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会起标题,平铺直叙吧,如果后面有人记得这篇日志,那么搜索关键词也容易寻得。
首先我想说,这是一封感谢信。
午休时间,有点睡不着。这几天舟车劳顿,身体无比的疲劳,但是却莫名其妙的处在一种复杂的情绪之中,有诉求得到的满足,有离开的彷徨,有对以后事情的一些期待,还有一些莫名的焦虑。这种焦虑来自于哪里,我不知道,所以索性沏杯浓茶,就着午间的阳光,写点东西给自己,也给过去这些碰到的这些人。
用三篇不相关的小故事开始这个话题,这个故事可能会比较长,希望各位不要介意,谨以此文,给所有像我一样的人,以为后来者记。 故事一。年少时,我妈一直觉得我是个傻子。我生长在辽东半岛一个相对著名的小城,五岁那年的冬天,我把额头顶在窗前,看着窗户上结晶的冰花整整一个下午,晚上被冻得高烧,但是那天,我兴奋的发现了一件事情,雪花(或者冰花)有着非常复杂的几何结构,很美,微观世界的宏观,远比你我所处的这个世界更加的真实的接近不真实的绚烂。
在38度的高烧中,我在梦里迷迷乎乎的画出了雪花的几何结构。并且一直兴奋着。这种技能一直持续到今天,我依然可以手绘五岁那年的画面,它让我相信,你总会在不真实当中,找到事情最真实和本原的那部分,前提是,你是否会在心里发现它的存在,并在后面的日子,不管冰霜如何消融,它能在你的记忆里和身体里一直永远的走下去,直到你在每一个合适的时间里,再次见到它。
故事二,做为一个北方长大的孩子,年少时成长的环境不敢说极端的恶劣,但是却总是记得冬天时和人打架脑袋摔在路边的裹着厚厚冰雪的马路牙子上脑壳的阵痛。我少时极弱,身体常年染小疾,加之上学早,被妈妈认定的傻孩子,成绩却好,对文字和数字同时存在的感知和天赋,让我常常在课上的风光之后,在课下被人欺负。
初中了,父母做为地方小隶,工作渐忙,我和所有辽地的孩子一样,被送进了少体校,开始踢足球,于是我开始有了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东北苦寒,纬度高,家乡又临海,冬天的夜常常在下午四点许便即来临,我们下午训练结束后,通常的娱乐课目是出去喝喝酒,打打架,美其名曰,增进团结,加强配合。
我爸知道这些,他很焦虑的问我,你打架,是什么感觉。我很平静的回复他,怕,心跳一下子会飙升,行动迟缓,但是被打了一拳以后就好了,如果看见血,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时间都会瞬间变慢,你能感受到对手的吸吸和肌肉的动作,大概可以知道他下一步动作是什么。(很多年后在上海的一个教室被S用了RS以后,也有类似的感受,但远不如自己身体的本能更加让人快乐)
我爸长叹一声后走了,他的焦虑不无道理,日后也遗传给了我,我身体里的基因确实很复杂,祖父是土改后东北政权最早的支持者,祖母是辽西著名的土匪家族,后被收编,与祖父结成姻缘。外祖是前国府东北政府财政司某长三子,而外祖母……一言难尽,家里是汉奸大地主。“大”字,很重要。 我身上同时流着这四个人的血,我爸爸跟我说,你的骨子里有极端的卑劣,也有极端的优点,凡大善大劣者,也皆具天赋,福缘大,诅咒深,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希望你善处。
故事三 我的族亲们,被泾渭分明的分成两种类,一类从事教师,医生等传统被厚看的职业,一类则在军队、法庭监狱这些暴力机关,我不能免俗,结束学校生活后也被归到了其中一类,即便我千般不愿,但兜兜转转仍然会回到这个行业,所谓宿命,大抵如此。
十二岁的一年,母亲染疾,一直住院,我被表姐带着,生活了近三个月。每日午间下课,表姐便来找我,去一公里以外的X分局支队姨亲那里吃午饭,这个地方,是我一辈子也绕不过去的诅咒。
这个地方有一个刑警队的支队,同时有一支武警部队和一支消防队同处一个大院,这种混乱的部局我在后面一直没见过,但是在那时公共设施没有今日这般发达的当时,是件相对平常的事(我以为),墙上有铁丝网,常有重案在此审理。
某日午间,吃过午饭,一个人在大院里瞎溜达,从户政的一楼上到二楼,转过后是一个连接他楼的平台,平日里有铁门隔开,那一日却没有锁,沿铁门入,上到三楼后,很是平常,好奇驱使,沿楼梯上到四楼,后面的这些事情,才真的是我诅咒的开始。
平台上躺着一个人,浑身血渍,不省人事。我打过架,但没见过被打成这样的人,心下无比惶恐,但好奇心是每个男孩子与来俱来的东西,不会随着恐惧而消亡,于是继续前行,转右角后,是一个最边上的房子,大中午的,里面人声鼎沸,走过去,是一个寻常的带口字型窗户的房间,我踮起脚,趴在窗上,尽可能的向里面观看。
这一眺望的时间,我不知道有多久,大概其实只是几秒,但是它就是我前文说到的冬天的窗棱上的那朵冰花,只不过,它造就了我的另一面。 窗户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办公室,不同的是,屋顶悬着一个锁扣,上面系着绳子,下面倒吊着一个人,衣裤只剩亵衣,一名PC正在用摩托车的刹车线,不停的抽打。另外一个人,把刹车线,插入了倒吊的人的阴茎,满是血渍,一路顺着身体向下滴淌,一个看起来很大年纪的阿姨,用电棍间歇的电击着这个人的身体,三个人配合有致,打,插,电击……
我的脑子像是被冰冻了一样,瞬间凝固,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旁边的楼梯上来一个人,冲我喊:哪来的小孩,赶紧走!
我落荒而逃。
这一日下午课一直恍恍惚惚。晚上放学,回到家,印象很深,妈妈煮了面,没吃,躺在床上昏昏就此睡了过去。
自认打架的场面见得多了,伤筋断骨甚至动刀的场面虽不多,也见过,但真的没有一件事情让我这样浑身颤栗。
事情并没有结束,就在第三天,当我又在前楼和家姐一起吃午饭时,来了一个阿姨,来找我姨。我瞬间认出了这个人,就是前日我在后楼见到的那个手持电警棍打人的阿姨。
两个人在一边寒暄,我整个人却一旁呆立和颤栗。阿姨年纪略大,身材有些发福,但是警服穿的却很有味道,印象最深的是她中午头发是披散开的,烫过,略卷,空气中飘散着一些护理过的头油的味道,很香;她穿着一双略有点高的高跟鞋,因为初秋天气略冷,明显穿着一双长的丝袜,翘着二郎腿和家里聊天时,裤子被抻到了一个很高的高度,能看到整个脚和部分小腿的曲线,彼时年少,很少见到异性的躯体,虽然阿姨年已长,但风韵极致。这一晚回到家,在被子里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阿姨的波浪长发,香味,和那双丝袜高跟鞋包裹下的脚。
事情到此,并未结束,一年后,因为一起两校之间校际联赛的事情,我们惹了个大祸,致一人重伤,我被停课,留级了……不想细述这件往事,太过于痛苦。
简述之,在第二个学年分班后,我来到了下一个年级的某班,班里有个同学叫WXX(X是省略号),这个人很著名,他在后来的日子里一路进了辽青,并一路进入到国家青年队,是我们那一届最好的运动员之一。在某个比赛日下午赢了球后,去他家玩,发现,那个阿姨是他妈妈。
流水帐记到这里,索然无味。
我在之后的日子里常去小伙伴家,做过一些猥琐的事,至于是什么,各位可以想象,但无须明说,即便如此,始终不曾越界,一直记得我父亲说的话,善待你骨血里的卑劣和正直。
到此,开始我今天的正文。
如果你能看到这儿,那么谢谢。我下面的故事,可能会对大家的选择带来一定的促进作用,我相信发自内心的真实和真诚的力量,而不是机巧和带着YY描述的文字。
日后的时光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青春年少,荷尔蒙爆棚的日子,我日复的一日的学习,训练,考试,身体里正道的那部分基因,让我在6年的时间里实现了一次顿悟,高考那年,我的目标是北理,按照当时的成绩,这会是一个很稳妥的选择,但意外的是,那年我们拿了省际的冠军,我被教练厚待,在没有几次出场记录和家人的运作下,以及一些其他方面的特长,我的高考成绩被加了XX分(这个确实不能说是多少),由此,我不知是走了狗屎运还是怎样,准确的说,是狗屎+运,我进入了这个国家最好的两所高校之一。
之所以要把狗屎运这个词拆开,是因为它真的是狗屎和运的共同组合,而不是一个单独的存在。如果我去了BIT,那么大概率我成为不了鸡头,(各位BIT毕业的同好不要误解,我没有诋毁BIT的意思),也该是个鸡胸脯鸡大腿这样有质量的存在,而进了T大,我他妈的真的成了不知道该用哪个部位形容的一种存在,文明一点,且说自己是鸡肋吧。食之无味,弃之可惜那种。
在T大的四年,我终日以泪洗面,因为我完全跟不上身边的变态们的节奏,常常有人一边吃着花生喝着啤酒复习,一边佛系的拿了三等奖学金。我在入校那年在笔记本上写了十条本科期间要做成的事,唯一一件没做成的,是我要拿一次三等以上奖学金(BTW,最初它写的是二等)。
这种精神上的摧残和折磨让我很难在五道口这个屌地方找到幸福感和存在感。但是也有些很奇怪的好事,因为计算机方面的某些特长,我很快通过计算机国家四级的考试,学业的不如人意和计算机领域的高光表现,让我每天泡在机房,和很多人一样,我加了北京最早的一批女S的QQ,甚至不是批,是个。 2000年的夏天,我第一次从五道口坐车到东直门,搭了一辆公交车去彼时尚未完全开发的望京,见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女S,她声称自己是北京人,但京片子还没我遛,操着一口浓重的湘西口音,腿却很好看。我用卖掉我人生第一个小程序的钱,1000块,约了一个整晚的调教。
这次调教很失败。虽然女S有着漂亮的美腿和确实还确实还不错的身材,但是,调教却让我整晚陷入一种莫名的失落当中,女S牵着我,让我喝马桶里的水,向我的嘴里吐她咀嚼过的西瓜,这些内容让我恶心,特别是当她对我说,过来贱狗,舔主人的脚,我的性别特征的物件差点回到了投胎。
这不是我想要的东西。但在那个时候,我却不知道我要的到底是什么。
后面经历了很多S的调教,但无一例外,每次S说,你这个贱狗,快来舔主人的脚时,我就出离到另一个无欲无求的世界。
每个M的喜好都不一样,是么。
某个夏天,我终于毕业了,计算机方面的特长,挽救了我破败的成绩单,那一年,我见到了LKF先生,并进入一家现在仍然很著名的企业,之后,我被派往US学习。
在美的日子里,我抱着词典,用看femdom网站的动力,学习语言。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了theenglishmansion这个网站,给他们发了第一封邮件,很快,就得到了回复,她们建议我做一次现实的“沟通”,在反反复复几十封邮件结束后,他们给我发来了一个长达30页纸的剧情角本文件,可以看出,它不是即时的设计,而是大量条条框框的拼凑,这证明她们的后台有非常复杂的场景使用文件可以调用,我兴奋的定了机票,来到了现实的地方,并按照她们的建议,禁欲一周,以期得到更好的调教。
我被定义为一名间谍,被逮捕并被审讯,这是我人生当中第一次因为SM而感到兴奋和颤栗,因为它还原了我多年来身体里对SM调教行为一直未曾定义的兴奋的未知,其实它完全来源于年少那些记记忆和经历,它的定义就是,复杂背景环境下和审讯问题逻辑化设置下,做为一名间谍或是一名囚犯的被审讯和酷刑的过程。
在美有限时间里,我去尝试了大概三种角本的演绎,它构成了我现在关于这个隐私的癖好的世界观,复杂,而且庞大。
回国的时间里,不做过多的赘述,我中间去过曼谷的thaimistress.net,这个地方很有趣,这里不再过多的记述。各位可以打开网站自己去看一下。如果去曼谷旅行,可以去尝试一下,但是,它始终缺少一些东西。很久以后,我想我懂得了这些缺失是什么,那就是,我其实始终耽于的内容,都是在中文背景下,关于一个囚犯的审讯和酷刑。
在这之后,我去了广西南宁,早一些的同好可能会记得这样一个地方,它的域名是xljytj.com,是的,它也叫心灵家园。她们在南宁市琅东区荣和山水美的别墅建立了一个调教室,有复杂的设计,水牢,囚室,刑讯室,根据theenglishmansion的角本,我翻译并制作了第一个调教文本,这边满足了我的需求,3S刑讯场景,我被折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尿血,打了三天的葡萄糖,才恢复了身体。
这之后拜访了很多次,但是很奇怪,却一直没有第一次的感受。
下面我要叙述的,是我今天写这段文本的主要动机,如果没有这件事,我可能不会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去描述过去二十四年这些复杂的不堪,你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篇广告和软文,但是于我而言,我希望大家能够把真实的想法和处境做一个相对客观的表述,让这个圈子里真正爱好和有良心的一些S能够站在前台,为大家养护好每个人心灵和肉体里,不得不存在和呵护的关于癖好的阿喀琉斯之踵。
这十年来,生活并不容易,经历了很多变迁,做为一个刑M,我其实并不是一个每天去找不同的女S去尝试新鲜感的人,我喜欢故人,喜欢旧人,正如tem的女主Isla对我说的,刑讯场景爱好者的M找到一个合适的女主并建立信任和长期的联系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因为那意味着大量细节的探寻和彼此的熟知和信任。刑讯建立在大量的身体进入,摧残的场景下,需要S和M的彼此信任。我深以为然。
从2015-2020这六年间,我一直有一个固定的S的团队在反复和我进行着这样的场景复原,但是时间确实是个很无助的东西,2020年经历最后一次调教后,因为一些生活上的不可抗力,我们确实没有办法继续再进行这个游戏。
2020年后,我一直在辗转的寻找新的S和团队,希望能够维护自己欲望的这一片小天地,比起荒芜的2000年,现在的S数量真的是一个类似bigbang一样的存在,任何一个省份,任何一个城市,甚至任何一个小城,你都可以就近找到一个S,去进行现实课程。你愿意付一点差旅,那么这个选择呈几何级数的被放大。
我确实联系过很多S,确实有很小一部分愿意去聆听你的喜好,但是,她们对于是否愿意去专注和帮你实现你的想法,态度现实而爱昧,因为现实就是,M太多了,调教一个狗奴的性价比,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最高的,舔脚,鞭打,侮辱,六个十分钟就可以赚取佣金,而你,却需要大量的时间理解和认知,对于S来说,你这种M谈不上性价比,你的存在对于调教的复杂程度来说,是灾难级别的。
我无法压制自己的欲望,只能试图用自己的真实去寻找对等的真实,但是失败确实也是无比的真实。想来调教,可以,帮你做这么复杂的调教,对不起,时间有限,不是我不想帮你,真的是因为我很忙。
我理解,大家都要工作,都要吃饭。没有人愿意去花那么久的时间和心血,去帮助你实现你微薄和复杂的愿望。很感激,很多人愿意倾听,但是她们也很遗憾,对不起,我这里条件有限,你可以来,但我只能尽我所能,我的时间也很宝贵。
11月一个像这样的午后,一些机缘巧合的关系,我添加了写这段文本的主角的QQ,和很多次问询一样,我并没有抱很大的希望,这种事情和中彩票的概率差不多,只不过彼时闲,并且有意愿表达,但是这并不能让我觉得这事稳妥,毕竟这间会所在和我远隔千里之外的西安。客服最初的表现也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她表示可以看看,于是我写了一个很粗糙的文案给她,并问是不是可以试试。会所并没有马上回答我,但是半天后,客服回复了我消息,表示,你是不是还有其他的想法,能不能尽量详细的说一下,我觉得我们可以帮你实现。
不管怎样,这是我2~3年来第一次被这样鼓鼓励,于是我在某个晚上加班的间隙,写了一个愿望的清单过去。客服说,对不起,您这样的M我们第一次接待,这件事情我需要和老板商量一下。
就这样断断续续的沟通一个礼拜,客服一直处在一种克制、认真的状态回复我的每一句话,后来他对我说,哥,我是主人的私奴,我也是个M,我特别理解你的想法,所以,你愿意来试一下么,我们开了个会讨论了一下,我们觉得可以接下你这个课程。
这个微信的名字叫黛安娜亚文化沉浸式体验馆。而她们,在西安,我不知道她们是如何愿意相信一个千里之外的M的问询不是出自于YY而是认真,我相信她们平时一定会接到大量无效的问询,但是依然认真的回答着我的每一个问题。请记住,是每一个。无论大小的,每一个问题。我花了大量的时间阅读西安的女主信息和西安的工作室为主体的现状,结论是: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中奖了。
我向客服要了一个地址,采购了一批调教用的道具寄了过去。某天晚上,我接到了老板黛姐的电话,一个很温柔和好听的声线,像是某个熟识了很久的老友,我们通了接近一个小时的电话,聊了很多很多关于喜好,关于现实调教需要实现细节的内容。
那种感觉,有点像地下党找到了自己的同志。
这个比喻不恰当,但是我不找不到合适的语言。
因为调教内容里有悬吊等内容,黛姐和客服专门协调了调教室,可以复制和完成我想要的场景,而我,则从google邮箱里翻出了多年之前tem的调教文本,认真的写了一个调教用的文本,甚至细化到女S们什么时间打针,什么时间喝水。
骨子里,我不希望给任何人造成困扰,我理解工作室平日里都很繁忙,所以和黛姐协调把时间定到了周日的晚上,黛姐说,后面不会再安排任何课程,我们一定上好你这堂大课,很久没有见到你这认真的M了,我们会开个会,确定参与这堂课的人选,再和你沟通。
到了晚上时分,客服发来消息,说大家开会,就如何上课的事情进行讨论,但是就角色问题有一些争论,女S对谁成为控场的S略显焦虑,因为涉及到大量的台词和问话,女孩们很担心自己完成不了这样的角色,最后在黛姐的一再说服下,清御决定挑战一下自己,接下了这个看起来很轻松但实则工作量超大的角色。
于是在第一次交流十三天后,我买了上午的航班,来到了西安。
我对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兴趣,在定的酒店里买了一碗羊肉泡馍填饱肚子以后,就一直在和客服和黛姐确认晚上调教的事情。
晚上八点,两周来的沟通迎来现实的第一次见面。
最后确定来来的角色人选是,负责控场的清御,充当护士角色的曼曼,负责审讯的知夏和恩静。
清御、曼曼和知夏是很早工作室就做推荐的人选,在最后一个人选上,工作室费了很多时间,最后确定是恩静。这个最迟来的人选,果然没有让人失望,在当晚的调教中,让人无比的印象深刻。
八点钟集合以后,黛姐很抱歉的带着S们先去吃了顿简餐,四们S加上客服和黛姐,专门从另外一个地方集体过来,饭后,在调教室接待了这一行人。 这六个人刷新了我对SM这项“运动”和喜好的认知。二十几年里,包括TEM,我都没有得到过这么认真的对待。
八点四十前后,五个人一行,(客服的同学没有来,充当司机的角色在外面等)带着所有道具来了,其中很多是我采购的道具,恩静带着一台笔记本,本来其实大家凑在电脑前各自对一下细节就OK了,但是黛姐坚持要把文本打印出来,给每个人交待任务,于是让我惊呆的是,在现场进行好布置后,清御、曼曼知夏和恩静在拿到文本后,开始在自己的台本上划重点,把你每一个喜好和细节用笔标注出来,并和你沟通这些细节要怎么做。
十点前后,黛姐离开现场,女S们开始上课。
黛姐为了消除女S们的顾虑,让所有人对这堂大课有一个清晰的目标,和我约定了在课程中最终需要交待的几个人名,这一点大赞,它避免了在接下来的调教中S们对调错乱感,让每个人确定了这堂课的主题和目标。
这是个历时三个半小时的课程,因为每个人的角色不一样,所以特点也不一样,简单说,清御做为控场的老师,有着大量的语言诱导,她几乎做到百分百的准确,个人发挥也很精彩,让你一直处在场景的氛围里无法出离,
曼曼做为审讯中的护士角色,温柔而且诱惑,知道什么时候让你痛苦,什么时候给你安慰。
而刑房里的知夏和恩静,一个比较安静,一个想法比较多,但是都贯彻着心狠手黑的角色,变着法的让你难受,恩静做为最后一个确定的老师人选,意外的发现她会各种绳艺,如果不是人多,她一个人发挥也能控场很久。
虽然没有出现在课程的现场,但黛姐对整件事情做了全面的考量和部署,其实按照常理来说,老板是不需要出现在现场的,但是她为了能够让女S们能够镇定的上完整个课程,还是自己亲自出来指导了整件事情的过程。这一点,深表谢意。
具体的细节真的不想像写情色小说一样复述,这也不是我的本意,从十点开始,被四位女S在审讯室里折腾了三个半小时,没有一分钟是浪费掉的和意识出离的。调教的末尾是很重的倒吊刑罚,其实我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继续下去,但是偶然看到的时间已经接近一点半,已经超出了和大家约定的时间,本着不给别人造成困扰原则,在交待了黛姐安排要交待的几个关键词后,结束了调教。
我没有要求释放。这几年来,在寻找的过程中,感觉自己渐渐的走向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境地。每次调教时,S都会早早的给你来上一通RS炸弹,你感觉不舒服了,要求停止调教,S也不会拒绝,之后就变成了按摩,揉一揉踩一踩,时间差不多,想尽办法让你出货了事,没什么情绪价值,简单而且高效,但对于我这样的M来说,我几乎感觉不到任何趣味,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不是个M了。
课上完后,黛姐和客服重新回到房间,清御来问我的感受,并且告诉我不要说好听的,说问题。我一时语塞。第一次上课,当然会有细节可以改进,但我那个时间,真的没有什么想说的了,我最后只能对所有S说,谢谢你们,被尊重和认真对待的感觉真的很好。
这原本是个午休期间想写的东西,没想到写到了下午三点半,一点半以后一直有事情要沟通,后面的内容写得很流水帐,就我自己而言,可能不会很满意。但是确实也没时间斟酌了,所以这篇体验报告或者软文广告,就这样吧。
我明确的说,这篇体验就是写给黛安娜工作室的,没有遮掩,它就是一个广告。但我觉得,如果没有这件事情带给我的震撼本身,我不会去写这个东西,和所有人一样,每个人的时间都需要很多附加价值来衡量。
对于我来说,它是值得甚至超出它本身的价值的。
写在最后。
很多年前,我在一个精神科医院做义工。有一个老师,教理论物理的,某天,在一个雨后,天气渐明朗,我拿着一台实验室的天文望远镜,和他一起观星。
我们两个找到土星,看土星环。
他对我说,DY,你知道卡西尼夹角么?我说我不知道,老师说,它不能被观测,但是可以通过计算知道它的存在。每个人都有一些阴暗的不能被观测的东西,但是,它可以被理解。
我看着他。
他对我说了一句至今为止,我得到的人生的最高的评价。
DY,你是个好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