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浓雾笼罩整个森林,气温骤然下降,在河水里洗澡的修罗王一平感觉身体变凉,他打了个喷嚏,四下张望,发现大伙都不见了。 “也许是跑到别的地方去了……”一平想。套上单衣,振作精神,去找利加、良马、乔加他们。可是这雾实在太大,透着三分古怪,走了半天竟然连个影子都看不见。 正在一平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半空中传来一阵笑声,在这黑夜里显得异常诡异。一平将身子紧缩,警觉得四下张望,猛见头上方星点闪烁,扑面而至,头一偏避过,大惊之下见山头立着一人,迷雾中看不清楚,依稀可见是一个身体纤长的女子。 那女子见一平闪过招数,也不继续攻击,冷冷笑道:“呵呵,小子,不错啊,躲过了我的必杀技。” 一平大吼一声:“你在废什么话!你是因陀罗的人?” 那女子将笑容收敛,一字一顿道:“不错,降三世冥王杜拉因罗。”继而媚笑道:“小子,你有福了,死在我这么华丽的调教之下……。” 一平飞身暴起,半空中猛然一个扫膛腿,这一下跃起爆发力惊人,足有五六米高。只见那女人微微一笑,平地里忽然消失了。 一平飞脚落空,来不及收回,险些栽倒,心里奇怪:“怎么不见了,跑哪去了?” 蓦地里背后一团影子清晰起来,忽然鼻子一紧,两根钩子一般的手指将鼻孔一夹,整个身子竟连着鼻子一齐被提起来。 一平鼻子被捏,疼的哇哇直叫,但那女人这下倒是瞧清楚了:乌黑如蛇的长发遮住了一半脸孔,妖媚的眸子,散发出猫一样的饥渴;高挺鼻子下性感朱唇微翘,一身红黑相间的铠甲透出一股异域风情。一平身高172,可这个女人少说190以上,他在空中手脚乱挥,脸孔向上仰着,杜拉因罗的两根钢指捏住一平鼻子前后扯动,一平鼻孔被死死夹住,身体不由自主任她操弄,就像刚会走路的孩子被大人牵着,只不过他被牵扯的却是鼻子。 一平鼻子被夹,拼命挣扎,耳边响起一阵妖媚的笑声:“呵呵,小子,就你这点功夫我用两根手指就能玩死你了。”敌人明明就在在耳后,偏偏自己有力却有力使不出。 “可恶!你这个妖女!再捏就捏死啦!”一平拼命抓住杜拉因罗的胳膊,想掰开这妖女的手,对方就像是被蚊子骚到似的不为所动,倒像是一平吊在她的手臂荡秋千。一平被捏的眼泪都出来了,鼻子好象被钳子牢牢钳住,眼白越来越多。猛然间鼻尖压力一松,获得自由的一平回身一拳猛击杜拉因罗。 这一拳竟又神奇的打在了空气上,然后他就被伸出的脚绊倒在地,摔了满眼金星。一平趴在地上,有点发懵,他到现在也弄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被一个女人玩弄于掌股之间。 忽然眼前出现两只如钩的钢指,手指的动作仿佛并不怎么快,可是一平却偏偏躲不开。他似乎眼看着两只裹在铠甲中的钢指缓缓帖到自己的鼻子上,还在鼻翼上蹭了一下,然后轻快的捏住,一平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了,就好象一直绷紧的身子忽然放松了一样,精神有些涣散。剧痛将他的注意力瞬间恢复了。这次是从正面被捏住鼻子,一点一点的提起来…… 看来这个蛇蝎一样的女人很会享受虐待男人的乐趣。一平顾不得反抗,鼻子就仿佛和她的手指生在一起一般,只随着她的上提也跟着抬头,一只手本能的抓住她的胳膊,却难逃对方魔爪对鼻子的玩弄,杜拉因罗边把一平的鼻孔捏成各种形状边媚笑道:“呵呵,小子,看来两根手指玩你还不够刺激哦。” 一平站直了才能平视这个女人的傲人双峰,而且鼻子始终被她死死捏住,让他感觉受到了巨大的屈辱。一平愤怒的一拳击出,可是拳在半空他就已经被一脚踢飞了。 一平躺倒在地上,后脑撞的不轻,心中充满愤懑但却无可奈何,怎么办,实在打不过对方;可是刚才被捏鼻子虐待的时候隐约又有一点快感,具体却也说不清楚。 一平正想着,一只脚朝他脸上踩下,他想躲避,却被踏个正着。整个脸都仿佛被踩塌了似的,一平的脑袋被踩的摇来摇去,五官都挪位了一般,剧痛中用手抓住她的脚,使痛楚减轻一点。 女人毒蛇一样的媚笑道:“小子你跪下求饶我就放过你,说你是狗——”说完脚下加劲,踩的一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个女人继续笑道:“叫吧!叫吧!叫出来就不用那么痛苦啦!”一平只是拼命搬她的脚,意识逐渐模糊。 这么僵持了足有几分钟,这个妖冶的女人看到一平并不屈服,忽然将脚松开,一平脸上压力骤然消失,可正当他想要起身反击,鞭子一般的厉腿忽然以雷霆之力踏来,可怜一平刚好把脸孔朝向尖尖的金属靴甲,这一下整张脸被踩实了,直接压入土里,一平胸口闷得难受,口中一甜,吐了一个血,当场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平终于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四周依然雾气缭绕,自己除了疼痛之外一切完好,抬头望去,完美如雕塑一样的妖女杜拉因罗站在面前冷眼观瞧。刚想起身,发现双手被类似于绳索之类东西反绑在背后。一平知道这是高手通过意念产生的能力捆锁,等闲没法打开。但他也并非坐以待毙之辈,而且就算暂时没了双手,还有双脚可用。 女人饶有兴趣的叉腰欣赏着一平的狼狈,“哈哈,猎物就要新鲜才好玩嘛,小子,过来让我更快乐些吧。” 一平飞脚直踢她的面门,脚刚抬起,裆部忽然一紧,原来杜拉因罗已经伸脚踩上了他的下阴,顺势向下一挫,一平就被他摁的歪了下去。本来她的腿就比一平长很多,加上一平双手被捆,只能眼看着她任意玩弄。 女人将踩着一平裤裆的脚收回,轻笑道:“小子,再来~~来啊~~来嘛~~”。说笑间钢指夹住一平鼻子,竟是用一平的鼻孔当作狗链,牵拉扭摁起来。 一平浑身颤抖,伸腿欲踢,但被她长手钳住鼻孔,只能朝前乱蹬,眼前明明就是杜拉因罗,可就是踢不到。这个妖女还不时拽着一平的鼻子拉向自己,待他出脚,忽又顺势一推,一平就这样如扯线木偶一样被玩了半天。 拼着鼻孔剧痛,一平飞身斜着一脚击她腰部,脚在半空戛然而止,早被杜拉因罗以靴根刨中了两腿之间,疼得他像大虾一样弯倒在地。杜拉因罗这次没给一平反抗的机会,迅速抬起脚尖猛得踏上一平的命根,金属靴像钻头一般用力碾压,一平痛的拼命将两腿收紧,试图减轻痛苦。 杜拉因罗人起脚落,准确的踹在一平的腰眼,将他踢飞了起来,在这一瞬间抓住他的双腿,向两边拉扯,一平大头朝下,双手被绑,只能听天由命运,但还是拼命晃动双腿,以图侥幸。猛然下体被一只脚踩住,疼得他凄厉一声,青筋都快蹦出头外了。 这个蛇蝎一般的女人一边拉扯一平的大腿,一边还不忘记用脚挑弄着一平的命根,一会在阴茎部位戳几下,一会又转到卵蛋的地方蹂躏几下。此时的一平虽然痛苦难当,但却同时感到一种格外销魂滋味,大脑系统已经开始紊乱了。他这样的处男头一次和女人发生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更别说是受到女人这样的引逗,虽然他的童子功比较深厚,可护精元不外泄,但目下也是六神无主了。 杜拉因罗将一平的裤子脱掉,一平不大的鸡八和稀疏的yin@mao暴露无遗。这个蛇妖的女人狞笑道“小子,你的玩意好小哦,不过处男还是好可爱的。”说完将一平放倒在地,一只脚踩到一平的命根上用力揉搓起来。 一平发出一半痛苦一半消魂的轻哼,闭上的眼睛也不知是认命了还是在享受这分超越一般的快感。杜拉因罗妖艳的脸上放着红光,一双媚眼因兴奋而更加的饥渴;肉感的嘴唇轻轻翘起,兴奋的呓语低声连连。她先是用脚尖拨弄一平的两个卵蛋,小心翼翼的,就像一个小孩子在兴奋的玩着两颗小球,一会轻轻踩进去一点,待一面扭曲变形;又将尖端顺势踩到另一面上,反复交换。不断揉搓中她渐渐的不满足于只玩弄两个卵蛋,于是她将靴子踏到了一平的阴茎上,连着两颗卵蛋一起搓弄,等一平那张变形的脸几乎痉挛了,她停止踩踏,俯身捏住一平的鼻子提了起来,毕竟她觉得自己的手比脚灵活得多。 她用那只钢钳一般的长手夹住一平的鼻子,另一只手肆意抚摩一平的全身,在乳头上掐了半天,轻声呵气:“呵呵,小骚货,你的小乳头怎么变得这么硬,告诉姐姐,嗯?” 杜拉因罗双手同时用力,乳头和鼻子都几乎她被拧转了一百八十度。一平放任她的一切行为,在她面前,自己真的成了扯线木偶,随她高兴。 把乳头玩得又红又紫后,杜拉因罗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捏住乳头那只手忽然伸到一平肚脐眼轻轻挑弄,这可以理解成一种挑逗,也可以理解成一种邀请,阵阵快感传来,一平的鸡巴瞬间又硬了起来,猛然下体剧痛,鸡巴被她一脚踢中,一平感觉自己两颗蛋蛋像是被踢飞了,一声惨叫,一股浓精喷薄而出。杜拉因罗捏住一平鼻子的手猛然用力,一平在高潮中眼泪鼻涕流了下来,鸡巴却开始渐渐缩小。 杜拉因罗提着一平的鼻子皱眉看了一会,轻笑道:“捏住鼻子就这样兴奋,真是没用”。另一只手伸到一平腹部,猛然拔掉一平的一撮yin@mao,一平感到生平从未有过的耻辱,虽然同时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但还是本能的反抗,杜拉因罗一脚瞪在一平的鸡巴上,捏住一平鼻孔的手指不断缩紧,使他呼吸越来越困难,嘴里却一直在鼓惑的说着:“小子,爽吧,再来啊,啊,啊~~”。 一平在快感和痛苦交替中鸡巴居然又变大了,她耐心的拔着他的yin@mao,直到他的下体干净得如同初生婴儿一般,才短暂作罢。然后她将一平放到,用脚继续踩着一平的鸡巴,又挑又戳,一平在不断的升级的快感中再次达到高潮,可是她没让他射出来,而是忽然停止了动作,转而将鞋尖整个没入了他的屁眼里开始了新一轮的征程,在几乎把一平的皮眼扩大了一倍以后,她抽出脚,如钩的手指全部探入,在一平的前列腺里翻江倒海,不停抠弄。 “小子,爽不爽,叫啊,叫啊,怎么不叫啊~”此时的杜拉因罗也因为过度兴奋而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她最后将手指抽出来,将一平摁倒在地,用意念制造出一张封带粘住一平的嘴,两根手指紧紧捏住一平的鼻孔,竟是将一平能够呼吸的孔道全部堵死了。 一平瞪大了惊恐的双眼,由于双手被反绑,只有两只脚无力的蹬着。杜拉因罗兴奋的一面晃着一平的脑袋一面诡异到有些颤动的狞笑着,另一只手猛然将一平的卵蛋捏住,捏着一平鼻子的那只手不住的加劲,一平的双耳、脖子、甚至肩胛间的皮肤都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 一平的脸因为极度的恐惧加痛苦已经扭曲变形了,浑身上下因为射精剧烈颤抖着,被杜拉因罗捏住的鼻子也是严丝合缝,一点气都喘不出来。一平的挣扎动作逐渐变小,随着杜拉因罗的捏弄之下逐渐缓慢下来。到最后只剩下杜拉因罗疯狂的笑声与一平慢慢变冷的身体…… 那一团迷惑的大雾依旧弥漫四周,等待其他人的又会是何种命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