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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系列作品《赌注》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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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2 13:41:4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0、


过了许久,我被菊花的疼痛惊醒,精绝正用什么粗大的物体塞入我的后门,我下意识的扭动了下身体,才想起自己是被完全固定在长凳上。


“醒了?”,精绝塞好我的菊门道。


“主人”,我此时感到小腹已经吸饱了灌肠液,且一阵阵如潮水般的绞痛,“主人,我想拉屎。”


“别急”,精绝笑着说,“一会让你拉个痛快”。


我侧头从镜子中看到,灌肠的软管己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带着红色细绳的黑色橡胶肛塞,再一次绞痛,我祈求道,“主人,我忍不住了。”


精绝没理我,又拿出一个网状的有弹性的袋子扣在我的脑袋上,将我的头死死的捆在発子上,这样一来,我只能脸朝着镜子一侧,那里面只有自己羞耻的样子和身材美艳的精绝女主。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直到我满意。”,精绝坐在我边上,一手拿着电击器,另一只手拿起肛塞上的红绳,轻轻的拽了一下。


我被这一拽绞得下腹更加澎湃,急忙回答:“是!是!主人!”


“玩了几次了,有什么感受?”


“我……我……我是个M”,真不知该如何回答。


“废话!”,精绝把电击器猛的伸了过來,吓得我浑身一颤,但她并没有电我,继续问,“还有呢?”


“我……我喜欢被您玩弄!”


“还有呢?”


“在您的面前,我就是条狗!”我无耻的回道。


“什么狗?”


“贱狗”


“好吧,小贱狗”,精绝笑了笑,继续问,“那小贱狗最喜欢主人怎么玩弄你?”


“喜欢主人推油”


“是吗?今天一定满足你!”,精绝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才停下,继续问,”还有呢?“


“喜欢给主人舔那里”


“哪里?”


“舔……舔”,我琢磨用词是该用舔下体还是舔阴,或者其它什么说法。


“兹喇!”精绝迅雷不及掩耳的电击我的屁股,但带来更大的刺激在下腹,这一电之下,我近乎崩溃的小肚子痉挛,像是腹肌也抽筋了一样,我“啊啊”的喊叫起来。


“舔阴”,我不敢再等她第二下电击,也不管对还是错。


“舔什么?”,精绝好像没听清,又问了一遍。


“舔阴”,我不得已也重复了一遍。


“兹喇!”精绝再次电击,我绝望的“啊啊”的大叫道,“主人!主人!我错了!我错了!”


“错哪儿了?”,精绝冷冷道。


“舔您的那里”


“兹喇!”又一下,精绝同时又拽了下红绳,我的意识完全混乱了,意识中以为肛塞被拔掉了,小腹一用力,但那里面的污物根本没地方可去,便更加汹涌的翻涌起來,我根本连喊疼的勇气都没了。


“主人!我错了。”,我有气无力的说道。


“错哪儿了?”


“我喜欢舔主人的高跟鞋,舔主人的脚,舔主人让我舔的一切”,我努力的说了一大堆没用的。


“哦”,精绝把电击器放在地上,像是在对我示好,“还有呢?”


“喜欢主人插我菊花,喜欢主人用鞭子抽我。”


“是吗?”,精绝道,“被女人插屁眼什么感觉?”


“不知道,说不出来”,我突然从镜子里看到精绝低头去捡地上电击器,急忙补充道,“像是被您操了,像是您在操我,像是……像是……”,我实在想不出其它形容词了。


“不就是前列腺么?”,精绝哼了一声。


“像上次调教那样,您在我身后抱着我,像男人一样操我”,我羞耻的说道,下体一阵阵的跳动。


“哦?呵呵”,精绝笑了,“那现在愿意喝圣水了吗?”


我迟疑了一下,目光聚焦在精绝那只空着的手,但她并没有去拿电击器,我发誓,如果她去拿了的话,当时就投降了。


“不知道。”


“是吗?不着急!”,精绝又拽了下红绳。


“啊!主人!饶了我吧!啊!”,腹中的江涛反复的冲击着菊门,那里像是马上要炸开一样,我苦苦的求饶。


“呵”,精绝一笑,“那你该怎么求我呢?”,她又拽了下红绳。


“主人!啊!求你!饶了我吧!


“怎么求我?”,精绝不断的反复问我这个问题,每问一次就轻轻的拽一下红绳,我反复的说,“求您饶了我”,可她就是不停止,如此数次,我的小腹己经接近崩溃,浑身颤抖,眼眶中全是眼泪,开始哭喊。


就在我马上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精绝突然换了个问法,“求我怎么着你?”


“操我!操我!”,我一下子明白了精绝的意思,为什么要给我灌肠,不就是……我大声的喊了起来:“主人,求您操我吧,操死我吧!”


“嘣”,精绝使劲拽了下手中红绳,那肛塞应声飞出,我肛门处一痛,小腹内瞬间稀里哗啦的向外奔涌,眼见着后门那里黄色的污物喷洒而出,淋浴室内瞬间被难闻的臭气弥漫。


小腹终于舒服了,可我也哭了起来,从没看见过如此羞耻的自己,如此羞耻!


精绝打开花洒,关上了淋浴间的门,独自离开了。


21、


过了很久,我终于从羞愧中缓过神来,不再哭泣,洒满整个淋浴间的温水也将我身体、四壁和地面冲刷的干干净净,我这才发现,精绝就坐在淋浴间外,冷冷的看着我。


“主人!主人!”,我叫道,“我是您的狗!我是您的贱狗!”,我想我是彻底屈服了。


精绝关上花洒,将我从长凳上解了下来,丢给我一条宽大的毛巾,说道:“擦干净,在这里等我”,说完她就起身离开了。


我摘下耳机,擦净了身体,灌肠之后的身体仿佛得到了重生,我又瘫软的趴在长凳上。


忽然感到口渴,心想一天滴水未进,而且刚刚又被灌了肠,真想喝口水,但这卫生间里哪里有能喝的水呢?


精绝出现在卫生间外,她换了一身黑色的胶衣,完全包裹身体的胶衣,更加映衬出她那毫无表情的白色面具,更令人恐怖是,她的两腿间挂着一条黑色的粗大无比的假阳具,而且那玩意好像和胶衣是一体的。


我主动的跪在地上,等着精绝的召唤,伴着高跟鞋敲击地面所带来的悦耳声响走到近前,精绝没有说话,指了指凳子上的耳机,我急忙捡了起来,用毛巾擦净,戴好。


“歇够了吧?”,精绝冷声道。


我点了点头,她便拾起锁链。


跟着精绝的脚步,我匍匐爬行,重新回到了调教室,在沙发前停下,她拿出一只带吸盘的假阳具固定在地面上,与上次用过的不同,那东西的后半部很大,像是有什么机关。


精绝在地面上的假阳具上涂抹了润滑液,起身,指了指地上的假阳具,命令道:“跪在那里,坐上去”。


“是,主人”,我想都没想,起身站在那东西中央,用手扶好,缓缓的塞入我的菊门,幸好假阳具不算太粗,顺利的插入,一股充胀的感觉,还带着些润滑液的冰爽。


待我跪好,精绝要我双手放在脑后,拿出棉绳将我以抱头姿势紧紧的捆好。她下身的那只粗大的可怕的假阳具在面前晃来晃去,我发现那阳具的龟头顶端有个不大不小的孔,令人有种不祥的预感。


忽然我闻到一股巧克力的香味,顺着味道看去,在沙发边的角桌上摆着一个插电的香薰炉,里面盛着我买的黑巧克力,在香炉的加热下已经变成了黑色的巧克力水。香炉旁边还有几瓶不知名的液体,另外还摆着个像是游戏手柄的玩意。


精绝走到角桌前,拿起淡黄色的瓶子,说道:“你觉得巧克力味的屎好吃?还是屎味的巧克力好吃?”


我完全没明白精绝的意思,便摇了摇头。


精绝把瓶子拧开,将黄色的液体倒入香薰炉中,不一会那黑色的粘稠液体逐渐变成深黄色,她伸出戴着黑色乳胶手套的中指在炉里搅拌了几下,然后拿出来在鼻尖闻了闻。


“来吧,尝尝黄金巧克力”,精绝回手将中指递到我嘴前,一股真得如粪便般的臭味扑面而来。


“主人!我……”,我明白了精绝的用意,但正想争取一下时,她已迅速的将中指伸入我嘴中,在口腔里一转,然后又拿了出来。


我的鼻腔、口腔中全部是屎的味道,不敢合上嘴,舌头也不敢动,张口结舌般看着精绝,使劲的摇头。


“哈哈哈”,精绝大声的笑着,取角桌上的手柄,在上面按了几下,此时我菊门里的假阳具开始缓缓的上下运动起来,MD,那哪里是什么游戏手柄,是假阳具的遥控器。


假阳具的活塞动作不断刺激着我的肛门,本来这过程应伴着我的呻吟声,但此刻的我张着嘴,不敢动,我只能又摇了摇头。


“你刚才说要主人怎么着你来着?”,精绝笑着问我。


我继续摇头。


她见我不动,便在遥控器上又按了一下,假阳具的速度变快了,而且能感受到那东西不只是上下的活动,还有一定幅度的晃动,对菊花的刺激更强烈!


“怎么?反悔了吗?”,精绝继续问。


我的舌尖高高的伸出嘴外,不敢与口腔中的任何部位接触,除了摇头别无他法。


“看你能坚持多久”,精绝坐在沙发上,开始在她自己戴着的假阳具上涂抹香薰炉中的粘稠液体。


我跪在地上,双手无助,菊花被不断冲击着,口舌又近乎僵硬,看着精绝的动作,知道难逃她的魔掌,只坚持了不到1分钟,我终于忍不住了,舔了下嘴唇,向精绝求饶,“主人,我错了!”


精绝竟不理会我,继续在阳具上涂抹,此时的我口干舌燥,舌头已经不听使唤的在口腔中乱转,但根本不敢下咽,更不敢吐出来。


“主人!”,我突然间放弃了抵抗,崩溃了,“主人!求您操我吧!”


精绝哼了一声,道:“用什么操你呢?”


我羞耻的答道,“用那个涂满屎的假鸡巴操我吧!”


“操你哪里?”,精绝还是不动。


“操我哪里都行!求您了!”,崩溃的我只想着赶紧结束了。


精绝站了起来,用那涂满屎味巧克力的假阳具狠狠插入我的口中,不等我动作,她用一手抓我的头发,迅速的来回摇动,那粗大的阳具在我的口中飞快的进进出出,而我只能在上下两面的夹攻下,发出“呜呜”的呻吟声。


就这样反复了不知道多少下,我才意识到其实那东西只是颜色和闻起来有大便的性状和臭味,但在味蕾下还是巧克力而已。


我逐渐放松了下来,精绝似乎也感到了变化,便把速度降了下来,最后停住了,而我开始主动用舌头舔并用嘴包裹住假阳具做起活塞运动。


“好吃吗?”,精绝笑了。


我一边口交一边点头,她则轻抚我的头。


不知道舔了多久,精绝移开了假阳具,我看着那原本被涂抹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已在口舌下恢复亮黑,而此时的菊花则有些麻木了。


精绝关上了遥控器,站在我身前,手扶着假阳具抽打我的面颊,问道,“小贱货!喜欢被主人操吗?”


“喜欢”


“看看你那狗鸡巴,还真是的”,精绝伸脚用高跟鞋拨弄我硬得发涨的下体。


“主人还想接着操你”,精绝使劲的抽了几下,“好吗?”


“好,可是”,我咽了口唾沫,嘴里已经近乎干涸,“主人,能给我喝口水吗?”


“不行!”,精绝斩钉截铁道,“等我操完你再说”。


“主人!求您了”,我实在渴得厉害,刚刚舔掉了差不多一整块巧克力,感到嘴皮快裂开了。


“自己想办法!”,精绝笑道。


她把我拽了起来,拉到那张妇科椅子边,让我躺下,两腿分开用皮带固定,又将我的身体也用皮带固定好,最后给我戴上眼罩。


“小贱货!等什么呢?”,精绝笑道。


“主人,我渴”。


“那你求我呀!”,精绝开始往我的菊花中涂抹润滑液。


“主人,求您给我口水!”


“哼!”精绝没理我,不一会,突然“噗呲”一下那巨大的阳具插入我的后门,因为那东西太大了,若不是有弹性还不错,恐怕肛门这一下就裂开了花,我“啊”的惨叫了一声。


精绝缓慢的抽插了一会,忽的下身一阵清凉,原来是被浇上了很多润滑液,精绝的乳胶手套攥住了我的鸡巴,她在操我菊花的同时开始套弄我的下体。


这感觉简直无法形容,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由于已经射过一次,下体本不再那么敏感,但在菊花的撞击下,一阵高过一阵,我开始大声的呻吟,我像是爽上了天,意识也开始迷糊。


“小贱货!有那么爽吗?”,耳机中恍恍惚惚的传来精绝的声音。


“主人!主人!我爱您!”,错乱中我无意识的喊道,“主人!操死我吧!我爱您!”


“哼!”,精绝哼了一声,加快了假阳具的抽插和手上的动作。


坚持了不知多长时间,我的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越抖越快,越抖越快,终于,我射了!


我长呼了一口气,感到身心俱疲,口中更加干燥,但可怕的是,精绝的抽插并没停止,双手也更加灵活的旋转刺激我尚未疲软的下体。


“主人!不要啊!主人!不要啊!”,我意识到精绝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


“别急呀,我还没操够呢!”,精绝的速度更快了。


我的身体再次被精绝强迫带上天,但这第二次不是舒爽而是煎熬,在精绝的强烈动作下,我的龟头极为敏感,她每次转换手法,我的身体都跟随着颤动,我使劲的想挣扎,但手脚都被固定 得死死的,无处挪动。


“看,这不又硬了吗?”,在精绝非凡的催动下,我的下体再次挺立起来,那刺激感觉无以复加的强烈,同时菊花里也传来异样的不知是疼痛还是爽烈,此刻的我完全理解了什么叫天堂和地狱之间!


我主动想回避精绝的手,但根本不可能,整个身体带动妇科椅子强烈的晃动起来,但依然于事无补,这回我真的不想射精了,只想赶紧停下来。


“主人!饶了我吧!主人!饶了我吧!主人!饶了我吧!”,我连续的呼喊,再次哭出声来。


“你自己说要主人操死你的!”,精绝狠狠地说道,又加快了速度。


“主人!我不行了!我要死了!主人!饶了我吧!”,我语无伦次的求饶。


“还没死呢!”,精绝不理会我的反抗,继续上下玩弄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射了,能感到射出的东西已经不多了,我开始瘫软,无力反抗了,但精绝还是没停手。


“主人!”,我哭着求道,“主人!”


“你不是喜欢主人给你推油吗?”,精绝终于放慢了速度,但并未停止。


“主人!您饶了我吧,我干什么都行,饶了我吧!”,我呜咽着。


“怎么才能饶了你呢?”,精绝狠狠道。


我顿时明白了一切!“主人!我要喝您的圣水!”


“是自愿的吗?”,精绝手上的速度突然加快了。


“主人!我自愿的!我要喝您的圣水!我要喝您的圣水!”,我近乎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大喊。


“真乖!”,精绝终于停止了,我的下体疲沓的倒下,伴随着一阵空虚,菊门中的阳具被缓缓的拔出!我昏了过去!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被精绝拍醒,她摘下我的眼罩,问了句,“渴吗?”


我舔了舔早已枯萎的嘴唇,无力的点了点头。


她把我从妇科椅上解了下来,手依然被捆在脑后,我再次跪在地上,跪在她那巨大的亮黑阳具前。


“知道现在几点了吗?”,精绝问道。


我摇了摇头。


“你自己看”,精绝用阳具抽了一下我的面颊,我转头看去,座钟上显示23:22.“再坚持半个多小时,还能赢。”,精绝的声音中不夹杂一点语气。


我摇了摇头,再也不想坚持了,其实我早就输了!


“张嘴”,精绝轻声道。


我毫无反抗的张开嘴,那巨大的假阳具再次插入我的嘴中,不一会,一股热腾腾的细流从阳具前端的细孔中奔涌而出,这就是圣水,甘甜的圣水!久违的圣水!我用嘴唇紧紧的包裹住阳具,生怕漏掉一滴,贪婪的大口大口喝着,丝毫不觉羞耻!


精绝轻轻抚摸着我,轻声道:“小贱货,你终于喝到圣水了!”


舔净精绝胯下的假阳具,她解开了我身上所有的束缚,把我掺到沙发上躺下,又从柜子里拿出一床毛毯给我盖上,道:“睡会吧!”


我全身已没了丝毫的力气,昏沉中说了句,“谢谢主人”,便睡了去。


22、


不知不觉中,我从梦境中回过神来,睁眼,起身,环顾四周,空无一人,角落处的座钟上时针指向5点,我光着屁股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巡查了一圈,屋内没有我的衣物,精绝也不在这里,最终我将目光投向了房间里唯一的出口,那个向上的楼梯。
鼓足勇气,走了过去,楼梯的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铁门,我试着转动把手,但明显是被锁住了。


就在此时,耳机中传来的精绝的声音,“你醒了?”


由于来得太过突然,我被吓得一机灵,赶紧回道,“是”。


“等我”


“是”,我立刻回到沙发旁,毫不犹豫的跪好,等待精绝的到来。


也就12分钟,那扇厚重的门开了,精绝从楼梯上缓缓的走了下来,她依旧戴着面具和耳麦,可身上只有一件几乎透明的黑色吊带长睡裙,乳房坚挺可见,修长的玉腿在薄纱内一览无余,甚至私处也若隐若现,脚上是一双平底的拖鞋。


“主人”,我只看了几眼,便不敢再看,低下头等着她过来。


“才睡了几个小时”,精绝坐到了沙发上。


“对不起,主人,是不是影响您休息了”


“为什么不敢看我”,精绝没理会我的问题。


“主人,您穿的……穿的……”,我吱唔了起来。


“怎么了?”,精绝的语气一直非常平和。


“穿的太暴露了”,我说了实话。


“是吗?”,精绝理了理睡裙,继续道,“那又怎样?”


“没您的允许,我不能乱看的吧?”


“看吧!”,精绝笑了,抬手托住我的下巴,“你不也没穿衣服么”


我抬起头,看着精绝美妙的身材,不禁下体一阵阵骚动。


“又硬了”,精绝道,“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我赶紧掩饰。


“没事,说实话”,精绝又抚摸了下我的脸颊,“现在不是调教”


“没敢想什么”


“呵呵”,精绝嗔笑道,“真没有想什么吗?”


“没有!”


精绝的手再次托起我的下巴,死死的盯着我,问道,“说谎!”


“真没有”


“这里没其他人,我也没捆你,你就没想过报复我,比如……强奸?”


“主人,我不敢!我不敢!”,我吓得立刻低下头去轻吻精绝的脚。


“真的?”,精绝的声音还是那么平淡,她用脚勾起我的下巴,继续问,“难道一点点都没想过吗?”。


“我……”,无语,只要是正常的男人,看到这么美丽的身体,怎么可能没有想法呢?


“没事,说实话,怎么想的就怎么说”,精绝把脚抽开,继续道,“我不怪你,也不打你”


我鼓了半天的力气才说道,“主人,您这么美的身体,我当然有邪念”


“什么邪念?”


“就是……就是……”


“是哪种邪念呢?”


“想……想……想……和您做爱的那种”,说话这话,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抬手狠狠给自己了一个耳光,再想打第二个的时候,被精绝拉住了。


“不用这样”,精绝把我的手轻轻放下,继续道,“我是不会主动跟你做爱的,除非强奸,你就真的没想过强奸我吗?这里真的没有其他人,而且几公里之内只有你和我”


“我不敢!”


“如果换一种方式你敢吗?”


“我不敢!”,我俯下身,把头杵在地上,再不敢看精绝。


精绝站起身走开,只一小会,她突然道,“这样呢?”


我抬头看去,发现精绝竟已将自己左手拷在了X木架的顶端,我立刻呆住了。


“来,过来,把我右手也拷上”,精绝道。


“我……我……”,我不知所措。


“过来”,精绝平静的说道。


我不自觉的爬了过去,跪在精绝的脚下,不敢抬头。


“起来”,精绝依旧平静,“把我的右手拷上”


我一动不动。


“主人命令你”,精绝的声音中终于显露出些许威严。


我缓缓的站了起来,不敢与精绝对视,默默的将她的右手也拷在木架上,然后迅速又跪在地上。


“现在这个样子”,精绝又回复了平静的语气,“你敢不敢强奸我呢?”
我还是摇了摇头,心中虽有一丝插入精绝那美妙身体的渴望,但也就仅是想象而已。


“那边有鞭子,电击器”,精绝道,“在你身上试过的,你不想试一下吗?”


我继续摇了摇头。


“试试强迫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主人,我真的不敢”


“不敢?”,精绝伸出细嫩的脚轻轻的抚弄我的手背,“是不敢?还是不想?”


“不敢!”


“那就还是想了?”,精绝的脚尖向前移动试图撩我的下体,但由于双手拷住,刚刚够不到。


我摇了摇头。


“站起来”,精绝收回脚尖,道,“鸡巴都硬了,来啊!强奸我呀!”


我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精绝,视线集中在她挺立的双峰上,不觉间下体阵阵跳动,可仍旧伸不出手,迈不开腿。


“胆子这么小吗?”,精绝嗔笑,“难道强奸还要人教吗?”


在精绝连续的催促下,我终于憋出一句话:“那什么……强奸是犯法的”。


“哈哈哈”,精绝大笑,然后厉声道,“难道还要我求你吗?”


我被她的笑声吓得又跪在地上。


“去拿鞭子!”,精绝命令的口吻。


我紧爬了几步,从在木架边挂着许多鞭子中随便取下一把短蛇鞭,衔在口中,爬回来面对精绝。


“来,抽几鞭子”,精绝道。


我摇了摇头。


“快点!”,精绝严厉的命令,“这是我要你做的”


我鼓足勇气站了起来,但还是不敢看她的双眼。


“抽呀!”,精绝叫道,“以前不是很想的吗?”


“现在我不想了”,我手里拿着鞭子,却怎么也抬不起胳膊。


“抽!我命令你!”,精绝再次厉声。


“是”,我鼓足了勇气,挥起臂膀,但停在了半空,怎么也落不下去,精绝的皮肤光滑的简直像是白玉,半圆形的乳房、粉嫩的乳尖,在薄纱的衬托下诱人心智,可无论如何,我也狠不下心去破坏艺术品般的美体。


“抽啊!”,精绝的声音更猛烈了。


我再次晃了晃胳膊,还是下不去手。


“抽!”,精绝连续催促下,我终于把皮鞭挥在了精绝的大腿上,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怎么了”,精绝恢复了平静的语调,“为什么不用力?忘了我怎么抽你的了吗?”


“我……”,我丢下鞭子,“扑通”再次跪在了地上,终于忍不住了,我哭出了声,“主人,别折磨我了”


“为什么?”


“主人!主人!我承认!我是想过和您做爱,但从来没想过强奸您!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跪在地上,低头去舔精绝的脚趾。


“好了”,精绝哼了一声,突然双手轻轻晃动一下,便神奇的离开了木架,没理我,走回到沙发坐下。


我这才明白,这手铐是有机关的,想到这里不觉后背一凉,急忙爬了过去,跪伏在她脚边。


“你还真没一点S的潜质”,精绝轻声道,“起来吧,也别叫我主人,现在不是调教”


“那我就这么跪着说话行么”,我摇了摇头。


“嗯,随便你”,精绝一笑,又问道,“饿了吧?”


说到饿,我才忽然感到胃中空旷,竟“咕咕”的响了几声。


“等着我”,精绝起身向楼梯走去,快到门口是又说道,“老老实实呆着,别出来”


话毕,她合上了铁门。


23、


大概半个小时,精绝带着一盘子食物回来了,她把热牛奶、面包和刚煎过的培根放在茶几上,自己坐到了沙发的另一侧,说道:“吃吧”


我爬了过去,伸手去拿食物,但突然一机灵,回头看了下精绝,她笑了,说道:“起来吧,坐好了吃”


我小心翼翼的坐在沙发上,拿起面包放进嘴里,见精绝没出声,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不一会就把食物一扫而光。


“牛奶好喝吗?”,精绝见我吃完,问道。


“好喝”,我在沙发上,不敢仰坐,也不敢看精绝。


“没喝出什么味道吗?”


我摇了摇头,突然一愣,想到了圣水,“您是说里面有……”


“哈哈哈哈”,精绝哈哈大笑起来,半天才继续道,“没有,没有,跟你开个玩笑”


“主人,就算是掺了圣水我也不在乎了。”,我小声道。


“是吗?”,精绝停住了笑声,突然严肃的问道,“我现在就有,你要喝吗?”


“我……我……”,此刻的我突然又觉得无法这么接受。


“好了,我还是开玩笑的”,精绝打断了我的尴尬,“而且这晨尿也不是很健康”


“谢谢主人”。


“别叫我主人”,精绝侧过身来,冲我道,“现在不是调教,你也不是我的私奴”


“噢,那我叫您什么?”


“叫我姐”


“姐”,我忽然觉得好亲切。


“哎”,精绝好像很高兴的答应,又道,“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这样不礼貌,知道吗?”。


“是”,我转过身体,看着精绝那美丽的侗体,不觉下体又有些上翘。


“不习惯?对吗?”


我点了点头。


“人生来就是赤身露体”,精绝正经道,“有什么可害臊的”


我又点了点头,身体虽面向精绝,但根本不敢与她直视。


“这样说话,更坦诚,不是吗?”


“是……姐,可是……”,我支支吾吾的,双手不自觉的捂住勃起的下体。


“想看就看”,精绝微笑道,“在这里做最自然的你”


沉默了一会,似乎不再那么尴尬,终于再次直视精绝,她翘着二郎腿,面向我,突然,好奇心涌上心头,很想知道此刻她面具下的表情如何。


“那个……那个……”,我看着精绝的白色面具,“姐,您为什么一定要戴面具?为什么不让我听到您的真实声音?”


“你觉得呢?”,精绝一笑。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因为姐不想影响你的生活”,精绝扶了下面具,继续道,“也不想你影响姐的生活”


“嗯?”,我疑惑的嗯了一声。


“毕竟同在一个城市,要是在大街上看到我,或者听到我的声音,你会怎么样?”,精绝顿了顿,继续道,“说实话”


“我……我……”,我认真的想了想,有点明白了,“如果见到您,可能会不自然,也可能会纠缠您”


“是”,精绝微笑,“SM虽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的事情,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理解的”


“那……”,我欲言又止。


“怎么?”,精绝像是猜到了我的想法,“还是想知道姐长什么样儿?”


我点了点头。


精绝站起身来,缓步走到我身边,她那玲珑的身体和诱人香气扑面而来,我不敢抬头,只得平视,随着她越走越近,才发现,精绝其实穿着一条极小的肉色内裤,显得下体更加朦胧,不由得忆起上次调教时的口舌之快。


“也不是不可以”,精绝轻抚我的头顶,打断了我的思绪,“想不想跟我再赌一次?”


“还赌?”,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立刻呆住了。


“怎么,不敢跟姐赌了?”,精绝轻笑。


“我……我一定会输的”,我积蓄不多,输掉这次赌注,起码要吃半年土,再输一次,我……


“好吧”,精绝转身回到沙发的另一端坐下,“是你不愿意赌的”


“怎么赌?”,我还是忍不住问,可忽然想到了黄金,恐惧道,“难道是赌吃……不行的!”。


“呵呵”,精绝笑了,“你觉得赌那个有意思吗?”


“哦”,我这才放心。


“如果你能把你那个同事睡了”,精绝的声音变得很玩味,“你就算赢!就让你看姐的样子”。


“啊?安妮?”,我一愣,没想到是这么个奇怪的赌法。


“对!一个月限期,做不到的话……”,精绝稍微思考了一下,忽然狠狠道,“你那狗鸡巴就别要了”


“不行!不行!”,我使劲的摇头。


“好了,逗你玩呢!”,精绝一本正经道,“嗯……输了的话,给我做一天厕奴吧”。


“啊?”,我突然有些糊涂,“厕奴?”。


精绝指了指给我灌肠的卫生间,道:“那里的马桶记得吧?”


我点了点头。


“那不是普通马桶”,精绝笑着道,“是给你们M预备的,下水可以直接通到你的喉咙里”


我身体一震,已经疲软了东西忽然又硬了。


“一天”,精绝低头看了眼我的下体,继续道,“一整天不能动,不能吃喝,只是我的马桶”。


看我面无表情,精绝嗔笑道,“看样子你还挺期待呀,要不现在就试试?”。


我使劲的摇头。


“那么害怕吗?”,精绝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抬起一只脚踩住了我的下体,伸出手托起我的下巴,继续道,“你知道有多少人想当我的厕奴吗?有多少人想一辈子当我的马桶吗?”


我痛苦的摇了摇头,脑子里想象自己被全身捆绑后塞进马桶下面,饿着肚子被迫喝一天尿的场景。


“不知道?还是不愿意?”,“啪”,精绝狠狠的打了我一个耳光。


“我赌!我赌!”,我被一下子打回到现实,“输了就给您当厕奴!不过……”


“不过什么?”,精绝撤回玉足,抱着肩膀,站在我面前。


“主人!我……我……”,我努力组织着语言,期望不会惹到精绝,“不管输还是赢,以后……以后……还能找您调教吗?”


我知道这其实是痴心妄想,但不问出来总也心有不甘。


“哼”,精绝转身又坐到原处,“如果你赢了,还会出来找女S吗?”


“我……”,精绝的话是什么意思呀?!想不了那么多了,“那……那……那输了呢?”


“输了?”,精绝嗔道,“要是输了……哼……也行,一次十万,你付得起的话,我高兴的时候也许可以玩玩你”


“啊?!”,我大吃一惊,十万,杀了我也拿不出那么多钱,而且还一次十万!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精绝不等我的回复,起身道,“等着我”。


过了20来分钟,精绝回来了,换成了昨天来时的装束,手里是我的衣物,她把衣服丢在沙发上,道:“耳机摘了,穿好衣服,把头套戴好”。


在黑色头套的遮蔽下,我被精绝领着上了楼梯,转了几个弯,又被塞进了后备箱,汽车晃悠了起来,我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邦邦!”我被后备箱的敲击声吵醒,睁眼发现依然漆黑一片,好大一会才想起自己带着头套,身处汽车后备箱中。大脑清醒后,发现车是静止的,待了一会想等精绝的指示,但又是好半天才想起来并没有戴耳机,犹豫片刻,便把头套摘了。


后备箱并不漆黑,后座已经被放平,我顺着光爬到车厢内,发现车停在来时的停车场,车里没有人,钥匙还在车上插着,我的手机也静静的摆在扶手箱上,精绝已经离开了。


我跳下车,环顾停车场,车辆来往,并不见她的踪迹。


有些失落的我回到车内,去拿手机,发现是关机,打开,微信“嘟嘟”的响了起来,精绝的一条未读:“别忘了我们新的赌注”。
第五章


五、那夜我饮酒醉


24、


周一一早刚到公司,李达就把我叫去办公室,屋里除了他还有两个人,艾米和美莎。


“哎呦”,看到艾米并不奇怪,但美莎怎么来北京了,我急忙打招呼,“艾米姐来了,美莎姐什么时候到的”,美莎确实比我大,而艾米比我还小两岁,但上次被她怼过一次后,对这女人有些畏惧,我便跟着安妮的节奏,也叫姐了。


艾米今天一身灰色职业套装,非常惹眼的是一双银灰色细跟高跟鞋,她没理我,只是象征性的点下头,美莎则还是衬衫牛仔裤和马丁靴,她面带微笑道:“昨天到的”。


我正想问怎么没通知我接你,可大脑里闪现出周末的事情,就答了句“哦”。


李达见我来了,道:“阿恒,跟你商量个事”。


我疑惑地看着李达,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艾米她们在北京的场地问题己经差不多了,准备启动,但初期么,缺人手,想借你和安妮过去帮帮忙”。


“帮忙?”,我脑袋一大,想起接艾米那天的不愉快,并不是很情愿。


“你不是做过HR吗?”,李达推给我一把转椅,道,“艾米她们新来乍到,对国内的招聘市场不太熟悉,你去那边帮个把月,招几个人”。


“可这边的工作?”,本来这个项目基本己经差不多了,我可不想这时候被别人摘了果子,虽然我也是摘的别人的果子。


“这个你放心”,李达拍了拍我的肩膀,“艾米这边更重要”。


“我……”,我还想确认一下李达的“放心”是什么意思,他立刻打断了我。


“好了!就这么定了”,李达转头色眯眯的望向艾米,道,“艾米,他和安妮肯定没问题的。”


我心想,你一口一个“艾米”,傻子都看得出来你想干什么,但人家是何等金责,怎么能跟你……
我在心里刚骂到一半,只见艾米站了起来,踩着那双12-13公分的高跟鞋走到李达身边,娇羞的拍了他肩头一下,竟有那么一点点嗲的说道,“那谢谢达哥了”。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想,我操,她不是高冷范吗?怎么都“达哥”了,还撒娇?难道已经成狗男女了?


“李总,那我先忙去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也站了起来,想趁机溜走。


“阿恒,等一下”,美莎突然叫住了我,“10点半,你叫上安妮,我们碰一下。”


“噢,好”,我灰溜溜的答道。


“那就麻烦你了”,美莎客气道。


“不麻烦,不麻烦”,我不想多待,跟李达打了招呼,便离开了。


10点半,我一个人来到会议室,艾米和美莎正在讨论什么,见我到来便停止了谈话。


“阿恒来了”,美莎指着对面的座位道,“安妮呢?”


“噢,她还没到公司,刚给她打电话了,她去你们新办公室了”,我坐好,打开笔记本电脑。


艾米忽然哼了一声,像是不屑又像是嗔笑。


“没关系”,美莎拿出一张打印纸递给我,道,“我们先谈招聘的事情”。


艾米的公司现阶段在国内主要是两件事,一是推广他们的VR引擎,二是自己做一部分VR内容,研发力量保留在美国,国内主要是招聘商务合作和内容运营的人力,内容制作和财务等平台职能能外包的都外包,所以初期人数不多,不会超过10个人,工作量不算大,但她们需要我和安妮到她们的新办公室工作一段时间,而且李达已经答应了。


我心想,这艾米真是会占便宜,免费用我们公司的人力,而这李达也是色迷心窍,公私不分。不过,转念一想,我就是个打工的,拿钱干活而已,况且也能和安妮多单独相处,能助我早点赢得赌局。


我们一直沟通到中午,艾米和美莎告辞,临走前说,要我和安妮明天开始就去新公司上班。


25、
第二天开始,我换了工作环境,也换了工作内容,每天上网看简历、做面试;安妮搞定所有后勤工作;艾米和美莎隔几天来一次,也就是签签字和面试复试,除了工作上的事情,沟通不多;李达时不时也会来,但很少能和艾米、美莎赶在一起,所以经常是兴高采烈的进门,垂头丧气的离开。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一个月了,工作倒是顺利,和安妮的关系有些进展,但也仅限于吃饭逛街,不知为什么,我连主动拉她手的勇气都没有,每次晚上送她回家,她从不邀我上楼,我也从没主动提出过。


和精绝的赌约也要到期了,曾几次在微信上向她汇报进展,但从未得到过任何回复,甚至把第一次赌局输的钱通过微信转给她之后,也只是在一天后被自动退了回来。


周五,快下班的时候,安妮在微信上跟我说,艾米和美莎晚上会过来,等她们一起去唱K。


“她们几点来?”,我问安妮。


“没说几点”,安妮就坐在我的对面。


“那两个怎么走了?”,我看到新入职的两个小伙子背起包起身准备下班。


安妮没回答,待那两人走了,才站起来道,“艾米只请我们两个,说是感谢一下友司的同事”。


“哼”,我哼了一声,道,“艾米应该谢的是李达”。


“你想什么呐!”,安妮很是明白我的意思,“谁让大色狼傻呢”


“嘟嘟”,安妮的手机响了,她拿起看了下,道,“艾米她们要晚点,让我们先去吃饭”。


我和安妮下楼随便吃了点东西,又回到公司等,直到快9点,才收到艾米的微信。我俩打车来到KTV,到了门口,我忽然觉得似曾相识,仔细回忆了下,MD,这家KTV来过,好多年前,和大学同学,就是在这里找过小姐,NND,这是家“脏”歌厅,突然想打退堂鼓,但看安妮兴致勃勃的,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这家KTV装修得不算豪华,但也还干净,过道里人人来人往,男男女女穿着还算正常,没看到衣着太过暴露的小姐,心想,这么多年了,是不是歌厅老板已经弃恶从善了呢?


走廊的尽头,快走到预订的包厢门口时,安妮拉了一下我胳膊。


“看,那是谁。”,安妮小声道。


在安妮的提醒下,我才注意到包厢门口一对男女,女人梳着朝天马尾辫,身着淡粉色T恤黑色马甲和淡粉色长裙,黑丝袜,着一双5、6cm的淡粉色浅口高跟鞋,正依在过道的墙边,被一个足有1米8多的型男壁咚,过道灯光虽暗,但依稀能分辨出那女人正是艾米。


“我又不认识你”,艾米依着墙,两手揣在马甲兜里,面无表情,口气不疼不痒。


“美女,不就加个微信么。”,男人的右手支在墙上,左手做出去摸艾米的屁股的架势。


很明显,艾米遇到了骚扰,我正想上前,但被安妮拦住,“别逞能”。


就在此时,那男人的手已经伸到艾米的屁股上,使劲的揉了几下,可艾米既没喊叫也未反抗,我和安妮都愣了!


“乱摸什么”,艾米的口气依然平淡出奇,男人见她不做反应,得寸进尺的向前一步,身体几乎和艾米贴在一起,左手也慢慢向上挪去。


“艾米!”,我实在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大声喊道。


艾米的头一侧,转向我和安妮,停顿了足有1秒,然后竟诡异的一笑,忽然膝盖向上一磕,型男“哎呦”一声趴在地上了。


“你们来啦”,艾米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伸腿迈过男人蜷缩的身体,转身进了包厢。


我和安妮被这大反转完全惊到了,过了半晌,我才反应过来,上前去看了下地上的男人,“没事吧,哥们”。


那男人一边哼哼着一边说,“我操,这娘们够狠”。


“你没事吧”,我伸手慢慢掺起男人,又问了一遍。


他用力甩开我,原地蹦了两下,捂着下身骂骂咧咧的走开了。


“咯咯”“咯咯”,安妮像是忍了半天,终于“咯咯”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我无奈的看着安妮。


“你到底要帮谁啊?”,安妮已经笑得快岔气了。


“我也搞不清楚”,我挠了挠头。


走进包厢,艾米正一手啤酒一手话筒的坐在高脚椅上唱歌,美莎则坐在沙发上喝着啤酒,她穿着白色T恤黑色马甲,下身是黑色七分裤,光脚穿一双黑色白底的休闲鞋。


安妮一进门就冲向艾米喊道,“艾米姐!你好厉害!”。


艾米回头看见我俩,依旧鬼魅笑了笑,继续唱歌。


美莎招呼我们坐下,指了指茶几,道,“今天艾米请客,你俩喝高兴为止”,此刻我这才注意到桌上摆得满满的全是酒。


艾米和安妮都是麦霸,俩人抢话筒抢唱歌,而美莎貌似不太喜欢唱歌,一直坐在沙发上喝酒,我对卡拉OK也不感兴趣,就陪着美莎喝酒闲聊。


“对了,美莎姐”,聊了会闲话,我想起在门口的事情,“刚才艾米……”


“吓着你了?”,美莎微微一笑,两片性感的厚嘴唇泛着粼粼光晕。


“哦”,看来美莎都知道,我有点不好意思,“那倒也没有”


美莎喝了一口酒,道,“她空手道黑带,哪用帮忙。”


我一愣,虽不知道黑带是什么个水平,但估计对付一般人应绰绰有余,忽觉吃土,立刻转移话题,“美莎姐,你不是在日本上学吗?是不是也练过?”


美莎微怔,摇了摇头,从桌上拿起一瓶啤酒递给我,道,“阿恒,我记得你是成都人?”


“对”,我赶紧喝完手里的酒,“北京上的大学”。


“还没买房?”


“是呀,买不起了”,提到北京的房子,我郁闷的喝了一大口酒。


“成都呢?”


“08年地震以后,我爸妈就不想让我回成都了”,我又喝了一大口,“所以也没买”


“是呀”,美莎微笑着说,“北京房子太贵,靠工资太难了”


“嗯”,我点了点头。


“就没想过创业吗?”


我摇了摇头,“我们做投资的,知道创业有多难”


“噢”,美莎欲言又止。


这时,艾米回到沙发边,拿起桌上一瓶酒,道,“阿恒,你怎么不唱歌”。


我抬头望去,艾米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辫绳摘了,一头乌黑笔直的长发洒在肩头,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粉嫩色的口红映衬她的樱桃嘴,真的好漂亮,此时的艾米像是唱歌唱爽了,态度也不似往常那般冷淡,举起酒瓶要跟我捧杯。
我急忙站起来,跟艾米喝了一口,道,“我不太会唱”。


美莎站了起来,道,“你俩聊,我去唱会歌”。


艾米坐在我身边,她喝酒的速度极快,几口就一瓶,还不时的跟我碰杯,但一直不说话,而我,毕竟被艾米怼过,也不好意思开口,就这么喝着酒,看着安妮和美莎唱歌。


终于艾米开口了,“那什么……美莎跟你说了吗?”


“什么?”,我被问得晕头转向,“说什么?”


艾米嫣然一笑,捋了下头发,道,“美莎觉得你还不错”。


“什么不错?”,我更加糊涂了。


艾米莫名其妙的“噗哧”笑出了声,调侃的口吻道,“你认为美莎觉得你哪儿不错呢?”


在酒精和艾米的乱语夹击下,我已完全找不到北了,尴尬道,“艾米姐……到底什么情况?”


艾米笑得直接躺在沙发上,凸显出那对鼓鼓的双峰,甚是诱人,我急忙喝了口酒。


“好了,不闹了”,艾米笑了半天才坐起来,一本正经道,“美莎想挖你来我们公司”


“啊?”,这消息太意外了,我转眼去看美莎,她正在和安妮对唱。


“我们在北京这边需要找个靠谱的人”,艾米的大眼睛冲我忽闪忽闪的,“美莎看上你了”


“我不是帮你们招了几个吗?”,喝过酒的艾米,眼神太性感,照得我不敢直视。


“那不一样”,艾米见我有点害羞,又和我碰杯,自顾自的喝了一大口,道,“新人需要磨合”


“可我们也只认识才1个多月”,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美莎说你没问题”。


“可我能帮你们什么呀?”


“人都是你招聘来的,由你帮我们看场子最合适了,业务和技术上我和美莎遥控,必要的时候飞过来就行”,艾米又喝完一瓶酒,开了瓶新的,继续道,“再说了,你也不错哦”,艾米玩味的笑了笑。


“那我考虑考虑”,我也喝光了手中的酒,抬头去看美莎,她坐在高脚椅上,沉醉在歌声中,安妮则依在美莎身边与她对唱,我想起她,道,“那安妮呢?”


“呵呵”,艾米又笑了,转头也看向安妮,“本来也想叫安妮过来的,但万姐不让。”


“万姐?”,好熟悉的名字。


“噢,我忘了,你没见过万姐”,艾米递给我一瓶酒。


我点了点头,这才想起来万姐是何许人也。


“万姐和我们都认识”,艾米从手腕上取下橡皮筋,重新把头发梳成马尾的样子,问道,“这样好看吗?”


“嗯,好看”,只看了一眼艾米,我便又低头喝酒。


“对了,你和安妮……”,艾米做了个亲嘴的手势。


我急忙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艾米见我如此,又笑开了花。


此刻,歌声停了,安妮和美莎都回到沙发上坐下,美莎见艾米笑得前仰后合的,问道,“你俩聊什么呢?”


艾米指着我和安妮笑道,“他俩……”,她话还没说完,美莎就从身后一把搂住了艾米,道,“人家的事,你管得着吗?”


我尴尬的看了眼安妮,她就坐在我身边,可能是唱歌唱得太HIGH,也可能是酒精的燥热,小脸红扑扑的,看到美莎和艾米的亲密行为,她“咯咯”的笑了,凑上前,问道,“艾米,美莎,你俩真的是……”


艾米听到安妮的提问后完全没有理会,而是向后完全依在美莎的身上,转头亲吻她雪白的脖颈,美莎则灿烂的笑了,道,“你觉得呢?”,话毕,双手抱起艾米的头,竟嘴对嘴舌吻起来。


这下安妮也尴尬了,她转头看向我,无奈和我碰了杯,各自大口的喝酒。


艾米和美莎吻罢,各自端坐起来,美莎道,“安妮,这下你放心了?”


安妮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我则将目光转向美莎,疑惑的表情望着她。


“真的放心了?”,美莎调戏的口吻问安妮,“我明天就回美国啦,公司就只剩艾米和阿恒了”,美莎说完又哈哈的笑了起来。


艾米笑着对我说道,“就挖你到我们公司这事,安妮可不愿意了”,然后她目光又转向安妮,“是不是怕我撩他?哈哈哈哈哈哈!”


“哪有呀”,安妮扭捏道。


我这下明白了!但心里一阵自嘲,艾米是什么人,美国籍,富二代,年轻、漂亮、个高条顺,还有自己经营的公司,这等人间极品怎么可能能看得上我呢?就算是撩我,也不过是玩玩而已。我忽然想到精绝,精绝不也是玩我吗?准确的说是玩弄我,玩弄我的身体,我的目光不自觉的向下,聚焦在艾米的黑丝高跟鞋上,瞬间,下体有些异样,我赶紧“咕咚咕咚”一口气将一瓶啤酒灌下肚。
“阿恒答应了吗?”,美莎问艾米。


“他要考虑考虑”,艾米暧昧的笑着答道。


“嗯”,我赶紧新拿起一瓶啤酒喝了一口。


“安妮,你还不做做工作”,美莎举杯朝向安妮。


“我?”,安妮不自然的嘀咕道,“他又不听我的”


此刻,艾米突然站了起来,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玩骰子吧!”


艾米、美莎都很会玩骰子,而我根本一窍不通,安妮虽比我强,但也强不了太多,所以,桌上剩下的酒基本就是我和安妮喝的。


不知不觉已经1点多了,我和安妮已经喝得晕头转向,晃晃荡荡的起身告辞。


“要走呀?”,艾米不太高兴,回头拉住美莎的胳膊道,“他俩太不好玩了,刚喝了多少呀,要不我们叫鸭子吧”。


“别闹”,美莎轻摔开艾米的手,对我说道,“阿恒,那你送安妮回去吧”。


“好”,我去掺安妮。


“对了”,美莎指了下桌子上刚刚送过来的两碗汤,道,“这是我刚要的醒酒汤,你俩喝了再走”


我和安妮把醒酒汤喝了,歪歪斜斜的站了起来,此时的我虽然天旋地转,但意识还算清晰,勉强掺着比我醉得更厉害的安妮走了出去。


26、


在KTV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一上车,安妮就靠在我肩头玩手机,我问道:“安妮,你没事吧?”。


安妮没动,我晃了晃肩头,她还是不理我。


“嘟嘟”,我的手机响了,微信,竟是精绝,我赶紧把手机转移到安妮看不到的地方。


精绝:“没忘了我们的赌约吧?”


我:“没”


精绝:“后天截止”


我:“是”


精绝再没回复。
出租车一路来到安妮住的小区门口,我想看看安妮能不能自己走,却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我使劲的晃动她,可她只断断续续的冒出几个字,“1楼25层”。


看来是没辙了,我只好背上安妮直奔1楼25层,也是电梯的最高一层。


25层有两个单元,但其中一个门是封死的,看了半天才看明白,安妮家竟然是买了顶层的两个单元,从她的包里找出了钥匙,打开房门。


安妮家的客厅非常大,足有40-50平米,中式风格,稍显陈旧,可我无心欣赏,好不容易才把安妮放到在红木沙发,但还是不小心磕到了安妮的头,她吭叽了一声,迷迷糊糊的醒了,叫道,“水”。在客厅茶几上,有几瓶矿泉水,我抓起一瓶拧开递给安妮,自己也打开一瓶“咕咚咕咚”喝了起来,不知怎么了,越喝越渴,一口气就全喝光了,安妮也一样迅速喝完一整瓶,还挣扎着坐直身子伸手想再拿一瓶,我赶紧给她递过去。


忽然觉得浑身有些燥热,不知是不是酒劲返上来了,我便摸进厕所,打开灯,一头扑到水池旁,拧开冷水使劲的洗脸,可越是洗越热,忽然听到客厅中有声音,我回头看去,只见安妮竟脱得只剩下粉红的胸罩和小内裤,光脚依在洗手间门框上,似是神情恍惚的样子。


看到这无限风光,我随即头晕目眩起来,意识开始恍惚,下意识去扶安妮,可安妮一头扎过来抱住了我,然后一把攥住了我的下体。


然后……然后我就不记得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躺在一张宽大无比的粉色软床上,天花板上星星点点的,意识里似乎还在拼命的喝酒,所以脑袋无比疼痛,可我朦朦胧胧的感知到,一,这不是我家,家里床没这么大,二,我赤身露体,三,房间里香气迷人像是女人的闺房,我是在做梦吗?


睁一会眼,闭一会眼,过了半晌终于有些清醒了,NND,我在安妮家,昨晚喝多了,送她回家,后来觉得很热,后来去厕所洗脸,后来安妮进来了,后来……


我“唰”的坐了起来,环顾四周,这件屋子不大,也就10平米,但全是粉红色的样子,粉红的桌椅、粉红的衣柜,粉红的床和粉红的被,连窗帘和墙面也都是粉红色的,床上只有我一个人,光着身子,墙上的卡通钟上显示已过了中午12点。


掀开被子,查看下体,它疲沓沓的,但也黏糊糊的,MD,昨晚和安妮怎么了?


下了床,寻找衣物,但只在地板上看到自己的衬衫,我不得不只套着衬衫蹑手蹑脚的走到房门边,偷偷打开一条缝,客厅里没人,但地上凌乱的散布着我的衣裤,推开门,轻轻的走出,直奔内裤。


可就在我拾起内裤时,客厅另一侧的一道门打开了,传来一个鲜亮的声音,“你醒啦!”。


我慌忙间用内裤挡住下体,抬眼望去,是安妮,她身穿粉红色的浴袍,白毛巾裹着湿漉漉的头发,正光脚走出卫生间,看到我手忙脚乱的样子,“噗哧”笑了。


“你干嘛呢?”,安妮走到我身边,一手扯掉我手上的内裤,“多大了,还害羞”。


“我……我”,我憋了半天,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去洗吧。”,安妮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又将手上的内裤在鼻前闻了闻,笑道,“衬衫给我”。


我呆若木鸡!安妮拍了下我的光溜溜的屁股,道,“你用门后蓝色的浴巾”。


我一声没吭,脱了衬衫交给安妮,走进洗手间,简单冲了下,裹上浴巾就出来了,安妮不在客厅,但地上的衣物已经不见了。


回到粉红的卧室,只见安妮半裸着上身躺在床上看电视,头上还包着毛巾,边上的椅子背上搭着浴袍,椅子上整整齐齐的叠放着我的衣物,我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安妮见我回来,一掀被子,拍了拍床,道,“再睡一会”。


我鼓足勇气才走过去,坐在床边,背对着安妮。


“怎么了?”,安妮推了我一把,问道,“怎么不高兴?”


“安妮,我……我……”,我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八成昨晚是把安妮上了,可怎么说呢?,吱吱呜呜道,“昨晚……昨晚我喝太多了。”


“那怎么了?”,安妮问道,“我也喝多了呀”


“我……昨晚……我……那什么……”,我想,要是说实话,说忘了昨晚做了什么,是不是有点提裤子不认账的意思。


“你怎么了?”,安妮伸手拉住我的胳膊,使劲拽我。


我还是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说法,决定还是实话实说,“安妮,我昨晚喝太多了,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啊?”,安妮的音调极高。


我赶紧转身,但看到安妮坚挺的双胸,又急忙回过头,解释道,“我真的不记得了,昨晚我们是不是……”


“咯咯”“咯咯”“咯咯”,安妮突然“咯咯”的大笑起来,震得软床都一起摇晃起来。


我无比害臊道:“昨晚……昨晚……我们是不是……是不是”,我努力措辞,但好像没什么清晰且婉转的词汇形容男女之间的事情。


“真不记得了?”,安妮终于止住了笑声,追问道,“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就记得在厕所里,我洗脸的时候,你进来了,然后……然后就不记得了”


“哦,是吗?”,安妮挪到我身边,两手抱着我的脑袋,把我的脸使劲转过来,道,“你看着我的眼睛,说!真的不记得了吗?”


安妮现在是卸装之后的样子,依然清秀,只是眉毛稍有些稀疏,我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和忽闪忽闪的睫毛点了点头,道,“真不记得了”。


安妮松开手,没说话,起身穿好浴袍,转到我身前,伸手托起我的下巴,坏笑的样子说道,“昨晚你已经承认了!”


“承认什么?”,我一惊,不知道安妮说的是什么。


“承认你是个小M啦”,安妮眨了眨眼睛。


“啊!”,我忽然觉得浑身发冷,安妮知道我是变态了?,我想还是应该糊弄一下,“什么小M?”


“还真都忘了?”,安妮笑道,“你说你是个M,SM的M”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的答道,又想了想,问道,“昨晚我们不是‘啪啪’了吗?”


“你想得美!”,她像是生气了,伸手像是要打我耳光,我急忙躲闪,她叫道,“还敢躲!”


我从她身侧溜走,转到床的另一侧,极力否认道,“我不是M”


“你昨天都说了”,安妮双手叉腰,道,“是个叫精绝女主的调教的你?!”


TMD,昨晚我竟然连精绝的名字都说出来了!我是怎么了?!这酒真TM是混蛋玩意!五雷轰顶的我无力的坐在椅子上。


“你还说喜欢给人家舔鞋、舔脚、舔小妹妹”,安妮顿了顿,撅起小嘴,“还特别喜欢让人家给你滴蜡”。


听到这里,我感到无地自容,羞愧难当,面对我的同事,还是个年轻的女同事,我都TM说了什么呀!


“我没说错吧!”,安妮嘿嘿的笑道。


“可是……”,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是M,没错吧?”


我无力的点了点头。


“那你求我调教你,没错吧?”


我无力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安妮不解的问道,“什么精绝女主,我也可以呀!”


我抬起头,看着安妮,她确实有精绝般的年纪、皮肤、身材,但她却没有精绝那般强大无比让人臣服的气场,我咬了咬牙,“安妮,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如果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请别往心里去”,说罢,我开始穿衣服。


“你……你……”,安妮显然是真的生气了,她站在原地跺脚。


穿好衬衫和内裤,我的情绪逐渐稳定了,补充道,“安妮,我……我心里……心里有其他人,真的对不起!”


“其他人?那个精绝女主吗?”,安妮气呼呼的问道。


“我……”,我思考了一下,狠心道,“反正我心里有其他人”


“你混蛋!!混蛋!”,安妮大叫,抓起枕头冲我摔了过来。


我任由枕头砸在我身上,开始迅速穿衣服。


“熊叡恒!你给我滚!”,安妮气得一屁股坐在床上,手指向门外。


我穿好衣服,灰溜溜的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停住道,“安妮,真的对不起,是我不好,你……”


话还没说完,“滚!”,安妮歇斯底里的喊道。


一到家之后,我又洗了一遍澡,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昨晚到底是怎么跟安妮说的呀?!那么羞耻的话,我怎么能说出口呢?!安妮……安妮,多好的女孩,可惜我是个变态,我的心里只能有精绝呀,终生难忘的三次调教,这辈子可能……可能……
思绪回到现实的问题,如果安妮把我的丑行抖了出来,无论是投资公司还是VR公司,我都没脸待下去了,甚至,这个北京也许也待不下了,那我去上海,也可以回成都,或者……或者……


不行!这圈子这么小,公司知道了,整个圈子不就都知道了?哪管什么上海成都?我TMD完蛋了!


翻出手机,找到精绝的微信,留言:“主人,我输了,但我能做您的私奴吗?让我做什么都行!”


但她一直都没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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