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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成人玩具》(BOOTS原创 SM恋足系列短篇小说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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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10 03:30: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BOOTS    QQ:25116828

    10多年前,我刚从大学毕业,就来到泉州市泉港区(当时还是肖厝经济开发区)工作。当时我所工作的地区正处于一个高速发展的建设时期,可以想象,除了鳞次栉比的工地和拆迁现场,就是一些城乡结合部的零星村落和大面积的农田。除了工地和员工宿舍两点一线,日常生活单调乏味得让人难以忍受。到了晚上,方圆两公里内,连盏路灯都看不见,最近的一条稍微热闹些的小街区,离宿舍足有5公里的距离,但我们这一群刚参加工作的20出头的小伙子,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虽然薪资微薄,还是甘于奔命,结伴步行去那里寻找些乐子。
    那条街不长,有几处条件简陋的KTV、小餐馆酒吧,基本都是开在沿街的居民楼里,还有一些小旅馆。因为有个长途汽车的中转休息区,所以到了晚上倒还算是热闹。我的同伴们经常喝上几杯,兴起之后会到一些小发廊去“洗头”,至于是洗哪个头,那就见仁见智了。我呢,平素酒量极差,基本不去酒吧;发廊不是没去过,但那种场所实在不符合我的品味。我是性情上通达圆融,但骨子里孤傲自负的人,所以经常是自己一个人行动。等到晚上10点左右,再在约定的地方和同伴们会合一道返回。其实,当时我最常做的事,就是一个人坐在街边,偷窥那些偶然路过,或者从长途车上下车小憩的为数不多的美女,也算是一种自得其乐的消遣。
    说起我的兴趣爱好,难以启齿,恋足和女权崇拜的习惯,从小陪伴着我长大。说是守街欣赏美女,也不是普通意义上的美女,除了身材容貌方面的条件,我更关注美女们的神情中流露出来的气质,还有穿着体现出的品味,特别是下半身的装束,这些才是我关注的兴趣点。坐在街边,放低身形,可以肆无忌惮地观察,又不容易引人注意。乃们也别笑话我,大家都是同好,我不信圈子里的兄弟们没有这样的经历,只怕很多人比我更乐此不疲的吧?~^_^~
  记得那是个初冬的夜晚,华灯初上。我正独自坐在街边的马路牙子上看着来往的车辆,漫无目的却又行程匆匆。人在旅途,萍生未定,难免会有些感物伤怀的时候。我抬起头,夜空中星光斑驳,一时神游远方。
    “喂!知道这一带哪儿有干净些的旅馆吗?”
    身后不远处,一声冷冽喑哑的女声打断了我的遐思,那声音给人的感觉,就像玻璃撞击在金属上摔碎时的响声,有些刺激感。我没好气地回过头,想看看是谁在请求帮助时还这么没礼貌。
    路灯下是一张面容娟丽但神情清冷的脸,一点淡妆突出了她略显英气的眉型,杏眼中的不奈烦显而易见。鼻梁高挺,涂着嫩色唇膏的嘴角微微下扯,下颌略显尖长,给人难以亲近的感觉。她大约27、8岁,1米65左右的身高,细腰长腿,穿着一件米色的中长款束腰风衣,把上半身裹得比较严实,露出穿着肉色的天鹅绒裤袜的腿,搭配着咖啡色长统皮靴,给人精明干练的印象。她肩上挎着个手提包,身后拖着个拉杆行李箱,站在离我稍远的位置,只这是这种距离仍然抵御不了她眼神和语气中的寒意。
   “往前走200米,到了车站那儿,左手边有个小巷,往里50米有个岔口,右转再走30米左右,有个三层楼的石头房,那里对外出租,比外面街边的旅馆卫生,而且也很安静。”
    我想了想,也没有再废话,详细地为她指了路,看在是个美女的份上,就不计较她的失礼了吧。
    在我转过头时,她明显愣了一下,也许是没有想到坐在路边身上穿着皱巴巴的工装裤的人,长相竟然如此斯文白净,黑色细框眼镜后面的目光如此专注。
    我自小喜欢古典文学和玄学,同伴们无聊时经常让我给他们看相测字算命,他们和我开玩笑说我认真看着别人的时候,目光很锐利,好像要把人剥开看透似的,说我如果用这种有穿透感的眼神去看女孩子的话,肯定会把人家吓跑,所以以后找女朋友一定很不容易。
其实怎么说呢,专注是因为被吸引,那女子的气质是我最欣赏的冷漠类型,那上那样一身装束,说让我无动于衷那绝对是假话。
    听完我的介绍,她拖着行李箱经过我身边向前走去,高跟皮靴在水泥砖路面上敲出摄人心魂的“咔咔”声。我的目光如影随形地胶着在她的背影下,欣赏着难得一见的景致。
    走出十几步之后,她突然毫无征兆地转过身,锐利的目光对上我的双眼。我措不及防,有些狼狈地转过头,垂眼看着马路中央。耳边听着“咔咔”的皮靴声再次由远及近,直到眼角的余光里,身旁的地面被一双纤美性感的尖头皮靴占据。
    “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事,带我去!”
    突兀响起的声音很有重量感,我不可思议地抬起头。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嘴角露出一丝古怪却又轻蔑的笑意。
    “我……”
    “你刚才一直在偷看我吧!”
    不容我说话,她立刻就打断了我,这不是问句,语气不容置疑,她说话的时候,目光几乎冻结了我的眼睛,我的头不由自主地再次低垂下去。
    “我不是偷看……”
    “少废话,带我去!”
    时间还早,刚过晚上7点,我无奈地扯扯嘴角,站起身来。那时的我还比较青涩,特别是在面对初识的异性时,还不知道如何以平常心去正确地展现自己,只是骨子里根深蒂固的奴性,让我习惯性地服从美女的指令,不忍心拒绝她们提出的任何要求。从中学到大学,我的女同学们都戏言我的性格特质是:“该死的温柔”。
    我看着她的行礼箱,做出了一个示意的手势。她皱了皱眉:
    “你别管,带路就好。”
    真是颐指气使啊,我上辈子欠她的么?搔搔头皮,我一脸无奈地带路朝旅馆走着,也不敢回头多看,只感觉到身后有一道审视的目光戳在脊梁骨上,让人觉得很不自在。
    旅馆离这里不远,几分钟就走到了。她自行去一楼柜台前找看店的老太太办开房手续,手续很简单,那时也不需要身份证什么的,交了押金,拿到了单据和一把钥匙。
    “你都办好了吧?那我就先走了。”
    我正要转身离开,却被她叫住了:“等等,先帮我把行李搬到房间去。”
    “咦?”
    刚才不是不让我帮忙拿行李吗?我还是没有多说话,拎起箱子率先上了楼。这样的旅馆发生过太多的故事,看店的老太太早就见怪不怪了,压根儿就没有理会我们。
    房间是三楼最靠里面的一间,今天似乎没有多少客人入住,经过的几间房间窗户都是暗的。她跟在我身后,到了房间门口核对了房号,打开门。
    房间很宽敞,打扫得也很干净,只是比较简陋,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脸盆架、一张桌子和几把木头椅子。桌上摆着暖水瓶和陶瓷茶杯,脸盆架上放着一个铁制脸盆,地上有一双拖鞋,这些就是房间里所有的摆设了。卫生间不在房间里,而在楼道正中,是公用的。
    她随处看了一下,皱了皱眉,看样子也只能将就了。房间里有暖气,打开暖气后,她随意地解开了风衣的扣子,脱下挂进衣柜里。这时我才看清她风衣下面穿着的,是一件紧身的黑色毛衣和一条咖啡色的呢子短裙。她看看还站在门边的我,随手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50元的钞票,伸手递向我:
    “我刚下车,还没吃晚饭,太累了,不想出去,你去帮我买点吃的,不要甜食就行,顺便带些啤酒回来。”
    喂喂,真把我当成仆人啦?我还没答应好不好?还有你认识我吗?就这样随随便便把钱塞给我,万一我拿钱跑路了呢?
    当然,我也只是在心里这样想想,看着她递过来的钱,没有去接,只是说了句:“稍等一会儿”,就转身向门外走去。反手带上门的时候,我看见她就这样穿着毛衣和皮靴,仰面往床上躺下。
    这算什么事儿呀?我摇摇头把一脑袋困惑甩开,到楼下的小食摊上打包了两碗拌面扁肉后就往回走,路过旅馆边上的小卖部时,想起她的话,买了几瓶啤酒。刚走出小卖部的门,想到她房间里简陋的设施,又转头回去,买了几瓶矿泉水和几包干湿纸巾,以及一包一次性毛巾。
    回到旅馆,她给我开了门,看到我带回的那些东西,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不知名的情绪。我先把晚餐和酒水纸巾在桌上摆好,然后把一次性毛巾拿出两条,挂在脸盘架上。
    “要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她再次递过来的钱,我顺手接过又搁在桌上,抬脚就准备出门。
    虽然看到她时,我会感到很舒服,哪怕她冷漠无礼地对待我时,也能激发出我内心深处隐匿着的各种情感元素,但是我终究还是年轻,也没谈过女朋友,和她单独相处时难免总觉得脸皮发热。
    “等等,你能留下来陪我吃些东西吗?”
    她坐到了桌边,抬起眼看着我,这是她头一次用请求的口吻对我说话,应该算是挽留吧。
    “我……吃过晚饭了……”
    “那陪我喝两杯?”
    “我……不会喝酒……”
    “那就陪我说说话,好吗?”
    “咦?好,好吧……”
    回头搬了把椅子,我坐到她身边,看她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吃着快餐盒里的食物。
    房间里很安静,我们都没说话。她吃了几口,突然抓过一瓶啤酒,熟炼地用一次性竹筷子“呯”地一声撬开了瓶盖。金属瓶盖从桌上弹落到地面,在空旷的房间里发出清脆的撞击和滚动声,吓了我一跳。
    她把酒递给我:“你也喝点?”
    我摇了摇头:“我只要稍微喝点酒就会醉,酒量太差。”
    话刚说完,我想到了什么,主动接过酒瓶,仰起头口不沾瓶地喝了一大口。苦涩的泛着泡沫的酒顺着喉咙进入胃里,因为急促的吞咽,呛得我连咳了几声,一手抓起纸巾掩住嘴,一手把酒瓶交还给她,一抹浓艳的红光异常迅速地在我白净的脸颊上渲染开来。
    她看着我的窘样,不禁笑了起来:“看来你还真是不会喝酒啊!”
    她拿起酒瓶,也许是我先喝过解除了她的疑心的缘故吧,她喝酒的样子非常豪爽,但是让人看着一点不觉粗野,反而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几口下来,一瓶酒就只剩下半瓶了。
    “你可以叫我霏姐。”
    “咦?”
    “你看样子比我小几岁吧,我叫雨霏,你可以叫我霏姐。”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很美的名字。
    “不知你是姓杨还是姓柳?”
    我又犯毛病了,习惯地换上给朋友看相算命时的惯用语气。
    “嗬,看不出你很厉害嘛?我姓杨。”
    真让我蒙对了,我笑笑:“霏姐,你可以叫我BOOTS。”
    “BOOTS?很怪的名字,我叫你小布好了,念着顺口。小布,你是本地人吗?”
    ……
    我和霏姐交谈着,她一边说着话一边吃着晚餐。霏姐的酒量很好,至少和我相比好很多。不多时,她已经接连喝了2瓶啤酒,除了脸上微微泛起粉晕,再无其他异常的表现。我则偷偷欣赏着桌子下面她穿长靴的美脚,她优雅地把右脚架在左腿上,时不时地转动一下靴面或者晃动两下。足具美感的画面,如此诱人,我渐渐忘记自己后面都和霏姐聊了些什么,只记得她那双靴子,似乎因为穿在霏姐脚上,就被赋予了生命一样,我甚至羡慕起她的靴底沾着的些许尘土,希望自己能够马上变身成那些尘埃,被霏姐无情地践踏在脚下。
    突然,一颗扁肉“啪”地一声落在霏姐脚边。
    我下意识地从桌上抽了一张纸巾,迅速半跪在霏姐脚边,打算马上擦掉在那幅绝美画面中突然冒出来的多余的东西。
    一只靴子横空出现在我面前,阻挡了我的下一步动作。我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动作在她的眼中会是多么奇怪,身子不禁一僵,就保持着这种跪姿呆愣在原地。
    精致秀美的靴尖逐渐向我靠近,最后抵在我的下颌处,靴尖传来缓缓抬升的力度,我的头被霏姐用脚尖轻轻抬起,直到我自下而上地对上她的视线。
    霏姐的目光中充满着鄙视、厌恶、不解、甚至还有一丝伤感,太多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我听到霏姐的声音响起,已经恢复到初见时那种冷漠无情的语气:
    “刚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发现你不对劲儿了,老是偷看我的脚,你给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
    我嚅嗫着说不出话来,吞咽了一口口水,喉节的上下运动受到外力的阻挡,我这才意识到,霏姐的靴尖依旧在我的咽喉处。
    “你们这种男人,怎么就这么恶心?这么下贱?”
    霏姐咬着牙狠狠骂道,眼圈渐渐泛红。突然,她飞起一脚,靴底狠狠踢在我的脸上,我被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撞倒在地,脑子里一片恍惚。
    霏姐突然站起身来,站到我脑袋边,穿着高跟皮靴的美脚又是踢又是踩,毫无章法地落在我的身上,一阵阵钻心的疼痛从我的胸口、肩头、腹部、手臂、大腿、背部、腰部和臀部传来,甚至有几脚没轻没重地踩到我下体最脆弱的部位,疼得我蜷起身子,缩成一团,口中连连呻吟。
    我实在忍受不住,只得扑到霏姐脚下,紧紧抱住她的靴子。霏姐一时站立不稳,退后几步,一下子又坐回椅子上。也许是我的哀号让她起了些许恻隐之心,也许是踢得有些累了,霏姐没有再站起来继续。但她依然不解恨地怒视着躺在她脚下的我,突然双脚猛地抬起,又狠狠踩下,左脚踏住我的脖子,右脚居然就毫不怜惜地碾压在我的根茎上。虽然还隔着我的裤子,但我不得不曲起双膝,用腿根夹紧霏姐的靴根,生怕她万一再发起脾气来多跺几下脚,我的后半生可就没有幸福可言了。
    霏姐用力踩着我,恨声说道:“我们女人,维持自己的一份事业容易吗?不过是去广州进货,仅仅离开一个星期而已,本想回去给男朋友一个惊喜,谁知道等我悄悄打开家门时,竟然从门缝里看到,他正跪在我的一个闺蜜的脚下,疯狂地舔着她的脚,那副恶心的表情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他们居然那么投入,谁都没有发现我回来。我愤怒极了,却仍然不声不响地关上门离开,马上回车站买了最近一趟的车票返回广州。结果呢,还真是人倒霉连喝凉水都会塞牙缝啊,长途汽车竟然也在半路抛了锚,把我丢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不想哭,但还是忍不住哭了一路。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他那副无耻的样子!我怎么会爱上这样一个男人?怎么会……”
    霏姐说着,泪水不受控制的落下。她的语速越来越快,但我还是听明白了她目前这种心境的由来。
    其实,我猜得出,霏姐的本质不是那种歇斯底里的女人,遇到这种事,能够用这样冷静的方式处理的女人实在不多,这样的女人,是可以和她尝试着好好沟通的。
    我费劲儿的捧起霏姐踩着我脖子的靴底,咽了几口口水,平复了一下心情,试着寻找一些措词:
    “霏姐,霏姐,你先消消气,先听小布说几句心里话,好吗?”
    “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和他一样,都是变态,都是下贱的男人……”
    “霏姐,你说的没错,我和他是同类的男人,所以我了解他,甚至可能比你更了解他。”
    “你胡说!我和他已经认识5年了,你从没见过他,怎么可能比我更了解他?”
    “那请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这么爱他?你觉得他爱你吗?”
    “他……”
    霏姐愣了愣,似乎回忆着过去的一些往事,良久,才同样平复了一下心情,缓缓叙述起来:
    “他是在我的店里和我相识的。我有一个专卖高级智力玩具,也就是成人玩具的小店。我从没见过这么聪明的人,只用了1个月的时间,就把我店里的每一件玩具都玩遍了,九连环、华容道、孔明锁……什么都难不倒他。他在一家大型跨国企业做会计师,平时工作很忙,他说喜欢我的小店带给他的感觉,那些成人玩具很有挑战性,可以很好地缓解他的工作压力,所以那一个月的时间,他每天晚上都会到我的店里来玩玩具。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他的目标是我,那些玩具不过是他接近我的借口罢了。”
    “他很内向,但追求我的时候却热情。他真的很用心,我们一起过街的时候,他总要走在我的左边,因为那是汽车开来的方向;吃饭的时候,他总会先帮我把椅子放好让我坐稳,才坐进自己的位子;他很爱干净也很勤快,甚至愿意在我不方面的时候帮我洗内衣和袜子……我提出的任何要求,有时甚至是些无理取闹的要求,他从来都不拒绝,尽可能地满足我……”
    “这么说,你们是真的相爱,对吗?”
    “……”霏姐沉默了,我继续问:
    “那他有向你提出过,想舔你的脚或者类似的要求吗?”
    霏姐的脸更红了,除去酒精开始发挥作用之外,她一定想起了她的男友向她提出那些要求时的情景。
    “你拒绝了?”
    “我觉得,那些地方很脏,怎么可以……”
    “霏姐,你想知道我们这类男人的真实想法吗?”
    “是什么?”
    “我们这类人,越是素质高的,想要爱上一个人就越不容易,一但爱上了,就会倾尽所有地付出,当我们在心目中把自己所爱的人的地位提升到高得无以复加的程度时,女人就变成了女主、女王甚至是女神。这种爱也就发生了质变,从爱变成了崇拜。连你自己都觉得自己的那些地方很脏,但如果有一个男人,能够对你最自卑最不耻的部位都产生疯狂的爱恋倾慕,如果他愿意把所有的自尊和主观意识都呈献在你的脚下,任你践踏予夺,你觉得他对你的爱还会有任何保留吗?”
    霏姐愣了,很久没有说话,随后她又想起了什么:
    “那他为什么会和我的闺蜜一起……”
    “你的闺蜜比你更年轻?更漂亮?”
    霏姐想了想,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在我们的习惯中,如果向自己的女王乞求施舍,却无法得到恩赐,我们会退而求其次。贴身的衣物、附属品,都可能成为这种疯狂爱恋转移的目标。或许,你的男友只是把你的闺蜜同样当成了你的附属品,崇拜你的附属品和崇拜你在本质上,在我们这类人的眼中,其实是一样的。等你回去以后,亲自在他所渴望的环节上给予他满足,他自然不会再去崇拜你的附属品了。”
    霏姐再次陷入沉默之中。突然她回过神来,发现我还被她踩在脚下,连忙收回了双脚。我身体的压力虽然消失了,但是心中却感到一种由然而生的失落。
    我的神情没有逃过霏姐的眼睛,她看着我:
    “小布,你先起来。”
    我慢慢从地上爬起,脸上和身上都有些刺痛。刚才霏姐的第一脚飞踢,是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踢出的,结结实实地在我脸上留下了一块红肿。
    “小布,对不起,你的脸不要紧吧?还有身上?”
    霏姐的表情第一次流露出深切的歉意。我咧嘴笑笑:
    “没事的,霏姐,虽然身上有些疼,但是能和你这样的美女的靴子做这么亲密的接触,是我们这类人梦寐以求的待遇,呵呵,要是被你的男友知道了,他一定会妒嫉我的。”
    霏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忙用手掩住嘴。她望向我的眼神波光涟涟,让我一阵心旌摇动。
    “贫嘴!你说的这些,到底是他的想法呢?还是你自己的想法呢?”
    “虽然是我的想法,但他既然是和我同类的人,那么他一定也是这么想的,只不过他还没有机会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你罢了。”
    “小布,你比你的实际年龄成熟多了,你的女朋友一定被你呵护得很幸福吧?”
    我苦笑着一咧嘴:“霏姐,你别逗我了,我还没有交女朋友呢。”
    霏姐笑着看着我的窘态,她的脸忽然红了一下。
    “小布,你也喜欢我的脚吗?”
    “咦?”
    “从一开始你就盯着我的脚看,眼睛都冒光了!”
    我了个去,真的这么明显吗?我的脸也红的厉害,肯定是酒精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除。
    “小布,其实……我也想,尝试一下,那个……”
    “???”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霏姐刚才那一脚踢出了幻听?
    霏姐的脸更红了:“如果你不讨厌我对你无礼的话……我的脚……如果是小布的话……我想……我可以……”
    要是再听不明白,我就白学了心理学课程了。
    “霏姐,我愿意……那个,你再踢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啊?”
    “小布,你真是个笨蛋!”
    霏姐又好气又好笑地,真的又踢了我一下。这次的力道好温柔,靴尖点在我的腿根,让我的腿顿时酥软,扑通一声跪在了霏姐面前。
    她先是被我突如其来的一跪惊了一下,随后缓过劲来。霏姐含羞带笑地跷起二郎腿,把穿着长筒靴的美腿伸到我面前。
    我终于能如此近距离地欣赏霏姐的美靴了。这靴子挺新的,似乎刚上脚不久,靴底的花纹还很清晰。靴子的皮质很好,应该是小羊皮的,柔软并且散发着的浓郁的皮革清香。说实话,对于长筒靴,我更喜欢漆皮的,那种光亮可鉴的外观,似乎可以映射出整个世界,甚至能从中照见自己的灵魂。
    我抬起头,霏姐正期待并且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我慢慢伸出舌尖,正准备舔向沾满浮尘的靴底。霏姐顿时有些慌乱:“先别,脏……”
    她条件反射般地接连抽出几张湿纸巾,先把自己的两只靴子逐一上上下下擦拭了一遍,直到湿纸巾印不出污迹。我暗自笑笑,算了,还是不要太过分,就让霏姐慢慢适应吧。
    擦干净靴子,霏姐的双脚悬在半空,犹豫着该不该重新把脚放回地面。我膝行了几步,靠近她跪好,先把她的一只靴子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再捧住另一只的靴根,把靴子抬到胸前。
    她总算安定下来,睁大眼睛看着我的每一个举动。
    我的舌尖灵巧地盘桓在她的靴底,口中发出的吸吮声如同魔咒一般,让霏姐的目光越发的娇艳恍惚,或许她还在疑惑,为什么仅仅是舔着她的靴底,我的脸上竟会浮现出如此满足又充满欲念的神情。当我把那根细长的靴根完全用双唇包裹住并吞入深喉时,霏姐不仅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但她不敢乱动,生怕一不小心,那根尖锐的靴根就会扎破我的喉管。
    我的舌头继续在她的靴面上游走,凡是舌头经过的区域,都会留下一道亮泽湿润的痕迹,渐渐地,随着我小心地翻转并调整头部的动作,整个靴面和靴筒外部就如同被涂抹上一层清亮的鞋油。霏姐的靴子皮革香味比较重,也许是因为皮质好的缘故,皮靴外表的孔隙很小,舌头舔上去粗糙感并不强烈。霏姐先是抬起另一只脚,对比了一下两只靴子不太一样的光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
    “小布,你这靴子擦得可真专业。现在舌头麻不麻?感觉是什么味道呀?”
    说实话,用舌头舔舐一整只长筒靴,舌头发麻是肯定的,长时间把舌头伸出口腔之外,还要不断地分泌出唾液增加舌头和皮革之间的润滑度,我第一次在现实中尝试这个做法时,中途可是干呕了好几次的,现在已经算是驾轻就熟了。
    “放心吧,霏姐,我喝口水就好,你的靴子真的好香,到底是霏姐跟脚的圣品,小弟舔着都舍不得松口了。”
    “就你嘴甜,来,这一只也赏给你了。”
    霏姐笑着伸过另一只靴子让我舔着。其实她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美,眼睛变得微弯狭长,秋波灵动,尤显风情万种。这本来不是女王样的标配眼神,但却别有一种成熟的风情在内,刚刚因为被她踩了许久而有些萎靡不振的下体,开始逐渐膨胀起来。我认真舔完了霏姐的另一只皮靴,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声间有些沙哑的请求:
    “霏姐,让我帮你脱掉靴子吧,我想舔你穿着丝袜的美脚……”
    “你……你自己来吧,我不太明白这些的……”
    霏姐再次羞红了脸,她原本肯定想说袜子也很脏的,但是当她看着我的眼中急切而又诚恳的目光时,她选择了坐壁上观。或许在潜意识里,她的自信心和优越感已经被我刚才的举动激发出来,也满心期待地想看看我这个大男孩,到底能对她的脚崇拜到何种地步吧?
    我在霏姐惊讶的目光中,费劲地用牙齿将她靴子腿侧的拉链咬住,慢慢尝试着拉到底部,然后含住鞋根,即使在靴子主人极有悟性的配合下,也耗费了半晌功夫,才把她的靴子脱了下来。看着她不解的眼神,我笑着说:
    “霏姐,你在我们这类人面前,只要把自己想象成女王就好,而我们就是你的奴隶。女王的皮靴总是恩赐给崇拜你的奴隶来脱,而且不能用手,必须用嘴。这个过程也是美脚崇拜的重要环节,越是辛苦得到的珍宝,才越值得我们去珍惜,我们这类人都明白这个道理。”
    霏姐眼睛一亮,她或许想明白了什么,我估计拜我所赐,她的男友在往后的日子中一定会有不少煎熬,不过,我想他如果真如霏姐所说的那般聪明,应该也会对我感激不尽的吧?
    如法炮制地为霏姐脱下另一只靴子。由于她极爱干净,不愿意穿宾馆里的公用拖鞋(这也是我深恶痛绝的),我请她半躺到床上,以免双脚悬空继续受累。
    霏姐的丝袜是常见的肉色天鹅绒连裤袜,冬款的丝袜比较厚实。霏姐的腿修长匀称,脚形纤若无骨,对恋足者来说真不啻是一双尤物。袜底由于在靴子里捂了较长时间,在脚跟和脚趾底部沾染了一些颜色微深的汗渍。
    我把鼻子贴近霏姐的脚底,霏姐的脸更显红润了。她不习惯地缩了缩脚,脚趾在袜子里稍稍挣扎了几下。那些精灵顿时散发出一股迷人的足香味,我就像醍醐灌顶一般,浑身打了个机灵。霏姐的袜底因为长时间闷在靴子里,又走了不少路,一股汗酸揉合着皮革和丝袜本身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加上她或许在脚踝处喷洒了少许女士香水,更加入了一种幽香清雅的味道,简直就是让人上瘾无法戒断的毒品。
    霏姐自己倒是很不好意思,害羞地说:
    “小布,姐的袜子在靴子里都闷了快两天了,味道重吧?”
    “霏姐,对我们这类人来说,你的丝袜味道真的很诱人,你不要担心,这样的味道只会让我们爱到发疯,这真不是恭维。你的丝足是我所见识过的最完美的之一,你现在只是不了解我们这个圈子,经历多了你就自然会信心十足了。”
    “真的吗?小布你不是哄我开心的吧?”
    我不再多言,实际行动要比言语更有说服力吧。我张开双唇,把霏姐的一只脚尖含进了嘴里,舌头隔着丝袜反复扫动着她的脚趾,霏姐不禁“嘶嘶”地倒吸了几口气,脚趾动得更加不安份了。
    “啊~小布!姐姐感觉好奇怪!脚趾好暖和,还麻酥酥的,好像要化掉了~啊~”
    我嘴里正品尝着天下无双的美味,自然无法回答她,只是发出了“唔唔”的声音表达着自己的满足和兴奋。
    “啊~小布,你怎么用牙啃我的脚趾肚啊~好痒~不要咬~好奇怪啊~”
    霏姐的脚一阵颤抖,脚趾在我的上下颚之间猛地挣扎了几下,甚至连脚底都险些踢到了我的鼻子。我忙将牙齿松开,改用唇舌配合着吻吮,先是用唾液将她的袜尖浸润得湿漉漉的,再一个一个地将裹着丝袜的脚趾含进嘴里轻轻咀嚼几下,然后将丝袜上的津液咂吮进口中,吞咽下去,那是一种微微咸涩,但是丝香浓郁的味道。
    “啊~小布,你怎么洗袜子的口水吃下去啦?什么味道啊?”
    霏姐的眼中渐渐燃起了一丝烟火,她的声音已经开始发颤。我支吾着说:“真的好美味,霏姐,我还想要!”
    不多时,霏姐的两只丝足,从脚尖到脚底跟部的丝袜都被我的口水浸透了,那些原本微微发黄的地方颜色也淡了许多。
    “霏姐,把袜子脱下来吧,我再替你把脚洗干净好么?”
    “洗脚?”
    “嗯,用我的嘴。”
    “啊~你~”
    “不用担心,霏姐,你只管好好享受,我会好好伺候的。”
    我的脸稍稍凑近霏姐的小腹,先用手轻轻解开她短裙上的腰带。霏姐下意识地用手紧紧捂住,有些紧张地看着我。我轻声说:
    “霏姐,你放心,如果没有得到你的允许,我是不会做任何违背你意愿的事的。”
    听了我的保证,霏姐把手放下,有些认命地闭上了双眼。我小心翼翼地扯下她的短裙,然后低下头用嘴衔上她腰间的袜腰。
    她的身体猛地收紧,然后在我温柔而又带着试探的拉扯下,她也开始配合地抬起腰和臀部。我拉着连裤袜腰向下拖拽的时候,下巴难免会触碰到她穿着白色蕾丝内裤的下体,她急促呼吸了几下,用双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轻柔地分几次在不同的部分下口施力,终于把霏姐的丝袜脱下。她的腿和脚背光滑得如同蜀锦,白皙的肌肤近乎透明,甚至看得见一些蓝色的细小的静脉血管。她的脚型平整周正,脚趾圆润可爱,趾甲上并没有涂趾甲油,而是呈现出健康粉嫩的珍珠色,脚跟和前掌微微有些胼胝,看来是经常走路的缘故。
    “霏姐,你的脚好美,就像是用玉雕成的一样。难怪你的男友总是念念不忘,真不知道你的拒绝让他情何以堪啊!”
    “讨厌,居然调侃姐姐!接下来小布要怎么做?”
    “霏姐,我要开始给你洗脚咯。”
    我的唇第一次包裹住霏姐的大姆趾的时候,霏姐的脚又是一阵颤抖。毕竟和隔着丝袜时不同,这回舌头的触感和唾液的湿热更加明显。我的舌头象一条游动的蛇,反复穿梭在霏姐脚趾排列成的森林之间,偶尔遇到的一些死皮和污垢,被我的唇舌和唾液细致地卷走。霏姐眯着眼,感受着插进我口中的脚趾所得到的抚慰,就好像把脚踩在海边沙滩上时,层层浪花所带来的抚慰一样。
    “啊~嘶~嗯嗯~啊~”
    霏姐的呻吟声渐渐响起,脚趾肚的表皮因为吸饱了我的唾液显得有些发胀,我又转向她的脚前掌和脚跟,用牙齿轻轻啃咬那些有些发黄发硬的细小胼胝。霏姐的脚猛然一弓,脚趾紧绷蜷起,不时夹住我来回扫荡的舌头,她的呼吸越来越显急促和深重。
    当我的舌头大面积地席卷舔舐着她的脚底时,她也渐渐从最初微痒的忍耐中缓过劲来。霏姐睁开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突然她调皮地用脚趾夹住了我的鼻头,轻轻晃了两下,然后吃吃地笑了:
    “小布,你现在这个样子,和他当时简直一模一样!”
    “霏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会厌恶这种感受吗?”
    “说起来……被你这样服侍,真是满舒服的……怪不得当时我那闺蜜露出那样一副陶醉的样子。”
    “霏姐,你的脚真是绝品,舔到最后竟然让我尝出甜味来了。”
    “胡说八道,脚丫子怎么可能是甜的?我看是你的嘴太甜了吧!”
    “霏姐,其实,还有一项要用到嘴的服务没有完成呢!”
    “你还有什么花样?”
    “霏姐,我们试试吧?”
    “都到这份上了,要试就试试吧!”
    霏姐平躺下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我。我再次轻轻把头埋进霏姐的两脚之间,从脚尖开始,慢慢地舌吻到她的脚背、脚踝、小腿、膝盖,直到大腿根部。
    霏姐的腿部肌肉随着我舌尖的上移,渐渐紧绷起来。
    当我的舌头从霏的白色内裤边缘探入时,霏姐猛地睁开眼抱住我不安份的脑袋。
    “这里不行,今天没有洗澡,好脏的~”
    “霏姐,在我们看来,这儿才是我们最值得我们崇拜的神迹。你知道西藏的佛教徒最殷切盼望的,就是能有幸被赐予活佛们排出体外的圣水和黄金么?据说食用这些圣物,能为他们除病消灾。当我们将你视为至高无上的女神之时,你已经无需再担心什么,就算是你脚下的尘埃,对于我们来说也是圣洁无比的。”
    霏姐被我近乎疯狂的笃信和虔诚的言论惊呆了,她缓缓放下了手,就这样深深地看着我。我用炽热的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轻轻地说:
    “女神,恳请您,恩准您的奴仆为您清洁圣体吧!”
    霏姐没有再说话,只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我专注而又庄重地轻轻为她褪下内裤,其实在我为她舔舐玉足的时候,内裤的中心部位已经润湿了,透析出一道亮泽的影迹。我把她的内裤捧到嘴边,向裤底的痕迹献上了深深一吻。
    霏姐红着脸,轻轻从我手中抽出内裤攥在手心,压在身下。她把脸侧向一边,不敢再看我接下来的动作。
    我在她两腿之间俯身,轻轻吻上她胯间疏松柔软的耻毛,鼻息的热气,在她的小腹下激起了一阵轻微的痉挛。一阵馥郁的香气顺着呼吸道渗进我的血脉之中,让我渐渐产生了类似醉酒前的眩晕的错觉。
    我用舌尖自下而上轻轻拂过早已润湿的花瓣,当舌尖顶上一枚柔嫩的蕾珠之时,霏姐的身体骤然一震,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我的双颊,口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我再次自上而下地挑动舌尖,旋转着慢慢探入那道神秘的缝隙。“神说,要有光,于是就有了光”,似乎有些许光线从我的瞳仁中迸射而出,我清晰地看见那片神秘花园中充满了青春和生命的悸动气息。
    我再次俯身,感受着舌尖传来的酸涩,在我一遍又一遍的舔吮之后,逐渐转化成甘美的味道,耳边传来霏姐压抑不住的呻吟和喘吸。
    突然,我的下体传来一阵剧烈的快感,在无人授意的情况下,霏姐竟然正开始用她的玉足,主动地隔着我的裤子,蹭拭着我的欲望。
    我低吼一声,将舌尖深深刺入霏姐的深邃之中,舌头的每一个触觉细胞和味觉细胞,都开始发挥作用。我感到霏姐用她花园甬道中一层层温湿柔嫩的褶皱,无力地抵抗着我一次又一次的刺探。我不时用唇吮吸着那两片嫩软香甜的花瓣,以及花覆盖下的含苞的蓓蕾。霏姐渐渐抬动着身体,开始迎合我头部的每一次动作。
    “啊~小布~深一些~啊~再深些~啊~”
    霏姐的身体像美人鱼般地扭动着,粉嫩的肌肤散发出诱惑和狂热的光彩,她的玉足在我的下腹翻腾搅动,一时风起云涌。我早已怒发冲冠的根茎此时已是灼热如火,仿佛一颗生命力强大的种芽正要从我的下腹破土而出。
    “啊~~~~~”
    突然,随着一声饱含情欲的嘶喊,霏姐的花蕊迸发出一阵剧烈的抽搐,我似乎听到鲜花绽放的声响,一股股甘甜的蜜流潮水般涌入我的口中,我尽情吮吸吞咽着这阵阵浓郁的芬芳。同时,随着霏姐在我下体上的最后一脚耕耘,我感觉到自己的根茎和袋囊之间的某种维系被霏姐的玉趾深深割裂,一阵汹涌澎湃的巨浪猛烈地倾涌而出,就像火山喷薄暴发般势不可挡。
    霏姐紧紧抱着我的头,我也紧紧抱着霏姐的双脚,我们竟然在这样一种状态下同时达到了高潮。
    因为连日来的旅途劳顿,加之酒精的作用和这一夜的激情释放,霏姐已无力起身,很快陷入了沉睡。看着霏姐面带微笑的睡容,我也深感欣慰。
    取来湿纸巾,轻手轻脚地帮霏姐擦拭去风收雨霁之后的泥泞,再为她擦去美腿玉足间残存的斑驳痕迹,顺便自己也把内裤里的污迹打理干净。我又打开了霏姐的行李箱,找出一条干净的内裤为她换好。至于上身的衣物,我不方便再为她更换,只好抖开床头的棉被为她盖上。然后收拾好她脱下的衣物和皮靴,一一摆放整齐。霏姐真的太累了,我的这些动作,居然都未能让她转醒过来。
    在为霏姐翻找衣物时,我看到箱子底部装着小半袋的玩具样品,看来这些就是她说的成人玩具吧。
    我从这堆玩具中,拣出最小最简单的一个,小心翼翼地放入上衣口袋。那是几根用铁丝弯成的串在一起的心型小环,头一个心型环上还挂着的一个小铁片,上面刻着这个玩具的名字:“爱的试炼”。
    离开之前,我找来纸笔,写下了一段留言:
    “霏姐:我走了,带走了你的‘爱的试炼’,感谢你给了我如此的信任,和这一次毕生难忘的经历,也希望你在经历过这场爱的试炼之后,放开胸怀去接受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永远崇拜着你的BOOTS”
    后记:
    那一夜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霏姐,也不知她现在过得如何?相信她一定会幸福吧!那件成人玩具,我仍然一直珍藏着。也许将来有一天,当我真正寻找到我的挚爱时,会把这件玩具和这个故事,连同自己一并交付给她。生活中总是充满各式各样的试炼,SM的世界里更是如此。彼此之间,何去何从,谁又能事先猜到结局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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