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份工作》二

ailuchu

（二、疯狂的总经理办公室）
    本来，我是应该问下总经理办公室在哪里的，但是，这里的气氛诡异，都是我不喜欢的人，实在无法继续停留，我接过报道单，转身离开。一直走到走廊上，才想起来，该问问清楚，总经理办公室再几楼？
    本来我对这家公司就不敢小看，等进入了以后，才发现，这家柴氏集团，有着超出我想象的庞大，仅仅是一座办公楼就高达30多层，据说这还远远不是远在海外的公司总部可比，甚至连远在上海的分部都比这里要繁盛复杂得多，总之，这是一个巨大的机构。
    我随手拦住一个看上去很儒雅的员工，问道于他。他一脸的笑容，有着让人放心的温和，但是口音偏重。好在我还能听懂。
    谢过他的指点，我找到了最高层的大楼办公室，诺大的楼层隔成了寥寥几间，一个巨大的刀型雕塑放在一间大办公室的门口，就是这里了！我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敲了敲门。
    “请进！”有人大声的在里面回应。是一个有力的男声。
    “你好，我是新来的秘书，来报到的！”四五双色迷迷的眼睛看了过来：这是他们给我的第一印象。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这里没有繁杂的办公器材，整个房间就是一个巨大的柜子，加上几张桌子，桌子上放着十来部的电话，一眼看上去，就好像是股票交易所，但是，哪个股票交易所有如此之大的空间？
    一个高大的男人直起腰“请进，徐小姐是吧？今天我已经接到人事部门的通知了。”那个男人彬彬有礼的对我说话“你是新来的四秘，主要负责各种报告的整理工作，我是三秘，这位是大秘和二秘，还有这位是五秘，办公室就我们五个人有什么具体事务请和我联系。”
    这个男人身高体壮，彬彬有礼，有不少女人都喜欢这种男人，但是我却感到了一阵阵的抗拒：他的声音彬彬有理，但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他的眼神特别的正经，丝毫不看任何会引起人不快的地方，看人的时候很认真，或者说很严肃。我很讨厌他，我对自己说。
    另外的三个男人就好多了，虽然有些色，有些猥琐，但是这样的男人才有弱点，才好接触。
    “徐妹妹，”一个看上去就很色的家伙对我说，“晚上有没有安排？我们秘书部聚餐！”作为新人，我只好表示愿意接受新部门的大家的安排。
    一个上午忙忙碌碌，我接受了我的新工作，看上去很容易的工作，实际上繁琐无比，每份文件都需要认真地研读和判断，但是时间不能超过十分钟！总经理看来是个很会享受的人，他的秘书每天替他看大量的材料，还要准备好做一台超级电脑，随时随地接受他的质询。
    趁着休息的时候，我问同为秘书的那个猥琐家伙：“田大，我们的总经理是个什么样的人啊？你见过他吗？”
    “呵呵，你算是问对人了！”田大秘兴致勃勃的推了下眼睛，开始和我八卦，据说总经理是个漂亮女人，而且是那种霸气十足的大姐大型的女人，十足的工作狂，我们干活的时候，她一般都在外面公干，而等到每天下午下班前半小时的时候，就会接到她打过来的问询电话，那时候，我们这些秘书们，就必须做好功课，要口齿清晰地回答她的所有问题，从大秘到五秘，概莫能外。唯独我这个四秘，由于平时是掌管公司资料和上报文件的，基本上被问询的次数最少。不过，每天一个电话是基本的。姓田的大秘一边说话,一边射咪咪的看着我的胸口.我今天穿了一件传统的OL外套,里面则是套了一件魔术胸衣,这是昨天和男朋友疯狂庆祝的时候买的.穿起来以后我自己对着穿衣镜都不敢相信自己波涛荡漾的感觉.
    听完田大秘的话,我说道:"这样啊？她应该还没有结婚吧？”
    “错！”五秘接口，“她不仅结婚了，而且孩子都好大了！而且上名校，拿高才生的奖学金，很厉害的！”
    所有的秘书中，我最喜欢五秘，他主管公司财务报表的汇总，头脑清晰，而且长相斯文，又恨幽默，又很低调，颇有点白马王子的意味。不过，我还是察觉到他的眼睛中，不时地闪过一些狠厉，有点像我弟弟在街头斗殴的时候的样子。
    不管了，我还是认真地做好本职工作吧。
    下午下班前半小时，电话如约而至，我紧张的接起分配给我的那部电话：“你好！这里是总经理四秘。”
    “哦？换人了？”一个充满磁性的成熟女人的声音冒了出来。“好吧，第一天上班，我看看你学到了什么。今天有几分报告？分别是什么内容？”
    冷汗顺着我的头顶一直流下来，我做了详细的准备，但是，还是感觉到紧张，一阵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我，我硬撑着把今天做的功课从头到尾的背诵了一遍，但是最糟糕的，居然是一个最关键的数字被遗漏了！我感觉到天旋地转，早就提醒自己了，要去弄清楚，但是居然忘记了！忘记了！忘记了！居然是忘记了。
    “嗯！”对方居然没有任何的意外的表示，反而提示：“抬头，问一下三秘，他应该手里拿好了纸条，上面写的什么你告诉我就好！”
    我昏昏沉沉的接过纸条，上面果然写了一连串的数据。我机械的对着电话报出那串数据。
    一直到走出大楼，我才恢复过来，跟着同事们进了一家小饭店，大家吃吃喝喝的说话，我曾经悄悄地问三秘：“老温，刚才为啥你懂得我会漏掉那个数据啊？”
    老温还是那样一本正经的回答：“新人，都会这样，一紧张，就忘记了很多东西，我负责带你，你忘记的东西，我必须搞清楚！”
    我疑惑的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我会遗忘那些东西？”
    “经验！”老温不打算和我多说，淡淡的回答道。
    酒足饭饱，我去洗手间。离开包厢的时候，我特地回头看了一下,不出所料,我看到老温一直盯着我的脚看.
    从下午开始,我就注意到,老温对我的脚特别有兴趣.他总是低着头,似乎在躲避什么,害怕什么,但是这是很怪异的:明明是我的前辈,为啥不敢大胆的看我,而习惯低着头呢?后来我似乎觉察出,他不是害羞,更不是不敢看我,他低头是为了看我的脚!
    我隐隐约约的觉得可能是这样,不过我不敢肯定.再说了,这么一个成功人士,不至于连女朋友都没有的,要看我的脚嘛，我也不懂为什么，不过，估计是一种什么爱好吧，我似乎记得宿舍里的谁说过，似乎有些男人就是喜欢女孩子的脚．好恶心，想象一下，就一身鸡皮疙瘩！
　　回到宿舍，疲惫的躺在床上，我算是运气很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