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又同好求续写,小弟第一次些写小说,文笔有限,欢迎各位巨佬的指正也感谢各位读者的喜爱
这时候门铃响了,阿奴过去开门,是鹏的妈妈回来了,阿奴赶紧将深红色棉拖鞋拿出来摆放好,然后对着鹏妈妈一边磕头一边说道:“恭迎主人回家,主人万福金安。求主子让奴才换拖鞋”。一只平底皮靴踩着阿奴的脑袋,将阿奴的脑袋狠狠的踩向了地板,这便是对阿奴的回应,阿奴双手捧着皮靴,小心翼翼的拉下拉链,将皮靴脱下之后便露出了一只白色棉袜脚,然后将这只棉袜脚恭敬的放进旁边的深红色绣花棉拖鞋中,同时另一只皮靴踩到了阿奴的头上,之后阿奴又如法炮制的换另一只鞋。换完鞋后,鹏的妈妈走到沙发旁边坐在了我的旁边,拉着我的手对我说“来来来,阿姨买了些水果,冬天容易上火,多吃些水果."一边说着,阿姨便一边包了起来."只见阿奴慢慢地跪爬在阿姨的脚后,跟随着自己女主人的脚步小心的爬到了沙发面前,不知是冷还是害怕,颤抖着将自己的头部磕在自己女主人棉拖鞋上。
”谢谢阿姨。”我不好意思的从沙发上坐起,从卧姿改为坐姿,同时阿奴也迅速的将我穿着一双棉袜的寒脚放进沙发下摆好的粉色棉拖鞋里,然后又迅速的跪着倒退几步将头磕在了冰冷的地上。沙发下的空间本就是狭小,自己的主人们可以随意的坐在温暖的沙发上随意吃着零食,聊着闲天,而奴才却只能蜷缩着身体跪伏在地,在仔细听从主人们命令的时候还要躲避主人们随意挪动的双脚,要是主人们高贵的拖鞋不小心碰到了奴隶低贱的身体,当然是免不了一顿的踢踹,甚至赏赐一顿脚耳光,而奴隶却还要磕头谢恩。
奴隶肤色暗黄,瘦弱,全身伤痕,营养不良。主人高大,健美,修长,皮肤白皙有光泽,这幅画面显示了高贵的主人与卑微的奴隶形成鲜明的对比。我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看着脚下的阿奴,对着阿姨说阿奴辛苦了一上午连水都没喝,是不是可以赏赐些水果,阿姨笑着说,“他只是一个奴才不配吃水果,但既然是囡囡想让他吃,就依囡囡的意思了。”只不过奴才只能吃水果皮,说着便将包剩下的水果皮丢到了地上,又用深红色绣花棉拖鞋的鞋底踩了踩,同时有对阿奴说到:“狗奴才,少奶奶赏赐你吃水果,还不谢恩。”“谢主子赏赐,谢少奶奶赏赐。”阿奴边磕着头,边将丢到地上的水果皮迅速的扔进嘴里,就好像家里的小狗害怕食物被抢一样。这场面看着好滑稽,鹏和阿姨都哈哈大笑起来,但这种笑声,夹杂着多少奴隶主人的残忍呢?
突然阿姨把穿着棉拖鞋的脚踩在阿奴放在地上支撑跪拜的手掌上,阿奴迅速停止进食,把头磕倒在深红色绣花棉拖鞋的前面。“阿奴,地上怎么还有头发丝,我离开时交代的家务怎么还没做完,是在偷懒吗?”阿姨不愠的说着。“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该死,主人饶命啊!”阿奴害怕的边磕头边辩解着。可是对于主人来说,奴隶的辩解是主人最不愿意的听到的,对于奴隶来说,主人的交代的任务必须去完成,即使是不合理,回答也只有是或者遵旨。而任何的反驳对于主人都是不敬。
只见阿姨踩在阿奴双手的两只棉拖鞋狠狠的提在了阿奴的背部,阿奴顺势打了个踉跄,但又快速的跪爬在了这双绣花棉拖鞋下,生怕自己的脑袋超过了这双棉拖鞋,当然这也是奴隶的规矩,在跪拜主人的时候绝对不能让头部的高度超过主人放在地上脚的高度,以显示主子的尊贵。“有赏就有罚,那就掌嘴吧,用这双拖鞋抽,直到把这双拖鞋底抽烂,这双红色棉拖鞋我也不想穿了,正好换双新的拖鞋,哈哈。”阿姨打趣的说着,同时将棉拖鞋脱在阿奴的手上,又拿了个沙发凳当腿托,只见阿姨舒服的半躺在沙发上,舒展着身体,将白棉袜脚伸到了阿奴脑袋的上方。“打吧”阿姨随口命令着。而蜷缩在沙发下狭小空间里的阿奴则终于可以把脑袋抬了抬,但高度还是不敢超过他前面的这双棉袜脚。阿奴捧起手上的棉拖鞋,左右开弓打了起来,狗奴才你使点劲啊,没吃饭啊,不使劲再饿你3天,哈哈哈哈。阿姨和鹏同时笑了起来。
阿奴拿着棉拖鞋的后部,用拖鞋底狠狠的抽向自己的脸颊,随着阿奴的左右抽打,阿姨的两只白袜脚也左右的晃动起来,似乎在指挥着阿奴的抽打方向。阿奴的脸逐渐肿胀起来但阿姨觉得力度还是不够大,便命令阿奴把手伸进鞋窝里再继续狠狠的抽。阿奴是第一次将冰冷的双手伸进棉拖鞋里,鞋窝里面和鞋底面都植了一层厚厚的绒毛,鞋里还带着主人棉袜脚上的余温,感觉就像带了一双棉手套一般无比舒适。平时阿姨在家穿着鞋子时阿奴只能伏跪在这双棉拖鞋下:阿姨睡觉时则会让阿奴跪在床边支起身体踩着阿奴的背上床,然后双脚踩着阿奴的背直接将棉拖鞋脱在阿奴的背上,这样既可以方便自己夜里上厕所时容易找到拖鞋,又可以用奴隶的后背来取暖,不会寒到一双玉脚。而阿奴却只能在漫漫寒冬中,彻夜不能眠的五体伏地般跪爬在主子的床边,赤裸着身体,捂热主人脱在背上的正静静整齐摆放的两只棉拖鞋,用自己仅剩的一点余温当好主人的鞋凳。平时的阿奴只能正跪于主人的脚下,视野也平行于阿姨拖鞋的前部,在阿奴眼里这双深红色绣花棉拖鞋外观高贵,大气,而自己第一次把双手放入鞋窝后才发现是这双鞋的内部就如同手套一般是如此的温暖,舒适,更别提主人平时只是用一双玉脚踩着的了,这样一双鞋子主人为什么要扔掉呢?正当阿奴的思绪漂浮时,“接着打”主人的命令也传到了阿奴的耳朵里,阿奴不敢怠慢,这时候,阿奴才想起这双拖鞋不仅是温暖的手套,更是主人惩罚奴隶时严厉的工
具。
随着抽打声的结束,阿姨的棉拖鞋底彻底被抽烂了,代价就是阿奴的脸已经肿胀的和柿子一样,同时还在流着鼻血。“哈哈哈”阿姨与鹏看着阿奴的脸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就连我看到阿奴如此滑稽的样子,也忍俊不禁起来。“奴才谢主人赐打,谢主人赏赐拖鞋。”阿奴在自己掌嘴后一边磕头一边谢恩,然后用嘴舔舐着自己流到地板上的血迹。在磕了几个响头后,阿奴爬起身,慢慢地爬向自己主人放在腿托上的白色棉袜脚。阿奴在靠近主子的这双脚后,先是用鼻子使劲的闻了闻棉袜脚底的味道,然后用嘴轻轻的吻着棉袜,丝毫不敢将自己的唾液和鼻血留到这双脚上,因为阿奴知道,自己面前主人脚上穿着的雪白的白棉袜上一尘不染,而主子对干净有着异常高的要求,昨天仅仅是因为没有打扫到床底,自己就挨了一顿鞭子,而白白棉袜上留下了任何污渍,都逃不过主子的慧眼,如果现在弄脏了这双棉袜等待自己的将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好啦,狗奴才,你都弄痒我啦,去谢囡囡去”随着阿姨的命令阿姨用脚挑起了阿奴的下巴,指向了我这边。阿奴将口鼻都埋在了我穿着的粉色棉拖鞋上,轻轻的亲吻着棉拖鞋的绒毛,小心的闻着棉拖鞋的味道,在亲吻完两只拖鞋后又将口鼻贴在了我穿在棉拖鞋里面露出的黄色棉袜脚上,似乎在努力记住自己未来主人的味道。咱们玩个游戏吧,看看阿奴的记性如何,”此时阿鹏打趣的说到。“既然阿奴闻了你两的味道了,一会把阿奴的眼睛蒙上,让它猜猜看是谁的脚,毕竟你们都穿着棉袜,就是颜色不同呢,要是黄色棉袜,阿奴就磕2个头,要是白色棉袜就磕1个。”鹏补充道。“嗯嗯,正好看看这个奴才伺候的用不用心”阿姨也附和到。此时的我正享受着阿奴隔着棉袜亲吻脚面的服侍中,这种轻微的摩擦是我欲罢不能,这样的感觉很舒服,但是我不能给阿奴下达吻脚的这种残忍的命令,这有违与现代文明社会,但如果是别人下的命令,那自己的负罪感就不会那么深了,当然我不想失去这种感觉,所以我没有拒绝鹏的这种提议。我将脚从棉拖鞋抽出踩着拖鞋,让阿奴伺候起来更方便一些,“那好吧,阿奴你要使劲的闻哟~”
阿奴在我的棉袜脚面上闻了大约有一分钟后,鹏便拉着牵引绳将阿奴拉到了卧室中去,我和阿姨分别变换了一下座位,然后便让鹏给阿奴戴上眼罩,从房间中拉了出来,然后让阿奴跪爬在客厅的边缘。而阿姨又害怕阿奴作弊,又去另一间卧室里换了一双家居服,又踩了一双新的棉拖鞋,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对爬着的阿奴说:狗奴才闭上你的眼睛,胆敢偷看再赏赐你100鞭子。“奴才不敢,奴才不敢”阿奴边磕头边回答道。此时我正坐在阿姨的旁边,阿姨翘着腿,身穿冬季的棉睡衣,下身是冬季棉睡裤,脚穿白棉袜,踩着一双金黄色绣着凤凰的棉拖鞋,我和阿姨的棉拖鞋也都踩在了地板上铺着的羊绒地毯上,好不舒适。而阿奴却正跪在距离阿姨数米距离外的瓷砖地上,本来瓷砖地就是非常冷,加之现在正值寒冬,冻得阿奴跪着时候瑟瑟发抖。此时我觉得阿姨就像古代的女皇一样,高贵无比,可以随意决定奴隶的生死,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命令,都可以将自己的奴隶奴才们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而奴隶们为了活命,只能拼命完成女皇下达的各种要求,因为他们知道,完不成命令女皇也会处死他们,但如果胆敢反抗的话等待他和他家人的将会是生不如死的惩罚。
“好啦,爬过来吧”阿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由于阿奴跪的较远又带着眼罩眼睛又不敢睁开,一直在地上乱爬,我和阿姨看着阿奴滑稽的样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但谁都不敢出声,阿奴在地上乱转,头都磕肿了才趴到了我的脚下,我将穿着拖鞋的双脚并拢放在地毯上,而阿姨却示意将左脚放到沙发上,而阿姨将右脚伸到我的右脚旁边,冲着我微笑着。那么阿奴现在面前就是两位高贵主人的的双脚啦,一只穿着黄色棉袜,粉色棉拖,另一只穿着白棉袜黄色棉拖鞋,这是多少脚奴向往的啊!可惜阿奴现在看不见,他只能通过棉袜的味道来分辨自己的主人。
在阿姨的示意下,我和阿姨将脚上套着的两双棉拖鞋胡乱的甩出去,四只拖鞋分别掉到了客厅不同的位置,这样阿奴就只能将脸贴在棉袜脚上,通过棉袜的气味分辨到底是哪位主子,无形中增加了难度。阿奴先是帖在了阿姨的脚上,通过辨别味道准确的识别出这是自己女主人的脚,然后他往后跪爬了几步,砰砰对着这只脚的主人磕了两声清脆的响头,然后又爬向前方寻找另一个目标。此时,阿奴的嘴鼻都贴在了我的脚面上,我的脚享受着阿奴从鼻子里呼出的热气,而阿奴也用着嘴轻轻亲吻着我的脚,隔着棉袜这种温暖而又麻酥酥的感觉简直美妙极了。而阿奴呢,因为我和阿姨都穿着冬季的长棉睡裙,每次阿奴在触碰脚面时,他的脑袋都会触碰到主人的绣花裙底,他不仅可以伺候到主人们的脚,而且还可以亲身触碰到主子们不知比他高贵到多少的随身衣物,对阿奴来说也是天大的恩赐了。
阿奴很快准确无误的识别出来主人们的四只脚,然后四肢着地的跪伏在我们面前。“干的不错,主人没白养你”。阿奴听到阿姨的夸赞后赶紧磕头说到“奴才谢主人夸赞,都是主人调教的好”接着便是磕头如倒泥一般。
“好啦”把我和囡囡的拖鞋找回来穿上。”但阿奴现在还带着眼罩,阿奴领命后赶紧跪爬着区找拖鞋了,他只能在房间里乱爬,我和阿姨都哈哈大笑起来。现在对于阿奴的难度又增加了,阿奴不仅要找到拖鞋,还要将4只拖鞋正确的穿到主人们的脚上。
在跌跌撞撞找到我的一只拖鞋后,阿奴将脑袋正对着拖鞋前部,狠狠磕了一个响头,对于奴才来说,小主人的拖鞋也比他们自己本身更加尊贵,之后阿奴又用双手托起,再轻轻吻着,然后又将口鼻放入拖鞋中深情的闻着,最后将牙收起来,用嘴把拖鞋叼回到我的脚下,捧起我的脚,在我的脚背和脚底吻了一下,用嘴伺候我穿上了拖鞋。在这样的方法下,阿奴将其他三只拖鞋都正确的穿在了两位主人的脚上后,阿奴可能精力耗尽,颤颤巍巍的爬回了我们的前面复命。此时,阿姨伸出左脚,用棉拖鞋挑起了阿奴的下巴,对阿奴说到,:大胆奴才,是不是透过眼罩能看见东西,竟敢作弊?哼。“奴才没有,奴才不敢”阿奴被着突如其来的问话吓破了胆,在被主人用脚挑着头时就下意识的拼命摇头,同时忽然想起什么往后跪了一下,然后用双手迅速捧起主人挑着自己下巴的那只拖鞋,防止自己的主人累着。这就是奴才,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伺候好自己的主人,为自己的主人服务。而阿姨则将眼罩摘下,发现阿奴眼睛还是闭着的,此时我感觉我和阿姨就像是古时候残忍的女皇和高贵的公主,自己的奴隶战战兢兢的五体伏地。奴隶们哪怕只犯了一丝小错,甚至没有错,只要女皇和公主的心情不好,就会随意处死跪在自己脚下的奴隶们,而奴隶们除了使劲磕头外,根本不敢反抗,要怪只能怪自己的命不好,偏偏是自己今天跪在了主人们的面前,而不是其他的奴隶。奴隶未经允许是不可以抬头的,更不能看女皇和公主,因为他们的目光对于主人们来说都是肮脏的,如果哪个奴隶胆敢偷看公主和女皇,等待自己的也是残忍的刑罚。
随着阿奴的磕头饶命声中,使我的回忆起曾经看到的一本小说中,场景感觉是似曾相识的样子。
在白雪纷飞的一个下午,一位身穿金黄色龙袍的女皇慵懒的倒在了宽大的龙椅中,而龙椅高高在上的摆放在台阶的最高处,龙椅周围由幔帐包围着,即使在户外的冬季,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我们再往下看,女皇的脚上穿着黄色的翘头绣花鞋,翘头的面上绣着龙凤的图案,鞋面上用着无数小珍珠做的装饰,鞋里植满了棉花,穿上去既不失威严,也会觉得温暖舒适。同时龙袍的绣花真丝裙边里衬着一双雪白的白棉袜脚,而绣花鞋却踩在了一个五体投地侧跪在龙椅边上的奴隶背上,他一上午都跪在着当人凳,有时候女皇会踩着自己的人凳一整天,现在奴隶正在努力保持背部的平衡,让女皇踩着更舒适些而奴隶的背上还铺着一块羊毛地毯,女皇可不希望奴隶们肮脏的身躯玷污了自己的鞋底。原来,女皇喜欢用活人充当脚凳,无论是上马下轿,还是出行铺路,都喜欢踩在奴隶的背上,这不,面前雪地上还跪着正磕头求饶的罪奴嘛。其实这个奴隶也没犯什么大罪,他平时只是个充当女皇下马车时的人凳罢了,平时吃不饱穿不暖但这些脚垫奴相比其他奴隶还能苟活性命,但是今天,由于下马车时下雪的缘故,女皇不想污了自己的鞋子,就命令奴隶们充当人肉地毯让他们都趴在了地上,然后在他们背上铺上红毯,再由婢女牵着手踩在奴隶的背上踏过去。准备奴隶地毯的时间比较长,而女皇又早早的走出了马车,那女皇只好双脚都踩在了这个奴隶的脊背上,奴隶饥寒交迫,衣着褴褛跪在雪地中,身体上的热量早早的消耗光了,再加上女皇长时间的踩着脊背,瘦小的身躯无法承受的住女皇整个身体的重量,一个踉跄差点将背上的女皇摔出去,幸亏旁边扶着的侍女机灵,没让女皇摔着,要不然全族的奴隶都要被下令处死了,但女皇也被吓了一跳,面露不悦,这个奴隶自知自己犯得死罪,只求女皇仁慈心厚能放过自己的家人。不一会,奴隶地毯铺好了,女皇从这个奴隶身上下来,头也不回的踩上了人肉地毯,这个罪奴才敢面朝女皇的背影,一边喊着: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求皇上饶了家人,一边不住的磕头。奴隶平时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可以抬头的,这个奴隶只能在余光中看见女皇穿在绣鞋和裙底之间的雪白的棉袜和不断远去的身影。现在女皇想起了这个罪奴,她正托着下巴,冥思着如何折磨这个奴隶才好,赏赐个死罪有点太便宜他了呢。
恍惚之间我的思绪又飘忽到现实中,在这期间窗外飘起了鹅毛大雪。这雪好美啊~我不由得从嘴中说出了这样的话。“咱们出去玩雪吧!”鹏打趣的说到,“好啊好啊,你们出去玩吧,阿姨在家里做饭,给囡囡做一桌特色的南方菜,让阿奴也跟着伺候囡囡,别让鹏欺负了我们家的小宝贝。”说着便将跪在面前的阿奴踢到了我这边,我不好意思点点头,然后走进卧室换衣服。从屋里走出来时鹏已经在阿奴的伺候下换好鞋子,我坐在玄关的椅子上,鹏为我系上围巾,又为我披上羽绒服,而阿奴则跪在地上,将我的棉拖脱下,亲吻我的两只棉袜脚后,为我穿上了一双经典款的ugg雪地靴,然后叼起刚换下的拖鞋放入鞋柜,最后跪爬在我的脚下将我穿着雪地靴的脚放在头顶等候新的命令。
鹏在帮我穿上衣服后先去开车,我走向门口阿奴则跪爬在我的后面,按阿姨的命令阿奴和自己小主人的距离不能超过一米,外面银装素裹,而阿奴却只能穿着很破旧单薄的外衣。不一会功夫,鹏的suv就开过来了,只见阿奴迅速的爬到了副驾驶的侧面,打开车门,脊背平铺示意我踩着他的后背上车。我踩在阿奴的背上,又在鹏的催促下在用雪地靴捻一捻,将刚才出门的雪都留到了阿奴背上。在我的脚从阿奴的背上抬起后,阿奴迅速的为我关上车门,他自己跪在的车后排的地毯上。
鹏将汽车开到了一处没有人的公园,我和鹏在已经结了厚厚一层冰的湖面上尽情玩耍着,鹏用木板做成了2个简易雪橇,我和鹏在冰面上进行着滑冰比赛,女生力量没有那么打滑冰肯定没有男生快嘛,很快我就落后鹏一大截。“输了就要进行惩罚呐”,他捡起一大坨雪,用雪做成团打到我的身上,虽然不疼,但很快就弄湿了我的波浪卷长发,同样我也用着雪团迅速还击,誓要让他的行为付出代价。我们两个就这样快乐的打着雪仗,又找了一块空地,用树枝和胡萝卜还有雪花堆成了一位可爱的小雪人,鹏又用画笔给小雪人画上一对萌萌哒大眼睛,小小的雪人大大的眼睛,看过美少女战士的读者们肯定就会知道水冰月的大眼睛可爱至极,小雪人简直萌翻啦!但是没有人注意到在一旁一直紧跟着我,害怕我摔跤跌倒的勇,在我们眼中,勇仿佛就是一个可以随时随意打骂戏弄的工具。开心的时候遗忘他,恼怒的时候鞭笞他,而作为奴隶的勇却只能默默的承受着一切,两天的经历我也已对恭敬顺从的勇心灰意冷,就当当时的勇已经不在了,现在留下的只是阿奴,小娜一直都会住在勇的心里,作为奴,女主人的快乐就是阿奴的快乐,女主人的悲伤就是阿奴的悲伤。
不一会功夫,,我和鹏都累的瘫坐在雪地之上,同时气温也下降不少。在鹏的建议下我们准备去旁边的亭子休息下,鹏贴心的命令着阿奴跪爬到我的身边,让我将阿奴当作代步工具骑着他过去代替我劳累的双脚。我看着跪爬着的阿奴,第一次从内心里爆发出超强的征服欲望,不用鹏的指导,跨步骑到了阿奴的背上,摘下阿奴脖子上的牵引绳,让阿奴用牙咬着,我拿着两端作为马嚼。我身体后倾,两腿自然下垂,双脚离地,用命令的语气命令着自己的马奴快速向前爬去,同时用雪地靴的后帮狠狠的踢在阿奴的肋骨上,仿佛骑在了真正的畜生上一样,这样的感受是从来没遇到的,我觉得美极了!!
当骑着阿奴来到亭子后,我跨过阿奴后背靠着石柱斜作到了长椅上,同时鹏也走了过来一把将我抱到了他的怀中,刚开始我惊慌的不知所措,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在鹏温暖的怀抱中了。“讨厌,吓了我一跳”我撅着嘴同时用小拳头轻轻的砸着鹏的胸部,而鹏宠溺的抱着我撩着我乌黑的长发。就在鹏准备亲亲的时候,被我带着棉手套的小手挡住了嘴,“阿奴还在那看着呐”“他只是一个奴才而已,管那么多干什么”说着鹏下令让阿奴跪爬过来“没看见你女主子脚上沾了那么多的雪吗?赶紧舔干净,舔不干净扒了你的皮。”随后又踹了阿奴一脚。我在鹏的怀里调整到最舒服的姿势,搂着鹏的肩膀,将腿架在鹏的腿上,斜侧着身子将双脚上的靴子赏赐给了阿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抬头”给阿奴下完令后,便和鹏相拥热吻起来。此时的阿奴四肢着地,头与女主人的雪地靴平齐,被冻得瑟瑟发抖的舔主子鞋上的雪。
今天女主人穿的是栗色经典款的中筒ugg,配上羽绒外衣,简直是仙女下凡,真的美极了,但这些与阿奴都无关,外衣的衣底与ugg的交界处是阿奴头被允许伸到的最高处。雪地靴要比正常的靴子肥大很多,也就是说阿奴要吃掉更多的雪花,阿奴先是将靴筒整个缕一遍时就感觉舌头已经不是自己的,但主人们的话必须执行,很快阿奴就将靴筒和靴面舔干净了,一双漂亮的雪地靴便呈现在我们眼前,但阿奴的舌头已经被冻得不可以弯曲了,”舔鞋底”我随口命令着又把双脚向上翘了翘。
聪明的读者都知道ugg都是防滑底的,舔的时候舌头会很疼,但小弟从没现实过,有请雪地靴控们和舔过的大佬现身说法下。
我的鞋底沾满了泥和雪的混合物,但阿奴还是义无反顾的完全的咽了下去,等两只鞋底都舔干净了,阿奴便将脑袋伏在地上,闭着眼睛听着自己以前的女友与男主人热吻的声音,眼泪早已湿润了眼眶,但就是不敢掉下来。
我看到阿奴停下来便让他帮我把雪地靴脱下来,然后让他伺候我的脚。阿奴先是在我热气腾腾的棉袜脚上留下几个吻后,便捧起我的脚使劲的闻了起来,想必被雪地靴捂了这麽久的味道肯定是不好闻吧,但是奴隶们早已接受了常人不能忍受的调教,并且好的奴隶还能通过主人脚上袜子的味道判断出主人的活动量和出汗量,从而想出之后伺候主人脚的力道以及下次伺候主人穿袜时候,能根据主人的味道来改变主人穿袜的薄厚,让女主人的脚既不会捂着也不会冻着,让主人一天的活动舒适无比。
在阿奴大口呼吸直至我脚上的味道完全消除后,阿奴便先将冻僵的嘴唇抿了抿,以防自己寒冷带给女主不适。然后便小心翼翼从袜口开始脱袜子,女主人的棉袜可比奴隶的命要值钱的多,要是不小心咬坏主人的袜子亦或是咬到女主子的玉足,自己的小命可能都要没了。阿奴将袜口脱到一般后,用嘴从袜尖用力,慢慢的将两只棉袜都拖到了他的嘴里,一双白里透红的玉足便呈现在我和鹏的眼中,而两只棉袜将阿奴的嘴盛的是鼓鼓囊囊的,不失有些可爱了。
阿奴先是用舌尖横扫过我的脚底,一寸一寸的将我脚底所有的灰尘都卷入自己的舌头并进行吞咽。在确保自己的舌头和我的脚底完全干净后,轻轻的用牙撕咬着我脚上的死皮和碎屑,并把这些从我身体上掉落的圣物通通的咽到了自己的肚子中。之后阿奴又将嘴巴张大用舌头包住自己的牙齿,用双手托住我的左脚,将我的脚小心翼翼的放进自己的嘴中并轻柔着舔舐着我每一个小脚趾。阿奴尽力的防止分泌唾液来弄湿我的左脚,有用舌尖轻扫着脚趾缝,在寒冷的冬季,能把脚丫放进那么温暖又舒适的地方,阿奴的嘴不就是是个天然的足部按摩器嘛?天啊!我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想法?这还是从前那个善良的我吗?但是想想前任变成现任的家奴,这件事情已经够魔幻了,世界都成为这样了,我只是一个想拥有小小愿望的小小女子,能管得了那么多吗?我只想得到幸福而已,那幸福是什么?是坚持一个信念,不论别人怎么看,自己觉得好就行了,会为之奋斗,并且甘之如饴。两人的幸福,就是找对了人,不单单是像以前那样两个人搭伙过日子,而且是那个人会让你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更有意义,更开心,那就是幸福!我的舌头从鹏的嘴巴里抽出来,看了看鹏又看了看跪着的勇:这就是我真正的幸福!看着阿奴为了牙齿不膈到我小脚而被迫被撑大的嘴巴甚是滑稽,我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同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雪很快就停了,都说下雪不冷化雪冷,带有南方典型地域色彩冰冷而又带着潮气的锥骨寒气逐渐袭来,连穿着鹅绒的我都能感受到的寒冷,那邪风打在阿奴跪着红肿的膝盖上,肯定我也是于心不忍的。同时,阿姨催促着我们回家吃饭的电话不约而至,于是在阿奴伺候着穿鞋穿袜后,我们开启了回村的旅程。与来时一样,我和鹏坐在前排的座位上,而因为阿奴的膝盖红肿的要命,我实在不忍,就让他坐到了后排,这是我们仨坐的最近的一次,当然也是唯一的一次,从后视镜看着不安的阿奴,我心理也很痛苦。个人命运发生变故,个人遭遇不幸或者不公正,因而多少有所反思和醒悟,这并不稀罕,但既已认识,就不再回头,拿起冰冷的手术刀解剖各种迷思,同时也解刨自我,凭理性指引,由大智而大勇,从而作出唯一的判断。这一思想进程,所需要的勇气和毅力,非外人所能想象。但曾经的勇现在的阿奴,却没有撑过去,那是他命运的不幸,努力再努力,他终没跨过这道最后的门槛,所以他应该承担现在的这份他本应该承受痛苦,我若有所思的想着,一路无话。
车在公路上疾驰着,我看着外面的皑皑白雪,慢慢的进入了梦乡。梦境中,我又回到了看过的那本虐恋小说的剧情里:就在女皇脚踩奴才品着随从呈上来的绿茶看着跪在雪地中央的奴隶想着心理有什么好玩的惩罚游戏时,刚还站立在两旁的随从和奴隶一样,除了女皇还坐着外,广场上的所有人都跪倒在了地上。原来是女王的宝贝女儿,王国最尊贵的公主殿下驾到了。只见殿下骑着一匹枣红色的汗血宝马,自己身穿银色骑马装,头戴银色王冠,款款的进入到了广场中央。“你过来,服侍我下马。”公主骄横的对跪在广场上的那个罪奴说到。只见那个上了岁数的奴迅速的爬到了御马的一边,旁边的宫女将红毯放到了他的背上,目的是怕奴隶肮脏的身躯弄脏了公主的御鞋。在旁边宫女的搀扶下,公主一个漂亮的旋风翻身便款款的踩着奴隶的背从马背上下来,走到了女皇的帐幔中。“母后,母后,刚才我去打猎,用了一上午的时间什么也没打到,呜呜气死我啦!”公主娇滴滴的对女皇说到,同时自己也爬上了御床,一旁跪着的侍从将公主的精巧的鞋子脱下,背上铺着保温棉毯的奴才也向公主爬来。
“宝贝,天气太冷了,动物们都去冬眠啦,等到明年开春,自然会有猎物让你打个够的。”
“不行不行,母后我等不到明年了,我现在就要,气死我啦,一上午什么也都没有打到呢!”“话说母后你看那个瑟瑟发抖的奴才,他犯了什么罪吗?”公主好奇的问道。
“那个东西呀,他犯了死罪,快帮母后想想赏赐给他什么好玩的方法?"
"haha,母后这不正好没有猎物可以打啊,就用他们咯,可是一个这么能够?”传本宫旨意,令蓄奴宫准备一百个带着鹿皮套子的奴隶来,快去。”公主对着旁边的总管说到。
“吩咐下去准备200个,今天母后要跟你好好比试比试箭术,看看那么多天的练习,能否比得过你的母后吗?”
“再去多准备100个都是来自同一个家庭的奴隶,我还有更好玩的哩,今天要陪您一起好好玩一玩,放松一下那么多天的紧张练习呐!”
公主和女皇轻描淡写的对话,便决定了这些奴隶的生死,当然这些奴隶的奴性已经根植到了内心深处,只是知道服从命令,期望他们的主人给与温饱,就算是难以下咽的食物他们也很满足安于现状。接下来会怎么对待他们,他们也毫不关心,既不敢反抗也毫无反抗的能力,这或许也是做奴的悲哀吧。
在公主与女王的欢声笑语中,这些已经被决定命运的奴隶被挑选出来,他们其中有的神情呆滞,有的瑟瑟发抖,还有的满心欢喜的看着自己身上披着上好的鹿皮,这些奴隶们被集中在广场的某处角落里,匍匐着静静等待命运对他们开的巨大玩笑——即将献出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只为博得主人们的一笑,而对于他们中的某些人来说却是解脱,其他人会觉得不公,但也无力转变只能苟延残喘般的想再多些时日看看这世上的一草一木以及留恋的一切。但还有几位被深度驯化的老兄:笑嘻嘻的觉得这些主人心善,会恩赏他们什么礼物,因为平时他们终日劳作,就连这样接近主人们的机会都没有,哪怕跪伏在地,连头都不能抬看一眼女王和公主的容颜——随着300奴隶的集结完毕,在主人们的示意下,那雕龙琢玉的御用马车便在里三层外三层般御林军护卫下驶入了广场中央。此时二位主人的双脚上还未穿上鞋子,都套着御寒保暖的白棉袜踩在奴隶宽广柔软的脊背上,就在旁边的侍从准备将御鞋穿到公主脚上的时候,却又被公主一脚踢开了。那个奴才立马跪伏在地,不住谢恩——那可是公主的玉足啊,是对于低贱之人最高的赏赐及荣誉。“母后,我不想穿鞋子咯,上了车又要脱我嫌麻烦”公主娇滴滴的说到。
"那个~从小到大宝贝你也没有自己穿脱鞋过啊,每次都是这些奴才们伺候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哎呀,每次都要麻烦它们,这次就让这些人歇一歇就好啦。”公主解释道。
“我的好孩子长大了,知道体恤别人了,有一天母后老了干不动了,也就放心的传位于你,希望你能像向日葵一样始终把脸朝向太阳,将来做个善待子民,励精图治的好君王,但是现在咱们不穿鞋子要怎么上马车啊,难不成要让车上到玉台来不成,又想到什么鬼点子呢?”——(哼~满嘴都是仁义道德,实际都是苟且肮脏,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永远都是这样。)
“咱们可以骑人马呀——就是把马鞍放在奴隶的背上骑着,我自己发明的,厉害吧,母后,这样以后咱们在宫里短途移动就不用费腿脚哩!”公主回复着,现在她得脸上颜色赛过雨后虹霓,在日光的照耀下就像姹紫嫣红开遍的花园。
很快,两匹人马梳妆打扮好爬到了玉床前等待着主人们的骑乘,它们二位都有着矫健的身材,宽阔的脊背以及超乎常人的耐力——当然供给会比其他种类的奴更好。骑奴 背上铺着金色软装躺椅,腿边戴着的马镫同样是象征皇权的金色 ,就如馒头一般包裹住了这个前脚掌,嘴上的橛子只能在寻找吃食才能被拿下,对于主人的命令只能低顺的服从,平时是不能说话的,为了保住自己的脑袋的同时连发出声音的权力都被无情的剥夺了 ——就仿佛“高级工具人一般,吃进去的是草,挤出来却是奶啊。”
马奴们背对着玉床,公主和女皇双脚先是踩在垫脚奴的背上由侍从搀扶着站起来,接着跨一步稳稳的站到了马奴的背上又颤颤悠悠慢慢坐到了马奴背上平铺的躺椅中,最后在被人用双手擎起舒适的踩入马镫。二位主人踩在马镫中露出的些许穿着白棉袜的脚跟部,那些白色纯如雪,与旁边同一水平那些马奴被折磨得发黑的膝盖,一天一地,一昏一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当然这也是一种美,美,横亘在他们面前,把人世间的一切变为徒劳。他们每当看到晚霞的灿烂辉煌,看到火烧云翻卷奔涌,就觉得更美好的未来,之类的呓语黯然失色,空气里充满了“霉素”,那么美预示着什么即将开始呢?——什么也没有开始,只有终结。
很快公主和女皇骑着奴隶来到了马车的旁边,在仆从们的簇拥下,她们二位踩着跪爬在马车边,同样四肢伏地奴隶的脊背,脚不着地的上了马车。马车内部别有洞天,用一道屏风将马车内部分隔出了2个房间,马车的前半部分摆放着两张龙椅和几个凳子,龙椅涂以金漆,靠背和坐垫上也都涂成了象征高贵的紫罗兰色,其他椅子也都由上好的皮料制成,虽不及龙椅华贵,但也同样显示着能坐上去的人地位不凡,这种设置是供女皇和公主会见其他贵族客人;而后半部分则完全是母女二人的私人空间,一张席梦思的西式宫廷大床:床的周围由高级帐幔环绕,床前摆放着一个垫脚凳子,床铺上同时也铺满了公主殿下最喜欢的各种毛绒玩具,马车的外部也是由龙凤呈祥的图案所装饰,尽显皇家的威仪与尊贵。随着一声起驾声,皇家车队浩浩汤汤的朝狩猎围场行进着。在车队的前方是由御林军组成的开道队,凡是途径此处的百姓都被军队强制的驱赶到到道路两旁,命其伏跪于地,等到主人们的马车经过时要山呼万岁并不住磕头。紧跟御林军的是宫中的仆役,他们每人手持扫帚,扁铲等工具负责清扫道路上的积雪和石头子,来保证随后主人们坐着的马车能平稳安全的通行。与前锋隔了10分钟路程的便是车队的核心本体了,女皇和公主所乘坐马车慢慢的行驶在由前面的宫人所开辟的土路之上,并由王国中武功最高强,对皇室最忠心的影卫所层层保护着。每当经过一处居民聚集区时,坐在马车里面的人都会听到外面百姓的跪拜声,以及此起彼伏口呼千岁,万岁之声。虽然女皇和公主对于这种声音已经听的厌烦了,但还是很享受这种在自己的子民中高高在上的感觉的。紧随马车其后的便是今日之主角-由铁链和脚镣层层束缚着的300名各式奴隶,他们衣衫褴褛,赤着脚艰难的在雪地之上行走,同时也是走向人生的归路,不在沉默中爆发,但他们坚毅善良,在人生最后时刻对自己的主人还抱有幻想,只有凭借善才可获得真理,这也许也是他们卑微人生的最好归宿吧。
很快马车队伍续行渐近的行驶到了围猎场中,
时间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太阳渐渐西沉,黑夜朝我们拢来,一种伴随着黑暗所特有的气息使我们陶醉于其中,天气变得更冷了,车子里的我仍然在睡梦中呢喃着。后座上的勇将将冬天留下冻疮的手放在膝头摩戛着,同样沾满泥水的膝盖上似乎有些擦伤,黝黑的的大腿上点缀着层层疤痕。“擦一擦吧。”正在等红灯的勇回过头将白色的纸巾递给阿奴。“谢~谢谢。”阿奴小心翼翼的接过了柔软洁白的餐纸,那白纸在阿奴的眼里就如同女主人的白嫩脚趾看上去简直如梦幻般的白皙。他将膝盖倒在车的座椅上,用纸巾慢慢摩戛着,眼见着露出玫瑰色的浑圆的膝盖来。附近坚硬的皮肤上有一处很大的擦伤,用纸巾一擦,清晰地显露出来了。用纸摩擦着沾满泥土的时候呈现微微的桃红色,逐渐得,鲜红的血液如同梦醒似的,立即涌现出来,染红一片.......如此之大的擦上面积和深浅不一的伤口,不可能是一次外出就会造成。但是没有人会真正的关心一个奴隶。鹏的好意也许只是想在自己的女朋友眼中留下仁慈的印象罢了。
车子很快载着我们回到了出发地,鹏慢慢的推醒了如同在泥泞中不能自拔的我。第一个打开车门的是勇,随着路途的结束他又回到了在这个家中本属于他所特殊拥有的职位。阿奴很快又像之前一样跪爬到了我的车门旁等着我踩着他的脊背下车。
我醒了醒盹,伸长了腿,打开车门迅速就有无数种寒意袭来,将温暖一股脑般裹挟跑了。我迅速用穿着ugg雪地靴的脚,在阿奴绷直平铺着脊背上留下了两个大大的鞋印,随后理了理一袭长发,头也不回故作高冷的裹着尚未系上的拉索呲溜溜的跑上楼去。也许我真的变了,变得如此的麻木不仁,变得将阿奴看作完完全全会说话的工具,变得就算踩着人下车这种事情也是那么的心安理得,使之前有着善良天性的我都无法正视现在的我一眼,我——我堕落了,堕入了无尽黑洞,当深渊正在凝视着我的时候,我却早已沉醉于黑暗之中,随即和被我蛊惑来的人一起,坠入到永远看不见光明的地方。我——我内心真正的欲望被呼唤起,埋藏在心理最阴暗最不能见光的想法就如同火山喷发般一下子全部奔涌出来。多年来在作为土生土长的我生活在欲望横流的大都市中所经历的那些酸甜苦辣现在正转变为施虐的快乐,或许这正是人的卑掠性,亦或者是我对于大都市小小的复仇呢?那看似五彩斑斓霓虹闪烁的大都市外表里,内部则是无尽的虚无,“金玉其外,败絮其里。大都市如同血盆大口一般吞噬吸收着年轻人的血液,但同时又用躁动和空虚的魅力吸引着人们来充当着它新的化肥养料。而那些已经被吸干血脉和精神瘦骨嶙峋,两眼空洞的青年人,大都市则会毫不留情的将他们赶走,不要给城市留下一丝不洁之气,任由他们随风而逝。作为土著的我并没有选择生的权力,但是多年来的从学校到社会的摸爬滚打使我越发的学会了看清楚了大都市的全貌,在这样的范围内,究竟要我学些什么呢?在这个都市里,大人们从小命令我单单学习“善的东西”,于是我们学会了模仿炼金术士的处事方法。最巧妙的炼金术士被称为优等生。他从铅里捣鼓出以奇怪的金属,看似黄金又却非是黄金,叫订货人相信那是金子他的工作也就完成了。最后,自己也相信真的能造出金子了。优等生是最熟练的炼金术士。我成为欲望的傀儡,对于阿奴的那份虐待从最初的自责甚至到现在已是一种享受,享受着成为人上人的欢愉,同时也享受着逃离了这么多年来大都市对我的折磨和我对于城市的报仇,对阿奴做的越过分这种复仇的重量就会越大,而施虐欲也就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傀儡师。我——哦,不小娜,已经不复存在,她只是我的一副皮囊,一副可以耍娇卖萌并心安理得的皮囊而已啊!
很快阿奴随着我的脚步爬到了电梯里,我插着口袋了两只手像是无处安放似的,头看着电梯屏幕上正不断变化的数字,空间里偶尔也会不自然的害羞,可能偶尔我还会把他当作那个已经为我而死的勇了吧,我随意的想着。摁了摁门铃,阿姨热情的将我招呼进去,这座房子可能才是我真正的“家”,温暖又舒心,有慈祥和睦的阿姨,无微不至的鹏,还有那个....那个无法用名词或形容词来说明的阿奴。进了玄关,阿奴紧跟着我的ugg也爬进来生怕错过什么一样。我坐在了换衣凳上,而阿姨用穿着棉拖鞋的脚狠狠的踢了阿奴一下,阿奴随即一个踉跄飞了出去然后又将头迅速埋在了阿姨的两只棉拖鞋中间,慌乱的磕了几个头,这仿佛是正常的主仆见面仪式。我扑哧一下宛然施笑,“这狗奴才伺候的还好吧,要是不好好伺候的话,看阿姨怎么帮你教训他,囡囡你心太软啦。”阿姨好心的提醒着我。
“没有没有,阿奴非常听话的。不过阿姨,和鹏玩了半天,我都觉得饿了,我想先去洗个澡然后咱们再一起吃饭怎么样啊?我洗澡慢,让阿姨久等真是不好意思的。”我慢慢习惯了这个家对我的娇宠,开始卖萌起来。
“哈哈,快去吧,等你们结婚以后就让鹏那个傻小子和囡囡一起洗澡啊。”阿姨也笑了起来。
此刻,阿奴开始伺候我换起鞋来,下跪,磕头,吊来拖鞋的动作一气呵成,在我又再次沾满雪的ugg前部吻了吻用双手托住靴底,慢慢将我的棉袜脚抽了出来,随即又迅速的为我套上棉拖鞋,样另一只脚也是同样的动作。我自己自行脱去了厚重的羽绒服,然后往浴室走去,而阿奴将两只雪地靴放在一张纸上准备用嘴去清洁它们。“晚上再弄,现在去伺候囡囡洗澡”阿姨不客气的下达着命令。
于是,阿奴迅速脱去了自己污浊不堪的薄外套同样追逐着我露在棉拖鞋外面脚跟部的棉袜朝着浴室爬去。
我很快被阿奴伺候着无衣庇体,看着他膝盖上的红晕,有时还是不忍心他直接跪倒在冰冷的瓷砖地上,于是我将我的两双棉拖鞋赏给了他,让他把双膝跪在柔软的拖鞋鞋面上总比刺骨透人的大理石地上要强的多啊,想着想着我走进淋浴房中,而阿奴自己跪室的角落里。
热气已在玻璃门上结了露滴,变得又湿又重了。玻璃上因蒙上水汽而渐渐出了乳白色,这颜色可以说就像是晨光里的湖面。女人白皙的足踝踏在木格子上,从那种柔滑的触感中可以体味今冬寒冷的韵致吧?他听到里头传来水波舔岸的声音,阿奴此时偷偷抬起头朝里面观望着。浴室暗淡的灯光下,小娜的身体在阴影里聘婷而立,仿佛满含着悲伤和情思。随着打开淋浴把手的响动,传来热水飞流直下的哗哗声。她蹲下身子,热水浇到肩膀上,暗淡灯光的水流接连不断顺着她的双肩和乳沟淋漓而下,一直向着布满浓黑的地方奔泻着。半透明的玻璃门上映着被自己的金色模糊了的裸体的轮廓。小娜似乎浑然不觉,一味快活地晃动着身子仿佛在享受着热水所带来的快感。她擦拭着肌肤,阿奴一直凝望着那小巧的肩膀的动作,朦胧的水雾使得那轮廓依稀难辨。女子用白色的头巾润肤着自己秀长的黑发,白雾似的东西,阿奴似乎看不清楚,梦幻中王冠似的东西,悬挂在她那高昂着的头颅之上。不一会的功夫,浴室里的水声渐渐停息了下来,小娜从浴房里飘了出来,她浑身冒着热气赤裸着曼妙身姿,光滑的肌肤弹指可破,整个卫生间里都充斥着小娜身子上使用高档沐浴露的清香味道。她用白色的毛巾擦拭着卷卷秀发,神情黯淡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手里捧着浴巾的奴隶,但此时的女人在昏暗的黄色浴霸灯的照射下是那么的哀伤,一种莫名的孤独从女人的身体中迸发出来仿佛就如同木头美人渴望着王子的香吻,才能打破束缚在她身上千百年的痛苦诅咒。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懊悔与自责,是因为自己才导致阿奴遇到了这么多的不幸,只有在两人独处的时候尽量给他多些的温柔,但自己却无计可施没有任何办法打破系在阿奴身上的命运之锁。
这时跪在地上的奴隶慢慢朝自己爬过来,恭敬呈上叠放整齐的浴巾,而后双手捧起自己的脚,先是轻吻一下脚趾头,再把棉拖鞋套到我的脚上。擦拭完身子,套上居家睡衣睡裙,打开门朝着厨房望去,一桌丰盛的晚宴摆满了餐桌。阿姨朝我招手示意晚饭已准备妥当,我款款落座,餐桌上铺着及膝的桌布,我将大腿深入到桌布里侧,绸缎面的桌布和睡裙产生的摩擦使我好不舒适,很快一丝温暖便从我的腿上涌到了心坎上。再看桌面上摆着琳琅满目的北方菜,狮子头,京酱肉丝,各种老北京的味道一应俱全,可以看的出为了这顿晚餐,阿姨是很下心思的。三人落座完毕,阿姨坐在主位上,我和鹏相对而坐。而奴隶却只能钻到黑越越的桌底下,闷在黑暗狭小的空间中,被动地闻着主人们脚上的散发出的味道,掌心着地额头紧贴地板随时听候主人们的差遣。而奴隶的主人们却是在享受着炒菜发出的锅气,大快朵颐着。二种不同的味道,如此近的距离,折射出的是奴隶的卑微与主人的高贵。饭毕,鹏,阿姨,小娜三人坐在沙发上不时的开着玩笑,谈论着关于未来生活的憧憬,吃着各种西式甜点,喝着意式浓缩espresso,旁边的boss音响里放出悠扬的女声,生活好不惬意。她们都忘记了在这个家里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此时的阿奴正忙不迭的收拾着残羹剩饭,在没有得到主人命令时,这些剩饭剩菜都只会丢到垃圾桶里,即使现在他已是饥肠辘辘,一是因为主人害怕奴隶偷吃本属于自己的食物,二则是主人们觉得她们的剩饭是身为奴隶的阿奴不可以得到的。所以每次饭前饭后,阿奴都被要求称量自己的体重并记录再按,阿姨会偶尔抽查阿奴的体重记录,要是发现了有弄虚作假的情况,面对阿奴的则是一顿残忍的鞭打。阿奴现在已经被打怕了,对于他来说主人的任何命令都是金科玉律,自己要竭尽全力来讨好主人们,减少自己的皮肉之苦。很快阿奴将这些珍贵的食物倒入了垃圾桶中,纵使对于饥饿的他有千万不舍,也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女主人对于奴隶的恐惧已经烙印在他的灵魂上。主人的愤怒和鞭子远比饥饿要恐怖的多。
阿奴爬着将饭桌上使用过的碗筷栉比鳞次的放在厨房洗菜池旁的橱柜上,他关好厨房的们,害怕刷碗的声响影响到主人们的情致。阿奴从冰冷的地板上站起来,这是他一天中在这个家中为数不多可以站立的时刻,在没有主人的允许,身为奴隶的他总是以跪姿出现在主人们的面前听候吩咐。当然奴隶一天中可以站立的时刻多数也是为女主人做家务时候才被允许的,因为没有哪个主人会傻到因为奴隶不能起身而完不成自己交代的任务。况且奴隶存在的意义也是奉献出自己的一切以求得主人更舒适的生活。
阿姨家的橱柜呈凹字型,洗碗池就在橱柜上,橱柜的旁边就是冰箱。阿奴正在洗刷碗筷,此时他关上的厨房门悄然被从外面打开,阿奴抬头望去,阿姨旋即走到了冰箱旁边。阿奴,迅速关上了水龙头,见到主人的他立刻跪到冰冷的地面上,跪在了凹字型橱柜的里面,而他的主人好似没看到一般无视着他。此刻的阿姨仍是白天的装束——一身睡服,脚上穿着白色棉袜,踩着一双绣金边的棉拖鞋。阿姨半打开着冰箱的们,这才注意到一旁匍匐在地被橱柜遮挡着正朝自己行礼的奴隶,对她来说阿奴就如同空气一般可有可无。“过来”阿姨一边在冰箱里寻找着酸奶一边骄纵的命令着。此时的阿奴由于冰箱打开着是没有办法看到主人侧身倩影的上半身的,他迟疑了一下,而后立刻醒悟过来,快速爬到了主人的脚边,从侧面可以清晰的看到主人睡裙和棉拖鞋之间若隐若现的白袜脚。他在一只拖鞋的绒面上轻吻了一下后又去伸头去吻另一只的鞋面,然后阿奴彻底的伏在了这双棉拖鞋下,额头侧贴在了鞋面上,不时还能感受到主人从脚上发出的一丝暖意和主人脚上特有的味道。“我看你最近精神恍恍惚惚的,是不是小娜来了,你觉得当着外人的面不惩罚你了是吧。”“告诉你吧,小娜早晚有一天也会成为你新的主人的,好好的服侍才能少些皮肉之苦。”说着阿姨抬脚踢踹在了阿奴的脊背上,阿奴应声而倒,但又马上爬回了主人的脚下。阿奴知道,奴隶见到主人要行跪拜吻脚闻袜之礼,而主人见到奴隶则以踢踹耳光鞭打回礼。就算阿奴现在因为冰箱的遮挡看不到女主人的脸庞,但是多年的调教,主人玩味的话语也会另奴隶们望而生畏。“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一定会好生伺候,绝不会有任何轻薄怠慢的想法的。谢主人赐脚,谢主人赐教。”阿奴一边奉承着一边惊慌等待着主人下一脚的降临。
“好好刷碗去,不要让我检查到有没洗干净的地方。”阿姨呵斥着,随后关上冰箱,走出了厨房,就好似将奴隶当成会说话的工具一般。阿奴爬起身子又回到紧张忙碌的家务中去。不会功夫,性格喜静的小娜觉得客厅的快乐中不丝夹杂着一些空虚,于是小娜借故到书房中拿上几本趣书打发打发晚上无聊的时间。鹏家的书房很大,宽大的红木桌老板椅旁边是一整列的书柜,书柜的玻璃门已落上一层厚灰,那些书鳞次栉比的静静码在书架上,看似已有很长时间鲜有人光顾。它们没有人类唾液的润滑和眼睛的凝视,就仿佛一个爱意退却的女人一般,失去了光鲜亮丽的色彩。我在书柜顶端看见了一本小说,故事情节大致已记不起来了,但之前关于女皇和公主的生活的故事片段却牢记在我的心里。我很想拿下那本书再大快朵颐一下,有人说过:书就好像一个女人,不是你喜欢了她,而是她喜欢上了你。你翻开了它,就好似你强暴了一个女人,你就要对她负责(看完整本书)。但奈何小娜只是一个小女人,个子在女生中不算矮,但还是比男人少了那么几寸。就在她怎么够也够不到的时候,阿奴跪爬着开门进来了。他光着身子哆哆嗦嗦的叼着之前小娜出门穿过的雪地靴,靴子上面还带着未清理干净的白色雪花。他拿着一片纸巾放在地上,然后将占着雪的靴子放在了上面。我明白了是阿姨怕这奴才弄脏了地板,让我看他如何将我的厚靴子舔干净。房间的空调呜呜作响,由于南方的冬季并没有地暖,阿奴跪在木地板比冰冷的瓷砖地也好不到哪里去。看着阿奴四肢着地的跪在了我的脚下,小娜心生一计,古代贵族小姐上下马车不都是踩着跪爬的奴隶吗?今天我也要借阿奴的背一用。在小主人的揶揄戏弄下,阿奴跪爬到了书架旁边,后背绷得直直的,生怕主人一不小心掉下来似的。看到这情况小娜倒是先下不去脚了,毕竟是21世纪教育出来的好少女嘛~但欲望永远会战胜理智,就像各位同好每次在自渎之前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最后最后一次了,却屡屡破戒,永远不能达到清静无为的心旷。小娜为了证明自己是受过21世纪的现代文明人,与古代那些大门不出的贵小姐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于是她脱下了拖鞋,用棉袜脚轻轻的踩着阿奴的后背,快速的拿到了那本书后,马上从阿奴的背上下来了。她在踩在阿奴背上的一刹那,略有余温的背上仿佛感觉到阿奴那干净纯粹如火一般剧烈燃烧炽热之心。她用胳膊夹着书,伸出右脚,单脚站立,用脚尖勾着阿奴的下巴,猝不及防的阿奴将棉袜的味道尽数吸进鼻腔里,将阿奴低垂的脑袋这样给抬了起来。她在他眼中看到了自己。小娜的倒影悬在两滴亮滴滴的清水中。他皮肤黝黑,光彩不比从前,但他的瞳孔仿佛是两颗浓黑色珍珠,会牢牢抓住她。此刻,小娜从黑色的瞳孔中看到的是自己已经憋红了的脸蛋,而不是以往那样像是易碎的奶白色水晶,仿佛一颗细小的沙粒就能将它膈碎了一般。从他的眼里,她同样可以看到自己的眼睛同样带着一抹柔和而源源不断的光辉,那并不是歇斯底里般的强烈电光,是什么呢》?是一种奇异的温馨,罕见而且微弱闪烁的烛光。
这短暂而又久违的对视包含着多少爱恨纠葛,当初的阿勇如今的阿奴,难道不是同一个人吗?世界为什么会是这样,曾今的爱人竟如玩具般顺从的跪伏于她的脚下,这猝不及防的转变偶尔会让小娜的脖子上的小脑袋瓜偶尔宕机。小娜不明白,小娜真的不会明白,她一个柔弱的女子为什么要承受这些啊。造成这样子的究竟是谁的错?无论是勇,鹏,阿姨甚至包括小娜自己,大家不都是受害者吗?难道是社会错了吗,不,不会,社会永远不会出错。社会这台机器哪怕少了任何一个细小的齿轮它都无法运行下去的,它会自我检测,自我维护的。出现错误的是谁呢,小娜不禁扪心自问,对,错的是时代!人类从工业革命开始后的这几百年间,对于社会的构成或者精神文明的进步总是感受不到任何的变化,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无论在哪个时代里,永远的将人划分为上,中,下三个等级的人。在如今的时代里,等级森严的令春天树杈上的雪都无法融化了。天,这个时代是怎么了?小娜深思着,竟忘记了那只还勾着阿奴下巴的脚。”天,这个时代是怎么了?是我们病了还是这个时代病了?或者也因为我们都是时代中的一份子也同样生着病痛?饱食使人沉沦,现在的我不仅精神上迷茫着,同样肉体上也能感觉到堕落。我恨的究竟是什么?我爱的又是什么?我因我不想成为社会中的上,中,下三等中的任何一等而总是逃避着生活和过往,但却理所应得的每天汲取着时代所带来的营养。难道我这样做完完全全就是对的吗?好吧,生存下去吧,不管是好还是坏,人总是要活下去。
随着“主人,主人”的温柔呼唤声传到小娜的耳朵里,才将小娜将自己的沉思中拉回到现实中。她将脱着阿奴下巴的脚重又放回到拖鞋中。她就这样恨恨的凝视着阿奴的双眼,她自己处在一种矛盾的漩涡之中,那就是:应该如何面对面前跪在自己面前之人。他就是曾经的恋人,还是现在下贱的家奴呢?为什么要把这个问题甩给我这个可怜之人啊。我恨你们,我恨所有人,我甚至也很自己。矛盾的漩涡打破了小娜原有的人生逻辑,她明明是想做一个善良的人啊。”难道就是因为小娜是他们中间没有罪的,难道就应该用石头来砸她吗?” 在盛怒之下的小娜做了一件自己也无法预料的事情————她用穿着拖鞋的脚狠狠的踢在了阿奴的脸上————阿奴猝不及防,毫无预料的接受到了来自自己女主人的窝心脚。他惶恐不安,不停地向自己的女主人磕头赎罪。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命运对他是那么的不公。如果在原来的时代里,他的袭警行为已然够上刑法,无论是苦役还是一辈子的牢狱,他都能接受,这样反而到能免去尘世的袭扰。可偏偏时代错了,错误的时代让他免去了牢狱之灾的同时,又让他成为下贱的奴隶供买走的主人享乐以抵过犯下的罪孽。可是,勇以前可是一个宁折不屈的人啊,他最崇拜的就是那些宁死也不愿屈服的人啊,这样的判决比处死他更为的过分。可是他同样还是有活下去的理由啊,他曾经天真的以为小娜还爱着他,他收到这样对他不公的判决书时心理想到的不是别人而正是小娜。”活着也许还能再次见到小娜,犯罪是对社会制度不正常的一种抗议————仅仅是抗议,再也不是什么旁的,再也不允许去找任何别的原因————仅此而已。”他这样想到。可上天却对着他还有她开了一个极大的玩笑,再次的相逢竟是在主人的家里,以女主人和男奴隶的身份。
无论什么样的人,有时候是按照自己的思想去生活,去做事情,有时候按照别人的思想去生活,去做事情。在多大程度上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生活,在多大程度上按照别人的思想去生活,这是人与人之间的主要区别。可是如今的奴隶社会制度下,时代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奴隶只是主人会说话的没有任何思想的工具而已,主人的一切就是奴隶的一切,主人开心,奴隶们的生活就会好过一些,主人生气,等待奴隶的将会是常人无法想象出的严酷刑法。在这个时代里,已经没有对与错的区分,也根本没有什么法律可言,法院只不过是为了维护像鹏的妈妈这种上等人利益的工具而已,法院的唯一目标就是维持奴隶社会制度的现状和为残酷镇压反对这项制度正值人的手段而已。工厂老板用压低工资的方法来盗窃贫穷人的劳动,政府官员则用收税的办法不断的窃取着苦命百姓的财物。他们用正当的方法和手段,逼迫着普通人去犯罪,然后再通过看似合规的律法条文,为这些上等家庭物色各种各样的奴隶。那些曾经勇敢提出反对一件的人呢,是的,在一个奴隶制度合法化并且受到保护的国家里,正直人的唯一出路就是监狱,在这个时代里,一个正直人的唯一出路就是监狱。
阿奴的脑袋不停歇的磕着,生怕自己什么地方得罪这位女主人,他原来心中怀念着的小娜形象已经不复存在,那仅有的温存感也随着刚才的那一脚灰飞烟灭。他只能通过自己的下贱来博取面前这为女主的欢心,就像原来伺候鹏的妈妈,自己的女主子的时候一样。原来女主子气不顺畅的时候,他都会拼命的磕头直到脑袋磕出血了,才会停下来接着求主人将她的软底拖鞋赏赐给他,用鞋底继续狠狠地抽着自己的嘴巴子,一边抽一边向主人谄媚的笑,觉得无论是磕头跪拜还是掌嘴耳光都是主人对奴隶的恩赐。他在这时表现的越是下贱,越是否定自我,鹏的妈妈那骨子征服欲就会越足,她会觉得奴隶只是她思想实践的替代品罢了,奴隶不会产生任何思想,他们的唯一宗旨就是如何为主人提供更舒适的生活,更便利的服务而已,这时的她脾气也就没那么的大了。但是她浑然不知的是,阿奴每次为了给她解气,精神上与肉体上承受的痛苦是多么大,大到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精神的摧残,肉体的疼痛,人格的毁灭,这残酷的奴隶制度下带来的是犯罪率纸面意义上的减少吗?不,带来的是人类文明的毁灭!
犯罪的人不能称之为人,奴隶也同样不能称之为人。可是原来的他们呢,不过是些普通人甚至是道德高尚的人。可是没有人想过他们为什么会在监狱里,为什么会在上等阶级人家里当家奴,没有人想过这类问题,从没有人想到过。如今的时代大家都隐入了自己的洞穴了,而且越藏越深,没有人能再看到阳光了,公平不存在了,正义总是迟到的,,人与人之间友善的关系既不能说它存在,也不能说它不存在,因为它像梦一样,像沙粒上闪烁着的阳光一样,行人从远处看来还以为是水,像随便抛在地上的绳子一样,人们却将它看做一条毒蛇,狄奥尼索斯的悲剧,赫拉克利特的箴言,没有人再思索了。
寒冷的冬夜里,女人躺在温暖舒适的大床上,屋子里只有台灯发出了微弱的光芒。仔细看她的脸庞,阴郁可怖的神情正书写着她的一生。夜深了,天气更冷了,万籁俱寂,仿佛一切生物都已死去,只有她自己一人还独活在世,她直瞪着双眼,凝视着夜的无限的虚无。没有什么比孤独更恐怖的事情了。她原本以为生活是一个大大的叹号,身旁所有事物都是在按照规律循环着,每一天的流逝都在诉说着这个普通女人在世界上的日子又少了一天,貌美的青春年华正在消逝,无所适从的人妇生活迫使着她一直逃避着婚姻。一个女人正处于那种关键性的年龄上,她曾经也渴望着有一位身骑黑色骏马,如画一般的俊美少男将她接走,逃离这种百无聊赖,平平淡淡的日子。鹏是一个可靠的男人,对于他过去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其实也不用在意。婚姻的锁链很快就会将她与他紧紧地栓在一起,当然这些只是她曾经的幻想。然而勇的突兀出现却打破了她美好的幻境,甚至这个她以为早已弃她而去的男人却是以这样一种身份将她的安宁夺走了。男人是意志,女人是情愿。她对于往事的回忆勾起了她那做姑娘时的情欲,曾经的勇是多么风度翩翩,他看上去并无俊美,人却长得很清秀,皮肤柔嫩的就像是个女生似的。勇虽无骏马,但也家教良好衣食无忧,况且,他爱着她,她也深爱着他。他会将他的一辈子都用来守护着她一个女人,当然,小娜也并无愿意分享这份情爱的。可那个倒霉的雨夜却摧毁了这一切,她每次想到这都不禁咬牙切齿,倒霉的天气伙同这倒霉的国家,将她的爱人与爱情全部都夺走了,留下的只是一个女人每逢夜雨时分的哀嚎啜泣,真是可悲又可笑,可谓又可叹。
每次的回忆,她的眼泪都会夺眶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现在上天却给这个女人开了这么一个可悲的玩笑:勇回来了,她又能看见勇了,可是送还给她的还是曾经那个勇吗?暗黄的皮肤配搭着佝偻着的脊柱,活像一个原始野人。曾经清澈的眼睛里发散着光芒,现在的勇呢?眼神里充满了狐狸与畏惧,生怕自己错听误解主人的命令。这个勇还是原来的勇吗?我还爱着他吗?人世间的不幸又将她的生活变为了问号。为什么世间的一切都是如此艰难困苦,我们还能回到过去快乐和幸福的日子吗?那鹏怎么办,我到底要不要将这些事情告诉他?她带着疑问,穿上拖鞋,在棉睡衣外又套上一层外套,借着微弱的光亮,找寻着生命旅途的前路。
出门的时候没有遇到勇,还好他已经听从命令回屋睡觉了,勇的房间只是在阁楼的三角形楼梯里的储物间,平时用不着他的时候他都是呆在着的,只是这个储物间就在大白天的时候都显得幽暗狭小,要是正常人在里面并关上门的话都会觉得透不过气来,当然勇在鹏的妈妈眼里是算不上人的。阁楼上是一间客房,专门为留宿的女客使用的,平日里鹏母会留宿一些关系好的闺蜜,有的闺蜜觉得有勇在便不自在一些,鹏母便把这三角形的楼梯间赏赐给了勇。如果客人下楼的时候,勇就会听到拖鞋拍打地面的脚步声,便会爬出来伺候客人。恰巧昨天上午勇没有打扫好小娜的房间,鹏的妈妈便让小娜搬到阁楼上去住,毕竟小娜是刚刚来到这个家,阁楼上的空间更大也更私密一些,可以当作独立的空间使用,对于有些害羞的小娜来说有自己空间的世界是件好事。
小娜打开房门,大家早已睡去,这世界只将痛苦留给了她一个人,为了给一颗心以致命打击,命运并不是总需要聚集力量,猛烈地扑咬上去,从沦肌浃髓的方式去促成毁灭,这才激起生性乖张命运的乐趣。她想叹一口气,将痛苦的分量找人分摊一下。她在楼梯上踱着步,好似迈出的步伐要将跨过这整个时代一样。人类用模糊不明的言语,这称之为最初的,不足介意的行为为诱因,并且令人吃惊的是:它那无足轻重的分量与经常强烈起持续作用的力量是成正比的。一个人的命运在它变得明显可见和已为事实之前也是很少被察觉的。人的自我认同也是一种自我抗拒,而且多半是无济于事的。她那翻涌起伏的丰满胸脯像地震的上下摇摆一样一刻也不能停歇。
她看着下降的楼梯,她想象每往下走一步,她就离黑暗进一步,就如她坠入一种混沌的深渊,一种空虚中,坠入一种没有实体的虚无中。除了她之外,再无其它任何人了,这是个广袤无垠的黑夜。她拼命用双手扶助胸膛,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能再胡思乱想了,一定要找一个人好好聊一聊,否则她会死的,她今晚就会死的,同那已睡去的千百万生物一样,永远也不会再沐浴到明天的阳光了。她重重地踩下了第一步,她在生存和灭亡间已经给出了答案。柔软舒适的粉色长毛绒拖鞋伴随着她的脚,一步一步重重地向下降去。明明软底拖鞋是发不出这么沉重的脚步声的,可这双温暖漂亮的拖鞋像是知道主人的用意与情意,在楼梯上发出咚咚的响声,重重地踩在向下的阶梯上,每走一步响声都更沉重一些。拖鞋就是主人意志的表象,它的使命就是让这双脚的主人免受寒冷和疼痛的伤害,当然这些小娜是不知道的。
就在这双拖鞋在楼梯上谱写着“一个女人爱上两个男人"这一乐章时,楼梯间的勇被这脚步的演出声吵醒了,每一次脚步落地的声音其实都踩进了勇的心房,他躺在幽暗狭小的半层隔间里,半睡半醒着。在微寐和清醒之间,他茫茫然觉得有种湿乎乎的炙热东西从那被鞭笞的伤口处在向身体里面轻轻地渗透——他的心在滴血——这血流的并不快,也不使他疼痛,它像一滴滴泪水,缓缓地洒落下来,可是每一颗泪珠都在击打着他的心。亘古的回忆同样在从他的伤处往他的心里流淌着。如果有一道瀑布的话,这些无数曾经与娜美好画面汇成的河流就将倾泻而下再也不会回来了,同样立刻也将勇那颗不那么坚强的心冲得粉碎。一切都变得那么遥远,遥远,消逝得无影无踪。一切都完了,完了。
很快,小娜穿着拖鞋走动的声音消失了,拖鞋停在了那三角橱柜的前面,现在这双拖鞋的主人只和勇隔着一扇半米高紧闭着的橱柜门。勇知道他不能勇躺着的姿势迎接着他的女主人,他五体伏地着将这扇门打了开来。那双属于他女主人的漂亮棉拖鞋正摆在他的面前。他毫无犹豫马上就亲吻了上去,什么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他是知道的。”勇,既然事实已经如此,你为何还要另我如此难过?作为一个男人,这就是你对于我的态度吗?为什么,这算怎么回事,你们都另我如此的痛苦。你是在向我复仇啊。”小娜突兀地从嘴中蹦出几句话来,之后她用牙齿紧咬嘴唇,一言不发了。她十分严峻地凝视着他好几分钟,她一动不动地站着,后来她好像由于昏厥而微微摇晃起来,目光紧盯勇匍匐着的后背。她是在诘问自己还是想要勇做出回答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了。
时间是由过去,现在,未来组成的,但它们之间却隔着一道道幕墙,彼此间谁都不能理解谁,谁也不能逃离谁。因为过去的就是现在的,将来的就是过去的。时间只是在过去,现在,未来间做着机械的运动,在打孔机的纸张上面留下几个尖锐的针眼。时间就是这样伴随着我们一点一滴地滑进坟墓,世界的内核就是痛苦。勇的脸还贴在小娜的毛绒鞋面上,他感觉一丝暖意从小娜的脚上袭来,这种温暖的感觉是久违的,犹如他层级躺在床上紧紧抱住的那柔软顺从的身体,他滚烫的颤抖着的脸颊贴着她的鞋面,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他知道这种方式是他能接触到小娜那丰满身体的唯一方法,他还爱着她,无论是做为女友还是做为主人,他都爱着他,他爱她的一切,爱她穿着的衣服,爱她用过的饰品,他都一丝不苟将它们清理干净。他想为小娜的一切服务,小娜的意志就是他的一切。原来他是自由的,他可以拥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人生。现在他深陷囹圄,看不见的锁链将他与这个家庭捆住,但是小娜来到了这里,只要小娜能接纳自己,那么即使身在囧途,也是可以找到别样的幸福,一种作为其他人没有的幸福。至少现在他可以触碰到小娜的肌肤,还可以闻到小娜身上的香水味。女人蹲下身,将他的脸温柔的抬起来,用一种莫名的命令形式将勇带进了自己暖和的房间里。小娜躺在床上,勇用被子搭成地铺躺在地上,他们两个都睁大着双眼静静地看着天花板,一夜无话,直到天亮。为他们而鸣的丧钟的钟响声已经悄然而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