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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存档] 不小心成了女同性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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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 00:35: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我是个20岁的水管工。一天,在我常去的酒吧,我注意到一个靓女,于是我试图和她攀谈,我们谈得很愉快。
  莉莎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女生。她黑色短、樱桃小嘴,常常穿着短裙或热裤,上身穿T恤。松糕凉鞋使她看起来比我还高。我立刻被她迷住了。虽然她明显是个同性恋者,但我还是情不自禁的爱上了她和她的朋友。因为我是男的,刚开始她当然是非常不乐意,但我们还是开始约会。渐渐的,她习惯我了。
  莉莎是个在读大学生,她的理想是成为一名医生。我们是天生一对。莉莎喜欢和我在一起,喜欢我的幽默风趣,但却从不允许我和她生性关系。我的性欲很强,一天得zi wei两次。莉莎通常只是帮助刺激我的性幻想。
  一年以后,我向她求婚。她答应了我,但是却附加了条件:我要接受她的同性恋关系。那对于我不是问题。事实上,当她和她的女伴在一起时,我的心情也不错。其实,我也希望加入她们。仅仅只是想想,我的小弟就硬起来了。
  莉莎23岁,我21岁,在她即将取得医生学位之即,我们结婚了。我们举行了一个盛大的聚会,亲戚和朋友们都来了。莉莎穿着雪白的婚纱,光彩照人。这是她第一次穿长裙。她的父母很高兴她找了我,因为他们认为我可以帮助她改掉同性恋倾向。
  婚礼结束后,我们去了学校,因为我们打算在莉莎的寝室里渡过我们的初夜。可是她却把我带到了另一个地方。即使这样,我还是乐于跟着她走。
  我们走进了一间昏暗的房间。屋子中间有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上面蒙着白布。她让我坐在桌子上,我照做了。她的舌头舔着我的嘴唇,牙齿和牙龈。我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香吻。这时,我突然感觉到她在抚弄我的手腕。我听到两声清脆的金属声,然后我的手臂就失去了自由。乘着她帮我脱裤子的空隙,我环顾四周:我的手臂被皮带紧紧的缚在桌上。当我在纳闷还要生什么的时候,她把我的左踝也缚在了桌上,使我的脚不能动弹。“别担心”,莉莎说,“今晚我会好好待你的。请不要介意那些皮带,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保持冷静,什么事都不要做。今天晚上,你会得到从未有过的高潮。”听她的意思好象我还可以做什么似的!被她捆的结结实实,我还能做什么呢?于是我干脆躺下来,这时她把我的右脚踝也绑在桌上。两脚夸张的分开,我的四肢都不能动弹了。我说:“哦,莉莎,我原以为今晚我们会有普通的**。我们的第一次!我没想到你还这么喜欢捆绑。我只是想和你zhuo ai,亲爱的。”
莉莎吻了我一下,然后就离开了。当她回来的时候,她换上了护士的装束——白色短裤,白色长统袜和白色的平底鞋。她开始帮我去除衣服。因为上肢固定,无法脱下,于是她用剪刀把我的燕尾礼服剪开。几分钟后,我已经一丝不挂了。“莉莎,你疯了!我的礼服。你知道它花了我多少钱吗?算了,到此为止,让我们和普通新婚夫妇一样渡过今夜吧。”我说。
  莉莎什么都没有说。她吻着我,抚弄着我的yin jing,直到它完全勃起,足有18厘米。突然,她开始从我没有注意到的瓶子里往我的整个生殖器上抹乳霜。她的指尖在我的球和yin jing上做圆周运动,让我觉得非常的舒服。我不禁呻吟起来,身心完全放松了。这个女人有点疯狂,但是我真的爱她。她现在是我的妻子了,因此我没有理由不让她不为所欲为。我只是想今晚好好的做一次,我们的第一次,我的第一次。不管她做什么,我都感觉良好。虽然前戏有些不同寻常,但总比没有好,我心想。
  现在莉莎爬到我身上,她的舌头热烈的扫过我的胸膛,抚弄吮吸我的乳头,并且向我倾诉她有多么爱我。我一动都不能动,静静的享受她带来的快感。我已经完全放开了。20分钟后,她有一次离开了,回来的时候提了一桶水。她用海棉替我清洗生殖器,不仅不一会儿不但乳霜被清洗干净了,连我的yin mao也没有了。现在,我的腹股沟已经干干净净了。我的yin jing变的从未有过的粗大坚硬。因为清洗的过程非常的刺激,我几乎要she jing。我说:“莉莎,为什么你从未告诉过我你喜欢我的yin jing没有yin mao呢?要是我知道的话,我早就把它们剃干净了。”莉莎回答道:“亲爱的我知道你会的。但是我喜欢用这种方式爱抚你,刺激你呀。”
  说着,她把另一种液体抹在我的生殖器上。我觉着皮肤有点灼热。现在她开始舔我的yin jing。有长有湿的舌头从下舔到上。她含着我的yin jing,开始吸吮。我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我知道我要she jing了。正当莉莎快速的吮吸时,我忽然觉着生殖器一阵剧痛,象火烧一样,又象被千万根银针扎上。我尖叫道:“你做了什么?出血了。”我抬起头看见生的一切。莉莎手里拿着一把血泠泠的手术刀,正在把我的yin nang和gao wan取下。我大吃一惊,然后痛晕过去。鲜血正从我的大腿流下。
  莉莎用显然是事先存放在桌下的止血钳和绷带把我的伤口包好。我侧过头痛哭起来。莉莎走过来,抚摩着我的头,吻着我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放心。我会给你止痛药,并给做局部麻醉。“你这个该死的母狗,你把我阉了。你嫁给我,你答应和我zhuo ai,现在我被你阉了。这真是一个该死的新婚之夜,你知道吗?”我喃喃道。莉莎没有回答,只是给我在生殖器区域和手臂上各打了一针。渐渐的我觉得没有那么痛了,但是下腹部仍然有灼烧感。
  不小心成了同性恋3
  
莉莎靠近我说:“好好躺着,亲爱的。我爱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们好。你知道我是个同性恋。这一点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我甚至不能忍受被男人操的的念头。但是我们深爱着对方,我们注定要在一起的。而生活在一起的唯一方法就是去掉你的男性生殖器。过去你的性欲那么强,现在不会了。现在你可以成为我的搭档,为我和我的朋友们服务了。
  我无法完全理解她说的话。止痛药和突然生的一切使我无法仔细的思考。莉莎拿出一根干净的长塑料管。我猜不出她又要做什么。她在管子上裹了一层果冻似的胶状物。她把管子cha入了我的yin jing,我感觉到管子的末端到了裸露在外的尿道口,接着管子慢慢cha入到我的膀胱。我这才明白她给我装了一根倒尿管。当管子进入膀胱后,我能感觉到尿液顺着管子流动。
  我本想问莉莎她在做什么,但是正在生的一切让我感到恐惧,不敢多问。我尽力使自己放松,感受着原本gao wan所在的地方沉闷的脉搏。这时莉莎开始玩弄我软弱无力的yin jing。开始没有什么效果,但是十几秒后,它勃起了。我躺在那里心想没有gao wan制造精子的高潮会是怎样的呢?我曾经想象过我的新婚之夜的与众不同。我已经被刚刚经历的剧痛和莉莎的言行给震住了。我什么都做不了——我不能动,我也不敢说。莉莎的手上下套弄,就在我要高潮的那一刻,她停了下来。她蹲下身,从桌子下面拿上来一样东西。我猜测那可能是夹子一类的东西吧。
  当她把一个夹具放到我yin jing旁边的时候,我知道猜对了。莉莎把我的小腹末端向下压直到低于我yin jing的根部。然后,莉莎用夹具把yin jing夹住。夹具非常紧,我的yin jing勃起的更厉害了。我不知道她在干什么,但是感觉不错。yin jing有力的悸动着直到觉着被夹疼。莉莎再次拿起那把沾满鲜血的手术刀。我仿佛头被猛击:她要切掉我的yin jing!我开始尖叫,但是却叫不出声来。手术刀触到了我yin jing的最根部,接着是熟悉的剧烈刺痛。我看见鲜血四溅。莉莎的白裤子被溅到了,血滴到她的鞋上。
  莉莎把手术刀沿着yin jing的根部环切。刀切割的深度正好割断一些血管。由于夹具的关系,yin jing始终保持僵硬的状态。渐渐的,小刀越切越深。终于,yin jing垂在我两股之间。唯一将它与我的身体连接的是刚才cha入的导尿管。莉莎把yin jing抽出来。我记得塑料管cha入yin jing时的刺痛。但是现在,当她把无用的yin jing抽出时,我已毫无感觉。当她把我的yin jing扔在地上时,我战战兢兢。莉莎把原来和我的yin jing和yin nang相连的肌肉、神经和韧带都清理干净。然后她从余下的一小部分yin nang处取来一片皮肤组织把yin jing切除的伤口盖住。接着,她在我两脚之间刺了一个孔,把导尿管穿过去,然后把尿道缝合。最后,莉莎植入两根导流管,把伤口缝合包扎好。手术结束。
  她用轮椅把我推到她的公寓,把我扶上床。哭着哭着,我就睡着了。
  几天以后,绷带被拆掉,莉莎取走了导流管。我仍然是青一块紫一块,导尿管两周后才被拿掉。连着两周,她不停的让我吃止痛药。我觉得非常虚弱,想睡觉,全身无力。我知道她对我做了些什么,但是却无法想更多。我们的朋友和亲戚都以为我们渡蜜月去了,其实我们是在莉莎的公寓里待了整整四周。四周之后,我的伤口完全愈合了。
  伤口愈合的很好,光溜溜的,没有一根毛。看不见任何伤疤。只有在两腿中间,靠近gang men的地方可以看见小小的尿道口。莉莎完整的保留的膀胱的肌肉,所以小便自理我没有问题。上厕所的时候,我不得不蹲着,有时候小便会流到我大腿上。
  她真的很照顾我,时时抚慰我。头三周,我说不出话。在停止服用止痛药后,我开始清楚的意识到我的处境。我是一个彻底的阉人了。我的性冲动,那驱使我疯狂,驱使我不停zi wei的性冲动已经无影无踪了。有时候,对于性的刺激,我没有了反应。现在,我的两腿之间是一片空白。我有点迷恋这种空白的感觉,喜欢去触碰它。
  我考虑我可能的选择。毫无疑问,我这辈子是阉人了。没有人能够帮助我恢复我的男性性征。我可以离开莉莎,可以告她,但是那意味着我要公开我的尴尬处境。我不会有小孩,很可能没有女人愿意和我一起生活。在余下的生活中,我将一直孤独下去。另一个选择是和莉莎在一起。我们结婚了。她爱我,她爱我被阉割的身体。于是,我决定向命运屈服。
  我和莉莎住在一起。当她和她的朋友zhuo ai的时候,我被允许在场。我喜欢在她们zhuo ai时,躺在旁边。有时候,她们会让我舔她们的yin hu。
  我放弃了工作。莉莎开了自己的诊所,我包下了所有的家务。我们象好朋友一样住在一起。当她需要的时候,我用嘴满足她。我开始喜欢上我的新生活。没有什么能够让我两腿间兴奋了。所有“肮脏”的身体部分和肮脏的念头都不存在了。我穿刺了我的下唇,开始留短,就象莉莎和她的同性恋朋友一样。
  最近,莉莎跟我谈起服用雌性激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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