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之旅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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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玛格丽特和吉瑞走后，玛丽脸色铁青的坐在沙发上让我过去，我跪伏在她脚下用双手去请她的穿着拖鞋的脚时，她的脚却犹如钉了钉子一样纹丝不动，我知道她很生气，于是用将脸贴在地下用嘴卑贱地亲吻她露在拖鞋外的大脚趾企图求得她的原谅，但她却冷冰冰的说：
“知道嘛波比，你今天的表现让我很失望，你让我生气了，你说你会尊重美国人的脚全是骗我的，瞧瞧今天你是怎么对待玛格丽特的脚的，闻她的脚时你居然皱了眉头，这就是你尊敬她脚的表现嘛，这会让她不高兴的，你太不懂礼貌了，我很伤心，所以，我决定和你离婚了，你不再是我的丈夫，从明天起，你不用呆在家里了，你走吧”
我开始哭着求她别这样，并保证以后不再会有此类事情发生，但她却笑着说：
“噢，波比，你这个傻瓜，别以为我会真的放你走，还记得我们的婚前协议嘛，我有权随时提出和你离婚，离婚后你将身无分文，而且你并不自由，你要在我指定的地方以我指定的方式和报酬工作，直到还清你欠我的10万美元，波比，这可不是个小数字，我估计这辈子你都还不完的，明天你将去玛格丽特的鞋店工作，明白嘛，每天工作8小时，你的报酬是每小时1美元，这样的话你每天会有8美元的收入，不过，这些钱不会发到你手里，哈，你真可怜，每个月才能给我还240美元，这还不够我买双好靴子，噢，天哪，照此计算的话，你要在里面工作30多年才能还清我的钱，真可怕。不过，亲爱的波比，就算不把钱发到你手里你也别担心会饿死，玛格丽特是个好心肠的人，她会照顾你的，哈哈！当然了，如果哪天我知道你是真的学会了尊重美国人的脚的话，我会考虑再让你回来的，噢，对了，至于其余的16个小时，出于怕你逃跑和担心你的食宿问题的原因，你的自由将交给玛格丽特掌管，在这期间你要像一个奴隶一样服从她的命令才行，虽然她心地善良，可这并不代表她脾气不暴躁，你可得小心点，当然了，关于这些我还要和她商量商量，她是个好心肠的人，我想她也许会收留你的，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就这么定了，瞧瞧你舔我脚趾头的可怜样子，真让人恶心！好了，看在你明天就要离开这里的份，我就行行好再让你崇拜一次我的脚吧，给你多留一点美好回忆”
于是玛丽抬起一只脚踩在我头上，并任我捧起她的另一只脚。想起我明天就要离开她，离开我每天都不曾错过的她脚上熟悉的脚臭味，我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我就像一条即将被丢弃的野狗，唯一能做的只有流着眼泪捧着她的臭脚疯狂地舔啜着，企图永远把她的脚臭味留在脑海里。
第二天，玛丽领着我来到玛格丽特的女鞋专卖店，这也是我来到这个小镇后第一次出门，路上不断有人问玛丽：“噢，亲爱的玛丽，听说的带回了一个小丈夫，就是他吗？他可真帅”，但玛丽却笑道：“噢，对不起，请别再这样说了，现在我们已经不再是夫妻关系了，我不喜欢他了，从现在起我又是单身了”，当生性爽朗的玛格丽特听明白玛丽带我来的意思后，她开心的大笑起来，这使她肥大的乳房、肚皮和臀部也剧烈地抖动着，那样子可真恐怖，想想这个可怕的女人即将成为我的新主人，我不禁两腿打战起来。
玛丽走后，玛格丽特先向我介绍了她的两个女店员，身材苗条，有着一双美丽大眼睛和一头银灰色头发的叫乔娜，另一个稍胖的长得较丑的大嘴巴黑人女孩子哈比，她们对我用甜蜜的微笑表示了欢迎，接着玛格丽特带我们来到试鞋凳跟前，玛格丽特坐在了试鞋凳上微笑对乔娜和哈比说：
“姑娘们，介绍一下，这是波比，从今天起他将和你们在一起上班，他是菲律宾人，好了，波比，玛丽说如果你真学会了懂礼貌的话她会考虑让你回到她身边的”。
我礼貌地朝乔娜和哈比半鞠着身子点头笑了笑，我的这种表现让本来面带微笑的玛格丽特悖然大怒，突然抡起她肥大的手掌朝我脸上狠扇了一个响亮的巴掌，我被她搧的半边脸都麻了，嘴角也渗出了血，只听见她厉声道：
“噢，波比，记住，别再装绅士了，你只是个菲律宾贱货，快用你特有的方式向两位美国姑娘的脚表示您的尊敬吧”
她这种喜怒无常的表现让刚刚失去主人的我恐惧之极，浑身筛糠一样发着抖，于是我急忙跪下去吻着乔娜的高跟鞋尖并用一种几乎要哭出来的颤抖的声音说：
“尊敬的乔娜小姐，非常荣幸能吻到您的尊贵的鞋！”
这一切使乔娜诧异地张大了嘴巴，当我去吻丑女哈比的鞋时，哈比尖叫着跳开了，这惹得玛格丽特哈哈大笑，接着她伸出穿着黑色高跟鞋的脚抬起了我的下巴，一股恶臭透过她的鞋子冲进我的鼻子，我崇敬地看着眼前的脚，穿着丝袜的肥胖脚背从高跟鞋里溢了出来。她却让我仔细看她的脸，好让我认清新老板的模样，我抬起头紧张地看着她，发现她其实长得并不怎么难看，皮肤很白，眼睛也大，只是大大的嘴上抹着的艳红唇彩和红色的卷发、以及她肥硕的身躯使我觉得她更像一个刚吃过生人肉的女巨人，这让我对她的恐惧感更强，感觉她随时都有可能用她巨大的脚把弱小的我踩的粉碎，同时也更让我觉的跪在她臭脚下的我的卑贱与渺小，刚失去原主人的心理上无所倚从的我突然从心理上完全崩溃了，在她这种强大气势的压力下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是一只刚失去主人的野狗又找到了一个新主人，有一种强烈的奇怪的归宿感，这种可怕的归宿感竟让我有一种沉沦到最底层的安定感，感觉只有跪在这个女巨人的脚下我才能得到心理上的休息，我感觉我整个人只是她脚下的一个附属物，甚至只是她鞋底上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她有权利随时剥夺我的生命，这对她来说就像蹭掉鞋底踩的狗屎一样理所当然，而我所能做的只有尽自己的全力服从于这位女主人任何要求，尽全力讨得新主人的欢心.
随着这种可怕的欲望，我对她的敬畏感竟无限地滋长着，这让我混身抖的更厉害了。同时这种奇特的感觉使我的小弟弟的迅速硬到了极点，然后无可救药的喷发了，我的裤档里立刻变得湿湿的，幸运的是，由于我身体本来就在剧烈地颤抖着，她们三个人的眼光也都注视着我不断变化着的表情奇特的脸上，因此她们没注意这个小小的细节。待我脸上奇怪的表情安定下来，玛格丽特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绪，然后戏谑地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怎么了，波比，刚才你看我的时候表情很有意思，想什么呢，嗯，哈哈！不会是觉得我漂亮吧？”
“是的，玛格丽特女士，您的确非常漂亮，非常迷人，您是我见过的世界上最性感迷人的女人，能跪在您这样的美人脚下我觉得非常荣幸！”
我战战兢兢地说
“噢，你真恶心，听你这样说我都想吐了，不过,我很喜欢听你这样说,哈哈，现在让我们来谈谈正题,也好让你的新同事更加了解你以便她们能赏赐你舔她们臭脚的机会,记得昨天你曾说过我脚下的鞋都比你的头和生命尊贵一百倍,这是真的嘛?告诉我”
“是的，尊敬的玛格丽特女士，这是真的！”我惶恐地回答道。
“那么这双呢，我现在穿的这双呢？”她把胖脚在我眼前扭了扭让我看了看她的鞋，这双鞋显然更旧。
我崇敬地看着她穿的这双鞋说道：“是的，尊敬的玛格丽特女士，您脚下现在穿的这双鞋同样尊贵，同亲比我的生命尊贵一百倍！”
“噢！上帝，我很高兴，不过，我想让你再说一遍，为了表示你的真诚，我希望您能为此郑重地发誓，好嘛？跪直点尊敬的波比先生，发誓就要有发誓的样子，现在开始好嘛”
说着她把肥大的臭脚踩在了我的额头上。
于是我跪直了身子，双手合什放在自己的胸前，用一种虔诚的眼神看着她卡在我眼前的脏脏的鞋跟说道：
“尊敬的玛格丽特女士，我郑重地发誓，我这个下贱的菲律宾人的头和生命比您脚下踩的鞋要下贱一百倍，能被您尊贵的伟大的鞋踩在我头上，我感到非常荣幸！”
我的卑贱的声音仍因为强烈的恐惧感而颤抖着，这与我虔诚的姿势搭配在一起显然很滑稽，她们哈哈大笑起来，尤其当我用“伟大”这个词来形象她的脏鞋时，玛格丽特笑的更厉害，以至于她踩在我头上的肥脚都跟着她的人一起抖动着，我感觉她的眼泪都要笑出来了，她抬起踩在我头上的胖脚挑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哈哈大笑道：
“噢，亲爱的波比，你可真逗！不过你说的非常棒，我真开心你这样说，看来你的生命真的比我脚下的这双鞋下贱一百倍呢，哈哈！现在让我们来等价换算一下，看看你值多少钱好嘛，看清楚我这双鞋波比”
说着她把脚上穿的臭臭的黑色旧皮鞋再次在我眼前晃了一下踩到我头上说：
“您看到了，亲爱的波比，其实我的这双鞋并不怎么值钱，它碰巧是我所有鞋子里最不值钱的一双，好像是我一年前在一个平价鞋店里以40美元购买的，被我穿了一年，它都快被穿破了，它真的很不值钱，告诉我哈比，如果要卖给你的话，你愿意出多少钱呢？”
“噢，天哪，我相信没人会愿意买您的旧鞋子，它那么臭，不过，如果您硬要卖给我的话，我最多给您两美元，那还是看您的面子！”哈比笑着说。
那么乔娜，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