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老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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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五一的事儿。

某天临睡，终于抽点空闲，微信里一口气给闺女的钢琴老师雯雯留了十几条信息，咨询下半年的学费和教学计划。我让雯雯老师得空的时候再答复，不着急。

雯雯老师，通过她的朋友圈了解到她26岁，内蒙人，身高目测172左右，素颜本就不错，偶尔还化妆，更是清新脱俗，中央音乐学院硕士，现在在我们小区边上的音乐机构当钢琴教学主管，平时爱好游山玩水，吃喝玩乐，经常在抖音里唱歌跳舞，青春洋溢。有一个男朋友在加拿大留学，还没有毕业。说实话，第一次跟她聊天，当时她穿着小皮裙，蹬着小长靴，高高的马尾辫，我心理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几乎没有犹豫就给闺女报了名。

那天晚上，没想到雯雯老师也没睡，我刚要熄灯，手机收到了她的回复。

我搭讪：这么晚还工作，不容易。

她解释道：中国跟加拿大有时差，一般晚上都会跟男朋友视频一会再睡。

又聊了一会，我发觉她回复信息很慢很敷衍，应该是同时在跟几个人聊天，打了个招呼，便下线睡觉。

第二天开车上班路上，雯雯老师微信发过来一个视频申请，堵着车，危险，我也没接。等到了单位，正要拿起手机回过去，看到她的头像上十几个未读信息，我爬着楼往上翻。

“对不起，小胖爸爸”

“怎么解决，您给句话吗”

“我真的没脸见您了”

“恶心到您了”

害羞的表情

晕倒的表情

吃惊地表情

最后，我看到一段十来分钟的视频。

雯雯老师梳着高马尾，戴着皮手套，穿着黑色束腰，两个大乳房露在外面，下身穿着丁字裤，裤带深深勒进她的屁股里，蹬着十来厘米高的大腿靴。手上拿着一根麻花状的红黑色相间的长皮鞭。她的男朋友赤身裸体跪在她的身下，给她捏腿、擦靴子，她则不断用鞋尖挑弄他的阳具…….

我看得热血沸腾，浑身因为极度兴奋而情不自禁地发抖，赶紧将视频收藏起来。

我不知道如何答复雯雯老师，想着冷处理，晚上再仔细琢磨。

这是雯雯老师的信息又来了：小胖爸爸，晚上的课，让甜甜老师替我上吧，以后我可能不在这儿干了。

我回复了一个问号

雯雯老师说：以后见面尴尬，我没法教小胖了。

我回复：不至于，我什么都没看见。

雯雯老师回复了一个害羞的表情：那就是看见了嘛~，我本来是发给我男朋友的，洗个手回来发现错了，撤不回来了。

我回复：年轻人嘛，有情趣很正常嘛，我比你大那么多，我就当不知道好了。你该教小胖还是要教的。

雯雯老师小心地问：那个视频，能不能删掉啊。。

我答复：还没看完就删了。

雯雯老师很沮丧：您还是看到了。感觉没有隐私了。

我答复：那我自废双目，哈哈，赶紧工作吧，翻篇儿了。

晚上，我带着小胖上课，那是一对一的钢琴课，平时穿着开放的雯雯老师，一反常态，裹得严严实实。我坐在教室内专门为家长准备的椅子上，看着雯雯老师手把手地给小胖上课，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睛里全是她身着女王装、拿着皮鞭盛气凌人的样子。雯雯老师可能感受到我聚焦在她的身上，时不时回头用余光扫我，脸红扑扑的。

下课后，她叫住了我，说，小胖爸爸，我最后一节课是八点半，您待会过来，我们聊一聊吧，我点点头。

八点半，我迫不及待地来到教室，等着一个一个孩子被接走。直到教室就剩下我们两个人，我感觉空气好像凝固了，我默默帮着她摆放好桌椅板凳，关窗、关灯、锁门。我们并肩走在宁静的小路上，5月份的北京，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了。

雯雯老师打破僵局：您觉得我是一个坏女孩吧？我跟我男朋友青梅竹马，我就他一个人。

我说：你真的不要压力那么大，每个人或者都足够辛苦了，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雯雯老师说：不是喜欢，哎呀，越描越黑了。

我说：我是过来人，我知道，小两口有点私密的事情，只是不小心让我知道了。你心中最大的不安定因素就是我，我保证保守秘密。

雯雯老师说：我很好奇，您看到视频的时候是什么心情？

我说：紧张、兴奋、刺激。我想问问你，怎么会知道SM的？

雯雯老师说：看小说看着看着就知道了，平时我们倒不是特别沉迷，只是用来调节气氛的。

我说，我理解。我可以跟你交换一个秘密，这样你就不会觉得不平衡了。

她问：什么秘密？

我说，我的M龄差不多20年了。你视频里的程度，只是轻度的而已。

她吃惊，尴尬，表示不相信，说不可能。

我说没什么不可能的，人的表面下总是藏着另一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