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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同好的真实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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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12 13:57: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窒息吧 于 2024-11-12 14:48 编辑

同好的真实经历

       几年前我在济南时,有空经常去做按摩。为了省钱,去的都是那种规模小、服务员少的店,现在看来,恰恰是这种小店才可能有故事呢。2006年,我开始经常光顾槐荫区的一家小店,认识了那里的女老板——王姐。

        第一次去那家店只是顺路。想起来挺邪乎,我第一次见王姐就预感到以后会和她有故事,真的。记得她给我的第一印象是:年龄约三十几岁、身材较瘦、身高一米六左右、披肩发、长得很像歌星韦唯,皮肤略黑。后来又陆续去过几次,跟王姐也就熟了。原先店里有两个人——王姐是老板,还有一个打工的女孩,开始的几次就是那个女孩给我做的。06年9月,我再去那里的时候,发现店里只有王姐一个人了。她告诉我,那女孩不干了,反正客人不多,她也不想再招人了。于是我第一次让“老板”亲自为我服务,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了终生难忘的经历。
       由于已经来过几次,我和王姐也不生分了,我让她骑在我身上给我按摩。(呵呵,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以前在这里是那个女孩骑在我身上的。)王姐骑在我的身上(我仰面平躺,我们是面对面的),开始跟我聊天,王姐其实不是那种性格很外向的人,但比较随和。我发现王姐跟熟人在一起很健谈,也很风趣。我们互相讲笑话,哈哈大笑,笑过之后突然都不说话了,我们沉默着对视了十几秒钟,我明白了她的眼神,于是我轻轻地把她拉倒,让她压在我身上。王姐开始轻轻地呻吟起来,这种姿势让我们都很享受。
以后再去那里,我们聊的就更多了。王姐给我讲她的故事:她当时36岁,离婚多年,有一个正在上小学的女儿,以前的丈夫总是打她,离婚后她自己开店还要照顾女儿……王姐的真诚让我很感动,也让我对她有些同情: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要承受这么大的压力,真不容易啊。王姐很乐观,她的收入不多却每天都高高兴兴的。王姐告诉我,平时来这里的,只有我一个人是熟客,她以前从未跟别人说她自己的事,她给别人按的时候,几乎一句话都不说。
          有一次王姐骑在我身上一边给我按摩一边给我讲以前来店里的各种各样的人。她说起以前来过的一个老头很奇怪,就是喜欢挨打,要狠狠扇他耳光,他才满足。我一听顿时眼睛一亮:“什么,让你打他?你怎么打的?”我让王姐也打我试试,王姐很犹豫,小心翼翼地轻轻打了几下。我笑着鼓励她:“没关系,你怎么打他就怎么打我,我也想试试。”王姐问我:“怎么,你也喜欢这个?”我说:“不是不是,只是无聊呗,想玩点刺激的,我觉得挺有意思。”于是王姐开始打我耳光,下手渐渐重了。我开始兴奋起来,让她打了一会儿,然后我抓起她的手,放在我的咽喉处,让她掐我的脖子。她掐我的时候,我还大喊:“来人啊,救命啊。”于是她就用力掐,还做出咬牙切齿、怒目圆睁的“狰狞”相,边掐我边说:“不许叫,不许叫。”掐了很长时间以后,我又让她用枕头捂我的脸,王姐拿枕头死死地捂住我,我故意使劲挣扎,可她骑在我身上,紧紧压着我,还把我的双臂夹在胯下,让我动弹不了,我在她身下,动不了又喊不出,真是欲仙欲死啊……
那是第一次和王姐玩这么刺激的游戏,有了第一次的经历,我就经常来这里,不用说,当然是来“玩刺激”啦。以后每次一来,我总是先躺下,让王姐骑在我身上,掐我脖子、用手捂我的口鼻、用枕头捂我的脸。后来做得次数多了,王姐竟然喜欢这样玩了,有时还没等我说,她就骑上来用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另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她还经常伏下身子,问我:“我像不像个巫婆?”有时候,我会一边挣扎一边大喊“救命”,只要我一喊,王姐就马上用手捂住我的嘴或是拿起枕头捂住我的脸。她用枕头捂我的时候,为了不让我挣扎,她先把我的双手扭住,放在她屁股下面坐着,这样我的手就不能动了。要是我的腿脚也不老实,蹬来踢去地挣扎,王姐就会跪在我的腿上,用膝盖压住我的大腿,同时用脚勾住我的小腿,两手则用力按住枕头,死死捂住我的脸。除了用枕头,我更喜欢让她用被子捂,她用一床很薄的被子盖在我身上,然后骑在我肚子上,用被子蒙住我的头,双手按住被子。我的双臂在被子里,正好被骑在我上面的王姐用腿紧紧夹住,要是我还挣扎,王姐会伏下身子,趴在我身上,用整个身体压住被子里的我,我们隔着一层被子,身体却相互感受的到,那真是相当的刺激啊。

       当然,每次来王姐这里,我也会做些别的。(先声明一下,本人有一个嗜好——“恋足”或者说是“恋袜”。不过,到底是叫“恋足”更恰当还是叫“恋袜”更恰当,还真不好说。因为要说我是“恋足”吧,我和一般的恋足者不太一样,我只喜欢女人穿着袜子的脚,我对女人光着的脚以及虽然穿着袜子但却穿在鞋里的脚没有丝毫的兴趣,或者说没有丝毫的欲望。那要说我是“恋袜”吧,我和一般的恋袜者也不太一样,我只喜欢女人穿在脚上的袜子,我对女人穿过以后脱下的袜子没有太大的兴趣,或者说没有太大的欲望,所以我不会像其他恋袜者那样去捡、偷、买、甚至是当面要女人的袜子。好了,不多说了,甭管叫什么,反正我就是有这个嗜好。)接着说,正因为我有这个嗜好,我经常会让王姐坐在我的小肚子上,把脚(当然是穿着袜子的脚)放在我脸上。我让王姐用脚在我脸上摩擦,或者用脚捂住我的口鼻。有时我也会轻轻地舔她的袜底,舔她的袜尖,每次这样做她也很享受。(声明一下,其实在玩那些窒息游戏之前,王姐就已经这样给我做了,那些窒息游戏是我们后来才做的)有一次,在我的示意下,王姐骑在我身上掐我的脖子,我喊“救命”,王姐脱下脚上的袜子,硬是塞进我嘴里,她一直把袜子塞到我喉咙里头,等取出那只袜子后,上面全是唾液。每次玩完后,她都会用穿着袜子的脚给我脚交,这是每次结尾必须的项目。我特别喜欢脚交,每次脚交前都先用卫生纸把下体包好,这样射出来不会弄到她脚上。然后让她用脚夹住我的下体,轻轻地揉搓,直到最后喷涌而出。有一次不小心,全射在她袜子上了,王姐还要我买双袜子赔她呢,呵呵。

        有时候,王姐会先把我捆住,然后,嘻嘻,就任由她随便折磨我了。有时她骑在我身上,狠狠扇我耳光,狠狠掐我的脖子。有时她站在床上,用脚踩我、踢我,还用脚捂在我嘴上、踩在我脸上,她还会把脚硬往我鼻子上捂、硬往我嘴里塞。(当然,她是穿着袜子的)有时她还强迫我含住她的脚,还问我:“乖宝贝,姐姐的脚香吗?”用王姐的话说,她现在这么疯狂,是我把她“拉下了水”,现在她虐待人都上瘾啦。有一回,她在我到店以后,把店门锁了起来起来,然后让我去洗澡,我洗完澡换上浴袍后,她迅速地把我捆起来后又把我的眼睛蒙住,然后居然脱下我的内裤裤子,给我戴上套,用嘴含住我那里,让我第一次享受了口交。后面我们还发生了性关系。
一般我们玩窒息不过是掐脖子、手捂口鼻、或是用枕头或者被子捂脸,但我从未玩过勒颈。于是有一次,我买了双长丝袜去王姐那里。我让她用一只丝袜捆住我的双手,然后她骑在我身上,把我绑在一起的双手坐在身下。然后她用另一只丝袜在我脖子上绕了一圈,打了个结,再抓住丝袜的两端用力勒。我就玩过这一次勒颈,其实我并不是很喜欢玩这个,再说勒脖子的感觉有些痛苦,我觉得还是捂闷最刺激,呵呵。
虽然每次都玩得挺开心,但我总感觉缺少点什么。后来我终于恍然大悟:是缺少剧情,或者说是缺少前戏,比如对话什么的,如果能加上剧情像演员一样表演一下就太好了。于是我选择了一个经典的剧情——“潘金莲害死武大郎”,不用多说,同好都喜欢。

      那天,我带着几样“道具”去王姐店里。我带了一只不锈钢的小碗、一瓶矿泉水、一包方便面里的蔬菜包、几页准备好的剧情(就是潘金莲杀武大郎的剧情)。我先把剧情给王姐看,然后让她和我演一回这样的戏,她演潘金莲,我演武大郎。主要情节就是:“武大”因捉奸被打伤,正卧病在床。“潘金莲”来到“武大”床前,先是哭哭啼啼地认错。在得到“武大”的原谅后,“潘金莲”去端“药”(用小碗盛半碗水代替),然后偷偷地把“砒霜”(方便面里的蔬菜包)下到里面,再把“药”端给“武大”喝。喂药的时候,“武大”先是尝一小口,然后说这药难喝,不肯再喝。这时“潘金莲”得劝着“武大”继续喝药,等“武大”再喝时就按住“武大”,把“药”硬给他灌下去。灌完药后,“武大”肚子痛,这时“潘金莲”要放倒“武大”,用被子捂住,还要骑在“武大”身上,“武大”在被子里边喊叫边挣扎,“潘金莲”要紧紧地按住他,直到“武大”没了声音,不再动弹,才能下来。最后,“潘金莲”揭开被子,看见“武大”的恐怖死相,非常害怕,赶紧用毛巾擦拭“武大”脸上的“血迹”,处理尸体。这就是整个剧情。王姐看了剧情后,觉得很好玩,就开始和我演。第一次演的时候,王姐演的“潘金莲”,虽然完成了整个剧情,但是演技太差,尤其是开始的时候,“潘金莲”在“武大”面前哭着认错,恳求“武大”的原谅,这段演得太不生动。还有就是劝“武大”喝药的时候,一定要千方百计地想办法让“武大”喝,再就是给“武大”灌药时也不够狠,不过最后骑在身上捂被子那段做得还行。于是我只好和她互换了一下角色,由我来演一回“潘金莲”示范给她看,学了一遍后,她再演起来果然好多了。那天我们反复来了好几遍,她演得越来越好了。那天真是终生难忘啊。
        以后每次去,我都带着那几样东西,都要和王姐演一回“潘金莲害武大郎”,当然我们越演越好了。现在我就凭记忆整理一次印象比较深的情景吧。
我躺在床上,呻吟着,王姐从外面进屋,坐在我身旁。王姐说:“大郎,你好些了吧。”我睁开眼,对她说:“你,你干的好事,把我害成这样。”王姐说:“大郎别生气,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大郎。”我扭过头,装作很生气的样子。王姐又说:“大郎,我真的知道错了,求大郎别再怪我了,我,我可是你的妻子啊,你真的就不能原谅我吗?呜呜……”(假哭)于是我回过头,叹口气说:“唉,你真的知错了?”王姐忙点头。我又说:“既然你已悔过,那就快去给我拿药,好好照顾我。等我身体好了,这件事就当是过去了,等我兄弟回来,我不告诉他就是了。”王姐忙说“好,我这就去给你拿药。”就转身出去了。过了一会儿,王姐从外面进来,给我看一个纸包,说:“大郎,药拿来了,吃了就好了。”我说:“那你快熬药给我喝吧。”王姐就答应着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把“药”(半碗水)端来,她趁我没看见,把“砒霜”(蔬菜包)倒进碗里,然后对我说:“大郎,药好了,起来喝药了。”王姐先把我扶起来,然后她坐在床上,我倚在她怀里。然后她端起碗,给我喂“药”。我先喝了一小口,说:“金莲,这药怎么这么难喝啊。”王姐说:“良药苦口嘛,这药专治你的病,快喝吧。”于是我又喝一口,说:“这药味好怪啊,是什么药啊,我,我实在喝不下。”王姐又劝道:“药当然难喝了,快些喝下去,喝了病才能好,快喝吧。”于是她半劝说半强迫地把碗往我嘴边送,我只得再喝。可就当我张嘴要喝时,王姐忽然一手搂住我的脖子,一手端住碗,硬给我灌,我想动却被她按住头,想说话又被呛住,只好一口口地喝了下去。就这样,王姐给我灌完“药”,便匆忙把碗放在床头边的小柜上,然后下床,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我。很快,我捂着肚子,做出痛苦状,对王姐说:“哎呦,哎呦,我,我肚子好疼啊,哎呦,疼死我了。”王姐忙惊慌地说:“肚子疼啊?哦,你赶紧躺下,盖上被子发发汗就好了。”说完就一把将我按倒在床上,扯过我身旁的被子(被子是事先准备好的),快速地给我盖好,就在她要用被子捂我头的时候,我连忙阻止:“别给我蒙被子,我,我也胸闷。我,我喘不过气。”王姐哪容我说话,说了声:“快点盖上被子,发发汗就好了。”然后就不容分说地用被子捂住我的头,我拼命挣扎,大喊大叫。王姐赶紧脱鞋上床(为了让她上下床方便,我总是先让她换上拖鞋),然后骑在我身上,紧紧按住被角,直至我没了声音、不再动弹。(上述这种情景,在我喝了药肚子疼的时候,我还没意识到喝的是毒药;所以这里还有一种情景就是在我喝了药开始肚子疼的时候,我已经意识到给我喝的是毒药,于是我说:“哎呦,哎呦,我肚子好疼啊,哎呦,疼死我了,你,你给我喝的是什么药?”王姐不说话,我于是指着她说:“你,你给我喝的是,是毒药,你好狠毒啊,救命,救命啊”王姐见我明白了,只能一不做二不休了,上来一把将我推倒,然后拿起被子就要往我头上捂,我一边反抗一边喊:“你,你要干什么?救命,救命啊!”这时王姐慌忙用被子把我捂住,然后脱鞋上床,骑在我身上,我在被子里挣扎着,还大喊:“来人啊,救命啊。”只是喊着喊着,声音越来越小,挣扎也越来越弱,直至没了动静。)有的时候,王姐会在给捂被子前,脱下袜子塞进我嘴里,然后再把被子给我捂上。我“死”了以后,王姐这才从我身上下来,穿上鞋,小心地揭开被子,看见我双眼圆睁、“死不暝目”的恐怖死相,吓得大叫一声,好一会儿她才镇定下来,把我的眼睛合上,(如果我嘴里塞着袜子,这时就把袜子从我嘴里拿出来)然后用毛巾擦去我嘴角的“血迹”,再把毛巾盖在我脸上,处理完“尸体”,这样就算演完了。
就这样,我们记不清演了多少回了,后来王姐演这个已经厌倦了,就不再演了。当然,我们还玩窒息的游戏。直到2007年,有一段时间我比较忙,一连几个月没有去过,等我再去王姐那里的时候发现她的店已经没有了,而我又弄没了她的手机号,我们就从此失去了联系。我记得王姐以前说过,她再干两年就不做这个了,也许她已经改行了吧,相信有缘还会重逢的。不管怎么样,王姐给我的这些美好的回忆,我会终生难忘。

打倒齐奥塞斯库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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