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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5 19:37:2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外县考察时,和女秘书发生的事情
看到题目,会不会想到俗套的县长被秘书各种各样折磨的事儿。首先,我不是县长,也不可能成为县长,所以,也就不会有花枝招展的女秘书啦。
说到现在的县市,和以前比发达了不少,在我看来,部分活跃县城的发达程度早已接近或超过一些三线城市了,所以这里说的县并不是那种落后的,偏远的区县。我独自出差来到这个县城,主要是有一个项目必须占用县里的某块地皮,这就需要与国土等部门充分交涉,一纸介绍信肯定是不能打通这层关系的,只有通过县里领导出面解决了。这几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肥头大耳的县长,简直够够的了。这周,他没能完全解决我这边的问题,决定周末也留在这边,毕竟收了不少的好处费,不解决问题也说不过去。在这种比较发达的县城,收黑钱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你敢举报,死的就是你。刚好,也顺应了我自己的需求,见怪不怪了。县长打了个电话,招呼了电话的那头帮他准备了换洗的衣物晚上带过来。我第一反应是他的妻子或是女儿,也就没有多说什么。“晚上多准备一间房,我秘书送衣服过来,她不回去了,房间收拾的干净一点”,秘书~~~不知道这县城里出来的秘书是什么样的,为了避嫌,应该不会是国色天香的那种吧。我带着份疑惑,但是也不敢有过多的想法,毕竟是县长的人,得罪了会吃不了兜着走。
我示意酒店的阿姨把角落较为安静的房间打扫的干净一些,在一个男士看来洁白的被褥,整齐的洗漱用品,没有异味,应该就可以了吧。县长倒是对即将而来的秘书很上心,对我交代这个交代那个的,当然,这是我猜测的,至少他从那通电话之后,就时不时的挂着笑容,这是一周以来我所没有见到过的笑容。“您这位秘书应该很给力吧,感觉您看上去轻松了很多”我试探性的阿谀奉承着。“那当然,毕业三年的一个小姑娘,城里来的,手底下特别利索,多亏了她写的一些文案,出的一些点子,让我在任职后的日子里一帆风顺,简直是我的左膀右臂”他的语气有些激动,生动的描述着过去小秘书的丰功伟绩,不同的是,言语和表情中并未间杂一丁点儿的爱欲在里头,倒是多了分欣赏与崇敬。我没有再问太多,能力强的女人,到哪里都是会发光的金子。几个小时候,外面想起了汽车鸣笛的声音,一位少女姗姗来迟,她穿着素雅的工装裙,戴着黑框眼镜,单马尾,额前的头发整齐的挂在耳侧,看上去很精神。“你好,我是。。。”我贱兮兮的走上前接待,她却白了我一眼,没有搭话。这一下,让我对她的好感度陷入谷底,什么玩意儿啊,不就一秘书么?拽什么劲儿。“哎呀,罗秘书来啦,辛苦辛苦,快进来喝点东西,小李,去买点喝的,不带糖,不带气的那种”得,使唤我倒是很勤快。 “您太客气了啊,县长,给你办事是我分内之事,何况还是带东西这种小事,您在这深山老林的,我怕您风湿,带了厚衣服和常用的药”可太贴心了吧,这哪是秘书啊。比老婆还老婆,我撇了撇嘴,不知道自己在酸个什么劲儿。 凭什么油头垢面的县长能配这么好的秘书,自己却在这里卑微的搬砖,一声叹息啊。
“哎呀,这房间怎么有这么暗,这毛巾好脏,窗户边怎么还有灰尘,洗手间的地漏有味道啊”,她颐指气使的喊我进去,问是怎么回事。我一头雾水,毕竟自己不是服务员,但打扫房间确实是我监督的,所以也逃脱不了干系。我不住的道歉,生怕县长因为这个事情迁怒于我。“还愣着干什么,打扫啊。”她瞪了我一眼,我没好气的给宾馆前台打电话,可这个时候是交接班,小地方人手短缺,一个服务员也安排不出来,她又要入住,可难死我了。我面露难色,又不得不自己动手。废了老大的劲儿找了把扫把开始重新打扫,清理灰尘,整理卫生间的地漏。“这就是你给我安排的房间?能住人嘛?”,“罗秘书,这里是乡下,穷乡僻壤的,能有这样的条件就不错了,您将就一下吧”,“怎么说话的,什么叫穷乡僻壤,我们xx县好山好水的,你没听过,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吗?”,这不是老大的话,作为一个党员我怎么可能没听过,还好不是7、80年代,不然这个帽子我戴定了。我不做声,默默的打扫着,“这,这还有这。。”她穿着拖鞋在一旁指挥着,“去给我买一双舒服点的拖鞋,这薄的和纸一样的拖鞋怎么穿”,“酒店都是这样准备的啊,何况今天的卫生也是酒店服务员来打扫的”,“难道你不检查一下,工作做不好,就是不注重细节,一点细节都不懂的把握的人,怎么做好大事,你也就这个样子了”我感受到了人格上的侮辱,但是找不到,也不敢去反驳她,只好按部就班的听她指挥。我半跪在地上擦拭着床下根本无法触及到的部分,确实灰尘很大,但是一般人也不会趴在床底啊,我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悦。“怎么?你有意见?要不我给县长汇报一下吧”“别别别,罗秘书,我好好打扫就是,一定给您安排妥当了,请您放心”,我满脸谄媚的笑容,心里一万个不乐意。“哼,算你有眼色,我要上厕所,你先出去买拖鞋吧。”我退了出去,赶紧跑去附近的超市买了一双最贵的女士拖鞋,一刻不敢停留的奔了回去。生怕惹怒了这位女菩萨。
“咚咚咚”我轻轻的扣响门,“进来吧,没锁”,“罗秘书,这是您的拖鞋,您看看合脚么?”她看了看,“扔地上吧”,她脱下了工装鞋,漏出了小巧玲珑的丝袜脚,那脚趾伸展了下,一翘一翘的,看的我默默的咽了口口水。“帮我把鞋子放那边,我手占着,谢谢了”,这突然转变的态度,让我错愕不堪,我半蹲着拿起温热的皮鞋,趁她不注意用指头向鞋子内部探了探,潮湿的感觉让人蠢蠢欲动。“就放架子下面吧,这地方灰真大,我出来的时候鞋子还干净呢,现在上面全是灰”,“我帮你擦擦吧”刚刚还怒气中烧的我不知道怎么蹦出这样一句话,大概是出自本能,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无法收回了,我尴尬的满脸通红。“你刚才说什么?”啊,我庆幸她没有听清楚,但是明明刚才说的很大声的,“啊,我自言自语来着,没事,没事”我不敢回头看她,她也没有再做声。这种私人的爱好还是不能在这种场合下暴露太多,不然可能会毁掉我一辈子。我默默的告诫着自己。“对了,帮我把马桶圈上的纸拿掉吧”我为了赶紧逃离尴尬,迅速的冲到卫生间,看到马桶圈上厚厚的垫了一圈纸,天哪这是什么样的洁癖,女孩子都是这样的么?“罗秘书,这纸您还用么?”“不用了,扔了吧,我回头再垫上”。我慢慢扯下马桶圈上的纸,对于男孩子来说,根本不太会在乎这些。我看到马桶圈的前部,有些许被反弹的淡黄色液体,立马懂了那是什么,女孩子嘘嘘的时候,或多或少的会将尿液弄到这个位置,这是我在前女友家打扫的时候,经常发生的事情。我回头看了看,没人,就用食指的指腹刮掉尿液,并在嘴里来回的吮吸着,淡淡的,没有一丝味道,但联想到她傲慢的表情和声音,我的下体不自觉的蠕动了下,又转眼间恢复了理智。“控制控制控制,这是在工作”我不断的告诫自己,生怕自己因为某一个多余的举动丢掉了工作。“罗秘书,都收拾好了”,“行,你先去忙吧,有事我再找你”我退了出去,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过说句话,这罗秘书长得不温不火,没有那种锐气在里面,不够隽秀,不够丰饶,但是骨子里就是有那么骨子韧劲儿,让你无法抗拒的韧劲儿。
接下来的几天,都过得不温不火,我没有发现县长有出格的地方,白天的大部分时间我们几个都在一起,晚上也都工作到很晚,想必县长精力有限也不可能大半夜的做些匪夷所思的事吧,看来,是我小人之心了。山里的天气总是外面不太一样,上午还晴空万里,到了下午就乌云密布了,罗秘书虽然早早的备好了伞,缺忘了对鞋子做防护,我们走在被雨水浸湿的草丛,青草没过脚踝,很快就感觉到鞋子和袜子都被打湿了,非常不舒服,看看县长和罗秘书的皮鞋,估计比我的遭遇更难受。雨慢慢打了起来,我被淋的像一只丧家的野狗。她们两个纵使有伞的庇护,肩膀衣襟也都湿了几分,我们早早结束了今天的日程,回到了酒店。县长由于近期过于频繁的户外体力劳动,少少吃了点就睡下了。倒是罗秘书房间的灯,到了10点多还没有熄灭。我心里惶惶的,隐隐约约觉得今天晚上要整些什么幺蛾子。过于冷的天气让人根部不想在床以外的范围多呆一秒。我换好睡衣,裹着被子玩起了手机。
“咚~咚”,我隐隐约约透着耳机听到了什么声音,以为是老鼠什么的,没当回事,我继续专注的玩着游戏,“咚~咚~咚”声音轻轻的,像是那种急切的,但又不愿打扰你的敲门声。我卸下耳机,小声问了句“谁啊?”“是我~”是女孩子的声音,我抖了下,大半夜的雨天,女人的声音,窗外时不时的一道闪电,让我脊椎骨一阵发凉。我又问了句,确定确实有人敲门,仔细听了听,才发现是罗秘书的声音。我系好扣子,把门开了个小小的缝,“啊,罗秘书,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么?”,“我想洗个澡,今天淋雨了,但是我房间的热水器好像有点问题,你能帮我看看么?”她的语气比以往客气了很多,可是,我也不会修理啊,我打电话给前台,被凶恶的男经理一顿训,“这地方就我们一家酒店有水,好多酒店因为雷雨的缘故电都没有,就你们几个事多,能住就住,不能住就换。”得,又是这个态度,“要不,你在我们房间洗吧,不介意的话,我去你房间看看,好了你喊我吧”她羞涩的看了看我,面露难色,“这,不太方便吧”,“没事,我也不用,刚刚都洗完了”她想了想,同意了。夜晚的她大概是在温度的作用下,变得白皙了许多,卸了平时素雅的妆,多了几分柔弱在里面,手腕细细的,脚丫子小小的,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小白鼠。刘海有意无意的遮住了自己的双眼,她用手撩起挂到耳后的动作,让我的心比以前跳的更快。“需要我做些什么么?”“帮我看看热水器是怎么回事,还有,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鞋子用吹风机弄干,这天气明天阴阴的,穿起来太难受了,我光顾的带伞,完全忘记了备用一双鞋子。”也是,连拖鞋都没想到要带的人,也总有疏漏的时候啊。我们就这样,暂时互换了房间。在某些方面,她确实是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她屋内开着小灯,光线柔弱的带着一丝暧昧,房间飘着淡淡的香水的气息,让人一进来,就知道这是间女人住过的房间,鞋子整齐的放在床下不远的位置,上面搭着褪下的丝袜,能看得出脚的部分还潮湿着,没有半点要干的意思。隔壁传来县长沉重的呼噜上,惊如响雷,此时就算是地震,他也无法醒来吧。我进入卫生间,厕纸笼里慢慢的都是纸巾,看来又是用作垫马桶圈了。她们在这边应该还有三五天光景,明天我去买个马桶垫好了,看着这一地的纸,真是浪费。有几张纸明显的又折叠和揉过的痕迹,我小心的抽出啦,抵在鼻子上闻了闻,纸巾自带的香气遮蔽了它所吸附的液体的味道,什么也没有。花洒的水滴到地板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音,顺着门缝传了过来,她已经开始洗浴了。我靠在门外的毛玻璃上,看着从内向外射出的光线映出她柔美的线条。来乡下这么多天,确实没有发现一个长得比她好看的,在这种穷乡僻壤呆久了,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就如同女神一般,散发着别样的,诱人的气息。热水器似乎是坏了,插上电源也没什么反应,倒不如说我希望这样的机会多一些,即使会修,我也会装作不会的样子。我用吹风机虔诚的吹着她的平跟皮鞋,被她穿过的鞋子,哪怕上面的曲线,侧面褶皱,里面的印记,都成了催动我内心奴性的导火索。我忍不住抽出鞋垫,一阵猛舔,脚汗和雨水混着的湿咸在我的味蕾上蔓延开来,我用这个鞋子扣在我的脸上,进行的呼吸着属于她脚部的气息,太完美了。我把她的丝袜铺在我的脸上,那纤细的网格折磨着我脸上的每寸肌肤,小脚丫特有的香气顺着我的每个毛孔,渗入我的身体,我几乎要跪下了。就这样过了十分钟,我知道我不能持续太久,尽管睡裤里某些位置已经黏腻不堪,我也不能暴露半分。我仔细的擦拭着鞋子外侧的泥土,鞋底部分过于脏导致我无法下口,皮子被吹风机呼出的热风弄的软软的,摸上去很舒服。我顺手帮她洗了袜子,整理了下床铺,用袋子打包了即将溢出的全部厕纸。我像狗一样嗅了嗅她水杯的周围,那唇齿间留着的香气令我酥软。我拿起枕头,枕下赫然的压着一条浅绿色的内裤,我用手展开翻了翻, 那薄暮样的刚印上去的白垩,令我魂牵梦绕,我不自觉的用左手裹住内裤,右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不断的撸动着,我做了一个变态和屌丝能做的全部,只是这一切,少了一个女主角。
隔壁的水声停止了,我也将手边的东西恢复原样,下身头上来的腥味被我小心的遮盖着。“洗完了么?罗秘书”“嘘,你小声点,这个地方人比较保守,要知道我进你房间,我会被人戳脊梁骨的”,她用浴巾抱着自己的头发,皮肤吸收了大量的水气,变得吹弹可破,她已经完成了卸妆洁面诸如一系列的保养措施,我能闻到从我卫生间透出的馨香。“给我把鞋子弄干了么,明天我要穿着不舒服,我就把它塞到你脖子里”,果然是解决了自己的燃眉之急,又变得颐指气使起来,呵,女人。她退了出去,连一声谢谢都没说,就关上了门。“什么玩意儿啊,真是一点感激之心都没,耽误我玩游戏”我嘴上虽然不爽的嘟囔着,却赶紧关上洗手间的门,清理着下身的污秽。进入贤者模式的我,变得昏昏入睡,我抱着被子,蒙头大睡起来,虽然我比县长年轻许多,可是近日里来回奔波,也是有些疲惫了。我幻想穿着小皮鞋的秘书践踏着我,踢打着我,进入了梦乡。
一觉醒来,是个大晴天,县长早早起床在门外做起了伸展运动。这些日子,我对他的看法有了很大改变,虽然肥头大耳,但依然是风尘仆仆的人民公仆。罗秘书也出来了,面色略显红润,看的出来睡的挺好的,她画了眉毛,吐了淡淡的口红,也许县长发现不了,但是却被我看在眼里,女人啊,总为悦己者容。急促的电话打破了早餐的和谐与宁静,县里要召开紧急会议,县长不能缺席,来的领导很多,但是我们这个项目也是迫在眉睫,都现场看了这么多天了虎头蛇尾,半途而废不是他的风格。他陷入两难之间,会议,是一定要参加的,但带不带秘书回去,才是让他为难的地方吧。他看了看秘书,看了看我,不断的叹气,虽然廉洁公正,但在工作能力还是差了很多呢。“县长,要不这样吧,这个会议要持续三天,这边现场还需要看四天,您安心回去开会,我和他加个班,多跑跑,争取两天就把事情解决了,然后回去帮您做收尾工作,您看如何?”,“妙,还是罗秘书周到”县长笨拙的笑着,憨态可掬,对罗秘书,他显然是放心的。就立马收拾行囊,依依不舍的离开了这里。为什么是依依不舍?因为他对罗秘书实在是太依赖了。
罗秘书双脚站着丁字步,目送罗县长离开,她双手放在腹部的位置交叉着,将亭亭玉立做到了极致。县长摇下窗户,向着罗秘书挥手告别,我看他就差哭了,搞不懂是谁在为谁送行。即使我这么愤愤不平,他也通过自己的能力当上了县长,这是我几乎这辈子都无法达到的,哪怕是一个小小县城的头目,而我,只是大城市贫民窟的一只小老鼠罢了。
县长的车渐行渐远,我和她不约而同的向回转,目光又不约而同的碰在了一起。她并没有避开,而是直愣愣的看着我,直到我尴尬的把目光移开才罢休。“瞪我干嘛?县长走了,我说了算,听到了么,你们之前的日常安排简直没有效率的一塌糊涂,我们一天半必须完成后面的事”“县长不是说两天么?”“现在我说了算”她瞪了我一眼,“我们9点三十出发,我花十五分钟捋一下后面的规划和行程,你给我们准备干粮和水,中午就地解决了,不在另行找吃饭的地方,节省时间”真是雷厉风行啊,这小姑娘飒的一塌糊涂,光人格魅力就让我折服了,我的小弟弟像个听话的学生一样乖乖的窝在那里,不敢有半点非分之想。我迅速的回房间收拾好东西,带上了周围小商店买的干粮,几大瓶子水,和她一起出发了。车子把我们送到山脚下,我们送别司机,约好了目的地,就徒步登了上去。我们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这种情况本应该让男士走在前面为女士开路,她却豪爽的把野草踩在脚下,为我踏出一条清晰的小路。小皮鞋在她上游刃有余的贴合着,看上去似乎要比我的户外鞋要好用很多。不过,她轻盈如燕也要归功于我背着大量的东西,食物、水、和一些简单的用品,走起来咣里咣当的,像只骆驼一样,而她就是牵着骆驼绳子的圣女。微风吹过,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头发在空中飘舞着,娇小的身躯散发着巨大的能量。不一会,就甩掉我一大截,“你快点,连个女人都不如,你行不行啊”,“县长在的时候你怎么不这么说?”趁着四下无人,我变得不那么拘谨了,有一句每一句的怼着她,“你可以啊,前几天怂包一样的,今天没人了就知道也我了”,“那是,没看我背一大堆东西呢,怎么跟得上你”,“那你意思我来背?”“行啊,你背~”她把擦汗的纸揉成一团,回身向我砸了过来。“罗大秘书,你这个扔法会死人的啊,安全第一”,“我就不信这洗了点汗水的纸就能把你砸傻了?别贫了,快走”,没有了县长这个第三者的存在,我们的旅途变得轻松了许多,一路上有说有笑,也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日过晌午,我们在一块大石头上歇息,我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面包,饼干,香肠什么的,“还有罐头啊,想的挺周到~,还是黄桃的呢,我最爱吃这个了”,“名师出高徒,也给罗大秘书当一回秘书嘛,这一天天耳濡目染的,我也学会了不少”,“你讨厌”,她娇嗔着用抠起的小拳头打了一下我的肩膀,可是嘴角的微笑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女孩子嘛,多夸夸,多哄哄,少女的气息也会慢慢的显现出来。一路上我了解到了,她还是单身,过于强硬的太多和冷若冰霜,让县里追求她的男人们都退避三舍,对她相敬如宾,不敢有过多,过度的想法。“你别说,跟你在一起挺轻松的,大城市的人还是滑头,在这穷乡僻壤呆惯了,人都有些麻木和失去生气了”她叹了口气说,“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你敢说穷乡僻壤,觉悟不高啊”,“你!!”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对我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的做法耿耿于怀。“不吃了,哼”,小姑娘的举动就像大学时候追学姐时的感觉一模一样,从冷若冰霜,到慢慢融化,女人,就是需要循序渐进,才能不断攻陷。她的食量并不大,为了保持身材,平时都吃的很少,今天显然已经到了饭量的限制,刚那一下,只是被我气的稍显傲娇罢了。我拧开一瓶气泡水,在她跟前晃了晃,“喏,喝点吧~”“不要,我饱了,气饱了”,“你确定不要,只有一瓶哦,我来的时候带的,放在箱底了,无糖哦~”她回头瞟了一眼,“你怎么知道我不喝甜的”她一把夺了过去,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刚才一路上她为了赶路一口水都没喝,这可沉死我了,赶紧让她多消化一些。“我在法国留学的时候,喝过这种的,所以看上去特别亲戚”,“呦,去法国留学的孩子,竟然没去非洲,跑到这里来当秘书啦”,“还不是我爹的缘故,说那边苦,以后混个小村官混点履历,轻轻松松的多好”,“叔叔可太明智了,学语言的孩子总妄想着自己毕业以后游历于浪漫之都,却不知道最后都跑去了黑人难民营”,我们的话题越来越投机,气氛也越来越轻松,时间在我们的交谈中飞快的流逝着。今天一下午跑的距离甚至达到了前几天一整天完成的路程。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啊,我浑身舒爽,身边有个妙龄少女的陪伴,可比2+1的时候要好得多。她在县长跟前完全不像原本的自己,这种保守,封闭的感觉被我解开了。她滔滔不绝,和我讲了好多好多。
渐渐的,她的话语少了起来,气氛多了份凝重,我说话她也开始慢慢分神,有一搭没一搭的迎合着。我隐约绝对的有点不对劲。我并步赶上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她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是顺着脸的两侧流淌下来,步伐开始不那么矫健,一手撑在腰间,一手捂着腹部,踉踉跄跄的走着。“怎么了?筱萤”我开始直呼她的名字,“我。。。我有点不舒服”,她的声音变得微弱起来,我们在半山腰上,往前走的路会好走一些,但是倒回去,山路过于陡峭,手机信号也不佳,再加上车子再前面等着,真的是进退两难。风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我开始听不太清楚她的话语,她开始有意无意的和我保持着距离,我向前进一步,她就往前更快的走一步,我不太懂发生了什么情况。我继续问话也没了回应。我受不了这种沉闷的空气,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到底怎么了,,是不舒服么?怎么不答复我”,她像受惊的小兔一样甩开我“你放开我。。。离我远一点”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弄的我莫名其妙。“刚才不是还聊的好好的么”,“我,我不舒服,拜托你离我远一些好么?”她的声音变成了央求,我一边心疼怕她是哪里不舒服,另一方面又惊异于她的态度。我默默的跟在她的后面,好几次她快要摔倒,我想起扶,都被她闪开了。我像吃了瘪,我们两个一言不发。终于,她被脚下的藤蔓绊倒了,再也起不来。山上刮起了大风,天气像哭闹的孩子一样回到了昨天的模样。隐约间,我发现她的裤子后面湿了一大块,还微微有些泛黄,我大概明白她和我保持距离的原因了。我想去问,但是这如此尴尬的话怎么问的出口,可总不能这么一直下去啊。“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她愣了一下,脸扭向一边,不再做声,手并没有离开腹部一刻。我准备追问下去的时候,她侧倚在树旁开始哭腔,哭的很伤心。“到底怎么了,你说啊,这里就我们2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出来才能帮你解决啊”我有些急躁了,对她的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呜呜呜,还不都是你,中午吃了你带的干粮,肚子就一直不舒服,我都疼了好久了,你一点热水都没带,现在又刮大风了,我快要疼死了,你还一直问问问”,我急忙打开包,看了看包内的食物,天哪,粗心的我刚刚发现这山村的小卖部售卖的东西都是过期半年以上的。八成是吃坏肚子了,“那你裤子。。。”,“呜呜呜呜”,她哭的更凶了,“你还说,都怪你怪你怪你,不小心弄到裤子上了。你让我怎么说嘛”她羞的脸都要垂到地上了,不敢看我,“我以为什么事呢,小事”我安抚着她,对于黄金调教身经百战的我,看到这些东西怎样都不会觉得恶心了。“这怎么是小事,你成年以后在陌生异性面前拉过裤子吗?”,“哈哈哈,我笑的合不拢嘴”,“你还笑,我恨不得打死你,一会让我怎么见人嘛”,“这事只有我知道,处理一下就好了嘛,别担心”,“怎么处理,你吃了不成,都怪你”,我倒是想吃来着,但我不敢说,这个时候开玩笑明显不合适。“你不介意的话,我们换一换裤子好了,这样,至少没有痕迹”,“可是你有痕迹,别人一看那就不是你的尺寸好吗,再说。。。再说,,,这么脏”,“美女的屎哪有脏的”,“你讨厌,,别说那个字,讨厌讨厌”,我脱掉外套,脱掉了衣服和运动背心,赤身裸体的站在她面前,平时锻炼出的8块腹肌终于到了显露它的高光时刻。“你要干嘛,她下意识的缩了下”再强势的女孩子,在如此窘境下,看到这种情景也会害怕吧。我向后退了几步,“我转过去,把脏裤子脱掉吧,先用纸巾垫一下,换上我的裤子吧。”,“那你脱上衣干嘛”,“给你挡着啊,,笨不笨”,其实方圆五百米,几乎看不到一个人,真的没有挡着的必要,处于安全感考虑,我还是这么做了。“那你转过去,不许看”我把衣服丢了过去,她在我背后小心的擦拭着,空气中飘来异样的味道,她似乎也有所察觉,我不知道她的表情是怎样的,我尽量不发出一声叨扰到她。“都脏透了,都怪你。。太丢人了”她在后面嘟囔着,“纸不够了。。”“我知道不够了,都让你用来垫马桶圈了,怎么会够”“你就不会多备一点吗”都这个节骨眼了,还不忘斥责我,“我就忘了吧,背心丢给你,用这个擦”,“这不好吧,”“反正都要丢掉的,没关系”。“该,我真想用你的外套擦,然后再让你穿上,体验下我刚才的感受,哼”,“看来你是不疼了啊”“对,本姑娘这会是不疼了。怎么着,我就慢慢穿,冻死你”,我只剩一条内裤站在寒风之中瑟瑟发抖,她在一旁磨着洋工,甚至哼起了小曲。“你快点,冷死了,信不信我把今天的事儿说出去”,“你敢!”她用擦拭过秽物的向我丢了过来,一阵妖风吹过,不偏不倚的贴在了我的背上,“啊,!!!哈哈哈哈哈”她在后面发出一阵狂笑。“你特么。。。”我几乎要骂出声了,“你这是要咱俩都臭乎乎的回去吗?”,“你说谁臭,你闻闻”,“我不,我装腔作势的把头扭到一边”却感受着浸染着秽物的背心对我皮肤的撩拨,冷风并没有让被脊椎链接的神经有所钝化,被她一番羞辱,小弟弟直立立的不合时宜的挺在那里。“快遮住,遮住,丑死了啊”似乎被她发觉了,这下尴尬的就是我了,“都怪你,小丫头片子”,“怪我什么啊,我说什么了,你这个反应?”,“嗯,我想想,对对,好像是,你闻闻”哈哈哈哈。她大笑着,刚才那少女般的羞耻感被山风吹的荡然无存。我顾不了那么多了,督促着她赶紧穿起来,不然两个人都要感冒。就这样,我盯着臀部的潮湿感,里面垫着自己的背心,感受着内裤的冰凉和小弟弟的挺立,尴尬的走着。还好我也是个矮子,不然她的裤子我肯定穿不上,那紧绷的束缚感,莫名的支撑着小弟弟的头,不肯低下来。“舒服多了,还是干燥的感觉好,这会肚子也不疼了”她穿着我宽大柔软的裤子,一蹦一跳的走前前面。明明刚才还在哭呢,这会。。判若两人。“嗨~感觉舒服么?拉裤子的感觉”,她回过头笑着调侃着我,“谁的屎?”“别说那个字,脏”哈哈哈,她捧腹大笑。“屎尿秘书”我嘟囔着,“还不是你的过期食物,这个仇我记下了,就应该让你把这些过期的食物全部吃掉,让你也感受一下”,“我肠胃好的很,别说过期食物,就是吃你的便便,也没事”,“你这个人,好变态啊。。话说,你不嫌脏么?”“不嫌啊,少女的黄金~~”,“黄金,这是什么形容词啊,你们大城市的人,真的不懂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出国过的孩子,思想本就不会那么陈旧,稍微一开发,就会有种跃跃欲试。“其实也没什么味道啊”,“什么没味道”就是你裤子啊,“啊你好变态,你还闻了么,要不是没的穿,我都想扔掉了”,“闻了啊,香香的”,我漏出猥琐的笑。“你太恶心了,对了,我的内裤呢?”,“我帮你收起来了,回去洗洗还能穿”,“别啊,太脏了,我要扔掉的,你怎么还给捡回来了”,“你不是绿水青山来着,今天的垃圾我全都带着,没留下一件”,她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觉悟及格~你这么喜欢,就送你好了,哈哈,回家后留个纪念,裱在墙上”,“那我不洗了,那草绿中露出一抹淡黄,也蛮有意境的”,“你!!!,臭死你,把你们家都熏的臭烘烘的,哼”。一个城市名校毕业的高材生,一个去过浪漫之都的留学生兼村官,在屎尿问题上相谈甚欢确实是我没想到的。“你真的是毫不避讳这些啊,小姑娘”,“请叫我罗大秘书,我喜欢这个称呼”,“在山下的时候明明那么矜持,要让县长知道你这个样子,看你怎么收场”,“他啊,工作能力极差,要不是我给他帮忙,他什么也不会,你别看他那样,还偷偷闻过我的鞋子呢,他有把柄在我手里,当然毕恭毕敬了”,我心里暗暗的打了一排省略号,同好啊,,,我对同好一向不会抱有敌意,县长的那份道貌岸然,伪装的过于完美了。“还有这样的事儿啊?”,“你可别乱说啊,这可是我的免死金牌,反正你过几天就走了,我们就是陌生人,互相诉说点小秘密没什么的,再说~~”,“再说???”,“你不也闻了么?”她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少女的音色变成了浑厚的女王音。“啊。。。”,“你啊什么?我的鞋子不好闻么?开始我不确定,但是看你对我沾满大便的裤子都欣然接受的时候,我大概懂了,你和县长就是一类人”,气氛有了些许的微妙,这下不做声的是我了,“怎么,刚才那么活跃,怎么不做声了?”她转过头停下来,不在前进,我站在她跟前,低着头不敢说话,“刚才谁说抓着我的小尾巴啦”,“我。。我可没说”,“这会谁被我抓着小尾巴了”,她走上前,用手掌盖在我的脸上,“闻闻,快闻闻,我手上是不是还残留着大便的味道。你不是说是少女的味道么?怎么样,喜欢么”她的表情戏谑起来,她将手深入我的裤子,在掏着什么,“以为我没看到么,我沾满屎的内裤裹在你几把上的感觉如何,喲,这么硬呢,要不要脸啊”她一把抽出我藏在裆下的她的肮脏的内裤。整了整边界,扣在了我的脸上,上面还清晰的印着未干的淡黄的痕迹。“今天拉肚子是我没有想到的,害的我疼了好一阵,一路上不是挺皮的么?就想给你个台子,看你能表演到什么时候,你现在这个样子和县长在我臀下的样子一模一样,贱!”我本能的跪在她的跟前,就在这荒郊野外,腿上套着她沾满黄金的裤子,脸上盖着她沾满黄金的内内,屈辱感油然而生。早就知道这个秘书不简单,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模一样。眼前这情景,不就是我所向往的么。石头上的青苔缓解了我膝盖的痛感,那种冰凉的,渗入骨髓的感觉,让我颤抖,她一把握住我的几把,熟练的用手旋转着,抚动着。“弄的我一身的味道,今天让我这么窘,我也让你尝尝”她站起身,伸出脚,踩在我孱弱的手指上,一边碾着,一边吐着粗言鄙语,她扯下我套在脸上的内内,抽打着我的脸庞,那黄金残渍,在我脸上划出微小的,金色的丝线。“司机师傅还在下面等我们呢,你快点解决,我倒数了哦~十,九。。。”我像是被注入了起爆剂,跟着她的口令开始撸动,内裤的柔软加上黄金的醇香,再加上眼前少女的挑拨,我的手越来越快。“二,,,一,,射出来。!!”白色的粘液溅在石面的青苔上,缓缓的下渗着,它像是受到液体的滋养,慢慢的吸到饱和。虚脱的我感到了山间凛冽的微风吹在身上的不适感。软下去的头部像没关紧的龙头,滴答滴答的将惨白的秽物滴在少女的裤子上。我经过她的允许,将她的内裤扔进了山间的沟谷之中,绿水青山的觉悟早就抛入脑后了。在这之后,我们顺利的坐上了车,司机是当地的朴实村民,虽然我们两个身上有着奇奇怪怪的异样味道,茫茫的夜色完美的遮蔽了我们的穿着。再加上她是县长秘书,老实巴交的司机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什么。一路上我们相觑无言,我们头看着相反方向的窗外,一根根路灯掠过,划出橘黄色暗淡的光。下车后,我去附近的店里,买了件新裤子、内衣等拿给了她,她头也不回的进了房间。我心中忐忑的害怕她讲我们的秘密公之于众,坐在椅子上瑟瑟发抖。敲门声再次响起,我怔了一下,坐起来迅速跑到门后。“开门,我要洗澡,裤子还你,很暖和,下次买内裤的时候看看材质,以后交女朋友了用得着”,恢复理智的她看上去冷漠又稍显亲和,她应该会把这样的经历埋藏于心吧,是我多想了,能在小县城这种圈子里混的风生水起,还是个女孩子,这种程度的隐藏,在她看来再拿手不过了。她没有过多的安排我什么,我默默的走进她的房间,帮她清理着鞋子,清洗着衣服,整理着床铺。又毕恭毕敬的将睡衣和拖鞋拿到浴室门口,一声不吭的,安静的等着。“呼,吓我一跳,在门口也不说一声,你听话的时候,也蛮可爱的嘛”,被她夸赞了一句,心里倒是没那么紧张了。“后面的内容我不看了,你自己看完做一个书面的报告给我,内容要详实,我去市里面做个保养,这事要让县长知道,你懂得结果是什么。明天我一大早就出发了,你不用送我。”她平和的安排着后面的事,我安静的顺从的听着,不敢发出一点忤逆的声音。这晚,我失眠了,我回忆起白天的经历,血脉喷张。我躲在被窝里呻吟着,抚慰着自己,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开,其实我还是蛮喜欢她的,却连送她的机会都没有。她把房卡插在了我门下的缝隙中,我打开房门,闭眼感受着她留下的芬芳。桌面的夹子下,赫然的写着纸条,我走过去拿起来,看着上面写着一行隽秀的字,“马桶里给你留了礼物,用手挖着吃完它,拍给我”,没有一个多余的标点,没有一丝多余的感情。纸条的背面,是一串号码,这是能联系到她的方式。“我不这么做,她也不能把我怎么样吧”,我心里明明这么想着,却鬼使神差的走进洗手间,揭开马桶,映入眼帘的是她留下的秽物,好在不多,但也够我消受的,我脱光衣服,跪在地上,左手拿高手机,右手伸进了肮脏的马桶里,挖探着,搅动着,勾起一指,缓缓的送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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