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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存档] 我的女主和我的女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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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2 04:46: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在浴室里大声淋浴,她也能听见男仆在房间里走动(阳光这么足她简直不能睁眼)。她拿不定主意是否要去纠正他。他来晚了,忘记拿工具,衣冠不整,她连看也不必看就知道毛巾是湿的。或许是交代不够,但还有那必要么?棍棒的配合出了问题?不,不,哪怕是也不这么想。或许她该忽略这些,到花园里走走,回到床上。当然她不能出去。她不是一个自由人,作为他的女主人她的生活已奉献了出去。他出错便是她的责任。她关上水喉,穿上睡袍,取下六尺长的皮鞭。
“我至今对你很客气,”她走出浴室向他宣布,“但今天我要严厉地惩罚你。脱下裤子,快!脱下来!”其实裤子早就脱下了。
他趴在床脚,以苍白的臀部等待着她的到来。这连雇佣手册上都没有描写过。好吧,她邪恶地把鞭子挥舞得呼呼响,如果即兴表演不是她的长处,发明新花样还是可以的。
“唉哟,夫人,轻点!你不见血是不会甘心的了,夫人!”
“干净整洁的习惯……”
揍!
“动如狡兔,静如处子。”
猛抽!
“啊!”
“当心!如果你动弹前面的全部不算数!”
“对……对不起,夫人。”他懂得他的灵魂是她创造的,他为此对她无限感激。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皮开肉裂的鞭打和早晨的芬芳都不能降下她的火气(有一次一只蜜蜂飞进来叮了她的手,难道这不能说明点什么?不能。他的屁股也被叮过一次,成了她最好的抽打目标)。他的大腿被内裤绷得难受,血往头上涌。他总是记不得为什么自然之母要选择这两个部位去举行仪式(她反复解释过),这部位看上去更适合排泄不适合吸收。
“怎么说?沉默……?”
噼啪!
“和有条理。”
“夫人。”她提醒他。
抽!
“夫人!”他叫起来。
“不错。你还得学会工作时心情愉快,不管多琐碎不高兴也去做不抱怨不失去镇静永远兴高采烈!”
“是的,夫人!谢谢你,夫人!”他觉得后部发烫,从肩膀上看过去,女主人已进去洗澡。透过泪水他可以看见他火烫发烧的臀部上一条一条的鞭痕。他到底见血了!他用内裤轻轻擦拭,想起有一次她回忆她的一个梦,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她总是要求内裤像“白纸一样干净。”他的内裤当然总是干净的,就像她要求的那样,他每天要在热肥皂水里将它洗三遍,最后留在上面的薄薄一层肥皂沫用硫磺石刮,决不用水冲洗或毛巾擦之类的办法。为了尽量避免与空气接触,他用手拍打使它快干,或者用火烤至发烫并边烤边将它抽直,有时快用一种在白酒量泡过的玫瑰花瓣水再洗一遍。
他从发烫的肌肤上轻轻拈起了皱的内裤。
“谢谢你,先生。”
“我知道尽善尽美是不容易抓住的,”她说,放下了她的教鞭。他挣扎着起来,膝盖被内裤绊住,从穿衣镜里查看他的后部(这个部位生得不大不小,她观察着,发烫的程度足可以在上面煮小鸟或者烤栗子——如雇佣手册所建议的那般)。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值得奋斗的?”
“没有,夫人。”他欲哭无泪,满脸通红,嘴唇发抖,呼吸沉重。鸟鸣从远处传来,比白桦树棍抽在结实的肌肤上的声音要柔和。
“还有!”她叫起来,转向床边掀开床单(他正走向门边收拾他的工具),干净的床单上有一小堆蚯蚓,还沾着泥土。“这算什么?!”她叫起来。
“对——对不起,夫人,我这就去洗干净,夫人!”

他不是在开她的玩笑吧?侮辱她?简直是发疯了。“我难道不公正吗?”
“可是,先生,你已经……!”
“什么?什么?!这可没完没了了,对吗?”
她压住他的左腿,卡住他的腿,手腕卡住他的背上,将他的裤子内裤褪下用手使劲抽。先打一边,将光滑白嫩的皮肉打得红白分明(手册是这样要求的),然后再打另一边,最后两边同时打。
“唉哟,请轻一点,夫人。”
“来呀,来呀。抵抗就要加倍受罚。”她警告他,将他架在椅子上。“当你接到命令,不抱怨也不让你的个人情绪妨碍工作。心情愉快!”
“是的,夫人,但是……”
“什么?什么?!”
猛抽。
“唉哟!”
揍!
在猛力的抽打下他的粉红的臀部快和枕头一般鼓胀了,并且不停的抖着。
“不管是谁指出你的过错,不许回嘴。”
“不回,夫人!”每一下都揍得他眼冒金星,呱呱叫嚷(手册里指出过用牛的阳具就有这般威力)。他将脸埋进枕头里。
“要尊重——”
“要尊重服从,夫人,对那些——地方,在你的上司——”
抽!
“带着敬畏和恐惧。”
啪!
“一心一意”!她在他呻吟声里提醒。
“哟!是的,夫人!”
皮带呼呼的抽在他发烫快要裂开的屁股上,好象她要把凡是有水仙的地方都改造成玫瑰园。她狠狠地,“我不公平吗?”
“没有,夫人。”
揍!抽!
他轻绵绵地在抽屉上伸开四肢。
“跪下!”
他服从地跪下,头埋在脚下,自然之母的那两片杰作朝向穿衣镜(好象张开求救的两片翅膀),很方便地让她朝打那一块手册叫分水岭的部位。“每天早上呢?”
“早上要兴高采烈……”
她将鞭子在头顶绕了三周才落下,落在那隐蔽的部位,使得他的头不由自主地往她的大腿中间钻。“还有——啊!自然,如果——如果有意外——应该——发生。”
揍!
“破坏条约,承受——不——不”
抽!
“夫人!”
抽!她或许过分了,但无法住手。
“求求你,夫人!求求!”他跪在她的脚下,泪水滴在她的脚面,两片肉山上下左右晃动着,好象在发求救信号。皱起的皮肤让人联想到清风掠过的湖面。
“你想干嘛?!这是什么意思?!”她用一把毛刷揍她……
“夫人!”
她停下来喘着粗气,手臂发痛。她的脸上有一种奇怪的表情,像他发红的臀部,流着泪。
“夫人,如果你——如果你不住手——”
“什么?什么?!”
“你下面还有什么新招?”
“哈。”她想起用湿毛巾抽,厚重的声音在她耳边作响。
当她使命里那些难题和辩论困扰她时,她总是转向纯技术性的问题,比如如何拉直一根牛的阳具,光这一个问题就可以耗上几小时。或者是怎么摆刑椅,引伸到职责和过失以及自然之母为此设计的部分。她使用的藤条也不是普通的藤条,而是东印度群岛生产的用藤做成的两尺长的鞭子,有四分之一英寸厚,挥舞起来呼呼响。又说这白桦树枝,可不是随手折来的树枝,而是经过了精心加工的刑具。首先原料就是按韧性和直度要求精心选出,每根要两尺长(出入不超过半寸),要长满小节的有尖锋的小树才够硬够韧性。然后看能否弯一半,能承受多长的时间。不能过硬象木棍又不能太软,还要顺手,在空中能舞得呼呼响。最重要的是要能打出效果,不是痛楚的效果而是鞭下留痕,让每一周都留下烙印。比起使用,制作又是容易的了。有效的使用永远是最难的。她嫌它不上手,他也不喜欢。但白桦树枝不用就体会不出它的精妙的技术细节,何况不能不用。不用做来干什么。所以当他迟迟来到,带着空桶,衣衫不整,她便让他跪到床边去。
“可是,夫人,我还没开始……”
“过来,别拖拉,越抵抗越要受惩罚!脱下裤子,低点!低点!我的意思是……什么?这还有完没完?”
不,不,一定要将这平凡的工作做好,这普通的工作。带着屁股上的伤痕,他和自己争辩。但就在这时女主人从他身后的浴室里走了出来。他看见穿衣镜上有明显的手印。
“我真对不起,夫人。”他边说边朝床脚跪下,向她露出那自然之母为创造灵魂设计的宽大臀部。
“夫人?”
“什么?什么——”她叫道。
“唉?”她发现自己的手就放在那滚烫的臀部上面,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我想试试有多热,”她解释,又拿起白桦枝试验它的硬度和韧性。“这边我完事以后你可以在上面煮小鸟或者烤栗子。”说完她又抄起棍子,在头上呼呼地舞了三圈后狠狠地抽下去,嘴里还一边哼着手册的句子,“操作有时可以从大腿的上方开始……”以使自己乱得很的脑子集中注意力。
“揍!”
“然后向大腿根靠……”
抽!
“靠那个俗话叫屁股的……”
“唉哟!夫人,求求!”他在她的膝下挣扎,咬着嘴唇,上身随每一记抽打颤抖。他两膝夹在她的腿之间求饶,“开导我!”他哭着,强忍泪水,“我的主和王……”
抽!
“看!”
有时,就在下午这个时候,看着鞭痕在她白纸般的灵魂的入口上写下难懂的密码,她发现自己也在寻找答案。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一种信号?一种在肌肤上逐渐扩散的红色的秘密传达的神秘的启示?露珠和鞭痕编织的奇特的象形文字?
他今天又做错什么?她好奇地用手指点着血印。她忘了,但也没关系,她仍然可以教育他——用两则原则针对糊涂和散乱的毛病……
他对着镜子边察看臀部丧气的景观边说至少最难的难关已过(一半哄自己一半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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