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经典续写,这是一部非常经典的巨作,没看过瘾,本人略微不才,续写了一番。 一) 金红共和国是一个黑道>法律的国家,没有人对这个国家提出质疑,她有十分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以及先进的治国理念。事实上,绝大多数金红共和国的公民甚至不知道他们所在的社会,政府几乎等同于傀儡,国家的实际掌控者其实是一群黑帮大佬。 王木是上京大学的毕业生,标准混子一枚,毕业后一直宅在家里打游戏,丝毫不想去找工作,他在高校的成绩全部挂红灯,但这并不妨碍他拿到本不应得的毕业证书,这个社会富二代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这一天,王木和往常一样瘫坐在电脑前玩贪玩蓝月,专业电竞椅,限量版雷兽鼠标,还有万星人顶配PC,无一不证明他的纨绔身份,而屏幕上弱智的画面暴露了他的品味。房间的门被无声的打开,一个妩媚的身影悄悄走了进来,一杯鲜榨果汁摆在了电脑桌前。闫曼曼,王木的母亲,枭龙会会长王啸强的妻子,同时也是“黑月”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权势滔天的女强人,在家里却像小女人一样温婉可人,虽然她已年到中年,但容貌和身材依旧犹如20多岁的尤物,相比林志玲有过之而无不及,气质更是光彩照人,岁月在她的身上丝毫没有留下应有的痕迹。“木木啊,你这个年纪也应该做出些事业了,今后我们家族的产业还要你来继承呢,经营这些产业的本领你也应该学习一些了。”闫曼曼在王木身侧悄声说道,而王木却很暴躁,“你好烦啊!我玩贪玩蓝月也能赚到很多钱的!”“可是和游戏公司相比,你赚到的钱微不足道,不是吗?”闫曼曼笑道,“你爸爸已经发话了,如果你再这样不务正业,他就撤销你的产业继承权,这次他可真的是生气了哦~”“不会吧!王啸强那个老糊涂,他的继承人除了我就没有第二个人了啊!”“这可不一定~”闫曼曼继续笑道,“昨天参议会已经同意了,如果长子不成器,家族的女性也能成为合法继承人。也就是说,你的妹妹也能代替你成为继承人。”看着一脸惊吓的儿子,闫曼曼慈祥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儿子,你年纪轻轻不能这么颓废,你爸爸也是搞出个名头来刺激你一下,他也不是真想抛弃你的,这几天出去找个工作历练一下吧。” 就这样,人才市场上多了一个这样的求职者,他既没有卓越的才能,又没有积极的态度,王木孤身一人在各个岗位上报名,他早已习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从来没有尊重他人的习惯,在家里母亲也非常宠溺他,家里的佣人也不敢忤逆这位大少爷,这就导致了王木根本找不到工作,没有哪个应聘的人像他这样目中无人,一无是处,还吊儿郎当的。王木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他不能动用家族的力量,父亲说找工作只能靠自己,这是历练的一部分,为此父亲还特意为他伪造了一套身份,他的任务是用这个身份应征一份工作。几天下来他被十几家用人单位拒绝了,像他这样的条件也没可能竞争过其他有真才实学的人。王木很烦,一开始他还抱着积极的态度努力和其他人竞争,遭遇了几次碰壁后他发现了自己和别人的差距,于是变得漫不经心起来,每天只是象征性的在外面投几份简历,假装自己努力过了,然后回家。闫曼曼非常宠溺自己的宝贝儿子,每次王木回到家时她都像迎接凯旋归来的战士一样,准备了一大桌丰盛的晚餐,围着儿子嘘寒问暖,好像王木在外面做了多么危险的事情,而王木早已厌烦了她的关爱,每次都一脸嫌弃的面对他的母亲,饭桌上也一言不发,看着自己母亲亲切的帮自己加菜,眼前的碗里饭菜堆的像小山…… 赶紧找个工作,不管是什么样的工作,把眼前这些事情应付过去!大不了不去上班,反正名义上有了入职体验就行。抱着这样的想法,第二天王木又来到了人才市场,这一次,他把自己的身价看的很低,反正又不是真的去上班。还别说,这次他真碰到了合适的机会,一个佣人公司在招募合适的佣人,他们开出的工资很高,最重要的是来者不拒,他们声明来多少要多少,多多益善,但同时声明工作强度很大,有些工作可能会引起不适,提醒应征者量力而行。意外的是应聘这个岗位的人不多,而且看起来都是些穷困潦倒的人,王木看了看那些应聘者,觉得自己比他们强,于是兴冲冲的报了名,拿到一张报名表,负责人说只要在这张表上登记信息,明天再过来签个契约,就算是应聘成功了。王木没有注意周围人的表情,他把自己的假身份填了上去,然后开开心心的回家去了。 “妈,我找到工作了。”“太厉害了,儿子,我就知道你能行!累了吧,先吃饭吧!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鱼。”……饭桌上,闫曼曼问起了儿子的工作,“你的工作是做什么啊?”“大概是做佣人……看起来还不错的工作”王木含糊其辞的回答,闫曼曼正夹起一块鱼添到儿子碗里,听到回答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整个人变得严肃起来,“是什么样的佣人工作?你可一定不要找那种看起来工资很高,来者不拒,同时还强调工作条件艰苦的工作,那些是不正经的工作,是骗人的。”王木见母亲那么严肃,估计说出真相就泡汤了,于是回道:“不是你说的那种,只是负责打扫卫生、洗衣做饭之类的工作,就像咱家的佣人一样。”“哦,那就好。”闫曼曼松了一口气,“来,尝尝妈妈做的鱼”……饭桌上的气氛非常融洽,王木很开心,自己的心事没有被母亲发现,闫曼曼也很开心,儿子终于找到了正经的工作,同时暗自想着明天公司的事。涉世未深的王木哪里知道母亲的意思,一场灾难正在酝酿。 第二天,王木来到了昨天应聘的地点,还是那个负责人小姐,周围多了几辆大卡车,签下了契约的人纷纷被驱赶上车,而未签的人还在哭着和亲人道别,王木感觉气氛有点不对,接过负责人递来的契约后他没有立刻签字,而是仔细阅读了上面的内容,上面并没有类似霸王条约的东西,也没有不符合常理的内容,可这些人怎么这么奇怪呢?他没再多想,果断签字。 车厢里很黑,路程也很长,引擎的轰鸣声沉闷而稳重,十几个人一言不发,默默等待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来了,车厢中的氛围变得焦虑不安起来。“嘎吱——”货仓门打开了,一道强光照射进来,王木被突如其来的明亮刺的睁不开眼,紧接着一道鞭子重重的抽在了他的身上,“下车,检查!” 王木被莫名其妙的推下了车,周围的光线还是无法适应,他只觉得这是一片很大的庭院,周围有几个身穿皮衣的凶悍女人,刚才的鞭子就是她们抽的。不做任何停留,一车人几乎被押送进一间小房子里,那些女人就像狱警对待囚犯一样,粗暴的把王木脱了个精光,意识模糊的王木被推进机器里,随后大腿传来一阵剧痛,“AX10083”字样印在了他的大腿外侧。“现在,印在你左腿上的编号就是你的名字,牢记他,最好将它死死的印在脑子里,不管什么时候,听到对你的传呼必须马上应答,否则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冰冷而有力的声音,这是个身材高大而丰满的女人,黑色的紧身衣将她展现的更加丰饶,“咯咯咯,来到这里的都过的生不如死,醉生梦死的,按理说他们都该后悔来到世上咯,咯咯咯……”旁边的小姑娘笑的很开心,仿佛看到了这群人的未来,“这批货还挺有料呢,看来这段时间又有的玩了”“小兰,不许嬉皮笑脸,调教新奴隶是很严肃的工作!”高大的黑衣女人呵斥道,旁边那个女孩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躲到一边去了。“现在,你们这些垃圾正式成为黑月公司的财产,你们的一切都属于公司,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你们的一切都由我来支配,我就是这里的神。” 王木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在不知不觉中将自己卖给了奴隶公司,母亲的劝阻不是空穴来风,从来只知道宅在家里放纵的王木根本没有接触过社会,社会的凶险根本不是王木所能想象的,他签订的契约上都是奴隶买卖的黑话,他自然是看不懂,也看不出问题。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奴隶公司已经彻底把他改造成型:头发全部剃掉,身上的毛发也尽皆剃光,声带被药物破坏,不能说话,只能发出没有意义的啊啊声,整个过程进行的迅速而残忍,几乎没有给这些奴隶任何反应时间。 十几个赤裸裸的奴隶被晾在了院子里,除了头上的黑色头套他们一无所有,负责看守的女教官们穿着各式各样的便服,聚在一边聊着某个话题。奴隶没有束缚,教官也都不看这边,有些人想尝试逃跑,但立刻就被哨塔上的狙击手用麻醉枪射倒,随后就是一顿鞭打,鞭子上有倒刺,每挥动一下都会带下一缕血条,几个试图逃跑的可怜鬼很快就变成了血人,惨叫声此起彼伏,周围的奴隶看了无不心惊肉跳,而负责鞭刑的教官似乎毫不在意,旁边的教官们也是一脸轻松,似乎在看一件平常的工作。很显然,目睹了这次鞭刑惨案后奴隶们会对自己的身份有个新的定位。直到庭院的奴隶被带走,那几个倒霉鬼还在挨鞭子,几个教官轮流打,还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这几个人能不能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二)
每个奴隶都配发了项圈,至此,所有属于奴隶的物品都已发放完毕。一个头套,一个项圈,没有钥匙绝对没法自己摘下来,除此之外,他们没有任何身外之物。明天开始正式进行“上岗训练”,一串奴隶在教官的铁链牵引下前往各自的囚笼。王木是这串奴隶的排头,他的身后跟着不少人,都是和他一样赤裸裸的奴隶,所有的奴隶必须爬行,未经允许头部不得高于女教官的膝盖,即使是在一链的最前端,王木的视野依旧十分有限,他的眼睛大多数时间在盯着地面,自己身前是一双包裹着肉色丝袜的小腿,眼前的高跟鞋不紧不慢的踱步,咯哒咯哒的敲打地面,铁链时不时的被拽紧,新奴隶的爬行速度非常慢,王木的膝盖早已红肿,双手也沾满了坚硬的小石子,四肢疼痛难忍,也只能咬牙坚持,前往营房的路是那么的漫长,仿佛永远没有尽头。在王木的后面,好多人也是第一次遭受这样的对待,他们和王木一样膝盖淤青,双手被硌的坑坑洼洼,有些年轻的奴隶已经难受的哭了出来。前面的铁链又一次拽紧,奴隶们已经跟不上女教官的步伐了,“快点啊!爬的跟蜗牛似的。别再让我把链子抻直了,不然就给你们点电疗。”说着她扬了扬手中的遥控器,每个奴隶的项圈上都装有电击器,只要按下遥控器奴隶就要承受电击的痛苦。听到这些,奴隶的爬行速度顿时快了不少,女教官满意的笑了,继续前进。“红红,你又故意带着奴隶绕圈子,200多米的路让你绕成了几公里,别玩了!快点让他们回笼!”旁边传来那个凶女人的声音,“知~道~啦~,嘻嘻,反正我也没事干。”眼前的女人笑着回到,“走走走,加速前进,回笼子!别让我电你们呀!”奴隶们心里有苦难言,咬着牙,流着泪,跟在教官身后,继续加速爬行……
看着眼前布满了尖刺的铁笼,奴隶们都沉默了。“都愣着干什么,进去呀!”身后的女教官催道,奴隶们面面相觑,谁也没动,“别怪我没提醒你们,笼子不够用,你们有小部分人是抢不到笼子的,没有笼子的只能去公共厕所‘值夜班’”女教官说完这些,奴隶们又陷入了沉默,一个奴隶动了起来,他挑选了一个刺少的笼子,小心翼翼的把身子探进去,尽量不触碰笼壁上的尖锐凸起,其他奴隶也纷纷开抢,疯狂的争夺稍微好一些的笼子,有些甚至大打出手,场面顿时热闹非凡。王木抢到了一个笼子,这是由十字交叉的铁条焊接成的铁笼,里面的空间最多1立方米多点,人在里面根本伸展不开,更何况铁条内壁布置了大大小小的尖刺,长的有30多厘米,短的也有1-2厘米,有些刺本来很长却被折断了,留下了半截铁棍,还有些尖刺被掰弯,形成危险的铁钩。这笼子根本谈不上舒适度,但相对其他几个更恶劣的笼子还勉强能塞人,最好的笼子早已被第一个人占住,而最糟糕的笼子还在几个人间发生争抢,最终有3个奴隶没有抢到任何一处容身之所。“好了,就你们三个,跟我来。三楼的厕所今天下午刚死了3个马桶,你们正好上去补空缺。”
女教官带着那3个倒霉的家伙走了,营房里陷入了平静。说是营房其实就是地牢,王木还记得自己是下了几层楼梯才来到这里的,环境的光线非常昏暗,墙上的卤素灯开了和没开差不多,笼子很多,非常拥挤,空气里弥漫着各种各样的臭味,每个奴隶都被锁在了笼子里,没有钥匙他们不可能出来,笼子里的尖刺无时无刻牵动着奴隶的神经,他们必须小心的蜷缩着,一动不动,不然就会被铁刺扎伤,奴隶们身上未着片缕,完全没有防护。不知道这是一种惩罚还是真正的休息场所,如果是后者,那实在是太恐怖了。王木小心翼翼的蜷缩在笼中,四肢的疼痛依旧难耐,冰冷的水泥地面将他体内剩余不多的热量吸走,地牢里寒气彻骨。突然,不知哪里的扩音器发出了声音,一阵嘈杂的开门声从那里传来,然后就听见有女人说话的声音,“唉,累死我了,鞭了他们那么久,胳膊都酸了!”“还是屋子里暖和,今天风真大。”“小丽,我看到三楼厕所又来了新的马桶,我们明天去玩玩他们吧”“话说之前那些马桶是怎么死的?”“还不是小兰她们顽皮,一个班十多个人都吃了减肥茶,轮流用同一个马桶排毒,玩死了就换。最后噎死了三个。”“真是调皮到一定境界了,公司里又不是没有调教用的厕奴,她们非要去公共厕所祸害马桶。”“不说了,今天累的我都不想说话,只想拥抱我温暖的大床……哎呀~还是躺着舒服~”“我们也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迎接老板视察呢!”……“红红,关灯,还有把麦克风也关了,说了你几次了,麦不用就关掉,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哦,忘了……”
扩音器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地牢里又陷入了寂静,谁也不知道明天有什么样的的悲剧等着他们,没人愿意浪费体乱动。
第二天清晨,一阵嘈杂的铃声将他们从睡梦中惊醒,铁笼自动打开,奴隶们拖着酸痛的身躯走了出来,每个人都是一脸疲惫。进来的女教官个个精神抖擞,挥起皮鞭重重的抽在奴隶身上,“未经主人同意奴隶不得站立,必须爬行,头部不得高于主人的膝盖,难道你们都忘了?”被抽的奴隶纷纷低头爬行,在女教官们的带队下来到了庭院。冷酷的女教官队长出现了,“列队!全体对齐!”奴隶们整齐的排成队列,“今天,黑月集团的董事长兼总经理将会前来视察,并挑选最有资质的奴隶带到总部亲自培训。每挑选一个,我们都会有加分,必须给我好好表现,任何人都不许出岔子!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老总一个都看不上,你们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上午9点,一队豪华车队驶进了庭院,几个冷酷的女保镖护卫着闫曼曼下了车。王木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中间这个衣着华美的女人竟是自己的母亲,以前他也不是不知道母亲的职业,董事长兼总经理,然而没人告诉他具体的工作,依照王木的个性他也从不关心这个,现在他终于知道了,自己却也进入了无比尴尬的境地。没有发声的能力,沙哑的声音毫无辨识度,头套也完全摘不下来,闫曼曼不可能知道王木的身份。不要说什么母子之间心有灵犀,那些都是骗人的,毫无科学依据,事实上,在闫曼曼眼中这些奴隶与路人无异没有任何特殊。
北风呼呼的吹,院子里的奴隶冻得瑟瑟发抖,闫曼曼裹着温暖华美的毛绒大衣,冰冷的目光在奴隶们身上扫过。“这个人不错,还有这个……083号也挺好,就他们几个吧。”几句轻描淡写的指示,就决定了奴隶的命运。王木被闫曼曼选中了,和其他几个被选中的“幸运儿”一起押送上车,女教官队长全程陪着笑脸,临别前他还听到了其他女教官的对话,“本来还想玩玩这个小家伙呢,细皮嫩肉的,坐在屁股下面一定爽”“你就别想了,老板也喜欢这样的类型,上次来了个8岁的小男孩,也被老板挑走了,总部那边调教奴隶比咱这里厉害多了!这些奴隶要倒大霉了……”
前往总部的路程比想象中远的多,货车行驶了几个小时,期间没有停歇,不晓得女司机怎么解决的生理问题,这一路走来王木膀胱快要憋炸了。一阵颠簸之后,引擎熄灭,货箱门打开,奴隶们像狗一样被赶下车,女工作人员牵着铁链将王木等人带到了加工室,这里有各种各样的诡异机器,看起来每一种都能对奴隶造成伤害。女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开动了其中一个机器,然后将卸下头套和项圈的奴隶推入机器进料口,一番操作后,每个出来的奴隶都变成了“方块脸”。奴隶们的脸部周围填充了一圈石板,中间露出的面部也喷涂了灰白色的颜料,脸和方形石板浑然一体,像极了行走的脸部浮雕。王木等人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奇怪的惩罚,嵌套在头上的石头很沉重,看起来很难摘下来了,这时候一个拿着皮鞭的女人进来了,奴隶们慌忙低下头,他们早就学乖了,拿鞭子的女人可怠慢不得。“新来的奴隶,曼女神为你们准备了为期一个月的‘迎新礼’,你们将被填充进‘足愉路’中,为曼女神在上班的路上提供脚底服务。来到这里的每个奴隶都经历了迎新礼,他们对曼女神的崇拜都是无可挑剔的,你们也必须仰视女神,崇拜女神,为女神贡献出一切!” 这是一条看起来很普通的石路,用带间距的石头铺设而成,每块石板间隔一步的距离——这样的路在公园草坪上经常见到。然而仔细看才会发现,每块石板上都有人脸形“浮雕”,“浮雕”占据了石板的大部分面积,脚踩在上面必然会踩在人脸上。奴隶们的身体埋在石板下的暗格中,脸镶嵌在石板中间露在外面,随时准备迎接女主人的踩踏。暗格是下水道结构,同时兼具下水道功能,每天都会冲水清理排泄物,庭院里的园丁定时给铺路石奴喂食,公司食堂垃圾桶里的残羹剩饭从来不会浪费。这条“足愉路”长约200米,与相同构造的“足悦路”“足怡路”共同构成了庭院的道路交通网。黑月总部的面积非常大,庭院也很美,但这些和地下的奴隶毫不相干,他们只是铺路石罢了。 (三)
时间正值午后,天空非常晴朗,万里无云,刺眼的阳光直直的晒在路面上,可怜的铺路奴为了不直视太阳只能闭着眼,而紫外线却不会放过他们的皮肤,在他们的脸上无情灼烧。有的奴隶在心里诅咒太阳,可太阳是没有感情的,每日东升西落,万年不变,真正施行刑罚的人还在舒适的房间里小憩。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了人声,王木感觉到一个高大无比的身影正在接近这边,那是闫曼曼,奴隶眼中的曼女神,也是他的妈妈,她正穿着黑丝袜向这边走过来,从步态上看似乎没穿鞋。闫曼曼喜欢下午在庭院里散步健身,奴隶的脸上凹凸不平的器官发挥了鹅软石的作用,按摩起来非常舒服。王木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妈妈的身影,此时他百感交集,温婉可人的母亲身影就在昨天,心中的感情一下子爆发出来,王木多么希望母亲低头看他一眼啊!可闫曼曼只是目视前方,两壁提起保持身体平衡,面带微笑的从奴隶的脸上一步一步的踩过,完全没有低头看一眼的想法。伟岸的身影越来越近,黑色丝袜脚无情的踏在王木充满希冀的脸上,随后提脚继续挪步,伟岸的背影即刻远去。王木脸色阴沉下来,心情更是无比沉重,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自己再也回不到昨日的家了。
闫曼曼在“人脸鹅软石”路上来回走了两圈,酸涩黑丝脚得到了按摩,她满意的穿上高跟鞋,跺了跺脚,回到了办公楼中,院子里再次陷入沉寂……
可怕的奴隶生涯开始了,王木终日仰头在庭院的地砖下,风吹日晒,日渐消瘦。午后的阳光暴晒他的皮肤,痛苦不堪,午夜的寒风也噬咬的皮肤,刺痛难耐;有一次他还经历了下雨,暴雨持续了一个晚上,那晚就像地狱一样,全身冰冷无比,雨水疯狂抽打他的面颊,王木感觉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孤舟一样,整夜都在和大自然的力量抗争,无助又冰冷;当夜闫曼曼也在公司里,她有专属的卧房,外面的风雨声让她觉得很舒服,那一夜她睡的很安稳。公司里的其他女职员也会走这条路,她们很多人都喜欢这种放松方式,工作之余几个脱下高跟鞋在铺路奴的脸上走一走,缓解一下脚底的疲劳,虽然公司里有更加专业的脚底按摩奴,但总有些人喜欢在庭院里散步消遣——实际上这也是调教奴隶的一部分。当穿着肉色丝袜和黑色丝袜的脚踩过奴隶的脸时,奴隶们会受到很大的精神冲击,女主人们高大的形象会深深刻画在他们的脑海中,这对将来培养他们的业务能力有很大的帮助。
很多时候,女职员们踩过这里时不会刻意脱鞋,毕竟裸脚按摩只是消遣,路过这里的很多时候是为了公务,这时候再刻意脱下高跟鞋用肉脚踩过去就太麻烦了,她们拿着文件和工具行色匆匆,冰冷坚硬的鞋底直接落在了每个奴隶的脸上,奴隶们有苦难言,作为铺路的垫脚石他们必须面对这些。由于位置关系,相比另外两条路,“足愉路”的使用频率并不太高,这里通行频率最高的人是公司的最高管理者——闫曼曼,她每天都要从这条路上经过,有时一天会走好几趟,这一路的铺路奴隶对闫曼曼已经产生了潜意识的敬畏,对他们而言每天踩过这里的闫女神是非常高大的,自己就像蝼蚁一般,只能仰视女神。王木的心情也是越发的复杂,曾经他对母亲态度并不好,却从未被妈妈责备过,妈啊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现在他每天都必须迎接妈妈的高跟鞋底的蹂躏,或者黑色臭丝脚的践踏,终日风吹日晒,吃着猪饲料般的垃圾苟活,王木已经虚弱的骨瘦嶙峋,感冒发烧是常有的事,再也没有人会顾及他的感受,自己的母亲从来没有瞧过他一眼,更别说关照,与母亲平视的机会都不可能再有了。王木的心中倍感悲凉,不由的落下了眼泪,这时闫女神的脚步声传人他的耳朵,妈妈今天又来散步消遣了,肉色丝袜脚不紧不慢的掩在了第一个奴隶的脸上,凹凸的五官给闫曼曼的脚底带来了酥麻的快感,相比坚硬的鹅卵石,奴隶的五官柔软且有弹性,她知道这下面好多奴隶正在发烧,脸部产生的热量刚好能温暖自己的脚底。一步一步的走过铺路奴的脸,闫曼曼知道自己在他们的眼中又高贵了几分。突然,她的手机响了,闫曼曼的手机号里都是很重要的人,不能不接,她在某个奴隶的脸上停下了脚步,按下接听键。“喂?阿强啊,今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的另一边似乎是她老公——枭龙会会长,国务院常委王啸强,“儿子的工作找的怎么样了?”电话里传来沉稳的声音,平时威严冷酷的闫曼曼像是换了个,尽显女性娇媚“你说咱们儿子啊,嗨~早就找到工作了~,木木表现的棒极了~”闫曼曼歪着头笑道,她抱着手肘,单脚站在奴隶脸上,右脚踮起绕过左腿,脚尖点地,左脚俏皮的蜷动着脚趾……“还在担心儿子呢?你就放心吧~!他可出息着呢~”比林志玲还精致的脸上挂着微笑,下面的肉丝脚趾在奴隶眼窝蠕动、按压,“你问他工作多久了?已经半个多月了,他的雇主一直没把他遣回来,看来咱儿子干的不错~”闫曼曼身体晃动着,重心前倾,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前脚掌,压在奴隶鼻子上。她下面的奴隶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无巧不成书,这个奴隶刚好是王木,妈妈俏皮的单脚站立,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王木的脸上,尤其是鼻子,被脚掌压的酸痛无比,眼泪疯狂的往外冒,鼻子疼是一方面,心里的痛楚可能比鼻子的酸痛更加巨大。闫曼曼微笑依然挂在脸上,“……世上还有你办不成的事啊~,好吧~你说说,我怎么做能帮到你~?”感受到脚下的奴隶表情越来越扭曲,眼泪把她的丝袜都沾湿了,她笑容微收,肉丝脚趾用力紧扣奴隶的眼窝,“好~……没问题~这事好办,还有什么~?”闫曼曼对着电话甜甜的回道,脚下的奴隶抽搐了几下,明显老实了不少,王木也是悲惨,妈妈巨大的脚力差点把他的眼珠挤爆,撕裂的痛苦疼的他龇牙咧嘴,全身抽搐,却换来了更大的脚力,悲痛欲绝的王木只好强忍痛楚,展平五官,母亲的脚这才作罢。王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强行控制面部表情,乞望肉丝巨脚不要再折磨自己,脚掌无情的压在自己鼻子上,丝袜上的气味已经感觉不到了,只有无穷无尽的酸楚折磨着王木的神经。闫曼曼挂断电话,前脚掌在王木脸上碾了一圈,折返回去穿鞋了,接下来她还有正事要干!穿了高跟鞋的肉丝脚又一次走过这条路,来到王木脸前时明显放慢脚步,穿着高跟鞋的左脚重重的踩在王木的鼻子上,还故意碾了两下,这才继续往前走。卑贱的眼泪弄湿了丝袜脚掌,妈妈怎能不教训一下,坚硬的高跟鞋底给王木的鼻子留下了红红的印记,加之眼眶的胀痛,那种痛苦实在是难以忍受的;王木再次落下了眼泪。
人在痛苦中时,时间是无比漫长的,王木就是这样,埋在地下度日如年,风雨无阻的执行着他的垫脚职责。走过这里的人一次次伤害着王木的神经,闫曼曼有很多双高跟鞋,非常多,多到每天穿的鞋都不一样。王木承受了很多女人的踩踏,其中他最不愿面对的就是闫曼曼的脚底,偏偏这条路几乎就是给闫曼曼专用的,一般女职员只有在给老总汇报工作时才会踩过他的脸,偶尔闫曼曼和其他几个女高管开完会,也会脱下高跟鞋晾着丝脚来这里走一走,那种事王木只经历过一次。他的眼中除了天空就是闫曼曼的脚底,精神几近崩溃;而其他奴隶却不这么认为,他们的心中树立了对闫女神的崇拜,女神的脚底就像天空一样高贵。如果王木知道他们如此崇拜妈妈的脚,不知作何感想……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几个女工作人员把铺路奴拆了出来。经历了一个月的折磨,他们的忍受能力已经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有很多奴隶身体变得很虚弱,骨瘦如柴;有的没有挺过这段时间,他们的尸体不知所踪,坑位里出来的是另一个面孔。王木是幸运的,至少他没有在地砖下病死、尸体处理掉、坑位换人,当他脸上的石砖敲掉时,视野中终于出现了除了天空和脚底之外的景色,那么的亲切,又那么的陌生。
他看到同一路的奴隶和自己一样从地下钻出来,每个人都面如死灰,身体枯黄,仿佛地狱钻出来的小鬼,其中有个奴隶失去了一颗眼珠,王木瞬间记起了那一天的情况:那天母亲像往常一样走过这条人脸路,突然有个奴隶惨叫了一声,显然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奴隶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闫女神照常从他们脸上走过,表情没有任何异常,奴隶们也就没在意……可怜的倒霉蛋。
接下来,奴隶们接受了几个小时的适应性训练,让他们长久僵硬的四肢得以运动。经历了恐怖的“迎新礼”,这批奴隶再次戴上了头套和项圈,在女教官的指挥下分配到不同的岗位。 王木被牵到了健身房,这里有形形色色的健身器材,还有一些看起来残缺了某些部件的奇怪器械。带他来的女教官和这里的负责人说了几声便离去了,负责人给他换了个头套,头套上多了一些固定装置,“这里是曼女神的私人健身房,外人只有经过曼女神同意才能进到这里,在这里工作可是你们的无上光荣!”
“你的岗位是瘦身带,就是这个机器,你必须要不遗余力为曼女神提供欢愉。”女负责人继续讲解着,“你的工作时间是上午6点到晚上10点,中间不允许离开,你的生命就是为了这台机器而生的。”她一边说一边把王木套进一具黑色紧身皮套中,一条宽大的弹力带从他脑后绕过,固定在他的头套上。紧身皮套穿起来很难受,王木的四肢都被束缚在皮套中动弹不得,就像是一坨黑色蠕虫一样,王木还感觉到肩膀的位置有明显的凸起物,几乎扎进了肩膀的肉里,刺痛感十分明显。当女负责人将他套子上的皮带固定好之后,他就只能跪在一台机器前了,机器很精巧,只有一个骨架和操作台,操作台和跑步机的操作台十分相似,这应该就是带动瘦身带的震动器了。当弹力带的两端插入仪器插口时,王木就真正成为了这台瘦身机的一部分。“现在是下午3点,还有两个小时我就要下班了,我走了之后你还需要在这里工作6个小时,时间到了会有值班的教官把你们送回奴隶笼区。”女负责人在操作台上按了几个按钮,“接下来,我会对你进行初步的上岗技能培训,你最好快点学会,不然伺候不好曼女神你就要吃苦头了。”说着,她解下弹力带的一端,站到了机器前,掀起裙子,然后插上弹力带,王木的脸被深深的勒进了女负责人的臀沟里……
时间过的是如此漫长,王木在那个女人的指令下反复培训,痛苦的电刺激使他被迫认真练习那些技能,期望早一点结束这些痛苦。下午的折磨持续了很久,那个女人到了下班的时间,王木暂时得到了解脱。
周围变得安静起来,王木长久的跪在机器旁边,等待被主人使用,四肢感觉有点僵硬,膝盖也很累,最重要的是身体完全不能移动,这和地砖下面不一样,作为地砖头不能动,但身体还可以在狭小的地坑里小幅度活动。而在这个装置里,头勉强能转动,但身体被皮套包裹动弹不得,唯一的好消息是王木的眼睛没有蒙住,不知是那个女教官忘记了还是她故意为之,王木看到旁边的铁架上就挂着一个头套,头套是黑色的,只有口鼻的位置有开孔,很明显这个头套就是为自己准备的。趁着这段空闲的时间,王木仔细打量起周围的器械,这些健身器材第一眼看上去很正常,和普通健身房的配置没多大区别,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奇怪之处。王木的眼前是一台固定式脚踏车,前握把和踏板没什么问题,但车座的形状很奇怪,是个很窄的椭圆形平台,中间向下凹陷了一些,正中心还凸起了一个三角形的尖锐小包;车座的质地不是橡胶,看起来更像是铁板。脚踏车的横梁相当贴近地面,整体是流线型,宽度也大的有点过分,整个横梁布置了一排牙齿一样的三角形小凸起物,像侏罗纪的剑背龙一样。王木从没见过这样的健身脚踏车,别的不说,使用的人坐在这样的车座上肯定不会太舒服。天色已晚,环境光线非常昏暗,王木只能看清这一台器械,周围的拉力器,举重床,跑步机等器材只能看到轮廓,细节构造隐秘于黑暗中看不清,他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去开灯;过了些时间,连眼前的脚踏车都看不清了,周围彻底陷入了黑暗。
接下来的时间王木一直黑暗中跪着,女教官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人来了,直到11点过后来了一个值班的女教官,给他拴上铁链牵回了铁笼区。这是王木第一次来到总部的奴隶铁笼区,这里的奴隶很多,铁笼比之前见过的要小很多,里面同样尖刺嶙峋,但好在笼子里的尖刺也相对笼子的比例小了很多。地牢里臭气熏天,值班的女教官正在给奴隶们喂食,她们戴着橡胶手套,穿着橡胶隔离靴和围裙,脸上戴着厚厚的口罩,一脸嫌弃的把垃圾桶里的东西倾倒进食槽里,那是公司餐厅里的垃圾桶,里面除了残羹剩饭,还有厨房垃圾,以及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时候甚至还有用过的姨妈巾。几个垃圾桶倾倒一空,饥饿了一天的奴隶争先恐后的扑向了食槽,疯狂的抢食这些垃圾,仿佛那些东西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看到这一幕王木有点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和他们一样冲上去抢食,这些垃圾看上去并不足以喂饱每一个奴隶。实际上,奴隶每天只有一次进食的机会,就是现在这个机会,大部分奴隶一整天都在饥饿中度过,因为王木之前一直在地砖里,有专人定时喂食,所以他不知道这次进食机会有多么珍贵。王木最终还是放弃了抢食的想法,因为他知道这些堪比猪饲料的垃圾实在是难吃,况且食槽里的东西已经不多了,剩下的都是没什么食用价值的垃圾,即便如此,仍有大量奴隶在槽里捞食,把那些明显就不是食物的物品往嘴里塞,有的甚至还大打出手……女教官们可不管这些,她们只是负责倒垃圾的,倒完就走,绝不停留。对她们而言这里仅仅是垃圾处理场,没有女员工认为自己是在饲养他们。
一番抢食大战后,奴隶们回到了自己的笼子,巨大的地牢里重归平静。所有奴隶吃饭,睡觉,排泄的行为都在地牢里完成,空气里的气味令人不堪忍受,潮湿的地面上粪尿随处可见,食槽里早已舔干净了,但垃圾的酸臭味依然在地牢里弥漫,地牢的隔壁就是公司的化粪池,每天早晨4点会有自动冲水,把满地的排泄物冲走,但同时也会浇醒熟睡的奴隶们,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把冲水的时间设在凌晨4点,为什么不能在5点,或者6点冲水?这个问题困扰着每一个奴隶,显然,它也会困扰新来的王木。
第二天早上,王木“意外”的被水流冲醒了,水流不大,很多垃圾都还没冲走,冲水就结束了(这方面公司不可能在这里浪费过多水费),不过叫醒奴隶的功能却是非常管用,奴隶的上岗时间是早上6点,现在奴隶们只能努力让自己继续睡下去,但潮湿的地面上显然不再适合休息,即使他们疲惫不堪,想在这样的环境下睡着也是极其困难的事。早上6点,笼子的遥控门准时打开,奴隶们挣扎着爬出来摆好队列,等待女教官的检查。
王木再次回到昨天的健身房,当他被束缚在瘦身机前时,健身房的器械里已经多出了其他几个奴隶,他们被迫摆出各种造型束缚在器械周围,有的直接就充当了健身器械的一部分,比如眼前的脚踏车,王木终于知道那个坐垫的功能了,一个8-9岁的小男孩被束缚在脚踏车上,头部正对坐垫的位置,后脑压在那个椭圆形窄平台上,身体被牢牢的束缚在车横梁上动弹不得,本来宽大的横梁现在就显得很窄了,王木还记得横梁和车垫上有齿形凸起物,那些东西显然直接扎在了男孩身体里,不知道现在他有多难受。王木有点害怕了。
上午7-8点钟,也许会有些勤快的员工会在健身房运动一下,但她们不会出现在董事长的私人健身房里,王木的职位似乎是比较清闲的。上午10点,一个意料之中的女人出现了,闫曼曼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了她的健身房,每天抽出时间适当运动一下,可以保持身材,况且有些器材还能起到愉悦自己的目的。当曼女神的高跟鞋敲地声响起时,整个健身房都笼罩在恐惧之中,王木能很明显的感觉到气氛的变化,他的母亲推门进来了,脱下她的职业装,换上一套运动劲装,整个过程都在奴隶的注视下完成,没有任何不自然,在闫曼曼眼里奴隶们根本不属于“人”的范畴。白色金边的尼龙运动短裤,同样色调的运动束胸衣,还有雪白的运动鞋,随手一撩将披散的长发扎成马尾,白生生的大腿挪动着向这边走来,闫曼曼宛如一个青春活力的美少女,完全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王木看着妈妈向这边走来,精致的脸上挂着轻松的表情,在自己的注视下坐在了脚踏车男孩的脸上。母亲撩了一下马尾,双手握住握把,背对王木脚蹬踏板,那个男孩的脸深深埋在了妈妈的臀下,健美的翘臀随着大腿的运动左右摇摆,男孩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成年女性的肥臀对他而言显得难以承受,巨大的压力就像泰山一样压在男孩的脸上,口鼻也被完全封锁,无法呼吸。男孩痛苦的左右摇摆,身体一直在抖动,希望能减轻痛苦,但上面的母亲丝毫不理会男孩的挣扎,向前倾了倾身子,屁股坐的更稳了,脚下的踏板依旧在匀速转动。男孩继续抖动,身体开始抽搐,呜呜声也越发悲惨,脚踏车的横梁本来就很窄,奴隶一挣扎就可能会失去平衡,如果真是这样那这男孩就有大麻烦了,所以在本能的挣扎过程中他依然要努力保持身体的平衡,可谓是难受至极。然而真正可怕的折磨还在后面,可能是嫌他太不用功了,曼女神按下了某个开关,下面男孩的动作一下子就丰富了起来,抽搐变得更加剧烈,嘴里惨叫的声音变得更加曲折,身体像中了魔一样蠕动不止……一旁的王木瞬间感觉背后发凉,同时还有些许疑惑,仔细一看,竟然是横梁下面的轴承动了起来。横梁和坐垫都是男孩的躺板,上面有一排硌人的凸起,而这些齿状凸起下面竟然暗藏机关,每个凸起物都是活动的,它们连着下面的一个个小轴承,在脚踏车转轮的带动下这些轴承都动了起来,它们上下做活塞运动,就像汽车活塞一样,带动着躺板上的钝齿凸起物上下运动,毫不留情的折磨着男孩的身体,这样男孩的表情会变得不断扭曲,自动的对曼女神的屁股进行按摩。男孩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他全身都在扭曲,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反复伸缩,而曼女神却只是擦了下额头上的细汗,加快了蹬踏板的速度,躺板下的活塞动的更欢快了…… 母亲的运动持续了几十分钟,身上已经挂满了汗珠,大汗淋漓的从脚踏车上下来,拿起毛巾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而那个可怜的小男孩已经被折磨的几近晕阙,在曼女神的臀下早已没了活性,他的脸上毫无血色,宛如一个死人,偶尔发出的抽搐表明他还留有一丝生机。运动后的母亲一身疲惫,随意的把毛巾挂在脖子上,打开一瓶运动饮料灌了几口,随后便拖着汗淋淋的身体向王木这边走来。
闫曼曼站在王木的面前,脱下运动短裤,一对雪白的玉臀正对着王木的脸,她熟练的捡起奴隶头套上的拉力带固定在振动机的两端,用拉力带和王木的身体把自己圈在机器中央,一股浓烈的汗臭味弥漫在王木眼前,面前这具湿漉漉的胴体正是自己的妈妈,刚刚运动完的身体散发着熟女的气息,王木的处境顿时窘迫起来,心情也凄寒无比,联想到那个可怜的小男孩,自己身边的装置一下子浮现在脑海中,无边的恐惧向他袭来,王木整个人如坠冰窖,心中祈祷着母亲不要使用那些功能;而妈妈却不知道她的臀下就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儿子在外地工作磨砺,自己也要享受生活。按下操作板上的按钮,弹力带缓慢收紧,王木的身躯被迫前倾,头部与硕大的屁股对接,脸在拉力的作用下深深埋进了妈妈的臀沟。
再次按下按钮,王木的后脑传来一阵波动,带动着他的头部一起振动起来,振动机开始工作了。他想起了昨天女教官讲的规矩,极不情愿的伸出舌头,对妈妈的后庭进行按摩。刚刚运动过的身体余汗未消,臀沟里还非常的湿热,散发着浓重的气息,可悲的王木深陷进妈妈的屁股之下,毫无抵抗之力,脑后的弹力带传来的震感使他的头部一起震荡起来,对脸上的屁股进行全方位的震动刺激,细软的舌头划入咸涩湿臭的肛门中,可怕的气味深深烙进王木的灵魂。闫曼曼眯上眼睛享受着下体的震感,奴隶的五官勒进自己的屁股里,随着机器的频率一起震动,这实在是十分愉悦的触觉享受,奴隶的口舌也颇为灵巧,运动后的下体黏着感大都扫除干净了,残留的污秽也得到了清洁。她俯下身子,换了个姿势,奴隶的脸自然的划到了私处。闫曼曼上半身趴在机器扶手上,把蜜鲍对准奴隶的口鼻,弹力带一揽,奴隶的脸就深深的压进其中,开始工作。再次按下开关,振动的感觉从下体传来,整个臀部都随着奴隶的头震颤起来……
王木在窒息的臀沟里舔弄一番后,又来到了妈妈的蜜穴,骚涩的气息瞬间充斥味蕾,恶心的黏液不断从穴缝里分泌出来,在舌头的卷动下滚入口腔。王木的整张脸都被按在了妈妈的下体,随着弹力带疯狂震荡,晕眩的感觉一阵阵袭来,仿佛天都要震塌了,母亲的屁股稳固如山,压住口鼻无法呼吸,王木只能竭尽全力的鼓动舌头,希望能够尽早取悦母亲,给他一丝平缓的机会。可是闫曼曼只是默默的享受,她戴上耳机,听起了音乐,丝毫没有减弱功率的意思。随着时间的推移,下体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舌头的挑弄加上震动的刺激引得她欲火燃起,她轻轻按下一个按钮,奴隶身体上的电极开始通电。巨大的电流瞬间通入王木的身体,引得一阵恐怖的痉挛,安装在双肩的和双腿的电极片像针刺一样扎入他的身体,恐怖的电流贯穿全身,噬咬着他的每一个细胞,王木的整个身体都抽搐起来,舌头更是极速的抽动起来,而闫曼曼却只是感到微弱的酥麻。由于特殊的电位布置,电流在王木的体内几乎被完全吸收,通过舌头传入闫曼曼下体的电流只会引发酥麻的快感,将使用者推入性欲的高潮,不会引起任何不适,使用者可以得到极致的享受而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闫曼曼酸软的趴在机器上,戴着耳机听着音乐,在她触手可及的位置有一个控制旋钮,她的手正放在旋钮上随手拨弄着,在旋钮的控制下电流强度不断改变,时强时弱,王木的痉挛程度也随之改变,虚弱的躯体没有任何休息的机会,无情的电流时而狂暴,时而绵长,全方位的折磨着他的神经,旋钮在妈妈的手边轻轻拨弄,随心所欲的调弄着她喜欢的电流功率,用王木亿万针扎般的惨痛体验,换来闫曼曼胯间舒适的麻痒。地狱般的电流使得抽搐的舌头极速摩擦穴缝,酥麻的快感一浪接一浪,超爽的变频刺激将闫曼曼推入性欲的天堂。
这样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闫曼曼迎来了数次高潮,为此王木承受了相当大的折磨。当他意识清醒的时候,妈妈早已离开了这里,健身房中再次陷入了沉寂。剧烈的电击使他全身像被火焰灼烧了一样疼痛,口鼻上的粘液残留表明了刚才发生的激情。王木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现在是上午,还是下午?自己昏迷了多久?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可怕的经历让他现在都不敢回忆,而类似的事情在这个健身房里还会发生很多次,王木已经不敢往后想了,今后的生活应该怎么熬过?
唯一令人庆幸的是,王木所在的瘦身机并不是经常被使用,闫曼曼来健身房的频率并不高,瘦身机每隔两三天才会使用一次,运气好时一个星期都不见得来一次。不过一旦被使用,那真的是生不如死的体验,不止王木,每个健身器奴隶都有类似的感觉,所以每当闫曼曼推开健身房的大门时,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恐惧的空气,必定有几个倒霉蛋会遭受非人的折磨,最后没有被使用的奴隶逃过一劫,被使用的奴隶奄奄一息。这些是健身房里的常态。另外,王木身边那个只留口鼻的头套终究还是套在了他的头上,戴上特制头套后王木完全失去了视野,只能通过听声音辨别周围的环境,当奴隶下班的时候,头套还会换回普通的标准头套。不过替换头套的过程略为繁琐,有时候健身房负责人偷懒,让王木戴着标准头套度过一整天,这种事情也是时有发生的,闫曼曼对此持默许态度。可以说,王木能否保留视觉完全取决于女负责人的心情。
。。。。。。。。。。省略N字 下面是续写开头部分(想看续写内容加我q3088024131)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清脆的声音传入王木的耳朵里,昏迷中的王木渐渐地恢复了意识,虚弱的缓缓睁开了双眼,原来是一场梦呀。 王木不知道的是,在拉着母亲和妹妹的马车跑了两圈后,由于妹妹她们没有松开刹车片,自己被活活累晕过去,扫了母亲的兴,母亲好不容易安排了这一切,带着妹妹来放松放松,看着这精心布置的美景,不知道花了母亲多少心血,刚让妹妹忘记忧伤,沉浸在美景的欢乐中,自己被累趴下了,这换谁不气,况且是被一个低贱的畜生打破了这份美好。 看着女儿的脸庞由刚才的欢乐逐渐恢复到忧伤,母亲特别的心疼,但也不好说什么,怕再次提到自己的儿子,让自己和女儿更加悲伤。如果可以的话,她宁愿用一千个下贱奴隶的命来换女儿的开心。想到这里,看着地上的奴隶,母亲越想越气,恨不得杀了昏死在地上的奴隶。走上前去朝肚子恨恨的剁了两脚,王木肚子上立刻出现了两个血洞,母亲每剁一下,高跟鞋的鞋跟就有1厘米深入王木的血肉里。还好只是踩着肚子,没有踩脑袋,加上女人力气要比男人小不少,不然要是踩着脑袋,有可能就会洞穿太阳穴,一命呜呼咯。万木这真实万幸呀。 高跟鞋每次拔出来,母亲都会用上不小的力,可见当时是多么生气,力度多狠,所以拔出来时都会发出“啵”的一声,非常清澈的响声。这不同寻常的声音也引起了妹妹的注意,见到母亲高跟鞋鞋跟上的血渍,妹妹小英“啊”了一声,“妈,他出血了”明显被母亲的行为吓到了,在小英眼里,母亲一直都是温柔,善良,贤惠,能干的好妈妈,对自己百般呵护,小英啥时候见过母亲那么暴力呀!!这也不怪小英,母确实对小英很好,很体贴,但这也仅限于对自己的孩子,对外人母亲还是很强势的,更何况是一条狗都不如的畜生呢,不然也不会坐上公司老板的位置。 母亲听到女儿的叫声后,也是楞=楞了一下,知道自己刚才在女儿面前失态了。看着高跟鞋鞋跟故作惊讶的说:“哎呀,竟然出血啦”,借机离奴隶后退了两步远。这个时候了母亲关心的不是奴隶的伤势,而是自己的高跟鞋有没有脏,奴隶的死活比起自己的鞋子不知廉价多少倍,噢~不,奴隶的生命根本就没有价值,更谈不上什么珍惜啦。 “刚才我只是想替你出口气”,母亲解释道。“没想到这奴隶也太弱了吧,碰一下就出血了”母亲知道女儿心软,不忍心看到别人在自己面前受苦,也就没有再当着女儿的面动脚了。 “她怎么样了”,女儿满脸担忧的问着。不知怎么的,小英她看着趴在地上像狗一样的奴隶,心里特别过意不去,毕竟自己做的马车就是脚下这个瘦骨如柴,满身伤痕的男人拉的,自己多多少少有点关系。小英觉得她特别可怜,女孩子都是有爱心的,加上又是因为为了自己一时的开心而变成这副模样,有些歉意,一下子就难过了起来。这一难过,使得小英又想起了自己的哥哥,更加悲伤了,不禁留下了眼泪。 母亲一看,女儿又伤心了,竟然还了流泪。“这该死的奴隶,好不容易带女儿出来忘记烦恼,却更加烦恼”母亲内心嘀咕着,“一定要处死这个奴隶,不能让他活”。瞬间母亲做下了杀掉脚下这个卑微生物的决定。 生气归生气,但在女儿面前,母亲还是保持着克制,面带微笑,把最好的一面留给女儿。“他没事的,只是有些累了,睡上一觉就好了”母亲解释道。“那他的伤。。。”女儿急忙问道。“会有人治疗他的”,放心吧。母亲皱着眉头说道,不知怎么的,女儿越关心脚下的畜生,母亲就越想杀死他。“一定要治好他”,女儿还是有些不放心,又重复了一遍。母亲这次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母亲脑子里像是在计划着什么。。。然后,带着女儿离开了。 王木迷糊地睁开眼,身体习惯性的动了动,“啊啊”好疼,全身上下都发出刺骨般的疼痛,王木此时身上可以说看不到一块完好地皮肤,全身都是鸡皮疙瘩,丑陋之极,有的伤口已经脱皮,留下了主人赏赐地伤疤,有的伤口还处于结巴状态,但还好不痛了;最要命的是那些主人们刚赏赐新生不久地伤口,虽然涂了特制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