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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路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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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10 14:59: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后妈篇
一、孤独与欲望
“遥遥,不要难过,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不可强求。爸这辈子最对不起两个人,一个是你妈,爸没有做到对婚姻的忠诚,辜负了她,唉!往事不提也罢,另一个人就是你,你还小,才十二岁,从小就少了母亲的关怀,现在爸也要离你而去,以后一个人要学会坚强,爸已经请王叔叔做了公证,在你成年之前,家里的别墅你有使用权,每年还会打给你一百万生活费,等你成年的时候,房子产权会转移到你名下,与之同时的还有一半公司产权,另一半则等到你结婚的时候。别怪爸爸,爸真放心不下呀,几十亿的资产,财帛动人心,亲人都信不过,更别提你后妈。我的儿啊,咳咳~”
父亲临终前的告诫像电影画面在路遥脑海里闪过,没交代完的话戛然而止,心电血压监护仪变成了一条直线,而他永远失去了父亲。
只剩他一个人了。
窗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银亮的闪电每一次划过天际,令人畏惧的灭世般的雷声随之而来。
偌大的别墅里,路遥的房间足足有八十平,雨夜中显得空旷幽暗,好似黑暗中随时会扑出一个鬼影。
路遥紧紧拽着被子,每一次的雷声轰鸣,都让他无比惧怕。
他想要到那个女人房间里寻求安全,可那个女人变了,和以前比起来简直就是两个人,不再温柔,不再体贴,不再事事顺着他。
三天前父亲的葬礼上,女人泼妇骂街般的话语依旧记忆犹新。
【老娘我跟了老鬼十年,整整十年!到头来我得到了什么?什么都没得到!这公平吗?这不公平!老娘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老鬼你负心薄幸,还给老娘留下个拖油瓶,就算你不死,老娘也要活活把你掐死!】
路遥不敢再去想,缩进被子里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不露出一丝缝隙,好似这样就可以获得安全感,就可以躲避孤独的世界。
密闭的空间里氧气消耗不慢,很快路遥就有些窒息,被子里的闷热实在让人忍受不了。他掀开被子,大口喘气,双耳赤红,胸口有点闷。
今天有些不一样,具体也说不出所以然,就是心慌得很,浑身有些发烫,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他开始胡思乱想,想到了那个妖艳的女人,哪怕在葬礼上地发泼耍赖也改变不了她的美貌,黑色的衣裙,黑色渔夫帽下的俏脸被黑纱半遮,那双黑色丝袜下的美腿一直在路遥面前晃悠。
受不了地下了床,路遥开始在偌大的别墅里晃悠,从楼上走到楼下,从楼下又走回楼上,不为别的,就为了消耗掉无处安放的精力。
电闪雷鸣,银亮的闪电时而照亮黑夜,照出了路遥已经有些疯狂的稚嫩的脸蛋。他走进了洗衣房,这是下意识的选择,并没有目的性。
他没有开灯,一道闪电突然划破夜空照亮了洗衣房,借着转瞬即逝的光明,他发现衣物篮里有女人今天换下的衣物,上衣、套裙、胸罩、内裤、丝袜。
有些行为没有任何理由,就是凭着冥冥中的本能与直觉来推动。
路遥走过去,捞起丝袜闻了闻,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味道。女人是好享受的,穿过的衣服一天一换,丝袜更是半天不到就换一双,有时更是换好几双,都是国际名牌,光价格都快比得上普通人家半月工资。
真是莫名其妙,躁动的心居然被一条穿过的丝袜安抚,还是那个女人的!
路遥如获至宝,像是打开了大门,寻到了一个奇妙新世界。
有一点像他爸,为人干脆决断,路遥丝毫不犹豫,抄起丝袜就往卧房走,路过转角的时候,就发现女人房门半敞开,开着灯,还有阵阵音乐声传出来。
可能是由于丝袜的原因,路遥对女人有了一点对异性好奇的探索心。
路遥悄悄摸索过去,靠近房门,音乐声更大了,妖娆魅惑,像个女人贴在男人胸膛窃窃私语。他紧攥着丝袜,趴下去,偷偷向屋内张望过去。
这一看,立马不得了,令人血脉喷张!
女人一身轻纱吊带睡裙,香肩披露,一头乌黑秀发披散,腿上套着长筒蕾丝边黑色丝袜,纤细的小腿总感觉通体散发着淡淡的光泽,脚下竖立了一堆路遥不认识但总感觉像鸡鸡的“玩具”,红的、黄的、黑的、绿的、紫的都有,随着女人在音乐下起舞,就好像配合的舞伴。
女人头发一甩,微微蹲下去,两条大腿看起来格外健美,然后踩着音乐的节奏扭动腰肢,那诱人的臀部随之而动,上下左右摇晃,一挺一翘,一收一放,把女人形体之美展露得淋漓尽致。
那双黑丝美腿在晃动之间碰倒了一根“玩具”,就好似拜倒在女人裙下,女人捡起玩具,双手捧在掌心,恍如拜月一样往上伸又往下收,然后从根部通体舔舐一遍玩具,来回做了好几次,又把玩具挤压在双峰之间,踩着音乐的节奏晃动起来。
电闪雷鸣,丝毫扰乱不了女人舞动的热情,更像是为这一场舞蹈增添了一丝另类的韵味。
毫无疑问女人是美的,哪怕年幼的路遥对异性之美并没有清晰认知,身体本能反应也出卖了他的内心想法,胯下的小鸡鸡耸立了起来。
当女人变换了一个舞蹈动作,抬脚踩倒一个“玩具”,又仰头往后弯腰,露出硕大的双胸时,路遥下意识捏住了小鸡鸡揉捏起来。
路遥只感觉现在的场景过分刺激,女人与平时的温柔体贴判若两人,怎么也无法把平时认真严肃指导自己作业的后妈和眼前这个妖娆的妖精联系起来。
当然路遥并不讨厌眼前的这个女人,反而充满了仰慕,以及赤裸裸的占有欲,随着女人舞姿越来越奔放,他揉捏小鸡鸡的速度越来越快,丝袜覆盖口鼻,眼睛却一刻不离的盯着女人摇晃的美臀。他觉得那个地方不应该只属于女人,应该有他的一份。
他想扑上去,亲吻女人的屁股,亲吻女人的大腿,亲吻女人的黑丝美脚,他想要的实在太多了,以至于当小鸡鸡流出了与以往尿液不同的白色液体,也没有察觉到。
人生第一次高潮在女人的诱惑下完成,这意味着什么,是年幼的路遥还无法意识到的。

二、偷窃与暴露
有些女人天生就是一副媚骨,即便不矫揉造作,自然而然就向外透露出一股媚劲,只是看一眼都能让人想入非非。
陈好就是这样的女人,细长的丹凤眼,头发拉得顺直,额骨并不宽,嘴角有一颗美人痣,娇艳的红唇是全身上下最迷人的地方。
但她的心情并不好。
十年前嫁给路宏基的时候,她就直言过自己是为了钱,想要过奢侈的生活,只要你路宏基有钱能给我提供优质生活,我就不会离开,并且还会做好相夫教子的工作。这倒不是她为人坦诚,而是明白与一个浸淫商海多年的老狐狸玩心机没用,不如大大方方表露出自己的目的,也别相互提防过得那么累。
十年,整整十年!
哪怕是一块石头捂在胸口十年也该捂热了,谁想到老鬼如此绝情,除了孩子的监护权,一分钱的遗产都没给她留下。
哪怕能留给她一些公司股权维持奢侈生活也好啊!
倒也不是真的一分钱都捞不到,作为路遥的监护人,每年一百万的生活费全部落在了陈好手里。
一百万!
放在外面普通家庭也算一笔巨额资产,而且还是一年一百万!
但对于陈好来说想要维持以前的奢侈生活,一百万是远远不够的,还带着一个拖油瓶,还要负责其吃穿住行、健康安全。
陈好自然不甘心被老鬼如此算计。
心里的怨气是不小的,那么肯定免不了做出反制的措施。
死人还能斗过活人?
正想着,陈好不由发出一阵冷笑,别墅外却响起了汽车鸣笛声,应该是那小鬼放学了。
果不其然,没多久大门被打开,背着书包的路遥走了进来。
路遥一走进家里,立刻嗅到了不同往常的诡异氛围,小小的年龄心思已趋于早熟,刻意放缓了脚步,走了几步,于是便见到坐在大厅里的后妈,那张妖艳的脸与他对望过来,外面套着紫色呢绒风衣,脖子上还围了一圈貂绒,看不清里面穿了什么。
“遥遥放学啦!”后妈走过来亲了一口他额头。
路遥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眼观鼻鼻观心,彷佛面前站了一个吸人阳气的妖精,只是低头的时候,又看见站立在面前的那双高跟凉拖下的诱人黑丝脚,也不知道是不是丝袜里的指甲油特别亮,总感觉那双脚上散发着淡淡的光泽,风衣坠到了小腿,里面的风光令人遐想翩跹。
这女人吃错药了吧,昨天还指着他的鼻子骂拖油瓶,今天怎么就换了一副脸色!
不得不说这女人挺有本钱的,明明是三甲医院外科医生,却有一副模特般的火热身材,176的身高搭配上一双高跟凉拖,使得高度超过了180,比还处于发育期的路遥高了几乎小半个身子。
“傻啦,怎么不和妈说话呢。”
陈好拥抱了上来,路遥措不及防,一脸埋进女人的胸脯,下意识倒吸了一口气,只闻得满鼻的香味,脸上感受着双峰的柔软,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又被女人从后背抱住,路遥的脑子就像空了一般,浑身僵硬,提不起半点力气。
“妈妈的好儿子,可想死妈妈了!”
陈好的热情令路遥十分不适应,终于鼓起了勇气,用力挣开了后妈的拥抱。
可能是挣扎动作幅度过大,这时他才看清风衣里的风光,居然没有穿衣服,只有红色胸罩包裹耸立的双峰,下面则是黑色蕾丝三角度遮挡住耻区。
“我去做作业了。”
路遥只是看了一眼就脸红着别过头,急匆匆跑上楼。
回到自己卧房关上门,靠在门上,路遥大口的踹着粗气,实在太刺激了,这女人咋那么迷人。两颗跳动的乳房还在脑子里浮现,又软又大,路遥真的不知道如何平复心情了,他又有点后悔自己的莽撞无知,刚才应该趁机多沉浸一会儿的,不只是乳房,还有那双迷死人的黑丝腿,简直绝了!
对了,黑丝!
路遥像是想到了什么,放下书包冲过去在枕头底下取出昨晚偷窃的女人换下的丝袜,以及后来又去偷拿的内裤。他把丝袜放在脸上深呼吸,感受着上面残留的女人的味道,回想起刚才女人妖艳的面孔,风衣里面迷人的风景,陷入了深深的沉醉。
还有那条黑色蕾丝花边略带缕空透气的三角裤,毕竟是穿在裆部,上面气味尤其浓郁,比丝袜还浓郁,一时间迷得路遥有些找不到北。
把玩了一段时间,路遥突发奇想的把内裤套在头上,又想起看过的奥特曼打怪兽的特摄剧,摆出奥特曼发射光波的姿势,哔哔哔的朝屋内乱瞄准,对着空气中并不存在的敌人拳打脚踢,玩得不亦乐乎。
路遥把丝袜扔在地上,又把自己想象成一条小狗趴了下去,头上戴着陈好的内裤,龇牙咧嘴的爬向掉到门口位置的丝袜,叼起来呜呜呜的胡乱嚎叫。
门突然被推开,陈好看着趴在地上的路遥,明显愣了一下,两人大眼对小眼。
好在这本来就是精心策划的计谋,陈好反应过来,做出生气的样子:“遥遥,你居然是个变态,我就说放在洗衣房的袜子、内裤怎么不见了,居然被你拿去做坏坏的事,你太让妈妈失望了!”
路遥顿时慌乱,爬过去抱住陈好的腿:“妈,我错了,你不要生气。”
“哼~”陈好一脚踢开路遥:“玩什么不好,居然把内裤套在头上,要我不生气也行,除非你答应妈一件事。”
“我答应,什么都答应!”路遥重新爬过去抱住黑丝美腿。
“这可是你说的~”
陈好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妈要你从今以后只听妈的话,妈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能拒绝,能做到吗?”
“这…”
路遥犹豫,虽然年幼,但他独立性还是比较强的,再加上从小跟在父亲身边见惯了尔虞我诈,内心比起同龄人成熟了许多,自然知道不能任人宰割。
“哼,这点小事都不答应,看来你不是真心的。”陈好又一脚踢开了路遥,威胁道:“遥遥我对你太失望了,我要把这事告诉你老师,让学校里的人都知道你是个变态。”
“不要!”路遥脸都被吓白了,再也没有了主见,第三次抱住陈好的腿:“妈,求求你不要,我什么都答应你!”

三、驯化
有些事真不能随意做决断。
有道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陈好见路遥被吓得彻底臣服在她脚下,离奇的没有再度为难,破天荒地坐在床边,一条美腿搭在路遥肩膀上脱下了一条丝袜,又把另一条美腿搭在路遥肩膀上,如法炮制脱下了另一条丝袜。
两条美腿晃得路遥眼花缭乱,也不啃声,就这样看着后妈脱丝袜的妖娆动作。
这还没完,陈好居然站定在路遥面前,当面脱下了内裤。丝袜与内裤被陈好拿在手里,看着跪在脚下的路遥,轻蔑一笑,随手将丝袜与内裤扔在地上,就这么直直跨过孩子头顶走了出去。
刚脱下的丝袜与内裤,新鲜的,热乎的,路遥也不知是心大还是青春期欲重,后妈还没走远,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脚步声还时不时从远处传来,他竟然抄起丝袜与内裤就盖在脸上,大口地深呼吸。
人生第二次高潮也没有离开后妈的丝袜与内裤。
第二天路遥战战兢兢地去上学,唯恐后妈将事情报告给学校,一整天上课都心不在焉。女老师见路遥闷闷不乐,还以为发生了什么诸如校园霸凌的事,在中午把路遥叫到办公室问话,而路遥还以为后妈真的将事情报告给了老师,差点在办公室当场给女老师跪下认错。
还好只是虚惊一场,路遥压住了内心的恐惧,老师也只是东扯西扯,并没有直指事情主题,这让路遥随意应付了过去。
苦熬到放学,拒绝了同学们去电玩城玩耍的邀请,路遥搭乘校车回了家。
偌大的别墅比以前显得冷冷清清,当然以前也不算热闹,父亲事业做得很大,生意上多有应酬,并没有多少时间陪他,但无论怎么说,以前还是多少有点人气的。
少年最耐不住寂寞,比不上饱经沧桑的中年人,而且性被引导到了错误的方向,自然是需要宣泄的。
路遥扔掉书包,跑到别墅大门旁的鞋架边,上面放置了几双陈好常在家里穿的高跟鞋,有高跟凉拖,有正式款高跟鞋。
这只是临时鞋架,家里还有一个专门用来放置陈好鞋子的房间,四面墙壁上的壁橱里摆满了各种名牌鞋,长靴、短靴、松糕鞋。
路遥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拿起一双酒红色高跟鞋仔细端详,鞋子一尘不染,皮革上的反光甚至都能映照出他的影子,抚摸起来比丝绸还要光滑。他大胆的往鞋口里闻了闻,没什么味道,后妈还是很爱干净的。
鞋子放在地板上,与白色瓷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恍惚间就好像那个妖艳的女人站定在自己面前。
他匍匐过去,鬼使神差的伸出了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鞋尖,顿时有种猫偷腥的奇异感觉。
欲要再次尝试,别墅大门却被从外面打开。
路遥抬头看去,是刚从医院下班的后妈陈好,外面披着一件及膝风衣,脚上是一双黑色裸靴。
陈好见状没有露出任何惊讶,反而红唇启开挑逗道:“哟,挺孝顺的,还知道跪地迎接妈呀。”
陈好解开了风衣腰带,故意咳了两声,路遥会意地站起来替后妈脱掉了风衣挂在衣帽架上。
这本来是家里佣人该做的工作,路宏基离世后陈好就辞退了家里所有佣人,毕竟陈好用钱的地方挺多的,一百万真不经用,能省就省。
路遥终于看清了里面的风光,后妈风衣里面穿得也太奔放了吧,包臀皮裙搭配低胸衣,乳沟清晰深邃,无比诱人。
陈好的手在路遥稚嫩的脸蛋上轻轻抚摸,开口道:“脱掉。”
路遥也惊叹于后妈的妖娆,轻轻咬住皮质手套的拉链,头一歪脱掉了左手手套,而陈好就像抚摸小狗似的奖励地摸了摸路遥脑袋,右手伸了过去,让路遥如法炮制地脱下了另一只手套。
两只手套挂在了衣帽架上,路遥还未回头,就被后妈按着跪在了地上。
陈好抬了抬脚,靴跟与地面拉开了不大的缝隙:“妈累了一整天了,腰都弯不下去了,麻烦遥遥帮妈妈一下哦。”
路遥伸手去脱靴子,却被陈好一脚踢开,轻飘飘但又不容置疑地说:“用嘴~”
“脏~”路遥迟疑不动。
啪~
一个耳光甩在路遥脸上,陈好高高在上地说:“你当老娘愿意让你用嘴脱吗?外面自愿给老娘舔鞋底的男人多了去,不差你一个,不过话说话来,既然你不愿意伺候妈,那妈也没义务替你保管秘密,看来明天是要去趟学校了…”
话里带着十分明显的威胁,哪是小孩子能承受。
路遥立马求饶:“妈,不要,我脱!”唯恐陈好真去学校向老师打报告,他当即趴下去咬住了裸靴上的拉链往下拉。
一开始有些笨拙,好在陈好耐心足够,磨磨蹭蹭的一段时间过后脚上的裸靴总算被路遥用嘴脱了下来。
丝袜小脚裸露在前,看得路遥都有些发呆,这个女人怎么连脚趾头都散发着魅劲。
陈好踢了路遥一脚:“就让妈光着脚?”
“啊?”
“啊什么啊,快给妈换鞋啊。”
路遥取出一双鞋架上的水晶高跟细绒凉拖,正要给后妈换上,陈好却让路遥顶在头顶,踩着他的头穿上了高跟凉拖。
陈好一屁股坐在了路遥背上,女人高大的身形与孩子孱弱的身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不管路遥受不受得住,丝袜小脚搭在路遥双肩上,拍了拍屁股。
“以后你不只要伺候妈回家换鞋,还要当妈的代步工具,马儿,驾~”
路遥艰难地撑住地面,驮起陈好开始爬动,由于威胁的存在,这次再也没有任何迟疑与沉默地拒绝。
驮起后妈爬过大厅,爬上楼梯,最终爬进了陈好的卧房。
路遥彷佛耗尽了所有力气,死狗般的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
陈好毫不在意继子的辛苦,居高临下嘲笑道:“以后妈就是你的主人,你就是妈脚下的一条狗,妈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对了,还有这个…”
翻箱倒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片刻后,陈好拿着一张照片放到路遥面前。
“你的主人不只妈一个人,还有他,也是你的男主人,快给你的男主人磕头。”
路遥抬头看去,照片上是一个穿着黑色背心的陌生男人,强壮威猛,胳膊上隆起的肌肉都快比得上他的大腿了。
路遥爬起来伸手想去拿照片,陈好突然一耳光扇在他脸上,情绪有些激动:“他也是你配碰的?你不配!”
陈好亲昵地抚摸着照片上的男人,又小心地亲了一口,随后冷冷地斜视了路遥一眼,然后从柜子里取出一个硅胶大鸡巴,扭动卡口戴在路遥头顶,大鸡巴直直冲着天花板。
叉开双腿站在继子头顶,陈好拨开皮裙内的三角裤,缓缓坐了下去,硅胶大鸡巴破开两片蚌肉,插入了阴户。
娇媚的呻吟随之而起,路遥双手撑地趴在地上,陈好一上一下的抽动,陶醉的同时还不忘亲吻照片上的男人。
“建雄,我好想你啊,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快了,快了,相见之日不远了。”
啪的一巴掌拍在路遥屁股上,享受之中的陈好没有忘记对继子的羞辱。
“狗东西,你也配?做狗就要有做狗的觉悟,老娘看你是缺驯化了。”

四、逃跑与迷茫
这一驯化就是整整三年。
三年来,路遥吃过的苦头数不胜数,个头没随年龄增长而增高多少,幼小的身体上却遍布了不少疤痕。
而后妈陈好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越来越有魅力。
这个女人实在太恐怖了!
折磨人的方法千奇百怪,各种新方法不断推陈出新…
路遥对这个女人惧怕到了骨子里,三年的驯化,现在只要一听到女人的脚步声,就忍不住浑身发抖。
人怎么会坏到这种程度!
自己已经十五岁了,人生有多少个十五年,难道一辈子都逃不出这个女人的掌心了?
曾经也尝试过逃跑,可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最终选择回到家,回到这个魔窟,或许是饿,或许是冷,他也搞不清,因为他并不知道有些驯化不只是肉体的驯化,还有心灵上的驯化。
此时路遥跪在别墅大门入口,赤身裸体,孱弱的身体上遍布狰狞的疤痕,乳头被几根医用针头刺穿,一根细铁链两端咬住了两个乳头,上面挂了一双陈好常在家里穿的高跟凉拖。而在胯下,丝袜勒住了卵蛋,地上坠着一个五公斤的秤砣,使得每一次的爬动都带着疼痛的牵扯感。
面前有一个落地镜,路遥看着镜子里有些疲惫的自己,不觉陷入恍然。
曾经那个聪明有礼貌的富家公子去哪里了?
我还是我吗?
有些伤痕是昨夜用皮鞭抽打出来的,不知为什么昨夜那个女人格外疯狂,反正刚刚结痂的伤口偶尔还洇出鲜血,不过路遥却不敢离开大门去给伤口上点药。
因为后妈命令他跪在门口等待,没有交代原因,实际上越往后陈好越不愿意与继子说话,只是偶尔心情不好突然发作暴打一顿继子出气。
多年的驯化也使得路遥没有勇气质疑后妈的任何命令,反正只要涉及到后妈的任何决定都是正确的,不需要怀疑,只需要执行。哪怕有些命令本身前后矛盾,也只需要从有意识到无意识,即便两种观点是相互对冲的,明知道后妈的命令和现实的认知相互矛盾,也选择全部相信。只需要灵活的选择什么时候忘记与想起而已。
只要涉及到后妈的命令,从有意识进入到无意识都是不经意的,从来不会感觉阻滞。
除此之外,正常思维是没问题的,那颗聪明的大脑依旧保持了足够的灵活,在不久前升高中的考试中,路遥还以全年级前三的极其优秀的成绩考上了市重点高中。
落地镜照出了遍体鳞伤的路遥,却照不出已经被驯化的心灵。
路遥甚至连轻微的晃动都在刻意控制,他怕后妈突然回家看到他的不体行为,从而惹得后妈生气。多年的驯化已经让路遥形成了自我审查的本能,做任何事,说任何话,都会事先在大脑里思索会不会惹后妈不高兴。
这个孩子在心灵上已经被陈好掌控到了一定程度。
当然天无绝人之路,每一次的强化过程路遥心中最高信念是宽泛的概念——妈,而非某个具体的名字,这或许是无意中的举动,却给路遥在心灵上留下了一线生机。
妈?
路遥茫然,那个人在自己脑海中都有点模糊了,刚与父亲离婚的时候还时常来看望自己,后来听说给自己生了个弟弟,一年就只过来看望自己一次,再到后来几乎都不来看自己了,甚至父亲葬礼上都没有见到人。
自己还能见到她吗?
门外传来脚步声,路遥耳朵动了动,近几年听力被训练得特别好,主要是被打怕了,同样的话陈好不会对路遥说第二遍,只要没有及时回应就免不了一顿暴打。
路遥赶紧趴在门口,紧接着大门被打开。他趴在地上,目光与自己手背平行,绝不高过来人的脚踝,然后看到了一双高跟和一双黑色男士皮鞋。
“狗狗,快给男主人换鞋。”
对后妈服从已经形成本能的路遥没有去思索男人身份,卑微地取出拖鞋放在地上,然后张嘴去咬男人皮鞋的鞋跟。
“老婆,这就是你说的狗吗,哈哈~”中气十足的声音,浑厚响亮。
男人明显有些不适应,脚往后缩了一下,路遥终究没有按捺住好奇心,壮起胆子往上看了一眼,有点眼熟,不过暂时想不起来,只是还没容他细想,陈好一个耳光打了过来。
“狗东西,谁叫你乱看的。”
打完继子耳光,陈好对男人展颜一笑:“建雄,刚来不适应,慢慢习惯吧,我来伺候你。”
陈好一脚将路遥踩在地上,头撞得砰砰响,主动蹲下去,细心地脱掉男人皮鞋,将拖鞋放在路遥头顶,又温柔的扶着男人的脚,踩在路遥头顶穿上。
男人打量着陈好蹲下去时的雪白乳沟,裤裆里立马有了反应,十三年苦窑生涯,早就憋出火了,急需发泄一场。
因收黑钱而入狱的黑警火爆脾气不减当年,粗暴地抓着陈好头发送往自己裆部。
“我现在火气很大!”
陈好顺势坐在了路遥脑袋上,善解人意地解开了男人拉链。这是她最爱的男人,当年就是这股火爆脾气把她迷得神魂颠倒,看来建雄还是当年那个建雄。
不变好啊。
伸手套弄了几下,鸡巴迅速膨胀了起来,陈好张嘴含住了男人的鸡巴,轻缓地吞吐起来。
慢吞吞的动作实在难以降火,于是男人抓着陈好头发,主动抽插起来。
平时对路遥来说高高在上的后妈,此刻居然在一个男人胯下承欢。这给路遥带来的冲击还是很猛烈的,但现实情况却没给他多少想象的时间,头上顶着后妈的美臀还能承受,可加上剧烈的摇晃,顿时让他坚持不住,歪倒在旁。
“操你妈的,当狗都当不好!”
男人被中断了兴致非常不爽,不等陈好施以惩戒,就主动掐着路遥脖子提了起来,抡起蒲扇般大小的巴掌扇了下去。
这一巴掌打得路遥头昏脑胀,栽倒在地。
然而没人关心他,陈好站起来急忙去安抚男人,却被男人抱起走过去扔到沙发上,也不管旁边还有一个小孩看着,如久旱逢甘露地做起来爱来。
“啊~~建雄~~威风不减当年~~重一点~”
“嘿嘿,还是那股骚劲,话说你养这个小屁孩干嘛,找个机会弄死得了。”
“别~~这可是~我们未来日子的~~保障~~”
两人的话被还打得还有些迷糊路遥听在耳朵里,心里不知怎么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信念,这个家待不下去了!
当天夜里路遥就逃跑了!
一个人在大街上胡乱转悠,灯红酒绿、人来人往的城市让路遥感觉格外陌生。他不想再回那个家,这次逃跑的信念无比坚定,不知走了多久,不知走了多远,终于循着记忆深处的那张脸,那个地址,翻过围栏,躲过巡视保安,来到了一栋别墅外。

家庭篇
一、重生
晨跑是穆芸多年养成的习惯,从上大学开始,到毕业,到工作,到结婚,到生子,到离婚,再到结婚,再到生子,这么多年晨跑的习惯一直没有落下。
不过才早六点,穆芸已经起了床。
丈夫还在睡熟,穆芸起床的动作刻意放轻放缓,至于隔壁的儿子,不出意外还在做梦呢,每每要到校车来接人的前几分钟才起床,紧赶慢赶吃完早餐,就像踩着点似的去上学。
想起儿子,穆芸不自觉嘴角勾起一抹笑,面前的落地镜映照出未经妆扮的美妇人。
这么多年因为晨跑的习惯,穆芸身材还是非常好的,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并没有因为两次生育而使身上多出一丝影响美感的赘肉,再加上生活的优渥,多善保养,以至于肌肤的紧致白皙都快赶上年轻小姑娘了。
解开丝绸睡裙,颇为自怜的欣赏了一番镜子里的自己,穆芸来到梳妆台前,简单地梳理了头发,继而扎成马尾,又换上紧身瑜伽裤搭配运动文胸,胸部挺立傲人,小腹无平坦无一丝赘肉。
最后扎上白色耐克运动头带,穆芸来到儿子的房间,果不其然,小家伙还在梦周公呢,稚嫩的脸上嘴角坠着一丝口水,见状穆芸慈爱的在儿子额头上亲了一口,又悄悄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来到大门前,白袜美脚送入运动鞋,穿好鞋子后,推开了大门。
昨夜下过一场大雨,此时别墅的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泥土的芬芳,穆芸深吸一口,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
晨跑与遛狗往往是同时进行,穆芸摇晃着臀部来到了犬舍,照常例踢了两脚犬舍,嘴里发出嘬嘬声挑逗家犬。
以往的时候那条狼犬已经兴奋地冲出犬舍,朝主人使劲摇晃尾巴,然后讨好地围着主人转圈,时不时犬吠两声,等待主人带它出去遛弯。今日却没了往常的动静,穆芸已经挑逗了有一会儿,犬舍里依然没有任何回应。
“饼干,快出来~”
呼唤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穆芸逐渐察觉到不对劲,弯下腰朝犬舍里看去。
这一看顿时把穆芸下了一大跳,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犬舍里竟然蜷缩着一个人!
穆芸脸色有点发白,壮着胆子慢慢靠了过去,再次一看,确认无误,犬舍里蜷缩着一个人。
准确的说是一个孩子,卷缩着看不清正脸。
活人?尸体?
穆芸用脚踢了踢:“喂,醒醒~”
路遥迷迷糊糊抬起了眼皮,昨夜下过大雨,浑身都淋湿透了,湿冷的让他格外不舒服,感觉到到有人在踢自己,脑子还未完全清醒的他,仍以为是在家里。
于是爬出了狗窝,标标准准的姿势跪趴在穆芸脚下。
“喂!你谁啊,干嘛不经允许进入我家院子?”穆芸看着跪在脚下的小孩问道。
路遥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已经逃出了魔窟,头上传来的声音也不是后妈陈好那特点十分鲜明的嗓音。
路遥小心翼翼抬起头打量头上的人,当穆芸映入他视线的时候,面前这张精致的脸迅速与记忆中那张熟悉的脸重合,瞳孔骤缩,情绪瞬间失控,眼眶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
“妈,我好想你啊,呜呜呜~”
路遥扑进亲生母亲怀抱,大声哭泣起来,三年的委屈,恍惚在一时间尽情释放了出来。
这倒搞得穆芸有些不知所措。
穆芸到现在都还没认出长子,有些抗拒孩子的拥抱:“喂!小孩,你谁啊,怎么随便见到一个人就乱叫妈,快放开我。”
“妈,是我啊。”路遥仰起了头。
穆芸这才有机会打量眼前这个孩子,浑身脏兮兮的,甚至连衣服都有不少地方被磨破了,半边脸肿了起来,看起来可怜兮兮。
但这不是重点。
当穆芸看清孩子脸的时候,下意识颤抖了几下,即使孩子的脸有半边浮肿,她也认了出来。这是她与路宏基生的儿子,这是她人生第一个儿子,这是她的长子!
“遥遥~”穆芸声音发颤。
“妈~”
路遥扑进母亲怀抱放声哭泣,这次没有遭到穆芸的抗拒,后者轻轻抚摸着长子后背安抚。
哭泣是宣泄情绪最好的方式,穆芸也很有耐心的任由长子在自己怀里流淌鼻涕眼泪,没有立刻去询问长子到此的原因。实际上作为一个思想成熟的女人,穆芸一见到长子那副惨兮兮的样子,已经或多或少猜到了一些真相。
哭泣了好一会儿,路遥情绪才逐渐稳定下来,只是抱着母亲的手不肯松开。
穆芸也只好任由儿子抱住,转而问道:“遥遥,你怎么突然会到妈这里来?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吗?要不吃完早饭妈亲自送你回去?”
“不要!”路遥把母亲抱得更紧了,哀求道:“妈,不要送我回去,会死的,那个女人带了一个男人回家,他们想弄死我!”
说完路遥松开母亲,脱下了上衣,露出遍体鳞伤的身体。
“这!”
穆芸眼中满是惊骇,看着满身狰狞疤痕的儿子,一时之间话都说不出口了,到底得多狠心的人才能在自己儿子身上留下这些伤痕!
“妈,求你收留我吧。”路遥苦苦哀求。
“可是…”
穆芸欲言又止,没有立即同意长子的请求,她是再婚的女人,有自己的家庭,而且这不是小事,要考虑很多的。
“妈~”
“遥遥,你待在这里别走,妈进去和你洛叔商量一下。”
“妈,我可以进去吗,外面冷。”
“这…乖,暂时待在这里,等妈和你洛叔谈妥了再让你进来。”
穆芸转身走进了别墅,只有路遥待在原地惴惴不安等待着母亲与继父商量的结果。
只是穆芸刚准备去叫醒丈夫起床商量收留长子的问题,就碰到了今天突然早起的幼子,嚷嚷着饿了要吃早点,母爱发作的她顿时忘了长子的事,又急匆匆的去给幼子操弄早餐,独留路遥一个人又冷又饿的待在后院。
等到穆芸做好幼子的早餐,这才想起留在后院的长子,连忙出去安抚了几句,然后又赶紧去叫醒丈夫。
穆芸拉着丈夫来到大厅,指了指落地窗外的路遥:“老公~”
“这谁家的孩子啊,怎么大清早在我家院子里,快出去。”洛文远作势要去驱赶。
穆芸拉住了丈夫:“老公,别,这是我大儿。”
“大儿?”洛文远似乎还没睡醒,儒雅的脸上残留着一丝困意,听到妻子的回答后,愣了片刻,才下意识问道:“路宏基的儿子?”
“也是我的儿。”穆芸认真地纠正道。
“那他这是?”
穆芸叹了口气:“家里待不下去了,想让我们收留他。”
“收留?”洛文远戴上了金丝眼镜,仔细瞅了瞅站在落地窗外院子里的路遥,声音有些冷淡地说:“小芸,你考虑过洛熙的感受吗?你可不止一个儿啊。”
“可是…”穆芸话到嘴边戛然而止,叹道:“那我去把他送回家。”说完就要出门。
“等等!”
洛文远叫住了妻子,锤了锤膝盖,这双腿一到雨天就隐隐疼痛,不要命,但是难熬,好在还是完整的。毕竟地产大亨的盘不是那么好接的,当初为了娶穆芸,洛文远差点付出双腿残废的代价。
要说这么多年没点怨念是不可能的,再加上路宏基事业上远比他成功,那怨念发展到现在就不是简单的怨念了。
此时路宏基的儿子上门来求收留,洛文远直愣愣地看着院子里可怜的小家伙,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老公。”穆芸推了推丈夫。
“小芸,这孩子挺可怜的,收留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那我…”
“小芸,你别急,听我说完,收留虽然可以,但他必须要叫我爸爸,还要听我的话,不然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
“行!”
穆芸直接替长子应答下来,又立刻走出去告知了路遥这个喜讯。当穆芸拉着长子从别墅大门进的时候,却被洛文远拦在了门外。
“老公?”穆芸喊道,还以为丈夫反悔了。
“小芸,你过来。”
洛文远将妻子拉到身后,指着站在门口的路遥说道:“遥遥,我们收留你可以,不过你要听话,以后要喊我爸爸…”
“爸爸!”
路遥想都没想地喊了一句,正往屋里钻,却被洛文远挡在了门外。
“不止是这些要求,今天你要进这个家,必须从这里钻进去。”洛文远说着指了指叉开的双腿。
“老公!”穆芸有些恼怒地拉了拉丈夫。
洛文远直接推开妻子的手:“小芸,你刚才答应过听我的,而且,你是想熙熙以后受欺负吗?”
这话打消了穆芸继续阻拦的念头,甚至歉意的看了长子一眼后,站在丈夫背后同样叉开了双腿。
“钻不钻由你,反正这是进我家的条件。”洛文远继续指着胯下说道。
“我钻!我钻!”
唯恐洛文远改变注意,路遥连忙点头同意,然后跪了下去,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继父与母亲,迅速从胯下钻进了别墅大门。
趴在地上的路遥终于感受到了暖意,不同于原来那个家的冰冷绝望,脑海中那个至高信念——妈,也渐渐从继母陈好转换成了母亲穆芸。
当然这个变化过程夫妻俩此时并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是以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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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抉择的爱
小孩遇事只知道逃跑,大人的世界可没那么简单。
收留并不是说收留就收留,夫妻俩赶早去了趟路家,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却遭到了陈好与男人的断然拒绝,路遥可不止涉及到每年一百万的经济来源,还牵扯到这对鸳鸯未来更远的谋划,哪里可能随意放手。
那个男人甚至放言威胁上门协商的夫妻二人让他们小心一点。
不过这点威胁哪能吓到身为律师的洛文远,哪怕在行业内名不见经传,也不是几句话能吓到的。洛文远直接针锋相对,反威胁要以路遥身上的伤痕为证据,以虐待未成年为理由将陈好两人告上法庭,争夺过路遥的监护。
这才彻底震住了二人,当然监护权是不可能放手的,不然别说每年一百万,现在住的大别墅都得滚蛋。索性经过一番协商,陈好监护权得以保留,每年百万生活费分给路遥五十万,夫妻二人收留路遥的事也得到了陈好的默认。
事情就算这么定了下来。

此时穆芸家的别墅内,一场兄弟间的争执正在悄然发生。
“喂,你谁啊,怎么在我家里?”
声音从背后传来,惊得路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转身看去,面前站着一个与他年龄差不多的男孩,那张脸像是继承了妈妈与洛爸所有的优点,有三分像妈妈,有两分像洛爸,十分英俊帅气。
这应该是自己那个从未谋面的弟弟。
“我是妈妈的儿子。”路遥小声解释道。
哪想到这句话直接激怒了洛熙,脸色涨红地大吼道:“你放屁!我才是妈妈的儿子,唯一的儿子!”
“可我真是妈妈的儿子。”路遥继续解释。
可惜小孩子最听不进逆耳的话,这一点同样身为未成年的路遥并不明白。
只见洛熙气势汹汹走到路遥面前,指着路遥鼻子居高临下的骂道:“狗一样的东西也敢冒充我妈妈的儿子,你看你穿的什么,破破烂烂的,就是一个乞丐,快滚!”
“我不是乞丐,我是你哥哥。”路遥再次辩解。
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洛熙,使他丧失了所有理智。
“你也配当我哥哥?臭乞丐,我看你是欠收拾了!”
一个耳光朝着路遥扇了过来,路遥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将洛熙推得后退了两步。这下就更坏事了,小孩子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就像七、八月的天气阴晴不定,要是不挡,挨个耳光也许就过去了,可这一挡,只会往更深的程度激怒洛熙。
“臭乞丐,我弄死你!”
洛熙扑上前去,与路遥扭打在一起。路遥本能地挣扎,不想与弟弟打架,奈何遭受后妈陈好三年的驯化,平时连饭都吃不饱,就算有吃的也都是一些剩饭剩菜,更别提营养均衡,所以哪里能是被穆芸与洛文远精心照料长大的洛熙的对手。
即使在年龄上路遥大了一岁,可体型上比起洛熙又瘦又小,矮了近半个脑袋。
路遥很快被弟弟洛熙打趴在地,抱着脑袋躲避弟弟的拳打脚踢。
一顿发泄式的暴打,洛熙最后一脚狠狠踢了过去,似乎是还不解气,也有可能是打累了,走到鞋架边拿起一双母亲的高跟鞋,又气呼呼地走过来。
走到路遥面前蹲下去,洛熙抡起鞋底就抽了过去。
啪的一个鞋耳光打在路遥脸上。
肉脸哪能和硬质地的鞋底碰,路遥连忙求饶:“别打了,别打了~”
“臭乞丐,你说不打就不打?我告诉你,这事没完!”
求饶声听得有些烦,洛熙捏开路遥的下巴,将鞋子里的一团丝袜塞进了路遥嘴里,这下总算安静,于是又一个鞋耳光抡了过去。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洛熙打得特别起劲。
当穆芸两口子解决完路遥收养问题回到家的时候,路遥已经被洛熙打得鼻青脸肿。
洛熙一看到爸爸妈妈,连忙跑过去扑进穆芸怀里,又指着路遥恶人先告状:“妈妈,那个坏人打熙熙,熙熙好怕。”
闻言,洛文远脸色一沉,走到了路遥面前。
“爸爸,不是这样…”
路遥话还没说完,洛文远不问青红皂白的啪啪两个沉重的耳光抽打在路遥脸上。
“路遥,我们家看你可怜,好心收留你,没想到第一天就欺负弟弟,我看这个家你也不用待下去了,自己滚回原来那个家吧!”
“不要!”一听这话,路遥尿都快被吓出来,赶紧磕头求饶:“对不起,爸爸,我错了,我会改的,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远处洛熙看到路遥被父亲收拾,得意地偷笑了两声,其实他早就知道路遥是他哥哥,餐厅离大厅的位置又不远,父母清晨的谈话被他一字不落地听在了耳朵里。
可是他气不过,明明一个人独享父母的爱,突然来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哥哥争宠,心情就跟心爱的玩具被抢了差不多。
于是他人小鬼大的再次扑进母亲怀里假哭起来。
“妈妈,熙熙好怕,呜呜呜~”
一番表演立马得到了回报,远处洛文远又是两个耳光抽在路遥脸上,穆芸又急忙抱住幼子安抚:“熙熙别怕,看爸爸教训哥哥了。”说着穆芸拉着儿子正打算去卧房里耐心安抚,路过路遥的时候,冷冷地看了长子一眼:“遥遥,你太让妈妈失望了!”
房门砰的一声被关上,路遥仍然跪在地上给洛文远磕头认错:“爸爸原谅我吧~”
洛文远看着跪在脚下的路遥,恍惚间想起了当年的路宏基,也不知怎么的就生出了一股巨大的心理满足感,儒雅英俊的面孔不觉间变得有些扭曲。当然,赶路遥离开只是气话,就算现在路遥主动离开,洛文远也不舍得放人了。
这事就如此轻易略过也是不可能的。
洛文远揪起路遥的衣服轻松提了起来,瘦弱的小孩根本就不需要使多大力气。他提着路遥几步走到了鞋架边放下,又一脚踹在路遥膝盖后面。
路遥顺势跪在了地上,惊恐的看着洛爸,以为还要挨打。
洛文远却命令路遥双手掌心朝上伸直,然后拿起妻子的一只高跟鞋放到路遥左手掌心,又将自己的一只皮鞋放到路遥右手掌心,最后将儿子的运动鞋放在路遥头顶。
完成一切后,洛文远见状冰冷地说道:“鞋子掉下来你就滚蛋吧,好好地跪在这里给我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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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禁断之声(上)
滚蛋是不可能滚蛋的,一辈子都不可能滚蛋的。
相比起后妈陈好千奇百怪的折磨,眼前这点惩罚路遥完全能够承受。他也以为是自己的错,不应该对弟弟还手的,至于不还手的理由不知道,反正母亲认为他错了,那他肯定错了。无意识的情况下,他完全忘记了是弟弟先动手,自己属于自卫反击。
路遥愧疚地开口道:“爸爸,原谅…”
“闭嘴!”
洛文远冷冰冰撂下两个字,转身进了房间,加入到安抚儿子的队伍中。大厅里独留路遥一个人,平举双手,跪直了身体。
三个人,三只鞋,彷佛承载了一个家庭的重量。
房间里,夫妻俩紧哄慢哄了大半个小时,最终在全家去一次游乐园的诱惑下,洛熙停止了撒娇。
一家三口高高兴兴走出了房间,洛熙蹦蹦跳跳的率先来到门口换好鞋,对着路遥做了个嘲笑的鬼脸,又不停地催促父母。
“爸爸妈妈快一点,好想快点去游乐园玩。”
“好,好。”
洛文远与穆芸一边宠溺地应答幼子一边来到别墅大门处。换好鞋后,洛文远看向路遥瞬间变了一副脸色,冷声道:“好好反省!”
“唉~”穆芸叹了一口气,并不是不关心长子。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想伸手去抚摸长子,心却像被另一根线牵住了,眼中的柔情转瞬即逝,注意力很快被幼子的催促声吸引过去。
别墅大门的关门声在空旷的大厅里响起,路遥的心突然一颤,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本能的反应吧,紧接着外面一家三口的谈笑声越来越模糊,然后听到了汽车启动的声音,渐行渐远。
弟弟和爸爸妈妈一起去游乐园玩耍了。
路遥的喉咙滚了滚,头顶的运动鞋顿时有些晃动,他赶紧稳住了身体,在运动鞋停止晃动后才松了口气。
大厅里陪伴路遥的只有大挂钟滴答滴答地转动声。
游乐园?
这个词语好模糊,模糊到路遥都快记不清它在哪里,是做什么的,只有想起它的时候才会在脑海中联想到一些美好的记忆片段。
上一次去游乐园是什么时候?
应该好几年前了吧。
四年前还是五年前?
谁带自己去的?
路遥想不起来了,而且越想心越乱,头顶的运动鞋又开始晃动,以至于他赶紧中断了无意义的想象。
路遥紧盯着大厅里匀速转动的挂钟,一人一物、一动一静,陷入了无意义的角力之中。
这个挂钟转得属实有点慢。
旁边鞋架上几双母亲的鞋子就像是角力游戏的观众,其中红色中筒靴子尤为显眼,坚挺笔直,散发着蹭亮的光泽,可以想象当母亲穿上它的时候,腿型会有多好看,修长的双腿,优美的线条,靴面一尘不染,靴头尖细,走路发出哒哒哒的靴跟敲击地面的响声。
甚至当母亲穆芸穿上它的时候,脸上一定会多几分自信与光彩吧。
时间忽然变得不太难熬了。
当时针慢慢指向正上方的时候,别墅外传来了汽车喇叭声,然后趋于沉寂,紧接着是颇有些杂乱的脚步声。
别墅大门被从外面打开。
首先进门的是弟弟洛熙,嘴里嘟囔个不停:“爸爸妈妈,今天玩得很开心,谢谢爸爸妈妈!”
某些时候洛熙还是很懂事的,比如此时,竟然主动蹲下来替父母换鞋。
洛熙先是脱下了洛文远的皮鞋,又脱下了袜子,然后给父亲换上拖鞋。紧接着又脱下了穆芸的高跟鞋,脱下了中筒黑丝,然后给母亲换上了拖鞋。
见儿子如此懂事,做父母的自然无比开心。穆芸立刻走进厨房给幼子准备午餐,看都没看鞋架旁还跪着的长子。
洛文远笑着摸了摸儿子脑袋,走进大厅打开了电视,同样没有在意跪在旁边的路遥。
只有洛熙坏笑着走到路遥面前。
路遥雕塑似的跪在地上纹丝不动,不清楚弟弟想要做什么。
然后洛熙从下到上打量了路遥一眼,脱下了自己的鞋子,又脱下袜子,三双袜子拿在手里,思索一番,然后把洛文远的黑袜子放在路遥左手的高跟鞋里,把自己的白袜子放在路遥右手的皮鞋里,最后把穆芸的中筒黑丝放在路遥头顶自己的运动鞋里。
“完美!”
看着自己的杰作,洛熙兴奋地跳了起来,又跑到大厅里和父亲争夺遥控器的控制权,父子俩地打闹声不时传过来,而路遥依旧顶着三只鞋纹丝不动。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厨房里的饭菜香气飘了过来,做完最后一道菜的穆芸来到大厅叫父子二人去吃饭。
穆芸看了一眼远处的长子,并没有主动为其结束这场惩罚,或许也存了想给路遥一场深刻的教训长长记性的心思,以免日后兄弟不睦,或者说幼子受到欺负。
一家三口走进了餐厅,面对满桌丰盛的佳肴,洛熙先是很夸张地深吸一口,然后夸赞道:“哇塞,妈,你的厨艺越来越棒了,真是一辈子都吃不腻!”
“老婆,厉害!”洛文远竖起大拇指。
“你们两个真是有样学样,不愧是两父子!”
穆芸白了丈夫一眼,不过能在厨艺上得到家人的认可,无疑让她很开心,于是跪在大厅接受惩罚的长子被她丢到了一边。
洛文远很绅士地拉开椅子,做出邀请姿势:“老婆,请。”等到妻子坐下后,洛文远又主动泡好一杯红糖水,放在旁边:“例假期间,不要吃辣,要爱护自己的身体,否则我可不同意哦。”
“谢谢老公!”
穆芸大为感动。她是经历过恋爱期的女人,爱过也被爱过,甚至连婚都离过一次,对花言巧语已经免疫,最在意这种润物细无声的关怀。在这一点上,丈夫做得让她十分满意。毕竟好话人人都会说,可轮到小事就没几个有耐心去做。
至于丈夫挣钱能力确实不如人意,这点穆芸不在乎,当初离婚的时候分了一大笔家产,足够一家人富足的生活下去的同时还能给儿子留下一笔成家立业的资本。
再说丈夫也不是不能挣钱,关键是良心拖累,经常免费帮社会上一些弱势群体打官司,甚至还帮助某些危险分子处理司法问题,这让穆芸对丈夫崇拜的同时也免不了担忧。
“老公,你也坐下吃吧。”
“好。”
“妈,我要吃可乐鸡翅。”
“好,好,好,妈这就给你夹。”
餐厅里的欢声笑语传了过来,闻着饭菜香气的路遥肚子不受控制的作响。他已经有近一天粒米未进,而母亲的手艺更是好多年没有尝过了,此刻近在眼前,却只能闻不能吃,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股饭菜香混合着鞋子里的袜子散发的酸臭吸入肺里,去安抚躁动的饥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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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禁断之声(下)
咕噜咕噜肚子响个不停。
路遥实在太饥饿,食物引诱,肚子里胃酸翻滚,这种感觉是个人都很难忍受。
头顶着鞋,长时间维持同一个动作已经导致双臂麻木,路遥扭动着将背贴到了墙上,当感受到冰凉触感时,有了支撑,终于才好受了一点。
好在幸福是靠对比出来的,相比起后妈近乎酷刑的折磨方式,目前遭受的体罚并没有让路遥心里产生多大委屈。
“哈哈哈~”
随着嘲笑声传过来,洛熙蹦蹦跳跳走到路遥面前,手里拿着一根鸡腿,居高临下的看着路遥。
“想吃吗?”
鸡腿悬在路遥面前左右晃动,闻到食物的诱人香气,当路遥张开嘴想咬下去的时候,洛熙突然收回了手。
“吃不到,哈哈~”
洛熙当着路遥的面一口咬下,故意大口咀嚼,吃得满嘴是油。这场面看得路遥使劲吞口水,羡慕不已。
鸡腿被洛熙三两口吃下,只剩下骨头。
这时洛熙才把骨头伸到路遥嘴边:“来,舔一口。”
路遥立刻伸出舌头舔了一口,食物的香味从味蕾迅速占据整个口腔,愉悦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不过说舔一口还真就一口,洛熙迅速收回了手,又蹦蹦跳跳回到餐厅,邀功似的走到穆芸面前:“妈,哥已经吃完了,你看。”
“熙熙真乖!”
穆芸照常例夸赞了一句幼子,不过看到那光秃秃的骨架,再看幼子嘴角的油渍,心里跟块镜子似的明亮。
“辛苦熙熙了。”
说完穆芸从餐盘里拿起一根鸡腿,刚起身却被丈夫拉住。
“老婆,遥遥这孩子性子野,不怎么服管教,刚来我们家就和熙熙打架,俗话说三岁看八十,现在都这样,真不知道的以后会如何,你别太操心。”
“这…”
穆芸重新坐了下去,看了看丈夫,又看了看幼子,才叹道:“好吧,有个教训也是为了他好。”
于是鸡腿还没落到路遥嘴里就飞走了。
洛熙重新坐回餐桌向父母述说着学校里的趣事,夫妻俩的注意力很快被吸引过去,穆芸也就渐渐忘记了长子的事。
一家人的欢声笑语伴随着家庭的温馨响彻在别墅里。

午餐过后,别墅里恢复了平静。
今天是周五,作为高中语文老师的穆芸本来应该去给学生们上课,只是遇到长子的事只好向学校请了一天假,包括洛文远也给自己放了一天假。
还有洛熙,也获得了一天快乐的假期。从这一点来说,这个突然闯进自己生活的哥哥也并不是全无好处。
只是原本的生活节奏突然被打乱,倒是让一家三口有些不适应。
吃完午饭的洛熙躲进了房间里玩电脑,穆芸与洛文远两口子则坐在大沙发上打开了大厅里的宽屏电视。
两口子的心思完全不在电视节目上,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闲话。
“老公,我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这学期我也带高一了,我想把遥遥转到我们学校,由我亲自来带。”
“有这必要吗?听陈好说他考上的那个学校挺不错的。”
“确实不错,市重点高中,应该说是市里最好的高中。”
“那你?”
“再好的学校,再好的老师,也比不上当妈的亲自管教用心啊。”
“可是人的精力总归有限,熙熙那边你就不管了?”
“老公,这正是我考虑的重点,反正遥遥成绩好,正好可以辅导熙熙的学业,不懂的再由我来上手吧,这样我也减少点工作量。”
“老婆,辛苦你了。”
“一家人,哪里的话。”
……
聊着聊着突然就有了困意,有了午觉的想法,然后夫妻俩就在沙发上相拥而眠。
而两人的谈话声被跪在鞋架旁的路遥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里,关于这点路遥没有想法,反正当脑海中至高信念从继母陈好转换成母亲穆芸后,母亲的任何命令都是正确的,不需要怀疑的,只需要听从就行。
这种转换是非常彻底的、牢固的。
毕竟比起恶毒的继母陈好,亲生母亲穆芸无疑更让路遥更亲近、信赖。
时间在墙壁上挂钟不断转动中悄然流逝。
当时针指向下午四点的时候,夫妻两人醒了过来,去洗了把脸,又看了一会儿电视,终于在六点的时候开始准备晚餐。
又是温馨的家庭晚餐,摆满丰盛食物的餐桌依然没有路遥的位置。
吃完晚餐,一家三口出门散步,直到晚八点才归来,洗漱完毕看了会儿电视,差不多接近十一点的时候,一家人才开始上床睡觉。
而路遥依然跪在鞋架旁边,伴随他的只有一家三口袜子散发的气味环绕周身。
卧房里,穆芸卸下了白天的妆容,一头乌黑秀发随意披散,穿着丝质吊带黑色睡衣,领口有点低,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令人遐想非非。
穆芸贴在洛文远后背,勾住丈夫脖子:“老公,可以了吧?”
“嗯…行吧。”洛文远点了点头。
“谢谢老公!”
穆芸亲了丈夫一口,拿起一瓶早准备好的药酒走了出去。
大厅里,路遥已经坚持到了极限,平举的双手都在微微颤抖,不过那三只鞋子还被他稳稳的抓在手里和顶在头上。
开门声响起的那一刻就被路遥注意到了,然后是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起,像是踩在了他心口上,让他即期待又紧张。
哒哒哒~
先是闻到了一股好闻的香水味,然后借着月光看到面前站定一双白花花的美腿,向上看去,看清了拿着药酒的母亲。
穆芸蹲了下来,打开药酒倒在手上,又仔细地往长子脸上擦拭。
路遥也不吭声,任由母亲擦拭脸上的浮肿,清凉的药酒再加上母亲手掌上柔软的皮肤,恍惚间连脸上的疼痛都减轻了几分。
当擦拭完毕,路遥才壮着胆子问道:“妈,可以放我起来了吗?”
“遥遥~”穆芸轻轻抚摸长子的脸,取下了头顶和双掌上的鞋子,又说:“妈也是为了你好,体罚是手段不是目的,希望你以后能和弟弟和睦相处。”
“再…再跪半个小时吧!”
说完穆芸起身往回走去,当卧房门重新被关上的那一刻,路遥心口一颤,然后把弟弟那只塞着母亲黑丝的运动鞋扣在脸上。
半个小时,最后半个小时,最难熬的半个小时。
没点支撑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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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另类的融入
再次吃到一口热乎食物已经是第二天早七点。
昨夜没被安排房间的路遥,忍受着饥饿睡到了沙发上,苦熬到清晨时分,半梦半醒之中被洛文远从沙发上扔了下来。
粗暴的方式将路遥摔得睡意全无,很快嗅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食物香气,肚子立马咕噜噜响了起来。
路遥小跑到餐厅,餐桌上摆满了一大盘烤好的面包片,以及每日配送的新鲜牛奶。路遥饿坏了,不管不顾的拿起一片面包咬在嘴里,饥饿使他几口就吞完了手里的面包,食物充实胃里的感觉让人特别安心。
洛熙却看不惯哥哥这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大喊道:“妈,面包不够吃!”
“不会吧,烤了很多的,怎么会不够吃。”
穆芸解开围裙从厨房走了过来,贤惠的居家太太打扮,成熟、温柔、知性,紧身衣下两颗乳房看起来不小,包臀裙下的肉色丝袜腿光滑洁白。
“妈,我今天很饿,真的不够吃。”
“这样啊…”
穆芸走到长子路遥面前,歉意的拿走了路遥手里的面包片,放进装面包的大餐盘,又把装有面包的餐盘挪到幼子跟前。
“弟弟还小,让着点弟弟。”
昨晚没吃完的剩饭剩菜被端了出来,倒在一个盆里搅和搅和,又放进微波炉里热了几分钟,才端到路遥面前。
“吃这个,都一样。”说完穆芸重新走入厨房收拾餐具。
洛熙得意地瞟了一眼路遥,将刚才路遥拿过的面包片举起来晃了晃,当着路遥的面扔进了垃圾桶。
“吃不到,哈哈哈~”
面对弟弟的嘲讽,路遥倒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低着头吃早餐。吃完后又主动收拾碗筷,还没坐下就被穆芸叫了出去。
大厅里穆芸与洛文远坐在沙发上。
“遥遥~”
穆芸想拉着路遥坐下,但面对洛爸冰冷的眼神,路遥拒绝了母亲的好意。
“妈,我还是站着吧。”路遥做出懂事的样子。
“行吧。”穆芸也不勉强,转而说道:“待会儿跟妈出趟门,妈带你去买几件衣服。”
路遥还没说话,洛文远突然插话道:“买什么买,熙熙穿过的旧衣服拿给遥遥穿就行了,别浪费那个钱。”
“可是…”
“小芸。”洛文远把妻子搂在怀里:“孩子不能惯着,要从小培养他勤俭节约的习惯。”
“可是几件衣服也花不了多少钱呀。”
“不能这么想,任何事情都是从小事积累起来的。”
穆芸看向长子:“妈觉得你爸说得对,你暂时就穿弟弟的旧衣服吧,妈妈和爸爸也是为了你好,你觉得呢?”
路遥点点头,有衣服穿总比没衣服穿强,陈好那个女人别说给他衣服穿,很多时候在家里都是裸着。光从这一点比起来,母亲家简直就是天堂!
话题又转到对路遥住哪个房间的安排,穆芸本想将长子安排到幼子隔壁房间,好让两兄弟平时交流方便,洛文远却提出了不同意见。
“干脆把杂物间收拾出来,就让遥遥住那里面吧。”
“杂物间!”穆芸惊呼出声。
洛文远却道:“老婆你别大惊小怪,把遥遥安排到熙熙隔壁,万一兄弟俩发生矛盾又像昨天那样打起来呢,不如先住到杂物间,培养培养遥遥的谦让精神。”
“那…好吧。”穆芸又一次对丈夫做出了妥协。
“衣服不买,洗漱用品总得准备好,这一点老公你就别反对了,牙刷总不能共用吧。”
穆芸起身进了卧房梳妆打扮,准备出门替长子购置洗漱用品与贴身的内裤。
洛文远锤了锤膝盖,今早下了一场小雨,双腿又有些疼痛,不剧烈,但是绵绵的持续时间很长。他忍着疼痛看了一眼路遥,金丝眼镜镜片上寒光闪烁。
“跟我来。”
洛文远将路遥带到了杂物间外。所谓杂物间就是楼梯下面,利用隐藏空间隔开了一间小隔间。
打开后,只见里面堆满了日常不常用的杂物,有一些钓鱼用具,有几杆高尔夫球杆,还有一些篮球网球之类的体育用品,包括洛熙幼儿时期的玩具车。
“自己收拾一下,把那张单人床叠开,你就暂时住这里。”
洛文远抚摸着面前的鱼竿,兴许是好久没去钓鱼了,颇有些怀念,却被路遥收拾杂物间弄出的声音分心的时候,不小心被鱼钩划破了大拇指。
见了血,洛文远心情立马不好了,再加上膝盖还在隐隐疼痛,更是雪上加霜。
洛文远走到路遥面前,直接啪啪两个耳光:“操你妈的,谁让你弄这么大声的!”也不管路遥的感受,转身回卧房找创可贴包扎。
洛文远急匆匆闯进卧房取出了急救医疗箱,这番动静惊动了正画完眉的穆芸,看见丈夫手上流血,赶紧放下眉笔走过去帮忙包扎。
“老公你怎么搞的?疼不疼?”穆芸关心问道。
“一点小伤,不碍事。”洛文远眼珠子转了转,扶了扶金丝眼镜,故意撒了个谎:“刚才帮遥遥收拾房间,不小心弄的。”
“老公,你真好,我替遥遥谢谢你。”
穆芸声音柔和,几下帮丈夫包扎完,转过身面色瞬间阴沉,走出卧房来到路遥的小杂物间,啪啪的又是两个耳光。
“遥遥,你怎么能让爸爸帮你干活呢?你真是一个懒惰的孩子!”
也不给路遥解释的机会,转身走到别墅大门旁的鞋架边,换上高跟鞋,然后出了门。
顿在原地的路遥摸了摸被打的左右脸,裤裆里的小鸡鸡却硬了起来,不同于继母陈好折磨他时那种畸形的生理反应,洛爸的耳光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母亲的耳光,他却能清晰感受到母亲对洛爸的爱。他有点羡慕这种爱,甚至崇拜!
等到杂物间收拾完,路遥被洛文远叫到了大厅。
洛文远拿着一份报纸坐在沙发上,路遥则老老实实站在洛爸面前。洛文远看着面前理论上算他继子的路遥,却从这张稚嫩的脸上看到了几分路宏基的影子,以及…当年那些不好的回忆。
“跪下!”洛文远冷声命令道。
路遥顺从地跪在了洛爸脚下,又听到命令声传来:“磕头!”然后路遥又顺从地给洛爸磕头。
“傻逼,对着我的腿磕!”
洛文远暴喝,突如其来的情绪失控,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路遥却被洛爸吓住了,调转方向,开始对着洛爸双腿磕头。
“磕重一点!”
洛文远再次暴喝,儒雅英俊的脸上,面部肌肉微微抽搐,当看到路遥加快磕头速度与加重磕头力度的时候,背靠在沙发上舒了一口气,像是吐出了郁积多年的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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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生活无风起波澜
“妈妈,你快来看,路遥在做什么啊,好恶心!”
已经是路遥融入新家庭的月余之后,这天正在玩手机的洛熙不经意间打开了大厅里监控器的画面,正好看到路遥贼兮兮的从杂物间摸到大厅鞋架的位置,拿起一双穆芸白天穿过的鞋子闻。
于是没有问题都要制造问题的洛熙,存着给路遥找麻烦的心思,连忙把这件事报告给了母亲。
“怎么了,熙熙?”
夫妻俩的卧房里,洛文远正在台灯下翻阅新接手诉讼案件的卷宗资料,而穆芸刚洗完澡准备入睡,正好碰到闯进来的洛熙。
“妈妈,你看!”
洛熙把手机递了过去,穆芸接过手机也不慌,先是吹干了头发,才在幼子地催促下查看手机监控画面。
夜色中监控画面有些模糊,但不妨碍穆芸辨认出蹲在鞋架旁的长子,她有些好奇路遥的举动,刻意把监控画面放大。
“遥遥在做什么?闻我的鞋子干嘛?”
大厅里,路遥并不知道母亲正通过监控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路遥已经忍了快四十天,自从被后妈陈好驯化了三年时间,在这期间,他染上了一种特别癖好,总是对女人的鞋袜很感兴趣,青春期的性取向似乎被绑定到了女人的脚上,一开始是对后妈陈好的脚,到新家庭后就变成了对母亲的幻想。
可能是对新家庭的不熟悉,以及洛爸有意无意地针对,刚开始路遥并没有采取行动,而是强忍了下来。直到一个月后戒备心逐渐放松下来,再加上欲望的爆发,心里好似总有个声音在不断引诱,路遥才选择在这个夜晚采取行动。
也是时运不济,哪想到刚行动就被弟弟洛熙抓了正着。
毫不知情的路遥此时拿起母亲的一只高跟鞋,埋进鞋巢里迷醉地深呼吸,贪婪地深吸着鞋子里的残留气味,就好像这样能和妈妈间接接触,就好像这样能够得到妈妈的关爱。
裤裆里小鸡鸡在鞋子里气味的催情下,不知不觉中硬了起来,路遥无师自通地躺在地上,把洛文远和洛熙的鞋子放在胸口上,又把穆芸的高跟鞋倒扣在脸上。
一边呼吸一边撸管!
卧房里穆芸看得目瞪口呆,而洛文远也不知什么时候放下了卷宗资料,靠在旁边观看。
“小芸,你儿子有恋物癖。”洛文远一针见血的评论道。
“不会吧。”
穆芸下意识回了一句,转头看了一眼丈夫,又盯着监控画面:“可能是青春期的好奇心,好好开导一段时间就改正了。”说完穆芸下意识就要出门阻止路遥的猥琐行为。
“等等!”
洛文远拉住了妻子,又说:“没这么简单,我坚持自己的观点。”洛文远拉着妻子坐下,又把洛熙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然后解释道:“恋物癖是一种心理疾病,指性取向被扭曲到对异性的贴身物品感兴趣,以刺激性幻想和性冲动,不是几句话就能开导好的,而且看遥遥这熟练的动作,恐怕养成这个习惯不是一两天了,而且不止是恋物癖那么简单,可能还衍生出了一些其他癖好。”
“其他癖好?”穆芸问道。
“对!”洛文远点头:“到底是什么其他癖好,还需要日后仔细观察。”
这时洛熙指着监控画面道:“哥哥是变态,大变态!”
“熙熙,不能这样说哥哥。”穆芸拍开了幼子的手。
“小芸,你别不信。”见妻子半信半疑,洛文远耐心指点道:“你明天完全可以穿丝袜,然后穿靴子捂一天,回家也别换下清洗,就放在鞋架那边,我敢肯定遥遥明晚一定会再去闻,至于今天,太晚了早点睡吧。”
洛文远把洛熙赶出了房间,看到穆芸还在盯着监控画面,摇摇头没有说话,转身关了灯上床睡觉。
黑暗里,手机荧光照出了穆芸聚精会神的脸,而在监控画面上,路遥也达到了高潮,小鸡鸡里喷出一股灼热的白色液体。
然后路遥躺在地板上喘息了一会儿,又拿出抽纸擦拭干净身上以及地板上的精液,对着一家三口的鞋子磕了几个头,蹑手蹑脚的回到了自己的小杂物间。
“唉~”
穆芸轻叹一声,关掉了监控画面。

第二天早餐时间,一家人齐聚餐桌。
大家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有路遥心虚地扫了一眼,当看到母亲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母亲双眸中转瞬即逝的忧愁,而是被包臀裙下那双中筒肉色丝袜美腿吸引过去,吃着早餐又不时往桌下偷看。
吃完早餐,穆芸带路遥去上学。
路遥发现母亲居然换上了那双红色中筒靴子,靴筒坚挺笔直,无一丝皱褶,靴面的皮革油光锃亮,靴跟起码有七八厘米,穿上后完美地承托出了母亲的腿型,使得原本一米七出头的母亲快逼近一米八,与路遥比起来异常高大。
路遥心跳骤然加速,却一声不吭地跟着母亲上了车。车上母子俩谁都没说话,汽车发动,驶向学校。
当汽车在学校停车位停下的时候,路遥正准备下车,穆芸喊住了他。
“遥遥,要好好的学习,端正自己的心态,别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知道了,妈妈!”
路遥并没有听懂母亲话里的话,转身走向了教学楼。
不久后学校早课铃声响起,一天的学习又开始了。原本的课程在路遥看来忽然变得枯燥无味,上课也无精打采,脑子里总是想着母亲。只有当轮到母亲的语文课时,才会精神振奋,积极回答问题,期间总是忍不住偷看那双靴腿,然后下课铃声响起,母亲离开教室,路遥转而又精神萎靡。
随着下午五点半最后一堂数学课结束,放学铃声响起。
路遥迫不及待冲出教室,坐上了等待已久的母亲的车。
车子发动,驶向家的方向。路遥坐在车上一声不吭,只是偶尔偷看一眼母亲的靴腿。这一点被心细的穆芸察觉到了,但却没有任何言语。
当汽车停下,路遥故意放慢脚步走在母亲身后,他看着母亲站在别墅门口,脱下了靴子。母亲脚上似乎出了不少汗,味道有点大,连路遥都清晰闻到了那股汗酸的味道,不过路遥却不在意,而是紧紧盯着眼前的中筒肉丝美腿,裤裆里有了反应。
“遥遥,妈妈没臭到你吧?”穆芸扭过头笑着说道。
路遥连连摆手:“没事,没事,妈,要我帮你脱袜子吗?”
“不用了。”
穆芸弯下腰脱下了丝袜,那动作在路遥看来充满了十足的美感。
穆芸看了长子一眼,转身将丝袜塞进了靴筒里面:妈妈去准备晚饭,你先和弟弟看会儿电视,等爸爸回来再吃饭。”说完穆芸走进了厨房准备晚餐。
路遥走到了大厅里,此时弟弟洛熙正坐在沙发中间看着电视,见状路遥坐在了边上,心思却完全没在电视节目上,脑海里不停闪过刚才母亲脱靴子和丝袜的画面,目光更是时不时的往鞋架那边看去。
一个小时后,洛文远回到了家。一家人齐聚餐桌吃完了晚餐,然后是出门逛街散步消食,等到天色渐晚,回家再聚拢看会儿电视,然后洗漱完毕就准备上床休息。
时间正好是晚十点,杂物间的门在黑夜中被悄悄推开。今晚路遥行动的时间比昨晚早一个小时,因为他实在忍不下去了,小跑到鞋架前,对着母亲的靴子当即屈膝跪下,连连磕了好几个头。
已经处于兴奋状态的路遥浑然不知,刚才的一幕正通过监控器传输到了卧房里穆芸的手机上,夫妻俩此时都还没入睡,目不转睛地盯着监控画面上路遥对着靴子膜拜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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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语言的魅力
今天是周六,学校放假,洛熙吃过早饭应同学的邀约去了体育场打篮球。
家里就只剩下路遥、洛文远与穆芸三人。
路遥躲在小杂物间没出去,敏感的他察觉到这个家与往常比,今天似乎多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氛。
可该来的总归是要来。
“遥遥,出来一下,妈妈有事问你。”
母亲的声音从大厅里传来,穿透了杂物间单薄的木门,钻进了刻意躲避的路遥耳朵里。
路遥心里咯噔一声,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已经把母亲当作至高信念的路遥,在呼唤声落下不久后,还是乖乖走了出去。
来到大厅,只见母亲与洛爸正端坐在沙发上。
路遥习惯性的想坐下去,可是一对上洛文远冰冷的眼神,坐了一半的屁股又老老实实收了回来,乖乖站在夫妻俩面前。
洛文远与穆芸平静的看着路遥,路遥也时不时偷偷打量着穆芸与洛文远,一时间三人都没有开口,场面陷入了沉默。
大概半分钟后,洛文远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遥遥,这段时间在我们家住得习惯吗?”
“习惯!”路遥没有听出洛文远话里的疏远,反而向夫妻鞠了一躬:“爸爸和妈妈对我都很好,谢谢你们。”
“遥遥,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妈妈说吗?”穆芸突然问道。
路遥茫然:“什么话?”
“你夜里睡得好吗,有没有失眠?”穆芸继续追问。
“没…很好。”路遥莫名其妙的心里有些紧张,双腿甚至开始发抖。
“哦,这样啊~~~~”
穆芸拖长了尾音,站起来走到了长子面前。这时没了茶几的遮挡,路遥才看清楚,母亲脚上居然穿着昨天那双红色中筒皮靴。
此时在靴跟的加持下,穆芸看起来比路遥高了一个脑袋。
但路遥却没有心思关心这些,这双红色靴子明明是母亲外出所穿,怎么今天就在家里穿着随意走动呢,不对劲,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遥遥,你可要对妈妈诚实哦。”穆芸轻声说道。
路遥低下头不说话,见状穆芸也不再多说,而是点开手机,放出了昨晚监控器拍到的那一幕,然后放在了路遥面前。
看着手机上记录的昨晚自己拿着母亲靴子发泄欲望的画面,路遥脸色刹那间变得惨白无比。
“唉~”穆芸摇摇头,重新坐回了沙发上:“遥遥,你是有梦游症吗?就算你有梦游症,拿妈妈的靴子和袜子闻干嘛,不臭吗?你以为自己是在吸仙气吗?”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明明从穆芸嘴里说出来的一句很普通的话,一串很普通的汉字组成的话,却像是打开了路遥脑子里的某个禁区,启动了某个开关。
只见路遥木然的走到母亲面前,屈膝跪下,咬住靴子上的拉链往下脱。
“遥…”穆芸想阻止长子的举动,却被洛文远拦了下来,随后洛文远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妻子静观其变。
在两人的注视下,路遥脱下了母亲的靴子,抱着丝袜美腿,鼻子贴在趾缝间大口地深呼吸,那迷醉的样子,就好像在享受人间美味。
“遥遥,停下!”
忍受长子闻了自己的脚好一会儿,穆芸终于忍受不了脚上痒乎乎的感觉,出声阻止。
路遥猛然醒悟过来,连忙放下了母亲的脚,低着头惴惴不安。
“遥遥,你刚才在干什么?”穆芸问道。
“我,我,我…”路遥结结巴巴就是说不出完整的话,好在夫妻俩耐心不错,终于在大概半分钟后才等到了路遥的解释:“妈,我也不知道,就是听到那三个字,就忍不住会这么做,对不起。”
“那三个字?”穆芸起了好奇心。
路遥小声说道:“就是…吸仙气。”
“吸仙气?”穆芸下意识跟着念了出来。
紧接着路遥就像得到了某种指令一样,从有意识到无意识完全没有感觉,再次抱起母亲的脚,贪婪地呼吸了起来。等到醒转过来,路遥又放下母亲的脚,惭愧地低下头。
“吸仙气。”洛文远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路遥却没有任何反应,疑惑地看向洛文远,惹得后者很不爽地发出冷哼。
穆芸倒是很得意地朝丈夫笑了笑,转头仔细盯着长子的脸,继续追问:“遥遥,你说的是真话?没骗妈妈?”
“没有。”
“那你为什么会对这三个字有反应,而且还做出…做出那么恶心的举动?”
“我…”路遥苦思冥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应该是后妈,她给了我一堆词语,天天让我背诵词语和词语赋予的含义,背诵不出来就要挨打。后来我背诵出来了,她又要求我,每当她念出这些词语,我就要做出符合词语意义的举动,如果我不做,她就不给我饭吃…饿肚子真的好难受。”
“词语?比如那三个字?”穆芸这次没有直接念出来。
路遥点头道:“是的,妈妈。”
“可为什么你爸爸说那三个字,你却没有任何反应呢?”
不等路遥回答,洛文远直接说道:“小芸,他是把你当神来崇拜了,人可能会信奉一个神,但绝对没有信奉一堆神的道理,即便真有,那也不是信奉了。”
“吸仙气!”穆芸突然念出声,在长子贴上来的时候,指向丈夫:“去,闻你爸爸的脚。”
话音落下,路遥毫不犹豫捧起洛文远的脚,就像闻母亲的脚一样,迷醉地深呼吸了起来。
这下丈夫的话得到了印证,长子确实在把自己当神灵对待。
夫妻俩好奇的轮流玩了几次,在路遥醒来过后,让他把那些词语写在了一张纸上,然后又让他回到了自己的小杂物间,夫妻俩转头研究起了那一堆神奇的词语。
洛文远只是看了几遍,就惊叹道:“陈好这个女人真会玩!”
“怎么了老公?这不过就是由汉字组成的奇奇怪怪的词语而已,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达到那样的效果。”穆芸问道。
“老婆,你肤浅了。”
洛文远把那张写满词语的纸放在妻子面前,又指向第一个词语:“老婆,你看第一个词语‘自田’,你想到了什么?”
“自由?”穆芸不确定地说道。
“对,就是自由!”洛文远声音都高亢了几分,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惊叹中缓和过来:“自由,人类最本能的追求与向往,可是陈好那个女人仅仅是稍微改变了字形,把自由改变成了自田,再赋予自田舔脚的含义,就能达到催眠遥遥的目的。”
“这也能催眠?”
“当然可以,自由的含义我就不用多说,而舔脚本身就带有奴役的意思,如果人在不同时间段了解这两个词语,并无大碍,可在自田这个词语做粘合剂的情况下,同时吸收两种相互矛盾冲突的概念,是很容易搞乱自己脑子的,最后不只是会扭曲对自由的认知,甚至还会以为自由就是舔脚,就是奴役!”
“我还是不太明白。”
“老婆,人认知世界是有一套最基本的运行方式的,通过客观事物形成印象,再通过消化印象形成观念,最后通过语言表述观念,而这一套过程是可逆的,也就是说可以通过语言反向搞乱人的观念,进而扰乱思维。”
“可就通过一套简单的词语就把遥遥洗脑了,这也太离谱了吧。”
“不止这么简单!”洛文远推了推金丝眼镜,又说:“要达到遥遥这个程度,应该少不了陈好对遥遥高强度的重复,以及遥遥为了生存做出的妥协,而且应该还有配套的方法,比如长时间灌输弱化思维能力,或者长时间制造恐惧强化感性思维,具体的方法,应该只有陈好那个女人清楚。”
穆芸终于有些相信丈夫的话,担忧止不住地挂在脸上:“不行,必须带遥遥去看心理医生,不能这么耽搁了!”说着穆芸起身打算带路遥去心理诊所。
“等等!”洛文远拉住了妻子,组织了一番语言,然后说道:“老婆,其实你过虑了。至少现在看起来并没有多大害处,甚至遥遥依旧很聪明,成绩还是年纪拔尖呢。而且遥遥只是把你当神,当妈的总不会害儿子吧,退一万步讲,你可不止一个儿子,难道你不为熙熙的以后考虑考虑?”
“可是…”
穆芸身子一僵,终究没有迈出那一步,看了一眼杂物间的方向,又看了一眼电视机旁一家三口的合照,犹豫着还是坐回了沙发上。

---------------9.17-------------
八、神奇的联想
下午洛文远并没有出门钓鱼或打高尔夫的打算,而穆芸也没有去做一次美容spa亦或者约姐妹们一起去逛街的打算。
他们对路遥的兴趣超过了一般兴趣。
吃过午饭,穆芸贤惠地清洗着碗碟,路遥则在一旁打下手,洛文远突然从背后抱住了妻子,轻轻嗅着妻子头发上的清香。
“老公,你干嘛,孩子看着呢。”穆芸微微挣扎。
洛文远反而把妻子抱得更紧了,脸贴脸轻轻挑逗道:“老婆,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说省的同义字是什么?”
“同义字?”
穆芸的大脑立刻运转起来,省在她想来可能是行政区域,但也有可能是减少的意思,比如节省、节约。
想到这里,穆芸顿时眼前一亮。
“省的同义词是节?”
“答对了,奖励你。”
洛文远亲了妻子的脸一口,从妻子背后伸出双手,握住妻子的手一同清洗碗碟,就跟人鬼情未了里面做陶艺似的。
“你觉得陶瓷和不锈钢,哪一个更容易清洗?”洛文远又问。
由于有了事先铺垫好的印象,存在先入为主的观念,穆芸想都没有回答道:“当然是陶瓷更节力,很多时候只需要简单的用水冲洗一下就干干净净。”
随着穆芸话音落下,本来还站在旁边磨洋工的路遥,突然一怔,像是触发了脑子里的某块区域,几步来到穆芸背后,然后跪在地上,把脖子顶在了穆芸胯下,与此同时,也顶起了与穆芸抱在一起的洛文远。
节力正是当年后妈陈好设计的新词语,其含义表明当这个词语出口之后,路遥必须跪在地上被当马骑。
可是穆芸并不是习惯享受的陈好,如果此时路遥服从的对象是陈好,后者当然坦然坐下,但此时却是穆芸,面对这种情况十分不适应。
“遥遥,你干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动不动就下跪。”
哪想到‘男子汉’说出口后,路遥跪得更标准了,因为陈好对男子汉赋予的新含义正是跪下。
穆芸本能地想要抬脚离开,却被洛文远强行按住,坐在了路遥的脖子上。
“老公,你怎么也跟着起哄。”
“小芸,我们这是锻炼遥遥的体质呢。”
“哪有这种锻炼方式的!”
“你看遥遥现在的身体素质多差,又矮又瘦,比熙熙差多了,自然需要日常生活中时时刻刻对他督导锻炼,这也是为他好。”
“可是…”
穆芸短时间居然找不到理由反驳丈夫,只好对胯下的长子说道:“遥遥,妈妈觉得爸爸说得对,我们也是为了你好。”
屁股一沉,穆芸顺势坐在了长子脖子上,洛文远也坐了下去,坐在了路遥的背上。
只有路遥跪在地上,双臂绷得笔直,显然承受两人的重量,对他来说,也是一次不小的考验。
碗碟还没清洗完,水斗里的水声哗啦啦流着,夫妻二人如胶似漆的纠缠在一起,好似一对思慕已久的恋人,相互倾诉着彼此之间的爱意,完全忽略了胯下路遥的感受。
终于在过了将近二十分钟,在路遥极度疲劳的情况下,夫妻二人才站了起来。
路遥只感觉背上一松,还没来得及喘上几口气,又看到洛爸指向他:“老婆,让遥遥驮你到大厅去,节力一下。”
洛文远的指令自然得不到路遥任何回应,除非他使用暴力逼迫。
“去你的,净想些歪点子。”穆芸幽怨地瞪了丈夫一眼,不过却对长子说道:“去驮你爸,给他也节力节力。”
接收到来自母亲的指令,路遥本能的想要爬过去,或许是因为刚才太过劳累,受到外部因素干扰,此刻竟然略显迟疑。
“老婆~”洛文远看向妻子。
这次的指令没有奏效,让在丈夫面前丢了面子的穆芸有些不高兴,轻轻踢了长子一脚:“让你驮,你就驮,你爸也是为你好,你看你瘦得跟个竹竿似的,需要多锻炼,既然不愿意驮你爸一个人,那就驮爸爸妈妈两个人吧。!”
说着穆芸坐在了长子肩膀上,洛文远紧跟其后坐在了路遥后背,同时搂住了妻子的腰肢。
“节力。”穆芸大喊,像个女骑士一样,莫名有些兴奋。
命令下达,路遥开始吃力的驮着母亲与洛爸两人爬动,真的还就承载起了两人的重量!
到底是经过陈好近三年的地狱训练,虽然路遥人瘦弱矮小,看起来比较虚弱,但耐力还是靠得住的。
“快一点。”穆芸拍了拍长子的脑袋,训斥道:“连爸爸和妈妈都驮不起,平时白吃那么多饭了,真没用。”说着穆芸扭过头与丈夫亲吻在一起。
洛文远当即做出回应,舌头与妻子缠绕,品尝着红唇里的鲜香,同时一拍路遥屁股,向下一抓,捏住两颗卵蛋,微微用力。
路遥眼珠子向外突出,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声,忍受着爸爸妈妈的重量,终于将两人驮到了沙发边。
穆芸与洛文远坐了上去。
路遥背上一轻,大口喘气,争分夺秒的缓解疲劳。
“遥遥,你没事吧。”穆芸想要去扶起长子,又听到洛文远在旁边说:“老婆,我的腿好酸啊,太累了。”
“啊,我给你揉揉。”
穆芸顿时把长子抛到一边,抬起丈夫的脚踩在长子头上,洁白的小手在丈夫大腿上轻轻揉捏起来。
“好点了吗,老公?”穆芸关心问道。
洛文远嘿嘿笑了两声,看着脚下的路遥颇为得意,眼珠子转了转,说:“老婆,你快说自田天这三个字。”
洛文远对那些奇怪的词语研究过一会儿,实验的兴趣比较重,而‘天’正是新词语脚底的意思。
穆芸愣了愣,很快也明白丈夫想做什么,于是面朝长子,轻启朱唇:“自田天。”
指令下达,当即被路遥接收到。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两幅画面,一副是舔脚的画面,另一幅是足底的画面。
然后两幅画面在脑子里融合起来组成一副新画面,路遥思索了不过两秒,就捧起母亲的脚底大口舔舐。
“哈哈哈,实在太好玩了~~”
夫妻俩不约而同的笑出了声。

------------------9.20----------------
九、操你妈
到深夜了。
路遥失眠了,躺在那张又小又窄的单人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他想到了过去,原本不算美满但也富贵的生活,父亲突然重症离世,后妈又撕破伪装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虐待,整整三年,然后是下定决心出逃,又被母亲收留。这一切想起来就跟做梦一样。
如今妈妈也知道了自己的另一面,会不会嫌弃自己?会不会抛弃自己?
亲妈收留儿子再正常不过,有句话不是说母不嫌弃儿丑吗?但是路遥心里总是有种挥之不去的忧虑,不嫌弃儿丑是指长相,不是行为啊,自己这种特殊爱好,又有几个人能接受得了呢。
妈妈长得真的很漂亮,爱锻炼,身材好,又贤惠,又温柔,路遥想起妈妈穿上靴子后的高挑身材,就忍不住嘿嘿傻笑,就算有一天妈妈要像后妈那个恶毒女人来虐待自己,想来自己也舍不得拒绝吧。
路遥又在单人床上辗转了一圈,仍然无法入睡。路遥下了床,想出去透透气,白天看着装潢比较精致的别墅到了晚上就有点冷清了。路遥放慢了脚步,怕吵到妈妈和洛爸休息,可能白天水喝多了有点想撒尿,轻手轻脚上了楼,摸进了拐角口的厕所。
路遥甚至连厕所灯都没开,摸黑释放完毕,刚想下楼,又看到走廊尽头父母卧房开着灯。
妈妈和洛爸还没睡?
好奇心驱使他悄悄走了过去,就像当年偷窥后妈陈好一样,在快靠近房门的时候,贴着墙壁跪在了地上,悄咪咪探出脑袋向内张望。
大晚上的,妈妈和洛爸不睡觉能干什么?
懵懵懂懂的路遥忽然想起了十一岁那年,他不小心点开了一个网站,然后看到了一个视频,上面光溜溜的一男一女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翻滚。当时他并不明白视频的其中含义,后来随着年龄渐大,以及初中生理课的普及,他才逐渐回过味,原来那是男女之间的交合,以及婴儿由来的根源。
难道…
他仔细朝房间里看去,里面开着灯,并不影响视线,只是还没看清,就先听到了母亲与平时不同的嗓音。
“老公~~~啊~~舒服~~”
“老公,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我爱你~~”
“看你的胸肌,摸起来最舒服了~~~你为什么这么迷人呢~~~”
“还有你的腹肌~~摸起来一块一块的~~~真有感觉~~”
“能嫁给你,真是我这一辈子,做过最好的~~~选择,我们一家人~~~一定会恩恩爱爱~~团团圆圆走下去~~”
“再重一点~~力道轻了~~”
路遥看得呆了,脑袋里嗡嗡作响,只见洛爸把母亲骑在身下,一次一次的猛烈抽插着,每一次的深掼彷佛用尽全力,而刚才那些奇怪的话语,正是从已经被洛爸抽插得神志不清的母亲嘴里说出来。
这个家到底比不上原来那个家豪华且占地宽阔,毕竟那是原来路宏基花两千万买下地,为自己修建的几乎快比得上庄园的私人领地。此时能供路遥躲藏的空间并不大,而卧房里的空间也并不宽广,还摆放了几块落地镜。因此洛文远很快就发现了偷看的路遥。
洛文远把鸡巴从妻子身体里抽了出来,拿起床上一条黑色蕾丝三角裤,几步走到路遥面前,也没责骂,那条刚从母亲阴道里抽出来的鸡巴就近在路遥眼前,甚至都能闻到上面的腥味,然后洛文远把那条三角裤套在了路遥头上。
“喜欢看就跪在这里看吧。”
洛文远低声说了一句,刚转过身,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转回身弯下腰贴在路遥耳边吐出三个字。
“操你妈~~”
明明是最恶毒最阴险最侮辱人的三个字,却带着再正常不过、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的道理。
简直就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洛文远转身扑向床上,重新在穆芸身上抽插起来。
洛爸的那三个字此时还在路遥脑子里回荡,看着面前香艳的一幕,路遥瞪大了眼睛,涨红了脸色,不是愤怒,而是兴奋!
路遥彻底失眠了,再也睡不着了。
在洛文远行完房事关上门后,路遥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自己的小杂物间。路遥躺在单人床上,睁着眼睛,脑子里全是刚才母亲和洛爸做爱的一幕。
就这样苦熬到了拂晓时分,天色逐渐放亮。
路遥忽然醒悟过来,觉得应该为母亲做点什么,于是拿出了弟弟淘汰下来的iphoneXR,解完锁,直接点进了天猫。
莫名其妙输入‘女王装’三个字展开搜索,琳琅满目的商品立刻浮现在手机屏幕上。
路遥点开一个,看着图片上穿着黑色束腰皮质女王装的模特,白嫩的胸脯半隐半现,腿上套着黑色吊带网袜,已经开始在脑海里浮想母亲穿上后的风姿。
他并不知道母亲的具体尺寸,只知道个大概身高,好在他有钱,后妈陈好分出的五十万母亲并没有收缴,而是办了一张卡特意存在了里面,然后交给了他。
于是路遥干脆挑贵的品牌,每个尺寸都买了一套。下完单后,路遥又想起母亲教师的身份,然后搜索‘教鞭’,挑选价格最贵,看起来最好看、最有神韵的黑色教鞭,买了好几根。
总算搞完一切,路遥躺在单人床上嘿嘿傻笑。
杂物间的门却在此时突然被从外面一脚踹开,惊得路遥起身看去,来人是弟弟洛熙。
洛熙走到路遥面前,不屑地看了哥哥一眼,又说:“借我一万?”嘴里虽然说着是借,那姿态就好像是他在施舍路遥一样。
“为什么?”路遥问了一句,虽然身为地产大亨之子,从小对钱的数量没个概念,但也知道这是个好东西。
“为什么?”
洛熙嘀咕着围绕单人床走了一圈,背着的手突然伸出,手里拿着一物,坠到路遥面前,左右摇晃。
“想要吗?”
“想!”
路遥毫不迟疑地开口,同时瞪大了眼珠子,因为被弟弟拿在手里的,是妈妈穿过的丝袜。他记得这气味!
“那就交换,你给我一万,我给你丝袜?反正这丝袜只有我能拿到,你敢去偷拿,我就告诉妈妈,让妈妈赶走你。”
“行!”
路遥拿出手机,与弟弟进行交换,一万块很快转了过去,而丝袜也扔到了他脸上。
“好好享受吧,哈哈~~”
拿到钱的洛熙离开了杂物间,路遥却视若珍宝地捧起丝袜,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才埋进去大口地深呼吸。

------------9.23----------
十、这不是一般的儿子,必须严厉调教(上)
又是一次晚餐时间,在妈妈做好晚饭呼喊一家人吃饭后,路遥就兴冲冲地跑到了餐桌边坐好。路遥很乖巧的没有先动筷子,作为一个有教养的家庭,很多事情都是有先后顺序的,比如吃饭问题,根据妈妈教导,必须要洛爸来了才能开吃。
很快洛文远走进了餐厅,坐下后皱着眉头看了路遥一眼,又放下碗筷:“老婆,遥遥吃饭不能再上桌了!”
“为什么?”穆芸不解问道。
“因为太恶心了!”洛文远一边说一边拍开了打算夹菜的路遥的手。
见洛文远不吃,洛熙也放下碗筷大声说道:“妈,爸爸不吃,我也不吃!”
父子俩齐齐看向穆芸。穆芸自然明白丈夫话里所指,虽然她也认为确实有点恶心,但终究觉得这样太小题大做了,可丈夫与儿子的意见同样不能忽略,于是严肃地看向路遥:“遥遥,你能答应妈妈改掉那些不好的习惯吗?”
路遥低着头不说话,改掉?怎么改?
见状穆芸叹了一口气:“虽然你把妈妈当成神看待,妈妈很开心,可是妈妈终究是个女人,要考虑弟弟和爸爸的感受,以后你就别上桌吃饭了。”
说罢穆芸开始给长子碗里夹菜,却被洛文远阻止:“老婆,我来。”
然后洛文远专挑蔬菜下手,夹了小半碗到路遥碗里:“多吃蔬菜,绿色健康。”
“滚吧!”洛熙嘲笑道。
面对一家三口的目光,路遥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地端着碗筷下了桌。直到路遥走出餐厅,穆芸才轻轻拍了拍幼子:“熙熙,不能那样和哥哥说话。”
看似责备,穆芸却夹起一块鱼肉,细心挑完刺,放到了幼子碗里。
餐桌上少了一个人,一个碗,一双筷子,看起来似乎恢复到了原来的状况,至少从餐厅来说确实如此。
没过多久,一家三口享用温馨晚餐时交谈的欢声笑语在餐厅里响了起来,而蹲在厨房角落吃饭的路遥,听着那欢快的交谈声,依旧沉默不语。

生活就是如此,微小的波澜总归会趋于平静。
转眼已是三天之后,路遥不再上桌吃饭成了家里的常态,没有人觉得奇怪,就连路遥本人都渐渐习惯。
这天周日,爸爸妈妈和弟弟一起出了门,闲在家里的路遥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对方告诉他快递到了,出门取一下。
路遥愣了几秒,忽然眼睛一亮,想来应该是几天前为妈妈购买的衣服到了。
于是不再犹豫,路遥打开门,别墅大门外果然停着一俩顺丰的快递车。他连忙跑过去签收了包裹,总共有两个,一个比较大,应该是装的衣服,另一个比较细长,里面装的应该是教鞭。
路遥拿着包裹关上了别墅大门,喘着气,有些紧张。
趁着家里没人,路遥拆开了大包裹,里面果然装着他购买的黑色女王装。
其实路遥也不知道这衣服具体叫什么名字,毕竟随便在天猫上搜索女王装找到的商品,只是卖家的简介上写着‘御姐制服皮裙性感女王套装’。
取出其中一件,路遥轻轻抚摸着皮质女王装,触感冰凉,十分光滑。
这套女王装通体黑色,制作精良,自然地反射着淡淡光泽,外形看起来像两小一大,三个拼凑起来的棱形,就像是细腰的女人从胸部到大腿根的平面截图。
紧接着路遥又点开天猫,然后点开模特图片,看着上面穿着黑色女王装的性感冷艳的女模特,开始在脑子里幻想母亲穿起来后该多有魅力。
沉醉地欣赏了一番后,路遥又拆开了比较小的包裹,里面不出所料装着几根黑色教鞭。
教鞭看起来大约有一米长,依旧通体黑色,由犀牛角制作的秉端乌黑发亮,非常有韧性,即使掰到一百八十度,也没有折断或留下折痕。
路遥轻轻抚摸着教鞭,强压下激动的心情,将两个包裹收拾好放在了小杂物间。
接下来就是等待。
等待把这两件东西送出去的机会。
很快到了晚上,一家三口回了家,路遥主动上前迎接,接过洛爸的公文包,又替母亲主动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
“遥遥真懂事,真是妈妈的乖儿子!”
穆芸揉了揉路遥的脸,弯腰脱下了靴子,发现长子正直勾勾盯着她的脚看,有些尴尬。她还是不怎么适应长子的特殊癖好。
洛文远却贴在妻子耳边说道:“老婆,说解出。”
‘解出’也是后妈陈好当年设计的新词语,其含义是当这个词语说出口,路遥必须跪在地上用头顶着脚换鞋。
“妈妈快说。”
洛熙也在一旁催促,他也听说了‘陈好新语言’这件事,但是不太了解,因此好奇心比较大。
在儿子与丈夫的催促下,穆芸只好轻轻说道:“解出。”
随着穆芸的话说出口,收到指令的路遥立刻跪在地上,主动顶起母亲另一只还没换下的靴子,然后动作标准熟练地脱了下来,又拿过拖鞋顶在头上给母亲换好。
只是还没等路遥站起来,穆芸又说道:“解出。”然后指向洛文远:“去,伺候你爸换鞋。”
收到指令的路遥,便伺候洛文远换下了皮鞋。
“妈妈,我也要玩。”洛熙见状大叫道。
“行行行。”
穆芸宠溺的摸了摸幼子脑袋,立刻对长子发出指令,然后指向幼子:“给你弟弟换鞋。”
跪在地上的路遥调转了方向,刚想去抬起洛熙的脚,却被后者一脚踢开。
“用嘴~”洛熙居高临下的说道。
“熙熙,别太过分了。”穆芸敲了敲幼子脑袋。
“妈,我不管,我就要这样!”
穆芸只好歉意的看了一眼长子:“遥遥,你是哥哥,让着点弟弟,妈也是为你好,培养你的谦让精神,快给弟弟换鞋,记得用嘴。”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解出~”
已经把母亲当成至高信念的路遥自然不会抗拒,咬着洛熙的鞋帮脱下了运动鞋。
“哈哈哈~”
一家三口开心地笑了出来,洛文远和洛熙走进大厅打开了电视,穆芸则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晚餐。
只有路遥还跪在门口。

---------9.26---------
第十一、这不是一般的儿子,必须严厉调教(下)
夜晚十点,吃过晚餐散完步又洗完澡的洛熙钻进了自己房间,自从上次在路遥那里讹诈了一万块,后来又用穆芸的内裤从路遥处先后讹诈了三万块,之后就消停了一段时间,似乎在忙碌什么事情。
具体谁也不知道,洛文远与穆芸也没有过问,毕竟儿子总归要有一点自己的私人空间,在这方面洛文远与穆芸表现得相当理解与尊重。
至于路遥对于被弟弟讹诈这件事,也没多大反应,严格地说他并不认为是被讹诈,而是交换。
可能在外人看来几片布料的东西值不了好几万,但对路遥来说是很值得,因为这些都是妈妈使用过的丝袜与内裤。
每次交换过后,路遥都会珍重的包装起来,然后藏在小杂物间。
对于兄弟俩的秘密交易,穆芸与洛文远全然不知。
此时大厅里电视上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一家三口聚拢在一起享受着饭后的悠闲时光。
已经洗浴完毕的穆芸,十分慵懒的躺在沙发上,头枕着丈夫的大腿,身上穿着丝绸吊带睡衣,两条白花花的美腿随意踩在沙发上,看起来格外诱人,眼睛却盯着综艺节目,看得津津有味。
洛文远的表现就相当无趣了,注意力完全没在电视上,学法律出身的人,文法和逻辑感是相当强烈的,对于这种弱化自己思维能力,而且容易形成心理舒适区的综艺节目,实在提不起半点兴趣。
但洛文远依旧耐心的陪伴着妻子,婚姻嘛,就是你一步,我一步,相互妥协出来的,如果都各持己见不让步,还过什么日子呢。
而在沙发角落里,路遥也乖乖的坐着,目不转睛盯着电视屏幕,似乎也看得很起劲。不过如果有人能在此时仔细观察路遥的双眼,就会发现眼睛的焦点完全没在电视屏幕上。
此时路遥的心有点乱,人有点紧张,偶尔偷偷瞟一眼母亲,当看到那双美腿,心跳骤然加速,立马收回了目光。可过了一会儿,路遥又忍不住去偷看,当望向母亲秀美的脸庞,总觉得这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路遥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母亲身边,屈膝跪下。
“妈妈,很感谢您能收留我,给了我遮风避雨的地方,给了我温暖的家,为了表达我对妈妈的谢意,我准备了几件礼物,希望妈妈能够收下。”
路遥的话打断了穆芸落在综艺节目上的注意力,可能是没听清楚,有些疑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长子。
洛文远却听了个清清楚楚,开口道:“什么礼物?拿出来看看。”
“礼物!”穆芸这才回过神,又惊又喜的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小家伙:“哎呀,遥遥还给妈妈准备了礼物,真是令人期待啊!”
“爸爸妈妈稍等。”
路遥庄严地磕了一个头,起身回到杂物间,取出了女王装和教鞭,刚想迈步走出去,想了想,又屈膝跪下,将教鞭叼在嘴里,女王装夹在腋下,爬了过去。
在洛文远与穆芸的注视下,路遥爬到了两人脚下,又把教鞭和女王装放在茶几上。
“妈妈,这是我给您买的衣服,希望你能够喜欢。”
“衣服?这么多!”
穆芸坐了起来,衣服的外包装虽然被拆开了,但里面的包装还在,看不清具体是什么衣服,所以穆芸先是拿起茶几上的教鞭,挥舞了几下,看起来颇为喜爱。
“妈妈,我不知道您的具体尺寸,所以每个尺寸我都买了一套,妈妈不要怪我。”路遥解释道。
这有什么好怪的,毕竟是长子一番心意,不等穆芸动手,洛文远就率先拆开了一个包装,取出了里面的黑色女王装。
当那件性感的散发着油亮光泽的黑色女王装展露出来,顿时惊呆了两人。
洛文远看了一眼路遥,又古怪的看向妻子:“老婆,你这儿子很不一般啊。”
穆芸的脸也不由自主红了起来:“遥遥,你怎么给妈妈买这种东西,小色胚~”
“妈妈,对不起。”见母亲不喜欢,路遥连忙磕头道歉。
“遥遥,你让妈妈怎么说你才好呢。”穆芸看着磕头不止的长子,也不好多责怪,叹了口气:“你真是人小鬼大,再怎么也不能送妈妈这种东西啊,记得明天拿去退…”
“没必要退!”
洛文远突然打断妻子的话,莫名其妙地笑了笑,又说:“老婆,既然是遥遥的一片心意,那就收下吧。”
“老公,你……”穆芸有些不明白丈夫的意思。
洛文远却把黑色女王装塞到妻子手里:“老婆,快去换上,我想看看你穿上后的风采。”
“老色胚~”
忍不住白了丈夫一眼,穆芸终究还是听从丈夫建议,拿起黑色女王装上了楼,进了卧房更换。
大厅里只剩下路遥与洛文远,父子二人大眼对小眼,看起来都有些期待。
卧房里,穆芸打开了灯,刚才借着电视荧光还看不太清楚,此时在灯光下,仔细端详着这套黑色女王装,更是震惊不已。
好大胆前卫的服装!
穆芸走到落地镜前,面对镜子里引以为傲的身材,犹豫片刻,终究还是脱下吊带睡衣,换上了黑色女王装。
走过来再照镜子,穆芸只觉得前后气质剧变,低胸的皮衣承托起傲人的胸部,紧身的设计勾勒出火辣的身材,十足的女王范,看起来威严冷酷,又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似乎觉得差了点什么。
思索了没多久,穆芸主动换上了房间里一双靴跟超过八厘米的及膝黑色皮靴,哒哒哒踩着靴子走到落地镜前,打量着镜子里高了不少的自己,才觉得融洽了不少。
“这还是自己吗?”
穆芸恍然,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穿上这种衣服。
“老婆,好了没?”楼下传来洛文远的声音。
“等等!”
穆芸回了一句,又换上了配套的黑色皮质手套,拉上了腰侧的拉链,才踩着超过八厘米的靴跟走了出去。
哒哒哒~~
大厅里等待的洛文远与路遥听到这声音,连忙转过了头,当看到站在楼梯口的穆芸时,差点惊掉下巴。
这,这,这…
两人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尤其是路遥,本来已经站了起来,此刻又跪了下去,爬到了楼梯下,仰望着上面的母亲。
这简直比图片上的模特还好看啊!
路遥脑子里只剩下这个想法,看着母亲一步步从楼梯上走下来,走到他的面前,挑起他的下巴。
“小家伙,想被妈妈惩罚吗?”

----------9.29---------
十二、黑夜,鞭子与交响乐(祝福各位老板中秋快乐,阖家团圆!)
哒哒哒~~
靴跟踩在楼梯上发出清脆响声,穆芸一步步拾级而下,长子痴呆的样子被她收入眼中,三十多岁的女人能迷住十多岁的孩子,让她对自己的魅力特别满意。
“妈,你好美啊~”路遥陷入痴呆。
“小家伙,叫我女王大人!”
穆芸跟长子开玩笑说道,故作冷酷,板起了脸,傲娇地从长子身边走过。
乍起的微风带着清香拂到路遥脸上,摇曳的臀部,锋利的靴跟,每一脚落下都带着敲击到心灵上的脚步声,让人忍不住心生膜拜。
穆芸虽然是三十多岁的女人,但善保养,肌肤看起来跟二十多的女人差不多,因常锻炼身材又好,臀部浑圆挺翘,胸部高耸无一丝下坠趋势,尤其是那双修长的美腿,在靴子的衬托下,充满了迷人的风采。
“老公,怎么样?”
穆芸踩着猫步来到洛文远身边,像个走秀的维密模特搭着洛文远肩膀,眸子对着丈夫放电。
“啧啧啧~”洛文远惊奇不已,夸赞道:“你还是我老婆吗?难道不是天上的女神下凡?”
“噗,去你的~”
刚刻意营造出来的气质瞬间破功,穆芸嫣然一笑,轻轻捶打着丈夫胸口。
路遥这时也回过神,看着和洛文远打情骂俏的穆芸,连忙爬到两人脚下,叼起放在茶几上的教鞭,抬头仰望母亲。
“妈妈,惩罚我吧,求您了。”
也许心情不错,穆芸接过教鞭,挑起长子下巴,挑逗道:“小家伙,真是个贱皮子,说吧,想要妈妈怎么惩罚你?”
“谢谢妈妈,多谢妈妈。”
路遥先是磕头感恩,磕完头又直起上身,脱掉了裤子,露出小鸡鸡。
“妈妈,抽它!使劲抽它!”
暴露在空气中的小鸡鸡显然早已到了兴奋点,硬了起来,一颤一颤的贴在穆芸皮靴上,就跟它的主人一样带着兴奋的期待。
“遥遥,你这是怎么弄的!”
期待中的惩罚并没有出现,穆芸看着长子小鸡鸡上好几块指甲盖大小的疤痕,以及一大一小的两颗卵蛋,属实震惊不已。
这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摧残,才会留下如此伤疤!
“都是…都是后妈弄的。”路遥抱住眼前靴腿,不停蹭着:“用靴子踢的,用鞭子抽的,鸡鸡上绑着丝袜和五公斤秤砣勒的,还有…”
“停停停!”穆芸真听不下去了,连忙打断了长子的话:“那你为什么还让妈妈惩罚你,不疼吗?”
虽然穆芸之前也因为长子的恋物癖懊恼过一阵子,还利用特殊语言与丈夫一起挑逗过长子,但她终究认为这只是开玩笑的性质,并没有往其他方向想。
恋物癖就恋物癖吧,又不是什么杀人放火强奸抢劫之类的罪孽,并非不能忍受。
哪想到不只如此简单,长子根本就不止是恋物癖,此刻穆芸像是才认识路遥般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疼是疼,过后也很舒服啊。”路遥如实地说。
“可是,你,你,你…”
穆芸被长子犯贱的话弄得不知所措,旁边洛文远赶紧抱住妻子:“老婆,这已经不是一般的儿子,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恋物癖会衍生出其他癖好吗?现在算是看出来了,你儿子就是个受虐狂。”
“那怎么办?”
“既然如此就满足他呗,与其让他东想西想,把幻想对象转移到其他女人身上,以后染一身脏病,不如让我们来满足他,这也是为了他好。”
“嗯嗯嗯。”路遥十分赞同洛爸的话。
洛文远继续怂恿道:“老婆,抽他。”
“可是…”穆芸看了一眼楼上,又说:“万一吵到熙熙睡觉了呢?”
“这还不简单吗!”
洛文远拿起遥控器切换频道,电视上立马切换到了音乐频道,舒缓的乐曲响了起来,似乎是舒伯特的《小夜曲》。
“这不就行了吗?”洛文远嘿嘿笑道。
“就你鬼点子多。”穆芸嗔怪地瞪了丈夫一眼,又看向长子:“好吧,妈妈也是为了满足你。”
“谢谢妈妈。”
路遥感激的看了洛爸一眼,然后将小鸡鸡送到母亲面前,期待的看着那根教鞭。
只听得“啪”的一声,教鞭抽了下来,轻轻地落在小鸡鸡上。
“老婆,重一点。”
不等路遥让母亲加大力度,洛文远就已经开始催促:“太轻了,你是给遥遥挠痒还是按摩呢?”
穆芸顿时把教鞭塞到丈夫手里:“问题咋这么多,要不你来?”
“我不来,我喜欢看你打他。”
“光说不练假把式,哼,我又没抽过人,你让我怎么打?打多重?”
穆芸还在喋喋不休的抱怨,洛文远忽然搂住了她,亲吻的同时一只手摸向裆部,扒开了皮裤,然后将手伸进了阴户,刺激着她的性欲。
“嘶~”
穆芸禁不住吸了一口气,很快有了反应,可能是在长子面前有些放不开,微微挣扎。洛文远见状连忙贴在妻子耳边,小声道:“抽他!”
啊~~
随着洛文远插入阴户的手指深入一分,穆芸一边呻吟一边抽了下去。在路遥的期待中,教鞭抽在了小鸡鸡上,轻微的刺痛带给他一种从灵魂上迸发的快感。
“还不快感谢你妈妈。”
洛文远突然朝路遥呵斥了一句,刚才已经趁空拉开了拉链,掏出了比路遥大好几倍的鸡巴,揉捏了几下,迅速膨胀了起来。
路遥晃过神来,连忙给母亲磕头:“谢谢妈妈。”
刚磕完三个响头,洛文远又招手道:“过来。”在路遥爬过去的时候,洛文远直接把鸡巴杵在路遥脸上,命令道:“含着!”
路遥犹豫不决,他从来没有含过男人的鸡巴啊。
啊~~
此时穆芸又呻吟了一声,因为洛文远插入阴户的手指更深入了一分,迷离中的她也帮着丈夫训斥道:“让你含住,你就含住,听妈妈的命令,妈妈也是为了满足你。”说着一教鞭抽在长子背上:“快一点。”
“是,妈妈。”
从来不会拒绝妈妈命令的路遥连忙张嘴含住了洛爸的大鸡巴。
“哈哈哈~~”
洛文远抱着妻子俯视着脚下的路遥,忍不住得意的大笑起来。他一边和妻子接吻,一边手指在妻子阴户里抽插,同时也扭动着腰,狠操路腰的嘴。
电视里还在播放音乐,穆芸也时不时抽打长子一鞭子,呻吟与鞭子声像是给电视里交响乐伴奏一样。
然而这种节奏很快就被打破了,只听得洛文远惨叫一声,一脚踹开了路遥。
“啊,操你妈的!”
可能是路遥嘴太小,也可能是受不了洛文远猛烈的抽插,刚才居然用尖锐的虎牙在洛文远阴茎上刮了一下。
“怎么了,老公?”
穆芸心疼地抱住洛文远,当看到洛文远捂着阴茎面露痛苦,连忙蹲下去查看,接着便看到了鸡巴上的牙齿刮痕,立刻震怒不已!
穆芸一改之前的温柔,冷冰冰看向被洛文远一脚踹飞,还跪在地上没有缓过来的长子,然后踩着靴子走过去,一脚踹在长子脸上。
“你这个逆子,怎么能伤害爸爸呢,妈今天打死你这个逆子!”
凌虐的教鞭抽打在路遥身上,不复之前的温柔矜持,十分凶猛,雨点般落在路遥身上,疼得路遥满地打滚,更像是给电视里的交响乐伴奏了。


---------10.2--------
十三、你品味品味
穆芸像是发了疯似的,狠狠地抽打着长子,不顾已经求饶的路遥,在路遥身上陈好留下的旧伤基础上再添新伤,像是在捍卫,又像是在保护丈夫,哪怕给丈夫带来伤害的只是一个年岁不大的孩子,而且还是她的长子,人生中第一个儿子。
不过她终究还是关心丈夫,没抽打多久,就放下教鞭走过去仔细查看丈夫伤势。
好在伤势并不严重,只是刮破了一点皮,并没有伤到根本,这让穆芸松了一口气。
疼肯定是疼的,洛文远只感觉阴茎上被火烧了一样,火辣辣的难以忍受。
洛文远呲着牙说道:“老婆,给我拿点冰过来。”
“好,好,老公你等等。”穆芸柔声安抚,转身面向长子的时候,又恢复了冷冰冰的神色:“还不快给你爸拿点冰过来,下贱的东西!”
“对不起,我错了,妈妈。”
路遥咬着牙吐出这几个字,挣扎着爬到厨房,打开冰箱取出了一些冰块,在大厅里穆芸不断发出催促的情况下,连滚带爬的爬到了洛文远脚下。
“爸爸,冰块。”路遥低着头双手奉上。
“含在嘴里,给我冷敷!”洛文远暴喝,
见路遥愣着不动,穆芸一耳光扇在长子脸上:“没听到你爸说的吗?含在嘴里给你爸冷敷,你爸的命根子要是出了问题,妈阉了你!”
“是,妈妈。”
路遥被母亲的话吓得浑身一哆嗦,不再犹豫,将冰块含在嘴里,又爬过去把洛文远的大鸡巴含了进去。
嘶~~~
感受着胯下的冰凉,以及痛觉神经敏感性的降低,洛文远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老公,舒服点了吗?”穆芸关心问道,此刻眼睛里全是丈夫,全然不顾跪在脚下的长子。
洛文远胸口一起一伏,面对妻子的百般呵护,很是感动,主动吻过去,然后两人拥吻在一起。只是胯下的路遥依旧忍受着嘴里冰块带来的麻木,跪在地上不敢动弹。
冷敷“治疗”了大半个小时,夫妻俩也没了玩下去的兴趣,踹开路遥回了卧房睡觉。
没多久,路遥也惴惴不安的回到了自己的小杂物间。
躺在那张折叠床上,路遥却怎么也睡不着,刚才母亲上楼前的那句话不停的在脑子里回荡。
“妈告诉你,遥遥,这事没完!”
没完?
还会有其他惩罚吗?
妈妈会不会把自己赶出家?
如果这样,自己下一步又该去哪里?
难道重新回到那个魔窟?
胡思乱想中,苦熬到了第二天早上七点,路遥连饭都没敢出去吃,苦挨到七点十五当母亲催促去上学的声音传进来后,他才忐忑不安地走了出去。
路遥看着脸色平静的母亲,总感觉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站住!”
刚穿好鞋朝外走了两步,又听到母亲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路遥转过身,只见母亲从靴子里拿出一双丝袜,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给我含住,不准取出来!”
路遥瞪大了眼睛看着母亲,两颊微微鼓起,嘴里的丝袜塞满了整个口腔。
“愣着干什么?滚去车上!”
“呜呜~”
路遥连忙点头,快速跑到了车子里,很快母亲也坐到了驾驶座。汽车发动,母子俩谁都没有说话。
不久后车子在学校停车位停下,穆芸面无表情盯着后视镜。受不了母亲的凝视,路遥赶紧下了车,又听到母亲在背后说:“不准取下来!”
他停顿脚步犹豫片刻,点点头似是回应,转身进了教学楼。
教室在三口靠楼梯口的位置,下面两层是高二和高三,只有第三层才是高一全年级所在教室。
此时教室里坐了不少人,路遥一声不吭的来到自己座位坐下,好在周围也没人和他搭话。
如果说成绩好的人身边免不了众星捧月者,那么成绩好,性子又孤僻的路遥,身边不仅没有吹捧的人,也少不了背后的恶语与暗中的嫉妒。
路遥并不在乎这一点,没人搭话更好,毕竟此时嘴里含着母亲的丝袜,如果有人搭话,岂不是尴尬了。
他拿出课本,屏蔽掉周围的杂谈声,心不在焉的翻了几页,根本看不进去。
嘴里的丝袜是个要命的东西!
幸好随着口腔内唾液的分泌,浸润了丝袜,使得体积缩小了不少,此时从外面看路遥并没多多大异样。
十分钟后,早课铃声响起。
第一节课是数学课,老师是一个半秃的中年人,话很少,沉默寡言,不喜欢主动抽人回答问题,只是干瘪瘪地讲述着课本上的知识。
这让提心吊胆的路遥蒙混了过去。
第二节课是体育课,也非常好蒙混,嘴里含着母亲丝袜的路遥完成了照常例的跑步后,也不和人交流,找了个角落躲起来。
明明含着母亲丝袜异常惊险刺激,可当路遥看到踩着高跟鞋路过的年轻女老师,裤裆里仍然可耻地硬了起来。
蒙混过第二节体育课,很快到了第三节课。
上课铃声叮叮当当响着,路遥坐在了自己位置上,心却提了起来。
因为这节课是语文课,母亲的语文课!
随着铃声落下不久,走廊上响起了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路遥紧盯着教室门口,脚步声响了十来秒,最后停在门口。然后路遥看到一条靴腿迈进了脚步,向上看去,不出意外的正是母亲穆芸走了进来。
路遥能感觉到母亲第一眼看向了他,于是赶紧低了头。
还好母亲并没有过来找茬,而是直接走向了讲台上。
“起立!”
“老师好!”
“同学们好,请坐!”
随着一套流程化的起立问好坐下后,路遥坐在了凳子上,又听到母亲说:“同学们请翻开课本第四页。”
然后母亲开始讲课,只是讲着讲着路遥就听出了不对劲,明明是一篇文言文,上一秒还在【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下一秒母亲不知怎么的就扯到了母爱身上。
“同学们,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没有任何一种爱可以和它比拟,母亲可以为了儿子付出一切,正如法国伟大的思想家、文学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罗曼罗兰所说——母爱是一种巨大的火焰。它永远给自己孩子温暖。”
讲台上母亲正讲述着母爱,却突然踩着靴子走到了路遥面前。
“路遥同学,你说是不是啊?”
面对母亲的发问,看着面前那张美丽精致的脸,路遥哪敢开口,一开口嘴里的丝袜就被人看见了。
可是母亲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继续问道:“难道路遥同学不认同老师的话吗?”
路遥连忙摇头,无辜地看向母亲。
“哦?既然如此,难道路遥同学还有别的看法吗?”
路遥继续摇头。
穆芸也继续逼问道:“如果路遥同学没有别的看法,也不认同老师的话,那就是对母爱的认识不够深刻,你再仔细品味品味罗曼罗兰的话,品味品味母爱的味道,相信你会有新的认识。”
“你品味品味~”穆芸靠近长子,手里拿着那根教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品味到母爱的味道了吗?”
路遥继续摇头,哪是品味不出来母爱的味道,他是时时刻刻都在品味母亲的味道啊!
“哼!”穆芸突然板起了脸,柳眉倒竖,训斥道:“这也不是,那也不是,真是个不学无术的呆子,手伸出来!”
路遥乖乖伸出了手,只见母亲用那根黑色教鞭在他掌心抽打了三下。
“路遥同学看来基础知识还不够牢固,竟然不知母爱之伟大,罚你回家好好地孝顺母亲,品味品味~~母亲的味道~~”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贴着路遥耳朵说的,然后不知谁笑了一下,紧接着是满教室的哄堂大笑。

----------10.5----------
十四、妈心善,你继续跪着吧
这天下午两点,洛文远提早回家。其实在律师事务所也没多少事,比较清闲,就像穆芸所说:他这个人良心过剩,总是插手一些能力之外的事,导致钱挣不了多少,还老受身边同事排挤,比较不得志。
不过即便是有良心的人,也免不了七情六欲,更忘不了刻骨铭心的仇恨,有良心不代表迂腐,所以洛文远对路遥的态度也很好解释了。
外面日头毒辣,家里却格外清净。
别墅里只有洛文远一个人,他拿出公文包里的卷宗资料看了看,注意力老是不能集中,胯下火辣辣的刺痛时不时分散着宝贵的注意力。
“操~~”
洛文远将卷宗资料扔到茶几上,一想到昨晚的事就特别烦躁。他站起身,走进了厨房,取了一些冰块放进路遥吃饭的碗里,然后拉开裤链,将鸡巴放了进去。
冰冰凉凉的感觉才算压下了鸡巴上的疼痛。
“嘶~~~”
虽然装冰块的碗是路遥吃饭的家伙,但确实很舒服啊!
又拿起卷宗资料翻阅起来,时间不知不觉到了差不多晚六点的时候。
开门声响起,这时候穆芸与路遥也回家了,就在别墅门口,穆芸还揪着长子耳朵,似乎在训斥什么话。
“操~~”
一见到路遥,洛文远气就不打一处来,随手将卷宗资料扔下,连裤链都没拉,裸露着那活儿,怒冲冲走过去。
“啪”的一耳光扇在了路遥脸上。
“小贱货,你就是我们家养的一条狗,谁允许你站着走进来的!”
“老公!”穆芸捂着嘴看向洛文远裸露出来的鸡巴,也顾不上继续训长子,连忙过去查看伤势。
她小心将鸡巴捧在手里,仔细看了个遍,当发现那些刮痕已经开始结痂,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回头见丈夫还在用耳光招呼长子,穆芸连忙把那根黑色教鞭递到了丈夫手里。
“老公,手别打疼了,用这个。”
“小芸,你帮我教训他。”
洛文远一脚踹倒路遥,又走回沙发边,重新把鸡巴放进装满冰块的碗里。
穆芸一脸失望地看向脚下长子:“不打不成材的狗东西,真是太让妈妈失望了,妈妈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孩子,反正也是个受虐狂,今天就让妈妈好好满足你。”
硬起了心,提起了气,穆芸一顿猛抽,直疼得路遥哇哇大叫,不停地向母亲求饶。
如果是以往母亲或许还会心生怜悯,刻意放缓抽打的力度,可今天不知怎么的,不管路遥如何求饶,母亲依旧用同样的力度狠狠抽打在他身上。
“妈妈,别打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路遥抱着头在地上躲避,然后穆芸就专门瞅准抱住脑袋的双手抽打,路遥又把双手藏在屁股后面,穆芸又对准脸抽打,路遥把手挡在脸上,穆芸又去抽屁股。
哪怕是隔着一层衣服,也给路遥带来了钻心的疼痛。
最后实在受不了,路遥翻滚着往大厅里爬去,穆芸就在后面追着抽打,就像在打一头畜牲一样。
直到路遥躲进茶几下面,任由穆芸责骂也不敢爬出来,穆芸才撑住膝盖喘着气,由于刚才的举动太消耗体力,额头上已经出现片片细密的汗珠。
“老公。”穆芸指着躲在茶几下面的路遥对丈夫说道:“你看他跟个老鼠一样躲起来了,我看教训已经够深刻了,要不这次就算了吧?”
“算了?哪有那么容易!”
洛文远猛地站了起来,鸡巴上还在往下滴落冰水。他走到茶几的一边,拽住路遥的脚腕,用力往外一拉,直接将整个人拖了出来。
“你以为躲就能躲得掉?小贱货,想躲没那么容易!”
暴怒中的洛文远想也不想,接过教鞭又是一顿抽打,比穆芸打得还要凶猛,打得路遥就跟个野兽一样嗷嗷嚎叫。
好在洛爸手上一疏忽,松开了抓住脚腕的手,路遥抓住这个空隙再次爬进了茶几下面。
“狗东西,白费力气。”
没躲多久,洛文远又把路遥拉了出来,正打算继续抽打,却被穆芸一把拉住。
“老婆?”洛文远疑惑地看向妻子。
穆芸眨了眨眼睛,脱下脚上长筒丝袜,递了过去:“老公,用这个。”
“这?”洛文远满头雾水。
见状穆芸笑了笑,蹲下去把丝袜拴在长子脖子上,另一头交到丈夫手上,恍如一条狗链似的。
“看他这下还怎么躲。”穆芸得意笑道。
洛文远顿时竖起大拇指,夸赞道:“还是老婆你高明,厉害!”
说完不再多言,又是密集的鞭子落下,打得路遥哇哇嚎叫。可这次无论路遥怎么躲避,总是会被洛文远拉回来,先是往茶几下面钻,钻了一半就钻不动了,脖子上的丝袜绷得僵直,又往大厅里乱钻,可每爬一步就被丝袜牵扯停顿,雨点般的教鞭随之而至。
随后一步一顿躲在了厨房角落里,任由洛文远抽打,只是抱着脑袋默默承受,当然,受不了惨叫两声是避免不了的。
抽打了好一会,洛文远才停下来,接过穆芸冲泡好的茶水,小抿了一口,看着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路遥,身上早已被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那件洛熙淘汰下来的旧T恤,心里的怒火才算泄掉一大半。
洛文远把水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置,突兀的响声吓得路遥浑身一机灵,连忙向洛爸求饶。
“爸爸,别打了,别打了…”
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并没有激起洛文远的怜悯心,他提起路遥来到鞋架边,又像上次那样将一家三口的鞋子放在路遥左右手和头顶。
“跪好,敢掉下来,皮给你扒了,别以为这就完了。”洛文远掏出手机,从网上搜了一些猎奇的图片,也就是那种被人贩子控制去乞讨的小孩图片,各种畸形,断手断脚,脸被浓硫酸毁容,或者手脚被砍掉的惨无人道的图片,然后放到了路遥眼前,一一展示:“以后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把你卖给人贩子,让他们来收拾你,你觉得最后你是会断手?断脚?还是毁容呢?”
“爸爸,不要!”路遥大哭出声。
“闭嘴!”洛文远呵斥道:“这就是不听话的孩子的下场,或者爸爸也可以把你告上法庭,把你送进监狱,这一点爸爸作为律师是完全可以做到的,监狱里的犯人比人贩子都要可怕,相信他们会好好招待你的。”
路遥尿都快被吓出来了,大哭道:“不要,我不要去监狱!”
“闭嘴!”洛文远再次呵斥,也没了继续恐吓下去的兴趣,毕竟这孩子太不经吓了。他站起来,往大厅里走了两步,又回头说:“不想被卖给人贩子或者进监狱,就给我跪好!”
路遥立马绷直了身体,看来刚才的恐吓效果非常强烈。
又是一场无声的惩罚,路遥只能孤独的跪在这里,熬到晚饭时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爸爸妈妈与弟弟进餐厅享用美味食物。
到了深夜。
楼上的房门又像上一次被打开了,穆芸端着一瓶药酒走到了楼下,又来到了别墅大门旁,看着跪在地上纹丝不动的长子,叹了口气。
“遥遥,疼吗?”穆芸问道。
“不疼。”路遥赶紧回道。
路遥期盼地望向母亲,还以为母亲会像上次一样给他涂抹缓解疼痛的药酒,脸上露出了喜色,可能是高兴这个家终究还是有关心自己的人吧。哪想到母亲倒出药涂抹在他身上后,想象中的清凉感并没有传来,反而是刺痛感传遍全身。
“这是辣椒水。”穆芸解释道,又说:“你爸让加两勺辣椒粉在里面,妈偷偷加了三勺,妈心善,见不得你爸受委屈,继续跪着吧。”
话音落下,穆芸上了楼,走到楼梯口,又回望了长子一眼,终究还是没有说什么,转身进了卧房。
这时候辣椒水的作用越来越强烈,路遥只觉得浑身上下又痒又痛,已经微微晃动,但却坚持顶着头顶的鞋子。

--------10.9------
十五、有吃的挑什么食呢
这一次实实在在跪了一整夜,如果换一般人来还真熬不住,万幸人是适应力很强的动物,经过后妈陈好三年地狱训练,膝盖上已经磨出茧子的路遥,还真就硬撑了下来。
清晨,路遥眼圈发黑,精神萎靡,迷迷糊糊的止不住摇晃,头顶的鞋不小心滑落下去。
撞击到地板上的沉闷声惊醒了迷糊中的路遥。
一看墙上挂钟,时间已经快到八点,以为上学迟到的路遥顿时急躁,可转念一想,今天周六啊,长长舒了一口气。
餐厅里飘来了早点的香气,听着那一家三口的欢声笑语,食物的香气一波又一波勾动着路遥肚子里的馋虫,肚子咕噜噜作响。
他饿得难受,放下了手上的鞋子,站起来走向餐厅。刚走进餐厅,正在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报纸的洛文远抬眼瞧了路遥一眼,对上这平静的目光,想到昨晚洛爸的威胁,路遥哆嗦着又跪在了地上。
现在一看到洛爸,路遥就怕得不得了,尤其是联想到昨晚那些照片,更是让人惊惧和担忧。他对洛爸的感情很复杂,即希望洛爸能保护他,不要让外面的人贩子把他抓了去,又害怕洛爸像昨天那样往死里打他。
“遥遥,怎么又跪在地上了,快起来。”穆芸走过来搀扶路遥。
路遥没敢顺着母亲搀扶起身,胆怯地望着洛文远,见后者没有反应,才战战兢兢站了起来。
“谢谢妈妈。”路遥感激地说。
穆芸摆手道:“这有什么好谢的。”一边说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容,好似昨晚给长子涂辣椒水的不是她,接着又说:“饿了吧,妈去给你准备早餐。”
穆芸拿出了路遥平时吃饭的专用碗,刚想从餐桌上捡一些花卷油条到碗里,却被洛文远夺过了碗。
“这个碗我征用了。”洛文远不容置疑地说。
大概明白丈夫征用去做什么,穆芸嘴角噙起一丝莫名其妙的笑意,问:“那遥遥吃饭用什么呢?”
“管他用什么,用那个都无所谓!”洛文远一指餐厅角落里的狗盆。
桌上洛熙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完全不在意身上还有血迹的哥哥,甚至眼睛里流露出几分幸灾乐祸,当发现爸爸指向饼干的狗盆,喝了一半的豆浆差点喷出来。
所谓饼干就是穆芸之前养的那条狼犬,在路遥逃跑到母亲家,鸠占鹊巢躲到狗舍那一晚被吓跑了。到底是养了好几年的狗,多少有点感情了,后来穆芸还去寻找过饼干的踪影,查看监控时才发现当晚凌晨三点别墅外的国道上发生了一场车祸,饼干不幸被一辆货车碾死,司机是个醉鬼,当天就进了看守所,据说已经过了批捕阶段,正在等待被检察院起诉,这让穆芸连问责的对象都找不到。
“老公,这不好吧,人怎么能用狗盆呢。”穆芸说道。
洛熙立刻煽风点火道:“他是灾星,把饼干害死了,必须给我们家当狗补偿,不然就一命换一命,弄死他!”
“熙熙!”穆芸白了幼子一眼,教育道:“这是你哥哥,怎么能和狗命相提并论呢!”
洛文远放下报纸,并没有跟着妻子教育洛熙,反而帮腔道:“老婆,饼干怎么能是简单的狗呢,它还是我们的家人啊,这可是你曾经亲口说的。”
“而且我也没有逼遥遥一定要用狗盆,完全看他自愿。你说是吧,遥遥?”洛文远狞笑着对路遥说道。
面对洛爸看似征询实则带着若有若无威胁的话,路遥本能地哆嗦,连忙点头道:“妈妈,我不介意,就用那个吃饭吧。”说着肚子还咕噜噜响了几下。
穆芸叹了口气:“好吧,遥遥,这可是你自愿,妈可没逼你,既然你喜欢,那就随你吧。”
走过去端起狗盆,又走回餐桌边,可能是对长子心有愧疚,穆芸专挑了几个没被啃过的花卷、油条放进狗盆里,然后把狗盆塞到了路遥手里,可能是有些恍然以为在喂饼干呢,穆芸下意识发出嘬嘬嘬的挑逗声,等反应过来面前的人并不是狼犬饼干而是自己儿子,脸一下子就红了。
“遥遥,快点吃吧。”穆芸红着脸说道。
“谢谢妈妈。”
饿坏了的路遥也管不了那么多,端着狗盆蹲在地上正打算开吃,脑袋上却被砸了一下。
转头看去,只见洛爸拿起一个花卷又砸了过来。
路遥不敢还手,只能无辜地看着洛爸。
“小贱货,给饼干道歉!”洛文远呵斥道。
“对,给饼干道歉,凶手!”洛熙附和道。
穆芸没有说话,虽然有些心疼长子,可也认为饼干的死,路遥要负主要责任。
“傻逼,磕头道歉!”
在洛爸的催促、以及母亲的沉默下,路遥哪敢不顺从,于是把狗盆放在地上,对着狗盆磕了三个头。
“饼干,对不起。”
见长子磕了头,穆芸这才打圆场:“好了,好了,既然遥遥已经道歉,就不用再为难他了,这事就算过去了。”说着又转身居高临下看着长子:“吃吧,没事了。”
“妈妈,你真好。”
路遥感动得眼泪汪汪,也顾不上什么屈辱不屈辱,跪在地上开始享用他的早餐,毕竟昨晚连晚饭都没吃,又跪在地上熬了一整夜,体力消耗比较严重,现在什么尊严都比不上吃饱肚子重要。
甚至路遥吃得都有些急切,大口大口咀嚼着嘴里的食物,满足于口腹之欲的同时还不忘继续对着狗盆磕头、给饼干道歉,然后又大口地吃起来,狼吞虎咽,颇有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
正津津有味吃着,忽然从头上掉了一些东西下来,顺着路遥的脑袋掉进狗盆里,定睛一看,黑乎乎的有点像狗粮。路遥抬头望去,只见母亲提着狗粮袋子往狗盆里倾倒呢。
对上长子的目光,穆芸不好意思的笑道:“这是饼干没吃完的,浪费可耻,遥遥你帮饼干吃完吧,妈也是为你好,培养你从小勤俭节约精神。”
见长子发愣,穆芸一脚踩在长子头上:“快吃,不要辜负了妈妈的好意。”
路遥被母亲踩进狗盆里,不由得张开嘴吃了一口,还真别说,味道挺不错的,有股子肉味。于是不再犹豫,大口咀嚼了起来。

--------10.2------
十六、什么哥哥,都是狗屁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力量。
本来路遥在这个家虽然不受待见,但好歹还是个人。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不准上桌吃饭,再到只能用狗盆吃饭,甚至吃狗粮。这前后的变化所用时间不超过一个星期,穆芸不觉得奇怪,洛熙不觉得奇怪,洛文远不觉得奇怪。
某些事就在不知不觉中完成了变化。
至于这种变化就此停止,还是继续演化,尚未可知。
吃完早餐,路遥去冲了个澡,洗掉了浑身上下的血污和汗臭,换上了一身干爽的衣服。衣服都是捡弟弟的穿,由于两人身形上的差距,穿上后看起来有些宽松,不过也正符合眼下的状况,如果是紧身的衣服,摩擦着伤口反而让人难受。
吹干了头发,路遥走出洗浴间,刚准备回小杂物间好好睡上一觉,却被地上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那是…
黑色的一小团,蕾丝花边,有些被使用的痕迹。
妈妈的内裤!
路遥心头一喜,弯腰去捡,内裤却像长了腿一样,突然往后“跑”了一段距离。路遥不放弃,又走过去捡,在快要拿到的时候,内裤又往后移动。
这一追一赶,直到停在弟弟门前,看着弟弟拽着一根线把内裤收到了手中。
“想要吗?”洛熙提着内裤在路遥面前晃动。
“想!”很直接的回答,路遥又问道:“多少钱?”
哪想迎接他的却是弟弟的一个耳光,打完后洛熙指着路遥鼻子骂道:“狗东西,你以为这是交易?我提钱了吗?自作聪明!”
挨了打,路遥不敢有任何反抗,懦弱地低下头:“对不起~~”
“呸~~”洛熙啐了路遥一口,却掏出手机收款码:“两万!”
“啊?”路遥吃惊。
“啊什么啊。”洛熙又一个耳光打在哥哥脸上,说:“我能收你的钱是看得起你,别不识好歹,就说要不要吧?”
“要,我要!”
路遥干脆地付了款,伸手去拿,哪想到又挨了一个耳光,顿时有些无辜地看向弟弟。
洛熙轻蔑地瞥了路遥一眼:“狗东西,都说了这不是交易,并不是你给了钱我就一定会给你、想要啊?必须满足一些条件。”
“什么条件?”路遥问道。
“嘿嘿~~”
洛熙古怪地笑了两声,转身进了房间,把从网上订购的手脚镣铐扔在地上,对路遥说道:“戴上它。”
见路遥犹豫,洛熙又把内裤放在路遥面前晃了晃,内裤上面来自妈妈私处的味道,迷得路遥心神荡漾。
虽然没有说任何话,但行动却表明了他的选择。
路遥蹲下去,捡起手脚镣铐佩戴上,然后再次伸手去拿,又挨了一个耳光。
“想要就给我跪下!”
洛熙前后两脚踹在路遥膝盖窝,在路遥跪下后,从房间里取出一个棒球棍,把内裤挂在末端,先是挑逗了路遥几下,然后一屁股坐在路遥身上。
“当马给我骑一会儿,我就把它给你,快爬!”洛熙说道。
路遥开始爬动,算是默认了弟弟的要求。毕竟只要能得到妈妈的内裤,这些都在他的承受范围之内。
“慢腾腾的,爬快点。”
见路遥爬得慢了,洛熙拍了拍哥哥的屁股,又把棒球棍上伸到路遥前面,就像逗驴子的萝卜似的,引诱着路遥加速爬动。
这招果然有用,路遥立刻加快了爬动的速度。
当爬到楼梯口的时候,洛熙才拽住路遥的头发,勒令停下,先是把内裤放到路遥面前给他嗅了一下,算是充充电补充力气,又一拍屁股命令道:“慢一点,要是摔到我了,有你好受的。”
驮着人下楼梯是一件很考验耐力和体力的事,好在经过后妈陈好地狱训练的路遥,对这种事有丰富的经验,哪怕弟弟体重比起后妈陈好也不遑多让,路遥依旧咬着牙驮着弟弟爬下了楼梯。
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路遥又被洛熙催促着爬到了大厅,这时候洛文远夫妻还没出门呢,看到儿子像骑马一样把路遥骑在身上,洛文远竖起了大拇指,对儿子投去赞许的眼神,那样子好像在说好小子,真有你的!
穆芸则站起来说道:“熙熙,他是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呢?”
“狗屁哥哥!”洛熙把内裤套在了路遥头上。
“唉~”穆芸叹了口气,拿着昨天换下的丝袜走过来,绕过脖子勒在长子嘴里,又把丝袜两端交到幼子手里:“妈是说这样不安全,用这个当缰绳。”
“遥遥,既然弟弟想玩,作为哥哥,你就陪弟弟玩一会儿吧。”穆芸又对长子说道。
路遥还没说话,洛熙却捏着鼻子道:“妈妈,这个好臭呀。”
“那有什么办法,先用这个玩着吧,抽空妈给你在网上买套马鞍和缰绳。”穆芸说道。
她对幼子十分宠溺,不仅事事谦让,还特别呵护。套上缰绳后,又取出另一条丝袜,栓在长子脖子上,回头对幼子说:“来,妈妈帮你牵马。”
“驾~~”洛文远走上来踢在路遥屁股上。
洛熙一勒缰绳,催促道:“快爬,大笨马!”
与此同时,穆芸也牵动着丝袜,往前走去。见此状况,路遥爬动起来,跟着母亲的脚步,在别墅里转着圈,从大厅爬到餐厅,又爬到厨房,又爬到卧室,最后爬回大厅。
一家三口玩得特别起劲。
当重新爬回大厅,路遥已经累得大汗淋漓,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穆芸一脚踩在长子头上:“真没用,才驮着弟弟爬一会儿就没力气了,真让妈妈失望。”然后拿出手帕温柔地擦拭幼子额头上的汗。
“熙熙,还玩吗?”穆芸问道。
“当然,我还没玩够呢,还要玩立马。”洛熙说道。
“立马?”穆芸有些不懂。
洛文远却走到别墅门口的鞋架旁,拿起妻子的高跟鞋,自己的皮鞋,儿子的运动鞋,走过来把三只鞋扣在路遥脸上,又用脖子上的丝袜缠绕了好几圈,打了个结。
然后洛文远一拍路遥脑袋:“立起来!”
“驾~~”
洛熙大叫,猛地一勒缰绳,只见路遥呈七十度立起上身,摆出纵马飞跃的姿势。
“噗嗤~~”穆芸笑出了声。
“熙熙真棒!”洛文远对儿子称赞道:“提兵百万西湖上,立马吴山第一峰。”

----------10.15---------
十六、你的底线挺灵活的呀
很快到了晚上,等大厅里安静下来后,路遥下了床,上楼来到母亲房门外,再次听到淫靡的呻吟,夹杂着洛爸的喘息。
只是这次门被关上了,路遥只好蹲在门口偷听。
没一会儿,激战声逐渐停下来,偃旗息鼓。
路遥听得入迷,对声音戛然而止有点失望,还以为自己来晚了,正准备离开,又听到房间里传来母亲与洛爸的交谈。
而且谈论的对象还是他。
这让准备离开的路遥停下脚步,反正下午觉睡得多,睡了大半天,现在精神充足着呢,正好仔细听听妈妈和洛爸说什么。
于是耳朵贴在了门上。
“老公,遥遥的事就这么拖着?真不带他去看心理医生了?”这是妈妈的声音,带着云雨过后的慵懒。
“你认为看心理医生就有用?”这是洛爸的声音。
“多少有点用吧。”
“小芸,他这是受虐癖好,我专门查过,医不好的,迄今为止,从来没有一起医治成功的案例,最好的方法是引导。”
“引导?”
“对,引导,既然他把你当成神,那我们就成全他吧,收下这个儿奴,省得他长大后出去乱搞。”
“还会乱搞?”
“当然,这是性错乱,又不是性无能,性才是根本啊,与其放出去惹一身脏病,不如早早管束起来。”
“那怎么个成全法呢?”
“嘿嘿,老婆,我想看你明天穿靴子踩他,想来那样子一定会很美吧。”
“呸!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冤枉啊,老婆,有个听话的儿奴不只是为了我们,以后熙熙身边也多个帮扶的人,亲不亲一家人嘛。”
“也是,为了熙熙,老公,我听你的。”
“记得明天踩他,越来越期待了。”
“呸呸呸!老色胚,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嘿嘿嘿,就说你踩不踩吧?”
“嗯~~”
最后只听到母亲几乎低若蚊蝇的应承声,房间里的灯被关了。路遥还蹲在门口,脑中却不由自由想象出妈妈穿着高跟鞋朝他踩来的画面,最后视线中只剩下一只巨大的鞋底,身上却有点隐隐作疼。
明天要被妈妈踩?
路遥摇摇头,甩掉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想再多也不如做好准备有用,悄悄下了楼,取出药酒往伤口上涂抹,加速伤口的恢复。
至于拒绝妈妈的要求?
不可能的!
妈妈的任何要求路遥都不可能、也舍不得拒绝,一想到被拒绝后妈妈美丽的脸上流露出伤心的神色,路遥连想都不敢想了。
这实在是太残忍了!
这是对美丽的亵渎!
路遥回到了自己的小杂物间,躺在那张折叠床上,眼睛久久不能闭合。
他又失眠了。
于是路遥开始数羊,从一只羊数到了几千只羊,熬到了大概三点的样子,才闭上了疲惫的双眼。
他做了一个美梦,梦中妈妈特别温柔漂亮,洛爸也不像平日里那样冷酷严肃,妈妈与洛爸牵着他与弟弟一起去游乐园玩。妈妈牵着他,洛爸牵着弟弟,一家四口有说有笑地走进了游乐园,玩了旋转木马,玩了云霄飞车,最后搭乘摩天轮在最高点的时候拍下一家四口的全家福。
睡梦中的路遥下意识笑了出来,突然摩天轮好像发生故障,不停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整个梦境画面突然凝固。睡梦中的他眉头皱了起来,越皱越深,脸上挤出恐惧扭曲的表情。
“不要……”
紧闭的双眼骤然睁开,从杂物间窗户外投射进来的阳光格外刺眼,路遥眯了眯眼睛,已经到早上了吗?
”遥遥~~“
似乎有人在喊自己,路遥竖起了耳朵,原来是妈妈的声音,从大厅里传来。
“遥遥,快出来一下。”
路遥下了床,缺乏安全感的他养成了多年来睡觉不解衣的习惯,直接走了出去。来到大厅,弟弟不知道去哪里了,洛爸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一时间并没有看到妈妈靓丽的身影。
“遥遥~~”
声音从背后传来,动听悦耳,路遥蓦然回首,只见妈妈正站定在背后不远处。
“好,好漂亮的人!”路遥脑中泛起这个想法。
一双镂空短靴,隐隐能看清里面诱人的美足,肉色丝袜包裹下的美腿光彩照人,笔直修长,而素色中裙就是对这双美腿最好的点缀,上面穿着低胸衣,外面套着蓝色针织飞行马甲,头发盘了起来,用一根簪子固定住,一双水眸似泛光彩,正正看着他。
“好漂亮!”
此时路遥脑子里只剩下这个想法,明明是趋向年轻化的服饰,乌黑的秀发盘起来却显得过于成熟。虽然如此,却没有半点违和感。
“遥遥,过来。”穆芸招手道。
“好。”
根据昨晚偷听到的妈妈与洛爸的对话,即便心里清楚自己接下来将要面对什么,路遥依旧乖乖走了过去,痴迷地望着母亲。
“小傻瓜。”穆芸揉了揉儿子的头。
路遥痴迷的说道:“妈妈。你好漂亮啊。”
“哼,你妈当然漂亮。”穆芸悄悄对正在看报纸的洛文远使了个眼色,靴跟故意在地上跺了两脚:“帮妈妈一个忙好吗?”
“什么忙?”
“帮妈妈看看靴子边缘是不是开裂了。”
“好的,妈妈。”
路遥蹲了下去,想了想,转而屈膝跪在台阶下。他趴下去,嗅着母亲脚上味道,仔细查看了一遍,十分完整,并没有开裂的地方,而且保养得非常好,亮闪闪的像新鞋子一样。
正打算抬头汇报,又听到头顶传来妈妈的声音:“遥遥,你的手指好漂亮,妈妈可以踩一下吗?”
路遥顿时颤栗了一下,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其他什么,恍惚中还有点激动。
“遥遥,可以吗?”穆芸继续问道。
“可,可以!”
路遥点头,从一开始的犹豫,到最后的坚定,然后把手伸了出去,放在台阶上分开了十根手指。路遥看到眼前的镂空短靴翘了起来,以靴跟为支点转动,似乎在寻找下脚的目标,而他的目光也随着短靴左右移动。
最后看到妈妈抬起了脚,靴尖瞅准他的食指踩了下来,看起来动作轻缓,踩到他食指上,从一开始的没用力,到后来逐渐加大力度,甚至左右碾动。
十指连心,钻心的疼痛立马传遍路遥全身。
“遥遥,能坚持住吗?”
头顶传来母亲地询问,语带关心。路遥咬牙忍着疼痛回道:“能,能坚持。”
“那妈妈可又要踩了哦。”
只感觉手上一轻,镂空短靴抬了起来,在路遥地注视下,靴尖踩住了中指,又是左右碾动,又是钻心的疼痛。
接下来是无名指、小指、拇指,双手每一根指头都被母亲踩了一遍。当那双镂空短靴离开路遥的双手时,十根手指已经被蹂躏得有些扁平,甚至能看到清晰的靴底纹路,疼得路遥嘶嘶地倒吸凉气。
可是还没缓过劲来,又听到头顶母亲说:“遥遥,你手背上的伤疤好可爱,妈妈可以踩一下吗?”
“啊…”
路遥下意识惊呼,有些犹豫,那是刚结痂不久的伤口啊,怎么受得了母亲踩踏。这是他的底线,必须要守住,于是想要拒绝,想来母亲一定不忍心继续为难他,可刚才由于疼痛并没有注意周围环境,此时才发现洛爸已经不觉间站到了母亲背后,正拿着手机面朝他。
而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张照片,一个浑身脏兮兮的断腿小孩正在大街上乞讨。
面对洛爸金丝眼镜镜片下阴冷的目光,路遥不禁打了个哆嗦。他明白洛爸想表达的意思,也知道自己接下来如何回答才能符合洛爸的心意。
“妈妈,你踩吧,只要你开心,我也很开心。”路遥说道。
穆芸温柔的夸奖道:“遥遥真乖。”说完一脚踩了下去,靴跟正好踩在结痂的伤口上。
“啊!!!”
路遥直接惨叫出声,音量尤为高亢,但这并没有激起母亲的怜悯,反而踩得更用力,鲜血从手背上的伤口流了出来,染红了靴跟,也染红了大厅的地板。
路遥惨叫声连绵不绝,回应他的却是头顶母亲的咯咯娇笑。
当母亲收回脚的时候,路遥已经快要疼晕过去,抓住这个空隙,想都没想的伸出舌头去舔手背上的伤口。
穆芸转身得意的仰起下巴,对洛文远使了个眼色,后者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穆芸又回过身,看着脚下还在舔舐伤口的长子,抬脚踩在了长子头上。
“遥遥,妈妈可以站在你背上吗?”
“不…”
路遥本能地拒绝,他觉得自己不能再突破底线了,因为背上的伤都是前天妈妈和洛爸抽出来的新伤啊,哪受得了母亲的全体重踩踏,可话还没说完,就对上洛爸冰冷的眼神,以及看到手机屏幕上更换的新照片。
一个小孩,一个被浓硫酸高度毁容的小孩,双手被扭曲到背后成了麻花状,正跪在大街上跟一个美女磕头乞讨。
于是拒绝的话全部咽回了肚子里,老老实实趴在台阶下等待践踏。
“遥遥,你不说话,妈妈就当你同意了。”
穆芸抬脚踩在了长子背上,先是一只脚踩了上去,后来两只脚全部踩了上去,踩得路遥趴在地上哀嚎。穆芸无视了脚下长子的凄厉嚎叫,面朝丈夫伸出了一只手。
“老公,陪我跳一支舞。”穆芸笑吟吟说道。
“遵命,老婆大人。”洛文远站在台阶上接住了妻子伸出来的手。
“不,老公,你应该踩他身上。”穆芸指了指脚下。
路遥顿时慌乱,承载一个妈妈都已经非常吃力,再来一个洛爸,岂不是要把他踩死?
“妈妈不要,我受不了了,不要让爸爸上来,求求您了。”路遥求饶。
“闭嘴,你现在就是一个脚垫,没有说话的资格!”穆芸脚下使劲一蹬,在路遥的惨叫声中拉着丈夫站在了路遥背上。
与此同时,洛文远很有情趣地点开手机播放了一首歌,那首夫妻当年在舞会上第一次相遇时播放的歌曲:
踮起脚尖
提起裙边
让我的手轻轻搭在你的肩
舞步翩翩
呼吸浅浅
爱的华尔兹多甜
一步一步向你靠近
一圈一圈贴我的心
就像夜空舞蹈的流星
一步一步抱我更紧
一圈一圈更确定
要陪你旋转不停
没有谁能比你更合我的拍
没有谁能代替你给我依赖
……
洛文远搂住了妻子柔软的腰,穆芸也踩着脚下长子配合走动践踏,在甜美的歌声下,两人彷佛回到了当年第一次相遇的时候,而路遥的惨叫,像是伴奏的旋律,而他这个人,更像是夫妻生活中偶尔泛起的浪漫的点缀品。

---------10.18-------
十八、爬过岁月
墙上的挂钟是早上八点。
棕色的外表,锃亮的光泽,高低的起伏,光滑的触感,有序的束带,黑色的马蹬,一米长的缰绳,坚硬的笼头,组合成一套完整的马具。
这套马具,此时佩戴在赤裸的路遥身上。
马鞍压在他背上,束带紧紧勒住双腹,马蹬坠落两侧,笼头套在脸上,缰绳勒在嘴里,看起来全副武装,就像一只真正的马儿。
哒哒哒~~
只见穿着专业马术训练服的穆芸踩着马靴走了过来,走动间臀部挺翘诱人,双峰耸立,围绕着路遥走了一圈,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跪在地上整装待发的长子。
“很好!”
穆芸点点头,挥动教鞭轻轻抽打了一下长子。
这是她之前承诺洛熙的骑马装备,不是在网上买的工业制品,那种尺寸太大,根本不合路遥瘦弱的身体。
这是纯手工定制的马术装备,前后花了五万块钱以及两个月的制作时间。
三天前才制作完成,并由快递送货上门。
今天收到货的穆芸,拆开包裹后,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套马术装备。本来还打算等洛熙回家给他一个惊喜,可穆芸实在见猎心喜,率先给路遥安了上去。
“老婆,我们试试?”洛文远悄悄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了妻子。
“试试就试试!”
丈夫的提议正合心意,穆芸解开洛文远的拥抱,弯下腰,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沿着路遥从头到尾抚摸了一遍,就像在抚摸一头畜牲。
“遥遥,不要让妈妈失望哦。”穆芸说道。
“嗯嗯~~”咬着马嚼子的路遥含糊不清地回应。
“噗嗤~”
穆芸笑了出来,然后不再多言,骑在了路遥背上,双脚踩进了马蹬,又转头望向丈夫,然后洛文远也坐了下来,搂住妻子的腰肢,两人紧贴在一起。
路遥只感觉身上一沉。
“遥遥,爬到那边去。”
穆芸指向对面十米左右远的落地镜。这是一块比较大的落地镜,正靠在墙上,将别墅一楼的风光收入大半,此时镜子里也远远地映照出了骑在路遥身上的穆芸与洛文远。
“快点,别磨蹭,妈妈和爸爸这是为你好,锻炼你的体魄,驾~~”穆芸勒住缰绳,挥舞教鞭抽打了一下长子的屁股,像个草原上的女骑士兴奋高呼
接收到妈妈的指令,路遥开始吃力地爬动,迈出了第一步。
而在这时,墙上的挂钟似乎被注入了一股神奇的魔力,时针、分针、秒针飞速旋转起来。
当路遥落下第一步,不知道转了多少圈的时针忽然停顿在九点位置,对面落地镜镜面也神奇地泛起一波涟漪。
平静之后,镜面浮现出一副静止的画面,似乎是一个新的世界。
那个世界也是白天,同样也是在这个别墅、这个大厅,里面也有路遥,也有穆芸,也有洛文远。
只见穆芸一身干练的女式西服,足蹬黑色高跟鞋,目光凌厉,一个回身踢,正踢在路遥的脸上。
而那张脸被穆芸的鞋底挤压到已经变形,平静的镜面上彰显出路遥整个人似乎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外力,彷佛下一秒就会飞出画面。
旁边洛文远站在不远处,手里举着一个相机对准了两人,似乎是在记录下这一幕。
“啪~~~”
鞭子声打破了平静,挂钟时针再次飞速旋转。
当路遥爬出第二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在了十点的位置,镜面也泛起新的涟漪。
平静之后,一副新的静止画面出现在镜面上。
镜子里的世界变换到了黑夜,依旧是在大厅里,依旧是三个人,不同的是洛文远变成了洛熙。
只见路遥赤身裸体跪在地上,脖子上拴着一条长筒丝袜,丝袜被绷得僵直,穆芸在后面紧紧拽着路遥。而在路遥的前方,放置着一个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火盆,洛熙站在火盆旁边,脸上表情带着青春期的张扬,拿着另一条长筒丝袜,看那样子是要把丝袜扔进火盆里。
路遥面容扭曲,眼中夹杂着渴望与哀求,往前扑的趋势非常明显,似乎是想赶在洛熙扔进火盆前抢夺过丝袜。
仔细一看,镜面上原来不止三个人,角落里还站着洛文远,同样举着相机记录这一幕。
“啪~~~”
鞭子声再次打破平静,时针也再次飞速旋转。
当路遥爬出第三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在十一点位置,镜面泛起第三次涟漪。
新的静止画面随着涟漪第三次出现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世界又回到了白天,大厅里光线十分明亮,也在进行一场马奴调教,不同的是佩戴马术装备的路遥并没有向落地镜爬来,背上驮的也不是穆芸与洛文远,而是穆芸与洛熙。
洛熙抱着穆芸骑在上面,母子二人的脸上都带着兴奋的表情,似乎在呼喊什么,而胯下路遥七十度立起上身,呈纵马飞跃的姿势。如果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路遥的身上用水彩笔写满了字。
那是什么字?
好具有羞辱性的文字!
额头上是【人体马桶】,左脸是【儿畜】,右脸是【厕奴】,胸口上则写着【穆芸专用】。
同样角落里也站着洛文远,举着相机记录这一幕。
“啪~~~”
鞭子声再次打破平静,时针再次飞速旋转。
路遥爬出第四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在十二点位置,镜面泛起第四次涟漪。
新的静止画面随着涟漪第四次出现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世界跳转到黑夜,这次大厅里没了人影,画面也显得有些空荡荡。
不!
并非没有人!
在大厅与餐厅的交界处,穆芸撑着墙壁蹲在地上,半解开裙子和丝袜,而在她的屁股下面,是从餐厅里伸出的路遥的脑袋。
只见路遥似乎是面朝上平躺在地板上,张着嘴,上方几厘米处坠着一根条状物。
那条状物似乎…是一条还在排泄的大便!
穆芸在拉屎!
在长子的嘴里拉屎!
“啪~~~”
鞭子声再次打破平静,时针再次飞速旋转。
路遥爬出第五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在一点位置,镜面泛起第五次涟漪。
新的静止画面随着涟漪第五次出现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世界又回到了白天,路遥趴在大厅的地上,浑身遍布伤痕。
而穆芸则站在路遥的不远处,穿上了那件黑色的皮质女王装,足蹬过膝长靴,身材在靴子和服装的加持下显得高挑迷人,而手里则拿着一根长长的黑色蛇鞭,正在做挥舞状。
如果镜子里画面是跳动的,不出意外,下一秒,鞭子应该会无情地抽打在路遥背上,给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再添一道新伤。
“啪~~~”
鞭子声再次打破平静,时针再次飞速旋转。
路遥爬出第六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在两点位置,镜面泛起第六次涟漪。
新的静止画面随着涟漪第六次出现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世界转换到了黑夜。
这是罕见的一家三口到半夜两点还没休息的一天。在大厅里,电视还亮着荧光,一家三口依偎在沙发里,三个人六只脚纷纷搭在了茶几上。
而在茶几下面,路遥跪在地上,头顶着一只鞋子,双眼被蒙住,一只手已经往前伸出做爬动趋势。
看来这是一场类似画鼻子的另类游戏,而路遥要做的就是找到与头顶鞋子符合的那双脚。
至于找错了会有什么惩罚,那就不知道了。
“啪~~~”
鞭子声再次打破平静,时针再次飞速旋转。
路遥爬出第七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在三点位置,镜面泛起第七次涟漪。
新的静止画面随着涟漪第七次出现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世界又回到了白天,根据斜照进大厅里的阳光可以判断应该是下午时分。
穆芸挽着已经长高了不少的洛熙站在别墅大门口,而路遥被踩在了他们的脚下。只见穆芸一只脚踩在了路遥脸上,另一只脚踩在了路遥脖子上。
而洛熙则正正的站在路遥胸口上。
脚下路遥看不清脸色,只有赤裸的胯下,鸡巴兴奋地挺立了起来。
穆芸一脸甜蜜幸福的依偎在洛熙肩膀上,洛熙抹着鼻子摆出自以为帅气的姿势。洛文远再次出现在画面中举着相机记录下这一刻。
“啪~~~”
鞭子再次抽响,时针再次飞速旋转。
路遥爬出第八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在四点位置,镜面泛起第八次涟漪。
新的静止画面随着涟漪第八次出现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世界又转换到黑夜,似乎是到了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划破夜空的闪电照亮了别墅大厅,路遥浑身赤裸,连一条内裤都没穿,也没有佩戴马鞍之类的器具,整个人被绑住双手吊在大厅里,脚下踩着一块正在缓慢融化的冰块。
而在路遥的正前方,从天花板上吊下来一条丝袜,悬在半空,袜尖离他的嘴有差不多十来厘米的距离。
路遥仰起了头,伸长了舌头,看得出来很努力,却始终够不到眼前的丝袜。
“啪~~~”
鞭子声再次抽响,时针再次飞速旋转。
路遥爬出第九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在了五点位置,镜面泛起第九次涟漪。
新的静止画面随着涟漪第九次出现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世界又回到了白天,但投射到大厅里的光线却带着一种迟暮的韵味。
大厅里只有路遥一个人。
路遥赤裸上身跪在了别墅大门口,身上被扎满了医用针头。这些针头似乎扎得不深,可能是刚刺破皮肤,所以只渗出了点点血迹。
而路遥的两个乳头分别被两个乳夹夹住,一根细铁链连接了两个乳夹,上面挂着一双高跟鞋。
可能是在等穆芸回家换鞋,或者是出门换鞋。
这到底是一场惩罚,还是已经固定下来的伺候方式,就不得而知了。
“啪~~~”
鞭子声再次抽响,时针再次飞速旋转。
路遥爬出第十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在六点位置,镜面泛起第十次涟漪。
新的静止画面随着涟漪第十次出现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世界居然还是白天,只不过与那种骄阳正盛的晌午,或者夕阳西下的黄昏不同,这次应该是在清晨,大厅里光线都柔和了许多。
只是大厅里似乎一个人都没有?
不!
有人!
准备的说是大厅里的地板上有一个人形,全身上被几十双鞋子覆盖,有穆芸的高跟鞋、靴子、运动鞋,也有洛文远的皮鞋、休闲鞋、拖鞋,当然也差不了洛熙的鞋子。
如果不仔细辨认,都还以为那个人形与地板融合到了一起,那个地方根本就是块放置了很多鞋子的普通地方。
至于那个人形是谁,应该是路遥无差了。
“啪~~~”
鞭子声再次抽响,时针再次飞速旋转。
路遥爬出第十一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顿在七点位置,镜面泛起第十一次涟漪。
新的静止画面随着涟漪第十一次出现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世界非白天也非晚上,暮色已经降临,天边却还残留余光,一种黑夜压过白昼慢慢争夺过天空主宰权的景色。
路遥跪在地上,左右脸高高肿起,眼睛都肿得眯成了一条缝。洛文远就站在路遥面前,右手高高扬起,不出意外,一个势大力沉的耳光即将打在路遥浮肿的脸上。
画面中路遥做出躲闪的姿势,而在他的旁边,穆芸用手指着他,好像在斥责他不应该躲避洛文远的耳光,应该承受下来。
让洛文远打得舒服,打得畅快。
“啪~~~”
鞭子声再次抽响,时针再次飞速旋转。
路遥爬出第十二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顿在八点位置,回到了最初的位置上,镜面再也没有泛起涟漪。
也没有新的画面再次出现。
只有路遥驮着母亲和洛爸一步步爬到了落地镜前,只见落地镜的边框上多了一些岁月的斑驳,背上的马鞍也多了不少陈旧的痕迹,显然被使用过很多次,而大厅里相比时针还在最初点时也多了不少的摆置。
落地镜清晰地映照出了三人,穆芸变化得更加风韵成熟,洛爸的眼角则多了一道皱纹,而变化最大的还是路遥。
原本稚嫩的脸已经褪去了不少青涩,开始显得成熟,喉结也很明显的突出,下巴上出现了细密的胡须,整个脸部轮廓有了很大的变化。
这是谁?
原来是草长莺飞,原来是此间少年。
原来是春蚕吐丝,原来是蝴蝶破茧。
原来是花开花谢,原来是月缺月圆。
原来是大雁南渡,原来是雪满霜天。
原来是潮起潮落,原来是日月轮转。
原来是星空一瞬,原来是沧海桑田。
原来是光阴似箭,原来是岁月如刀,原来是时间无情,竟又偷走人间三年。
爬过岁月另一版本(重复部分不计入字数范围)
墙上的挂钟是早上八点。
棕色的外表,锃亮的光泽,高低的起伏,光滑的触感,有序的束带,黑色的马蹬,一米长的缰绳,坚硬的笼头,组合成一套完整的马具。
这套马具,此时佩戴在赤裸的路遥身上。
马鞍压在他背上,束带紧紧勒住双腹,马蹬坠落两侧,笼头套在脸上,缰绳勒在嘴里,看起来全副武装,就像一只真正的马儿。
哒哒哒~~
只见穿着专业马术训练服的穆芸踩着马靴走了过来,走动间臀部挺翘诱人,双峰耸立,围绕着路遥走了一圈,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跪在地上整装待发的长子。
“很好!”
穆芸点点头,挥动教鞭轻轻抽打了一下长子。
这是她之前承诺洛熙的骑马装备,不是在网上买的工业制品,那种尺寸太大,根本不合路遥瘦弱的身体。
这是纯手工定制的马术装备,前后花了五万块钱以及两个月的制作时间。
三天前才制作完成,并由快递送货上门。
今天收到货的穆芸,拆开包裹后,一眼就喜欢上了这套马术装备。本来还打算等洛熙回家给他一个惊喜,可穆芸实在见猎心喜,率先给路遥安了上去。
“老婆,我们试试?”洛文远悄悄走过来,从背后抱住了妻子。
“试试就试试!”
丈夫的提议正合心意,穆芸解开洛文远的拥抱,弯下腰,戴着皮质手套的手沿着路遥从头到尾抚摸了一遍,就像在抚摸一头畜牲。
“遥遥,不要让妈妈失望哦。”穆芸说道。
“嗯嗯~~”咬着马嚼子的路遥含糊不清地回应。
“噗嗤~”
穆芸笑了出来,然后不再多言,骑在了路遥背上,双脚踩进了马蹬,又转头望向丈夫,然后洛文远也坐了下来,搂住妻子的腰肢,两人紧贴在一起。
路遥只感觉身上一沉。
“遥遥,爬到那边去。”
穆芸指向对面十米左右远的落地镜。这是一块比较大的落地镜,正靠在墙上,将别墅一楼的风光收入大半,此时镜子里也远远地映照出了骑在路遥身上的穆芸与洛文远。
“快点,别磨蹭,妈妈和爸爸这是为你好,锻炼你的体魄,驾~~”穆芸勒住缰绳,挥舞教鞭抽打了一下长子的屁股,像个草原上的女骑士兴奋高呼
接收到妈妈的指令,路遥开始吃力地爬动,迈出了第一步。
而在这时,墙上的挂钟似乎被注入了一股神奇的魔力,时针、分针、秒针飞速旋转起来。
当路遥落下第一步,不知道转了多少圈的时针忽然停顿在九点位置,对面落地镜镜面也神奇地泛起一波涟漪。
平静之后,镜面浮现出一副静止的画面,似乎是一个新的世界。
那个世界也是白天,同样也是在这个别墅、这个大厅,里面也有路遥,也有穆芸,也有洛文远。
凝固的画面中,路遥赤身裸体跪在地上,浑身上下遍布狰狞的伤痕,有老旧的褐色伤疤,也有血淋淋的新伤。
穆芸站在路遥背后,一身皮质黑色女王装,足蹬过膝长靴,乳房袒露,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上,手里挥舞着着黑色的教鞭,作势鞭打,如果画面是跳动的,不出意外,下一秒无情的鞭子便会抽打在路遥身上。
而在路遥的叼着一根黑色蛇鞭,前面站着洛文远,正在用厌恶、抗拒的眼神看着他。
路遥眼中流露出哀求,似乎在求洛文远接过黑色蛇鞭。
如果从整体上来看这一副静止画面,好像在表达如果洛文远不加入惩罚的行列,那背后穆芸惩罚的力度就会上升一个量级。
“啪~~~”
鞭子声打破了平静,挂钟时针再次飞速旋转。
当路遥爬出第二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在了十点的位置,镜面也泛起新的涟漪。
平静之后,一副新的静止画面出现在镜面上。
镜子里的世界变换到了黑夜,依旧是在大厅里,不过映照出来的光景离得比较远,再加上镜面空间的等距,只能看个模糊。
只见大厅的沙发上,洛文远站在上面,弯腰撑着沙发,而裤子被脱了下来,大鸡巴往下垂落着。
而路遥就跪在沙发下面,直立上身,张着嘴,与洛文远下垂的鸡巴形成了一条垂直的直线。
路遥似乎不是很情愿,身子有往后倾的趋势,但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因为他的脖子上栓着一根长鞭,另一头被穆芸紧紧拽住,稳固着他的身形。
画面就此而止了吗?
不对!
仔细一看,在路遥的嘴和洛文远的大鸡巴之间有一道水柱,流向正是路遥张开的大嘴!
洛文远在撒尿!
在往路遥嘴里撒尿!
“啪~~~”
鞭子声再次打破平静,时针也再次飞速旋转。
当路遥爬出第三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在十一点位置,镜面泛起第三次涟漪。
新的静止画面随着涟漪第三次出现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世界又回到了白天,大厅里光线十分明亮,也在进行一场马奴调教,不同的是佩戴马术装备的路遥并没有向落地镜爬来,背上驮的也不是穆芸与洛文远,而是穆芸与洛熙。
洛文远掏出了大鸡巴站在路遥面前,洛熙抱着穆芸骑在上面,母子二人的脸上都带着兴奋的表情,似乎在呼喊什么,而胯下路遥七十度立起上身,呈纵马飞跃的姿势去亲吻洛文远的龟头。如果仔细观察,还可以发现路遥的身上用水彩笔写满了字。
那是什么字?
好具有羞辱性的文字!
额头上是【人体马桶】,左脸是【儿畜】,右脸是【厕奴】,胸口上则写着【穆芸专用】。
而且洛文远举着相机记录下了这一刻的凝固时光。
“啪~~~”
鞭子声再次打破平静,时针再次飞速旋转。
路遥爬出第四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在十二点位置,镜面泛起第四次涟漪。
新的静止画面随着涟漪第四次出现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世界跳转到黑夜,这次的凝固画面似乎缺少了一些张力。
大厅里路遥跪在地上,依旧是一丝不挂,他的嘴里似乎含着什么东西,有点难以下咽,面前站在穆芸,正居高临下用手指着路遥鼻子,似乎是在说:再不吞下去,有你好受的!
而旁边的洛文远正在做提裤子的趋势。
路遥嘴里含的是什么?
难道是洛文远的大便?
“啪~~~”
鞭子声再次打破平静,时针再次飞速旋转。
路遥爬出第五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在一点位置,镜面泛起第五次涟漪。
新的静止画面随着涟漪第五次出现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世界又回到了白天,外面投射到大厅里的阳光好强烈,使得别墅一楼的光线分外充足。
此时路遥跪在别墅大门口,洛文远与穆芸似乎也才回家,好像尿憋急了,凝固画面中洛文远掏出了鸡巴。
旁边就蹲着脸上带着娇媚笑意的穆芸,正用手扶着洛文远逃出来的鸡巴,瞄准了路遥的嘴巴,一股尿柱从马眼里射了出来,在空中被阳光折射出了晶莹光泽。
如果画面是流动的,下一秒,尿液应该会射到路遥嘴里。
“啪~~~”
鞭子声再次打破平静,时针再次飞速旋转。
路遥爬出第六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在两点位置,镜面泛起第六次涟漪。
新的静止画面随着涟漪第六次出现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世界转换到了黑夜。
这是罕见的夫妻两人到半夜两点还没休息的一天。
大厅里,电视还亮着荧光。路遥这一次终于站了起来,只是仍然赤身裸体,,叉开了双腿,脸上带着惊恐痛苦又扭曲的表情,整个人就好像在往上跳,而在他的面前站着手牵手的洛文远与穆芸,夫妇两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尤其是穆芸,笑得格外开心。
再往下一看,只见夫妇二人都各自抬起了一条腿,正好同时踢在了路遥胯下。
哪怕是禁止的画面,也能从路遥脸上体会到一股蛋疼感。
再看地上有一个玩具色子,正面三点朝上,又观察穆芸的口型,似乎也在念‘三’。
原来这是一场游戏啊!
“啪~~~”
鞭子声再次打破平静,时针再次飞速旋转。
路遥爬出第七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在三点位置,镜面泛起第七次涟漪。
新的静止画面随着涟漪第七次出现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世界又回到了白天,根据斜照进大厅里的阳光可以判断应该是下午时分。
路遥躺在地上,洛文远踩在了路遥身上。
穿着大皮鞋的脚,一只踩在路遥胸口上,一只踩在路遥嘴上。
与此同时,洛文远一个公主抱将穆芸抱在了怀里,深情地吻了下去。而路遥唯一能向外传递情绪的就是那双眼睛,正流露出难以忍受的痛苦,直勾勾仰望着接吻的两人
“啪~~~”
鞭子再次抽响,时针再次飞速旋转。
路遥爬出第八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在四点位置,镜面泛起第八次涟漪。
新的静止画面随着涟漪第八次出现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世界又转换到黑夜,似乎是到了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划破夜空的闪电照亮了别墅大厅,路遥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双眼被蒙住,嘴里套着一个避孕套,而在路遥面前,洛文远靠在沙发上,大鸡巴高高耸立。
而在路遥背后,穿着丝绸睡衣和黑丝的穆芸正用脚踩在路遥头上,黑丝腿上还流淌着一些爱液,脸上带着一丝潮红,似乎是在呵斥,让路遥被蒙住双眼的情况下给洛文远的鸡巴套上避孕套。
旁边地上散落了一地的避孕套,显然这场游戏已经进行了不短的时间。
夫妻两人谁都没有在意路遥的感受,只有无人注意的眼角挂着一滴若有若无的泪珠。
“啪~~~”
鞭子声再次抽响,时针再次飞速旋转。
路遥爬出第九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在了五点位置,镜面泛起第九次涟漪。
新的静止画面随着涟漪第九次出现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世界又回到了白天,但投射到大厅里的光线却带着一种迟暮的韵味。
大厅里只有路遥一个人。
路遥赤裸上身跪在了别墅大门口,身上被扎满了医用针头。这些针头似乎扎得不深,可能是刚刺破皮肤,所以只渗出了点点血迹。
这些医用针头也不是胡乱扎的,仔细的分辨,大概可以看出三个人的名字:【穆芸】、【洛文远】、【洛熙】。
而路遥的两个乳头也分别被两个乳夹夹住,一根细铁链连接了两个乳夹,上面挂着一家三口的鞋子。
此时路遥可能是在一家三口回家换鞋,或者是出门换鞋。
这到底是一场惩罚,还是已经固定下来的伺候方式,就不得而知了。
“啪~~~”
鞭子声再次抽响,时针再次飞速旋转。
路遥爬出第十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在六点位置,镜面泛起第十次涟漪。
新的静止画面随着涟漪第十次出现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世界居然还是白天,只不过与那种骄阳正盛的晌午,或者夕阳西下的黄昏不同,这次应该是在清晨,大厅里光线都柔和了许多。
只是大厅里似乎一个人都没有?
不!
有人!
准备的说是大厅里的地板上有一个人形,全身上被几十双鞋子覆盖,有穆芸的高跟鞋、靴子、运动鞋,也有洛文远的皮鞋、休闲鞋、拖鞋,当然也差不了洛熙的鞋子。
如果不仔细辨认,都还以为那个人形与地板融合到了一起,那个地方根本就是块放置了很多鞋子的普通地方。
至于那个人形是谁,应该是路遥无差了。
“啪~~~”
鞭子声再次抽响,时针再次飞速旋转。
路遥爬出第十一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顿在七点位置,镜面泛起第十一次涟漪。
新的静止画面随着涟漪第十一次出现在镜子里。
镜子里的世界非白天也非晚上,暮色已经降临,天边却还残留余光,一种黑夜压过白昼慢慢争夺过天空主宰权的景色。
路遥跪在地上,左右脸高高肿起,眼睛都肿得眯成了一条缝。洛文远就站在路遥面前,右手高高扬起,不出意外,一个势大力沉的耳光即将打在路遥浮肿的脸上。
画面中路遥做出躲闪的姿势,而在他的旁边,穆芸用手指着他,好像在斥责他不应该躲避洛文远的耳光,应该承受下来。
让洛文远打得舒服,打得畅快。
“啪~~~”
鞭子声再次抽响,时针再次飞速旋转。
路遥爬出第十二步,飞速旋转的时针停顿在八点位置,回到了最初的位置上,镜面再也没有泛起涟漪。
也没有新的画面再次出现。
只有路遥驮着母亲和洛爸一步步爬到了落地镜前,只见落地镜的边框上多了一些岁月的斑驳,背上的马鞍也多了不少陈旧的痕迹,显然被使用过很多次,而大厅里相比时针还在最初点时也多了不少的摆置。
落地镜清晰地映照出了三人,穆芸变化得更加风韵成熟,洛爸的眼角则多了一道皱纹,而变化最大的还是路遥。
原本稚嫩的脸已经褪去了不少青涩,开始显得成熟,喉结也很明显的突出,下巴上出现了细密的胡须,整个脸部轮廓有了很大的变化。
这是谁?
原来是草长莺飞,原来是此间少年。
原来是春蚕吐丝,原来是蝴蝶破茧。
原来是花开花谢,原来是月缺月圆。
原来是大雁南渡,原来是雪满霜天。
原来是潮起潮落,原来是日月轮转。
原来是星空一瞬,原来是沧海桑田。
原来是光阴似箭,原来是岁月如刀,原来是时间无情,竟又偷走人间三年。

------------10.21---------
十八、不装了,我是亿万富翁
根据路宏基先生生前所立遗嘱,路遥先生作为路宏基先生唯一子女、唯一指定合法继承人,有权继承路宏基先生所有财产,现由本律师进行宣读:
我今年36岁,在立遗嘱时精神清醒,由于重病缠身,可能发生意外,故立遗嘱,由诚信律师事务所王建军律师进行见证。
遗嘱内容如下:
1、位于xx市xx路666号占地1800平米别墅一栋(房产证号:666666)由儿子路遥年满十八周岁时继承。
2、宏基集团我所持有的股权一半由儿子路遥年满十八周岁时继承。
3、生前我所留一半流动资金叁亿贰千万圆人民币整及交由职业经理人打理的公司往后盈余一半由儿子路遥年满十八周岁时继承。
4、如儿子路遥发生意外未能成长到十八周岁,所有财产捐献给国际儿童基金组织。
5、剩余财产另有遗嘱,由儿子路遥成婚之时再行转交。
6、我指定王建军律师作为我的遗嘱执行人。
7、本遗嘱一式三份,我本人、遗嘱执行人、江苏诚信律师事务所各保管一份,继承开始由执行人负责实施。
不久前律师宣读遗嘱时的声音彷佛还在耳边回荡,路遥看着镜子里成熟了不少的自己,扣好了领子上最后一颗纽扣。
不觉间三年过去。
自己已经十八岁了!
身上的衣服是父亲生前嘱托律师给自己定做的衣服,在宣读遗嘱的同时交付给了他,总共有两套,一套高级定制西装,一套高级定制中山装。
也不知律师从哪里搞到他的尺寸,总之路遥一眼就相中了那套灰色中山装,而非另一套西装,换上后格外合身。
路遥看着镜子里精神了不少的自己,又将发蜡涂抹到头上梳理成大背头。
整个人容光焕发!
拿上父亲生前常使用的那根权杖,踩着锃亮的大皮鞋,路遥走出了小杂物间。
此时的大厅里,除了洛文远与穆芸,沙发上还坐着三个人。
听到背后传来的动静,所有人转头看去,一眼便看到前后变化堪称天翻地覆的路遥,纷纷有些难以置信。
果真是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众所周知,中山装在我国历史上多是掌握权势的人物经常性着装,本身就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权势。而路遥身上的中山装也不是老农民穿的那种土得掉渣的货色,这可是几十万定制的高级货,穿上后自然赋予了人不一般的气度。
而且路遥也不是只靠一套衣服彰显气度,还有权势的加成!
此时路遥的背后可有一家规模近千人、间接影响十万人就业、资产几十亿、每年被评为市里纳税明星企业的地产集团。
哪怕路遥现在只继承了路宏基一半的公司股权,但对于一家路宏基绝对控股的公司来说,也是有足够资格掌握公司的运转了。
哒哒哒~~
路遥走到几人面前站定,手里的权杖杵在了地上,整个人气质雍容大度。他没看到洛爸此时已经发白的脸色,只见原本坐在沙发上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小子,不愧是老子的种!”
老者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又笑着解释道:“遥遥,这是路老总生前交代的话,必须当着你的面说,你别见怪。”
“哪里的话,应该谢谢王叔叔。”路遥点头致谢。
眼前这人是父亲遗嘱的执行律师,也在父亲生前负责处理公司法律事务,路遥小时候见过他不少次,称呼一句王叔叔完全合理。
“呵呵,不愧是路老总的儿子,就这份气度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好了,我也不多说闲话了,这两位是公司的现任执行总裁和财务总监,你们多沟通,要掌握公司少不了他们的辅佐呀。”
随着老者的引见,一男一女两人走了上来。
所谓执行总裁是一位中年男人,也就是路宏基生前为公司选择的职业经理人之一。
这位职业经理人面对路遥有些拘谨,可能是路遥在他看来过分年轻,也可能是涉及到公司管理权上的某些担忧。
毕竟自己总裁当得好好的,头上突然多了一个大股东,这牵扯到自己管理权限是否会有变化,以及自己制定的公司发展战略还能不能维持下去,甚至自己这个干了六年的执行总裁位置能不能干下去还是未知。
好在他还是很有职业素养,认真地给路遥介绍了公司的运营情况,以及发展战略。
接下来是财务总监,也是路宏基生前给公司物色的职业经理人,走上前给路遥汇报了公司的财务状况。
几人交流了一会儿,收下了几张名片后,路遥亲自把人送出了别墅。
关上别墅大门,路遥理了理衣领,转身回到了大厅,脑子里莫名其妙想到了‘君子不重则不威’这句话,权杖杵在地上,故意咳嗽了两声。
穆芸看着长子这副得瑟的样子,倒没有嫉妒之类的情绪,甚至长子现在的打扮,还让她眼前一亮。虽然平时不怎么把长子当人看,但终究还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属于自己人行列,现在长子能有所成就,她由衷感到高兴。
“遥遥~”穆芸有些恍惚地喊道,此刻居然在路遥脸上看到了几分路宏基的影子。
可洛文远就不同了,脸色惨白地瘫坐在地上。
“路,路,路宏基!!!”
洛文远结结巴巴,额头上冷汗直流,浑身都有些颤栗,完全不复平时对待路遥的刻薄。
好吧,洛文远被吓坏了。
他居然把路遥当成路宏基了。
他甚至想到了当年腿差点被废掉的那个夜晚。
作为一个思想成熟的男人,洛文远很清楚一个市值几十亿的地产公司,有多大的能量。
“你,你要干什么?”洛文远被吓得直往沙发后面躲,还以为掌握了巨大资产的路遥要报复他呢,于是发出了色厉内荏地威胁:“我告诉你,别乱来,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老公?”
穆芸看丈夫被长子吓成这样,走过去就一耳光扇在路遥脸上:“狗东西,你看你把你爸吓成什么样了,别以为披上了一身人皮就可以做人了,儿畜永远是儿畜,给妈跪下!”
已经对母亲形成服从本能的路遥立刻跪在了地上,刚才营造出来的雍容气度瞬间荡然无存。
“哼~~”
穆芸冷哼一声,又连忙过去安慰丈夫,甚至还怂恿丈夫像以前那样抽路遥耳光,可被吓坏的洛文远此时却不敢动手了,一个劲摇头。
这是对财富的敬畏,这是对权势的敬畏!
穆芸只好搀扶着丈夫上楼进卧房去休息,在楼梯口的时候又回头狠狠地瞪了路遥一眼。

------------10.24--------
完蛋了,我是亿万负翁
洛文远失眠了。
一夜未睡。
躺在床上脑子却不停冒出各种可怕想法,比如路遥动用关系让他被律师事务所开除,找不到工作流落大街;比如路遥用钱买通衙门把他送入监狱;比如买通黑社会打他的伏击,彻底废掉他的两条腿,甚至更进一步,比如买通落魄卡车司机,一脚油门送他上西天;比如把他封入水泥墩子里面,然后沉海!
一个资产几十亿的地产大亨要碾死他一个小律师,简直不要太简单!
就凭这三年自己对路遥做过的事,这种概率不能说没有,而且很高。身为律师的洛文远见识过不少类似的卷宗资料,他不相信自己就一定会成为例外!
洛文远真的怕啊!
同时也不甘、嫉妒、愤恨!
凭什么?
凭什么自己秉持良知兢兢业业工作二十多年却发不了大财!
凭什么那个小畜牲只需要活到十八岁就可以继承对普通人来说足以仰望的财富!
他不服!
他害怕!
等到第二天穆芸起床的时候,发现丈夫脸上冷汗遍布,正闭着眼睛瑟瑟发抖。她用手摸丈夫额头试探体温,好不正常!
穆芸赶紧下了床,取出体温枪,往丈夫额头上一扫,后面的电子屏立马显示出体温数据。
39.90度!!!
洛文远正在发高烧!
此时穆芸也顾不上其他,立马去搀扶丈夫,想要把丈夫扶到车上,然后开车去医院。
“不,不要…”迷迷糊糊中的洛文远地说道。
穆芸急切道:“老公,你在发高烧,必须要去医院。”
“不,不去了。”洛文远虚弱地抬起眼皮看了妻子一眼,又断断续续地说:“那个…小畜牲…会报复…我的,与其受他折磨,不如…现在就死了正好…小芸,以后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们…下辈子再做夫妻…”
“小畜牲?”
穆芸大概明白丈夫嘴里的小畜牲是谁,也算是找到病根了。她气冲冲下了楼,踹开小杂物间的门,走进去揪着路遥耳朵上了楼。
“跪下!”穆芸冷声命令道。
路遥屈膝跪在了房门外。
穆芸见状看都不看长子一眼,走进了门内,来到了床边,指着跪在地上的路遥对丈夫说道:“老公,你看,这个小畜生没什么可怕的,不过是我们脚下的一条狗而已,让他跪下就跪下,让他磕头就磕头。”说着穆芸又对长子命令道:“给你爸磕头。”
路遥连忙趴在地上对着床上的洛文远磕头连连。
可是洛文远此时已经神志不清,根本看不清对他磕头的路遥,反而是听到那磕头声,下意识颤抖了几下。
穆芸又拿过体温枪扫了一下。
40. .00℃!!!
体温不但没有降低,反而还升高了0.1度!
穆芸急得不知道怎么办了,又拉了几次丈夫,想搀扶着丈夫下床去医院,可仍被迷糊中的洛文远阻止了。
她只能依照平常生活中的常识来处理,走出门外,路过长子的时候,看着还在磕头的路遥,狠狠地跺了几脚,转身下楼取了一些冰块放进脸盆,又接了一些水,然后端着脸盆上了楼。
用冰水打湿毛巾,稍微拧了拧,盖在丈夫额头上,算是一个简易的降温装置。
一番操作下来,洛文远的神志勉强恢复了一分,嘴里咕噜着一些话,听不太清。于是穆芸把耳朵贴在了丈夫嘴边。
“老公,你想说什么?”
“钱~~~钱~~~”洛文远断断续续地说。
“钱?”穆芸循着丈夫抬起的手指向的方向,看到了还跪在地上的路遥。
为了丈夫可以不顾一切的穆芸,哪里还不明白洛文远想表达的意思。她走过去,俯视着抬头仰望自己的路遥,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路遥怔怔地望着母亲。
“把钱交出来!”穆芸又是一个耳光,对待长子完全不像对待丈夫那样温柔关怀。
“交,我交。”
路遥低头沉默片刻,然后从兜里掏出一张黄色的银行卡交到了母亲手里。这是母亲当初为了储存每年五十万的生活费给他办的银行卡。
哪想到穆芸接过银行卡后,直接甩到路遥脸上,又是一个耳光:“下贱东西,糊弄你妈呢?妈说的是黑卡!!!”
所谓黑卡,就是律师移交遗产时转交给路遥的银行卡,总共有七张,里面都是路宏基留给儿子的现金遗产,差不多有七亿元。
眼见母亲盯上这个东西,路遥顿时犹豫不决。
虽然身为地产大亨之子,从小对金钱数量没个具体概念,可这笔钱实在太多了!
这是父亲留给自己的遗产!
这是自己的立身之本!
而且这么多年老是被弟弟用各种方法压榨,也加重了他对金钱很重要的印象。
“妈…”路遥终于壮起了几分胆子,对母亲说道:“你让我交的钱有点多,我…”
啪~~~
一个耳光抽在路遥脸上,穆芸指着路遥鼻子骂道:“多?妈告诉你,再多的钱也比上你你爸重要,就是你这条命也比不上你爸的一根脚趾头,儿畜永远是儿畜,下贱的东西,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你的钱只能用在你爸和我身上,而你也只配吃妈和你爸的屎!”
见长子还不乖乖交出巨额财产,穆芸的耳光接连不停扇在长子脸上。
“你给不给,你给不给…”
可迎接穆芸的依旧是路遥的沉默,直到脸都被打成了猪头,路遥依旧没有交出那几张黑卡。
也许是打累了,也许是心急担忧丈夫病情,穆芸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着死鸭子嘴硬的长子,脱下腿上的长筒丝袜,缠绕在长子脖子上,然后使劲往两边一勒。
“你给不给?你给不给?”
面对长子双眼泛白,吐出舌头大口吸气,一副快要窒息的样子,穆芸徒然加大了力度。
“你给不给?不给妈勒死你!”
“咔~~咔~~”
路遥被勒得口吐白沫,终究小命重要。他拼着还没有昏厥过去的最后一丝清醒,从兜里掏出那张储额最小的黑卡。
“给~~妈妈~~里面~~有~~七~~千万~~”
穆芸松开了勒住丝袜的双手,一点也不关心长子的死活,夺过路遥手上的黑卡,又回到了床边。
“老公,钱,有钱了。”
路遥的目光一直随着那张黑卡移动,当看到母亲把黑卡塞到洛爸手里时,就跟心口上被剜了一刀似的,格外痛苦。毕竟这不是七千块,也不是七万块或七十万,这是整整七千万!
人嘛,都有厌恶损失,也格外高估自己拥有的东西价值。
路遥本来已经想好了用这笔钱去叱咤商海,做出一番事业,哪想到转眼父亲留下的现金就少了七分之一。
仅仅是为了洛爸的病情!
路遥看着母亲透洗毛巾,仔细擦拭洛爸脸上的冷汗,那温柔关怀的样子,是他不曾感受过的,也是他不配拥有的。
原来在母亲的眼中,洛爸才是最重要的!
想着想着,路遥忽然把刚才那条丝袜放在口鼻上,大口深吸起来,同时下面也可耻的硬了起来。
穆芸才不关心长子心里在想什么,拿过体温枪往丈夫额头上一扫。
39.80℃度!
体温降低了!
穆芸看着脸色都好了许多的洛文远,心头一喜,于是转过头冷冷地看向路遥。她又走了过去,没有半句废话,照着长子的胯下就猛踢了一脚。
“继续给钱!”穆芸呵斥道。
“妈…”路遥捂着裆部卷缩在地上,哆哆嗦嗦地回道:“妈,那可是七千万啊!”
“别说七千万,就是七千亿也没你爸重要,快给钱!”
“妈,我也是你的儿子啊~~”
“呸!你就是一头畜牲,儿畜!”穆芸吐了长子一口,抬脚往路遥头上猛踹,一边踹一边逼迫:“快给钱,快给钱,不然就去死!”
“给,我给!”路遥抱着头躲避的同时掏出了第二张黑卡:“妈,别踹了,给您。”
“多少?”
“一亿。”
“呸!贱皮子~~”
抢过黑卡的同时不忘在路遥头上补上一脚,穆芸拿着新的黑卡转身走回了床边。
“老公,钱,又有钱了。”穆芸把黑卡塞到了丈夫手里,补充道:“是一亿。”
“咳咳~~”洛文远咳嗽了两声。
穆芸赶紧透洗毛巾,擦掉了洛文远脸上新冒出的汗,再次拿过体温枪一扫。
39.40℃!
一亿的降温效果果然比七千万强烈!
穆芸再次看向跪在地上的长子。这次任何前奏都没有、没有任何言语,穆芸拿起黑色教鞭,冲过去就是一顿猛烈抽打,打得路遥像头畜牲在地上翻滚。
最后实在受不了母亲的毒打,路遥掏出了剩下的黑卡。
“多少?”
“五…五亿。”
“还有没有?”
“没有了,妈妈。”
“哼,贱皮子,打一顿才管用。”穆芸接过了剩余黑卡。
路遥看着所有黑卡都到了洛爸手里,心如刀绞,可胯下的小鸡巴却高高耸立,他真的羡慕母亲对洛爸的爱。
第三次透洗完毛巾,穆芸拿过体温枪又扫了扫丈夫。
38.30℃!
这就是金钱的魔力啊,实在太管用了!
看着已经降下来的体温,穆芸松了一口气,任由路遥跪在门口,下楼去给洛文远煮米粥了。
等到米粥熬好端上楼,穆芸完全无视了一脸痛苦的路遥,从后者头上跨过,端着米粥走到床边,又亲自喂丈夫一口一口喝下。
直到洛文远沉沉睡去,穆芸才落下悬着的心,又把喝剩下的米粥倒在一个盆里,递给了还跪在地上的路遥。
“妈刚才语气重了,没事吧。”穆芸有些歉意地说道。
“没,没事。”路遥低着头回道。
穆芸摸了摸长子的头:“饿了吧,快吃吧。”
“谢谢妈妈。”
路遥端起盆还没喝上一口,哪想到床上洛文远又有了动静。
只听到洛文远迷迷糊糊地喊着:“尿,撒尿~”
听到丈夫的呼喊,穆芸脸上仅有的一点温柔烟消云散,夺过粥盆放在地上,又拽着长子的头发走到床边。
掀开了被子一角,穆芸掏出丈夫的鸡巴,指向路遥命令道:“含住!”在路遥张口含住洛爸的大鸡巴后,穆芸贴在丈夫耳边,就像哄婴儿般柔声地说:“老公,有马桶了,尿吧~~”
在穆芸的耐心引导下,洛文远终于尿了出来,一滴不漏的尿进了已经被驯化得很好的路遥嘴里。
这一番折腾下来,渐渐到了晚上。
洛文远再次醒来已是晚七点,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妻子那张挂满忧色的脸,再瞟了一眼跪在门口的路遥,又看着床边几张黑卡,回忆着高烧时模糊的记忆,大概明白了什么。
“老婆。”洛文远虚弱地喊道。
“老公!”穆芸瞬间回过神,关心问道:“好点没,头昏不昏?难不难受?”
“好多了,没事了。”洛文远说道。
穆芸把那几张黑卡塞到了丈夫手里:“老公,有钱了,这是遥遥自愿供奉给我们的,有很多钱,近七亿呢,一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
“老婆,你才是我最大的财富。”洛文远随手将黑卡扔在床边立柜上,握住了妻子的手:“老婆,谢谢你。”
“一家人,哪里的话。”
洛文远又指向跪在门口的路遥:“他身上的衣服太碍眼了,我看不惯。”
穆芸明白丈夫话里的意思,于是拿起剪刀就走向了路遥。
“妈,这是爸给我留下的衣服啊!”路遥立马哀求道。
“狗屁的爸。”穆芸哪在乎这些,责骂道:“别以为披上了人皮就是人,妈告诉你,儿畜永远是儿畜。”然后扒下路遥身上的中山装,用剪刀剪成了碎片。
路遥看着一地的碎片,万念俱灰。他就像一个被扒光了羽毛的孔雀,原形毕露。
穆芸才不管长子的感受,脱下内裤套在路遥头上,又走过去脱下洛文远的内裤,给路遥再套上一层。然后走回丈夫身边:“老公,这下看着顺眼多了吧?”
“嗯。”洛文远点点头,又让妻子拿过纸笔,写下了一张百亿的欠条,对妻子说道:“去,让他签了。”
穆芸自然照做,拿着笔和欠条走过去,扔在路遥面前。
“签了。”
路遥很自然、没有任何反抗地签下了名字。或许是已经一无所有,痛苦到了麻木吧,毕竟失去拥有的东西与一无所有的情况下负债,两者的痛苦程度是不一样的。
当然,这种欠条也不具有法律效应。如果说几万块的欠条或许还可以作为庭前证据,那一百亿的欠条,还是路遥欠洛文远这个小律师的欠条,只要有点脑子的法官都不会采纳这种证据。
银行流水,个人资产都说不通。
洛文远求的也不过是个心理安慰。
“别让他住家里了,去上大学吧。”这是洛文远再次陷入昏睡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10.27-------
大学篇
一、别紧张,我不是什么好人
6月初7,晴。
春药已经放在饭菜里喂他吃了十多天,本来以为还需要十多天才能见效,没想到小鬼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我这样对付一个小孩子是不是太不人道了?不是!是老鬼你先薄情寡义,又怪得了谁呢?难道你没人情味吗?难道我不是你妻子吗?既然你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了。我已经知道他偷窥着我手淫,已经知道他偷拿我的内裤丝袜,甚至高跟鞋鞋底的水渍也是他舔舐出来的吧。这几天他总是盯着我的脚看,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自作聪明,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岂能察觉不到那贪婪的目光,就跟憋了好几个月的色鬼一样,色是刮骨钢刀,色是杀人利剑,遥遥,别急,别急,妈妈这就快给你摊牌了。
一只玉手合上了日记本。

军训过后照常例有一次聚餐,即是送别教官,也是同学之间联络友谊。
这天深夜,酒足饭饱的一群人走出了酒楼,可能是还没玩够,留恋繁华,有人提议去ktv狂欢,提议得到了大多数人的附和,年轻学生总是有股难以平静下来的躁动,一行人闹哄哄的朝着河对面娱乐街走去。
只有两个人还站在酒楼门口。
华灯初下,街道上显得有些萧索,橘黄的路灯拖长了地面上的两道影子,忽然平地起晚风,吹散了人不少醉意。
路遥双眼清明了几分,他不喜欢喧嚣,参加聚餐也是无法拒绝的日常迎来往送,因此并没有跟着同学们去狂欢。
只是没想到还有人和他一样。
悄悄瞥了一眼,棕色皮靴搭配黑色丝袜,靴子锃亮笔挺寻不到一点皱褶,大长腿晃得人眼花缭乱,堪比模特的身材,起码一米八的海拔,只是脸上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他猜想靴子里的黑丝脚一定出了不少汗吧,丝袜与白嫩的脚掌粘黏在一起,可能积蓄了不少气味吧。
这个女孩他认识,当然只限于他认识她,她不认识他。记得好像叫言箐箐,私下里早被荷尔蒙旺盛的男生们评选为班花,冠以冰美人的称号。可惜花虽好,却是带刺的。据说是因为她对待男生相当刻薄,军训第三天就有人举着玫瑰对她表白,鲜红的玫瑰明明代表浪漫,却被她当着表白男生的面擦鞋底。
这是很侮辱人的举动,正是这场失败的表白,导致某些蠢蠢欲动的男生彻底偃旗息鼓,毕竟学生大多都是好面子的。
甚至还有私下议论她是女同性恋的流言。
可能也正是因为种种原因,才让路遥有机会与这位言大美女独处吧。不然,此刻围在这里的舔狗一定比去狂欢的人多。
“你在看什么?”女人开口了,声音就像她人一样平淡冷漠。
“没,没。”从那双美腿上收回了目光,路遥目光躲闪,面对漂亮女人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局促:“这么晚了,应该打不到车,需要我送你回学校吗?”
“嗯?”言箐箐上下打量着路遥,面对这审视的目光,路遥却感到慌乱,连忙解释道:“别紧张,我不是什么好人。”
“不对,好人不是我!”
“呸呸呸,我好不是人。”
“不对,不对。”路遥连说了好几次,话越说越乱,汗都快急出来了。
“噗~”言箐箐笑出了声,眼看路遥越扯越离谱,打断道:“别说了,你不是人难道还能是什么?当小狗吗?麻烦你送我一趟吧。”
“不麻烦。”
路遥嘿嘿笑道,佳人相邀,哪有拒绝的道理。他看着言箐箐脚下有些踉跄,脸上也升起微微醉酒的酡红,想要过去搀扶,
“你蹲下。”言箐箐指着地上。
“哦。”
以为是想让自己背她,路遥暗自窃喜,蹲在了地上,这可是与大美女的零距离接触啊。哪想到言箐箐直接骑在了他脖子上,感受着大腿内侧的光滑肌肤,心神忍不住荡漾起来。
“你不介意吧。”微微有些醉意的言箐箐呵出的气是一种带着酒气和香水的混合味道,闻到这股味道,路遥浑身充满了力量,连忙道:“没事。”
早被妈妈和洛爸训练出来的路遥,稳稳驮起了背上的大美女。
“想不到你人挺矮的,体力还不错。”语气中带着惊讶。
“练出来的。”裤裆里有了反应,路遥扭了扭腰,略微尴尬:“去哪里?”
“柳河小区。”
“好勒,您坐稳。”
“驾~”言箐箐抓住路遥头发,戏谑地说了一个驾,正是这个字让路遥微微一愣,这似乎有点不对味啊。
“快走啊,本小姐的专属坐骑。”
“好。”
路遥走了起来,脚步稳健,驮着的美女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大压力,毕竟连洛爸和妈妈两个人的重量都承载得起,更别说一个人。
走了一段距离,嗅着两侧黑丝腿上的幽香,路遥只是出了少许的汗,两人并没有什么话,一路沉默。
“你为什么不跟他们去继续玩?”路遥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没必要。”言箐箐的回答简短干脆,反过来问路遥:“你又为什么不去呢?”
“我不喜欢热闹。”路遥回答。
“那你喜欢什么?”
“我…我…”路遥有些语滞,他喜欢什么只有自己心里清楚,自然是被妈妈和洛爸虐待,那种爽快感是常人无法理解的,当然这种话也不可能给还不熟识的言箐箐说,于是敷衍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不,不,不。”言箐箐一连说了三个不。
“啊?”
“我知道你喜欢什么。”
“什么?”
言箐箐眼中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神色:“你喜欢给我当马。”说着拍了拍路遥的头。
“啊!”
路遥脸一红,加快了脚步,两人再也没有搭话。柳河小区离酒楼不远,也就五百米左右,这是言箐箐在外租的房子,很多有点钱的学生都选择在外面租房子住,毕竟学校宿舍的条件实在不咋样。很快路遥便把言箐箐驮到了小区外面,面对岗亭里保安古怪的目光,路遥低着头走了进去,来到单元楼下,才把言箐箐放下。
“不上去坐坐吗?”言箐箐挑起了路遥的下巴。
路遥躲闪着回避道:“不了,你一个人不安全。”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上去喝口水再走吧。”言箐箐再度邀请。
“喝口水?”路遥抬起了头,看着被晚风拨弄着满头秀发的言箐箐,竟说道:“只是喝口水也不用上楼,在这里也行。”说着张开了嘴。
场面顿时沉寂下来,言箐箐脸上恢复了往常的冷若冰霜。
“哼,男人都是一个样。”
言箐箐转身上了楼,独留路遥一个人顿在原地,想到刚才拒绝了美女的邀请,悔恨地打了自己一巴掌。
让你装逼,让你装君子!
“你在打蚊子吗?”
二楼探出一个脑袋,正是言箐箐。
“打蚊子,对,对,打蚊子。”
“那你继续打吧。”
随着话音落下,那张俏脸消失在楼道里,路遥愣了愣,举起的另一只手打了下去,抽在自己脸上。

一只玉手翻开了日记本
6月12号,晴。
我和小鬼摊牌了,本来以为还需要费一番功夫,哪想到这么胆小,直接跪在了我的脚下。我该怎么对他呢,我要把他变成我的奴隶,我要让他一辈子听我的话,从老鬼那里得不到的东西,难道从小鬼那里还得不到?人真是一个下贱、好驯化的东西,只是略施小计就落入圈套,小鬼你以为这就完了?不,这才是开始!

------10.27------
二、来点刺激的
6月24号,多云。
人之所以会犯贱,大多出于生理需求,缺乏安全感、归宿感,爱的缺失,心志的不坚定以及被认同的需求。有时候贱犯起来,根本不需要我去刻意引导,反而是小鬼主动找我犯贱,真是个天生的贱货啊。往常我只是把穿过的鞋子故意鞋底弄得很脏放在别墅大门口的鞋架上,每每第二天早上鞋底就如我猜测变得一尘不染,全部是他舔干净的,我偷看过几次,那舔我鞋底的样子就像在吃美味。但是到了昨天,小鬼居然跪在楼梯口,说妈,求求您踩我,那可怜的样子真让人不忍心拒绝,谁叫我是个心善的女人呢,只好满足他咯。我叫小鬼躺在地上,穿着高跟凉拖踩在了他身上,没想到小小的年纪居然承载起了我的体重,我可是有上百斤哦。于是我不再拘束,担忧踩死了他或者踩残废了,我光脚踩在了他脸上,没一会他就喘不过气来,我又穿上高跟凉拖踩在了他胸口上,鞋跟拧着两个乳头旋转,当我抬起脚的时候,乳头已经变得红肿。我问他舒服吧?他说很舒服,谢谢妈妈。我看他小鸡巴硬了起来,于是轻轻踩了上去,摩擦了几下,马上喷出一股精液,小鬼也发出了舒服地呻吟。呵呵,小鬼,你以为我对你的谋划只有舒服吗?你舒服不算数,必须要我舒服才行!
一只玉手合上了日记本。

【来我家一趟。】
手机屏幕亮起,是言箐箐发来的微信消息。
微信是那天过后第三天加上的,一开始路遥还找人打听过言箐箐的联系方式,可是身边男同学也问不出个所以然,至于女同学,言箐箐在外租房住,也没个室友之类的,为人也高冷孤僻,没有要好的闺蜜,自然也没给路遥提供打听的渠道。
本以为就此断了缘分。
哪想到正心灰的时候,突然有陌生人添加微信好友,一个卡通少女头像,备注只有五个字——我是言箐箐。
路遥想都没想直接通过好友请求。
他不知为什么诞生出了一种想要言箐箐做自己女朋友的想法,而且特别强烈,总感觉言箐箐跟自己记忆深处快模糊的某个影子特别像,让人又敬又畏,让人又爱又怕。对言箐箐,他有一种懵懵懂懂的性冲动。
接下来就是男追女的戏路,路遥也学着大学里的常规浪漫套路,对言箐箐送花、送礼物,说一些浪漫的情话,可惜这些套路对一些本来就相互看上眼的女孩管用,对阅尽沧桑的少妇或某些特殊女孩,比如言箐箐这种另类的女孩就失效了,言箐箐始终对路遥不假辞色。
直到某天言箐箐痛经独自在家,给路遥打了个电话,路遥就像突然开了窍,急匆匆赶到言箐箐家,又是准备红糖水,又是把言箐箐冰冷的脚放在自己肚子上暖和,忙前忙后的伺候,最后还给自己肚子上来了一拳,凝视着言箐箐的眼睛说:我不能分担你的痛苦,但我可以和你一起痛,别怕,我陪你。
这都是跟洛爸学的,洛爸就是靠这些生活中的小招数让妈妈对他死心塌地。
果然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几句花言巧语也换不来真爱,一口吃成个胖子更是痴心妄想,道与术,法与理从来不是孤立存在,任何看起来神奇招数背后一定有无数细小知识的积累。
女人向来是缺乏安全感,需要关怀。
从那以后,言箐箐对路遥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再冷言相向,不再谨慎戒备。至少两人说得上话了,有了精神上的交流甚至交融,也经常一起并肩出现在校园内,这攻破了言箐箐是女同性恋的流言同时还让男生们对路遥惊羡不已。
这样的暧昧关系持续了两个月。
某天言箐箐突然静静地看着路遥,目光里夹杂着温柔、犹豫、怜惜、决断,然后平静地开口问:“做我男朋友吧?”
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路遥傻傻地点头,关系就这么确定下来。
看完消息后,路遥连忙回复过去。
【怎么了,生病了?】
对面秒回。
【你知道你这样说话很欠揍吗?哪有成天巴望别人生病的道理,来不来随你。】
【来!二十分钟后到!】
路遥回完消息,又给刚才打电话告诉他正在被洛爸管理的地产公司的出了大问题的妈妈,回短信说下个月会回去一趟。
路遥结完账,走出了星巴克,拦下一辆出租车,说明地址后,火速赶往柳河小区。
十七分钟后,出租车在小区外停了下来。
路遥下了车,这时候天色渐晚,夜幕已经降临,街边的路灯亮了起来。
随便跟岗亭里的保安打了个招呼,路遥走进小区,来到言箐箐的单元楼下,又上了楼。四楼一号正是言箐箐租住的房子,此时门并没有关严实,倒也省了开门的功夫。
虽然两人确定了关系,但并没有同居。
路遥有言箐箐家门的钥匙,时常会过来看望女朋友。
他拉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客厅里的吊灯被切换成了晦涩的绯红色,地上散落着一些衣物,有套裙、有高跟鞋、有衬衣、有胸罩、有内裤、有丝袜。
路遥只是看了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箐箐?”路遥喊道。
“进来。”卧室里传来言箐箐的声音。
路遥看着微微敞开的卧房门,走过去推开了门,只见卧室里并无女朋友身影,墙上的液晶电视亮着荧光。见状他又往里面走了两步,突然眼睛被人从后面蒙上了,接着听到言箐箐熟悉的声音响起。
“不要动。”
“箐箐,你干什么?”
“不要多问,听我的。”
还以为女朋友要给他一个惊喜呢,路遥任由言箐箐引导着他在卧室里走动,直到触碰到一个物体,然后停了下来。
又听到言箐箐说:“不要睁开眼睛。”
言箐箐放下了手,路遥也乖乖的紧闭双眼,然后感觉到双手似乎被两根类似丝绸的东西绑在了类似柱体的东西上。
“箐箐,你在做什么?”路遥有些不安。
“等会儿就知道了,不要睁开眼睛。”只感觉言箐箐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刮了一下他的脸,然后双脚又被绑了起来,最后连双眼也给一条丝带蒙了起来。
路遥这才睁开双眼,由于被丝带挡住了视线,只看到面前有个人影,看不清具体。
路遥微微挣扎了几下,有些摇晃,自己似乎被绑在了一个比较稳固的框架上。他也不担心女朋友会对自己图谋不轨,于是不再挣扎。
然后便看到面前站定的人影走了过来,嘴几乎贴上他的嘴,接着又闻到了属于言箐箐的那股熟悉气味,如兰麝般的馥郁馨香,隐隐勾动着他心底的欲火。
蒙住双眼的丝带又与另一根丝带绑了起来,面前的人影也离他远去,站到了门口。
“准备好了吗?”
听到女朋友莫名其妙的问话,路遥不禁反问道:“准备什么?”
然而不等路遥多问,蒙住双眼的丝带被微微拉扯,直接从头上掉落下来,视线顿时畅通无阻。
路遥立刻看到了站在门口的言箐箐。这一看,吃惊不已。
只见在客厅里绯红的晦涩灯光照耀下,言箐箐身上披着几乎透明的纱衣,在不太明亮的光线下,曲线朦胧中带着曼妙,能看到里面的黑色胸罩和蕾丝三角裤。
宛如一个充满异域风情的舞女。
“箐箐。”路遥兴奋地呼喊,鸡巴硬了起来。
言箐箐踩着猫步走到了路遥面前,捧住了路遥的脸,美眸与之相对,鲜艳的红唇裂开,朝着路遥呼了一口气。
“这难道就是惊喜吗?”路遥激动得不能自己。
言箐箐很自然地脱掉纱衣,露出曼妙的胴体,向下瞥了一眼路遥支起的帐篷。
她轻轻地抬起手,如笋的指尖划过路遥胸膛,然后挑起了路遥的下巴。她又张开嘴,吐出娇嫩的舌头,挑逗地舔了一圈。
“箐箐,快放开我。”路遥又开始挣扎。
言箐箐没有任何言语,抬腿压在路遥肩膀上,练过舞蹈的人就是不同寻常,那双美腿都快压成一字马了。
言箐箐指尖顺着大腿轻缓地往下滑,划过膝盖,划过小腿,划过脚腕,划过足尖,然后落到了路遥脸上。
感受到言箐箐手指上柔软的肌肤,路遥张嘴含住了言箐箐的玉指,吸允起来,品尝起来。
啵唧~
言箐箐抽出了手指,赤脚踩在地板上,转身走了两步,那摇晃的美臀,看得路遥心醉。
“箐箐。”路遥不舍呼喊。
“啪~”
言箐箐忽然转过身,一耳光抽在路遥脸上,直接把路遥打懵逼了。
“你干什么?”路遥看着脸色骤冷的言箐箐。
言箐箐开口了:“两天前你跟播音系的李璐一起出去了一趟吧?出去干什么了?为什么还待了大半天?为什么还是一起回的学校?”一连串的发问,言箐箐捧住路遥的脸,平静地凝视着路遥双眼,试图从眼睛里看出点什么。
“箐箐,你误会了,中秋晚会要到了,辅导员安排我负责晚会项目,我和她纯粹是出去商谈晚会的布置问题。”路遥解释道。
唯恐女朋友不相信自己的话,路遥又打起了感情牌:“箐箐,你知道的,我只爱你一个人?一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一辈子太久了。”
言箐箐摇摇头,蹲下去解开了路遥皮带,又脱下裤子,抓住鸡巴套弄了几下,在鸡巴坚挺后,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并不算雄伟的鸡巴,目光中带着一丝轻蔑,然后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居然在播放爱情动作片,男演员正在用硕大的鸡巴抽插女演员,听那娇媚的呻吟,看那女演员舒服的表情,很显然非常享受。
“啪~”
言箐箐又转过身,抽了路遥一耳光。
“箐箐,不要打了。”路遥说道。
“闭嘴。”
言箐箐脱下蕾丝三角裤塞到了路遥嘴里,然后背对路遥扭动起来,那摇晃的腰肢,迷人的身形,充满了诱人的魅力,就好像黑夜里的妖精。
“啪~”
扭了不过半分钟,言箐箐回身又是一个耳光,只是这次没有路遥聒噪的声音,她打完又扭动起妖娆的身姿。
接下来几乎每隔半分钟都会回身抽路遥一个耳光。
是调情,是惩罚,朦朦胧胧说不清。
只有路遥挺立的小鸡巴,出卖了他内心的想法。


一只玉手翻开了日记本。
7月初3,晴。
小鬼终于知道对我有不好的妄想是要付出代价的。我惩罚了他,抽了他两百个耳光,每一个耳光都用尽全力,脸都给他抽重肿了。他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哀求不要打了,那悲悯的哭声真是让我差点心软,不过我可是不一样的女人,虽然我喜欢依靠强壮的男人,但我也享受凌驾在弱小男人头上的快感。于是我硬起了心,告诉他惩罚还没有结束,当然我也懒得抽他了,毕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抽他我也累。所以我把私藏的硅胶大鸡巴固定在了墙上,一开始还来回掰扯去敲击他的天灵盖,后来我命令他用脸去撞,我看到他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不禁心里冷笑了一声。遥遥,你以为妈妈就这点惩罚手段吗?太天真了。

-------11.2------
儿畜永远是儿畜
7月15号,阴。
我不会再轻易让小鬼舔到我的高跟鞋,或得到我的丝袜、内裤了,那样太便宜他了。他现在正被我关在狗笼子里背东西,背不出来不给他饭吃,饿死他。至于背诵的什么,当然不是正经的课文,那是用智能AI根据我的一些特点、爱好编写的内容,满篇介绍我的内容,赞美我的内容,崇仰我的内容,有差不多百万字,谈不上什么文采,甚至在我看来狗屁不通。当然内容的意义不重要,重要的是内容本身,我要强化他的记忆能力,加强我在他心里的神圣高贵正确伟大的印象,同时我也在弱化他的思维能力,因为我在这篇百万字的狗屁不通的内容中输入了很多相互矛盾冲突的观点,比如上一句还在说我是不染凡尘的女神,隔了几段又说我是会拉屎很随和的美女,还有前一段说鞋底很脏不能舔,后一段又说我的鞋底是高贵的,能舔到就是荣幸之类的。只要他背诵,保证会中招,一开始可能会不适,但慢慢的他就会丧失对矛盾的敏锐察觉,彻底失去质疑我的能力,以我为尊。遥遥,我相信你一定会为了生存做出妥协的,一定会的,因为这是没办法逃避的现实。遥遥,妈妈要的可不止是你肉体上的臣服,还有心灵上的臣服。妈妈要在你的灵魂上留下印记。
一只玉手合上了日记本。

学校在另一个城市,离家有五百多公里,还好通了高铁,只有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
这天路遥特意挑选了个假期,搭乘高铁回了家。
出租车停在别墅区的山脚下,路遥拎着为妈妈与洛爸购买的大小礼物下了车,望向山上的别墅区,自从洛爸把他撵出家,再次回到阔别一年多的家,心情难免有些激动。
眼前这一片地区是修建在郊区的别墅,比不上市区里的独栋别墅昂贵,到底也是自己住了三年的家。
与熟识的岗亭保安打了个招呼,路遥走进了大门。
循着记忆来到妈妈家的院子外,旁边停了一辆红色兰博基尼,不清楚是谁的车,或许是洛爸刚买的新车吧。
路遥刚想推开院子的门,就看到别墅里走出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从别墅大门走了出来,身上穿得花花绿绿,头发打了发蜡梳理得整整齐齐,嘴角挂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路遥一眼认了出来,这是他的弟弟洛熙。
“洛…”路遥刚开口,就见到洛熙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然后坐上法拉利扬长而去。
未完全说出口的话咽回了肚子里,路遥也不在意弟弟对他的态度,以前还住家的时候弟弟本来就对他不太尊重,甚至蔑视。
他推开院子的门,走到大门前,按下了门铃。
门很快被打开。
妈妈站在门口,居家的服饰,套着及膝的套裙,肉色丝袜包裹住一双美腿,观其面容,岁月并没有夺走她多少光彩,依旧成熟美丽。
“妈。”路遥喊了一声。
“嗯。”
穆芸轻轻应道,又瞅了一眼长子的膝盖,示意他应该摆正自己的姿态。
路遥会意的跪在了母亲脚下,只见母亲取出狗项圈套在他脖子上,牵扯着走了两步,又回头对他说:“长大了,变胖了。”
路遥低下头,连忙加快了爬动的速度。
穆芸又满意地点点头,牵着长子来到客厅。此时洛文远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前茶几上放着一堆公司的各类报表,以及策划书。
自从路遥去上大学后,地产公司就交给了洛文远去管理,同时洛文远也辞去了律师工作,专职做起商人。不过洛文远似乎并没有经商的天赋,自从他接手公司后,辞退了原来老练的职业经理人,什么都一手抓,导致公司发展上遇到了诸多不利,亏损了一笔钱。
而且不善于跟政府打交道的洛文远,好像还受了不少气,此刻看到茶几上一份关于市政建设的报告,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路遥偷偷看了一眼洛爸,正好对上洛文远看过来的目光,面对这金丝眼镜镜片后有些压抑的目光,某些令人胆颤的记忆涌出脑海,路遥不由自主哆嗦了几下。
“去,给你爸降降火。”
穆芸踢了踢路遥的屁股,走过去拉开丈夫裤链,又猛扯狗链,将路遥拽到了丈夫胯下。
只听到头顶洛爸发出重重地喘息,然后妈妈拍了一下他的头,说:“张嘴含住,你爸习惯了你的口活,没有了你还多少有点不适应,快给你爸放松放松。”说着穆芸掏出了丈夫裤裆里的大鸡巴。
见长子还在发愣,穆芸一耳光扇了过去:“没听见妈的话吗?叫你含住就含住,儿畜永远是儿畜,只有服从的资格。”
路遥不敢犹豫,张嘴含住了洛爸的大鸡巴,只是轻轻用舌头搅动了几下,大鸡巴就迅速膨胀起来,塞满了整个口腔。
嘶~~~
洛文远舒服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穆芸坐在了洛文远腿上,看着胯下还在卖力工作的路遥,猛地一拍那颗脑袋,安慰道:“老公,不要生闷气,这不解决问题的狗就来了吗,他从小跟在路宏基身边见识了不少,肯定会有办法的,再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不要担心。”
“老婆,谢谢你。”洛文远深情地说。
“我们是夫妻嘛,生亦同寝,死亦同穴。”
穆芸深情地做出回应,骑着长子的脑袋,与丈夫激情地拥吻在一起。似乎是感受到胯下的路遥有些懈怠,穆芸翻了个身,一脚踹开了路遥,又握住洛文远的大鸡巴。
“过来。”穆芸命令道
路遥赶紧爬上前。
“张嘴。”穆芸命令道。
路遥张开嘴,又见到母亲那张美丽的脸庞靠近他,正笑吟吟的看着他。突然,下一秒,母亲朝他嘴里吐了一口唾沫。
“呸!”穆芸接连又吐了好几口,指着路遥鼻子训斥道:“皮痒了是吧,敢敷衍妈妈,以前你在下面给你爸口交的时候,你爸和妈接吻可卖力了,可不是现在这样,绝对是你这条儿畜在敷衍我们。”
“妈,不是…”路遥想要解释。
“闭嘴!”
穆芸喝止了路遥解释的话,又握住洛文远大鸡巴往路遥脸上敲击。
“妈砸死你,砸死你这头畜牲。”
路遥不敢躲避,只能任由母亲用洛爸的大鸡巴攻击自己。
“好了,老婆,待会儿惩罚他吧。”洛文远说着突然握住穆芸两颗酥胸,将穆芸搂在了怀里,贴在耳边轻声说:“待会儿惩罚他蒙住双眼爬过来亲我们的屁眼,没有亲对地方或者辨认错了人,就抽他一百鞭子。”
“老公,听你的。”穆芸娇羞地说。
同时丝袜美脚夹住丈夫的大鸡巴,一边抽动一边继续和丈夫接吻。这次不用母亲任何吩咐,路遥主动凑上去舔舐洛爸的龟头。

一只玉手翻开了日记本。
7月29号,晴。
背诵那些狗屁不通的东西只是第一步,我的驯化也结出成果了。今天我试验了一下,我问小鬼鞋底脏吗?他说很脏。我又问你愿意舔鞋底吗?他说不愿意。我抬起了脚再问你愿意舔妈妈的鞋底吗?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抱起我的高跟鞋,朝着鞋底大口舔舐了起来。我的驯化果然成功了。高强度的灌输和重复果然让他丧失了对矛盾的敏锐察觉。当然驯化远没有结束,接下来我要设计一份新的内容,告诉他这世界上只有对与错,是与非,黑与白,告诉他任何问题都有标准答案,让他形成两极化思维。不只是背诵那些内容,我还应该设计一些是非对立、泾渭分明的问题让他去做选择,答对了就奖励他舔我的高跟鞋、丝袜吧,答错了当然少不了严厉的惩罚。遥遥,其实世界上大多问题是没有标准答案的,妈妈要的也不是你正确与否回答问题,妈妈要的是你的灵魂!要的是任何涉及到妈妈的事情都要立场坚定!要的是你永远都要灵活的把妈妈当成神明一样来服从!

------11.5-----
你再聪明也是儿畜
8月14号,晴。
欺骗是一种最低级、最没水平的驯化方式,谎言很容易被拆穿,一个谎言需要用十个谎言弥补,十个谎言需要用百个谎言弥补,百个谎言需要用千个谎言弥补…所以我驯化小鬼从来不从谎言本身下手,我要让他在对我产生危险想法之前,自己对这种危险的想法悬崖勒马。他这个时候正被我关在小屋子里,我在小屋子里拉了几根线,上面坠满了我穿过的丝袜、棉袜、船袜。而我正通过监控观察他,他的身上贴满了电极片,遥控器在我手里。只要我按下遥控器,电极片就会释放微弱的电流,不致命,但肯定疼痛难忍。我什么时候按下遥控器呢?我离开之前告诉他不准去舔或触碰那些袜子,每当他有异动的时候,我就会按下遥控器,看着监控里他疼得满地打滚,面对监控器朝我磕头求饶,我就特别开心。当然,有时候即使他不觊觎那些袜子,我也会按下遥控器的,因为想法并不一定通过行动表明出来,有时候只是大脑里闪过的一抹光,所以我按遥控器的频率完全随机,也没规律可循。直到最后他纹丝不动的跪在屋子中间,面对那些诱人的袜子视若无睹,不敢乱动,不敢乱想,只是哆哆嗦嗦又麻木的不停念叨妈妈我错了,我才开心地笑了出来。因为,驯化初见成效。
一只玉手合上了日记本。
呲~~~
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液从洛文远的大鸡巴里喷了出来,喷到了穆芸的丝袜脚上,喷到了路遥的脸上,喷了路遥满脸。洛文远仰躺在沙发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脸上露出欢愉过后的满足与放松。确实,这一年多来处理地产公司的各种问题真是烦死他了,从没想过做生意会如此麻烦,从没有想过商场会有那么多的潜规则,从没想过原来这个社会商人并不是主子而是肥猪,慢慢的,他才意识到,自己或许本就没有商业天赋吧。
“你看看那些文件吧,能处理就赶紧处理。”洛文远指着茶几上散乱的文件说道。
“好的,爸爸。”
路遥不敢抬头,老老实实遵从洛文远的命令,拿起一份市政府关于公司迁移的补偿报告看起了起来。可能真的是虎父无犬子,也可能是商业天赋具有遗传性吧,路遥只一眼就看入了神,迅速略过那些无聊又冗长的官话,找到了报告的关键点。
“爸…”路遥看了一遍,又看向洛文远,面露难色。
“怎么了?”洛文远问道。
“爸,这份报告…”路遥欲言又止。
穆芸见状一个耳光抽在路遥脸上,责骂道:“你爸问你就利索回答,别磨蹭。”
“对不起,妈妈。”路遥不敢犹豫,立马说道:“这份报告有问题,市里让公司搬迁到另一个地区,整体费用要1000万,他们只补偿400万,不合适,要亏600万。”
“怎么?难道我还能抗拒政令?”
“不,我不是说抗拒政令,我是说补偿太少了,可以谈。”
“怎么谈?”
“爸,他们那些人往往都是狮子大开口,喜欢说大话的,400万并不是补偿的底线,还可以高一点,亏当然肯定要亏,无非是亏多少的问题。我看这份报告勒令搬迁的时期那么紧,多半又是某些官员为了政绩,为了捞政治资本而搞出来的面子工程,我们不急,急的就是他们,时间,就是我们谈判的本钱。”
“可是我字都签了。”
“那没办法了。”
路遥又拿起一份财务报告看了起来,只是扫了一遍就皱起了眉头。穆芸见路遥又是这副样子,立马抬脚踩在了路遥头上,将路遥踩得以一种卑微的姿势跪在夫妻面前。
“别废话,直接说问题。”穆芸说道。
“好,好。”路遥跪在父母脚下,磕了一个头,又看到洛爸将两只脚搭在了他身上,于是赶紧说道:“爸,你不应该随便给员工提高待遇。”
“什么?”洛文远声音都高亢了几分,给员工增加福利是他最得意的操作,而且也符合他一贯奉行的良知,想当时他宣布增加福利的时候,看着员工们那些欢呼的场景,以及面对他时那从心底拥护的目光,让他获得了极大的心理满足感,此刻居然不被路遥认同,他不禁反问道:“我对自己员工好一点难道不行吗?对他们好了,他们才会真心为公司做事啊。”
“爸,你不懂人性。”路遥摇摇头,又说:“公司的奖惩规章是我爸还在的时候就定下的,两位职业经理人都没权更改。爸,你要明白任何规章一旦到了一定时间,就会被人摸明白,被人适应,玩出花活,甚至钻出漏洞,这么多年员工们已经适应了这种奖惩规章的,即提不起动力,也燃不起激情,简单地说,就是咸鱼了,爸,你真要明白,当集体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是会产生自己的意志的,这种意志不一定和掌舵人的意志相同,这种意志是员工们诉求的最大公约数,而我们公司大多数员工都是跟了公司好多年的,他们的意志我想无非是平淡,平稳,养家糊口,爸,你无论是和这种意志对着干还是迎合他们,都不会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单纯给他们增加福利不行,还得更改原来的奖惩制度,该罚的罚,该奖励的奖励,恩威并行才能掌握好公司。当然,我个人的建议,既然公司能挣钱,平淡就平淡吧,平平淡淡才是真,别折腾,大家都累。”
路遥侃侃而谈,却没发现洛文远的脸色已经一阵青一阵白,变幻无常,显然压抑着某种怒火,可能是恼羞于自己的经商能力还不如脚下一条狗吧。
路遥又拿起一份报告,看完才说道:“爸,你怎么会投资这种明显亏钱的项目,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既没学校,又没医院,你居然还去入股一座大超市,实在太幼稚的操作,这明明又是某些官员的面子工程,找接盘侠而已,能退就早点退吧,及时止损。”
“而且,你还…”
“够了,遥遥!”
当路遥还想继续发表自己的看法时,穆芸突然大声喝止,劈里啪啦的耳光如雨点般抽在路遥脸上。她见不得丈夫被人数落,还是被自己长子数落,于是指着路遥骂道:“你就是一条狗,一头儿畜,让你回来是解决问题的,不是数落的你爸的。”说着又是猛烈的耳光。
最后穆芸抬起脚,沾满白色液体的脚冲着路遥,命令道:“清理干净。”
“是,妈妈。”
路遥撑着被打成猪头的脸,捧起妈妈的脚大口舔舐。穆芸见状大笑起来:“哈哈,你再聪明又如何?再能说会道又如何?这张嘴还不是要舔妈妈的脚底?”说着转头和洛文远热吻。
一只玉手翻开了日记本。
8月20号,多云。
他现在已经不敢直视我的目光,他现在面对我都是低着头、弓着腰,甚至下着跪。难道有什么外力迫使他这么做吗?不,是因为他在低头、弯腰、下跪之前,灵魂已经向我屈服了。驯化这就结束了吗?不,我还要让他仇恨,仇恨一切无意义的东西。我还要让他感动,感动一切无意义的东西。不写了,我已经尿急了,憋了好久了,现在他还躺在门口等我呢。遥遥,妈妈来了,我的小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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