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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公子,昨天那行刺的敌国贼女已被看押起来,按照公子吩咐,已给她服用了软骨散,她纵然有天大的本事,如今也必然施展不出来,如同废人一个。” “敢问公子,要将其如何发落?” 高亢洪亮的苍老之声在堂内响起,声音震得张云生耳朵一阵发麻,回过神来,抬眼便是看到一位须发洁白的魁梧老人站在自己面前。 对方低眉拱手,似是对自己极为尊敬。 张云生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假意沉吟思考,实际上他心中已是掀起波涛。 自己被交往多年的女友抛弃,心情苦闷之下不由多喝了几杯,结果一觉醒来居然穿越了? 一回忆起之前的种种,张云生心头不禁再度泛起几分愁闷的情绪来。 他与女友是在大学时候确定恋爱关系的,两人磕磕绊绊度过了数年的爱情长跑,原定明年就要结婚的,可终究由于那个令他感到难以启齿的癖好,两人最终还是没能够走到一起。 张云生不怨他的女友,因为有时候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心。 他是个抖M,有着非常严重的恋足癖和受虐欲,每次和女友在一起独处,他都会忍耐不住心里那股下贱的冲动,选择跪在地上亲吻女友的鞋尖,甚至脱了她的鞋子闻刚穿了一天有着新鲜浓郁臭味的美脚。 可女友却对于张云生的这种爱好极其反感,每次见到张云生下跪要犯贱,她都会立刻制止,就算在后来的同居生活中,也是不停要求张云生改掉这个喜欢臭脚的怪癖。 得不到满足的张云生,就这样压抑着心里最真实的欲望煎熬度过数年,直到几周前的某天,他实在忍不住,偷瞒着女友在圈子里找了一位同样喜好sm的女王,和对方线下见面,扎扎实实满足了一番自己压抑多年的受虐欲。 原本指望这件事能够隐瞒下来,谁知女友最终还是发现了。虽然张云生并没有和那位女王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可一想到自己的男友、未来的丈夫像狗一样跪在别的女人脚下犯贱,女友就说什么也不能接受。 结果就是两人分手,这段维持很久的恋情就此画上了句号。 回忆往事,张云生不禁苦涩一笑,随后,他便是摇了摇头,将那种苦闷的情绪从心头压下。 说到底,他们终归不是一路人,与其让自己压抑本性就此度过余生,还不如像现在这样痛痛快快的分手,彼此放对方自由。 穿越...也好! 说不定自己以前没能够实现的梦想,能够在穿越以后的世界里得以实现呢。 张云生性格本就还算豁达,加上他前世混得也的确一般,因此对于穿越,倒是没有升起来太多难过或不舍的情绪。 反而在调整心态之后,快速审视起了自己此时的处境。 很快,凭借原来主人的记忆,他便是对于眼前这一切有了大致上的了解。 这具身体的主人同样叫做张云生,只是对方的身份可比自己要尊崇得多,这个世界的张云生乃是当朝大将军张封的独子,父亲在边关领兵十万,屡屡抗击敌国,多年下来立了无数汗马功劳,皇帝亲自为其赐爵封地。 而身为张封独子的张云生,从小就享受到了旁人难以企及的荣华富贵,不过却并未因富贵而就此堕落,成为二世祖一类的纨绔子弟,反而聪明伶俐,勤奋好学,对待下属方面更是手腕不少,颇有乃父的风范。 只是他自小感染风寒,体弱多病,因此父亲虽是远征在外的大将军,他本人却半点武功不会。 原本这倒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可前几日正值中秋佳节,张云生带了几名随从去街上散步,居然遇到了敌国派来掳掠他的刺客! 所幸张云生足够机警,加上随行侍卫拼死护驾,这才坚持等到援兵,将那名胆大包天的女刺客擒下,关押在了大牢里。 而那刺客,正是张云生面前老叟口中所言的“敌国女贼”。 对方刺杀虽然未遂,但却是让这位张府的公子哥在慌乱当中磕到了头,从而脑袋震荡,想必这也是自己能够穿越并取代对方的直接原因... 从这个角度上来说的话,那名女刺客倒是已经刺杀成功了。 现在想想,对方身材似乎蛮好的? 虽然当时对方蒙着面,无法看清楚长相,可透过眉眼来判断,那分明是个美人坯子。 张云生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既然自己穿越因对方而起,而对方还恰好估计是个大美人儿,那便没有理由不去见见,于是他想了想说道: “她现在关押在什么地方?算了你直接带我去见她好了。” 面前的老翁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躬身道:“属下明白。” 张云生同样是个男人,对于对方这个笑的深意当然是再清楚不过,不过倒也不以为意。跟着对方出了大堂,沿着长廊拐过一个弯道,不多时,他们就来到了极偏僻冷清的一处院落,这正是关押那敌国女刺客的地方。 此时天色已晚,隔着窗纱,张云生见到一道柔弱的影子从房间里投了出来,那影子身姿窈窕,长发垂腰,未见其人已不由让人心里泛起某种联想来。 “你这胆大妄为的陈国贼女,睁大眼睛仔细看看是谁来了。”老翁一把推开门,洪亮的嗓门百米开外都能听得见。 张云生轻轻咳嗽一声,把脚跨过门槛,进入了这间冷寂空旷的厢房。 抬眼看到的率先是一副清瘦的背影。 对方一袭青裙曳地,身姿清丽窈窕,虽听见了老翁的话,仍是不为所动,静静坐在椅子上,那对纤足在裙下露出少许。 于是,绣有花鸟的淡粉色绣花鞋鞋尖,就此映入到了张云生眼帘里。 微微侧头,星眸秋水的一对眸子扫在张云生身上,顿了一顿,旋即,对方便转回头去,用很淡的声音道:“张公子这是已经想好要如何处置奴家了吗,也罢~左右奴家已被灌了软骨散,现在连寻常女子的力气也还不如,就算要做再如何过分的事,也只能由着公子处置了。” 她的话软软糯糯,如暖风拂面,好不让人耳朵受用。 加上那话中若有若无的一种诱惑力,更加是让对于美女没什么抵抗能力的张云生一阵咽口水。 挪步来到对方身前,仔细打量她的那张容颜,只一眼,张云生就沦陷其中,忍不住发出轻咦。 但见女子一张瓜子脸蛋,五官标志,浑身上下透露着冰冷与妩媚双重气质。明明这应该是截然相反的气质,完全不应该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可张云生偏偏就是有这种感觉,她身上的那股清冷与高贵,绝对是抖M难以拒绝的存在。 张云生只觉得自己脸颊发烫,内心更是有些躁动起来。 这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女王人选吗?! “公子怎么了?是不是这贼女对您施了什么妖法,属下这就...” 听到张云生怪叫,跟随他一起来的老翁连带其余随从,立刻紧张的抽出刀刃来,一时间,无数把利刃架在了女刺客脖子上,仿佛下一刻这位清丽的美人儿就会人头落地。 “欸欸欸,快住手,绝对不可以伤害她!” 见这么多刀剑齐至,张云生表现得反而比女子还要紧张,他连忙用手去架开了那些刀剑。 随从们见少主有令,只好纷纷把兵刃收了回去,只是刚才经过这么一闹,女子纤细雪白的脖颈上,却是多出了一道细细的血痕。 “哎呀,你们也真是...算了算了,你们先在外面等一会,我和这位...姑娘单独说会话。”责备的话刚要出口,转念一想这些随从们也没犯什么错,张云生只好把话都咽了回去。 “这...”为首的老翁凑了上来,在张云生耳边轻道:“公子,要不要我等将她手脚拿粗绳绑了,这样一来,就算她反抗,公子也...” “想哪里去了,本公子我什么也不用!”张云生哪里会舍得绑她。 “属下遵命。” 老翁带着随从们退出了房间,几人就守在门外,似是为了预防意外发生。 只剩下张云生和女子两人,房间显得更是空旷冷寂。 空气中夹杂着一丝尴尬。 隔了一会,张云生才轻轻咳嗽一声,说:“那个...还不知道姑娘芳名是什么。”他的一双眼睛却像是钉在对方身上似的,半点未曾挪开,期间还夹杂着不停咽口水的动作。 女子一双妙目望在了张云生身上,那双浩瀚的星眸如似要将其心思整个的看穿一般,少停,女子却是一笑,“我叫沈卿宁。” 看着她微笑的面颊,张云生又不禁有些呆了。就算明知对方前番刺杀自己时凶悍得紧,是个十足的危险人物,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靠近对方,唉...都说红颜祸水,这话当真不假。 就在张云生纠结接下来该找个什么样的话题与这名叫做“沈卿宁”的女刺客交流之时,耳边蓦的传来“啪嗒”一声轻响。 张云生低头一看,只见女子纤足之上的一只淡粉色绣花鞋掉在了地上。 在如此寂静深夜,更兼房间空旷,绣鞋掉在地上的声音都显得很清脆,尤其在你特别关注它的时候。 那声音在张小安耳边不断扩大,甚至出现回响,他的注意力瞬间集中,目光直勾勾盯向了失去绣鞋的那只纤足。 眼见沈卿宁打算弯腰去捡,张云生脑海里一股热气上涌,忍不住蹲到地上,为她提前将绣鞋拾了起来。 “哎呀,天气这么冷,脚冻坏了可怎么办呢。”他嘴里说着有一搭没一搭的烂话。 沈卿宁的声音就从头顶上响起,对方好听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笑意,“看来,是奴家麻烦张公子了~” “不麻烦,不麻烦。” 张云生拾起绣鞋,刚及抬头,那只罗袜包裹的纤足便是正面映入到他眼帘中。这只纤足距离之近,简直快要踩在了他鼻尖上。这么近的距离,袜子上散发朦胧的雾气自然也随着纤足的凑近,而整个的飘进了张小安鼻子里。 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随之被闻到。 “张公子,怎么了?”沈卿宁眨了眨如水星眸,一脸笑意明知故问。 “没...没什么。” 张云生只感觉他心跳都加快了,扑通扑通的。眼前这可以说是他梦寐以求的场景,散发浓郁气味勾兑着女子幽香的小脚正面在他脸颊上方,呼吸间就能闻到那上面的诱人气味,如果不是还算克制,想到外面还有好几名随从随时能听到屋内动静,加上眼前女子的危险性,张云生只怕立刻会按捺不住受虐欲的跪在地上,然后没出息的用舌头为对方的这只美足做上一百遍足底按摩。 “张公子,既然没什么的话您还是赶紧站起来吧,这么一直跪在我脚边,待会您门外的随从们见了,只怕又要拿刀剑架我脖子上了。”沈卿宁声音含嗔含娇,听了又是让张云生不免骨头一酥。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早已是一只膝盖跪在了地上,心里暗骂自己可真是个贱货,他满脸通红的往后扯了一点,脸颊离对方那只纤足远了些。 可紧接着一股失落的情绪就升起来了,张云生又忍不住的抬眼去看自己面前的纤足。 拉开一些距离后,他对于这只罗袜小脚也是看得更加清楚了。 原来沈卿宁脚上穿的这双白袜子并非棉袜,而是布袜。这种袜子不像现代袜那样有弹性,底却比现代棉袜更厚一点,形状也更加接近鞋子。在袜子与脚踝相接的地方,那里系了一个蝴蝶结,起到将袜子收缩之用。 袜底因为足汗的关系,看起来有着很淡的黄迹。 要说起来它和日式少女穿的足袋袜有有多相似之处,不同的地方在于,这双白色的袜子并不是二趾袜。 在现代的时候,张云生曾经看过一些关于恋足的古代武侠漫画,可那些漫画为了逢迎大众的口味,里面女子无一例外都是穿高筒丝袜,好看是好看,可这对于真正的绣鞋罗袜爱好者张云生来说,却有着说不出的不伦不类感。 我靠几百年前的女人穿丝袜高跟鞋是吧! 你怎么不让她直接用火箭筒打架呢。 气归气,可是没办法,市场需求就是这样。 所以张云生每次看那种漫画的时候,心里都始终有一种无法吐槽的无力感。 而在今天,他终于亲眼见到了这样轻纱云袜的自然搭配。 “张公子...” “张公子?” 头顶再次传来沈卿宁的呼唤。 张云生注意力好不容易从这只云袜纤足上面拔出,“嗯?怎...哦...哈哈...那个...那个那个...” 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张云生结结巴巴的讪笑了半天,始终找不出什么好的借口,他这一副脸颊涨红不知所措的模样,倒是让沈卿宁噗哧笑了起来。 “张公子,您还要拿着奴家的鞋子到什么时候...才肯归还给奴家呢?”笑声渐收,沈卿宁继续懒散软糯的道。 “是我的错,我这就还给你。”张云生连忙想要将绣鞋递在对方手上。 沈卿宁伸手去接,快要接住时,她忽的黛眉一蹙,似乎身上伤痛又犯了。以至于本就气血不佳的面颊,看起来更增几分苍白。 张云生见到了,连忙说:“你还是不要弯腰了,不嫌弃的话,就让我为沈姑娘你穿鞋子吧。” “那多麻烦张公子,奴家只是个阶下囚而已,哪敢...” “欸哪里话,为美女效劳是我的荣幸。” 张云生见她忍着疼又待弯腰,顿时又被吓了一跳,慌乱中左手已握住了对方纤足,他有些紧张的抬头看了眼沈卿宁,见对方神色如常,并没有因为自己摸了她的脚而见怪或是大惊,心里松了口气。 其实他也是当局者迷,因为沈卿宁长相与前女友相仿,加上那股冷艳天生如女王的气质,自己乱了阵脚,其实沈卿宁现在不过是阶下囚,别说摸脚了,就算干的事更过分点,对方也拿他没办法。 在心下安定以后,张云生再次将注意力放在了面前这只纤足上。他只觉手握处一片温软,感觉像是摸到了猫肉垫一样,舒服得让人只想一直摸下去。 见沈卿宁似乎没注意,他偷偷的把面颊又纤足靠近些许,这样一来,纤足上面散发出来的味道,就可以更轻易被他嗅到了。 磨磨蹭蹭半天,好不容易给沈卿宁穿好绣鞋,张云生有些失落站了起来。 一抬头,见沈卿宁正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脸,似乎要透过脸颊看穿他心中所想,张云生连忙低了低头。他心知再继续呆下去,只怕自己这个抖M就要在属下们面前原形毕露了,于是赶紧讪笑:“沈姑娘,你早点休息吧。对了,我回头派最好的大夫来给你治伤,想吃什么也可以跟我说,我让他们给你做。” 说着说着,自觉向后退出了房间。 在掩住房门的那一刻,张云生长长松了口气,心中既有放松之意,又有浓浓的失落之情。 摇着头,带随从们离去。 张云生却是不知,在房间之中的沈卿宁,听着脚步声渐渐走远,那若媚若娇若嗔勾魂诱人的神色瞬间收敛,化作了杀手所应有的冰冷幽霜之色。 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足,联想起张云生刚才一系列表现,一个想法在沈卿宁脑海里酝酿而出。 红烛灯下,这位容貌绝美的冷俏丽人喃喃自语: “既然这小贼是个迷恋脚的登徒子,不若我就假意逢迎...等他卸下全身防备的时候,再伺机而动...” 翘着的纤足,再次平平踩在地板上。 那一瞬间,沈卿宁脑海里居然再次浮现出了方才张云生为她穿鞋的狼狈样,忍不住又是噗嗤一笑。 发现自己失态,赶忙收敛笑容,心里又道: “沈卿宁啊沈卿宁,你可不要被那小贼憨傻蠢笨的模样给欺骗了。” “他爹张封那个大魔头,杀了我陈国上下多少忠勇将士,这小贼是那大魔头的儿子,也就是小魔头,又哪里能是什么好东西。” “师傅临行前刻意交代,让我务必将这小贼带回陈国,以此要挟张封那大魔头,逼他答应我们的条件。在此之前,我可千万要沉住气。” 如此想着,沈卿宁面色复又冷漠下来。 一双冰冷的星眸闪烁,沉思起了对于张云生的“引诱”之策。 第二章 张云生跪在地上,仰望着眼帘中唯一的物事——一只女子的绣鞋。 淡粉色的绣鞋鞋尖几乎就踩着他的鼻子上,入眼处,视野几乎完全被那鞋底所占据了。带着淡淡脏痕的鞋底,随着其主人玉足轻晃而在张小安眼前一点一颤。 “爬过来,用你那条狗舌头给本主人舔脚~你这个下贱的东西!” 一道略带慵懒,泛着浓浓不屑的声音从他头顶响起,绣鞋的主人微微挪开鞋底,于是,一张绝美的面孔映入到了张小安眼帘里。 那正是沈卿宁。 但见沈卿宁一双美丽的星眸,此时毫不避讳的流露出对于张云生的鄙夷,玉足轻点,啪的一声,绣鞋便是落在地上。 云袜包裹的纤足,再次出现在了张云生视野里。 纤足上蒙着新鲜浓郁的雾气,这股雾气让张云生呼吸急促,想要为之疯狂。 他急不可耐的爬过去,用口鼻深深去闻嗅那纤足上面的幽香,可紧接着,张云生便是错愕的发现,那纤足之上没有半点气味。 “怎么可能?” “我昨晚明明闻到了味道的。” “等一下...这里是哪里?” 张云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他们四周环境处于一片混沌,当他再度抬头去看沈卿宁的脸,才发现对方身影亦是朦胧了起来。 梦终,张云生睁开了眼,脸上表情无不失落。 “唉...原来是场黄粱一梦。罢了,我如今既是张府的公子,以后总还是有机会的,正好去看看沈姑娘如何了。” 如此想着,张云生很快起床梳洗,并吩咐人准备早点,亲自端着送到了关押沈卿宁的房间外。 “沈姑娘,吃点早饭吧,你受了伤可千万再不能饿坏身子。” 轻轻敲门,结果发现那房间门并没有关,而只是轻掩。张云生心下好奇,于是推门走入,这才发现沈卿宁兀在梦乡中,还未醒来。 “还是让沈姑娘多睡一会吧。”怀着如此心思,张云生轻手轻脚将早饭放在了桌上,正要走,余光瞥到在那床榻之下的一抹粉白色物事,脚瞬间像嵌在地上一般半点挪动不开。 怀着异样的想法,他小心翼翼来到床前,拾起地上一只绣鞋,这才发现,在那粉白色绣花鞋的鞋口之中,还各塞着一只云袜。 咽了咽口水,见沈卿宁背对自己似一时半会不会醒来,张云生不由大起了胆子,将口鼻整个的埋进了对方鞋口内。 瞬间,一股沁人心脾的浓郁幽香,便是顺着口鼻至灌入他的五脏六腑。 “张公子~小女敢问...你这是何意...~” 心神全然被这股浓郁幽香给吸引,大口闻嗅着其中滋味之际,从头顶上忽然传来女子幽幽的声音。 张云生心里一惊,抬起头来,才发现床榻上的清瘦丽人早已醒了,此刻正用那双深邃如星河秋水的美眸,略带好笑的看着自己。 在那香软薄唇上,还扬着一抹若有若无打趣的轻笑。 “咳...这...这个嘛...” 张云生一紧张,话立时又是结巴起来。 沈卿宁却没有给他这个狡辩的机会,但见纤细修长的如雪纤足从锦被之中抽出,根根青葱如玉的足趾抵在了张云生下巴处,微微用力,张云生那张因羞耻而涨红的脸颊,便是被强行抬了起来。 四目相对,沈卿宁又是嫣然一笑。 旋即,她足尖轻移,这只雪白赤裸的小脚动作轻柔的盖在了张云生鼻尖儿之上。 一股与绣鞋云袜上相似,只是极淡的幽香,顺着这只纤足再次渗入到了张云生鼻中。 略一停顿,纤足足底整个的将张云生面颊践踏住。 于是,一种清凉柔腻的感觉,从张云生面颊传遍全身,他被遮掩在衣衫之内的下体,也因为这一踩自然而然的有了反应。 “张公子,莫不是喜欢被女孩子这样对待?”伴随着如风铃的轻笑之声,沈卿宁老实不客气将双足一并踩在了张云生脸上,她的这双纤足蜻蜓点水般,灵活的在张云生面颊上挪动。 柔软纤足经过鼻子、眼睛、额头,一直轻抚至下巴、脖子还有耳垂,很快,张云生的面颊便都被这双纤足给触摸了一遍。 张云生只觉那柔软的物事是如此舒服滑腻,与之相比他的脸简直糙得难看,不由呼吸急促,迷迷糊糊间道:“我...我只喜欢被特别漂亮的美女踩,闻大美人儿的鞋袜,要是姿色不好看,我才...” 话音未落,沈卿宁便是戏谑一笑,其中一只纤足顺着张云生张开的嘴,直接灌入到了他喉咙里,而张云生未说完的话,自然也就成了闷声的呜咽。 “是像这样子吗...~”削葱般莹润的玉足如似嬉戏般在张云生口腔里进出,沈卿宁如此做,俨然是将眼前这位公子哥当成了奴仆甚至某种没有感情生命的玩具,莫说这里是男尊女卑的古代,就算是在现代,被人用脚插嘴也绝对算是对人自尊的一种羞辱。 可瞧张云生那享受的表情,哪里有半点被羞辱的意思。 或者说...他就喜欢被这样子羞辱? “张公子,你怎得不回奴家所问,是生气了吗,要不要...奴家把脚拔出来...~”沈卿宁又明知故问,用一种柔媚做作的语气笑语。 实际上张云生由主动找虐转为被动受辱,而“行刑者”还是沈卿宁这等级别的大美女,对于他这样的抖M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奖励,之所以不开口,也不过是因为嘴巴正被脚抽插呢。 如今听到沈卿宁这么说,顿时有些慌了,忙抓住沈卿宁浑圆软腻的脚踝,闷闷的答道:“够...够这样子...挺好的...” 沈卿宁那双星眸亮了一下,她的玉足绷直,不再像是刚才那样在张云生口中一进一出,而是不断顺着张云生口腔下探,再下探...她的脚纤细玲珑,居然真的大半都塞进了张云生嘴巴里。 随着沈卿宁足趾轻踩,张云生只觉嗓子眼都被那冰凉柔软的物事给踩住了。 “原来张公子是个这么不正经的男人,喜欢被人家这么玩弄...~” 沈卿宁玉指一撩额前几缕青丝,软糯幽幽的说着,可实际上张云生并未注意到,对方那双星眸之中有着一抹冰冷杀意闪过。 不要看沈卿宁被灌了软骨散,功力全失。可把她养大的门派,从小就教导了沈卿宁无数轻而易举就能杀人的办法,比如继续用脚往张云生嘴里下探,只要堵塞住对方喉咙,很快眼前这姓张的变态小魔头就会以这种丢脸的方式死去。 可这种杀意来得快去的也快,当初师傅教给沈卿宁的任务,是将张家小魔头活着带回陈国,只有这样才能用小魔头的性命胁迫张封,让其与陈国做交易,若是真的把眼前这个小魔头杀了,那反而是才是害了她们陈国。 张云生及其随从们那天也是慌了神,其实沈卿宁从一开始就是打算活捉张云生,只不过被下意识里当成杀手罢了。 看着自己脚下这个享受着被自己插嘴的小魔头,沈卿宁虽对其充满了一种不屑和厌恶之感,可终究明白要以大局为重。 心中暗暗寻思:不若继续加意逢迎,与这个小魔头虚与委蛇,等他对我彻底放松了警惕,再伺机将他带回陈国... 在心里打定主意之后,她脸上隐隐露出的那抹厌恶和不屑,再度被媚笑所取代。另外一只纤足踩在了张云生胸膛之上,并随着胸膛缓慢下移,足尖轻轻触碰在了早已有了反应,搭好“帐篷”的两腿之间部位上。 仅只一下,张云生便是爽得差点把持不住泻身。 赶紧收敛心神,深呼吸好几下,这才加固精关,若是在这种情况下再这么没出息的就泻身了,他都不敢想象沈卿宁会怎么看自己。 “张公子,刚才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 沈卿宁随后便将纤足从对方喉咙中拔出,让张云生呼吸得以恢复正常,不过她的另外一只纤足动作却是越来越大胆,足趾就这样隔着衣衫,轻轻揉蹭起了里面火热坚挺的物事。 张云生被她玩得神智迷蒙,喜欢都还来不及,又哪里会加以阻止,就算他清楚眼前的女人是敌国的女刺客,是个危险人物,可要让他抵抗住这种勾引,张云生完全做不到。 “什么事?”嘴巴得以空闲一会,张云生迷迷糊糊的问。 只见沈卿宁弯下腰来,妩媚红唇贴近在他耳边,用妖媚的声音软语笑道:“小女子在脚趾里面涂了毒。那原本是为了刺杀不成,防止被严刑逼供而想出来的一点儿自杀手段,可刚才与张公子玩得尽兴,小女子糊里糊涂居然忘了这件事...” “什么?!”一听到这话,张云生赶紧吐出了口中的纤足,顺便用手胡乱抹自己舌头,想要把毒素从舌头上扒拉下来。 心里还存着一些侥幸心理,张云生苦涩道:“沈姑娘,你怕不是在骗我吧,哪有人把毒药藏在脚趾缝里面的。” “藏在那里面安全呀。”沈卿宁狡黠的眨了眨眼,“就算被擒住,被搜身、被施以酷刑,被从里到外的扒了衣服检查,也不会有人怀疑到那里...~应该说,谁能想到张公子居然是个喜欢女人小脚的变态,刚才我就在问,要不要把脚从你嘴里抽出来,你还拦着我说不要呢,怎么...张公子你忘啦?” 她的这狡猾言论,搭配可爱无辜的神色,立时就让张云生有气也撒不出,那张脸看起来就更苦巴了。 为了验证对方说话真伪,张云生一咬牙,也顾不得礼节,抓起对方湿润的小脚,掰开趾缝就是一顿观察。 头顶的沈卿宁娇声嗔道:“哎呦,张公子你轻点,你把奴家的脚给弄疼了。” 张云生也是个没出息的,见沈卿宁黛眉蹙紧,似乎真的因为自己的粗鲁行为而害疼了,下意识力气就小了一些。 沈卿宁继续笑道:“别看了,那些毒粉末想必已被你都舔到身体里,其余化作水都不见了。” 张云生不理,抓着她小脚,用指甲又顺着脚趾缝抠了抠,果然在里面发现点白色粉末,这可决然不像趾缝里自然的垢污,张云生心里把她的话信了一半,颤声说:“你...你居然真把毒粉藏在脚趾缝里了。” “我还能骗你不成。”沈卿宁一脸轻松道,“若你还是不信,可以尝尝这粉末,到底是污垢还是别的什么东西。反正旁人嫌脏,你张公子这位异于常人的小变态却不会。” 张云生听她这样说,心想也有道理,于是就用舌头尝了尝这粉末,果然味道不似寻常污垢,而更像是药的粉末。 事到如今,他脸色都惨白了,心里一万个暗骂自己该死,已经知道对方危险了,居然还这样子不设防。 然而此时已经中毒,无奈之下,张云生只得软言求道:“沈姑娘,你就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了,行行好把解药给我吧,否则我真的死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张云生是张家独子,若是死在了沈卿宁房内,可想她接下来会是什么命运。 可沈卿宁像是早就看开了一般,反而微笑道:“我只是个没爹没娘的野丫头,能和张家少爷一命抵一命,怎么想也是赚的。再说...谁让你趁我服了软骨散,失去功力之际跑来轻薄羞辱我,你这无耻小贼死了也是活该。” 张云生苦笑不已,“我哪有轻薄羞辱你,有跪在女人脚边的轻薄羞辱吗。” 沈卿宁皱了皱小鼻子,哼道:“常言道,女不可摸脚,张公子你却趁我睡着,擅闯我房间,还偷我鞋袜...方才若不是小女子我机警诱惑住了你,只怕再任着你下去,指不定要做出何种举动。” 张云生赶忙说:“怎么会呢,我只是喜欢沈姑娘你的脚,忍不住才...” “哦~张公子的意思是,对我没有那种心思咯~” 张云生羞臊的咳嗽了声,“倒也不是。只不过...嗯...那种事终究得你情我愿...我怎么可能强迫女孩子做那样的事情呢。” “你的这话我可不信。” “是真的。” “如何证明?” “那个...那个...”张云生支支吾吾的说了实话:“其实,我是个抖M。” 见沈卿宁愣了一下,张云生赶紧接着解释起了“抖M”的意思,“简单点说,就是喜欢被被漂亮女子当狗一样对待,被当奴隶来玩...” 他的一番解释沈卿宁很快便懂了。 作为被派来执行此次重要任务的人,沈卿宁在此前进行了大量研习,其中就包括如何取悦男子,令其麻痹大意,只不过她做梦也没想到对方原来是个喜欢被女人虐待的主儿,之前还以为张云生不过是恋足顺带喜欢一些情趣的罢了,现在看来,原来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贱货。 明白其意的沈卿宁,俏脸上先是出现一抹异色,紧接着她收敛表情,故意摇头说:“我还是不信,想必你是故意蒙骗我。哪有男子愿意事事都被女人管着,被羞辱了也心甘情愿的不会生气,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给我磕100个响头,再叫上100声姑奶奶,如此,我便信你说的是实话。” 张云生一是被服用了毒药,二是早就被沈卿宁气质给征服,听她这么说,居然真的没有犹豫,膝盖一软跪在她面前,砰砰的磕起头来。 “姑奶奶,我错了。” “姑奶奶,我错了。” ... ... 沈卿宁见他如此听话,倒也是大大出乎自己预料,看着自己脚边这个给自己一板一眼磕头的清秀男子,她心中泛起几分说不出的滋味。 在这种情绪作祟下,眼前的小魔头似也没有那么的讨人厌了。 不过这种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很快意识到不对的沈卿宁,便是强行把这种情绪给压了下来。 等到张云生磕完100个头,她又是恢复了那种慵懒戏谑的妩媚模样,嗤笑道:“我的乖孙子,快过来让姑奶奶疼。” 张云生爬到近前,那只纤足便是再度从他胸膛划过,转而隔着衣衫继续蹭弄起了他的那里。 沈卿宁为人聪慧,加之此前还通过古籍研习了大量男女之事,因此只是轻微的几个动作,便是让张云生那里立刻起了反应,重新恢复到了硬邦邦的状态。 沈卿宁用足背隔着衣衫轻轻蹭弄那阳物根部,很快,张云生呼吸都急促了。 “姑奶奶,我都给您磕了100个头了,现在可以信我,给我解药了吧...我感觉,四肢现在真的有些酸麻,估计是药效发作了...”张云生喘着粗气说。 沈卿宁一边继续用脚挑逗他,一边咯咯笑道:“张公子,你还真以为中了我的毒吗?” “姑奶奶...这是什么意思。”张云生渐渐快要忍耐不住精关了,就算是隔着衣衫,沈卿宁那挑逗也着实是刺激了点。 “那毒可不是我的,因此我也解不了。” “不是姑奶奶的?” 沈卿宁加快了玉足挑逗的速度,在他耳边幽幽道:“那是给我服用的软骨散粉末啊,张公子,我怎么可能有软骨散的解药呢?” 张云生这才明白,原来当初随从们在给她灌软骨散时,沈卿宁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收集了一点,事后却将其藏在脚趾缝里故意引诱他舔食,得知真相以后张云生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这一松懈,精关瞬间无法管住,居然就这样被沈卿宁挑逗的在裤裆里面泻了身。 第三章 “你这个没出息的废物,这么快就泄了,真是中看不中用。” 感受到衣衫之下的物事变软,沈卿宁俏颜登时蒙了一层鄙夷,芊芊玉足自那裤裆上缩回到了裙内,俨然是嗔怪中带着几许不悦。 张云生不怕被沈卿宁骂是个“变态贱种”,就怕被说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毕竟那可事关男人最基本的底线,连忙解释说,“是姑奶奶的脚太诱人太好看了,我一时没有忍住才会...我保证以前不这样的。” 沈卿宁斜坐于床榻,面带一丝慵懒之色,将星眸打在张云生身上,玉手捏着几缕青丝嗔笑起来:“怎么,张公子已经泄了身,还能愿意继续在小女脚边侍奉不成?” “当然能!姑奶奶,您给我点时间,我那儿很快就会再立起来的!或者...您可以用脚再踩踩,它反应得肯定更快。”张云生好不容易看到一点苗头,指不定能让面前这位气质清冷如仙子般美的丽人儿愿意接触sm,并成为独属于自己的女王,又怎么可能让这样的机会白白溜掉?当下赶紧向其保证道。 沈卿宁微微一笑,也不戳破他心思,反而遂了他意的将纤足再度伸出,隔着衣衫,浑圆软暖的足趾蜻蜓点水般再次踩在了张云生阳物之上。 张云生暗暗用力,想要让自己的兄弟争气点尽快抬头,可刚才泻身着实泻的有些猛了,没有经过大的刺激,又怎么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迅速恢复。 “姑奶奶,要不...您再刺激它一下?”张云生无可奈何,只得在苦笑中试探性问。 “张嘴。”沈卿宁忽然说。 张云生虽不明其意,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张开了嘴巴。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一团散发浓郁幽香的温暖物事顺着纤手灌进了他的口中,那物事将嘴巴塞得满满的,而上面的气味更是顺着口腔与舌尖,似在他的味蕾之上跳舞。 在明白了这团温暖物事是什么以后,张云生胯下立刻一颤,然而这还没完,感受到张云生胯下的某种变化,沈卿宁直接拾起地上一只绣鞋,将其粉白色绣花鞋的鞋口,直接倒扣在了张云生脸上! 这哪里还能忍,张云生的胯下立刻恢复如初,甚至比之方才还要更加坚挺三四分。 “果然是个没出息的变态,只是闻个臭鞋臭袜子,居然就刺激得反应这么大。”纤纤玉足若蜻蜓点水,隔着衣衫踩在张云生小弟弟根部,略一搓弄,感受到其坚硬,连沈卿宁都忍不住噗哧笑了起来。 说实话,她还真是没想到,张云生所说的“喜欢受虐”居然是这样,毕竟,沈卿宁纵然再如何恶补男女之间的羞事,可她毕竟是处子身,加之现在的时代可没有网络这样的东西,来全方面填补人在这方面的知识,是以张云生的这种癖好,在沈卿宁看来倒也真的算是新奇有趣,这笑也自然是发自真心。 看着在自己鞋口内大口呼吸,甚至还露出享受之色的张云生,她美眸微闪,一个“戏耍对方”的想法却是萦绕在了脑内。 让张云生褪去身上碍事的衣物,那根刚刚泻阳而后再度又恢复了坚挺的炙热阳物,首度毫无遮拦的出现在了沈卿宁的那双星眸之中,但见这根兴奋的东西不断在沈卿宁脚边颤晃,倒好似也在其足下膜拜一般。 盯着这根男子的秽物,沈卿宁俏面略感红热,眸中有着几分好奇之色闪出,清凉纤足若挑逗般,足趾停在了小弟弟的头部,紧接着,微微用力,踩实,柔软嫩滑的足面,就正面踏着这根热红一搓到底。 而伴随着沈卿宁的这种挑逗,张云生忍不住从口中发出一阵呻吟,身体也是舒服得颤抖起来。 沈卿宁终究是第一次尝试,动作显得有那么一些生涩,可她极其聪慧,很快就掌握了控制张云生快感的规律,甚至她还把大脚趾与其他脚趾分搓开来,形成一个天然的“穴”,以此紧窄的“穴”来夹住张云生的那根阳物,从其粉红色的头部搓至下面。 包皮整个的被她用纤足搓翻开来,紧接着继续被压迫着向下,最后纤足搓至根部,那软滑如猫肉垫的足掌踩在了张云生子孙袋上,随即纤足将之整个的覆盖。 任何一个男人,被如此挑逗都不可能毫无反应,张云生更加如此,他只被对方这只纤足挑逗得浑身发热,理智瞬间被快感和欲望所侵吞,在强烈的欲望驱使下,张云生开始主动挺臀,这样,他的小弟弟就可以在沈卿宁那只纤足的夹玩下享受到更多快感了。 沈卿宁也不阻止,而是几近纵容着他的做法,不过她也在仔细倾听张云生呼吸声,并通过呼吸声来判断对方是否到极限。 适才她记得张云生在泻身以前,呼吸粗到了一定程度,身体也有着一定变化... 生涩的挑逗逐渐变得纯熟起来,沈卿宁尝试双足伸出,用纤纤动人的一双小脚夹住张云生那根发烫坚硬的小弟弟,柔软的足掌部分左右而来,完美的将小弟弟中间部分包裹在其中,而他的那软趴趴的子孙袋,则是被裹藏在了脚跟处。 双足所形成的“大穴”,比之脚趾分出来的“小穴”要更加灵敏,也更能够将张云生那里完美的包裹在其中,甚至,这“大穴”的松紧宽窄,也全由沈卿宁控制,她若是想要让张云生继续当早泄废物,那么只需要收紧这“大穴”,然后用力快速的搓弄,只怕张云生忍耐不了几下,就又会被强烈刺激到泄了。 不过沈卿宁可不打算这样做,她就是要慢慢的温水煮青蛙,让张云生享受这样的快乐,却不给他泻身的机会... 记得书中曾经记载,一旦男人泻身,那么意识很快就会清醒,在短时间内如坐定老僧一般无欲无求,而如果长时间感受快乐却无法泻身,男人就会越来越难受,直至最后精虫上脑,欲望彻底淹没理智。 这才是沈卿宁想要的结果,如果让张云生坐定枯禅,对她没有了兴趣,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于是,怀着这样的心思,她的动作不紧不慢,纤足抓握着小弟弟上面的包皮,以或浅或深规律的方式上下来回。 这种频率给了张云生适应时间,倒使得他一时半会不会射出来了。 不过还没等他觉得爽多久,沈卿宁便加快了速度,张云生的那根小弟弟被如此摩擦,呼吸自然是越来越急促,他也愈发能感觉到精关将之。 被扣在鞋口之中的呻吟声越来越粗响,眼看张云生就要再次泄了,结果就在最后的一霎那,沈卿宁一双纤足忽的挪开,于是,无法抵达高潮的张云生,那种发泄的欲望也就被冷却了下来。 刚开始张云生还没觉得有何不妥,甚至隐隐有些感激沈卿宁,男人嘛,就算是个喜欢跪在女人脚底下犯贱的抖M,那也是有自己的自尊心的,能够长时间保持不射,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拒绝。 可很快他就意识到,这似乎不是什么应该为此感到开心的事。 沈卿宁在静置片刻后,复又将纤足踩了上来,经过刚才的试探,她如今的足交越发显得娴熟,过不多时,张云生就又有了射精的欲望。可还是如刚才那样,一旦他呼吸开始急促,身体出现射精之前的反应,沈卿宁便会立即停止一切动作。 一两次还好,可沈卿宁次次如此,要知道,射精的欲望褪去,可并不代表着体内的欲火也褪去,而是一次又一次的欲火叠加,几次下来,张云生恨不得立刻就射出来,哪管它持久不持久的,而那根小弟弟,自然也是在这种刻意的挑逗之下,愈发青筋暴起。 终于,在他又一次快要射出来,结果沈卿宁再次无情将纤足挪开以后,张云生忍不住的求饶起来,“姑奶奶,您就让我射出来吧,我都快憋炸了。” 沈卿宁饶有兴致的打量着他胯下那根已然红热的物事,淡糯的声音不紧不慢,甚至带了几分调笑“呦~...那我可要仔细瞧瞧,看你的这根脏东西是如何炸的。是从上往下炸开呢...~还是从下往上先炸开。” 听她这么说,张云生只有苦着脸,作声不得。 他又不敢在沈卿宁眼皮子底下就打手枪,否则这不是故意顶撞她吗?只能是犹豫半天,问:“姑奶奶,那您怎么才肯让我射出来啊...” 沈卿宁却不回答,而是微微歪着头,左右打量起了张云生,隔了一会才幽幽道:“你倒是还算是正人君子...” 她原本还担心张云生被挑逗到羞恼,以至于气急败坏得对她用强,可如今才发现这种担心只是多余。面前这个公子哥儿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二人身份的不对等,而真把她当成了什么不可侵犯的女王了。 这也算是二者时代差异所造成的不同,在沈卿宁所在的这个时代,一个女子纵再要强,最后结局也不过是男人的附庸。而张云生所在的现代早就宣扬男女平等,甚至因为矫枉过正而出现“小仙女”这样的产物,这种情况下,张云生就算想到可以对女子用强,多年来的教育也不会允许他这样做。 虽然这难免导致他在沈卿宁足下处处显得被动窝囊,可这份行动,却也使他赢得了沈卿宁心中几分好感。 就在张云生对这句话摸不着头脑之际,头顶上的沈卿宁已继续道:“要让我帮你发泄出来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张公子需要回答奴家几个问题。” 张云生一听沈卿宁松口,赶忙道:“只要姑奶奶帮我...嗯...射出来,回答一百个问题都行。” 沈卿宁道:“不要贫嘴。我且问你,你在多少个女人脚边做过这等下贱事?不准骗我,我要你如实回答。” 张云生纠结半天,最终还是选择了诚实回答:“不算您的话,算是一个半。” 沈卿宁蹙眉道:“一个便是一个,两个便是两个,什么叫做一个半。” 张云生只好老老实实说:“有一个女孩儿,我想给她跪舔,只是她不愿意,所以算作半个。另外的一个算是逢场作戏,她喜欢虐人,而我喜欢被虐,就...两个巴掌一拍...” “哼。”沈卿宁未知情绪的哼了声,“似你这等癖好,也怨不得人家不乐意。” 张云生讪讪笑:“姑奶奶说的是。”他偷瞧着沈卿宁脸色,小心翼翼问:“姑奶奶您没有生我的气吧。” 沈卿宁噗哧笑了出来,懒洋洋道:“我为何要生气?” 张云生心想也是,不敢再多问了。 沈卿宁又把纤足放在他鼻尖儿前,却是隔了一些距离,让他只能看却碰触不到,勾得张云生眼睛发直,视线都随着她纤足轻点而不断移动,这才悠悠道:“我再问你,你是何时有了受虐这癖好的?还有,你喜欢被如何虐待,我要你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跟我说清楚。” 张云生想了想说:“我也说不清是什么时候有这癖好的了,反正从很小时候起,就觉得女孩子脚好看,想要去跪下来亲一亲摸一摸,还想要闻她们穿过的鞋袜,只是这种事太过于羞耻了,也不敢和别人说。” “等长大一些,就通过网...嗯...算是书籍吧,学到了一些东西,便慢慢有了这种念想。姑奶奶您也别笑话,有时我走在街上,看到漂亮的女孩儿迎面走来,穿着漂亮的鞋袜,都会忍不住泛起想要给她当街磕头,亲吻她鞋尖儿的想法,只觉得那些漂亮女孩子都好高贵,而我应当做奴才好好侍奉她们。” 他从来也没跟人吐露过这种心里话,毕竟这种事太过于隐私,可一旦第一句和人说了,那么就想要把真心话一股脑和对方说,感觉就像是把“真实的自己”彻底展露给对方看,那种从未有过的放松感,甚至略微冲淡了张云生想要射精的渴望,他把自己的癖好:迷恋女人鞋袜,想要跪拜膜拜,甚至猪狗一般下贱的被玩弄,一五一十都说了出来。 说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无比放松,等快要说完才发觉自己好像说得太多太杂,因此又有些担心,害怕沈卿宁觉得厌烦,因此有了情绪。 瞥眼偷望,这才发现沈卿宁脸上并未有任何不耐烦的情绪,反而她有认真在听,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等到张云生把话讲完,沈卿宁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说,你发自真心的渴望做我的奴才,是这样吗?” 张云生喜道:“是这样没错,不过...嗯...最好是...嗯...” “最好是什么?” “最好是...你心里有我,不把我真的当一个奴才来看待,而眼神、动作、话语却都将我当成奴才,那才是最好。” 沈卿宁皱眉道:“什么乱七八糟的。” 张云生支支吾吾半天,自己也解释不清,只好挠挠头,不敢再多说了。 “那个...姑奶奶,您的问题我都如实回答了,您能不能...帮我把它踩出来?” 沈卿宁一反常态道:“你自己没手没脚吗?想办法弄出来不就好了,我瞧你们男子无需女人要舒服出来的办法也多得是。” 张云生苦道:“那不一样的,姑奶奶您适才可是答应了我...” 沈卿宁平静道:“主子答应奴才的事,不是想反悔便能反悔吗?” 张云生听到这话,顿时嘴巴大张,却全然没有了声音。 沈卿宁见捉弄他也捉弄得够了,真让张云生失落而去对自己也非好事,于是道:“你要真想让我给你踩出来...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不是现在。姑奶奶我还中着软骨散,脚早都乏了,你晚上再过来找我,若到时我心情好,说不定还能再小小的满足你一下。” 张云生听到这话,心里当真是又喜又悲,连忙又给沈卿宁磕了几个头,还口称“谢谢姑奶奶”。 他一口一个姑奶奶叫的全不害臊,倒是让沈卿宁心中忍不住暗笑这年轻公子哥儿着实够贱。
剧情的话有时候也没办法,毕竟是定制文,需要按照既定的框架走。有老板想要定制或买成品的定制文也可以加Q3383600552,小可羽杀。别搞啥太难的单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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