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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 夜未央第一部(重发,其后会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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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11 14:54: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月,由冬转春的季节,主人的心也越来越暖。不知道热恋中的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全世界也不能阻挡你奔向他。
    高旭的回归暖化了主人内心最脆弱的缺口,曾因他的离去而破碎、冰封,她不愿放手,却也无可奈何。我知道她一直深爱着他。我陪她一路走来,心知她有多挣扎,她也庆幸有我陪伴。
    她曾说,我带给她的不仅仅是刺激和享受,最重要的是陪伴,在她心如死灰的日子里,在她百无聊赖的日子里,是我给予了她崇拜,也承受了她所有的坏情绪,不离不弃,一如既往。她说,我是最了解她的人,也是除高旭以外离她最近的人。
    高旭回来后,主人慌乱了许多。现在的她事事以高旭为先、以高旭为重,有时甚至请病假只为陪高旭逛街。当然,这使得她折磨我的时间变少了,但我并不为此感到高兴。我情愿她无情的虐待我,残忍的践踏我,即使我在她的鞭挞下体无完肤,即使我在她的踢踹下断子绝孙。
    在和高旭有约的时候,主人赴约前都会精心打扮,然后急匆匆的离去,有时她会告诉我把地板舔干净,或者舔净哪几双鞋子,有时她急的只给我一个手势,而更多的时候是开门就走,只留下身后跪着的我。
    晚上回来,我为主人舔脚,我崇拜她,为她舔去脚上的疲劳。而她更多的是对着手机说话。伺候她睡下,有时她太累了,不愿多说什么,有时只是通知我,明天她要穿什么鞋子,要我提前处理干净。
    我知道我不该失落。我除了一些家务外,不就是供主人消遣的吗?我是奴隶,被自己的主人无视不是很正常的吗?奴隶,即器具化的人,这是我对奴隶的理解,被当做工具、玩具的人。反观我的处境不正是如此吗?有谁会和鞋刷、洗脚盆、擦脚毛巾交流的吗?我现在的处境不就是我追求的吗?我应该感觉幸福才对。是的,我该感觉幸福。我和主人都踏上了各自所追求的道路,或许彷徨,但我们无怨无悔。
    9号的傍晚,我实在无聊,又把主人的卧室地板舔了一遍。晚上8点多,主人回来了。
    我忙去为主人换鞋,主人用脚拨开我的手,双脚踩在我的手背上,把手上的袋子撂到地上,伸手抓住我的头,为我解去头套。
    这个头套是为了永远提醒我奴隶的身份,也是对我擅自评价主人和高旭情感生活的警告,更是我冲撞主人、辱骂高旭的惩罚。自此之后,我便失去了交流的权利,“是,主人。谢谢主人。对不起,主人。”成了我说得最多,也是唯一可以说的话。我还记得戴头套当天,主人一只脚死死地踩住我的后脑,双手用力的向上提着头套的系带,像系鞋带一样。只是太用力了,我的头绷的极不舒服。主人是为了让我长记性,那一次不是我第一次评价高旭,我知道主人这么用力只是要我知道她的态度。
    “去把自己收拾一下。”主人没在多说什么,转身走向沙发,我那皮制的头套也被她随手丢在地上。
    我爬进卫生间,将跪姿调整为蹲姿,双手撑着膝盖艰难的站起来。
    看着镜中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是我最茫然的时候。上次见到是多久以前呢?我不记得了,好像有三个多月了吧。头发又长又乱,胡子长的也像个老人,看着络腮胡须忽然想起之前萌主的一句戏言,她惊讶于我在承受了如此多的性虐待之后依然可以长出胡子,她说这表示我的俩玩意儿并没有坏。如今看着一脸旺盛的胡须,我仿佛有一丝心安,是的,我还没有被主人和萌主玩坏。
    打开水龙头,跪进浴缸,让热水从头淋下去,我顺手拿了剃刀将胡须和两鬓刮干净。起身将头对着马桶,用剪刀把几乎披肩的“长发”剪去,随后冲洗干净。接下来只剩下洗脸了。
    伸手接着水流,轻轻地敷在脸上,左侧脸颊还有一些胀痛,那是上一周主人和萌主扇耳光时留下的,当然,还有这一周主人偶尔的几巴掌。我望着镜中的自己,抬手摸着脸部的皮肤,竟有一丝不舍,我知道“收拾”完之后就要带回头套,而下次再见到我自己的脸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更不知道那时我变成了怎样的模样。
    镜中的少年,脸部的皮肤较全身白一些,或许是因为头部长久戴着头套的原因。双眼的眼袋很重,明显是长期没有休息好,而左眼的臃肿,则是前几天主人生气抬脚正好跺在了他的左眼上。左侧脸颊处些许的痘印彰显着青春期的尾巴,塌陷而扁平的鼻子正好架在平坦的额头和有些发干的嘴唇中间,整张脸像是一个平面有些滑稽。这张脸曾经也算标致,当然,在它没有被坐、被踩之前,而现在不过是一张矮凳,一个脚踏罢了。
    想象着主人一只脚踩住我的口鼻,另一只脚踏在我的眉眼和额头时的画面,回忆着主人站在我脸上时的感受和主人的笑声,我仿佛已经闻到了主人的脚香,不觉间探出舌头,似乎冥想之中舔着主人的脚底。
    忽的,下体一阵禁锢的痛把我带回现实。T型的水龙头式贞操带容不得半点勃起的念想,我跪在地上急喘着粗气,平复情绪。我知道,这就是主人想要的,她要让我永远记得,她给我时,我必须承受;她不给我时,我连想也是错。
    我从卫生间跪爬出来,主人已经依靠在沙发上,专注着手机。我注意到主人还没有换鞋,转身到鞋架捧来棉拖跪在主人身前,等待命令。
    如果主人让我动手换鞋,那么她的拖鞋会放在我对应的大腿上,主人踩住我的大腿换上拖鞋。但是今天,主人选择自己动手。我将头伏在地上,把棉拖放在后脑处。主人脱下高跟鞋,一脚踏在我的头顶,伸手拨弄调整着丝袜,而后抬脚挑走了拖鞋。我赶紧换上另一只拖鞋摆在头上,主人像刚才一样换了鞋。
    我跪起身,双手将主人的高跟鞋托到面前,膝行到鞋架放置。我用嘴唇探了探高跟鞋的内底,很湿,我知道,等到自然风干后就会留下主人独特的脚丫味儿。主人说过这味道是赏赐给我的,我要心怀感激的去闻去舔,让这味道融入到我的骨髓里去。
    或许是受了主人鞋子里味道的引诱,我的下体又再次迅速的勃了起来。疼痛与禁锢使我不得不低头弯腰,阴茎平复了下来,可疯狂的性冲动所带来的燥热和禁锢所留下来的失落却丝毫不减。我下意识的把主人的高跟鞋贴在自己的脸上,急切的吸着上面残存的味道,仿佛这样可以减轻痛苦,让我好受一些。
    而这一切都看在主人眼里。她没有任何言语,但上翘的嘴角已经说明一切。主人说要改变我的性取向,经过不断的改造,我或许已经对美女的裸体毫无兴趣,但只要是舔主人的脚,闻主人的脚,甚至是看着主人的脚,我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性冲动。加之长时间的禁欲,这股冲动发作时更像暗潮般澎湃,即使是主人鞋袜上的余温也会为我带来排山倒海似得性欲。眼下,正是主人昭示权力的时候。她既有更改我性取向的支配权,又有抑制我性冲动的控制权,我的性已经可以认她作弄了。当每天伺候主人、膜拜主人的时候,当我为主人舔脚、舔鞋的时候,当主人践踏我、踢踹我的时候,主人那双美脚都会使我被性欲轰炸至精神错乱,在无数次的勃起与抑制中,我才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我把主人的高跟摆正在鞋架上,不舍的亲吻了两只鞋尖,爬回到主人身边。我的头套被丢弃在沙发旁,上方悬着主人的左脚,足尖处勾着棉拖,拖鞋底距离头套不足几厘米。
    “你的头套都臭了,一股脚丫子味儿。”主人说着自己就乐了,“如果连头套也能闻出味儿,我不敢想象,你的嘴会是什么味道?”主人挑逗般的看着我。
    “去舔!快!”忽然主人眼神变得轻蔑,声音也变得冰冷。她抬了一下左脚,我识相的把脑袋垫了过去,伸出舌头,舔弄着头套。而主人则踩着我的头,笑出了声。一个令主满意的奴隶、一个称心如意的奴隶是可以100%的按照她的期望去做事,甚至是去承受主人的欲望,并且由此来勾起主人更大的欲望。这是我和主人共同追求的,主人曾说,“奴隶是主人意志的延伸。”我想成为主人脚底之下的那部分。
    主人用脚拨开我的嘴,侧过头去看了一眼地上的头套。“差不多了,翻过去再舔。哦,对了,还有头顶那一块儿,那一块儿也是经常踩的。”
    我按照主人的要求舔弄着头套,“行了,慢的要死。”主人踢开我的头,伸手去捡头套要给我戴上,却又觉得头套上的口水玷污了她的手指。她顺势将头套丢在我的身上,抬手在我的侧脸处蹭着食指和拇指上的口水,厌恶的说道:“恶心的东西。”说罢,便扬手给了我一记耳光,“说,你是最贱的。”
    没等我回答,主人手机的微信提示响起,她没再理我,甚至连一个鄙视的眼神都不屑于给我。
    一连串的打字后,又回复了几句语音,主人这才扫了我一眼。一脚踹在我的头上,“自己戴上,我有事跟你说。”
    我将头套套好,却不知道该不该绑好它,我知道这不该我做。正当手足无措之际,主人抬起了右脚,我讨好的迎过脸去,紧贴着她的脚底。主人左手按着微信语音回复着,右手不走心的扯着我的头套,别扭的绑弄着。只是这一次,她无暇顾及我,绑松了。
    “去把钥匙拿来。”主人用脚拨了一下我的脑袋命令道。所谓钥匙,就是T型贞操带的钥匙。
    怀着异常的惊喜,我迅速爬向主人的床下,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的捧出一个鞋盒。
    我将鞋盒顶在头顶,跪行到主人身边。主人打开鞋盒,里面有一双鞋垫,鞋垫下压着的便是T型锁的钥匙。
    主人先取出了鞋垫,扇了一下我的脸。“你还记得这个不?”
    我当然记得。我曾偷偷的用主人的鞋袜自慰,这双鞋垫是我最后一次自慰被抓到的证据。此后,主人便给我使用了贞操带。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千万要守规矩。”主人又用鞋垫拍了拍我的脸。“是。”我怯声回复。
    主人放回鞋垫,取出钥匙,在手指上玩弄的钥匙链。“你上次射出来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主人假装似有所思的问我。
    是啊,什么时候的事呢?我自己也记不清楚了。最初还一天一天的记着,想用时间来证明对主人的忠诚,可最终被欲望折磨的也顾不得去记了。
    “半年?不对。一年?嘿嘿嘿。”主人盯着手里的钥匙,自顾自的说着,又突然坏笑着看向我,“反正很久了,对吧?”
    “是的,主人。”我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的。没有主人的许可,我根本没有权利触碰自己的下体,即使是下体被主人和盟主人踢至出血的时候,我也不可以去触碰。
    “想感受一下吗?”主人将钥匙又在我面前晃一晃,继续引诱我。
    我不自觉的点头,就连呼吸也加重了。
    “你只有一分钟!”说罢,主人松开手指,钥匙坠落在地上。
    我发了疯似得,捡起钥匙。但是由于太过激动,连双手都是颤抖的,又如何快速打开T型锁呢?
    “5。。4。。3。。”时间很快就到了,可是无论我的速度多快,用力多大都无法让自己达到高潮。
    “好了,停!”主人下了命令。我的双手无奈的按压在大腿处,哀求的看着主人。
    “一分钟不够吗?你以前连一分钟都不到的。哦,对了,忘了让你舔脚了,难怪你看上去一点感觉都没有。”主人说着说着就得意的笑出了声。
    太久没有手淫了,以至于我都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性取向。
    “还愣着干嘛,锁上啊。”在主人的目光下,我强压着欲望,装回了T型锁,捧着钥匙高举过头。
    主人取过钥匙,丢进鞋盒。“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过关键就要看你够不够忠心了。”
    主人顿了顿,接着说:“11号是他的生日。而且又赶上过年,这是他第一次在我这儿过年。我想了半天,没有比你更合适的生日礼物了。我要你也做他的奴隶,做我们的奴隶。”
    主人口中的他,只能是一个人,高旭。
    我一时间乱了方寸。
    “怎么?你不接受他?我还以为你有足够的忠心呢。”主人对我的犹豫很不高兴。
    “不,我对您十分的忠心。”我解释道。
    “十分?为什么不是一百分?”很明显,主人并不在乎我作何解释,她只要结果。“你的忠心就是不满我的决定吗?”
    “不,我,我,同意,同意主人的决定。”即使我心里有一千万个不愿意,我也会同意她的决定,因为她是我的主人,她主宰着我的一切。
    “那你刚才还有什么不情愿的?”主人依旧不依不饶的发问。
    “我,只是有些放不开。”我不愿做高旭的奴隶,更遑论放开。
    “你们又不是没见过,你的每一个视频他都看过,而且我们俩微信视频聊天的时候也有拍过你。”主人说起来似乎带着兴奋,“昨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们俩就在视频,你在下面怎么跪着给我舔脚他都看的一清二楚,就连我往你食盆里倒了哪些剩饭他都知道。”
    “当然,如果你还是放不开,你也可以选择拒绝。现在起身离开,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至于那把钥匙,你也别想在周围的垃圾堆里扒出来,我会直接丢进马桶里冲走。我要让你一辈子都戴着这玩意儿,永远无法释放。”主人的脸变得冷峻起来。“你可以选择,我给你选择。”
    我没有说话,也没有起身。是的,我已经做了选择,我还跪在她脚下。
    “很好。GOOD!”主人说完便抬脚踩在我的头顶。脚下逐渐用力将我往下踩,最终我跪伏在地被主人踩在脚下。
    “我想听听看,你刚刚为什么犹豫?”主人的表情依旧很冷。
    “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可能。。。是因为同性相斥。。。”
    还未说完,主人就抓住我的头发,使我仰起头来。
    “你只是奴隶,而高旭将是你的男主人。你们两个算是同性吗?你这么说,简直就是在侮辱他。”我看着主人的眼睛,从她的明眸里,我看到的是一个卑微的自己。“这次就算了。如果再让我听到你这么说,我会直接打在你脸上。”
    主人随手丢开我,换上拖鞋,跨过我的身体,“行了,我今天累了,去洗澡了。”说完径直向浴室走去。
    没走几步,主人又转过身,玉手一指玄关处的袋子,“那里两双鞋,一双我的,一双他的,我希望明天早上都干干净净的。他那一双是我专门带回来的,你今晚就闻着他的鞋睡,好好熟悉一下味道。”说完主人便进了浴室。
    水声哗哗的响起,而我跪着的客厅却静的出奇,只能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和凝重的呼吸。
    我跪行到玄关,打开袋子,取出两个鞋盒摆在面前。鞋盒里装的是篮球鞋,情侣款。
    我迫不及待的取出女鞋,扣在口鼻。没错,是主人的脚香,只是比平时重一些。我知道主人下午和高旭约去打篮球了,这是昨天主人鞭打我时和高旭微信语音约定好的。
    我伸出舌头,舌尖正舔着鞋垫,那里已经被主人的脚汗浸湿,散露着湿潮的味道。我享受着主人的脚香,同时却承受着T型锁的禁锢之痛。
    难以勃起的禁锢之痛就像烈火一样灼烧着我的心,痛苦的煎熬下,我不得不放下主人的鞋子,转而去试着崇拜高旭的鞋。
    我将男鞋摆好,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待到性欲消减以后才敢把头埋进高旭的鞋口。男人的脚臭味和大量的脚汗所造成的潮湿感,带给我的冲击力完全不下于主人。很快我便被这双男鞋俘获。
    不自觉的大口呼吸,身体却因禁锢而难受的扭动颤抖。我没有再换回主人的鞋子,因为我知道无论怎么换,我的身体都会做出最诚实的反应。
     良久,浴室的门开了,洗浴的特殊香味弥散开来。主人走出来,偏着脑袋,擦拭着秀发。
    “你挺喜欢的嘛,不过,要再多一点崇拜。” 说完便拿着吹风机撩拨着长发。“一想到以后我们俩一起玩儿你,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小兴奋。”
    主人吹着头发瞥了我一眼。“你是兴奋的颤抖还是害怕的颤抖啊?”我没有回答,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听说被男人征服会产生一种非常牢固的主奴关系,所以你不用怕,当你彻底被高旭征服以后,我保证你绝对会比狗还要忠心。”主人边说边走向我,“你会接受我们对你做的任何事,对吗?就像现在接受我和石盟一样。”
    我没有说话,只是应了一声,点了点头。我知道这意味着我将面临怎样的生活,承受如何的痛苦,我甚至知道现在脑海中的各种折磨都不过是未来的冰山一角,现实比我想象的要残酷十倍,但我愿意追随主人的脚步,她的意愿就是我的抉择。
    主人用脚蹬开伏在鞋口上的我,“给我把脚上的水舔了,还有地上的。”我赶忙用嘴唇允着主人的脚趾和脚背上的水珠,吸唆着拖鞋里残存的水。主人把脚从拖鞋里抽出来,示意我大口去舔脚底。
    “刚和他说了,他明天就过来。”主人在我头上晃了晃手机,“等一下我要好好想想明天怎么办,你做完事就去休息,不用伺候了。”
    走到卧室门口,主人又说道:“明天好好表现,主人就赏你一次,否则你就死定了。好了,晚安。”说完又给了我一个飞吻。
    像是受到莫大的鼓舞一般,我爬回到高旭的鞋子前面,捧起一只鞋,从鞋边舔起,然后是鞋底。整只鞋舔完,放在地上,换另一只,之后又换主人的女鞋舔舐。舔完一遍又舔第二遍,如此交替,反复舔舐,直到两双情侣鞋洁白如新。
     我抬头看了一下挂钟,已经快两点了。我勉强挺起身子,拖着跪到没有知觉的双腿移动到鞋架前,转身呈躺姿,将高旭的右脚的鞋子倒扣在脸上,用鞋带反绑住后脑。将他左脚的鞋子放置在自己胸口,带上耳麦,调了3点的闹铃,开始睡觉。
    凌晨3点。我被耳麦里的闹铃吵醒,赶忙解开头上的鞋带,换了另一只鞋绑在头上。就这样,直到6点,每个小时我都会换一只鞋子。
    7点,卧室的闹铃响起,主人睡眼惺忪的走去浴室,而我仍趴在地上,闻着鞋子。
    主人从浴室探出头来,一手刷着牙,一手打了两下响指吸引我,然后指了指地上的桃红色跑鞋,不再理我。
    我知道,主人等下要去晨跑,而我要在她准备好之前把那双跑鞋再舔一遍。我放下高旭的鞋子,拿起了那双跑鞋,将鞋底贴在舌头上舔弄。
    不一会儿,主人洗漱完毕,走出浴室。“我要坐。”她看了我一眼,再没有过多的言语。我将跑鞋摆放整齐,跪在旁边,方便主人坐在我身上换鞋。
    主人侧身坐在我背上,双脚伸进跑鞋里却没有提上鞋,而是顺手拎起高旭的那双篮球鞋,看了看鞋底,又轻轻嗅了嗅鞋口。“嗯,不错,至今为止你表现的还不错。不过还不够,我要的是更多的崇拜,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还可以再卑微一点,等晚上见到他的时候,你必须以最卑贱的状态去面对他。”
    “是,主人。”我知道主人的意思,也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我想,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
    “不要光说是,要用行动知道吗?行动是最好的语言。”主人说着,穿好鞋站起身。“那一双啊,回来的时候弄好它。”伸手治了一双红底的黑色高跟鞋,说完便出门了。
    我跪在鞋架前,看着鞋架顶端摆着的这双红底高跟,它是去年高旭送给主人的礼物。半年来,我多次因为这双鞋子而瑟瑟发抖,几乎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和这双鞋子亲密接触过,下体和头部犹是如此。这双鞋带给我的疼痛犹胜于它所给我的屈辱,而我给它的回馈也仅仅只有痛苦的呻吟和低声的哀嚎,以至于每每看到这双红底高跟,我的内心都会害怕。
    我取下这双红底高跟,恭敬的顶在头顶,又慢慢移到正脸处,用舌头轻轻地舔。鲜红的鞋底早已是干干净净,按照主人的要求,她喜欢的鞋子和常穿的鞋子我每天都要舔一遍,以示崇拜,而这双红底高跟正是她最喜欢的之一。
    一遍又一遍的舔舐着鞋底,吸允着鞋跟,一遍一遍的跪拜,像是跪拜着主人和高旭之间暧昧的情愫。
    在我沉醉之时,主人回来了。主人没有理我,直接进了餐厅,我看到她提了两份早饭,或许是要给高旭送去。我跪直了身子,将红底高跟的鞋跟插入嘴里,把自己变成了一个标准的人体鞋架,等候着主人的命令。
    “哒”
    主人打了一个响指,我知道这是在叫我过去。我将鞋子放置好,爬到主人脚下。
    “我知道你挺卖力的,要不要来点新鲜的?”主人把脚伸向了我。
    按照主人的规矩,我为主人脱了鞋袜,仰起头,将袜子铺在脸上。主人的运动鞋就放在大腿上,主人的双脚就踩在我的肩头,这样也方便主人放松。
    很快,主人袜子的味道就像春药一样鼓噪着我的神经,我下意识的向前拱了拱身子,掩饰着难以勃起的痛苦。
    “疼吗?”主人抬脚蹬在我的脸上。
    主人的美脚比袜子更具有冲击力,我只看了她的脚底一眼,便再也抵抗不住性欲的冲击,下体箍的更疼了。
    “别哭丧着脸,只要你好好表现,就有释放的机会。”主人说着用力踏了踏我的脸。“虽然不会那么容易,哼哼。不过,这是你今年唯一一次争取的机会,一定会好好表现的,对吧?”主人右脚拍了拍我的脸,随后左脚将我蹬开,得意的笑了一下,不再理我,转过身安心吃早餐。
    我向后退了一步,调整了一下主人的运动鞋和棉袜,继续以刚才的姿势嗅着脸上的袜子。很快,主人吃完早饭,命令我取她的鞋子和丝袜来。
    按照主人的指示,我将棉袜取下塞进嘴里,运动鞋放在主人的餐椅旁,爬向鞋架,不一会儿便捧着刚刚舔干净的红底高跟和一双新的黑丝来到她的面前。我将高跟放在主人美脚旁边,然后将黑丝套在主人的脚上。主人的脚踝是我的双手所能触及的主人身体的最高高度,也只有在为主人穿丝袜的时候,我才可以触及。
    主人顺着脚踝将黑丝拉上大腿,而我则在下面托住主人的脚底,完成穿丝袜的最后的动作。
    主人将脚踩进红底高跟,扭了扭自己的脚踝,看了看鞋子的周边,嘴角一翘,对我说:“你舔的很不错。”说完便站起身来。“你跟我去客厅,我有事交代你。”
    主人刚走一步,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回过头看了看餐桌上另一份早餐。“去把你的饭盆拿来。”我做梦也想不到,今天这份早饭是主人买给我的。
    很快,我从卫生间里捧出一个天蓝色的塑料盆,这曾是主人的洗脚盆,主人使用它至少有七八年了,后来赏赐给了我做我的饭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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