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王路(一) 1 我是一个女S,你们口中的女王。入圈十几年,我调过的M并不多,但我一直想把这些年的经历记录下来,毕竟这在人生中是一段很特别的体验。也许,很多年后当我再次回味起这些对家人和朋友加密的往事,会有新的感慨和感悟吧。文章会比较长,没有耐心的人就算了。 我的高中是在湖南的一个小县城读的,这是一个相对闭塞落后的小地方。当地民智似乎并未完全开化,校园霸凌现象十分严重,学校里几乎每天都有打架斗殴的事件发生。打得最凶最有名的是我一个远房表哥刚子为首的一个团伙。 高二那年,隔壁班转来了一个死胖子,据说爸爸是县城一个什么商会主席,家里非常有钱。在那个年月的小县城,如果家里有几百万的存款,绝对可以称得上是首富了。这个人每天言行举止也非常嚣张,很配得上他暴发户二代的身份,连老师也经常被他气得课堂中途摔书走人。 有一天中午放学,大家都在排队打饭,篮球场大小的饭堂大厅挤满了学生。当时正赶上夏季最热的几天,大厅里又没有装空调,排队的长龙个个都汗流浃背,心急如焚。排了大约20分钟,终于轮到我了,可是这时暴发户公子却从旁边不紧不慢地踱了过来,把我正准备往窗口里面递饭盒的手拨拉下来,粗鲁地说:“让我先买。”旁边维持纪律的老师看到加塞的是他,就很知趣地向队尾走去了。我没好气地说:“凭什么让你先买,你排队了吗?”那个死胖子很傲慢地看了我一眼,没理我,直接把饭盒低了进去。我当时有点生气,犟脾气上来了,想也没想就把他的饭盒从打饭阿姨手里抢了过来,塞回那个死胖子手里,对他说:“你要打饭,后面排队去。”暴发户二代平时飞扬跋扈惯了,没想到我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顶撞他,顿时恼羞成怒,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手指扫到我的眼睛。我一下子懵住了,捂着眼睛蹲了下去,后面两个同班的女生连忙把我扶回了教室。无缘无故地受到这样的委屈,我趴在座位上大哭了一场。 晚上自习的时候,刚子在窗外向我招手。我跟着他来到学校操场,那里站着一群人。刚子的小兄弟围成了一个圈,中间跪着那个富二代,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看我走近,有一个人抡起棍子又在他背上狠狠打了一下,厉声问他:“刚才教你的记住没?”死胖子先是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尖叫,带着哭腔不停地说:“记住了,记住了。”然后他连滚带爬地跪到我跟前,一边磕着头一边哭着对我说:“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人。”我当时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抓住他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脸抬起来,问他:“你不是很牛逼吗,这会儿怎么像只狗一样了?”说完,我抡起手掌,用尽力气,左右开弓劈里啪啦给了他几十个耳光。死胖子痛得不停地在哀嚎;旁边的人幸灾乐祸地在起哄;我打人的手由于太用力,生疼生疼的在发麻。 从此,我就得到了一个“大姐雯”的称号。说实话,这是我生平第一次打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个死胖子跪在我脚下哭喊求饶,听着我的手掌落在他肉感十足的脸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声,我竟然体验到一种从未有的酣畅淋漓的快感。我终于理解刚子他们为什么那么爱打架了。不知道为什么,之后有几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回想起那天晚上打人的场景,身体居然会有反应。 2 高中毕业,我考进了广州一所大学。学业对我来说相对轻松,我有很多时间泡在网上。一次偶尔的机会,我点进一个黎家大院论坛,后来又发现了其他两个sm的网站,我觉得好像无意中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这些论坛里面的人和事让我感到既好奇又兴奋,不断地刷新着我的三观和认知。我内心不断地在觉醒,某种渴望越来越强烈。 我,在等待一个契机。 2010年对于我来说,是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年。当时广州举办亚运会,很多赛事是在广州奥体中心举行的。我带领学院的几个师弟师妹在这里做志愿者。 那天我们在游泳馆忙了一上午,刚想趁着比赛的间隙吃午饭,辅导员通知我马上出发,下午到亚运城帮忙。接到电话,我把手头的工作交代给另一个领队的同学,饭也来不及吃就坐地铁回校了,学院有大巴开车送我们去番禺。半路上,我忽然想起我把包忘在奥体中心的休息室了。于是我打电话给一个姓王的师弟,要他晚上收队后帮我带回去。 晚上10点多,在图书馆前面的空地上,他把包拿了过来,却扭扭捏捏不愿意离开,我有点奇怪,问他:“你还有什么事吗?”他拿出了一个小册子,吞吞吐吐地说:“师姐,我看了你包里的东西。”这是一本我在地摊上买的日本SM的漫画书,放在包里忘记收起来了。我一把把画册抢了过来,生气地问他:“你干嘛翻我的包?”他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说:“我不是故意的,你的包拉链没拉,我不小心弄掉地上,它自己掉出来了。师姐,我也喜欢SM,你做我主人吧。“我吃了一惊,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帅气的大男孩。 我没回答他,揪住他的衣领来到大钟楼旁边一个没人的地方坐下来。“你刚才说什么?”他小声地说:“我想做你的M,可以吗?”我强压内心的兴奋和紧张,问他:“你知道M是干什么的吗?”他想了一会儿,说:“舔脚,耳光。”我学着论坛里帖子描述的样子,伸出手,把他的脑袋一点儿一点儿地按在我脚上,说:“我今天走了很多路,现在脚很累,你知道该怎么做吗?”这家伙一下子翻过身,匍匐在我脚下,开始手忙脚乱地解我的鞋带。我一只手拖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用力甩他一个耳光,然后狠狠地把他的脸踩到地上,质问他:“我允许你脱我的鞋子了吗?”他倒是一点就通,跪在地上结结实实磕了几个头,开始求我。 鞋子脱下后,他捧着我的脚贴在他脸上,深情地闻着上面的味道,一脸陶醉的样子。然后,他把我的脚趾一根根含在嘴里,像吃棒棒糖那样,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从我脚尖传遍全身。一开始觉得痒痒的,怪怪的,慢慢地变成一种很舒服很愉悦酥麻的感觉。他舔的很仔细,舌头在我脚趾缝里不停打转,又滑过我的脚底和脚面,没有放过任何一寸肌肤。看着这样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如此尽心尽力服伺我的脚,我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和惬意。我闭上眼睛,认真地体验着这种特别的感受。 大约过了十分钟,我看到体育部那边有几个人影远远向这边走过来,连忙穿上鞋子拉起他离开了。这就是我的第一次现实调教,谈不上技术,我甚至还不怎么会言语羞辱,但它却标志着我从此正式踏进字母圈了。后来他总是隔三岔五来找我,几乎每个月我们都要玩一次这样的游戏。恋足,耳光,口水,言语羞辱,我调教时显得越来越自然、熟练,他的接受能力似乎也越来越强,但是也就仅此而已。 直到几个月后的一天,我和他打完羽毛球,又累又渴,我让他去买饮料。他回来时手里拿了一瓶冰的怡宝和一瓶脉动饮料,全给了我。我有点诧异,问他:“你不渴吗?”他红着脸,小声说:“我渴啊,主人,但我想喝你的圣水。”我听了吃惊得差点把刚喝进嘴里的水喷出来。虽然和他玩也有几次了,但我还从没想过要和他尝试这个项目。一是我怕他接受不了,二是我自己还没为调教厕奴做好心理方面的准备。我没想到,他倒进步得挺快。“主人,我想喝您的圣水。”他又一次死皮赖脸地求我。我想了想,问他:“你确定吗?”他坚定地点点头。我威胁他:“等一会儿,我给你了,你一定要喝完哦。”他开心地说:“一定一定。”我于是把喝剩的半瓶脉动倒掉,拿着瓶子进了洗手间。第一次,我没敢给他太多,怕他喝不下去,只接了半瓶左右。我走出来时,他已经等得很焦急了。接过这瓶还带着我体温的饮料,他迫不及待地拧开盖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了。我有点不敢相信,“好喝吗?”我问他。“好喝好喝。就是太少了,不过瘾。”他似乎还意犹未尽。我表扬他:“行,奴性可以,我喜欢。以后你表现得好,主人会经常赏给你。” 从此,我们的游戏又多了一个环节,他每次都能喝的干干净净,一点儿也不浪费。 有一次,我把我们调教的过程写成文章发在论坛,那段时间我的QQ几乎要被加爆了,每天一打开,都有几十个要求加好友的申请,全国各地的都有,QQ的头像24小时不间断地在闪动。我都不敢轻易打开QQ了。
3 2011年10月秋季广交会期间,有个人加我好友,自称是江苏的一个参展商,问我愿不愿意在广交会期间做他们的兼职翻译,工作三天,5000元报酬。我那时候正手头拮据,5000元可以解决很多问题,于是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这是一家专门生产医用光学仪器的公司。联系我的人姓刘,40多岁,看起来干净利落,说话斯文但很有气场,是一个很有魄力的人,别人叫他刘总。刘总是这次公司参展的领队。生意进展的挺顺利,第二天就和一个巴基斯坦的客户签了一个800多万美元的大单。在他们双方沟通期间,我很好地完成了我的工作,刘总很满意,当天晚上他们团队在珠江新城一家饭店开庆功宴,非要邀请我参加。我本能地拒绝,但他说饭前还要开一个工作会,为第二天的布展做计划,再加上吃饭的地方离我的学校也不远,后来就跟他们去了。 饭后我要回学校时,刘总想起他车里有一些明天布展的产品资料,要我带回去看一下,方便第二天的翻译工作。于是我和他一起下楼拿资料。在酒店停车场一个没人的角落,刘总突然停下来,对我说:“我想接受您的调教。”我吃惊地望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看我反应错愕,刘总又很虔诚地重复了一遍。我问他怎么知道我是女王的,他这才告诉我,原来他也是字母圈的同好,在论坛看过我的贴子,一直关注我,他的QQ小号加过我很多次,我都没通过。这次来广州出差,他不想放弃机会,就用工作号以请兼职翻译的名义加上我好友的。两天的接触,我不但没让他失望,反而让他更着迷了。我这才想起这两天他的确对我颇为照顾,而且总是有话没话地接近我。我对自己的外形和气质一直比较自信,这些年也见多了在我面前无事献殷勤的男人,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听他这么一说,原来如此。 刘总还在低三下四地求我,我有些犹豫,一是因为我没有调教陌生人的经验,二是事发突然,我任何工具都没有。刘总安慰我说虽然他入圈比我早,但喜欢的都是一些轻度的项目。而且,这次他是有备而来,带了几样简单的工具。 他住的是珠江西路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房间很大,挺奢华。拉开窗帘,正对的是广州塔璀璨的夜景。进到房间,又简单地沟通了一下调教的项目,他很快就进入状态,跪了下来。但我还需要时间调整情绪,适应场景,毕竟我是第一次调教陌生人,多少有点紧张。于是我命令他先去清洗,也好给我时间规划接下来的调教内容。他进去冲凉的时候,我做了几下深呼吸,平复了一下心情,对接下来的调教有了大致的想法后,开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很快他就洗好出来了,走到我面前,再次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说,“主人,我准备好了。”我板着脸,二话不说,抓住他的头发结结实实打了几个耳光后才问他:“知道主人为什么打你吗?知道错在哪儿了吗?”他一脸迷茫,我又打了几下,说,“你现在是什么?是主人的狗啊,狗见到主人是两条腿走路的吗?”他这才恍然大悟,不停地磕头求饶。就这样,调教顺利的开始了。 我发现我真的有做S的天赋。耳光、恋足、言语羞辱,口水、圣水、遛狗、骑马什么的一气呵成。他这次来广州,包里带了一些简单便携的工具,就是低温蜡烛、绳子、电击器什么的,酒店衣柜里有衣架和夹子,我自己包里还有一双丝袜,除了捆绑我当时还不会玩,绳子没用上外,其他的全都用上了。我用丝袜绑住他的Yang具,在上面吊重物、滴蜡,用电击器电击他的Gui头和Ru头。甚至当我发现手里的酸奶瓶长短粗细挺合适,就用它和酒店房间提供的避孕套做了一根假阳插了进去。中间他求我口舌,我那时还没拍拖,有自己的底线,没答应他。最后我用洗手间的沐浴露代替润滑液帮他释放了。 我是八点半左右进去的,结束时已经差不多12点了。他很满足,说这是他入圈几年玩得最爽、最有感觉的一次。出来时他给塞给我一个信封,里面有2000元,我当时急用钱,就没有客气收下了。 这就是我第一次收费调教的经历,因为过程有点离奇,所以记忆特别深刻。我后来去上海之后,和他的公司离得比较近了,刘总一有空就过来找我,有时是调教,有时是聊天吃饭。这种亦奴亦友的关系一直保持到现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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