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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十六岁开始,一个渴望就始终缠绕着我,那就是能死在一位赤脚美女的践踏之下。我生
命的最后几年一直很潦倒,不但失了业,老婆也离我而去,除了上大学的妹妹以外谁也不理
我。像我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几天前我买了一瓶神奇的药剂,它能把我变成任何我想变的东西。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变
成只黑色的小甲虫然后找机会找一个女骇让她用她的脏脚把我踩碎。甲虫是个好东西,它有
坚硬的壳,能让我在被脚踩碎之前能尽量多享受一些被美女蹂躏的快感。而且,许多女孩都
会有踩死小虫的欲望,特别是在有人出钱请她们干这事儿。失业前我曾攒了35000美圆的积
蓄,我将用这笔钱实现我的愿望。于是我雇了个摄影师,一个相貌平平的金发女人,曾为恋
物网站拍过crush电影。 起先,她觉得我有这样的想法简直是疯了。但没人会跟钱过不去的,
当我把25000元摆在她眼前时,她答应了我。我和摄影师说好,决不能让那女孩知道她脚下
踩的那甲虫其实是人变的,既是让她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把我踏得稀烂。我认为这样的痛苦
才是最甜蜜的。 我要摄影师女郎立刻作好摄影前的准备,她却说,如果多给点钱,她到很愿
意成为杀死我的凶手。我拒绝了,因为我一定要死在自己心仪的女孩脚下。
她是和我妹妹Susan住一个寝室的Janet,一个十分迷人的女孩儿。她和Susan是形影不离
的死党。她们一起游泳,一起慢跑,还一起参加学校里的跆拳道俱乐部,我去探望妹妹时经
常遇见她。她那成熟纤美的秀脚深深地吸引住了我:每根脚趾都长得恰到好处,那看起来十
分柔美动人的脚掌只有脚后跟边缘部分有一点粗糙的痕迹。洁净的脚趾显然经过适当的修理。
这一点也不像我妹妹的脚趾,既狭长又枯瘦,两个大拇指畸形地微微内屈,脚趾甲参差不齐,
里面还有难看的污垢。
这天下午,我去拜访她们寝室,正逢Susan和Janet要去学校厨房拿点东西,叫我在寝室里
等着。估计她们走远后,我就趴在地上想找一只Janet的鞋子或旧袜子闻。很快我就在寝室
的角落发现了猎物:一双旧的女式运动鞋。我立刻扑上去抓住一只捂住鼻子,慢慢地吸它的
味儿。妈的!熏得我几乎昏死!但这是
心目中女皇的味道啊,我仍然一个劲的闻着。陶醉了一会儿,我又掰开鞋口把里面的部分翻
出来,于是我看见了鞋垫上印着深深的乌黑潮湿的脚掌轮廓。“啊!我的天 !”我忽然注意到
上面清晰的五趾印。“这鞋是我妹的!该死!”,我一下子把它甩在一边。“Susan她一定总是
光着脚穿鞋子,才会搞得这般邋遢”我自言自语。很快,我在房间的另外一边又看见一双跑
鞋,“肯定是Janet的了。”这回我一开始就探索鞋子内部,一个淡淡的脚印呈现在我眼前,
微微有点脏,五个趾印错落有致。我闭着眼深深地吸着我女皇的鞋味儿,“还有什么事会比被
这样一双脚踩扁更幸福呢?”我边闻边想。
就在这时,我听见妹妹和Janet的说笑声。马上把鞋子放回原位。我妹妹问我这儿干啥?我
说我无事闲逛顺便来你这儿看看。“随你便吧!”她边说边踢掉拖鞋,赤脚走到房间角落开始
穿那双汗津津的旧运动鞋。我的眼球很快就被Janet她纤秀的,微微冒汗的穿拖鞋的赤脚吸
引住了,如置天堂一般。Susan说话了:“Janet,陪我散步吗?”“不,我现在不想,一会儿
跆拳道馆见。”“好,再见”这样Susan一走,只剩我和Janet两人了。
我对Janet说:“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怎么啦?”。她说她家里经济出现了问题可能没法供
养她继续上大学了。我说我知道个适合她的挣钱方法。“你知道关于crush fetish 电影的事
吗?”“那是什么?”于是我像她作了详细地介绍。“你的意思是,居然有家伙喜欢看女孩踩
虫子?你一定是开玩笑吧!”
“嗨!那能挣一大笔钱啊!你感兴趣么?”“我想想”,她说“就光着脚吗?穿鞋不行吗?我
并不太喜欢踩虫子的,尤其是光着脚呢。”然后她沉思了一下,还是很勉强地答应了。“就只
是一只虫子吗,没别的?”她又问了一句。我说我马上给摄影师打了电话叫她把整理好设备。
Janet阻止道:“不慌,跆拳道训练完我才能来,8点钟如何?”“那好吧,就8点。”于是我
告诉她摄影师工作室的地址,还叫她务必要按摄影师要求行事。她看起来仍然很勉强特别是
当她听说我不能陪她时,我又安慰她说那个摄影师是很好的人。我向她道了别,出了房门,
想到这是我最后一次作为一个人和她说话,再晚一点,她的脚——身体上最卑贱的地方,就
要结束我的生命——那双刚练过跆拳道的满是污垢汗水的脚。
在和摄影师在工作室里等待的几个小时里,我一直坐立不安,满脑子都是Janet的脚。我光
着身子站在工作室的正中央喝下了药水——“这是我干的最后一件人事”我凄凉地想。突然,
我感到天昏地转,整个房子像发生了地震。药水起效了!我一个劲儿地想着我想要变的生物
的模样——一只黑色的小甲虫,一只黑色的小甲虫。渐渐的,屋子越变越大而我自己却越来
越小,忽然眼前一黑......当我醒来时,发现果然成了一只甲虫,我转动着我的脑袋看着自
己现在的身体:浑身漆黑,长了8只脚,背上顶着的硬壳覆盖了全身。我发觉我不能走路了,
因为太多的脚使我无所适从,由于没有喉结我也不能说话。我真的成了一只甲虫了;一件新
的crush video的道具。摄影师把我拣起来放在白色木质平台上,要不了多久,摄像机就会
把我的悲惨下场记录下来。
我们一直等到十点钟,可是人还没来。摄影师不耐烦了,说如果十分钟后那女孩还不来的话,
“我将亲自送你下地狱然后回家。”但只过了5分钟,她就踏上平台走到我旁边,并脱下了鞋
袜。我立刻就被她浓烈的脚味和长长的瘦骨嶙峋的脚趾惊呆了。“该结束了!”她说。“看我来
解决你”,说着抬起脚对准了我。我想大喊“不要这么做!”,可是我发不出声音——这种结局
真是无法预料。脚无情地落下来踏在了我的壳上,同时臭烘烘的气味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我涌
来。
就在这时,我听见Janet和我妹妹的说话声和渐近的脚步声。她们看见了摄影师女郎光脚站
在平台上。“我们来晚了吗?”我妹妹问。“不”。摄影师女郎说,“我刚准备好,让我们开始
吧。”Janet和Susan也走上了平台。Janet对摄影师说:“我觉得真可笑,这都能赚钱!”然
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我身上。在她们俯视的目光下我觉得我是如此的卑微,的确,我已不
再是个人了。“你还磨蹭什么呢Janet”,Susan说:“它不过是只微不足道的虫子罢了”。这些
话我听来是如此刺耳,但一切都无济于事了,唯一庆幸的是我将为我的女皇而献身。这时
Janet又发话了:“对不起,我想我还是下不了手。”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
更惨的事还在后面:
“我可以替你干”,Susan说。“钱归你Janet”。说着妹妹一下子跳上了平台,我的天这下我
完了!
这不是真的,我的生命竟然会完结于我妹妹的脚下而不是我心爱的Janet。Susan对摄影师女
郎说:“现在给我说要干些什么吧”“哦好,先脱下你的鞋袜”“切!我从来不穿袜子,拍摄前
是不是要先洗个脚呢?”“没这必要,我们观众就是冲着脏脚来的。”“呵呵,这些变态可真恶
心!”Susan说。“Janet,即使你不愿踩虫子,但还是请你赤脚站到平台上来,多一双脚总是
好的。”摄影师说道。Janet顺从了,毕竟这对她来说也算是上了回电影。
看着妹妹散落在地上的那双今天早上才领教过的鞋子,我感到万分绝望。难道我就这样冤死
在我自己亲身妹妹的脚下?就这样变成她脚底的一块烂泥?Susan摆好姿势,先将右脚伸到
我一边。我看见她的右脚掌边缘部分的皮肤由于承受着全身的重量的挤压而向外凸出。她脚
趾底部的皮肤也由于血液被挤压上行而变白。紧接她的左脚也伸了过来放在我身体的另一边,
这回我甚至可以听见她的脚与地板接触时发出的巨大的震动的声响。我就这样被夹在她的两
脚间的空隙处。她突然跷起她的右脚,再落下又抬起左边那只,就这样交替的踏步。那脚上
的汗臭化成两股风从我左右同时袭来,熏得我几乎窒息。这双整天在校园,跆拳道馆里漫步,
奔跑的脚,气味实在不敢恭维,但无论如何,我总算是死在女人的脚下,我可以不把这双脚
看成我妹妹的,而想成是全世界女孩的。毕竟她已不是我妹妹,因为现在的我不再是人,而
是只人人都可以随意践踏的小甲虫而已。最后我突然觉得被踩死在这双脚下是理所当然的事,
因为一只小小的甲虫不止对Susan来说确实微不足道,就是对她身体最卑下的脚来说也是微
不足道,就连那最最卑下的,她的脚掌,也比我的小命高贵万亿倍。我呆呆地凝视着她的右
脚,盼望着立刻被它碾得粉碎。
我妹妹俯视着我狠狠地说:“快点开始吧,”就在这时,Janet她光光的小脚忽然踏入了我的
眼帘。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我魂牵梦绕的美脚的全貌。它就离我四英寸,完美的脚趾紧
帖着地板,已渐渐变白。我叹了口气,又回过头看着Susan。
“开机!”摄影女郎一声令下。
“我希望你先将脚置于甲虫上方摆个优美的姿势,再慢慢落在它身上”摄影女郎对Susan说,
接下来的她们谈话声低得像耳语我一句都没听清 ,直到她又喊了一声“开机!”
“哈!看,一只小虫,我讨厌小虫”,Susan说。“把这没用的小东西踩碎吧”,Janet说。我
的心中忽然一酸,我心爱的Janet也说我“没用”了,尽管她说得千真万确。我感到了地板
的震动,Susan把所有的力量都积聚于右脚之上——虐杀马上就要开始了。她的右脚压得更
紧了,与地板接触的脚后跟的皮肤越来越白,她细长的脚趾也渐渐变白,像是把所有的体重
都移到了脚尖上,脚的上半部分却在因底下的积压而充血,所以变得通红。我当然知道有多
大的压力会落在我身上。这时,忽然有一块趾甲盖里的污垢落了下来,一阵微风把它吹到我
的身边。这对我来说有足球那么大的东西竟成了我最后的晚餐。我咀嚼完她的脚垢——一个
死皮,尘土和汗水的混合物,然后闭上眼感谢上天的馈赠。
她抬起了她的左脚,这只脚将结束我的生命。我眼睁睁地看它离开了地面,发出震耳欲聋的
声响,粘着木渣的脚心就悬停在空中。我甚至能看见脚底的大部分依然是惨白色的,因为血
液还没有时间回流。我最后望了一眼Susan。我看见她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在她看来我和
她一生中踩死过的其他甲虫没有区别。我回想起她小时在家附近的公路上踩虫子的情景,简
直没什么两样。她的左脚挡住了我的视线,我再也见不到她的脸了。脚慢慢地向我压来,脚
掌又恢复了它本来的粉红色。此时它离我仍有几寸。我仔细的观察着这脚掌,它23年的历程
完全在我面前袒露:脚底部分干燥且有许多长年累月摩擦留下的小茧。我一直厌恶的长长的
脚趾从这个角度看上去还不怎么令人讨厌。湿热的臭气逐渐增加,整个脚掌沾满了我怀疑是
被汗水浸润的油腻的跆拳道馆的污垢,因为上面还有那里地板的碎片,尘土,还有细碎的污
垢,里面可能还有其他跆拳道女生的脚上落下的。不过我马上也会成为这些脚垢的一员了。
脚总算轻轻地碰到了我身上。我被她的拇指球捉住压在了大脚趾下边。我的眼前变得一片漆
黑,只有一点微弱的亮光从她脚底和地板之间的缝隙透进来。通过这点亮光,我可以清楚地
看见 Janet的右脚仍然稳稳的伫立在平台上。Susan那混着强烈干酪味儿,肮脏的满是脚垢
的脚几乎要把我逼疯。我只得眼巴巴地望着Janet的脚,想让它的形象陪着我飞向天国。但
是我还是很满意我现在的处境,我毕竟了却了自己持续九年的梦想——死于女人的脚下。我
忽然意识到,我天生是属于女人的脚的,它是我生命的目的而且最终我死后成了女人脚底的
一部分。
我注视Janet脚的同时Susan的脚掌也在向下压。开始我还勉强撑的住,但随着时间的推移
我渐渐无法忍受了。Janet的脚在我眼中开始变窄——我正在慢慢被踩扁踩烂。正在我接受
最后一击时,下压力却停止了.她对着我冷笑了一声,然后我听见我背上甲壳的碎裂声,同时
看见她的大拇趾因集中了全部力量而变得没有血色。接下来便是巨痛和身体四分五裂的声音。
我刚才吃下的脚垢被挤出了嘴巴,而Janet的脚也再也见不到了。踩在我上面的脚掌已完全
与地面齐平,脚停住了,她身体所有的力量都压在了我的上面——我已完全被踩扁了。
我死了吗?我不知道,现在我已没有了疼痛但仍能感觉到她身体对我摧毁性的压力和弥漫在
我周围的浓烈的脚臭。药水一定是延长了我的生命允许我作为一只被压遍的虫子继续存在下
去。 Susan抬起了她的脚让摄影机拍她的脚底。我已牢牢的粘在了她的脚底——就像其他脚
垢一样。摄影师叫了声关机。Susan 笑着对Janet说:“你看,就怎么简单!”Janet说:“好,
把它擦去吧,我们把钱收回家。”“别慌”,
Susan说,“我想让我哥看看我脚上的战利品。”当她俩谈话时,我仍能感觉到她脚上巨大的
压力压在我身上。
突然脚再次抬起,压力又减轻了,我几乎掉了下来!幸运的是,这脚汗已牢牢地把我和她的
脚底粘在一起。然后我连同Susan的脚一起被送进了运动鞋内。“天哪!别,我讨厌这双鞋!”
肮脏的鞋垫很快便跟我有了亲密接触,当然包括它上面的味道。鞋内是如此的湿而且很快就
开始发热,被踩在里面真不是滋味。Susan和Janet 开始向她们寝室走去。我开始喜欢我现
在的状况了,在回寝室的路上我会被踩上千百次。但这味道实在太难闻了,而且我动弹不得。
里面的空气越来越热而且Susan的脚出了大量的汗。我发现我已完全被困在妹妹运动鞋的最
底部。突然,我感到我身体的一部分脱落下来离开了我主人的脚。
接着我的身体就这样随着步子的增加而慢慢混着脚汗,脚垢从我主人的大拇指上一点点脱落
下来。又被它旁边的趾头碾碎揉进它下面的鞋垫里......
当回到寝室suan甩掉鞋子的时候,她开始寻找她的战利品。
“小虫不见了,它的残片从我脚上脱落了。”susan说。
“在你鞋里找找啊”Janet建议。
susuan掰开鞋口往里一看:“啧啧啧...,我哥说得太对了,这鞋子真臭。” 但是她什么都没
找到,因为我已完全作为鞋垫的一部分和她的脚垢汗液溶为了一体——再也认不出来了。
susan把鞋放下沉默了很长时间。我也在考虑我如今的处境。我已经不再是只甲虫而只是我
主人鞋垫的组成部分。现在我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给我主人垫脚,使她走路时脚底踩着很舒
服,吸收她的脚汗和脚垢。只有这些——不过我已很知足了。
我再不属于人类世界,只是作为女人的脚的一部分。我每天没什么烦心事儿。现在,作为一
张鞋垫,当阳光照射进来时我开始考虑如何面对自己的新生。我的整个身体就是紧贴在鞋垫
上的一层Susan的脚底的由脚垢等东西组成的印记。她的潮湿的脚趾印就烙在我的头颅上和
它周围,就在她大拇趾和脚后跟接触我身体的区域已被践踏得比其他的更薄。我的整个身体
被汗水浸透,被她脚上的尘土盖住而且散发着和她脚一样的臭味,鞋子里到处都是这种恶臭
的空气。这是我的新世界,一个永远被脚气充满的世界!我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为女士的脚
服务。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Janet的声音:“Susan,我要去取信,借你的运动鞋用用。”“请便。”susan
说。于是Janet的光脚出现在了鞋口,我的心也狂跳起来。她的脚掌湿湿的,脚后跟的表皮
由于长年累月的承受身体的重量而变得很平坦。每个脚趾缝之间都积累着油光光的汗液。当
脚伸近时我能感觉到它的温暖。至于她的脚味我却不能清晰的辨别因为 Susan的脚味实在太
浓。而我正是susan脚味的发源地。
我多希望这样的幸福能尽可能的延长。Janet的脚很温柔的踩了下来,是如此的美丽和柔软,
我真想和它熔为一体!但是,残酷的是她并不知道我对她的崇拜,我只不过是给她永远不会
在乎的垫脚的卑贱的工具罢了。当她把全身的重量压进来的时候她的脚后跟很快变白了。随
后她脚填满了整个空间,我觉察到我也快窒息了。践踏的力量首先来源于她的脚后跟,然后
是脚背,接着是她的大拇趾,最后脚掌彻底帖平我的整个身体。她的脚趾向下压着我的脸,
我绝望地拼命挣扎着并支撑着它们。随后她开始安闲地拴鞋带,此时她的脚使劲地向前辗,
五个脚趾死死的抵按住我的脸。然后她把身子站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她的脚
掌紧贴着我,每一个地方都变白了,我拼命支撑着她身体的重量和践踏的力量,像一只脚垫
子那样,一块微不足道的只配垫脚的垫子。
她出门的时候我感到了强烈的冲击当她的脚踏在我身上的时候。脚抬起又重重的踩在地上。
她脚步移动时脚掌辗遍了我的身体。突然,她踮起脚来,脚趾向内弯曲,整个身体的重量都
集中在脚尖上。这样的折磨对我实在太过瘾了!我完全头被她的脚尖紧紧地挤住。她就这样
像跳芭蕾舞一样绷着脚走路,到邮箱时我至少被这样踩了200下。
奇怪的是,我明明喜欢她的践踏可仍然本能与她压着我全身的脚作着徒劳的抵抗,原来这本
身就是一种美妙的感觉啊。我喜欢在被践踏时挣扎,因为无论怎样的努力仍无法改变被毫不
留情地虐踩的命运,这样更显出我的卑贱和她对我的绝对制约。在我们的旅程中,我如饥似
渴般吮吸着我梦中的女神脚底的汗水——虽然我的全身已饱和了susuan汗水。不过,Janet
少许的汗水和脚垢在我的努力下还是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这是这次珍贵的旅程的纪念品。
回到寝室,我被她像废物一样一脚甩开——她永远离开我了。
我对她的脚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但我必须继续面对随时被作为任何用这鞋的女人的脚垫的现
实,这是我的宿命。
Janet的脚离开我后我觉得很空虚。但很快就高兴起来,因为在鞋被穿坏之前我仍然能享受
被另一个女孩每天践踏的快乐。只要我活一天,我妹妹就会践踏我一天,每天都能活在女孩
的最残酷的蹂躏之下,这正是我作人时所追求的生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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