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父亲不幸短命死了。 死后给我留下个年轻漂亮的小后妈。 这位小后妈芳名刘玉洁,是我亲妈的表妹,我曾管她叫“表小姨”。 那是快十年前的事了,那时我亲妈病重,拜托表小姨多关照我。 其后,表小姨在关照我的同时,她自己也被父亲关照了——不久之后,父亲就把表小姨娶了回家。 表小姨摇身一变,变成了我的新妈妈。 我初时是觉得尴尬的,因为这位新妈妈的年纪并无多大,只比我大了6岁。 这微弱的年龄差距,教我羞于叫她做“妈妈”。 我当然不是讨厌她,相反我是很喜欢她的,我只是心里别扭,一时没法把她代入到“妈妈”的角色中。 到了后来,因为一次猥亵行为的意外暴露,才让我红着脸叫了她做“妈妈”。 她很漂亮,气质上知性娴淑,身材上窈窕婀娜,脸容上精致雍容,在我这种青春期小男生看来,简直是完美的意婬对象。
我很扭拧,表面上羞于叫她“妈妈”,但内心里却早已把她当成了女神妈妈,渴望她的温情和疼爱。 我很迷恋她身上的馨香气息,总是偷偷嗅她换下的贴身衣物。 这种龌龊事做多了,总会有被发现之时。 有一次,我以为她不在家,就溜入主卧里,找到她换下的内裤、丝袜、胸衣,覆在脸上,嗅了起来。 那丝袜上,满是酸酸的皮革味,略有微臭,我却总感觉这味道很美。 那小内裤上,染满了温馨的香气,夹杂着一丝丝迷人的尿臊味,尤其教我沉迷,迷在欲望之中不能自拔——鸡鸡胀得难受,自然而然的,我就将手探入裤裆里,撸了起来。 我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我是一边撸着鸡鸡,一边细声唤着“妈妈”。 然后,我就突然听见了她的声音。 她问:“小果子是在叫我吗?” 那一声突兀的问话,登时吓得我鸡鸡都萎缩了,全身血液倒流,流到了脸上,胀成了猪肝似的大红脸。 我在懵逼的看她。 她在似笑非笑的看我。 大概四目相对了两三秒吧,我回过神来,转身就逃了。 我逃回自己房间,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我忐忑不安的呆了好久,很怕被父亲打折腿,不管她咋叫门,也不开。 她没办法了,就用手机给我发消息,对我再三保证,她不会告诉任何人。 于是,这事儿就成了我们俩之间的小秘密。 并且,凭着这个小秘密,她把我拿捏住了。 她要我叫“妈妈”。 初时,我叫得扭扭捏捏的,细声细气的,一边叫,一边羞。 后来,慢慢的我就适应了,叫得大大方方的。 尤其是父亲不在家时,我还会亲昵的挽着她的藕臂、猥琐的抱着她的玉腿,美滋滋的叫她“女神妈妈”。 她并不防我,我时不时的揩她油,她都不介意。 我猜,她是把这种小福利,当成是和我打好母子关系的润滑剂了。 甚至,我依旧偷拿她的贴身衣物玩猥亵,她也权作不知。 我很享受这种相处模式,在日益亲近的相处之中,我对她越来越依恋了。 我时常会呆呆的依偎在她身边,心里却在想,如果她是我的亲妈就好了。 有一次,我把这心里话说出口了。 她捧着我脸,亲了我的额头,对我说:“亲不亲生的、有什么关系呀,反正我是你妈妈,你是我儿子。” …… 父亲死时,玉洁妈妈才26岁,又没有生下一男半女。 少女嫩妇的,咋可能守得了终生寡。 她迟早是要改嫁的,这事儿我能明白。 但明白归明白,我咋舍得放任她离去。 所以,我就打算烝淫了她。 古时有父死、儿子收用庶母的陋习,我打算好好学习。 但是,当我按计划做好了一切准备,正要提枪实干时,枪杆子却被她的泪水打弯了。 那个时候,她被绑住手脚,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又被堵住了嘴巴,叫喊不得,只有圆溜溜的一双杏眼,在看着我汩汩流泪。 于是,我就无法提起枪来了。 我这根不争气的鸡鸡,在她泪汪汪的注视之下,萎得彻底,死活硬不起来。 我也哭了,我就是个怂蛋,连坏事都做不成。 我解开了她身上的束缚,然后跪在地上,向她认错。 她扇了我两巴掌,吼我“滚”。 我不滚。 她不理我。 就这样,我跪在床下,她坐在床上,两人沉默相对了一夜。 我的心事,她懂,就是不肯放她离去,要和她相守一辈子。 她的心思,我也懂,就是希望改嫁,开展新生活。 但在她那个“新生活”里头,没有我的位置——我决不能接受。 我是知道的,她已经有了新男友。 是我亲眼所见的,就在上星期的一个晚上,我在家透过窗玻璃,看见她和那个新男友在路边依依惜别。
看见那一幕时,我心里酸溜溜的。 随后几天,我都感觉自己好像是一条酸菜,耷耷的,打不起精神来。 我意识到一个事,我不单单是一条酸菜,而且是一条没人要的酸菜。 我惊恐的意识到,我就像是一盘酸菜鱼里的酸菜,玉洁妈妈吃饱了鱼肉,不吃了,剩下我这条不讨喜的酸菜,孤零零的留在菜盘子里,等待着被当作厨余垃圾丢到垃圾桶去的命运…… 所以,我才会把心一横,决定烝淫玉洁妈妈,娶她为妻。 只可惜,事到临头了,我这怂鸡却不争气,干不成事。 大概,我在内心深处,是把玉洁妈妈当成亲妈看待的,干不成逆乱人伦的丑事,是心理作用吧。 …… 我很执着,每晚都死皮赖脸的蹭入玉洁妈妈的卧室,跪在她床前,一跪就跪足一夜,只求她不要离我而去。 她很纠结,很为难。 为难了半个星期之后,她总算松了口,说是等我结了婚后,才会改嫁。 在此之前,她会一直做我的妈妈,陪我过家家。 我今年20岁,再过2年,即22岁,就到婚龄。 我口头上答应了。 她想得很美,只要再陪我2年,就能脱出这个“牢笼”。 但她低估了我对她的依恋程度。 我绝不会乖乖的如她所愿。 我在心里打定了主意,我就一直不结婚了,终身不结婚了,困死她一辈子,嘿嘿,她永远都是属于我的。 …… 为防玉洁妈妈偷谈恋爱,甚至夜不归宿,我不住校了,开着父亲留下的小车,每天一下课就往家里赶回去,死死看住她。 她自然清楚我的小心思,时不时飞我大白眼,动不动又骂我小心眼。 不过,也算体谅我,只要我在家,她就不出门,做着个好妈妈,让我撒娇,给我母爱。 但我是清楚的,她仍是会趁我不在家时,溜出去幽会。 我是咋知道的呢? 是通过她换下来的小内裤知道的。 她以为幽会幽得神不知鬼不觉,殊不知自己的小内裤把奸情泄露了。 因为父亲死了,家里只有我和她两人,所以那些不正经的小福利,就都公开化了——她的换洗衣物,全都经我手之后,才会放入洗衣机。 有一次,我就发现了,她的小内裤里,沾染了栗子花的气味。 我没敢逼她太紧,生怕惹她不满。 所以,我对这事故作不知,只是偷偷在她的手提包里,放了两盒避孕套,借此提醒她要做好防护措施。 我可以忍住心酸,纵容她去幽会奸夫。 但若是她想将奸夫转正,我就不能忍了。 倒是,那两盒避孕套,教她颇觉尴尬,从此就时不时的到我学校来,陪我吃午饭,以此向我声明,她没有常常幽会,她是个乖妈妈。 我却在心里吐槽,我学校近着步行街,她只是在约会时,顺便瞧瞧我罢了。 不过,我没有说破,反正阻止不了她溜去幽会,反而让她在幽会时,在心里挂着我,也是好的。 意外的是,这事儿竟让我收获了一个美女朋友。 我在学校里有个美女师妹,叫麦健珠,原本她和我只是点头之交,但因为玉洁妈妈的缘故,我们竟成了好朋友。 这是为啥呢? 因为她是个拉拉,对玉洁妈妈一见钟情了,然后就打算通过我,接近玉洁妈妈。 她天天找我套近乎,尤其是中午时分,总是蹭在我身边寸步不离。 每当玉洁妈妈来学校陪我吃午饭,她就死皮赖脸的粘着玉洁妈妈,可劲儿的叫唤“姐姐”,叫得那个甜啊。 有一次,玉洁妈妈喝剩半杯的奶茶,被她喝了。 她喝那半杯奶茶时,脸上喜滋滋的,如饮仙水的样子。 玉洁妈妈又不蠢,岂能看不懂她的小心思。 只可惜玉洁妈妈是个直女,对蕾丝恋没啥兴趣。 不过,玉洁妈妈也不怎么在意被她揩油,因为她长得漂亮,小嘴又甜,很讨人喜欢。 估计玉洁妈妈是把她当成了爱撒娇的小妹妹吧。 我倒是挺失望的,原本还希望她能掰弯玉洁妈妈,让玉洁妈妈抛开那个讨厌的“奸夫”…… …… 为啥经历过差点被我强奸的破事儿之后,玉洁妈妈还是一如既往的对我亲昵呢?难道她不愤怒吗? 当然愤怒了。 平息她怒火的代价,是我的鸡鸡被锁死了。 我已经是个有色心、没能力的怂鸡了——我这根鸡鸡,被锁上贞操锁了,那小钥匙被她当成吊坠挂在了脖颈间。 其实只要她一哭,我这鸡鸡就怂了,压根不须戴什么贞操锁。 但她说,她哪有那么多眼泪哭给我看。 不过,作为交换条件,她答应了每周奖励我一次——喂我吃奶子。 既然有这奖励,我当然是乐得锁鸡鸡了。 今天,又到了每周一次的奖励时间。 学校一下课,我就风风火火的驾着车子,风驰电掣的往家赶。 回到家里一看,只见最心爱的玉洁妈妈正在厨房里忙活着晚饭。 她上身穿着小吊带背心,下身穿着紧身牛仔裤,揽着围裙,盘着长发,身姿性感之极。 只看得第一眼,就勾得我鸡鸡胀痛了。
我唤了一声“妈妈”,就扑了过去,跪到她脚下,张臂抱她的大美腿,又用脸蹭她的大丰臀,用鼻子“嘶嘶”的吸气,试图隔着牛仔裤,呼吸她臀缝里的气息…… 玉洁妈妈早已习惯了我这个猥琐样,也不动气,只是没啥好气的啐了一句:“瞧把你惯的,一回来就净晓得占妈妈便宜。” 我眨巴眨巴眼睛,笑问:“妈妈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吧?” 玉洁妈妈回头飞了我一记大白眼,可爱无比,但说话却是凶巴巴的:“哼,臭小子,妈妈迟早要把你那臭鸡鸡给阉咯。” 我自然没当一回事,只是“嘿嘿”的笑,仍是用鼻子磨蹭着她的美臀,吸索她身上的香气。 隔着裤子想嗅她臀缝间的体臭,是不成功的,因为她的体香实在太浓郁了,完全遮掩了那一丁点的臭气。 她嫌我碍事,就把臀部用力一甩,把我的脸顶了开去,接着又恐吓道:“快滚蛋,再碍手碍脚的,仔细妈妈不给你吃奶奶了。” 我不肯滚,左右想想,就突发奇想,叫她骑着我脖子代步。 我跪直在地上,让她的屁股骑坐在我的脖子上,高度刚好。 她笑吟吟的照做了,两条大美腿岔开,骑上了我脖子,骑着我在这厨房里左右移动。 我脖子两边被她两条软乎乎的大腿夹着,我后颈被她更为软乎乎的大屁股坐着,温香软玉的,美呆了。 但过不一会,这“美呆了”的美感,就被疲惫感取代了。 这实在不是好主意,虽然被玉洁妈妈骑脖子的感觉是很美,但也太累人了,脖子快要被压断了,尤其是两只膝盖,要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根本撑不住,痛死了。 我只得求饶了。 玉洁妈妈一听就笑了,嘻声揶揄道:“啊啦,小色鬼还是第一次不想占妈妈便宜耶!” 我有点脸红,无奈道:“亲爱又敬爱的女神妈妈啊,您大人大量,就饶了色鬼儿子吧,色鬼儿子的膝盖快要碎了。” “碎了才好呢。”玉洁妈妈一边说,一边放松了双腿,让我把脖子摆脱了她的胯间。 …… 晚饭后,玉洁妈妈坐到沙发上看电视。 我赶紧收拾了碗盘,之后赶紧凑过去,捧起玉洁妈妈的小嫩手,放入嘴就是一顿含、唆。 “小色胚就这么心急呀?”玉洁妈妈的手指,在我口中,挑弄着我的舌头,眼里装满了似笑非笑的揶揄。 我吐出了她的手指,说:“十万火急啊!” 玉洁妈妈“噗嗤”的一笑,递手过来,弹了我脑门子一下,又把手指头插在我的头发里,擦拭了粘在其上的口水。 我把头拱到她胸前,用脸磨蹭着她那柔软的胸襟,呼吸着那迷人的香气,沉迷的叫唤道:“女神妈妈,女神妈妈,女神妈妈……” 我的鼻息和口气都喷在玉洁妈妈的胸间,教她有点吃痒,痒得她“咯咯”的娇笑不止。 她笑着啐道:“真不害臊。” 我伸手到她的后背,摸到她吊带背心的扣子,解开了。 然后,那两团白嫩嫩的小兔子,就闪耀似的的登场了。 玉洁妈妈并未生育过,那一对胸脯,其实尺寸不大,但胜在挺拔,且娇嫩。 如丘峦般起伏,如白玉般温润。 尤其是峰峦顶上的那两片乳晕,以及那两颗乳头,竟然都嫩如樱桃,竟都是嫣红色的。 实在是美得惊心动魄,教我从未敢于大力咂吮它们,生怕坏了它们的色泽。 我从来都是用嘴巴含住它们,用舌头轻轻的舔舐,从不用力。 玉洁妈妈说过,我对她胸脯的爱惜,希望保护好它们的美好模样,和父亲在生时是如出一辙的,果然是亲生的父子。 我一边用舌尖轻舐着乳头,一边无奈道:“如果它们能流点奶汁出来就好了。” 玉洁妈妈一听就笑了,调侃道:“如果臭儿子不再霸占妈妈,等十个月后,妈妈可以喂臭儿子吃奶汁哦。” 我不以为然道:“拉倒吧,要是真有那个时候,您老公宁愿自己吃光了,也不可能留半滴给我的。” 玉洁妈妈“噗”的一笑,说:“也对哈。” 我瞧着她如花的笑靥,丹霞似的双唇间,贝齿半露,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道:“妈妈,我能吃点您的口水吗?” 玉洁妈妈听后,眼神顿时警惕起来,说:“干嘛呀?想亲妈妈?正经母子可不会亲嘴。” 我吐槽道:“正经母子还哺乳呢,您有乳哺我吗?” 玉洁妈妈掐了我的嘴皮子,啐道:“滚蛋。” 我正经道:“妈妈,其实我没想坏事,我只是想,如果我吃过您的体液之后,是不是就能和您更亲了,更像亲母子了。” 玉洁妈妈看了我,又看了看自己裸露的乳房,不满道:“咱俩都这样喇,你这臭小子还嫌妈妈和你不够亲?” 我讪讪道:“我不是这意思啊……妈妈,咱们不用亲嘴的,只要您把口水吐到我嘴里就行,这样可以吗?” 玉洁妈妈眨了眨眼睛。 我一看有戏,连忙摇着她的藕臂,撒娇道:“妈妈,女神妈妈,求求您喇,喂儿子吃一点吧。” 玉洁妈妈无语瞧我,由得我摇了好一会,才没好气道:“好啦好啦,别摇喇,喂你吃喇,真是拿你没办法。” 我开心了,欢呼一声,赶忙躺下,头枕在她的大腿上,把嘴巴张得大大的。 玉洁妈妈用很无语的眼神瞧我。 我眼巴巴的盯着她的双唇,叫唤道:“妈妈~女神妈妈~女神妈妈~~” 她无奈一笑,掐了掐我的嘴皮子,嫌弃道:“瞎叫唤啥呀,都把妈妈叫出鸡皮疙瘩喇。” 我笑道:“儿子恨不得每天喊妈妈一万次啊。” 玉洁妈妈乐道:“尽管喊呗,妈妈可懒得搭理你个傻小子。” 我说:“喊不喊的,待会再说,现在妈妈先喂我吃点甜滋滋的口水吧,我都要馋哭了。” 玉洁妈妈“呸”了一声,又掐了我嘴皮子,啐道:“欠揍是吧,不许跟妈妈贫嘴。” 我怂怂的“哦”了声,便张大了嘴,眼巴巴的盯着她的嘴唇。 玉洁妈妈瞪了瞪我,没再二话,就低下头来,樱唇微启,唇间流出一波晶莹剔透的唾液,在重力的作用下,拉长成丝线,垂落下来,直入我口中。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只觉得这一口唾液,香得过分,甜得腻人,绝对是生平仅见的绝世美味。 我“啧啧”着嘴巴,完全沉浸在那种香甜之味中。 玉洁妈妈顺手取了一张面纸巾,一手给自己抹嘴角,另一手掐我嘴皮子,凶巴巴的啐道:“不许整出这声音!” 我虽然痛得呲牙咧嘴,不过心里甜着呢,所以还是“嘿嘿”的乐。 玉洁妈妈“哼哼”了两声,略有点羞恼,粗鲁的推开了我,不让我枕她大腿了。 我却是热情的帮她把小吊带背心重新扣好,顺便谄媚了一句:“我妈妈真是天字第一号的好妈妈。” 玉洁妈妈听后,倒是乐得一笑,说:“这下满意了吧、死小子。” 我如实说道:“我也想说满意,只不过量实在是太少了,不够吃啊……妈妈能多吐点吗?” 玉洁妈妈一听,登时柳眉一挑,凶巴巴道:“滚蛋!” 我涎着脸说:“妈妈别生气嘛,又不是非得现在吐,以后每天吐两口喂我就好了嘛。” 玉洁妈妈恼道:“滚!还想天天吃?滚滚!有多远滚多远!” 我握住她的玉手,继续涎着脸说:“好妈妈,求您喇,别这么绝情嘛。” 玉洁妈妈“呸”了一声,说:“懒得理你,妈妈上厕所。”说完,就一下甩开我的手,站了起来,往卧室走去。 我追上去,再次握住了她的柔荑,死皮赖脸道:“好妈妈,亲妈妈,求求您喇。” 她甩了甩手,不过这次没能甩开我,只得朝我凶道:“欠打是不是?快放手!” 我撒泼道:“妈妈不答应,儿子就是打死也不放,宁愿眼睁睁看着妈妈尿裤裆算了。” “不信妈妈真打你是吧?”玉洁妈妈气得杏眼圆睁,几欲喷出火花来,朝我扬起另一只手,作势欲打。 “妈妈别打儿子呀……”我立马跪地认怂,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小样儿,不过仍是拉住她手不放。 见了我这个怂样,玉洁妈妈头疼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只是恼得哼哼叫道:“你这死孩子!妈妈真想一泡尿淹死你!” 一泡尿淹死我么……这话传入我耳后,就像一条馋虫钻入了我脑中,瞬间激发了那个潜藏已久的怪癖——想喝玉洁妈妈的尿! 玉洁妈妈双腿之间的那一处小花园,神秘而又美好的玉穴,当然是我渴望已久的了。 从穴中流出来的神秘体液,想必可以一解我的渴劲儿。 但这个下流的渴望,不好直说啊,怕是会惹玉洁妈妈反感。 于是,我就说:“吃不到妈妈的香口水,活着也没意思了,行吧,妈妈就撒尿淹死我算了吧。淹死之前,还能吃点妈妈的尿汤,也不亏,反正都是妈妈亲身淬炼而来的珍贵体液。” 玉洁妈妈听得无语坏了,白了我一眼,啐道:“滚蛋!你个死变态!” “走吧,咱们进厕所。”我拉住玉洁妈妈的玉手,强带着她走入了主卧的卫生间。 来到马桶前,我掀起马桶盖,但想想又放下了。 我直接躺在了地板上,对玉洁妈妈说:“妈妈,您脱裤子吧,蹲我头上尿,尿我脸上,让我淹死好了。” 玉洁妈妈果然没有反感,只是哭笑不得,给我一连飞了好几个白眼,又轻轻踢了我两脚,没好气道:“净胡说八道!快起来啦!” 我心中好笑,坐了起来,说:“不想淹死我了?” 玉洁妈妈懒得搭理这一茬,自己掀起了马桶盖,说:“滚出去,妈妈要方便了。” 我不滚,反而说:“可是我想用妈妈的尿汤淹死自己。” 玉洁妈妈瞪眼道:“死变态!别逼妈妈扇你!” 我梗着脖子说:“扇吧扇吧,扇死、淹死,都一个样。” “啪”。 玉洁妈妈气得咬牙,果然扬起玉手,扇了我一巴掌,声音挺清脆的,但力气并不大,是手下留情了。 我心一松,摸了摸被扇过的脸,嘻嘻笑道:“妈妈这样温柔,是扇不死人的喇。” 玉洁妈妈见着我这个嬉皮笑脸的死样,差点气坏了,一双圆溜溜的杏子眼,恨恨的瞪了我好一会。 我心怂怂的,还以为她要再扇我一巴掌的,却不料她一跺脚,转身就走了出去。 我在原地愣了好一会,才突然意识到,她是跑出去用公卫了。 我赶紧追了过去,来到过道的公卫一看,果然锁着门。 我便敲着门说:“妈妈,用完别冲水啊,我呆会儿要把自己的头塞进马桶里,用您的尿尿活活淹死自己。” 门内传出一声玉洁妈妈的怒吼“滚远点”。 我当然不会滚了,就杵在门外,一路说个不停,求她“别冲水、别冲水、别冲水”…… 估计玉洁妈妈是被烦到心里去了,又由烦生恼了,尿完后果然没冲水,就开门出来了——她磨着贝齿,鼓着琼鼻,瞪着杏眼,握着粉拳,涨着酥胸,整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朝我屁股踹了一脚,把我踹进了卫生间,还恶狠狠的吼了一句:“你这死变态不把自己淹死,妈妈就踹死你!” 吼完后,她就似乎出了一口恶气似的,气呼呼的走了,回了主卧。 我暗暗好笑,我家的女神妈妈真可爱。 之后,我赶紧扑到马桶旁边,往里头看去,果然有一汪金黄色的尿汤,静静的留在其中,汤面上还点缀着一些白色的小泡沫。 我略一鼓动鼻翼,便嗅到了一股酸酸臊臊的气味,但并不浓重。 我嘿嘿一乐,我家玉洁妈妈果然是女神,身子是自带仙气的,连尿尿这种排泄物都比别人的好看、好闻。 我探手进马桶,用手指沾了沾尿汤,拿起来,放入口中品尝……呃,咋说呢,味道说不上美,又咸又苦的,而在咸苦之中,又暗藏着一丝小酸味。 都是说不上可口的味儿,却有着催情唤性的神奇效用。 就是鸡鸡被贞操锁锁死了,血液拼命往腹下灌,但死活灌不进去,又胀又痛的。 不过呢,这种胀痛并非不可忍受,反而挺过瘾的。 我私心里,把这种胀痛,当成了给自己的惩罚,因为意婬玉洁妈妈而活该遭受的惩罚。 我找来了一个饮料瓶的瓶盖,用瓶盖舀出玉洁妈妈撒在马桶里的尿汤,滋滋有味的喝了起来。 尿汤入口的味道确实是很杀嘴的,但我凭着腹中的那一股欲火,硬是坚持了下来,直至那尿汤见了底。 我甚有点意犹未尽,无奈看了看空空如也的马桶内部,喃喃道:“马桶啊马桶,咱俩也算是分甘同味的兄弟了。” 才刚说完,我又不禁自嘲起来,我居然堕落到和一个死物称兄道弟…… 似乎又有点不对,这马桶似乎比我高级一些,起码它能无缝接触玉洁妈妈的美臀,尽情欣赏玉洁妈妈的腿间风光…… 完了完了,我居然堕落到羡慕一个死物…… …… 第二天早上,玉洁妈妈在厨房操持早饭。 我向她打招呼。 她跟我开玩笑,问我为啥还好好的,没有自己淹死自己。 我向她坦白,她昨晚的那一泡尿汤,都进了我肚里。 玉洁妈妈初听时,还不肯相信,以为我只是逗她玩。 我就让她即时撒尿,我当场喝给她看。 她横竖不信,不信我真会喝那种脏东西,就赌气似的进了卧室去,在漱口杯里,憋出了小半杯黄汤。 之后,她才唤我进去。 主卧的卫生间里,地上放着那小半杯黄灿灿的尿汤。 她咬牙瞪着我,一手叉着腰,另一手指着地上的漱口杯,恶狠狠道:“喝啊!妈妈还真就不信了!” 我蹲下身,捧起那个漱口杯,默默的瞧着杯中物。 我心中窃喜,却表现得像是犹豫的样子。 玉洁妈妈见我如此,以为我怂了,更加确信我是逗她玩的,就乐得笑了,揶揄道:“喝呀、臭变态。再不喝,妈妈可是要亲手灌你了哟。” 我抬头,朝她递去一个委委屈屈的小眼神。 她就更乐了,一边笑,一边得瑟道:“要是小果子好好求饶的话,妈妈可以考虑原谅小果子哦。” 她弯着身,把手肘拄在椅子背上,用手掌托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我笑话。 我抬眼,瞄了瞄她的一双大美腿,瞬间就来电了。 她穿着牛仔短裤,白皙滑腻的大腿,仿佛散射着柔光,晃人眼睛。 那一双美腿的最上端,那短裤的裆部,遮住了最神秘的迷人风光。
不过就算那风光无缘得见,我也忍不住内心的兴奋劲儿,因为我手上正捧着小半杯出自那处神秘之地的圣水。 我举杯、举头,在玉洁妈妈惊愕的眼神之下,一口饮尽了杯中的圣水。 玉洁妈妈眼睁睁看着我果真喝掉了她的尿尿,懵圈了,张着小嘴,却说不出话来:“你……你……” 我就说了,喝她体液的心愿。 我说得特别可怜,我衷心视她为母亲,希望和她拉近母子关系,我最大的遗憾是没住过她的子宫,没吃过她的乳汁,这是母子间永远无法弥合的鸿沟。 我希望尽可能填平这道沟,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多喝出自她身子的体液。 乳汁是她亲身淬炼的体液,同理,尿汁、唾液也是。 讨她的尿汁、唾液喝,不是坏心思,而只是我身为人子的卑微愿望。 说到最后,我感情上头,还把自己给说哭了。 玉洁妈妈听得动容了,见到我流眼泪后,还怜悯之心大作,轻柔的摸着我脑袋,温柔的安慰道:“傻孩子,我一直都是你妈妈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