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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 三只脚的斑点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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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7 06:57:1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文章略猎奇血腥,只有部分sm内容)不喜慎点
我是一只可爱的斑点狗,妈妈将我生在一个大户人家的狗舍里,我的模样和大家纯纯的毛色区别甚远,妈妈总能第一时间在兄弟姐妹中找到我。我毛发雪白,只有右眼和左脚被两块很大的黑斑覆盖着,小伙伴们羡慕我因异于常人的模样而受到的优待。
“羡慕,总是在不断吸取恶的形态下进化着,渐渐饱和、膨胀、迸发,从而变成嫉妒,变得丑陋。”
这家的主人,是来去匆匆的商务人士,膝下有一枚俏皮的女儿,他们倾尽一切,把最美好的事物给她,发带、礼服、白袜、公主鞋,成了她的标配,她知书达理,早起诵歌,傍晚弹奏,月光般的琴声伴随着我在狗舍里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
她9岁了,长发齐肩,指甲血红,喜欢迈着稍稍向内的步伐在花园的秋千上飘荡,一来~一去,飘动的长发与褶裙相映相生,舞动着美丽的弧线。
这座秋千她荡了足足7年,每个来回,都会发出吱呀吱呀,木头与金属摩擦的声音,锁链上因长期受到露水的浸润,已腐蚀不堪,锈迹满满了。咔嚓一声,一头的锁链突然崩坏、断裂,秋千失去了平衡,断掉的锁链与座板单方向的,重重的摔在地上,在松软的泥土划出一道长痕,只剩一条链子的秋千仍旧荡啊荡的,速度越来越慢,最终,像六点半的时针那样,戛然而止,一动不动。
小姑娘是个哑巴,那听了7年的歌声,只是不同声调的带有节奏的咿呀和啊啊声,因为秋千坏掉的原因,她飞出好远,腿部重重的磕在下午茶桌旁的石墩上,鲜血如同从泉眼中的溪流,汩汩涌出,伴着小姑娘呜咽的声音。她痛苦的张着嘴,声嘶力竭,只是心里的痛苦呐喊,又有谁听得到呢。血液将被泥土污染的白袜涂成了暗红色,慢慢变成深红,最终附着在白色蕾丝边上,凝固而坚硬。
醒来的时候,小女孩因为失血过多,被截断了左腿,她呆滞的坐在自己的床上,另一只脚上穿着崭新的蕾丝袜,依然是白色的花瓣上镶着金色花边,看上去雍容而优雅。另一边,则是凸起的被白色绷带紧紧包裹着的丑陋肉团,边缘还能看到渗出的和指甲相同颜色液体的痕迹。“妈妈,我还能像以前一样,跳舞、芭蕾、奔跑吗?”我打着手语问到,妈妈面容扭曲,用手巾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低头转身出了门,门缝中传来咿咿呀呀的声音,那声音再熟悉不过,是明明有着嗓子和舌头,却无法发出声音的语言,她在哭,她也不会说话。
接下来的时间,伴随着小女孩的,是周而复始的日出日落,月圆月缺,风起雨落,对,还有狗舍中那只突兀毛色的斑点狗。远远看去,它右眼的斑点和自己的空洞眼神一般黝黑,左脚的斑点仿佛断掉了一样,融入夜色,“对,它就是断掉了呢,断掉了!断掉了!断掉了!断掉了!断掉了!”
“我要让它断掉!”小姑娘的嘴角露出近日来从未见过的笑容,嘴里咿呀作响,那是无法发出声音的嗓子,挤压出的并不悦耳的声响,它和泡沫塑料划墙的声音,粉笔尖端摩擦黑板的声音,小刀刻在玻璃上的声音一般,让人反胃,甚至作呕。
自那天起,斑点小可爱,成了小姑娘房间的常客,她常常分给它蛋糕、点心、牛奶和黑巧克力,咦,黑巧克力?偶尔,也会有几片吃剩的培根,熏肉火腿,和其他什么的。她空洞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黑色斑点爪爪,仿佛这只脚被她内心的邪恶紧紧抓住,吞没它只是迟早的事。
混着哑药的牛奶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就让斑点狗变得安静下来,慢慢的,它也只能发出类似咿咿呀呀的声音了。小姑娘对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脸上的笑也多了起来,只是,多了份扭曲。
这天,乌云密布,是小姑娘喜欢的天气,自打腿截掉之后,阴雨气候伤口散发出隐约的痛感,才是自己左腿存在过的证明。她把小斑点抱在了自己的床上,她自制了小板子,用胶牢牢的将它的四肢、头部和尾巴固定住。“今天,我们来做个小小的手术”她对着小斑点比划着手语,被黏住四肢产生的不适,让小斑点发出了呜咽。相比雨天的响雷,这呜咽声像针掉在地上的声音一样渺小。她拿出神经科医生父亲的小锤,轻轻的在小斑点的黑爪上敲击着,一下,一下,她想起了儿时弹奏时的感觉,幸福却虚无缥缈,她有节奏的,跟着脑中的五线谱,时快时慢的敲击着。小锤每一次下落,斑点的身体就随着颤抖,并伴随着前爪的紧缩,但因为粘着的皮毛,而动弹不得。“不好玩”小姑娘似乎敲烦了,毕竟,它无法像乐器那样,奏出悦耳的东西。她拿出剪刀,小心的修剪着斑点的左爪,将它的指甲剪到了无法再生长的指根。“这样,就漂亮很多呢”,她卸下腕部的金色手链,旋转的,缠绕在斑点的小爪上,一圈一圈,直到它的尖部变得通红,发青,发紫,斑点的血液被束缚凝聚起来,斑点的爪部开始发麻,仿佛失去了知觉,被勒住的血管无法将心脏的血液泵到柔软的左爪,爪上的肉垫也仿佛失去了光泽,像一块被风干的腊肉。“想荡秋千么,小斑点,我带你一起玩啊”小姑娘把手链的另一端拴在搭好的迷你秋千上,连同粘板一起,推动,看着它在屋子飞舞,因粘结的作用在空气中掉落的斑点的绒毛飘进了她的鼻子,让她不听的打着阿嚏。斑点如同被吊起的囚犯,在空中荡来,荡去,被禁锢的黑爪没有了血液的缓冲,神经仿佛被割裂一般疼痛。
乐趣总是消失的那么快,如同斑点爪部的知觉一样。它的眼中出现了些许小姑娘曾经有过的呆滞。她拿起水果刀,刀刃上呈现锯齿的模样,它并不会锋利的割伤什么,小姑娘快速的,拉扯着刀柄,齿尖的刃牙机械般切割着斑点爪部黑白分界的那条线,从黑白的颜色,变成黑白红三色,斑点抽动着头部已经挣脱了粘板,被沾下了一大片毛发,“哗哗哗”外面的雨声逐渐小了,空气慢慢凝固,能听到的只有令人不寒而栗的,水果刀与骨头接触的声音。“吧嗒”一声,黑爪整整齐齐的掉在了金属盘子里,断面清晰可见,爪旁的鲜血赠与金属盘子不和谐的红。小姑娘将断爪在斑点的眼前晃了晃,“当时,我也像你一样呢,只是,我晕倒着,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见不到我可爱的左腿了,所以,你比我要幸福的多”
斑点似乎没有了知觉,毕竟这缺乏麻药手术带来的痛感,让一般的生物无法忍受。小姑娘撕开另一只永远无法穿上的蕾丝,将他剪成一道一道宽窄相同的条形。她仔细的,包裹着被据下的小爪,那只没有知觉的黑爪,不,它现在是白色的。她将黑爪包裹的很完美,这些年来,经常坐着轮椅摆弄着爸爸私人手术室的各种“玩具”,切割缝合这种“针线活”早已熟能生巧。单单看这只“白色”的小爪,似乎是一件艺术品呢,但是看看旁边躺着呢,奄奄一息的本体,蕾丝白与毛发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小姑娘开始缝合了,她精致而小巧的手将缝合器与手术线挥舞穿梭,如果远看的话,像是在绣一件艺术品。白色的爪子与本体强行贴合开来,虽然色泽相同,却明显看出这不属于斑点本身的“异物”。在最后一针缝合的瞬间,烟雾散去,一名赤身长发的少年,痛苦的俯卧在她的床前,左手,似乎刚刚被“包扎”过。
“你….你是谁?”小姑娘惊恐的问,她失去了往日的傲慢,对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少年不知所措。“主人,是我,您的忠犬,我叫莲”,他捧起她的右脚,隔着雪白的蕾丝,亲吻,舔舐着,似乎还保留着斑点的特质,因为右眼被一撮乌黑刘海覆盖着。“主人,您身上沾染了我肮脏的血迹,我来清理吧”,不等小姑娘拒绝,他轻柔的亲吻着那刚缝合过的双手,之前的血液和红指甲的颜色早已融合在了一起,无法区分。
云开雾散,莲成了小姑娘的私仆,他不善言辞,不懂侍奉,每天只是揭开那一层层绷带,贪婪并恭敬的,舔舐小姑娘被截断的凹凸不平的肉。他长大嘴偶尔的啃食,像是她整个腿,连同小脚一起伸进自己的胃,从身子的另一头捅出一样。她的身子似乎也有了异样的感觉,痒痒的,被截掉的地方,轻柔,温暖而湿滑,他的口水晶莹剔透,不断刺激着离断肢不远的花蕊。
像是要失禁了一样,小姑娘浅粉的袜跟,透出黄色液体,大概是神经连接错乱吧,莫名的少女的粘液、尿液、汗液、伤口腐肉中的脓液、血液混合在一起,有着复杂的味道。少年面色微红,他只是重复的舔舐、吮吸、咽下,为主人修复着伤口。奇迹般的是,小姑娘的腿,似乎长出了一些,而少年的身子似乎变短了一些。从日出到黄昏,少年的动作从未停止,少女的腿也慢慢生长到了脚踝的位置。“或许,我就可以重新下地走路了呢”小姑娘暗喜,这些日子,犬奴莲的治愈让她看到了活着的希望。
明天,应该就是修复脚脚的日子了,小姑娘平静的躺在床上,目光温柔,笑容若隐若现,“要真的恢复了,我就嫁给他!”随着老钟滴答滴答,她幸福又开心的睡去了。
“啊!!!!!!!!!!!!!!!!!!!!”一声尖叫传来,小姑娘醒了,只见自己的左脚,木炭一样乌黑,像是被灼烧过,黑色中散发暗红、血腥的气息,那不和谐的左脚完全无法匹配自己完美无瑕的少女身。脚边,是早已腐烂的斑点的尸体,还粘在手术板上,因为过度挣扎,板子周围是掉落的或黑或白的犬毛,它的嘴已经变的僵硬,瞳孔放大,尸体冰凉,离它不远处,是那个被缝合的严严实实的“黑爪”。它早已从本体脱落,只剩下了三只毛色纯洁的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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