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团锦簇记的第一回 话说北宋时期有四大奸臣蔡京,高俅,童贯,杨戢,四人专横跋扈,狼狈为奸,搞得北宋朝政是忠臣人人自危,小人个个得意。四大奸臣除了鬼计多端,心狠手辣,还有一个共同的爱好-好色。虽然四人年龄都六十出头,年老体衰,但是四人都娇妻美妾,乐不彼此。妻妾众多,但老爷只有一个,那有精力人人宠幸,个个周全。即便老爷偶然光临某个妻妾的寝室,因为老爷年老体衰,也只是蜻蜓点水,隔鞋搔痒,不能满足妻妾的性趣,心中不免生出怨气,萌发红杏出墙的念头。这个故事就是讲述四大奸臣杨戢家中几个美女因为不满杨戢的专横管束和不甘青春虚度而演出了一幕众美女用锦缎棉被戏耍狂书生的情爱喜剧。 杨戢此人非常好色,利用自己的权势,60多岁的老头还风流成性娶了八房姨太太,也许他知道年轻貌美,娇艳可人的姨太太们嫌弃自己年老体衰,为了防止她们给自己戴绿帽子,特地将姨太太们的寝室独立用院墙隔起,彼此不许往来。服侍姨太太们的都是女眷,不许一个男仆出入,并且规定;如果男仆与姨太太有奸情被他发现一定废为阉人。 一次杨戢被朝廷外派帪济灾民,杨戢估计要外出30多天,便招集他的众妻妾们,吩附她们在自己外出期间格守妇道,为了各自牵制允许她们在自己外出时可以两人结伴一同拜访某一位妻妾的宅院,目地是可以相互监视。在众妻妾的宅院门口特别加派自己的亲兵看护,杨戢外出也不忘把自己最漂亮最妖媚也是自己最不放心的六房,七房,八房姨太太戴在身边,他认为其余的姨太太要么容颜已逝,要么性情贤淑,要么胆小怕事,因此杨戢非常满意自己的安排,放心的外出帪济灾民去了。 话说留下来的众妻妾们见杨戢要外出30多天才回来,自己又整天锁在深宅大院里就像是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不能外出,心中凄婉可想而知。杨戢的结发妻子整天吃斋念佛,二房三房四房五房姨太太除了每天在各自的宅院里赏花悦草,偶而二人结伴窜窜门,聊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打发光阴。即便心里偷腥的念头引得她们骚情涌动也因为杨戢的防范措施使她们处于有心偷腥,无法得逞的尴尬的处境。想到杨戢60多岁还老牛吃嫩草,而自己芳龄二八,却夜夜独守空房,寂莫难当,她们心中暗暗诅咒杨戢;老不死的,自己风流快活却把我们禁闭的像金丝雀似,哎,自己什么时侯可以遇上一个自己喜欢的后生,也不枉自己到这世上作一回女人,享受一下女人最想得到的快活。她们心中压抑的情愫就像是被大坝围住的潮水,都期盼有一天大坝溃决一个口子,让她们压抑的情愫尽情涌出,即便自己被这种情潮淹没也在所不惜。 杨戢第五房姨太太名叫赢香,本是京城名妓,16岁被杨戢从妓院赎身娶回作了五房姨太太,转眼10年过去了,昔日娇媚的容颜一天天的衰落,而心中的女人的情欲却没有因为年龄的增加而消褪,反而因为杨戢宠幸比自己年轻的姨太太而心生妒嫉,每当夜幕降临,赢香总是情欲难忍,因为无法发泄她已染上自我消遣的毛病,有时到了风狂的地步用锦缎棉被卷起棉被人。自己骑在上面用棉被磨擦自己的敏感部位,甚止把自己的丫环香雀女扮男装,绳捆索绑,用锦被包裹戏耍,借此发泄对男人的期待和不满。丫环香雀刚开始还不习惯,时间长了也觉得蛮有趣得,两人晚上同睡同眠,同乐同趣,但毕竟两人都是女性,玩到高兴时不能感受男女之间的真正的男欢女爱的愉悦之情,赢香不竟发出感叹;唉,要是有一天我遇上一个俊朗的书生。我一定把他当成宝贝整天精心呵护,整天男欢女爱。香雀说;太太每天锦衣玉食还不满足,难怪俗语说贫寒出盗贼,富贵起淫欲。赢香笑骂道;人啊,欲望是无止境,我虽然每天锦衣玉食,但是孤苦寂莫,颜容一天天憔悴,我们女人就是青春年少的时侯别人把你当女人看待,过了这阵子谁可怜你啊。说着说着,赢香的泪水情不自禁的掉了下来。 一天,赢香和香雀在院中散步休闲,忽听到院外传来一位男书生抑扬顿挫的读书声;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东风。两人听的如痴如醉,赢香想出院外看看是什么一个人读诗如此优雅却被紧闭的院门挡回,她叫守院的亲兵们开开院门也被亲兵们拒绝。两人只能在高墙里倾听书生的郎郎的读诗声。自古红颜多薄命,青春蹉跎有谁怜,此生若遇有情人,锦被温柔与君眠。此诗可能是书生也听到院里有女性的感叹声而即兴发挥作的一首调情诗却把赢香心中压抑的情感激荡的春潮澎湃,脸泛红晕。她也顾不的女人的羞涩,让香雀蹲下,自己站在香雀的肩膀两头,香雀扶着院墙驮着赢香慢慢站起,赢香站在香雀的肩头将自己的头探出墙头,她看见一位年龄二十多的书生在院外的草坪上两手倒背,口中呤呤有词。只见他面似潘安,俊朗的面容,优雅的气质,一付儒生的风度。赢香不禁脱口赞道;好一个风度翩翩的书生。书生抬起头,看见院墙上站着一位貌美如花的女人,从穿着,气质和年龄判断她肯定是一位官宦人家的小妾。书生向赢香两手一合,鞠躬说道;在下冒犯夫人,得罪得罪。赢香说;大胆狂生,口吐秽词,还不快快离去。嘴上如此,眼睛却流露出妩媚的目光与书生的目光碰撞在一起,两人心中立即荡起一缕缕暖流,书生说;小生潘强,偶发感慨不想竟冒犯夫人,有辱斯文,小生向夫人赔罪,小生这就吿退。边说边作出要走的样子,唬得赢香大失体统的叫道;你别走啊,我也是逗你的。看见潘强迈了一小步便不走了,赢香心里就揣摸出他的心事,赢香说;书生年岁几何。潘强说;小生枉度青春,今年24岁,功名未就,惭愧惭愧。赢香笑道;刚才你念道此生若遇有情人,锦被温柔与君眠。敢问你可曾娶妻成家。潘强道;小生家境贫寒,一介书生,苦读寒窗,几次会试都名落孙山,那有女子肯垂青小生。赢香不禁心中暗喜。说;你貌似潘安,文雅英俊,何愁女性不喜欢你。潘强听到赢香的夸赞,嘴里脱口而出;谢谢夫人垂爱,若蒙夫人不弃,小生愿与夫人同欢,共享鱼水之情。赢香被潘强的大胆表白弄的脸露羞涩,但潘强的表白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结果,赢香淫性最终战胜理性,她说;书生若真有情,今晚三更时刻你还到这里,我想法子让你翻墙进来,你我厮守相欢,不负青春美好时光。潘强心花怒放,立即应道;若蒙夫人厚爱,小生愿为夫人肝脑涂地,在所不辞。赢香笑骂;呸,我有失妇道,与你厮守,是为了与你共享男女情趣,谁要你肝脑涂地。两人商量完毕,只盼夜色早点降临,潘强喜滋滋地回去了,赢香从墙头下来,香雀在底下把他们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待到赢香落地,香雀说道;夫人,我可是对你忠心耿耿,夫人可别忘了我的相助之情。赢香说;我们二人,名为主仆,实为姐妹。待书生今晚翻墙与我厮会,我定会感谢你。香雀也知道赢香是为了堵自己的嘴不得不让步,笑道;夫人放心,奴俾香雀决不辜负夫人的美意。两人把床单撕成布条,搓成绳子,三更时刻,潘强准时来到预约的院墙下面,赢香和香雀把绳子抛向墙外,潘强扯着绳子,攀墙而入,三人把痕迹打扫干净,赢香和香雀领着潘强转过七曲八拐的外宅悄无声息的溜进赢香的充满芳香地卧室,潘强看到赢香的卧室摆设豪华,布置香艳,屋内香粉四溢,床上锦被艳丽,不禁心神恍忽,叹道;夫人绣房真乃是人间仙境,香艳四溢。赢香叹道;公子休要取笑,绣床锦被,暖阁香房却是我一人孤苦零丁,寂莫难捱。 潘强说;夫人国色天香,有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今日小生能与夫人相会,实乃三生有幸,俩人眉目传情,潘强不禁随口呤起即兴诗来;花团锦簇沁芬芳,窈窕淑女绣榻躺,回眸一笑百媚生,锦被香艳裹情郎。赢香呤道;锦被香艳裹情郎,云雨之欢醉心房,良宵一刻值千金,莫负青春好时光。香雀明白赢香此诗是提醒潘强不要再附凤弄雅的耽误时辰,急忙说;公子休要再呤诗了,时辰不早了,你俩人快些安息吧。香雀把赢香绣榻上的四床丝绸锦缎棉被中的两床铺好,退出卧房,将卧房门掩上,守候在厅房门外,以防不测。赢香见香雀退下,将头簪拔下,她的秀发似瀑布一样滑落下来,她缓缓的脱去外套,只见她胸脯穿着一件橘红色的丝绸锦缎肚兜,两个丰臀的乳房被一层粉灰色的锦缎裹捂,恰似两个熟透的桃子挂在胸间,她缓步走到绣榻前,回过头风情万种的对潘强一笑,撩开凌萝绸帐,钻了进去。不一会,只见一件件她的衣衫从绸帐中扔了出来,绸帐里传来赢香的甜甜的责怪声;公子难道这般不懂凤情,还要别人再三求你,方肯上床吗。潘强刚才被赢香的丰姿倬态唬的是神色恍惚,只顾了色迷迷的紧盯着赢香的两个丰韵的奶子,脑海里尽是赢香的风雅艳香的情姿、赢香的责怪声终于把潘强惊醒了,他急急忙忙的褪去衣衫,口中小声叫道;夫人,小生来也。潘强撩开绸帐,扑向绣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