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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太累了，写点短篇好了
刚上初一，我似乎还没从小学的稚气中脱离出来，对“玩”的认知，还只停留在动画片和游戏机上，剩下的爱好，大概就是欺负女生，而让她们转手来收拾我吧，欺负并不是目的，收拾才是重点。看到电视里各种女侠女警女贼，无论是把对方打的跪地求饶，或是遍体鳞伤，我身体的某个地方就会像冰棒一样竖立起来，稍微受热，冰棒的顶端就融化开，粘腻的汁水溢的到处都是。我并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只是，它会让我时而精神，时而困倦，还会过电影一般去回忆，曼妙无穷。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对新老师并没有特别深的印象，就只期待下午的体育课了，毕竟是男生最喜欢的课。 她就是我们的体育老师啊，怎么是个女的，穿着好似几十年代前的枣红色运动衫，人倒是很精神，扎着马尾，一双标志性的浅口运动鞋，裤脚和鞋口之间，露出一段不那么纯白的棉袜，踝部还有一颗小心心，高挑的个头下藏着一颗少女般的心。 第一节课，是简单的体能训练，男女分波开始扎马步，没有接触过这鬼玩意的学生们嘻嘻哈哈，像是嘲笑着对方滑稽的姿势，确实，这个动作让臀腿都得到了锻炼，看上去，却并没有那么优雅。半晌，嬉笑声消失了，大家的表情开始痛苦不堪，有部分女同学因为忍受不了，站了起来，或干脆蹲坐在了地上。男生们东倒西歪，你推我一下，我拉你一下，好不热闹。而我，便是最捣蛋的那一个，别看平时不说话，搞事情的时候，总少不了我，我挑战着老师的权威，在我的怂恿下，大家开始肆无忌惮，大声说话。 “你，出来！”说你呢说你呢，周围的同学推搡着，把我孤立出了人群。“蹲下，双手前伸”，她用脚将我的双脚踹开，矫正着我的姿势，“屁股翘起来，再蹲下点，对，就这样”她全程用脚指挥着，“刚才就你喊的欢是不是”，她用鞋底踩在我本不怎么干净的鞋子上。我白了她一眼，本能的露出不服气的表情，“你们这些刚上初中的小崽子，我有办法治你们，这学期还长着呢，等着吧”我弱小的躯干在她左踢右踹下颠簸着，东倒西歪，随之触动的，还有胯间柔弱的小东西，要不是宽松的运动裤挡着，肯定很难堪。缺乏锻炼的我，很快就坚持不住了，站起来又蹲下，再站起来，大腿和臀部无比的酸。又是两脚踹到了我的臀部，“你不是很行嘛，来给其他同学表率一下”她得意的说，接着，周围遍传来起哄的声音，“呸，这破友谊，都是看热闹的”我不服，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到最标准，执拗的向她表达着我的倔强。要是此时的我，肯定幻想老师坐在我的膝盖上，重压着我，用我浑身的力气和那东西支撑着老师的身体，直到力竭。渐渐的，我趴倒在了地上，累的气喘吁吁。“你，下课来我办公室”。要换做现在的年龄和癖好，绝对是我熟悉而向往的剧情，但那时，emmmmm，活该找不到s。 我悻悻的被两位同学“押送”到老师办公室，因为体育是最后一节课，下面的时间就是自由活动了，倒不担心被别的事情耽误，我壮了壮胆，大声说：“老师今天我错了，我不该和同学在您的课堂上打闹”强大的求生欲促使我说出妥协的话语。“没，老师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她慢慢拧开杯子，绿茶的香气弥漫开来，整个小房间变得馨香无比，混合着淡淡的属于老师的香气，还有略微酸酸的味道。“咦，酸酸？”我寻找着气味的来源，角落里，是一双白色运动鞋，鞋带散开，没有规律的端头甩在两侧，鞋面上整整齐齐的放置着看上去些许潮湿，却被拉伸开的运动白袜，袜尖稍有发暗，但依旧干净。这味道酸若青柠，并不是醋啊或者其他什么的酸，恰到好处的随着空气中的漂浮物，附着到我的鼻腔内壁，拉扯着我的神经，直至充满全身。“你在看什么？”“我看你根本没有悔过的意思”老师似乎发现了什么，戏谑着说道，此时的她，穿着一双脚跟被踩的稀烂的平底，鞋子边部泛起褶皱，看来是双旧鞋，里面沉淀着她每节体育课后，还没完全干燥脚上留下的东西。“我看你今天动作很标准，觉得你是个好苗子，以后，就进田径部吧”现在刚开学，老师已经为接下来的田径比赛，开始甄选了。“我，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行，但是老师您好好训练我，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我脑袋里蹦跶着小学六年里能想到的最讨好人的辞藻，回想起来，我骨子里大概就是这样的人吧，甜言蜜语，讨好女生，的确是我的强项。“小子还挺会说，今天只训练了一半，我们试一下其他的体能测试，现在操场上人多，反正动作不难，就在这里训练吧“她缓缓站起身，准备去穿鞋子，脱下老旧的平跟，伸直足弓，将未干透的白棉袜缓慢的勾在脚趾，双手侧向撑开，拉直到脚跟，再提起，还不忘整了整袜子上的褶皱。半湿的感觉惹得她皱了皱眉，勾了勾脚趾，便蹬上了鞋子。她并没有系携带，宽松的鞋口大概能给炎热的脚带来一丝清凉，她熟练的将鞋尾踩在脚底，站起来那一瞬间，鞋帮因为身体和脚的挤压而变得扭曲，弯转，牢牢的被踩至白袜之下，动弹不得。我的意识随着她穿鞋袜的每个瞬间移动着，全身的细胞像被炙烤过的野狗一样，伸出舌头，发出哈气的声音。“你这么呆呆的看着我，是要帮我穿么？”老师突然问道，来你帮我把皮鞋放到办公桌下，我们准备训练。我傲娇的用自己的脚，把她的旧皮鞋踢到一边，“用手”踢坏了你赔呢，其实，我更想听到的是用嘴，我甚至想叼起鞋子，匍匐着，下体贴地，跪爬过去。我用双指勾起鞋舌，轻盈的提起，我能感受到吸食了许久脚汗，才能达到的鞋子的重量，我放慢脚步，享受着“帮她拿鞋”这一过程。“快一点，怎么磨磨蹭蹭的，你在家里也这样吗”我像是被驱使着，不情愿的加快，蹲下，将她的鞋子整齐的放在桌下，手指使劲在鞋垫处按了一下，似乎我的手指变成了蚊虫的吸管，通过它，就能将鞋子中的所有秽物导入我的身体一样。 “就是简单的几组俯卧撑和平板支撑，不要紧张，老师看看你的核心力量如何”我也听不懂什么是核心力量，总之，照她说的做就是了，我本能的趴倒在地上，下体贴地，胳膊撑起，它对着的位置，正是她踩过的位置，若即若离的产生细微的摩擦，“不是这样的，屁股和腰，要抬起来，身体笔直才行”“哦哦，我不太懂，老师我按您说的做”，我支撑起全身，按着老师的要求做着标准的平板撑，我眼前不到30公分的地方，就是老师踩着鞋子的白袜脚，她时不时俏皮的踮起脚尖，再落下脚跟，鞋子的后邦被她踩的扭曲而狰狞，袜底和鞋内摩擦出的，青柠与甜橙混合的气味，我隐蔽着，大口的吸着。“有那么累么，呼吸这么急促，你才做了几个啊，就不行啦，加油加油”我的身体随着节奏起伏着，一上一下，终于，撑不住了，我刻意向前趴倒，距离她的白袜脚又近了一步，我头侧向一遍，像累瘫的母狗那样，伸出舌头。“你看你，像不像只小狗，伸什么舌头啊，嘻嘻”老师俏皮的笑着，“跟我做，深呼吸，将呼吸拉长”她说着，下意识怂起身子，伸直了腿，不经意将鞋底轻踏在我的脸上，我开心的要起飞了，感受着那一瞬给我身体带来的快乐，下体的小虫因为身体的重量按压而歪向一边。“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踢到你了”她瞬间蹲下，用湿巾帮我擦拭脸颊，擦着那并不清晰，应该说本来就看不到的脚印。她单膝跪地，另一只脚完整的露了出来，竖起的足弓犹如一轮弦月，轻盈而优雅，被踩着的鞋帮也因为这个瞬间，缓缓的，疏散开上面的褶皱，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好美”我不经意间挤出这两个字，“啊？”她愣到“啊！”我瞬间恢复了意识，“好累，好累”口误口误，我辩解着。一系列不经意的动作，却挑逗般的自然，她只是个普通的体育老师，并不是什么女王，我跪起膝盖，俯下身子，帮她系起了鞋带，老师下意识的缩了下脚，又停住了，她摸了摸我的头，小声说到：“真懂事”。她失去了课堂上那股严厉劲儿，温柔的，像个孩子的母亲。刹那间，我真想抱住她的白袜脚，拥其入怀。“老师，以后您能经常带我训练么？我行的” 我克制住自己的欲望与奴性，祈求到。“好那，那从明天开始，我们要一起加油哦！” 退出办公室的那一刻，我驻足了2分钟，缓慢将我意识拉回现实，过速的心跳，也慢了下来，指尖还残留着和老师的鞋子近距离接触过的余湿，我含入嘴中，用舌头啃刨着，包裹着，直到他变得充满自己的口水味。 | 
发表于 2023-12-10 17:01:09
发表于 2024-4-28 17:20:1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