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下午,我走在满是口罩人士的大街上,眼睛刚斜到擦肩而过的美女的美腿时接到了钟乐的电话。 “老陆,十分钟内到XX餐厅来。”我刚想说我TM没空的时候,那边已经只有嘟嘟嘟的声音了。难怪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说起来,钟乐算是我的青梅竹马,从九岁起我们就一直在一起,同一个小学,同一个初中,同一个高中,同一个大学,我小学时候暗恋过的XX老师,什么时候开始长毛,是个抖M变态是个舔足党她全知道,最要命的是我帮她背过的黑锅加起来简直可以绕地球一圈,用句话来说就是在认识她之前我的日子是黑白的,可自从认识她之后就他妈全黑了。“但是”,该来的总是会来,没错就是“但是”,她是个漂亮姑娘。命运从来都不是这么回事,但是她是个漂亮姑娘。多少人诽谤她招三惹四,但是她是个漂亮姑娘。今天雾霾很重呢,但是她是个漂亮姑娘。差不多就是这么回事。 等我到XX餐厅,这个漂亮菇凉正翘着大长腿脸色的喝着百威,桌上已经空了两个瓶子。等我坐下是,第三个空瓶来撂了下来。大概失恋了吧,我心想着,她倒又没哭,不过我大概想哭了。果不其然,“老板,再上个十二瓶百威。”声音不改,黄莺出谷。我只好问:“失恋了。”她点点头,“那个王八蛋是个傻逼。”我笑,又是王八蛋又是傻逼,钟大小姐得罪不起啊。然后她一边絮絮叨叨一边劝酒,说到痛恨处,敲桌子踢椅子,然后就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就是那条鱼,但是先叫的城门。她脱下了鞋子,一边雪雪呼痛,一边开始揉起来。黑色丝袜,丝袜并不厚,隐隐看得见天然淡粉红色的脚趾甲,是的,那是我看过无数次梦见过无数次舔过无数次但下一秒看到仍然会怔住仍然会爱上的足。钟乐大概也看到我怔住了,便嘲笑起来,哈:“陆友之,看呆了?想不想揉?或者跪下来直接给我舔?” XX餐厅在通城大概是最火爆的餐厅了,因为规模也不是特别大,但凡4点以后没订桌5点以后过来的都是要排队等桌子的。所以现在我们的周围虽然还轮不到人山人海两兄弟出场,但也是人来人往。所以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想我脸色大概不太一样了,钟乐便转过头去看窗外,冷笑道:“呵,还不高兴了,陆友之,我他妈多希望你是个‘正常’的男人。”我叹了口气,把她弯曲着的腿扳过来,把脚放在我腿上,低着头看了一眼,慢慢揉起来的同时小帐篷开始支起来了。稍微慌乱之中只好问:“还疼吗?”她头没转过来,也不说话,可我还是看到了,她在哭。然后还没登我反应过来,便突然抽回了脚,穿上鞋跑了。 妈的,这女人。我刚想追,服务员反应敏捷,拦截道:“先生,请您去柜台结账。”等我再出来,钟乐早已遁了。我甚至还没来得及闻闻这“捏人脚趾,手有余香”的手,就只好赶去XXX小区,她住的地方。 敲了半晌,她抱着个酒瓶出来开门。一看是我便开始讥嘲:“哈,陆友之,怎么还追来了,我的脚这么让你魂牵梦寐吗?”我刚想说当然不是这个原因,至少不全是,她又开始说:“刚在餐厅不想舔,现在想舔就能舔到吗?呵呵,我告诉你,不可能,滚过去舔我的鞋子,如果你还想舔我的脚的话。”她开始扭动她的脚,她已经把丝袜脱了下来,天然的足趾,白嫩的脚背,微红的脚后跟,微翘的足弓,扭起来时像是在翩翩起舞。她至少没说错,是魂牵梦寐,是寤寐思服。这场斗争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我缴械投降,乖乖爬过去舔鞋。刚拿起那双铮光瓦亮的黑色鱼嘴高跟,刚舔到鞋跟,我的肚子就被踢了一脚,又一脚,又一脚,“你怎么这么贱啊,陆友之,你怎么这么贱啊,你为什么这么贱啊?”她说着说着蹲了下来,眼泪滴了一地。我肚子又痛,而且完全是丈二摸不着头脑,她又不是第一次看我这样做。虽然不明白,只好过去抱着她。过了一会儿,闷闷的声音夹带着哭泣声从她身体里传出来:“老陆,我失恋了。”一阵没来由的心疼开始在我心里乱窜。如果我不是这样的男人,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些傻逼来伤她的心了,如果我不是这样的男人,是不是可以盖一座城堡,让她永远天真,如果我不是这样的男人,是不是可以用魔法让笑声洋溢在她的心头,如果我不是这样的男人……像攫住呼吸般,我只好把她越抱越紧,紧的像她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一样。 “老陆,今晚留下来,你躺在床的一边吧。”依旧闷闷的声音,只是没有了哭腔。
抱歉,各位,其实我本来想写一个爱情故事,而且口味也不重,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涉及到已经被我定型了的青梅竹马身上,容我想想在写。今天太累了,就这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