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轶事【原创】

ailuchu

十月，秋风吹黄了杨柳的绿叶，乌云爬上天空，淅淅沥沥的撒下点点雨滴，此时村东头的一户人家聚集了大量的村民，原来是村里老严头因病不幸去世了。老村长正组织村民们帮着料理后事。都是穷困人家，老严头又是个外地人，在临江村也没什么亲戚，丧事儿很快就结束了，现在最让老村长头疼的就是“狗娃”的抚养问题，只见老村长站在院子中间，清了清嗓子，说道：“乡亲们，老严头走了，我代表村党支部又件事儿跟大家伙商量商量。”说到这儿，老村长看了一下院里的村民，接着说道：“大家都知道，老严头是个孤寡老人，膝下就一个小孙子”狗娃”，狗娃才12岁，还没成人，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总不能扔下这个孩子，不闻不问吧！”说到这儿，村民们开始议论纷纷，老村长连忙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安静，接着说道：“村里的想法是希望有人家能够主动领养这个孩子，狗娃毕竟是个男孩儿，虽然个头矮了点，但是有力气，咱们庄稼人最主要不就是力气嘛！”说到这儿，有一位姓吴的中年妇女说道：“我说村长啊，你净捡好听的说，这狗娃啥情况，村里谁不知道啊，他脑子有问题，到8岁的时候还不会说话那，即使是现在也说不出几句像样的话，整天跟猫阿狗阿的掐架，浑身脏兮兮的，还人语不懂，这谁要是领回家，多糟心呀。”这女人的话深得大家认同，一时间村民们众说纷纭，始终没个结果，甚至有人起哄，干脆让村长领家去得了。老村长见村民们都不愿意领养，心里十分焦急，马上村里就要换届了，赶上这档子事儿，要是处理不好，估计自己下届就没戏了，真要是自己将狗娃领回家，家里的婆娘不得翻天呀，老村长心里真犯愁的功夫，无意中发现院门口的围墙下站一个女人，这个女人面容白皙，身材丰满，虚靠着围墙，正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听着村民们议论，老村长见到她，眉头舒展开了，心里有了主意，只听他说道：“玉凤，你别光在那看热闹啊，你和老严头是邻居，俗话说的好，远亲不如近邻，狗娃也是你看着长大的，我看还是你领养最合适。”玉凤瞟了村长一眼说道：“老村长啊，您可别打我家主意，我家柱子外出打工大半年了，一分钱都没寄回来，秀娟马上就要上初中了，狗娃是个半大小子，又能吃，我哪有钱养活他呀，你还是找别人吧。”老村长说道：“狗娃的情况，大家都清楚，也不需要你供他念书，好吃赖吃的，只要别饿着就行，在说柱子出去了，你家里也没个能干活的，要是狗娃进了你们家，也能帮衬你一把不是。”玉凤听了后，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没答应。正在大家僵持不下的时候，只听见院子外面传来了一阵狗叫，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孩跑了进来，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使劲往人堆里钻，后面一条大黄狗追着他不放，村民们怕他脏兮兮的弄脏自己衣服，纷纷躲到了一边，大黄狗看准时机，一下男孩扑倒在地，对着他就是一顿乱咬，男孩急了，使劲往外推着狗头，这时玉凤赶了过来，喊道：“阿黄，给我回来。”大黄狗回头一看是玉凤，马上松开了地上的男孩，摇着尾巴向玉凤走去。这时男孩看准时机，一脚正踹在阿黄的肚子上，阿黄直接飞了出去，不巧脑袋撞在了一个手推车的角铁上，血流了一地，眼见活不成了。见自己家的狗就这样死了，玉凤十分生气，上前给了男孩两个嘴巴。老村长也走上前对着男孩好一顿训斥。男孩不敢跟大人顶嘴，只是指大黄狗说道：“它咬狗娃”。
     经过这件事情一搅和，村民们也没什么兴致呆下去了，乱哄哄的都散了。老村长很生气，又狠狠踢了狗娃两脚，骂了一顿。接着又看了看旁边的玉凤，笑着说道：“玉凤，你也别生气，狗娃毕竟是个孩子，你就原谅他吧，你看刚才那事儿。。。”玉凤说道：“行了，村长您别说了，你还是自己领家去吧。”说完扭头就要往回走，村长见玉凤要走，连忙说道：“玉凤，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村靠江边那5亩水田你不是一直想要嘛，你是同意领养狗娃，今天我就作主将那5亩水田分给你家。”玉凤听了，说道：“村长，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村长说：“没开玩笑，你要是同意了，现在咱们就回村部，给你办手续。”玉凤听了，看了看地上的狗娃，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另外老严头剩下的这房子和院子也得给我。”村长连忙说：“行，都依你。”说完两个人带着狗娃来到了村部，很快办了手续，将房子、田地、还有狗娃都过户到了玉凤名下。
     傍晚，玉凤领着狗娃回了家，闺女秀娟正在屋里写着作业。秀娟14岁，模样秀丽，见妈妈领着狗娃回来了，说道：“妈，您去哪了，我都饿了，您咋把狗娃带到咱们家了？”玉凤说道：“别急，你在忍一会，妈这就去做饭。”接着她又将白天的事简略的跟秀娟说了一遍。秀娟听了，很不高兴，说道：“妈，狗娃脏兮兮的，他来了，咱这家还咋呆人啊。”玉凤一边做饭一边对女儿说道：“没事，回来的路上我都想好了，阿黄死了，就先让他住那狗窝，他啥样，村里都知道，也没人会说啥。”秀娟听了，点了点头，她心想反正不住到家里就行。晚饭很快就做完了，母女将饭摆上了桌，狗娃被玉凤关在了门外，饿得没了精神，正蹲在院子里玩着泥巴。秀娟说道：“妈，狗娃咋办，他咋吃饭呀。”玉凤想了想，说道：“你先吃吧，我先弄点吃的喂他。”于是出了门，从旁边的杂物屋里拿了个破盆子，又回来弄了些饭菜倒盆子里，来到狗娃面前说道：“狗娃，吃饭了，以后你就用这盆吃吧，别弄坏了。”说完又在盆里面扔了个勺子，递到狗娃面前，狗娃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饿极了，接过饭盆便狼吞虎咽的吃了一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冲着玉凤傻笑，说着：“好吃，好吃。”玉凤懒得看狗娃的吃相，直接回了屋，陪女儿吃饭，两个人的饭量很小，不一会就吃完了，玉凤起身正打算收拾桌子，只听见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玉凤一看是狗娃正一边拿着饭盆一边向自己笔画着。秀娟在旁边说道：“妈，我看他是没吃饱，正要吃的那。”玉凤听了，皱着眉说道：“熟话说，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咱家以后恐怕要费粮食了。”说完她看了一下桌上的饭盆，发现自己做少了，饭盆里一粒饭都没有了，旁边的秀娟说道：“妈，反正狗娃以前总是跟猫阿狗呀的混在一起，吃的也是不干不净，咱就将桌上吃的剩菜剩饭喂他得了，玉凤觉得女儿说的也对，就将这些剩菜剩饭放在一起，出了门，一股脑的倒在了狗娃的盆里。狗娃见又有吃的了，高兴坏了，捧着盆开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农村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玉凤和秀娟睡觉都早，她怕半夜狗娃在到处乱跑，怪下人的，就将狗娃锁在了狗窝里，怕他着凉，又给他找了条旧棉被。回到屋里玉凤关了灯和女儿准备睡觉，秀娟想了想，轻声对妈妈说道：”妈，咱家那狗窝就在厕所旁边，狗娃在那里住，不嫌臭吗？“玉凤说：”不会吧，你忘了，以前狗娃总偷偷爬到咱家厕所后面，偷看咱们上厕所，有一次你还把狗娃打了，他应该不嫌弃，再说要不让他住哪啊！别想那么多了，早点睡吧。“说完，母女两很快就睡着了。
     深夜十分，秀娟可能是白天水喝多了，想上厕所，她有些害怕，一是因为邻居家刚死了人，二是狗娃住的地方就在厕所旁边。实在没办法，她只能把妈妈叫醒了，玉凤睡眼惺忪起了床，有心想陪着女儿去厕所，但自己毕竟是个女人，也害怕鬼，正犯愁的时候，她顺着灯光发现门外面墙角下又一个盆，正是狗娃吃饭时用的那个饭盆，心里有了主意，她仗着胆子开门将盆拿了进来，对秀娟说道：”丫头，你先尿在这里吧，明早在倒了。“秀娟说：”妈，这不是狗娃吃饭用的吗？“玉凤说：”我知道，但也没别的办法呀，你用吧，反正他也不知道。“秀娟憋坏了，也没想那么多，直接尿到了盆里。经这一折腾，玉凤也觉得自己有尿，干脆脱掉裤子，也在盆里尿了一泡。
     第二天一早，玉凤早早的起床了，她先是将那个尿盆端到了厕所倒了，响声很大，厕所旁边的狗窝又四处漏风，浓浓的尿骚味飘了进来，弄醒了熟睡的狗娃，狗娃到不觉得尿味难闻，反到那股尿味让他感觉异常饥饿。于是他使劲敲门，喊道：”饿，饿“。玉凤刚好路过门口，又些生气的呵斥道：”喊什么喊，饿死鬼托身啊，昨天喂了你那么多，还饿，真后悔收下你。”说完，随手拿出钥匙将狗窝的门打开了。狗娃出来了，也没管别的，眼睛直接盯着玉凤手里的盆，他知道那是他吃饭用的，他发现饭盆上粘着几颗昨天剩下的米粒，就快速抢过盆，用手把米粒抠下来吃了，完事还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丝毫没有难吃的表情。玉凤在旁边见了，恶心的不行，骂道：“草你妈的，你是不是狗托生的，不知道脏臭啊。”说完一脚将狗娃踹倒在地，然后也没理他，直接从狗娃头上迈了过去。
     早饭玉凤做了很多，她怕狗娃在跟她闹着“饿，饿”的，弄得她心烦。秀娟吃的不多，早早就上学了，毕竟农村离学校远，要走很长的路。饭后玉凤仍然像昨晚那样将剩饭剩菜一股脑的倒在狗娃的盆里，本来想给他涮涮盆的，但一想到早晨的事儿，也就懒得涮了。这顿饭狗娃吃得特别香，玉凤回到了屋里，将房子里仔细的打扫了一遍，忙完了她走出房门，看到狗娃一个人在院子里正玩着那，心想：“这狗娃自己不能白养，得让他多干活，不然那些粮食就白瞎了。”于是她对着狗娃喊道：“狗娃，你过来。”狗娃就这点好，以前在村里，谁要是给他好吃的，他就听人家的话。狗娃来到了玉凤近前，只听玉凤说道：“狗娃，咱家这院子里的地今天该翻了，明年开春好种菜，你去拿锄头把地翻一下。”狗娃点头答应，拿了锄头开始翻地，玉凤也没闲着，清理着院子里的杂草。这个时候前院的吴大嫂扛着把铁锹从玉凤家 的大门前路过，见玉凤和狗娃在院子里干活，说道：“玉凤，忙着那？”玉凤见有人喊她，停下了手里的活说道：”吴姐，你这是要下地呀？“吴大嫂说道：”昨晚我听我们家那口子说，你答应收养狗娃了？”玉凤说道：“是啊，我见这孩子太可怜了，也没人管，就收下他了。“吴大嫂说道：”还是玉凤你心善啊，不过吴姐可得提醒你，狗娃总爱乱跑，以前总到我家霍霍东西，你可得严点管着，得驯住了，如果哪天他再到我家捣乱，姐姐可得找你呀。“玉凤说道：”您放心吧，我肯定管着他。“吴大嫂说道：”那好，妹子你忙吧，我先走了。“玉凤听了一番吴大嫂的话，觉得有道理，心想不能轻易让狗娃出这个院，正想着，发现狗娃没干活，在那抓耗子玩那，心里很生气，走上前去照着狗娃身上就打了两巴掌，狗娃到没觉得疼，可是玉凤到觉得自己的手疼得厉害，心里更加生气，直接抽出了自己的裤腰带，对着狗娃就是两皮带，狗娃吃疼连忙躲开，到处跑。他这一跑，玉凤更加生气了，在加上没了裤带，自己的裤子直往下掉，玉凤喊道：”畜生，你给我滚过来，不然以后你就别想在有东西吃“狗娃很害怕，但也不敢不过去，还是慢慢走到了玉凤近前，只听玉凤说道：”你给我跪下。“狗娃很听话的跪下了。玉凤见狗娃跪下了，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紧接着踩住狗娃的脸，拿着皮带朝他身上乱打，疼得狗娃嗷嗷叫，最后玉凤也打累了，放开了狗娃，说道：“以后你见到我生气了，就要怪怪的跪在我面前，不然我就抽死你，知道吗？”狗娃这会是被打怕了，连忙跪起来，使劲给玉凤磕头。玉凤见了，气也消了，说道：”行了，别磕了，赶紧干活吧。还别说，狗娃还真是庄稼人的料，一上午的功夫，把院子里的地都翻完了。
    中午玉凤吃过午饭，还向之前一样将剩饭剩菜倒在了狗娃的盆里，农村生活节奏慢，狗娃把今天的活都干完了，下午也就没什么事了，她见狗娃吃得津津有味，心里挺高兴，细声说道：“狗娃，好吃吗？”狗娃听了使劲点了点头，玉凤又说道：“谁给的吃的啊？”狗娃放下勺子指了指玉凤，玉凤微怒道：“说话，别老用手指人”狗娃这次没言语，玉凤见了有些生气，直接用脚将狗娃的头推到了一边，说道：“不说话，别想吃饭。”狗娃想了半天说道：“娘”说完又去吃饭，玉凤还是不满意，接着用脚推狗娃，狗娃则使劲的用脑袋往盆里钻，一来二去，不小心将玉凤的鞋子弄掉了，玉凤一气之下，一脚踩到了狗娃的饭盆里，往回一拽盆，生气的说道：“你又不是我生的，不能叫娘，要叫主人，知道吗？”狗娃嘴笨学了老半天，终于学会了，说道：“主人”。玉凤听了，高兴的说道：“这就对了，来，过来吃吧。”狗娃听了，连忙将脸钻到了饭盆里，大口的吃了起来，不一会就吃没了，玉凤说道：“还想吃吗？”狗娃使劲的点头，玉凤将脚从盆里拿出来，说道:“那过来把主人脚舔干净吧。”狗娃把脸凑上去就要舔，玉凤踹了狗娃一下头，说道：“又忘了叫人了？”狗娃连忙说道：“主人，狗娃吃."这下把玉凤逗乐了，说道：”你想吃主人啊，算了，过来吃吧。“狗娃听了，迫不及待的上前舔玉凤的脚，舔了半天，玉凤累了，就寻了把椅子坐了下来，让狗娃舔脚，别说，狗娃舔的真舒服，很快这只脚舔干净了。玉凤闲着也没事，干脆把另外一只脚伸了过来，说道：”狗娃，主人脚香吗？“狗娃说：”香“玉凤说道:"用嘴把主人鞋脱了。狗娃费了半天劲，才将玉凤鞋子脱了，然后开始仔细的舔了起来，虽然这只脚上没吃的，但是狗娃却很乐意舔，而且舔的津津有味。整整一下午，玉凤哪都没去，就在家里调教着狗娃，现在狗娃已经开始习惯叫玉凤主人了，也愿意主动去舔玉凤的脚，讨好玉凤。
      傍晚，秀娟放学回来了，发现狗娃竟然对妈妈言听计从，而且还主人主人的叫，非常意外，忙问妈妈到底怎么回事，玉凤就将白天的是说给女儿听，秀娟听了很高兴，就用妈妈的方法让狗娃叫自己小主人，狗娃学了半天也没太学会，气得秀娟直踢他，玉凤在旁边说道：”娟儿，别玩了，作业还没写那。“一夜的时光很快就过去了，第二天清晨，玉凤还是先将狗娃盆里的尿倒入厕所，这时突然想要大便，就将盆放在了一边，脱下裤子，蹲在茅坑上拉屎，时不时发出嗯嗯的声音，屎尿的气味再次飘到狗窝里，狗娃醒了，一如既往的饿，这回他直接顺着声音敲着隔壁的墙，喊道：”主人，狗娃饿“玉凤正拉着屎，不耐烦的说道：”别喊了，就知道饿，烦不烦人，我这有泡屎，你吃不？“狗娃没搭话，还是喊道：”主人，狗娃饿"喊得玉凤直闹心，这时玉凤粑粑也拉完了，正要擦屁股，发现没戴手纸，这会女儿正在睡觉，又不想喊她来送，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但是家里正好养条大黄狗，不管是玉凤，还是秀娟，都是直接让阿黄舔干净，现在可怎么办那，玉凤看了看狗窝，心想：“让狗娃帮我舔干净也是一样。”想到这里，她挪动了一下身子，将狗窝的门打开了，把狗娃放出来了，说道：“主人没带手纸，你帮主人把屁眼舔干净吧。”狗娃直摇头，只是说：“主人，狗娃饿”玉凤听了很生气，一把抓住狗娃的头发往自己大屁股上按，狗娃使劲挣扎，弄得脸上和玉凤屁股蛋上到处都是屎，这下可把玉凤气坏了，干脆站了起来，抽出裤带对着狗娃就打，狗娃没处躲，只好躲到厕所里了，不敢出来。这时秀娟被外面吵闹的声音吵醒了，她来到妈妈近前问明情况，低声对妈妈说道：“妈，您别生气了，狗娃不像阿黄，阿黄是吃屎的，狗娃不吃，我有个主意，您就放他出来吧。”说完秀娟就将自己的主意悄悄跟玉凤讲了一遍，玉凤听了直笑，然后将狗娃放出来了，吃早饭的时候，狗娃看见主人直接拿着自己的饭盆走来了，馋得不得了，玉凤放下盆，说道：“狗娃，吃吧，这顿早饭你一定要都吃完，不能剩。”狗娃接过饭盆大口大口的吃，吃着吃着，他发现今天的饭味道很怪，特别是盆地，还有些发黄，但是算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口气将这顿饭吃了个干干净净，玉凤母女看到狗娃吃完了，笑得前仰后合。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现在狗娃再也吃不到刚进玉凤家门时吃的饭了，反到那味道有点像玉凤母女两上厕所时挥发出的气味。这一天是秋收的季节，玉凤带着狗娃到地里收苞米，狗娃很能干，苞米收的很快，而玉凤则跟隔壁地里张秀琴在聊天，只听秀琴说道：“玉凤，你看这狗娃没白养吧，这活干得多快，我家那口子都比不上他，我都后悔当初怎么没领养他那。”玉凤说道：“张姐，你是光看他能干活了，没看到他能吃那，我都快喂不起他了。”秀琴说道：“瞧你说的，不多吃点，哪来的力气干活啊。”玉凤想到这，笑了笑接着说道：“对了张姐，我最近有个事儿，我想在以前老严头那个院里盖个猪圈，我一个女人家又不会，狗娃啥也不懂，你看能不能让你家大哥帮我张罗张罗，我出钱。”秀琴说道：“没问题，乡里乡亲的这算个啥事，地里活忙完了就让他帮你弄。”正在这时候，只听远处有人喊道：“不好了，狗娃掉河里了”玉凤和秀琴听了一惊，连忙赶到河边，只见两个村民把狗娃从河里抬了上来，狗娃昏迷不醒，玉凤急的直哭，连忙上前按狗娃的人中，过了好一会狗娃醒了，接连吐了好几口水，总算活过来了，玉凤上去就是两巴掌，骂道：“畜生，没事到河里干嘛？”狗娃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喊着“主人、主人”秀琴在旁边劝到：“玉凤，你也别生气，这孩子从小就这样，总贪玩，你可得留神点，我看不行就找个绳子把他栓起来，可别再出事儿了。”玉凤想了想，点了点头。
     狗娃的身体真好，没两天就能在地里干活了，玉凤吸取了教训，找了一根粗麻绳，一头栓在狗娃的脖子上，一头栓在树上，当一块地方狗娃干完活了，她在换一个地方栓狗娃，虽然麻烦了点，但至少不会出什么事，苞米地离家很远，玉凤弄了个篮子直接将中午饭也带过来了，正午十分，日头很足，玉凤坐在块阴凉的草地上吃着馒头，忙了一上午狗娃也饿坏了，大口大口的吃着，但是很快馒头就吃没了，狗娃对玉凤说道：“主人，狗娃饿”，玉凤说道：“那你就饿着吧，忍一忍晚上多喂你点。这会玉凤突然想上厕所了，她向四周望了一下，见没有人，就钻到了旁边的一块苞米地里，解下裤子，拉起了屎，粑粑的气味顺着风吹到了狗娃这里，这些日子狗娃对这种气味已经非常熟悉了，越闻越觉得饿，他不自觉的向玉凤跑去，接过刚跑到一半，就被绳子拽住了，于是狗娃就使劲的喊：”主人，主人“玉凤见了，连忙呵斥道：”快别喊了“，这会她也拉完了，见左右没人，她挪动着身子向狗娃靠近，说道：”狗娃，你先把主人屁眼舔干净，主人就让你吃。“狗娃听了，将脸凑到玉凤白嫩的打屁股跟前，伸出舌头仔细的舔了起来，这会儿他一点不觉得臭，反到感觉很香，玉凤被舔得很舒服，阿黄也给自己舔过，但也没这样舒服，不一会玉凤的屁股就让狗娃舔干净了，她提上裤子，解开了拴在树上的绳子，喊道：”狗娃，趁热吃吧。“狗娃冲到了粑粑近前，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玉凤一边牵着绳子，一边对狗娃说道：”狗娃，主人粑粑香不香？“，狗娃使劲的点头，说道：”香，真香“，玉凤听了，十分的开心。

mab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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