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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头疼欲裂,李昌华艰难的睁开眼睛,眼前的影像逐渐清晰:黑暗中一盏高瓦数的点灯悬在头顶,刺眼的白光照得他只能把眼睛再次闭上,他同时本能的想伸出右手遮挡一下,没想到身体竟不听使唤,原来他的四肢、腰部、头颅都被牢牢的固定了,一丝都动不了。
“这是哪?发生了什么事情?”李昌华努力回想着,终于想起来自己下班路上遇到一个红灯,刚刚停下车,后座突然坐起一个女人,朝他喷了一团雾,他就不省人事了。
想到这里他害怕了起来,正在这时听到黑暗中有女人的声音:“玫姐,他醒了。”“很好,晚上赏你几个男人玩,先候着吧。”“是。”
李昌华觉得那个“玫姐”的声音很熟悉,睁开眼想看看,但是灯光刺眼,黑暗中只有隐隐约约几个人影。
“兔子,把他弄起来!”“是!玫姐。”
“滴”的一声,李昌华感到身体从平躺的状态猛地立了起来,背后和四肢被支撑着,仍然动不了。远离了灯光,他看出这是一间刑讯室,两边粗糙的石料堆砌的墙壁上还有斑斑血迹,自己在刑讯室的一端,所有灯光都打向自己,离自己两三米远站着一个瘦小戴眼睛的男子,一丝不挂,手里拿着遥控器。看到这个人李昌华感到很惊奇,正在这时他也突然发现,自己和他一样,也是一丝不挂!他向刑讯室的另一端张望,适应了光线以后,渐渐看清了左边跪着四个女人,右边跪着3个男人,都是一丝不挂的。而正中间的双人沙发上半躺半坐的是一个25岁左右的女人,长发披肩,美貌动人,身上披着一件皮草,只露出一个尖尖的黑色鞋尖。虽然离得远,但是李昌华还是看出这个人很面熟。这时那个叫“兔子”的男子拿着遥控器回去了,在右边第三个男人旁边跪下,不做声了。整个房间又是一片沉寂。
“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李昌华感到了莫名的恐惧,声音开始发抖了。“哈哈哈哈……”那个女人突然大笑起来“华仔,难道你连我都忘了?我们可是一起毕业,一起租房子的老相好啊。”
“啊?!”李昌华的脸一下子就白了:“玫……玫……,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们不可能的,我那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啊……”“迫不得已?!”玫姐腾的坐了起来:“你穷的没钱复印简历的时候,是谁帮你度过难关的?你找不到工作山穷水尽的时候,是谁把床分给你一半,每天照顾你,鼓励你的?你靠着我在这个城市混了下来,可是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了在公司混个职位,就那么轻易的把我蹬了?为了荣华富贵,就这么把灵魂出卖了?我哪一点不如那个小婊子,他不就是老板的千金么?!”玫姐越说越激动,两边的人都吓得不敢说话了,离她最近的一个女子跪爬过去,递了一杯水。玫姐喝了一大口,然后连水带杯掷了过来。李昌华被数落的低头不语,脑袋被砸个正着,杯子落地摔得粉碎。
(二)
玫姐情绪平息了一点,继续问:“没话说了?你以前的甜言蜜语呢?再说给我听啊。”李昌华都快哭出来了:“求求你,玫,饶了我吧,我还有妻子孩子……”
“妻子孩子?你不说我倒忘了。”玫姐朝跪着的兔子使了一个眼色,兔子按下遥控器,屋顶上降下一个大屏幕,里面映出的画面让李昌华目瞪口呆:3个彪形大汉在奸淫一个女子,女子泪流满面,发出呜呜的声音,镜头转过,后面还有十几个男人排着队,床边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正是玫姐,怀里抱着一个一岁多的小孩,正是李昌华的小女儿。屏幕关闭,慢慢升上天花板,只剩下呆若木鸡的李昌华。
“说实话令夫人真是国色天香,体格也不错,刚才被50多个男人干了4个小时才昏倒。现在她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休息。啊,对了,你的小女儿很可爱嘛,我以后会教她说话的。”玫姐低头抚摸着皮大衣的软毛,缓缓的说。
“求求你放了我们吧,让我干什么都行……”李昌华汗都下来了。
“你们?你觉得我会饶了那个小婊子吗?”玫姐慢慢站起身,走了过来。
李昌华眼珠转了几圈:“都是那个小婊子威胁我的,说不娶他就永远别想升职,我早就恨死她了,求求你,玫,放了我吧,我回去就离婚,履行我的诺言……”
“哦?”玫姐倒是有点吃惊:“真的吗?”“真的,真的……”
“那好,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你去把你的妻子女儿都杀了,我就饶你一命。”“啊?”李昌华大吃一惊。
“怎么,刚才说什么了?”玫姐凑过来,用手指轻轻滑过李昌华的面颊:“你不是恨死她了么?”
李昌华眼珠使劲转了几圈:“对,我恨死她了,早就想除掉她来找你了,只是……只是你别让别人发现是我干的就行……”李昌华谄媚的看着玫姐。
“那倒不用了,”玫姐的手指轻轻滑过李昌华的胸口:“我就是想试探一下你,你表现不错。”她慢慢转过身,背对李昌华张开双臂,立刻有两个女子跪爬过来帮她宽衣解带。“你的表现打动了我,我做了一个决定……”
此时女侍者已经脱下皮草走开了,玫姐转过身,李昌华再次惊呆了:白皙的皮肤在黑色的无吊带女王皮装映衬下更加耀眼,洁白而又修长的双腿瞪着一双黑色的漆皮长靴,手臂上是漆皮的女王手套,右手手腕上挂着一条长鞭。一对傲人的双峰刚刚好容在罩杯里。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而陌生,除了左胸多了一个黑玫瑰的纹身。李昌华的下面立刻就不安分了,变化快得都打断了玫姐的话。
“你还是老样子啊,见到我这么兴奋,好像生活过得不错嘛,人们都说,饱食思淫欲……”玫姐带着暧昧的笑容凑近了李昌华的脸,气息都喷在李昌华的脸颊,痒痒的。五个手指慢慢的从胸口滑下,收拢在李昌华的阴茎上。李昌华舒服的阴茎不停跳动,不由闭上了眼睛:“我一定亲手杀了那个小婊子,一辈子伺候你……”
“可惜你不配!”玫姐突然收起笑容,退后一步,扬起长鞭,“啪”的一声准确的抽在了李昌华的阴茎上。李昌华疼的浑身颤抖,杀猪一样叫嚷着。
“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居然还想杀了自己的妻女活命,哼哼,真是猪狗不如。你坚定了我的决心,我会好好玩你玩到死,直到你后悔自己投胎成人为止!”说着又在李昌华身上胡乱抽了几鞭,鞭子所到之处皮开肉绽,李昌华又哭又叫。
玫姐回头叫一个女侍者:“蝙蝠,你来伺候伺候他”“是!玫姐”蝙蝠走了过来,冲李昌华笑道:“看你这么壮实,血一定很好喝。”说着趴在身上开始舔李昌华肋部的伤口的血,还时不时的撕咬抽开的皮肉。李昌华疼的四下挣扎但是于事无补。最后蝙蝠跪在阴茎前面,看着有点发软的阴茎,一口含在嘴里。她的口技太出色了,李昌华虽然阴茎剧痛,但是还是再次勃起,血液也顺着伤口涌出,混了淫液,使阴茎上和蝙蝠的嘴边都均匀的涂了一层淡红。短短2分钟,李昌华就she了,she的一塌糊涂,全部she在蝙蝠的嘴里,同时伤口也有血液也不停的涌出。李昌华感到疼痛难忍而又有种莫名的舒爽,随之而来的是精疲力尽。
蝙蝠抬起头来说:“你的鸡巴有怪味,几天没洗了吧哈哈!”李昌华羞得无地自容。蝙蝠舔着嘴接着说:“你以为我喜欢口交啊,只不过是想让你多流些血而已……不过你的鸡巴怪味太大,我得蘸点佐料才吃的下去……”说着不知从哪拿出一瓶酱油和一瓶椒盐,把椒盐撒在伤口上,又倒了一些酱油,用手指涂抹匀,再次含住李昌华的阴茎。李昌华疼的嗓子都喊哑了:“不要,不要!玫,求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放了你?”玫姐哈哈大笑:“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三)
这一次李昌华足足嚎叫了十几分钟,才泄了出来,这是他一生中最痛苦的一次she精。随着蝙蝠恶魔般的红唇离开李昌华的身体,李昌华也长岀了一口气,眼皮不由自主的低垂下去,然而就在此时,蝙蝠猛地凑过来,“噗”的一下把嘴里的精液吐到了了李昌华的脸上,李昌华一睁眼,精液和唾液、血液、酱油、椒盐的混和液糊住了他的眼睛。
“啊——,好扎眼!”李昌华本来已经哑了的嗓子再次怪叫起来,两边的侍从都忍不住笑了出来。蝙蝠得意的看着这件战利品的脑袋在有限的自由空间内晃动着,精液顺着脸颊滚到下巴,然后嘀哒嘀哒的滴落到那件正在慢慢垂萎的肿胀的阳具上,已经呈现紫色的阴茎上是一道猩红的鞭痕,白色的精液滴在上面,激得阴茎一跳一跳的。蝙蝠是个十足的虐待狂和变态杀人狂,这种场面让她不由的兴奋起来,摆起修长的腿,照着李昌华的裆部“砰!砰!”就是两脚。然后仰着头颤抖着深吸一口气,趴到李昌华的身上张嘴就要咬。“蝙蝠,不许伤他!”随着玫姐威严的声音,蝙蝠浑身一颤,清醒了过来,再看李昌华,原来已经背过气去了。
玫姐靠在沙发靠背上,面带愠色:“蝙蝠,过来。”蝙蝠赶快跪到地上,几步跪爬到玫姐的脚边。玫姐扬起手中的鞭子照着蝙蝠的后背就是一鞭,蝙蝠嗓子里“嗯”了一声,然后答道:“谢主人奖赏!”玫姐叹了口气,看了看蝙蝠的后背。光滑洁白的后背上渐渐鼓起一道红红的肉棱,但是没有破皮,不会留下伤疤。随后玫姐轻轻的说:“嗯,算是给你的一点教训吧,这件事情你有功,就这样饶了你了。不过你要记住,别的犯人可以随你处置,这个男人,你不能动,知道吗?”
“是是,奴婢该死!”蝙蝠的头已经垂到了玫姐的鞋尖。
“行了,起来吧。”玫姐顺势用鞋尖抬起了蝙蝠的头,看了看她挺立的乳头,又看了看她两腿中间,发现了一条亮亮的溪流,又看了看蝙蝠绯红的脸颊,随即笑了:“怎么,兴奋成这样了?”随即抬起左腿,拉开长靴的拉链,脱下一只长靴,扔给了蝙蝠:“去吧,赏你的,回你房间吧。记得明天舔干净了还给我。”
蝙蝠惊讶的张大了嘴,愣了几秒钟才想起磕头谢恩,然后蹦蹦跳跳的捧着长靴出去了。
玫姐看着蝙蝠的背影微微一笑,有点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又回头看了看右边跪着的三个侍女,个个都是渴望而又羡慕的表情。玫姐不由的心生感慨:
当年李昌华的背叛使自己深受打击,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却成了黑社会的目标,被抓了进来,和这些姐妹一起做了黑社会老大的兴努。在黑社会非人的生活中,学会了阴狠狡诈,学会了玩弄权术,渐渐脱离了兴努的身份,成了二当家的爱宠,秘密训练一通受害的姐妹,培养了自己的势力,最终在半年前借助一个机会一举灭了老大和二当家。由于黑社会老大的荒淫,被抓来凌虐的女子不计其数,自己在解救了这些姐妹的同时也意外的组建了一支庞大的嫡系部队,并成功镇压了残余势力的反叛,完全控制了这个黑社会,抓住的叛乱分子已经全部打入死牢。感恩的姐妹们多数都已经无家可归,所以都留在了这里,发誓效忠自己,并甘愿以她们以前侍奉男人的方法侍奉自己,把自己当成神明来供奉。开始并不习惯,但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被奉为神明,最终把这个黑社会彻底建成了一座女王的王国。可是心头的疙瘩一直解不开,对李昌华这个负心汉早想动手却迟迟下不定决心,复杂的心情总是挥之不去。还是善解人意的蝙蝠自做主张,才把他抓了来。
想到这里玫姐的目光停留在昏迷的李昌华身上,曾有一瞬间,眼神中竟露出一丝怜爱,但是转念想了想刚才这个无耻之徒小丑一样的表演,登时恶心、恼怒、悲愤种种心情交替上升,猛地使劲,居然把结识的真皮沙发扯出一个口子!两边的人马上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玫姐闭上眼睛轻轻出了一口气,然后睁开了双眼。李昌华在昏迷中并不知道,两道冷酷的目光已经she到了自己身上。
玫姐几乎没张嘴,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子:“小婊子,带来!”
(四)
李昌华的妻子被拖了进来,像一滩泥一样堆在地上,仍然昏迷不醒。脸上、头发里、身上,全是斑斑点点的精液。玫姐对所有被男人欺凌的女子都很同情,唯独对她恨之入骨。得意的欣赏了一会这件战利品,玫姐眼睛一横:“医生,把她弄醒!”
“是!”左边跪着的第二个中等个头的男子站起身,走到墙边按了墙上的一个开关,墙上缓缓移开一道大门,里面寒气冒了出来,原来是一个冷柜。医生坏笑着按了边上的一个按钮,冷柜最下层一个两米多宽半米高的巨大抽屉在寒气和水雾中移了出来。雾气散去,原来是一个大水槽,里面是冰水,还漂浮着不少冰块。医生和另外一个男子一起把李昌华的妻子抬起来,扑通一声就扔了进去。
“啊——啊——啊————————…………!!”几声尖叫之后是咕咚咕咚呛水的声音,李昌华的妻子扑腾了几下,连滚带爬的出来了,瘫倒在地上不停的咳嗽。玫姐冷冷的看了一眼:“还是脏兮兮的。”医生心领神会,马上两人拎起地上的女人,扑通一声又仍了回去。女人一激灵,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摆脱了医生,再次迅速弹出水槽。恼怒的医生这次架着她再次扔进水槽,并且按着她,一露头就一脚踩进去,反复了六七次,直到玫姐发出号令:“够了!”
这次女人冻得惨白的脸出现在了水槽上,勉强用手肘支撑着水槽的边缘,虽然冻得瑟瑟发抖,但是已然不敢再次试图逃出了。
“你叫什么名字?”玫姐看着天花板,没有任何语气的问到。
“林……林……”女人颤抖的双唇已经发紫,断断续续的没有说出来,但是第一个字已经被玫姐听得清清楚楚,玫姐嫣然一笑:“看来你还是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啊……”医生马上上来一脚,又把女人的头踩进了冰水之中。经过一番挣扎,女人终于再次艰难的露出了头。看着玫姐询问的眼光,她终于明白了,低头咬了咬嘴唇,憋出了一句话:“我是您的贱母狗……”
玫姐终于满意的笑了。带着胜利者的笑容,淡淡的说了一句:“沙皮,你可以出来了。”
女人一愣,随即明白了玫姐是在叫自己。她含着泪颤抖着爬出水槽,一头栽倒在地上。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也已经受够了凌辱。当她看到玫姐冷冷的目光之后,她用尽力气爬了起来,学者其他人的样子跪在地上,断断续续的说:“奴隶……沙皮……向……向主人……报到……”随机再次倒地,晕了过去。
对于这么快就征服了这个女人,玫姐显然有些失望,看到这个又聪明又可怜又让自己憎恨的女人,心情很是复杂。不过很快的,她便拿定了主意,准备彻底摧毁这个女人的信心,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奴隶,随即叫医生给她拿了一条毛毯。
(五)
人中穴的剧痛让沙皮艰难的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被裹在毛毯里,已经渐渐恢复了体温,玫姐把双腿一左一右搭在她的双肩上,正在用洁白细长的手指轻抚她湿漉漉的头发。在屋子另一端,是被束缚的李昌华。她惊讶的发现,李昌华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看着自己,在目光对视的一刹那又赶紧闭上了。原来李昌华早就醒过来了,只是怕玫姐继续折磨他,所以才假装还在昏迷,甚至对于妻子的遭遇都视而不见。
“给你看点好东西。”玫姐笑眯眯的说。
屋顶的屏幕缓缓下降,里面放了一段录象,录象的内容正是玫姐开始审讯李昌华的那个片段。当她听到李昌华亲口说出要杀死自己时,她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沙皮转而凝视着李昌华,发现正在装昏迷的李昌华额角渗出了汗珠,愤怒充斥了她的头脑,呼吸越来越急促,随时可能会爆发。
“怎么样?”玫姐见状,满意的说:“要不要亲自修理修理他?”说着把遥控器递到了沙皮的手里。“你们老公刚刚研制出的遥控机器人不是失窃了吗?瞧,它就在你们李昌华的背后,我们做了小小的改装,那些铁环已经把李昌华这个狗娘养的牢牢固定在上面了,你操纵机器人,操纵的就是这个负心汉。遥控器你应该会用吧,你想怎么收拾他都行。”
沙皮接过遥控器,抖掉身上的毛毯——怒火中烧,已经让她寒意全消。她先回身向玫姐叩头:“谢谢主人,让沙皮认清了这个禽兽,沙皮不会让您失望的。”然后起身走到李昌华近前,冷冷的说:“还不快醒过来?”李昌华仍然紧闭双眼,不敢睁开。沙皮看看他身上的鞭痕和红肿的阴茎,竟感觉非常解气,突然眼角的余光扫到了地上摔碎的水杯。
“哼哼哼哼……”沙皮一阵冷笑,按动了遥控器。她可比兔子使用的灵活的多,李昌华猛地觉得自己左腿向前迈了一步,然后右腿跟了上去。不偏不斜,两只脚都踩在了玻璃渣上。“啊————好疼,老婆饶命啊……玫,玫……饶命啊!!”李昌华现在后悔死了,被两个女人联手折磨,他已经完全绝望了。他的求饶更让沙皮愤怒不已,她操纵着李昌华开始原地踏步。一时间机器人运动的金属铰链声、李昌华毫无创意的嚎叫声和求饶声、玻璃渣被碾碎,和地面的摩擦声交织在一起,令人不寒而栗。当李昌华的脚底已经血肉模糊的时候,他的叫声也停止了,再次晕了过去。
“还装晕?让你尝尝我遭受的痛苦!”沙皮像疯了一样,操纵着李昌华走到水槽边,一头扎了进去。李昌华被冰水一动,立刻醒了,但是他更不幸的是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沙皮控制着他,把他的头浸在冰水里,等到他憋不住的时候把头升岀水面,趁他喘了一半气的时候再把他的头泡到水里。就在李昌华被呛得快要挺不住得时候,“啪”的一声鞭响,制止了这场暴行。
这一鞭抽得很重,正是力道最重的鞭稍抽到了沙皮。沙皮当时就倒在地上了,后腰得鞭痕迅速肿起,渗出了血。玫手持长鞭,胸口上下起伏着。对她来说,尽管已经征服了沙皮,尽管两人目前在对付共同的敌人,但是对于曾经夺走自己男人的女人,她决不允许这个女人在自己的面前独享那个男人,决不允许她继续这样自娱自乐,更不允许她把这个男人弄死。同时这一鞭也让怒发冲冠的沙皮重新找到了自己的定位,她伏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而死里逃生的李昌华不停的咳嗽着,一口口的吐出呛到气管的冰水。
“让我教教你怎么玩男人。”玫姐平复了一下心情,示意兔子拾起了掉在地上的遥控器,兔子控制着李昌华走了出来,有气无力的李昌华被移动到了沙发附近,然后跪在了沙发前。由于兔子操纵的太生硬,李昌华的膝盖重重的砸在地上,一声变了声的怪叫从他喉咙里发了出来。玫姐一皱眉:“怎么比驴放屁都难听,医生,帮他看看。”
医生过来扳开李昌华的嘴看了看,说:“玫姐,他的喉咙全喊破了,刚才又呛了水,着了凉,恐怕很难恢复了。”“是吗?我可不想再听到这种声音,把他给我毒哑了!”玫姐面无表情的发布了这样一条致残的命令,让跪在地上的沙皮都为之一颤。当医生拿着一小瓶毒药来到李昌华面前的时候,这个在短短几小时内经受了太多折磨男人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随着毒药灌进嘴里,李昌华彻底的失去了声音。
“我想药力可能还会需要一小段时间。”玫姐轻描淡写的说着,低头看了看自己洁白的左腿,光着的脚丫让自己很满意,不由得想起了现在正在享受自己长靴的蝙蝠。刚才沙皮的一番暴行已经让她兴奋了,想起这些,更加来了感觉。她冲着沙皮扬起赤裸的左腿,那是完美得连女人都无法抗拒的腿,沙皮明白了,赶紧跪爬过来捧起象牙色的玉足舔了起来。
随着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传上来,玫姐觉得异常舒服。在玫的王国里,舔脚是很高的奖赏,只有少数几个人享受过这种待遇。沙皮做为一个战利品,本没有资格,但是让昔曰的情敌给自己舔脚,使玫姐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征服感和成就感,一天之内彻底的战胜了两个最恨的人,心中的愉悦是不可形容的。玫姐一边享受着,一边示意医生从冰箱里拿岀了最烈性的春药。
(六)
当一名名叫“舌头”的金发侍女把烈性春药涂抹在李昌华的下体上时,李昌华显示感觉到一阵冰凉,然后是一阵火辣从皮肤渗入血管,流遍全身,然后渐渐汇集到丹田,又顺着加速的血液循环传达到了他那满目疮痍的阴茎,他又一次勃起了。这一次他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感受了,他只想求饶,但是他的喉咙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了。随着感觉的迅速上升,他那疲惫的阴茎再次涨成紫红,一下下的跳着,每跳动一下角度就会上升一点,最终停留在几乎垂直于地面的角度。他的脑子已经一片空白了,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字在不停的出现:“插!插!插……”他的身体也接受着这样的指令,臀部的肌肉不停的收缩,试图作出插的动作。
这一切都看在玫姐的眼里,她得意的一笑,说道:“你很想插吗?好啊,我满足你。”说着抬起穿着靴子的右脚,用靴尖碰了碰李昌华的阴茎。对于目前极度敏感的李昌华,一切接触都是一种救赎,他愉悦的向前挺了一下,但是没有任何作用。接着玫姐再次用靴尖轻轻滑过李昌华的两腿之间,在他的睾丸上缓缓摩擦了几秒钟又迅速抽走。李昌华已经翻白眼了,就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不停的向前挺着下身。玫姐诡异的一笑,终于再次抬起长靴,这一次,亮出了将近15cm长的鞋跟。她的鞋跟是金属材质,非常细,而且形状很特别,几乎是一根5毫米粗的圆柱形,只有快到鞋底的部分才突然变粗,拖住了整个鞋后跟。玫姐迅速而准确的把鞋跟插入了李昌华的马口。
这一招李昌华做梦也想不到,虽然有着体液的润滑,但是一根干燥的金属棒的快速插入绝对不是很舒服的事情。脆弱的尿道内壁对疼痛非常敏感,这阵疼痛立刻占了上风,暂时压住了李昌华的欲望。稍停片刻,玫姐开始了抽插,随着逐渐的润滑,鞋跟渐渐的不再对李昌华构成疼痛,或者说是鞋跟带来的快感盖住了疼痛,加上春药的作用,他开始喘息,他的阴茎又因为兴奋和异物的入侵而继续充血。玫姐看在眼里,继续不停的抽插,直到发现李昌华下身的肌肉开始发抖的时候,突然轻轻一扭脚腕,李昌华眼睛立刻睁圆,汗水从颤抖的头发上滴下,欲望再次被剧烈的疼痛压制住。又是稍停片刻,致命的抽插再次开始,又是在李昌华接近崩溃的时候,脚腕轻轻一扭,只不过这次位置不同。玫姐对人体的构造太了解了,尤其是对面前的这个男人,简直是了如指掌。男人的任何一点生理变化都逃不脱她的眼睛。她永远知道什么力度会给男人最大的愉悦,什么力度会给男人尽量大的痛苦而不受伤,什么力度会最高程度的折磨男人而不会致残。她能真正的从折磨男人的过程中享受到快感。就这样,每到李昌华的欲望即将达到顶峰的时候,她总会用鞋跟上唯一的一处棱角将其打压回去,并在不至于废掉李昌华的老二的前提下,每一次留下的创伤都比上一次重。李昌华是兴奋?还是痛苦?还是疲惫?还是虚脱?没人知道,只看到他机械式的肌肉收缩反应,一遍遍的呈现,完全掌控在玫姐鞋跟的小小动作上。经过十几次这样的循环,玫姐觉得腿有些酸了,终于决定放过他,在他最后一次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继续抽插了两下,在喷she的瞬间抽出了鞋跟。
这次的喷she使李昌华彻底明白了刚才的那一次she精的痛苦和这次比起来,真是不值一提。汹涌的精液流经鞋跟留下的处处创伤,留下了火辣辣痛,而由于是短时间内第三次she精,精液也已经呈纯白色,几乎没有了流动性,一滴滴懒懒的挂在沙发上。李昌华感觉从两腿到后腰都被抽空了一样,空虚的感觉给了他第二轮痛苦的袭击。精疲力尽之后再次精疲力尽的他,已经没有睁开眼睛的力气了。甚至连汗水流进了脚底伤口的疼痛都没有了感觉。
玫姐终于长岀一口气,满意的靠在沙发上,刚才虐待李昌华的复仇快感渐渐消退,才感觉到左脚的酥麻一阵阵的传到身体里,渐渐的浑身开始发热,脸也开始发烫了。她挥了挥手,制止了沙皮忘我的啃舔,对跪着的另外两个男丁说:“把他们都带出去。”待两人都被带走,玫姐嘱咐医生:“男的一定要治好,不能留下残疾,女的给我上最重的刑具,那个女人太聪明伶俐了,必须看紧,不能给她任何机会!”“是!”医生答应着退下了。“你们都走吧,舌头留下!”
众人退去,玫姐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舌头的金发,把她的脸深深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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