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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系列作品《赌注》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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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0-2 13:39:4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1、


房间门是虚掩的,我推门而入,屋内的灯光依然昏暗,这间房和上次的大同小异,外间是卧室,里间是调教室,门厅壁柜上依旧放着纸盒和一张纸条,纸条上打印着几个字:“戴好耳机,进来”,打开纸盒,里面只有一副耳机。


关上房门,戴好耳机,借着灰暗的灯光向前走去,只走了几步,我想到,是否应该脱光再进去?是否应该跪爬进去?想着想着就走到了里间门口,转过身的时候吓了我一跳。


精绝女主就站在门口23步的地方,她依然戴着耳麦和白色面具,长发披肩,一身红得发亮的皮质女王长裙,黑色渔网纹丝袜,脚下是一双红色的足有15、16公分的露趾高跟鞋,双手背着身后,手中拿着短鞭,散发出迷人的香气。


看到威严的精绝站在那里,不知不觉间下体肿胀起来,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精绝向前走了一步,伸手抓向我的下体,那玩意“唰”的就硬了。


“狗东西!”,精绝的声音依然是变过的,但频率好像比上次调得更高。


“主人”,我想主动跪下,但精绝的手就是不放,还粗鲁的使劲拧了几把。


“跪下吧!把衣服脱了!”,精绝终于松开手,另一手的鞭子轻抽在我的大腿上。


我立刻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开始脱衣服。


精绝回身走到沙发前坐下,翘起二郎腿,看着我,待我脱光,她命令道:“狗东西,爬到这里来”。


爬到她的面前,精绝拿起项圈给我戴好,又将我的双手反铐在身后,然后再次坐回到沙发上,点着一支香烟,并不理会我。


烟差不多抽完了,精绝将烟头扔在地上,红色的高跟鞋使劲将其踩灭,然后又翘起二郎腿,将高跟鞋鞋底朝向我,说道:“狗东西,主人的鞋脏了”。
我犹豫了一下,精绝的鞋底直接拍在我的脸上,重复道,“主人的鞋脏了”


“是!”,我急忙回答,被迫伸出舌头去舔她的鞋底。


烟灰并没有什么味道,但烟灰混合着唾液让我有些不适,可越是不适,越是感到下体的翘动,精绝不时的用鞭梢轻拍我的面颊,嘴里不断的催促,“舔干净点,不然一会怎么玩你的小鸡鸡”。


终于把鞋底上烟灰清理干净,精绝起身把我放躺在沙发前,然后坐在沙发上,右脚直接踩在我的下体上,左脚不断用金属细跟钻压我的大腿、小腹和前胸,还好,并不算很疼。


踩了一小会,精绝可能看到我并无什么特别的反应,突然开口说道:“狗东西,不疼吗?”。


我摇了摇头,却不知该说疼还是不疼,此时,精绝的右脚突然发力,下体被踩的死死,我发出了“哇”的一声,可精绝的左脚也伸到我的嘴边,用脚尖使劲的插进我口中,今天她穿的是高防水台的鞋,鞋尖很厚,根本无法顺利放进口腔,精绝试了几下未果,就踩住我的脸,无所顾忌的扭动着脚尖,同时“咯咯”的笑了起来。


在上下的夹攻下,我“呜呜”的求饶:“主人!主人!要弄死我了!”


“弄死你!”,精绝笑着说,“就弄死你”


“不行了主人,狗鸡巴要被踩死了”,我的下体生疼。


“啪”、“啪”、“啪”,精绝的手中的鞭子也加入了战斗,一下下落在我的肚子、前胸和大腿上。


我坚持了一小会,感觉有些适应了,精绝踩得越狠,我反而感到越是刺激,越是兴奋。


精绝好像是打累了,扔了鞭子,回头拿出一只蜡烛,点燃,我没有滴过蜡,眼见红色的蜡油落了下来,掉在我前胸,“啊”,我被吓得叫出声来。


“这也疼?”,精绝疑问道。


而此时我才意识到,根本不疼,跟网上看到的一样,低温蜡原来如此,赶紧说道:“不疼,主人”。


精绝又“咯咯”的笑了起来,随后她俯下身,两只脚的力道随着身体的下倾再次加重,持蜡烛的手离我很近,但被高跟鞋挡住看不到在什么地方,“狗东西,这蜡烛是这么玩的”。


精绝话毕,我的乳头突然像是被针扎一下,MD,她用蜡烛滴我的乳头,痛得我惨叫了一声。


精绝根本没理会我,继续把蜡烛放得很低。


“狗东西,还挺喜欢滴蜡呀!”,精绝笑着说,“我这脚都快压不住了”,说话的同时,她右脚又加力狠狠的踩了下,然后又用鞋跟扎了几下我的阴囊,我惨叫:“主人!主人!疼!”


“小鸡鸡受不了了?”,精绝问道。


“是的,主人”


“那好”,精绝抬起右脚,但并没离开我的身体,而又踩向我的大腿,而且是鞋跟着力,然后“咯咯”的笑道,“该烫小鸡鸡了”。


“不行呀,主人!”,我一阵痉挛,努力想挣脱,但被精绝的双脚死死控制住。


她根本没给我求饶的余地,蜡烛迅速移到下体上方,但好在抬高了不少。


“啊!啊!啊!”,每一滴蜡油滴下,肉棒、睾丸或者大腿内侧,都疼得我“啊”的叫出声,但可怕的是,每一滴蜡油也都会让那不争气的东西阵阵上翘。


“狗东西!”,精绝一边滴蜡一边说,“你那小鸡鸡还挺喜欢这玩意”。


整整一根蜡烛滴完了,精绝这才放开我,起身走去外间,只留我一个人躺在沙发前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此时的我已浑身是汗。


过了许久,精绝才回到调教室,她站到我面前,缓缓脱去高跟鞋,伸出网眼丝袜美腿,说道:“张嘴吧,狗东西!”。


我配合的张开嘴,她的美脚伸进我的口中,同时说道:“让你试试深喉”,说完,脚上使足了力度插入口中,瞬间我的嘴中充满精绝的脚趾脚掌,一直到我的嗓子眼,我“呜呜”扭动身体,感觉要吐了。


“哎呀,不好玩”,精绝松开了脚,又“咯咯”的笑了,“那咱们坐脸吧”,说完她撩起皮裙,双脚站在我的面前,不等我的反应就蹲了下来。


在她的下体接触到我的面部时,我才发现,精绝的网眼袜是开裆的,而且她没穿内裤,滑嫩的肌肤伴随着女人特有的体香压在我的鼻子和嘴上,我竟不自觉的努力伸了伸舌头。


精绝不但没有躲开,反而使劲的扭动身体,花蕾与我的舌头在大约50公斤的压力下前后摩擦。


不过,窒息是一种让人体会临近死亡的感觉,很快,我就感到了无助,无奈中不得不晃动脑袋和身体,精绝并没有停止,而呵斥道:“不许动”。


但死亡的快感无法阻止我的扭动,我毕竟是个男人,终于挣脱了精绝的美味压迫,大口的呼出一口气。
精绝也站了起来,怒声道:“狗东西,你怎么乱动呀!”


“主人,我真受不了了!”,我无奈的回答。


“我得罚你!起来!”,精绝生气的坐到沙发上,伸手把我拉了起来,让我重新跪在她面前。


12、


“今天不把老娘伺候舒服了别想回家”,精绝岔开双腿,撩起裙摆,指了指她的私处,说道,“来吧!”。


舔阴!NND,真没想到精绝竟会允许舔阴,还是第一次找小姐的时候,在小姐的要求下舔过阴,不试不知道,我特别享受那次把女人舔到嗷嗷叫的快感,可后来的女友根本不接受我俩之间任何口交行为,不仅如此,已经23年没见过女人的下体了,我想都没想跪着向前紧走几步,一头扎进那令人陶醉的温柔乡。


我的嘴唇接触到精绝美妙的粉红色花蕾,鲜嫩的芳香、撩人的美肌,我伸出舌头贪婪的吸吮、舔舐,只两三下,精绝变发出异样的呻吟声,两手一下子就抱住我的头死死的向下压,我顺从的、使出全身力气努力的用舌头、嘴唇甚至牙齿讨好着面前的主人。


“狗东西……狗东西……用力……用力”,精绝一边呻吟一边叫我,双手不断的用力揉搓我的脑袋,“主人香不香?香不香?”


我被她完全压制在两腿之间,根本说不出话,便上下摆动嘴唇,表示赞同,而此时我突然才意识到,精绝的下体无比光滑,一根毛都没有,不知是不是受了刺激,下身更硬了,越发卖力,舌尖一挑便命中了她的小阴核,精绝“啊”的浪叫起来。


就这样,我在双手后缚的完全被动的情况下主动为精绝做无耻且自我沉醉的口舌服务,比起几年前给小姐舔阴的经历,越发感觉被强迫状态下的我真的更兴奋、更投入、更畅快。


大概舔了几分钟,舌头有些麻木了,我想休息一下,就努力的抬了抬头,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但只松了一只手,另一手则改抓住我的头发继续摇动着,我试着只用嘴唇与她摩擦,好让舌头得到片刻缓解。


可没过多久,我的后背“兹喇”一声被精绝的电击器电的生疼,她浪叫道:“狗东西!继续!继续!”,那只抓我头发的手拽得更紧了,我不得不伸出舌头继续刺激她的敏感地带。


精绝不时的在我懈怠的时候用电击器惩罚我,就这样我的大脑逐渐混乱起来,意识开始模糊,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啊!啊!”,精绝的声音直达顶点,身体开始颤抖,同时下体“哗”的开始向外涌出不少阴精,我下意识的想躲,但脑袋被她死死扣住,另一只手不停的电击我的后背,“狗东西!不要停!不要停!”。


我被迫继续舔弄,她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剧烈,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突然停住了,然后又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同时,她下体的阴精如潮水般“哗哗”向外喷出,全射在我的面颊、鼻孔和口腔里,呛得我“咳咳”的全身战栗。


精绝继续淫叫了一会,待阴精不再喷涌,才松开双手,瘫倒在沙发上,而我由于失去的支撑,也向前瘫去,一头扎在精绝诱人的网眼黑丝大腿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过了许久,精绝直立起身体,抬脚把正在昏睡的我踹倒在地,“狗东西!起来!”。


我努力想跪坐起来,但浑身乏力,试了几下不行,精绝这才伸手把我搀了起来,突然“咯咯”的笑了起来,“狗东西,没想到这小嘴还有两下子”,说完“啪”的打了我一个耳光。


此时的我才算是完全清醒过来,急忙低头回复:“谢谢主人!”。


“什么味道?”,精绝指了指大腿深处。


“没什么味道,稍微有点咸咸的”,我诚实的回答。


“好喝吗?”


我默默的点了点头,生怕她继续提出喝圣水的要求。


“本来该让你舔干净的”,精绝伸出手胡乱在我脸上抹了几下,把沾着阴精的手指放到我嘴边,我顺从的张嘴舔舐,她继续说,“但今天有点累了,你可以滚了”。


我使劲的摇了摇头。


“噢,对了”,精绝又“咯咯”的笑了,“你那小鸡鸡还没痛快呢”


我点了点头。


13、


精绝起身穿好高跟鞋,用狗链拽着我爬到X木架后的墙边,解下手铐,将我的双手双脚分别拷在墙上的金属挂环上,成大字形面对墙壁站立,又将一个口球塞进我的嘴里系好,正在疑惑精绝要怎么玩我时,她拿出一只带吸盘的飞机杯,向里面倒进些许润滑液,然后套进我的下体,并将另一头吸附在墙壁上。


“这是指挥棒,现在听我的指挥”,“啪”的一下,后背被精绝的短鞭打了一下。


我点了点头,知道这回比不了上次了,看样子要自己努力才行。


“抽你一下,你才可以动一次,明白了?”,精绝笑道,“不抽你不许动!”


我又点了点头。


“啪”“啪”“啪”,我跟随着精绝鞭子的频率抽动身体,下体在飞机杯中摩擦,这鞭子打人本来就不是很疼,而且她的抽打更注重节奏,时快时慢,时而停下,而我的大脑中想象自己被绑缚的羞耻模样,不禁越来越快速的抽插起来。


“兹喇”,精绝看到我已经脱离了她的指挥,改用电击器狠狠的电了下我的屁股,我激灵的一下,这才重新回到她指挥序列中。


抽插了一会,精绝忽然不再抽打我,等了半天,突然菊花一凉,原来她正在往我的后门里抹润滑液,我紧张起来,以为她要给我来次前列腺按摩,但没想到的是,后面忽然明显感到有个硬邦邦的比指头要粗的东西顶在我的屁股上。


还来不及反应,精绝已“咯咯”笑道:“狗东西”,话音刚落,那个硬硬的东西直接插入了我的菊门,紧接着,精绝的双手从后面环抱住我的腰,一双柔软又不失弹性的乳房紧紧的贴在我后背。


不知是与精绝的肌肤相亲,还是后庭被爆开花的原因,我全身战栗起来。


“怎么了?没开过后门吗?”,精绝问道。


我摇了摇头。


“别紧张”,她的嘴忽然贴在我的耳边,声音也变得温柔起来,“这是奖励你今天的表现”。


话音刚落,她便开始慢慢的抽插,肛门里异样的感受,有些疼痛更有些舒爽,还有更多就是莫名的兴奋,我的下体随着她的动作一起抽插着飞机杯,嘴里不断发出“呜呜”的呻吟音。


我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了肛交的快感,感受到了被女人操的羞耻快感,但也不过十几下后,忽然下腹开始有些坠胀!


我不得不扭动身体,带着口球模糊不清的说道:“主人!主人!我不行了,我想拉屎!”。


精绝似乎没听到我说什么,还在继续抽插,但由于我身体晃动的幅度的越来越大,她才注意到我的求饶,刷的一下拔出假阳具,“咯咯”的笑了起来,“狗东西,忘了给你灌肠了”。


阳具拔出的一刻,我的屎欲瞬间就消失了,但随后而来的又是那种菊花空虚感,嘴里发出更大的呻吟声。


“今天没心情给你灌了”,精绝的鞭子再次抽打在我的屁股和后背上,指挥道,“来,继续!”


我再次随着她鞭子的频率开始抽插飞机杯,很快便射了出来。


精绝见我不动了,不死心的使劲的抽了我两下,才发现我已经射完精,便走上前,把我手脚上的束缚打开,我实在没了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精绝给我摘下口球,再没理我,自顾自的走回到沙发边,拿起桌子上的红酒喝了起来。


瘫坐了几分钟,我缓足了力气,重新跪在地上,看着精绝。


她优雅的坐在沙发上,一手拿着鞭子,一手端着红酒,并不理我。


“主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问什么。


精绝抬头瞟了一眼我,还是不理会。


我手足无错的跪在原地,不敢再说话。


就这样等了许久,精绝将手中的红酒喝光,才缓缓的说道,“今天就这样吧,狗东西,去外面冲澡吧”。


“是,主人”,我自觉的摘下项圈和耳机,爬到外屋去洗澡。


14、


洗涮干净,我又回到了调教室,发现精绝已经离开,沙发上放着一张纸条和我带回来的贞操锁,纸条上打印一行字:“你可以住到明天12点之前,CB已经重新设置好密码,自己戴上,下次调教前不许射精!”


拿起贞操锁,这是一种可以预先设置密码的最新产品,多层金属环在微弱的灯光下散射出点点星耀,我又环顾了四周,地板上污迹一片,有烟灰、汗水、蜡油和精绝的阴精,不觉间我的那玩意又硬了起来。


实在没法带这玩意,我找出手机给精绝发了条留言,“您好,我们之前的约定中没说要戴CB的,我可不可以不戴?”


等了半天精绝都没回复,我又补了一句:“我保证在下一次调教前不射精。”


发完微信,我实在是困了,走到外屋,一头扎进大床呼呼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11点多了,我赶紧穿好衣物离开酒店,在公交车上打开手机,依然没看到精绝的回复,她生气了?


回到家,我又洗了个澡,顺便仔细看了下身上的情况,这鞭子确实没什么杀伤力,身上的鞭痕已基本消退,而且这次没有用绳子,手腕上也没有红印,我可以安心的见人,想到这里,我突然笑了,见人?我就是个贱人嘛?戴着手铐给女人舔沾满烟灰的鞋底,给女人舔阴,舔到自己的舌头麻木,舔到女人潮吹,舔喝女人的淫水,被女人用穿戴式假阳具后入爆菊,最TM贱的是,这桩桩件件我都TM那么的兴奋,都TM那么投入,都TM知道自己是被人羞辱而感到无比的快乐,我TM不是贱又是什么?!


忽然我一哆嗦,回顾这第二次调教,虽不及第一次那么的强烈,但精绝那光滑无比的神秘花园真让我留连忘返,但令我哆嗦的是,若是精绝潮吹的时候也把圣水射出来的话,那我岂不是已经输了?


不行!我还要坚持这个赌局,虽然在心理上我承认已经输给了精绝,但这最后一关,我还是要坚持住,还有一次!我应该能坚持得住!


直到下午3点,精绝终于回复了,仅两个字,“可以”。


四、三调


15、


周一的阳光明媚,我在公交车站下车的时候被身后的一辆白色大众途观“滴”了一声,回头看去,竟是安妮,她打开车窗探出头来,向我招呼,“上车,稍你一段”,这里到公司还要走78分钟,我便紧走两步上了车。


一上车就被车里一股迷香吸引,“你以前不喷香水吧?”,我好奇的问。


“高兴”,安妮自顾自的开车,继续道,“你今天这么早?”。


“噢,起早了”,我侧头看了看安妮,她穿着红色风衣和破洞牛仔裤,长长的睫毛,淡蓝色的眼影,粉润的口红,我吃惊的问道,“今儿怎么了?”


“没怎么呀!高兴!”,安妮熟练的驾驶着汽车,并没有看我。


“我是说……”,平时安妮上班只化很淡的状,更不会穿牛仔裤,且从不喷香水,我奇怪的看着她,问,“怎么跟以前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吗?”,安妮微笑道。


“我是说……”,我嘟囔着没直接说,“反正不一样”。


安妮“咯咯”的笑了,重复第三遍,“我高兴!”


到了地下车库,待安妮下车,我才发现她穿了双红色的大约5、6cm的高跟皮靴,踩在地库的地面上,“嘎嘎”的很是悦耳,听得我竟有些愣神。


“走呀!”,安妮见我发愣,催促道,“没见过美女吗?”


我这才回过神来,想起上次吃饭的经历,自己都笑了。


周一上午的例会,李达说VR项目大有进展,双方各自做了些让步,这笔投资基本敲定了,艾米和美莎会在一个月以后来北京正式签约,但期间需要我和安妮协助她们物色合适的办公场地。


连续三周,我不但要完成签约前的所有准备工作,有时还得继续跟着安妮一起去看房子,非常辛苦,但不知道为什么,并不觉得累,不知道是因为期待着精绝的第三次调教,还是因为与安妮的相处越来越顺畅。


安妮在工作中有时也会言语上调戏我一下,但再未身体上挑逗过我,她平日的穿着越来越性感,虽不至袒胸露肉,但越发光彩照人,有时李达都会忍不住蹭她的豆腐,但必定遭到安妮的白眼或斥责,有时我在想,是不是我想得太多了,安妮如果喜欢我,为什么不能和她好呢?


但每次有这种想法的时候,都会立刻否定自己,因为我知道,在精绝的调教下,自己已经被定性了,我是个变态,是个喜欢被女人虐待的变态,是个被女人鞭打、羞辱时会兴奋会勃起的变态,安妮这么好的女孩,怎么能和我在一起呢?


想到变态两个字,就想起精绝女主,这个一下就让我堕入变态行列的女人,她已经连续三周没有联系我了,再不联系的话,1个月的赌约就要到期,越是临近周末,我越是期盼她的微信,有几次真想直接发消息给她,求她来调教我,甚至想求她赐我会让我输掉赌局的圣水,以换来对我的第三次玩弄和凌辱。


也有几次我想到网上找个收费女S缓解一下欲望,但看到社区里那些评论,我明白,在公开渠道是找不到而像精绝这样极品S的。


第三周的周五,也是赌局最后一个周末前的周五,身在泰国度假的李达微信通知我晚上去接机,艾米来北京了。


周六凌晨1点,首都机场T3国际出站口,我终于等来了艾米,她盘着长发,身着白色风衣,白色裙裤和白色平底船鞋,清雅秀丽,我急忙招手,她只轻轻点了点头。


接过艾米手中的行李箱,引着她向停车场走去,艾米一句话也不说,只顾看自己的手机。


“怎么美莎姐没来?”,我想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艾米听到后突然一怔,放下手机,侧过头狠狠的瞥了我一眼,没好气的回道:“你想她了?”


“不是……那个……”,我被艾米怼的哑口无言,像是被美女当众扇了一耳光,不敢答茬。


一边走我一边想,这大半夜的辛苦来接她,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凶?就算是她高高在上,美艳无边,家财万贯,可也不至于跟我这么个小人物发火吧?


一直走到停车场的时候我才想想起来,也许安妮的猜测没错,艾米和美莎是拉拉,我关心美莎的动向让她吃醋了?


一路将艾米送到预先安妮租好的公寓,帮把行李搬到电梯口时,艾米突然伸手接过我手中的拉杆和钥匙,冷冷的说道,“挺晚了,你回去吧”。


“那成”,我想到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跑到一间房里,确实好说不好听,就赶紧说,“那什么,你也早点休息吧”。


艾米只点了点头,便拉着行李上了电梯。


回家的路上,我的脑子里突然开始重复轮播似的闪现四个女人的身影,精绝神秘百变、安妮可爱纯真、美莎俊秀干练,艾米高冷冰纯。


回到家,刚把车子停好,微信“嘟嘟”响起,“下午2点,MALL停车楼四层,开辆车过来”,精绝终于联系我了,我迫不及待的回复:“是”。


16、


我一早就出门理了发,把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挑出最精神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试,像个神经病一样的在厕所里冲着镜子喊叫,是的!憋了三个礼拜,我真的憋坏了,这三周我忍住没有手淫、没有找小姐,更没去找收费S、甚至连按摩都没有去,就是等这天,虽然我已经意识到,99%会在第三次调教时输掉赌注,但依然迫切的期望她的到来!


提前半小时我就开着公司的车来到精绝指定的地点,开始等待。


看着鲜有人车的停车楼,我忽然感到有些疑惑,之前两次调教都是在酒店,都是晚上,为什么这次调教约定在这么一个空旷无比的地方?为什么约定的时间会是在白天?我越来越想不明白。


“嘟嘟”!精绝的微信到了,“车停在哪里?车牌号多少?”


我回复的车牌号和停车的地方。


“嘟嘟”!微信又到了,“地下一层超市,买一把香蕉,一盒纯黑巧克力,钥匙放在手套箱里,不要锁车!”


我立刻下车去超市买东西,差不多20分钟回来,发现汽车原本是车头冲墙的,而现在调了个方向,我紧走两步来到车前,发现车后座上正端坐着一位美女,身边放着一个印着“NADESHIKO”的花色手提袋,她头戴着那熟悉的白色面具和耳麦,我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室,回头看去,精绝没说话,指了指副驾驶,我转头看去,是一副耳机和一个黑色头套,我明白她的意思,顺从的戴好耳机,等着她的指令。


“今天是最后一次了”,耳机中终于传来久违的声音,虽然那是经过变调处理过的。


“是的,主人”


“你有把握吗?”


“不知道主人,我尽力”


“今天的调教以0点为限”


我点了点头,问道:“主人,我们去哪里?我来开车”


“你有资格吗?”,精绝的语气变得严厉“是,主人”,虽然没明白她的意思,我还是怯懦的答应着。


“手机留下,拿着头套,去后备箱”
我把手机和刚刚采买的东西放在副驾驶,抓起头套,下车,站在了后备箱边,精绝也下了车,她身着黑色休闲装,黑色九分裤,光脚穿一双精致的平底系带皮鞋,浑身上下透着英俊俏丽,走到我身边,打开后备箱,我还在欣赏她那完美的身材时,被她一把推进了进去。


“戴好头套!”,精绝厉声。


栽进后备箱的同时才发现,后备箱里垫多了一条厚厚睡袋,这才明白,精绝没打算让我坐在车里,顺从的将头套戴好,精绝又拿出绳子,麻利的将我的双手双脚都捆住,一句话没说就合上了后备箱。


就算没有这个光线密闭的头套,身处后备箱中,我也无法看到任何东西,只有耳机里无限循环的音乐。


“没堵你的嘴,但你要是敢喊,就给你扔大街上”,精绝的声音再次从耳机中传来。


“是的,主人”,好在这头套的口鼻处是有网眼的,不然我还真说不出话。


“大概两个小时车程,你好好享受吧”,精绝的话音刚落,我就感到车身一动,而我的身体重重的砸向车尾,好在垫了一层睡袋,否则被磕破了头也是可能的。


一路上精绝没再说一句话,就这么晃荡了两个多小时,终于停住不动了。


我的眼前出现了蒙蒙亮光,后备箱被打开了,透过头套一点点缝隙,我隐约看见了精绝,她好像脱下了外套,上身应该只有件吊带,头上应该没有戴着面具,此时的我非常的好奇,努力想看清楚她的容貌,但那是徒劳的。


精绝解开了脚上的绳索,把我拽出后备箱,又给我戴上了一重眼罩,这下子完全看不见了,她拉着我被捆死的双手,向前走去。


我摸索着直行,右转,再右转,上了几级台阶,进门,直行,右转,下楼梯,转角,再下楼梯,直行,停下来脚步。


精绝将我的双手向上吊在像是挂钩的上面,然后说道,“等我”。


我点了点头。


17、


过去至少有半个小时,随着一股诱人的香气,精绝的声音也传了过来,“等烦了?”,摇了摇头,她摘下了我的眼罩和头套。


微睁双眼,还好,室内的光线并不强烈,面前正是精绝女主,她头戴白色面具和耳麦,镶满亮银色柳丁的黑色连体皮衣,光脚穿一双黑色细跟高跟鞋,看到这一幕,我的下体一点点的支起了帐篷。




“小贱货”,精绝微笑的指了指我的下体,“看见女人就硬吗?”


“不是,我……”,还没来得及反驳,精绝上前一步“啪”的一个耳光,我不敢再继续。


“不是什么不是!”,精绝解下我双手的绳索,说道,“脱!”。


我麻利的开始脱衣服,此时才注意到周围环境,这件房屋至少有40平米,刚才被吊在房间的正中间,正上方屋顶有部带滑索的铁架,房间的四周全是深灰色的老式落地壁柜,屋内的陈设零零散散的毫无规律可言,有长沙发,角桌、茶几,长条凳,椅子、X型木架,好几个不同样式的铁笼,像是妇科检查用的椅子等等,此外角落处还有个门虚掩着,屋内没有窗户,加上门口有向上的楼梯,我猜这里是地下室,真正的地下调教室!


脱光衣服,我主动跪在地上,等待精绝的指令。


“现在是下午5点”,精绝看了看墙角的一台老式座钟,继续道,“还有7个小时,看你能撑到几点?”


这才明白,精绝今天肯定会使出全身解数让我妥协!


“坐好”,精绝拿出一个金属项圈,指了指我,我立刻跪姿坐好,她熟练的给我戴好,伸手拉起链子,说道,“小贱狗,溜溜”


精绝使劲一拽,我不得不跟着她魔鬼般的步伐向前爬行。


精绝行走的速度总是比我爬行的速度快一点点,因此我的脖子总是被她使劲的拉拽,她还不时用短蛇鞭抽打我的屁股催促我,就这样在她的牵引下,在屋里转了好几圈,最后把我拉到沙发前,她稳稳坐好,示意我跪下,然后便翘起二郎腿,说道:“贱货,舔干净”。


我向前爬了两步,伸手去捧她那双漂亮至极的高跟鞋,但被精绝无情的耳光制止了,“谁让你用狗爪了?”


我急忙收回手,伸头去亲吻精绝的高跟鞋,只舔了几下,精绝却将腿放了下来,我急忙低头跟着美脚移动,但被她另一只脚踹了回去,精绝笑道:“别急!”,说完她把鞋脱了下来,拿起我买来的香蕉,剥开一根,一块一块的掰了下来,又一块一块的扔进高跟鞋中,我诧异的看着精绝的举动,不知她要做什么。


精绝将两根香蕉都塞进了高跟鞋里,将鞋举到我面前,笑着说:“喜欢高跟鞋吗?”


“喜欢”,我点了点头。


“看见这个就硬,对吗?”


我又点了点头。


“拿着”,精绝将高跟鞋递给我。


我盲目的接了在手中,猜想她是不是让我吃高跟鞋里的香蕉?


“那就操它吧”,精绝换了方向翘起二郎腿,继续轻松的说道,“顺便把这只舔干净”。


看了看手中的高跟鞋,里面充满被捏烂的香蕉,犹豫的我又抬头去看精绝。


精绝见我不动,伸手去拿沙发上的短蛇鞭,我知道鞭子又要来了,但依然没动。


精绝笑了,说道:“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


“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我疑惑的看向精绝,她再不解释,一鞭抽了下来,我“啊”的一声,不自觉的把高跟鞋插在下体上,套弄起来。


“啪”又是一下,精绝叫道:“舔!”


我赶紧又伸出舌头去清理她的另一只高跟鞋。


不知道是不是这行为太过新鲜刺激,没几下我就射了,浑身颤抖着射了,射在那盛满被我那下体杵得稀烂香蕉泥的高跟鞋里,欲望瞬间消减了大半,也停止了舔舐。


精绝低下身,从我手里拿走下高跟鞋,竟直接穿在自己的脚上,然后又站了起来,精液混着香蕉泥从高跟鞋和玉足的缝隙中溢了出来,令我吃惊得合不拢嘴,抬头望向精绝。


她根本不理会,拉起狗链,使劲的拽着我,向房间的中央走去,一步、两步、三步,她每一步的脚下都留有挤出的精液和香蕉泥的混合物。


18、


精绝让我跪在房间的中央,戴上眼罩,将天花板上的挂钩挂在我的项圈的链子上,并拉紧,我的脖子被死死的拉扯着,双脚刚刚着地,随后拿出绳子将我双手向上举过头顶和锁链捆在一起。


“谁让你停的?”,精绝厉声。


“对不起”,我知道少不了挨鞭子了。


“10鞭”,精绝问,“能忍住吗?”


“不知道”我无力的摇了摇头。


“10鞭”,精绝道,“敢求一个字,就得把你的脏东西都舔干净!”


我还没来得及回复,“啪”的第一鞭就打在了我的后背上,还好这是短蛇鞭,很疼,但我还能忍得住,可还是“啊”的喊出声。


“自己报数”,精绝补充道;


“1”,我痛苦的喊道,默默等着第二鞭的到来。


“那个安妮怎么样了?”,精绝突然问起安妮。


“啊?”,我瞬间蒙圈。


“啪”


“对不起主人!”,第二鞭在同样的位置,明显疼得多:


“啪!”


“啊!3”,我这才想起没有报数。


“啪!”“第几鞭?”


“啊!第4鞭”


“啪!”“再说一遍?第几鞭?”


“啊!第4鞭”


“啪!”“再说一遍?第几鞭?”


连缓的几鞭都抽在差不多同一个位置,虽然力道有所减弱,但依然疼得我“啊啊”惨叫,此时我才明白精绝的意思。


“2……2……主人,2”


“啪!”“谁TM二了?”


“啊!第2鞭”


“这就对了”,精绝顿了顿,继续说,“刚才问你什么了?不记得了吗!”


“安妮……安妮……”,我想了想,“主人是问安妮怎么样了,对吗?”
“嗯”。精绝轻声道,“你跟那个安妮怎么样?”


“没怎么样啊,我们就是同事……”


“啪!”“什么叫没怎么样!”,精绝怒声道。


‘啊!”,这一鞭虽然换了位置,但打得不轻,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好在我记住了要报数,立刻补充道“3”


“三个礼拜了,都没跟她上床吗?”


“我……我……”


“没出息的家伙!”,精绝的音调降低了少许。


“主人,我配不上人家?”


“啪!”“那骚货都那么主动了,你还装什么装!”


“4”,精绝这一鞭明显轻了许多,我补充道,“主人,我错了,但是……”


“啪!”“但是什么?”精绝又不等我说完就下了重手。


“啊!5,主人,主人,要是安妮知道我是变态怎么办?”


“啪!”“谁说你是变态了?”精绝又是一鞭,还未等我说话,她接着又是一鞭,补充道:“连圣水都不肯喝,还敢说是变态!”


“啊!主人,主人,6,6,7”这两下打得我语无伦次。


“哪里到7了?”,精绝突然笑了,“知道自己是变态了?”


“是,我是变态!”,我很想低头,但发现在锁链的限制下,根本做不到。


“怎么变态了?”


“我舔您的鞋底,被您打还会勃起,还有吃自己的精液”,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还有呢?”


“我想到您,就想被您玩,您越是羞辱我,我就越是兴奋。”


“呵呵”,精绝轻笑了两声,继续道:“难道还想被羞辱一辈子吗?”


“可以吗?主人?我可以吗?”,我突然激动起来,“主人!您能一直调教我吗?”。


“想得美!又不是我的私奴”,精绝哼了—声。


是啊,精绝是收费S,酬金极高,而我那点可怜的收入怎么可能得到她的长期调教呢?


“啪!”“笨蛋”,精绝一鞭不轻不重。


“7,主人!那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还有三鞭”,精绝深吸了口气,继续道,“该换鞭子了”。


我立时紧张起来,知道她要换长蛇鞭了,很想说不要,但又不敢。
“这狗鸡巴恢复得挺快呀”,精绝的手忽然攥住了我那微微有些勃起的下体,轻轻的抚摸起来。


“主人!主人!”,我不敢求饶,但又不知该怎样。


“想一辈子被调教就得去找能一辈子调教你的人!”精绝一手套弄我的下体,一手用鞭子在我的身上划来划去,“明白吗?”


“我……”,我完全没明白精绝的意思。


精绝停止对我身体的触摸,不一会后背一阵清凉的感觉,她不知道在我身上涂抹着什么东西。


“别紧张”,精绝道:“上次忘了带了,这玩意能让你恢复得快些。”


“谢谢主人”


“要不是为了最后三鞭”精绝轻描淡写的说道,“怎么会给你用这么好的东西”。


我立时懂了,最后这三鞭怕是挨不过去了,我狠了狠心,说道:“主人,饶了我吧!”


“这么快就求饶了?”,精绝并没停止在我身上涂抹。


“主人!我愿意把脏东西清理干净!”


“那不行!”,精绝涂抹得差不多了,哼着说,“说好的10鞭子。”


“可是,主人!我己经求饶了!主人!”,我绝望的求她。


“啪!”长蛇鞭的威力真的太厉害了,我痛苦的大声喊道:“主人?饶了我吧!主人!饶了我吧!”


“饶了你?我没打够怎么办?”


“主人!饶了我吧!”


“这么好的东西不能浪费,起码得来两下。”


“啪!啪!”我疼得几乎昏了过去。


19、


精绝把我从天花板的挂钩上摘了下来,一脚又把我踹跪在地上,摘下眼罩,将我的手重新捆死在身后,把那只装满精液和香蕉泥的高跟鞋甩在我面前,又踢掉另一只高跟鞋,自顾自的走回到沙发上端坐,地板上多了七八个新鲜的香蕉脚印。


“吃吧!”,精绝冷声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低头将脑门顶在地板上,把嘴伸进高跟鞋中。


精液混合的香蕉泥被精绝的脚踩过后与高跟鞋底及内壁紧紧的贴在一起,我只能用舌尖一点点的扣下来再艰难下咽,侧面和中间的还好,但鞋根和脚趾部分的几乎舔不到,我也不管那么多了,只能就着舌力能及的地方清理。


精液的味道其实并不是很大,香蕉也不是问题,精绝的脚和高跟鞋更没有难闻的味道,但这几样东西混合在一起后给我的视觉感受太具冲击,但那并不是恶心或者作呕,而是完完全全的屈辱,并且还是在没有双手辅助的情况下,只能依靠 口舌的无助的屈辱。


就这样,我努力的舔食了足有十几分钟,才基本把能清理的部位都弄得差不多了,而此时的下体已在不觉间重新挺立起來。


“贱货!狗鸡巴又硬了”,精绝终于说话了,她走到我身边,拉起狗链,借助她的拉动我才重新把腰挺直,呈跪坐的姿势,然后她拾起地上的高跟鞋,伸 中指抠出一块放在我嘴边,我毫不犹豫的张嘴吃了下去,顺便又舔干净她的手指,如此精绝抠一块我吃一块,不一会将高跟鞋里的脏东西吃了个干干净净。


精绝把鞋子扔在地上,又走回到沙发坐好,指了指地板,说道:“地上”,然后又指了指翘起的二郎腿,“还有这里”。


我再次低头开始清理地板上污物,一边舔吃,一边向沙发的方向挪动。好不容易清理了地板上所有脚印和洒落的香蕉泥,移动到了精绝的身前,想直起身体继续清理她的玉足,但腰上已经没了力气,怎么也抬不起头。


“主人……我……”,我求道。


精绝用玉足勾住我的下巴,终于借力把腰挺直,而精绝根本没给我休息的时间,立刻就将玉足插到我的嘴里,不知是怎么了,想到这粉嫩的玉足比起刚才吃掉的东西简直是美食,我贪婪地舔了起来,疯狂地清理精绝的脚面、脚背、脚底和每一根脚趾。


“好吃吗?”精绝哈哈大笑道。


“嗯”,我边点头边继续享受她的美足。


“贱狗!”精绝满意地说道:“对你的晚饭满意吗?”


我努力地舔着,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回答。


“好了”,精绝的玉足已被我清理了数遍,她叫停了我,站起身,走到墙角,打开了一个柜门,里面满满的各式各样的高跟鞋,令人眼花缭乱,精绝思量了一下,选了一双更高的黑色红底高跟鞋穿好,回头对我说道:“让你休息一会儿。”


她把我牵到了房间角落,原来这里还有卫生间,虽然装修很过时,但还是很干净的,淡黄色的瓷砖,蓝色吊顶,除了马桶、洗手池和按摩浴缸,还有个很大的的淋浴间,而且淋浴间里靠墙一整面都是镜子,不仅如此,浴室的墙上、地面上都星星点点的安装着挂环,明显是用来捆人的。


精绝把我领到淋浴间里,拿过一个长条凳,让我趴在上面,解开我身后的绳索,改用软铐将我手脚分别固定在长凳的四条腿上,再将长凳与地面挂环锁死在一起,最后用两条皮带将我的身体跟长凳捆在一起。


没想到做她的M是这么休息的,可我猜错了,精绝随后从壁柜里拿一个大大的输液袋和一个长软管,输液袋挂在淋浴室的花洒上方,而软管则插入了我的菊门,原来是要给我灌肠。


突然想起了上次被精绝强暴,我既是紧张又是兴奋。


“好了,你休息吧”,精绝不等我回答就转身离去。


灌肠液清凉的以极慢的速度流进我的后门,侧头从镜子中看到自己的样子,不知道这轮又会是如何的下场,便闭上眼睛享受这一时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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