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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 夜。未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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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11 15:24: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2月,由冬转春的季节,主人的心也越来越暖。不知道热恋中的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全世界也不能阻挡你奔向他。
    高旭的回归暖化了主人内心最脆弱的缺口,曾因他的离去而破碎、冰封,她不愿放手,却也无可奈何。我知道她一直深爱着他。我陪她一路走来,心知她有多挣扎,她也庆幸有我陪伴。
    她曾说,我带给她的不仅仅是刺激和享受,最重要的是陪伴,在她心如死灰的日子里,在她百无聊赖的日子里,是我给予了她崇拜,也承受了她所有的坏情绪,不离不弃,一如既往。她说,我是最了解她的人,也是除高旭以外离她最近的人。
    高旭回来后,主人慌乱了许多。现在的她事事以高旭为先、以高旭为重,有时甚至请病假只为陪高旭逛街。当然,这使得她折磨我的时间变少了,但我并不为此感到高兴。我情愿她无情的虐待我,残忍的践踏我,即使我在她的鞭挞下体无完肤,即使我在她的踢踹下断子绝孙。
    在和高旭有约的时候,主人赴约前都会精心打扮,然后急匆匆的离去,有时她会告诉我把地板舔干净,或者舔净哪几双鞋子,有时她急的只给我一个手势,而更多的时候是开门就走,只留下身后跪着的我。
    晚上回来,我为主人舔脚,我崇拜她,为她舔去脚上的疲劳。而她更多的是对着手机说话。伺候她睡下,有时她太累了,不愿多说什么,有时只是通知我,明天她要穿什么鞋子,要我提前处理干净。
    我知道我不该失落。我除了一些家务外,不就是供主人消遣的吗?我是奴隶,被自己的主人无视不是很正常的吗?奴隶,即器具化的人,这是我对奴隶的理解,被当做工具、玩具的人。反观我的处境不正是如此吗?有谁会和鞋刷、洗脚盆、擦脚毛巾交流的吗?我现在的处境不就是我追求的吗?我应该感觉幸福才对。是的,我该感觉幸福。我和主人都踏上了各自所追求的道路,或许彷徨,但我们无怨无悔。
    9号的傍晚,我实在无聊,又把主人的卧室地板舔了一遍。晚上8点多,主人回来了。
    我忙去为主人换鞋,主人用脚拨开我的手,双脚踩在我的手背上,把手上的袋子撂到地上,伸手抓住我的头,为我解去头套。
    这个头套是为了永远提醒我奴隶的身份,也是对我擅自评价主人和高旭情感生活的警告,更是我冲撞主人、辱骂高旭的惩罚。自此之后,我便失去了交流的权利,“是,主人。谢谢主人。对不起,主人。”成了我说得最多,也是唯一可以说的话。我还记得戴头套当天,主人一只脚死死地踩住我的后脑,双手用力的向上提着头套的系带,像系鞋带一样。只是太用力了,我的头绷的极不舒服。主人是为了让我长记性,那一次不是我第一次评价高旭,我知道主人这么用力只是要我知道她的态度。
    “去把自己收拾一下。”主人没在多说什么,转身走向沙发,我那皮制的头套也被她随手丢在地上。
     我爬进卫生间,将跪姿调整为蹲姿,双手撑着膝盖艰难的站起来。
     看着镜中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是我最茫然的时候。上次见到是多久以前呢?我不记得了,好像有三个多月了吧。头发又长又乱,胡子长的也像个老人,看着络腮胡须忽然想起之前盟主的一句戏言,她惊讶于我在承受了如此多的性虐待之后依然可以长出胡子,她说这表示我的俩玩意儿并没有坏。如今看着一脸旺盛的胡须,我仿佛有一丝心安,是的,我还没有被主人和盟主玩坏。     打开水龙头,跪进浴缸,让热水从头淋下去,我顺手拿了剃刀将胡须和两鬓刮干净。起身将头对着马桶,用剪刀把几乎披肩的“长发”剪去,随后冲洗干净。接下来只剩下洗脸了。
     伸手接着水流,轻轻地敷在脸上,左侧脸颊还有一些胀痛,那是上一周主人和萌主扇耳光时留下的,当然,还有这一周主人偶尔的几巴掌。我望着镜中的自己,抬手摸着脸部的皮肤,竟有一丝不舍,我知道“收拾”完之后就要带回头套,而下次再见到我自己的脸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更不知道那时我变成了怎样的模样。
    镜中的少年,脸部的皮肤较全身白一些,或许是因为头部长久戴着头套的原因。双眼的眼袋很重,明显是长期没有休息好,而左眼的臃肿,则是前几天主人生气抬脚正好跺在了他的左眼上。左侧脸颊处些许的痘印彰显着青春期的尾巴,塌陷而扁平的鼻子正好架在平坦的额头和有些发干的嘴唇中间,整张脸像是一个平面有些滑稽。这张脸曾经也算标致,当然,在它没有被坐、被踩之前,而现在不过是一张矮凳,一个脚踏罢了。
    想象着主人一只脚踩住我的口鼻,另一只脚踏在我的眉眼和额头时的画面,回忆着主人站在我脸上时的感受和主人的笑声,我仿佛已经闻到了主人的脚香,不觉间探出舌头,似乎冥想之中舔着主人的脚底。
    忽的,下体一阵禁锢的痛把我带回现实。T型的水龙头式贞操带容不得半点勃起的念想,我跪在地上急喘着粗气,平复情绪。我知道,这就是主人想要的,她要让我永远记得,她给我时,我必须承受;她不给我时,我连想也是错。    我从卫生间跪爬出来,主人已经依靠在沙发上,专注着手机。我注意到主人还没有换鞋,转身到鞋架捧来棉拖跪在主人身前,等待命令。
    如果主人让我动手换鞋,那么她的拖鞋会放在我对应的大腿上,主人踩住我的大腿换上拖鞋。但是今天,主人选择自己动手。我将头伏在地上,把棉拖放在后脑处。主人脱下高跟鞋,一脚踏在我的头顶,伸手拨弄调整着丝袜,而后抬脚挑走了拖鞋。我赶紧换上另一只拖鞋摆在头上,主人像刚才一样换了鞋。    我跪起身,双手将主人的高跟鞋托到面前,膝行到鞋架放置。我用嘴唇探了探高跟鞋的内底,很湿,我知道,等到自然风干后就会留下主人独特的脚丫味儿。主人说过这味道是赏赐给我的,我要心怀感激的去闻去舔,让这味道融入到我的骨髓里去。
    或许是受了主人鞋子里味道的引诱,我的下体又再次迅速的勃了起来。疼痛与禁锢使我不得不低头弯腰,阴茎平复了下来,可疯狂的性冲动所带来的燥热和禁锢所留下来的失落却丝毫不减。我下意识的把主人的高跟鞋贴在自己的脸上,急切的吸着上面残存的味道,仿佛这样可以减轻痛苦,让我好受一些。    而这一切都看在主人眼里。她没有任何言语,但上翘的嘴角已经说明一切。主人说要改变我的性取向,经过不断的改造,我或许已经对美女的裸体毫无兴趣,但只要是舔主人的脚,闻主人的脚,甚至是看着主人的脚,我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性冲动。加之长时间的禁欲,这股冲动发作时更像暗潮般澎湃,即使是主人鞋袜上的余温也会为我带来排山倒海似得性欲。眼下,正是主人昭示权力的时候。她既有更改我性取向的支配权,又有抑制我性冲动的控制权,我的性已经可以认她作弄了。当每天伺候主人、膜拜主人的时候,当我为主人舔脚、舔鞋的时候,当主人践踏我、踢踹我的时候,主人那双美脚都会使我被性欲轰炸至精神错乱,在无数次的勃起与抑制中,我才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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