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的,感谢老板随先生 01 父亲是个土豪。 土豪该有的习性,他都有。 他爱滥交,妈妈好言劝他不听,恶语向他没用。 最终,妈妈忍不了了,为求心理平衡,就怀着报复之心,也出了轨。 出轨对象,是家中女佣的儿子,叫简旺。 这简旺生得俊俏,妈妈本就对他多有留意。 而简旺呢,先不说妈妈人美心善,就单说当家主母俯就佣人之子,这种下克上所带来的快感,就教他激动难耐了。 于是,两人就这样通了私情。 还暗结了珠胎。 为了肚里的孩子,妈妈不得不寻求退路。 父亲获知后,暴跳如雷,恨不得把妈妈和简旺这对奸夫淫妇剁成肉酱。 但终究是理性占了上风,妻子通奸家奴之子,实在太难听了,会让父亲名声扫地。 所以,父亲最终还是憋住了怒火,和妈妈好合好散了。 还给了妈妈一笔安置费,让妈妈带着简旺及其母亲,滚得远远的,永不得回来。 …… 妈妈离家时,我年仅6岁。 这是个最渴求母爱的年纪。 父亲不是忙着应酬,就是忙着周旋于各色女人间,几乎对我不管不顾。 这又加深了我对妈妈的思念和眷恋。 父亲原本不希望我和妈妈再有交集,但他也自愧于没时间陪伴我,所以,在我不懈的哭闹中,他妥协了,答应每个周末,都让司机送我去妈妈的新家里过。 妈妈的新家在邻市,车程两小时。 那时候,妈妈怀着孕,未生弟弟。 我每次来过周末,妈妈都很高兴,对我百般疼爱。 简旺待我尚算友善。 唯独他母亲严奶奶,对我颇有点迁怒之意。 严奶奶在我陈家伺候多年了,就连我父亲,都是她看着长大的。 但因为妈妈通奸简旺一事,父亲迁怒于严奶奶,把她辱骂了一番,且一并撵出了陈家。 想她在陈家兢兢业业了半辈子,何况错不在她,到头来却是这般收场,这教她郁结难解。 所以,她对陈家心怀怨怼,对我这个陈家小少爷,自然也没啥好脾气。 妈妈很清楚严奶奶心中的怨气,所以总是小心翼翼的看她脸色,护着我,以免我一不小心就触了她的霉头。 我这时还小,当然不清楚妈妈和严奶奶各自的心思。 我只觉得满足,在妈妈的关怀之下,我并未意识到,妈妈改嫁于他人,是一件可怕的事。 直到妈妈生了弟弟。 弟弟出生后,我明显感觉到,妈妈给予我的关爱,变薄了许多。 我觉得从前的自己,是一个让妈妈爱不释手的宝贝。 但现在,这个让妈妈爱不释手的宝贝,变成弟弟了。 打那之后,我每次来妈妈家,都只能眼睁睁看着,妈妈时刻抱着弟弟,时刻宝贝他的样子。
我攀着妈妈的玉腿,抓着妈妈的玉手,想邀她陪我玩。 她却只是打发我去和玩具玩。 她喂弟弟吃奶时,我眼光光的盯着她乳房,馋得几乎流口水。 她却啐我人小鬼大,不害臊,奶汁是给小弟弟吃,我是大哥哥了,不能吃。 但我亲眼看见过,简旺吮她乳房、吃她乳汁的光景。 那简旺比我大得多了,凭啥简旺能吃,我却不能吃。 所以,我不得不这样想,什么哥哥弟弟的,都是借口,她只是不疼我了。 我心中酸酸的,难受的紧要。 我是年幼不懂事,但小孩子的内心更为敏感,更易受伤。 于是,在我幼稚的脑子里,就此种下了自卑的祸根,我只是个野孩子,那简旺,和那弟弟,才是妈妈最亲的亲人。 而那个严奶奶对我的态度,更是加固了我的这一认知。 放在之前,妈妈总是护我在身前,调谐严奶奶对我的嫌恶。 但现在,妈妈一门心思疼着弟弟,无暇顾及我了。 严奶奶对我的嫌恶,是一种冷暴力。 从她浑浊的眼白里,时不时瞥我一个充满敌意的斜眼。 从她污秽的嘴巴里,时不时吐我一句刺耳的坏话,骂我父亲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又骂我是爹不要娘不爱的狗杂种。 …… 我很害怕再去妈妈那儿,但我渴求母爱的心情,却不肯消停。 我矛盾得想哭。 我有个要好的小姐姐,叫何宝仪。 她爸爸是我父亲公司的老员工,因此和我相熟。 她比我年长了两岁,颇为早熟,很懂得照顾人。 她安慰我,妈妈绝对是疼我的,只是刚生完孩子,身子和心情都不佳,才会忽略了我的感受。 我听后,心中稍慰。 她又耐心教我,大人最喜欢懂事的小孩子了,告诫我千万不能讨厌弟弟,相反,要做个好哥哥,帮妈妈照顾弟弟,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活儿,换尿片、擦屁屁、哄睡觉什么的。 另外,她还建议我,下次去妈妈那儿时,就捎上个礼物,堵严奶奶的臭嘴。 我寻思着捎点水果、零食。 她却笑话我傻气,那些大人怎可能瞧得上小零食。 她把我家里的一对羚羊角角雕,从玻璃柜里拿出来,塞入我怀里,说送这玩意,绝对能讨好严奶奶。 之后,当我按照她的嘱咐,再次来到妈妈家时,待遇果然不一样了。 严奶奶的臭嘴,果然被一对角雕堵住了。 甚至,她那张吓人的死人脸,居然对我笑了。 而当我求着妈妈,让我帮弟弟换纸尿裤时,也得到了妈妈的夸奖。 妈妈满脸笑眯眯的,一边笑话我笨手笨脚,一边又指导我怎么做。 在弟弟那小小的身体上,我解开了那沾满屎的纸尿裤。 我本以为是很臭的,解开才发觉,这一滩黄澄澄、水绵绵的屎,竟是没啥味的。 妈妈解释说,弟弟只吃奶,屙的屎是无菌屎,不臭才是正常的,我和弟弟一样小时,屎也是不臭的。 之后,我拿着沥干水的毛巾,擦拭了弟弟的小屁股。 妈妈不太放心,拿起那毛巾,又给弟弟擦了一遍,才让我给弟弟穿上新净的纸尿裤。 穿好后,我眼巴巴的盯着妈妈,期待她的夸奖。 妈妈哪能不知我的期待,便好笑的揉揉我头,夸我道:“小果子真乖呢,是妈妈的好帮手哦。” 我开心地说,以后我还要帮弟弟换尿片。 妈妈乐得抱我在怀里,和我好一顿亲昵,笑道:“小果子一定是个好哥哥呢。” 我心中满足,心想宝儿姐说得真好,妈妈果然喜欢懂事的孩子。 于是,在妈妈的新家里,我为了做这个“懂事的好孩子”,我争着抢着照顾弟弟,让妈妈欣慰。 又时不时送贵重礼物给严奶奶,讨她的欢心。 这时的我,并未意识到,这是个卑微的习惯。 更不会料到,我会因此慢慢沦为简家的ATM奴才。 …… 妈妈是个有廉耻心的人,一开始时,很不喜欢我把家里的东西送来简家。 但后来,迫于现实的压力,就默认了。 妈妈幼时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公主,长大后,又是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妇人,从未工作过。 当初妈妈离开陈家时,我父亲捏着鼻子给了妈妈一笔安置费。 这笔钱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买一套小房子是足够的。 但妈妈大手大脚惯了,看中了一套大平层,用那笔钱支付了首付,就花光了。 之后的还贷、生活费等,都由严奶奶母子供养。 头两年,严奶奶尚且顾念着妈妈的好,尚且能好吃好住的侍奉着妈妈。 当初的妈妈,毕竟是陈家主母,是上流社会的贵妇太太。但妈妈放弃了挥金如土的奢侈生活,不惜一切下嫁她简家,屈身和她儿子做一对贫贱夫妻——这份情,严奶奶是为之动容的。 不过,人是善变的,就算再感动,也是会过期的。 随着时间推移,妈妈的闲适恬静,在严奶奶眼中,慢慢就变成了游手好闲,好逸懒做。 为了还房贷,为了养孙子,严奶奶仍给人做家政工,辛水苦汗的。 简旺也是累死累活的,上着996的班。 两相比较之下,严奶奶就越发看妈妈不顺眼了。 婆媳矛盾就此而来。 还好的是,简旺并不那样想,他爱妈妈,爱的就是妈妈这种贵妇太太的姿态,美丽而优雅。 相对于让妈妈出外熬工作,熬成个黄脸婆,他宁愿自己再辛苦十倍,也舍不得。 同时,他也非常害怕,妈妈会受不了普通人家的生活琐碎,而后悔当初的选择。 另外,还有一点,他是不自信的,妈妈是那么的漂亮贵气,教他害怕,害怕放妈妈出外工作后,妈妈会遭受到狂蜂浪蝶的诱惑,从而变心。 所以,每当严奶奶埋怨妈妈时,他都坚决站在妈妈一边,不惜顶撞严奶奶。 妈妈确曾想过出外求职,但被他劝止了。 他说,让妈妈可以闲适度日,就是他努力赚钱的动力。 妈妈是感动的,也是愧疚的。 这感动,让妈妈更爱这个家。 这愧疚,让妈妈抛开了廉耻心,默许我将前夫家的财物,搬到这个新家来。 妈妈虽是知廉耻的,但更是感性的,这简旺虽然没大钱,但对她呵护备至,仅凭这一点,就把前夫比下去了。 妈妈当初私通简旺,是为了报复前夫。 后来改嫁于简旺,不能说对简旺毫无感情,但更多是为了腹中的孩子。 妈妈对简旺的爱恋,是在婚后的生活中,在他无微不至的爱护下,慢慢滋生起来的。 当女人彻底爱上一个男人时,许多原则都可抛诸脑后。 妈妈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为了改善简家的财务状况,为了减轻简旺赚钱的压力,她默许了我偷家的恶行。 妈妈觉得,前夫穷得只剩下钱了,稍微拿出一些来,对前夫而言,根本没啥大不了的。 后来,当弟弟长到学龄,妈妈为了能让弟弟上更好的小学,更是暗暗怂恿我,问父亲多要零花钱,资助弟弟上好学校。 说是怂恿,可能并不太对,她只是在和简旺的闲聊中,抱怨弟弟的择校费有多贵,并无明确叫我拿父亲的钱。 这时的我,已经13岁了,好多事都能一想就透了。 我能听明白妈妈的用意。 当然,我也能意识到,这种行为是对父亲的背叛。 但我心向妈妈,愿意为妈妈背叛父亲。 在我是非观慢慢成形的这几年里,来自父亲的影响,很少,几乎是空白的。 灌输入我脑子里,更多是简家人的熏陶。 妈妈对父亲的幽怨,严奶奶对父亲的怨愤,还有简旺对父亲的不屑,都通通灌入我脑里,使得父亲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是低劣的。 这教我长歪了,总是下意识的胳膊肘往外拐。 我甚至时不时的幻想,如果我和弟弟一样,也是妈妈和简旺的亲儿子,就好了。 …… 问父亲要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我说我要给游戏充值,他没说二话就打了两万块钱给我。 我生怕钱不够,又偷偷拿了一只金手镯,一并送来了妈妈家。 妈妈开心极了,捧着我脸亲了又亲,连连夸我是她的好宝贝。 我很满足,能帮到妈妈就好。 这天是周六,妈妈宅在家里,刷刷视频,打打游戏,做做好吃的,慵懒而惬意。 我帮她带着弟弟,又帮她做了家务,累是累了点,却觉得温馨而满足。 到了晚上,简旺下班回来,妈妈就和他窝在沙发里,亲昵得就像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小声说,大声笑。 笑着笑着,就一起进了卧室去。 进去之前,还嘱咐了我一句,弟弟就交给我了。 带弟弟玩儿,给弟弟洗澡,哄弟弟睡觉,这些事儿,全交给我了。 弟弟自小受我照顾,很依赖我,每当我来此过周末时,他都喜欢粘着我,不去妨碍爸妈亲热。 严奶奶是给人做保姆的,周末时,主人家的孩子都放假在家,需要她照看,所以她通常都会住在主人家,不回来。 所以,每一个有我在的周末,妈妈都很惬意,可以懒足一整天,还可以和简旺过上没羞没臊的二人世界。 妈妈和简旺没羞没臊去了。 我就带着弟弟去洗澡。 弟弟今年尚未满7岁,但那小鸡鸡就懂得硬了——我本打算帮他洗一洗龟头沟,便捏住了他的小鸡鸡,掰着其包皮。 然后,他一边喊着“痛”,一边勃了起来。 我很无语,一边痛,一边硬,真有你的啊。 他也是懂尴尬的,便捂住了硬鸡鸡,红着小脸傻笑。 他这年纪的小屁孩,鸡鸡会勃起,并不稀奇,我当年也会。 我问:“亮子啊,会看小黄片了吗?” 他摇头说“不会”。 我朝他递手,弹了他脑门子,说:“跟哥还不说实话是吧?” 然后,他双手不捂鸡鸡了,抬起来捂住了额头,讪讪的点了头。 刚点完了头,立即又攀着我胳膊,求我不要告诉爸妈。 我说:“不告诉也行,但你要老实跟哥交代,在幼儿园里,有没有喜欢的女同学?” 他说了个人名。 我就逗他,叫他赶明儿去给那女同学递情书。 他羞答答的不肯答应。 洗完了澡后,我就和他上床睡觉。 他未困,就拿我手机玩,还打开个小黄网,和我一起看小黄片。 他说,这是楼下邻居家的小伙伴教会他的。 我在心里吐槽,这些小屁孩,真他妈的人小鬼大。 想想我是啥年纪才懂得看黄片?好像是小学三年级时,反正比他晚得多。 我突然一手拍向了他的裤裆,果然裆内有根硬挺的小棍子,便取笑他道:“毛都没长齐,就学人家想小姑娘了。” 不想他痛呼一声“啊”,缩着屁股,又掰着我手,喊道:“痛啊哥,轻点啊。” 我吓了一跳,连忙松开了手,说:“很痛吗,让哥看看。” 说着时,我忙掀开了被子,又把他的裤头扒了,细眼去看他的小鸡鸡。 没损没烂,就是软了而已。 我当即松了一口气,暗道以后决不能这样拍他裤裆了,否则拍出事了,怕且妈妈得拆了我的皮。 我说:“对不起啊、亮子,哥错了。你还疼吗?”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无语,到底痛还不痛啊。 我将手摸着他的小鸡鸡,力度很轻的抚摸,摸摸小鸡鸡,又摸摸小阴囊,让他舒服。 不一时,他又勃起来了。 我说:“还能硬,就说明不痛了呗。” 他嘻嘻的笑道:“嗯嗯,不痛了。” 我就收了手。 他却眼巴巴的瞧着我。 我一眼就看懂了,他这眼神分明是舍不得我的手,叫我继续摸他。 我暗叫一声卧槽,该不会是把他摸上瘾了吧。 他满含希冀的唤了声:“哥。” 我不由得揉了揉眉心,头疼得紧。 “你可别告诉爸妈,哥摸过你鸡鸡。”我一边说着,一边便再次摸到了他的胯部。 他乐了,一边“嘻嘻”笑,一边点头说:“嗯嗯。” 我在心里暗骂一声作孽,真是前世欠他的。 …… 第二天是周日,简旺不用上班,弟弟要上兴趣班。 妈妈和他们父子俩出了门,先送弟弟去兴趣班,然后就迟迟不会回来了,因为她和简旺逛起街去了。 我年纪小点时,妈妈还不放心留我一人在家,还会带着我一起逛街。 但现在我都13岁了,妈妈就懒得带我这个电灯泡了。 我一个人留在家里,无所事事,便做起了家务活儿。 最初时,是严奶奶带着我一起干活的。 严奶奶是个传统妇女,家务活从不让儿子插手,只要儿媳干。 但妈妈自小娇生惯养的,养成了懒懒的性子,哪会乖乖听话,兼且还有简旺挺她。 如果严奶奶硬要妈妈干活儿,简旺就把妈妈关在卧室,由他自己来干。 可想而知,对着这两口子,严奶奶有多郁闷。 于是,严奶奶就发泄似的,要我替妈妈干活。 当然,一开始时,严奶奶只是要求我干点力所能及的轻活儿,洗洗碗什么的。 否则妈妈也不肯袖手旁观。 但后来,随着我年岁渐长,力气上来了,严奶奶就要我做那些重活儿,搞卫生什么的。 搞得如今,我活像个家佣,每个周末都来简家上班的佣人。 这是一个在数年间循序渐进的过程,大家都是见惯不怪了,连我自己都没觉得有啥不妥,好像来简家伺候人,是我应分的义务。 不过,其实搞卫生也不是很累人,毕竟该有的电器,这个家里都是有的。 我一会看看电视,一会扫扫地、吸吸尘,一会又玩玩手机,一会又擦擦家具,没怎么觉得麻烦,就完事了。 近中午时,我就到厨房里煮饭。 肉是切好、腌好的,是妈妈今早出门前,就给我准备好了的。 电饭煲里的饭快要煮好时,把肉放进去,就能一起熟了。 饭后,我窝在沙发里,本想眯一会。 却突发奇想,想窝在妈妈的被窝里眯。 想到就做,我立即爬了起身,走进了妈妈的卧室。 我这个年纪,脑子里当然会有一些男女之思。 可能是距离产生美的缘故吧,我无法和妈妈日夜相处,便日夜思念妈妈,这种思念,幼时还好说,单纯是对母爱的渴望,但长到这年纪,便不知不觉的融入到我对异性的向往之中了。 所以,妈妈在我心中,不仅是妈妈,还是梦中的女神。 我怀着窃喜的心情,溜进了妈妈的卧室。 一进来,我就嗅到了一阵如兰似麝的香气,是妈妈身上常有的馨香气息。 同时,我还看见了,书桌旁边的椅子扶手上,搭着一双丝袜。
这丝袜,无疑是妈妈穿过的。 我顺手就拾了起来,拿到鼻子下一嗅,也尽然是迷人的香水味。 我并不相信妈妈全是香味,肯定还有点独特的私密气味。 我便把丝袜捋直、展开,从头嗅到尾。 果然,在包裹过脚丫之处,嗅到了一丝酸酸臭臭的皮革味。 我心中暗乐,恶趣味的想着,总是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妈妈,肯定是不想让人知道,她其实和普通人一样,脚丫子也是酸臭的。 就这样想着时,我便伸出了舌头,舔了舔丝袜的脚尖处,入口的味道略咸。 舔的同时,我这脸上也不禁有点热。 是羞耻所致的热。 我自然能明白,我对妈妈怀着的这个龌龊心,是不伦的,是可耻的。 我脑子里想的是,立即扔了这丝袜。 但我手上做的,却是把丝袜塞入了裤裆里,用它包裹住早已勃起的硬鸡鸡…… 我一边暗骂自己变态,一边又乐此不疲的用这双柔软丝滑的丝袜,裹着硬鸡鸡揉揉搓搓…… 正兴奋着时,突然间,我听见卧室外传来一声“果子”。 是妈妈的呼唤声。 她和简旺回来了。 我吓了一跳,心慌得不得了。 若我能稍微镇定一点,就此丢开了这丝袜,那就啥事都没有。 但我心慌得六神无主,在此光景中,我第一时间想到的,竟是躲起来——我竟慌慌张张的钻入了床下底。 妈妈又唤了一声“果子”。 没回应。 接下来,她们进卧室来了。 我只看得见简旺的一双大脚,步入房来,不见妈妈的秀气玉足。 却能听见他们两人的对话。 妈妈说:“那小屁孩跑哪儿去了?” 简旺说:“估计是跑到外面玩了吧。没事喇,他都那么大了,还能走丢不成。” 我猜到了,妈妈被简旺公主抱着。 简旺来到床边,把妈妈放到床上。 两人一边调笑着,一边宽衣解带。 她们的衣服,一件件扔到了床下的羊绒地毯上。 然后,简旺的双脚也不见了,因为他也上了床。 床铺受力,传出“嘎吱”的声响。 然后,传来妈妈的娇笑声:“小棒棒真可爱,翘得老高老高的。” “胡说,我这明明是大棒棒。”这是简旺的浪笑声。 接下来,便全是妈妈的娇笑声。 “哎呀臭混蛋,你急什么呀,我下面还干着呢。” “你这笨蛋,用心点喇,不把老婆大人舔舒服了,甭想插进去哦。” “对嘛,对嘛,这才对嘛,舌头再伸进去一点,唔唔~” “嘻嘻,瞧你舔得吧唧吧唧的,老婆大人的味道美死你了吧。” “瞧你猴急猴急的。好啦,不逗你啦,上来吧。” 接着,是一声“噗呲”的插入声,一声“啊唔”的娇呼声。 紧接着,就是低沉的喘气声,还有旖旎动听的呻吟声。 在此声息中,受力的床板,也在轻微地上下律动着。 我躲在床下底,对这一切,都听着,都看着。 我禁不住的妒忌,禁不住的欲火狂涨。 我胯间那支原本因为慌张而软下来的鸡鸡,又充血了,胀得老大,翘得老高,顶着裤裆,顶起了一个圆锥形的小帐篷。 我头上,一床板之隔,妈妈被简旺日得娇喘连连,销魂蚀骨的叫床声,仿佛桃花江上的春潮,一浪接一浪,淹没一切。 把我淹没在旖旎的声息中。 我兴奋得全身血液澎湃,澎湃着拍击我的大脑,果真教我有种溺水之感。 我的手,不自禁的探入了裤裆里。 裤裆里,妈妈的丝袜仍在包裹着那支烙铁似的的硬鸡鸡。 我无师自通,握住了丝袜包裹的硬鸡鸡,随着妈妈呻吟的节奏,一下一下的自撸起来。 撸到精水爆射。 我默默地抽搐。 我死死咬住牙关,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这是我第一次射精,着实吓了我一惊。 幸好学校的生理课教过这常识,让我有所准备,不然非得叫出声来。 射精后,欲火也就消退了,于是,我这心里的兴奋感,便被一股羞耻感所取代。 我竟然会偷听着妈妈的叫床声自渎…… 龌龊! 下流! 恶心! 我忍不住暗骂自己。 …… 尘埃落定后。 我听见妈妈慵懒而满足的娇声:“我老公真棒!” 那简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嘿嘿的笑道:“伺候老婆大人快活,老公我累死也值了。” 过了一会。 简旺说:“老婆,我抱你去洗澡吧。” 妈妈却是懒懒的说:“不要,我还不想动。” 之后,是一阵“悉悉索索”的擦拭声。 是简旺拿着纸巾,帮妈妈擦拭下体、擦拭床垫的声音。 简旺一边擦,一边调笑道:“老婆,你这冰淇淋融喇,流得到处都是。” 妈妈噗嗤笑道:“滚蛋。” 接着,妈妈又不满的嗔道:“都怪你,猴急猴急的,连垫屁股的毛毯都懒拿。” 我在床下听着,听见“冰淇淋”,脑中不由得浮想联翩,想象着妈妈下体的样子……我暗中道,妈妈的小穴不是冰淇淋,是泡芙才对。 一块圆圆的小面包,从中间切开一条缝,把奶油枪插入缝内,灌入过量的奶油酱,然后,那个汩汩溢流着奶油的样子,大概就是妈妈挨操后的小穴的样子了。 我想着想着,不由得有点馋虫动。 真下流,我暗骂自己。 又过得一会。 简旺下了床,赤着脚走了去浴室。 妈妈也歇够了,便坐了起来,一双白嫩玲珑的脚丫子,垂下地板来。 妈妈的脚丫子在地板上来来回回的踩踏。 我知道她这是想找拖鞋。 我心登时慌了起来,因为这地上压根没有拖鞋。 鬼知道她的拖鞋搁哪个旮旯里了。 我心道完蛋了,她接下来肯定是要查看床底的! 果然,毫无意外的,她就在床边蹲着身子,探着脑袋,往床下看来。 然后,就看见了,缩在床下,缩成一团的我。 她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啊”。 待定睛再看时,才确认是自己的亲儿子。 她和我四目相视。 她眼中满是惊愕。 我眼中满是羞愧。 此时,浴室里边传来简旺的声音:“老婆,你咋啦?” 妈妈勉强镇定下来,回应道:“没事,看见只大蟑螂,吓的。” …… 妈妈借口想喝奶茶,打发了简旺下楼去买。 然后,妈妈就坐在梳妆台前的凳子上,说:“出来吧,你旺叔出去了。” 我羞愧欲死,恨不得就此无声无息的死在床底,那就不用尴尬了。 我忸忸怩怩的,花了两分钟,才不情不愿的爬出了床底。 我无颜面对她,就不敢起身,跪在地上,也不敢看她是何表情,低着脑袋。 但其实,妈妈并无多生气。 因为妈妈很清楚,性意识初觉醒的小男孩,或多或少都有些龌龊下流的心思,而母亲又是最亲近的异性,小男孩对母亲有所幻想,并非不可原谅的。 妈妈更多的是羞涩、难为情。 因为她和简旺的房事,全被我偷听了去,这让她觉得很丢脸。 她勉力冷静下来,腆着母亲的威严,丝毫不提刚才的事,只说:“果子,以后不许随便进妈妈房间,知道吗?” 她的语气,不似发火。 我心顿时一松,点着头回道:“知道了。” 妈妈见我乖巧,心情也是轻松了下来,便探身拉住我手,拉了我起身,本打算拉我入怀,好好安抚一下。 但好巧不巧的,当我站起来时,仍留在我裤裆里的丝袜,从裤管漏出了一小截,被妈妈看见了。 现正盛夏,我穿的是短裤,裤管又宽松,藏不住塞在里头的丝袜。 “这是啥呀?”妈妈打眼一看时,还认不出是何东西,还好奇的伸手来扯了扯。 然后,总算认出来了,是她自己穿过的丝袜。 这一下子,我登时又慌了起来。 我猛地往后退缩,又慌慌张张的把漏出来的丝袜塞回裤管里。 看着我这小动作,妈妈一时觉得有点好笑。 当然,好笑的同时,妈妈也是略感头疼的。 妈妈在心里暗叹,这些初长成的小屁孩,真不教人省心,小小年纪就晓得亵玩异性的贴身私物了。 我偷眼瞥了瞥妈妈,正好碰着她紧蹙的眉眼,她也正瞧着我。 我心一怂,赶紧又低下了头。 妈妈心道,你这个臭小子,还知道要害羞呢。 妈妈无奈摇头,没好气地说:“还不还给妈妈?还想拿回家玩吗?” 我怂怂的“哦”了声,乖乖的把丝袜从裤裆里,拽了出来。 但拽到一半时,我手碰到丝袜的湿润之处,才猛地想起来,我刚才射精在丝袜上了。 我顿时就不拽了,反而把丝袜重新往裤裆里塞回去。 妈妈见我如此,不由得瞪起了杏子眼,凶道:“好你个小变态,还真想拿回家玩呀?赶紧拿出来!” 我涨红了脸色,但不为所动,坚决摇头。 这一下,妈妈真的恼了,“嗖”的跳了起来,一手挽我肚子,另一手扒了我裤子,一边照着我屁股狠揍了两下,一边教训道:“臭小子,妈妈让你不听话!” 纵然是屁股挨揍,痛得我“哼哼”叫,但我仍是企图护住那丝袜。 但没用,妈妈揍完我后,一手就抢走了丝袜。 “哼,臭小子,妈妈还治不了你了。”妈妈说着这话时,手中丝袜的湿意,终于让她发现了异常,为啥我会这么护着这丝袜。 妈妈把丝袜展开一看,那上面一滩滩的腥液,教她哑了口。 我早已是羞得无地自容,“扑通”的又跪了下地,伏下脑袋,把额头贴在地板上。 我简直是恨不得把头藏入地缝里。 妈妈无言的看着我的羞愧样,心情尤其复杂。 因为她猜到了,我那精液,肯定是刚才听着她和简旺的行房声,而撸出来的。 他可是自己的亲儿子啊,一边偷听着自己和继父的爱爱声,一边还用着自己穿过的贴身衣物撸鸡鸡,撸到射了精…… 妈妈这般想着,心中羞耻至极。 妈妈颓然坐到了凳子上,默然看着怂得跪伏在地的我,心中忍不住暗骂一声,真是作孽! 但骂归骂,要说生气的话,还真没多生气。 还是那个原因,我这年纪的小男生,身子觉醒了性意识,脑子却未明事理,是情有可原的。 反而,妈妈好有点自责,没能时刻陪在我的身边,引导我的成长,以致我有点长歪了。 唉,妈妈无声的叹息。 而我呢,就伏在地上,一边哆嗦,一边无声的叨叨着,要死、要死、要死。 都是静静的。 这是一段两相沉默的时间,仿佛很漫长,漫长到教我产生了幻觉。 我真的很想找条地缝钻进去藏着……当然,这地板的缝不够我藏身,于是,我就悄咪咪的爬,一点一点的挪动身体,往床下底的方向,慢慢挪过去。 妈妈看着我的小动作,深感好笑。 妈妈抬起双手,轻轻的拍了拍脸,拍散了愁容,勉力振作起来。 之后,妈妈站起身,朝我走过来,蹲到我身边,捧起我头,柔声说:“好啦,起来吧。” 我哆嗦着不敢看她。 她便安慰道:“好孩子,不怕的,妈妈没生你气。” 我眨了眨不敢相信的眼神,问:“真的?” 她腆出温柔的笑意,说:“傻孩子,真的喇,妈妈哪有骗过你。” 我嘀咕道:“上个月就骗过啊,骗我说陪我打游戏,到现在还没打呢。” 她听后,“噗”的一声笑,白我一眼说:“小混蛋,跟妈妈还记仇呢。” …… 直到傍晚时分,我家司机来接我回家,妈妈都没教训过我,对卧室里的事只字不提。 妈妈只是问及我的学习情况,顺嘴又问及我有没有要好的女同学。 我弄不懂妈妈问这些是什么意思。 我只觉得庆幸,妈妈不追究就好。 当然,妈妈并不是不管我,而是觉得当面教训是没用的。 妈妈觉得,我对她的性幻想,恐怕已经由来已久,不能强行抹杀掉,若让我太过压抑,只会适得其反,只能引导,引到正确的方向上去。 妈妈为此而找到了父亲,和父亲商量。 妈妈并没提及我躲在床下底偷听的破事,因为她也深感羞耻,说不出口。 妈妈只是说了,我偷偷拿她的丝袜打飞机。 父亲听后,倒也没生气,只是有点哭笑不得,寻思过后,就提了个法子,让我和何宝仪订婚,引导我把兴趣转移到何宝仪的身上去。 何宝仪和我是青梅竹马,关系要好。 她比我年长了两岁,一直都是个大姐姐的人设,照顾我、关心我。 她今年15岁了,已是出落得亭亭玉立。 父亲向来就颇为中意她,让她做儿媳妇,也是满意的。 我才13岁,就订婚? 但妈妈对这提议,并无疑虑,因为妈妈自己也是早早就婚育的。 妈妈当年和父亲同居时,才15岁,16岁就生了我。 至于何宝仪本人的意愿嘛,这样说吧,她爸爸本就自小教她,要和我处好关系,将来好嫁给我,做陈家的少奶奶。 至于我嘛,满脑子都是男女那档子事,对此当然是高兴的,有个陪睡觉的媳妇,哪能不愿意啊。 于是,事情就此定了下来。
03 人别无选择时,通常会尽量开解自己,安于现状。 但当现状被打破时,就忍不了了。 何宝仪就是如此,她觉得我很恶心,不许我碰她,要和我分房睡。 我自然不肯。 她就自己去了邻房睡。 在我心里,她和妈妈一样,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如今却将要失去她了,我很悔恨,很茫然,不知咋办,整个人都颓丧了下来,啥也不愿做,不上学,不出门,甚至不吃饭,只愿呆着等待发霉。 眼见我形同死人的死样儿,何宝仪最终还是心疼了,抄起了鸡毛掸子,如往常那样,打我罚我教训我,督促我去上学,去吃饭,去出门玩。 她很狠心,把我屁股抽得红彤彤的,一条条的血痕分外显眼。 抽完后,却又亲手给我上药。 她柔嫩的手指,沾着冰凉的药膏,温柔的抚在我受伤的屁股上,就像在抚慰我受伤的心。 她柔声安慰我,就算她不再是我老婆了,但还是我姐姐,还是会宠我的。 她柔媚的小穴,渗着甜蜜的水水,贴上我的嘴唇,喂我吃那美味,以此表达她对我的宠爱。 她骚魅的尿汤,带着温热的怜惜之情,浇灌入我的嘴里,蔓延入心肺,帮我洗去满心满肺的颓废。 于是,我就复活了。 这种亲昵,是失而复得的,格外教人珍惜。 人都贱,以前唾手可得的东西,不知珍惜。 失去了,方知珍贵。 失而复得,是足以教人感激涕零的。 能重获何宝仪的亲昵,就教我激动哭了。 在父亲病死之前,我再无去过妈妈那儿。 我每天都过得规规矩矩的,学校和家里两点一线。 每到周末,我更是终日呆在家里。 在家时,便蹭着何宝仪,一刻不离她身。 我能抱她的玉腿,抱足一整天,而不嫌累。 能舔她的香胯,舔足一整天,而不嫌腻。 我希望以此实际行动,来向她表示,我真的悔改了,不会再幻想妈妈和继父了。 但可惜,我太蠢了,我根本没弄懂她此时的心思。 若是她没有出轨弟弟,我这种行动,大概是有用的,她好可能会再给我机会。 但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出轨了,见识过别的男人了,心境就豁然开朗了,不再满足于此。 她清楚的意识到,她所需要的,是一个对她一心一意的、且有男子气概的丈夫。 而我呢,仍是孩子气,只会跪舔她,仍是龌龊下贱,只会馋她的排泄物。 她其实早已习惯了我的德性,对此并不怎么反感,但想及孩子,她就不能忍受了——一个只会犯贱的男人,怎可能做个合格的父亲。 我越是卖力的跪舔她,她就越发失望。 她越是馋她的排泄物,她就越发死心,把新生的心意转到奸夫的身上去。 …… 父亲病死时,何宝仪远未分娩,但也显怀了。 看见何宝仪略鼓的小腹,父亲死得尚算瞑目。 父亲瞑目后,何宝仪果然按照原先的打算,把腹中的孩子,决定为弟弟的种。 我没有大哭大闹,默默接受了。 在这一段缓冲的时日里,何宝仪不但没许我日她,连接吻也没许过。 但她其实给过我机会,说如果我不再馋她的屎尿,她可以考虑和我接吻。 她这话的意思,我懂,就是念在相伴多年的情分上,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如果我放弃这些犯贱的怪癖,做个正经人,她会考虑回心转意。 她每次如厕,都故意不冲水,把排泄物留在马桶内,看我的表现。 我馋她的排泄物,馋了这么些年,哪可能一下子就戒掉。 所以,我最终还是让她失望了。 我一边哭着舔吃她的排泄物,一边默默接受了,不再做她老公,只做她小弟的命运。 她将会与弟弟结成一对。 她和我的孩子,将会变成弟弟的孩子。 如果我乖乖的,守好这个秘密,她就仍会疼我。 如果我不乖,她就搬离我家,彻底离开我,和我变成陌生人。 我别无选择,只能默默接受。 这年9月时,弟弟升高中。 弟弟、何宝仪和我三人间的破事儿,暂且仍是秘密,妈妈并不知情。 弟弟为了和何宝仪缠绵,专门求妈妈,让他来省城读高中,住我家。 弟弟刚住进我家的头一周,我羞愧得无地自容,跑出去住宾馆,独自伤心了。 一周后,何宝仪找到我,是抄着鸡毛掸子找来的,就地揍了我一顿狠的,然后才揪着我耳朵,把我领回家去。 因为这一周里,我都没到学校去上课,惹她生气了。 她说她至少仍是我姐,仍会疼爱我,并非说说而已,她是真的仍把我当作家人看待,若我不乖时,她真的会往死里揍我。 …… 回到家后,我和弟弟正式照面了。 何宝仪让我们各论各的。 弟弟尴尬的招呼我,叫我“哥”。 我尴尬的回应他,叫他“姐夫”。 在家里,表面上,弟弟独自住一房,我和何宝仪仍是同住一房,这是为了应付家里的保姆徐姨,以及妈妈和简旺的偶尔来访。 而实际上,每晚上,当徐姨下班离开后,弟弟便跑进我和何宝仪的卧室来,而我就需自动自觉的滚蛋了。 每天的白日里,还有晚上徐姨下班之前的时间里,何宝仪在某程度上仍是属于我的。 弟弟是个正常男人,初时还吃吃干醋,挺不乐意何宝仪仍是待我亲昵。 何宝仪就以谎话哄他,说自从我几年前吃过她的屎尿之后,她就再没和我性交过了,接吻也是没有的。 这谎说得很在理,弟弟一听就信服了,我只是个喝尿吃屎的贱货,太惹人膈应,何宝仪怎可能还把我当丈夫。 这天晚上,何宝仪坐在电脑前,“噼噼啪啪”的敲着键盘,做PPT。 我跪在她的座下,搂住她的双腿,头拱在她腿间,对着她的小穴轻舔慢吮。 那两片柔美的阴唇,早已绽放,如一朵深红色的秋海棠。 小穴深处,丝丝缕缕的渗着蜜汁,流出到两片花瓣上,被我的舌头一舔而空。 她拍了拍我头,嗔道:“舌头放轻点喇!再打乱我思路,就罚你跪厕所里去!” 我只觉得冤枉,我舌上的力度已经很轻很轻了。 若是再轻点,那就干脆别舔了,嗅就得了。 过不一时,保姆徐姨下班离开了,弟弟就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 弟弟进来一看,就哈哈笑道:“哥又在提前帮我舔湿宝儿姐啊。” 我听得满脸臊红。 何宝仪听得“噗嗤”一笑,回头嗔他道:“你这小坏蛋,不调侃你哥能死呀?” “嘿嘿。”他一边笑,一边颠颠的跑了过来,捧起何宝仪的俏脸,就吻了下去。 何宝仪吐出香舌回应他的亲吻,和他交缠舌头,交换口水。 我原本是在跪舔着何宝仪的玉胯的,但此时看着她们接吻,甚觉不自在,就舔不下去。 我离了何宝仪的胯间,爬出了桌底,打算悄悄滚出去。 不过没滚成。 弟弟吻完了何宝仪后,又张嘴揶揄我了:“哥,你跑啥,继续舔宝儿姐呗,我又不会嫌你碍事。” 我呐呐不语。 弟弟又说:“这都这么多天了,该害羞也害羞完了吧。今晚就甭走了吧,留着伺候我和宝儿姐做爱吧。” 何宝仪轻轻一拧他胳膊的肉,嗔道:“你这小坏蛋,坏死了。” 他就奸奸狡狡的笑道:“宝儿姐,你不想让我哥伺候?做事前,有舌头给舔兴奋,做完后,又有舌头给你舔干净,连洗澡都省了,这么方便,你不想啊?” 何宝仪听得哭笑不得,又拧了他一把,啐道:“快闭嘴吧你。” 他不闭嘴,仍是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有多变态,以前就总是意淫妈妈和爸爸做爱——你信他没有意淫我和你做爱?他心里早就想疯了,只是害羞,不好意思说。我想成全他,让他开心,才替他说。不然你以为我很喜欢有个男的,在咱俩做爱时,掺一腿进来呀。” 何宝仪当然也清楚我的德性,此时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就拿眼神询问我的意愿。 面对她的眼神,我羞红了脸,不敢看,低下了头,不敢吱声,紧闭了嘴。 何宝仪对我很怜惜,见我如此,就柔声说:“算啦,你回去睡吧。明早记得早点起,你有早课要上。” 我听后,不由呼出了一口气,心中有点轻松,也有点莫名其妙的惋惜——弟弟说得对,我老早就开始意淫他和何宝仪的房事了,只是羞耻心作祟,至今仍是未能开口。 我说:“姐,姐夫,我先出去了,晚安。” 何宝仪回道:“嗯,晚安。” 弟弟却说:“宝儿姐,你可真笨,我哥这是等你下命令。” 何宝仪不搭理他。 他就对我说:“哥,你别走,给我吮鸡巴。” 我心中登时升起了期待,期待中又有点忐忑,不觉瞧向了何宝仪。 何宝仪岂能看不出我的蠢蠢欲动,一时无语,忍不住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嘀咕一声“犯贱小子”,然后才无奈道:“果子,姐姐命令你,给你姐夫吮鸡巴。我还有点工作没做完,你先替我应付一下他。” 我心头一喜,又略略发怵,今晚要伺候他们行房了……我压住心情,低着头道:“哦。” 之后,何宝仪仍是坐在电脑前敲键盘。 弟弟就搬了一张凳子来,挨着她坐,陪着她工作。 我就跪在弟弟的胯下,扶住他的鸡巴,塞入口中吮。 但其实何宝仪无心工作,因为弟弟总是骚扰她,不是时不时凑过去磨蹭她,就是含住饮料嘴对嘴喂她喝。 她和弟弟正在甜蜜期,被弄得烦了,也不恼,反而干脆丢开了工作,和弟弟嬉戏了起来。 这时候,弟弟倒是嫌我碍事了,一手拨开了我头,然后抱起何宝仪,让她骑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的,热热辣辣的吻了起来,悉悉索索的摸了起来。 一边摸,一边衣裙褪落。 弟弟扶住硬翘翘的鸡巴。 何宝仪翘起了臀儿。 两人默契的完成了凹凸之处的契合。 何宝仪骑着弟弟的大腿,左右的摇。 弟弟搂着何宝仪的腰肢,上下的耸。 何宝仪呼着“嗯哼嗯哼”的呻吟声。 弟弟喘着“哼哧哼哧”的喘气声。 我就跪在他们俩的座下,默默的看着热闹。 我眼所能看见的,其实只有何宝仪的臀,白嫩嫩的、圆润润的,像个闪着柔光的满月。 我特意挪了挪位置,寻了个好角度,一览了那个枪挑水洞的画面。 弟弟瞥了瞥我,一边喘着气,一边哈哈大笑,都笑岔气了。 何宝仪也留意到我的猥琐举动了,很是无语,递出手来,比着两只青葱玉指,作势要插我的眼皮子。 当然没插。 但我仍是羞得发了烧,脑子好像烧成了浆糊。 之后,他们没再搭理我。 弟弟双手捧着何宝仪的臀儿,站了起来。 何宝仪双臂紧紧揽住他的脖颈,紧紧贴着他身。 弟弟抱着她,慢步走到床那边,将她放到床上。 这一挪地方的过程中,两人腹下的凹凸位是紧紧卡着的,并无断连。 两人挪到了床上,何宝仪躺着在下,弟弟压在其身上。 弟弟耸动屁股,带着鸡巴上上下下的插,“啪啪啪”的。 何宝仪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胯,“嗯嗯啊啊”的挨插。 我爬了过去,跪在床下,紧紧盯着他们相离又相合的胯间,只觉得口干舌燥,想舔想疯了。 弟弟的那支鸡巴,尺寸并不比我的大多少,但他的性能力却诡异的比我强得多。 我觉得弟弟该射了。 可他愣是不射,还越插越勇,直把何宝仪插得大呼小叫,呼声由无限的妩媚,如江河的春潮之声,慢慢变得高亢起来,如大海的海啸声。 我不禁回想起,多年前躲在妈妈的床下,所偷听到的妈妈和简旺的房事,拿来和他们的相比,如出一辙。 我隐隐有点高兴,弟弟和简旺两父子都是性能力出众的男人,能带给何宝仪和妈妈最棒的快乐。 然后,我却不由得面红耳赤了起来,心中羞愧难当。 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被其他男人操得高潮迭起,我居然会为此而兴奋…… 但这兴奋感,并没因为羞愧而消弱。 兴奋和羞愧在我心里交织着,织成了一个大大的“贱”字。 “在想啥呢?”这是何宝仪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原来她和弟弟已经分开了。 弟弟趴在旁边喘息。 她朝我张着双腿,笑盈盈的瞧着我。 她的笑意很促狭,像个捉弄人的狐狸精,狡猾却又温柔。 她的腿间很泥泞,像一朵暴雨过后被溅上了污泥的海棠花,美丽而又淫靡。 她双唇启合,没有发出声音。 但我看懂了,是“舔呀”的意思。 我忸忸怩怩的,花了半分钟,才把口鼻凑了上去。 一股腥臭的独特气息,直冲我鼻腔。 我是没少含弟弟的鸡巴,但吃精液,这还真是第一次。 我吐出舌头,用舌尖轻轻一舔,口感很滑,味道很腥。 何宝仪的玉手,温柔的揉着我头发。 还有她的双腿,也抬起来,搭在我两肩上,夹住了我的脖子。 她轻声细语道:“小果子乖乖的,帮姐姐舔干净咯。” 我低声一“嗯”。 弟弟插口道:“哥,帮你姐把姐夫的脏东西舔干净哦。” 我没搭理。 我的脸,正式贴上了何宝仪的胯部。 我的嘴,张得老大,如一张卫生巾似的,将汩汩溢流的小穴,整个包裹住。 我的舌,就在此包裹中,上下舔,左右舐,把那些腥臭的黏液,通通舔入口里,吞下肚里。 很奇怪,这精液的味道,虽说是又腥又臭的,但远远比不上屎尿的难咽。 可我就是觉得难咽,比屎尿更难咽。 我不禁想到,这就是意淫和现实的落差吧。 贱人、龟公、绿奴等字眼,一一在我脑中浮现。 在不觉意间,我流出了眼泪。 何宝仪察觉到腹下的湿意,便捧起了我头。 我一边舔吃,一边流泪的衰样,教她心疼了。 她迁怒于弟弟,恶狠狠的揍了他几下,骂他害哭了我,叫他道歉。 弟弟也自觉尴尬,便挠着头对我说:“哥,对不起啊。” 之后,何宝仪取来了纸巾,帮我擦干净脸面,一边擦,一边安慰道:“果子乖,别哭啦来。来,起来,和姐姐去卫生间,姐姐先把下面洗干净了,再喂你吃好吃的,好不好?” 我摇摇头,又低下了头,拱入她的腿间,仍去舔舐小穴。 “笨蛋,不许为难自己喇。”她双手推着我头,想推开我。 我却抬起双臂,紧紧揽住了她的丰臀,把脸死死贴在她的胯间。 她推我不动,只得无奈道:“让你吃也行,不过不许再哭喇。” 我含住她的阴唇吮吸,囫囵道:“嗯嗯。” “抬头,先笑一个给姐姐看。” 我抬起头,朝她咧嘴笑了笑。 她却掐住我的嘴皮子,没好气道:“笑得难看死了。” 我含住她的手指,轻轻一咬。 她吃痛之下,就松开了我唇。 我便趁机埋下头去,接着舔舐她的腿心。 她拍了我脑壳一下,回头对弟弟吐槽道:“你哥属狗的是吧,还咬人。” 弟弟就怂恿道:“罚他吃一顿藤条焖屁股吧,他肯定就乖了。” 她却甩手揍了他的屁股,啐道:“你这坏蛋,我先焖了你屁股!” 弟弟嘿嘿的笑着,凑上来,抱着她脸,吻了下去。 这次弟弟吻得尤其恶趣味,直接就咬住了她的香舌,一个劲的吸吮,把她吮得张着小嘴连连娇喘。 何宝仪受不了,恼得掐住了弟弟的乳头,狠狠一拧,才得以脱开嘴。 弟弟就痛得呲牙咧嘴了,用手摩挲着吃痛的乳头,“嘶哈嘶哈”的叫着痛。 何宝仪得瑟道:“活该!瞧你还敢不敢使坏。” 弟弟淫笑道:“我哥吸住你下面吮嘛,我就想吸住你上面吮,咱哥俩一起伺候你两张嘴。” 何宝仪羞道:“快滚蛋吧你。” 弟弟又腆着脸皮,凑上来搂住她的腰肢,啄了她的唇,又拍拍我头,说:“哥,你说我俩是不是一起伺候宝儿姐的好兄弟?” 我没搭理。 弟弟便腆着长辈的语气再问:“喂,果子,姐夫问你话呢!” 我心中吐槽,我是个龟奴,你是个老公,你这是问我“是不是好兄弟”?你分明是在羞辱我! 但吐槽归吐槽,我嘴上还是含糊的说了一声“嗯”。 何宝仪倒是笑他道:“呵呵,你这小坏蛋,装起来还挺像个姐夫。” 弟弟就挺起胸膛,揽她入怀,说:“宝儿姐,我可不是小坏蛋,我是大坏蛋。” “大坏蛋。”何宝仪噗嗤一笑,倚在弟弟怀里,任凭他上下其手,且亲且吻,一副小鸟依人的小样儿。 我抬眼瞄了瞄,心中不由一愕。 在我这儿,她只能做个大姐姐。 在弟弟那儿,她能做大姐姐,也能做小女孩。 她做小女孩时,那个小鸟依人的样儿,着实美得别有风情。 她递出玉指,点在我眼皮上,好笑的问道:“看什么呀?姐姐脸上长花儿喇?” 我说:“姐姐这么好看,我稍不留神就看入迷了。” 她掐了我嘴皮子,笑骂道:“油嘴滑舌。” 弟弟扶住自己的鸡巴摇了摇,插嘴道:“来,哥,你这油嘴,该轮到姐夫用了。” 我不语,抱着何宝仪的腰肢,不愿动。 弟弟就朝何宝仪告状道:“宝儿姐,你看呐,他一点都不听姐夫的话。” 何宝仪好笑的看了看他,没搭理,只温柔的捋着我头发。 弟弟就对我恐吓道:“哥,宝儿姐是我老婆,你不听我话,小心我不让你舔她。” 我听后,还真有点怕,抬眼瞧向何宝仪。 何宝仪对我笑了一声“笨蛋”,又回头白了弟弟一眼,说:“你再敢害哭你哥,我还不让你碰呢!” 弟弟一听就蔫巴了,瘪嘴道:“宝儿姐,到底谁才是你老公啊?” 何宝仪乐得一笑,嗔了他一声“小坏蛋”,便低着脑袋,往他鸡巴上吐了两口香唾,抹了抹,抹均匀了,然后将手指怼入我口中,让我吮干净。 待我吮干净后,她又瞧着弟弟的鸡巴,对我说:“你看,姐夫的鸡鸡还有很多姐姐的口水呢,也吃了吧。” 我点头说“哦”,乖乖离了她胯,挪到弟弟的胯下,张嘴含了。 弟弟爽得一激灵,哈哈笑道:“还是宝儿姐有办法。” 何宝仪倚在他怀里,玉手温柔的捋着我头,瞧着我含鸡巴的样子,说:“你哥是个小笨蛋,很孩子气的,咱们要把他当成小屁孩那样宠着、哄着,他才乖的。” 弟弟乐道:“哦,我懂了,你是大温柔姐姐,我是大坏蛋姐夫,我哥是小笨蛋小弟。” 何宝仪失笑道:“你是一肚子坏水。” …… 日子就这样过着,何宝仪的肚子一天天鼓起来。 肚子越鼓,她就越怯,怯于公告孩子是弟弟的种。 她不怕被人骂是淫妇,就怕孩子被骂是野种。 弟弟却是狡猾,悄咪咪的告诉了严奶奶,让严奶奶先和妈妈通通气,摸摸底。 严奶奶得知此事时,可高兴坏了。 我陈家的两代主母,都被她简家的儿子、孙子偷了心,实乃世上最成功的报复。 妈妈听她说了此事后,一下就火了,一心打算,逼我和弟弟都离何宝仪离得远远的,那种水性杨花的坏女人,有什么好的。 严奶奶就阴阳怪气的提醒妈妈,妈妈年轻时也是这样子出轨出到简家来的。 妈妈一听就臊了脸色,她的确没立场指责何宝仪的。 冷静下来后,妈妈却意识到另一个更恶劣的事,弟弟和何宝仪通奸,住在我家里通奸,当着我面通奸,这算咋回事? 严奶奶轻飘飘的说:“算绿帽癖呗,没啥出奇的。” 妈妈的心情,就此沉了下去。 妈妈一下就回想起来了,当年我躲在她床底,偷听她和简旺行房的破事儿。 妈妈不得不想道,我的绿帽癖,好可能早在那时候,就种下了祸根。 妈妈心中发苦,苦得哭了出来。 妈妈比严奶奶懂得多,在严奶奶看来,绿帽癖只是一种献妻的性癖,但在妈妈看来,绿帽癖不但会献妻,还会以伺候妻子和奸夫行房为乐,准确说是绿帽奴才对。 妈妈决不希望,我这辈子就毁在这怪癖里了。 但又茫然不知所措,不知如何拯救我,只知伤心的哭。 简旺宽慰妈妈,事情还未到绝望的地步,他们首先要做的,是先弄清楚我陷得多深。 妈妈听后,总算振作起来,即刻动起身,和简旺一起赶到我家来。 这天刚好是周日,保姆徐姨休假。 所以,何宝仪和弟弟都在家,肆无忌惮的嬉闹着,闹得衣衫不整的。 昨晚是周六,何宝仪缠不过我的撒娇,就许我睡在她的腿间,品尝她的胯香,品了大半夜。 到了今天,她又按例拉了一泡屎在餐盘里,赏给我吃。 因为,屎实在太难咽了,我通常要花一整天才吃得完。 所以,唯有到了周末假期,她才会允许我吃一顿大便。 而且,我必须躲在二楼空置的房间里吃,吃完之前,都不可出去,污染空气。 这次的大便餐,她拉时,刚好弟弟想小便,就尿到这餐盘里来了。 这餐盘里,何宝仪的大便,浸泡在弟弟的尿汤中,成了黄灿灿、水绵绵的一堆。 样子比纯粹的屎好像好看了那些一点点。 我吐舌舔了舔,口感像是吃稀屎,味道倒是没啥大变化。 屎的腐臭气息,完全盖住了尿的臊臭。 妈妈和简旺赶到时,我正在二楼房间里舔着屎尿吃,何宝仪和弟弟就在楼下厅里一丝不挂的你侬我侬着。 妈妈有我家的钥匙,毫无征兆的,就闯进来了。 然后,何宝仪和弟弟的奸情,就这样被妈妈一眼看见了。 何宝仪和弟弟骤然看见了妈妈和简旺,不由得愣住了。 妈妈一声吼:“简亮!” 弟弟吓得身子一挺,挺直的站了起来,腹下的鸡巴倒是软了,两条腿也是哆嗦的。 何宝仪羞得耳根子都红了,掩着面,慌慌张张的跑入了卧室去。 何宝仪在卧室里,一边穿戴整齐,一边整理情绪,花了小半个小时,才镇定下来,把心一横,反正这事迟早要说开的,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说清楚得了。 如此想定后,她却把身上的衣物全脱了,先进卫生间洗了个澡,再挑了一身漂亮的衣裙、首饰穿戴上,还给自己喷了香水,打扮得落落大方的,才走出卧室,去面对妈妈。 因为她不愿意在妈妈面前落了下风。 这是她常年以来养成的惯性,输谁也不输妈妈。 这是为啥呢? 是因为我的缘故。 我自小恋母,她自小知道,所以她吃醋,总是有意无意的敌视妈妈,如此时日一长,就造成了她的要强。 妈妈呢,妈妈也是要强的,当然不喜欢强势的儿媳妇了。 于是,这婆媳俩就从来都互不亲近了。 何宝仪从卧室里出来了,厅里的光景,看得她一愣。 弟弟依旧一丝不挂,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嘴巴被塞了一团毛巾,脊背上、屁股上布满了淤青,是一个个鞋帮子形状的淤青。 妈妈手执着一只皮鞋,咬牙切齿的坐在沙发上,还略微有点气喘——显然是殴打弟弟,打得累了。 至于简旺,他光着一只脚,悄咪咪的缩在墙边站着,像个罚站的木头人,一声儿不吱,正在努力淡化自己的存在,教人留意不到他。 看见这光景的一瞬间,何宝仪心下没来由的一怂,脸上泛起了波澜,无法镇定了。 她只想逃回卧室去,暂避锋芒,妈妈此时的气势太吓人了,不宜硬碰硬。 妈妈朝她看了过去,不由得一愕,心中一时无语,在这节骨眼上,这小妮子居然还有闲心梳妆打扮…… 妈妈发话道:“宝仪,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何宝仪深吸一口气,拼命鼓励自己,不能怂、不能怂……她缓步走来,不卑不亢道:“伯母,您请问吧,我知无不言。” 她从不管妈妈叫“妈妈”。 妈妈在心底暗暗吐槽,我两个宝贝儿子都被你玩了个遍了,你个渣女还搁这儿跟老娘装客套! 妈妈问:“你肚里的孩子,是亮子的?” 何宝仪答:“对。” “你干嘛要背叛果子?” “因为他恋母。” 这句话,戳到妈妈的痛处了,妈妈的气势就此泄了。 何宝仪趁机提起气势,瞟了瞟墙边的简旺,泄愤似的说:“您啥都不知道,您只知道爱旺叔,爱小儿子,对果子不管不顾!您知道果子恋母恋到什么地步——您穿过的衣物就不说了,就连旺叔的避孕套,他都偷了来嚼着吃!他还要我做他妈妈,和他玩母子游戏!” 妈妈听了前半句,还挺不服的,想要反驳回去,我没有不管不顾果子,我对果子也是很疼爱的。 但听到后半句,就听懵圈了,脑瓜像是被杵了一样,在“嗡嗡”的响。 眼见妈妈的气势被何宝仪打沉了,弟弟在心下偷着乐,还扒掉了塞在口中的毛巾,帮口道:“妈,哥还老馋宝儿姐的排泄物,宝儿姐觉得他恶心,没法和他过了。” 不过,他错估了形势,妈妈面对何宝仪的气势,泄是泄了,但对着他这个小儿子,妈妈身为母亲的威严仍在——妈妈手上的皮鞋,一扬,又一落,就打在了他的脸颊上。 顿时,他就口角出血了。 他吓得肝胆皆颤,赶紧把毛巾又塞回了口里。 妈妈见着他口角出血,心下不禁一紧,着实后悔这一下打得没轻没重的。 而何宝仪就怒得大骂:“您缺心眼啊!要是把他打破相了,老娘跟您拼命!” 骂完,又想把弟弟拉起身,想让弟弟躲远点,不让妈妈有机会再打他。 但弟弟怂得一逼,妈妈罚他跪,他死活不敢起身。 何宝仪无奈,只好拉着弟弟膝行。 她坐到了另一张沙发上,弟弟就跪在她腿间,紧紧拥住了她的腰肢,努力缩进她怀里。 她挑起弟弟的下巴,给他检查口角处的伤势。 妈妈看着他们俩,表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觉得好笑,没曾想这小淫妇对弟弟还挺爱护的…… 过了一会儿,妈妈才又问:“你变心就变心吧,干嘛非要挑他弟出轨?” 何宝仪没好气道:“因为他弟长得帅。” 妈妈听了,一时无语。 我和弟弟都是妈妈亲生的,单论相貌的话,是不相伯仲的。 又过得好一会,妈妈才再次开口,口吻已经变得平和了,还略有哀求的意味:“宝仪,我没想指责你,我只想知道,果子陷得有多深,还能不能改回来,你告诉我吧,行吗?” 这个语气,在何宝仪听来,无疑是服软了。 于是,何宝仪满意了,不再犟了,正经回答道:“陷得很深,非常深,改回来的话,我觉得很难,难到不可能,反正我是放弃了。我现在倒觉得,惯着他做喜欢的事,让他过得开开心心的,就比什么都强。” 妈妈并不认可,心里在想,你变心了,果子不是你的心里人,你就说得轻巧。 妈妈心里发狠,果子也是老娘的心头肉,不管咋样,老娘都要把果子掰回来! 如此想定后,妈妈就问:“果子呢?他去哪了?” 何宝仪抬手指了指楼上,说:“在二楼。他老馋我的排泄物,馋好些年了。他馋劲儿一上来,我就打发他躲起来慢慢馋。” 妈妈此时并未意识到这事有多恶劣,因为她以为这个“馋排泄物”,是单馋尿汤。 但当何宝仪带她上到二楼来,找见我时,她才恍然,馋排泄物,竟是屎尿一并馋。 她们婆媳推开房门时,我正是跪趴在地,像条狗一样,对着那盘尿汤泡屎,伸着舌头,细舔慢咽…… 这一幕,把妈妈恶心到了。 房内充斥着刺鼻的腐臭气息,我跪趴其中,舔着屎尿,舔得满口满鼻都是屎黄色的。 妈妈心疼得心中发堵,又恶心得腹中痉挛,便扶着门边吐了起来。 楼下的简旺,听见这动静,赶紧跑了上来,看见我的这个造型,也是一愕,愕完赶紧搀着妈妈,走开了。 我此时的状态,完全是懵逼的,不知道咋回事,丝毫反应都做不出来。 还是何宝仪走近我来,踢了我屁股,没好气的啐道:“笨蛋!还愣着干嘛呀?还不赶紧把自己洗干净!” …… 妈妈把我带回简家去了。 带走我之前,妈妈扇了何宝仪一巴掌,骂她糟蹋我。 还再次揍了弟弟一顿狠的,骂他是忤逆子,干脆气死妈得了。 但对我,却是没打没骂。 带了我回家后,却连着三天都不跟我说话,只把我反锁在房间里头。 我原本是怕得要死的,但这样一来,却搞得我摸不着脑袋了。 那么,妈妈到底是作何打算呢? 妈妈啥打算都没有,之所以带我回来,只是希望我远离何宝仪。 妈妈心里只有心疼和茫然。 还有痛悔和怨恨,悔当初没能亲自教我向好,也怨我父亲没有教好我。 简旺倒是恶补了一些关于绿帽癖、异食癖的心理学常识,整理打印出来,以供妈妈参考。 他开解妈妈,现在咋消沉也没用,最紧要的是帮我改掉怪癖。 妈妈这才振作起来,和他探讨起如何帮我。 到了这时,妈妈再也顾不得羞耻了,把我当初躲床底偷听房事的事儿,说了出来,并且认定,那事儿是如今这一切的源头。 简旺赞同。 于是,他俩一致认为,我的怪癖,是由恋母,发展为绿母,又延展为绿妻,在被绿之中,感受到卑微的快感,并且上了瘾,最终导致了我满脑子都是卑微的想法。 追根究底,源头只是妈妈被简旺日。 追到这儿,妈妈看向简旺的眼神,登时变得不善起来。 简旺也是乖巧,立马跪地自扇耳光。 但妈妈看他的眼神,何止不善,甚至想跟他离婚,从此带我远离一切,只有她和我母子俩一起过日子。 但这念头,妈妈只是过一过脑子,就强行压下去了。 因为妈妈不可能为了我,而抛弃简旺父子。 不但我是妈妈的心头肉,简旺和弟弟也一样是心头肉,而且两人加起来的分量,远重过我。 妈妈默默叹息,真是作孽……
04 妈妈思前想后,最终下了狠心,给我定了个以毒攻毒的疗法。 既然我这么犯贱,那就让我贱到底,贱到哭,贱到不敢再犯贱为止。 妈妈认为,人终须有底线,既然有底线,那就有触底反弹的可能。 简旺查漏补缺,为了完善这一疗法,就提了一嘴,说我爱犯贱是由性欲所驱动的,所以,为免我在犯贱过程中获得快感,必须先用贞操锁锁死我的鸡鸡。 妈妈认同,采纳了。 于是,就这样,妈妈将我扔进了惨无人道的“治疗”之中。 当我被放出房间时,我尚且对此一无所知。 当我来到妈妈跟前,妈妈叫我脱裤子时,我尚且隐隐有点兴奋,心想莫非妈妈会像宝儿姐那样,亲昵对我…… 然后,一切幻想,都被妈妈的一巴掌拍散了。 我露阴后,鸡鸡在妈妈的眼皮子底下,嗖嗖的长大了。 妈妈面无表情,一巴掌狠狠扇在我的硬鸡鸡上。 鸡鸡硬翘朝天时,骤然遭受拍击,折向朝地,是能痛得喊救命的——我就痛得冷汗直冒了。 妈妈见了,眼皮跳了跳,樱唇抿了抿,显然是心疼了。 但只一眨眼,她又恢复到面无表情的冷漠样。 她瞥了瞥旁边的简旺。 然后,简旺不知打哪儿变出个锃亮的不锈钢玩意来。 我细看两眼,才认出那是个束缚鸡巴的贞操锁。 那锃亮的光芒,射得我眼皮子直跳。 我不禁向后退了两步。 妈妈就瞪着我,恶狠狠道:“你敢逃试试?看我还认不认你是我儿子!” 我唬了一哆嗦,顿时不敢动了。 而简旺就二话不说,把着我的鸡鸡,套入了贞操锁里,又用钢环箍住了我的阴囊,最后用一个小锁头,将两者锁死了。 然后,妈妈一声令下:“滚去阳台跪着。” 我张了张嘴,有心问一问这算咋回事。 但妈妈又凶又冷的气势,教我把话憋回了肚里。 我委委屈屈的滚去阳台跪了。 这阳台是晾衣服的,半人高的护栏是半透明的钢化玻璃板,能屏蔽外来的目光。 我跪在这儿,头上全是妈妈和简旺的换洗衣物。 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还安置着一个隐蔽摄像头。 妈妈通过联结的手机app,能实时监测我的举动。 若我不猥亵头上的那些衣物,那就好说。 若我猥亵那些衣物,那么妈妈就要开展下一个疗程了。 头两天,我确实没有行猥亵之举,因为鸡鸡被锁死,我提不起兴致了。 这两天里,过得很平静。 我早上起来,吃完早饭,就去阳台罚跪。 午饭时间歇半小时,饭后继续罚跪。 晚饭时间也歇半小时,饭后接着跪。 直至半夜十二点,妈妈才来叫我回房,把我反锁在房里,乖乖睡觉。 原本,妈妈以为,如此长时间的罚跪,会让我受不了,会叫苦连天,会向她求饶。 可完全没料到,我竟然一声不哼的坚持下来了。 妈妈百思不得其解,去电话问过何宝仪后,才得知我两个膝盖早已练得金刚不坏了。 妈妈气得咒骂何宝仪不但是淫妇,还是毒妇,从不干人事…… 把简旺听得无语摇头,连连安慰她别气坏了身子…… 第二天仍是如此过了。 到得第三天的日间,妈妈明显有点高兴了,以为我正在改掉怪癖。 但到了晚间,妈妈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我趁着夜色,偷偷取下了她的蕾丝内裤。 妈妈在卧室里,通过手机,眼睁睁看着我对那件蕾丝内裤又嗅又舔,就已经气得咬牙了。 当我过一会又取下简旺的四角裤嗅舔时,妈妈更是气得跳脚。 如果不是有简旺拦着,她就直接跑过来揍我了。 妈妈再三问简旺,那个贞操锁确实锁住我鸡鸡了? 简旺再三答,确实锁住了。 妈妈恨恨道:“这个臭变态!明天老娘就要他好看!” 我胯间的贞操锁,确实仍是死死锁住鸡鸡,锁得它就像个死透的田螺。 一旦有龌龊的念头浮起来,还会隐隐作痛的。 可我愣是在短短两天之内,就适应了这个痛感。 然后,面对近在咫尺的贴身衣物,我又岂能当作没看见。 到了第四天早上,我坐上饭桌,正准备吃早餐时,却发现桌上没有我的碗筷。 我不解的看向严奶奶。 严奶奶幸灾乐祸的解释:“你妈觉得你恶心,不配上桌吃饭,快滚去阳台跪吧。” 我一愕,看向妈妈。 妈妈把碗筷“啪”的一声,重重撂在桌上,又朝我瞪起吓人的杏子眼,吼道:“还不滚!” 我唬了一哆嗦,慌慌张张的离了椅子,屁滚尿流的滚了去阳台。 我糊里糊涂的,闹不明白咋回事。 过得半小时,严奶奶端着一碗吃的,给我送了过来。 我接过碗一看,不由得一愕,碗中盛着半碗肉菜粥,和两块吃剩一半的叉烧包。 包子泡在粥里,都泡发了,看着就没胃口,喂狗才这样喂的吧。 严奶奶说:“别看我,这是你妈吩咐的。” 我心有点不悦,妈妈干嘛要这样羞辱我? 严奶奶却嘲笑道:“你屎都吃,吃这个还为难你了?你爱吃不吃,我懒得管。不吃就赶紧把碗还我,我还要洗碗呢。” 我脸一红,只呷了两口粥,就赶紧把碗还给了她。 她端着碗走后,没过一会,妈妈和简旺却来了阳台。 妈妈凶猛的瞪我。 简旺瞧我的眼神,倒是颇为尴尬。 我原本还有点恼的,恼妈妈拿狗食羞辱我。 但此时一碰着妈妈会喷火的杏子眼,我就怯得不自在了,完全忘了“恼”是啥玩意了。 妈妈突然抬脚,踹了简旺的屁股。 简旺问她:“真的要这样吗?” 妈妈不答话,只握拳咬牙。 简旺无奈叹了口气。 我看得不明就里,只是心中直觉不妙。 只见简旺扒下了自己的裤头,朝我露了阴。 他握住腹下那支软塌塌的鸡巴,略微撸了几下,便渐变渐大,直至变成一支壮硕的大肉棍。 我看着那支意淫过好些年的大肉棍,心中丝毫兴奋都没有,只有惊恐。 因为我很清楚他绝不是来满足我幻想的。 对未知而又反常的事儿,心怀恐惧,是人之常情。 我就恐惧得站了起来,企图寻隙逃跑。 但凶猛的妈妈发话了:“跪下!” 我一听,就怂得只能跪了。 简旺朝我走近,一边叫我“张嘴”,一边手扶大肉棍怼我嘴。 我哪敢张啊。 妈妈就喝道:“张嘴!” 我哪敢不张啊。 然后,简旺的肉棍,一下就怼入我口来了。 初时,简旺还留有余地,不想怼得太深入,只怼了个龟头进来。 但妈妈说了他一句:“你不把他怼吐了,老娘就怼你屁眼。” 他就吓得菊花一紧,不敢再放水了,只好按住我头,接着腰胯一挺,就把大半支肉棍都挺进了我口。 要知道,他那硬翘翘的肉棍,长达15cm,大半都插在我口里,至少插入了10cm。 10cm的棍状异物,插在我口中,足以侵入我喉咙了。 我以往给弟弟口交,从来都是含龟头,舔茎身、阴囊,未曾试过深喉。 这次深喉如此突然,我怎可能挨得住,顿时就干呕了起来。 但妈妈仍不满意,一边恶狠狠的恐吓我:“敢弄痛你旺叔,老娘剥了你皮!”一边走到我身后,抬起腿,一鞋子踩在了我的后脑壳上。 这一踩,把我头推向了简旺的胯,使得简旺的大肉棍,全根没入了我口。 到底有多长的棍状物插入了我的喉管,我没概念。 我只知道,我的喉管和胃,都剧烈的痉挛了起来。 紧接着,我胃里的东西,逆着喉管翻涌而出——我吐了,吐得稀里哗啦。 先吐出来的,是我刚吃下的肉菜粥。 随后吐出的,是一波波的胃酸。 不但口在吐酸水,眼也在吐泪水。 简旺来不及抽身,鸡巴和胯间都沾满了我的呕吐物。 简旺苦着脸说:“老婆,果子已经吐了,可以了吧?” 妈妈点了头。 简旺立马就跑进去洗澡了。 妈妈心中不忍,脸上却是高冷,默默瞪了我两秒钟,留给我一句“有你受的”,也进去了。 …… 简旺和严奶奶都各自上班去了。 妈妈在厅里,懒懒的躺在沙发上,不知是发着呆,还是睡着觉。 我跪在阳台,隔着推拉门的磨砂玻璃,隐约可见她的曼妙身姿。 早上被怼吐的事,我原先是很委屈的,也很气闷,但抚平心情后,却咋也恼不了妈妈,反而恼上了我自己。 是我自己爱犯贱,妈妈才会如此惩罚我的。 我是妈妈的亲儿子,妈妈生出我这么一个贱儿子,心里肯定是不爽的。 若是换了个人,甚至可能会不认我,和我断绝母子关系。 只要妈妈还肯认我,挨这点虐,又算得上什么。 我就这样说服了自己,我是个不孝子,我的存在,是妈妈的耻辱,妈妈需要泄愤,虐待我是理所应当的,我绝不能因此而埋怨妈妈。 时近中午,妈妈没心情做饭,就点了外卖。 她自己吃好后,就把吃剩下的,送过来,拉开这阳台的推拉门。 我见着她,呐呐道了一声:“妈妈。” 她瞥了我一眼,却没回应一个字,只把剩菜剩饭丢到我跟前,随即就把那扇推拉门,又拉上了。 我委屈的想,我果然是妈妈的耻辱,妈妈都不愿搭理我了。 我所不知道的是,妈妈是很聪慧的,虽然对虐恋心理懂得不多,却能敏锐的意识到,女主人和男奴的所有接触,于男奴而言,都可算作奖励。 所以,妈妈就故意避免和我接触了,以免在无意中激励了我。 不许我上桌吃饭,不和我搭话,甚至看都懒得多看我一眼,这些都是妈妈刻意为之的。 妈妈心想,她不但不和我接触,还派简旺来虐我,用我所意淫的大鸡巴,来虐哭我,毁掉我对那支大鸡巴的美好幻想,并且使得我毫无快感,只有挨虐的份儿,如此时间一长,应该就能消灭我脑中的性幻想了。 不过,妈妈还是百密一疏,对于贱儿子的心理了解不够,忽略了那些剩菜剩饭,是她亲口吃剩的,粘带着她的香唾——我就是吃得美滋滋的。 …… 下午时,妈妈并不在厅里歇着,而是去了瑜伽房健身。 这间屋子,是大平层,面积大,房间多,妈妈挺奢侈的改装了一个房间,用作瑜伽房。 黄昏时,简旺先下班回来了。 简旺回来后,稍微和妈妈亲昵了一阵子,就进了厨房做晚饭。 严奶奶是给人做保姆的,迟下班。 她回到家里来时,简旺和妈妈都差不多吃好晚饭了。 其实这个家,早就不缺她做保姆的那点工资了,是她自己闲不住,非要出去打工。 甚至于简旺,也大可以辞职不干了。 因为自从我父亲死后,我执掌了自家财政,每月孝敬给妈妈的赡养费,就激增到十万元了。 妈妈有了这么一大笔收入,简旺和严奶奶哪儿还须上班。 简旺原本确实是想辞职的,终日腻在妈妈身边,日夜甜蜜,那可是他梦寐以求的梦想。 但严奶奶点醒了他,男人决不能没有独立自主的收入来源,否则只会被妻子看扁。 简旺想想也对,从前妈妈靠他供养时,他都被妈妈拿捏得死死的,如果以后换他靠妈妈养,岂不站都站不起来? 于是,他就只好放弃了辞职的打算了。 说回来,待严奶奶也吃好了晚饭,所剩下的,才轮得到我吃。 严奶奶把那些剩饭剩菜,混在一个碗里,送来阳台给我吃。 我此时确实饿了,早上吃的粥,全吐了,中午吃的又不多,就顾不得这是不是狗食了,狼吞虎咽的吃光了。 但刚吃完没过一会,妈妈又领着简旺来到阳台。 简旺自己脱裤子,朝我挺着硬鸡巴。 妈妈命令我张嘴,吞那硬鸡巴。 我心里极不愿意,因为我猜到了,妈妈这是又要简旺把我怼吐。 但瞧瞧妈妈那一双会喷火的杏眼,我又哪敢说半个“不”字。 果然,接下来,简旺的大鸡巴先把我怼得连连干呕,然后,由妈妈在我身后,踹我的后脑壳,迫使我吞没了整支大鸡巴。 这一支15cm长的大肉棍,全根插入我口,大半都侵入到我喉管里了。 由吞龟头开始,到全根没入,这一过程,只有短短的10秒钟,丝毫不给我一丁点的缓冲时间。 我连幻想都来不及,一点快感都没有,只有喉管和胃一起痉挛所带来的剧痛,以及呕吐后所剩下的空腹感——刚才吃下的晚饭,全吐光了。 我难受得趴到了地上。 妈妈就脱了简旺的皮鞋,恶狠狠的殴打在我屁股上,厉声吩咐我跪端正了。 简旺劝妈妈,就让我歇一会儿吧。 但妈妈不听,非要我罚跪。 我只得艰难的爬起身,直着上身跪好,只是全身都在哆嗦。 妈妈没怜悯我,还当着我面,吩咐简旺,明天记得买一支鸡毛掸子回来,拿皮鞋打人不趁手,还是鸡毛掸子好使。 简旺无语点头。 妈妈最后用鼻子“哼”了我一声,终于进屋去了。 简旺负责把地上的呕吐物打扫干净,又给我了一条湿毛巾,让我抹了脸。 他离开阳台之前,悄悄跟我说了一句:“难受就歇会吧,这会儿你妈进房了,看不见的。” 我便听话的趴着歇了。 到了半夜十二点,他又来领我回房睡觉,把我反锁在房里,还给了我一小包饼干,让我偷偷吃。 我感激的收下了。 但其实,这些都是妈妈交代他做的。 妈妈表面上对我凶恶狠辣,实际上却是心疼死了,怕我难受,就让简旺叫我偷懒,怕我肚子饿,又让简旺偷偷送我吃的。 到了第二天、第三天,我仍是如此凄惨的过。 一早起来,就得滚到阳台罚跪,跪到深夜十二点,才算完。 期间的三餐,餐餐都是剩菜剩饭。 其中的早晚两餐,尤其惨烈,吃了还不如不吃,因为每当我吃完后,就得被简旺的大鸡巴怼得全吐出来,吃多少吐多少。 我不吃还不行,少吃也不行,因为妈妈会操着鸡毛掸子,一边抽我,一边逼我吃。 吃完就使唤简旺狠狠的操我嘴,逼我全吐出来。 妈妈这样虐我,就是为了让我痛苦,让我畏大鸡巴如虎,彻底毁掉我对于简旺鸡巴的幻想。 但妈妈失算了。 因为我的适应能力太强了,到了第四天时,我居然只是干呕,而没有吐出来。 早餐后的那次,妈妈踹我后脑壳,总共踹了两下,迫使我吞下整支大肉棍,吞了足足两次,才总算让我吐了出来。 晚饭后的那次,就更耐插了,妈妈共踹了我后脑三下,才让我吐了。 过后,妈妈不得不认识到,这个办法不能持续下去了,否则只怕会适得其反。 照这情况,若再逼我深喉,恐怕会让我习惯并爱上深喉,那就糟透心了。 妈妈很心累,通过手机,默默看着跪在阳台的我——我又偷偷取下了她的蕾丝内裤,和简旺的四角裤,轮流覆在面上意淫。 妈妈感到很无力,都这样往死里虐这臭小子了,还是不顶用,难道他真是天生贱货吗? 妈妈越想越糟心,越糟心就越气结。 想到自己十月怀胎,熬尽千辛万苦,却生出我这么个贱货,简直气疯了。 于是一咬牙,一手抄起那支鸡毛掸子,就蹬蹬的出了卧室,向阳台奔来。 我正在阳台猥亵着妈妈和简旺的内裤,突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抬头一看,竟是妈妈。 我登时唬了一跳,想把内裤藏起来,塞进我自己的衣服里,但来不及了,妈妈来得太快了。 妈妈一把拉开推拉门,盛怒之下,没说一只字,只顾甩着手中的鸡毛掸子,劈头盖面的朝我抽来。 “啪啪啪”的肉竹相碰声。 “嗷嗷嗷”的惨嚎声。 骤然响起的两种声音,连成一片,一片惨烈而热闹的光景。 …… 我生病了。 连着好几天的高强度罚跪,已让我疲惫不堪。 又没有好好吃饭,吃完还要被大鸡巴怼到吐。 昨晚还被妈妈狠狠抽了一顿,周身都是血痕和淤青。 于是,到得今天早上,我的身体终于崩溃了,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软塌塌的,死活爬起不来。 妈妈昨晚抽我时,完全是火遮眼的,疯了一样,打我打得毫无分寸,若不是有简旺及时赶来制止,当场打死我都是有可能的。 但打完我后,就开始后悔了。 到了这时,看见我病恹恹的样子,更是悔哭了。 随后,我被送到了医院急救。 另一边,何宝仪颇为不满,因为她很重视我的学业,妈妈带走我一星期,我就一星期都没去学校上课了。 于是,正好就在这天,她来到了简家,想要领我回家。 但严奶奶告诉她,我生病了,不在家,在医院。 她听后,还暗暗好笑,嘲笑这简家的风水不好,和我犯冲,不然,为啥我在家时,一年到头都是活蹦乱跳的,但在这简家才住了一星期就生病? 当她赶到医院来,见着我的惨样时,却是笑不出了,反而腾腾的冒着火。 因为我的惨样,实在太惨了。 光脸上、脖子上,就有两三条血痕。 胳膊上、大小腿上,又有十数条血痕。 这已经让何宝仪心疼得红了眼睛。 而当她扒掉我的衣服,看见我的脊背上、屁股上,全是血痕,竟无一副好皮肉,就真的哭了出来。 她也时不时操鸡毛掸子抽打我,但只打最厚肉的屁股,从不打别处,就是生怕打坏我。 可妈妈竟敢打我全身,还打得皮开肉绽的,这让她心疼极了,也愤怒极了。 她两眼湿湿的,却像刀子似的,剜向了妈妈。 妈妈此时是头耷耷的,坐在我病床边的凳子上一语不发。 何宝仪吼道:“张慧芬!” 妈妈抬起头来,双唇濡了濡,却没有说出声。 因为她被何宝仪使死劲扇了一耳光,扇得脸都歪了。 那一声肉肉相碰的“啪”,清脆极了。 我和简旺都惊呆了。 我赶紧拉住了何宝仪的衣服下摆。 简旺则是赶紧挡在了妈妈的面前。 何宝仪一手拍掉我手,还想去打妈妈,但越不过简旺,只好抬手指着妈妈大骂:“张慧芬!我操你妈!你他妈的就不是个人!” 妈妈被骂哭了,却愧疚得不敢反驳,只捂住脸流泪。 简旺皱着眉,很感头疼,心想这丫头咋就骂得这么难听,我老婆好歹是你婆婆啊,就不怕将来婆媳关系处不来吗。 我又拉住了何宝仪的衣服下摆,用力的拉,把她拉到了我的病床上坐下。 她一边抹眼角,一边愤愤道:“拉我干嘛,我还没骂够呢。” 我握住她的皓腕,默默摇头。 她却撇开我的手,抬起来摸我脸上的那道淤痕,摸得我叫了一声“嘶”。 她忧心道:“不会破相吧?” 她斜瞥着妈妈,恨恨道:“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哪来的老脸骂我糟蹋你,糟蹋你的人明明是她才对!” 妈妈听后,双肩一颤,哭得更伤心了。 简旺硬着头皮帮妈妈辩解:“宝仪,你别这样说,果子是她亲儿子,她也心疼的。” 何宝仪不屑的一声“呸”,冷笑着怼向简旺:“她心疼?她这种心疼,我家果子可消受不起,让她心疼你去吧,你皮厚,你消受得起!” 简旺被怼得头疼,无话好说了,干脆不搭理,转过了身去,去软语安慰妈妈,安慰两句后,还干脆扶起妈妈,带妈妈走出了病房。 我也很头疼,这宝儿姐的小嘴咋这么辣啊。 但没一会,我这想法就消失了,宝儿姐的小嘴丝毫不辣,还温温软软糯糯甜甜的,因为宝儿姐吻了我,以实际行动告诉我,她的小嘴是温软的,她的口水是香糯的。 自从她和弟弟好上之后,就没再吻过我了,就算偶尔喂我吃香唾,也是隔着一指长的距离,吐进我口里的。 如今这个四唇相接、两舌相交的热吻,真的教我惊喜莫名。 吻完后,她傲娇道:“这是姐姐亲自生产的止疼药哦,好用吧?” 我心暖暖的,猛点着头说:“嗯嗯,一点都不疼了!” 她“噗嗤”的一笑道:“笨蛋。” 我眼巴巴的盯着她的樱唇,满怀期待的问:“宝儿姐,您以后还会吻我吗?” 她笑眯眯的答:“要是小果子乖乖听姐姐话,不再搭理那个混蛋妈,姐姐就答应小果子呗。” 我一听就垮了脸,我怎可能不再搭理妈妈,这是不可能的。 她也变了脸,变了一副鄙夷样,一指戳着我的脑门子,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呀,受虐狂、变态狂!她都差点把你打死喇,你还念她好!没出息!” 我讪讪的干笑。 …… 我第二天就出院了。 身上的伤,其实都是皮外伤,只是伤口太多了,引起发炎,才导致我发高烧。 处理好伤口,吃了消炎药,就没大碍了。 何宝仪没知会妈妈,一声不哼就将我领了回家。 我的手机钱包,早就被妈妈收缴了。 何宝仪就干脆给我配了一个儿童手机,不许我买新手机。 这儿童手机的功能,和普通手机差不多,就是多了个实时监控的功能——她要监控我的一切举动。 她说,除非妈妈郑重认错、道歉,并写下保证书,保证不再虐打我,否则就不许我再和她见面。 而在此之前,她严禁我主动联系妈妈。 我担心万一妈妈抹不开面子,不肯认错,那我咋办?难道真的永不见妈妈? 她就气得踹我屁股,说如果妈妈真的抹不开面子,那只能证明,她不是真心疼我的,她心里没我,这样的母亲,还要来干嘛。 我听后,也觉得有理。 我是怕死的,妈妈那天发了疯一样的殴打我,那一副恨不得当场打死我的疯样,我至今历历在目,心有余悸,又岂能不生怨。 这是个巨大的心理阴影,若妈妈不认真悔过,我真的无法原谅妈妈。 何宝仪见我沉吟,以为我不开心。 她瞥了瞥旁边的弟弟,看他睡着了,便放心的捧起我脸,朝我嘴巴吻了过来。 不过,她没有和我交缠舌头,而是往我口中吐口水。 她一波波的吐,我源源不断的吃,吃得我满口留香。 她吐完后,又温柔的对我说:“你还是小屁孩喇,什么都别想,万事都有姐姐替你顶着,你只要乖乖躲在姐姐的屁股后面就好啦。” 我乐道:“我倒是想躲在姐姐的裤裆里面。” 她啐了一声“呸”,笑骂道:“下流小子,成天没个正经样。” 我心里暖暖的,又甚好笑,她这么宠我爱我,像极了个护犊子的母亲。 我不禁有点冲动,想求她像从前那样,和我玩母子play。 但如今情况有所不同了,我瞥着睡梦中的弟弟,心想若我再管宝儿姐叫娘,那弟弟岂不成了我爹……我心里一阵恶寒,就放弃了。 …… 事实证明,妈妈心里是有我的。 过了一周后,妈妈总算是来了,如何宝仪所愿,郑重的认了错,又立了保证书,保证再不虐我了。 不过,认错和立保证,都是对何宝仪做的,没对我。 因为妈妈没放得下母亲的面子。 事实上,妈妈早就想来了,只是犹犹豫豫的拉不下面子。 这天,我身上的伤,早就好全了,何宝仪就不娇惯我了,踹着我屁股,将我踹了去学校上课。 妈妈得知我不在家,终于下定决心赶了过来。 在妈妈看来,何宝仪对我如此爱护,俨然是我的家长了,所以愿意放下面子,向何宝仪认错。 而在何宝仪看来,如此低姿态的妈妈,实属罕见,就满意了,没再强求妈妈丢更多的面子。 何宝仪没有提前知会我,我对这事一无所知。 到得傍晚,我回到家,一如既往的一边唤着“宝儿姐”,一边跑到她跟前跪下。 我本想张手揽她的臀,但她推着我,不让我揽。 她用眼神示意,让我看厨房那边。 我就回头看去,看见妈妈和新保姆王姨都在厨房里料理着饭菜。 那个旧保姆徐姨,早就被何宝仪辞退了,换了如今这个王姨。 因为她要重新立人设。 她的新人设,是我父亲的干女儿,是我的干姐姐。 至于她和弟弟的夫妻关系,自然就没必要隐瞒了。 虽然我和弟弟既是兄弟,又是小舅子和姐夫的关系,多少还是有点奇怪。 但王姨甚是知趣,从不打听八卦,还悄悄向何宝仪做保证,绝不会把我们家的事传出去。 这让我们都满意极了,慢慢就不把她当外人了。 说回来,我在看妈妈,妈妈也在看我。 我心在咯噔,满脑子都是逃跑的冲动。 妈妈却是向我招呼道:“果子回来喇。” 我怂极了,觉得妈妈是来追杀我的……我觉得妈妈是气不过我一声不哼就从医院跑了回来,要追来打我。 何宝仪的手揉着我头。 我心稍安,硬着头皮回应妈妈道:“妈妈。” 妈妈脸上绽笑,对我招手道:“果子,过来,妈妈今天特地给你做了奶昔,你小时候最爱这个了。” 我婉拒道:“谢谢妈妈,我不饿。” 说完,我就回头对何宝仪说:“姐,这儿油烟大,对您肚子不好,我抱您回房吧,好吗?” 何宝仪笑眯眯的说了“嗯”。 我连忙站起身,一手抱她背,一手抱她腿,把她公主抱着,走向卧室去。 我这举动,分明是对妈妈敬而远之。 妈妈不由得心中一黯。 何宝仪倒是暗乐,窝在我怀里,得意的瞧着妈妈,暗道,我家果子是晓得分好歹的,我这温柔姐姐最是疼他,你这恶毒妈妈就滚边上凉快去吧。 进到卧室,何宝仪让我把她放到落地窗边的沙发椅上。 我就跪在她胯前,捧着她的大肚子,亲亲嗅嗅。 她的肚子已经快有八个月了,鼓鼓的,前几天把我领回来后,为了照顾我养伤,也是为了安心养胎,就干脆休起了产假,不上班了。 我问:“姐,妈妈今天来是干嘛的?” 她说:“来认错呗。” 我一愕,不可置信道:“真的?” 妈妈向来要强,我不敢想象,她认错时是什么样子的。 她点头说“真的”。 我心惊喜,连忙又问:“那啥时候认啊?我要做点什么准备吗?” 她就笑了,打趣道:“你这小混蛋,这么想让你妈丢面子呀?” 我说:“做错事认错,也算丢面子吗?” 她说:“人和人的想法是不一样的喇,如果我是她,让我给你磕头认错都行。但她不一样的,死要面子,她宁愿向我认错,也不向你认。” 我愕然道:“妈妈已经向您认错了?” “嗯呢。” “啊。”我不禁有点失望。 她就拧着我鼻子,朝我瞪着会笑的大眼睛说:“咋的,姐姐替你原谅了妈妈,你不服是么?” 我连忙否认兼谄媚:“不啊,我服啊。姐姐最疼我了,姐姐做什么都是对的!” 她就乐得笑了起来,低头亲了亲我脑门,宠道:“我家小果子最乖喇,特招人疼。” 我眼巴巴瞧着她诱人的樱唇,大着胆问:“姐姐能不能亲我嘴啊?” 她顿时就变了脸,一脸嫌弃的啐道:“你这小变态想屁吃呢!你今早才喝过姐夫的臊尿,还敢让姐姐亲你这臭嘴!” 我委屈一声“哦”。 弟弟一肚子坏水,不干人事,今早我给他吮鸡巴时,他竟然一声不哼的尿在我嘴里…… 平时我是不肯喝他尿的,除了何宝仪每周一次赏我吃大便时,他顺便尿在何宝仪的大便里,我才喝。 何宝仪见我委屈,便心软道:“诶呀,真是怕了你喇,张嘴吧,姐姐赏你吃香唾喇,可以了吧?” 我一听又乐了,嘿嘿的仰头张大嘴。 她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鼓腮酝酿,低头凑近我嘴,隔着一指长的距离,张开小嘴,把唾液吐入到我口中。 我含住在口中,细细品味了好一会,才咕噜的吞下肚去。 我献媚道:“姐姐的味儿真是甜死了啊。” 她笑骂道:“臭变态。” …… 弟弟也回来后,我们大家便上桌吃饭。 我挨着何宝仪坐,原本离妈妈挺远的。 但妈妈挪了屁股过来,挨着我坐。 吃饭间,妈妈又殷勤的给我夹菜,说这个菜、那个菜是她亲手做的。 我一边不自在,一边客客气气的道谢。 何宝仪和弟弟那边,却是有说有笑的。 更凸显出了我和妈妈这边的尴尬气氛。 刚吃完饭,我就一头钻进了自己的卧室,不愿面对妈妈。 虽然妈妈没有亲口向我道歉,但她的心意,我确实感受到了,也就不怨她了。 但不怨归不怨,心里的疙瘩犹未消,还得给我时间缓冲。 其实,就算妈妈毫无表示,就算还要虐我,我迟早还是会想念她的。 我心中这恋母情结,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 只是现在还未痛完,对妈妈就恋不起来了。 妈妈并不清楚我的想法,只觉得后悔,悔得心里发苦。 妈妈原本想着,虐我虐到破我底线,迫使我触底反弹。 如今我确实反弹了,却是弹错了方向,仍是个贱货,只是不对她贱了。 妈妈心里苦啊,这结果实在太糟心了。 没办法,妈妈只得找上何宝仪,虚心请教,她该如何做,才能和我重归于好。 何宝仪却是嘲笑了她,她这是明知故问,明知我是个恋母的小贱货,该咋做,是显而易见的。 弟弟倒是热心得很,想具体教教妈妈如何满足我的怪癖。 但妈妈恼他,不肯听他的,一句话就打发他去罚跪了。 最终,何宝仪还是帮了妈妈一把。 何宝仪来敲开我的房门,吩咐我,今晚要罚我跪,罚我跪在妈妈床下反省。 罚我的理由是,不孝,害妈妈伤心。 我惊了,宝儿姐,您到底是有多么的蛮横不讲理啊。 何宝仪就叉着腰,果真腆出一副刁蛮样,哼唧唧的说:“对,你姐我就是这么不讲理,你不服?” 我他妈的……我服啊!
05 妈妈终究是我和弟弟的亲妈,何宝仪就算再不喜欢她,也只能捏着鼻子认她是婆婆。 所以,当妈妈来认错时,何宝仪很爽快就替我原谅了她。 并且,当妈妈来求助时,何宝仪还贴心的开解她,性癖这东西,一旦形成,就是一辈子的瘾,戒它比戒毒更麻烦。我的怪癖已经成瘾多年,是不可能戒掉的了,别再想拯救我了。 妈妈听后,黯然神伤,因为她也悲哀的意识到了,何宝仪说的是对的。 何宝仪又说,各人有各人的命运,既然我注定了是个贱货,妈妈能为我做的,就唯有满足我而已。若还想帮我改命,恐怕结果只会更糟心。 妈妈无言以对,默默流泪。 何宝仪先送了妈妈回到客房,伺候她上床歇下。 随后,又来敲开我的房门,强迫我去妈妈房里罚跪。 何宝仪领我进到妈妈房里时,我心头猛地一竦,因为我看见妈妈的双眼竟是红肿的。 我连忙拉住何宝仪的衫尾,低声问她咋回事,为嘛妈妈会哭。 她白了我一眼,又掐了我一下,没好气道:“明知故问干嘛,还不是因为你。” 我其实也知道,妈妈哭,原因只能是我。 但我不敢承担这责任啊,害哭妈妈,这罪名太恶劣了啊,我承不起啊…… 我慌了神,愣愣的,不知如何是好。 何宝仪牵起我手,将我拖到妈妈的床边,对我说:“跪下,给妈妈磕头认错。” 我“哦”了声,连忙跪到地上,捣蒜似的朝妈妈磕起了头。 何宝仪则是坐到了床上,一边朝我递脚丫,给我垫额头,一边对妈妈说:“伯母,您就甭伤心喇,您瞧,这个臭果子,除了性癖奇怪点,还是很乖很孝顺的,是个好孩子呢。” 妈妈默默瞧了我一阵,才说:“果子,起来吧,别磕了。” 我听后,就停下不磕了,抬头看向妈妈。 妈妈的俏脸上,眼眶泛红,眼袋浮肿,看得我心抽抽的。 我膝行上前,握住妈妈的玉手,发誓似的说:“妈妈,我知错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生您气了。” 妈妈勉强一笑,愁容依然。 其实,我生妈妈气,疏远妈妈,只是妈妈哭的次要原因。 妈妈哭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我是个贱货,她拯救不了我。 妈妈反手握住我手,怜悯的看着我,好一会后,却哀声问何宝仪道:“宝仪,咱们果子还这么小,人生才刚开始啊……真的没办法了吗?” 何宝仪反问道:“您希望果子过什么样的人生?结婚生子吗?” 妈妈点头。 何宝仪沉吟道:“这倒也不难,只要果子别爱上女方就行。” 妈妈不解。 何宝仪瞥着我,解释道:“以我的经验来看,这果子要是爱上了女方,铁定会犯贱,最终结果,大概会和我一样。” 妈妈抿着嘴瞧我。 我面色羞红,低了头。 何宝仪又说:“不是我自夸,我是好女人,没想过害果子,我对果子只有疼爱——就我这样的,结果尚且如此。如果女方心术不正,伯母,您猜结果会怎样?” 妈妈猜得到,那结果会很可怕。 我则是心里想,生我养我的妈妈,陪伴我十几年的何宝仪,我这辈子只爱她们俩,都爱不过来,怎可能还去爱第三个女人。 何宝仪又说:“伯母,我就直说了吧,果子这样的贱货,真的不适合结婚。咱们把他当成长不大的小屁孩,保护好他,才是对他最好的。” 妈妈瞧着我,眼神悲凉,眼瞅着又要落泪了。 我很心慌,连忙对何宝仪说:“好姐姐,您快别说了。” 何宝仪皱着眉,叹着气,脸上纠结,好一会才一咬牙,豁出去的说:“伯母,我告诉您一个秘密吧,果子是有孩子的。” 妈妈听后,疑惑的一声“唔”。 何宝仪抚着自己的肚子,说:“我这肚里的孩子,是果子的。” 妈妈惊出一声“蛤”。 之后,何宝仪就交代了来由。 妈妈听得久久无语。 何宝仪说:“果子就算不结婚,也有自己的孩子了,这样您可以欣慰点了吗?” 妈妈脸色古怪,没答她话,却是瞧向我来,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怪味。 我脸上讪讪。 妈妈问我:“你自己的孩子,要管弟弟叫爸爸,你咋想的?” 我挠着头回道:“宝儿姐要……宝儿姐说得对,我不是个合格的爸爸,这样安排是最好的。” 何宝仪说:“称呼啥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依然能够疼爱孩子,陪着孩子长大,这样就挺好的。” 我点头说:“嗯嗯,宝儿姐说得太对了。” 妈妈没说话,默默揉着我头,过一会才问:“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 何宝仪摇头道:“没查过。” 妈妈打趣似的说:“如果是男孩,可不能让果子带坏他。如果是女孩,也得防着果子点,可别让他连亲女儿都迷恋上了。” 我臊得脸上发烧。 何宝仪倒是听乐了,笑道:“您说得对,果子这死变态,真得严防死守才行。” 我不乐意的叫唤:“姐!” 何宝仪朝我递来兰花指,重重的弹了我额,瞪眼道:“没规矩,姐姐和妈妈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呀?不服也要憋回去!” 我捂住额头,委委屈屈的闭了嘴。 妈妈瞧着我的吃瘪样,乐得“噗”的一笑,笑靥如花。 我心一宽,妈妈终于笑了。 何宝仪也放下了心,随后便调侃妈妈道:“伯母,今晚果子就交给您喇,您可得豁出去了哦——他每晚不吃点花蜜水,可是会撒泼不睡觉的。” 妈妈听后,登时垮了脸色。 我心大热,亲爱的宝儿姐,您果真最疼我了,啥好事都给我安排,哈哈…… 妈妈瞥见我的面色,不禁羞恼了起来,张了张嘴,似乎想说点啥。 但我先一步说了:“姐,您啥时候能管妈妈叫妈妈啊?” 何宝仪啐我道:“你多这个嘴干嘛。” 妈妈却是用期待的眼神盯着她。 把她盯得脸红了。 我加把劲道:“姐,您就叫一声吧,妈妈都盼了好些年了。” 她凶巴巴的瞪了我一眼,脸上却是羞答答的,低低的唤了一声:“妈……” 妈妈笑道:“欸。” 她羞得受不了了,“嗖”一声站了起来,快步往门口走去,推门出去了。 她掩上门前,却又奸笑着揶揄了一句:“果子那条小舌头,功夫可不一般,您可别爽得瞎叫唤哦。” 妈妈朝她啐了一声“呸”。 她“咯咯”的娇笑,总算关上门走了。 之后,这房内剩下我独对妈妈,我就突感尴尬了。 不但我尴尬,妈妈也是尴尬的。 毕竟这是我们母子俩的第一次,各自尴尬是必然的。 我深感后悔,刚才就该求宝儿姐留下,指导妈妈如何使唤我,鼓励我如何伺候妈妈…… 我依然跪在床下,妈妈依然坐在床上,相对无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尴尬的气氛就一分一秒的加重。 最终,还是妈妈先开的口。 她问了我,我最初是怎么形成这怪癖的,平时又是怎么和何宝仪、弟弟相处的。 我都一一交代了。 得知我恋母的原因,果然是自小缺乏母爱,妈妈就内疚。 得知我绿帽癖的源头,果然是当初躲床底偷听房事,妈妈就心累。 得知我每周都吃一顿何宝仪的大便,妈妈就气闷。 得知我的口舌是何宝仪和弟弟行房的助兴工具,妈妈就哀叹。 瞧着妈妈一语不发的沉默样,我心中既羞愧,且忐忑,又有了点想逃跑的冲动。 之后,妈妈在沉默中躺下了,还给自己盖上了被子,并不搭理我。 我有点无语,着实后悔刚才放任宝儿姐跑掉。 若宝儿姐还在,现在肯定是要帮我扒掉妈妈的内裤,再把我头强行塞入妈妈腿间的…… 宝儿姐不在了,妈妈压根就放不开。 我暗暗可惜了一会,转念又想,算了,其实就这样跪在妈妈的床下,也挺不错的,可以意淫妈妈一整晚,嘿嘿。 但我就这样想着时,却突然发现,盖住妈妈双腿的被子,拱起来了,拱成M形。 看那形状,显然是妈妈曲起了双腿,并且双腿是张开的。 于是,我就不由自主的猜想,妈妈的这个姿势,是叫我上床钻她被窝、拱她腿间的意思。 我被这猜想激得一抽一抽的。 但我没敢妄动。 我想先看看妈妈的脸色,可惜妈妈侧着脑袋,没让我看见。 我就将手探入她的被窝,摸她的脚丫子。 我感觉到她的脚丫微微一颤,但她依然不吱声。 于是,我就确认了,她确是叫我上床的意思。 妈妈在跟我羞涩呢,嘿嘿。 我深深呼吸了两下,压住心头的狂喜,提起胆气,爬上了床,从妈妈的脚丫处,掀起被子的一角,把头钻进了被窝里。 被窝内,一丝光线都无。 我摇摆着头,用脸蹭到妈妈的小腿,才总算找着了路径。 我尽量缩着身体,用脸蹭着妈妈双腿的嫩滑肌肤探路,一边探,一边挪移,终于把脸蹭到了妈妈的大腿根处。 妈妈下身所穿的内裤,是何宝仪送她的,一种非常性感、非常方便的绑带式内裤。 我把那绑带轻轻一拉,就轻易扒下来了。 我感觉到,妈妈的身子,不但在颤抖,还在发热。 热烘烘的气息,夹带着一丝丝美熟妇的骚香之味,闷在被窝内无处可逃,乖乖等着被我索吸入肺腔。 我用鼻子索吸着空气中的幽香,一边吸,一边贴上了这股幽香的源头。 这处源头,是湿湿的。 我一阵暗乐,妈妈动情了。 我把鼻子贴在此处,细细的嗅着味儿,心中无比激荡。 这就是孕育我的圣地啊,当初我可是从这儿来到这个世界上的! 我突起了玩心,猛地把鼻子挤入了那两片阴唇之间。 这一下子,把妈妈吓得双腿一紧,紧紧夹住了我头。 我倒是有种呛水的感觉,因为她穴中的水水多得泛滥了。 她放松了双腿。 我脱出了鼻,换上舌头,舔舐这条泛滥的小肉缝。 何宝仪说我的舌是巧舌,口舌功夫一流,并非胡说,而是她亲身体验了好几年而得来的真知灼见。 一直以来,何宝仪都是先享用弟弟的鸡巴十分钟,后宠幸我的口舌半小时,甚至一两个小时。 有些时候,甚至会直接略过弟弟的鸡巴,直接宠幸我的口舌。 因为她颇为偏爱口交的快感。 她说,挨弟弟操,是高亢而急促的大快感,像是过山车。 让我口交,是软绵绵的小快感,像是飘在云端上,慵懒而绵长。 当然,我的舌头,也是能送她上高潮的,只是所需时间多一些。 弟弟初时还吃过醋,也要口交她争宠。 但弟弟的舌头笨,咋也学不来我这样的巧劲,就放弃了。 她就哄弟弟,弟弟是大丈夫,擅长操屄就行,舔屄是我这样的小贱货才擅长的。 乐得弟弟哈哈笑。 臊得我幽幽埋怨。 说回来,我贴在妈妈的腿心处,初时还想着,怎么使出浑身解数,务求给妈妈送上最完美的初体验……初次体验亲儿子的口舌侍奉。 但舔不一会,我就错愕了,妈妈的双腿,突然一紧,其小穴,也突然喷了一波蜜水出来。 我还在愣愣的想,妈妈这就高潮了? 但未等我想透,就听见妈妈的声音:“出去,你快出去。” 这声音中,饱含了羞涩的味儿,还渗着一丝惶然。 紧接着,妈妈又用双腿踹我,一边踹,一边重复着:“出去、出去……” 于是,我就想通了,妈妈刚才确实是高潮了。 亲儿子舔舐自己的腿心之处,在心理上实在太刺激了,让妈妈兴奋得无须过多的性刺激,就达到了高潮。 但妈妈觉得这样子太丢人了,就迫不及待地要把我撵走。 我想通了这一点后,乐得差点笑了出声,妈妈真可爱呢。 我钻出了妈妈的被窝,从床上下了地。 但我不愿就此离开,便跪在地上不动。 妈妈早就用被子蒙住脑袋了。 我有点恶趣味,悄咪咪的跪在她床下,等着她掀开被子,看看她的羞样儿。 过了好大一会儿,我估计至少有十分钟了。 妈妈才把被子掀开了一条缝,漏出一个眼睛,向被窝外左右瞧。 不过,我提前躺下了,就贴着床脚,躺在地上,躲在她视线的死角里。 她瞧不见我,以为我出去了,便放下心来,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她从床上探出身来,本打算拿取床头柜上的纸巾盒,但还未拿到手,就吓得一声惊叫“啊”,因为她终于发现我了。 我躺在地上,笑眯眯的看着她,还对她眨巴眨巴眼睛。 她坐在床上,睁着眼瞪我,眼神由惊吓渐变为羞恼。 她咬牙切齿道:“混蛋!” 我爬起来跪着,腆出一个乖巧的小样,却把事赖到何宝仪头上去:“宝儿姐罚我今晚在妈妈床前跪着反省,我不敢走啊。” 她瞪着我,又咬牙切齿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泄气了。 她郁闷的钻回被窝里,侧卧着,只把后脑留给我。 我看着她披散在脑后的长发,暗暗笑道,妈妈,您待会儿自己压着自己的头发,会吃痛的。 我悄悄挪向床沿,把鼻子凑近到她的发梢,呼吸她迷人的发香。 就这样过了好久。 我猜妈妈已经睡着了,反正她不挪不动的。 于是,我溜到了床的另一边,仍在地上跪,却能看着妈妈的俏脸。 妈妈今年36岁了,脸上却没什么疲态,仍是容光焕发的。 当然,是不及何宝仪的那种水嫩了,但多了一种成熟雍容的质地。 我凑近了些,把下巴放到床上,紧紧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妈妈,越盯越是骄傲,我妈妈可真是个大美人呐! 我盯了一会后,左右是无聊,便大着胆子,帮妈妈掖了掖被子,把她漏在被子外的玉颈,用被子盖好。 之后,我又取了发夹来,轻轻捋她的长发,慢慢盘起来,盘在她的头顶处,用发夹夹住。 我伺候何宝仪这么些年了,这些伺候女孩子的小手艺,早已炉火纯青,闭着眼都能做好。 再然后,我就听见了一声“噗嗤”的娇笑。 是妈妈乐得笑了。 原来她一直都是在装睡。 她翻开被子,坐了起来,抬手摸着盘在头顶的长发,笑道:“弄得还不错嘛。” 我有点尴尬,讪讪的一笑。 她又说:“别在这儿傻跪着喇,去找你那宝儿姐吧。” “哦。”我乖乖的站起身,走出房间去了。 但没一会,我又折了回来。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叫我滚蛋,但我故作不懂,我出去,只为拿一条新内裤进来。 我拿着新内裤进来时,妈妈正坐在窗边喝水。 妈妈奇怪的问:“又来干嘛?” 我故作无辜的样子,扬着手中的新内裤,说:“您不是叫我去宝儿姐那儿取这个吗?” 妈妈无语,一时也分辨不出,我是真无辜,还是装无辜。 “这是新的,宝儿姐没穿过的。”我一边说,一边踱到妈妈的跟前,跪下,瞄着她的腿间,想为她穿上。 妈妈身穿的,是一件下摆短小的丝质睡裙,极其性感,也是何宝仪送来的。 眼见我跪在自己的胯前,一双贼眼还往裙摆里瞄,妈妈还是适应不来,下意识的又羞了,连忙紧拢双腿,还用一手压住了裙摆。 她强自镇定道:“不用,妈妈已经穿着了,你快起来吧。” 我不起,还明知故问:“妈妈穿的是我刚才帮您脱的那条吗?” “帮您脱“三个字,教她甚不自在。 我又故意说:“宝儿姐就比妈妈娇气多了,她脱下来的小内裤,甭管是穿过一分钟,还是穿了一整天的,反正没洗过是绝对不会再穿回去的。” 妈妈不解道:“为啥呀?” “因为被我舔过。” 妈妈一愕,联想到自己正穿着的内裤,估计也被我舔过,沾着我的口水。 我故作腼腆的说:“妈妈不嫌弃小内裤沾着我的口水,我真高兴。” 妈妈甚不自在的紧了紧双腿,无语瞪我。 我又故作惊讶的说:“妈妈您这表情是干嘛啊?是嫌弃吗?” 我的演技其实不咋的,妈妈就看出来了,我是故意逗她玩的。 于是,她就恼了,一手揪住了我的耳朵,凶巴巴的啐道:“你这小混蛋,胆子挺肥呀,连妈妈都敢耍是吧!” 我一边痛得呲牙,一边又嘻嘻的笑道:“儿子想看妈妈的害羞样嘛,可爱死了。” 妈妈看着我这嬉皮笑脸的臭样,气不打一处来,也不揪我耳朵了,反而拍着我的脑壳,叫我趴到地上去,然后,她一双脚丫子就踩在我头顶,气哼哼的碾我,迫使我的脸,贴着地板摩擦。 不过,其实没太用力,让我有点痛,又不至于受不了。 我不由得暗想,妈妈真是个天生的S,在羞辱人这方面,简直是天赋点满,比何宝仪会玩多了。 妈妈用脚丫子碾了我一会,就停了,不过仍是踩着我头。 不过,与其说是踩,不如说是搁着脚,把我头当脚凳了。 当然我是很乐意头顶妈妈脚的,心里有个莫名其妙的满足感。 就这样,各自安静着,妈妈坐着喝水,我趴地上给她做着脚凳。 待她喝完了一杯水,她才挪开了脚。 我爬起身。 她见我一脑门的灰,多少有点滑稽,便“呵呵”的笑了,笑着问:“小混蛋以后还敢不敢戏弄妈妈呀?” 我乖巧的摇头说“不敢了”。 她满意的说:“这还差不多。好啦,回去吧,回去洗洗就睡吧,已经很晚啦。” 我听话的去洗脸了,却没回去,只是在这房间的卫生间里洗了。 洗完出来,妈妈已经坐在床上了。 我顺手关了灯,只留一盏柔和的夜灯,然后走到她的床边跪下。 她问:“你真要在这儿跪一夜呀?” 我点头说:“妈妈,我之前惹您伤心了,您就让我跪着反省吧。” 她却撇嘴道:“可妈妈怎么就觉得你不咋可信呢。” 我眨眨眼道:“因为我是变态?” 她“噗”的一笑,递出玉指,点了点我额,笑道:“你也知道就好。” 我认真道:“妈妈,我绝对不会趁您睡着时做坏事的,不信您问问宝儿姐,我可从来没试过趁她睡觉时偷偷舔她。” “真的?” “真的!除非她在睡着之前,说过允许我舔。” 妈妈好奇道:“什么叫‘睡着之前允许你舔’?” 我有点得意的说:“因为我舌功好嘛,宝儿姐特喜欢让我口交。有时候她兴致高,就特许我睡在她腿间,给她舔一夜。” 妈妈听得甚无语,没好气的嘀咕道:“咋没累死你个臭变态呢。” 我没听清,也不在意,一边说:“妈妈,让儿子伺候您安歇吧。”一边站起身,扶着她的身子,让她躺平了,又帮她盖好了被子,掖好了各个被角。 接着,我便跪回床下,守着她睡觉,说:“您快睡吧,睡不够对皮肤不好的。” 她朝我这边侧卧着,对我笑了笑,又伸手来,亲昵的捏了捏我鼻子。 我两掌合握着她的玉手,感受着这玉手的温软柔滑。 她没有收回手,就这样让我握住。 也没有闭眼睡,就一眨不眨的瞧着我。 她星眸闪闪,在黯淡的夜色中尤其明亮。 我说:“妈妈的眼睛真漂亮,就像天上最亮的两颗星星。” 她噗嗤一笑,却故作嫌弃道:“不许跟妈妈油嘴滑舌的。” 我“哦”了声,又说:“妈妈,您打算在这儿住多久啊?能多住三四十年吗?” 她又是“噗嗤”的一笑,“胡说八道。” “那三四年?” “再胡说,妈妈明早就走。” “哦……” 两相安静了下来。 一会后,妈妈却突然说:“果子,上来睡吧。” 我心一惊,问:“我可以和妈妈睡一块?” 她说:“嗯。” 我心狂喜,喜滋滋的就爬上了床。 妈妈掀开被子,迎我钻入她的被窝之内。 她侧卧着,面对着我。 我却平躺着,不太敢看她,还甚有点局促,手脚都是僵僵的,一动不敢动。 她察觉到我的局促,轻声一笑,温软的玉手,摸到我胳膊,然后握住了我手。 她手上的暖意,软化了我。 上一次,我和她同睡在一被窝里,已是遥远的十多年前了,那记忆早已模糊不清了。 此时旧梦重温,我感激得想哭。 我侧过身,对她说:“妈妈,您真好。” 她笑道:“傻孩子。” 笑完,她又伸手按我头,把我头按在她的胸脯间,柔声道:“宝贝睡吧。” 这下子,我真的哭了。 一边感受着她胸间的柔软,一边流眼泪。 妈妈感觉到胸前湿了一片,但她没说话。 她心中充满了对我的怜惜,和愧疚,如果这样的亲昵,算是给我的补偿,她恨不得把我挂在身上,用尽下半辈子来弥补我。 …… 我并不清楚昨晚是怎么睡着的。 我只知道,这早上醒来时,醒得颇为尴尬。 我和妈妈相对而眠,我双臂揽着妈妈的腰肢,脸紧贴着妈妈的小腹,双腿交叉缠着妈妈的一条大美腿。 这姿势,是别扭了一点,但也说不上尴尬。 尴尬的是,我晨勃了,硬鸡鸡像是一支棍子似的,隔着一片布,杵着妈妈的大腿。 而且,妈妈早就醒了,一双杏子眼正在圆溜溜的瞪着我。 我即时怂了,慌忙放开了妈妈的身子,跳下床去,跪着喊冤道:“妈妈,我绝对不是故意的,您一定要信我啊。” 不过,其实妈妈并无生气,而是下意识的矜持,对我瞪眼,假装生气。 而当我被吓得求饶时,妈妈就暗暗偷笑了。 妈妈心里想,如果这臭小子乖乖的,那不妨奖励他一次,在回去之前,亲手给他打一次飞机。 也不知道,到那时候,他会不会兴奋的早泄呢……妈妈如此想着时,不经意的,便露出了促狭的笑意。 我看得一头雾水,便好奇的问:“妈妈,您在笑什么?” 妈妈敛起笑意,啐道:“小屁孩,关你屁事。” 我挠挠头,只觉得妈妈有点怪怪的。 之后,妈妈起床,进卫生间如厕、洗漱。 她现在还未放得开,不可能让我伺候如厕。 所以,她进卫生间之前,毫不客气的撵走了我。 我被撵出来后,本打算去伺候何宝仪早起,但这打算也落空了,因为何宝仪和弟弟已经在厨房里鼓捣着早餐了。 我一边走向厨房,一边问:“姐,姐夫,你俩今天咋这么早起?” 何宝仪白了我一眼,说:“睡傻了吧,还早?” 弟弟对我呲牙笑,却对何宝仪说:“我哥哪是睡傻了,明明是得偿所愿,乐傻了。” 何宝仪听后也是一笑,过后却是郑重警告弟弟道:“亮子,你妈面皮薄,待会儿你可不许笑话她,把她弄害羞了,我揍你。” 弟弟很无语,翻着白眼说:“老婆,在你眼里,我就那么没脑子吗?” 何宝仪笑道:“你脑子是有的,就是嫩了点。” 弟弟一副生无可恋的死样。 何宝仪就一手揪着他裤裆,笑眯眯道:“脑子嫩没关系的喇,鸡鸡不嫩就好了嘛。” 弟弟顿时就乐起来了,抓住她手,往自己裤裆里塞。 何宝仪娇声嗔他:“说你脑子嫩还不乐意,我做饭呢,想让你妈也吃点你那个下流味道?” 弟弟想想也觉恶寒,就赶紧把她手放开了。 之前试过几次了,何宝仪把他鸡巴撸出了精液,然后也不洗手,就接着做饭了,把那精液的味道混入到餐食里…… …… 妈妈洗漱完,来到餐厅这边。 弟弟为她摆好椅子,招呼道:“妈,您坐,吃早餐喇。” 妈妈坐下。 我和何宝仪端着餐点上桌。 之后,何宝仪和弟弟各自落座。 而我不坐,就跪在何宝仪的座前,跻身在她的双腿间,揽着她的腰肢,贴着她的大肚子,等着她的投喂。 妈妈奇怪的瞧着我俩。 何宝仪笑着解释:“您这大儿子呀,是真把自己当小屁孩的,家里没别人时,从不正经坐着吃,非要这样缠着我撒娇,让我喂他吃。” 妈妈无语一笑。 弟弟却是对妈妈酸道:“宝儿姐都快把哥当成儿子养了!” 妈妈“噗嗤”一笑。 何宝仪看向弟弟,似笑非笑的说:“你也可以给我当儿子呀。” 弟弟连忙摆手摇头,说:“姐,我说笑的,你别当真嘛。” 他为何这么大反应呢? 因为何宝仪所说的,是个恐吓。 何宝仪和我好的那几年里,一边给我当着妈,一边又挨我日——她受够了这种别扭的夫妻生活,不愿再过了。 所以,当弟弟对我的受宠程度,表现出羡慕时,何宝仪就即时警觉起来。 不过说来也搞笑,何宝仪原本还怕得要死,怕他也是个小变态,和我一样心理扭曲。 但结果,轻飘飘的一句恐吓,就吓退了他的小心思。 何宝仪的恐吓是,给他当了妈,就不会和他性交了。 他一听之下,吓得连连发誓,说绝对不会羡慕我了。 不过,不羡慕是假的,他该吃醋还是吃醋。 但他不是变态倒是真的。 只要他是个正常男人,何宝仪就安心了——何宝仪还真是被我害惨了,对老公的期待,低到令人发指,居然只希望老公是个正常男人,不变态就行…… 说回来。 何宝仪一边在桌上自己吃,一边又拿到桌下来喂我吃。 吃个小煎饼,她吃了一半,剩下的另一半,就递来桌下,投入我口中。 我是能够只动嘴,就决不动手的。 当她心情好时,煎饼就给我拿着,端在我嘴边,耐心喂我吃完。 我咬一口,嚼烂,吞下,再咬一口,嚼烂,吞下…… 我吃得满口油了,就用她挂在身上的围裙擦嘴。 当她没耐心时,就懒得娇惯我了,半个包子递给我,我不拿手接的话,她就粗暴的往我嘴里塞,塞完还凶巴巴的吓唬我,敢吐出来就抽我。 我就没办法了,只好用手捂嘴,以防包子掉到地上,慢慢嚼烂,直至全部吞下肚。 到了早餐的尾声,是喂我吃粥和栗子羹。 吃粥好说,何宝仪一手端碗,一手拿匙子,舀着喂到我嘴里。 吃栗子羹嘛,咳咳,栗子花知道不,栗子花的气味,和精液的气味甚似,何宝仪就将之戏称为栗子羹。 何宝仪的肚子大了,很多时候都不愿挨操,憋得弟弟鸡巴难受。 于是,我这张嘴,就成了弟弟的鸡巴套子、精液便器。 何宝仪每次都会往弟弟的鸡巴上,淋上大量的香唾,再让我吮着吃。 偶尔,她心情好时,甚至会和我一起吮,让我得以一尝她的小香舌。 当然,今天有妈妈在,这个名叫栗子羹的压轴餐点,就取消了。 不过,当我仰着头,张着嘴,眼巴巴的瞧着何宝仪时,何宝仪还是满足了我,往我嘴里吐了两三波的香唾,吃得我美滋滋的。 我们这一顿早餐,妈妈全程笑眯眯的看完了。 妈妈心中好笑,没想到我这个臭变态,有时候变态得还挺可爱的。 何宝仪猜到妈妈的想法,便推开了我,说:“去抱妈妈腰吧。” 我回头看向妈妈,犹豫不前。 虽然昨晚我是搂住妈妈睡了,但那是在房内,只有她和我两人。 现在在这儿,当着何宝仪和弟弟的面,我怕她会害羞。 何宝仪又推着我说:“别怕啦,做妈妈的都喜欢让孩子撒娇的喇。” 妈妈端着碗,假装吃着粥,不吱声。 于是,我就喜了,连忙膝行两步,来到妈妈的跟前。 我大着胆子,张着臂膀,拦腰揽住了妈妈。 妈妈的身子,被我揽住的一瞬间,轻轻的颤了颤,但很快就镇定下来了。 我就更喜了,挪着腰身,挤入了她的双腿之间。 她还是不吱声,还是在假装吃粥。 我暗暗一乐,妈妈还真是可爱呢。 我用手拢了拢妈妈的双腿,让她的双腿夹紧我身,然后我手仍去揽她的腰肢,脸则是紧紧贴在她的小腹上。 妈妈身上的馨香气息,大大不同于何宝仪的。 何宝仪的,是一种淡淡的清香,很清新,像是晨光中的花香。 而妈妈的,是一种馥郁的浓香,很典雅,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深闺里的贵妇,与其说是香气,不如说是贵气。 …… 我跪着抱妈妈的腰肢,抱了半小时吧,仍是不舍得放开。 而妈妈也不知啥缘故的,居然就由得我抱。 最后还是何宝仪看不过眼,来揪我耳朵,把我揪出了门,去学校上课。 这天傍晚回来时,我第一时间就让保姆王姨提前下班,别碍着我向妈妈邀宠。 吃晚饭时,我不去跪抱何宝仪了。 我拿着一件围裙,先给妈妈穿上,才伺候妈妈落座。 然后,我就在妈妈跟前跪下,揽她腰肢,等她投喂。 何宝仪故作吃醋道:“这个混蛋,有了妈妈忘了姐!” 弟弟倒是高兴,还乐得凑在她耳边,开了个玩笑:“老婆,我就不一样,我是有了老婆忘了娘。” 何宝仪“噗嗤”的一笑,啄了一啄他的嘴皮子,宠道:“小傻瓜,妈妈听着呢,她要是罚你跪,我可救不了你。” 她们两口子在秀恩爱,妈妈自然懒得搭理,只顾埋头给我秀母爱。 这个投喂游戏,于妈妈而言,太有新鲜感了,所以妈妈就表现出了巨大的耐心,而且毫不嫌弃和我共用碗筷,用自己的筷子夹着肉菜喂入我口中,又把碗蹭到我嘴边,用筷子把饭扒入我口。 何宝仪投喂我时,要不用手喂给我,要不直接吐我嘴里,当她吃好后,才会用餐具喂我。 弟弟有心提醒一下妈妈,我这嘴又吃屎又喝尿,是很恶心的,不能共用餐具。 但他没能说出口,因为被何宝仪制止了。 何宝仪挺恶趣味的,很是好奇,当妈妈意识到我这张嘴的恶心后,会不会恼得揍哭我…… 饭后,妈妈坐沙发玩手机。 我当然是跟过去,仍是跪着揽她腰肢。 再然后,何宝仪和弟弟进卧室耍去了,厅里只剩我和妈妈。 于是,我胆子就肥了,脸从她的腹上,慢慢挪到她的腹下。 她此时穿的是瑜伽裤,也是何宝仪送她的,非常紧身,勾勒着迷死人的曲线。 她用手机敲了敲我脑壳。 我怂怂的把脸挪回原处。 过一会,我又蠢蠢欲动,悄咪咪的挪脸下移。 她又敲了我头。 我只得把脸挪回去。 到得第三次时,她总算不敲我头了。 我暗暗一喜,赶紧把鼻子贴紧了她的裆部,一边上下蹭,一边深呼吸,吸那香骚之气。 意外的是,因为我这鼻子的刮蹭,把她这瑜伽裤的裆部,紧贴着阴户的线条,显出了一个完美的户型…… 我乐得差点笑出声来,又忍不住吐槽,这瑜伽裤的设计真差劲啊,宝儿姐到底打哪儿买的,赶明儿要赶紧扔了,不然穿出去让外人看了,岂不亏大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