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行驶了约一个小时停下了,我们被摘下眼罩推下了车。 这是一座高大的别墅,富丽堂皇,偌大的院子布置得像个花园,院子周围有几个保镖,几个佣人正在打扫卫生。修剪花草。 “把这几个人先关起来。”“是,岚姐。”听到那女子吩咐,几个保镖毕恭毕敬的答应着。 “你跟我去见老板,能不能保住你的小命就看你的造化了。”这是我才知道她叫岚姐。 我跟着岚姐向别墅走去,进了门迎面碰上一个手捧果盘的丫鬟。 “主人哪”?岚姐问。 “主人在卧室。”小丫鬟屈膝答道。” 来到了二楼一个房间的门口,岚姐轻轻推开门示意我进去,于是我随着岚姐、丫鬟进了房间。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红色的地毯,西式的豪华家具。整个室内布置的温馨雅致。 在房间的角落里站立着几个手拿各种物品的女孩子,她们像雕塑一样静静地矗立在那里。在房间的一端是一个漂亮的单人卧榻。 卧榻上半坐半躺着一个女人,在卧榻的一头有两个女孩跪在那里。 岚姐用手指了一下我的膝盖示意我跪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榻前跪下,伸出芊芊十指给那女人按摩腿。 而和我一起进来的丫鬟则走到卧榻的侧面,在那女人的跟前跪下,低下头双手将果盘捧过头顶。 我跪在那里仔细看我将来的主人;她大概有40岁,五官匀称,皮肤又白又细。头上留着披肩长发,身上穿着一件淡黄色丝绸睡衣。身材丰满但又不失苗条。人长的虽然不丑,但给人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 她闭着眼睛,似睡非睡。 跪在她脚前的两个女孩每人捧着一只脚正在给她修剪脚趾甲。 看修脚丫鬟那小心翼翼的神情,仿佛在她们胸前捧着的不是脚,而是一件价值连城的工艺品。更不可思议的是,她们的脸离得脚很近很近,在修剪的时候还不时的伸出舌头舔脚趾甲,唯恐修剪不好。 房间里安静极了,仿佛空气都凝固了。 突然,榻上的女人咳嗽了几声。 一听女人的咳嗽声,那举果盘的丫鬟顿时神情紧张。 她闪电般的将果盘放到身旁的茶几上,又迅速的将另一个托盘捧在手上,跪行两步,小腹紧紧靠在榻上,上身用力向睡榻的中间倾斜。 她的头使劲往后仰,张开大口,那下颚几乎要碰到女主人那高高隆起的乳房上。 我看呆了,这一连串的动作几乎是在瞬间完成的。 在女主人还没有咳嗽完时,丫鬟那稀奇古怪的动作已经完成。 正在我一头露水时,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女主人咳嗽完后头一歪,嘴里的唾液吐在了丫鬟的口里。 丫鬟在吞吃唾液的同时,眼睛一直在盯着女主人的脸。我看得出来,丫鬟很紧张甚至有些恐惧。 当女主人吐完后慢慢抬起头,丫鬟迅速将托盘举起。 托盘上面放着一杯清水和手帕。这时岚姐早已跪行到主人跟前,拿起清水和手帕,将水杯递到主人嘴边,主人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低头吐在了丫鬟嘴里。 “奴婢谢主人赏。”丫鬟将托盘放下边磕头边说。 “嗯,”主人说完后又靠在了软榻的靠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