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妈的脚奴

ailuchu

生在世上二十多年，对人生愈发迷惑。也许，二十多年还没有谈过恋爱的男人并不多吧，本该男欢女爱的年纪，却时时为了生存意义着想，又怎能不糊涂？
    那是六月盛夏，燥热难耐，我迷迷糊糊的给学生上课。南方的夏天是那么令人疲倦。总算熬到了中午，家长们陆续来接孩子们回家。不知为何，明宝的妈妈迟迟未到。此时我已心烦意乱，恨不得赶紧逃离这熬人的笼子。
    “宝宝"，一声清脆的呼唤令我长出一口气，忙不迭的把明宝推了出去。
    明宝这孩子，我是很喜欢的。虽然长得不讨喜，但眉眼间的那股老实劲，在这尔虞我诈的国度是何其珍贵呀！不过，现在我没空表达自己的爱了。出了教室，明宝的脚步突然轻快了起来，之前的几个小时可没见他这么活泼。我还在担心明宝脚下不稳，一双穿着浅黄色高跟鞋的脚挡住了我的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脚，我已叙说不清了。只觉得在这么难堪的天气里，是那么的令人愉悦。我不由得痴了。忽然，不知怎的背后一阵发凉，才发觉自己有多么失礼。我偷眼打量，一个年纪不到40岁的妇女，正搂着撒娇的明宝，满脸笑意。我心里一阵悸动。
    回家的路上，我买了一罐冰啤，边喝边想刚才的事。真好。
    日子一天比一天无聊，好在我已经习惯了。
    我这个人，不是没有魅力，长得也不难看。之所以没有女朋友，还是因为宅。平常再怎么不开心，毕竟有事做。可到了周末，空闲时间太长就令人心慌了。正呆呆的发愣，电话突然响了。
    “老师！”
    嗯？明宝？这小子联系我做什么？我疑惑起来。
    ”老师，到我家里来吃饭吧，我生日。”
    小屁孩一家过生日我去作甚？太尴尬了，我本能的要推辞，可话到嘴边我硬生生的止住了。因为，我突然想起来那双脚，穿着鹅黄色高跟皮鞋，淡薄肉色丝袜的绝美无伦的脚。    我昏头昏脑的答应了，昏头昏脑的找到了明宝的家。那是一个独栋的二层小洋楼，看砖料显然有年头了，样式别致优雅。看样子应该是解放前达官贵人留下的。住这房子，要多有钱啊。
    我傻乎乎的按了门铃，明宝的妈妈笑盈盈的立在门前。
    之前见过好几次，怎么没发现这个女人竟然那么美。虽说眼角已有丝丝皱纹，但眼光明亮，面容和蔼，令人丝毫没有人老珠黄的感觉。我赶忙打招呼，我居然也害怕给人留下坏印象了哈。
    而这女人，显然洞悉了一切。
    晚上吃饭到了一半，已经糊里糊涂的我才发现，男主人不在。我一边笑着逗明宝，一边问他妈妈，爸爸这么辛苦啊？宝宝过生日也不回来。话一出口我突然觉得不妥，可惜来不及了。
    女人脸上看不到一点痕迹，依然笑盈盈的给我夹菜，和明宝逗趣，好似没听到我冒失的问话。我也知趣的转移话题，晚饭还算愉快。
    之后我又陪明宝打了一会游戏，正准备撤退，女人突然叫住了我。“林老师”，我有点话想和您说。“女人把明宝反锁在屋里，叫我去她的卧室说话。
    ”啊，不方便在客厅说吗，有什么事吗？”
    “你进来一下。”女人的口气突然变得坚硬起来。好吧，是你让我进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我鼓足勇气随着女主人走进了她的卧室。
     我有生之年还是第一次进女生的卧室呢。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的香味，沁人心脾。我心脏越跳越快，快的已经快把我融化了。女人关好屋门，走到床边正对着我做了下来。“你也坐，都是熟人了我就不和你客气了。”我从女人的口中听到了命令的味道。
    "明宝很喜欢听你上课，我想找你上家教。“
     就这么个事啊，我有点失望。
     ”不好意思，刚才多嘴了“。”没事，不要紧。我和他爸离婚五六年了，明宝知道的，他是个聪明孩子，从来不问。
     哦，原来如此。”那宝宝什么时候方便？我周末都有时间。“”都有时间？周末不去约会吗？“女人满脸笑意。
     ”不去的，一个人挺好的”。
     “以后周末过来吃饭吧！多帮明宝补补课，也陪他玩玩。”
     “好啊！”
     女人沉默了。我从女人脸上看到了倦意。“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啊？！“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你别在意啊，我就是随便问问。“”不不不“，我显然疯了。
    ”哈哈哈“，女人放肆的大笑，眼泪都快出来了。我只想快点逃出去。
    “你这个孩子啊，哎。”女人叹了口气：”你太年轻了，什么都没经历过，对我来说没什么意思。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穿着淡黄色拖鞋和淡色丝袜的脚。“好看吗？” ”好看“。我实在傻得可以。女人把这个姿势保持了十几秒钟，忽然收回了脚。”时间不早了，你走吧“。这时的我再也忍不住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林老师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女人的声音里带着惊慌。我一言不发，一个头磕了下去。女人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愣在了那里。我沉默了一会，终于鼓起了勇气，求道：”明宝妈，实话和您说了吧。我从小就喜欢女人的脚，特别喜欢，总是盼望着有一天能跪在我崇拜的女人面前，被她鞭挞，为她舔鞋舔脚。可我知道，这实在太变态了，太下贱了，没有女人喜欢的，所以我一直闷在心里。直到见到您，我觉得您就是我崇拜的女人“。。。
  ” 别说了，出去!"我听出了女人声音中的颤抖。我不由得再次磕下头去，跪拜我心中无比最贵的女神。
    回到家已经是半夜了，可我根本没有睡觉的心思，之前的事情历历在目，我毫无疑问做出了这辈子最有勇气的决定。接下来的几天，意外的轻松，好似那惊魂一晚，只在梦幻当中。
    到了周末，我按照约定来到了明宝家，女主人依然笑语盈盈，看不出半点不快，甚至比上周更健谈。饭后，我默契的进到女主人的卧室。
    ”你想不想做明宝的哥哥？” “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我的话有这么难懂吗？“女人责备道。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吧，想了很长时间。你还是个孩子，不合适的。女人喝了一口水。“你今年多大了？” “25周岁，虚岁26了。" "才25啊，我比你大12岁啦。而且你没什么经验，不合适的。不过明宝很喜欢你，我就这么一个精神支柱了，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您的意思是答应咯？“女人没有说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对女人的耍弄很是气恼。”小点声，吵到孩子怎么办？“女人意外的冷静。”我的意思你明白吗？你的癖好我尊重你，但是你要做明宝的哥哥。你拜我做义母，在家里要像明宝的哥哥一样和我们相处。你的癖好我满足你，但要在我开心的情况下，听明白了，是我开心的情况下，你不能提非分要求。“好好，我答应您”。我难掩心中的激动。“好吧，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今天你先回去，再考虑的成熟一点，也给我点时间和明宝解释。假如没问题的话，你下周这个时间过来吧。“我高兴得快疯了一样。
    这一周度日如年。终于等到约定的日子了，按了门铃，居然是明宝来开的门。”林老师！“，明宝飞扑到我身上。
    这顿饭吃的味同嚼蜡，我和女主人各怀心事。
    意外的，这次没进女主人的卧室，而是被拉到客厅的沙发上。明宝和他妈妈坐在我身边。
    ”明宝很开心，他很喜欢你做他哥哥，还要你住进来。我在地下室腾出了一间房，你今晚就住那里吧。不过，要当着明宝的面有一个仪式。“ ”怎么做？“ ”我们是福建人，最讲礼数。你给我磕三个头，然后跪爬过来敬茶。以后在我的生日和过年，你都要行跪拜礼。我也会真把你当儿子对待供你吃穿。希望你谨守义子的本分。今天你先行礼，过几天明宝的小姨过来，你当着她的面再行一次 礼。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那我行礼了。”嗯，女主人含笑答应。“儿子给干妈叩头了，祝干妈万福金安!"我深吸一口气，一猛子扎下去，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跪爬到干妈脚下，恭敬的把茶递了过去。干妈微笑着接过茶，抿了一口放在桌上，站起身来打发明宝睡觉，接着把我带到了地下室的住处。我再次跪下磕了几个头。地下室隔音很好，无需再隐藏下贱的灵魂。干妈非常满意，招呼我把脸埋在她脚下。她知道我喜欢淡薄肉色丝袜，今天特意穿来给我亲吻。我感激涕零，不时的磕头表示感恩。干妈被我的热情感染了，她把自己最漂亮的高跟鞋都拿了下来，又不厌其烦的依次穿上供我膜拜舔舐。为了我这个贱儿子这么点见不得人的口腹之欲，干妈她老人家是多么不辞辛劳啊!我越舔越感动，只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干妈也没想到，她一个即将步入中年的单亲妈妈，居然还能让正当盛年的小伙子如此痴迷，她原本已经冷却的心，再一次激烈的跳动起来。
    ”儿啊"
    “什么事母亲大人？”
    “你把头放在地上，妈想踩你的头。"
    " 真的吗？我能有这个荣幸吗？“
    ” 本来是没有的，可你的样子很让妈妈开心。“
     我怀着朝圣的心情，把头放在了地上。会是什么感觉呢？我陶醉的闭上了眼睛。     干妈轻轻的把脚放在我后脑勺上。触碰我头颅的刹那，一股暖流融进了我的心房。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一刻，干妈用脚掌的把她的慈爱拢在了脚下卑微可怜的身体中，这个身体颤抖不已，好似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只是一块肉，而是充满了自由的情感，这种感受相当真实。
      我兴奋的又开始磕起头来，干妈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自她踩在我头上后，脚就没离开过。为什么要离开呢？一个人跪在自己面前让自己踩，感觉应该是挺好的。我第一眼见到干妈就隐约感觉到她温和的外表下隐约透着冷酷的气息，那是一种征服欲，只有自信，不羁，且近乎完美的人才有这种东西。我越磕越爽，头上的脚传来的力道也越来越强。
      ”停“。女王终于发话了。
       我喘着粗气，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小林，你知道吗，你很贱，是我见过最贱的人。我和宝爸刚结婚的时候，他也把我像神一样的崇拜着，可绝没到你这种地步。你不会有别的企图吧？“干妈说道。
       ”妈您多虑了。我就是单纯的敬爱您，崇拜您。第一次见到您时我不知道怎的就想爬在您脚下，亲吻您高贵的脚。我就是这样的人，求您不要怀疑我，我所有的行为都是真诚的，我希望一辈子都像现在一样，向您叩拜，被您踩在脚下。妈您知道吗，你的话让我很不安，您不要担心不要害怕，你不是已经接受我了吗？我会毫无保留的把我的一切奉献给您！"我有点歇斯底里了。
       “害怕？哈哈哈哈哈”。干妈令我意外的爽朗的大笑着。“我害怕什么啊，害怕一个被我踩在脚下还很高兴，亲我的脚就浑身发热的傻瓜？你太有趣了。我不是答应你做我儿子了嘛，没仔细考虑过我怎么会做这么莽撞的事呢？不过你要说担心吧，我还真有一点，你很不错，用不着把姿态摆那么低，建立幸福的家庭对你来说不是难事。你被我踩着，时间久了你怎么在社会上立足呢？为了趴在我脚下，放弃大好前程，将来你会不会后悔呢?"
       "不会，您放心吧。”我斩钉截铁的回答道。
       “用手，在我面前，弄出来。男人发泄完会变成另一个人，我要看看你会怎样。快点！”干妈命令道。
       “好”。我深吸一口气，捧过来一双干妈穿过的平底鞋，把脸窝在鞋口上，一边陶醉在干妈遗留的气味中，一边轻轻揉搓那个烦人的小东西。不一会儿白色的汁液便留了出来，我发现男人还真是差不多，发泄过后的我，果然也觉得跪在地上没有那么舒服了。
       我的犹豫哪里逃得过干妈的眼睛啊。干妈一巴掌把我的头按回到地上，跟着用力踩住我的脑袋，同时发号施令：“别动，保持这个动作。“我不明所以，但女人的威势令我不由得乖乖服从。过了一会儿，脚抬了起来，我看了看干妈，心里突然轻松很多。
        ”怎么样，还愿意再像刚才那样跪拜我嘛？“
        ”嗯，射完有点不想，但是您踩我的那一会儿，我还是感觉挺好的，虽说和刚开始不一样，怎么讲呢，我觉着我就是为了跪您而生的，在您脚下我特别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