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吟

ailuchu

女孩A把脚搭在桌子底部的沿上。一只脚露出半个脚底踩在帆布鞋上 另一只脚用脚趾勾着鞋 时不时的摇晃着。
     男孩B在假装睡觉 眼睛一直盯着女孩A晃动的脚和鞋。
女孩A似乎有所察觉。停止了晃脚并且把鞋当成拖鞋一样穿好。然后俯身脸对着男孩的脸
      A:  “张洪明！你在看什么？”
        男孩B被人发现了秘密有点不知所措.脸红到耳朵神态尴尬，要体现语无伦次。
       B: “没 没 没看什么 。我 我睡觉呢.”
        A:“你眼睛睁这么大睡觉呀？你在看我的脚？”
       B: “没看 没看 ”被人点破秘密更加尴尬，要表现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
        “叫一声姐姐 ，让你好好看看好不好？”
        “姐～”男孩B本能的叫了半声 又收了回去“我没看 我不想看 ”
        “快点叫声 姐姐。要不然我告诉老师去”
        “不 ”
        “你想好呀！”女孩A做了一个要起身的动作.
        “姐姐 ”
        “没听清楚呀 再叫一声”
        “好话不说第二遍.”
        “再叫一声姐姐 姐姐给你看脚哈 快点 哈”
        “谁要看你的臭脚呀”
        “姐姐 脚不臭的。不信你闻闻”
        听到闻闻 男孩B心念一动却嘴硬的说道“谁要闻你那大臭脚呀 你光着脚穿鞋 还能不臭呀？”
        “哈哈 小笨蛋 这叫丝袜.你摸摸”  女孩A说着把一只脚从鞋里拿了出来 直接踩在男孩B的腿上。并抓起男孩B的手在自己脚上划了一下。
        男孩B第一次见到女孩A穿丝袜，也是第一次摸到女孩A的脚。他急忙收回了腿和手 。女孩A的脚也一下踩空 ，踩到了地上。女孩A用手拍了拍脚底的灰尘。并迅速把手捂到了男孩B的口鼻处。然后嬉笑的说“不臭的 你闻哈”
        男孩B的脸红到了脖子 爬在桌子上怎么叫也不起来了。女孩A用手指怼了男孩B几下。看男孩B没什么反应 ，也自觉无趣的看书去了。男孩B偷偷把刚才摸过女孩A脚的手放到鼻子下面深深的闻了闻 还真是不臭呀。
        
        女孩A在下午的体育课扭伤了脚。脚踝肿的老高。是不是发出轻微的呻吟声。男孩B犹豫了了好久。“班长 我要去趟厕所”
        “快去快回”
        男孩B再回来时穿着短袖T恤。额头上也带着些许汗珠。校服外套被他捧在怀里。回到座位上男孩B把外套脱给女孩A
        “里面有冰 你敷一敷”
        女孩A用手摸了一下 ，凉凉的真的有冰。
        “哪来的？”
        “刚才翻墙 买的冰棒 套上塑料袋做的简易冰袋。你老发声音 我都没发学习了”
        女孩A脱了鞋子 把脚抬起。男孩B连忙把凳子让出了个边缘。女孩A却把脚放到了男孩B的大腿上。我自己不好弄。你帮我敷”
        男孩B有些犹豫，迟迟没有动手。
        “怕什么 我是你姐姐”
        男孩B红着脸把 裹着冰袋的校服衣服在女孩A的脚踝上缠一圈 ，又系紧了紧。做完这些女孩A却没有把脚拿下来的意思，反而调整了下坐姿势。用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把腿一直搭在男孩B的大腿上。
        男孩B强装镇定。调整姿势 用转笔来掩饰内心的不安。却多次失败。整个晚字习 男孩B只做了2道选择题。
        
        晚上放学，男孩B用自行车驮女孩A回家。一路上女孩A调笑的问男孩B
        “弟弟 你是不是喜欢姐姐呀？”
        “要是喜欢，和姐姐说 。虽然 你长得一般 学习也一般。不过念在你一片真心。姐姐也不是完全不考虑。”
        男孩B一句话也不说。他即希望快点把女孩A送回家。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的走着。
        “我到家啦 你把外套脱下来 我给你洗了呀？”
        “不 不用”没想到这么快。刚才还希望快点送女孩A到家。现在真的到了却又有点低落。
        “谢谢你的冰袋呀。踩了半天 都给你衣服弄脏了。我给你洗吧。”
        “真的不用的，不脏。我挺喜欢你的～脚”男孩B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根本听不清楚。
        “你说什么？你挺喜欢什么？”这下轮到女孩A脸红了。她没了 欺负人时的霸气 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地面自己的脚尖。不敢再看男孩B的眼睛。
        “没 没 没 什么也没说。”男孩B边说边飞也似的骑车跑掉了。
        女孩A站了好久 直到男孩B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才转身回家。
        晚上男孩B躺在床上。校服衣服盖在脸上 。
     
        女孩A问男孩B“你打算报哪里？”
        “发挥好能上吉大吧？”
        “志向远大呀 我就惨了 这几轮模拟考的都不好。要不你退而求其次。报辽大。 咱们一起去。”
        “我..”男孩B有些犹豫。没有做回答。
        “逗你呢 你加油考上吉大 送你一个礼物”
        场景5高考后同学聚会ktv
        同学甲“洪明 你也太保守了。你不是目标吉大嘛？胆子大点就上了呢。你这成绩上个辽大有点可惜了呀。”
        同学乙“是呀 不会是为了赵玉筝吧。人家可是没管你呀。人家贴线上吉大了。”
        同学甲“为个女人不值得的 ，听说辽大妹子很多的。不用单恋一只花的。”
        男孩B没做任何回答只是喝着酒。
      
        女孩A看到男孩B喝多，看他去上厕所也跟着出来了。男孩B躲女孩A快步跑进男厕所。女孩A却大胆跟进去了。女孩A直视男孩B的目光。男孩B却低着头不敢看女孩A。
        “听说你报了 辽大？”
        “嗯 恭喜你考上吉大了”
        “你不是说报吉大嘛？”
        “没把握报个稳的”
        “骗人！”
        一阵沉默之后女孩A突然用手捧起男孩B的脸 在他的额头轻轻的亲了一下。
        “答应的送你一个礼物。你说吧想要什么？什么都可以的。”女孩A用非常细微的声音说道。
        “我  我 我喜欢你的脚。我想要你的一双袜子。”男孩B鼓起平生的勇气小声的说道
        女孩A愣在原地。眼睛闪着泪光。她突然打了男孩B一巴掌。然后厉声说道“跪下”
        男孩B真的慢慢的双膝跪地。女孩A眼里的泪水滴落到男孩B的头上。
“自己动手拖鞋”
女孩A命令男孩B。并把一只脚向前伸了伸。这次女孩A穿的是一双半高跟的短靴。男孩B是第一次见到女孩A这么穿。
        男孩B慢慢弯下腰整个身体。双手托起女孩A的脚。慢慢的脱下女孩A的鞋子。
        这时厕所门开了。ktv的工作人员看到女孩A和跪在地上的男孩B知趣的， 又退了出去。
        女孩A却赶忙穿上鞋子跑出了男厕所。
        男孩B也站起来 若有所思的看着双手。
        多年以后商场
        女孩A大着肚子在商场逛街。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男孩B。女孩A主动打招呼
        “洪明 还记得我嘛？”
        “赵玉筝！”怎么可能忘记呀。男孩B暗暗想到。
        “好久不见啦。”
        “是呀。得有10多年了吧”13年男孩B暗暗盘算着时间。
        “是呀。你没怎么变呀”
        “你也是呀。还是那么漂亮”
        “真会说话。女人老的快。还是你变化小。”
        男孩B不自觉的低下头。看向女孩A的鞋。女孩A穿着一双运动鞋。刚巧鞋带开了。女孩A稍微迟疑了一下。
        “你还真是没怎么变呀。还和以前一样”
        男孩B有点尴尬的抬起头。
        “帮我一个忙。我大着肚子 不方便。帮我系下鞋带呀。”说着女孩A 在商场边上的休息区坐了下来。
        男孩B没有犹豫蹲下准备帮女孩A系鞋带。女孩A却又说到。“帮我把袜子也脱了吧。脚出汗了。有点黏。”男孩B蹲在地上 一手托住鞋的后跟。一握住鞋尖。慢慢脱下鞋。女孩A穿的是短丝袜。那熟悉的手感许多年前男孩B感受过。男孩B有些激动。脱袜子的手甚至有些颤抖。
        “跪下！”女孩A突然命令到。
        男孩B一阵恍惚。仿佛回到了 多年前那个晚上。这次他没有犹豫。丝毫没有顾忌这是在人来人往的商场。直接双膝跪到女孩A的面前。女孩A伸出另一只脚“继续！”男孩B脱下女孩A的另一双鞋袜。男孩B一手拿着袜子一手拿着鞋。仿佛时间静止一般 呆跪在哪里。“给我穿上呀。”
        男孩B才反应上来。略显笨拙的给跪着给女孩A穿鞋。可是赤脚不同于丝袜。男孩B穿了 好久。也跪了好久才穿好。
        “起来吧。还跪上瘾啦。”
        男孩B有没注意到女孩A已经起身。高高的站在他面前。
        男孩B站起身弯腰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伸手把袜子递给女孩A。女孩A却没有接。
        “送给你啦。迟到的礼物”
        女孩A转身。抬起手擦干眼角的泪水。
        女孩A不敢再回头看男孩B。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再见啦 张洪明！再见啦”
        女孩A的泪水再也止不住了。
        “再见了 筝！再见了 ”男孩B用女孩A的丝袜罩住口鼻。深深的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