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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靴下的虐杀
郊外的夜空在一场秋雨后显得格外得净,象一张湛蓝的大幕笼罩着一切。清新的空气里渗着一股让人打颤的凉意。夜已经很深了,路人都已经回家沉睡在梦乡里,只有路旁的灯孤零零地站着,发出惨淡的白光。雨水汇集在路面上已经很稀薄的一层,在灯光下有气无力地蔓延。河水却因了新生力量的加入而充满了生命力,奔流的声音给死寂的夜增添了些许活力。
沿河散落着零星的别墅,没有高高的院墙,低矮的铁栅栏不是用来防盗的,是让别人欣赏里面美景的,两重洞天的生活在当地人心中早已经习惯了,顶多在遇到不如意时慨叹栅栏里面的人命好或者暗暗地把他们诅咒一番。
在一幢别墅的铁栅栏下蹲伏着一个男人,恐惧地看着别墅,当他确信没被人发现后,他翻了出来,又看了看别墅后撒腿就跑。他身上只穿了一件背心和象是睡裤的一条裤子,看样子是刚从被窝里起来,因为走得匆忙什么都没来得及穿,终于跑到了沿河的路上,他原来凝重的神情开始缓和下来,但脚步并没停,他知道只有过了桥逃离的希望才更大。二十几分钟后他穿过了那座桥,恐惧使他频繁地回头张望,但他失望了。他发现一辆车已经不声不响地跟在了他身后。对生的渴望让他没命地奔跑,裤子早已被溅起的水湿透了,顺着面郃流淌的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
追魂的车离他越来越近了,80米、50米、30米、、、、、、车窗放下了,从里面伸处一支装了消音器的枪筒和一只涂了血红蔻丹的女人的手。随着手臂的转动,一声闷响之后,奔跑的男人被击中了腿部,他仆倒在地。车在离男人7、8米的地方停住了,枪收了回去,妖艳的红唇轻轻吹散了枪口的清烟,车门打开了。一只黑色的高跟长统皮靴伸了出来,漆皮的靴面在灯光下闪着扎人眼目的光芒,尖细的靴跟足有十几厘米高。两只长统皮靴踩到了地上。女人穿着白衬衫白马裤,腰系宽皮带,左手抓枪右手握一条50公分的橡胶棒,性感的臀扭了起来,令人望而生畏的长统皮靴踩着猫步靠近了地上痛苦爬行的男人。
求生的本能促使男人拼命往前爬,高跟皮靴踏在柏油路面上发出的清脆的咔咔声,却象催命的丧钟敲打着他几乎崩溃的神经,每响一下,他离生命的终结就近一步。高跟皮靴到了男人身边,随着男人的爬行慢慢前移,皮靴主人娇艳的脸上写满了不屑、冷酷和主宰一切的神情。男人彻底绝望了,脸上的表情反到轻松了,没有了恐惧,倒显得刚毅了,只是无奈和失望的成分多些。
高跟皮靴慢慢抬了起来,闪电般踹下去,尖细的靴跟扎在男人背上,疼痛是男人发出一声凄惨的嚎叫,头和腿触电般向上翘起,两手本能地在地上划了一个圈抓住了踏在自己蹩上的女朗的脚,他想用力把那只脚从身上挪开,但他失望了,锃亮的高跟皮靴象颗钉子把他的身体紧紧钉在地上。橡胶棒抡了下来,落在男人紧绷的右肩上,又是一声惨叫,橡胶棒击在左肩上,男人的双手无力地松开了女朗的脚滑落到地上。女朗慢慢俯下身去,用枪筒顶住男人的后脑,男人在她脚下一动不动,他知道自己要解脱了,女朗好象没有立即要他命的意思,她缓缓转动枪筒,享受着施加给别人极度恐惧所带来的快感,但她又好象在等待什么,那是另外一种享受的境界。然而预期的讨饶的话并没出现,她感到自己被轻视了,她慢慢站起来,丢掉枪,虐杀升级了。高跟皮靴踢在男人的左肋上,听不到骨头的断裂声,只有杀猪一样的嚎叫,他的身体翻转过来,又一脚踢在右肋,踹在胸上、背上、头上、、、、男人在地上翻滚、惨叫,他已不是一个人,是一个沙包,一个染血的沙包,终于他翻不动了,躺在地上大口喘气,女朗站在他的两腿间,朝他的命根子狠狠踹下,一声象是在胸腔里发出的闷哼从男人牙缝里挤出,他的上体本能地坐了起来,橡胶棒从上方劈了下来,击中他的右耳,男人倒了下去,又一脚踹在相同的部位,男人重复同样的动作,又一次被击倒,他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着,高跟靴尖穿过他的双臂踢中心口,一切都平静下来,男人躺着不动了,身体不停地抽动着,女朗左手叉腰,右脚踏住男人的胸膛,用手中的橡胶棒拨弄他的脸,然而他一点反应都没有,血从他张开的嘴里不断流出。女朗丢掉橡胶棒,双手叉腰,右脚踏住了男人的脸,细长的靴跟插进他的嘴里,疼痛和缺氧激起了他最后一点生命力,他无力地挣扎着,女朗从他嘴里抽出靴跟,十几厘米尖细的高跟上游离着鲜红的血,滴落下来,落进男人的嘴里,她转过身朝车子勾了勾手指。两个穿白西服的男人从车里下来,快速跑到女朗身边。女朗指了指脚下将死的男人又指了指车子,白西服会意地把男人拖到了车旁。女朗坐在车里,左手夹烟,右手抱胸,左脚踏在男人脸上,右腿搭在左腿上,白西服跪在她的脚下伸着舌头舔着她滴血的高跟皮靴,她高傲地俯视着脚下的狗一样的男人,不时把烟灰弹到他们的头发里。当烟抽完了,女朗蹬开白西服的头,光亮可鉴的长统皮靴高高抬了起来,随着将死男人最后一声惨叫发出最后一点力量使他的身体成了弓型,尖细的靴跟扎进了他的脖子。一切都结束了,一蓬美丽的血花罩住死者的脸,车子电一般开了出去,奔流的河里又多了一个冤魂。
嘭」一个匪徒的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抛起,好似摔碎的玩具一般砸落在地面上,鲜血不停地从他口中涌出……接着,一只穿着女式白色帆布鞋的脚踩到了他的胸口上“NO……”匪徒艰难的吐出一个字,眼睛里流露着祈求,盯着踩住他的女子,那是一个十八九岁的美丽少女。可惜,匪徒语音未落,少女穿着帆布鞋的脚就已猛地跺了下去 「喀啦!喀啦!喀啦!喀啦」 可怕的骨折声不断响起,少女那重重的一脚一下就将这个匪徒的胸口跺出一个脚印型状的凹陷,胸骨尽数被踩断踩折,有些断的骨头还从他肋间戳了出来,匪徒当场惨死在少女脚下! 狂牛等无不被眼前这个少女冷酷血腥的杀人手段吓得肝胆欲裂,安蕾从刚刚惨死的那名匪徒身上收回脚,扫了一眼还活着的狂牛等人,随即向他们走过去。“啊啊啊”三声惨叫,三个被截断了双腿的匪徒已然倒在血泊之中!然后,安蕾她那透着冰冷气息的双眼朝他们看过来…下一秒,安蕾两脚同时朝其中两名匪徒头部直接重重的踏下去「噗嗤!噗嗤」两声,地上两名匪徒原本头部的位置,出现了两堆碎骨残肉! 一旁的第三名断腿匪徒听到声音,正转过头去看发生了什么事,却刚好看到了安蕾已经站在他耳朵旁边并抬起了右脚,接着便又是「噗嗤」一下,第三堆混合着血水以及脑浆的烂肉出现了! 黑狼、白狼再也没有拼命的勇气了,两人转身全力朝仓库门口逃去,刚跑了五、六步,黑狼听到「嗖」的一声,跑在他身边的白狼就已不见了!而下一刻,在身后传来白狼惨叫声的同时,蕾安娜也出现在黑狼的面前,一条美腿早已狠狠踢了过来!「嘭!」黑狼被蕾安娜一脚踹回白狼的伏尸之处,他绝望地闭上眼睛—啪!啪!两下,蕾安娜右脚踩住黑狼的肚子,狠狠用力踏了下去! “噗——”黑狼被踩得连惨叫都发不出一声,只剩一口鲜血被踩压得从口中喷出几米远!! 现在,除了狂牛就只剩两名匪徒了,蕾安娜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有一名匪徒就在离她不远处,只是他神情呆滞,胯裆间隐隐有黄色的污秽液体流出,这人竟然已经被吓得屎尿齐流!只见蕾安娜直接走过去一脚踩住他的脖子,接着脚底狠狠搓了一下—— 等蕾安娜来到狂牛面前的时候,他早已面若死灰,双腿抖个不停,他一看到蕾安娜过来,立刻跪倒在地磕头不止,口中大声求饶:“饶命啊!别杀我!我给你钱,求你饶了我…” 蕾安娜看到这个人人惧怕的狠角色在她脚下一副摇尾乞怜的可怜相,眼中不禁露出了一丝鄙意,她伸脚缓缓勾起了狂牛的下巴,低头直视着他,冷冷的说了句:“你必须死!”说着安蕾将他踢翻,左手拎起他的一只脚,对着狂龙的下阴冷酷的跺了下去,扑哧!扑哧两声蛋被踩碎的声音,狂龙连叫都没叫出来,翻了白眼,他的胯下被鲜血和尿液浸透了,安蕾松开他的脚,将脚从狂龙下阴挪开,走向最后一名歹徒。最后一名歹徒已经被安蕾冷酷残忍的灭杀手段吓疯了,脱光了衣服躺在地上通哭,安蕾走到他身边,帆布鞋脚伸向他两腿之间,拨弄了一下他的阴弪,居然硬了起来,然后安蕾一脚跺在他的小肚子上,啪,扑哧,哗,响起各种声音,歹徒大小便都被安蕾跺踩出来,大便从缸门喷出几米,口里鲜血喷出三米高,身体坐直起来紧抱着安蕾的小腿,痛苦极了,然后一股鲜血从缸门喷涌而出,这名歹徒被安蕾残酷的踩死。安蕾的下一个目标,是黑龙会,黑龙会是日本帮会,安蕾同样要对黑龙会进行灭杀,黑龙会会长选举在一间废弃的工厂进行,全体会员都必须参加,而且不得携带武器,谁也不敢打黑龙会的主义,安蕾穿着蓝色的T恤,紧身牛仔裤和粉红的帆布鞋。(嘎…吱)一身工厂的大门开了,(嘭)的一声,一个人象断线的风筝从门外飞进来,跌在地上,紧跟着,一双粉红色的帆布鞋踏在他的肚子上。“饶命,…求…”他抱着安蕾的腿求饶,刚开口,安蕾的脚已经无情的跺了下去(啊…啊)一声惨叫,那人肚子瞬间瘪了下去,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大小便也被跺了出来,污秽的档部瞬间又被鲜血染红,血从杠门不断向外涌出。那人抽搐了两下,惨死在安蕾的脚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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