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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存档] 我的女主和我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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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 05:31: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他进来了,动作从容,庄重而不矫揉造作,小心翼翼,落脚轻盈(就象她所教导的),不拖泥带水而且谨慎沉着。
嗬,再没有像他那么敬业的仆人:擦完地板还给打蜡,弹扫了家具上的灰尘又去把女主人的床垫拍松拍软,挂着睡袍,将床单洗、漂、烫,拍抖毯子,清洗浴室,换上干净的毛巾手巾,检查肥皂厕纸洗面奶、护手霜和牙膏是否齐全。总之使她要什么有什么有什么,无可挑剔,保证满意,永远让她高兴,在她生气时要么保持沉默要么请她原谅;永远忠心耿耿唯命是从忘却自我:这些平凡琐事便是他的职责,并使他在接近主的道路上迈进。可就是在通往浴室的过道上他发现了湿毛巾、睡衣钮扣和卷成一坨的抹布头。怎么回事?他糊涂了,难道这事就这么难?
他又进来了,郑重地把水桶搁在地上,拖把靠在墙上。一把刷子,一把拖把,一块抹布,他用手指一一点数。窗帘已经拉开,房间里满是阳光。他穿过房间(目不斜视地)经过揉乱的空床,打开玻璃门让早晨甜蜜的空气进来,他几乎感觉不到。像所有的早晨一样他愉快地完全这项工作,任何意外都不能阻挡他。这种决心说来容易执行难,事情往往是这样。但美德就是为困难而设,他这样提醒自己,越发坚定和开朗地去迎接考验。
“啊,我的女主和我的女王,请开导我。无论我做什么心中都想起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他唱着奴歌走出走进,心像水桶里浸了水的海绵。
她站在阳光下,奇怪为什么他一出现她就火冒三丈。他无动于衷地(或是谦卑地)看着她简单的睡裙,转过身去把桶放下。他的裤带已经松了,脚上一只黑袜子松开一个破洞,而且他又忘了拿上抹布。如果我能忽略这些细节,我将会是一个多么幸福的人。她叹了一口气。
“我会从浴室开始打扫,”他小心翼翼地说。
“夫人!”她提醒他别忘了称呼。
“夫人。”他说。
她羡慕他:她怎么就没有这福气!他也懂得活着便是为主服务。要活得完整彻底便不能三心二意而必须奉献自我:奉献给更崇高的目标,给他人,给社会,给超越自我的生活真谛。但是她总遗憾没有人来支配她,在执行这些抽象的命令时拿不准成数,不知道是做对了还是没做对,即使她对这些抽象的命令有信心。而他,只要照她的指令做就够了。她想向他解释,减轻烦琐杂务给他带来的麻烦和当她以坚持原则为名对他进行惩罚时造成的痛苦。可她也知道真正需要解释的是她自己而不是他。他的拖把正飞快地在地板上行走(至今他今天没忘记带拖把),地板已经被擦得铮亮,他的脸反射着光芒。她朝镜子察看自己,拈去发上的碎发,仔细抿好口红。哪怕他能知道一点她的苦心。她边想边走出去接受他的问候。

“早上好,夫人。”
“早上好。”她干涩地回答,环顾四周,想说几句鼓励的话,对他的工作热情表示满意,哪怕对他微笑一下,可她不由自主地将毛巾扔在他脚上并嚷道:“这些毛巾都是湿的!换掉!”
“是的,夫人。”
“还有,你的裤带没有系好,镜子上有苍蝇屎。”
“夫人。”
“还有!”她走到床前把床单扯开,“这床单早该换洗了,你还要我在上面睡多久才拿去洗?”
“可是夫人,我才换过。”
“什么?什么——?!”她暴跳起来,“顶嘴?我怎么教你的?”
“对——对不起,夫人。”
“永远不对你的女主人还嘴!除非……”
“除非是向您认错。夫人,我很抱歉。我保证从今以后一定要……”
“我对你不公正吗?”她取下墙上挂着的皮带。
“没有!夫人。”他低下头,跪下。
她并无恶意,要求不高,付他不错的薪水还教他一些道理,诸如“生活就是服务,就是向更高的境界奉献”,还有,“如果要想学会对待日常琐事,首先要养成服从的习惯。”她还教导他“每一种生活状态都有它的责任,一个仆人的责任就是勤勉、听话、诚实、节俭、守规矩,不出差错,尊重和服从女主人。”
从这点上看,是她开发了他的灵魂,他对此无限感激。
“手到之处全力以赴。”这也是她的名言。
从肩膀上朝后面的镜子里望过去,能看到自己鞭痕累累的屁股,他暗地里希望她在执行她的不见血不罢休的名言时手下留情。
她真羡慕他,即便是他那被自然之母造就的屁股在她的白桦树棍抽打下发红发抖之时。
“重复一遍!”
“计……讨你的女主人高兴,忠心于你……还有……”
猛抽!
“夫人!唉哟!”
“诚实!”
“是的,夫人!”
不管怎样,他来去自由,佣人手册上也写得清清楚,怎样纠正他的过失。可她什么也……她长叹一口气。这都是怎么开始的,她糊涂了。会向什么方向发展?这是目的还是机会?或是施舍?他哪怕就做对一次,她心里想着到花园里去散步,手上用她的坚硬武器在他那鞭痕累累的麻木的隐蔽部位上响亮地抽了一鞭。他……“唉哟!”该不会以为她很喜欢干这事吧?“怎么样?”

“要……要忠心!诚实并服从她,夫人,还有……”
猛抽!
“要……啊……不要……懒惰!或者……”
揍!
“哇!求求你,夫人。”
落花流水!
他哼着,抖着,喑咽着。两瓣屁股在白桦树棍的抽击下出现斑斑条条的痕印,抽紧的肌肉时而颤抖,带动着大腿也抖个不停。难道所有的这些努力最后还会徒劳无功?
“或者?”
“或者睡懒觉,要……要早起。”
鞭痕在他发红的肌肤上重重叠叠象晚霞,不知怎么这也能引起她伤感。
“我不公正吗?”
“不……公正,夫……”
抽!
他当然不会流泪,但把脸埋在枕头里,嘴唇抖着,呼吸越来越急速好象他在长跑,这些都证明了她手下鞭子的威力。“说,夫人!”她提醒他,然后转过身子。
“夫人,”他虚弱地哼着。“谢谢你……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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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时用鞭子,有时用手,或者是她的裙带,有时是棍子、裁衣服的尺子、大棒、公牛的阳具、胡桃木棍、板子、她的高跟鞋、梳子……雇佣手册上都写着,还详细描写了各种可能的挨揍姿势和挨打的板数(视情节轻重而定)。她向他解释过这一章节尽管解释对他来说向来可有可无。他知道她是公正的,或者试图公正,尽管有时她的虚张声势将他搅得更糊涂,不管怎样,他注重的是这些原则后面包含的道理。无论他的工作是多么微不足道,但确实是对尽善尽美的追求,或许他的理解有问题,但仆人手册上就是这么写的。这道理就像他身上的鞭痕那么容易看见。这也是为什么要有惩罚的原因。他当然不喜欢挨打(她打他他是不在乎的)。事实上,棍棒可以指出一条通往主的路,至少他已经懂得这一点了!今天所有的事做得尽善尽美:从走进来到放工具、开门、擦洗打扫、铺床,一切一切!真正的服务是最高的自由,他懂(她教过他),他今天几乎体会到了,像一股春风,带着成功的甜蜜几乎将他抬起!可就在这时女主人从浴室里出来,湿湿长发披在肩上,怒气冲冲,扯上衣架上的衣服翻乱抽屉里的东西掀开他刚整理好的床单大声说:“这是什么?”她手里的梳子高举着。“我到处找不到梳子,却在这里。”
“我——对不起,夫人,刚才铺床的时候还不见有……”

“什么?什么?”她厉声道,戟指向他。他不自觉地伏在床边上,撅起屁股。
他并不喜欢被鞭子规范。她也不喜欢,至少他是这么想的,但也无可奈何,他们都服从于原则(他不单忍痛朝镜子里看棍子落到他屁股上还用手指悄悄计数)。不管他的日常工作多么渺小,那也能使他接近真善美接近主(至少手册上是这么写的)。他轻轻地提好裤子,最后揉一下烫痛的屁股,转向还没折叠的被子。
门外黄蜂在午日下嗡嗡地鸣响,“到花园里散步不好么?”他斗胆向女主人提议。
“让你开口才开口!”她的手指点着他。
“对——对不起,夫人!”
“你不单要小心别耽误了你的工作,还要躲我远点,在我让你说话时才说话除非——”
“除非是通报信息,夫人,或者有非问不可的问题!”
“少说为妙,”她补充道,又以高贵的姿态拿起鞭子,“我公正不公正?”
“可是,夫人!你已经……”
“什么?什么……?!回答我这是不是顶嘴?”
“可是……”
“够了!”她怒火上升,揪住他往床边拖去。
“求求你,夫人!”
他挣扎得那么用力,她拖不动他,于是吼道,“趴下。快点。”她脸部绷紧,带着异样的表情。
他的脸扭作一团,心砰砰乱跳,终于还是伏下,将头俯向地毯,脱下长裤扯下内裤,却忍不住告饶。“夫人——”
屁股上肿起的地方还有上次鞭打留下的明亮的痕迹。
“住口!”她喝着,高举起鞭子。
——看样子她是不见血不会罢休了。
他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他每天会来,穿制服带工具做一切杂务。她得不断地去纠正他,每天如此。她怎么能够如此不厌其烦?
她常常信心动摇,尤其是面对着他的两块半球,看着它们在自己手下发抖肿胀(她觉得她是在一张白纸上绘图),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向崇高的目标奉献还是那高高的目标(肿起的屁股)俘虏了她。
有时她将他架在自己的腿上,有时他趴在椅子或者床上或者地上或者埋在枕头里或者被架到抽屉或高凳子上。雇佣手册里有一套办法教你怎么做。比如他的内裤应该紧绷在屁股上还是褪下来,褪到一半还是脚面,准确到什么尺寸,手册里也叙述他可能作出的反应:翻滚,呻吟,抖动,脸发红,胡言乱语,但手册并没有将一切都定死,至少对于抵抗、晕过去、用词不当和臀部不清洁的惩罚便可由她就情况而处理,而他带着鞭痕累累的臀部在她的鞭子下有节奏抖动就是他自己的专利。她并不羡慕他(也知道他为此自由付出的代价),而是生气他不懂得她的为难之处。没有他的理解这事总是办不好,无论她多么想按照手册指导的那样进行。
“还有?”
“清洁整齐……”
猛抽!
“啊!习惯!哦!每天浑身上下洗一遍避免体臭。”
啪!
“还有……(喘气!)……穿结实干净的内裤。”
鞭子落下最后一次,在宽广的臀部留下响亮的最后一记,还有血痕,像逗号,像晨露,像一封感谢信。“这下好了,看你还会不会忘记穿它!”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努力维持着将工作做得完美以免受鞭挞。但现在她开始明白她的微不足道的工作其实是另一个更重要的计划进而的一个微小环节——就连对她的惩罚也是其中的一个必不可少的环节。当然他继续表现出努力把工作做好以逃避惩罚的样子,对她的教导仍然作出一副感激不尽的表情,但除了对皮肉之苦还有感觉之外,鞭子落在他身上的响声已对他不发生效应。既然上帝决定了要有皮肉惩罚这件事(自然之母就要设计殉难的部位),所有的动物都受到这规律支配。由此看来,她所执行的惩罚不单必要而且美妙。他这样安慰着自己,心平气和地抚摸伤口,在她逼人的目光下穿过房间,将长裤和内裤褪得低低的,撩起衬衣,双手扶着椅背,叉开两腿弯腰趴在椅子上,将臀部翘得高高的全力以赴:“今……今天天气不错,夫人,”他说。
“什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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