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的第一人称（七）被任如玉发觉了，水一章

ailuchu

两个女人的踢踹，一次可以管好几天，各种不适的感觉会保持几十个小时。所以暑假的前两天，我就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并未有任何想出去玩的意思，当然食量是不减的。
　　时间，那是香港回归前三天。还没有网络，也没有手机。我就一整天一整天地看电视，那时的我居然还在看新闻联播，对香港回归是一通吹。
　　就在我百无聊赖之际，我家的电话响了，我的母尊大人接的电话。母尊说：“娄—嘉—誉，你也该活动活动了，有人教你出去。”
　　“谁啊。”我一面起身，一面问到。虽然我不问也马上就知道结果，人啊讲的7成话都是扯淡。
　　“不知道，你的一个女同学。”母尊。
　　哦，估计是陈佳欣那厮吧。我拿过电话开口说：“佳欣嘛。”
　　“佳欣，我是如玉啊。话说你和她什么关系，不管怎么样出来见我。”任如玉说，人如玉不得不说是个好名字。
　　“出去见你，说的很暧昧吗。”我说。
　　“爱尼玛逼，我暂时到城里住几天，就问一句出来陪我玩不。”任如玉说。
　　“你说去哪。”
　　任如玉、潘琳琳，都是六年级才转到我们班的。据说在原来的学校也是数一数二的，削尖脑袋才转到我们班的，到我们班不容易。
　　二位都算是美女。潘琳琳属于，丰满而可爱的女孩子。体重并不超标，身高也还可以，唯独骨头比别人小。看起来风韵多姿，而且臀部极其圆润，胸部也还可观。丰腴当真不是形容胖的，这才是它的本意。
　　任如玉，就是个娇小可爱的妹子了，脸极小而五官精美。陈佳欣我也形容她瘦，但是好在身高毕竟还好。我们的任妹子，至今身高才143cm，那时恐怕也就136cm55斤重。
　　虽然我认识她的时间不长，我仅就关系而言，我相信比陈佳欣要好。如果不是我需要，她们母女脚丫子的玩弄，我想陈佳欣于我只是普通同学。可任如玉就不一样了，世上懂我者几人。
　　我是决定论的忠实信徒，而且认为把自由高于平等，并认为人类的一切成就不过就是发现了自然早就准备好的东西。价值、意义，必须依靠人类存在，金钱还是废纸不过一念之间…………。
　　辅导班，我是一万个不乐意上的。我不否认有些用处吧，但是一口气报六个补习班太过分了。语文、作文、数学、物理、英语、化学，而且时间刚刚好错开，简直是一条龙服务。那个苦逼的孩子，正是任如玉。
　　“妈蛋蛋的，又逼我学习。而且干脆租了个房子，我也是受够了。”任如玉才一见面就发牢骚。
　　我还是很幸福的，成绩我父母从未要求过我。反之任如玉的母亲就不一样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任妹子的水平，我觉得我比她父母更清楚。这个假期就开始准备学习初中内容了，而且直接就在城里租房子，以免来回不方便。
　　“看样子，你老妈没跟过来吧。”我说到。任如玉一怂肩说：“她没来，不过我不去辅导班，她会知道的。”
　　“可怜可怜，不过接下来我们干什么去啊。”我说。“接下来”她说，“不知道不清楚。感觉心里好烦的说。”
　　“既然如此，你吃饭了吗？”我说。
　　“我中午饭还没吃呢。”任如玉说。
　　“还有什么好想的，吃饭去啊”我说。任如玉说：“那个如果我不会吃的话，那个阿姨会告诉我妈妈的。”
　　“你妈是特务啊，你什么事都报告给她。”我说。任如玉摇了摇头：“没办法那阿姨，好像和我们有亲戚关系，招呼打好了。”
　　“所以，你叫我出来干什么啊，该不会叫我去你家吃饭吧。”我说。
　　“其实，娄嘉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这一天我都浑浑沌沌的，就想和人说说话。我第一个就想到你了。”她说。“要不你先回去说一声，咱们吃特色烤鱿鱼吧。”我说。
　　于是我们就去吃特色鱿鱼去了，就是那家店。鱿鱼加玉米饼，关键是那个棒子面大饼子太好吃了。吸收了诸多调味料和鱿鱼的汁料，据说那个大饼子也是独门的。
　　“那个，你的食量就那么多吗。”任如玉看向我说。讲道理，我吃的不少了。我有些疑惑地说：“怎么了吗。”任如玉说：“不对劲啊，你最近胖了好多，就吃这些吗。”
　　我最近的体重激突狂飙，相比于日常，吃的确实是少了。不过增肥也不在一朝一夕，况且我怕吃太多，钱不够啊。我一两顿不回家都没什么，反正我身上的钱作不出妖来。
　　“实不相瞒，穷让我安分守己。”我说。任如玉笑了：“你到底怎么了，你自打那次换座之后，就蹭蹭蹭胖起来了。”我也笑了：“打破我们班胖子排名了。”
　　说真的，我们班的胖子，一般都是自古以来。比如说女生里面最胖的三个，徐展、龙思鹤、刘洋。比如男生里面的佼佼者们，好像我认识他的时候就已经是个胖子了。还有那个我们年纪第一胖沈瞳，幼儿园就是巨无霸级别的。就我是奋起直追，是有些太突然了。
　　“那个，陈佳欣和你什么关系啊。你和她走的很近，而且有些举动不正常。放学的时候，你会拿什么东西给她，为什么啊？陈佳欣还给你带便当？一切一切肯定有阴谋，你肯定有什么瞒着我。”任如玉说。
　　其实，就算别人看出什么端倪，我就是打死不说就完了。但是任如玉不算别人，她知道我我知道她，很多秘密。
　　“反正不是你想的了。”我说。
　　“我想的，不是嘛。你们是恋人，想不到我心目中的娄哥哥，喜欢那么一个贱浪的小闺女。”任如玉说。
　　“我都说了，不是。”
　　“不是，我不信啊。虽然我觉得你怎么会看上她呢，要看也是班长大人啊。”她说。
　　我当时就随她说就完了，可是对于任如玉，我还是会去解释的。在别人面前，我绝对不会多说话的。我解释到：“我真的不喜欢她，毫不。”肯定的啊，我喜欢的只是她们母女的脚丫子。
　　任如玉忽然说：“就算你不喜欢她，也一定有问题。不可以告诉我嘛，我也不告诉嘛。”
　　“我，其实，关键是……”
　　“咳咳咳，那个我身上有不少钱。其实你可以多吃点的。”她说。
　　我突然有个想法，我有可能让她接受我所干的那些事，也许她会理解的，我希望她能明白我，她似乎很想知道前因后果。
　　我想了想说，吃完再说。于是我又吃了不少，反正有人请客，不吃白不吃。吃完之后我说：“咱们一面走，一面说。”
　　我们就往偏僻的地方走去，我感觉附近应该没什么人了，我下定决心开了口：“任如玉，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了，我只说给你听哦。不论如何，请不要惊讶。”
　　“你说吧，我听着呢。”
　　“其实我非常痴迷女人的脚丫子，比如你的小脚丫就很美。我有个癖好，让女人用脚，踩我踢我踹我。”
　　“你是说你喜欢女生的脚，而且还喜欢被打。”任如玉说。
　　我急忙说：“对，被踩被踢踹，我反而感觉很开心很快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变态啊。”
　　“确实很不正常，不过这也不犯法啊。那你和陈佳欣算什么事。”任如玉说。
　　我就把她怎么抓住我的把柄，我怎么交代我喜欢女人的脚丫子的，她怎么踢踹我肚子的，她怎么就让她妈妈知道的，她们两个人都喜欢大肚子，陈佳欣的爸爸也和我一样。把我知道的基本都说了，除了我和魏久华，啪啪啪过保密了。
　　“也就是说，就为了她们几句话你就往死里吃。女人的脚丫子，魔力就那么大吗？还有，她们用你的精液保养脚丫子太恶心了。”任如玉说。
　　“反正就这样了。”我说。
　　“想不到你还有这一面呢，那我也想玩一玩你的肚子可以吗。以前看到谁有胖乎乎的肚子，我都要摸一摸。”任如玉说。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我说。
　　“不过去哪啊，没地方啊。”
　　“地方，我知道有个地方，保证没人啊。”我说。
　　那个地方就是我们学校啊，到居民楼房顶，下到厕所上面，再之后就进去了。再之后，可以从一楼窗户进入教学楼。看看那个教室办公室没上锁就行了，我想没人能发现吧。
　　“原来还可以这样啊，就是没有灯。”任如玉说。我一面说：“免费的嘛，收费的还可以洗澡呢，咱们去嘛。”任如玉说：“去你个大头鬼。”
　　“娄嘉誉，不得不说还是我理解你。怪是怪了点，不过也是你情我愿的事，周瑜打黄盖，两厢情愿。”
　　“那你怎么也想来试一试啊。”
　　“都说了，本来就喜欢摸胖子的肚子。其实，我也想过虐待胖子的肚子，胖胖的弹弹的。正巧你喜欢，我自然要试一试嘛。”任如玉说。
　　任如玉说完就往一个靠椅上坐去，她说：“来来来，像你说的一样，跪下来。”我就把上衣褪去，往任如玉身前跪下去。
　　她的玉莲，娇小可爱。在黑暗中我看的不真切，朦朦胧胧的每。她把脚丫踹在我肚子上，上下的蹭。我可以感觉到，那薄薄的脚汗留在我身上。
　　“看来效果很明显嘛，比最开始有弹力多了。”任如玉说。我和她刚认识的时候，她也提出摸一摸我的肚子。我也算个小胖了，现在已经是个巨胖了。体重指数路从28，飙升到了41，而且还要继续增加。
　　“那个，你可以踩在我肚子上看看。”我说。“好啊。”
　　我就躺在瓷砖上面，腿往上抬，双手在小肚子上握住，双臂夹住肚子两翼，就是魏久华教我的姿势。
　　任如玉轻轻走上去，轻轻柔柔的， 我则说：“不用怕，踩不坏的。”小妮子的体重，只是我的零头，我的体重几乎是她的五倍。我整个浪的腹部，恐怕重量接近她的体重了。
　　她的玉莲比陈佳欣的还小，完完全全陷入我的肚子里面，我肚皮已经和她脚面最高处平齐了。“啊，娄哥哥。原来人的肚子也可以这么厉害，我的脚都陷下去了。”
　　我说：“妹妹，你可以单脚站上面的。”
　　于是她抬起一只脚，而双手扶在办公桌上。留在我肚皮上的小美脚，进一步陷进去。“想不到，脚丫子被包裹的感觉，还很不错嘛，怪不得人家让你增肥呢。”
　　说完她从我身上下来，我忙开口说：“我能坚持好久呢，多踩会啊。”而任如玉则回答：“我有个实验要做。”
　　旋即她在办公桌和抽屉里寻找起来，不多时她拿出了一个东西，一个乒乓球。其实她就想找一个球形的东西，是什么不重要。她笑眯眯地说：“我就想看看哥哥肚皮到底有多大的弹力。”
　　她把乒乓球放在办公桌的高度，放下来，然后啪啪啪地弹跳着。马上她又把黑板用的三角板拿出来了，测量了什么。
　　“来来来，躺好了，我看看乒乓球砸哥哥肚皮上会是什么样子。”任如玉说。我离开又躺在哪里，轻飘飘的乒乓球砸在我肚子上，几乎没什么感觉。任如玉看着三角板，我怀疑哪能看清楚啊。反正她鼓捣了好几次。
　　“你起来，我躺下。看看砸我肚子上，是什么反应。”任如玉说。
　　我急忙说：“地上凉。”
　　“凉，你不也躺着嘛。”妹子说。
　　“我和你不一样，我后背也是脂肪，根本不怕凉。”
　　“既然如此，你不快点嘛。”
　　“知道了，知道了。”
　　假如是现在的我，就可以出一道题了：设办公桌高1.2米，娄嘉誉的肚子高36cm，任如玉的肚子高15cm。乒乓球第一次落地后弹起来0.8米，在娄嘉誉肚子上弹起1.2cm，任如玉肚子上5侧面。问我的肚子比她的，多吸收了多少动能，按百分比计算。
　　“哥哥肚皮快有我小腿高了，影响测量效果啊。”任如玉说。
　　“测这个有什么用啊。”
　　“啧啧啧，你沉迷女人的脚丫子，有什么用。好了好了，我也就体验一下，别指望我也踢你一顿。”
　　“所以我们就撤了呗。”
　　“等一等，那个娄哥哥。”
　　“怎么了。”
　　“你刚刚也吹嘘过你那个玩意特别长吧，我能看看吗。”她说。
　　“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看就看看。”我说。于是我扒开裤子，我那老二就静静躺在那里，哪怕是平时状态也很大了。
　　任如玉十分惊讶说：“有女孩的脚那么长，真不是吹牛啊。”我趁机说：“你要不用脚放在上面看看啊。”任如玉回了我一句：“做梦。”
　　多年以后她自己说的，她是很像摸摸我鸡巴的手感的，不过要等几年之后才有机会了。
　　于是我们又原路返回了。
　　“我是不会告诉别人的，还有你悠着点，别让人把肚子搞坏了。”任如玉说。
　　“知道了，这肚皮度昂度昂的，根本玩不坏。”我说。
　　“好吧，再见了。”
　　任如玉，人如玉，她就是那个最了解我的妹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