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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山里飞出金凤凰,小姨娘母一朝显赫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来源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一个定居在美国纽约的老妇人的自述: 我的家乡位于华北最北部的恒山山脉中断的大深山里、是大同府浑源县的一个偏僻小村,俗话说「深山出俊鸟」,我们那里又出美女、又出煤炭、又有铁矿还产金子,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地方;但就是交通不方便,距县城九十多里哪。
我没有舅舅,我妈就亲姊妹俩个,小姨是我妈唯一的亲妹妹只小我妈两岁,当时家里很穷,小姨她15岁就嫁给我小叔,并生了我大表姐。
我妈姐妹俩嫁给我父亲弟兄俩,我们是亲上加亲,俩家走得很近,关系处的特别要好。她家只有一个姑娘。而我有个哥哥夭折了,我是老二叫王美仙,比表姐凤仙姐小一岁,我们既是叔伯姊妹,又是表姊妹。我小姨也是我婶婶,年青时长得特别漂亮,村里人称「化骨丹」「一枝花」「三度美人」她皮肤的细度、白度、光洁度全县数第一。
我们那里自古就流传着“大同浑源好妇女,繁代姑娘不用问”的说法,是讲滹沱河流域的明长城角下雁门关里,自古胡汉杂居之地,长期远缘混血,又因恒山山脈阻隔朔风呼啸,关内钟灵毓秀,悬空寺犹如人间仙境,这里村民文明开化生活细致。真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那里的男人长得一般般,胡子拉茬并不怎么样。但那里的传统习惯是女人们只是照顾屋内,从不下地干活,少受暴土扬尘风吹日晒。所以那一带大多数妇女皮肤嫩白,说话妖调,长的迷人漂亮。历来是达官贵人贵人富商巨贾金屋藏娇,娶官太太、聘少奶奶的首选之地。
我表姐就是这样一个贵妇人,她念书可真不行、满脑子浆糊,一考试就不及格,小学还没毕业就都找了工作。但因跟了小姨、长得都是美人胚子,杨栁细腰、丹眉凤眼,尤其是身上皮肤白嫩的象缎子,当时就是全乡有名的“大美人”,还拖关系进了县剧团当了个扮丫鬟才女的末流演员。虽然肚里没货、“绣花枕头”;但却凭长相容貌,嫁得全是大军官,命好得很啊!
民国初年,当时大总统袁世凯夫人去欧洲旅游玩耍、乘坐的法国‘巴黎圣母号’邮轮地中海失事,官太太遇难了。袁大总统立刻在全国开展选妃运动,经县长推荐我表姐恰好拾遗补缺、经过无数轮的筛选,审查,终于填补袁大总统的闺房之空,同时成了袁大总统的五姨太,一时在山西传为佳话。
我表姐也肚子争气,当年这块未开垦的处女地里就孕育了生命的种子,第二年不差半年就给袁家生了个大胖小子龙凤胎。因为年龄尚小,留在北平由奶妈子带着。袁大总统老年得子,如枯木逢春梅开二度,喜欢得成天合不上嘴。两人真是青藤绕古树、而古树发新牙芽,老夫娶少妻无比恩爱、永远恩爱。
我表姐也命该享福,凭着这孩子攀高结贵一步登天,不久便升格成了二姨太。这也让小姨一家子陡然显赫起来。这真是鞋帮子成了冒沿子,村姑娘变成贵妇人,山窝里飞出金凤凰呀。
从那开始,小姨一家就再也没在村里住过,跟着表姐在北平公馆里享清福,过着饭来张口衣来身手,奴婢成群的官太太生活。
去年,袁大总统的大太太不幸害了场风寒去世了。大总统从内心里感谢风姿绰约的表姐给他后半辈子带来的艳福。所以就许诺坚决不搞姨太太递补、表姐直接成了大堂娘子。
就这样,在仅仅三年的时间里,我表姐“山西百姓无比敬爱的总统夫人----王凤仙女士”就完成了从一个村妇到顶级贵妇人的转变。
当然,随着我表姐和小姨娘母的地位变得越来越显赫,家庭生活质量也越来越高,派头变得越来越大,享受的标准越来越精细,家法规矩繁文缛节也越来越多。
袁大总统为了让表姐和小姨生活地舒服美气,特地给表姐专门增加了一个勤务师。而且这个师里供表姐她娘母使唤的贴身勤务兵的数量随着表姐的得宠程度变得越来越多,勤务兵劳动强度越来越大,下流下贱的令人恶心的,一些见不得人的工作越来越繁重。这些贱骨头们早上起的越来越早,晚上睡的越来越晚,家法纪律也随之变得越来越严,他们的身份自然变得越来越下贱。
到了表姐成为大太太以后,勤务师的编制达到了一万人,并且这个师是按照战时标准配备,也就是每年可以有四成的战斗减员。当然这些下贱的勤务兵们不会真的上战场,所以战斗减员多数是因为勤务兵们没有努力做到四化(‘人性奴隶化、人形猪狗化、人体工具化、人格下流化。’)又赶上我小姨娘母心情不好,就直接处死了。
当然所有这些也都是唯一有幸拜见过小姨娘母的马村长告诉我们的。因为自从表姐当上大太太之后,就越发地位高体贵,圣眷隆重,平时在公馆外头都有里三层外三层的士兵护卫。而公馆里面更是侯门似海、庭院深深、戒备森严啊!亲戚们来拜访必须预先通报,一般非亲非故的普通人更是进不去的呀。平时伺候的勤务兵们也互不打听闭口缄默,死后装棺永不外传,否则就要军法从事乱棍仗毙呢。
而这马村长呢,去年有幸经过层层审批去北平的公馆里朝圣(见小姨娘母)过一次,我们这才从他的口中了解了一些小姨娘母生活的只言片语。。。
第二章 愚忠村长朝拜小姨,豪华公馆大开眼界
要说马村长的那次朝圣,还是一年以前的事。那时我表姐刚刚当上总统大太太,开始显赫起来,马村长就想着到北平小姨娘母的公馆里拜访一下,借着自己的提携之功拿点好处。
小姨娘母在北平的公馆远离闹市,没有了城市的喧嚣,多了一份宁静和安逸。马村长从火车站下车之后又赶了一会儿路,才到了公馆门口,这是一幢中西合璧的庄园,门口首先引入眼帘的是一扇巨大的西式大门,这对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马村长来说是一件值得惊叹的事,他愣了好一会儿神才来到大门前敲门。不过,村长敲了足足五分钟门都没人出来,正当村长要离开的时候,才听见旁边一扇小门嘎吱一声打开了。里面弯腰出来一个管家一般的男人,马村长通报了姓名,经过查验过后,终于走进了公馆。
进了公馆之后,马村长才从那个管家嘴里知道,公馆外的大门是专供小姨娘母出入的,这扇小门的高度则正好和我表姐胸口高度相同。
原来自从我那年轻漂亮的表姐一步登天之后,就把她的公馆当做了自己的独立王国。外人们是永远想象不到这些由官太太们统治的贵夫人享乐的天堂里,等级是何等分明、家法是何等森严的。特别是我小姨娘母学着皇宫娘娘恣意奢侈腐化、过着日里古怪变态畸形的寄生虫生活,更是把人不当人。享受无穷无尽奇里古怪,打扮得非常夸张,折磨处罚起她家的奴才来,更是象南霸天、黄世仁他妈似的很残酷、花样繁多。这扇小门就是一个铁证,因为我小姨娘母想平时一直居高临下,所以就让勤务兵们的头不能高于表姐的胸口,否则可就得斩首示众呢!
听到这里,马村长赶紧又把身子低下去了一点,免得还没见到小姨娘母,就死于非命。管家带着村长再往里走,里面的天地就开阔了,左右千步,前后百丈,主大门两侧是由著名石匠雕刻的麒麟,半昂着头,威风凛凛,院落边角是两株千年古柏,枝叶盘龙,张牙舞爪。放眼堡垒,高耸轩昂,直没云端,逼进天庭,真个不是王宫,胜似王宫。
一路上,村长又从管家嘴里知道了不少小姨娘母现在的故事,她们自从进了城里公馆可虎威享福哪,作为总统夫人和丈母娘,住在站岗的大宅门里,随时随地都得无数个勤务兵丫头伺候保养着哪。连她娘母的脚板子和屁股蛋都要贴身的勤务兵分部位保养伺候,就为这事部队军眷处还专门给每位太太设立了什么脚丫子按摩班和香腚保养班哪!她娘母还每天吃着人奶洗着牛奶,连大小便都有叫“妇康乐”的专用勤务兵给她们端尿盆擦屁股哩。。。
又走了一会儿,两人终于到了小姨娘母的别墅门口,这是一栋四层楼的檀香木宫殿,四周围绕着各色鲜花,显得古色古香。马村长赶紧到门边恭恭敬敬地跪好,等待着小姨娘母的接见。
这时管家也不忘向马村长再叮嘱几句:“村长,我接下来说的几点您一定要牢记:我们公馆里实行的是宫廷礼法,总统太太因为是奴才们的救命恩人,再生父母,所以尊号是圣母娘娘老佛爷,以显示太太同佛祖一般尊贵无比,而太太的母亲则是所有奴才的老祖宗,所以尊号是圣祖娘娘老祖宗。这是奴才们对太太娘母的唯一称呼。如果说错,那就是大不敬,可是要满门抄斩的。
还有待会儿头一定要贴着地面,不准看任何东西,除非主子下旨让你抬头。最后在公馆里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不看,不该说的别说,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则如果惹恼了太太,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另外今天老佛爷看戏去了,只有老祖宗在公馆,你就一直在这儿跪着吧,一般老祖宗只会见省主席以上的官,别墅你是进不去了,你待会儿就碰运气在老祖宗出门的时候给她老人家请安吧!”
说罢两个人就乖乖地跪在门厅等候老祖宗的大驾了。
可是没过多久,门竟然就打开了,马村长赶紧想磕头请安,却发现里面走出来的并非我表姐“老祖宗”,而是三十多个灰头土脸的男女勤务兵。
只见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只穿一件补丁叠补丁的单衣,满脸都是鞭子抽的血印子,手上捧着一块搓衣板。除了这些,每个男勤务兵头上还顶着一个用黄金做的高级尿盆,每个女勤务兵头上则顶着一个鞋盘,盘里则是一双熠熠生辉的红色高跟鞋,在她们头上一动不动“巍然屹立、大放光芒!”。
这些勤务兵们一声不吭地爬地膝行出了门,赶紧一排跪好,这时门里又出来一个管家似的男人,走到她们跟前,严肃的训斥道:“你们这些‘凤袍保养班’的奴才,今天你们班长给老祖宗保养一件旗袍的时候,竟然把角上弄出了一个小折子,犯了弥天大罪,已经被紧急处死了。按规矩你们全部应该连坐。不过大慈大悲的老祖宗心疼你们,所以饶了你们的狗命,让你们每个人受一百鞭刑,然后顶着老佛爷的圣物在门口掌嘴,直到老祖宗气消了为止,听明白了吗?”
那些奴才们听完赶紧高呼:“奴才遵旨,圣祖娘娘老祖宗英明,圣祖娘娘老祖宗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罢就一丝不苟的开始接受处分,他们两腿长跪,一只手高高扶着顶着的妇科尿盆和高跟鞋,另一只手整齐地,有节奏地开始抽自己耳光。
马村长这时已经看得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小姨家的规矩如此严苛。旁边的管家赶紧解释道:“村长,您不知道,咱家老佛爷,老祖宗现在脾气可大哩,穿衣裳也可讲究哪!不过这也是应该的,谁让老佛爷是总统夫人呢,这可就相当于古代的皇后娘娘呀!
这些勤务兵们原本都是些逃兵,汉奸和他们家中的女眷,本来都犯了死罪。还好大慈大悲的老佛爷和老祖宗把他们赦免了,带到公馆里,风吹不到,雨淋不到,虽然供老佛爷随意使唤,但起码不用当炮灰了呀,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好差事呢!
为了更好的管理,老佛爷对这些勤务兵们现在实行班排制和连坐制,今天老祖宗罚一下他们也是为了他们好啊!再说他们已经算幸运的了,要是换成得罪了老佛爷,别说他们,就连他们的家人,估计都早没命了呢!”
听完这些愚忠愚孝的教导,马村长赶紧知趣地闭上了嘴,小心翼翼地跪在一旁。不过老祖宗还真是受万人景仰,刚一个小时不到,马村长旁边又跪好了一个前来朝拜的官员模样的人。
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门前才开始热闹了起来。先是来了两辆加长版的轿车,一黑一白,这两辆车里面都是随身伺候老祖宗的奴才,车一停稳,奴才赶紧从车上下来,在车前铺上猩红的纯羊毛地毯。接着就是上百个男女勤务兵们列好队跪在了地毯两旁,以跪式待命姿势:双膝跪倒手掸下、五指并拢背朝前。低头弯腰缩脖子、舌头伸出学哈巴。一动不动。大门两面又各侍立三十二个礼仪丫头,今天也穿戴的落落大方,带着犹如“空姐”似浅浅的微笑,亭亭玉立般的迎候老祖宗的到来。她们每个人手上还捧着一盏直径三尺的大红灯笼,大白天里面也亮着100W瓦的灯泡,六十四盏大灯笼一起大放光明,把原本阴沉沉的天照的宛如白昼!
另外,一支训练有素的军乐队也整装待发,集结在了红地毯的一边,时刻准备着为高贵的圣祖娘娘奏乐助兴。
最后,六十四个男勤务兵抬着一个巨大的轿子走到了地摊前,轿子通体金色,金黄色的流苏垂落在四周,点缀的更加雍容华贵。轿帘上印满了凤凰交织嬉戏的龙纹图案,一看就是要经过上百的匠师设计打造,一针一线都那么精致细腻。那轿子的顶部犹如宫殿的蓬顶一样的富丽堂皇。正中心镶嵌着硕大而柔白的珍珠,阳光洒下,愈加无价。当轿子越来越近时,被众人放在地面,那重量和质感十足高贵。另外轿子上面还有一个长方形的丝绒卧榻,上面覆盖着珍贵的貂皮皮草,可坐可躺,轿子的后面四十个勤务兵还抬着十个箱子跪着。
这时有几十个与我小姨年龄差不多的,大约四十岁左右的老妈子也列队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跪在轿旁。令马村长诧异的是这几百个勤务兵在五分钟内就瞬间集合完毕,毫无拖沓。
跪在一旁的管家立即向村长解释道:“圣祖娘娘老祖宗如今做什么都是女皇做派,干什么也不凑乎,都要学着当年的武则天陛下,慈禧太后的排场。这不过是老祖宗出门散个步,到花园里透透气。不过别看老祖宗这么威风八面,她还是有四怕。。。。
一是怕风,风一大就让老祖宗感到浑身不舒服,所以这两辆小轿车一直紧跟在她老人家身后,只要她一说有风,汽车赶快开过去,她立即钻进汽车休息。
二是怕热怕凉,老祖宗别墅里都是恒温的环境,到了外面很容易就热着或是凉着了。一热一凉老祖宗就好出虚汗,而且老祖宗只要身上觉得稍有汗渍,就要立即更换凤衣,常常散一次步就要换几次衣服,春夏秋冬,一直如此。换内衣时,还是专门到车里,让丫鬟帮她脱掉衣服以后,用毛巾擦干她的身子,擦时用力轻重有致。供老祖宗使用的毛巾足有上百条,都要旧的、很松软的。而这些换洗衣服和毛巾就都放在那十个箱子里。
三是怕累,我们这些下人们由于做惯了粗活,耐力好,是不会累的,老祖宗不一样,生来是享受生活的,在轿子上躺得时间长了,奴才都应该为其按摩放松一会儿。所以说轿子两边才配备了无数的男女勤务兵们随时侍奉,轿子后面几个兵奴子搬的箱子里面装载着为圣祖娘娘随行所备的红酒燕窝大烟,以便娘娘随时享用。那几个老妈子则是老祖宗的养生奶妈奴,方便老祖宗随时解渴用。
四是怕声音,老祖宗的怕声音倒不是单纯地怕响声,而是怕一切噪声。老祖宗平时对奴才们走路时鞋子在地毯上落地声,衣服的摩擦声,都极敏感。这样的声音会让娇贵的老祖宗感到头脑发涨,耳根发麻。于是我们一般就非常小心,不穿硬底的鞋,走路时两条腿叉开,两只胳膊抬起来,以免发出摩擦声。在老祖宗旁边伺候时,很少大声呼吸,嗓子痒了,也强力地控制着不咳嗽,拿放东西时更是轻手轻脚。说话时声音的大小,速度的快慢,甚至语气的轻重也要控制好,不然就会弄疼了老祖宗娇贵的耳膜。当然,声音太轻了也不行,这样会让圣祖娘娘感觉闷得慌,所以才要一个乐队在娘娘身边一直演奏舒缓的乐曲嘛!
这就是老祖宗的四怕,相比于她的宝贝闺女,圣母娘娘老佛爷来说,这还算是简单的规矩呢,我们做下人的可一定要小心伺候,不然下场就和刚才那些勤务兵们一样!”
听完管家的话,马村长不禁心想:小姨娘母如今学着皇宫娘娘恣意奢侈腐化、过着日里古怪变态畸形的寄生虫生活,她们的享受内幕果然是我们这些常人想不到的!
正当村长想入非非之时,别墅大门前的铃铛突然响了一下。跪在红地毯两边的勤务兵方阵一下子骚动起来,开始有节奏地磕头高喊:““恭请老祖宗出宫!
恭请老祖宗检阅!
向老祖宗学习!
向老祖宗致敬!
老祖宗辛苦了!
老祖宗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奴才的请安声此起彼伏的回荡了三、四分钟后,在一片磕头声中,我小姨也就是圣祖娘娘老祖宗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了。
只见老祖宗仪态万千雍容华贵,打扮的十分光鲜亮丽,穿着紫色当时最昂贵最流行的英国进口的割丝绒紧身卡腰高开叉旗袍,大腿上套着美国“杜邦”牌透明肉丝袜子。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钻戒,左手手腕上松松地挂着一条由碎钻织成的宽软的腕箍。娘娘身上并不多的三件昂贵首饰,价值却超过了十万大洋。这些原来都是英国女王给袁大总统的礼物,总统为了哄她这个小丈母娘开心,就把这些东西都运到了公馆中。另外,老祖宗旗袍跟部的半个大白的屁股还或隐或现的露在外面。
这不由得让我们马村长跳脸红,难为情的急忙低了下头。一旁管家见村长表现不自然,拧了他一把大腿,低声地说:“抬头笑着,少见多怪!人家官宦人家的官太太贵妇人都是这样嘛。屁股又不是全露才半露吗,看看老祖宗的玉臀让勤务兵保养的多白多嫩多细软哩。”
马村长这一低头又见小姨的脚上穿着足有一拳头高的进口高跟鞋,鞋面上都镶着闪闪发亮的名贵的装饰物。这是双空前绝后的鳄鱼皮高跟鱼嘴鞋,在前面漏空处露着的大脚趾和二脚趾处涂着的玫瑰红趾甲盖,更是顽皮活泼逗人,活像两颗粉嫩的樱桃在脚尖处跳动,真是群芳吐艳众星闪烁啊!!!
这真是天生丽质难自弃,从上往下看风流往下跑,从下往上看风流往上跑。看来圣祖娘娘出来虽然才散步一个小时,可娘娘的打扮却一点都不能含糊。
更令人惊奇,老祖宗尽管年过四十,可仍然姿色不改,风韵楚楚,一点不比她闺女差若分毫,这也难怪,她净手洗脚非但全用上好新西兰进口的牛奶,还配着百年醇醪,平时一切事务都有奴才代办,连大便时都不会自己用力,要奴才帮忙。所以年过四旬,仍是皮肤赛雪,胜过寻常少女,和那些老妈子们形成了强烈对比。
正当村长想入非非时,老祖宗已经出了大门。两个勤务兵连忙爬到了老祖宗的脚下,为她换上了一双极为舒适的金丝软厚底鞋,便于娘娘走路。
此时两名高大的勤务兵来到了老祖宗的左右两侧,老祖宗伸出双臂放到了他们的肩上,而他们则手扶着娘娘的腰部,然后一起用力将老祖宗扶着站立了起来。四个丫鬟弯腰在娘娘倆肘下扶掖、半抬着老祖宗,生怕老祖宗的脚沾地多了,脚底板上没了血丝丝,不像婴儿那样细嫩。与此同时,四名紧跟在她身后跪地同行的奴才,手持长柄绒毛宫廷御扇,轻缓地为她扇风送凉,另外四个丫鬟也赶紧捧起了老祖宗的裙摆,免得弄脏了这比她们小命还贵重一万倍的凤袍。
与此同时,老祖宗的贴身副官小李子和小德子九十度弓直了身体恭敬地用双手扶着老祖宗的玉手。就这样,娘娘在十多个奴才的伺候下开始了今天第一次的散步锻炼,当然仅仅只有从内宫门口下台阶到轿子旁的十步路。
老祖宗走在红地毯上,刚刚见到娘娘的贴身奴才们赶紧把欢迎词停了下来,开始唱娘娘最爱听的《圣祖太阳颂》
美丽富饶的中华大地呀,
传遍了祈祷祈求声。
智慧和美丽圣祖娘娘啊,
降临在北平城。
祈求慈悲的娘娘,
保佑奴才血脉长存。
红太阳的化身圣祖娘娘啊,
下凡人间统治众生。
人间佛祖的娘娘,
奴才们要拼命保护您。
至高无上的娘娘,
奴才们要誓死效忠您。
至高至尊的圣祖娘娘呀,
美艳长驻,雍容寿长。
母仪天下的人间佛祖啊,
玉体安康,万寿无疆。
唱完了歌奴才们又磕了六十六个响头,伴随着奴才们“圣祖娘娘老祖宗万岁万岁万万岁”的祝福声中,娘娘走到了轿子边。旁边一个勤务兵赶紧趴了下来,给老祖宗当上轿石。只见老祖宗伸出右脚,鞋跟狠狠的踩在勤务兵的脊背上,接着抬左脚起身,右脚下那又细又尖的鞋跟立即刺进了勤务兵的肉里。那个可怜的勤务兵痛得浑身肌肉一抽,不自觉的扬起了头。老祖宗的左脚也就刚好踩稳在了他的头顶上,她微微转了身,躺在了轿子的软塌上。
两个机灵的小丫鬟赶紧也跪到了轿子上,给老祖宗轻轻按摩着玉腿。这些丫鬟都是经过专业的训练,因此水平很高,轻轻的揉捏双腿,恰到好处的按摩让老祖宗身体渐渐放松,双眼微闭,不时舒服的微哼一声。
这时,整个大门口只有刚才那些受罚的勤务兵们有节奏的掌嘴声。老祖宗这才注意到了他们,眼睛瞥了一下,不由的掩口失笑起来。蔑视地骂了声:“真是一堆臭狗屎,下贱的恶心货!!!”随后漫不经心地问道:“这些就是凤袍保养班的奴才们吧!”娘娘身边的一个贴身副官赶紧答道:“圣祖娘娘圣明!”
老祖宗一听火气又上来了,凤眼一瞪地骂道:“今天你们弄脏了哀家的衣服,全部去后院厕所给哀家舔尿盆去!!舔干净后,还得跪在河边给哀家顶一夜尿盆!!!明天上午我用尿盆时要是一一点点味气,我要你们的命!!快滚吧!看见你们这些个丧门星就恶心!!!”
那个副官看见老祖宗发了脾气也不敢怠慢,又对那些勤务兵们骂道:“娘娘的命令是耳旁风啊!!!还不快滚到后院里跪着去,你们这些狗奴才,想气死娘娘呀!!!”
听了这些,那些勤务们才象哈巴狗似的慢慢地爬了出去。
这时老祖宗终于瞄到了马村长他们三人,漫不经心地问道:“这三个又是怎么回事呀?”
马村长身边的那个管家赶紧跪爬到老祖宗轿子旁边,哆嗦着捧起一个册子,惶声道:“奴才伺候圣祖娘娘来迟,圣祖娘娘您万岁万岁万万岁”,圣祖娘娘在轿子上用鼻子「嗯」了一声,管家又继续说道:“在这边的是给老祖宗您献礼的山东省主席王大人。”
在马村长边的那个官员立刻向前跪了一点,向老祖宗请安:“小的给老祖宗请安,老祖宗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些是这个月我们孝敬娘娘的物品花名册,请娘娘过目!”
老祖宗被人伺候惯了,躺在贵妃椅上一动不动的扬了扬下巴,旁边一个丫鬟会意,狗腿的弯着腰将画册展现在娘娘面前。娘娘此时眼睛微闭,轻轻地吐了个字:“念。”
那个丫鬟马上跪在老祖宗跟前念了起来:“为了哄老祖宗开心,山东百姓送来一份薄礼,共一对儿珍贵的雪域狮子犬,蜀锦三百丈,上等缅玉玉如意一付,西域极品山参十棵,北海珍珠一匣,紫蛇皮三十付,还有,”
“算了,别说了,”老祖宗打断了丫鬟的话,说道:“这些你去办就是,哀家累了,让他们滚吧。”马村长一听一下子就慌了阵脚,心想自己还没来得及巴结就要走了,情急之下吓得早已忘了规矩,竟然跪爬到轿子边,大叫道:“老祖宗万岁万岁万万岁,小的是小马呀,老祖宗您不认识我了吗?小的也给您准备了一份礼物。。。”当然,比起刚才的山东主席,马村长的礼物实在是寒酸的拿不出手,全是些土特产之类的。
话音未落,老祖宗身旁一个副官抢步上前狠狠地扇了马村长几个耳光,骂道:“吃屎的下贱奴才!老祖宗允许了吗你就说话!惊了娘娘要你的狗命!“老祖宗看见一个人突然爬到自己的轿子前不住的磕头,又长得皮黑面丑,也着实吓了一跳,摆了摆手。
马村长见老祖宗面露不悦之色,早已吓得失魂落魄,禁不住两腿之间一片冰凉,尿了一地。
老祖宗看了一眼地上的尿迹和诚惶诚恐的马村长,皱了皱眉头,不禁娇声喊喝:“来人!把这三条狗各罚二十大板!快拉下去!”
几名侍卫应声把三人拖了出去。老祖宗用手帕挡住口鼻,说道:“你们以后对进来朝圣的人要严加管理,省主席以下的官员都不许进来,别扰了哀家休息。”一众勤务兵们一齐应道:“奴才遵旨!”
“好了,起轿吧,哀家有点儿累了。”老祖宗摆了摆手。那几百个奴才就一起簇拥着老祖宗去花园里散步了。
而我们那可怜的马村长被打了二十大板之后,也被打发出了公馆,结束了这次大开眼界的朝圣之旅。
第三章 老佛爷梦中回家乡,醒来下旨回乡省亲
在马村长到小姨娘母公馆朝圣之后,我们村里就再没了小姨娘母的消息,再没人敢前去打扰这对顶级贵妇人的生活,直到那一年的4月份。
那是小姨娘母显赫之后的第三年,有一天,村里的大喇叭突然让所有人到村前空地上集合。我们听了消息马上就集中到了村前,两百多人全都站在一起。
过了一会儿,一个头戴乌璞,身着皂色圆领外袍的男人乘车从村口下来,只见他腰束一皂色革带,脚下一双薄底快靴,面色冷淡。在他的身后还站着十名士兵,他们面色冷肃,盔甲森森,左手统一扶在枪柄之上,满脸冷酷地站立着。
马村长一下就认出了这个男人,原来他就是村长去朝拜那天,小姨身边的贴身副官。他赶紧凑了上去,满脸堆笑地躬身施礼:“卑职拜见大人。”而我们则站在底下,嘴角的笑容都僵住了,大气也不敢出。
那位副官手里捧着一卷金黄色卷轴,笑盈盈望向马村长,说道:“村长不必多礼,我是来传圣母娘娘老佛爷的懿旨的。”
马村长一听这话,马上向我们喊道:“你们还不跪下接旨!”我们赶紧都跪了下来,那位副官才慢慢打开卷轴,念了起来:“奉天承运,圣母娘娘老佛爷有旨,娘娘离乡三年,越发思念,故今年春节回乡省亲,望村中乡亲好生接待,不得有误,钦此。”
马村长赶紧回禀道:“小的遵命。”然后才摆摆手让我们起来。
而那个副官又在我们的央求下,给我们讲了一些详细情况:
那天正好是我给老佛爷守夜,娘娘自从成为大夫人之后,每夜都有上百名值班奴才跪在卧室的床头地台上,黑压压的一片,一晚上都低头弯腰凝神静气的一动也不敢动,这是规矩。
那天清晨,老佛爷照例躺在她那张宽两米长三米的特制的大软床上,床上铺着黑亮柔软的水獭皮褥子。娘娘赤裸地躺在床上,她那如玉白的胴体和黑毛水獭皮形成鲜明对比,更加衬托出她皮肤的雪白。
老佛爷在老妈子的伺候下吃罢了人奶和早膳,在床上睡完回笼觉,伴随着丫鬟轻柔而有韵律的按摩,不知不觉清醒起来。
床头跪伏的请安勤务兵看到这个情形,赶紧额头触地发出声响向老佛爷磕了叁个头,面带谦卑地微笑,声音洪亮大声的给老佛爷请安。
娘娘此时终于醒了,在发出“嗯”的一声娇喘后,便慢慢地睁开了双眼,随后就看着眼前的纱幔若有所思起来。我本想按常规带领在寝殿内为娘娘侍寝守夜的数百人向老佛爷祈福的,但是看到老佛爷在想心事,怕惊了驾,便知趣的不作声了。
过了一会儿,娘娘又哼了一声,两个勤务兵在床两边将盖在娘娘身上的锦丝薄被卷开。又上来两个勤务兵扶娘娘臀部,两个勤务兵扶娘娘大腿,两个勤务兵扶娘娘小腿及脚部,将老佛爷搀至席梦思床左边跪伏的一个人头马勤务兵背上。
这是个二十三岁的内蒙小伙子,有着一副经过严格锻练后的傲人身材,他全身裸体,把他的肌肉线条包裹成一个性感的符号。在他大腿内侧,更像是一座丘陵般明显地隆起,可以猜想他的yin jing大概有20公分,可能还要更大,但是白长,老佛爷不需要。
同时,三个勤务兵服侍长官太太披上薄丝玻璃纱睡衣。接着,这个下贱的勤务兵驮着老佛爷爬向她的办公室。
要说这办公室,可是袁大总统哄老佛爷开心的独特创意,他为了满足老佛爷的官瘾,把整个山西都送给了他的皇后娘娘---老佛爷作为私人封地,里面的军政要务都由娘娘一人定夺,而娘娘每天也会抽个二十分钟到办公室处理一下政务。
不过虽然只有短短二十分钟时间,可老佛爷办公室的排场可一点都不能少。
娘娘的办公里端放着大皮沙发三件套,天花板上一盏法国进口的水晶吊灯熠熠生辉,大红色带花圈绒地毯铺满整房,一幅硕大的富贵牡丹图占据了沙发上的几乎整整一面墙。而办公室的中间则是一张纯金的桌子,桌子背后安放着一张贵妃榻,榻前放着金丝楠木的镂空雕花踏脚凳,背后又有硕大的金黄色牡丹花屏风。这样布置主要因为老佛爷从小最爱的就是牡丹花,所以才在她看得到的地方铺满牡丹。
老佛爷坐着坐骑进了办公室后,立刻被伺候着躺上了贵妃榻。老佛爷睁眼一看,所有勤务兵们都排好队形,早已恭立在一旁多时了。娘娘感到很满意,不觉哼了一声,轻轻抬起右手。我见了马上沏出一盏温茶,双手敬了上来。
这便是做奴才的基本功了,伺候主子,要想主子之所想,急主子之所用。比如献茶,茶汤久泡必苦,新沏则烫,要想随时可用,必须先沏出半壶置于茶海内,主子要时,再冲半壶与茶海内混合,可做到浓淡适宜,温热适口。此事说易做难,主子的茶,奴才不能尝试,凉热浓淡,全凭平时观察体会。我练了近两年才能做的很好,茶水温度也恰到好处。(这时那个副官脸上也显出一副得意之情)
娘娘呡了一口茶,旁边一个丫鬟赶紧就把茶杯端走了。此时娘娘眼睛也没睁,迷迷糊糊地又嘟囔了一句:烟。。我立马拍了拍手,给一旁侯着的勤务兵们一个信号。一队奴才从隔壁房间飞奔而出。
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捧着一个托盘,有两个人上面放着火种和烟草,其余的每个人手上都是一个烟斗。烟斗分为两种,一种是由纯金打造,一种是由象牙打造,每一种上面都依老佛爷的喜好,分别镶着钻石,蓝宝石,红宝石和翡翠。为了不冰娘娘的凤唇,烟斗嘴口还有一小块貂皮子。这种进口高级烟斗价格特昂贵,再加上镶嵌的宝石,一个当时价值一百个农民一辈子的口粮。不过,谁叫人家是总统夫人呢,这些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只见这八个勤务兵都穿着统一的制服,把烟斗端的齐刷刷地一般般高。而且都是低头缩脖贱哈哈的伸着舌头流着咽水,让外人看了真下贱死了。
老佛爷倒是见怪不怪了,她瞄了一眼奴才们,微笑了一下,伸出兰花指指了指端着象牙蓝宝石烟斗的勤务兵。看了娘娘的最高指示,勤务兵们赶紧磕头谢恩,其他几个人火速退了下去,以免碍了娘娘的眼。
与此同时,另外两个奴才已经把烟叶和火都准备好了,用手捧起烟斗,双臂平直始终在下面托着,送到老佛爷嘴前边约一寸来远,等候老佛爷伸嘴来含。一旦等老佛爷含上了烟嘴,就要仔细观察老佛爷的神情,等她每吸完一口,就不失时机地把烟袋从娘娘嘴里取出,待娘娘恣情美意吞云吐雾一番过后,再赶紧拿毛巾擦擦娘娘的凤嘴。
然后再如木匠接榫子一般恭恭敬敬迅速而准确地将烟嘴投送到娘娘嘴里去。这样一直循环往复,几个奴才都受过严格训练,动作完成得连贯紧凑得体,配合得天衣无缝,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简直就像是在表演杂技。
从吸烟开始到结束,整个过程,老佛爷除了嘴一张一合之外,包括双手在内的全身始终是不动的。娘娘始终眯着双目端坐在那里,连眼皮也不抬一抬。直到抽烟完毕,才“恩”了一声,让这些奴才滚出去。
按规矩,这也是娘娘“办公”开始的口令,此时一对玉足保养兵也连忙跪下来,先在老佛爷玉腿上铺好一块整洁的毛巾,费力地给娘娘按摩着趾甲涂了丹蔻红的、嫩的都能看见血丝丝的秀长白嫩的‘希腊型’脚丫子。
然后又各自捧起捧着娘娘的一只雪白的嫩脚丫,象在雕刻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样,在太太已涂好闪闪发亮的西洋红的脚趾甲盖上,费心地作着贴金和彩绘。
按娘娘的指示,每个脚趾上要画上飞禽走兽,山川大河等图案,以显示老佛爷如王母娘娘一般君临天下,统一四方。看他们那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样子,真好像是一个老道的画家,在完成一幅气壮山河的国画长卷。
一个老妈子也识趣地跪在娘娘身后,准备随时给娘娘解渴。
我这时才跪到老佛爷面前,将今天待批的文件,按轻重缓急顺序排好,送到娘娘的写字台上。然后拿出记事本汇报等待记录着娘娘的最高指示。
文件的重点内容都被我们做了标记的,老佛爷只看重点内容部分就可以了。当然这样老佛爷大部分时间也嫌累,就让我在旁边读给她听。
这时刚才那些玉足保养兵是不能闲着的,因为只有让老佛爷在安安静静中放松着自己的身体,她老人家才能下旨。
此时老佛爷躺靠在贵妃榻上,微闭着双目依在奶妈子丰柔的胸上,奶妈子如喂婴儿般喂着老佛爷。我赶紧开始汇报。
“吕梁百姓感激老佛爷的恩德,准备给老佛爷建造一座生祠。”
娘娘眯着眼睛,拖着特有的长音说道:“准……”
“平遥今年大旱,请求减税一年。”
“驳……”
“太原市长请求修建一个机场。”
“准……”。。。
娘娘那天的工作效率特别高,一下子批了八份奏折,才摆了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哀家累了,停下来吧。”又躺在软榻上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我马上将娘娘的指令转到秘书中心,秘书中心根据各自的分工再通知下去,让全河北百姓都沐浴到娘娘的圣恩。然后才重新跪在塌前等候娘娘醒来。
过了一会儿,我的鼻子突然感觉有点痒痒,虽然尽力忍了一会儿,可还是一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这可犯了娘娘的大忌,老佛爷一下子被唤醒了,她一脸的不高兴,冲着我吼道:“该死的奴才,把哀家从仙界里拉了回来,我真恨不得刮了你。”
还好我脑子反应得快,赶紧跪地求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并且使出我的独门绝技,学哈巴狗。
我两只腿模仿者狗的姿势,双手落地,向前爬着,那架势酷似一条哈巴狗,若不是我穿着灰色的勤务服,老佛爷估计还真以为趴在地上的是条大个儿的狗呢。
“汪、汪、汪、汪汪汪汪”
一连串的狗叫声,简直就不像是人的嘴里发出来的,比真狗差不了多少。娘娘一下乐了,她张开了眼睛。我赶紧抓住机会,摇头摆着屁股,模仿着狗的姿势,双手抱住旁边一个丫鬟的腿,并不住的用舌头舔着丫鬟的裤子,表现出小狗见到主人时的欢乐神情。
“哈哈哈哈哈哈”老佛爷开心得大笑起来。
“汪汪汪。。。”
我心中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叫的更欢了。我又放开那个丫鬟,在屋里爬来爬去,引逗的娘娘笑出了眼泪。
这时候我的心里才长舒了一口气,终于逃过一劫,要知道,前些天,陈副官在伺候娘娘沐浴的时候,在门外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就被打了八十大板,给活活打死了。
听那个副官说了这些,把我们这几个穷乡僻壤从没见过大世面的农村妇女们都惊讶得目瞪口呆直吐舌头。不过一旁的村长赶紧见怪不怪地说:“老佛爷在自己家可是王母娘娘,又漂亮又高贵又有权威,城里的大公馆就是得有章法,勤务兵这样孝敬巴结就是应该的,还是咱们国军的勤务兵有纪律规矩大、听命令素质高好使唤啊!”
那个副官点了点头,又继续说道:
我看老佛爷已经消了气,就又爬回了贵妃榻边,嬉皮笑脸的说:“老佛爷,您在游什么仙界呀?”
老佛爷躺在软榻上说道:“刚才哀家睡着的时候,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哀家向四处张望:四周牡丹花盛开,蝴蝶在其中飞来飞去;殿阁相连,楼台相邀;夕阳斜照,湖水泛金。似仙境、如幻境,身至其中赛神仙 。
过了一会儿哀家还不见童子出来,就大声喊:“哀家在哪儿呀?你是谁为何躲躲藏藏的?”
“老佛爷,我是玉皇大帝的书童,下界来邀老佛爷,人间自有仙境处,只怕老佛爷不肯去。”
“仙境就在您故乡,佛爷快修省亲园” 这话说罢,仙子就不见了。”
老佛爷说完这些,歪头对着身旁跪着的奶妈的奶头嘬了几口人奶,润了润嗓子。又继续下达最高指示。
“哀家想来,这应该是仙子给哀家托梦,让哀家回乡省亲吧,这样这件事就由你全权负责吧!给哀家好好修一个省亲园出来,弄点青山绿水让哀家春节好好去那里散散心。”
我听了这些,赶紧磕头领旨,趁机拍马屁道:“娘娘您这等光芒,藏在深宫不向人间普降甘霖实在是暴殄天物。这不符合玉皇大帝派娘娘来到世间的本意啊。这人间小民有许多,怎么能不让他们知道自己竟然和这样一个伟大的人物同时代呢?娘娘省亲真是英明神武啊!”娘娘听完微笑了一下,就继续闭目养神起来。
一领完懿旨,公馆里头就立刻成立了娘娘省亲委员会,由我负责,立马赶到你们这儿来了。
听完那个副官的讲述,我们才大概了解了前因后果,看来接下来的这半年可要忙活喽!
第四章 娘娘省亲积极准备,下贱兵奴巧下功夫
第二天,县里就接到了袁大总统的直接指示,说我大表姐和小姨腊月二十五要回乡省亲,由县里负责安全保障和省亲园的建设。
这可是个溜须拍马的好机会,县里的张县长丝毫不敢怠慢,虽然才四月份,就开始详细地制定了大表姐回乡的路线图。凡是小姨娘母可能经过的地方,要在腊月初一开始就让军警们里三层外三层地严密控制了,任何心怀不轨的人都休想进入禁区。
而建造省亲园的计划也紧锣密鼓地进行着,县里为了小姨娘母居住的舒适,特地为她俩造了一组别墅群。
省亲园里的主体是一座五层“休闲别墅”,用的是天津英租界工部图纸,派了一个工兵营半年施工完毕。
别墅用的都是最高档的材料,里面做的金壁辉煌,极尽奢华,仿佛人间天堂一般,仅一个坐便就花去四千大洋(为怕厕所的臭气熏着了小姨娘母的贵体,连座便器的马桶盖都是紫檀沉香木做的哪),装修费高达200多万大洋(只要有可能入娘娘凤眼的东西,必须用黄金包裹)。就连里面的浴室都足有1500平方米,浴室内桑那浴、蒸汽浴、冲浪浴、净身池应有尽有,是供老佛爷,老祖宗个人使用的,有专用楼梯直通娘娘们的卧室。
在这四周,还有8座各具特色的小别墅,分别取“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八个字为别墅名。这些小别墅的规模虽然比不上主楼的庞大,但每一座建筑却都必须是精巧别致的。建造它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老佛爷,老祖宗能够在不同的环境中体验全新的美妙感觉。
而为了老佛爷,老祖宗的充分享受,别墅的外部还有许多巧夺天工的设计,比如老佛爷,老祖宗平时一直喜欢反季节穿衣,在冬天都只穿一层薄纱。
所以在省亲时必须使老佛爷,老祖宗能够享受到足够多的温暖,因此在别墅的墙壁内都建有夹层和烟囱,以便在里面燃烧木碳和石碳取暖。 在春节的时候,会有数万苦力日夜不停的冒着凛冽寒风或是鹅毛大雪,在山林中伐薪烧炭,再把大量的木炭和石炭一车一车源源不断的拉回城中供两位娘娘焚烧。 这样,即使屋外寒风凛冽,老佛爷,老祖宗也照样能在温暖的屋内,继续享受着赤身裸体带来的自在舒适。
同时,在省亲园旁的配套设施也一应俱全,县里在省亲园旁边还建造了一条崭新大道。这条大道宽达十米,尽量笔直,辗压得如同打谷场一般光滑。这条道路仅为娘娘一个人通行,不准任何人经过。娘娘出行时,这条道上洒上净水,一尘不染。并且为了防止我小姨娘母回去的路上因为重复的风景而感到厌烦,县里又为小姨娘母的归途另修了一条道路。
更有甚者,为了让别墅有电供应,方便老佛爷,老祖宗花天酒地、吃喝玩乐。园子旁边还建了一个小电厂给别墅接上了电源呢!
就这样,大约到十一月底的时候,园子终于全部竣工了,静待两位娘娘的光临。
到了腊月,安保措施也全面启动。。。我接下来的文章可能会在QQ上发,所以想看的同好们可以加我QQ:3195794117,注明女主点评论坛县城里的各个主要马路上也忽然出现了黑压压的大兵身影,他们荷枪实弹,封锁了所有可以进入我们村的要冲路口。只要发现有进村的人,无论是农民,还是游客,一律不问青红皂白地把他们暂时控制在进村的路口,有些行迹可疑的进村人甚至还要受到拘禁,一直到小姨娘母正月十六离开时才可以放行。
到了腊月初十,整个村里更是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村外由县保安团组成了三层火力网,如果有人企图通过这三层武装警卫力量进入小姨娘母别墅的核心,几乎是根本不可能的。
这些只是县里的安排,我表姐公馆里的省亲委员会也不敢怠慢。
刚到九月,小姨娘母北平公馆就派打前站的老妈子、伙夫、勤务兵,把两位太太们吃的用的、所有的享受用品、甚至包括大小便的活动沙发马桶座都准备得好好的。浩浩荡荡地运到村里来了。小姨娘母身边的生活副官王连长也取代了张县长,暂时接管了县城。
王连长预先派兵从农场担足若干上等的菜蔬、肉食、米面和饮用水,不得有丝毫怠慢。关于这农场,可是袁大总统为了哄大表姐开心,硬是在呼沱河畔征收了八百亩能种“代县大米”的全县最好的水浇地,造了个庄园。还给这个庄园起了个能献媚取宠、巴结溜舔小姨娘母的好名字,叫“仙子示范农庄”
庄园里引进了最好的天津东郊“小站米”种子。还雇了一百个多长工、派了一个步兵连长期驻扎,专门给小姨家管理农田庄园,擦稻秧、收稻子、碾大米。还外带养猪养羊养及各类家禽,以供公馆里太太们的消费享用家乡食品。不过总统自从买了地,尽管还给小姨娘母下去视察庄园、游玩避暑盖了个凉亭夏舍,但小姨娘母因为嫌太累了,所以连去都没去过,也不知道她家稻田的具体位置毗邻四至,更不知道香甜的大米是怎么样长出来的。
除了这些基本的食物,王连长还知道小姨娘母对其余饮食和住宿的要求都十分严格,特别是小姨娘母钟情的美式西餐和英式下午茶当时在县城附近很难寻找,为了让大表姐满意,只好派人乘飞机从成都专请了两位会烧西餐的厨师专程侯在别墅里伺候小姨娘母。从上海空运了大批量的牛排和海鲜,准备着给小姨娘母做午宴晚宴。他还派了几架飞机候在县城的军用机场,只要小姨娘母一声令下,马上可以飞赴香港进口食材,随时准备给小姨娘母做下午茶享用。
当然除了吃的,穿衣也不能怠慢,这次回乡省亲,光鞋和衣服王连长就拉了几十箱子,包括小姨娘母出席各种宴会和一些私人应酬时所必须更换的衣服。仅旗袍一项就要带上百件之多,至于内室里需要更换的内衣内裤,就更是多得无法计数。就生怕两位太太们回来不方便、不习惯、不卫生、不舒服。
到了腊月里,勤务兵们预先把取暖锅炉和洗澡锅炉烧起来,大小厨房开起来,把官太太们的吃喝用度准备好后;又从附近山阴奶场,和各个百姓家里强征了几百桶牛奶,准备太太们每天洗澡用。还把前后大院里雪铲的干干净净、整个省亲园里的别墅打扫得一尘不染,门口挂上大红灯笼、各处贴好春联。这才敢迎侯两个尊贵的女主人的衣锦还乡呢。
这些还只是省亲的硬件准备,九月份伴随着王连长来的还有省亲委员会下属的选拔小组,他们就负责一些特殊的选拔工作。而我因为是小姨的亲属,所以能观摩这次选拔。
第五章 硬件备完转攻软件,北平公馆广招贤才
这选拔委员会,可是根据老佛爷的指示组建而成的。因为小姨娘母体恤我们县里贫困人口众多,好多人连饭都吃不饱,所以特别借这次省亲的机会在县里选几个奶妈子和暖脚丫鬟。一年工资可是有十块大洋呢,足足是种田的五倍!!
要说我小姨娘母的奶妈子,那“历史”可以追溯到三年前。那时小姨娘母刚刚一步登天,身子骨需要保养呵护,所以公馆里特地成立了一个药房。药房里边堆满了人参、鹿茸、珍珠粉、熊胆和灵芝等大量珍贵药材。
不过吃了一段时间之后,小姨娘母的保健医生发现这些药材火气大,太太还都年轻直接吃了怕有副作用。所以就进献了一个特别的方法,让那些下贱的奶妈子替太太们先吃了药材,把火气副作用在她们身体消化排泄了,把补药的精华吸收在人奶里,再喂太太吃,这样保养小姨娘母皮肤细嫩凤体安康。果然,不久之后,小姨娘母就被保养地如婴儿一般白嫩细胖,这项规定也就一直传承下来了。
而暖脚丫鬟,则是由于表姐嫌普通丫鬟伺候起来体型太大,在床上、车上、轿子里使唤就不方便了。
所以专门找一些小女孩,有的才六、七岁,一般都不超过十岁。冬天睡觉前命令她们,让她们晚上脱的光光的先暖被窝,娘娘睡时小东西就自动横睡在脚头,让娘娘把脚板子蹬在她们的小肚皮上,命令贱货们小手手呵护住脚面,保持娘娘的暖和舒服。
到了白天,再命令她们必须穿上那专门的暖脚棉袄,老佛爷,老祖宗的脚就可以成天擩在她们怀里,就和暖水袋似的,永远凉不了,可好使唤哪。另外家里客厅打牌、出门看戏、坐车、坐轿,也可以命令这些暖脚丫头子把太太们的脚丫子请到怀里暖着,让老佛爷,老祖宗使唤起来可得心应手哩。
而这次省亲当中,这两个艰巨而伟大的任务就落到了我们县百姓的身上。
养生奶妈采用综合考评的方法,先由选拔委员会根据小姨娘母的考核标准筛选,具体就是三条:
一是奴性强,家里面最好世代都是给那些大户人家当佣人,老妈子的,因为这样的人长期封闭培养、与世隔绝,他们长期受封建奴化教育,奴性十足、中毒很深。自认为自已命里注定,天生就是贵族女人使唤的肉体工具,如此性格一旦定型终生难改。
二是要求眉清目秀,乳房高耸,身材匀称,长的要好看。
三是必须是头胎生男孩,这样才能保证奶水的质量。
就这样选拔委员会共挑选了大概七八十个奶妈子候选人到县政府面试,我因为好奇也跟着一起去看新鲜。
面试在县政府的一间会议室里,所有人到了之后,会议室的一间边门一下打开了。出来的正是小姨贴身副官王连长和一位年轻秀气的大姑娘,她眉清目秀,满头珠玉,绿袄红裤,脚蹬鹿皮小靴,真得是风情万种,高贵无比。
王连长赶紧给我们介绍:“这位就是如今老佛爷身边的大红人,春儿姑娘,她全权负责这次你们的面试。”大家听完之后,都立刻高呼起来“春儿奶奶吉祥”,我不禁心想:咱们在农村活的真败兴,还不如大表姐家的提鞋打扇的丫头活的体面哩,这春儿不过是个丫鬟,现在竟然也成奶奶了!
就在我神游之时,春儿发话了:“这次老佛爷要三十个奶妈子,就从你们当中选,先跪下吧。”
让她们跪下?下面的妇人们互相看了看,都犹豫不决。春儿一皱眉:“都不想跪?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决定当奶妈子的,好大的架子,你们见到过见了娘娘不跪的奴才吗?算了,都走吧,这里装不下你们。”
底下的妇人们没办法,只好都跪下了,并排坐在自己脚跟上,望着春儿。这时春儿又发话了:“开始学狗叫吧!”
几个妇人闻言,一下子站起来,气愤得说:“不行,这太侮辱人了!哪有这样的考核!”春儿说道:“那你可以走啊,并不是我非要招你的。”“走就走!”有骨气的女人们一甩长发,转身就走了。这一走,房间里一下就只剩了约莫四十个人。
此时,突然间从人群中响起了一声狗叫声,接着就是大家此起彼伏的叫声。春儿不禁开怀大笑,又用纤纤玉手一指屋里所有正向她献媚邀宠的妇人们,娇声喝道:“你们这些奴才一齐再叫得大声点!谁叫得又象又大声主子就能伺候娘娘!”于是,大家为了得到这个宝贵的机会,齐声大叫!屋子里弥漫着下贱的狗叫声和春儿开心的笑声。
就这样,十分钟后,老佛爷,老祖宗的营养奶妈子名单就正式产生了,三十个幸运儿终于拿到了机会。
而相比于奶妈子,暖脚丫鬟的选拔就简单了不少。几天前,县政府已经把县里所有七到十岁的小女孩的名单单独排列出来给委员会挑选。主要是挑选他们的长相和身体健康情况,并参考他们的出身情况圈选了三十人,进行第二次筛选进行体检。两位娘娘的保健医生们为此亲自来到县城医院,给女孩们做生理检查。
检查时所有女孩就像牲口一样站在一起,脖子上挂着木牌,写着她们的年龄和编号。几个医生选购就像在骡马市场里买牲口一样,捏捏她们的四肢,看看筋肉结实不结实;掰开她们的嘴唇,看看牙齿长得怎样……
最后,所有资料汇集到好后,选拔委员会把这三十人中性发育太晚的和尚未发育的剔出了,留下了模样俊秀,身体健康,发育成熟的女孩十八个,确定为两位娘娘的暖脚丫鬟。
当然按照老佛爷的指示,这些奴才卖身契都签成了死契,一次买断不留后患。这也意味着他们从此进入了小姨娘母公馆的大门,加之一个人十块大洋的高额身价,这可把她们都高兴坏了呢!
随着选拔工作的结束,不久两千个小姨娘母专用的太监勤务兵和使唤丫头也被运到了县城,一起集中训练。而我因为是小姨娘母的亲属,所以能获准进入小姨娘母别墅的一级战备区观摩勤务兵训练。
第六章 奶妈婢女入门培训,丫鬟改造巧夺天工
虽说才刚到九月份,离我小姨娘母的省亲还有足足半年的时间,不过对那些兵奴子们的培训可得立刻开始起来。我也算是借这次培训大开眼界。
首先是奶妈子的入门培训,这些老妈子们原先不过都是些乡野村妇,如今飞上枝头变凤凰,进了我小姨娘母公馆,第一件事当然是洗掉身上的晦气。
从一号开始,连续三天,这些奶妈子们每天要做的就是洗澡,许多人直到洗到身上脱了一层皮才被允许停下来。她们一个个都被洗得干干净净之后,又全部被绑在了专用的床榻上,一连三天,选拔委员会里面的教官们只给她们喂清水而不喂任何食物,这样她们体内的污物也被彻底排清。
三天后,教官们便开始给她们喂食按秘方配制的,加入大补药物的精美食物。
这精美的食物就是猪皮肉汤,这汤是按宫里催乳方子熬的,汤里除了有猪蹄、猪尾巴、猪耳朵、猪皮,里面还加了高丽参、五台党参和阿胶肉苁蓉这些补养药呢。虽然汤里放的盐很少,很腻很难喝。但放的盐越少,人奶里吸收的人参精华越多。为了太太们容貌漂亮贵体健康,再难喝这些奶妈们也得喝啊!
而且教官们还告诉这些奶妈子:“这喝人参肉汤可是老佛爷的最新最高指示,你们作奴婢的是必须听从的,否则会枪毙你们的。”
于是乎这每天大油水高质量的汤饭下去,让这些山里的年轻健壮的媳妇,乳房都涨的疼痛难忍,竟开始盼着自己的乳汁赶快被挤出来,给涨痛的乳房减压。
当然,虽然这些奶妈每天生产大量的人奶,但这些奶汁可是绝不允许喂给她们的孩子的。因为这些奶妈子可是都签了死契的,都已经是我小姨娘母的女奴了,女奴连命和肉体都是属于主子的,更何况是身体里挤出来的液体,当然也毋庸置疑地是主人应该享用的了。
这些奶妈如有偷喂孩子的可是要连大人带小孩都得活活被打死。而她们每天产的奶则会由我小姨娘母的私人卫队到县里征集,然后装上车空运到北平公馆的御膳房里,将小姨娘母要吃的米粒浸泡在母乳中吸收精华,再做成粥饭。据王连长说这样的饭里面的“胶原蛋白”可丰富哪,最有利于滋润保养太太们的皮肤了。
除了这些,奶妈子们还要专门进行条件反射训练。这训练说来也简单,就是在听到“奶”字的时候,快速待命双膝跪倒在主子面前,手托乳房轻声说:“恭请娘娘受用。”因为我小姨娘母白天牌桌麻将费心,傍晚戏院包厢看戏劳神,夜里常与总统鱼水之欢,操劳不浅贵体辛苦,平时身子弱,随时随地都可能要喝奶,而又没力气说话,所以一般只会嘟哝一个“奶”字。所以需要奶妈子二十四小时待命,做娘娘随身携带的奶瓶子保温杯,日夜不敢离开我小姨娘母半步。只要主子梦呓似的轻轻的一声:“奶——”她们就要把奶头擩到主子嘴里。把自己这下贱身体里酝酿的精华源源不断地输送到高贵的娘娘嘴里,去滋养娘娘们白嫩细软的贵体。
这训练说难不难,可还是有好多奶妈子刚开始反应不过来,无法快速完成任务。有的奶妈即使经受了教育,但还是反应迟钝,她们往往被罚几天不能吃饭,还要受到严厉的杖责,甚至有三个奶妈子都因此被活活打死了呢。也正是在这样严厉训练下,奶妈子们才完成了从人到工具的蜕变,成为小姨娘母的合格奶瓶。
这短暂的入门培训之后,这些奶妈子们也被分成了两组,一组刚刚生完头胎的奶妈们将来专门负责给老佛爷,老祖宗喂奶,而另一组已经生过多胎的奶妈,则因为奶水营养减少而负责给两位娘娘洗漱时使用。这时这些奶妈子们心中隐隐的产生了一丝丝的酸楚,自己刚出生的孩子都吃不到自己的乳汁,而自己的乳汁却连供一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美女来吃都不配,而是要被美人用来擦身洗脚,心里越发感到这个世道的不公平。不过谁让她们只是些奴才呢!
而除了奶妈子的培训,那些暖脚丫鬟的培训也同步进行着。
由于暖脚丫鬟年纪都小,所以训练科目也比较简单。
基本功就是两项,一是“跪功”:
给老佛爷暖脚时要为老佛爷扛稳大腿,让娘娘全身通泰放松;是人干的要干好、不是人干的也要学着干。这些丫鬟们要满足娘娘们休息时的各种要求,适应娘娘们各种舒服享受的休息姿式。记住自己这时是娘娘床榻的一部分,不是人啊!
娘娘们都是贵妇人,身子骨软、没有劲。经常是休息的时候累得睡着了。这时丫鬟一定要特别小心伺候、保持一种姿式不能动,暂时停止按摩,要耐心恭侯着娘娘们自然醒;千万不敢惊了娘娘的大驾,否则就会犯严重的错误的。
为了练好这跪功,这些小女孩们,每天除了睡觉,吃饭,一直都得跪着,手里捧着一个五十斤的木块,练臂力。久而久之,他们的手都变得特别粗壮了呢!
第二个则是“磕头功”
由于在小姨娘母公馆里实行宫廷礼法,每一次称呼小姨娘母的贵体和排泄物都必须先磕三个头,再使用“敬语”称呼:
比如脚要称香脚或香脚丫子、屁股要称香腚、屁眼子要称菊花、阴们子要称仙桃、痔疮要称肉葡萄、手要称玉手、大小便要称黄金搭档或余香和橘子水、屁要称香气气、痰要称玉液。伺候女主人屙尿要称‘恭请太太赏——’……
在恭请老佛爷,老祖宗暖脚的时候,也要先磕头,所以这项训练就必不可少了。
磕头时,奴才要先屈膝下跪,再做一个辑,然后双膝先后弯曲跪下、手扶地、头触地。在磕头的时候声音一定要响,因为娘娘们最喜欢听的就是这磕头声了。磕完第一个头后,保持跪姿,直起上身,继续磕。虽然规矩上说是三叩九拜,但实际情况只要娘娘没说停,就得一直继续磕下去,直到娘娘满意为止。
练完这两项基本功,接下来就是正式训练了。开始训练前,每个丫鬟都拿到了特殊装备:暖脚棉袄。
这专门的‘暖脚棉袄’就是絮着好棉花厚厚的带大襟较长的女式花布普通棉袄。和普通棉袄不同的是在胸前大襟的两个乳房处缝上了两只外面是软缎面子、内镶狐狸皮的长套筒,套上小腿可达膝盖处。
平时娘娘们不使唤时,两只暖脚长套筒外翻到腰间下两边用子母扣固定着。伺候娘娘暖脚时,暖脚丫头就预先把子母扣打开,把镶狐狸皮的暖脚长套筒用手拱圆了,在娘娘的脚下跪好。然后按家法规定磕头地响的恭请娘娘暖香脚。
娘娘们规定暖脚丫头每天必须用牛奶把前面乳房胸膛及小肚皮洗得干干净净,而且只能光着身子穿暖脚棉袄,连个小肚兜也不允许穿,这样才能保证丫头一直光滑柔嫩。
当其他跪着的丫头伺候娘娘脱了鞋袜抹起小腿衬裤,后再轻轻的将娘娘的两只香脚丫子放入内镶狐狸皮的长套筒里。这时娘娘的香脚就会踩在丫头温暖的乳房或肚皮上,而小腿则裹在镶狐狸皮的长套筒里也十分暖和。
而老佛爷,老祖宗一直特别重视这些小丫鬟们,还给暖脚丫头起了个绰号叫“人肉高腰袜子”。因为这种“人肉袜子”是靠丫头自身的热量、恒定的温度来温暖呵护着娘娘高贵白嫩细软的香脚丫子,所以无论娘娘们使唤多长时间,“人肉袜子”都不会降温,使娘娘们感到脚底板发凉。
按理说,到此时,丫鬟的入门培训已经全部结束了。不过此时选拔委员会又从这些丫鬟里选了五个出来,带她们到了另一间房间,里面有一个浴池,浴池里是中药的药水,还飘着花香味,旁边还有几个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给她们从头到尾的洗身子。
这一下勾起了我的好奇心,就问王连长“王连长,为什么要帮这些丫鬟们洗澡啊?培训不都结束了吗?”王连长这才笑着说“她们呀,走了好运了,老佛爷要好好享用她们呢!好好表现哦~”其他几个女孩也都笑作一团。
原来我小姨娘母养了一只叫欢欢的狗, 这欢欢可是小姨娘母公馆里除了她俩以外地位最高的“人”了,每天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洗澡的时候,都会由专门的奴才端一个黄金的盆子,拿专用毛巾,洗澡用品,梳子等给他洗澡。洗完以后,还要拿一条毛茸茸的小毯子,铺在地上,把欢欢放在上面晒太阳呢!吃东西也只吃牛排和黑毛猪的里脊肉,光是生活费每天就有几百大洋。
那些可怜的勤务兵们见了它也得磕头请安,还肉麻讨好地说:“X班X号家庭勤务兵给欢欢奶奶请安。”而欢欢奶奶听的多了似乎也懂了他们的意思,每次都会叫一声旺旺算是回应。
这次省亲王连长还特地从县城里拉来了几只黑毛猪,专为哈巴狗欢欢准备饭菜。
我知道了这些不禁感叹:“这狗可真金贵啊!” 王连长又说:“那是啊。这娘娘的狗,比奴才金贵啊。奴才伺候欢欢,那是奴才的福气。这狗,那里是真正的狗啊,它可是娘娘的心肝宝贝啊。”
王连长说道这儿,脸色又一沉,说道:“不过最近,欢欢奶奶的心情一直不是很好,总是提不起精神来,娘娘寻思着是不是她没有玩伴了,所以就指示我从暖脚丫鬟里挑几个长的小巧的,改造成人形狗,伺候欢欢奶奶。平时娘娘闷的时候也好拿她们取乐,把她们当宠物玩。”
我这才明白了里面的道理,不禁有点心疼,哎,这么小的孩子就要被做成宠物,富人家真是会玩啊!可这也就是她们的命吧!
就在说话的当口,这五个小女孩也已经被洗干净了。接着,几个医生模样的人抬着丫鬟的四肢把她们一个个抬了出去,分别到了几间类似于手术室的地方。我赶紧也跟着出去看新鲜。
一间屋子里,几个医生把丫鬟放在一个平台上,趴着绑好。然后两个医生掰开了丫鬟的屁股,然后有个医生拿灌肠器插进了丫鬟的肛门,把一股水从后面射进了她的肚子中。丫鬟“啊”得大叫一声,看上去感觉特别痛苦。不过一个医生刚想给他打麻药,就被制止了下来,“老佛爷有指示,不能让人形狗打麻药变傻了,所以只能清醒着做手术”。于是乎医生只得在丫鬟口中塞一团棉花,让他咬着。
经过几次灌肠,医生们终于从里到外洗干净了那个丫鬟。接着,几个医生又分别按着丫鬟的四肢和头部,其他医生开始了各种整形。
医生们按照老佛爷的要求,给那个丫鬟除光了除眉毛以外的所有毛发,看起来像一个光滑的婴儿一般,这样在娘娘玩弄的时候不会感到不舒服和不卫生。然后又把她的鼻子给垫高,方便她的鼻子和狗鼻子一样灵敏。同时,把丫鬟的舌头加长了,又做了很多突起,这样丫鬟就能和狗一样用舌头散热了。接着医生又把丫鬟嘴里的牙齿全都拔了,声带作了手术让她只能发出“旺旺”的叫声,双腿关节打断只能在地上爬行。这样一只合格的人形狗就诞生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这些丫鬟每天都如生活在地狱里一般,随时随刻都会接受魔鬼式的训练,从学狗叫到叼东西,它身体的每一个部落都被教官折磨到,直到这些曾经的小女孩彻底忘了自己的人的身份,明白自己是狗为止。
之后一个星期,当我再去奴隶训练营拜访王连长时,意外发现他正在验收这些丫鬟的训练成果呢!
只听王连长对着那五个女孩喊道:”狗儿,到我的脚边来。”这些人形狗听了呼唤忙迅速爬到王连长的脚下,”汪汪~”清脆的叫着,还伏下脸亲吻着王连长脚下的地毯。
王连长又检查了一下道:“这训练还做得很成功,她们基本能做到快速反应了,也完全像狗一样生活了。只是让她们这几天受苦了。”
我听完惊奇地感叹道:“她们竟真的变成狗了,不自觉的便会作狗叫呢。王连长笑道:‘’傻丫头,娘娘要让它们彻底变成狗儿,它们还能不变吗。”说罢便哈哈大笑起来……
就这样,奶妈子和暖脚丫鬟的入门训练才算正式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和两千个小姨娘母公馆里的正式勤务兵们合练了!
第七章 娘娘省亲最后冲刺,奴性养成大开眼界
从十月下旬开始,所有的硬件就基本都已经准备好了,接下来就是勤务兵的大合练了。。
小姨娘母公馆这次总共来了约莫两千个勤务兵,这两千个勤务兵来村里以后统一集体住在村里戏台冰冷的木地板上,因为这里离别墅比较远,不会打扰到小姨娘母的休息。他们大冬天只生一炉碳火;自己起灶、自带粮草,过着苦行军般的生活。主要是因为这些卑贱的家庭勤务兵奉命回村,可不是来度假的,就是为了过年期间白天黑夜轮班伺候小姨娘母一家人的生活,孝敬她们娘母两个贵妇人吃喝玩乐和肆意享受、耍妖调、摆排头的。
而我因为是小姨的亲属,所以能获准进入勤务兵戏台的一级战备区观摩勤务兵训练。
刚到训练营里面,我一眼就从皮肤颜色上,就能很快的把勤务兵们区分了开来。
那些女勤务兵、丫头、老妈子由于长期缺乏营养,又日夜加班超负荷劳作睡眠不足,脸上粗糙无光、黑呦呦的、手背粗糙如砂布,多会儿也是低头冒腰,一股子屈怜怜的天生下贱样子。
而伺候小姨娘母的男勤务兵们呢,似乎更加可怜,不仅穿的补丁摞补丁吧,膝盖上还有牛皮补叮,破布鞋露着脚趾头。长期奴役生活的熏陶,使他们眼里永远带着一种低三下四的神情。
而反观训练营里,墙上挂着的我小姨娘母的标准像,则都是白嫩细软、脸上泛光、手如婴儿,一看就有股子多年养成的、趾高气扬的贵妇人气质。
每天训练一开始是王连长训话,在他看来,他们作为勤务兵的,其实平时的工作特别轻松,不像老佛爷,老祖宗每天日理万机,每天要梳妆打扮、吃人奶喝早茶、作头美容逛街、一日三换衣、打麻将听戏院;还要时不时地出席各种酒席宴会,调教丫头老妈,处分勤务兵,每天还要抽出十分钟来批示奏章,真是天生的操劳命。
他们可就轻松多了,他们只是老佛爷,老祖宗的肉体工具,供老佛爷,老祖宗开心使唤的玩意儿。在宫里不见风不见雨的,又不用动脑子,每天听命令吆喝,干那下贱恶心活就是了。他们是老佛爷,老祖宗的贴身奴婢,又不会挨战场上的枪子儿送命。可比那在军营里扛枪打仗、行军挖战壕的炮灰兵舒服安全的多哩。
而勤务兵活着唯一要做的就是强化自己与老祖宗的等级和崇拜意识,让老祖宗的生活更上一个台阶。
总的合练一共分三部分,第一部分是基本的基础训练,其实这些都是勤务兵们平时稀松平常的训练科目,比如:
答应小姨娘母命令:“喳”字当头。
回小姨娘母答话:“奴婢”二字要当头。
伺候小姨娘母洗脚出恭:必须“恭请”起头,“赏”字结尾。
小姨娘母命令跪安、滚蛋时,勤务兵应跪爬后退或90度躬身后退出屋等等,
这些勤务兵们没过几天就完成了。
第二部分也是最最最关键的一部分,就是小姨娘母回来之后的阅兵式了。这可是省亲委员会为了让小姨娘母回村虎威虎威,为讨她俩过年喜欢的独创。
整个流程安排得和大阅兵一模一样,这样对教育启发勤务兵自觉投入本职工作、热爱本职工作;更加崇拜官太太、绝对服从官太太可有好处呢!
这操练首先先从受阅姿势开始练起,和平常的姿势不同,这一次省亲委员会为了让勤务兵们明白自己就是天生的下流胚贱骨头,是小姨娘母们豢养的哈巴狗,为了让他们年长日久习惯成自然。特地安排了一套标准的哈巴狗请安姿势。
这姿势总结起来就是这么一套顺口溜:双膝并拢跪地下,低头弯腰缩脖子。俩肘内弯手弹下,五指并拢朝后收。嘴巴张开舌伸出,鼻子哼哼头摇晃。眼睛敬畏朝下看,口流唌水要崇拜。整整齐齐学狗叫,为逗太太乐淘淘!
为了让勤务兵们能尽快进入自己哈巴狗的角色,省亲委员会还要求所有勤务兵除了吃饭,睡觉,其余时间都要保持这种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训练营是个狗圈呢!
除了跪姿,由于原先小姨娘母嫌家里的勤务兵见了娘娘就会磕头捣蒜、说肉麻话,整天象和尚念经似得,天天老一套,也没个新花样,听都听腻了。所以这次勤务兵受阅时喊的口号,省亲委员会也是精心编排。
为此专门邀请了一个司令部老勤务兵出身的事务长写得,还参考了《酬事大全》和《国民贵戚女眷享乐大全》这两本书呢。我看了整个请安口号之后也觉得还是这段口号贵贱分得清楚,把小姨娘母捧得象皇后娘娘似的,显得勤务兵们有规矩,有礼貌呢!
当然,因为这些勤务兵们回来就是给小姨娘母显派头,当工具耍货用的,供小姨娘母无聊时消遣解闷、随意使唤折腾的,所以光是请安还远远不够,还需要第三部分。
那就是回答问题,勤务兵们必须能满足小姨娘母提出的各种各样的问题,而且回答的要准确、生动,达到逗娘娘开心解闷、哈哈大笑的目的!为此省亲委员会还专门准备了一份标准答案呢!
比如说如果小姨娘母问起伺候保养秀腿玉足要领,就要这么回答
官宦阀阅世家,自古宝眷宠爱有佳。娘娘金莲玉足必与常人不同:足不粘尘肉丝裹,趾不露白樱桃红。摩登步态腰肢扭、进口高跟嘎登响;保养供奉尤为重要。
娘娘每次出门逛街,高跟定要闪亮发光鞋内生香,随侍脚丫兵必须帆布包装高级绣花坡跟拖鞋伺候左右,以方便娘娘随时更换歇脚解乏。
娘娘若在其他女友贵戚家打麻将时,换下高跟不能随便落地摆放,脚丫兵必须鞋盘盛之,恭敬地跪端于客厅门口,以向客家女主人表明勤务兵对自家娘娘的香脚丫的无比恭敬和热爱,以显自家娘娘对奴婢的训练教导有方,为自家娘娘争光添彩。
故娘娘的贴身脚丫兵均为左右分侍、双双配对,犹如配套銮驾仪仗:贱货一时也不得停止按摩呡舔,一刻也不得擅离玉脚左右。如此重大差事理应另设专役勤务,专门孝敬呵护也。
娘娘玉脚应每日温汤濯洗,奶液浸泡滋润。时时按摩骚痒,日日修染趾甲。勤务口舌主动巴结溜舔最为适宜适用:舌过娘娘脚面犹如轻刷挠痒,舌刮足底穴位犹如清扫大街,舌插趾缝横沟胜似游串胡同,舌叩足根浮肉堪比雏鸡吃米。
如此保养敬奉,以使娘娘春风得意足下生辉,以保娘娘趾高气昂、脚丫永久瘦巧透亮、血管含情脉脉微现。
这样的问答还有许许多多,就不一一列举了,而为了这些勤务兵能完全记住请安口号和问答,省亲委员会还专门还考了四次文化课哩,95分才算及格呢,只要一次不及格,就不允许再伺候小姨娘母省亲,得打发到军马场喂马或前线打仗以观后效呢!
就这样,经过近半年的集中操练演习这些勤务兵们口号已经倒背如流、滚瓜烂熟了,跪姿也学得有模有样了!让我不禁感叹,果然是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呀,军队上干啥都有个样哩!
不过,这些都还只是表面训练,在这同时,训练营中还进行着深层的精神教育!
第八章 请安汇报有序进行,下贱灵魂终受升华
在我观摩训练期间,我发现在戏台旁边,还有一间像庙一样临时搭建的建筑,看上去比戏台漂亮好多,我一开始还不晓得那是什么,直到后来王连长才告诉我,那是他的独特发明,叫做“仙寿祠”。
这还要追溯到两年前,那时的王连长还是小姨娘母的贴身人肉尿盆,小姨娘母爱看戏,在戏院包厢里,王连长只能跪在小姨娘母身后端着尿盆待命、每次看不见戏台上演什么,但能听见唱什么。另外每次伺候看戏,大表姐还赏他一小包瓜子呢。
那年夏天正好是小姨一个人回乡省亲,村里特地演了一出《万贵妃》给小姨欣赏,小姨晚上坐着轿车看戏回家,王连长就自动的跪到门厅给女主人换拖鞋。当小姨愉快地回味着戏文,吃夜宵时,他却爬在小姨的安乐椅底下双肩紧张地扛着小姨细白粉嫩的大腿,双手捧着当时村里有钱人家常用的,大同出的浅帮黄金便盆小心翼翼地低头缩脖待命,他那卑贱的眼睛紧紧盯着锃光发亮的尿盆底子一动也不敢动。
我小姨肚子下坠,屁眼处总是“不济济、不济济”的响,还冒着淡黄色的稀屎泡泡,就像随时要喷发的火山口。
果然,不一会儿,随小姨一声娇气的“唉吆”,王连长早已恭候祈盼的“余香”,终于从老祖宗那像白糖面包一样喧软,像中秋的月盘一样光洁,且丰满白润的大香腚中部的、幽深峡谷里的山洞口处喷薄欲出了。
王连长在心中默默的呼喊:“老天爷呀,万岁、万岁、万万岁!老祖宗贵体赏赐的、带着温柔体香的、千呼万唤‘屎’出来了!!!”
霎时一股子的汹涌澎湃的、带连珠炮的稀屎黄汤犹如水枪般地,喷溅到铜尿盆里又反溅到王连长他脸上、身上、手上。尤其是距尿盆最近的脸上尽是黄黄的屎点子,特别是粘在王连长左眉毛斜上角的几块大的屎点子处,还能清晰地看到老祖宗未消化的几颗甜瓜子呢。
我小姨看了王连长的狗屎样,开心地哈哈大笑,说道:“你不愧是哀家养的哈巴狗,连狗吃屎都学得这么像,给哀家说说,哀家的屎臭吗?”
在小姨胯下的王连长忙回禀道:“不臭、不臭,奴婢闻见还有一股子香舂炒鸡蛋的清香味哪!!老祖宗您说的对,我们这些当家庭勤务兵的就是专门伺候长官太太下身子的,上身梳妆打扮有丫头老妈子伺候呢。伺候您老人家大小便就是我们勤务兵最正经最重要的本职工作嘛,别的奴婢想伺候孝敬您老人家,俺们总司令太太还不待要用他们哩。俺们太太可看重我哩,奴婢为能够给老祖宗吸大便、保养肉葡萄感到自豪,奴婢为能够给老祖宗端尿盆、舔屁眼感到光荣!”
王连长这席溜舔巴结的话,说得我小姨如腾云驾雾美滋滋地挺高兴。笑着骂了声:“你父子两代真是天生的下贱骨头!小伙子,好好干!要超过你老子,你老子为人家赵总司令三太太舔了一辈子屁眼,到死也才是个小班长,连个排长也没当过,真可怜。回了北平公馆我让总司令太太提拔提拔你,奖励你在村里伺候老祖宗我拉屎放屁,端尿盆舔屁眼有功。”
王连长听了老祖宗的表扬心潮澎湃,虽因正执行伟大神圣的端尿盆任务,不能动弹;但还是含着激动的眼泪奴颜婢膝的谢恩道:“奴婢感谢老祖宗栽培,感谢老祖宗训示,奴婢一定要保养好老祖宗的大香腚,让她永远白白嫩嫩、细细滑滑、光光润润的。老祖宗您放心,以后您老人家大小便的事就全包在奴婢我身上了。奴婢以后就像那戏文里唱的那样,做您身边的一个小太监,您就是戏里的万贵妃,是天生的娘娘命,生来就是享受奴婢伺候的。”
王连长一口一个奴婢的回禀,让我小姨听了很受用舒服。我小姨那天一晚上就是这样坐在马皮沙发便架子上度过的。
而在那次很长时间的“出恭大典”期间,王连长又进一步提出了早请示,晚汇报的设想,让我小姨十分满意,回去之后就让我表姐把王连长提拔为了连长。
这个“仙寿祠”,就是请安汇报的固定地点。为了亲眼目睹这些仪式的实况,第二天,我四点多就和勤务兵们一起起床观摩仪式。
先说早请示,
早上不到五点,勤务兵们就都起床了,在奴隶宿舍前的广场上集合。规规矩矩地排好方阵,慢慢地向我小姨娘母的“仙寿祠”爬去(为了表达对娘娘的无限忠诚,这个时候是不能站着的)
等到到了仙寿祠,所有奴才都跪在大厅里安静地一动不动,在相应的位置静静等候。
在祠堂中的铜钟发出“嗡”的一声后,原本虽然屈膝跪着但还竖着腰的勤务兵们,但全都毕恭毕敬地将头低了下来并目视地面。然后又伸直双臂,弯腰塌背地将整个身躯趴到了地面。
这时铜钟会再敲一下,勤务兵们赶紧都最后调整好姿势。此时伴随着一股高贵而温柔的香风,在一大群卫兵众星捧月般的簇拥下,一张装饰得珠光宝气、极尽奢华的,并且在下面用8只凶猛的雄虎雕像作为衬托的大床,沉重地压在了几十名像牛马一样在地上爬行的卫兵的背上,缓缓地进入了祠堂。
而这大床上安放的正是勤务兵们心中永远的红太阳,我大表姐-----圣母娘娘老佛爷的标准相,这是由山西书画协会一起绘制,专门孝敬给老佛爷的。画上我大表姐高贵娇媚地躺在贵妃塌上,她只披一件紫色的睡袍,腿上是金色的及大腿根部的香丝长袜,衬托着她浑身曼妙的曲线和圣洁的双乳。她的一只美足搭在床沿,接受着一个小太监虔诚的舔食,另一只丝袜香足捧在跪在脚边的丫鬟手中。画中其余的奴才安静的跪在旁边等候着吩咐。
一看到这幅画,已经有几个月没有看到日夜思念、无比敬爱的圣母娘娘老佛爷的勤务兵们,情不自禁地叫唤了起来,当然这个时候奴才是没资格说话的,只能旺旺地学狗叫。(因为按照圣母娘娘的最高指示,所有奴才都不过是圣母娘娘的哈巴狗)一时间,大殿里弥漫着奴才们下贱的狗叫声,旁边几个军法处的专员还不停记录着叫的最响的勤务兵,好等到小姨娘母省亲的时候汇报给她们。
过了大约五分钟,又随着一声钟响,狗叫声终于停了下来。现在才是真正的朝拜时间,所有勤务兵们匍匐着把身子压得更低了,面对圣母娘娘的“旗袍标准像”高呼,“敬祝奴才心中的红太阳,圣母娘娘老佛爷,万寿无疆、青春永驻、万岁万岁万万岁!!!”每喊一遍就要五体投地地磕九个响头,一共十八次,象征圣母娘娘永远保持十八岁的容颜!一时间,朝拜的声音一层高过一层,在大殿里荡漾着,所有奴才都沐浴在承蒙老佛爷圣恩的无限幸福中!
这时,圣母娘娘的私人管风琴乐队开始奏起了“敬爱的圣母娘娘、奴婢心中的老佛爷”祝愿歌伴奏,勤务兵们包含着对圣母娘娘的无限崇拜,集体慷慨激昂地高唱,
万寿无疆的圣母娘娘啊,
下凡人间统治众生。
女娲化身的圣母娘娘,
奴才们要无限崇拜您。
人间佛祖的圣母娘娘,
奴才们要拼命保护您。
英明伟大的圣母娘娘,
奴才们要誓死效忠您。
一首歌曲唱完,勤务兵们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 《勤务兵手册》和《公馆家法》三篇,开始集体背诵以强化勤务兵的奴性思想和服从精神:
奴才衣娘娘之衣,食娘娘之食,言娘娘之言,事娘娘之事。
依赖之外无思想,服从之外无想法;献媚之外无笑容,奔走之外无事业;伺候之外无精神,孝敬之外无表情。
娘娘呼之不敢不来,娘娘挥之不敢不去;娘娘命生之不敢不生,娘娘命死之亦不敢不死。
得娘娘一盼、博娘娘一笑,承娘娘一痰、闻娘娘一屁,则如获异宝;如膺九锡如登天堂,嚣然夸耀于其寝室同辈,以为莫大荣宠三呼万岁之。
如些许小错惹娘娘之烦,则俯首屈膝磕头如捣蒜,脚下战栗连呼奴婢该死。虽娘娘极其凌辱践踏,不敢有分毫抵忤之色,不敢生分毫愤怒之心。。。。。。
圣母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样所有的流程结束,时间也接近早上七点,天刚蒙蒙亮,勤务兵们怀着对娘娘无限崇敬的心情又爬出了生祠,开始了一天的工作。当然这个时候我估摸着远在北平的勤务兵们伟大的圣母娘娘才刚喝完人奶赤身裸体地躺在大床上,在贴身丫鬟的按摩下舒适地睡回笼觉呢!!
其实这些都只是一部分勤务兵们的工作。因为像那些’‘玉臀保养班’的奴才由于工作特殊身份下贱,没有资格也不配给我大表姐的正颜旗袍“标准像”请安,只能单独在偏殿给圣母娘娘的背身玉体横陈的白嫩裸露香腚“标准像”(圣母娘娘身着雪白的丝质蔷薇花纹睡袍,露出丰满白皙的玉臀和圆润光滑的玉腿躺在贵妇塌上)三叩九拜,来体现伺候的圣母娘娘玉臀部位尊贵,自己的贱役所在职责重要。
再说晚汇报,这个因为在训练营里没法实行,所以只能由王连长口述给我听,
每天晚上等我小姨娘母打完麻将跳完舞,躺在床上休息时,勤务兵们就会规规矩矩地跪在两位娘娘床前,由当天的执勤总管来反省一天的工作,自我检讨今天哪里伺候得娘娘不周到、不舒服。勤务兵们则会不停地掌嘴请求老佛爷,老祖宗的宽恕。
而这时辛苦了一天的小姨娘母一般都会闭目养神,连眼睛都不睁一下,过了大概二十分钟才带答不理地用鼻子‘哼’一声,就算是接受了勤务兵们的请罪。更多的时候,娘娘连哼都不哼,不耐烦的挥挥手,或是骂声“滚蛋!”勤务兵们赶紧跪着高呼“奴才们给娘娘请晚安”,然后迅速爬出卧室,以免影响圣母娘娘走入甜蜜的梦乡。
除了这两项,每个周末,勤务兵们还要进行晚点名,利用小姨娘母晚睡入眠时间,由当值生活副官召集开一次“集体反省训诫会”。
会上本周犯错一次的勤务兵,都要声情并茂的朗诵自己的请罪书,这请罪书要求可高呢,一定要深刻反省,好多勤务兵常常是三番五次检讨不过关,要多次打磨才行。而我也有幸从王连长的手里看到了一份优秀的请罪书:
今天早上奴才伺候老佛爷用早膳时,竟然咳嗽了一声,扰了娘娘用餐的雅兴,真是罪该万死。
奴才不过是老佛爷身边的一条哈巴狗,当年若不是娘娘要了奴才,奴才此时怕早就横尸野外了。所以可以为老佛爷卖命,是奴才的福气。
如今奴才受老佛爷的恩典来伺候早膳,可以闻到这些山珍海味的香味,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也是娘娘对奴才的无限信任。可奴才竟然还扰了老佛爷的雅兴,真是罪该万死!
俗话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娘娘一家对奴才有再造之恩,奴才就是粉身粹骨万死也难以报答其一,要是奴才被处死,只求来世再为娘娘做牛做马服侍娘娘。
要是奴才侥幸免死,奴才一定加倍努力伺候娘娘,做到五好标准:一日三餐吃得好,春夏秋冬穿得好,麻将舞场玩得好,床上夫妻乐的好,拉屎放屁赏得好。
不过无论奴才下场如何,都请老佛爷保重凤体,不要气着累着、动怒伤了贵体,不要和奴才一般见识。奴才就是天生的下贱骨头下流货,娘娘要是气不过,直接处死奴才就好了,根本不值得娘娘生气啊!
圣母娘娘老佛爷万岁万岁万万岁!
像这种优秀作品,就会上报给小姨娘母,让犯错的奴才在娘娘们规定的时间,跪着念给娘娘们听。念到肉麻刺激、有意思的段落,还要带着感情反复念、一直念;逗得闲得无聊的小姨娘母哈哈大笑,以供她们一家子开心取乐、消遣解闷儿。
而一周犯错两次以上的勤务兵,就没那么幸运了,他们得仰脸勾鼻挂墙、双手投降姿式面壁思过一夜。其他犯严重错误勤务兵还要交军法处处置、严惩不贷呢!
听了王连长的介绍和观摩了早请示的全过程,我不由得佩服,小姨娘母在自己家真是又漂亮又高贵又有权威,城里的大公馆就是有章法,勤务兵这样孝敬巴结就是应该的,还是国军的勤务兵有纪律规矩大、听命令素质高好使唤啊!
时间一晃而过,不多久就到了腊月二十五,小姨娘母省亲的日子了。
第九章 勤务惶恐迎接省亲,娘娘玩乐忘却时间
腊月二十五这天,早上四点我们这些接待人员和小姨娘母的随身勤务兵们就从村里出发,到县城门口准备迎接小姨娘母的到来。
按照省亲委员会接到的最新通知,小姨娘母将在早上九点“莅临指导”,所以我们所有人六点到了之后,又进行了最后的彩排,随后提前三个小时跪在城门外等待老佛爷,老祖宗的降临。
到了早上九点,在城门外跪了三个多小时的我们立即紧张起来,两千多人全都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可令人奇怪的是,小姨娘母的车驾却一直到中午也没有出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后来,在新年里,我们才从一个小姨娘母的贴身副官那里知道了小姨娘母这天的行踪。原来,小姨娘母这天并不在北平的公馆里,而是在位于海南岛的私家别墅中。
事情还要从三天前说起,那天晚上,北平下了一场大雪,天气比较寒冷。我大表姐做了一个梦,梦见她在海南岛,天气暖融融,到处鲜花盛开,遍地是成熟了的又甜又脆的无籽大西瓜,她吃了一块又一块。
老佛爷一觉醒来,向身边的副官讲述所做的梦。副官不敢怠慢,赶紧打电话让下面给娘娘安排专机,要求当天下午就到海南岛。
虽然老佛爷外出时带的东西众多,勤务兵连也刚接到任务,飞机也要检查,不过小姨娘母的勤务兵们还是出色的完成了任务。当天下午,专机就降临在和风徐徐、郁郁葱葱、鸟语花香的海南岛了。
就这样,娘娘第一天晚上睡觉时做梦在海南岛,第二天就真的到了海南岛了。而袁大总统因为知道他的宝贝太太是天马行空的脾气,平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特别是喜欢根据季节气候的变化,像候鸟一样自由地飞来飞去,享尽快乐生活。春天到上海,夏天到青岛、北戴河,秋天在北京,冬天去广州、海南岛、杭州。
所以袁大总统早就吩咐各地方为娘娘修建度假别墅,娘娘在北平、上海、天津、广州、海南岛、杭州、青岛等地都有别墅。
三天前,老佛爷一走下飞机,马上就被簇拥进了专车里,直接将娘娘送到海南省陈省长为娘娘营建的别墅里。
这桩别墅占地一万多平方,虽然不是很大,但地理位置却十分优越,坐落在距海岸不远的台地上。屋子的每片窗户都可以看到幽蓝的大海。
老佛爷一进别墅,就直挺挺地躺在了花园中的草地上,面朝天空,闭着双眼,四肢张开,高兴地说:“北平的天气太冷,最近又下了一场大雪,在户外活不方便,这里多好啊,我又复活了。”旁边的陈省长也不停地拍着马屁:“娘娘圣明,娘娘这么保养一定能青春永驻,万寿无疆。”
老佛爷因为住的舒服,第二天就让人把我小姨,圣祖娘娘老祖宗,也接了过来,一起享福。
而今天早上,小姨娘母又是睡到自然醒,十一点多起床之后,就由陈省长大人一家陪着,在花园的沙滩上准备游泳了,丝毫不记得今天还要省亲的事了。
小姨娘母平时在沙滩游泳的时候,不喜欢看到很多人环侍,所以身边只有两三个丫鬟,其他的几百个勤务兵都远远的跟在后边,不在老佛爷,老祖宗面前碍眼。只有小姨娘母有需要的时候,才由身边丫鬟传话过来侍候.
那天我大表姐穿着泳装,姣好的身材展现在碧海蓝天之下,脚上一双白色的平底沙滩鞋,涂着淡粉色甲油的脚趾轻轻地夹着鞋扣,显得调皮娇俏。
刚到沙滩上,她老人家就轻移莲步,走到早已为她准备好的木质躺椅上躺好,一个婢女立刻为老佛爷撑起遮阳伞,另一个侍女则乖顺地躺在了老佛爷脚下的沙子上,贴身丫鬟轻轻为老佛爷脱下鞋子,把两只玉足放在了躺着的婢女的胸前,这样娘娘的脚就不会沾到沙子了。
而此时已过十一点,远在山西的省亲委员会也有点摸不着头脑,赶紧向小姨娘母的生活副官小卓子发了个电报,询问小姨娘母的情况。小卓子接到电报,赶紧到沙滩上请示表姐。
他由贴身丫鬟带到娘娘面前,跪在娘娘身旁的沙子上,小心翼翼地说道:"拜见圣母娘娘老佛爷,启禀老佛爷,按计划您老人家今天应该是回乡省亲,您的勤务兵们早上六点就开始在城门外作最后预演彩排,然后就在那里跪着,直到现在还没吃饭仍然待命呢。不知娘娘您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听了这话,老佛爷躺在椅子上眼皮都没有抬,懒懒的说道:“不长眼色的狗东西,看不见哀家正在休息吗?先让贱货们都跪好待命,保持标准姿势有啥过分呢?一会儿吃了午饭,哀家说不定就想去了呢?你是什么东西,还要为他们操心,这一请示,把哀家娘俩度假的好情绪都破坏了,来人呢,给哀家掌嘴。”
娘娘说的很轻,小卓子却吓得瘫在地上,她知道小姨娘母掌嘴的处罚有多严重,两个行刑的侍卫拿着掌嘴专用的竹板上前来,把小卓子拖到一边就开始打起来。
表姐仍然懒懒的靠在凳子,眼前的一切都似乎没有发生一样,房间里空气凝固了,只有啪啪的掌嘴声,和小卓子含糊的讨饶:“奴才再也,啪——不敢了娘娘,啪——奴才再也不敢了娘娘,求您,啪——停下吧,啪——求您,啪——…………”老佛爷不说停,这刑罚是不会停止的,有时候会持续一整天。
过了一会儿,老佛爷躺够了,对小卓子说“你就在这受罚反省反省吧",然后和老祖宗一起走进大海游起泳来.....
大概过了40多分钟,小姨娘母上岸了,几名侍女连忙为她俩披上柔软的大毛巾,娘娘回到了躺椅边上。
这时一旁的陈省长赶紧跪了过来,讨好地说:“老佛爷您每天日理万机,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奴才看着真是心如刀绞啊。奴才前不久听说娘娘您平时喜欢英式生活,就给您造了一个网球场,您要不和老祖宗一起移驾过去休息一会儿?”娘娘可能也厌了,一声"起驾吧"便踢开旁边累得满身大汗却一刻不敢停下的玉足丫鬟们。
一个丫鬟见状赶紧上前躬身搀扶着老佛爷一只纤手,另一个丫鬟将一个贵妇牵了过来,道:“娘娘坐它过去好了。”
老佛爷看到贵妇的背上牢牢束缚一张类似马鞍的舒适坐垫,不由莞尔一笑道:“也亏你们想出这么个法子来给哀家代步。”让丫鬟们搀扶着侧身坐在狗奴贵妇背上的柔软坐垫上,优雅的叠架起双腿,一只手抓住狗奴贵妇的头发,另一只手依旧让丫鬟躬身搀着。丫鬟在前面牵着狗奴缓缓稳当的前行。
而这狗奴贵妇,其实是陈省长的一个姨太太,不仅容貌漂亮而且身材高大丰盈,平时据说高傲得很,仆人连抬起头看她一眼都是不准的,可在权势面前,也不得不脱光衣服,拴上狗链低头做狗了。贵妇驮着苗条轻盈的老佛爷爬行倒并不吃力。
不大功夫娘娘便望见前面湖边屹立着一栋两层楼的檀香木小屋,四周围绕着各色鲜花,还有一块草地球场,显得好不精致。
老佛爷悠闲地说: “你们这园子虽然不大,布置得倒挺雅致。一旁簇拥着小姨娘母,给她俩开路的陈省长急忙用甜得要滴出油的声音答道: “娘娘别笑话,我们哪里知道什么是雅致?”
说着便将老佛爷迎进一旁的草地球场,并且端着一杯才新泡的红茶来到小姨娘母身边跪下呈上道:“两位娘娘这景色您就留着日后慢慢观赏吧。先请娘娘享用杯山泉泡的红茶和一些小点心。”
表姐端起古色古香的杯子喝了一口御制配方的红茶,纤细的手指优雅的拿起银质刀柄,吃了小半个煎得恰到好处的鸡蛋。又品尝了几粒无花果。还有一些涂上杏仁果酱的鱼,弥漫着茴香的鲜汤,奶油浸的高丽蓟,当然少不了娘娘最爱吃的香甜的百合果冻。 娘娘慢条斯理的细细品尝的美味的下午茶,每样她都试了一小口。她的樱唇小口即使是在吃东西也是那样的优雅迷人,便放下刀子。
一旁的丫鬟早递上准备好了的熏香丝帕,表姐优雅的拭了拭樱唇,对小姨说:“小陈的这番孝心,我们也不好不领,就一起打会儿网球吧!”
说罢,小姨娘母便走到网球场上,开始打起了网球。一个小时的球打下来,两人已是香汗淋漓,便坐在了白色的休息椅上,一直当着球童的陈省长赶紧拿起扇子,给两位主子扇风送凉,而小姨娘母的贴身丫鬟夏儿和冬儿则立即跪下来为两位娘娘按摩香丝小腿。
两个丫鬟把娘娘白色的网球鞋脱掉,把娘娘带着温热湿气的香丝玉足捧放在了自己的脸上大口贪婪陶醉地吸闻着,按摩着娘娘的玉足。
这时我小姨听到身边有几声响声传来,发现远远的地方跪着几个个人,便让陈省长去看看,省长回来告诉娘娘说是小卓子,娘娘轻蔑地笑了:"让他滚过来。"
小卓子跪在老祖宗的躺椅旁继续被掌着嘴,"停吧。”老祖宗对掌嘴的侍卫命令道.两位行刑的侍卫拿着竹板下去了,只留下了犯错的小卓子。
小姨瞪了一眼小卓子,生气地骂道:“你个贱骨头就是凤仙还没出嫁,总统就派到哀家家的那个专门给凤仙伺候大小便的勤务兵吧。你不过就是哀家家的一条哈巴狗,真丢人败兴死了!白天还装什么副官、生活秘书的?你还算个人吗?还有屄脸帮别人说话!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说着老祖宗就对小卓子翘起了她那娇小的玉足,鞋跟正对着小卓子,小卓子看到这情景,立刻吓得面如土色,不住地叩头请罪嗫嚅地恳求娘娘:"求娘娘绕了奴才吧,求娘娘不要要奴才的舌头,求娘娘了..求娘娘留着奴才的舌头继续侍奉您....."
原来,小姨娘母玉脚的不同姿势是有不同含义的,有时候娘娘根本不用把命令说出来,只需要动动玉足,奴才们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奴才在接受侍奉娘娘的训练的时候,这些姿势的含义早了然于胸。娘娘翘起玉足将鞋跟对着奴才的姿势,代表着一种比掌嘴更加严厉的处罚。
小卓子苦苦哀求了许久,娘娘的玉足还是娇娇地微翘着,小卓子只得含住了老祖宗的鞋跟
老祖宗懒懒地把手伸给夏儿,夏儿赶忙搀娘娘起身,只听得小卓子一声惨叫,原来是娘娘的鞋跟重重地从里面把小卓子的腮部踩在了地上,小卓子全身因为剧痛缩成了一团,在地上苦苦地挣扎着。
只见娘娘娇媚地笑了一下,那只让小卓子痛不欲生的玉足又慢慢抬起了脚尖,更大的力量压在了鞋跟上,小卓子又是一声惨叫,反射性的想往后躲,却根本不可能从老祖宗的脚下逃脱,惨叫一声接着一声。
娘娘这时候开始在球场里慢慢地散起步来,每迈一步,在地上的小卓子就必须跟上娘娘的玉足,却一点不敢让嘴里的鞋跟跑掉......过了一会儿,也许是老祖宗玩累了,才又侧倚在椅子上,把鞋跟拿了出来....."下去吧,跟管你的说,两天不给饭吃...”小姨慢条斯理地对小卓子说道...."是,谢娘娘惩罚."小卓子说话已经含混不清了。
而一旁的奴才们看到小卓子只是由于回话时候一点点不小心,提到了娘娘们不想听到的省亲就会被这么折磨,所以所有人都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而此时小姨娘母也玩累了,就让贵妇继续驮着自己回别墅里去了。
回到别墅中,小姨娘母吃完了随自己专机专机带过来的家中大厨做的精美营养的晚餐,又沐完浴,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奢华房间。
两位娘娘都换上了一件金色露背紧身长裙安逸地坐在床上,一边用纤手品着法国香槟, 一边让丫鬟尽心尽职地专注着给自己细细按摩着吹弹可破的柔美肌肤,不知不觉中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而远在县城的我们这一天可一点都不敢怠慢,由于中午接到了小姨娘母可能要来的命令,所以我们不吃不喝地跪了一整天,许多年轻的还算挺得住,年老的就不行了,有几个虚弱的老妈子直接就跪死在地上,还有十多人病了一个多月才恢复,没法继续伺候小姨娘母了。
不过,所有勤务兵们谁都不敢有半句怨言,因为他们都不过是小姨娘母的奴才,命都已经是老佛爷,老祖宗的了,跪一天又有什么关系呢?
第十章 小姨娘母姗姗来迟,卑微县长头破血流
第二天一早,天空中还漂着小雪,省亲委员会就又传来了命令,今天老祖宗九点回乡省亲。尽管我们昨天被小姨娘母放了鸽子,可没有勤务兵敢怠慢,所有勤务兵们提前三个小时跪在城门外等待老佛爷,老祖宗的降临。
不过那天我们又一次见识到了小姨娘母的排场,我们整整跪了5个小时,直到十一点,小姨娘母才姗姗来迟。(当然,之后我才知道,这是小姨娘母最准时的一次,通常春节里娘娘们出席活动都起码要迟到三个小时以上,反正在山西小姨娘母就是女神,是所有百姓的主宰,能跪候老佛爷,老祖宗是他们的荣幸)
到了十一点时,天上的雪慢慢大了起来,每个奴才头上都象带了一顶厚厚的白帽子、浑身是雪。这时,先是有十来个侍卫气喘吁吁的跑来拍手儿。勤务兵们一下子会了意,知道是娘娘来了,各自按方向跪好。
我一看,果然一切都按训练营的指示安排收拾停当。到底是军队做派,一个阅兵要训练半年、一个献花要练半月,干什么也不凑乎。更何况这件事是关乎到小姨娘母家风光体面的千斤大事呢!
而这时张县长和王连长正大呼小叫地命令两面的两个外房勤务兵(平时没法贴身伺候小姨娘母的勤务兵)方阵,在拿着用粉莲纸制作的彩色三角小旗,在一边有规则的摇旗,一边整整齐齐的彩排喊迎接的口号:“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这时省亲委员会里一个负责观察探风的勤务兵前来禀告,娘娘的车队已过了第二座洋灰桥,离县城就一里地了。
这时,早有安排的军乐队和县里的腰鼓队立马开始演奏起来,但一个西洋、一个民乐并不协调,真有些“呕哑嘲哳难为听”了。再加上许多侍卫不断地在大放火统、鞭炮、二踢脚,顿时,城门外呈现出了一派烟雾弥漫豪华富贵的热闹景象。
这中西乐大合奏和鞭炮火统轰鸣声响彻云天约一刻钟过后,突然静了下来,看来一切都是在事先计划、有章可循有人指挥的情况下进行的。此时,无数勤务兵们敬爱的红太阳---小姨娘母的车队正浩浩荡荡地向我们开来。
只见整个车队由偏斗摩托、骑兵开道在前,后面是一个车阵,横向三排,前后是普通的豪华轿车,里面装载着小姨娘母随行的所备的红酒燕窝大烟和大量时装,中间两侧是普通吉普车,车里坐着老祖宗的贴身侍卫,中间簇拥的则是小姨娘母两位贵妇人分乘坐的一辆黑色锃光发亮、当时很时尚的美国「雪福来」轿车。后面是长长的县保安团长骑马一行跟随。
而一旁小姨娘母的贴身勤务兵们是没资格坐车的,只能跟着圣祖太太的豪车,脖套便架头顶尿盆,汗流浃背拼命奔跑。
到了城门外,小姨娘母的车一下子停了下来,而一旁的勤务兵们赶紧开始高声背诵准备了半年的请安词,
“恭祝老佛爷,老祖宗高贵漂亮!
恭祝老佛爷,老祖宗白嫩细胖!
恭祝老佛爷,老祖宗腰身纤瘦!
恭祝老佛爷,老祖宗香腚丰满!
恭祝老佛爷,老祖宗吃的香甜!
恭祝老佛爷,老祖宗穿的鲜亮!
恭祝老佛爷,老祖宗玩的美气!
恭祝老佛爷,老祖宗睡的安详!
恭祝老佛爷,老祖宗脚丫瘦巧!
恭祝老佛爷,老祖宗皮鞋闪亮!
恭祝老佛爷,老祖宗趾甲放光!
老佛爷,老祖宗青春永驻,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在那时,张县长则站在离小姨娘母车门正面约2米处,毕恭毕敬地立正在那里,一本正经地不停鞠躬。等到娘娘停车时,张县长的鞠躬就更频繁了,勤务兵们在请安时,张县长就一直半弯着腰,躬着背,简直是比刘罗锅还罗锅。
那天雪下的真大,而且风卷雪花迷人眼睛。小姨娘母因下着大雪连车都没下、就听了五分钟,只是在车窗里向他们招了招手,就拉上了黑纱车窗,真是可惜了勤务兵们苦苦训练了近半年,竟然小姨娘母连看都没看几眼就走了,真是僚气十足、富贵逼人啊。
可是这次张县长却会错了意,也可能是他心中对小姨娘母依依不舍又战战兢兢迷糊了吧!他竟然以为摆摆手是小姨娘母让他磕头的指令,于是乎赶紧站在小车旁边,不停地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口中念念有词,重复着“感谢首长关怀”之类的话。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正在他不停地磕头时,娘娘的车队突然启动了,张县长还在距离车身不到50公分的地方无休止地磕头,由于用力过猛,他竟然把头的前额磕到了车屁股上,只听“咚”地一声,张县长突然被已经开动的车子掀得往后一翻,跌得个四脚朝天,头额处鲜血直流。
当然小车上的小姨娘母理睬都没理睬他,早开进城,奔着省亲园去了。张县长很快自己爬起来,他好像也没有发现自己头额流血,仍然跟在小车后面跑,高喊着“娘娘保重”之类的口号,直到见不到领导小车的身影,他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这时,他手下的人终于发现了他额上的血还在流,原来是因为不停地磕头,没有考虑到小车发动时的惯性作用,又因为他的磕头既频繁又用力太猛,其中一次磕下头时,竟然磕到小车的车屁股上。毕竟是人的头皮,因此他那由于平日营养太好而保护得细皮嫩肉的头额,哪经得起怎么用力一磕碰,自然鲜血就顿时直流了。
事后,据说张县长的夫人还怪他太不小心,搞得脑袋开花,好没有面子。岂知张县长半开导半训斥他老婆说:“这样才更好呢,人们越传得厉害就越对我有利,你想我总不能自己去对老佛爷,老祖宗说这件事吧,现在别人这样传来传去,加上人们在传播过程中的添枝加叶,可能还会更加精彩。万一那天传到两位娘娘的耳朵里,就会更加知道我对她们忠心,对我印象就会更深了。你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你一个妇道人家,哪知道官场上的事情!”
唉,看来这张县长还真是深刻学习了“要想升官发大财、首先巴结官太太”这句话了,真算是个愚忠愚孝的好奴才呀!
第十一章 省亲路上折腾奴才,仁慈娘娘坐轿回家
小姨娘母的车队不一会儿就开到了小姨家村口时,这时两位娘娘命令汽车都停下。
轿车为何停下?原来是因为省亲园在村东头的一条叉道上,在到省亲园的必经之路上有一座木结构小桥, 根本呈受不了小轿车的重量。虽然这座桥离省亲园只有200来米,不到一里路,但这时被小汽车颠簸了一上午的弱不禁风的娘娘们已是累得不行了,是万万不能自己再走路的了。
尤其是圣母娘娘老佛爷,我大表姐王凤仙女士现在更是娇贵无比,平时在北平公馆里她连个大小便,都不待要自己努,都是训练有素的贴身勤务兵,她的专用‘人肉吸粪机’拼命一口一口吸出来的。
就这样她每次出恭还总喊着累的不行,常常是肉草纸正给她兢兢业业地吸着大便舔着香腚,她就累得睡着了。
我早就听说表姐和小姨在城里公馆基本上是自己不走路的。上下楼梯是骑在勤务兵肩上,由‘人头马’驮着;就是偶尔走几步也是丫头老妈扶掖架马着,生怕把一年四季穿着软缎高跟拖鞋的娇嫩的娘娘奶奶们脚脖子崴了。
当然这一点打前站的王连长早就想到了,而且早作了相应准备工作伺候孝敬着哪。
这时只见早已恭候在一旁的一座由两个高靠背带扶手的十分讲究的牛皮安乐椅,改制而成的豪华软轿,已停在小轿车门旁。软轿上还有一个华丽的顶棚,好给我小姨娘母遮风挡雨。
刚才车一停稳的时候,后面一大批随行的勤务兵赶紧跑到娘娘们坐的车前来,在车前铺上猩红的纯羊毛地毯。每辆轿车两边脚踏板上都站着一名护兵带着风镜,八名护兵身上都斜挎着盒子枪。随行的王连长这时也下了马,规规矩矩地跪在路边,迎接娘娘们的大驾。
等所有准备工作都完成了,王连长这时才赶紧撑起漂亮的大伞,象条哈巴狗一般爬到车门边,恭恭敬敬地对车门磕了九个响头,然后请示道:“启禀伟大尊贵英明的老佛爷,老祖宗,车前有一座木桥,车子没法过去,您老人家要不要受累下来坐软轿回别墅吧?”这时车上高音喇叭中传来了小姨特有的娇声(由于小姨娘母身子骨软,说话声音也特别轻,所以一定要用高音喇叭才能让所有下人沐浴到娘娘们的圣恩)
“你个狗东西,让你安排我们回乡省亲,你居然连这点小事都没安排好,哀家娘母今天坐个破汽车已经把人颠都颠死了。竟然还要换车,你是想累死哀家娘母吗?像你这种狗奴才就应该直接拖出去枪毙了。”
这时王连长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吓得连连磕头地响、左右开弓打起了自己嘴巴。还不停地高呼:“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惹老祖宗生气了,奴婢对不起老祖宗,奴婢恭谢老祖宗的亲切教诲,奴婢请老祖宗饶恕奴婢的大不敬吧。”王连长哀而动听的求饶声响彻在村口。
过了大约十分钟,只见王连长脸已象猪尿泡一样肿了起来,头上全是鲜血。这时车上才传来我孝顺的大表姐的最新指示:“今天你狗的狗仗人势坏了我们娘母探亲的好情绪!罪恶太大了!如果气坏了老祖宗哀家狠不得马上枪毙你!哀家在村里可是有名的孝顺姑娘,这下子你可犯下弥天大罪了,哀家看你连舔屁眼的资格也没有了,准备滚蛋!收拾收拾行李,明天到军马场喂牲口去吧。陈妈,你立即通知舔屁眼班的头小板凳接替他的工作,贱骨头你连夜就回北平军法处报到,让人家惩罚了你后,去察哈尔军马场喂马去吧,永远不见你个狗奴才才好哩!”
王连长一听自己不用被枪毙了,赶紧“'嗵、嗵”'的直磕响头,还拚着命高喊:“喳、喳、喳!奴婢感谢老佛爷,奴婢感谢老祖宗,奴婢感谢老祖宗的亲切教诲训斥,保证以后再不敢惹娘娘们生气了。奴婢今后唯娘娘命是从,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啊!”就这样,这王连长第二天就被押送到军马场去了,听说没过一个月就在马场被活活冻死了,永远见不上他无限崇拜敬仰的老佛爷,老祖宗。
不过谁让他惹恼了军中的王母娘娘,我小姨娘母呢?也没人敢同情他,再说了,当时打死个勤务兵对得宠的娘娘来说,就像碾死个臭虫蚂蚁。后来袁大总统按病故给这个勤务兵发了抚恤金就了事了,反倒是小板凳则捡了个皮夹,误打误撞当上了我小姨娘母的勤务连连长。
小板凳听了任免令,一面流着感恩的眼泪,一面急忙爬过来,向轿车旁边随行的勤务兵们大声传令:“奉娘娘指示:全体勤务兵!面向轿车、标准姿势、敬畏眼神、就地跪好伺候、听候娘娘训示!”
一听这话,竟管这些勤务兵的衣服让雪水浸透了,但一动也不敢动。都是手背朝前狗爪状、倆臂垂下半悬空、低头弯腰缩脖子、伸出舌头装狗样”,像人体模型一样地待命听侯使唤,那派头真是像皇宫里的侍寝太监下贱恶心极了。
再把视线回到汽车内,加长轿车里坐着的小姨和大表姐正慵懒的躺在豪华的真皮软塌里,享受着奶妈子的伺候。只见每个软塌上都坐着一个娘娘们的贴身奶妈子,好在轿车赶路时把娘娘们抱在怀里,一来不让娘娘们被颠簸到,二来让娘娘们能一直喝到人参奶补充营养。
此时刚刚惩罚完王连长的小姨娘母正一个个舒舒服服地躺在奶妈怀里,脸朝内,让旁边的丫鬟弯腰站在身后给她揑膀子,缓解娘娘们的疲劳。奶妈们也诚惶诚恐地抱着娘娘们,眼睛紧紧盯着娘娘们,只要她们的嘴轻轻一动,丫头就要赶紧把双乳送到娘娘们嘴边,把乳头塞到她们的嘴里,恭请娘娘们享用,娘娘们用嘴巴含着乳头慢慢吸着,吸几口停一停,休息一下,嘴一停,丫头又赶紧把双乳移开。马上用洁白柔软的毛巾在娘娘的嘴巴上轻轻地沾一下,为娘娘擦嘴,娘娘们微闭双眼,咂吧下嘴巴,细细地回味了一会儿,嘴巴一张,丫鬟又赶紧把乳头伸到娘娘们的嘴里,让娘娘们继续吸着。
这些奶妈的另一只手还轻轻地拍着娘娘们,哄娘娘们入睡休息,把我那些已经三十多岁的小姨娘母伺候得就像新生婴儿那样娇贵。
就这样,时间好像在小姨家村口停滞了。在温暖如春的轿车里,小姨娘母们像女皇一样浑身珠光宝气,在奶妈们的轻哄下,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安静地躺在奶妈怀里,尽情的享受。而在她俩身后丰硕的臀部处,伺候她们舔香腚催眠的贴身丫头们,非常象河北农村专门吃小孩屎巴巴的哈巴狗;正侧身躺在各自隶属的娘娘的屁股后面,正兢兢业业地给娘娘们舔着高贵的香屁屁,在帮助娘娘们肠胃蠕动助消化呢。
娘娘们染了红趾甲油的、带着白金脚链光脚丫子,也习惯成自然地、若无其事的蹬在这两个舔屁眼丫头子们的裸露着肉肉的小肚肚上温存暖和着哩。
当然平时无比体贴勤务兵的我小姨此时尽管玉体疲倦,却也没忘了车外的那些兵奴子们,她眼睛也没睁,迷迷糊糊地嘟囔着:“自从凤仙嫁到部队不管走到那儿,家里的勤务兵见了哀家就会磕头捣蒜、说肉麻话,整天象和尚念经似得,天天老一套,也没个新花样,听都听腻了。小板凳,你新官上任三把火,给哀家好好整顿整…”小姨还没训完话,就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而车里的所有丫头,勤务兵,老妈子们生怕惊动了高贵的女主人的午睡,一动不动的保持娘娘们睡着瞬间的姿势状态,生怕惊扰了小姨娘母的好梦。她们样子虽然不是很舒服,但从她们那下贱的眼神里依然可以看出:对自己每天孝敬的娘娘们充满了无限敬畏和崇拜感情。
在寒风凛冽的车外,已经忙碌了一个上午的勤务兵们却一点都不敢休息。特别是新上任的‘’凳连长‘’更是在这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吓出了一身冷汗,就因为刚刚小姨那两句在梦里下达的最高指示。不过‘’凳连长‘’脑子还是很清醒的,先是组织所有勤务兵整整齐齐排成几排,向轿车行三叩九拜大礼,由‘’凳连长‘’领请安“老祖宗您真是天生的贤惠善良人啊,一点儿也不以势凌人拿老夫人的架子,还是给人挺和蔼可亲、体恤下人的感觉。奴才们谢老祖宗隆恩,老佛爷,老祖宗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后为了讨好娇贵的娘娘们,给她们一个惊喜,小板凳拿着鸡毛当令箭,把小事当大事办。赶紧让所有勤务兵们变换阵型,在地上跪出了万寿无疆四个大字。
单单这样还不够,因为女主人们品味高雅、十分讲究,事事都要求一丝不苟、伺候到位。所以这跪姿也得按照我大表姐亲自制定的宫廷礼法来。只见所有勤务兵整整齐齐地跪着,模仿哈巴狗,手背朝前狗爪状、倆臂垂下半悬空、低头弯腰缩脖子、伸出舌头装狗样,像人体模型一样地待命听侯使唤,一动都不敢动,任凭大雪吹打在脸上,只怕是动了之后坏了娘娘们的规矩。
不到十分钟这些勤务兵就有的冻得嘴唇发紫,有的冻得脸色发青,有的流着眼泪鼻涕,有得还吓得发抖哩。那派头真是像皇宫里的侍寝太监下贱恶心极了。这还真是人的命天注定,人上人儿赛神仙,人下人儿不是人。
我看了不禁感叹,虽然小姨娘母手无缚鸡之力,却驱使着那些强壮的勤务兵像狗一样在娘娘们的玉足下诚惶诚恐地生活。这大概就是马太效应吧,在同一个时空里,营造“高贵到顶、下贱到底”的气氛和景象。
过了约莫一个多小时,只见勤务兵们一个个身上都盖了一层薄薄的雪花,像是圣诞老人一般。车里的小姨娘母也睡得差不多了,她俩醒了之后睡在车里的床上,穿着刚刚从上海捎回来的更摩登时髦的‘一把抓’玻璃纱、贴金边睡衣,裸露着白生生油亮亮浑园的大屁股。在车里的水晶灯映射下下,在柔曼的轻纱幔帐里;在更豪华气派的、吊荷叶边的缎子床裙的软塌上,向相而卧聊兴正浓地说笑哩!!!又约莫过了半小时,小姨娘母终于想起了车外那些贱骨头们,小姨威严地命令道:“算了算了,别折腾那些勤务兵了,还是哀家娘母受累下车,坐轿过桥吧!”
车外的凳连长听到老祖宗的指示,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解决了这个问题。他对老祖宗的皇恩浩荡感激涕零,连连向轿车里的老祖宗高呼:“奴婢恭谢老祖宗赦免之恩,奴婢恭谢老祖宗赦免之恩!老祖宗辛苦了,请老祖宗保重,请老祖宗保重!!!”
小姨娘母对车外的磕头谢恩好像熟视无睹,头也没回的又开始了闭目养神,然后随后吩咐身边的老妈子陈妈道:“准备伺候哀家娘母移驾吧!”
陈妈听罢丝毫不敢怠慢,赶紧让丫鬟们把小姨娘母的皮草大衣准备好。这时两个丫头爬到软塌上轻轻为小姨娘母解开睡衣扣子,轻轻退下睡衣。这时在旁边的另两个丫头赶快把一块大的毛巾给敷上防止小姨娘母冻到。这时又两个丫头朝下跪行向前,手托着旗袍盘爬行过来。丫头们把托盘中的衣服解开,把衣服中的热水袋拿出(这当然是为了不让凉衣服冻到小姨娘母了)为她俩更换上。
这样,坐在床上的小姨娘母一个手指头也没有动就把丝绒旗袍穿好了,被这些丫鬟们伺候的一点也没冻到的。
接着丫鬟们赶紧又给小姨娘母穿上紫貂做的大衣,毛绒绒的领子包裹着她们白皙的脖子,裙摆垂到脚踝处,在外面再披上一件银狐的连帽披风,长长的下摆可以拖到地上,帽子很厚很大,可以带着皮帽后完整的戴上,毛异常的丰厚,摸着舒服极了!脖子里再围上狐狸围脖,围了三圈,把下巴都蒙住了,头上戴一顶狐皮帽子,帽子是经过双层处理的,内面,外面都是毛面的,紧紧的包住了额头,整张脸只留了鼻孔和眼睛在外面,其他都被狐狸毛包裹着,双手带着狐狸手套,插在狐狸手笼里面。
这样小姨娘母的整套保暖行头才穿戴完毕,感觉她们身上的皮草,加起来足足有十几斤重(反正小姨娘母是顶级贵妇人,平时都是勤务兵抬着走,多重也是勤务兵的事),温暖极了!
随后,小姨娘母才在几个勤务兵的伺候下,玉体由软塌上被抬到了车边上的椅子上。随后,四名跪在腿下的勤务兵将小姨娘母的小腿驮到了各自的背上,以使她俩的双脚悬空着。接着,俩名丫鬟连忙爬到了小姨娘母的脚下,为她俩换上了两双必须有奴婢扶才能站稳迈步的、后跟10公分高的、紫红或大红色齐脚脖的伞兵高跟皮靴。鞋跟很高,让我不经想,在老家这地方,都是山路,如果没有这些下贱的兵奴子,我小姨娘母真是一步也走不了啊。
与此同时,四名特别高大的站扶勤务兵(站着搀扶)来到了小姨娘母的左右两侧,她俩伸出双臂放到了他们的肩上,而他们则一手扶着主子的腰部,一手托着主子的胸脯,然后一起用力将主子扶着站立了起来。与此同时,4名紧跟在她俩身后跪地同行的勤务兵,还手持长柄绒毛宫廷旱伞,为她俩遮挡雪花。还有四个小丫鬟则小心翼翼地托起小姨娘母的皮草后摆,免得让这无比珍贵的衣服沾到地上。
与此同时,两位娘娘的贴身副官小李子,小德子,小安子,小桂子两两一组九十度弓直了身体恭敬地用双手扶着自己主人的玉手,搀扶着杨柳细腰、娇气万分、僚气十足的小姨娘母们出了车门,走下台阶。
小姨娘母从跪在地上的王连长头上迈过,抬脚踏上软轿的脚踏,轻轻的转过身来,缓缓坐上了软轿,头部舒适的靠在软轿靠背上,把腿一伸,一名丫头连忙过来跪下,把一只脚放在脚踏上,然后,托起另一条腿,轻轻的架在另一条腿上,小姨娘母真是少奶奶风范,连脚都不抬一下, 就已经架了脚坐在软轿上了。
要说这软轿,也是这一个小时里突击装饰的,做好了严密的保暖准备:里面铺着厚厚的貂皮褥子,一共铺了三层,踩脚的地方下面是一个暖炉,铺着厚厚的貂皮,踩在上面软软的,扶手的把柄也包着毛绒绒的狐狸皮毛,轿子顶上,四壁都贴着狐狸皮,进入轿子,简直就被皮草包围着;里面可以坐两人,小姨娘母进入毛绒绒的轿子里面之后,手挽着手,很亲密的挎着手。
软轿的两旁还站着八个抬轿的勤务兵,他们都戴着脚镣,手被铐在轿子的轿杆上。轿子上还有八名伺侯的女佣分立两旁。而十六名侍卫在队长陈副官的带领下手里拿着警棍皮鞭分立在轿子两旁。
而我也是后来从陈副官的口中知道了这些勤务兵们手脚被拷住的原因。原来是因为小姨娘母的身子娇贵,平时是万万受不得颠簸的,于是我那孝顺的总统姐夫就给想出了这么一个好办法。把抬轿的勤务兵手脚拷住,减缓他们的行动速度,让轿子更加稳当,保护好小姨娘母的娇贵身子。
而在软轿上,贴身老妈子见敬爱的娘娘们坐稳后,立刻又把俄国牛毛绒毯子搭在小姨娘母的腿上,盖住了她们的下身。两个机灵的丫头适时地把木炭手炉双手捧给娘娘。四名丫头跪立在她们的玉足的两旁捶腿,其余的丫鬟则站立在轿子两旁听候差遣。我那已经全副武装的大表姐这时舒适地伸了一个懒腰,挥了挥手指。
旁边的凳连长马上喊道:起轿。十六名家丁挥舞着黑色的皮鞭,只听到噼噼啪啪的响声,皮鞭向勤务兵的头上或身上抽去,像抽打畜生一样,接着就是勤务兵的惨叫声,轿椅就快速的前进起来。
也许你要问这些勤务兵犯了什么错,才会被打成这样?其实他们什么错都没犯,换句话说,要是他们真的犯了错,就不会仅仅是受这个处罚了。只是因为我小姨娘母娇颠妖调、喜怒无常,被长官所惯,成了生活常态。我大表姐无聊烦闷时常拿勤务狗脸活动手腕开心取乐,啪啪悦耳闺房,我姐夫怕其手痛偶尔问起惩奴原因,表姐媚然一笑,答道:“耳光好听,打着玩呗”。
今天也是如此,老佛爷因为刚刚的小插曲心里发烦,看着贱货们不顺眼了,就随口下令处分勤务兵。当然对于这些下贱的勤务兵们,这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娘娘为了教育他们进步呢。
轿子一开动,轿子旁的凳连长赶紧一脸媚笑向小姨娘母汇报道:“两位娘娘您往车边看,这是奴才特意为娘娘们准备的一丈红。以前宫里的娘娘都喜欢把奴才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然后一片血红,叫做一丈红,说是漂亮至极。今个奴才安排所有勤务兵们在雪地上给娘娘跪出个万寿无疆的字来,还磕了一个小时头直到现在,连雪上都有了斑驳血迹,让奶奶们也欣赏欣赏这一丈红。”
大表姐听完不屑地往勤务兵那里瞄了一眼,皱了皱眉头说到 “恶心死了,一点都没有你说的效果,小凳子,让他们快滚,别脏了哀家的凤眼“
话音刚落,那些勤务兵们赶紧高呼“奴才该死“ ,又给在软轿上的、如救命菩萨般的老佛爷,老祖宗磕了十来个‘地动山摇’的响头,这才慢慢腾腾地站了起来。此刻只见他们膝盖处都渗出了一大片血印子,不过谁都不敢因此停顿,赶紧列好队形,跟着软轿一起赶路,生怕又坏了小姨娘母的规矩。
第十二章 下贱校长不懂规矩,轿前请安酿成大祸
就这样,两台软轿一直抬到了省亲园的大门口,六级高高的青石台阶上面。
漂亮艳丽国色天香的总统太太,我那像女皇般的大表姐带着墨镜,安逸地躺在轿子上,亲切微笑地向大门口台阶下面冒雪欢迎围观的上千名村里乡亲们,不断问好,还向他们频频挥手致意。
连声说道:「乡亲们好——,乡亲们辛苦了,几年不见真想你们啊!」
乡亲们有的激动有的羡慕有的嫉妒,但都不断鼓掌,还连连心不由衷地称赞道:“看人家凤仙一家子都当了总统太太了,虽然阔气富贵,但还没忘了咱们农村的穷老乡。一点儿也没有贵夫人架子,也没有看不起咱们,多谦虚随和,多善良厚道呢。
这真是好人有好报啊,人家娘母是天生的美人胚子,身材苗条,皮肤粉嫩细白长得漂亮,又能遇到贵人阔人大军官,命好福大,就应该阔气、就应该富贵、就应该享福嘛!”
这时,村里小学的钱校长,一个原来教过大表姐的晚清穷酸秀才激动的跑上前去恭手作揖,向大表姐们拜了拜,巴结的说道:“您真是太有出息了、太高贵了、了不得了不得,真是姊妹兄弟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啊;您就是咱县的顶顶高贵的杨贵妃了。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可殊不知这次马屁却拍在马腿上,我大表姐平时最讨厌的就是读书,再加上这钱校长以前一直因为成绩对大表姐冷嘲热讽,所以这下该倒大霉了!
大表姐伸出一只柔若无骨的柔荑素手用一根手指的指尖挑起钱校长的脸,细细打量着,故意娇声问道:“你是谁?”钱校长恭敬的回答道“奴才是村里小学的校长小钱啊。”
大表姐想了一会怒道:“你当时不是耻笑哀家不读书,演戏吗?”钱校长大惊,恭敬道:“奴才该死,奴才不敢。奴才就是给老佛爷叼鞋衔袜儿也不配呢。”
老佛爷听了不由“咯咯”娇笑道:“你这贱货现在倒是学会说话了,刚才不是还祝哀家千岁吗?你不知道哀家应该是万寿无疆吗?”
忽然抬手重重的在钱校长脸上抽了两记清脆的耳光,钱校长被打得扑倒在地上,却不顾脸上疼痛,立即爬起身子跪在轿子下亲吻着地面,惶恐道:“奴才该死,招惹娘娘生气。让奴才自己掌嘴,就是别打疼了娘娘高贵的玉手。”说完跪直身子抬起双手左右开弓清脆有声的用力抽自己的耳光。
此时,大表姐却是“咯”地一声笑出来,方才的怒色竟也不见了,只带着笑意声色平缓地道:“钱校长您这么娇贵的手怎么能用来掌嘴呢?”
我听了之后,也不禁为钱校长惋惜,因为据王连长说,小姨娘母要重重处置一个人的时候,大多不会再生气,而是温温和和地,因为面前的人很快就会不存在了,也就不值当生气。
而大表姐刚才话的意思则是让侍卫来掌嘴,这可不是寻常的打耳光,而是用木尺击打鼻梁以下的部位,打上二三十下就能让钱校长掉不少牙齿。
"给哀家打。"这时大表姐懒懒的靠在轿子上,带着护甲的手轻轻一指,旋即两名侍卫上前,取过一条木尺将之挥起,狠狠的就朝钱校长的嘴唇等部位打了下去。木尺与皮肤接触,发出"噼啪"的响声,若是不仔细听或是听错了,反而会以为是鞭炮所发出的喜庆的响声。
钱校长不断的挣扎告饶,可是身体却被另外两名侍卫钳制住了,挣扎不得。不出十下,他的嘴唇等部位就高高肿起,只怕再有两下就会吐出来牙齿。
"哀家累了,进园子吧!钱校长就接着掌嘴吧,不用计数目。"坐在软轿上的大表姐显然懒得看下去了,于是闲闲地命奴才们摆驾离去。
而这不用记数目,就是打到大表姐高兴为止了。我都不禁吓得颤颤发抖,抬眼一看钱校长的脸上的血已经流到了脖颈,身子一软就趴倒在地上。
之后,尽管小姨娘母已经进了园子,但巴掌声仍劈啪不止,因为老佛爷不曾说停下。
这件事情的结果,是在黄昏时分传到省亲园的。听大表姐的贴身副官小桂子说,钱校长一张脸毁得很彻底,一层皮都揭掉了,可以称之为血肉模糊。另外牙齿掉了好几颗,耳朵也聋了。
大表姐此时倒是起了恻隐之心,优雅的将拇指轻轻的往下一按。妖声令道:行了行了,别打了,哀家看他教了哀家也这么长时间,就不用让他惨死了,就把他运到郊外,找个乱坟岗活埋了吧!”
这时,小姨则故意笑着对大表姐说:“凤仙,你可真残忍,就一个手势,就让这个世界多了一对孤儿寡母,留着她们人间受苦,不如…”
表姐立刻会意,玉唇亲启,下了命令,语气温柔:“查一查这个奴才的家人,不论老幼,一律杖毙。”接着朝小姨嘻嘻一笑:妈,您看这样问题就解决了哦。
正所谓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在小姨娘母轻松惬意的对话中,一个家庭,三条性命,就在刹那间被抹去了。怪不得自古以来人们都追求权力,拥有它的感觉真是太棒了
“老佛爷,老祖宗您可真是慈悲为怀,奴才替小钱给您谢恩了“小桂子听了小姨娘母的指示,赶紧接旨,还不忘讨好一下她俩。
第十三章 小姨娘母检阅三军,人盂奴狗大受宠爱
知道了钱校长的结局,再让我们回到那天下午,小姨娘母罚完钱校长就径直进了园子。
而这省亲园高墙大院内是「一级戒严区」,是小姨娘母的「小朝廷」,执行的是城里表姐自己规定的「宫廷式太监礼仪和后宫伺候保养法」;大院里面和这穷乡僻壤的小山村简直是俩个世界、俩重天啊!
这里是小姨娘母的乡间别墅,是她们城里住烦了,回农村消遣解闷、寻欢作乐的地方。当然也是侯门似海、庭院深深、戒备森严啊!连大门站岗的卫兵也不允许随便进入的。
亲戚们来拜访必须预先通报,一般非亲非故的村里人更是进不去的呀。他们一点儿也看不到富贵人家那讲究排场的生活场面,当然他们也根本想不到我娘母早已经从农村贫寒妇女华丽转身羽化蜕变,成为了官宦人家的贵夫人。
经过短短几年,小姨娘母派头已变得越来越大,脾气变得越来越坏,有时我表姐小姨也不知那里来的无名之火,稍微一瞪眼变脸,吓得在她脚下舔脚的勤务兵,和在墙角跪着端尿盆待命的勤务兵就发抖,有的胆小的勤务兵都能尿了裤子!
如此看来,这些可怜下贱的勤务兵平时一旦犯了错误,惹得娘娘们雷霆震怒,我表姐小姨对他们处分还不知有多么重哩,我听我妈说,我大表姐的规矩最大,所以每年她亲自枪毙处死的犯错勤务兵也最多!
而这时园子内戏匣子里响起了的大表姐最爱听的优雅的迎宾曲“云儿飘飘,星儿摇摇,海早息了风潮;爱唱歌的人,爱奏乐的鸟,大家都一起睡着了 ……”
两位贵夫人这才在随行丫头子左右搀扶下,缓慢迈出轿子。随行的两个女勤务兵,赶紧给太太们头顶撑起了雨伞遮雪。
小姨娘母一个个细皮嫩肉、容光焕发。她们身后紧跟着的是各家的贴身奶妈和保健医生护士,还有腰挎手枪的八个小护兵给当保镖。大表姐家的家庭侍从摄影参谋端着高级蔡斯照机,忙碌地从不同脚度给小姨娘母拍生活照。
小姨娘母两人都烫着今年最流行的大波浪、头发乌黑油亮,她们身上穿着毛朝外、几千大洋一件的貂皮或猞狸皮大衣,脚登进口高跟紫红皮靴。都带着耳坠、项练、墨镜,浓装艳抹,仪态万方,浑身散发着法国香水味。
她们每人身后还都牵着一条名贵的哈巴狗。只见两只握着镀金狗练的贵妇人玉手嫩得象婴儿的脸,雪白光鲜;而且都带着闪闪发亮的白金大钻戒,还涂了红红指甲油。真是娇艳无比、阵势好威严啊!
而园子迎宾大道一旁则是跪着恭候了女主人们四个多小时的,一千多名男女家庭内房勤务兵们,每个人头上都象带了一顶厚厚的白帽子、浑身是雪,黑压压的跪满了一大片。这就是省亲委员会花了半年时间给丈母娘回乡准备的隆重的“家庭阅兵仪式”
当远远望见雍容华贵的娘娘们由女勤务兵打着伞,和尾随的护卫跟班、缓步进入园门、在迎宾大道上停步视察时。正在跪着的穿的补丁摞补丁军装,干粗脏活的勤务兵们非常整齐有序地、不间断地,边磕头边高呼:
“敬祝官太太一路平安!敬祝官太太探亲愉快!敬祝官太太贵体安康!敬祝官太太心情舒畅!敬祝官太太全家幸福!敬祝官太太万寿无疆!敬祝官太太……”
小姨娘母摘了墨镜,放下了外面的危正衿持,嘻嘻哈哈、眉飞色舞地聊了起来;她们走的很慢,确实有股子检阅部队的军阀太太派头。但她们根本就无视跪在地上勤务兵的存在,不待要朝理他们这些下贱的小兵们。
当小姨娘母走完迎宾大道快要进入省亲别墅时,他们又拼命地翻覆高呼:“向长官太太学习!向长官太太致敬!长官太太辛苦!长官太太保重!”
直到大表姐不耐烦地、回身登了一眼骂道:“麻烦死了,停!停!停!”他们才吓得奉命停呼。但还一直不停地向娘娘们磕头,他们的脑门子上粘的都是雪和土,真下贱恶心死了。
这时一旁的小凳子赶忙哄娘娘的开心:“老佛爷,您怕是这些讨好的话早就听厌了吧,其实刚才他们用的请安姿势是宫廷太监拜见娘娘用的, 太普通太一般化了。奴才们这次还特别训练他们用‘标准的哈巴狗姿势’请安呢,这样才有意思呢,娘娘们要不要见识见识?”
听了这话小姨娘母一下子起了兴致,恩了一声,两个丫鬟赶紧趴下来给娘娘们当肉凳子,防止娘娘累着。
同时只见小凳子又咚咚咚给小姨娘母磕了三个响头,大声回禀道:“奴才遵命!”然后他爬起来面向勤务兵高声喊道:“奉伟大尊贵的老佛爷,老祖宗最高指示,全体勤务兵一律‘标准哈巴狗姿势’效忠请安。并高呼三遍:‘哈巴狗汪汪孝敬请安决心书’!立即按规定的‘王氏标准哈巴狗姿势’跪好待命!
预备!开始——
《双膝并拢跪地下,低头弯腰缩脖子。俩肘内弯手弹下,五指并拢朝后收。嘴巴张开舌伸出,鼻子哼哼头摇晃。眼睛敬畏朝下看,口流唌水要崇拜。整整齐齐学狗叫,为逗太太乐淘淘!》”
这时只见所有跪着的勤务兵立即在顷刻间,刷的一下跟着小凳子铿锵有力地操练声,变原来的磕头作揖姿势为贱哈哈的‘标准哈巴狗姿势’了。
小凳子看见所有的勤务兵都遵命变成了标准的哈巴狗姿势,他们的舌头已都及时地长长的伸了出来。在寒冷的冬天,他们那不敢合拢的嘴巴处,除了舌头尖流着唌水外还冒着他们呼出的白白的热气。就又大声命令道:
“现在允许你们“前人言后狗语”混合声请安,连续高呼:‘哈巴狗汪汪孝敬请安决心书’三遍,以表示对尊贵的老佛爷和老祖宗的无限崇拜、无限敬仰。
这时只见全体勤务兵们立即收回伸着的舌头,大声高呼:
“敬祝老佛爷,老祖宗万寿无疆,万寿无疆,汪汪、汪汪!
敬祝娘娘贵体康泰,贵体康泰,汪汪、汪汪!
敬祝太太娘母仙桃有红似白,汪汪、汪汪!
敬祝太太娘母香腚白嫩香软,汪汪、汪汪!
敬祝太太娘母玉脚纤细廋巧,汪汪、汪汪!
敬祝太太娘母高跟闪亮发光,汪汪、汪汪!
敬祝太太娘母尿盆清洁卫生,汪汪、汪汪!
敬祝太太娘母放屁清脆响亮,汪汪、汪汪!
敬祝太太娘母黄金搭档顺溜,汪汪、汪汪!
敬祝太太娘母玉液清澈透明,汪汪、汪汪!
敬祝太太娘母随意使唤玩弄,汪汪、汪汪!
敬祝太太娘母美气舒服享受,汪汪、汪汪!
……”
当‘哈巴狗汪汪孝敬祝愿决心书’喊完后,勤务兵们又按规矩伸出了舌头,流出唌水,摇晃起来下贱的脑袋瓜子。远远看去真像一群活生生的、滑稽透顶的哈巴狗啊!
这有趣的巴结溜舔的肉麻情景,真是摄人魂魄太有意思了,就像看了俄国大马戏团的驯化动物西洋巴儿狗表演节目一样,把在视察检阅他们的,娇贵的小姨娘母逗得前仰后合哈哈大笑,开心死了!!
这时很有眼色的,小姨娘母的贴身奶妈子也像个随身携带的保温杯一样,及时的接开胸前的乳房罩的子母扣,把肥东东热乎乎的奶头子举到小姨娘母嘴边,请小姨娘母润润嗓子,顺便也补充点营养,不要因为给勤务兵训话太累着了娘娘们的贵体。
老佛爷毫不忸怩地、不慌不忙地、笑眯眯的歪头吃了几口人奶后,扬了扬手,命令她的奶妈子退到一旁。
随后嘲笑蔑视地指着脚下的勤务兵对她妈说:“妈!你看这些贱货们一个个逑眉拙眼的,脏死了。但他们磕头多有规矩、多有礼貌;他们口号背的多熟练、一套一套的、喊的多整齐呢。”
老祖宗听了蔑视随意地表扬了勤务兵几句:“不错不错,就是像群听话驯服的哈巴狗!哀家就是要看你们的这下贱下流的样子。咱国军就是正规,学啥像啥,有纪律军法严,事事认真,干啥也不含糊啊!”
随后又下达了最高指示:“哀家看这些贱骨头都快冻僵了。命狗的们光跪着就行了,口号就停下来吧,不然一会儿嗓子都喊哑了。咱们作为国民革命军的高级长官太太要关心爱护勤务兵嘛。”说着就和大表姐一起走进了省亲别墅里。
一走进别墅,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间豪华的会客大厅,不同于外面,这里两边也跪满了奴才迎候着他们的女主人----小姨娘母的驾到。不过这里跪的却是一群穿着崭新旗袍的妙龄少女,只见她们共24人、一个个打扮的光鲜亮丽,脸上都化了浓妆,脖子上都套着一个脖套,脖套上还有一根纯金的练子,前后整整齐齐跪了倆排。
她们见小姨娘母向她们走过来,立即高呼口号:
“高抬狗头至鼻子,恭侯娘娘赐痰子。时刻挂念香痰子,就像品味美酒子。娘娘总统宝贝子,孝敬要象祖宗子。”
大表姐不屑一顾地瞅了他们一眼,翘了翘玉指,让这些女孩换句口号,女孩们得令,立刻又背起了“娘娘香痰伺候孝敬要则”,大声整齐地高呼:
“赐痰嘴对凤喙子,香痰接到狗嘴子。闻见咳嗽磕头子,听见滚蛋伸舌子。品尝美味香痰子,文明礼貌当孙子。娘娘逍遥美气子,奴才才敢离身子。奴才活动痰盂子,紧跟太太脚根子。我是其中一分子,争当模范人盂子。”
小姨娘母听了用手绢唔着鼻子、都笑得前仰后和的不停的挥手。
大表姐用高跟鞋蹬了一下其中一个女孩的头,笑着问小凳子:“这是不是就是你们说的美人盂啊?”
小凳子赶紧回禀道:“娘娘英明,这是奴才特地为老佛爷,老祖宗准备的美人盂。奴才们从丫鬟里特地挑选了一批年轻漂亮的美人,按老佛爷您指示的把这些美人打断双腿,让她们只能在地上爬行,脖子上再栓一条链子放置在房间中。给她们穿上漂亮精致的衣服,打扮的非常美艳。当您老人家咳嗽或者是漱口的时候,就直接对着这些美人的嘴巴把秽物吐进去。也就是说,这些美人都是您的活动痰盂,樱桃小口就是用来接秽物然后咽下去的。”
大表姐听罢一下来了兴致,娇声咳了一下。这时只见一个美人连忙爬了过来,跪到表姐身侧,身子后仰下去,粉红的朱唇极力张开,准备接痰。表姐笑了笑,从容地把香痰吐进了美人嘴里。一旁的丫鬟赶紧知趣地捧上一杯燕窝给老佛爷漱口,娘娘喝了一小口,漱了漱,也一并赐给了那个美人。
而那个美人承完香痰之后,还仔细地品味了一下,才敢咽下去。随后就磕头地响的高呼:“圣母公馆贱字012号美人盂兵恭谢圣母娘娘老佛爷赏香痰!”
我不禁感叹,这些美人可真不容易,口仰的太低,主人的香痰要淬在脸上,仰高了又怕惊驾,口又要张的大,不但将主人的香涎接住,还要将随后的漱口水一起盛下,一个奴婢不知要训练多少回,挨过多少打骂,才能做的好。
一旁的小姨看了整个过程之后不禁哈哈大笑,一下子心血来潮下达了最高指示:“嗯,你们这些狗崽子还挺孝顺的,能想出这么一个主意伺候哀家娘母。不过这美人看多了也会有审美疲劳,以后就每个季度换一批吧,免得哀家看不顺眼了,旧的美人盂,以后就都乱棍打死吧,免得她们把哀家娘母的享乐生活都传出去,走漏了军事机密。”
老祖宗下完命令之后,大表姐又对小凳子命令道:“就按老祖宗说的做,快让这些贱货远远的跪到门外面去吧,免得他们身上的臭味飘到房间里。”
小凳子赶紧磕头领旨,让美人们都爬了出去。
检阅完了勤务兵们,小姨娘母就走到了别墅的客厅里,慵懒的斜倚在了沙发上,又把玉足架在了两名丫鬟的肩上。这时又有两名丫鬟赶紧跪爬起来,捧起小姨娘母的玉足做足底按摩,谁知我那娇生惯养的大表姐早已经烦腻了丫鬟的按摩,伸脚把两名女奴踏倒在地,娇嗔道:“一点都不好玩,滚!”两名女奴立刻连滚带爬的屈辱的滚了下去。
在勤务训练营时,我就一直听闻教官教导勤务兵:“娘娘们喜欢聪明的奴才,娘娘们是不会跟你说很多话的,你们要时刻跟随娘娘们的心,娘娘们想什么,要什么你们这些奴才都要清清楚楚。你们要知道娘娘们的肢体语言,娘娘们的一个脚趾,一个手指,一个眼神的动作你们都要清清楚楚。你们必须是绝对聪明,绝对长眼色的,知道吗?”
这个可是被小姨娘母身边的这些丫鬟奴才们发挥得淋漓尽致。这时小凳子看大表姐面有不快,立即陪着笑脸跪趴在大表姐的脚趾下,轻声卑贱的说:“老佛爷,奴才知道您天天让那些贱奴们用她们卑贱的狗爪来给您高贵的脚底来做按摩,早已烦腻了,特意训练了几个小姑娘,来为您表演点新节目,保准让您满意。”
老佛爷娇声道:“还有什么新鲜的,哀家没有玩过的,说出来,要是不合哀家娘母心意,哀家活剐了你!”
只见那小凳子趴在老佛爷脚下瑟瑟发抖的把自己的计划禀报给了娘娘:“奴才见最近欢欢小祖宗一直闷闷不乐,想是没什么其他小狗陪他老人家玩耍,就特地训练了几只人狗,哄小祖宗开心。”
大表姐听完立刻转怒为喜,浪声娇笑:"好你个贱奴才,够狠!亏你想得出来!还不让狗狗们上来,让哀家看看。”小凳子“嗻”的一声领了圣旨,拍了拍手,几个丫鬟牵着五只小人狗就爬了出来。
只见五只人狗虽然长的还是一副人样,但是已经只能在地上爬行,嘴里不停发出旺旺的叫声。看上去,倒还怪可爱的呢!
小姨娘母见了这阵势在沙发上开心的哈哈大笑,跪在旁边的小凳子马上建议道:“老佛爷老祖宗,您们不如受累试一下这些人狗吧,也好检验我们奴才的训练成果。”老佛爷的脚趾头轻轻的动了一下算是答复了小凳子。
于是老佛爷一笑把脚上绣花高跟鞋给踢了出去,娇喝道:“给哀家捡回来。”此时此刻,那些训练有素的人狗们,得到命令疯了般的争抢着,使出身上仅存的力气,不顾一切地向高跟鞋猛扑过去,像街头的饿狗一般,疯狂地争抢起来。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姨娘母看到这些丫鬟,全都匍匐在她的脚下,为了争抢一只拖鞋,而拼得你死我活,心中真是说不出的快活受用。逗得小姨也来了兴致,把自己的两只鞋子扔的更远,看人狗们争抢。
就在这时,一只小狗总算抢到了鞋子,动手捡起,邀宠般的爬到小姨娘母跟前,不过此时我小姨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了,脸色由晴转阴,冷冷的说道:“全给哀家停下来,真是一群废物,哄哀家娘母开心都不会,你这条母狗也配摸哀家的拖鞋!”
那个女孩听了不禁颤抖了一下,立马俯身叼起拖鞋爬到小姨娘母脚下,不过这已经晚了。老祖宗轻轻晃了晃手指。
几个侍卫立马冲上前,抓住女孩儿,把她的两只狗爪放在了客厅烤火的火盆边上,随后一下把那双小手紧紧踩住,铜盆烧得通红,这一踩形如炮烙啊,痛得小姑娘杀猪一般惨叫,不过也无可奈何,谁让她惹恼了圣祖娘娘老祖宗呢!
可善良的小姨这时却娇嗔道:“这怎么行,这不把这小母狗疼死啊!”但这也只是说说而已,老祖宗丝毫没有让侍卫停下来的意思。小凳子也跪趴在老祖宗的脚趾下讨好的对老祖宗说:“老祖宗您就是奴才们的女神,是奴才们的活祖宗,只要伺候的您高兴了奴才们死了都值,这个母狗算什么东西!”
小姨听了不禁莞尔一笑:“不错,你倒是挺会拍马屁的,不过她在这儿叫着也挺晦气的,让她下去受罚吧。”说罢,几个侍卫立刻硬生生的拽住女孩的头发,把那小女孩拖了下去,那可怜的小女孩被这突来的剧痛刺激,痛的双手捂着自己的头皮,连滚带爬狼狈不堪的被侍卫拖了下去。
此时,我大表姐就好像根本没注意到刚才那个女孩,依旧保持着淡淡的微笑,随口说道:“这些丫鬟还挺有趣的,来人,把欢欢抱上来,让丫鬟们陪它玩一会儿。”
旁边一个勤务兵低声应诺,立马将一个黄金笼子抱在胸前,小心翼翼的走到表姐座下,低眉顺眼的跪定。
我好奇地定睛朝笼内的一只褐色团子看去。这果然是一只法国贵宾犬,蓬松卷曲的绒毛是令人食欲大增的巧克力色,因为照顾得当而泛出油亮的光芒,看上去非常健康,乌溜溜的黑眼珠水水润润,怎么看怎么讨喜。
风情万千的斜倚在贵妃榻上的老佛爷,急忙摘掉手上金灿灿的指甲套,朝笼子伸出手,急切的开口,“快给哀家抱抱!”此时此刻,老佛爷身上端严高华的气派仿似被一阵大风刮走,消散的无影无踪。
老佛爷纤长葱白的指尖正缓慢而温柔地滑过它的背脊,带起一片酥麻战栗的感觉,令它情不自禁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它在撒娇呢,真可爱!”表姐清润婉转的嗓音中带着浓浓的笑意,非常迷人。这时客厅里面的小桥滑梯也已经布置完毕,表姐轻柔地说道:“宝贝儿,妈妈给你准备了滑梯,下去和那些小狗们玩一会儿吧!”
说罢,欢欢祖宗就一下跳到了客厅中间,几个人狗丫鬟也不敢怠慢,赶紧一边学着狗叫,一边陪小祖宗在滑梯,小桥上玩耍,只见几只小狗一起在地毯上玩的不亦乐乎。
可不一会儿,就发生了个小插曲。小狗们在踏上小桥的时候,几个人狗丫鬟玩得兴起,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和欢欢祖宗之间的尊卑有序,互相拥挤了一下,竟然比小祖宗先爬上了滑梯。
老佛爷见了这场景,脸上表情一下由晴转阴,哼了一声“这奴才什么时候可以走在主子前面了!”说罢看了旁边的侍卫一眼,侍卫们得令立刻拿起手中的川弩,嗖嗖几箭,正中丫鬟左右肩窝。只听那小丫鬟“啊”的一声,一下子从滑梯上摔了下来,鲜血浸透了身上的衣服。
而后面的三个丫鬟顿了一顿,却还是向前爬着,侍卫不慌不忙又是几箭,射中丫鬟大腿 ,三个瞬间倒地但,只能不停挣扎着。不过老佛爷却没有让侍卫停下来的意思,恩了一声,侍卫又是一箭正中丫鬟膝盖,三个丫鬟这才颓然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老佛爷为欢欢祖宗扫平障碍之后,欢欢祖宗又开心地在滑梯上玩了起来,丝毫没有关注到刚才它几个玩伴的下场。过了不多久,看欢欢玩累了,老佛爷才娇声叫到:“欢欢,到妈妈怀里来,我们去吃饭饭了!”
欢欢一下跑上了沙发上,躺进了表姐怀里。表姐这才想起了还在地毯上的几个丫鬟,瞪了它们一眼骂道:“连主子奴才都分不清楚,奴才就是奴才,下去把她们都五马分尸了吧!不过这方法到还不错,小凳子啊,你给哀家去再挑几个丫鬟继续训练,以后这人狗制度就一直继续下去吧!”小凳子赶忙磕头领旨。
这时表姐才慵弱地吩咐:“吃饭吧。”小凳子见娘娘没有自己起身的意思,连忙召来八位随行侍婢,抬着老佛爷和老祖宗的躺椅,膝行着爬到餐厅,其他一众奴才或轻扶着躺椅,护送着小姨娘母,或小心翼翼地跟着躺椅后面,浩浩荡荡地来到别墅餐厅。
第十四章 祖宗用膳奢侈至极,山珍海味视如粪土
当小姨娘母在奴才们的层层簇拥下去往餐厅的同时,我因为年纪还小,又有好奇心,就悄悄给我妈使了个眼色,跟着小姨娘母的一批勤务兵一起去厨房瞧了瞧。
我出了别墅的门厅,跟着勤务兵们来到了一大批平房门口,这应该就是小姨娘母省亲时的临时御膳房了。
御膳房的陈总管一看是娘娘的娘家人来参观,赶紧给我介绍了起来:“这御膳房是面积大概在一千平左右,用屏风将整个大房分隔开,成扇子形排开,分别是荤局、素局、挂炉局、点心局、酒水局、饭局。荤局主管鸡、鸭、鱼、肉及各类生猛海味、飞禽走兽。素局主管各类生鲜素菜及果品,如青菜、干菜及各类瓜果。挂炉局负责各类烧、烤类菜点及炭火。点心局负责各类包子、饺子、馒头、面饼等面食及甜品糕点。酒水局主管各种白酒、米酒、果酒等酒类、茶水及汤水。饭局则主管熬制各种粥、饭及粗粮食物。
俗话说’天上神仙府,地上帝王家。’老佛爷,老祖宗的食用绝非常人可比,从材料的选择到烹制都由专人负责,决不能怠慢的。姑娘您瞧,这里摆满了各类食材,诸如北海一斤重的鲍鱼、东海的鲨鱼翅,南海礁上的极品燕窝,大兴安岭的巨熊掌、东北山林的飞龙鸟,高句丽进贡的千年老参,荆州神农架的金丝猴脑,交州进贡的无核荔枝,大理进贡的芒果、榴莲等等无一不足,只要是能想到的山珍、海味、珍禽、异兽、鲜蔬、名果的食材这里都有。
帝王一顿餐,百姓数年粮。两位娘娘最普通的一顿餐,大概要做一百多道,虽然老佛爷不一定都吃,但是这个规矩是必不可少的。”
听了陈总管这话,我再往御膳房里一看,果然现在里面人来人往,人声鼎沸,川流不息,不时飘出各种香味,令人食指大动,食欲大振。
于是乎我赶紧捧着空空的肚子又跑回了餐厅,等着开饭。刚走进餐厅的一刹那,我就被吓了一跳。头一次看到这么奢华的餐厅!
餐厅正面墙壁上镶嵌着两排闪闪发光的金色等线体大字:
一切为了娘娘
为了娘娘一切
餐厅里有两个豪华的大牛皮沙发,收音机里飘荡出‘何日君再来’靡靡之音:“愁堆解笑眉泪洒相思带,今日离别去,何日君再来----”餐厅墙壁上挂了一副国画,图中丰满肥臀腰肢纤细,而面容白皙艳丽的杨贵妃,出浴后显得十分娇庸懒态,她只披着一条淡粉色飘逸的漫纱。几乎近裸体贵妃可能是洗浴时,和唐玄宗玩得太辛苦了;她睡眼惺忪地,两条莲藕般的玉背放任随意地撘在伺候她沐浴的小侍女肩上,由四个贴身小宫女上下扶掖架护着她,刚刚从御香缥缈的轻纱芙蓉帐中赤脚走出了出来。在贵妃的一双染了蔻丹的白嫩香脚丫子台阶下,四个下贱恭顺的小太监齐刷刷低头跪在玉石台阶下的贵妃榻旁,双手高高举着托盘,托盘上面盛放着贵妃将要更衣用的:罗衣绣鞋、手镯脚链、宝镜蓖梳、凤冠霞帔等等。贵妃榻的靠背处另外单独跪着一名小太监,他的手里捧着一个高脚果盘,上面盛满了贵妃最爱吃的新鲜荔枝。
国画的左上角小草题写的是白居易在《长恨歌》里的名句: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幅近半张墙的,裱糊很精良的国画绝不是瞎胡凑乎补壁糙作,不知是出自那位大师之手。把一个已经富丽堂皇的餐厅更配衬烘托的肉麻香艳、粉雕玉琢、脂粉味起来了。
而在餐厅角落一边还有两个小凳子,我妈正笑吟吟地坐在凳子上,我一下就懂了,这应该是小姨娘母给我们娘俩准备的,跑过去坐了下来。
这时,我才定下心来观察餐厅中央的小姨娘母,两位娘娘斜倚在沙发上。旁边一群侍卫立马从里面抬出来一个锦绣屏风,放在了刚才我进来的门前。这我之前倒是听王连长说过,这屏风是为了让娘娘们在吃饭的时候不要见到外面那些狗奴才们,免得娘娘倒胃口。
而在沙发边一个丫鬟则开始跪起来替娘娘宽衣借带,脱去娘娘身上的所有衣物。另一个丫鬟又拿起早已备好,放在宝座上的薄纱御衣披在娘娘的肩上,然后娘娘由两个丫鬟扶着慢慢躺到沙发上,完全放松,毫不用力,舒舒服服地睡在宝座上。
要说刚才的更衣,可是大有讲究,这是为了避免肥美肉食上的油脂或酱汁溅到娘娘的玉体和凤袍,而使她娇嫩的肌肤受到污损,所以娘娘就必须穿上进膳专用的贴身御衣。两位娘娘的进膳御衣和她们其它的贴身内衣裤袜一样,全都用一种具有伸缩弹性,质地细腻无比,价格昂贵且极其难得的虫丝织成,颜色只有娘娘在进膳时喜爱选用的金色。小姨娘母今天都默契的选用了一身半透明的进膳御衣。
小姨娘母完全从衣服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之后,一丝不挂,赤裸着身子雍容的半躺在沙发上。脸颊上挂着甜蜜而慵懒的笑容,看上去是那么的娇娆,表情中透着一丝丝邪恶的诱惑。使人从心里感到她俩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震慑,使人感到她俩的威严无处不在,不敢对她俩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此时往大表姐那边看去,一个丫鬟不失时机地站在表姐身后,轻轻的给表姐揉捏着肩臂,捶松着后背;另外几个丫鬟则分跪在表姐的左右两边,给表姐或是捶着双腿,或是张着樱桃小口伸出灵巧的舌头舔舐着表姐的脚丫子,或是两手同时不停的揉捏着表姐的腿肚子。
沙发右边红木茶几上,摆放着应季时令水果,清茶。此时又有一个丫鬟呈上来一个托盘,然后就跪在那里不动了,这托盘里放着五种淡香,在娘娘用膳的时候,可以让娘娘挑选一支点燃,用这种淡香来刺激食欲。表姐瞄了一眼,用自己那柔若无骨的手随手一指左边的一个小牌子,那名丫鬟又端着托盘站起来离开了,看来是去点香了,不一会儿淡淡的香气就从香熏炉里飘了出来。
与此同时小凳子不时的向表姐口中喂上一块水果,让表姐慢慢的咀嚼品尝着,刺激着表姐的食欲。老佛爷歇息够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慵弱地吩咐:“吃饭吧。”
这时,跪在一旁大厅的乐队立刻奏起了可以令娘娘食欲大增的《娘娘午膳颂》。“用~~~膳~~~”,外面传来了一声尖锐刺耳的叫喊声,虽然我没见过太监,不过一听就知道这肯定是太监的声音,因为正常人的声音不会这么刺耳的,那声音刚刚响过后,外面有一百多个宫女立刻就分成两队走了进来,跪到了沙发的两侧,手上小心翼翼地端着一个一个瓷锅进来了。而另外一队宫女则走到了餐厅的另一边,这时我才发现原来在餐厅一边还有一个小沙发,几个丫鬟簇拥着她们的小祖宗哈巴狗欢欢,这应该是欢欢祖宗用的膳了。
而且这餐厅中居然没有一张桌子,看来这些丫鬟应该就算是娘娘的活动餐桌了。此时站在两旁的十名丫鬟就开始忙碌开了,她们揭开那些瓷锅,把盖子放在一边,井然有序,看来这些宫女都是训练了多时的,期间没有发现一点声响,就连瓷锅放下的时候我也没有听到一点瓷器碰撞的声音。
此时我才看清楚了那些锅子,盘子的样子,只见这些都是银制器皿,镶嵌有无数珠宝,并且大小各异。而器皿内则盛放着数量众多的,令人垂涎欲滴的各种美味佳肴。这,就是供小姨娘母享用的午膳。
几个小丫鬟这时手捧着菜单跪到了小姨娘母沙发前面,三叩九拜之后禀告道:“圣母娘娘老佛爷,圣祖娘娘老祖宗,奴才们准备的仓促,只做了一百五十道菜,俩位娘娘如果觉得不合胃口的话再吩咐好了,可以随时加菜的,请老佛爷、老祖宗恕罪。”
我听完了她的话一阵眩晕,倒不是饿的,是被惊的,一百五十道菜还准备的仓促?天啊,就算是以前的慈禧太后也绝对没有这样的待遇吧,小姨娘母果然事事都是女皇做派,真奢侈啊!
可这还不算什么,等我看到了菜单才真正被吓到了:
冷菜: 三十六道
四京果:酥合桃、奶提子、杏脯肉、荔枝干。
四生果:鲜柳橙、潮州橘、沙田柚、甜黄皮。
四糖果:糖冬瓜、糖椰角、糖莲子、糖橘饼。
四水果:水莲藕、水荫、水马蹄、水菱角。四蜜碗:蜜饯金橘、蜜饯枇杷、蜜饯桃脯、蜜饯柚皮。
四酸菜:酸青梅、酸沙梨、酸子羌、酸荞头四冷素:酥甘面根、卤冷白菌、申江笋豆、蚝油扎蹄。
八冷荤:盐水虾、佛手蜇、松花蛋、芹菜头、南火腿、头发菜、白板鸭、红皮萝卜。
小热菜:三十六道
鸡皮鲟龙、蚝油野菰、干烧鲍鱼
炒梅花北鹿丝、雪耳白鸽蛋、金陵片皮鸭
合核肾肝片、夜香鲜虾仁、红扒大裙翅
鹤寿松龄、翡翠珊瑚、口蘑鸡腰
烧乳猪全体、熊掌炖鹧鸪、凤肝拼螺片
烩金钱豹狸、鹿尾也蚬鸭、清汤雪蛤春笋
奶油鲍鱼、鸭腰蛰头、翡翠虾仁
蝴蝶海参、耳子鸡、蟹黄银杏
红烧美人蛏干、炒雪花海参、炮炒螺丝鱿鱼炒金钱缠虾仁、烩青竹猴头、锅贴金钱野鸡蜜汁一品火腿、烧珊瑚鱼耳、溜松花鸽子蛋虾卧金钱香菇、烧如意冬笋、烹铁雀。
大热菜:二十一道
清炖一品燕菜、南腿炖熊掌、溜七星螃蟹
红烧果子狸、扒荷包鱼翅、清炖凤凰鸭
清蒸麒麟松子仁杏仁酪、石榴子烩空心鱼肚
清汤鸽蛋燕菜、鱼翅烧乌金白、扬州大鱼卿鱼舌烩熊掌、米糟猩唇、假豹胎
蒸驼峰、梨片伴蒸果子狸、蒸鹿尾
野鸡片汤、风羊片子、兔脯奶房签
烧烤:八道
四红:烧小猪、烧鸭子、烧鲫鱼、烧胸叉。四白:白片鸡、白片羊、白片鹅、白片肉。
如意菜:八道
王母蟠桃(蛙、蟹、胡桃仁炒成)、
视春锦绣(用填鸭睾丸和茸炒成)、
瑞草灵芝(鳖、鱼唇和虾炖成的汤)
飞鹏展翅(鹤肉鱼翅汤)、
宝鼎明珠(炒鲜虾)、
广松仙鹤(炖整鹤)、
凤舞罗衣(炖鸡皮、鲍鱼、虾、笋)、
松子烩龙胎(炖鲨鱼肠)
押席菜:四道
烩蝴蝶海参、红烧鲨鱼皮、
氽蛤士蟆、红烧天花鲍鱼脯
汤羹:十二道
燕窝鸡丝汤、鲜蛏萝卜丝羹、海带猪肚丝羹鲍鱼烩珍珠菜、淡菜虾子汤、鱼翅螃蟹羹
鲨鱼皮鸡汁羹、血粉汤鸭舌羹、鸡笋粥
猪脑羹、芙蓉蛋、鹅肫掌羹
点心:十二道
奶皮如意卷、冰汁杏闱汤、煎玫瑰琪饼
五仁葱油饼、虾仁米粉汤、燕窝米糕
荠菜烧麦、芝麻烧饼、炸玻璃油糕
金银夹花平截、煎水晶包子、米饭
甜品:六道
冰糖银耳羹、湘莲子羹、冰糖蛤士蟆、
广荔枝羹、京川雪梨、
雀鹿蜂猴百子寿桃一座
饮料:七种
人乳,草莓汁,橙子汁
西瓜汁,玉米汁,法国红酒,白兰地
要知道,这些菜不仅仅胜在数量,更是胜在质量,刚才在参观御膳房的时候陈总管就向我简单介绍了一下里面几个菜的做法:
就说老佛爷吃的驴肉,要求厨师在活生生的驴身上刲取一块腴肉,刲得驴儿身上鲜血直流,然后用烧红的铁板烙之,血即止。此时,那只驴却已经活崩乱跳,痛得死去活来。
娘娘吃的里脊肉的制作方法也与众不同。在厨师选中猪后,就把猪关在室内,让奴才用竹竿打猪之背部,猪奔窜不已,直至其血液聚集在背脊上,于是杀猪得其里脊,其余则不用。一顿里脊下来,要杀个几十只猪。
而吃的鹅掌呢,则要先把鹅关在一小铁笼里,鹅下堆炭火,旁放酱醋,鹅受热跳腾不已,自饮酱醋,至死时掌厚数寸,脂膏尽在其中。于是再把其掌砍下来。
驼峰则是用沸水浇骆驼的背部,烫死骆驼,使全身精华集中到背部。然后割下驼峰,烹制成佳肴。
就连娘娘吃的米饭,也是大有讲究。大米则是由御膳房的御厨一颗颗精心挑选,保证米粒的饱满。然后再将米粒浸泡在秃黄油中吸收精华。这秃黄油全用雄蟹的蟹膏、雌蟹的蟹黄,以鹅油滑炒成酱,略加黄酒和高汤,使之卤浓汁多,焖透后再淋以猪油并洒胡椒粉而成。吃起来鲜美异常。如此这般,只是一小碗米饭用的秃黄油,就值几十块大洋呢!而且这些秃黄油是无论春夏秋冬都源源不绝,即使在现在这样寒冷的冬天,也会由蟹农将螃蟹养在温水池里,由小姨娘母的私人卫队到阳澄湖征集,然后装上飞机一路空运送到御膳房给小姨娘母享用。
这就是老祖宗一顿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午饭,可以说这一顿饭堪比以前大清皇室一天的御宴,价值至少几千大洋,抵得上我们全村百姓一年的开销。当然这不算什么,因为我大表姐可是这里的皇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统治者,她理应奢侈,理应挥霍,理应享受,谁也不敢说什么。
正想着,沙发边的丫鬟把那些银质的器皿打开了,拿出了中间一套最华丽精致的,放到了小姨娘母的面前,一双象牙筷子,一把镶嵌着凤凰花纹的小勺,小勺的底部非常的薄,几乎都快透亮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烧出如此精致的瓷器的,上面还雕刻着如此美妙的凤凰花纹,一个精致的镶着蓝色花边的小盘子,盘子中间一龙一凤盘旋成一个圆球,还有同样花纹的一个小碗,这只小碗也是同样的薄,仿佛用手敲一下就能敲碎了一样,实在是太精致了。
就在我想入非非之时,庸懒的大表姐这才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翘了翘小指头,八个美若天仙的小姑娘一起爬到娘娘沙发前开始伺候娘娘用膳。只见八个丫鬟跪在娘娘两侧,两个女孩神情紧张、小心翼翼地盯着娘娘,只要娘娘眼神一在那个菜肴上稍作停留,就赶紧把菜端到老佛爷跟前。
另一个丫鬟拿起托盘里的筷子,拣一小口女孩双手递过来的菜肴,送到老佛爷的嘴里,让老佛爷慢慢品尝着。别看着动作看着简单,其实却是个技术活儿。既不能碰到娘娘的嘴唇和牙齿,让菜磕疼了娘娘的凤喙,又不能碰到舌头,让菜烫到娘娘。
为了苦练这喂饭的功夫,听说内务部还专门设计了一套训练方案:在这些丫鬟的手腕上缠绑一块砖头,让她们两个夹蚕豆、嫩豆腐块儿、剥了皮的荔枝或葡萄粒儿,喂入一个硬塑料面具的小口,其后有个水盆接着,面具用一木杆支起高度刚刚好相当于娘娘吃饭脸部位置。这些丫鬟每天上午、晚上各训练四个钟头要做到一百次连续成功才有资格伺候娘娘。
当然百密也有一疏,要是这些丫鬟真的碰到了小姨娘母的凤喙。旁边也专门有侍卫负责行刑,他们会一巴掌把丫鬟打到地下,然后使劲拧丫鬟稚嫩的脸蛋,或指甲掐丫鬟脸皮子,非紫即破口流血,再不就不停地掌嘴,直到小姨娘母说停为止。有时娘娘要是想多听会儿掌嘴声,那丫鬟就会被活活打死。
等到丫鬟喂完饭,一旁的勤务兵就会马上把菜放到一旁,因为每个菜小姨娘母是不会吃第二口的,接着就是决定厨师命运的时刻了。一旁的奶妈会仔细观察老祖宗咀嚼吞咽的表情,如果娘娘吃到嘴里随即就吐到接碟里,那奶妈就要赶紧把双乳送到娘娘嘴边,把乳头塞到娘娘的嘴里,恭请老祖宗享用漱口,娘娘用嘴巴含着乳头慢慢吸着,吸几口停一停,然后吐掉。一个丫鬟马上用洁白柔软的毛巾在娘娘的嘴巴上轻轻地沾一下,为娘娘擦嘴。
而做这道菜的厨师则会被在当天晚上请罪会上当众送到军法处处死,以激励其他厨师下次的菜做得更好。其实这些菜本来都是按老佛爷的要求做的,而娘娘觉得难吃很可能只是因为多加了点燕窝,或是鲍鱼味道不够浓厚这类原因。不过也就是这些,就可以让这些厨师丢了小命,谁让他们就是个奴才呢!
当然娘娘也有满意的情况,这个时候厨师是没有任何封赏的,因为这些厨师活着的唯一价值,就是为了伺候小姨娘母,把小姨娘母伺候得舒服,这是本份是应该的,她从来不会表扬你。再说了,伺候娘娘永远没有做好一说,只有不断总结,用心去体会娘娘身体的任何细微变化,揣摩娘娘的心意,才能让下次做的更好更完美。
此时,这个寝宫里只有小姨娘母的咀嚼声,要是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声响,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谁都知道,小姨娘母喜欢安静,不喜欢受打扰。
而现在小姨娘母吃的越来越少,口味也很挑剔,那些家常菜经常不吃,一顿饭吃一、两口米饭就算不错了。有时吃口熊掌,或吃个蒸鲍,就算一顿饭。经常是喝两口鱼翅,或燕窝羹,就再也不肯吃了。
今天小姨娘母也是如此,桌上的一百五十道菜肴,只随便尝了二十几道,便没了胃口,大部分菜都动都没动。不过小姨娘母本来也是天上女神转世,平时献给如来佛祖、观音菩萨的贡品,又何时看到有动过呢?旁边丫鬟看娘娘用完了膳,赶紧又给她俩舀了几颗蓝莓,当饭后水果,小心翼翼地送到老佛爷,老祖宗口中。娘娘们嚼了几下,含在口中,翘了翘兰花指,一旁的丫鬟就赶紧把这午膳撤了下去,御膳房的陈总管也随丫鬟一起爬出寝宫。
第十五章 娘娘饭后消食健胃,消遣奴才大动干戈
用完午膳,小姨娘母慵懒地躺在了沙发上,享受着周围丫鬟奴才的按摩伺候,几个丫鬟赶紧也知趣地爬到沙发前,为两位娘娘换去刚才的进膳御衣,换上娘娘今天下午穿的礼服。
只见两个丫鬟头朝下跪行向前,手托着衣盘爬行过来。旁边的两个丫鬟把托盘中的衣服解开,把衣服中的热水袋拿出(这当然是为了不让凉衣服冻到娘娘了)为娘娘更换上。
这两件礼服也是来头不小,小凳子讨好的向小姨娘母介绍说“这是由大同市市长进贡,这套礼服上布满钻石,不太好穿,如果别人为两位娘娘穿着时,可能会碰伤娘娘凤体,所以随贡两名丫鬟,为娘娘穿衣和侍奉”
看上去这套衣服确实高贵无比,这是一整套金色及胸的掐肩晚礼服,造型极为夸张惊艳,还配有一副超长的肉色嵌金线的超薄手套。仅仅就看它本身的材料也是价值连城,大表姐非常满意地点点头,“看起来很不错,试一下吧”。
娘娘话音刚落,两个丫鬟轻轻如浮去一样走到老佛爷,老祖宗面前。显然她们是经过严格宫庭训练的,知道在娘娘面前的礼数,什么时候该跪,什么时候要行礼,什么时候要问安,为小姨娘母穿衣时都是极尽轻手轻脚,两位娘娘一点力也用不着使就舒舒服服的穿上了这件极尽奢侈的外装。
然而老佛爷却好像对身上的礼服没多少兴趣,反而抓起丫鬟的一双手,伸出白嫩、润滑的纤纤玉指慢慢的捏着丫鬟的手,脸上若有所思的样子。
突然,表姐突发奇想,扭头对一样在沙发上享受的小姨漫不经心地说:“妈,你说这两条小母狗的手怎么这么巧呢?哀家听说过手巧的人骨头都特别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要不咱娘俩打个赌,看看谁的丫鬟手更软?”
老祖宗听了微微一笑,“你这小丫头鬼点子就是多,恩,那妈就陪你玩玩!咋们赌点什么
呢?”
老佛爷笑着答道:“对咋们娘俩来说,钱是没什么用了,整个山西都是我们的了,还差那几个钱吗?不过女儿听说大同市的那个市长最近刚给您进贡了一个头胎生男孩的大同奶妈子。要不咋们就以这个为注吧!”老祖宗听了想都没想就说:“不就是一个奶瓶吗?就赌这个吧!”
而就在两位娘娘谈话的时候,几个侍卫已经把两个更衣丫鬟压到了大厅中央待命。小凳子小心翼翼地爬到老佛爷跟前,诚惶诚恐地问道:“不知老佛爷您想怎么验证呢?”大表姐听了随口就下了命令:“把这两个丫鬟的狗爪子剁下来比比吧!”
小凳子听了“喳”的磕了一个响头,立马向大厅中央叫到,“都是聋子吗?没听到老佛爷的最高指示吗?还不快点把两个小丫鬟的狗爪子剁了!”
只可怜了那两个小丫鬟,什么错都没犯,不过是娘娘想打个赌,就要让她们付出一双手的代价。不过谁让她们两个是奴才呢?就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几个侍卫立刻会意恭敬的领命,把砍刀举了起来。只听两声惨叫,侍卫已经抽刀砍下那两个丫鬟的手,鲜红的鲜血沾满了侍卫的衣服,两个丫鬟已经痛昏了过去。
有所不同的是,老佛爷的丫鬟手好似要稍稍硬一些,砍了两下才完全砍断。这时大表姐脸上一下就挂不住了,撒娇似的对小姨说:“不算不算,这条小母狗真扫兴,咋们重新比过。”于是乎,又下达了新的指示:“来人,把圣祖娘娘的丫鬟拖下去吧,哀家的这个触犯了圣怒,用冷水把她泼醒。”
老祖宗听了笑着说道:“你呀,就是争强好胜,好好好,咋们再比一次,既然这丫鬟犯了死罪,咋们就猜猜几鞭子能把她打死吧!哀家猜单数。”大表姐听到小姨同意之后,也放下了往日的威严,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拍起了玉手。
几个侍卫得令立刻拿出携带的凉水朝那个丫鬟的身上泼去,已经血肉模糊的她打了个机灵,抽搐了一下,慢慢清醒了过来。她一下子意识到了自己犯下的弥天大错,不顾身上的剧痛,跪在大厅中央浑身发颤,不停地磕着响头边磕喊着老佛爷饶命。
还在兴头上的表姐理都没理她,往躺椅里靠了靠,挥了挥雪白的玉指,旁边的侍卫立刻围了上去,“咻”的一下,皮鞭划破空气毫无预兆的抽下来——啪!啊!啪!啊!光裸的屁股上鼓起道道粉红的鞭痕,两瓣嫩嫩的屁股瓣儿在凉凉的空气里不住的抽颤…毫无准备的小丫鬟立刻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同时热泪也从眼里喷涌而出。一旁的小凳子则负责高声报着数目,“一,二,三,四……”
而小姨娘母此时却如同欣赏一段美妙的旋律,娇声地笑了起来,还优雅的翘起了二郎腿。台上台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边是伤痕累累,惨叫声声的低贱丫鬟,一边是珠光宝气,雍容华贵的高贵女主。小姨娘母像看戏一样,翘着二郎腿,一边吃着精美的糕点水果,一边晃动着玉足,伺候的丫鬟跪在两边不停的给她按摩着小腿。被鞭打的丫鬟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渐渐变小。
不一会儿,数字就上升到了三十五,此时惨叫声已经停了下来,小凳子走上前,探了探丫鬟的鼻子,马上磕头回禀道:“启禀老佛爷,老祖宗,这丫鬟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要不要让奴才拖出去埋了,免得让娘娘染了晦气?”
表姐一听三十五这个数字一下子火冒三丈,气急败坏的骂道:“狗奴才,你不知道哀家赌的是双数吗?一群废物给哀家继续往死里打!”小凳子也一下明白过来,不停的在地上磕头求饶,板子也一下下的继续打着,可惜事与愿违,这丫鬟最终也只挨到了三十七下就死了。
表姐的脸上一下子阴沉起来,摆了摆手示意把丫鬟尸体拖下去埋了。小姨见表姐这么闷闷不乐,也开始担心起来,赶忙安慰道:“哎呀,不就是一对奶瓶吗?何必这么闷闷不乐的,来人,把那个老不死的母狗带上来,送给老佛爷。”
不一会儿,那个大腹便便的奶妈就爬到了大厅里,大表姐刚才还在为打赌的事闷闷不乐,尽管小姨答应送给自己奶妈子了,还是
觉得不太舒服。此时见了这奶妈子,不禁灵机一动,微笑着问小姨:“妈,你说把这奶妈子送给我了,是不是也就随我处置了?”小姨何等圣明,一下就听出了表姐的言外之意,“当然了,只要你能开心,一个奶妈子算得了什么!”
听到这里,表姐脸上突然露出了笑意,吩咐小凳子道:“把她带过来!”几个侍卫赶紧把奶妈子双手反绑,带了上来。只见这奶妈子应该是头一次见老佛爷,她灰头土脸跪在贵妃榻下,不由自主的全身发抖,头一直深深地磕在地上,不知自己又犯了什么弥天大罪,竟然惹怒了这比她小十五岁的人间佛祖。
而表姐此时却是满脸微笑,瞟了一眼奶妈子,慢悠悠地说道:“原来就是你这条母狗坏了哀家今天的好心情,伤了哀家娘母的和气,来人,拿个盆子过来,哀家今天亲自给你挤奶!”说罢,几个丫鬟赶紧把老佛爷平时用的黄金镶钻玉足保养盆“请”了上来(在公馆里,小姨娘母就是人间佛祖,因此所有东西都要用请,不能用拿!)一旁的奶妈子则是磕头如捣蒜,嘴里还不停喊着娘娘饶命…
表姐却对求饶声置若罔闻,踩住奶妈子的乳房挤奶,老佛爷这回玩儿的很开心,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灿烂笑容,惹得老祖宗也欣慰的笑了。而那个奶妈子却在娘娘脚下痛的寻死觅活,又不敢挣扎,怕是扰了娘娘的雅兴,看她那生不如死的表情,还真是可怜哪!
好不容易挤了半盆奶水给表姐泡脚,偏偏这伺候表姐洗脚的奶妈子不争气,竟然流了两滴眼泪在娘娘的洗脚盆儿里。
表姐妖声问道:“怎么,母狗,心痛你的狗奶啦,别心疼,哀家洗完脚再赏给你喝了,哈哈哈哈哈哈!!”本来娘娘此时心情不错,不想再起杀心,谁知此时旁边一个副官突然跪禀这孕妇是刚才被处死丫鬟的姐姐。
大表姐闻听恶向胆边生,皱了皱眉头,吩咐道 :‘’把这母狗的手给哀家反绑着,留着她哀家心里不踏实,你的奶,现在哀家就还给你!”
说着表姐就将这奶妈的头踏进洗脚盆里,起先奶妈还奋力挣扎,可不一会儿挣扎就渐渐弱了,表姐脚下的奶水里也泛出了血花儿。娘娘这才将自己脚下的母狗头挑到盆外,这奶妈还有一丝呼吸。一旁丫鬟马上心领神会,扶着老佛爷踏上奶妈胸腹,将奶妈隆起的肚子和乳房踏在凤足下,居高临下,高贵低贱立见分晓。玉足踏处,奶妈下体和口鼻皆有鲜血涌出,眼见是不活了。
看了此情此景,娘娘倒是笑着对身边的奴才们说道‘看见了吗,狗奴才,洗脚盆一样能要你们的狗命,哈哈哈哈哈!!’一旁恭候的奴才们赶紧磕起头来,高声喊道:“奴才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娘娘,娘娘万寿无疆,青春永驻。”
此时表姐和小姨都微笑地躺在了贵妃榻上,听着奴才们的奉承之语,非常受用,过了十分钟才摆摆手,让奴才们停了下来。小姨娘母摸摸自己浑圆的玉肚,似乎中午的御膳还是没有消化完全,老祖宗于是叫来了小凳子,问道:“刚才都是哀家娘俩自己玩,你有没有安排什么饭后消食的节目呀?”
这话可问到点子上了,凳连长新官上任三把火,正想着用什么方法讨好讨好两位娘娘,怎敢怠慢?轻轻拍了拍手,10个全身肌肉较为发达,仅穿一条格斗短裤的壮年男子,就侍卫的押送和驱赶下,缓缓地爬到了餐厅内。
随后,小凳子恭恭敬敬地给小姨娘母磕了三个头,诚惶诚恐地禀告道:“奴才早就听说古时候西洋贵族喜欢驱使男奴到斗兽场,为他们表演格斗,博那些小姐奶奶们一笑。因此奴才就从监狱里挑了几个看得过眼的奴才,来哄娘娘们开心,请娘娘们欣赏。”
说罢,小凳子又转过身去,面对这些囚犯,脸上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冷冷地对他们宣布道:“全都听着,你们今天是第一次为老佛爷,老祖宗表演格斗,这是你们前世积德换来的,也是你们家族莫大的荣幸。在这之前,要把规矩跟你们讲清楚。自从你们成为格斗兵的那天起,你们就不再是人了,而是供娘娘消遣取乐的道具。你们能够活下去的唯一出路,就是要拼全力杀死对手。你们在格斗时,不准敷衍怠战,也不准用偷袭的手段快速杀死对方。否则就要将你们打入天牢,用最可怕的酷刑将你们折磨死。总之,你们一定要将格斗表演得精彩、血腥,以博得两位娘娘开心,让娘娘们可以消化玉肚中的积食。如果娘娘心情舒畅,有幸活下来的人就能得到娘娘的赏赐。如果谁表现的更好,就能够逃脱一死,破格选入总统家眷卫队,成为保护娘娘的一名侍卫。都听清楚了没有?”十个囚犯齐齐地应了一声,其中两个人就训练有素地跳了出来,准备开始表演。
这时,一直躺在榻上的表姐突然命令道:“先等一下!”接着转过头来对小姨说:“妈,刚才的几个节目倒让我这赌瘾犯了,不如就让咋们娘俩再赌一次如何?”
老祖宗听了欣然一笑,答道:“好好好,总要让我们的圣母娘娘老佛爷赢一次吧,哀家答应你!!”
老佛爷听了一下又兴奋起来,“至于赌注么……,我早就想好了,妈您是否还记得,在我小时候,每次我调皮犯错,你从不听我解释,不分青红皂白,每次都用竹板打我的屁股,而且还说我是不打不成器。所以我在那时就暗暗发誓,只要能有机会,一定要也打您几下屁股,而且还要您心服口服。今天总算有机会了,我们就来赌打十下屁股。”
“啊!你这丫头,居然连小时候哀家打你屁股的事还念念不忘。算了!算了!妈今天就成全你,让你和哀家赌这个吧!” 小姨又好气又好笑地说。
听到这儿,表姐已经眉开眼笑“好了,我们现在开赌。那十个格斗兵以裤子的颜色为标记分为两组,我押白色的。”
小姨娘母旁若无人的大声谈笑,在餐厅的每个角落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那些勤务兵,丫鬟以及侍卫们,对此早已是司空见惯了。然而,对于那第一次来娘娘内宫的10名格斗兵来说,却是万分的震惊。他们原本全都是山西的平民,在娘娘行宫工地服劳役。由于想家和过于劳累,在一次逃跑时被捉住,全都被处砍腿加枪决刑。就在和另外40个苦力一起即将被处死时,正好碰上娘娘的副总管来挑选格斗兵,他们由于刚做苦力不久,较为结实的身体还没有瘦下来,因此全都被选中了。
一连三个月,他们和数十名同样被选中的人一起,被安排在城内的格斗兵训练场进行格斗训练。他们每天的伙食比起在工地时好了许多倍,几乎每隔两天就能吃到一点肉食。不仅如此,他们每天还有足够多的时间休息。虽然都对前途一无所知,但是他们原本都是要被处死的人了,现在却享受到如此好的待遇,这就使他们有些飘飘然起来。他们几乎全都有些想入非非,以为自己从此交上了好运,所以全都刻苦地进行训练,以使自己能够戴罪立功,早日为老佛爷,老祖宗尽忠效力。
可是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千辛万苦等来的结果,竟然是如此的悲惨。他们虽然现在是娘娘的格斗兵,但在做格斗兵以前,也曾经是在家里顶天立地的堂堂男子汉。可如今,他们的生命是如此的卑贱,竟然要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兄弟生死相搏,以供两位娘娘取乐。这怎么能不使他们为之震惊呢?
不过,老佛爷,老祖宗金口玉言,天命难违,他们只有服从这一条路可以走。于是乎,第一对格斗兵就上场了,他俩所持的兵器都是长剑,两人的身材、体力、格斗技巧等基本相当,因此从一开始便拼杀得极为激烈。我天生就胆小,而且从未看过如此残酷的格斗表演,因此两名格斗兵所发出的喊杀声和兵器的碰击声,都使我感到心惊肉跳。
然而贵妃榻上的小姨娘母在此时却显得兴致盎然,她俩各自所押的奴才每一次的有效进攻,都会使她们兴奋得大呼小叫,并且还要时不时地挥动双臂、扭动腰肢。“快砍呀!砍他的腿……啊呀!真是废物,这么好的机会都没砍中……快刺啊!给哀家刺他的肚子……好……好!刺中啦!哈!哈!哈!哈……妈,不好意思,第一局我赢啦!”在表姐得意的笑声中,黑裤格斗兵的尸体刚刚被拖出大殿,第二局的厮杀又开始了。
第二局的兵器是短剑加小盾牌,又是白裤奴胜出。连续两局的胜利,把老佛爷乐得前仰后合,感觉就像已经赢了整场赌赛一样。就在表姐胜利在望之时,第三局的短矛拼杀却急转直下,黑裤奴竟然扳回一城,比分变成了一比二。
虽说只是输了一局,可也足以让平时一直被娇惯着的表姐生气了。这不,刚刚还心花怒放、眉开眼笑的表姐,在第三局结束后已变得怒形于色:“来人,伺候哀家去大厅!”一旁的小凳子早就察觉到老佛爷脸部表情的变化,在一听到她的口谕后,便知道她要干什么了。于是立即命令格斗兵周围的侍卫,将其中三名获胜者,全都用跪姿,仰面反手绑好。随后,便由他和另外几个丫鬟伺候老佛爷站立起来,扶着娘娘步行到餐厅中央。
那三名获胜的格斗兵,刚刚还在暗自庆幸:虽然已是遍体鳞伤,但总算是没有像对手一样,尸体如同屠宰场的死猪一般被拖出大殿。并眼巴巴地等待着老佛爷,老祖宗,赏赐他们呢。可转眼间却突然被蒙住双眼,并且像行刑前的死囚一样被绑了起来,他们对此全都感到莫名其妙。
表姐走到那名第三局获胜的黑裤格斗兵的身旁,随手抽出身旁一个侍卫的佩剑,对着他的胸膛就是一通轮番地猛刺重砍,并且还不停地娇声怒叱:“让你赢!让你赢!哀家刺死你!哀家砍死你……”
在听到黒裤格斗兵被娘娘砍杀后所发出的痛苦的呻吟声后,那两名白裤格斗兵又重新暗暗地庆幸起来:幸亏自己没有被老祖宗挑中,否则即便打赢了还是难逃被娘娘活活砍死的厄运。然而,他们还没高兴多久,在那名黑裤格斗兵惨烈的叫唤声由强转弱,并最终停下来后,老佛爷竟然又向他们走来,并开始对他们砍杀起来。直到那两个可怜的奴才断了气息,老佛爷才悻悻地回到榻上。
这次可就轮到小姨犯迷糊了:“凤仙呀,不对啊!哀家押的格斗兵打赢你一局,你为了发泄怨气而将他们活活砍死,这还情有可原。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去砍为你打赢两局的格斗兵呢?你应该奖赏他们才对呀!”
老佛爷似乎还余怒未消,“嗨!嗨!嗨……等等,让我顺顺气……”过了几分钟,娘娘才向老祖宗解释道:“是的,哀家踩死前面那个穿黑裤子的,确实是因为一时气恼,但是现在踢踩这两个白裤奴却是为了别的原因。本来在看第一、第二局格斗时,哀家的心情已经变得很好了,心中也充满了赢的希望。没想到在看第三局时,这希望又变成了失望,害得哀家不上不下极为难受。妈您说他们该不该死?”
“可再怎么说,他们刚才已拼着性命为你赢了两局,你不但不奖赏他们,还要将他们活活地砍死,这不是太不公平了吗?”这下倒是连小姨都看不下去了,打起了抱不平。
“这算得了什么!他们立的功劳再大,也是下贱的奴隶。再说了,输掉第三的白裤奴是和他们一起的,他们现在被我踩死就算被他们的同伴株连了。妈,您什么时候也开始同情起这些奴才了?”表姐有些不耐烦地说。
此时,在场的所有勤务兵,丫鬟,侍卫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老佛爷,老祖宗的身上。因此,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尚未进行格斗的一对格斗并正在偷偷地低声交谈着。由于他们就站在我身边,所以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其实,他们两个是同胞兄弟,可命运真是捉弄人,竟然将他们变成了必须要杀死对方的格斗对手。穿黑裤的哥哥对弟弟说道:“现在局势已经很明了了,只有让你杀死我,使老佛爷赢了最后一局,你就能活下去。如果我赢了,那么我们俩全都得死。弟弟,听我的话,马上格斗时你就从容地杀死我吧。凭你的本事一定能表现优异,最终成为娘娘的侍卫的,这样你就能好好地活下去了。”
“不!我不能杀你啊,你可是我的哥哥呀!”弟弟轻轻地哭着说。
“别傻了,这就是我们的命,我们到下一世再继续做兄弟吧。待会儿我们一定要拼得血腥一点,你尽管朝我身上砍好了。我死得越惨,老佛爷就会越开心,这样你就会越安全。说不定老佛爷一高兴,还会直接把你选入她的卫队呢。”哥哥对弟弟劝说道。
此时表姐的气已经消了,她一边继续享受着丫鬟们的按摩,一边命令立即进行第四局的拼死格斗。
这第四局倒是没有什么悬念,虽然比赛还是非常精彩激烈,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两个格斗兵身上都已是遍体鳞伤,但最后还是白裤兵“技高一筹”,砍死了对手,赢得了比赛。
贵妃榻上的老佛爷也心花怒放,比赛结果一出便兴致盎然地用手掌轻轻打了老祖宗十下屁股,总算了却了近二十年的心愿。又乘兴下旨道:“这白裤兵表现的不错,让他以后就贴身伺候哀家吧!还剩下的这对奴才嘛,也没什么比的必要了,就让他们陪欢欢打一场吧!”
而我们的欢欢奶奶此时倒是消化的差不多了,一听到表姐喊它的名字,一溜烟地跑到了餐厅当中。周围那些待命的勤务丫鬟们,看到小祖宗驾到,赶紧在凳连长的带领下行三叩九拜大礼请安:“奴才给欢欢奶奶请安了,小祖宗万寿无疆,洪福齐天!!!”
就在请安的同时,一旁剩下的两个格斗兵已经做好了准备,欢欢的贴身丫鬟也为它穿上了铠甲,爪子上带上了铁手套,只等老佛爷一声令下开战了。
此时刚才这会儿一直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的老祖宗却开口了:“小凳子,你过来。”话音刚落,小凳子一点都不敢怠慢,立马爬到了榻前静候老祖宗训话。
“小凳子,这两个格斗兵生来就是给哀家娘母打斗取乐的,而咋们的欢欢生来就是享受生活的,不过是饭后运动运动,你让这两只天天训练的畜牲和每天养尊处优的欢欢打架是不是不太公平呀?”小姨用她那特有的有气无力的声音慢条斯理地说道。
小凳子怎敢不从,赶忙奉承道:“老祖宗您果然是观世音菩萨下凡,处处以慈悲为怀,连一只小狗都能沐浴到您的恩惠,还是娘娘您想的周全。来人呐,把这两个格斗兵全身上下所有装备都卸了,光着身子和小祖宗比武!”
“这奴才就是奴才,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利索,光卸了装备就够了?来人把这两个格斗兵的手筋脚筋都挑了,再安排两个奴才随身保护着欢欢!!”老祖宗又下了几道旨意,才放心下来。
当然面对欢欢奶奶小祖宗的安全,别说是几个奴才的手筋脚筋了,就是他们的命又算得了什么!小凳子吓得先向小姨磕了几个头认罪,接着又亲自爬到餐厅中央把格斗兵的手筋脚筋都挑断了,挑的同时还不忘恶狠狠地对他们训斥道:“你们两个待会儿要是敢伤欢欢奶奶一根毫毛,老祖宗就让你们比死还难受。”
经过了这些周全的准备,比赛才正式开始。当然过程嘛,不用看都知道,刚开始欢欢还没进入状态,不敢进攻,不过那两个格斗兵也只是拖着自己沾满鲜血的手脚吃力的做几个动作,始终保持着一米的距离。因为欢欢身边还一直站着两个训练有素的侍卫,仿佛只要这些格斗兵一靠近,就会被剁成肉泥。后来经过格斗兵一次又一次的叫唤挑衅,欢欢终于主动出击,一下就用自己的铁爪子挠烂了格斗兵的脸,格斗兵也不敢有所还击,毕竟,谁敢动老佛爷,老祖宗的爱宠呢!
就这样不过三分钟的时间,两个格斗兵就快活活被咬死了。躺在贵妃榻上的小姨娘母倒好像并不关心那两个格斗兵的死活,而是都沉浸在看到欢欢优异表现的欣喜之中。老佛爷不无欣慰地感叹道:“我们欢欢也是长大了,竟然可以把两个士兵都打赢了。哀家要重重地赏它,在它身边再加二十个伺候的勤务兵!”老祖宗在喜悦的同时还是没忘了关怀一下欢欢:“小凳子,差不多结束了吧!哀家看欢欢都累了。这两个奴才浑身是血,恶心死了,快拖出去埋了,别吓着欢欢!”
老祖宗圣旨一下,欢欢奶奶的几个贴身丫鬟就赶紧把它抱离了“战场”,卸下盔甲,为它按摩起来。小凳子也抓紧机会讨好道:“启禀两位娘娘,奴才刚才特地为欢欢奶奶熬了一碗人参鹿茸粥,打算给小祖宗打完之后滋补玉体。也算是为我们这些孙辈们向奶奶尽一份孝心。”小姨轻轻嗯了一下,“还是你这小崽子懂事,把粥给丫鬟吧,让她们带欢欢下去好好休息休息!哀家娘母也消化差不多了,身子也累了,还是回房睡个午觉吧,小凳子,摆驾吧!”
就这样,小姨娘母这次大动干戈的饭后消食终于是告一段落了,没想到就这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竟然有十多个丫鬟奴才命丧黄泉。更没想到当年在村里腼腆善良、艾口饰羞的小姨娘母,如今出去才短短几年就变得如此奢糜淫逸、骄显凌人,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的的事了,还是环境地位改变人啊!
怪不得人常说:“好女人是人奶喂大的,好女人是牛奶泡大的,好女人是每天睡到自然醒睡出来的,好女人是奴才溜舔巴结恭献出了来的,总之好女人是高级长官们娇生惯养出来的。”看来就是有道理,就是千真万确啊!
想到这里不由得对表姐家的的勤务兵奴婢们有些恻隐同情之心,唉—— 不过能为他们顶顶崇拜,无比敬爱的老佛爷,老祖宗死也算是祖上积德,死得其所了吧!这也算是间接地为国军革命事业做贡献呢!
第十六章 孝顺女婿进贡抱奴,娘娘走路花样百出
要说这国军的勤务兵可真让人佩服,在我小姨娘母的光辉领导下,他们已经完全达到了“人形工具化”的要求。这不,老祖宗轻轻一句“摆驾”的命令,勤务兵们就开始有条不紊地忙碌了起来。
这餐厅和娘娘休息的卧室,要真算起距离来倒也不远。小姨娘母的这座主别墅一共四层,一层是大客厅,餐厅和门厅。二层是娘娘的专用舞房,浴室,厕所,这些地方已经算是奴才们的禁区了,除非伺候娘娘娱乐,否则是绝不可以踏进这里一步的。三层则是小姨娘母的皇宫,除了小姨娘母的特许外,任何人不得站起来行走,只能爬行。这里有着奢华的设施,令人眼花缭乱,豪华的卧室、起居室、化妆间、按摩房应有尽有,还专门设立了性趣室。除奉小姨娘母召唤,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四层则是一个观景平台。
所以呢,一次午睡就需要上两层楼,这对一般人来说可能根本不算什么,但对于已经完全贵族化的小姨娘母来说,却是万万经受不起的操劳呢!这点精明的小凳子早已考虑周全了,只见老祖宗话音刚落时,就有两队全副武装的人马在一旁待命了。
这两队人一个个都长的奇形怪状,一队通体雪白,一队两两被绑在一起趴在地上无法动弹。他们具体的功能还是我那天晚上才听小凳子介绍的呢!
这一队通体雪白的勤务兵是娘娘的抱奴,顾名思义就是负责每天抱着小姨娘母的奴才,这可是要贴身和娘娘接触的奴才,所以要求可高呢!他们当初是由袁大总统亲自选拔,都是从军队里千里挑一出来的男兵,要求体魄健壮,体态匀称。
然后又进行了一年多的封闭式训练,主要练习两个项目:一是要求抱的稳,每次都要抱着一个放满水的水桶来回走五公里,水还不能洒出一滴来,否则就是一顿板子。半年下来,光是被活活打死的奴才就有十几个。二是练呼吸,呼吸一定要轻,每次练吐气的时候勤务兵面前都会放一支香,要求吐出的气没法吹动香烟,并且吐气频率还要降到最低同时只能向上呼气。关于这点我倒是一下就猜出了原因,我小姨娘母每日为国事操劳,日理万机,平时对休息的要求也极高。万一那次娘娘在奴才怀里睡着了,奴才呼吸的时候又正好惊扰到了娘娘的睡眠,那可不犯了弥天大罪,这样株连九族都算是轻的了!
就这样袁大总统经过一年多的精挑细选,终于挑出了二十个抱奴候选人,打算给我小姨一个惊喜,也算尽尽做女婿的孝心。
小姨娘母在北平公馆住的时候,只要袁大总统不出差,他必定雷打不动地,每天上班前或下班后,到公馆楼上脱了军用靴子,蹑手蹑脚地进我小姨的卧房给小姨请安磕头。因此进献抱奴也就选在这个时候。
那天早上袁大总统觐见的时候,虽然已是上午十一点,可我小姨才刚睡完回笼觉,头发乱哄哄地篷头垢面地在被窝里歪头吃着人奶,收音机里正播放着山西梆子《打金枝》劝宫一段。老祖宗命令正侧身爬在后面,脸对着娘娘香腚闻香气气的肉草纸,按着戏里的板眼,有节奏地一口一口得,卖力地和老祖宗的香腚笨、笨的亲着嘴嘴,伺候着老祖宗仙桃痒痒过瘾、痛快解闷哩。而老祖宗自己则脚蹬在肉草纸的肚皮上点着拍子闭目养神,悠闲地跟着戏匣子哼着那《劝宫》好听动人的段子。
袁大总统这时则人不知鬼不觉地就进了卧房,小姨突然听见帐子外面传来磕头的声音。原来就是袁大总统脱了军帽、跪在脚踏板上三磕头呢,他例行公事般的恭恭敬敬请完实际上是已经快中午的“早安”。
袁大总统磕完头之后后又巴结溜舔地对小姨恭维到:“妈,您娘母就是天生的贵妇人娘娘范儿,享福的命。就是辛苦您老人家了,您年纪大了,都快40的人了,还要跟着姑娘住,招呼着我们晚辈。
我常听凤仙说,您老人家年轻时就有力气小身子弱,看来凤仙是遗传了您,她现在也是让我惯得没个样样,派头可大哩。大白天午睡时就像个刚满月的婴儿,也得让奶妈子前面搂着含着人家的奶头子,脚头趴着的丫头给呡着脚板子,后面勤务兵给按摩着香腚,舔着屁眼门儿才能睡着呢!
实际上北平各家公馆里的高贵女人们都是这样,都是越享受容貌越漂亮,越享受脾气越大,越享受身子越懒力气儿越小。妳家凤仙只是打麻将跳舞时才来精神,平时也是不爱运动。妈,不过妳们家母女就是美人胚子高贵人,这样过活一点都不过份,您娘母们就应该这样享福嘛!
北平城里大宅门的太太奶奶们哪个不是这样奴婢成群地让人伺候孝敬着,哪个会自己擦屁股穿鞋!妈,您老人家千万可不敢自己干这些事,要是累着了你娘母脏了你们的手,要让外人知道了,还不笑话我们这些当女婿子的吗。
这不,我思来想去,又给您和凤仙预备了一套平时散步走路的替代方法,好让您们娘母的玉足时刻得到保养,供您娘母随意美气!今后,我一定更要好好地孝敬你老人家,让您老人家享受一辈子哩。”
这一番奉承话说完,把小姨都捧的晕晕乎乎的,都觉得不好意思挺难为情的呢!可人家袁大总统也不避讳,说完还双膝跪到我脚下,又咚咚咚的,规规矩矩地磕三个响头,还边磕头边高呼:“小婿给岳母大人请大安,恭请岳母大人贵体康泰,心情愉快!!”
一套大礼行完,袁大总统才拍了拍手,几个早已准备就绪的抱奴整齐划一的爬了进来。果然都是袁大总统精挑细选出来的奴才,各个相貌堂堂,体态匀称,有种健美先生的范呢!
不过老祖宗好似并不是很满意,她老人家看了一眼这些抱奴古铜色的皮肤,叹了口气:“唉,小袁你就是当主子当惯了,你瞧瞧这些抱奴,一定是你带出来的吧!且不说他们这些粗糙的狗皮根本不能和哀家的玉体接触,就是他们下面这支起的小帐篷(勃起)也让人感觉碍眼!”袁大总统听了这些才意识到之前自己的考虑不周,赶紧向小姨请罪:“小婿知错了,要不妈您再给小婿一次机会?”
小姨倒是宽宏大量:“小袁你平时当总统也够累的了,这些嘛,就让下人去办吧!”说着娘娘漫不经心地对一旁的王连长(就是后来充军的那个)下旨道:“哀家给你三天时间,赶紧想个办法,以后让哀家可以舒舒服服地用这些抱奴。“王连长听了吓得赶紧磕头领旨。果然,老祖宗的话天命难违,三天之后王连长就为老祖宗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方法。
首先是抱奴再教育,王连长命军队医官把这些抱奴集中训练,美名其曰“军眷代步保养训练班”。目的是向以前宫里的太监学习,苦练巴结溜舔的硬工夫,提高对公馆规矩的熟悉程度。百天培训合格发“结业证”前,又统一把抱奴都阉割了,并敲了门牙,声带作了手术变成哑巴,身上的毛发剃得干干净净。这样不仅不会再有小帐篷碍着老祖宗的眼,也杜绝了奴才的狗毛弄脏娘娘身子的可能性!
接着王连长又制定了一系列的抱奴规则,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这才看到他们穿的那么奇怪的原因。原来他们每个人身上都穿着厚厚的水濑皮衣,全部包裹起来,只漏两只眼睛和鼻子。这些一体的毛皮大衣全部是纯白色的,没有一点杂毛,所以抱着小姨娘母的时候会非常舒服,顺滑,仿佛躺在云朵一样。
一般每组抱奴四个,可以任意变化姿势和组合,两个跪着托着身体,两个趴着搁腿。总之,不论娘娘怎样变换姿势,抱奴始终能配合着变换,不会让娘娘有一点点不舒服,他们就是就是会变形的人体沙发!
这样一来 ,王连长可是立了大功了,小姨娘母一下子有了新的代步工具。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两位娘娘就再也离不开这些奴才了。她们每人各有三组抱奴,奴才们每两个小时换一下班,因为毕竟对体力的消耗会非常大,而且天热抱奴会出很多汗,为了不让娘娘不舒服也要经常替换。娘娘一般来说除了躺在床上以外,一直都在抱奴怀里。甚至有时晚上娘娘看戏的时候就是一直让抱奴抱着,娇滴滴的看戏。万一碰到娘娘看着看着就睡着了,这时谁也不敢打扰娘娘的休息,这样另一组抱奴就会加入进来,八个抱奴就跪着趴着,抱着娘娘睡一夜。奴才们半夜换手的时候很轻,绝对不会影响老佛爷,老祖宗休息,就算想排便也必须忍着,一晚上必须一动不动。
这些抱奴虽然已经完全满足了小姨娘母的出行需求,但是对于一步登天的娘娘们来说,她们的封建意识顽固、等级观念森严、裙带关系盛行,享受起来也是无穷无尽奇里古怪。没过多久就玩厌了这些抱奴,还好王连长机灵,又进献了一个新的主意,也就是我看到的另一队捆在一起的奴才:骑奴。
这骑奴顾名思义,就是娘娘平时出行走路感觉太累,坐轿子感觉太颠,抱奴抱着又没什么新意时,专门供娘娘使用的交通工具。老佛爷,老祖宗坐在上面既稳当,又可以享受人骑人的美妙感觉。
而要论骑奴的历史,可要追溯到两年前的一天,那天晚上老佛爷照例舒舒服服、快快活活地洗了一个牛奶浴。浴后,娘娘那被牛奶泡得润滑娇嫩如凝脂一般的万金玉体,在丫鬟们的左右搀扶下,缓缓地向浴榻走去。“哎哟!”要不是丫鬟们的努力扶持,娘娘那凤体差一点儿就重重地摔倒在地了。
看来,刚才泡浴时,奴才们的殷勤伺候真是过了头。老佛爷现在娇软得连这一小段路都走不动啦。此时,在一旁侍候娘娘的王连长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也就是日后的骑奴。他果断从守护在浴宫内为娘娘保驾的五百名士兵中,挑出了两个虎背熊腰、身强力壮的大汉,排趴在老佛爷的脚下。
因为怕老佛爷的肚、臀、玉腿过于娇嫩,受不了这两个卫兵多次为拼死保护娘娘而留在背、腰、臂、腿上的无数刀疤的粗糙摩擦。王连长便在他俩并排跪好后,又在他们背上盖了一条貂皮。然后才放心地扶老佛爷骑到了他们的背上,由他们驮着老佛爷继续向浴榻爬去。
于是,这两个侍卫开始了吃力的爬行。而娘娘则在他们身上尽情享受着人骑人的快活。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于是娘娘就在骑行的过程中,下了一道要长期骑人的最高指示:“今天就给哀家派人到军队中选出一百个既要象这两个人一样的身板腰力;又要一直对哀家忠心耿耿的士兵。然后全部阉割净身,做哀家的驮人阉奴。以后我在宫中时,只要走累了就要让他们驮着哀家走。”
听小凳子介绍到这里,我不禁也对表姐产生了无限崇拜之情,她拥有了世上最高的权力,正所谓“娘娘动动嘴,奴才跑断腿”,表姐这样轻巧的一句话下去,一大批原本拥有超出常人的腰背之力,又要多次立过战功的军中勇士就只能来到这公馆中做了娘娘的胯下之奴。大表姐还真是高贵至极啊!
正在我想入非非之时,老佛爷,老祖宗已经选好了自己的坐骑,老祖宗悠然自得地躺在了抱奴的怀里,开始闭目养神起来。老佛爷则在左右两名丫鬟的搀扶下,缓缓地骑到了跪趴在她身下的这三名骑奴身上。而在左右两侧的那两名丫鬟,则由刚才的站姿改为了半跪姿,这样就使老佛爷那随着玉体降低了高度的两条玉臂,能够继续舒适地搭放在她们的肩膀上。同时,她们各自的一只手仍旧扶着娘娘的玉背。
而那几个抱奴,骑奴的身材看起来也极其强壮。特别是大表姐身下那个骑奴的背上、腿上、手臂上到处都是伤疤……
看到这儿,老佛爷似乎也起了疑问,她将自己的玉足伸到了骑奴的脖子下,然后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把头抬起来……哦!居然连脸上也有几处伤疤。你多大年纪啦?身上怎么有这么多伤疤啊?”
这个,不,应该说是这匹骑奴万万没有想到,至高至尊的老佛爷竟然亲口向他这个卑贱的骑奴问起了话。要知道,虽说在军队中还有成千上万男人的身份比他还要卑下,但是在高贵到不能再高贵的老佛爷面前,他这个终身只配跪趴在老佛爷的胯下的阉人,根本就不能算人了,他们这些骑奴们的命实在是卑贱不过了。如果有谁能够在老佛爷的玉臀之下服务,那他就会在其他骑奴面前身价倍增,就更不要说直接得到老佛爷的问话了。可如今,他这个卑下的骑奴竟然被娘娘恩准,能够跪在她脚下抬着头向她回话,这怎么能不使他万分的受宠若惊呢?
这匹骑奴强忍着因过度的激动而引发的全身颤抖,带着哭腔向老佛爷答道:“回禀娘娘,奴才今年四十岁,身上共有14处伤疤。奴才曾跟随袁大总统参加过10次大小战斗,所有的伤都是在这些战斗中受的。奴才六年前和另外19名士兵一起拼死缴获了一座金库,为我们民国国库增加了一百万大洋的财富。因为其他19人全都战死了,所以奴才被记了特等功。另外还因为奴才在历次战斗中杀死敌将2人,敌士兵29人,共立了一等功2次,二等功3次。因为奴才立的功较多,所以四年前被晋升为班长。又因为奴才的七个兄弟先后都战死了,所以又被破格升为排长。”
“哦!没想到你这骑奴还是个贵族。你是说,你所有的兄弟全都战死了?那你又怎么会做了专供哀家骑乘的坐骑奴呢?”大表姐听了之后一下子来了兴致,又对这骑奴发问道。
“回禀老佛爷,奴才的母亲一连生了我们兄弟十个,连同奴才在内,还有三个没有战死。奴才的哥哥是奴才所有兄弟中唯一没有服兵役的,他一直在家和奴才的父亲一起做石匠。五年前,娘娘您登极为袁大总统的大太太,要在北平城外修建一座慈宁宫。因为奴才的父亲和哥哥精通石刻,所以全都被征到慈宁宫工地,专门在浴室大浴池的玉石贴面上,凿刻老佛爷和老祖宗的圣像浮雕。奴才的父亲和哥哥平时饭量很大,因此在施工期间经常感到饥饿难忍。在三年前的一天晚上,他们偷食了用于粘贴玉石贴面的粘米粉而被人告发,被判处死刑。后来因为精通凿刻浮雕的工匠人数有限,经工地负责人上奏老佛爷乞求法外施恩,改为斩足刑被砍掉双脚,继续为老佛爷凿刻圣像,不过他们在一年前还是累死在工地上了。
因为受到此事牵连,奴才被剥夺了排长的军阶,仍旧降为士兵。因奴才和还活着的最后一个兄弟都拥有体格超群,在一个月后一起被选入公馆,随后被派到公馆浴室,担任娘娘的贴身卫兵,专职在娘娘沐浴时为娘娘护驾。两年前的一天,老佛爷圣驾沐浴,因在浴奶中泡浴时间过长,玉体一时娇软得不能从浴池走到浴榻。奴才两兄弟正好在浴宫内为娘娘护驾,被当值的浴宫总管王连长传到老佛爷的胯下,将娘娘的玉体驮向浴榻。老佛爷当时骑在奴才和弟弟的背上,第一次享受了骑人的快活,感觉非常美妙,于是就下了一道要长期骑人的指示。从此以后,在伺候老佛爷的众多阉奴中,又多了‘坐骑奴’这一种类,而奴才和弟弟也随即被净身,成为了老佛爷最早的骑奴。”骑奴向大表姐回禀道。
“哦!竟然是这样,哀家几乎都忘记了,没想到哀家第一次所骑的两个人居然还活着。乘着今天高兴,哀家要重重的赏赐你们这两个奴才,就是因为你们,才使哀家得到了人骑人这一大享受。对了,你的弟弟呢?”老佛爷又接着说道。
“回禀娘娘,奴才弟弟于去年四月份在浴室当值时,因为当时浴奶烧得稍微烫了些,娘娘您处死总管副官的时候,又迁怒于全浴室所有奴才,因此奴才弟弟就被赏了三十大板。他也由此患了腰痛病。后来奴才的弟弟一天被选中驮娘娘您的玉体,就在他和另外两匹骑奴将娘娘您驮往寝宫时,突然腰痛发作,使娘娘您玉体失衡,受了惊吓,他就被处死了。”骑奴回答完老佛爷的问话后又开始颤抖起来,但是此时并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极度的恐惧引起的颤抖。要知道,前天在弟弟被处死时,惊了老佛爷的御驾,现在老佛爷极有可能会因此而迁怒于他。
“就你一个人啦!好吧,念你全家都为哀家尽忠了,就赏赐你十个大洋,再放你几天假,回去安葬你的弟弟吧。”老佛爷今天真是一反常态,竟然会对一个下贱的奴才大发慈悲。
“谢娘娘的恩典!谢娘娘的恩典……”骑奴再次因过分激动而颤抖起来,并且不停的对着老佛爷用额头猛砸着地面。
老佛爷也面带微笑,翘了翘玉指,两组骑奴和抱奴就开动起来,直接奔向三层娘娘的寝宫。
不过这些奴才还真是训练有素,无论是抱着娘娘还是驮着娘娘,不管是前进、后退,还是左转、右转,他们竟然像一个人一样灵活,一点都没有颠簸的感觉。
不过两分钟,两位娘娘就到了寝宫。门口的春夏秋冬四个贴身丫鬟已经分跪在楼梯口两侧多时了,她们头贴着地面的地毯上,不停地磕头表示迎接娘娘归来。
四个丫鬟身后,其余内房奴才则整整齐齐排成两个方阵,整齐的向娘娘们致以问候。而两位娘娘呢,则带答不理地用鼻子‘哼’一声,就算是接受了他们的问候。更多的时候,娘娘连哼都不哼一声,就进了自己寝宫。
一进寝宫,抱奴立刻就把老祖宗放在了丫鬟们早已暖好的床上,老祖宗的几个丫鬟一齐围拢过来,伺候老祖宗入睡。
老佛爷呢,则要复杂一些,骑奴爬到老佛爷的宝座后,漂亮的丫鬟春儿快速爬行到骑奴的前面,匍匐在骑奴的头前,两个妖艳的丫鬟夏儿、秋儿紧随其后爬行到骑奴的两侧,擎着老佛爷穿着高跟鞋的双脚,放到丫鬟春儿背上,然后跪着直起身子,搀扶着骑坐在骑奴背上的老佛爷,口中恭谨地说道:“请老佛爷更衣”。
此时骑奴会把头逐渐降低贴到地毯上,把臀部慢慢抬高,将老佛爷完全移到匍匐在地上的春儿的背上,骑奴的代步工作结束了,老佛爷没有特别的吩咐,就可以下去了。老佛爷由夏儿、秋儿搀扶着站到春儿背上后,老佛爷脚上细细的鞋跟踩进春儿后背的肉里。只见春儿紧咬着嘴唇,坚持着不让自己嘴里发出痛苦的声音,白净俊美的小脸早已变成酱紫色,豆大的汗珠扑簌簌地落到地上。
丫鬟冬儿跪起来替老佛爷宽衣解带,脱去老佛爷身上的所有衣物,包括内衣、内裤。一旁的丫鬟拿起早已备好,放在宝座上的薄纱睡衣披在老佛爷的肩上,然后由丫鬟夏儿、秋儿扶着慢慢坐到宝座上。萧红立即将腰枕给老佛爷垫好,让老佛爷完全放松,毫不用力,舒舒服服地靠坐在宝座上。冬儿捡起落在春儿女背上的裙裤后,和春儿一起再替老佛爷脱下丝袜,把老佛爷娇嫩的赤足放到夏儿、秋儿漂亮的脸上,让夏儿、秋儿用细腻柔嫩的小脸给老佛爷垫着娇贵的脚丫子。
娘娘完全从衣服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一丝不挂,赤裸着身子雍容的倚坐在宝座上。脸颊上挂着甜蜜而慵懒的笑容,看上去是那么的娇娆,表情中透着一丝丝邪恶的诱惑。使人从心里感到她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震慑,使人感到她的威严无处不在,不敢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一旁的春儿,冬儿也正给娘娘做着午睡前的全身按摩,捋脑门,轻按太阳穴,揉肩……自上而下,一直揉捏到娘娘的每一个脚趾头,待老佛爷似睡非睡的眯上了眼睛,嘴里不时的发出“喔!… 哦!…噢!……”舒服的呻吟声时,就差不多是午睡的时间了。
“春儿,哀家困了,扶哀家上床吧!”
老佛爷嘴上说扶她上床,其实她自己是不肯动的,只不过是说说罢了。“扶哀家上床”这句话的意思,等于“抱哀家上床”,只不过娘娘说话婉转一些就是了。
“喳!”春儿答应一声,一手搂着娘娘的后背,一手托着娘娘的双腿,把老佛爷双手托起平端到四柱雕龙刻凤垂挂幔帐的床上,让老佛爷慢慢进入了梦乡。
第十七章 娘娘起舞风度翩翩,万花领旨一夜绽放
一转眼,时钟就已指向了下午五点,小姨娘母也渐渐从午睡中醒了过来,两位娘娘虽说已经醒了,可还是慵懒得躺在床上,几个丫鬟簇拥着娘娘,喂着刚炖好的燕窝银耳汤。
一旁伺候着的勤务兵们反应也算迅速,赶紧拉开阳台落地玻璃门的窗帘,让夕阳照耀到老佛爷,老祖宗的玉脸上。老祖宗瞥了一眼窗外,只见阳台下面上午参加阅兵式的勤务兵们还跪着黑压压一片没敢离开呢,小姨不禁微笑了一下十分满意,对身边的老妈子刘妈吩咐道:“这些狗奴才们今天表现的倒不错,你去传哀家的命令,让楼下的勤务兵们解散吧,都快五点了,该让待命的勤务兵们吃午饭去了。”
刘妈听了不敢怠慢,赶紧把这圣旨传了下去,不一会儿就听到刚刚新上任的“小凳子”狐假虎威的下去宣布小姨的命令:“就地解散、回戏台吃饭。饭罢六点半待命,后院继续跪姿伺候,听候使唤、此令切切不得有误!”跪在下面的勤务兵尽管疲惫不堪仍齐声高呼:“恭谢娘娘体恤关怀,恭祝娘娘凤体安康!”
这时我看了一眼墙上的西洋钟,已经五点半多了,距晚上待命的时间不到一个钟头了。顿时觉得有些于心不忍,这些勤务兵太下贱也太可怜了,都快六点了才让人家吃午饭。可转念一想人家军队上伺候大官太太的勤务兵都是这样嘛,不然要军队上要他们干啥?我这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当然这些我那养尊处优的大表姐肯定是想不到了,这不,她躺在床上不屑一顾地说道:“妈你就是太善良,这些奴才多跪个几个小时又有什么关系,他们生来不就是给我们娘母折腾的!倒是我们睡了这么长时间,应该活动活动了,来人,下去准备一下,哀家和老祖宗要跳舞!”
这小姨娘母的奴才也算是雷厉风行,老佛爷这旨意刚下来,一队勤务兵就在小凳子的带领下跑了出去,我怎能错过这看热闹的机会,赶紧也一起跑了出去。
小凳子一出门就直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八个别墅中“如”字号别墅,这幢别墅通体用大理石打造,仿造的是英国皇室温莎城堡的样式,里面据凳连长介绍都看不到一件中国的东西,全是按照娘娘要求从欧洲进口。
凳连长大步跨进如字别墅门厅,甚至完全无视了一旁卫兵的敬礼,马不停蹄地宣布完了旨意,就开始安排起来……
“梅兰竹菊你们四个丫鬟,马上去把所有壁灯,吊灯全部打开!”
“小德子,你马上去通知内务部,把这次随娘娘出巡的十六个舞男都带过来,哦,对了,先让他们好好洗洗澡,再喷上香水,千万不能污了娘娘的鼻子!还有把整个房间也喷上法国香水,老佛爷,老祖宗对这乡下的空气可过敏!”
“小桂子,你再到外面看看,把这房里的炉火给我烧烧旺,起码要到二十五度,老祖宗可最怕冷了,要是她老人家有一点不舒服,小心你们全家的狗命!”
“小李子,你把那台德国进口的碟片机打开,记住一定要放娘娘最喜欢的那首迎宾曲,还有让娘娘的御用合唱班紧急集合!”
“小安子,你通知所有娘娘的贴身勤务兵,全部紧急集合,跪在门口准备迎接娘娘的御驾,御膳房准备五十道英式下午茶马上送过来,把娘娘平时最爱的几款大烟和红酒准备好!”
此时,得到消息的“圣母合唱班”已经到了别墅,所有人规规矩矩地跪在别墅的一角。小凳子看到他们进来,立马走上前去,做最后的动员训话:“你们这些狗奴才,好好给我长点心,把歌曲再排演一遍,上次在娘娘青岛旅游时唱《奴婢心中的红太阳》竟然跑调了,回来领唱和指挥都被五马分尸了,伴舞和伴唱也在天牢的水牢里泡了三天三夜呢,别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次要是再这样,小心你们的脑袋!”
吩咐完这些,凳连长终于长舒了一口气,又大步流星地迈出门,去主别墅回禀了。跟在一旁目睹了全过程的我不禁也暗暗感叹,小姨娘母果真会选人,这小凳子别看平时在娘娘面前唯唯诺诺,跟条哈巴狗似的,可做起事来还真不马虎,真有点连长的风范呢!
回别墅的路上,小凳子又向我详细介绍了这些舞男的来历:“因为平常袁大总统公务繁忙,没时间陪两位娘娘,所以娘娘经常喜欢约一些富家千金,贵族太太到公馆里跳舞娱乐。一来为了平时解解闷,二来也好向那些太太小姐们炫耀炫耀自己奢华的生活。于是老佛爷就亲自下旨从军中挑选了近一百个相貌英俊,体态匀称,家里又是世代为奴的大头兵,编入勤务兵序列,专门负责伺候娘娘跳舞玩耍。”
正说着话呢,转眼间就到了别墅卧房的门口,小凳子一下守住了刚在那股意气风发的劲头,又显出了一副哈巴狗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在门口跪好,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高声道:“奴才小凳子恭请老佛爷,老祖宗圣安!”
可能真应了那句“皇帝不急太监急”吧,虽说刚才小凳子如此火急火燎地安排,可在房里休息的小姨娘母却一点都没有着急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丫鬟出来宣小凳子进去面圣。
只见房间里还是一样的安静祥和,穿着紫红夹缎绣花睡衣的大表姐正躺在床边,床边的小圆桌上放着鸡毛掸子还点着酒精灯, 酒精灯上烘烤着两把不锈钢火剪,原来是扬州梳头老妈子给娘娘烫着今年最流行的螺旋宝塔竖卷大波浪头。
在老佛爷二郎着大白嫩大腿的脚下跪着专门伺候她捏脚的勤务兵“特拉板“。正在费力地给娘娘捏着趾甲涂了丹蔻红的、嫩的都能看见血丝丝的秀长白嫩的‘希腊型’脚丫子。而小姨似乎是太累了的缘故吧,好像又到里屋睡了下去,不见了踪影。
小凳子看了这场面也不敢过多打扰,只是怯生生地跪在老佛爷跟前,磕了三个头,轻轻汇报道:“启禀老佛爷,如字别墅里都已准备妥当了,奴才看老祖宗是不是乏了,晚上不去跳舞了?”
床上一直在闭目养神的表姐终于费力地张开了眼皮,用鼻子恩了声,“怎么,老祖宗的安排也要向你这大连长汇报?”小凳子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犯了小姨娘母的大忌,做奴才的是根本没资格过问主子的安排的,哪怕提一句都不行!于是赶紧跪到一边不停的磕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老佛爷饶命,求老佛爷开恩”,地上是坚硬的玉石板,他刚磕了两下就把额头磕红了,不过再借给小凳子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擅自停下来,毕竟比起头上这点小伤还是自己的小命比较重要。
大表姐倒是似乎见怪不怪看都没看小凳子一眼,就把眼睛耷拉了下来,继续休息。不一会儿,娘娘的头发就梳完了。这时,二十个丫鬟手端着楠木托盘整整齐齐地跪在了床边,每个托盘上都放着一件娘娘的凤袍。老佛爷身边的丫鬟赶忙拿出一本画册来,这上面画了所有备选凤袍的图片,给老佛爷挑选。
“哀家穿什么衣服呢?”表姐对穿戴挑剔,可自己是从来不操心的。这不刚看了几张图片娘娘就又闭上了眼睛。
“老佛爷,奴婢觉得您穿那件紫色长裙很好看。”春儿答道。其他几名贴身丫鬟也随声附和。要知道在小姨娘母公馆中,奴才的等级制度是非常严格的,只有贴身奴才才能在适当的时候和娘娘交流,谈自己的观点,当然也是小心翼翼的,以让娘娘高兴为准。而对于其他的奴才,只要主子不问话,是一点声音也不敢出的。
听了这话,表姐总算费力地抬起了眼皮,有气无力地恩了一声,“是吗,那好,就穿那件。”那个被选中的丫鬟连忙爬到床边,将托盘高举过头顶。娘娘在丫鬟们的服侍下,换下睡衣,穿上了裙子。
就这样打扮结束后,老佛爷在贴身丫鬟的搀扶下走到楠木落地穿衣镜前,进行最后化妆调理。同时身边的杨妈也在一旁给老佛爷带上了她最爱的‘钻石三件套’。
我这才有时间好好看看大表姐,果然能被袁大总统看上,表姐的身材好到连我这女人都禁不住想多看一眼的地步,再配上她那亮丽白净的脸蛋,真犹如西施再世,天仙下凡。
而奴才们为娘娘做的打扮也是别出心裁,他们把表姐刚烫完的卷发挽着一个成熟发髻,髻上插着一把镶有3颗2克拉钻石的定制发簪。在紫色面纱后面娇美的脸庞是一张画着黄金妆精致的脸,没有丝毫矫造之气,更显老佛爷的高贵和威严。 而外衣则是一身夸张的欧洲宫廷贵妇紫色拖地蓬松长裙,这款蓬松长裙是袁大总统专门命人在巴黎定制,一款紫色皮草恰到好处地呵护着娘娘的香肩。娘娘的手上则带着镶着闪亮碎钻石的及肘超薄紫色天鹅绒手套,5克拉的粉色钻石戒指戴在纤细的包裹着昂贵超薄天鹅绒手套的中指上,俨然一位高傲奢华的贵妇,性感撩人而又不失高贵典雅。
就连一旁的春儿也不由地赞叹道:“老佛爷您老人家可真是好人才好衣服架子啊,怪不得能得袁大总统的恩宠哩,您这一打扮都快比上当年的慈禧太后了。”一旁的杨妈奉承起来也是不敢示弱:“春儿你这小丫头就是缺了点阅历,什么叫‘快比上’慈禧太后,慈禧那老婆子怎么能和圣母娘娘老佛爷相提并论,她一辈子祸国殃民,办了多少坏事,咋们娘娘可是如来佛祖下凡专门拯救百姓的。要老奴说,慈禧老太婆还比不上老佛爷的一根脚趾头呢!”
大表姐倒是对这些奉承都已司空见惯了,只是微微一笑“你们这两个狗奴才,就是嘴甜!”。随后一转头又看到了还在角落磕着头的小凳子,皱了皱眉头:“这狗奴才怎么还没滚啊,不知道老祖宗在里面休息吗!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给哀家跪到别墅门外,每个时辰给门口的石狮子磕五十个头,什么时候狮子让你起来了你再起来!”而这时的小凳子额头上早已是血肉模糊,听了老佛爷的圣旨赶紧高呼着“娘娘万岁”,连滚带爬地爬出了别墅。
一旁的副连长小卓子则暂时接替了小凳子的工作。此时一个人造马车也在悄无声息间候到了娘娘身边,老佛爷就在丫鬟和老妈子们的搀扶下坐上了马车。
这辆车子是一张舒适的躺椅,由四个骑奴跪爬在前面拉着走的,其中一个骑奴的脑袋正好在娘娘的玉脚下,老佛爷的一只玉脚踩着骑奴的头,高跟拖鞋在骑奴的头上不停地点着,敲打着拍子,另一只玉脚翘着高高的二郎腿在晃动,两只脚脖子上戴着纯金的脚链,金丝绣花高跟拖鞋挂在玉脚尖上闪着金光,随意地晃动着,姿势优雅,浑身充满着高贵的气质和迷人的性感。老佛爷身边的四男四女八个贴身勤务兵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跟随爬行,紧紧护着娘娘,生怕出什么差错弄的娘娘不舒服。
不过这拉车的四个骑奴可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车子拉得又平又稳,根本不可能出什么差错。车前是八个手持仪仗的勤务兵,表情威严,踢着正步为老佛爷开路,车后头则是十几个男勤务手捧着毛巾、痰盂、尿盆、香炉、鞋子、换的凤袍等娘娘的圣物,高举过头,跪爬着跟在车子后面随时待命侍侯。
由于省亲别墅的各个分区之间离的还算比较近,不一会儿车子就到了如字别墅。我也沾表姐的光走进了如字别墅内部,果然这别墅的内部也与一般的中式别墅不同。它的大厅为了方便娘娘舞蹈显得特别开阔,大厅北面有一个略微高起的平台,一尊卧榻高高的摆放在平台之上,背靠着硕大的金黄色牡丹花屏风,榻前放着金丝楠木的镂空雕花踏脚凳。平台下面是三步白色的汉白玉台阶,台阶两旁各垂着三道粉纱帷幕,用结着一串粉红绣球的丝绦挽住,宛如一座西洋公主的宫殿。大厅的一角整整齐齐跪着约莫四十个勤务兵,集结待命,恭候娘娘吩咐。
而经过了十分钟舟车劳顿的表姐此时也被她随行的丫鬟春儿抱下了车,躺在了卧榻之上,懒懒的说道:“让舞男们都过来!”
话音刚落,一队身着白衬衫的舞男小队便跪到了大表姐的贵妃榻前,众舞男人人垂头,不敢抬眼做声。
“都给哀家抬起头来”老佛爷命令道,只见舞男们立刻缓缓的抬起自己的头,虽说他们也都算是七尺男儿,不过在老佛爷面前都只敢露出一张卑贱的脸,眼神全是媚态,阳刚之气顿时烟消云散。
可当我再定睛一看这些卑贱的脸庞时,却着实吃了一惊。要论起相貌来,这些舞男可都算得上是人中极品啊,一个个都貌比潘安。把时间退回个两三百年,他们估计都能成为名满江湖的风流才子。没想到现在竟然只是我大表姐身边的几个玩具,要靠表姐的脸色而活,唉!
就再我想入非非之时,表姐倒是已经完成了挑选,用她那柔若无骨的玉指在空中轻轻划拉了一下“就他吧!过来让哀家仔细瞧瞧你的小模样。”
被选中的那个舞男自然是一阵惊喜,不敢起身,只是移动四肢爬上浅浅的白玉石阶,在娘娘塌下跪着身子,垂着眼帘抬起脸蛋。老佛爷伸出一只柔荑素手用一根手指的指尖挑起太监的脸蛋,细细打量着,娇声问道:“叫什么名字?”舞男恭敬的回答道:“奴才贱名小林子。多谢娘娘的垂青。娘娘这样夸奴才真是笑话奴才了,奴才的模样就是给娘娘叼鞋衔袜儿也不配呢。”
老佛爷听了不由娇声笑道:“你这奴才倒是会说话。不过以你的资质,在哀家身边奴才长奴才短的伺候岂不是委屈你了?”
那舞男听了吓得赶紧磕起头来:“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奴才原来只是在军营里扛枪打仗、行军挖战壕的炮灰兵。承蒙娘娘厚爱才摆脱了战死沙场的命,做了老佛爷的勤务兵,不会挨战场上的枪子儿了。我们现在只是老佛爷的肉体工具,供老佛爷开心使唤的玩意儿。在宫里不见风不见雨的,又不用动脑子,每天听命令吆喝,干那下贱恶心活就是了,平时的生活可轻松了。
更何况奴才现在还做了娘娘的舞男,有幸触摸到娘娘的玉体,站着陪着老佛爷跳舞,比起那些平日里兢兢业业干活,吃着猪食,连老佛爷,老祖宗的面都看不到的奴才可要好多了! 奴才每天都在心里默默感谢父母给的好皮囊,老佛爷的垂青,真是祖上积德,三生有幸啊!奴才今后一定苦练舞技,用生命孝敬老佛爷!”
不得不说,这舞男确实善于溜须拍马,就连每天被勤务兵们阿谀奉承,当做王母娘娘崇拜的大表姐听了他的话,都满意地露出了微笑,“恩,你这小东西觉悟还挺高,开始陪哀家跳舞吧!”
说罢老佛爷就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下了台阶,搂住了那个舞男。柔和的灯光照射在大厅的地毯上,音乐旋律响了起来,环绕在大厅里。
表姐和那个舞男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在耳边说着悄悄话,边说边舞,就像一对蝴蝶。那漂亮的身段,优美的舞姿,悠闲的神情,估计连专业的舞蹈演员都会自愧不如。
而此时大厅里娘娘的勤务兵们也不敢怠慢,八个贴身丫鬟跪在离老佛爷大约两米外的八个方向,随着老佛爷的舞步爬行着,这些丫鬟明显都是训练有素,和老佛爷的距离掌握的刚刚好,既不影响跳舞线路,又可以在娘娘不小心摔倒时及时保护,扶住娘娘。只见每个丫鬟虽然也算是貌美如花,但不同与表姐的优雅,个个目光呆滞,眼睛都是死死盯着老佛爷的玉足,原本光鲜亮丽的面容,早已被老佛爷玩弄的汗流满面,疲惫不堪。却还是强忍着,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到五分钟,这些丫鬟的衣服就已经湿透了。
而在大厅的各个角落,还散落的跪着许多侍卫和勤务兵。手捧各种物品,头紧贴地面,准备着随时伺候。
一曲终了,老佛爷停止了舞步,但仍然闭着双眼偎依在舞男胸前。这时,才有一个丫鬟轻轻走到他们跟前,双膝跪倒,举盘过顶。当然就算借那丫鬟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只是那么规规矩矩的跪着。待了一会儿,老佛爷慢慢的抬起头睁开了眼。舞男从盘子里拿起手巾,殷勤的给娘娘擦拭着头上的汗水。然后端起一杯红酒,递到老佛爷手里。
丫鬟看见老佛爷端起了酒杯,就也赶紧上前,将娘娘扶上贵妃榻休息。娘娘此时脸色红润,面带微笑,一只手端着酒杯,慢慢的品着美酒,一只手摸着舞男的脸。看来娘娘心情不错:“这奴才还挺会跳舞的,不错,下去赐二百大洋!”说罢,老佛爷摆了摆手,那舞男立马就磕头谢恩滚了下去。
此时娘娘也累的闭上了眼睛,一旁那些机灵的勤务兵们马上爬到娘娘跟前,脱鞋的脱鞋,舔脚的舔脚,揉腿的揉腿,捏肩的捏肩。几个扇奴则用长柄绒毛御扇为娘娘煽风送凉。
而此时娘娘身边的丫鬟们呢,她们或垂手直跪,静待召唤,或为老佛爷端茶、揉肩、捧果盘,都无一敢作声,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看来无论是勤务兵还是丫鬟,面对这样一位娇贵的娘娘,无不小心翼翼的伺候着,稍不留神,就可能招来残酷惩罚甚至杀身之祸。都是同龄人,甚至有的丫鬟还年长老佛爷几岁,但她们的地位确是如此悬殊,丫鬟没有任何权利、尊严可谈,如何伺候好这位娇贵的娘娘,包括在娘娘高兴时陪娘娘高兴,在娘娘生气时让娘娘出气,都成为她们生活的全部。可以说,娘娘让谁活谁就能活,让谁死谁就得死。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容易。
就这样老佛爷休息了一会儿,跳舞的雅兴又上来了。轻轻哼了一声,小卓子一下心领神会,拍了拍手,一队手捧锦盒的丫鬟就走了上来。原来表姐为了美观和舒适,每跳一支舞就要换一身衣服,这些衣服全部是放在锦盒里暖好的,带着温度由身边的丫鬟们服侍着穿,又方便又舒服。
当然娘娘换衣服这种过程舞男们是万万没有资格看的,他们识趣地集体背向娘娘跪好,嘴里不停地高呼娘娘青春永驻,洪福齐天。好给娘娘祈福,哄娘娘开心。
不一会儿,老佛爷就换了身新的旗袍,挑了另一个舞男,再次开始翩翩起舞。不过这次的舞男却好似不像上一个那样机灵,聪慧,或许是第一次伺候圣驾太紧张的缘故,他的步子显得有些飘忽不定,有几次还差点踩到了娘娘,幸好娘娘还沉浸在舞蹈中没怎么察觉。
可没过几分钟意外就来了,当时整支舞尚未跳完,此时那个舞男却踏错了一步步子,轻轻绊了娘娘一下,老佛爷因此突然站立不稳,一个踉跄差点摔了下去,吓得跪在周围跟随着她的舞蹈而爬来爬去的,众多的丫鬟全都猛扑过去,一把将她抱住。
丫鬟们抱着惊魂未定的娘娘在贵妃榻上为她按摩,扇风压惊。而那个犯了错的舞男则已经吓得魂飞魄散,不停地磕头求饶。老佛爷瞪了他一眼,“狗奴才真是晦气,这么简单的舞都跳不来,看来你这狗腿留着也没什么用了,来人把他的脚筋挑断吧!送到山西煤矿里当个苦力!”说着几个侍卫就把那个舞男给拖了下去。看来这个舞男运气还不错,今天表姐高兴,他犯了这么大的错误竟然还捡回了一条命。
一旁的勤务兵们也赶忙抓住这个向老佛爷巴结献媚的机会,一齐跪倒在贵妃榻前,高声请安道:“娘娘宽厚仁慈,真是王母娘娘转世。王母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表姐轻蔑地看着眼前这些勤务兵的奴性嘴脸,一想到他们都不过是任由她玩弄的奴隶,也不禁哈哈大笑,享受着权力带来的快感。
当然,这些也只是一时快乐,我那孝顺的大表姐不一会儿就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道:“唉,可惜今天妈妈累了,这么早就睡了,没法和哀家一起享受这些勤务兵们的伺候。”说着突然眼睛瞄到了一旁的牡丹屏风,娘娘灵机一动随口问我:“美仙啊,你刚才跑出去玩玩的时候,这省亲园里的牡丹花开了没啊?”
可惜我从没受过勤务兵们的正规训练,又是个直肠子,想都没想就回答道:“表姐有所不知,花卉开放各有其时,现在又不是春天,怎么会有花开呢?只有腊梅这样的冬花,才会现在开放。”心中还暗暗嘲笑我这个只上过两年小学,天天被勤务兵们簇拥讨好着的大表姐,居然不知道牡丹只有在春天才开放的道理。
表姐听了皱了皱眉头,倒也不怎么生气,又随口问了问一旁的小卓子:“哦,是吗?”我这才意识到了刚才犯的大错,不过弥补是来不及了,只能寄希望于这训练有素的小卓子了。还好这小卓子像人精似的,早听出了娘娘的言外之意,赶忙讨好道:“奴才听说:圣天子百灵相助,凭娘娘您的地位,夺人工挽造化不成什么问题。据奴才看来,大约众位花仙还不晓得圣祖娘娘老祖宗喜欢牡丹,所以未来伺候。等待会儿奴才向各花宣过圣意,明日自然都来开花了。”
看来还是小卓子训练有素,一席话让表姐听的哈哈大笑,“你这狗奴才还真会说话,你今天伺候哀家这么长时间也该休息休息了,小凳子还在受罚吧!他虽说犯了这么大错,不过好歹也是个连长,还是给他次机会,这宣旨的事就让他办吧!明个一早老祖宗起床的时候,必须让花园里百花齐放,也好给妈一个惊喜。”说罢,老佛爷摆了摆手,几个抱奴赶紧上前,将老佛爷抱回了卧室休息,接下来,可就是小凳子将功补过的时间喽!
第十八章 娘娘悠闲散步赏花,勤务荣幸终身侍花
让我们把视线转回凳连长一边,我大表姐下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连掌了几个小时嘴巴的凳连长满脸红肿,嘴角也已经开裂出血。此时老佛爷的圣旨对他来说就是一根救命稻草,他哪敢不从?
于是乎小凳子又拿出了原来的连长风范,开始紧锣密鼓的准备起来。他先是紧急通知娘娘的私人卫队,从云南紧急调运了一批牡丹到山西。还好老天爷帮忙,还算顺利,一千多盆牡丹在凌晨两点时已经悉数到位。不过按我小姨的脾气,早上起码得十点之后才会起床,如何让这些牡丹在山西这种零下十几度的天气下熬过一整个早上又成了难题!
还好我们凳连长身经百战,应对娘娘们林林总总要求的经验也积累了不少,这点小事怎么会难得到他?小凳子立刻下令,召集所有老祖宗贴身勤务兵紧急集合,随后他要亲自训话!
没过多久,我小姨的所有勤务兵无论男女就都集合在了奴隶宿舍的广场上,小凳子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连长架子来,不紧不慢的说道:“看见这些牡丹没有?老佛爷今天晚上有令,让省亲园里百花齐放,好明天早上给老祖宗一个惊喜。咋们做奴才的,就得得令颠倒飞行,现在离老祖宗起床还有七八个小时,为了老祖宗早晨起来能站在别墅上看一眼鲜花盛开的场面,让老祖宗高兴,每个人都拿一盆鲜花抱在怀里,给我不停地用嘴哈气,宁可人冻死,绝不能让鲜花冻坏。陈副官,你来负责看好这些勤务兵们,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
当然,这些勤务兵们也早已人格猪狗化,虽然只休息了四五个小时就被叫醒,也没人敢说个不字,赶紧都磕头领旨,挑了一盆花抱着,不停哈着气,远远望去,还真像夏天一大群哈巴狗在广场上避暑呢!
就这样终于熬到了早上十点多,虽然冻伤了几十个勤务兵,所幸花都没事,太阳也出来了。小凳子立马抓住机会,指挥大家把这些牡丹栽进了花园中。远远望去,还真是百花齐放,万木逢春呢,一下子让人感觉仿佛已经到了春天。
而另一边,我那娇贵无比的小姨此时却刚刚起床。我去找小姨时已接近早上十一点,进到老祖宗别墅外院一看,有二十几个外勤勤务兵正在打扫卫生,抬着倒垃圾。再进后院一看,三层楼窗户处墨绿色落地丝绒窗帘已拉开。二楼以上灯火通明,几十个勤务兵和丫头老妈子们穿梭似的在院子和楼道里上上下下。
我看见他们有的端着洗脸水、有的端着刷牙漱口杯、有的端着刚刚结皮的盛着牛奶的大号钢钟锅,有的用鞋盘端着老祖宗也不知是要穿的、还是昨晚换下来的各式各样的名贵高跟鞋和软缎绣花拖鞋,还有两个穿白大褂的护士端着白色医用方盘,上面放着娘娘每天早上要吃的各种营养药品和维他命鱼肝油丸。
总之,我看见这些奴婢和勤务兵们都为了自己服侍的女主人进入了紧张的临战状态。看着他们低头缩脖迈着细碎步有条不紊的工作情景,我心里不由得暗暗佩服小姨娘母真是治家有方,勤务兵们也真是平时训练有素驯服听话啊!到底是军人眷属部队作风,干什么也是雷厉风行有个大作派啊!
我刚刚走到一楼楼梯中间,就看见专门伺候我小姨出恭的勤务兵‘大夜壶’,低头虔诚地端着带貂皮套的特大号镀金妇科尿盆下楼来了。他见了我急忙躲到一旁弯腰请安,还毫不忸怩也不害羞地掀开便盆盖说:“这是圣祖娘娘老祖宗刚刚赏的黄金条,老祖宗今天拉得挺顺溜、拉了四条子半呢,奴婢正乘着热乎劲送到林医官那儿化验哩。”
我皱着眉头象征性地看了一眼小姨刚拉的深黄色油胡胡的屎巴巴,拿手绢捂着鼻子挥了挥手说:“好、好、娘娘今天拉的真好。慢点,别摔了贵重的尿盆,小心娘娘又要处分你,你快去吧。”
我进到三楼小姨卧房时,刚刚出恭完毕的老祖宗已光腚穿着紫缎丝棉睡衣、踏着高跟拖鞋,由勤务兵推着带橡皮轮子的高架豪华沙发躺椅到了卧房旁的膳厅。
我连忙到了膳厅,此时小姨正在她的高架沙发躺椅便架上坐着一边慢条斯理地享受着奴婢的梳妆打扮,一边歪头吃着人奶,用着早膳。在老祖宗身后跪着的正是已经忙碌了一晚上的连长小凳子,他手上拿着小本子,随时准备认真记录下老祖宗的圣旨。
只见小姨尝了一口丫鬟喂食的鱼翅粥,有喝了点人奶润了润喉咙,一扭头望向窗外,见外面正纷纷扬扬地下着雪。便随口说道:“雪下这么大,不知道花园里的梅花还开着吗?”
小凳子一看机会来了,赶忙奉承道:“奴才正要向娘娘汇报呢,这几天花园里出了件奇事,不仅是梅花,连老祖宗您最喜欢的牡丹花都开了呢!依奴才愚见,可能是天上的花神知道它们的王母娘娘主子在人间闷了,就命百花齐放哄娘娘开心呢!”
小姨一听也来了兴趣:“哦,这大冬天的还会开牡丹花?来人,摆驾花园!”小凳子喳的一声领旨,八个勤务兵,立马从外面爬了进来,一乘经过改装的凤椅绑到她们背上,小姨又在抱奴,丫鬟的伺候下上了凤椅。就这样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花园进发。
这时,我才有时间在一路上好好看看我小姨~勤务兵们的老祖宗的浩大排场。首先,这园子里还正值严冬,老祖宗的保暖当然少不了,她老人家身穿及地的水貂皮长袍,围着用三条上好的芬兰北极狐所制成的围脖,戴着一顶雪白的狐狸皮公主帽,玉手放进了狐皮手笼中,安详的在凤椅上闭目养神。
其次,这凤椅为了保暖也经过特殊的设计,与其说它是椅子还不如说是一个小型的轿子。地上铺上熊皮褥子做地毯,踩在上面又软又舒服,扶手的把柄也包着白色的狐狸皮,轿子顶棚,四周全是狼皮毛,就连老祖宗坐的垫子都是东北虎皮,简直就是皮草的世界!
除了这些,老祖宗出行的标配也决对少不了,比如随行丫鬟抬着的红酒,大烟,换的旗袍呀,后面缓缓跟着,随时准备娘娘休息的小汽车呀,都一样俱全,生怕老祖宗有一点不舒服,不开心。
不过这些都只是老祖宗的私人享受,一旁的勤务兵们就没这么幸福了。尽管天气如此寒冷,但为了干活麻利,他们还是只能单衣薄裳,顶多穿件破棉袄!这还算好的,再看看老祖宗玉臀下的八个勤务兵,不仅衣裳单薄,膝盖还直接着向冰冷刺骨的雪地,马上全身就被冻僵了,不过谁都不敢停下来,仍然继续向前爬着。当然咋们这也只能算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对于勤务兵来说,受这点委屈都不算什么,可以伺候到顶顶伟大,尊贵的老祖宗才是他们最大的幸福呢!
八个勤务兵果然没有辜负老祖宗的器重,手脚麻利,一会儿就爬进了花园。只见这花园里确实如小凳子所说:百花齐放,芳香四溢,整个园子笼上了一层朦胧的水汽,在微微阳光的映照下有如仙境。而绿叶丛中绽放着的那一朵朵,一簇簇的牡丹花,那浓浓的幽香更令人陶醉。这一排春日的美景,让人随身处寒冬,身上却也不觉感到一股暖意。
园中从云南空运来的牡丹品种各异,有单层的也有多层的,颜色也是五彩斑斓,多彩多姿。白色的纯洁,粉色的娇媚,玫红的鲜艳,紫色的浪漫,黄色的炫目……而牡丹旁边,忙碌了一整晚的勤务兵们则规规矩矩地跪成了一个方阵,用恰到好处的音量给小姨请安,既不妨碍娘娘赏花,又能表达他们对这位人间至尊的无限崇拜。
老祖宗今天也破例下了凤椅,在奴婢们的搀扶下悠闲的逛着,旁边小凳子也在为娘娘殷勤的介绍;“老祖宗您瞧,这里最绿的牡丹是“豆绿”,它的颜色近似叶绿;最黑的牡丹是“冠世黑玉”,它的颜色是深紫发黑;花瓣最多的牡丹要数“魏紫”,约有六七百片花瓣;最佳的间色牡丹是“二乔”,它一朵花上两种颜色……”
走着走着,老祖宗就到了这园子里最盛的一株牡丹王前,“这朵牡丹花开的真好,红的妍丽多姿呢。”小姨这娇气的声音犹如流水潺潺,加上她现在的好心情,着实悦耳动听。说着娘娘就准备在花丛中摘上一朵,一旁的小凳子见了赶紧代劳:“老祖宗,你的千金之躯可要小心啊。还是奴才来帮您摘吧。”话音刚落,一朵牡丹王就已呈在了锦帕之上。
娘娘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这红果然艳丽,在这一片蓝天碧水之中唯有此花最是夺目。”“正是,犹如娘娘姿容艳冠天下,其他那些萤火之光怎能与日月争辉呢。”小凳子又怎能错过这溜须拍马的好机会。娘娘听罢不禁也露出了微笑。
不过娘娘这微笑也只持续了一会儿,刚赏完那朵牡丹王,娘娘就意外看到那根枝条上的其它几朵花虽然都在绽放,不过却透出一股无精打采的味道,就如焉了一般。其实这也正常,要知道这些花可都是刚从四季如春的云南空运到了着寒风凛冽的山西,虽有一晚上的保暖,可就是娘娘刚才赏花的那一会儿功夫就足以让它们冻伤了!
不过爱花的小姨可不管这些,在她眼里这就是奴才伺候不周的表现!娘娘的脸一下沉了下来,“小凳子,这些花是哪个狗崽子负责保养的呀?”小凳子小心翼翼地答道:“回老祖宗的话,是陈副官具体负责的。”“恩,把他叫来。”
陈副官一听老祖宗宣他,赶忙从勤务兵方阵中爬了出来,在小姨脚下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奴才叩见圣祖娘娘老祖宗,娘娘万岁万岁万万岁!”老祖宗也没睬他,撇了脚下一眼问道:“小陈啊,这花怎么焉了呀,你平时怎么当的差啊?”陈副官连忙解释道:“奴才该死!启禀娘娘,奴才日日忠心侍奉这花,没想可能是花神与奴才还不熟络,所以这株牡丹王就开得焉了一点,请娘娘开恩!”
这解释虽然也可以说是八面玲珑,不过却犯了小姨的忌讳,奴才是不准为自己的错找借口的,不然就相当于在和主子顶嘴!果然,老祖宗听完,冷笑了几声:“那哀家是怪错了人咯!狗奴才,没大没小的东西,还敢和哀家顶嘴,来人啊,赐陈副官一百鞭!所有奴才都给哀家看好喽,和哀家作对是个什么下场!”
小凳子看娘娘真的有些生气了,也就不敢怠慢,赶紧向一边的勤务兵们传达了旨意,让所有下人都一律停下手里的活计,都要好好看看这陈副官是怎么因为顶嘴而被活活抽鞭子的,杀一儆百!而倒霉的陈副官则噗通一下子跪在娘娘脚下像鸡叨米一样地磕头,求娘娘看在他在公馆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伺候两位娘娘的情分上,就饶了他这一次!
不过老祖宗却好似没听到这些,依旧轻抚着牡丹花瓣,小凳子也就懂了娘娘的意思,“老祖宗,这花坛边冷,您要不移驾那儿的草坪上,也好监督着这狗奴才受罚。”老祖宗翘了翘手指表示同意,几个随身丫鬟就簇拥着老祖宗到了草坪上。
此时一大堆得令的奴才开始忙里忙外的搬东西,先是两个勤务兵抬出来一卷大红色的毯子,铺在地上慢慢的展了开来,大红色中用金色的丝线绣着金色的龙凤在自由的嬉戏,惟妙惟肖,刺绣的龙凤仿佛要活了飞出来一般,不得不说这刺绣的手艺简直太高超了。
接着又有四个勤务兵抬来一张大大的凤椅,红色古朴的木质,躺椅上雕刻着很多细小的花纹,远远的一看上去这把椅子就给人一种雍容大气华贵的感觉,接着又开始往椅子上扑红色细毛的软毯,这红色的软毯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娘娘,那张红色的软毯可不是染上去的颜色,而是真正的自然红,五十多年前咸丰帝出外狩猎时偶然的一次机会打到了一只全身红色容貌的狐狸,听一起跟去的侍卫说那只狐狸比老虎还要大,却不知为何那狐狸竟然长的那般大小,咸丰帝那次是最高兴的一次狩猎了,打到了如此宝贝,就把那只红色狐狸的皮整张的拿了下来,然后让四十多个专门熏染皮毛的工匠处理了六个月才把这张软毯做好。咸丰帝当时就把软毯赐给了皇后,后来清朝被灭,袁大总统拿到了这张软毯。前几天,他特别命人空运到省亲别墅里,说是为了给老祖宗您保暖用,奴才之前忘了禀告,请娘娘赐罪!”小凳子连忙把这张软毯的来历细细的给老祖宗讲了一遍。
“漂亮,的确是漂亮,哀家以前倒从没见过这样的皮毛,你的罪免了!”小姨这下倒挺高兴,也没治罪,而是慢慢的走了过去,情不自禁的摸了上去,也不知道那些皮毛工匠用了什么东西处理的,上面的毛居然处理到了如此软滑的地步,软毯上还飘浮出淡淡的兰花的香气。旁边的侍女见状就扶着娘娘坐到了躺椅上,慢慢的躺了下来。
旁边的勤务兵还在旁边忙碌着,搬来了一个小桌子放在了老祖宗的旁边,又端上了几盘水果,一杯龙须茶,一杯红酒放到了小桌子上,再烧好炭火,最后又有勤务兵拿出了一个大大的云花盖竖立到了躺椅的旁边,云花盖类似于遮阳伞,不过云花盖上面不是织布,而是大红色的棉帘布,棉帘布上还用金丝线绣着各式各样的花鸟图案,娘娘感觉眼前一暗立刻睁开了眼睛,原来还有人专门给她打伞,不禁也惬意的微笑起来。
这时的老祖宗已经舒服的在躺椅上享受了,躺椅前跪了两个小丫环,娘娘把脚放在丫环的怀里,另两个丫鬟跪在娘娘双腿的两侧,轻轻的给娘娘捶腿。两个男副官则一左一右地给老祖宗揉肩捶背。躺椅后面站着两个丫鬟,替娘娘打扇。端换洗旗袍的,端大烟的,甚至还有专门给娘娘接痰的美人盂,丫鬟们都跪在老祖宗的左右。远远望去,让人感觉仿佛回到了前清慈禧太后一手遮天的年代!
不过这样的舒服感觉只是对于像我这样没见过世面的土豹子而言的,对于被惯得又娇又懒、十分讲究卫生,刚刚三十七岁就被当老祖宗供上的小姨来说(小姨十五岁就生下了大表姐),还远远不够。这不,娘娘躺下还没三分钟就皱起了眉头,“小凳子,把哀家的香屏风拿来,毯子上的兰花香哀家闻着不舒服!”小凳子立马磕头接旨,不一会儿,十个几乎裸体的少女就爬到了娘娘跟前。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小姨所谓的香屏风是由活人组成的。每次令十个丫鬟,一个个脱得几乎一丝不挂,只穿内衣雁行儿排列着,团团地围在娘娘周围。这些丫鬟常年泡在热水中,身上熏着老佛爷,老祖宗最喜欢的兰麝,这样身子自然就被熏的芳香四溢了。加之娘娘周围的奴才打着扇子,热热的香气就会一阵阵地漂向老祖宗的鼻子里,这感觉别提有多舒服了。不过就是苦了这些丫鬟,每日要24小时泡在水中待命,有时娘娘睡觉时都会宣她们服侍,久而久之身体就会浮肿不堪,没四个月就要处死换批新奴才。可话说回来,这公馆本来就是太太,小姐,少奶奶们的天堂,勤务兵禁锢的地狱,谁又会去管奴才们的死活呢!
于是乎还不到十分钟,这块小小的草坪上就营造出了《勤务兵守则》中“高贵到顶、下贱到底”的气氛和景象:四周的侍卫和勤务兵们一个个衣着单薄,香屏风班的丫鬟们更是赤身裸体,却还要在寒风中保持标准姿势待命,避免扰了老祖宗的雅兴。而躺椅上的圣祖娘娘老祖宗却是貂皮裹身,享受着淡淡的香风,欣赏着艳丽的牡丹,舒服惬意,果然是‘腹中有书气自华、家中有婢体自贵’呀!
再把视线转回花坛边,陈副官脸都吓白了,他原本哆哆嗦嗦地还想乞求老祖宗,可一看草坪上的情景,就放弃了挣扎。
执行鞭刑的侍卫们按照娘娘的指令把陈副官七手八脚地给捆了起来,本来就瘦骨嶙嶙的陈副官被这么一捆,就更像捆着一条狼狗一样,除了那张还在乞求的脸,别的地方一点也看不出人的样子了。随后陈副官被迅速地吊在花坛边的一棵老榆树上,他目光呆滞,心如死灰,只是机械地念叨着“老祖宗饶命!”…
而草坪上的老祖宗此时却正在欣赏着一朵丫鬟刚刚采来的牡丹花,仿佛都已经忘了这个狗奴才。小凳子赶忙上前,在老祖宗耳朵边轻轻请示道:“老祖宗,鞭刑队已经准备就绪,您看要不要开始赏赐陈副官了?”老祖宗懒懒地拨弄着牡丹花瓣,漫不经心地下旨道:“恩,把一百鞭通通赏给这个狗奴才!”
老祖宗话音刚落,鞭刑队就是一阵急风暴雨般的抽打,“啊――”陈副官嘶心裂肺地叫了起来,每一鞭都象火一样烫着陈副官的皮肤,前一鞭的疼此时变成迟钝的刀子在肌肤上拉切,他知道每一鞭的痛苦都会相继绵延袭来,汗从额头渍渍流下。
反观老祖宗此时仍旧懒懒地把玩着那盆牡丹,嘴角却洋溢着微笑,看来娘娘对陈副官的反映很感快乐,征服人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这畜牲叫的真好听!小凳子,再加赏他三十鞭!”
就这样不知不觉鞭刑队已经打了快五十鞭了,陈副官终于昏厥了过去,不过老祖宗并没有让打手们停手,她让打手们用凉水把陈副官泼醒再打,血和水交流在一起,顺着陈副官裤腿往下淌,他脚下的地面殷红了一片。
“啪~啪~啪~”在一声声的鞭响中,陈副官也没了叫喊的力气,转而开始不断地呻吟,四肢有规律地抽搐。老祖宗也已安详地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嘴角还是挂着笑意。这下陈副官才挨了不到十鞭,就又昏死了过去。鞭刑队怕打出人命就不敢再下鞭,小凳子则慌乱地爬到老祖宗脚边禀告道:“启禀老祖宗,这陈副官恐怕是要不行了,现在连您刚才加赐的三十鞭还有五十鞭要打,您看要不要就饶了他?”正在闭目养神的老祖宗终于费力地抬起了眼皮,“哀家的旨意不可违,这种狗奴才死了不和碾死个臭虫一样,来人,把接下来五十鞭统统赏给他!”
鞭刑队不敢抗旨,又取了一戴辣椒粉往陈副官身上撒去,还加泼了一盆热水,陈副官一下就被灼醒了。鞭刑队立马开始行刑,辣椒水加上鞭子的抽打,陈副官被折腾的死去活来…
终于陈副官无力的眼神一瞥间,看到侍卫又举起了鞭子,本来疲弱不堪的身子仿佛回光返照,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量,“腾”地一下开始挣脱绳索,脆弱的绳子马上就被磨断了,陈副官浑身绑着,像条虫子一般在地上趴着,疯了似的连连磕头,苦苦哀求:“饶了奴才吧!娘娘,饶了奴才吧!不要再打奴才了,不要再打了!奴才愿意做牛做马,一辈子服侍这些花爷爷,不,花祖宗,老祖宗开恩啊!”
这么大的动静也惊扰到了一直在休息的小姨,她向陈副官处看了一眼,随口问道:“小凳子,这奴才刚才在说些什么呀?”“回老祖宗的话,他在向您求饶呢,还说要一辈子侍奉这牡丹花王!”
老祖宗这下倒是满意的笑了,“还算是懂事,算了,既然他对哀家的花都这么忠诚,就成全他吧!大过年的流这么多血也是晦气!来人,把他活埋了,给牡丹王做肥料,一辈子侍奉花王!”
听到这儿,所有的下人都不觉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原来别说是得罪至高无上的娘娘,就算是娘娘喜欢的一盆花都可以招来杀身之祸!不过也没一个人敢为陈副官求情,还是小凳子经验老道,连忙磕头领旨:“老祖宗您真是菩萨心肠,这狗奴才犯了这么大的错居然还能免了鞭刑,恩典他终身侍花,奴才替他写过老祖宗了!老祖宗您真是王母娘娘转世来人间拯救苍生的呀!王母娘娘万岁!”说着便不住的磕起头来,周围的下人也赶紧有样学样,一起高呼着,“王母娘娘万岁!”
那可怜的陈副官耳朵早被抽的直冒鲜血,也听不清老祖宗发落了他什么,还以为是饶了他了,也一下子跪倒痛哭起来,一边哭他还一边给娘娘磕头,谢谢娘娘的救命之恩。
几分钟后,小姨听烦了这些奉承,不自觉的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停!”只这轻轻一字,那些训练有素的勤务兵们马上如触电一般全部停了下来,保持着原来的动作一动不动,整个花园里顿时鸦雀无声。
小凳子又知趣的请示道:“娘娘是累了吧?奴才已经在您的房车里安排了午膳,这外面天冷,您要不受累移驾车里?”小姨小拇指轻轻翘了翘,小凳子也心领神会,安排几个抱奴伺候娘娘向花坛边的房车进发。
这时刚才那些下人们才敢恢复生气,纷纷快步跟上,簇拥着老祖宗。鞭刑队也在牡丹王那挖好了坑,把陈副官嘴里塞上纸团拖了过去,以防他又乱喊乱叫,扰了老祖宗休息!
老祖宗一到车边,小凳子就殷勤地打开了车门,把娘娘扶了进去。周围的勤务兵们也爬进了车内,几个香屏风奴跟在最后进了车。
这时老祖宗在抱奴怀里转了个头,露出一张威严的面孔,娘娘杏唇一张,一双丹凤眼眨巴两下,说道:“车里不是有香薰了吗?这几个狗奴才在么也跟进来了?”那十个屏风奴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连忙退了出去,连连磕头请罪。
娘娘此时也许真的是累了,理都没理她们,不耐烦地下旨道:“这些丫鬟,伺候哀家几天就不懂得规矩了,来人,把她们也带到花坛,一并埋了吧!”
说罢,小凳子便机警的关上了车门,没让那群奴才再碍着娘娘的眼。而车外可怜的丫鬟们,也就只能“荣幸”的终身侍花了!这也算小姨娘母身边奴才的一大特征了吧!每天都活在心惊胆战中,稍有让娘娘不如意的地方,便会丢了性命,有的甚至连带家人遭殃。可这就是奴才们的命。奴才们只能祈求小姨娘母没生气,才能使自己活下来。否则的话,不要说自己,就算连带家人被一起处死,也没有话说,谁让人家是高高在上的总统夫人娘母呢?
第十九章 祖宗随口更改祖制,开恩赏赐优秀奴狗
此时让我们把视线转回车内,作为老祖宗的私人移动行宫,这辆房车当然也是装饰得奢侈无比,地上铺着长毛地毯,沙发上铺着熊皮褥子,车窗窗帘是厚厚的貂绒和金丝绒,四周还应景地摆放着许多牡丹花!
小姨也已经换上了一套居家服,内穿丝绒旗袍,外披一条从俄罗斯进口的野生紫貂皮披肩(这可不同于那些用羊毛织成的披肩,它是用紫貂皮加上丝线亚麻线混合织成,织成之后再缀上珍珠以及玉石,还有印度的宝石和珊瑚,真是色彩夺目,流光溢彩),慵懒地卧在沙发上,有一个男孩给她揉着肩膀,而娘娘一双从意大利产的小山羊皮过膝长靴放在两个十六七岁女孩的肩上,另外两个年轻的男勤务则帮她捶腿,皮靴上耀眼的钻石闪闪发光!
老祖宗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轻轻地抿了一口,摆了摆手。小凳子心领神会地喊道:“老祖宗用膳!”十几个丫鬟连忙把今天准备的午膳端到了沙发前的餐桌上,今天是腊月二十七,按规矩应该宰鸡吃鸡,所以御膳房也准备了一顿全鸡宴。请的可是山东德州有名的大厨为老祖宗操办,可万万没想到,老祖宗的脸却阴了下来。
经历了两分钟死一般的寂静,老祖宗终于开口了:“没长眼睛的东西,你们不知道哀家最爱吃的是英吉利的点心和法兰西的海鲜吗?谁让你们做这些猪食了!”
“可是,娘娘……”御膳房的陈总管已经吓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有话快讲,不然割了你的舌头!”老祖宗怒气冲冲地说到。
“启禀老祖宗,按照咱们这儿的祖制,腊月二十七要吃的就是这些东西,这是这是咱们千百年来不变的风俗啊!万万变不得。所以今天没有准备洋人的东西。而且这全鸡宴用的也是最好的原料,一般的老百姓一辈子都吃不上这些,娘娘您要不就受累换换口味?”陈总管鼓足了勇气,终于说了他一辈子也没敢说出来的话。
老祖宗这下倒不怎么生气,反而慢条斯理地问身边的小凳子:“哦,还有这样的祖制,小凳子,祖制是个什么东西呀?”小凳子也反应迅速,听出了娘娘的言外之意,奉承道:“回娘娘,依奴才愚见,老祖宗您说的话应该就是祖制!”
“哦,”老祖宗满意的笑了笑,“原来哀家的话就是祖制,好,那从今往后每年的腊月二十七都改成吃英式点心,那些百姓要是买不起就饿上一天什么都不许吃!”
“嗻,奴才待会儿就把老祖宗您的金口玉言刻在村口的石碑上,供所有百姓瞻仰学习!”小凳子满脸堆笑地应下来。
“嗯,不过这陈总管违了祖制按律该怎么处理呀?”老祖宗又轻松地问道。小凳子当然明白老祖宗的意思,“回老祖宗,这违背祖制是大罪,按律应当乱棍打死!”
果然小姨这次一点都没犹豫,嗯了一声,几个侍卫就把陈总管拖出了车,不一会儿,车外就传来了啪啪的鞭子声,和陈总管含糊的讨饶声“我再也,啪——不敢了老祖宗,啪——我再也不敢了老祖宗,谢老祖宗,啪——恩典,啪——谢老祖宗,啪——…………”这也难怪,谁让陈总管这么大胆子,敢忤逆老祖宗呢!
不过车外归车外,车里面此时倒是一派歌舞升平,勤务兵们已经把那顿碍眼的全鸡宴撤了下去,老祖宗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又是让歌女唱歌,又是让舞男跳舞,一旁的留声机里还奏着舒缓的小曲。
而从早上开始一直贴身服侍老祖宗的小凳子此时却轻轻退到了车外,因为对于他来说还有一件更重大的任务~按老祖宗的要求准备午膳。
这个点让从英国空运点心已经是不可能了,还好老天爷救了小凳子一命,在北平东直门和朝阳门外有两家英国大使馆开设的点心店。小凳子立马安排北平王公馆的人手,分成两大组五小组分头行动,每一个大组负责一家店,一个小组负责把周边所有道路全部封锁,方便公馆人员快速通行,其它两个小组,一个负责将点心店中所有点心全部打包一份,一个负责将公馆中的美国保温套装取来,将打包点心保温,不能让这些点心的温度有半点变化。而每大组中的其它两小组则是为了防止意外的备用,他们做的是同样的工作。
事实证明果然还是小凳子经验足,由于那天北平正下着大雪,道路湿滑,每个小组的车为了赶时间却开的飞快,车内为了给娘娘的点心保温又开着三十多度的空调,让司机热的心神不宁。四组中有三组在路上都是撞的车毁人亡,但现在的紧急情况下已经顾不上这些勤务兵们的死活了,而且他们能为娘娘的高兴,快乐而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一组顺利的勤务兵的点心被快速装上了飞机,起飞运往山西,终于,勤务兵们用他们对娘娘的无限忠诚和十几条人命换来了奇迹,还不到一个小时,冒着热气的点心就被端进了车。
当丫鬟们撤掉气喘吁吁将热气腾腾的点心呈上时,娘娘也显出了一丝惊讶,终于露出了喜悦之色,“这洋人的东西就是好,颜色又正,味道又好。”
不过娘娘吃了两口也就停了下来,因为毕竟这些点心已经经过长途运输,热乎劲过了,肯定无法满足娘娘挑剔的味蕾了。但老祖宗这次还算仁慈:“小凳子,这些点心误了时间味道都变了,拿下去喂猪吧!你下去安排一下,把北平那两家点心店的厨师接来,以后就让他们在御膳房做工吧!至于今日运点心的奴才,虽然误了时间应该处死,不过大过年的,就饶了他们吧,每人赏五十大板!”说着娘娘摆了摆手,那些辛辛苦苦从北平运来的点心就全部被撤了下去,最后还是丫鬟们用B方案:燕窝粥和鲍鱼伺候老祖宗用完了这一餐。
在运膳兵们又将几只剩下汤汁和零碎剩菜的银制膳盘,从老祖宗的车里运出后,吃饱喝足的老祖宗终于想起了车外那群可怜的花奴,就随口问道:“小凳子,车外那些奴才吃饭了吗?”“回老祖宗的话,他们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待命,到现在别说吃饭了就连眼皮都没合过一下!再说了按宫里的规矩,您不下旨,奴才是不准吃饭的!”“哦,”老祖宗满意的笑了,传下新的圣旨,“让奴才们都休息一下,吃饭吧。”小凳子赶忙磕头谢恩,出去宣旨了。车里的丫鬟也懂事的把车窗帘拉开,方便老祖宗观赏这些下贱东西吃饭!
于是,按照规矩,已经辛苦了一天一夜的数百名勤务兵,全都被押到花坛旁边,然后十个人一圈、十个人一圈,围着圈中间的一只大木桶和三只小木桶席地而坐。在听到开饭哨后,在场所有的勤务兵全都立即起身爬向各自圈中的大木桶,双手快速地伸入桶中,然后抓起饭食便往自己的口中猛塞进去。几个爬的慢的奴才甚至都没法挤进去,只能在其他奴才猛吃了一会儿后,再把自己的头伸进木桶,将残余的汁水舔的干干净净。吃完之后,有许多勤务兵便伸手把系在自己束腰绳上的竹杯取下来,在靠得最近的一只小木桶中去舀水,然后一饮而尽。
而车中的老祖宗目睹了这数百名勤务兵,全都像地狱中的饿鬼一样,将那大木桶中的饭食狼吞虎咽地吃进肚中之后,也不禁满腹疑问,“小凳子,这些奴才吃的是什么呀?吃得怎么这么香呀?”
小凳子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答道:“启禀老祖宗,这些奴才平时吃的都有严格规定,大都是些糠麸、豆渣和烂草根、烂树叶,还有的是些生活垃圾,例如花生皮、果皮、碎骨渣滓、泔水之类的,基本上和那些猪狗牲畜吃的差不多!”
老祖宗听了哈哈大笑,“奴才就是奴才,一辈子都是这副下贱样子!依哀家看,现在的文明社会可真奇怪,一个好好的大男人,一进公馆当了咱们官太太的舔屁眼的专用勤务兵,他自己就不把自己当人看了,瞧瞧他们这副贱样,可不是咱们当太太的看不起他们欺负他们啊。”
小凳子点头称道:“还是娘娘有水平,看问题准,奴才就是娘娘喂的一条哈巴狗,下贱骨头下流货么。再说在这公馆里头,有老祖宗您这样光芒万丈的红太阳,自然会显现出洋人所说的马太效应,让我们这样的奴才更贱,老祖宗您这样的主子更高贵!”
老佛爷皱了皱眉头,纠正道:‘’后面倒是说的不错,至于你们嘛,哪如哀家养的贵妇犬欢欢值钱呢,充其量是条柴禾贱狗罢了。”
小凳子赶紧掌嘴说道:“奴才该死,奴才怎能跟欢欢祖宗相提并论,奴才不过是条丧家犬罢了,连欢欢祖宗的一尊玉屎都不如,承蒙娘娘厚爱才养在宫中。‘’
就在这主仆二人一问一答的时候,车外进食的勤务兵们突然又骚动了起来,我定睛一看,才发现有十几个侍卫模样的男子,正缓缓地在进食的勤务兵中间穿行着,他们一前一后抬着一张精美的宫中运物木架,而那木架之上则放着一只像船一样两头翘起的金光闪闪的椭圆形大桶。由于正在进食的奴隶靠的比较近,就算那几名侍卫空身前行也必须要左闪右避,更何况他们还要抬着一张一丈多长半丈多宽装着大桶的木架,因此他们在勤务兵中间穿行得很辛苦,抬着的木架左右摇摆上下颠晃,有好几次差点把架上的大桶摔到地上。
当我正在琢磨这只圆桶在哪里见过时,躺在御榻上的小姨突然问道:“小凳子啊,那几个奴才抬着的,不就是哀家排便用的黄金净桶吗?怎么抬到这儿来了?”
这当然又是小凳子的创举,“老祖宗,奴才正要向您汇报呢!奴才最近在督造娘娘陵墓时才了解到,山西百姓在墓葬上有个流传了上千年的风俗。由于人所遗的肚中污秽是世上最肮脏之物,连妖魔鬼怪也都惟恐避之不及,如果将被葬之人生前所遗的污秽取一部分埋在坟墓的边上,就能起到驱邪避魔的作用。奴才心想虽然老祖宗您贵为至高无上的下凡转世女神,但是还是有着和普通山西人一样的肉身,所以嘛,您的王陵在某些方面也是要按照风俗习惯来建造的。于是奴才就安排匠师们优先选好位置,在王陵的八个方向上提前开挖了八座圣净池。从建成之时起,娘娘每日所排的圣污御秽、金粪玉便,除了赏给下人的那些,还要留一些由卫队郑重其事地护送到王陵,将其倒入圣净池,等到若干年后再掩埋。奴才汇报迟了,请娘娘恕罪!”
小姨这时倒是心情不错,也就免了小凳子的罪。不过在一旁的我却还是一肚子疑惑:“小姨,就算要去倒掉那东西,也不用选在这个时候呀,而且别的路不走,还偏偏要从那几百名勤务兵的人堆中穿过!你看!你看!那些侍卫再这样抬着继续走下去,那只上面镶嵌着几十颗红蓝宝石和大颗珍珠的黄金净桶,就要掉到地上摔坏啦!”
小姨听了这话不禁哈哈大笑,“美仙你也真是的,就为了那只黄金净桶,居然把你急成这样!你也算是个贵族小姐了,要知道矜持!就算那只净桶摔坏了,不就是几千大洋的小事吗,顶多也就是养活这些勤务兵一年的开销,摔坏了,哀家让人照着原样再做十只就是了,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嘛!”
我听小姨如此一说,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便立即换了个话题问道:“可是……可是那东西倒就倒吧,为什么偏偏要在奴隶们吃饭的时候从他们身边抬过去呢,这不是存心恶心人了吗!”
“这个么……”小姨解释道,“这也是那些奴才们最近才建议的:污秽之物是由饭食变来的,如果能在正在吃饭的人中间运过去,就能大大增加驱邪避魔的法力,而且吃饭的人越多,增加得就越厉害。所以嘛今天就先试试看了。如果美仙你觉得这样太恶心了,或者怕侍卫抬着有摔坏净桶的危险,那小姨马上就命令他们停下来,等给奴隶们喂完食后,再加派几十名卫兵护送着抬过去。”
说罢小姨又看了小凳子一眼,小凳子立马心领神会,跑到车外,大声地对着侍卫传达老祖宗的指示。侍卫接旨后,便马上就地放下了运物木架,然后退到观赏台下的墙边上候着。
此时那些勤务兵们也进食完毕,在一声钟响后,所有人都停了下来,面对老祖宗的房车恭恭敬敬地跪着。突然他们开始对老祖宗车子方向整齐划一地行礼,只见那些奴才头、手、足五体一齐俯伏下来,随后举手加额,长跪而拜,口中还高声喊道:“恭迎圣祖娘娘老祖宗降临尘世,谢娘娘垂怜,奴才沐浴天恩。感激不尽。”
被一大群人一起跪下来顶礼膜拜是什么样的感觉?我这次是彻底的感觉到了,那哗啦啦的一片简直就像是半座山峰被瞬间被开出了一条崭新的道路一般,令人的视觉受到了极大的冲击。那一刻还真有一种自己成佛成仙的感觉。
在榻上的老祖宗此时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但从中还能看出一丝惊讶,“小凳子,这些奴才在做什么呢?哀家怎么从没见过呀?”小凳子满脸堆笑地答道:“启禀老祖宗,这是奴才们进食后的固定感恩仪式,为的是感谢娘娘对奴才们的养育之恩,在奴才们心中树立起娘娘至尊的形象,所以每次饭后都要对娘娘进行顶礼膜拜。老祖宗您之所以第一次看见是因为,奴才们吃饭太过下贱,怕弄脏了您老人家的凤眼,从不允许当着您的面用餐!”
老祖宗此时已经被捧地晕晕乎乎,心情也是无比的愉悦,笑着吩咐小凳子:“这些勤务兵们今天倒表现的不错,挑几个懂事的奴才来面圣领赏吧!”小凳子“喳”地一声领了旨意,跑出了汽车。
看来今天那些奴才拍马屁确实是怕对了,要知道这面圣可算是勤务兵们的最高荣誉了。特别是对于养花的这些外房勤务兵来说,他们平时没有机会、可能常年见不上高贵的小姨娘母,下的功夫干的差事也是又脏又臭,只能做无名英雄。所以他们这样下贱的奴才一旦见到老祖宗那至高至尊的高贵玉体,闻到娘娘肌肤的天香神味,就更加会从视觉、嗅觉上,震撼心灵甚至自己的灵魂。这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恩典啊!
不一会儿,小凳子精心挑选的两个花奴代表~花奴班赵班长和李副班长就爬进了车内。当他们向老祖宗请安完毕抬起头时,眼前的情景把这两个大男人惊愕得目瞪口呆,这台无比巨大,金碧辉煌的房车已经壮丽得让他们心血上涌了:整台车中到处装饰着价值连城的钻石、宝石、玉石、水晶、玛瑙、琥珀、珍珠、珊瑚、象牙、犀牛角、虎皮、豹皮等奇珍异宝。仅仅是房车壁上和天花板上的一块贴面翡翠,在山西市面上就要价值八十大洋,就更别说整个墙壁天花板要用近一千块翡翠铺就了。要知道,一个平民生活一年的花费还不到五块大洋,而他们这些在山西已算比较富裕的军人,拼死拼活苦干十几年也未必能挣到八十大洋,而老祖宗仅仅为了赏花之后休息一下,竟要奢华到如此地步,这怎么能不使他们为之震惊呢?
不过,当他们的目光逐渐汇聚到卧榻上时,一幅更为吓人的景象则把他们全都震住了,只见:在卧榻的四周跪立着十几名手持步枪的官兵,而围绕着卧榻边沿,则跪满了近三十名勤务兵和丫鬟。这些勤务兵和丫鬟簇拥着这张无比奢华的御榻,四名丫鬟在御榻周围小心翼翼地扇着各自手中的绒毛御扇,把阵阵凉风送向了御榻(车里暖气烧的太热了,娘娘要凉快一下)。而在御榻之上,则悠然地侧躺着一位雍容华贵而又白皙娇嫩的美貌贵妇。她,就是所有勤务兵的女主人,至高无上的圣祖娘娘老祖宗。
这样肉麻的场景一下子迷得这两个奴才目瞪口呆、不自觉地流下了口水。疑是银河落九天,犹如是碰见天女下凡,王母娘娘驾到一样惊讶!当然这也激发起他们对老祖宗从精神到肉体上的全面崇拜,开始不停地磕起头来,山呼万岁!
磕了约莫五分钟,在御榻上的老祖宗终于发话了:“你们两个今天伺候哀家还算不错,说吧,想要什么奖赏呀?”
那两个奴才听了老祖宗的声音倒还没怎么反应过来,还是在小凳子踢了他们一下之后才恍然大悟,开始回禀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能伺候老祖宗就是娘娘对奴才们最大的恩典了!娘娘您要是还要赏奴才,就大发慈悲赏奴才一些凤脂,让奴才们开开荤吧!”说罢,两个奴才诚惶诚恐地低下了头,浑身发抖等着娘娘的回音。
不过此时小姨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脸茫然地问小凳子:“他要什么恩典?”小凳子倒是听明白了,忙回道:“回老祖宗的话,他们是想让您把凤脂赏给他们呢!老祖宗您的玉体无比高贵,连那黄金净桶内,娘娘您所遗的大半桶御净凤脂,也是渗透着高贵的金油玉脂。由于那些奴才的肚中常年缺少油水,因此娘娘您那充满高贵油脂的御净凤脂,对那些下贱才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所以他们才会这么请求。”
此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是十几天前在勤务兵训练营里,一位教官曾经说过:一些勤务兵由于肚中常年缺乏油脂,居然会去抢食他们女主人遗下的粪便。当时我听了这件事后一点都不相信,认为那只是这些勤务兵为了吹捧他们的娘娘而杜撰出来的传说,因为山西人一直认为人的粪便是世上最肮脏之物,让人吃粪便,尤其是让男人去吃女人所遗的粪便,那是世上最羞辱人的事情之一,我怎么也不会相信,世上会有男人主动去抢食女人所遗的污秽之物,哪怕他是奴才。不过,如今我的想法已开始有所转变了。
“哦,是吗?”老祖宗听了倒是笑着说道,“幸亏哀家如今做了这娘娘,才能看到有人竟然会自我作践到主动去吞食女人的粪便……嗯,那就成全他们吧,哀家那所遗之物反正天天都有,给那些奴才这么一抢食,反倒能使哀家心情大好。好,传旨,以后哀家御驾亲临之时,哀家所遗的圣污御秽、金粪玉便全都喂给奴才食用。”
旨意刚传出去,车外就响起了一阵排山倒海的谢恩之声,伴随着不停的磕头声音。约莫两三分钟后,有十几个勤务兵便停止了磕头,随后就探头探脑地朝四周张望。随后这十几个奴才便立即起身,全都拿着自己的竹杯快速地朝着那木架跑去,随后,四个圈子中剩下的勤务兵见到他们的行动后,也全都起身跟着他们围向了木架,而四个圈子之外的奴才见到后,也立即加入了他们的行列。一时间,以那张运物木架为中心,竟然围上了数十名奴才。
说时迟那时快,几十个奴才几乎是同一时刻扑向了金桶,像一群疯狗一般抢食着老祖宗的凤脂。不一会儿,金桶就被弄倒了,娘娘的金粪玉便撒了一地,这倒分散了勤务兵们的“作战半径”,大家分散在各个角落贪婪地舔食着娘娘的凤脂,有几堆凤脂多的地方,甚至还有人扭打在了一起!每个人的脸上此时都已经沾满了娘娘的凤脂,不过没一个人想要把它擦去,而是继续几乎疯狂地抢食着散落在地上的凤脂,不舍得错过这难得的油水!
而汽车里面却一点没受影响,依旧弥漫着一股法国香水的清香。老祖宗看着这“狗吃屎”的场景,开心得开怀大笑,像个天真的少女,身上的宝石随着笑声一颤一颤的。几个丫鬟则为娘娘顺势做着按摩,放松娘娘的身心,车中一片欢乐祥和之景!
不过这样祥和的景象并没有持续太久,这些奴才刚刚吃了一会儿,花园外面就跑进了一个老佛爷身边的贴身副官,也就是昨天一直伺候着老佛爷的小卓子。
只见小卓子连滚带爬地爬进车里,开始不停地向老祖宗磕起头来。而另一边一直在饶有兴致的看着“狗吃屎”的老祖宗却是不以为然,“这帮狗奴才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什么事呀,没看哀家正休息着呢!”小卓子赶紧带着哭腔回禀道:“老祖宗,是老佛爷让奴才来禀告娘娘您,这几天欢欢祖宗有些水土不服,一直消化不良,加上昨天晚上天气太冷,欢欢祖宗着了凉,今个早上奴才们发现的时候已经驾崩了!”
听到这里,小姨的脸上一下由晴转阴,破口骂道:“狗奴才,怎么不早点说,来人啊,摆驾‘山’字别墅(欢欢祖宗的住所)!”小凳子连忙接旨:“喳,奴才这就出去安排,让那些花奴滚到一边去,别挡着娘娘的路!”话音刚落,就听一声清响,老祖宗的杯子掉在了车中地板上摔得粉碎。“这些奴才如此下贱,你这狗东西还要怜惜他们,直接让车碾过去吧,不用让他们避让了,畜牲死了也活该!”看老祖宗真动了怒气,所有车里的丫鬟奴才都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一动都不敢动,驾驶室中的司机也得了命令,直接发动了汽车,直奔山字别墅。
就这样,老祖宗的汽车直接朝那些奴才开了过去。只可怜了这些花奴,前一秒还在拼命的吃着老祖宗的凤脂,哄娘娘开心,后一秒却在地上翻滚着哀叫着,从嘴里渗出鲜红的血液。看着瞬间发生的一切,车里伺候老祖宗的众多丫鬟都吃惊的捂起了嘴。
为什么这些花奴遭此横祸,是他们伺候不周吗?是他们有违规矩吗?不是,都不是。是老祖宗正好心情不好,或者说是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有娘娘与奴隶之分,还有高贵和下贱之别。
这些奴才有可能会肋骨断裂肝脾受损,可他们别无选择。因为他们的命运,只是下贱到只能吃屎的奴才,一群被汽车碾得血肉模糊娘娘都不会看一眼的下贱奴才。
不过小姨倒不是一点情义都不讲,车子开出花园之后,老祖宗才似乎想起了那些狗奴才,吩咐身边的副官去料理一下他们的后事,“那些死了的畜牲就就地掩埋吧!不要大过年的还散了晦气,撞伤的看看嘴还好不好使,以后就安排他们用嘴保养路面吧!(用嘴把园子里的路舔干净)”之后便闭上了凤眼,闭目养神起来。
第二十章 高贵哈巴身娇肉贵,下贱奴才命薄及地
老祖宗赶到山字别墅时,别墅的大厅里已经是哭声震天,上百个专门伺候欢欢小祖宗的外房勤务兵,真跪在欢欢的灵柩前放声大哭,“小祖宗,您这么一走让奴才们怎么办呀!”,“小祖宗,您快醒醒,奴才还要继续伺候您呢!”……
不过老祖宗也没理睬他们,在丫鬟们的搀扶下,径直走进了别墅的内室,这里原是欢欢的卧室,而现在一个豪华无比的凤椅就放在房间中间。太后娘娘老佛爷,也就是我的大表姐坐在真皮沙发里,地上的欢欢祖宗内房勤务兵跪了一大堆。
大表姐天使般美丽的面孔上像是结一层寒冰。因为她最心爱的宠物狗欢欢死了。原本欢欢是由一百多个勤务兵照顾伺候的,可这下只因为一场感冒,欢欢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别墅里里。
这些奴才,居然弄死了老佛爷的爱犬,她可是大总统袁世凯的夫人,是堂堂的“皇后娘娘”,她的一条狗,要比这些奴才不知道高贵多少。老佛爷要让这些奴才统统为她的爱犬陪葬。
一旁的卫兵正在用皮鞭抽打这些奴才,奴才们跪在地上,低着头,任凭皮鞭在他们身上抽出一道道血痕,他们一个字都不敢抗辩。年龄最小的丫头兰儿却是忍不住疼哼了一声。
正在闭目养神的老佛爷一下子张开了眼睛,长长的皮靴踩到了她的头上,说:“下贱东西,哀家的狗死了,它对哀家那么忠诚却不能活着,你们这些贱奴隶却还活得好好的,你配活么?抽你一鞭子你都喊疼,你给哀家去死,去阴间接着伺候欢欢。”
老佛爷便要处罚兰儿,她让贴身丫鬟取来几双高跟鞋,都是那种金属细高跟的,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让兰儿过来给她换鞋。
兰儿跪在那,用发抖的手给她换上鞋子,大表姐看着她,眼中尽是残忍。大表姐由人扶着,站在兰儿面前,居高临下,看着浑身战栗的兰儿,兰儿吓坏了,不住地磕头道歉,老佛爷奴才错了,老佛爷奴才错了……
只可惜娘娘现在正在气头上,看着兰儿可怜的样子,反而更加气不打一处来,娘娘抬起脚,高跟鞋狠狠踢向兰儿的肚子,疼的兰儿大叫,听着这疼苦的叫声,娘娘更加兴奋,接连踢着,踹着,又由人扶着,站在兰儿身上,狠蹬兰儿的肚子,胸,腿,甚至脸。
兰儿不断嘶叫,哭喊,最后,老佛爷让侍卫按住她的手脚,然后残忍地将两只高跟鞋的细跟,扎进她的眼眶里,兰儿大声嘶鸣一声,然后昏死过去了。
侍卫一看兰儿活不了了,赶忙把她拖下去埋了,免得污了小姨娘母的眼睛。而大表姐呢,则被扶回凤椅上,继续休息,毕竟这处罚奴才对于老佛爷来说已经是重体力活了。
于是乎,娘娘的脚下,凭空多了一条冤魂,不过这对她来说,实在不算什么。这些奴才,连蝼蚁都不如。奴才们吓坏了,纷纷地磕起响头,他们磕得那么用力,只希望下一个死的不是自己。 哪怕这屋里所有的人都要被大表姐处死,他们也希望自己是最后一个死去。
就这样磕了一会儿,估摸着小姨娘母也听烦了,爱女心切的小姨看天色已晚,就下旨道:“凤仙呀,让这些奴才磕下去也不是个事,时间也不早了,依哀家看咋们娘俩不如回去休息吧!这些奴才就明天统一活埋了吧,也好让欢欢在地下有人伺候!”老佛爷听了,倒也没怎么反对,“嗯,欢欢死了也没法复生,还是妈这个建议好,小凳子,就按老祖宗说的办吧!”
虽说小姨娘母轻描淡写地下了条圣旨,不过对于地下的奴才们却是震动不已。这一百来号奴才竟然要全部活埋殉葬?虽然依刚才的情形,这些奴才肯定是活不了了,不过他们还是如晴空霹雳一般,不能接受这个可怕的现实,成了一动不动的呆木偶。
“你们都是下贱奴才,要非三生有幸侍奉欢欢小祖宗,还轮不上让你们陪葬呢,你们非但不加感谢,还很奇怪是不是?”得令的小凳子现在也狐假虎威起来,神情甚是傲慢。“你们这些狗奴才,这次是个天大的好机会,小祖宗西去,在阴间地府一定比在这里还活得潇洒,你们不要不识二位娘娘的好心。”
就这样,小姨娘母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决定了这些奴才的命运。“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老子李耳曾在《道德经》中做过如是感概,可太上老君又能怎样?能让这些显贵的太太奶奶们不再草菅人命吗?在这里,小姨娘母才是一切的主宰!
时间飞驰,白驹过隙,到了第二天中午,一队身材魁梧的大汉,面相冷酷,大步流星地闯进山字别墅,照了腰间挂牌,就把所有的奴才捆上镣铐,牵了出去。
一排奴才,被侍卫押着,全都被换上了素白的麻衣,手上也都上着绳索来到了村外的空地上。
空地上一个方坑已然挖好,方坑共分三个大块,主坑最大,长四十余丈,宽二十余丈。左边的一个方坑最小,只有主坑的十分之一大,两者之间起了一道大石门,据说是尸魂之间交流的甬道。右边的一个方坑挖得最深,虽然只有主坑的一半大,可深不见底,只能看到明汪汪的地下水,像一个深潭似的,让人毛骨悚然。这个深潭就是用来活埋奴才的。
乐师和巫师拿着器具,各站一方,哎呦哎哟地做着法事,传说这样可以让欢欢祖宗从阴间顺利通过关卡,绕过六道轮回,直接投胎到帝王之家。黑衣乐师和灰衣巫覡都为了讨好小姨娘母,吹得特别起劲,特别卖力,个个显能,贾勇争奋。
而在不远处,小姨娘母悠然自得地躺在凤椅上,也是一身素袍。不过这可和那些殉葬奴才的大不一样,小姨娘母的素袍是用最最名贵的白色云锦织就,外面装饰以白珍珠,袍子外再披上一件雪貂皮的大衣。既表达了娘娘的悲痛,又不失雍容华贵。
乐师和巫师吹奏已毕,大表姐轻轻地勾了勾手指,人堆里跑出两名身材矮小的勤务兵,向小姨娘母三叩九拜,前去掀开小祖宗的棺木,用手在里面探探,少许又合上乌黑的棺材盖子。“贱奴启禀老佛爷,老祖宗:欢欢祖宗一切无恙,可以顺利入土安息。”勤务兵恭敬地说道。
立时,空地场子上炸开了。因为所有奴才们都清楚,主人入土之前,他们这些殉葬的随人都必需得下去。两名漂亮的丫鬟,估计是欢欢的贴身丫鬟,被推进最小的方坑之中。侍卫还在她们身上挂了些值钱的玛瑙一类的玩意儿。
“老佛爷饶命啊!”两个丫鬟扒着土壁,极力地往上爬。只见她们在土壁上抓出道道深痕,好像一个丫鬟的修长指甲都从指头上脱落下来。
“老佛爷开恩啊。”两个丫鬟可怜巴巴地爬了上来,全身都是土。脸上也挂着泪痕。丫鬟扑通跪在小姨娘母面前:“请老佛爷开恩,放奴婢们一条生路吧。”
一直在摆弄指甲套的大表姐这才正眼看了她们一眼,不悦地说:“狗奴才,把你们殉葬已经是开恩了!要误了欢欢下葬的时辰,哀家扒了你们的皮!”说着向空挥挥手,只见几名侍卫冲了上来,把漂亮的丫鬟重又推到了坑中。“把她们家人也一并处死!”老佛爷还不忘“照顾”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丫鬟的家人。
“上土——”旁边一位副官挥着木剑道。
“不要,我们不要陪葬,我们不要陪葬,快来救救我们,过来救救我们……”“谁来救我们,谁来救我们……”“我们给你们做一辈子的奴隶,救救我们……”“呜呜……老天爷……救我们……”
土越来越多,渐渐漫过她们的颈脖。两个丫鬟再也动弹不了,唯有把头昂起,一个劲儿地摇。嘴里也一直喊着救命。
“封坑,平土——”木剑又挥了挥。副官发了命令。
“呀,呸,呸,呜呜……”丫鬟吐着口里的土团,由于求生的本能,她们奋力地挣扎,脸上血红如西天残云,额头上青筋暴跳,好像要破裂开来,眼珠外凸,死死地瞪着坑外的人们。
两个丫鬟的反抗越来越无济于事,声音渐渐小却,偶尔会从地下发出一点儿闷声,嗡嗡的,听不大清楚。
只见黄土完全把她们掩埋,盖过了她们的头顶。起初的时候土还微微动弹,向上耸一下,可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土就不再动了,想来她们是被活活憋死在地下。
万事开头难,有了这前两个丫鬟,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不一会儿一百多个奴才就全部被活埋到了土里,欢欢的灵柩也入了土。这盛大的葬礼告一段落,小姨娘母也在一众奴才的簇拥下回了别墅。
第二十一章 娘娘清闲勤务忙碌,搓麻美容两不耽误
不过,对于平时住在大宅门里的,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小姨娘母,欢欢驾崩带来的悲伤也只是一时的,反正没过多久又会有奴才献上新的宠物。
回到别墅后的老佛爷,老祖宗用完午膳,就在奴才们的簇拥下到了别墅三楼,这里除了是娘娘们的卧室,还是小姨娘母娱乐放松的地方。
抱奴们将主子抱到卧具上,奶妈们跪在两侧,随时服侍。这两个榻子都是用白狐的皮毛做成的软塌,老佛爷在上面直接睡了下来,玉体横陈,肚脐到大腿处遮了一张貂子皮毛的被单,露出一大截玉腿在榻子上面的帷帐掩映下若隐若现,修长的腿儿线条充满令人窒息的美感,丰满的线条一直延伸到小腿,两条线收到脚腕上,纤细美丽。雪白的脚趾如同剥了皮儿的水晶葡萄,粒粒分明充满性感。周围一圈奴才跪候着,小心翼翼地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老祖宗则是半躺着,玉腿架在跪着的女奴背上,卧榻下面跪着两个丫鬟,用舌头服侍娘娘的玉足。这样服侍娘娘的脚奴有几十个之多,为了不让她们的牙齿伤到娘娘尊贵的玉足,她们每个人的满口牙都被敲掉了,平时只能吃些流食。
不过虽然两位娘娘休息的姿势不同,有一点倒是一样,那就是周围都围着几个奶妈子,时不时将乳头塞进娘娘们的嘴里,挤奶出来,射进娘娘们的玉嘴,让小姨娘母在娱乐的同时不会口渴。
娘娘们今天的娱乐活动照例还是麻将,陪同玩牌的两个丫鬟左右跪好,牌局就开始了,小姨娘母半躺在那,只负责下令,具体摸牌出牌的脚下跪着的两个丫鬟。不用看也知道,这两个丫鬟只是牌搭子而已,他们是不敢胡牌的,两人跪在那,一边殷勤地逢迎着娘娘,一边小心翼翼地出牌,争取不着痕迹地让娘娘高兴。而小姨娘母吃了会人奶,便一边看牌,一边用手揉捏着奶妈的奶子玩,乳汁弄的她们满手,权当是护手霜了。
不用说,每局自然都是小姨娘母胡牌了,两位娘娘一边开心地笑,一边听着四周伺候的奴才的拍马之语,什么老佛爷牌技高超啊,什么老祖宗尊贵至极啊等等。
不过这样的牌局玩多了也没什么意思,不一会儿娘娘们就玩厌了,周围殷勤服侍着的小凳子也发现了这点,赶紧跪下请示道:“娘娘,要不要让美容保养的奴才们伺候?”老佛爷恩了一声算是回应。这轻轻的一声仿佛按动了勤务兵们的按钮……
早已准备好的美容榻被抬了上来。老佛爷的是用火狐毛皮铺垫着的,因为美容的时候娘娘是赤身裸体的,为了防止娘娘被冻到,除了合适的室温控制,还需要这个会天然发热的火狐皮毛来平衡娘娘裸裎时的体温。
几个丫鬟上前,有的托住大表姐娇嫩的玉肩,保持住平衡,两个分别托住娘娘的两边腰侧,动作轻柔,不会因为一点手重让娘娘不舒服。还有几个分别托住娘娘的玉臀,两条修长圆润的玉腿由四五个丫鬟轻轻握住。就这样,老佛爷的玉体安然地被奴才们从榻子上抬到了美容床上。老佛爷如同抹了牛奶一样的雪白肌肤大片地裸露在空气里,让我看到了都不禁凝神屏气,心里面连连赞叹几年不见大表姐,她的肌肤竟然被保养地像玉儿一样高贵迷人。
正当我赞叹之时,丫鬟们已经开始了手上的工作。她们先用奶妈们新鲜挤出来的人奶用毛巾蘸了,放到一旁的小锅上蒸腾,让热气把毛巾蒸的散发出热烈的奶香味儿来,丫鬟们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用戴着真丝手套的手去触碰毛巾,以确认其真实的温度是否合适,会不会伤及娘娘娇嫩的肌肤。
等到温度整好了,马上把毛巾取下,放到老佛爷的肚脐位置,以便人奶的精华能够通过蒸汽渗入老佛爷的身体里,保证娘娘的身体康健,这也算是一种保健方法吧。搁置了之后丫鬟们也不会闲着,周围几个同样戴着真丝手套的丫鬟走上前来,围着娘娘,各司其职为娘娘按摩着。
她们先给老佛爷的全身用兔毛刷子刷上了一层莹润剔透的天山雪莲的精油,使得娘娘的玉体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得熠熠生辉。为了让这些精油能够更加深入地深入娘娘的身体,她们这才开始用特殊的手法按摩娘娘身上的各处。有的按摩着老佛爷的玉颈,使得老佛爷经常躺卧的玉颈能够得以放松,有的按摩着老佛爷的手臂,使得玉臂更加紧致,有的按摩着娘娘的玉脚,使得娘娘的玉脚更加纤长,有的按摩着娘娘的玉乳,使得娘娘的乳房更加坚挺动人。
这其中还要数按摩乳房的工序最为繁琐,也让大表姐最为舒适。而且按摩乳房丫鬟的手套也是大有讲究,那真丝手套虽然如同皮肤一样柔软,仿真度极高,但是由于娘娘的要求,这按摩乳房的手套是有了特殊的加工的,上面的纹路更加复杂,抚摸起娘娘的乳房可以使娘娘更加战栗舒适。
首先丫鬟会以适当的手法将娘娘的玉乳往中间聚拢揉搓,使得乳房形状能保持坚挺不外扩,等到精油吸收得差不多之后就会用手指去拨弄娘娘的乳头,让老佛爷的敏感地带能够得到足够的抚慰。一次次的撩拨让老佛爷的乳头变得坚硬起来,浑身的毛孔都仿佛打开了一样,精油吸收的更加好了,娇嫩雪白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情色的粉红。
做完按摩之后娘娘开始做脸部的美容了,首先由奶妈将娘娘的头托起,由丫鬟用专门的蒸脸器往老佛爷的脸上喷射滴了精油的水汽,水汽蒸腾之下,娘娘的面部很快就补上了一部分的水分,变得润泽了一些。
但是这是远远不够的,奴才们又用特殊的手法,先给娘娘的脸儿上抹上了精油,使得娘娘的脸不会因为按摩产生皱纹,甚至变得更加紧致。侍女柔软的手在老佛爷的脸上按摩着,顺着脸颊两侧往上提,等到老佛爷的脸皮因为按摩而有些许发热了之后,侍女将特制的蚕丝补水面膜敷上了娘娘的玉脸,让娘娘的皮肤能喝满水。敷上了面膜之后,这些丫鬟还不能空闲,还要继续给娘娘揉按整个头部,以让娘娘能够在敷着面膜的时候能够继续放松,惬意。
与此同时,另一小队丫鬟也跪着爬了过来,给老佛爷行了个礼。就开始用薰衣草特制的精华水往老佛爷的发根和头皮抹上,加以手法按摩,使得精华水能够渗入娘娘的头皮。
此时,薰衣草安眠的气味让大表姐昏昏欲睡,舒适地窝在奶妈的怀里,时不时如同新生的婴儿一般寻找着奶妈的乳头,但是早已娴熟的奶妈是不会让娘娘有一丁点的费劲儿的,往往是老佛爷还未说话或者开始寻找,奶妈已经托着自己的乳房,将乳头塞入娘娘的樱唇里,揉弄着自己的乳房,让乳汁可以顺利流入娘娘的嘴里,顺着口腔柔顺地滑入娘娘的胃里。
在老佛爷保养头发的空隙,还会有专门的勤务兵用特制的羽毛掏耳勺,一点儿点儿进入到娘娘的耳朵里,瘙痒着娘娘的耳朵里的绒毛,轻柔地转着羽毛。老佛爷在这帮丫头的伺候下,仿佛进入了极乐世界,一脸陶醉的神情,舒适地脚趾头一伸一伸的。
当然,你可别以为美容的时候只有丫鬟们忙前忙后,由咋们“凳连长”带领的男勤务兵们也不敢闲着。从开始到现在,勤务兵们一致有节奏地磕着响头,高呼:“恭祝老佛爷万寿无疆!恭祝娘娘青春永驻!”呢。此时,丫鬟们的工作也差不多结束了,该是小凳子发挥的时间了。
他小心地跪前一步,请示道:“启禀老佛爷,奴才这几天看您的指甲已经长到三四寸之长,就私底下想了个法子为娘娘保养,还请娘娘笑纳。”
这时的大表姐已经像一只高贵的猫儿一样嘤咛一声窝入奶妈的怀里了,自然也没力气说话了,只是翘了翘玉指表示同意。小凳子拍了拍手,一排干干净净的小姑娘就爬到了老佛爷跟前。这些孩子都只有六七岁的样子,脸上粉扑扑的,煞是可爱。
两个小姑娘自觉地爬到大表姐两边,给娘娘捶肩揉臂的孩子,一边一个,弓着身子卖力地伺候着老佛爷。由于老佛爷躺靠在榻上,身子比较矮,小孩子跪着够不到,站着又犯了娘娘的忌讳,只能弯着腰,曲着腿,似站非站,似蹲非蹲地给娘娘捶肩。然而,这种姿势时间一长,连成年人也会感到累的受不了,更别说是几个六七岁的孩子,早已累的疲惫不堪,小脸热的通红,汗珠顺着脸颊流淌着。可是没有一个孩子敢停下来哪怕一秒钟,因为她们知道停下来的后果远比现在痛苦百倍。
除了这两个揉肩的孩子,其他两个小姑娘也跪到了娘娘玉手旁,小凳子讨好的说:“老佛爷,您就用这些小崽子的脸保养吧!”大表姐一下子就明白了小凳子的意思,嘴上却娇嗔道:“这怎么行,这不把两个孩子疼死啊。”小凳子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巴结的机会,讨好的对老佛爷说:“老佛爷您就是奴才们的女神,是奴才们的活祖宗,只要伺候的您高兴了奴才们死了都值,这点点血算什么呢!”
说着两个孩子真的跪在地上仰着脸送到大表姐的手上,娘娘胳膊被丫鬟扶着,轻舒玉笋般纤手,放在孩子的脸上,尖尖的指甲在孩子脸上慢慢的随意地划着圈,仿佛在寻找着掐拧的地方。老佛爷的手指甲在孩子的脸上转了一圈又一圈,蹂躏着孩子紧张而的惧怕的心理。看到孩子一点点的适应了,才随意点了个位置。
当然,娘娘的指甲这么长,她老人家自己用指甲掐要是弄坏了指甲,可就是奴才们的弥天大罪了。所以小凳子早就想到了用手术刀贴着孩子的皮肤横切开口子。小凳子看娘娘已经选定了位置,赶紧上前,二话不说,迅速地在那孩子切开了个小口子,伺候娘娘把指甲伸进去浸泡,吸收孩子血液中的营养。
那孩子一看就是训练了无数次,只是皱了皱眉,便紧紧的咬住嘴唇不再出声,怕影响了娘娘美容时的好心情。老佛爷此时脸上则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她并没有立即拔出插在孩子脸蛋肉里的指甲。那保养极好的长指甲,深深地嵌在孩子嫩嫩的脸蛋里,血顺着指甲边缘慢慢地渗出来,她要用孩子脸上的鲜血来滋润养护她的长指甲,让她的长指甲去吸收孩子血液中的营养。孩子脸上的血越流越多,顺着脸蛋流向脖子,流到地上。可是娘娘的指甲却还插在孩子脸蛋的肉里,丝毫没有拔出来的意思。孩子脸上源源不断涌出的鲜血浸泡着老佛爷的长指甲,长指甲慢慢的在孩子脸上变软了,老佛爷这才拔出插在孩子脸蛋肉里的长指甲。
她老人家缓慢地抬起手,翘着兰花指送到自己面前看了看。而后,颐指气使将手臂一伸,扎煞着五指,说了句:“给哀家舔干净了!”便微闭着双眼养起了精神。
一旁的丫鬟赶紧扶好娘娘的手臂,被掐孩子仍跪在地上,张开嘴伸着舌头,舔舐着老佛爷手上残留的的鲜血。接着,挨个吮吸娘娘的手指头,连娘娘的手指头缝,都逐个伸着舌头舔舐的干干净净。最后,把娘娘的长指甲一个个含进嘴里,用舌头舔净指甲缝里的血迹。大表姐睁开眼时,看到自己玉笋般的嫩手,已被舔的干干净净了
而另一边的小姨此时也快结束美容了,老祖宗因为年纪大了,所以一般都是水浴美容。刚才麻将之后,几个丫鬟就各自分工,有的抬肩,有的抬腿,有的扶腰,将娘娘高挑有致的玉体放上了水浴榻。
顾名思义,水浴榻有着一个巨大的水池,里面的却不是水,而是由一千种花油汇聚成的“水流”,上头有无数个喷射口,以便这些花油能够打入老祖宗的玉体,顺着毛孔进入体内。操控水流的丫鬟看到娘娘进入水池,就开始操控水流往娘娘的娇躯上喷射。当然,力度是绝对不能大的,否则娘娘娇嫩的玉体会被打得斑斑点点,这就不好了。但是如果喷出来的力度小了,娘娘又没有被水流按摩的快感,所以往往老祖宗赤身裸体在水池子里一边享受,负责水浴的侍女则会满头大汗注视着娘娘的一举一动,以便给娘娘最完美的享受,让娘娘浑身上下都如同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通透舒适。
当小姨洗了一会儿开始靠在池边休息时,几个赤身裸体的丫鬟赶忙也跳进了花油池子里,当然,她们这不是为了像娘娘一样享受。
她们潜入水里之后,就如同小鱼温泉中的小鱼,要然后各自舔舐着娘娘身上的各个部位。
她们有的舔舐着老祖宗的玉足,将老祖宗的脚轻轻舔舐,遇到有死皮,就用训练已久的办法,娴熟地用牙齿将死皮咬下,又不伤及娘娘,又将娘娘的玉足清理得干干净净。当然,这咬下来的死皮奴婢是不能随便私吞的,要捏在手里,等到出了水面之后交给专人,用专门的器皿储存起来,然后等候娘娘接下来的决定,再确定赏赐给谁。
有的则舔舐着老祖宗的肛周以及阴户,柔软弹性的舌头被训练得如同灵活的小蛇,时不时在娘娘肛门的褶皱里舔舐着,按摩着娘娘的玉体,也会游走在老祖宗的阴户旁边,小舌头伸进伸出,柔软的在阴道的褶皱里舔舐着,让老祖宗舒适地蜷曲起脚趾。
还有的则舔舐着娘娘的乳头,柔软的舌头围绕着老祖宗嫩红的乳头打转。这些丫鬟的按摩,让娘娘战栗得浑身毛孔都打开了一般,再加上水油有节奏地冲击,通过打开的毛孔进入到娘娘的玉体。
如此这般下来,一个时辰之后,两位娘娘才结束了美容,在丫鬟们的簇拥下,由抱奴伺候出了娱乐室。尽管这期间小姨娘母只是躺在榻上玩牌美容,由着奴才们伺候,可是对她们这样的贵人来说,这就算是大体力活了,特别是今天上午还观摩了欢欢小祖宗的葬礼。娘娘们的一天真是太累,太辛苦了,晚上也该好好休息休息,放松放松了。
第二十二章 女皇看戏众奴侍奉,高贵享受惊煞众人
美容过后天色就慢慢暗下来了,小姨娘母用完了晚膳。老祖宗照例回到别墅享受起男宠们的伺候,而老佛爷呢,由于是总统夫人的缘故,也不能太过张扬,一般会有别的放松活动。今天安排的是看戏。
娘娘看戏当然与一般的百姓不同,街上的戏院是没法去了,在省亲园里有座专为老佛爷定制的戏院,每天都有全山西最好的戏班子在哪儿候着,为老佛爷助兴表演。
华灯初上,老佛爷换上了一套新的风袍,法兰西的黑色底色裙子,裙上用红色绣线夹着金丝绣着一大簇一大簇的荆棘花,那花儿如同活了一样,长在娘娘的胸口。襟子上别着同样是来自法兰西的羽翼形状胸针,铂金铸成羽翼饱满流线,以多如繁星的点点钻石在流线上串起,穿成一条舒展而优雅的羽翼。脚下纤纤,踩着用白金制造而成的高跟鞋,质地柔软,硕大的钻石坠在脚面,脚下轻踩,已是数千大洋,可老佛爷早就已经是司空见惯,不以为意,一举一动都是随意却又都是优雅,没有丝毫矫造之气,更显娘娘的高贵和威严。
整理完毕,娘娘在丫鬟们的簇拥搀扶下躺在了抱奴的怀中,到了戏院。戏院建在省亲园的深处,四周被翠竹环绕着。外头看起来很是雅致。走进去之后是一个很大的大厅,上头用金粉写了“出将”和“入相”几个大字。
戏台很大,戏台下面的观众席却和外面的不一样。没有一张张的观众桌椅,地板上用羊绒的毛毯子铺上,赤着脚踩在上面一点儿声音也没有,正中间用金子浇筑了一张长椅子,长宽度正好和老佛爷的身体恰恰相称,尽显尊贵。为了保证椅子的软度,上头还用貂皮的毯子铺上了三层,娘娘躺在上头惬意得很。
今天的暖场表演是一段快板书,由省里一个电影明星表演,只见她手里拿着快板儿,汗如雨下却声音清脆地在说着逗趣儿的令子,脸上绷得很紧却拼命想要挤出笑容,生怕哪里触怒了老佛爷,惹来杀身之祸。娘娘则躺在长椅上,周遭围上了十几个拿着丈大蒲扇的奴仆们,吃力地给夫人扇着凉风,奴仆们浑身大汗,大表姐却惬意舒适,浑身喷香,一丝儿不见热气,只享受地躺着,时不时有奴仆叼着一个剥好的葡萄提子,嘴对嘴喂入老佛爷的嘴里面去,喂完了之后还会舔一舔老佛爷的口腔,保持清洁。
还有数十个奴仆跪在娘娘的脚下,给娘娘舔脚趾的有之,按摩的有之,还有数十个奶妈子跪坐在一边,时刻等待娘娘想要喝奶了,可以有机会服侍夫人。老佛爷这时眯着媚眼,长椅下头卧了一只三四岁孩子大小的狮子狗,浑身雪白,通体毛发柔顺。这是山西省主席昨晚连夜新进贡的宠物狗乐乐,现在它已经成为了全体勤务兵新的小祖宗。娘娘的玉手在这狗儿的头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狗儿如同一个乖巧的孩子,舒服的发出呼噜声。
戏台上的电影明星讲完了故事,向老佛爷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就滚下去了,另外一群身穿翠绿色衣戏服的小姑娘又上来了,翩翩起舞,舞姿优美动人,如同人间的精灵。这些就是省舞蹈团的演员了。
且有一遭儿,这小狗儿是最喜欢绿色的,平日里见到一株草都要上去戏耍一番,这么一下来这么多彩衣女子,哪能安分下来?立时舔了舔夫人的手儿就冲上了戏台上。
乐乐如同箭一般冲了上去,这些舞女们却没有停下,依旧翩翩起舞,只是舞步里都是围着小祖宗的,逗着小祖宗。老佛爷优哉游哉地看着戏台,嘴角挂着微笑,周遭的人也没有大惊小怪,依旧按部就班做着事情。
这是很平常的,以前老佛爷看戏的时候时也常带着欢欢,欢欢小祖宗看了开心也会上去一起戏耍一番。一开始大家伙儿还有些不知所措,娘娘还会制止欢欢捣乱,但是到了后面,看多了人的表演实在也是有些枯燥乏味的,索性也不管了,任凭它闹个天翻地覆图个快活。老佛爷也看了开心,所以这下来,大家都是司空见惯了的。现在乐乐也继承了这个传统。
但乐乐貌似并不满足于这样简单的玩耍,突然间,乐乐竟将一个跳舞的小姑娘扑倒在地,那姑娘自然不敢造次,只能从善如流,任由小祖宗舔弄自己的身体。可是一会儿后乐乐竟将那姑娘的衣衫一点点用嘴咬开,露出雪白的胸脯,伸出猩红的舌头,轻轻舔弄那姑娘的乳头,这些跳舞的都是些清倌儿,哪里通过人事,不一会儿就被小祖宗舔弄得娇喘连连,浑身上下泛着情欲的粉色。
许久没来过房事的大表姐看台上的戏份充足,一时间也来了兴致,和身边一个跪着的丫鬟接起了吻来,另外两个见了,也从善如流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雪白的肉,两个雪白的乳房颤动着,四肢着地,如同两条低贱的母狗,伸出樱红的小舌头,一下下给老佛爷舔弄着身体,老佛爷的眼睛微微眯起来,嘴上接着吻,眼睛却看着戏台上的“表演”,十分惬意舒适。
娘娘享受了这般淫靡的伺候,十分兴起了,下身也开始冒出水儿来,有眼色的丫鬟急忙掀了衣裙就将头凑近去,用小嘴将夫人的整个玉穴包起来,一下一下地吸吮着,等到夫人的穴儿舒适地抽搐起来,马上用舌头在性器的周围细细舔弄着,如同品尝美味佳肴。
老佛爷这时也没有接吻了,而是半起了身子窝在一个奶妈子的怀里面,如同婴儿一般被奶妈喂着人奶,惬意得很,但是现实却没有这么清纯,夫人的玉乳泛着光,这是因为刚刚被丫鬟用精油揉搓过了,乳头硬挺着,两个乳房都被奴仆捧在手里,由专人揉搓,专人舔弄。粉红色的乳头在丫鬟的嘴里转动着,和丫鬟的粉红色小舌头嬉戏打闹,很是淫靡。
这边娘娘享受着,戏台上的表演也还在继续。乐乐又换了一个小姑娘舔弄,而一旁那些卑贱的勤务兵,为了讨太太欢心,竟然爬过去为小祖宗捶起背来,特别是小凳子,还在一旁给小祖宗磕头请安,还真是人不如狗啊!
老祖宗在底下看得高兴,将自己胯下的丫鬟用手往下体按了按,丫鬟马上从善如流地将舌头从娘娘的外阴移到了阴道里,一下下模仿阳具抽插老佛爷的玉穴,老佛爷淫液直流,水汪汪的一片,丫鬟的胸前都被打湿了一大片,嘴上的动作不停,让娘娘舒适地呻吟出声来,丫鬟听见了,如同得到了莫大的恩赏,心下被鼓舞了一般,更加地卖力地去舔弄起来,只求能伺候好老佛爷,让老佛爷更加舒服。
此时,戏台上的表演也到了尾声,乐乐玩累了,从台上跑了下来。它乖巧地低下头颅去蹭大表姐的玉体,娘娘已是高潮迭起,被这柔软的毛发一蹭,更是浑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舒适地颤抖了起来,穴儿在丫鬟舌头的急速抽插之下到达了高潮。
老佛爷解决了情欲问题,再看上戏台的时候,上头被乐乐玩弄的几个姑娘早已整理好了衣装恭恭敬敬地跪在台上准备谢幕了。
其实按照以往的惯例,看戏还有很长时间才会结束,娘娘有时候开心了还会自己导演话剧,自己当主角。
戏子们扮成林中的走兽飞禽,或跑或跳,老佛爷骑在勤务兵身上,执着皮鞭一下下抽打在这些人身上,有时候还会有专门的人拿着弓箭去射这些戏子,只因为老佛爷看腻了素色的表演想看些鲜艳的,好运气的被射中手或者脚,还能留下一命,不好运的当时就被射中后心,回天乏术。但是这些在娘娘眼里都是不值得一提的,这些人的命在娘娘的眼里不过蝼蚁,随时捏死都可以。只要能看到红色,愉悦一下心情,这些人死了又会怎么样呢。
台上的戏子们鸡飞狗跳地逃命,只为了一线生机,而台下的老佛爷则前呼后拥,享受在一群奴仆的服侍下,无比悠闲。等到了看戏之后,一群戏子又是所剩无几。但是从来不用去担心人不够的,公馆里有着无数豢养起来的戏子们,随时有空缺了,随时就能够去补上,绝不会让老佛爷多等候一分一秒的。
当然,娘娘在玩乐时,一旁的歌舞表演是不能停的,时不时表演些淫词艳曲逗夫人开心,给夫人助兴,还会有专人拿着汗巾子给老佛爷擦汗,摇扇子,生怕娘娘会出了一丝香汗惹得身上不快活了。有的时候呢,正巧碰上了老佛爷有兴致了,还会亲自拿着皮鞭去打这些伺候的勤务兵们,这些奴才都是不能抵抗的,只能乖乖地头低低垂下,高抬起屁股,以一种屈辱的方式被娘娘用皮鞭打着屁股,打完了之后就算再疼也不能叫喊,只能够跪谢老佛爷的隆恩。
娘娘开心了之后又见不得他们的奴才样,脸上狠狠啐他们,手上的鞭子打得更加用力了,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这些奴才的身上全是鞭痕,红红的交错着,老佛爷看了开心了才会放过他们。要是遇上时运不好的,夫人兴致好,精神气儿足,这么一直玩耍下去,就是打死几个也不奇怪。
通常就是,到一场戏看下来,老佛爷兴高意满地走了,之后不知道又要抬出多少具勤务兵的尸体,却从来不会有人在意,只有娘娘开心了,一切的事情才有继续下去的意义。
不过,今天的戏院却和往常不太一样,老佛爷并没有继续折腾台上这些人肉玩具,而是窝在奶妈怀里,用娇贵的玉指指了指跪在台上的一个舞女:“那个小妮子上来让哀家仔细瞧瞧你的小模样。”那舞女不敢起身移动四肢爬上浅浅的白玉石阶,在大表姐塌下跪着身子,垂着眼帘抬起脸蛋。
老佛爷伸出一只柔若无骨的柔荑素手用一根手指的指尖挑起舞女的脸蛋,细细打量着,故意娇声问道:“你是谁?”舞女恭敬的回答道“奴婢是省舞蹈团的领舞小月。”
大表姐想了一会懒懒地说道:“你以前和哀家一起在县里的时候不是还笑哀家舞跳的差吗?”原来在大表姐还未发迹时,曾经在县里的艺术团跳过一段时间的舞,那时小月就已是艺术团的头牌,像大表姐这样的小角色自然是看不起的。但是今非昔比,如今小月却要跪在大表姐脚下战栗不止,只敢恭敬回道:“奴婢该死,奴婢不敢。奴婢就是给娘娘叼鞋衔袜儿也不配呢。”
大表姐听了不由“咯咯”娇笑道:“你这贱货倒是会说话。”忽然抬手重重的在小月脸上抽了两记清脆的耳光,小月被打得扑倒在地上,却不顾脸上疼痛,立即爬起身子跪在塌下亲吻着光亮的地板,惶恐道:“奴婢该死,招惹老佛爷生气。让奴婢自己掌嘴就是别打疼了娘娘高贵的玉手。”说完跪直身子抬起双手左右开弓清脆有声的用力抽自己的耳光。
老佛爷此时也累了,懒得理睬他,过了好一会儿,小月脸上慢慢红肿起来,娘娘才慢条斯理地下旨道:“来人,把她和她的家人关到管教所里,先杀杀锐气,听候发落。”说罢,就继续闭目养神起来。当然,接下来等待小月的就没娘娘说起来那么轻松了……
第二十三章 戏子作死触怒凤颜,军法如山严肃处罚
说起这管教所,每个小姨娘母下榻的别墅周围,都会有这样一个小型的建筑。管教所分为地上地下两层,地下是勤务兵们的住宿区,地上则是他们平时的活动区。
这里面的奴才分成两类,一是平时那些犯了各种各样错误的勤务兵们,比如按摩时手法太重,伺候老佛爷时突然咳嗽了一声让娘娘受了惊吓等等。他们虽说是冒犯了娘娘,但也罪不致死,所以就被送到了这里。二是小姨娘母之前的故人,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惹怒了两位娘娘,就比如看到她们母女一下子富贵了 嫉妒乱嚼舌根的,在娘娘还未发迹的时候,欺负过她们的,刚才的小月就是其中之一。总而言之,只要是冒犯了娘娘、惹怒了娘娘以及扫了娘娘兴致的奴才,如果遇到小姨娘母心情不好想发泄怨气时,几乎都难逃被娘娘关入管教所的厄运。
你或许会问这些奴才即使犯了错也应该根据军法处置,可这是在小姨娘母的公馆中,两位娘娘长久以来一直养尊处优、颐指气使惯了,千分娇气、万分任性,由娘娘们来执掌这大到极致的无上权力,折磨折磨这些犯错的奴才又算得了什么呢?对于娘娘们来讲,自己的金口玉言永远高于刑律,谁没罪、谁有罪全凭小姨娘母的一个想法、一个念头以及心情好坏甚至是身体的某个部位一时间是舒服还是难受来决定,不论是谁,只要惹娘娘不高兴了,他也就是犯了弥天大罪。
看到这儿你也应该可以猜到这管教所根本就不是什么管教场所,而是一座不折不扣的人间地狱。这里的奴才们每天都过着暗无天日,痛苦不堪的生活,他们因为所犯的罪行被分为两类。一类是轻犯,这些奴才每日要做的就是各种各样的苦力活,比如夏天在烈日下为小姨娘母的别墅外浇水降温,保证两位娘娘可以一直生活在一个凉爽的环境中;给老佛爷的画舫充当纤夫,让大表姐即使是在公馆里也能享受到泛舟的乐趣;冬天为娘娘们在地下室烧炭供暖,让别墅里可以四季如春……总之,他们每天繁重的劳动只是给老佛爷,老祖宗每天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享受添砖加瓦。而反观他们自己的生活环境,却是在阴暗的地下室里,每天被苍蝇蚊子环绕,宛如地狱一般。
当然,这还不是最可怜的,那些犯了娘娘大忌的勤务兵们,也就是管教所中的重犯才是真的生不如死。他们每天早上起来要先给老佛爷,老祖宗磕千岁头,也就是一千个响头,为两位娘娘祈福(久而久之,他们的额头也就自然溃烂,形成一个个难以愈合的伤口,让人看了一阵恶心),随后就是每日不变的一百大板,为了让他们好好记住自己的错误,最后则是掌嘴一千下,为的是让他们知道多嘴的代价。不过万幸的是他们不用再像轻犯一样做苦力了,而是回到他们生活的猪圈中等待老佛爷,老祖宗的传唤戏弄。是的,他们终日都住在猪圈中,因为在小姨娘母的眼里,他们已经不再是人了,他们活着的意义不过是哄娘娘开心,给娘娘解气罢了。
刚才讲到的小月现在就是这样一位重犯,而且还受到了小姨娘母的“重点关照”,一进管教所就被赏了两百板子,只为杀杀她的锐气。这不,为了检验小月的改造情况,第二天老佛爷就亲自视察了管教所。
这天午后,小姨娘母用完了午膳,老祖宗照例回别墅休息了,老佛爷却还惦记着月儿,就决定来管教所视察视察。只见老佛爷这天是一席盛装,她穿着少女一般灵动的粉色中跟鞋,鞋面上缀着几粒浑圆的珍珠,玉腿上套着保暖的羊毛裤袜,再往上则是法国进口的洋装了,洋装同样是淡淡的粉色,那粉色很衬娘娘,显得她更加的艳丽。旁人不知,但在上流社会待过一段时间的人都会知道,光老佛爷那一件洋装,就要足足三千大洋。娘娘的头上今日梳了个团子髻,更加衬得脸庞明艳动人。脖子上戴着一条简单的项链,项链由一颗大珍珠穿起,珍珠恰好落在她的颈窝,柔柔的光彩让娘娘看起来更加明媚。手里拿着一个做工精致的手包,手包上绘着几朵芙蕖,芙蕖的蕊则用鹅黄色的宝石点缀,芙蕖的叶子则用祖母绿的宝石制成,芙蕖上点缀了几滴水珠,水珠则是由钻石制成,显得无比贵气。几乎每次小姨娘母到管教所都会这样盛装打扮一番,为的就是突出和那些罪奴的强烈对比。
管教所门外早就铺上了红地毯,总管夏儿猫着腰,小心翼翼地向老佛爷做着汇报。可别看夏儿现在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平时她可威风狠毒着呢。夏儿能做上这管教所总管的位子,靠的就是她这股狠毒劲儿。记得老佛爷刚下旨建这管教所的时候,还只是使用鞭打、棍击、踩踏之类的简单刑罚,这也是当时对这些奴才们用惯了的刑罚。后来,随着娘娘的地位越来越高,脾气越来越大,刑罚的种类和奴才们的痛苦程度便越发不能解小姨娘母的气了。两位娘娘的这个需求很快就被夏儿发现,并视为一个邀功请赏向上爬的巨大机会,于是夏儿便挖空心思、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又一个酷刑办法去进献给小姨娘母,哄小姨娘母开心。最后老佛爷就索性让夏儿做了管教所总管,让夏儿专职为娘娘们在外搜寻在内设计新的酷刑,同时也负责在娘娘视察时为她进行节目编排。
不过此刻老佛爷好像也不怎么想听夏儿的汇报,没一会儿就打断了她“昨天关进来的那个贱人呢?”夏儿一脸媚笑地回道:“启禀老佛爷,那贱人已经在猪圈里养着了,您要不受累观摩一下?”大表姐翘了翘手指算是同意了,于是在众人簇拥下来到了管教所的生活区。
猪圈之外不远处早已准备好了凤椅,老佛爷坐了,一众奴才都站在一旁侍候。娘娘凤目瞧去,只见猪圈中养着四五头猪,显然刚刚刷洗过,可仍然形容肮脏,不由微微皱眉,猪圈一角。其中一个姑娘发髻散乱,全身赤裸,慌乱的缩着不断发抖,不用说,便是昨天还在舞台上千娇百媚的小月。见这小月关在猪圈里,身姿曼妙,惹人心疼,却说不出的滑稽。老佛爷不由哑然失笑,不过似乎还不满足于此,“夏儿,便是这样了么?可还有什么好玩的?”
夏儿诡秘一笑,拍拍手,顷刻间两个太监抬来了一桶喂猪的泔水,倒在了猪槽里。猪见有人来喂,忙去争食。夏儿在一旁也威严地命令道:“你这贱人,还不赶快去吃饭来博娘娘一笑,要是今天吃不到东西,我就让人拔了你的指甲!”那厢小月顿时哭了,踌躇了片刻,咬一咬牙,不顾一切的爬过来,就往猪群里挤,争着要吃那泔水。老佛爷看了,微一怔,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幸好有丫鬟在一旁扶着。
然而小月身子单薄,如何挤得过肥头大耳的猪,心中又怕又急,知道如果不吃到泔水,夏儿说到做到,必会生生的拔下自己的十根指甲,于是不顾一切的往里挤着,再也顾不得她人的耻笑。小月毕竟挤不过那些畜生,一次次的被挤出,跌倒在地上,咬牙爬起便再去挤,最终猪吃完了,逐渐离开,小月方才挤到食槽旁,不顾一切的埋头就去舔吃剩下的零星泔水。老佛爷早也笑得肚子直疼,看小月真去吃了,不由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赶忙挥了挥手,吩咐道:“让这贱人吃独食不是便宜她了,把这撤了,哀家要亲自喂她!”
夏儿马上心领神会,赶忙找来了其他几个重犯扔到猪圈里,这些奴才在猪圈中还是面庞呆滞地磕着头,恐怕是今天的千岁头任务还没完成。
老佛爷则在勤务兵们的簇拥下,缓缓地走到猪圈的边上。娘娘在戴上一副颜色较深的长袖丝制手套后,便从一旁的丫鬟跪呈的托盘中,拿起一颗葡萄,在嘴里嚼了两下,吐在了面前的地上,“你们也饿了吧,哀家赏你们吃掉这些美味。”
此时此刻,从早上开始还没吃过没吃东西的奴才们,得到命令疯了般的争抢着,使出身上仅存的力气,不顾一切地向葡萄猛扑过去,像街头的饿狗一般,疯狂地抢食起来。“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佛爷看到这些犯人,全都匍匐在她的脚下,为了争抢一颗她吃剩下来的葡萄,而拼得你死我活,心中真是说不出的快活受用。逗得娘娘不时把还有几颗葡萄扔的更远,看罪奴们争抢。
眼见葡萄快扔完了,老佛爷才停了下来,在夏儿的搀扶下回到了凤椅上,皱起眉头一副厌恶的表情。夏儿见老佛爷玩够了,赶紧吩咐勤务兵将娘娘抬进管教所里的小殿,边休息边看表演。
到了殿中,夏儿早已让人把小月从猪圈牵了过来,如今正规规矩矩地跪在老佛爷的贵妃榻前。老佛爷凤眼微闭,都没正眼瞧小月,只是一阵轻笑:“以前舞团老师总说你身子骨好看,今个就把衣服脱光了给哀家看看!”到了这份上,小月知道自己是躲不过了,赶忙轻解衣衫,缓褪罗裙,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迎风站着,双臂抱着乳房,低头啜泣。唯恐慢了一些又受惩罚。只见小月倒是块跳舞的料,通体如玉,纤腰若束,双腿修长,一双脚儿晶莹剔透,有如琉璃雕就,便是老佛爷也不由看得心中一荡,直想上去抚摸一番。
不过老佛爷这样的怜爱只是一时的,没过五分钟,娘娘就意味深长地看了夏儿一眼,夏儿知道该是她发挥的时候了。
这边小月见老佛爷望向夏儿,情知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惊得小鹿在胸窝中突突直跳。见夏儿来到自己面前,小月恭敬的怯怯跪着,只等夏儿发落自己。小月围了夏儿看了几圈,便从桌案上拿起一个鸡蛋。对老佛爷禀告道:“启禀老佛爷,您老人家身处宫闱,鸡蛋虽是吃过,可这蛋如何下下来的,只怕都没见过吧,今日便让这贱人下一次给娘娘看如何?”大表姐这才明白夏儿的意思,不禁娇笑起来,小月听夏儿竟要如此折辱自己,羞得恨不能直钻到地下去,头扎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肯起来。夏儿微微冷笑,伸足在小月大脚趾上狠力一碾,只疼得小月一声惨呼,连叫饶命,此时不服也得服了。“塞进去吧!”夏儿冷冷地说道,并鸡蛋递到小月面前。
小月迟疑了片刻,颤抖着手,抓起鸡蛋,双眼一闭,在众目睽睽之下,吃力的将蛋塞入自己的下体。一阵冰凉,小月全身紧缩在一起,眼泪如珠断线一般淌着,一个青春的女孩儿,在她人的威势之下如此作践着自己。“好,算你识相,现在厥起屁股,把蛋下出来给圣母娘娘老佛爷取乐!”“奴婢……遵命”小月闻言不敢怠慢,忙忍羞厥起晶莹玉润的小臀,使力的往外挤阴道之中的鸡蛋。
小月年龄尚轻,阴道颇紧,急切之间如何下得出来,只见随着阴道收缩,蛋微微露出了头,一个放松,复有马上吞了回去,如此反复,直急得小月香汗淋淋,不断的变换体位,老佛爷坐于正中,眼见鸡蛋进进出出,滑稽不堪,笑得娇躯难禁,干脆伏在一旁夏儿身上“不成了,笑得肚子疼了,哀家透不过气了。”夏儿边搂着老佛爷,边温柔的为老佛爷揉着肚子。
一盏茶的功夫,小月还是没有下出蛋来。老佛爷看得有些不耐烦了,狠狠地下旨道:“来人,赏三十鞭子!”几个凶神恶煞的侍卫上前挥起鞭子,狠狠抽了小月三十鞭。那些侍卫久在军旅,手劲岂是常人能比?直抽得小月背上血迹斑斑,不住惨叫。
当然鞭子打完,蛋还是要下的,此次小月看着一旁的鞭子,吓得心胆俱裂,下得更是用力,却始终挤不出来,如此又挨了一番鞭打,方才摸着一点门道,勉强着下了出来。蛋一脱出,小月只道是不用再挨鞭子,哪里还知道什么羞辱廉耻,竟高兴的笑出声来“奴婢下出来了,老佛爷,奴婢下出来了”,语气中竟满是解脱后的骄傲。老佛爷闻言,见小月如此恬不知耻,更是乐不可支,也就暂且放过了小月,挥挥手,让这贱人滚下去了。
经过小月的一阵表演,老佛爷的兴致算是完全被吊起来了,这些当然都被精明的夏儿看在眼里,“娘娘如果没尽兴,那就牵那窝狗来玩玩?”夏儿站在大表姐身后,一边给大表姐捏着肩一边说。娘娘淡淡地嗯了一声。“准备伺候娘娘训狗。”“是。”夏儿一声吩咐,勤务兵们齐声应着。
我开始还不能理解夏儿口中的狗是什么意思,直到侍卫们牵着笼子上来,我才猛然反应过来。“这窝狗”原来是小姨娘母在村里的仇家,娘娘们把仇家抓来之后,强行将他们进行交配,通过近亲结婚,乱伦交配,儿子和岳母,女儿和公公,不断地让他们生孩子,生出的孩子都是低能儿,然后当成小狗一样的养着,作践他们。这不,这窝狗现在一个个都眼神呆滞,一副弱智的样子,看着就惹人发笑。
当然,早就看惯这些的大表姐当然是不会满足的,因此,一旁的夏儿又对这些罪奴进行了各种改造,以博娘娘一笑。这会儿,她正在老佛爷耳旁殷勤地介绍着呢。“奴婢花了点心思,把这些贱奴变成了不同的动物。今天就请娘娘过目。这第一个动物嘛,叫作人猪。”
随着夏儿一声令下,两个勤务兵赶着一个贱奴,从笼子里爬了过来。我仔细一看,这奴才的两只胳膊分别被对折着绑着,从肩膀处露出来她的两只手。她的两只腿,也分别被对折着绑着,从屁股处露出来她的两只脚。她是用两肘和两膝在爬行。由于是用黑布缠绑的胳膊和腿,而且绑的相当紧,勐的一看,还真象猪的四根黑色的小短腿。只有白白的两肘,两膝,两手和两脚露在了外边。
这奴才的身体也用黑布紧紧地缠着,只露出来头部和白白的两个屁股蛋儿。头发已被编成了辫子,用一根麻绳拴着。麻绳从她的后背上方通过,一直连到屁股上。我仔细观看她的屁股,发现她的屁眼儿内竟然被插进了一根一寸来粗的木棍。那根麻绳就是系在了木棍的顶端。
这样的安排,使得奴才不得不把她的脸大大地仰起来,否则就会拉动木棍,使自己的屁眼儿内壁被压痛。尤其好笑的是,夏儿在木棍的顶端,用小钉子钉上了一根黑黑细细的猪尾巴。当奴才吃力地爬行的时候,这根猪尾巴也会跟着摆来摆去,真和母猪差不多。
以这种姿势爬行,显然是十分困难的。然而在老佛爷的淫威下,奴才又不得不爬行。只见她的两肘和两膝已经被磨出了鲜血。爬到大表姐的脚下以后,她立马磕头请安,“贱畜人猪叩见娘娘!”就在此时,第二个动物也登场了,“第二个动物,叫作人蛙。”
两个勤务兵赶着第二个贱奴从笼子的方向出现了。与上一个不同,这个奴才不是爬行,而是象青蛙一样,一跳一跳地蹦过来的。只见她赤身裸体,项上带着一面沉重的木枷。但不是普通犯人所带的那种把两手并拢锁在前面的木枷。而是在脖颈的左右各有一个小洞,分别锁住了她的双手,与锁在中间大洞里的头部,刚好形成一个「山」字。
她的脚上也带着一面木枷,不同的是,木枷的两端各多了一个铁环。从每个环中,分别连出了一条木棍。木棍被引向上方,连接到项枷两端的铁环上。木棍只有一尺长,这使得项枷和足枷距离得很近。而奴才则必须低下头,噘起屁股,才能使两个木枷靠近。
和前一个奴才一样,她的肛门里也插着一根木棒,并被麻绳连接到编成辫子的头部。虽然她不得不把头大大地低下去,以便使两副木枷靠拢,但她还必须再把脸仰起来,以便减少木棒对肛门的压力。与前一个奴才不同的是,这个贱奴肛门的木棒顶端,没有任何尾巴,那是因为青蛙没有尾巴。
以这种姿势待着,肯定是件非凡痛苦的事,何况这奴才还必须前行。由于她的重心极度靠前,两端的木棍又限制了两枷之间的距离,她已经没有办法移动她的脚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借助脚掌的力量,努力向前跳出。但是,由于她没有多少移动重心的范围,所以每步只能跳一两寸的距离。
在这样稀奇的姿势下,这奴才跳的比前一个爬的还要慢。几乎用了两盏茶的功夫,才跳到了老佛爷面前。她气喘嘘嘘地请安说,“贱畜人蛙叩见娘娘!”
我打量了一下这奴才,发现她的身上已经汗流如雨了。这显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我很佩服夏儿的想象力,居然把一个人变成了青蛙,怪不得这么受小姨娘母的宠爱。老佛爷也欣赏了一会,挥手叫她滚到了一旁。又打听起第三个动物来。夏儿秉道,“这第三个动物,叫作人龟。”
我抬头望去,只见又一个贱奴四脚着地地爬了过来。他的身上被麻绳左一道右一道地勒着,朝天的后背上的白肉,被勒成了一块块寸方的菱形,真得很象乌龟的后背。屁眼儿里也插着一根木棒,用麻绳连接到发辫上。所以,虽然他四脚着地,头却不得不向前上方仰着。木棒顶端钉着一截细小的乌龟尾巴。
这奴才的胸腹与地面平行着。胸腹的下方,是一个象八仙桌面大小的方形木枷。木枷上有四个洞,分别锁住两手和两脚。木枷与地面平行,颇似乌龟的平坦的腹部。而木枷的下面,则露出他的两手和两脚,颇似乌龟那短小的四肢。
由于木枷是一个整体,奴才没办法一先一后地移动脚步。他只能以一只脚为轴,抬起两手和另外的一只脚,同时划出一个与地面平行的圆弧。然后,再以另一只脚为轴,划出相反的圆弧。当他这样左一划右一划的时候,屁股后面钉在木棒上的向上微翘的小乌龟尾巴,就会相应地扭来扭去,十分好玩。
只见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扭到老佛爷的跟前。口中说道,“贱畜人龟叩见娘娘!”老佛爷好像对他屁股后边的木棒很感兴趣,在夏儿的搀扶下揪住了乌龟尾巴左右晃了几下。疼得奴才直咧嘴,但没敢叫出声来。从我的角度看,插进屁眼儿的木棒足有半尺来长,真难想象他那窄窄的屁眼儿是怎么承受的。
最后过来的奴才俯卧在地面上,全身被一张鱼网似的东西,紧紧地箍成了一条直棒。两手紧贴在身体两侧,两脚也被紧紧箍在一起。在这种情况下,他既不能迈步行走,也不能跳动。只能先用力把腿蜷起,以膝盖顶地来带动上身前移。由于鱼网箍得相当紧,他的腿无法蜷得很多,所以每步只能在地面上蹭出两三寸的距离。
和前三个奴才一样,这畜生的屁眼儿中也插着一根木棒,通过麻绳连到发辫上,木棒上没有钉任何尾巴。当他蜷起双腿时,屁股被噘了起来,麻绳稍稍松动一些。而当他把身体向前蹭直时,麻绳被再度绷紧,头部只得极度地后仰。
第二十四章 圣祖出恭华贵至极,勤务侍奉叹为观止
惩罚完了这些作死的奴才,天慢慢黑了,小姨娘母忙活了一天已经累的不行了,晚上也就没安排什么活动,只是由勤务兵们伺候着老佛爷,老祖宗前去沐浴休息。
随着小凳子用他的太监嗓子喊道“圣祖娘娘,圣母娘娘起驾沐浴……”只见刚才跪着的勤务兵们都趴下了,爬行移动着,过了一会儿,两个人造马车形成了,四个人马爬在前面拉着一辆小车。车上一个丫鬟四肢着地蹲着,小姨娘母在奴才们的簇拥下直接跨到小车上,骑在了丫鬟的背上。小凳子也跟着爬向浴室。
这两辆车子造型一模一样,都是一张舒适的躺椅,由四个勤务兵跪爬在前面拉着走的,其中一个奴才的脑袋正好在娘娘的玉脚下,娘娘的一只玉脚踩着奴隶的头,高跟拖鞋在奴隶的头上不停地点着,敲打着拍子,另一只玉脚翘着高高的二郎腿在晃动,两只脚脖子上戴着钻石的脚链,金丝绣花高跟拖鞋挂在玉脚尖上闪着金光,随意地晃动着,姿势优雅,浑身充满着高贵的气质和迷人的性感,两个勤务兵跪爬在她的玉脚两边,以一种敬畏得近乎痴呆的眼神全神贯注着老佛爷晃动的二郎腿以及挂在玉脚尖上的高跟拖鞋,似乎老佛爷的绣花拖鞋一旦从玉趾尖上掉下来,随时就会上去用嘴巴叼住鞋子。四个勤务兵经过严格的训练,车子拉得又平又稳,一个勤务兵跪爬在车子后面为娘娘打着旱伞,另一个奴才跪爬在车子旁边为娘娘煽着扇子。还有七八个勤务兵手捧着毛巾、痰盂、尿盆、香炉、鞋子等跪爬着跟在车子后面随时准备侍侯着。
车子缓慢地向前走着,突然老祖宗的卧床上传来‘不唧唧’一声,勤务兵们一下子停了下来,根据他们平时的听力课经验,判断可能圣祖娘娘有便意了。真是‘知主莫如奴’啊,床上的小姨此时微闭着凤目,下达了‘最高指示’:“小凳子,哀家刚才放屁时可能带出了点稀屎,觉得裤衩里有点湿乎乎的,快命令把仪仗都准备好,哀家要方便一下!
老祖宗天命难违,于是勤务兵们只能临时分成了两队,一队伺候着老佛爷沐浴,一队则有小凳子带领,准备圣祖娘娘如厕仪仗,火速前往凤净室!!
这凤净室,也就是公馆中娘娘们专用的厕所,位于公馆二楼,虽说只是一间厕所却装修的富丽堂皇,黄金的瓷砖让人一时睁不开眼来。
当然,这样的排场对于小姨来说也不算什么,毕竟这几年来,我小姨娘母早已经从农村贫寒妇女华丽转身羽化蜕变,成为了总统人家的贵夫人。在成群的奴婢勤务兵无微不至的孝敬伺候下,我小姨娘母懒惰娇气得,吃饭要人喂大便要人吸,像婴儿一样被袁大总统宠着爱着,养得一身细皮嫩肉,娇惯得没个样样。
尤其经过这几年大表姐和其他高级官太太们在牌桌和舞场上的交际厮混。贵夫人们之间的互相串门走访请客吃饭,或骑在丫头脖子上淋浴洗澡时的取笑聊天,纷纷都附庸风雅攀比着官太太派头,学着皇宫娘娘恣意奢侈腐化、过着日里古怪变态畸形的寄生虫生活,她们的享受内幕是常人想不到的!
特别是针对小姨娘母的玉臀,娘娘们的“第二张脸”,更是享受着勤务兵们宗教式的崇拜和侍奉。所以在娘娘大便时,也早已由勤务兵用脱脂棉轻轻粘大便细细擦屁股;进化成了:人肉嘴巴吸大便,勤务舌头舔屁眼;臀部每日抹面膜,还要扑粉抹雪花。
除了这些,勤务兵时时刻刻的舔屁眼也是必不可少,小姨曾经说:“天底下的女人们最舒服的事,就是有个奴才时时刻刻舔屁眼了!真过瘾真享受,太舒服了!!”北平的官太太们还编着顺口溜表扬这些舔屁眼的勤务兵哪,:“舒服痒痒真过瘾,伺候消化讲卫生。趾高气扬人上人,一时一刻离不了。”所以娘娘们走到那里都要带着活动便架子,连看戏都要肉草纸在活动便架子下工作一晚上,为他们保养着高贵白嫩的屁眼。
另外,小姨娘母原来用的搪瓷高脖尿盆也早已淘汰,现在娘娘们用的是大总统在原清庭皇宫造办处专门给她们定做的景泰蓝镀金妇科尿盆,当然有时候也换的用一用闪闪发亮的美国不锈钢妇科尿盆抖抖威风派头。
知道了这些,接下来老祖宗的享受也就不足为奇了。正当此时,老祖宗已经坐在车上被簇拥进了凤净室,只见门口旁两排勤务兵都穿着统一的大便服,前排四个奴才都捧着个带貂皮套的妇科尿盆,而且尿盆端的齐刷刷地一般般高。后排四个勤务兵脖子上套着十分讲究的法国宫廷活动坐便器,手上用红色椭圆搪瓷茶盘捧着擦屁股保养香腚用的脱脂棉和香水香粉软毛刷。他们低头缩脖、神像哈巴狗似的。贱哈哈的眼神痴呆,伸着舌头流着唌水,让外人看了真下贱恶心死了。
但勤务兵们自己可一点都不这么认为,特别是第一排的四个奴才,端的可是老祖宗最喜欢的尿盆。这是当时最流行的景泰蓝尿盆。每一个都是纯金打造,上面依老祖宗的喜好,分别镶着钻石,蓝宝石,红宝石和翡翠。为了不冰娘娘屁股,尿盆外面还罩有貂皮子。随时由那些些伺候大小便的勤务兵端着。这种进口高级尿盆价格特昂贵,再加上镶嵌的宝石,一个当时价值一百个农民一辈子的口粮。
小姨进门时,瞄了一眼奴才们,微笑了一下,对贴身伺候的小凳子说:“不错,这些奴才还挺懂事的。”小凳子赶紧奉承道:“这都是老祖宗您感化了他们呀,老祖宗,您要不挑个看的上眼的贴身伺候您吧。”老祖宗听了随手一指捧着翡翠尿盆的勤务兵,道:“那就他吧。”
话音刚落,那勤务兵就磕头谢恩,然后乖乖跪到恭榻下面了。
这恭榻可又是勤务兵们的一大发明。老祖宗现在的排便早已不是在马桶上,而是这个特制的可调节后背的沙发“恭榻”。这是一个中间有二十五公分孔洞、两米长宽的柔软的半躺榻,上面裹了厚厚的软帛毯垂在四面,将便榻严严实实包住,这是为了防止榻下发出声音和传出气味。
在榻下的那个勤务兵跪着手捧一个四十公分的大口景泰蓝妇科尿盆,里面有堆满熏衣草的温水,还铺了叁层丝帛以免发出声音,他负责在老祖宗排便时接便。
这个“沙发”的另外一个功能就是在榻下可以很方便地接触到娘娘下身的香屁眼,而不需要娘娘撅着屁股或是费力地变换其它的姿势,因为那些姿势对老祖宗的高贵和威严有所损害。
于此同时,跟随老祖宗的其他勤务兵也都迅速平稳的爬到洗手间。八个勤务兵服侍娘娘在“恭榻”上坐下来,两个勤务兵脚奴横式跪伏在“恭榻”前,老祖宗的法国进口高跟拖鞋踏在他们光润、富有弹性的厚臀上。椅下早有四个勤务兵伏在里面侍候祖老祖宗出恭。
老祖宗的香腚阴唇在勤务兵头上晃动着,如缎子一样光滑,隐隐的透出一股神韵。娘娘的两片樱桃小嘴翕动着,突出的血管与整个阴唇和谐的组成了“完美”的女性象征,把贵族女人的柔美体现的淋漓尽致! 勤务兵将手背在后面,不敢用手,用舌尖舔着小姨的阴唇,轻轻的含在嘴里,软软的,但湿湿的!带着老祖宗的体贴,进入勤务兵的喉咙。娘娘下体的每一个微小动作都再一次的感动温暖了勤务兵的全身。
勤务兵恭敬的用下贱柔软的舌头给老祖宗细致的舔着,用丰润的嘴轻轻地吸着,尽量想使老祖宗轻松自然地进入状态,排出尿液,或同时大便。
老祖宗高贵的尿液渗出来了,一股温热的甘泉喷涌而出,力道充沛,激射到勤务兵的嘴里,勤务兵用下贱舌头轻轻的接触着,喷涌而出的甘泉像是在给舌头进行着“冲浪浴”。勤务兵尽情的享用着甘泉的滋润,那芬芳馥郁的味道充满勤务兵的整个肮脏的口腔,流进他们下贱的体内,滋润着他们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尿的流速在不断加大,勤务兵拚命的大口吞咽着,不敢使一滴流出。等到勤务兵确信娘娘不会再滴出尿液后,便开始吮吸干净娘娘仙桃上沾着的尿液。
小姨高贵的阴唇被下贱勤务兵的舌尖扫得很痒、很舒服,她闭着眼抬起了双腿担在了两个脚奴勤务兵的肩膀上,露出了最隐秘高贵的香腚。
同时,沙发下有两个勤务兵将老祖宗的高贵圆润双臀轻轻掰开,雪白的臀部中间深邃的美沟中,露出了粉红色包围中的老祖宗的香屁眼,又有一个勤务兵肉草纸现在跪在老祖宗的下面用舌头钻着舔着。
他先用双唇扒开娘娘的香屁眼,从中间伸出舌头,用早已含好的带冰片麝香的‘马应龙’开塞露和枣花蜂蜜按摩蠕动娘娘肛门周围的括约肌。因为此时娘娘的凤脂有些干燥,所以需要勤务兵先用自己下贱的清爽滋柔的舌头辅助润滑娘娘的高贵肛门,以方便接下来娘娘的排便通畅。
幸福的勤务兵现在就差一步就能进到老祖宗高贵的身体里去,成为老祖宗屁眼的一部分了。勤务兵那软润的舌头,一下下舔着娘娘的肉穴,随着在外围的轻舔,勤务兵的舌头慢慢使劲,一点一点的伸进娘娘的香屁眼里,老祖宗微微的收缩了一下肌肉,把奴才的舌头给挤了出来。等老祖宗不慌不忙地重新放松后,奴才又一次地把舌头伸进祖奶奶的香屁眼。
这次娘娘没有拒绝,勤务兵的舌头慢慢的进去了二三厘米,他给老祖宗舔着香屁眼里面的四壁,老祖宗的扩约肌慢慢的自然放松,慢慢的湿热了起来。
一会儿,老祖宗大便头头和那熟悉的气息向勤务兵飘来,那个勤务兵忙把舌头柔柔地抽出,跪伏着侍候在一边。捧着景泰蓝妇科便盆的勤务兵,看到了老祖宗的黄金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了,油乎乎的金黄色的屎巴巴落在便盆的花水丛里泛起了阵阵涟漪,慢慢地堆起了一座螺旋状的像宝塔似的小山。
每天喝着人奶吃着高蛋白营养的贵族女人大便的颜色,一般是很深味道很大,沁透心脾弥漫在“恭榻”的内部,勤务兵们的心里同样也荡漾起阵阵涟漪!他们早已习惯了娘娘屎粑粑的味道,紧张严肃的工作气氛也不容他们鼻子感知和想其他的事情了。
又过了有半个来钟头,老祖宗的高跟拖鞋在脚丫子兵的身上踢了踢,旁边一个勤务兵会意道:“圣祖娘娘老祖宗出恭完毕,请安撤出——”下面的勤务兵把便盆盖紧,门口恭候的一堆勤务兵退了出去。
每天,老祖宗的凤脂会取一小部分送到公馆内的军医保健室,由家庭保健医生化验,以监测娘娘的贵体状况。而于此同时,沙发便架下安装的排风装置也已开起,将空气净化清洁。
接下来,专门的肉草纸勤务兵需先用柔软的舌头舔干净老祖宗肛门外面和周围的残余物。另一名勤务兵微微抬起头,将舌尖伸进老祖宗的体内,仔细的品味着“无上”的隐私,那残留的“高贵圣洁的余香”在勤务兵的舌头上融化着、渗透着、消失着,刺激着肉草纸每一个味蕾,弥漫到这个下贱骨头整个口腔。
勤务兵的舌头在灵活的探寻着,去采食那代表着他的“荣耀”的黄金条。勤务兵完完全全的成为了老祖宗的一部分,他的心底默默地呼喊:“我是老祖宗最忠心的有温度的肉草纸!我是老祖宗最卑贱的活动厕所兵!”
随后,又有两个勤务兵分别用裹着白棉的小玉棒,小心翼翼地轻轻地沾干净娘娘把肛门处粘着的肉草纸工作后,残留的下贱肮脏的唾液。
这时,半躺半睡裸露地香腚的老祖宗连眼也不睁懒洋洋地问道:“给哀家汇报一下,今天哀家赏的凤脂是什么味的?”
小凳子急忙跪着回禀道:“老祖宗您老人家啥都高贵,刚才奴婢仔细的闻了闻,还挑了一小块尝了尝,还有些孜然颗粒那,您老人家今天赏的黄金搭档是烤羊肉串和葡萄酒混合味的。”
小凳子果然是老奴才了,他的汇报,立马得到了小姨的肯定和表扬:“还是小凳子办事用心,今个哀家和老佛爷确实是吃了几串新疆空运来的羊肉串,还喝了名贵的法国人头马葡萄酒哪。”
说完之后,老祖宗懒洋洋地靠在了椅背上,轻轻地嗯了一声。小凳子立刻心领神会,命令道:“老祖宗出恭大典完毕,香腚美容开始——”
下面待命的丫鬟勤务兵们立刻奉命行动起来:先由前面接小便的贴身肉草纸肩扛着老祖宗的大腿根部直起腰来,使老祖宗高贵的大屁股高高地向前高高地撅起,由两侧待命的贴身老妈子不慌不忙从从容容地给祖奶奶的香腚做美容按摩保养。
老妈子先用三条温热的貂皮白毛巾在娘娘的阴部和香屁眼处仔细清洁擦洗三遍,待自然风干后;再给娘娘像月盘大的柔软富有弹性的臀部,不惜工本地摸满了法国进口的‘香奈儿美臀霜’,待水溶性的美臀霜被臀部的皮肤吸收后,再给老祖宗臀部轻轻地均匀地扑上名贵的‘慈禧牌’香粉,最后在老祖宗的肛门缝处和两面屁股蛋上喷了几下法国名贵香水,顿时整个房间里都香喷喷的,弥漫着沁人肺腑的香水味。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此时老祖宗的玉臀就如这凤净室里的一尊太阳,闪闪放光,散发着迷人的法国香水味,所有勤务兵赶紧磕头高呼“奴才恭祝圣祖娘娘老祖宗青春永驻,容颜不老,圣祖娘娘老祖宗万岁万岁万万岁”
勤务兵们喊了约莫两分钟,老祖宗才睁开了她一直陶醉着的凤眼,辛辛苦苦了一个多钟头的娘娘迷迷糊糊地叉着大腿,又歪头吃了几口人奶,眼也不抬的骂道:‘一个大小便一到了你们手里,就这么慢吞吞地费时费力地,都快累死哀家了!!’
娘娘脚下两个待命的的左右脚丫子兵生怕老祖宗生气发怒犯错误,急不可耐地把老祖宗的小半只脚含在嘴里,兢兢业业地舔起了老祖宗的玉脚。
然而实际上,在这整个出恭过程中,老祖宗像个肉身泥胎是自然放松的,不需要自己费一点力气。不过谁让娘娘是至高无上的主宰呢,她喜怒无常,尽管奴才做的再好,娘娘还是会用各种理由折磨勤务兵们,完全凭自己的心情,就是鸡蛋里挑骨头。老祖宗从来不会把勤务兵们当人,她更愿意把它们当做牲口和工具,能为她提供各种服务的工具。
而勤务兵们呢,也早已习惯了自己的主子这种飞扬跋扈,颐指气使的性格。毕竟他们这些长期与世隔绝奴性灌输,被洗了脑筋的勤务兵们,活着的生命意义,只是为了小姨娘母的屁股清洁卫生白嫩香软。
这些厕所兵们,在娘娘卧房内卫生间端盆待命,在娘娘屁眼下辛勤工作,连他们睡梦中都想着给娘娘舔屁眼的事。虽然他们身上弥漫着一股子尿骚味,但他们自己是永远闻不到的。这些被我小姨娘母称为肉草纸的勤务兵,他们那种特有的崇拜巴结溜舔的情绪流露的非常自然真实,绝对不是装腔作势,外人逼出来的,是他们的自觉自愿,让我这样一个外人看来不仅仅是非常惊讶,也特别感动!我不禁心想这些伺候我表姐和小姨的勤务兵太忠于职守了,也太下流无耻了,太恶心下贱了,就像我们村里掏茅粪的一样。估计娘娘们白嫩大屁股的威严和尊贵,大小便的那派头和阵势,都吓得他们闻不见主子的屎粑粑臭味了吧。再加上老佛爷,老祖宗现在那刁钻任性的脾气,那动不动就枪毙人的严厉的家法,这些专门伺候娘娘大小便的勤务兵也紧张地顾不上想娘娘的屎粑粑是臭的了吧!
就这样过了不多久,眼看老祖宗的气已经消了不少,小凳子才敢为勤务兵们辩驳几句:“他们也是没办法呀,这是他们工作性质决定的。老祖宗您有所不知,这天底下还是富贵人少,而想伺候巴结富贵人的穷小子贱骨头却太多了。这年头四条腿的狗难找,可两条腿的奴才遍地都是一抓一大把!有多少在前线打仗的小兵兵梦寐以求地想进公馆当伺候太太的勤务兵哪,也不知有多少管家副官们在琢磨伺候保养贵夫人官太太肉体的事呢,特别是娘娘您的香脚丫子和玉臀的呵护保养是他们研究的重点关键环节。
尤其是去年圣母娘娘老佛爷发出了整肃军纪严格家法,实行竟争上岗末位淘汰的伟大指示,反对自由散漫、严谨伺候孝敬,要求咋们这些贴身勤务兵必须做到‘人性奴隶化、人形猪狗化、人体工具化、人格下流化。’
奴才们就更不敢怠慢了,要知道这‘四化’做不到的的勤务兵,淘汰下来一律打发到军马场喂马或前线打仗以观后效,表现好的三个月后,才能回公馆继续伺候太太。所以只有把老祖宗您老人家的玉臀保养好了,奴才们才不至于被淘汰呢!”
老祖宗听了这番奉承话气倒也消了,开心地哈哈大笑,随手晃了晃手指,就结束了这次出恭大典,在丫鬟勤务兵们的簇拥下,回卧室歇息了。
第二十五章 圣母出浴宛如杨妃,工序繁复折煞众奴
看完了小姨的出恭大典之后,咋们再把视线转回大表姐那儿,在老祖宗出恭的同时,大表姐也在勤务兵们的伺候下到了别墅二楼的浴室中。
这浴室整整占了大半层楼的面积,是专供小姨娘母沐浴和滋养玉体肌肤的地方。这儿虽然也和其它地方一样,被装饰得珠光宝气、金碧辉煌,但是由于多出了几座浴池,因此便显得格外奢华了些。按惯例,娘娘如果在晚上没有要事,一般都会在这儿沐浴和休息。
整个浴室中,由东往西呈直线排列,共有三座直径或长宽约在十五丈左右,形状各异的专用浴池。其中位于中间的一座呈娘娘玉乳形状的浴池,就是专供她享受牛奶浴的“奶浴池”。而另外两座分别是:奇异花瓣形状造型围绕着的“花浴池”;带弯曲转角造型的长方形的“清浴池”。
这三座浴池,池底全都用翡翠或其它名贵的玉石制成的方砖铺就,而池的边沿,则全都装饰着雕刻有描绘老佛爷,老祖宗奢华生活图案的浮雕的大块玉石贴面。在浴池的进水口,全都用象征着男权战神的神兽头像雕塑进行装饰,以此来体现娘娘至高无上的神威。
“啊!表姐,您这浴池简直是太大、太……太……那什么了!”我随表姐的凤辇进了浴室后,一下子被三个大浴池的宏伟、壮观和无比奢华震撼得几近语无伦次了,为了抑制住过度激动的情绪,我便改口问了些别的问题:“表姐,您这浴池如此之大,即使往里面不停地灌开水,等灌满了也要变冷了,您总不至于洗冷水浴吧!”
我这土包子般惊愕的表情几乎使老佛爷忍俊不禁,她开心地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吧!春儿,你来给小姐介绍介绍!”
一旁的春儿得了旨意,连忙向我禀告道:“小姐,您刚才说的不停地往浴池里灌热水的办法,在小浴池里也许能行,而这儿的大浴池由于蓄水量过于巨大,灌入的热水再多、再快也及不上整池水冷得快。但为了保证老佛爷,老祖宗的享受,奴婢们又想出了另一种新方法,在这些池子地下均匀地建造池底暗室,每间暗室内有一座用石块、耐火石板和青铜板砌成的池底暗炉。
而这每间暗室都配备有1名带班勤务兵;1名炉匠勤务兵;4名烧火勤务兵;2名运炭勤务兵;2名运灰勤务兵。在各个浴池的四周沿边,每隔五丈便设有一个测温位,在三个浴池的南侧,设有一座调温司令平台。这些测温位与调温台之间,通过用玉石铺设而成的,单独的、长长的,而且还极为滑爽的小暗道,各自有三根细绳相连。在测温奴位一侧,三根绳分别系着红色、粉红色、和黑色三只拉环,而调温台一侧,则分别系着红色、粉红色和黑色三只小铃铛。同时,调温台与池底暗室之间,也通过小暗道各自有双绳相连,只是调温台一侧是红色和黑色拉环,池底暗室一侧则是红色和黑色铃铛。
每当娘娘要沐浴之前,数千名勤务兵已将烧开的浴水灌满浴池。其实,在开水灌满浴池之时,浴水已经不太烫了。于是,那些对水温有超强感觉能力的测温勤务兵,便跳入池中各自的测温奴位。如果感觉水温正好适合女王娘娘的玉体,他们就会每隔一刻时间拉一下粉红色环。如果突然感到水温太冷,那就会立即快速地拉两下黑环,并重复五次。如果感到有点凉,则拉黑环一下。同样,如果水温正好相反,太烫拉红环两下,有点过热则拉红环一下。在调温台上,共有十个勤务兵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各自面前的四组铃铛,一有响动就记下该测温奴位的编号和所报内容,并立即报知位于调温台中央的调温勤务兵,经他们统计、汇总和核算后便编制出即时的调温令,交由台上的传令勤务兵,由其按指令内容去调温台上拉动通向其中一间或几间池底暗室的发令环。
如果池底暗室的带班勤务兵接到的是红色铃铛响三下的调温令,便会立即命令烧火勤务兵将池底暗炉的火烧到最大。如果是两下,就是将火烧到中等,一下就是低等。如果接到的是响黑色铃铛的调温令,则立即关炉撤火。这样,整个浴池的浴水,在池底暗炉火力的或大或小以及时开时关的不断调节下,不管娘娘在浴水中享乐多长时间,都能时刻享受到最舒适的水温。”
听到这儿,我脸上已然写满了惊讶的表情,仅仅是为了小姨娘母两人能长时间的泡热水浴,竟然要动用如此之巨的人力和极其复杂的技巧,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不过此时给我汇报的春儿似乎并没发现我脸上的变化,依旧还是一副对娘娘愚忠愚孝地,毫无廉耻地,职业化的家庭勤务兵表情。这不禁又让我有些感动,这些长期与世隔绝奴性灌输,被洗了脑筋的奴婢们,他们活着的生命意义,只是为了娘娘的快乐和享受。想想那些在池底暗室工作的勤务兵们,终日只能在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不停地烧炉子,铲煤灰,即使每天吸入肮脏的空气也不敢有半点怨言,他们似乎就是为了小姨娘母沐浴而生的。我仿佛都能看到他们在工作时那种特有的崇拜巴结溜舔的情绪,果真还是应了那句老话“人的命天注定,人上人儿赛神仙,人下人儿不是人”!
当然,已经贵族化的大表姐可不会像我想这么多,在我和春儿说话的当口,丫鬟们已经用一床凤凰图案的真丝被子将老佛爷的玉体裹起来,由奶妈抱住上身,其余几个侍女托住娘娘的玉臀和玉腿,将娘娘移到花浴池旁。
只见池子周围紫红色的帷幔层层叠叠地被香风吹起来,中间一池放着茉莉,玫瑰,薰衣草等香薰的浴汤冒着奶白的热气,热气袅袅,令人闻了都周身通泰舒畅。
老佛爷在丫鬟的服侍下褪去衣物,身体姣好有致,在白烟袅袅,水汽蒸腾的浴汤里头若隐若现,白色的肌肤在波光潋滟的水里诱人神往。
“呼!”娘娘走进了浴池,身体被温水浸透,舒适的水温,激发出全身的经脉流通,沐浴的快感就在此处。温泉水的馨香辅佐着浓郁的花瓣芬芳,沁人心脾。老佛爷轻轻划水,撩拨着纤嫩的玉臂,慢慢将身体全部浸入水中,偌大的浴池,娘娘形单形只得泡在其中,也没有一点突兀。随着温泉水慢慢的加热,娘娘白皙的俏脸也渐渐沾染上绯红,有水气慢慢折腾而上,看呆了一旁的丫鬟和奶妈们,现在的老佛爷,烟雾缭绕下,仿佛真的是从天上下来的美丽仙子了。
洗着洗着,娘娘突然侧着脸用余光朝后瞥了一眼,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娘娘动静的丫鬟,立马匍匐过来,把身子靠在浴池边,轻缓的给娘娘按摩起头部。而另一名丫鬟,则端着香薰和沐浴用品靠近,打开一瓶价值连城的香薰,一滴都弥足珍贵的萃取无数植物精华的香薰,被如同廉价的香水一般,没有一丝犹豫的全部倒入浴池中。
此时其他的丫鬟们也没闲着,她们正在给老佛爷准备各色水果,等到娘娘在水里沐浴地想吃东西了,只要动动嘴唇,就会有嘴里叼着剥好的露出甘甜果肉的丫鬟靠过去,用嘴巴把果肉哺给老佛爷。
老佛爷轻轻张开小嘴,丫鬟就用柔软的舌头将果肉卷起,送进娘娘的玉嘴,在娘娘微张的嘴里用雪白如同编贝的牙齿将果肉咬碎,甘甜的汁液就落入娘娘的口腔里,毫不费力就能喝到果汁。娘娘吃了之后打了一个饱嗝,舒服地靠在另一个赤裸的奶妈子身上,任由奶妈子用雪白的乳房帮她搓背。
在花浴池这边洗得差不多了,拿着真丝被子的丫鬟们又走到了池边,用柔软的真丝被子将大表姐柔弱无骨的身子裹在其中,和几个孔武有力却手脚麻利的丫鬟一起将夫人从池中抬起。
另外一边,从门口走进一群赤裸着上半身的奶妈们,个个乳房雪白,一步一颤动,她们井然有序的走到旁边一个盖着盖子的池子旁边,然后开始揉搓自己的乳房,从肿胀的乳房里喷射而出的乳汁如同一道道彩虹,直射进池子,这就是奶浴池了。
而娘娘呢,此时已经娇憨地被一个奶妈抱在怀里,进入了奶浴池中,只见那奶妈熟练地将娘娘的玉颈轻轻扶起,托在右手上,左手轻快地解开前襟,露出雪白饱满的肌肤,将粉嫩带些褐色的乳头轻轻送入娘娘的嘴里,给娘娘喂了口奶。边喂还便轻抚着老佛爷的玉背,好让老佛爷喝的更加舒服。
一旁的丫鬟也没闲着,不断用新鲜的乳汁擦拭着娘娘的身体,以便保持老佛爷玉体的娇艳。这一队奶妈的乳汁射完了也只有小半池子乳汁,还远远不够,所以一队走了必定会有另外一队赤裸着上身的奶妈鱼贯走进来,继续揉搓着乳房,好让乳汁能够尽快填满池子。
乳汁慢慢地漫上来,老佛爷雪白的玉体在同样雪白的乳汁的映衬下显得更加高贵迷人,分不清哪里是娘娘的肉体,哪里是奶妈的乳汁。抱着的奶妈此时也进入了一级戒备,时刻注意老佛爷的一举一动,但凡是娘娘想要喝奶了,就要马上将自己的乳头送进娘娘的樱红小嘴,让娘娘在沐浴的同时也能够大快朵颐。而老佛爷呢,只要安静地躺在怀里,眯着眼睛,偶尔动动嘴巴。
不一会儿,奶浴池就被奶妈们新鲜挤出来的人奶给灌满了,而娘娘也泡够了,于是奶妈又以同样的方法抱裹住老佛爷的娇躯,揽起来。几个丫鬟就开始将奶浴池的水阀打开,将人奶排入下水道,然后用精油开始擦拭清洗浴池,以便下一次使用。老佛爷有洁癖,所以每一次沐浴都是使用新鲜的乳汁,洗完就要全部清理掉,还要用精油把池子完整擦一遍,不能有半点灰尘。
最后一个清浴池此时也露出了庐山真面目,这个池子灵感来源于古时。古人很早就流行洗浴,温泉更是盛行在唐代。贞观年间,被唐玄宗赐名“华清宫”美名的骊山温泉专为帝王享用。而这方浴池里的温水,就是取于流传下来的华清宫里的“芙蓉池”里的温泉水,每天空运到这里,专供老佛爷沐浴专用,而且,每天都要换新水,其消耗的财力物力也就可想而知了。
老佛爷在奶妈的服侍下进入了这最后一个池中,娘娘在泉水里头将人奶洗净,惬意地舒展着肢体,时不时翻转一下,好似一条美人鱼一般高贵动人。身旁的丫鬟则继续为娘娘轻揉着玉肩,让娘娘彻底地放松下来。
然而这其乐融融的景象并未持续多久,不过一会儿,老佛爷耷拉着的眼皮扒开一条缝,她瞅了一眼正给她揉肩的丫鬟一眼,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又闭上了眼。
这一声不亚于圣旨,她的话音刚落,一个丫鬟已经伸手把揉肩丫鬟身上的丝带解开。丝带毫无声息的滑落到地下,丫鬟像是毫无知觉一样继续伺候着老佛爷。只是她的乳房完整的展现在众人眼前。那个丫鬟虽然眼力透出了恐惧,但双手按着娘娘的肩膀始终不住的揉搓着,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得。
“奴婢请娘娘赏赐。”丫鬟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老佛爷的手掌放到自己的乳房上,继续给她揉搓着肩膀。听她的声音好像是在轻声唤醒一个熟睡的婴儿。
大表姐闭着眼睛好像没听见,但她的五指却向丫鬟的乳房慢慢抠去。五只玉笋般手指上的长指甲渐渐地、渐渐地淹没在乳房里。殷红的液体从乳房里慢慢的渗出最后顺着丫鬟的躯体缓慢向下流去,都看不清这到底是丫鬟的血液还是涂在娘娘指甲上的丹红。
丫鬟的脸变得苍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她紧紧咬着嘴唇,身体微微颤抖,红色的血液无情的从咬破的嘴唇钻了出来。虽然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可她的双手却一刻也没停下,十个手指在娘娘的肩膀上不住的轻轻搓着、慢慢的揉着。那丫鬟没有开口求饶。不是她不想开口,是大表姐似睡非睡的表情不允许她开口。
同样的女人,同样的手指,娘娘的手贴在丫鬟的肌肤上。她的手指带给丫鬟的是痛苦和灾难。同样的女人,同样的手指,丫鬟的手贴在娘娘的肌肤上。她的手带给娘娘的是轻松和快乐。
“你知道哀家为什么要这样做吗?”许久大表姐终于睁开眼慢慢地问着。“回娘娘,贱婢服侍的不好。”丫鬟的手还是不敢停歇,垂着头回话道。“不,你伺候的很好,哀家很满意。”娘娘说着松开手顺势托起丫鬟的下颚看着她,手指上的指甲被丫鬟的鲜血染得更红更亮。
丫鬟听到娘娘温柔的话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呆呆的看着她。“不明白吗?来人啊,给这狗奴才点苦头,让她清醒清醒,好知道自己错在哪儿?”老佛爷缓慢而温柔的语气和手指上的鲜血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不过,娘娘身边的侍卫可不会这么温柔,老佛爷话音刚落,侍卫们就走上前一个耳光狠狠的扇在丫鬟脸上。虽然浴台的边角包着厚厚的绒缎,可没几下丫鬟已是血流满面,五官近似于变形。丫鬟的嘴有想说话的意思,可她来不及开口。她的身躯有向后退的举动,可她不敢用力。凭她的体力完全可以用手撑着浴台来保护自己的面孔,可她没那样做。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更知道反抗的后果。
另一边,另一个丫鬟赶紧顶替上去,继续用手不住的在老佛爷肩膀上轻轻地揉着。“请娘娘保重玉体,别气坏了凤体。”不知是那个勤务兵开口说了话,随即这句话几乎同时从每个勤务兵的嘴里传出,伴随着话音的是满屋子的磕头声。
“停下来吧”,大表姐下了最高指示,“哀家告诉你你犯了什么错,你刚才给哀家伺候时呼吸太急了,气流影响了哀家的休息,这是死罪”,娘娘依旧满脸微笑地说道。
那个丫鬟突然发疯似的磕起了头:“求娘娘赐死奴婢吧,奴婢不要去管教所啊。” 赐死比管教所要好很多,一般赐死也就是一下子给个痛快,管教所可是让你生不如死。
大慈大悲的大表姐听了也就成全了她“既然你喜欢大口呼吸,那就送到外面锅炉房做苦力吧,让你吸烟气吸个够。”说罢,娘娘挥了挥手,那个丫鬟还算保住了条命,不过刚才的惩罚让她没了力气,悄无声息的瘫软在地上不知死活。随即被侍卫们拖出了浴室。整个浴室又恢复了平静,娘娘在浴池里闭目养神起来,丫鬟和奶妈子们则又各司其责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又过了约摸十分钟,随着哗啦的水花溅起的声音,老佛爷终于从浴池里站起,本就完美无暇的娇躯,在沐浴之后,光泽更显,白皙一片。玉足轻踩出浴,早已守候多时的丫鬟们立马涌上来,拿着毛巾细软,跪爬到身边,给娘娘擦拭身体。门外,勤务兵们将软榻也抬了进来,丫鬟们将娘娘擦拭干净之后涂上香油膏脂,抱到貂子丝绒的榻上,由八个孔武有力的侍女将她送出浴室,回房歇息…
第二十六章 娘娘晨起众奴服侍,用乳赐脂尽显娇贵
时间一天天过去,一转眼就腊月二十九了,春节马上就要到了,小姨娘母家的勤务兵们为了自己最最崇拜的主人能有个祥和安乐的春节,也进入了最后冲刺准备阶段。不过勤务兵再忙都不碍小姨娘母什么事,两位娘娘依旧如前几天一般享受着生活,一丝都没受影响。
这不,今天早上,我八点多一起床就随口问道旁边守夜的丫鬟:“这个点大表姐起了吗?”那小丫头赶忙磕头回禀:“回太太的话,老佛爷平常都要十点多才起床呢,她老人家的起床大典可壮观哩,您要不要受累观摩观摩?”有权有势的感觉就是好,你瞧,我和我妈现在凭借着小姨家的势力也都已经当上太太了,这个丫鬟还是大表姐新赏给我的呢!言归正传,这样的机会我当然不能错过,于是赶紧下令让勤务兵们服侍我起床去公馆主楼。
两个被大表姐借给我家值勤,跪在东西屋墙角端着尿盆待命的勤务兵知道了主子家有急事,也赶快很有心眼地捧着贵重的景泰蓝尿盆跪在了我的床前脚踏板处待命。
我在两面贴身丫头扶掖下,蹲在很讲究的东阳木雕的红木炕沿,悬空向炕外撅着白嫩的大屁股,对着勤务兵跪端着的景泰蓝尿盆快速的排泄完毕。那个卑贱的勤务兵‘大舔舔’向我请示道:“太太,今天要奴才舔香腚、清理余香吗?”
我嫌太费时间,头也不回的吩咐道:“今天不用了,用脱脂棉粘干净、再用热毛巾擦擦就行了,晚上回来再例行公事吧。”
两个训练有素的勤务兵很快就把我的屁股伺候清洁完毕,另一个勤务兵‘二舔舔’已把盛我屎的尿盆飞快地端出去了。
我很快在大、小乔妈伺候下草草梳妆完毕。临出大门时,看见两个勤务兵正冒着凛冽的寒风在我家茅房门口认认真真的刷景泰蓝尿盆。我又学着小姨娘母平时颐指气使的样子,对他俩命令道:“刷完尿盆、到长工屋吃点饭,让乔妈领上你两个到后院一个去铡草、一个去磨豆腐,大小伙子家不要闲出毛病来。”
我家离省亲园不到二里地,在软轿的飞驰下,才一刻钟就到了,我下轿时只见四个贱丫头跑的是满头大汗。进到省亲园外院一看,有八、九个外勤勤务兵正在打扫卫生,抬着倒垃圾。再进后院主楼一看,三层楼窗户处墨绿色落地丝绒窗帘还没拉开,几十个勤务兵和丫头老妈子们穿梭似的在院子和楼道里上上下下,看来大表姐马上就要起床了,刚好赶上。
上楼以后,我逍遥自在的坐在大表姐卧室角落的牛皮沙发上,亲眼目睹了大表姐起床晨便的全过程。
不过,虽然说是起床大典,娘娘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却是方便。如今,由于老佛爷的地位越来越高,再也不可能像原来那样下床方便了,公馆中从去年开始两位娘娘的晨便就实行了“床赐凤脂”的方法,让娘娘能在早上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解完手,不费一丝力气。
今天也不例外,时间刚过九点半,凤榻上的老佛爷还在梦乡当中,勤务兵们却早已在床前密密麻麻跪好,等待着这位人间佛祖的醒来。只见此时床上的大表姐是一副睡衣装扮,灰蓝色的丝绸面料睡衣披在她如雪的肌肤上,面料丝滑的灰蓝与她光滑的肌肤交相辉映,显得慵懒极了。头发松松垮垮挽了个发髻,用满是星钻的发卡夹住,一根流苏懒懒地延伸到耳后。耳上堪堪戴了两颗和发髻相同的星钻耳钉,简单的款式并没有让她看起来不起眼,反而映得耳朵更加如玉般了,整个人的气质慵懒简单却又透着一种令人神往的女神之感。
突然间,娘娘翻了个身,嘴里嘟哝出个“尿”字,勤务兵们就如打开了开关,赶紧开始行动起来。
只见跪在下面的丫鬟们忙了一会儿,老佛爷睡觉的大床上出现了两个窟窿,一旁的老妈子冯嫂一挥手,后边爬过来两个女孩,是值夜的贴身丫鬟小梅小红。她俩爬到窟窿下面,嘴分别对应着老佛爷胯下的蜜穴和屁眼。娘娘一下子就品尝到丫鬟的嘴对於她私密之处的刺激,不禁娇喘了两声,朦胧之中体验到别样的快感。
不过似乎这两个丫鬟并未刺激到大表姐的尿意,在朦朦胧胧中娘娘很是随意地张开修长健美的玉腿,用大腿根夹住了窟窿下面丫鬟的头。被夹的小梅马上很顺从地嘴巴包着老佛爷的蜜穴,用舌头不停地舔吸讨好着。而娘娘屁股下面压着的另一个丫鬟小红也不敢闲着,用舌头不断地舔着娘娘的菊花。
两个丫鬟就这样跪在窟窿里乖乖地口舌服务着老佛爷,其中小梅更是挺起软绵绵的嫩舌,在老佛爷的肉缝里上下撩拨,娘娘的阴唇逐渐开始蠕动,跟小梅的嫩舌缠绵起来。小梅竟然也渐入状态,贪婪地吮吸起来,时不时地把娘娘那两片嫩嫩的阴唇吸进嘴里使劲啜。
大表姐舒服的不时细眉得意挑动,不时在迷糊中发出“嗯、嗯”的声音。她的模样在胯下奴隶低贱的衬托下更显得娇俏可爱又高贵迷人。这时老佛爷脚边也爬过来两个娇美可爱的丫鬟含着娘娘的脚趾舔吮起来。这样娘娘在几个奴隶的口舌仕奉下,躺着享受了十多分钟,便意终于来了。
“哦……啊……好舒服……”娘娘开始有反应,腰部在扭摆着追逐小梅的火热嫩舌。小梅开始用舌尖攻击老佛爷已经凸起的肉芽,“哇……啊……哦……”老佛爷在迷蒙中渐渐逼近高潮,感到浑身充满一种莫名的快感和骚动。“哦……啊……”小梅的舌头已经侵入娘娘的花巷了,蜜壶中无法抑制地涌出大量淫汁。除此之外,娘娘那淡黄色的圣水也从粉红的尿道口里快速地直射而出。
圣水混杂着淫汁落入小梅的嘴里打着转,起着沫。由于尿速急了一些,可怜的小梅拼了命地张大嘴“咕噜咕噜”的喝着,她的喉咙在圣水高速的冲击下,不停艰难地抖动着。看出来她没少接受过训练,虽然圣水呛得小梅眼泪都出来了,连续喝了好一阵子,可愣是一滴都没有撒。
“哇……哦……好爽,真舒服!”老佛爷长长舒了一口气,感觉通体畅快,骨头犹如散架一般,瘫软在温暖的被窝里。
完成任务的小梅不敢再碍着娘娘,赶紧滚了出去,换作小红过来,伸出舌头,给主人清理私处。清理完毕后,瘫在床上的老佛爷早已又一次进入了梦乡,勤务兵们见夫人要再睡个回笼觉,便都蹑手蹑脚爬回了原位,继续跪着,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发出什么声音酿成大错。
又过了好一会儿,离十点半平时娘娘睡完回笼觉起床的时间还只有五分钟了,想着老佛爷将要在勤务兵温润的舌头的抚摸香脚丫子下醒来,整个房间都荡漾在无比的幸福中!
已经到了叫醒老佛爷的时刻了。十点半,‘叫醒’勤务兵先要跪在娘娘凤床尾部正中的位置,额头触地(不可发出声响)心中默念《勤务兵手册》三遍。与此同时,全公馆的勤务兵都要跪在地上,双手置于身前,头向老佛爷的方位,大声颂读《勤务兵手册》及《勤务兵日常行为规范》一遍。
老佛爷均匀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卧房里回荡,老佛爷裸露在外的圆圆的光润大香腚和白嫩的大腿在几缕晨光中散发着迷人的光芒,浸润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十点四十,床边值班侍寝专门舔脚勤务兵在老佛爷熟睡的状态下,轻轻将娘娘盖在脚上部分的锦丝毛巾被掀起一角,俩个舔脚勤务兵忙跪伏上前,将头慢慢伸进去,用他们的鼻子在娘娘的脚底板轻轻揉弄。在似梦非梦的情况下,通过勤务兵鼻孔出气的频度,使老佛爷双脚有飘飘然如行云流水的感觉。
老佛爷高贵白嫩的香脚丫子经过一个晚上,虽然没有走过路,但是会有很纯的脚香,那种香味不同于一天内的任何时候,不是沐身后的浴香,不是上街后的混合有鞋子的浓香,是晚上萌动了一夜的激情,是脚底悠然流动的自然气息,是脚趾间的温热摩擦。俩个下贱的舔脚、‘叫醒’勤务兵很小心的用他们的鼻间轻触着娘娘的脚趾、脚掌、脚心、脚后跟,最后久久的停留在脚趾缝间,因为那里的味道最浓,也是最最香的贵族女人脚的特有味道。
大概持续了有十分钟,老佛爷的双脚在酥痒感觉里,迎接着俩名‘叫醒’勤务兵舌头的侍奉。舔脚丫子是这俩个勤务兵最拿手的,他们的舌头在老佛爷不同的地方作出相应的变化,以不同的舔法刺激。
在吮吸娘娘的脚趾时,他们舔的很温柔,舌头象小蛇一样,在娘娘的五个脚趾间来回的进进出出,到了脚掌和脚心时,舌头又会变的宽大,而且会用他们的嘴唇亲吻娘娘最为酥痒的中心穴位。接着他们的嘴唇象雨滴般的洒落在老佛爷的脚底,他们的舌头就象一把刷子,来回的舔刷着老佛爷的脚底,鼻孔的热气也呼远呼近,忽强忽弱,到了脚后跟,勤务兵的舌头、嘴唇还有他们的牙齿都会用到。
老佛爷的香脚丫子被勤务兵长年孝敬保养的,白嫩的像婴儿的脚,脚背上的血丝丝还可看的一清二楚。那兰色的脉络,略微隆起的脚背,都会让人感觉嘭然心动,勤务兵温热的舌尖就是沿着那清晰的脉络蔓延着。勤务兵的嘴唇也柔软的象婴儿皮肤,他们撅着嘴巴,让嘴唇更加的具有力量和厚度┅
老佛爷似乎感到了什么,变换了一下姿势,抽回了勤务兵嘴边那只脚,勤务兵连忙把舌头伸向娘娘的脚心,轻轻的的舔着。老佛爷忍不住了,反了个身,勤务兵仍然用力的舔着,老佛爷抬起另一脚踢在他们的头上,他们还是舔。老佛爷又是一脚,这一脚比刚才更有力了,他们没有放弃,继续舔着,娘娘一脚快似一脚,力量也越来越大,勤务兵没有躲避,反而伸头去迎合娘娘脚的方向,伺候着娘娘随意美气。
在下贱勤务兵的小心配合下,使老佛爷每一脚都能准确的落在他们的头上脸上,因为他们知道,老佛爷踢他们的头就像做晨练广播体操一样,这是不辞劳苦的老佛爷自我唤醒体力的一种方式,是最好的有氧运动。 随着重重的一脚勤务兵跌坐在地上,老佛爷也慢慢地由丫头子扶着坐了起来。现在娘娘是圣眷隆重,圣体当然也显得娇慵懒态,床前脚踏板上跪着的两名勤务兵慌忙上来扶娘娘坐稳。
“圣母娘娘老佛爷早安!家庭勤务兵们给老佛爷请安!”十来个床头跪伏的请安勤务兵额头触地发出咚咚声响,向娘娘磕了叁个头,他们面带微笑,声音洪亮大声的给老佛爷请安。
楼下跪着的更多的值班勤务兵、丫头老妈子们听到了楼上的请安声,也按请早安的规矩,此起彼伏地有节奏地,边磕头边充满感情的高呼:“奴才们给圣母娘娘老佛爷请早安!家庭勤务兵们给圣母娘娘老佛爷请早安!奴才们给圣母娘娘老佛爷请早安!家庭勤务兵们给圣母娘娘老佛爷请早安!奴才们给圣母娘娘老佛爷……”
不过我那早已娇生惯养到极点的大表姐听了这每天例行的请早安声,却不耐烦地对凳连长命令道:“讨厌死了!真是一群贱骨头!小凳子,快让狗的们停了请安吧,每天像和尚念经似的,也没有个新花样,麻烦死人了!”
小凳子急忙跪下回禀道:“奴才可不敢,这是大总统规定的死命令,老佛爷您起床时,勤务们必须做的功课。上个月大总统给咱公馆勤务兵集体训话时,曾教导我们每天给圣母娘娘老佛爷和圣祖娘娘老祖宗认认真真地请好早中晚安,是体现无比崇拜娘娘,无比热爱娘娘,无比孝敬娘娘,无比服从娘娘必须做的礼节,是一点儿都不能马虎和偷工减料的!”
听到这儿,大表姐刚才的不耐烦劲儿倒也消了不少,嘲笑蔑视地指着床下如屎苍蝇般的勤务兵骂道:“真是群下贱种子,哀家看他们真的就象皇宫里恶心的太监宫女,一群名副其实的下贱骨头!”
这些勤务兵们哪能放弃这样一个讨好的机会,为了博得老佛爷一笑,跪着的奴才们拼命喊起来,“老佛爷圣明,我们是畜生,我们都是贱货,我们生下来就是为了伺候娘娘们,供娘娘们享乐的。”
不过这样的奉承听了一会儿老佛爷也闷了,轻轻恩了一声,瞬间,屋子里鸦雀无声。几个机灵的丫鬟也心领神会,鱼贯走了出来,把千金一尺的真丝锦缎绸子铺在房间一旁的贵妃榻上。勤务兵在床两边将盖在老佛爷身上的锦丝薄被卷开。又上来两勤务兵扶住娘娘香腚臀部,两勤务兵扶娘娘大腿,两勤务兵扶娘娘小腿及脚部,将娘娘半抬半搀至贵妃榻之上。此时的老佛爷仅着一件睡裙,赤着足光裸着大腿,玉体横陈在上头。
贴身老妈子冯嫂则端着用珐琅金掐丝玉盘盛满新疆刚用直升机连夜星辰送过来的白玉葡萄,剥了干净送到老佛爷嘴里,老佛爷咬了几口,清甜的汁液充满口腔,这才微微点头。
冯嫂见状拍了拍手,房外便走出一队浑身上下皮肤如玉,黑发如乌的奶妈出来。大表姐喜欢一起床先方便再喝奶,而且喝奶只爱喝新鲜的人奶,美容养颜,且用来蓄奶的奶妈必须浑身上下皮肤光滑,没有一丝瑕疵。
端枪的警卫员站在卧房门口,凡有过来搅扰者都会被森严的警卫员拦住,情节严重的还会被当众就地正法,如此以确保老佛爷可以顺利进食,不被人打扰。
奶妈们鱼贯走出,一个个按照序列跪在大表姐面前。为首跪在老佛爷面前的奶妈手脚利索地打开衣襟,露出雪白的乳房,等待指示。冯嫂在一旁打开唱片,音乐从唱机里缓缓流出,柔声对老佛爷说道:“娘娘,这是哈密瓜。”
作为娘娘的奶妈,娘娘想吃什么口味的,这个奶妈就要连续吃一个月的此类食物,不能吃其他的东西,以来保证奶汁的纯正。且不会用名字来称呼她们,只会以食物来代称。老佛爷轻轻点了点头,奶妈这才小心翼翼的捧了一只递到老佛爷的嘴边,抵住她的唇,把乳头送进去。
娘娘微眯着双眼,一个奶妈起身另一个奶妈就跟着上来,跪坐在她的面前,扯开自己的衣襟,把硬挺的乳头塞进娘娘的嘴里,双手捧着乳房,用特殊的手法将自己身体内的人乳挤出,射到娘娘的嘴里。乳白色的汁液在老佛爷猩红的口腔里翻滚,显得很是淫靡奢侈。
老佛爷感觉乳汁滑顺可口,忍不住吮吸了起来,奶妈的乳头被老佛爷的舌头触碰到,不由得机灵了一下,乳头硬挺了起来,喷射出的奶汁更加甜了。你可能会觉得这些奶妈太过卑微,不过在她们的眼里老佛爷可就是千金之躯,玉舌高贵柔软,能被碰到可真是三生有幸呢。
娘娘移开了嘴,打了个嗝,奶腥气从口中弥漫出来,周围的丫鬟奶妈们赶忙跪下,磕头谢恩,感谢从老佛爷嘴里赏赐出来的凤气。老佛爷看了眼还在磕头的奶妈,不耐烦的用脚踹了一下奶妈的胸口:“贱骨头,快滚过来伺候哀家喝奶!”
奶妈被老佛爷一脚踹到胸口,奶汁喷薄而出。喷到另一个奶妈赤裸的乳房上,一边的小丫鬟赶紧将娘娘如今最宠爱的小狗乐乐抱了过去。娘娘朱唇轻启:“赏给它吧。”乐乐也似乎通灵性一般如同饿虎扑食,上去那个奶妈身上舔舐,把奶妈舔得娇喘连连。
而给娘娘喂奶的奶妈看了也觉得心里瘙痒万分,恭敬地把乳头塞进老佛爷的嘴里,手上更加卖力地去揉搓自己的乳房,让自己的乳汁顺利进入老佛爷的玉嘴,自己身上也快乐地战栗。
就这样,一个又一个奶妈接着,约莫两三个之后,老佛爷就吃够了,对于她这样的贵人来说,吃这些奶就算是体力活了,用了这么多力气,当然累了。老佛爷瘫软在贵妃榻上又开始闭目养神起来,一旁的奴才们更是不敢打扰了娘娘的休息,只能抬着贵妃榻到了餐厅,准备伺候娘娘用早膳。
当然,在起床这件事上,大表姐已经是最自力更生、最勤快利索了,而这时不远处另一座别墅里,咋们的圣祖娘娘老祖宗似乎还没有收拾停当哪。
第二十七章 女皇旨意心血来潮,打猎骑虎好不威风
等到小姨把一切收拾妥当,已是日上三竿,这几天两位娘娘在别墅里也快呆烦了。对于她们这样的顶级贵妇来说,舒坦当然是最最重要的了,所以小姨娘母在客厅没坐多久,就随口下达了最高指示:“吩咐下去,哀家娘母要出去打猎!”
老佛爷,老祖宗的话自然是天命难违,也还好咋们县长大人是早有准备,县里公园从腊月开始就关门了,一直悉心养护着,随时恭候娘娘的大驾。更有甚者,为了让小姨娘母可以在一个温暖的环境里游玩,县长早就让底下人在园子周围围上罩子,罩子内陇上无数火堆,把园子烧得暖如春日。虽然这样极其耗费人力,但为了讨娘娘欢心,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小姨娘母那边,话音刚落,娘娘的专用车驾就都备好了,浩浩荡荡地前往公园,不一会儿就到了这临时狩猎场。
车驾内,小姨娘母早已在勤务兵的伺候下换上了黄金铠甲,一改平时的阴柔模样,显得威风凛凛。车驾外,小姨娘母的两台专用战车也已经从北平空运到了咋们的小县城里(娘娘们在北平时就喜欢打猎,有时候突然来了兴致就会在公馆里一展身手,因此战车是必不可少的)。光是这两台战车就让我这土包子大开眼界。
小姨娘母的两台车还不尽相同,大表姐的战车是由六个勤务兵拉着的一辆银白色金属战车,车辕由两个勤务兵驾驭,车辕穿过勤务兵双腿,沿着胸部,直抵脖子上的项圈,固定在项圈的锁钩中。这两个勤务兵有刹车和转向作用。中间有三个勤务兵,脖子上的套锁连接车辕,车速的快慢,由这三个勤务兵的速度决定,所以娘娘给他们套上缰绳,到时候由老佛爷手握缰绳掌握速度。最前面一个勤务兵,嘴里的嚼子分出三条套锁,分别挂在中间三个奴才的项圈上,这个称为方向奴,他转向,会带动后面奴才转向。每个奴才项圈上都挂上了马铃,屁眼上换成大而分散的马尾。车上还装着一个椅背高两米的纯白金属王座,可坐可躺,上面铺着软软的丝绒,方便老佛爷在狩猎时也能尽情享受。
如果说老佛爷的战车霸气华贵,那么老祖宗的座驾则是舒适,而且实用性更强。小姨的战车是一个可睡两个人的凤床,粉色金属凤床,床头是一只展翅飞凤,代表着这是老祖宗的至尊地位。狩猎时小姨一般都斜倚在床上,一个丫鬟横躺在侧,用柔软的胸,当作靠枕,脚下有两个丫鬟跪趴着给老祖宗舔脚。凤床两侧,各跪伏三个勤务兵,每个勤务兵的项圈上,都横锁一根金属棒,金属棒的另一端,则镶嵌在凤床底边,这等于是六个勤务兵用脖子,抬起这张巨大凤床。在这床上狩猎,就像小时候躺在摇车里一样,晃晃悠悠,又舒适有安稳。有时候老祖宗打猎打着打着就舒服地睡着了呢!
当然,虽说这两台战车有所不同,但车上的器具倒是统一,都是弓弩和手枪。这两个武器可都是根据小姨娘母的特质为她们量身定制的,手枪嘛,又轻又方便,自不必多说。弓弩呢,可大有讲究,它与一般弓最大的区别就是可以将拉弓上弦和放箭两件事分开由两个人做,箭矢上弦比较费力,而瞄准目标放箭却很轻松,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扣扳机就行了。娘娘所用的御弩做得非常轻巧,只要侍卫为她装填好箭矢,就能轻易地拿起放箭了。既不会累着娘娘,又能保证打猎的趣味性。
在我想入非非之时,小姨娘母已经在奴才们的伺候下坐在了战车上,老佛爷摇了摇玉指,几个勤务兵推出五个狗笼子,然后笼子门打开。一个个赤身裸体的勤务兵跪爬着,鱼贯而出,他们已经戴好了各式动物头套,只露出双眼、鼻孔和嘴巴,尾巴也换成各式各样的动物尾巴。我这才知道,原来为了娘娘们绝对的安全,打猎打的并不是真正的猎物,而是这些狗奴才们。
这些奴才好不容易看到了过去只能在神像上看到的老佛爷,老祖宗真是群情激奋,特别是看到两位娘娘雍容华贵的样子,更是仰头发出犬叫,晃着尾巴,向娘娘讨好。老佛爷却是一脸嫌弃,刚才和老祖宗交谈时的清甜笑容瞬间消失,转而一脸冰寒,轻轻动了动脚趾,一旁的丫鬟心领神会,手中长鞭指向这些狂叫的勤务兵,“都闭嘴。”瞬息间,所有勤务兵全部匍匐于地,鸦雀无声。
没多久,老佛爷又向小凳子使了个眼色,小凳子立马狐假虎威地训话道:“你们这群卑微下贱的畜生给咱家听好了,今天娘娘狩猎,你们要让娘娘感受到追杀你们的快乐,体验到射杀你们的激情,你们痛苦,娘娘才愉悦,你们哀嚎,娘娘才振奋。你们这群畜生,要用最卑贱的行为,激发老佛爷,老祖宗虐打你们的兴趣!”这时,老佛爷又看了眼附近的丫鬟,虚弱得补充道,“今天凡是表现好的奴才,哀家重重有赏。”
听了大表姐的话,小姨也笑着说:“既然美仙给这些畜生许了彩头,那哀家也凑凑热闹,狩猎哪能没有狗,要不我们娘俩每人放三只母狗进场如何。”大表姐听了连连称是:“对啊对啊,狩猎是应该有狗,让母狗进场咬那些公狗倒还挺有趣的!”说着,两位娘娘就各随手点了三个丫鬟加入狩猎勤务兵里面,终于,所有勤务兵全部准备就绪。
只听旁边一个侍卫往地上甩了一鞭,奴才们狂乱的叫声刹然响起,开始四散逃跑起来,狩猎开始了。
两位娘娘此时都是统御一方,驾驭着身下勤务兵,驰骋猎场,挥斥方遒。车下的勤务兵们,为了博取小姨娘母开心,拼命的移动四肢,不顾手痛膝疼,左突右进,速爬向前,累,但累死也要爬,因为娘娘正骑坐在她们身上,手中挥舞着马鞭,不论是猎物,还是她们,随时都会被娘娘抽打。
由于整个场地不大,所以那些猎物们也逃不了多远,战车上的奴才早已为娘娘张弓搭箭,娘娘轻轻一扣扳机,箭射远处正在向岭上飞爬的一只猎物。我大表姐平时玩的多,所以箭术也高超些,支支铁箭射中猎物的肛门,那些奴才扑的倒地,流血而亡;受伤未死的,屁股里夹着铁箭,哀号不止,拚命向前飞爬,想要保住性命。未被射中的猎物见此情景,也都惊恐万状,胆小的已是屎尿横流,动弹不得。
小姨的射术则要差些,不过她老人家胜在战术,对猎物实施围捕,挥鞭督促身下勤务兵速速爬行,命令母狗散开堵截。很多奴才已经现出疲态,长时间的速爬,身体背负的重压,已让勤务兵们体力不支,但老祖宗舞动着凛凛作响的皮鞭,迫使她们必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不一会儿,众奴就形成了一个包围圈,围住了几只猎物,老祖宗掏出手枪,轻轻松松就把他们全部收入囊中。
就这样,狩猎活动不断地进行着,草地上时不时就会听到小姨娘母的娇声叱咤:“母狗,咬她,咬她屁股。”,“你个废物,追啊,那个畜生跑不动了。”,“你们三个母狗,将那个畜生围住,好,很好,对,咬它们。”,“别让他跑了,母狗,拦住他,哀家让你跑,该死的畜生,要是被哀家抓到,非踩死你不可。”尊贵的小姨娘母此刻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她们喜欢这种驱使勤务兵去追打奴才的游戏,这些奴才的价值,就是供娘娘们消遣娱乐的工具。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娘娘们也累了,狩猎也就告一段落了。小姨娘母回到车旁,欢快的说笑着,两位娘娘都是脸上红扑扑,娇嫩嫩,汗滢滢的。而奴才们,却极度萎靡,或趴或跪,伸着舌头喘着粗气,身上汗水与鞭痕交织着。
经过统计,五十个猎物,被小姨娘母抓捕了四十个,只逃了十个。老佛爷命人把十个成功逃脱的奴隶带过来。很快,十个带着动物头套的勤务兵,被侍卫牵着爬到小姨娘母面前,诚惶诚恐的给娘娘们磕头请安。
老祖宗突然眉毛一立,抬起玉指指着其中一个带老鼠头套的勤务兵。高声骂道:“好啊,你这该死的耗子,终于被哀家抓住了,狩猎的时候,你被哀家射了一箭,又抽了一鞭子,哀家的母狗都咬住你了,你还敢逃跑,哀家那时就说了,让哀家逮到,非踩死你不可。”
勤务兵见状,吓的体若筛糠,磕头不止,“老祖宗饶命啊,是老佛爷让我们拼命抗争,好让娘娘们玩的高兴,不是奴才有意想跑的,老祖宗您饶了奴才吧。”这么大一个男人,竟然吓哭了。
“放肆,谁让你和老祖宗顶嘴了,狗奴才,你不过是个哄哀家娘母开心的畜生你不知道吗。”老佛爷也被激怒了,娇声骂到。的确,在小姨娘母的公馆中,娘娘说你错,就是错,不需要任何解释,更何况,奴才和主子顶嘴,那是大忌。
撒完了气,大表姐又转向小姨:“妈,你不用担心,这枪法箭法不都是用这些畜生练出来的吗?您老人家多练练就好了,来人,把这十个畜牲准备一下,让他们做靶子,给老祖宗练枪。”小姨倒确实也是兴致未消,正好趁此机会再玩一会儿。
于是老祖宗又在奴才们的服侍下下了床,拿起手枪,浑圆的大腿一夹丫鬟的脖子,照丫鬟小腿狠抽一鞭子,口中喝着:驾驾,也不用马鞍,马镫,英姿飒爽的去打靶了。小凳子早已把十个奴才绑好,分成两排,全都跪在地上,用布堵上嘴,在20米之外候着。老祖宗喊了声:“吁。”左手揪住丫鬟的头发,右手举枪啪啪一顿打。枪声过后,可是除了打中一个奴隶的胳膊,其余的都没打中。
气得老祖宗命小凳子给枪重新压满子弹,驱使丫鬟驮着自己一直跑到靶子前,骑在丫鬟背上用高跟鞋踩着靶子的后背,这回枪口离靶子不到半米远,啪啪,一枪一个,转眼间打死了第一排的五个奴才。老祖宗得意地说:“看哀家能不能打死你们。”
这时娘娘也累了,打了个哈欠,小凳子看了赶紧扶着娘娘,让丫鬟把娘娘重新驮回了凤床上。当然那没被打死的后排五个畜牲也不是逃过一劫,只听老祖宗在床上有颐指气使说道:“这些奴才刚才没有往哀家的枪口上撞,没被哀家打死坏了哀家的好心情,犯了死罪,不过看在他们对哀家忠心耿耿的份上,就免死了。”“来人啊把他们切断四肢、挖去眼睛,灌上哑药,然后送到管教所里,做成人彘,让他们自生自灭去吧!‘’
听了这话,小凳子赶紧磕头回禀:“娘娘真是慈悲为怀,这群畜牲犯了如此大罪,老祖宗还放他们一条生路,再说他们早就物件不全了,娘娘这样做,也是成全了他们。”,说着侍卫就把四个奴才都拖下去行刑了。
伺候罢了老祖宗,老佛爷这儿也自然不能落下,小凳子连忙爬到了大表姐的战车旁,媚笑地讨好道:“奴才听人说王母娘娘的坐骑是一头猛虎,所以就想着给老佛爷您也备上一只,时不时骑一骑,也好让您老人家不在人间闷着。”大表姐听了倒有些惊讶,也没弄清楚小凳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只是嗯了一声。小凳子赶紧一拍手,只见远处过来了两只体型较大的老虎,它们被几条皮带并排绑在一起,在老虎的左前、右前、左后和右后四个方向,各有四个侍卫,正用四条连着老虎身上皮带的长铁链,拽着老虎缓缓地走出笼子。虽然这两只雄虎看上去极其凶猛,而且还时不时地发出几声骇人的咆哮声,但是由于身体被皮带绑着,甚至连两条尾巴都被捆在一起,在那十六名侍卫的拖拽之下,却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两只老虎极不情愿地被侍卫们拉到了娘娘的圣驾战车前面不远处,然后头尾掉了个向,停了下来。四个勤务兵赶紧过去,将一大块像马鞍一样的软垫子绑到两只老虎的背上,并且还在垫子上披上一条粉红色的精美绒毯。
这时小凳子又跪到战车旁向老佛爷禀奏道:“娘娘您瞧,这两只老虎和王母娘娘的坐骑一模一样,而且奴才已经让人把它们的脖颈、胸部和腰部都用皮带捆绑着连在一起了,就连两条尾巴也是绑着的,可以保证绝对安全。老佛爷您要不就受累试试,也好解解闷?”大表姐也一下子明白了小凳子的意思,刚好刚才打猎还意犹未尽,就摇了摇手指同意了。
几个勤务兵得令后立马簇拥过来,搀扶着老佛爷走下战车,随着娘娘走下战车,两名丫鬟立即跟在她的身后,各自举着一把巨大的长柄御扇,不停地为娘娘扇风送凉,而两名男勤务也紧随其后,将一把巨大的御用伞盖撑到老佛爷的头顶上,为老佛爷一路上遮蔽骄阳。与此同时,本来围在战车周围的侍卫全都离开了战车,改成了围在步行的大表姐御驾周围,随着娘娘向前的步伐,缓缓地向前移动警卫,而本来簇拥着战车的上百名勤务兵,也是离开了战车,全都弯腰弓背地跟在娘娘御驾的后边,缓缓地迈着碎步向前行走。
大表姐高傲地仰着头,挺胸凸肚、一步一颤地在走了十几步路后,便来到了那两只老虎的左侧。此时,除了仍旧拽拉着老虎的侍卫,在老虎的左右两侧紧贴着虎胸虎肚子的位置,又各多出了一名跪趴着的奴才,在这两名奴才的背上,各安放着一块像托盘一样带边框的长方形的木制踏板,踏板的背面,全都由两条绑在奴才胸围上的皮带加以固定。见娘娘的御驾已到,在老虎左后侧的四名侍卫便将手中的铁链放到了地上,然后退到一边跪地候着,而另外三组侍卫则仍旧拉紧手中的铁链控制着两只老虎。
老佛爷由勤务兵搀扶着走到跪趴在老虎左侧的奴才旁边后,便抬起左腿,缓缓走上踏板,上了虎背,稳稳地骑坐到两只老虎背上的大软垫子上。
接着便是骑虎巡游的时间,老佛爷随手指了个方向,一旁的引路太监立马会意,在他的指挥下,十六名侍卫娴熟地让两只老虎按着老佛爷的意愿前行、停止、左转、右转。而娘娘呢,只需脚踩着左右两名跪爬着的奴才的后背,在左右两名勤务兵的搀扶下,舒舒服服地骑在虎背上,尽情地享受王母娘娘般的享受。
就这样,老虎在草地边绕了四五圈,大表姐终于玩够了,也骑累了,娇气地吐出个停字,众人如同触电般停了下来。后面跪爬着的勤务兵赶忙上前将老佛爷抱起,送进车里,和刚刚就已到车中歇息的小姨汇合,结束了这次狩猎之旅。
第二十八章 娘娘辛劳日理万机,马不停蹄视察矿山
等到小姨娘母折腾够了这些奴才,时间也接近下午三点。不过今天两位娘娘的兴致倒是不错,又心血来潮打算去自己的私有金矿逛一逛。说起这金矿,是山西省长去年送给娘娘们的生日礼物,也算是尽尽孝心,这不,省长大人还给这个金矿起了个能献媚取宠、巴结溜舔小姨娘母的好名字,叫“圣母示范金矿”。
当时省长就给小姨娘母下去视察矿场、游玩盖了个凉亭别墅。可无奈那里不通小汽车,坐个软轿又太颠簸,所以娘娘一直没有动身。直到半年前,省长大人向小姨娘母进献了“人行上车”的好主意,这才打消了娘娘们的后顾之忧,间接促成了这次视察。
这人上行车,顾名思义就是在娘娘坐的汽车下面让一百名车奴用双肩抬着,然后再双膝跪在一块平板上。而这块平板则由几部车拉着。这样,老佛爷,老祖宗坐的车就完全不要发动了,拉着平板的汽车跑得再快,那一百人抬着的人上行车也照样会十分平稳,因为所有的颠晃之力全都被那一百名车奴的身体给化解了。
而周围侍卫要做的就只是举着装了四节电池的军用强光手电棒,为人上行车寻觅着最为平坦的路面。生怕有个水坑土坎什么的,把车里高贵的娘娘磕碰着了。让车里的老佛爷,老祖宗受了颠簸之险,就如同惊了圣驾,说不定又会铸成大错,被送到军法处全家枪毙呢!
从此以后,娘娘躺在人上行车里的凤床上确实是不用再受颠晃之累了,可那些车奴就遭罪了。要知道,人上行车总共有一万几千斤的重量,那一百名车奴每人就要负重八九十斤,如果一天只抬一两个时辰那还不算什么。可老祖宗要是出远门,只要是乘坐在人上行车上不下来,那一百名车奴就不允许换班,有时候在人上行车上经常一待就是半天,要是她还要在上面进膳、睡觉甚至排便,那一百名车奴就要抬一整天了。那些车奴虽然个个都是身强力壮的大汉,可他们也是血肉之躯啊,哪里经得住如此的折磨,因此他们一般过不了一年,大多不是下半身瘫痪就是活活地累死了。不过所幸娘娘多的是这样的奴才,每天死一百个也是小事一桩。换句话说,他们能为老佛爷,老祖宗的玉体和享受而死,也算是祖坟上冒烟了吧!
正在我想入非非之时,一旁的勤务兵们也不敢怠慢,早已指挥车奴们把人行上车给抬到了狩猎场中,小姨娘母这时才在一大群丫鬟,太监的簇拥下,毫不费力地坐进了车中。
这车的来头倒也不小,可是袁大总统特意为小姨娘母进口的凯迪拉克加长旅行车,里面配有独特的真皮躺椅,可坐、可躺,角度自由调整,车载电话、CD、冰箱一应俱全,每一台价格都高达五万大洋。但这对小姨娘母来说也不算什么,毕竟大表姐平时一件睡衣都要上千大洋呢!
在这车中,娘娘们依旧过着和宫里一样的奢华生活,奢华的用餐,奴才的精心伺候,一样都不能少,只是所有的一切都从省亲别墅里搬到了豪华的凯迪拉克旅行车里面。
金矿离狩猎场并不是很远,一个小时过后小姨娘母一行就到了金矿。此时小姨娘母正慵懒的躺在豪华的真皮沙发里享受着勤务兵们的伺候,四个经验丰富的老勤务兵正双膝跪地给老佛爷老祖宗认真舔着玉足,娘娘们面前还跪着两个年轻的丫鬟端着碗,用调羹小心的给小姨娘母一勺一勺喂银耳燕窝粥;几个贴身奶妈也跪在一旁待命。
老佛爷一边看着时尚杂志,一边漫不经心的喝着丫鬟喂的燕窝,老祖宗则正闭目养神。而车外,金矿总管听说两位娘娘要来视察,早已做好了准备。矿坑门口的地上已扑好了红地毯,地毯旁一大群精心挑选的矿工奴隶皆跪得极低,小心翼翼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一看到老佛爷老祖宗的车向他们开来,这些奴才赶忙开始不断的磕头请安,细细听来,这磕头声里倒还仿佛有着某种音乐般的节奏。再把视线转回车内,专门负责老佛爷圣驾出行的李副官低头缓缓爬到小姨娘母面前,禀奏道:“启禀娘娘,圣驾视察金矿的各项准备已全部完毕,仪仗、随侍、护卫等已跪候,娘娘您随时可传谕视察金矿。”娘娘听罢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还是算了吧,外面那么冷,地又凹凸不平,哀家还没事,就是万一磕着老祖宗的脚怎么办呀!就让奴才们在外面请安着,哀家娘母在车里视察吧!”
不过此时顶顶体恤奴才的小姨却发话了:“凤仙啊,这你就错了,咋们这做主子的,关心关心奴才也是应该的呀,谁让咋们娘俩是王母娘娘下凡呢,再说了,哀家坐这么长时间车也厌了,就下去视察视察吧!”大表姐听了母亲一番高论,乐得哈哈大笑,都举起大姆指,连声称道:“高!实在是高!还是妈您有觉悟有水平哩。来人啊,准备伺候哀家娘母出车视察吧!”
李副官听了赶紧朝门外拍了拍手, 不一会儿,车外娘娘专用的衬脚奴们一个挨一个的匍匐了下来,一望无边的广场上到处都是肉地毯。我才反应过来,原来小姨的玉足无比娇贵,光是矿场中铺设的红地毯还是会磕着老祖宗,所以勤务兵们才要额外“准备”,让奴才们衬在老祖宗脚底下当地毯。
而车内,小姨娘母的贴身丫鬟们也进入了紧张的工作状态,她们小心翼翼地伺候小姨娘母脱下了刚才打猎时的戎装,给老祖宗换上了一身丝绒旗袍,外面披上一件貂皮披风,简直雍容华贵到了极点。老佛爷则要复杂一些,她老人家换上的是一件露肩黑色的短款晚礼服,细腻白皙的脖颈绕着两层暗褐色珍珠项链,轮廓秀美的耳朵特意带上了钻石花耳环。玉发还高高挽起,带着一朵高贵的横向伸展的超大黑纱贵妇帽,两个超大的闪亮的黑缎蝴蝶结层叠在黑纱帽上,衬托出老佛爷娇艳的美脸,俨然一个傲慢奢华的贵妇!
这时,只听李副官用太监腔大声喊道:“全体贱骨头恭请无比敬爱的老佛爷老祖宗下车检阅!!!!”
车外的矿工也整整齐齐的高呼:“恭请老佛爷,老祖宗下车、恭请老佛爷,老祖宗检阅!向娘娘学习、向娘娘致敬!老佛爷,老祖宗辛苦了、老佛爷,老祖宗贵体保重…”在奴才们的请安声此起彼伏的回荡了三、四分钟后,小姨娘母终于是千呼万唤始出来了。
那些矿工们看见美丽脱俗高贵威严的小姨娘母在搀扶下款款走下高大的旅行车,两位娘娘奢华的气派和高贵的打扮和众人衣衫褴褛龌龊形成鲜明的对比,更加衬托出小姨娘母的高贵。他们被娘娘的奢华高贵震撼了,纷纷跪在一旁的泥地里,情不自禁地不停磕头。
当然,尊贵的小姨娘母是断然不会理睬这些狗奴才的,她们此时正优雅地踩着人肉地毯,按摩着自己的玉足。只见老佛爷抬起芊美的玉足,优雅的踏在第一个衬脚女奴稚嫩的小脸上。女奴的脸在娘娘玉足的踩踏下整个成为一偏平面,脸上突出的部分全部淹没了老佛爷的脚下。“呜,呜”女奴无力的悲鸣着,却不敢稍动,而且还用小脸艰难地迎合着娘娘的踩踏。老佛爷根本没在乎女奴的死活,娘娘认为这些女奴活着的作用就是被自己踩,所以她唯一关心的就是这些女奴的脸够不够柔软。
“哼!”老佛爷淡淡的轻哼了一声,另一只精致绝伦,芊美的玉足优雅的踏在了女奴的胸口上,两只玉足在小女童的身上优美的扭动着,女童稚嫩的小脸,微微凸起的胸口,和成了娘娘最舒服的足底按摩器。
“真羡慕这些小贱奴!”一旁的小凳子一下子抓住机会奉承道着,“不知道多少人梦寐以求,就这样被老佛爷踩死在脚下!“
“这批‘按摩器’的质量不错!”这时老祖宗也发话了,她淡淡的道,“踩起来很舒服!”轻移莲步,玉足又踏在另一个女奴的脸上。而前一个女奴已因窒息而死,娇嫩的小脸已经被踩的不成人形。“谢老祖宗夸奖,奴才一定会为圣祖娘娘收集更多更优质的按摩器” 小凳子马上答到。
“不过还有点美中不足”老祖宗威严地说道,玉足优雅的挪动了一下,玉雕般芊美典雅的足趾踩在女奴的眼睛上,轻柔的拨弄着,“这些女奴的脸有点硬了,小凳子,以后多喂她们吃点东西,还有下回把脸小的都给我打肿了才垫脚。”凳省长连声答应着。
不知不觉中两位娘娘就走到了矿场内部。此时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一望无际的巨大工地,成千上万的奴隶正在这里拼死拼活的干活。几乎在任何方向望去,都能看到许多奴隶被捆在树上,正遭受着监工的鞭打。
这些监工呢,则是隶属于袁大总统的卫队官兵,他们的职责就是要不让奴隶偷懒,可是监工自己有时也是会偷懒的,为此,工地的巡查官们经常会去检查监工,一旦发现哪名监工鞭笞奴隶不力,收工以后,该名监工自己就会受到鞭刑。为此,只要发现某位巡查官出现,监工们就会立即卖力地朝奴隶身上挥鞭,而现在是小姨娘母来御驾巡查,监工们一定会拼着命地鞭打奴隶了,因为一旦被娘娘发现哪名监工不卖力,那就不是简单的受鞭刑了……
我跟在小姨娘母身后,这才看清那些矿工奴的真实面目,原来那些驮轿子的勤务兵都是经过严格筛选的,甚至包括现在脚下这些铺地的女奴,也都还算是身体强壮的,至少踩上去还能有柔软舒适的感觉。
然而再看看周围的奴隶们,他们绝大多数都是由一副干瘪的柴骨支撑着伤痕累累的皮囊,他们身上尽是一根根的血管,简直会让人误以为是一张张的生理骨干挂图。
这些面无血色的奴隶,一个个带着镣铐、拖着踉跄的步子,叫无声,哭无泪,他们只是在无声无息的按照监工们的命令不停的干活。不远处几百名奴隶在拼命地拉一块巨石,很明显,他们已经使尽全力了,可是那些监工还是在死命地用皮鞭抽打他们。还有另一边,排着队往前走的那些奴隶,他们看上去全都是瘦骨嶙峋的样子,却还要弓身弯腰背着沉重的碎石箩筐,看得出,他们中的一些人双腿都已经在打颤了,可是监工们却还要一鞭一鞭地轮番抽打他们。
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不同于这些奴才成天带着沉重的脚镣,顶着烈日,忍着饥饿,在皮鞭的驱使下,为娘娘贡献自己最后的体力和生命。高贵的小姨娘母呢,每天高高在上,手无缚鸡之力的玉体舒适地躺在御榻上,周围有无数的奴才伺候着、卫兵保护着,享受着天上人间般的生活。
小姨娘母一边满脸微笑地散着步,一边也漫不经心地问着工地上的王总管一些关于奴隶的问题,比如说:“这些奴隶一般每天要工作多长时间啊?”
王总管连忙说道:“启禀娘娘,这些奴隶没有休息日,每天都必须从凌晨一直干活到深夜,大概18-20个小时吧,当然,这里包括3次进食时间,所以实际劳动时间没有那么长,他们每天有4-6个小时可以睡觉。”
老佛爷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就是吃饭的时间是不是长了点?传哀家的旨意,以后都改成两顿饭,每顿十五分钟吧!”
一旁的王总管赶紧连声附和:“老佛爷您真是为奴才们着想啊,奴才遵旨,奴才遵旨!”
就在这样其乐融融的气氛下,小姨娘母悠闲地视察着金矿。
这时,远处却似乎传来了一阵哭声,一下小姨娘母的好奇心,在奴才们的簇拥下走了过去。走近一看才发现,哭的原来是个老妇人,她和她的老伴一起在这矿上做苦力,尽管已经年过花甲,但干活的标准却一点不能少。这不,刚刚他们夫妇在推车的时候就因为慢了一点被监工发现了,紧接着的就是一阵雨点般的鞭子。这老妇人此时正在哭着向监工求饶呢!
不过此时老祖宗脸上却流露出了微笑,她笑着对王总管说:“哀家平时倒不曾听到这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音,今天一听没想到还真悦耳!”王总管一看这巴结的机会来了,赶紧取来一条牛皮软鞭,双手将鞭子举过头顶,满脸堆笑地说道:“要不老祖宗您也受累试试吧。”
我小姨倒也有此意,就没怎么推辞,拿起了鞭子,在丫鬟们的搀扶下把穿着高跟靴子的香脚丫踩在那老头的背上,然后甩出鞭子打了下去,“啊――”老头嘶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叫的真好听!来!再赏你一鞭!” 几鞭子下去,平时缺乏运动的小姨的额头也泌出细密的汗珠,那是累的,每一鞭都尽了全力;可娘娘还挺喜欢虐待人的每一细节,对老头的反映很有快乐感。征服人真是一件十分有趣快乐的事情,她的嘴角洋溢着微笑,又一鞭狠狠地抽在了老头的肩膀上,他开始不断地呻吟,四肢有规律地抽搐。
虽然这边老祖宗玩的正开心,可我那顶顶孝顺的大表姐却看不过去了,劝道:“妈您可别玩的太累了,您瞧您这额头上都已经全是汗了,快吃口人奶,缓口气吧,别为了调教个下贱的奴才累着您的万金之体。”
说罢,老佛爷又威严地对王总管骂道:“不长眼的狗奴才,还不把后面的马车赶过来,没看到老祖宗累了要休息吗?还有这做奴才的怎么皮还这么硬啊!不知道老祖宗要抽他鞭子玩吗,这么硬的皮不得累着娘娘啊?来人,把这老头直接鞭刑处死吧!”
老佛爷的话当然是天命难违,王总管马上就把后面一直备好的马车给喊了过来,伺候老祖宗上了车,还贴心地给娘娘戴上了狐皮手套。随行的奶妈也迎了上去,把老祖宗的凤喙请到怀里,为她老人家喂奶解渴。顺便王总管又抬来一把凤椅,伺候大表姐也坐了上去。
在一旁的侍卫们也走向了那个老头,再度扬起了鞭子,抽了下去。既然老佛爷都发话了,那也无需顾忌轻重,几乎都是鞭鞭见血,还没抽满二十鞭,那老头就昏了过去。
侍卫们当然不会管这个,反正都是要抽死的,鞭子还是举了起来。不过一旁的老妇人看到侍卫又举起了鞭子,本来疲弱不堪的身子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勇气,“腾”地跪起,紧爬半步,伏在大表姐的长统皮靴旁连连磕头,苦苦哀求:“饶了奴婢一家吧!老佛爷,不要再打了,奴婢再也不敢偷懒了。”
老妇人的脑袋把泥地磕得通通作响,老佛爷却至若惘然,漫不经心地打着哈欠,只是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继续!”就这样,“啪啪”的皮鞭声,“咚咚”的磕头声,带着哭腔的求饶声混杂在一起,回荡在矿场的上空。
过了一会儿,已经在马车上休息的老祖宗突然咳嗽了几声,旁边的奶妈子赶紧又给老祖宗喂了几口奶,丫鬟们也帮娘娘按摩了起来。原来是老妇人磕头时带起的尘土,呛着了老祖宗娇贵的喉咙。
这要是一般人,可能也没什么,不过对咋们顶顶尊贵的老祖宗来说,可就麻烦多了,特别是现在躺在椅子上的大表姐看了自己母亲这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老佛爷低头望下这满身是伤的老夫妇,淡淡的说道:"这两个狗男女,把妈累着了不说,竟然磕头的时候还呛着了妈妈,来人啊,把哀家脚下的这老头拉下去,也不用抽鞭子了,直接砍断双脚, 拔掉所有牙齿, 扔到雪地里自生自灭吧!至于这条老母狗,既然她呛着了老祖宗,就把她嘴里灌满沙子,活活噎死吧!" 转瞬间,两条人命灰飞烟灭,老佛爷说着抿了下她那擦了亮光粉色口红的玉唇, 骄柔美丽的她轻描淡写的说出如此残酷的话后,再次让感受到她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与奴隶低贱的存在。
罚完了这对夫妇,天色已渐近黄昏,两位娘娘一天又是打猎又是视察,也是累了,走路是不可能了,几个勤务兵钻到小姨娘母的宝座下,扛起宝座,膝行着爬向娘娘们的人行上车。一旁的奴才们也是在后面跟爬着,簇拥着小姨娘母踏上回宫的旅程。
第二十九章 除夕春晚极尽谄媚,圣母圣祖捧上云天
打猎视察过后的第二天便是除夕了,昨天辛苦了一天的小姨娘母今天中午时分才慢慢醒来,用了午膳,做了美容,转眼就到傍晚了。而娘娘身边的勤务兵们为了今晚可是煞费苦心,从一个多月前就开始准备除夕晚会的节目,现在终于到了他们一展身手的时刻。
美容室中,几十个丫鬟前后穿梭,正为两位娘娘做最后的化妆。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两台肩舆终于从公馆抬出,来到戏院里。
只见娘娘们今晚都是盛装出席,左边肩舆上的老佛爷,乌黑的秀发绾成如意髻,插了一根梅花白玉簪,一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旗袍外,披着一件橘红的奢华裘皮, 尽显雍容高端华贵之气,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娇艳若滴。娘娘本就国色天香,有倾城之貌,此番装扮过后,似兮若轻云之蔽月,皎若太阳升朝霞,举止间尽现慵懒奢华的妩媚优雅之美。
右边肩舆上的老祖宗,则在冰纨绮绣精致绚丽的旗袍外,披着一件华贵的褐色貂皮大氅,围着雍容纯白的裘皮围脖,戴着嵌钻的水獭帽子,风韵犹存,风尚妖娆。
而小姨娘母座位的周围,则是娘娘们为了体现自己与民同乐,“邀请”来的乡亲父老。他们都是经过层层筛选,家事清白,好多还是几代勤务兵出身。现在他们都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山呼万岁,头磕的砰砰作响。
其实,他们跪的地方根本看不到什么舞台,这些乡亲跪在这儿的目的,似乎就是为了给娘娘祈福磕头,添些贵气。不过,既然娘娘发话要与民同乐了,他们就必须得来。
但此时此刻,两位娘娘对他们却似乎并不感兴趣,只慵懒地欣赏着青葱玉指上的翡翠玛瑙指甲套。衬托高高在上的尊贵,莫过于用卑微如泥的下贱,村民驯顺的眼神衬托着小姨娘母高傲的神情,十几分钟后,老佛爷才淡淡地看了小凳子一眼,小凳子立马会意,高声禀告道:“下面是奴才们特地为老佛爷,老祖宗排练的除夕联欢节目:大合唱《我是狗奴才》和行进队列表演。”
原来,就在刚才乡亲们磕头的时候,四十名勤务兵已按八字队列在舞台上就位了,乐队也在一旁摆好了阵势。
唱歌的勤务兵分成两个方阵,左右呈120度摆开。舞台左面是二十名‘玉脚保养队’的奴才,他们分前后两排高高的站在合唱台的台阶上,每人双手都端着一个古铜色矩形茶盘,上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刚刚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高跟拖鞋,远远望去十分整齐显眼。
舞台右面是二十名‘香腚保养队’的奴才,他们也是分前后两排站在合唱台的台阶上,不过每人胸前都捧着一个崭新的法国厚瓷镶金边的高级妇科尿盆。这尿盆有各种不同颜色,盆里还特意在正中底部粘了一朵巴掌大的牡丹花,稍远看去这么讲究高档的盛女人余香容器,怎么瞧也不像不登大雅之堂的尿盆子,倒像是浅口矮花瓶里盛放一朵盛开的大牡丹花呢!!!
歌曲开唱前,合唱队里一个端尿盆的小丫鬟,致开场白,她跪在台上满怀激情地说到:“尊敬的圣母娘娘老佛爷,圣祖娘娘老祖宗:您们晚上好——下面即将给您们献唱的是奴婢们为了娘娘新春快乐赶排的大合唱:《我是狗奴才》。奴婢借用了当今最流行的曲调和节奏旋律,以表达奴婢们对娘娘的无比崇敬和热爱!!!”
紧接着带着白手套的指挥丫鬟,拿着命晃晃的‘克铬米’指挥细棍上场了。随着乐队,降B调、大三合贝斯音律的奏起:
‘东得了啦啦、东得了啦啦、东达东!
东得了啦啦、东得了啦啦、东达东!’
慷慨激昂、雄壮有力的《我是狗奴才》终于开唱了。
这些公馆里严格封闭训练调教,经过由人变狗‘魔鬼训练’的奴才们,仿佛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他们在女性尿盆、高跟、丝袜、裤衩的熏陶中,在皮鞭军棍的反复敲击下,重熔再铸了她们那日益强化的优秀家奴品格。他们对小姨娘母有着宗教般的崇拜迷信感,他们像读基督教圣经般地、虔诚又充满激情地高昂唱起了他们心中的赞歌:
【我是狗奴才,来自王公馆。伺候训练考验了我,孝敬更认真!嗨、嗨、高跟擦的亮,尿盆端得稳。娘娘一声令下,立即跪地听指挥!!
我是狗奴才,娘娘狗奴才。溜舔粉臀擦皮鞋,工作很重要! 嗨、嗨、香脚捏的软,香腚舔的净。娘娘半夜叮叮,立即上床扛大腿!!
我是狗奴才,娘娘肉草纸。日夜两班不离人,随时要恭候!嗨、嗨、娘娘撅香腚,嘴巴紧包住。娘娘拉的舒服, 奴才幸福乐淘淘!!
我是狗奴才,娘娘哈巴狗。爬在裙下伸舌头,随时要巴结!嗨、嗨、娘娘玩麻将,桌下舔脚丫。娘娘打牌赢了,赏了奴才二百五!】
歌曲在最后一段时又重复了一便,还来了一个小高潮,分成了四个声部轮唱,而且前后排端着表演道具尿盆和高跟鞋,一左一右有节奏有次序地整齐晃动。
歌曲最后终止在“二百五”,确也颇有风生水起山呼海啸之势,地动树摇炸平五岳之威。与此同时,舞台明亮的大射灯突然关闭,柔和诱人的五彩转灯瞬间开启。此时这香艳肉麻的五官幻觉,这阵令人心旷神怡、浮想联翩的美轮美奂景象,这片刻的万籁寂静,确实是大有‘别有情趣暗香生,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味道。这真是此歌只应心中出,教得曲子唱不得呀!!!
而把视线转到台下,小姨娘母则已经被这首歌捧得晕晕乎乎、腾云驾雾,早已沉浸在了歌词设定的顶顶刺激的脂粉情节和氛围中了。两位娘娘就象喝了一碗人参汤吃了灵芝仙丹,仿佛自己真的成了瑶池王母那样高高在上,又好像自己脑袋插到了月亮里,成了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眷属。
不过尽管这样,基本的生理需求还是有的,刚才在勤务兵合唱的时候娘娘们周围已经围了一圈丫鬟,她们跪坐在娘娘的脚边,扯开胸襟,露出形状饱满的胸脯。不要误会,这些丫鬟并不是奶妈子,而是专门来给娘娘们做按摩的。因为男勤务的狗爪子不够柔软,所以一切按摩都要用乳房来进行。
这些个丫鬟的乳房常年用天天从法国运送过来的薰衣草精油浸泡,以保证柔软度。丫鬟熟络地捧着自己的乳房,使得乳房揉搓在小姨娘母的雪白玉腿上,而又准确地让自己卑贱的手不去触碰娘娘们的玉体。
这时老佛爷的脚趾痒了,微微一动,两个丫鬟就有眼色的跪了上前,一个用丝绸将老佛爷的玉足捧起,另一个则身体低低贴着地面,臀部高高举起,以一种及其羞耻臣服的姿势跪在娘娘脚下,慢慢伸出柔软的舌头去舔舐娘娘的瘙痒处。
老佛爷,老祖宗高贵的玉体被几个丫鬟同时揉搓按摩着,老祖宗刚刚张开玉嘴,旁边服侍的美人就把手里的琼浆玉液一般的葡萄酒通过用嘴温酒的方式把酒哺进娘娘的嘴里,两张樱红的小嘴纠缠着,酒红的酒液体在其中翻滚,柔软的两根舌头在嘴巴相接的地方纠缠着,尤其淫靡。小姨打了个酒嗝,酒气冲到美人的嘴里,美人如饥似渴地接住了娘娘的凤气,喂完酒之后感谢万分的跪下:“谢老祖宗赏,老祖宗万岁万岁万万岁。”老祖宗此时也不禁笑骂:“你这下贱胚子,不过一个嗝还这么稀罕。”美人害羞得满脸通红,低声回答高贵的小姨道:“老祖宗您是王母娘娘下凡,一口凤气抵得上咋们这些畜生一辈子的营养了,奴婢怎能不稀罕?”小姨听了这样八面玲珑的回答愈发舒畅,整个剧院里都洋溢着齐乐荣荣的气氛。
就这样大约又过了两三分钟,等小姨娘母调整了一下迷离的眼神。合唱队的队列表演的序幕即将拉开了——此时小凳子向两位娘娘激动地禀告:“勤务兵的集体行进队列表演现在开始!!!”
只见指挥转身面向小姨娘母,用带了雪白的手套的手举起挂了小军旗的鼓乐指挥仗上下很有力地摇了两下开始了整齐而雄壮的的巡礼表演。
大小鼓手、镲手卖力的敲拍出了军乐的第一小节:咚咚咚得啦!……各种西洋乐号手则按着鼓点,反复吹着敬歌的前奏旋律:“我们的女神、女神、女神,老佛爷、老祖宗———”
紧跟其后的奴才们,四人一排,排成了两个五列方阵:二十名‘玉脚保养队’的丫鬟胸前依然双手捧着鞋盘,上面盛着的高跟拖鞋上的钻石在顶灯的照射下熠熠生辉。二十名‘香腚保养队’的太监胸前双手高捧着高级妇科进口尿盆至鼻尖,若举案齐眉。盆里的绢花在彩灯的映射下,犹如绽放的芍药牡丹。
两个方阵四十名勤务兵目视正前方,在左半个舞池高呼着“向老佛爷学习、向老佛爷致敬!向老佛爷学习、向老佛爷致敬!”在右半个舞池高呼着:“老祖宗总是有理、老祖宗永远正确!老祖宗时髦摩登、老祖宗贵体康泰!”
勤务兵队列行进一圈后又回到原点,鼓乐队站在了小舞台上,给下面将要进行的各方阵队列表演腾出空间。
而在台下,小姨娘母的贴身丫鬟春儿轻轻挥手,刚才伺候着的美人们规矩退到一旁站立着。另一群同样美貌的丫鬟莲步轻移走了上前去,她们的手上带着一个同样从法国运来的用雪莲精油浸泡过一个月的真丝手套,不直接接触娘娘们不可侵犯的玉体,只隔着手套轻轻附上娘娘们高贵优雅的娇躯,给小姨娘母按摩。
只见大表姐身旁的丫鬟格外认真,她的手先来到老佛爷的肚脐眼,轻柔地抚摸,滑溜的精油滴上娘娘的玉体,闪出淫靡的亮光,大表姐舒服地嘤咛出声,心里暗暗夸奖这丫鬟的手法老道,嘴上却言不由衷地骂道:“你这贱人别浪费了哀家让人在你手上废的苦心,按摩得不好哀家就让人毙了你。”
丫鬟恭敬地应了,手上的功夫更加用心起来。沾满精油的手套在娘娘的身躯上游移着,轻柔地用独特的手法抚摸揉按着娘娘身上各敏感处,把老佛爷按得身躯都染上了粉红色,变得更加高贵迷人。
抚摸到老佛爷高贵的乳头时,老佛爷的眼眸一下微眯了起来,享受地长叹出来:“啊……”丫鬟听到娘娘的娇喘,心下像得到了更好的嘉奖,卖力地触碰娘娘坚挺润红的乳头,让娘娘更加舒服地放松娇喘。
就这样小姨娘母渐渐地放松下来,一旁的丫鬟们已经识趣地为她们脱了睡衣,让两位娘娘完全从衣服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一丝不挂,赤裸着身子雍容的躺在贵妃榻上,脸颊上挂着甜蜜而慵懒的笑容,看上去是那么的娇娆,表情中透着一丝丝邪恶的诱惑,使人从心里感到她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震慑,使人感到她的威严无处不在,不敢对她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当然,一旁“与民同乐”的乡亲们早就在凶神恶煞的太监的指挥下低下了头,这时谁要胆敢抬一下头,那可就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就在娘娘们享受的当口,春儿又向小姨娘母禀告道:“娘娘请看,‘玉脚保养队’的丫鬟方阵队列向您们走来了——”
只见二十名‘玉脚保养队’的丫鬟姿势变成了头顶鞋盘,上面盛放着的高跟拖鞋却岿然然不动,仿佛老佛爷,老祖宗高贵的双脚踩在了她们头上。
她们在舞池里,按着或圆内接四边形、或圆对角线走着各种复杂的队形。步伐整齐表情亢奋,她们边行进边高呼统一的口号:“恭祝娘娘脚丫瘦巧!恭祝娘娘丝袜细软!恭祝娘娘趾甲放光!恭祝娘娘高跟闪亮!”
‘玉脚保养队’表演完毕后, 回到小舞台踏步等待,‘香腚保养队’的单元方阵闪亮登场:只见二十名‘香腚保养队’的太监组成的方阵,他们的姿势变成了头顶尿盆,盆里盛着的大朵粉红绢花,犹如桃花灼灼吐露着芬芳。仿佛在恭迎高贵的老佛爷,老祖宗在他们头顶上、在那洁白如玉的高级妇科尿盆里赏赐黄金搭档。
他们在舞池里,也是走着各种复杂的队形。步伐整齐表情高亢激昂,他们边行进边高呼统一的口号:“恭祝娘娘大便通畅!恭祝娘娘小便流利!恭祝娘娘赏气嘣响!恭祝娘娘尊臀香软!”‘香腚保养队’表演完毕后指挥举棒前行,铿锵有力地上下挥动着指挥棒,带领着鼓乐队和丫鬟们,穿过舞台中心径直向戏院大门走去:
垫后的勤务兵方阵统统改成了威武跳摇的鹅式正步走,头顶着她们的精神图腾:尿盆和高跟鞋,整齐地高呼着:
娘娘享受天经地义,奴才伺候职责所在。
娘娘快乐是吾幸福,奴才崇拜仰之弥高。
娘娘调教为吾进步,奴才孝敬理所应当。
娘娘处分教吾做人,奴才工作虽苦尤乐。
当她们行进到观礼台旁时,统一歪头向小姨娘母行注目礼,刚刚在奴婢的按摩下恢复了些许体力的娘娘们也有气无力的向丫鬟们训话:“贱骨头们好,贱骨头们辛苦了!” 难得亲耳聆听了娘娘训话的丫鬟们,此时心潮澎湃无比激动!她们依然歪头行着注目礼,在行进中高声回禀:“娘娘辛苦,娘娘保重!娘娘辛苦,娘娘保重!!!”
等这些贱骨头们彻底走出戏院,今天的表演也就到了尾声,台上最后一支舞曲奏响,小姨娘母别墅里养着的女高音歌手唱起了:“何日君再来”,伴着轻声地旁白:“来来来,再敬你一杯! 哎!再喝一杯,干了吧!”随着最后深情沉缅的一句:“今宵离别后,何日君再来——”的歌词丝丝入耳,收尾告别的舞曲终于结束了。
此时的小姨娘母,在经历了这样一个美妙的夜晚之后,已经完全如痴如醉,飘飘欲仙,身子骨没有半点力气。时间也确实差不多了,于是老佛爷轻轻晃了晃玉指,身旁的丫鬟们立马会意,抱着娘娘们回到了寝宫别墅,准备休息。
而戏院里那些被强征来的乡亲此时也终于被允许抬起了头,准备离场。正所谓贫贱映衬下的尊贵愈加高贵,尊贵脚下的贫贱也愈加低贱,两位娘娘就在这样奢华贵气的氛围中迎来了新年的到来。
第三十章 圣祖男宠渊源已久,俊男初吻进献玉臀
虽然这除夕晚会办的如此成功,不过刚到十点节目就全部结束了。回到别墅的小姨娘母们接受着所有人的新年祝福。不过此时小姨娘母还是保持着一股子贵妇人劲儿,理都没理这些奴才们,倒是老祖宗瞥了一眼小凳子,“小凳子,都备好了吗?”
小凳子心领神会,磕了三个头,回禀道:“启禀老祖宗,都已经备好了,请娘娘您翻牌。”说着,一个勤务兵捧着匣子跪在了贵妃榻前,匣子里摆满了白玉的牌子。老祖宗却是无动于衷,只是有气无力地说道:“哀家不想选了,让他们都候着吧!”说着摇了摇小拇指,几个抱奴立刻上前抱起两位娘娘,回自己的卧室休息了。
我刚才还是云里雾里,可一看到那些牌子,才一下恍然大悟过来:这一定是凤乐司准备的!
具体的故事还要从前几天小姨娘母刚刚回乡省亲的时候说起。当时我就发现在回乡的勤务兵队伍里,有些身材魁梧的壮男,他们身着一身黑衣,除了两颗眼珠子外,全身都被包裹着。这些人除了回乡当天出现过以外,一直都好像是深居简出,从不露面。这一下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第二天中午我睡午觉前,正巧小凳子来给我送大表姐赏赐的礼物,于是我就问起了这事。
我对他说:“听说你是娘娘身边专门管理勤务兵的连长,那你给我说说,那群黑衣的勤务兵是干什么的呀。”
凳连长说:“那些勤务兵的事可复杂哩,一时半会是说不完的。”
我说:“捡主要的说,回的晚了也不怕,就说在这儿伺候我哩,我大表姐不会处分你的。”
凳连长这才放下心来,喝了一碗水,开始向我娓娓道来:“以前在公馆的时候,特别是老佛爷当上大总统的第一夫人以后,老祖宗就被咋们当奴才的当做王母娘娘供了起来,整天养尊处优。可是过了一段时间,老祖宗却身体经常不舒服,火气也大了。娘娘的美容师、保健医生多次提出警告,并埋怨营养师配餐不合理,营养师感到一肚子的委屈。当时全权负责老祖宗起居的是天津市的刘市长,他也是听在耳里,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老佛爷下了死命令,要刘市长一个月内必须解决问题,不然就军法处置。
于是刘市长立刻召集大批医生会诊,这才有了答案,原来老祖宗年轻丧偶,在性生活时,只有付出而无应得的收入,阴阳逐渐失调。有了答案以后,刘市长又转而向营养师讨教办法,营养师悄悄的告诉刘市长,食补很慢,还要老祖宗长期节欲配合,效果并不明显。最快、最安全、有效的办法,就是采阳补阴,当然最好是童子。即可不耽误娘娘的性乐趣,又能在娘娘的快乐中,补足精神,是最简的捷径。
刘市长这下可算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赶紧下了紧急指令,到各个学校秘密抓来了一些学生,当然这些学生都是以莫须有的罪名抓的。经过三天,终于算是收集了十五个小伙子,不过因为老佛爷的一个月大限马上就要到了,还没来得及怎么培训,刘市长就把他们送到了公馆里。
试男宠的那天下午,老祖宗又是不太舒服,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刘市长当时小心翼翼地爬了过去,磕了几个头,说道:“老祖宗,奴才知道您最近一直凤体欠安,特地准备了几个小伙子,给您好好补补。”老祖宗听了一下就明白了过来,会心一笑:“也亏你这狗奴才想的出来,让他们上来吧!”
于是乎,那一群刚刚被抓的学生就怯生生地爬进了屋子,只见他们一个个都是面黄肌瘦,面如菜色,眼睛黯淡无光,看上去有些唯唯诺诺,灰头土脸的,根本就和男宠这个词撘不上边。也难怪,这些不过都是些穷学生,也没经过什么正统训练,怎么能和古时的男宠们比呢!
而床上的老祖宗则是用余光扫了男宠们一眼,娇声问道:‘你们中间有多少奴才从来没碰过女人呀?现在就举起手来。’这群可怜的学生,被娘娘的一句话就从人变成了下等的奴隶。不过,有些人还在高兴,因为变成奴隶至少不用死了。生命有了保障。这些小伙子们有了些贼胆,有的甚至从下面偷偷朝老祖宗看去。娘娘今天打扮的不是很妖艳,但是也让下面的男人们看得不停地咽着口水。
老祖宗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小旗袍,手臂肩膀处有着菱型的透明小格,里面隐现出粉红色的乳罩的花边,而下身则是紧紧包裹着翘起的臀部。旗袍下面配了一双金色的鱼嘴露趾高跟凉鞋。这身打扮让年近四十的老祖宗看上去年轻了十几岁,整个人有了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
于此同时,十五人中也有十一二双手怯生生地举了起来。不过,老祖宗貌似对前排的几个不太满意,看着不是觉得很瘦,就是很丑,叹了口气,随口说道:“来人,把这些奴才的狗爪子剁了!”几个侍卫立即上前,把前排举手的奴才的手给剁掉了。这样剁了几个手,再一看奴才们吓得就剩三四个举手的了,剩下的都是在瑟瑟发抖。老祖宗高兴的笑了笑(要知道,娘娘最喜欢的就是奴才们对自己几乎恐惧的崇拜了!),指了指里面两个模样还算过得去的奴才,“你来先给哀家舔舔玉门吧!你来舔玉足!”
说着几个丫鬟就伺候娘娘脱了衣服,老祖宗躶体躺在床上,两个男宠,跪在床前,一个舔着她的脚。另一个,却是在舔娘娘的屁眼,也就是玉门,是的,她身上最污秽的部位,每天上厕所的地方,男人的舌头不停舔着。但换句话说,这两个奴才还算幸运,第一次伺候老祖宗,就能接触到老祖宗的玉体。
娘娘的两个贴身丫鬟跪在一边,陪娘娘说着话,“老祖宗,这批男宠您打算留几个呀?” 娘娘冷笑道:“小刘这法子倒是挺好的,给哀家补补元气,至于这些奴才嘛,就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正说着话呢,给娘娘舔玉门的那个男奴一不小心,牙齿竟然触到了老祖宗的嫩肉上,唉,这奴才还真是缺乏训练,不过他也没什么机会了。老祖宗柳眉一竖,“兔崽子,当真是找死。”随手抓起床边自己专用的黄金手枪,直接一扳机,打爆了男奴的头。床边顿时热血四溅,惊的丫头奴才大叫,娘娘却是咯咯地笑起来,娇艳的眸子里闪过一缕寒意,“倒还挺有趣!你也去殉葬吧!”又是一枪,把舔脚的男宠也送上了天。
两声枪响一出,男宠们全都变了脸,个个脸上一片惨绿,没想到自己居然在莫名其妙间招惹了老祖宗,她可是人间的王母娘娘啊,就是一根头发丝也比自己的小命尊贵千万倍!就连见过无数大世面的刘市长这下也慌了神,打了个冷颤,扑通一声瘫倒在地,动弹不得。
过了几十秒,男宠们才彻底回过神来,开始发了疯一般的磕头,各种哭喊声此起彼伏: “娘娘饶命!我家还有老父老母,求娘娘饶了贱奴狗命,贱奴全家世世代代都愿给您当牛做马,死而无憾。”“奴才都是良民,不知为何冒犯老祖宗,只求一死,求娘娘饶了奴才家人。”……
老祖宗听了后微微一笑,“关键时刻还知道保全家人,那哀家就成全你们吧!把他们都拖出去乱棍打死,他们的家人就不用死了!”听完这话,这些死到临头的奴才都纷纷流下了热泪,不住地磕头谢恩。
这时老祖宗轻轻翘了翘兰花指,一旁的侍卫就赶紧把这些奴才连同吓瘫在地的刘市长一起拖了下去。可此时老祖宗却躺在床上用独有的娇滴滴的声音有气无力地命令道:“‘小刘等等!” 刘市长一下清醒了过来,立即跪到老祖宗面前听命令。
老祖宗斜躺在凤床上摇晃着白嫩的大腿,看着刚涂好玫红指甲油带着白金钻戒象婴儿脸庞一样细嫩的玉手,连正眼也没有瞧了一下这个下贱的市长大人,只是随口说道:“小刘,你想死吗?”
刘市长一下听出了言外之意,知道老祖宗是要饶了他呢,跪在地上冲着老祖宗磕起头来,边磕边含糊不清的说:“贱奴不想死,求老祖宗开恩!”
老祖宗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你这补阳的法子还不错,接下来你也别当这市长了,哀家让你做凤乐司司长,专门负责给哀家挑选,培训男宠,在哀家身边伺候。哀家给你两个月时间,好好给哀家选选,要还像今天这样,那哀家让你比死还难受!”
虽然一下由市长变成了司长,不过好歹保住了小命,而且还在娘娘身边伺候了,也算是个好差事。刘市长,不,应该是刘司长赶紧磕头谢恩:“奴才一定不辜负娘娘厚望,奴才谢谢大慈大悲的圣祖娘娘老祖宗,奴才一辈子都会好好孝敬圣祖娘娘老祖宗。”
老祖宗瞥了他一眼也不理睬,挥了挥手,刘司长就滚了下去。
就这样,第二天凤乐司就正式成立了,专门负责给老祖宗选拔,培训面首 ,供老祖宗享受。为了能够更好的选拔人才,刘司长甚至建立了一套完整的男宠标准:
一是年龄必须在18-22岁,这样的童男娘娘用起来最是舒服。二是男宠必须长相周正,相貌俊美,这样才能更好的勾起娘娘的兴趣。三是男宠的阳具要大,时间持久,不能在中途扫了老祖宗的雅兴。第四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所有的男宠必须是处男,老祖宗平时最忌讳的就是用二手的东西,男人也不例外!
所有的男宠在进入公馆之前必须有卖身契,而且必须是直接买断的卖身契,这样才能保证永无后患。而在进入公馆之后,等待他们的就是严酷的训练了。
此时,这些男宠已经算是老祖宗的正式勤务兵了。当然,他们和一般的勤务兵也有所不同,毕竟从事的工作都比较机密。而且侯门似海幽深莫测,大事小情关乎国体,娘娘享乐生活是闺房讳言之事,历来都被规为最大军事机密。一般勤务兵都应该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互不打听闭口缄默,死后装棺永不外传,更何况他们呢?
这些男宠每天都是统一住在如同牢房般的小房间里,里面干干净净,只有床和马桶。并且这些男宠除了老祖宗和几个负责训练的丫鬟之外,平时一个女人都见不到,下体也要一直穿上铁内裤,不允许随意脱下,这样才能保证他们见到老祖宗的时候下贱,渴望。
平时生活中,这些男宠的琐事都由男勤务代劳,无论天气多热,都必须戴面罩,黑纱,穿的衣服除了眼睛一点不漏,这样才能保证最大化的神秘感。当然,与外界接触就更加不可能了,原则上,这些男宠除非被娘娘处死,否则永远不能踏出公馆半步,即使是与至亲会面,也必须事先请示汇报,只能在公馆后门柴房会见。见面时间定为十分钟,由副官全程监视,见面过程中他们不得透露自己工作岗位、泄露公馆任何机密,也不得接受外送物品。并且每个男宠至亲来访,每两年最多一次。
除了这些,男宠们的培训也接近魔鬼化。他们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在后花园特定的“请安室”先花上两个小时做礼拜,并集体背诵《勤务兵手册》和《公馆家法》三篇,以强化男宠的奴性思想和服从精神。
吃完早饭后则是侍奉要领学习时间,这些男宠必须在训练时熟记伺候老祖宗时规定的言语,神情。并且还要学习察言观色,因为老祖宗现在被惯得又娇又懒、脾气很大,特别难侍侯。而且由于长期享受腐化堕落生活,使老祖宗生理机能退化、像婴儿一样生活不会自理。所以平时娘娘很少说话,有时一个眼神,一个咳嗽就把圣旨传下去了,男宠们只有会了察言观色才能不让娘娘在这些小事上费心。
下午男宠们则要学习最最重要的房事要领,这是由一些经验老道的丫鬟专门集中教授的,主要是教男女之事中的姿势和体位,每次由丫鬟和副官做爱,让男宠观摩。通过观摩,男宠必须掌握口舌伺候,舔屁眼,阳具伺候 等等。而且必须是以跪姿或者是老祖宗上体位的方式,这样才能体现出尊卑有序,因为说到底,男宠还不过是娘娘养的一条狗,这些房事是让男宠伺候老祖宗,而不是男宠自己享受。
而这些仅仅还只是专门的学习部分,有的技术是需要对男宠们进行潜移默化的浸润式教育的,比如节欲。男宠们一定要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因为老祖宗在放松享受时,可能会随时喊停,这时男宠就不能随便释放,过了一会儿老祖宗心情好了可能又会让男宠限时释放,总之一切都要按照老祖宗的意愿和快乐来,也只有节欲才能让男宠更好的完成这个使命。
当然,尽管说是魔鬼训练,这些男宠毕竟也是要贴身伺候老祖宗的,生活条件还是很优厚的。他们不像公馆里的其他奴才那样,每日只能吃到猪食,按照老祖宗的最高指示,公馆每顿饭都会给这这些男宠加两个荤菜,都是猪蹄子、猪肘子、红烧排骨这样的大荤,每次午餐之后还要吃专门的营养品,壮阳补肾。平时的杂务都是副官代劳,就连洗漱也有专人服侍,每次洗澡都有专门的副官为他们掳下包皮,轻柔地清洗着光秃秃的海面体和沟壑里的污物,把男宠的雄宝宝里外洗的干干净净。
终于,两个月的魔鬼训练之后,一个个脱胎换骨的男宠迎来了他们的大考——正式入宫服侍圣祖娘娘老祖宗。
那天晚上,刚刚用过晚膳的老祖宗照例在奴才们的簇拥下,回房间休息。老祖宗一走进了卧室中,早已准备就绪的圣祖合唱团就赶忙开始唱起为老祖宗专门创作的新歌《众神女皇颂》
(《感恩篇》)——
众神母王的美丽女神啊,
下凡人间统治众生。
主神化身的娘娘,
奴才们要无限崇拜您。
人间佛祖的娘娘,
奴才们要拼命保护您。
至高无上的娘娘,
奴才们要誓死效忠您。
(《祝愿篇》)——
至高至尊的圣祖娘娘呀,
美艳长驻,雍容寿长。
母仪天下的人间佛祖啊,
玉体安康,万寿无疆。
唱完了歌奴才们又开始磕起了响头,伴随着奴才们“圣祖娘娘老祖宗万岁万岁万万岁”的祝福声中,娘娘移驾到了凤床上。从凤床上看娘娘的卧室,经过凤乐司重新装修,专供娘娘睡觉行乐的卧室真是太豪华了。
且不说柱梁上的黄金贴面和墙上装饰的珍宝,仅为了在热天能让娘娘享受凉爽,几十丈见方的卧室竟然全用昂贵的象牙地板铺就,而卧室四周则悬挂着无数的象征高贵的暗绛红色丝绒围幔,和体现温柔的粉红色纱幔。这是隔断娘娘和奴才的屏障,老祖宗在帘子里都是赤身裸体的,所以绝大部分奴才都只能在外面伺候,即使贴身奴才进了帘子里都得头紧贴地板,没老祖宗的命令不得抬头。
寝殿正中安放着一张巨大的,奢华得不能再奢华的,专供娘娘享用的,近似正方形但四边均有柔美曲线的凤床。这个凤床是凤乐司为了配合老祖宗临幸男宠专门到欧洲定做的,分为上下两层。在这张周长有16丈长的御床的四个角上,还各有4尊共16尊黄金制成的,和真虎一般大小的,采用头朝外、背靠床角沿姿势的,象征着阳刚战神的猛虎塑像。这些外表无比凶猛的黄金雄虎虽然被雕塑得令人生畏,但是在柔软而女人气息十足的御床压迫和衬托之下,却显得极为可怜而委屈,因为它们全都被做成了抬着这张专供一个女人睡觉的大床的床脚了。
床边还有一个红色的按钮,这是为了方便娘娘使唤奴才们,在奴才们的房间里装了电铃,以便老祖宗按下按钮后随时传唤,按照老祖宗的要求,奴才们必须在听到呼唤或铃声后二十秒之内跪在老祖宗面前。老祖宗随意地传唤,从来不会考虑奴才们的感受。有时就为了要喝一口水,抽一支烟就传奴才们上来伺侯,甚至仅仅是传奴才们过来为老祖宗互相掌嘴取乐。
老祖宗在奴才的伺候下脱光了衣服在床上躺着,微笑着闭上了眼睛刚准备睡觉休息,却从床下传来了一声磕头声。“什么事啊?”老祖宗连眼睛都没睁了一下,看来老祖宗就是太累了。“启禀老祖宗,不知娘娘还记不记得上次您让奴才准备男宠的最高指示?奴才现在已经全部训练调教好了,娘娘要不受累试一试?”
刘司长刚说完,一个丫鬟就已经会意爬上了床,手捧着一个楠木托盘,盘里是第一批36个男宠的姓名玉牌,每个玉牌上还有男宠的头像照片。老祖宗在床上看到此情此景不禁莞尔一笑,“你这狗奴才还挺会来事!”,接着像挑选宠物一样,扫了一下玉牌,用下巴示意了其中的两张牌子。周围的奴才们马上会意,飞奔出去宣旨了。
要说这老祖宗的寝宫外面,为了娘娘生活的保密,凤乐司也是费尽了心机。光别墅里面就分为内宫和外宫,外宫就是娘娘的会客和用膳的地方,用一道深红色屏风隔开,屏风周围是老祖宗的私人卫队,牵着警犬来回巡逻着,只有穿过她们才能看到娘娘无比奢华的内宫和她每天糜烂而又快乐的生活。不过对于一般的奴才们,他们则连进这别墅也是难上加难,因为别墅外围整整布了三层守卫,这些守卫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不让任何可疑的人靠近别墅周围,看到这个皇家最高机密,说白了就是小姨娘母的看门狗。
当然对于这传旨的奴才,所有的守卫都是门洞大开的。不一会儿,两个男宠就像是以前清宫里那些侍寝的妃子那样,裹着绸缎被抬了进来。
老祖宗对这些男宠倒还是一样嗤之以鼻:“这些畜牲什么时候也能上哀家的凤床了,先放到下面一层去吧!”说罢,几个副官就合力把两个男宠塞到了床下的暗室中。
老祖宗满意地发出“嗯”的一声,用手轻轻打了个手势。只见跪在下面的丫鬟们忙了一会儿,凤床上出现了两个窟窿,窟窿下面分别出现了两个男宠的头部,他们的嘴分别对应着娘娘胯下的玉门和玉穴(蜜穴和屁眼)。娘娘看了他们的面孔,笑了笑感觉很不错,“都有没有碰过女人呀?”一旁的刘司长赶忙替他们答道:“启禀老祖宗,这些男奴都还新鲜着呢,别说碰了,这几个月奴才对他们严加管理,就连看都没看过几个女人!”
娘娘听完娇笑一声,用手随意地拽起胯下一个男宠的头发,半睁着眼睛故意撒娇地说道:“大哥哥,你把初吻献给妹妹好吗?人家喜欢你的嘴巴嘛。”话刚说完,老祖宗在奸笑中扭动着嫩白丰满的玉臀,直接把私处对准胯下男宠的嘴。
这样的情形也只有在这里才能看到,平时老祖宗也要顾及面子,非常端庄威严,只有回到寝宫她才能展现出淫荡的一面,容光焕发,越来越年轻,像少女一样,享受男宠服侍。
不过咋们的男宠貌似还不太熟悉这样温顺,娇羞如少女一般的老祖宗,他只是呆呆地盯着娘娘内裤中间圆圆鼓鼓的东西,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也不主动去舔,就只是跪在那里。
这可是急坏了咋们的刘司长,他深知这个时候要是惹恼了老祖宗是什么后果,于是赶紧给旁边的侍卫一个眼色,顿时雨点般的鞭子就甩到了男宠身上。刘司长更是气急败坏地骂道:“怎么?你不愿意把初吻献给娘娘的玉臀?还不快点舔!信不信我活剥了你的皮?”
被打的男宠一下醒悟过来,立马开始亲吻老祖宗的屁眼,用舌头使劲舔了起来。刘司长也继续教训道:“狗东西,初吻能献给老祖宗的玉臀,那是你们这些奴才的福气。你们这些奴才,给你们吃老祖宗的凤脂都是高看你们了!”
这个奴才虽然反应有点迟钝,所幸舌功非常厉害,他的舌头就像电动机一样震动在老祖宗的玉门上,把舌头像钻头一样伸进老祖宗的阴道内,不停的撩拨着娘娘的玉户。
这样舔了一会儿,男宠明显感觉到从娘娘玉门里不断流出热气腾腾的清香花蜜。上面的老祖宗身体娇躯一次又一次的抽搐痉挛,大声呻吟道:“用力,嗯用力,快一点,再快一点。啊。”
虽然男宠的嘴巴现在已经变形,舌头也在老祖宗玉门下如同揉烂的软糖一样,但是听到娘娘悦耳的呻吟声后,他一下明白了自己的职责,如同着了魔一样疯狂舔吸刺激着玉门。娘娘也满脸红晕、朱唇轻咬,大口喘着气,把下阴死死抵在男宠的嘴上,把从蜜穴喷薄而出的淫液全部射进他的咽喉中,娇美的肢体摊软在凤床上高潮了。
不过这时老祖宗似乎还不满足,又娇哼了一声,刘司长赶忙命令另一个男宠用嘴包住娘娘的玉穴开始伺候。与此同时,另两个男宠贴着床角爬到老祖宗的玉足边,开始伺候。男宠边往床尾爬,娘娘边用玉足逗弄着跪行着的男宠的嘴巴、舌头、鼻子还有阳具,而驯服的男宠只能完全配合着娘娘的逗弄。
男宠刚爬到床尾,娘娘顽皮地一笑,猛地把脚掌全部塞进了他的嘴里,男宠的嘴马上被撑的很大,两个嘴角都裂开流出了血,他疼得眼泪掉了下来。可是就算如此,他还是不敢反抗,而且还下贱地用舌头讨好地按摩着塞进嘴里的玉脚美趾,娘娘被他舔得咯咯乱笑。脚趾头时而弯曲压着男宠的嘴巴,时而打开脚丫子夹住舌头,让他舔着脚趾缝。
当然,娘娘玉臀下的两个男宠虽然知道上面的主子已经爽了,但是还是不敢怠慢。继续用舌头舔洗着高潮后的玉门玉穴,直到上面没有了一滴粘稠的淫液,才用嘴包裹住停止了舌舔。
这时,性高潮的快感已经冲击洗涮了老祖宗整个的神经,她慵懒地躺在凤床上,白嫩的玉臀也完全放松下来,仿佛从天堂再飞回到人间,老祖宗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但娘娘现在也是真的累了,于是她挥了挥手指,整个凤乐司就一起滚了出去。
这一晚上,娘娘非常尽兴,第二天直到中午12点,老祖宗才在奴才们的服侍下,慢慢醒来。刘司长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看着老祖宗昨晚享受的样子,他知道自己这条小命也算保住了。
这之后,老祖宗就迷上了用男宠滋补的方法,每周都让凤乐司进贡男宠,刘司长利用末位淘汰的办法,剔出娘娘不喜欢的或玩够的及不顺从娘娘的男宠,为老祖宗提供了源源不断的新人,供老祖宗玩弄,让娘娘夜夜做新娘。几个月后,老祖宗的身子慢慢恢复了,更年轻漂亮了,皮肤也更水嫩了,连脚后跟的皮肤都和婴儿的脸蛋一样细嫩。刘司长也因此大受恩宠。”
就这样在凳连长绘声绘色的描述中,我知道了小姨男宠的内情。看来今天除夕晚上,小姨就是要和他们共度良宵呢!想到这里,我立马跟着小姨的圣驾到了她的别墅。
第三十一章 除夕之夜好戏连连,圣祖男宠共度良宵
我跟随小姨的圣驾回到别墅,里面早已准备就绪,灯火辉煌。奴才们簇拥着老祖宗,绕过十步长的庑道,进入华丽的里厢,一进里厢,就是一个大厅,厅上铺着雪白的羊毛毯子,上面已是起舞翩翩,气象万端。一大群舞女面对着空气不停的舞蹈。
这是公馆的规矩,娘娘她老人家喜欢热闹,这些舞女是上午娘娘用餐时叫来助兴的。没想到临走时老祖宗忘了下旨让她们停下,老祖宗没说停就要一直跳下去,哪怕累死,这是规矩。这不,舞女们脚步早就混乱,眼圈暗黑,疲倦已极。忽而望见老祖宗身边的丫鬟,目中俱都透出羡慕之色。于她们而言,丫鬟们还有走动自由,不像自己,困若笼中之鸟,缚犹池里之鱼。
不过,良心大大好的老祖宗还是很体恤奴意的,她瞥了一眼跳了一天饿了一天的、满脸疲惫的舞女们,宽大为怀地下达了“赦免令”:“让这些奴才都停下来吧,不要累坏了身体,不然影响了哀家娘母吃喝玩乐,又要惹哀家生气了!!!”
舞女们听完,跌跌撞撞的停了下来,对老祖宗的皇恩浩荡感激涕零,又扑通一下跪了下来,连连向老祖宗高呼:“奴婢恭谢老祖宗赦免之恩,奴婢恭谢老祖宗赦免之恩!老祖宗辛苦了,请老祖宗保重,请老祖宗保重!!!”
然而老祖宗对她们的磕头谢恩好像熟视无睹,躺在抱奴的怀里进了瑾儿已撩开门帘的卧室。
这时,舞女们却还不敢停,又给已经看不见的、如救命菩萨般的老祖宗磕了十来个‘地动山摇’的响头,这才在好心下人们的搀扶下,从地毯上慢慢腾腾地站了起来,此刻只见她们膝盖处都已经渗出了一大片血印子。
咋们再把视线转回老祖宗的宽大卧室,卧室内摆放整洁,参差有度,晶玉玛瑙,琉璃宝珠,竞相争辉,耀眼夺目,棕黄杌子之上摆了光洁铜盆,里面盛着新鲜牛奶,经蜜蜡照耀,乳光灿灿,更显惹眼。
娘娘身边的两个丫鬟扶着她躺到凤床上,老祖宗又喝了一杯红酒后小歇片刻,这才吩咐:“让奴才们出来吧。”旁边一个丫鬟点头称是,走到墙角,掀开地板上一个暗门,冲下面说道:“都上来吧。”时间不大,从地道下面爬出七个男宠,正是老祖宗最近一段时间最宠爱的男宠——七色驹。只因他们每个人身上都长了一颗痣,颜色却各不相同,所以被娘娘戏称为七色驹。七色驹个个相貌英俊,虎背熊腰。当然,由于他们刚刚喝下了进口的苍蝇水,胯下淫根也是勇猛非常。
此时看见老祖宗正躺在凤床上休息,男宠们就象哈叭狗儿见了主子撒欢一样,一齐跪爬到床前,满脸堆笑的乱喊:“老祖宗您可回来了,贱奴们都想死您了呀!”娘娘看着男宠们跪在她脚下摇尾乞怜、满脸奴相的贱样,心里不由得一阵好笑。沉吟片刻,她指着身上长着一颗蓝痣的的男宠,“就是这个奴儿吧。”
一旁的大丫鬟瑾儿见老祖宗选中蓝痣男宠,便又让他服下一粒催情药丸,再用一块蓝布蒙住他的双眼,又把他浑身上下擦洗干净,这才让男宠爬到娘娘柔软宽大的凤床上。丫鬟们又放下床边的薄沙绡帐,点上红烛,燃起檀香,并在余下的六个男宠的脖子系上各色绸带,绸带上吊着银铃。几个丫鬟又拿起软鞭,命令男宠们围着凤床,头跟着脚跪成一圈,象走马灯似的扭着屁股缓缓爬行;鞭声阵阵,铃儿叮叮,为女主子肋兴。
而在凤床之上,老祖宗已经轻柔的躺在了男宠怀中,如一个少女般撒着娇,男宠也不敢怠慢,不停地爱抚着娘娘的玉体。娘娘虽然已经久经沙场,但此时额头也兴奋的泌出一层细细的汗珠,跪着的丫鬟用纸巾,温柔的替娘娘擦拭着额头、鼻尖上的汗水,另一个丫鬟手拿扇子轻轻给娘娘打着扇。
老祖宗舒服的勾曳着脚丫子,蹬踩着跪在脚下丫鬟们的脸,随意夹扭着。长长的涂着鲜红趾甲油的脚趾甲,抠破了丫鬟的脸蛋,她们没有一个敢叫出声来,更不敢移开自己的脸,她们不敢打扰老祖宗的兴致。
不过过了几分钟,老祖宗看到男宠只是傻乎乎的搂着自己,不会给自己调情,便贴着他的耳朵娇声说道:“真笨,快亲吻我啊,从脚趾头开始,给我亲出情绪来,我们再玩。”
男宠听后乖乖地爬到老祖宗脚下,从丫鬟嘴里抢过娘娘的脚丫子,亲吻起来。亲到娘娘下身时,娘娘自然地分开两腿,露出小妹妹,按着男宠的头,让男宠的嘴贴到自己的小妹妹上,自己夸张的大声娇哼起来。无疑就象告诉他,亲吻这里最舒服。
男宠看到老祖宗舒服的样子,不禁长舒一口气,终于没有犯错。又会更卖力地长时间的亲吻着娘娘的小妹妹。娘娘舒服的躺在床上,尽情地享受着男宠口舌的温柔,直至给娘娘点燃起猛烈的欲火。
这时老祖宗又轻轻哼了一声,一旁的男宠和丫鬟们立刻心领神会,进入待命状态。蓝痣男宠仰面平躺在床上,又喜又怕,胯下粗壮硕大的淫根一抖一抖的。原来老祖宗在寻欢的时候喜欢骑马似的骑在男宠身上,享受男宠在她胯下大呼小叫的美妙感觉。刚才只是前戏,接下来的才是真正的正餐!
此时,老祖宗已脱去外衣,露出丰满白皙、圆润光滑的胴体。娘娘先将自己白胖的脚趾放进男宠的嘴里,任由开始有些兴奋的男宠满口湿漉漉的吸吮着;然后又用纤纤玉指捏住
男宠红红的丸子,由慢渐快不停的揉搓着;蓝痣男宠在老祖宗的挑弄之下越来越狂躁不已,
他挺着青筋暴跳的淫根,哀声央求:“圣祖娘娘老祖宗,请您上马吧,贱奴求求您了。”
围着凤床在地上转圈慢爬的男宠们屁股被丫鬟们用软鞭抽着,脖下的银铃叮当响着,嘴里还不停的随声附和着:“请娘娘上马!”老祖宗这才微笑着收回修长浑圆的玉腿,翘起雪白的丰臀。
娘娘尝试着自己在男宠身上慢慢的动起来,玩起了倒浇腊,次次进入花蕊,舒服的连脚丫子都感到痒痒的、麻酥酥的。一会娘娘便香汗淋淋,娇喘吁吁。一旁的大丫鬟瑾儿立即指挥丫鬟上前助力,两个丫鬟左右托着娘娘的臀腿,两个搂抱着老祖宗的臀腰,四人一起用力抬着老祖宗上下起伏。
瑾儿替老祖宗擦拭着脸上的香汗,老祖宗把两只脚丫子踩到男宠的脸上,嘴里快乐的哼哼着:“快,快…喔…舒服…,哦…好…爽…舒服。”
说话之时,老祖宗只觉一股热流猛地涌向耻骨之间,娘娘不禁淫性骤起,她飞纵圆胯,紧夹玉腿,在男宠的身上姿意驰骋,嫩白饱满的双乳随着她越来越巅狂的动作忽起忽落,啪啪作响;男宠在老祖宗的胯下好象是被征服的烈马,此刻早已通身是汗,耳热心跳,浑身酥软了,但那玩艺儿却还是硬得不行。
不过,老祖宗此时已经兴奋到了极点,顾不得男宠的感受。她放声大笑,快活的明眸生辉,粉面通红,一边用手轻抚着额头上的淋漓香汗,一边娇喘不止地对丫鬟说道:“怎么听不见铃儿响了?让奴儿们快爬!让奴儿们快叫!”
侍立在侧的几个丫鬟正自秀脸泛红地看着老祖宗风流快活的身影出神,此时听见吩咐,便挥鞭猛抽地上的男宠:“再快点!快叫!让娘娘再开开心!”还在地上转圈慢爬的男宠们,此时也是肘疼膝痛,口干舌燥。偷眼看着老祖宗朦胧快活的影子,听着凤床上淫声不断,禁不住一个个浑身奇痒难受。这时听见主子一声令下,便在雨点般落下的鞭子中一边飞快的继续爬行,一边献媚的齐声高喊:“老祖宗神威!老祖宗奋勇!”
话音未落,凤床上的男宠已被老祖宗弄得四肢乱颤,舌尖冰凉,一声大叫,管中之精喷射而出,溅得风流眼里里外外,星星点点。片刻之后,男宠长吁一声,有气无力的喊:“贱奴谢老祖宗临幸!贱奴谢老祖宗恩宠!”
娘娘此时也是手拢秀发,香喘不定,泥似的瘫做一堆,飘飘欲仙了。过了几分钟,两人才缓了过来,老祖宗摆了摆手让周围爬着的男宠滚了下去,却没有叫蓝痣男宠走的意思。
一旁的瑾儿一下心领神会,吩咐让男宠横卧在床上,侧身面向被丫鬟服伺着躺下的老祖宗。老祖宗的双腿就搭在男宠的臀上,由丫鬟用脸垫着脚丫子,小妹妹仍然含着男宠的雄宝宝不肯松口,一个丫鬟轻轻推动着男宠的腰臀,前推后拉着。雄宝宝在娘娘的小妹妹嘴里慢慢晃动着,安抚着娘娘的小妹妹。
终于,在这样周到的服侍下,老祖宗渐渐睡实了,高高俊美的鼻翼均匀地煽动着。
第三十二章 娘娘初一早起慵懒,贵妇拜年甘被消遣
大年初一的清晨可谓是几家忙碌几家闲,昨晚快活了一晚的老祖宗今天早上九点多才睡眼惺忪的醒来,看看小妹妹还贪婪的包裹着男宠的阳具,娇气地闭着眼睛哼哼起来,话都不肯说一句。
一旁伺候着的瑾儿听到后赶忙过来指示男宠继续服伺老祖宗,那个蓝痣男宠哪敢怠慢,连忙换用舌头舔洗着娘娘尊贵的阴部,直到阴户上没有了一滴粘稠的淫液,他才用嘴包裹住娘娘的尿道口停止了舌舔。又一次性高潮的快感冲击洗涮着老祖宗整个的神经,她慵懒地躺在床上,白嫩的臀部也完全放松下来。不过当看到包裹自己下阴的奴隶时,厌恶地如同看到一条癞皮狗一样,一脚踢到地上说道:“贱狗,还想占哀家便宜。来人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了。”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或许这就是个鲜明的例子吧,前一秒还在柔软的凤榻上伺候,后一秒那男宠就吓得爬到了地上,哭着说道:“娘娘饶命,奴才是给您当马桶呢。”瑾儿这时也大胆劝道:“老祖宗,今个是大年初一,见红不吉利,还请娘娘开恩”。大概是这句话触动了小姨,她看着地上可怜的李尔星,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下去活埋了吧,哀家仁慈,家人就不用埋了,全部发配充军。”说着就继续睡了起来,平常老祖宗有的时候晚上玩累了,第二天就会一整天待在床上休息,看来今天也是如此,卧室中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再把视线转到大表姐那儿,此时老佛爷才刚刚醒来,在卧室中铺着厚厚白色绒毛垫子的玉床上半躺半坐,自然展露着让人叹羡的身段曲线。一头垂肩带着轻缓微卷的青丝恰当好处地收拢着娘娘的俏园而下颌微尖的脸形,她的面部钧瓷般匀细泛着光泽,五官精致而舒朗,让人看着就觉得舒展贵气,颇有古唐美人的风韵,而眉眼稍宽的间距又给人一种不易接近的冷傲。
由于刚醒,娘娘还是一副睡衣装扮,粉红色的丝绸面料睡衣披在她如雪的肌肤上,面料丝滑的粉红与光滑的肌肤交相辉映,显得慵懒极了。凤榻边跪着十几个长相甜美,赤裸着全身像温顺白羊的女孩,如精美的白色大理石雕像静静地跪在那里。几个身披薄纱的丫鬟小心翼翼的为老佛爷捶背按摩,不敢太轻也不敢太重,仿佛大表姐就是一尊珍贵的瓷器一般。
旁边两个老佛爷最最宠爱的丫鬟春儿,夏儿正在伺候自己的主人抽烟,春儿扶着烟杆小心地送入大表姐的口中,夏儿赶忙揉着娘娘的小腹帮助吞咽,看抽的差不多了,夏儿才有张开嘴的动作,吃下娘娘弹落下的烟灰。
大表姐渐渐地放松下来,一旁的丫鬟已经识趣地为她脱了睡衣,让娘娘完全从衣服的束缚中解放出来,一丝不挂,赤裸着身子雍容的躺在床上。脸颊上挂着甜蜜而慵懒的笑容,看上去是那么的娇娆,表情中透着一丝丝邪恶的诱惑。使人从心里感到她是那么的高贵,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给人一种不怒而威的震慑,使人感到老佛爷的威严无处不在,不敢对老佛爷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终于娘娘放松到又起了睡意,轻轻吐出一个滚字,周围的奴才一下全部退了下去。原来这还不算大表姐真正的起床,她老人家还要睡个回笼觉呢!
回笼觉的时间倒是不长,不过两个小时老佛爷就又慢慢醒了过来。娘娘的玉脸此时泛着白皙的光,身上一丝不挂如一尊雪白的暖玉,头发用法国公使送的贵族巾帕子松松裹住,柔软卷曲的头发泛着栗色的光,轻轻翻了个身就香风四起。老佛爷蝶翼大小的睫毛轻轻扇动了一下,一双翦水的眸子睁开了。玉手轻轻在床前珐琅通体翠绿的晨铃上敲了敲,瞬间铃声大作,悦耳动听。
厚厚的帷帐里传出叮叮玲玲的铃声,静谧一下子就像被打破了一样。穿着飘逸透视白裙的丫鬟打着赤脚,各司其职,有条不紊。一个端着从天山雪莲里提炼出来的精华水递过,另一个就熟稔地接着,把柔软亲肤的真丝洗脸帕浸入水里,在老佛爷的脸上轻轻拂拭一番。
娘娘的眼睛微眯了起来,丫鬟就从善如流地往嘴里送了一口雪莲水,然后哺到老佛爷的眼睛上,把老佛爷眼睛周围的眼垢用舌头卷起,清理得干干净净。娘娘点了点头:“赏给你了。”这丫鬟像是如获珍宝一般把含在嘴里的眼垢吞进肚子里,还用舌头在嘴周舔了一番,回味一般迷醉着。
这样清洗完毕之后,也就到了娘娘用早膳的时间,虽说是早膳,也半点马虎不得。这不,娘娘已经在丫鬟的伺候下换上了一套用膳服,用膳嘛,衣服还是以宽松为主。换完了用膳服,老佛爷就被一群勤务兵从卧室里抬出来了。她舒适地窝在貂子毛皮做成的紫红色榻子上,润泽白皙的大片肌肤和榻子的紫红色形成对比,贵气逼人,令人看了口干舌燥。
奴才们将娘娘从榻子上抬下来,交到奶妈的怀里,由奶妈把娘娘抱下来,放到吃饭的专门躺椅上。是的,用早膳的时候娘娘是半躺窝在奶妈怀里的,由奶妈来喂饭,而大表姐只需要张嘴就可以了,绝不需要再动一下手指头。
奶妈挂上了一件和榻子同等材质的貂子皮围裙,整个前襟一直到腿上都被貂子皮覆盖住了,就像一个人形的躺椅,柔软舒适,以便老佛爷可以惬意地躺在奶妈身上。
老佛爷舒适地躺在奶妈的怀里,由奶妈用一只手松松圈住,一连串的勤务兵捧着琳琅满目的菜盘,从娘娘的榻子前一直排到厨房门口,列成长长的一串。每个菜盘的底下都有一个保持菜品热度的暖炉,上头还盖着一个金盖子,以确保热气不会散去。否则从厨房到饭厅的功夫,菜品早就凉透几遍了。
在老佛爷吃饭的同时,还会有专人给老佛爷按揉腿部,用精油擦上,然后用丫鬟们身上各个柔软的部位去按揉娘娘的玉体,又或者在丫鬟卑贱的手上带上布料极好的手套子,来给娘娘按摩,让娘娘在吃饭的同时也可以享受放松。
勤务兵匍匐在地上,跪着来到老佛爷跟前,恭敬地头颅贴地,屁股高高撅起,以示对老佛爷的敬意,双手高举起菜盘到娘娘的面前,由奶妈揭开盖子,大表姐看一眼,有兴趣就微张嘴,否则就不张,而且每一道菜大表姐都只会在盖子刚打开的时候尝一口,之后就会端下去了,因为打开盖子泄了热气之后,整个菜品的味道都不再新鲜了,不能再进入娘娘高贵的嘴里。
大表姐微张开小嘴,奶妈就手脚麻利地打开了眼前的菜盘子,在菜品上夹了一筷子,这是一块鲍鱼,早上吃最是滋补。鲍鱼由奶妈用筷子夹起,轻轻送入娘娘的嘴里,这时这个勤务兵就会退下,另一个勤务兵就会同样以跪着的方式匍匐到跟前,送上新的菜品。
老佛爷将嘴里的鲍鱼嚼完了之后,奶妈马上用真丝的手巾子把娘娘嘴角的一点残屑给擦拭干净。奶妈穿围裙之前一般都会把上半身赤裸空出来,围裙在奶妈的乳房位置是有两个空出来的位置的,方便奶妈的乳房可以从中伸出,但是为了防止乳房受凉影响口感,围裙上胸前的位置还专门安置了加热的暖片装置,一旦看到老佛爷有想喝奶的意图,就急忙把乳头塞进娘娘的嘴里,揉搓乳房,保证乳汁的供应,又让娘娘不会被乳汁呛到。
接下来的菜品有些奇怪,老佛爷看了一眼之后,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菜?看起来颜色有些奇怪。”勤务兵头也不敢抬,依旧保持着恭敬的跪着的姿态,对娘娘敬畏地回答道:“回老佛爷,这是用一百种花的花蕊,用蒸的方式蒸从进口的雪燕燕窝,让花香能够融入燕窝里头,所以看起来这个燕窝的颜色比较鲜艳。”
勤务兵说的虽然简单,但其实做起来集齐繁琐,菜品十分珍贵,仅仅这一道菜就价值上百大洋。娘娘随意地点点头,“哦”了一声:“哀家不喜欢吃这么鲜艳的东西。”奶妈挥挥手,勤务兵就退了下去。那勤务兵心里一阵可惜,身为奴才,他们是根本没有机会吃这些食物的,每天只能吃些稀饭咸菜,甚至吃个干的馒头就已经是很好的了。但是他可不敢随意偷吃,老佛爷的饭菜是不可以随意亵渎的。一旦被发现偷吃,随时会被警卫员乱棍打死,丢出去。
一道道菜如同走马观花一样吃了一些,剩下没品尝的都倒了,由奶妈一口口喂给老佛爷,不用老佛爷一丝力气,等到娘娘吃完一顿饭,已经是十点半了。
奉菜的奴才退下去之后会有盥洗的奴才上来,各有分工给老佛爷清理吃完饭后身上的遗留,如牙齿上的碎肉或者嘴角的残渣,都有专门的人负责,娘娘甚至不用动手,就可以被清理干净。
丫鬟先是用温水泡过的毛巾把整张脸清理了一遍,然后给娘娘的脸敷上了一张特制的面膜。这面膜是用上好的精油加上精华水泡制过的,面膜纸是用天然蚕丝做成的,可以柔软的覆盖住娘娘的整张娇靥。面膜在嘴的地方留了个空,方便丫鬟可以顺利清理老佛爷的口腔。
丫鬟先用撑子撑住娘娘的嘴,然后动作熟练轻柔地用金质的牙签一点点剔除牙缝里头的食物残留。剔除来之后,把这些残渣放置在专门的器皿里,以待娘娘赏赐给这些奴才。直到最后清理得干干净净了,老佛爷这顿饭才算真正完成了。大表姐又开始躺在奶妈怀里闭目养神起来。
这时已是上午十一点,虽说老佛爷才刚刚起床,但别墅外的花园里有一群贵妇人可已经侯了整整五个小时了,她们就是各个高官的夫人们。原来按我们家乡的习俗,正月初一是女方回家探亲,初三是男方回家探亲,所以每年的大年初一,那些达官显贵们都会指示自己的夫人来给老佛爷拜年,只要讨得了老佛爷的欢心,那来年的飞黄腾达就不在话下了。所以来的贵夫人们都是带着各自的绝技过来的,只求能够得到娘娘的一点点青眼。
今年也不例外,早上不到六点,各式各样子的小轿车就都停到了公馆门口,一个个奴才卑躬屈膝跪在车子下头,充当阶梯以供贵夫人们下车。一个个衣香鬓影的伊人贵妇们从车上下来,由着勤务兵带路将她们引进别墅花园里,然后一改外面的趾高气昂,小心翼翼地跪着,迎候老佛爷大驾。
就这样跪了约摸五个小时,这些贵妇人只听到一声刺耳的太监声音:“圣母娘娘老佛爷驾到。”柔和的阳光之下,光晕罩住了一个美貌的夫人,她身着松石绿吊带真丝垂坠睡裙,堪堪挂了的宽大摇粒羊毛绒的外袍在身上,柔软的袍子和柔白的肌肤交映成趣,极其贵气逼人。光滑的额头之间缀了一条麂子皮细链,两弯柳叶眉之间坠下一颗闪耀逼人的钻石,惑人心魄。古典厚重的木簪子尾雕刻成凤凰羽翼的样式,挽在脑后,与额链互相辉映,气质古典。鞋子的鞋面是真皮质地的,上头着小拇指头大的珍珠若干,用金线串起,做出燕子飞天的样式,鱼嘴鞋口露出几颗莹润饱满的涂着丹蔻的脚趾。
这夫人正是大表姐,她柔弱无骨地靠着一个周身丰腴的奶妈子,周围由几十个丫鬟赤裸着身子正面躺在草地上,娘娘就躺在她们的上头。奶妈子的两个乳房一边由暖热的热水泡着,一边由冰冻的冰块堆着,以保证两种不同口味的人奶能同时被老佛爷享用。
随着大表姐一道而来的,是贵妇人们整齐划一的请安声:“奴婢恭祝圣母娘娘新春快乐,老佛爷万岁万岁万万岁!”就这样喊了一会儿,大表姐恐怕是听累了,随口下了道指示:“外面冷,到屋里来吧!”夫人们连忙识趣地停了下来,从室外来到了室内。
别墅大厅是经过提前布置的,四处都用香薰熏过了,地板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羊毛毯子,以供夫人们能打赤脚在上头玩乐,这样更加的舒适。一个个衣着华贵的贵妇人在大表姐面前也要褪去华服,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袭衣,裹住她们的身体,一个接着一个来到老佛爷身侧,单独给娘娘拜年,拜年时这些夫人如同卑贱的丫鬟一样跪倒在地上,高高抬起屁股,头部低低垂下,以示对老佛爷的恭敬。
随后娘娘就会爱理不理地点点头,这样子才能够站起来。有的时候老佛爷在进食,或者在看歌舞,这下子那贵妇人就倒霉了,需要一动不动跪在地上,直到老佛爷回应了才能够起身。问安完毕之后,才开始正式的新年聚会。
首先由几个美貌的贵妇穿了专门的肚皮舞服装,表演给老佛爷看。室内的灯光暧昧昏黄,金黄色的服装紧紧裹在这几个贵妇人的身上,简少的布料更衬出她们的白皙肌肤,在肚皮舞的抖动舞姿下,沉淀的胸脯白花花的一片,剧烈地抖动着,扭动的身躯如同水蛇儿一样,舞姿轻盈。
娘娘斜卧在丫鬟们铺成的人肉垫子上,由底下的丫鬟不停用震动着的身躯来按摩娘娘的玉体,赤裸年轻的肉体震动着,身上的大白肉摩擦着娘娘的肌肤,滑嫩的乳房按摩着娘娘的全身,让老佛爷能在观赏舞蹈的情况下也能够无时不刻不被服侍着。
省长夫人见状,也褪去了华贵的衣裳,首先跪下给娘娘行了一个大礼,然后接着过来用她从未做过粗活的玉手给老佛爷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腿儿。按理说,省长夫人的身份比丫鬟高贵许多,甚至在一群贵妇人里也是佼佼者,但是在总统夫人——老佛爷的面前,依旧要像一个丫鬟一样卑躬屈膝侍候娘娘。
省长夫人玉手纤纤,白嫩的手在娘娘的玉体上面游走着,老佛爷舒服地喟叹一声,省长夫人马上问道:“老佛爷,按得还好吗?”省长夫人按得的确比很多丫鬟好,这是她半年前就开始特地学的,,见娘娘没答话,省长夫人又挂上了笑容,问道:“老佛爷感觉如何?”
大表姐可能是听厌这样的谄媚了,只受着省长夫人的侍奉,却翻了个白眼,仿佛没听到一般,不去理会省长夫人的问话。老佛爷的一举一动都在省长夫人的眼睛里面,看到娘娘的不耐烦,省长夫人赶紧闭上了嘴,她可不敢惹娘娘不悦,否则说不定老佛爷一句话真把她变成丫鬟了!毕竟,处置她们这些人,在娘娘的眼里恐怕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毫不费力气……
歌舞正酣,老佛爷和贵夫人们又新的游戏。由一个个勤务兵跪在地上,四肢着地驮着贵妇人,贵妇人的手上则拿着一条沾染着颜色皮鞭,在勤务兵的移动下,贵夫人们将皮鞭往对方勤务兵的身上抽去,一炷香的时间内,谁把对方勤务兵的身体抽下的鞭痕最多就算谁赢。
只见一个身强力壮的勤务兵驮着老佛爷,身边还有几个丫鬟托着夫人的玉体,甚至还有几个侍卫贴身保护,自然其它贵妇人是没有机会也不敢沾到娘娘的勤务兵的身。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贵夫人们都被老佛爷给斩于马下了,而老佛爷还依旧意犹未尽。省长夫人看了,怎能错过这个拍马的机会?立马决定陪娘娘玩乐。
只见省长夫人骑在一个勤务兵身上,手上的鞭子挥得虎虎生风,却一点不敢近娘娘的身。不一伙儿,省长夫人就开始香汗淋漓,体力不支了。老佛爷见状,开始进攻,凭借着勤务兵的敏捷,娘娘毫不费力,微微一动皮鞭就能够打中省长夫人的勤务兵。
这还不够,老佛爷是不会像其他贵夫人一样,玩游戏的时候避开夫人,只打勤务兵的。大表姐玩游戏高兴起来,乱打一团,管你是夫人还是勤务兵,都会被娘娘的皮鞭抽得啪啪作响。不一会儿,省长夫人白皙的肉体上也被抽了几道粉色的鞭痕,好不容易一炷香时间过去了,老佛爷尽兴了,这才放过了各位贵妇人。
宴会进入到了白热化的境界,一旁的侍卫开始用皮鞭抽奴仆,让老佛爷可以听啪啪的响声来取乐,而大表姐自己则在打着麻将,几个贵妇人在一起陪着,打的途中娘娘恩准有丫鬟给贵夫人们按摩喂食,而老佛爷则更加高级,由贵夫人们亲自上前侍候,只需要用眼神点点哪个牌,这些侍奉的贵妇人就会自动自觉地上前出手,时不时还给娘娘揉揉背捏捏肩,让娘娘可以舒适地伸展筋骨。当然胜负自不必多说,那些贵妇们之间早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互相一个眼色就知道接下来怎么去出牌,毫不动声色地去让老佛爷出牌更加顺利。一
打了几圈麻将之后,大表姐也开始觉得没意思,一撒手又不玩了。为了哄娘娘开心,几个贵妇人互相使了眼色,脱光了衣服四体着地装作狗的样子来取悦老佛爷。
贵夫人们在地上爬着的样子果真取悦了老佛爷,娘娘扑哧一笑,指着其中一个美妇人说道:“你这母狗,快叫一声给哀家听听!”
那贵妇人丝毫不觉得自己是被侮辱了,反倒觉得是得了娘娘的青眼,高兴得很,在地上爬来爬去,汪汪汪地学着狗叫。娘娘一看,更加逗乐了,笑得前仰后合,伸出玉脚,朝那美妇人勾勾手指道:“还不快点滚过来给哀家舔舔脚?”
那美妇人马上从善如流地爬过去,一脸陶醉地给娘娘舔舐着玉脚,娘娘则笑容满面,看到这个贵妇四角着地时两个垂下的乳房很白嫩,煞是有意思,于是伸出手去,握住揉搓,手感果然很好。
老佛爷的揉搓使得这个贵妇人一脸陶醉,娘娘见了心下调皮起来,用力扯了一下贵妇人的乳头,贵妇人吃痛一下,龇牙咧嘴,老佛爷见状开心的哈哈大笑。而贵妇人仍然舔着娘娘的脚趾,如同在品尝着什么山珍海味,其他几个和她一起装狗,却没被夫人选中的贵妇则一脸幽怨失落的看着老佛爷。大表姐看了,兴致大发,笑道,“不必难过,都来都来,给哀家舔脚,哈哈哈。”
几个美妇人闻言立刻拥了上去,将老佛爷的脚围在中间,恭敬地伸出她们天天被山珍海味养着的舌头,如获至宝一般给娘娘舔舐着玉脚,娘娘则看着谁顺眼了就把玩一下谁的乳房。
乐曲声变得暧昧起来,一群美妇人们在得到了老佛爷的许可后,不着寸缕,互相用白嫩的肉体蹭着对方,争相想来到娘娘身边蹭蹭娘娘的凤气。一时间,几个美妇人拥在一起,交接处两个舌头缠绵在一块儿,樱红的舌头充满情欲地交缠在一起。还有两个美妇人很幸运地被老佛爷点了名,要她们表演母狗交媾,她们就马上进入了状态,以求让娘娘开心。
这两个人,如同两条母狗一般互相舔着性器和乳房,湿润之后互相用性器蹭着对方,带着毛发,其中闪着樱红色的性器交缠在一起,滑嫩的小穴滑溜溜地蹭着对方,到了兴奋的时候还要发出母狗交配时的呜呜声音,看起来很是情色。老佛爷眯着眼睛看着她们交媾,身边一个美妇人也正给蓉儿老佛爷舔着性器,湿润的舌头在娘娘的凤穴上游动着,舔得娘娘起了鸡皮疙瘩浑身舒泰了才算完了。
一场拜年会下来,极其淫靡奢费,等到老佛爷尽兴之时已是黄昏,那些贵妇人在自家奴才的伺候下乘车离开。玩了一天的老佛爷也累了,依偎在奶妈的怀里去到老祖宗的房中,与老祖宗共进晚餐,度过大年初一最后的几个小时……
第三十三章 娘娘无事视察学校,一路折腾累煞勤务
昨天辛苦一天的大表姐今天睡到了自然醒,用完了早膳已经将近中午,总是待在别墅也怪闷的,自然得出去透透气。这不用过早膳,奶妈就将大表姐的娇躯抱起,放到轿子上面,抬出了别墅。
不过今个刚走了一段,老佛爷就突发奇想:“那小李(咋们县的县长)上次不是汇报说建了个拜佛小学嘛,要不今天就去看看吧!”周围的勤务兵们自然是得令颠倒飞行,连忙去准备起来。说起这拜佛小学,其实就是原来的县一小,不过是县长为了取悦老佛爷,将县里一小改了之后的名字,取崇拜老佛爷之意。
轿子转了个方向,不一会儿就到了别墅大门,外面是一大片宽广的广场,几台加长版的房车正整齐地停在一边。不可思议的是,这些车的车轱辘都被卸了下来。
原来按规矩小姨娘母平时出门可都是得坐轿车的,不过就凭咋们这儿的土路,坑坑洼洼的万一让车颠起来,可就是伺候不周株连九族的大罪。更何况小姨娘母娇贵的耳朵如今已经承受不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了,所以小凳子他们才想到了这个办法,把车轱辘卸了,把车子当轿子使,166个苦力抬一辆车,既让小姨娘母能够享受轿车的奢华,又不让娘娘们有一丝的不舒服!
轿子行进到车旁,娘娘在小凳子的搀扶下进了车厢,而在车厢外,一百多个光着膀子的民夫费力抬起肩上的木杆,开始抬着车厢缓缓前进,几个侍卫站在一旁,手里拿着鞭子不停抽打在那些民夫身上,像吆喝畜生一样吆喝这些老百姓多使点劲。轿前,仪仗队举着华丽的‘百姓回避’牌匾在开路,而上百侍卫散布在道路两旁、后面,警惕的注视周围,随时准备应对突发情况。
让我们再把视线转回车内,这部加长版的轿车被分成了两个部分,前半部分是普通的休息区,供老佛爷坐着歇息,后半部分则是一个小卧室,但凡老佛爷累了,马上可以移驾过去,随时歇息。此时大表姐正坐在车前部,只见前车地面则铺了一张宽大的白虎皮,几乎把车子底面空间铺满,娘娘就慵懒的斜坐在车内,一只玉手撑着头,一双玉腿自然伸直,足跟搭在地面的奴才胸口上,同时旁边也跪着两个奴才,一人负责老佛爷一条玉腿,两手捏住玉腿的小腿肚儿,十分认真地揉着。
过了一会儿,怕是娘娘有些乏了,随手伸了个懒腰,哟!这才见到原来那玉臀下趴了个小侍卫,仔细一看,小侍卫膝盖和掌心撑住地面,又被连接轿子的四个铁扣从手腕和膝盖箍紧,怎么说呢,要再延伸一下想象,那就是一匹人马,老佛爷就坐在人马背上。而这侍卫不知把这个姿势维持了多久,额头上都泌出片片汗珠,但怕影响主子的使用,却动也不敢动一下,别说动,轻轻的颤抖都不敢!
为什么要坐在侍卫背上,按娘娘的说法,“这贵妃塌再怎么好,也没人椅子坐着舒服!”关于这人椅子还有一个典故,那是两年前。当时娘娘还刚用上这人椅子。有一回,一个侍卫因为趴太久,太累了,没忍住手软了一下,结果这一软,差点摔着娘娘,可真是罪过,因为这事,后来工匠才特地在轿子内加装了四个固定的卡扣,至于那出错的小侍卫如何处置,也是当时遇到老佛爷心情好,没多计较……只赏了他一个全家发配边疆!自那以后,也就没有侍卫敢在娘娘玉臀下动一动了,不过这也苦了他们,这些侍卫当久了人椅,一般背部都会定型,膝盖也无法直起来,根本站不起来,只能一辈子跪在地上。平时也很少喝水,就是怕伺候娘娘的时候,突然内急。只有在休息的时候才能去排出腹内粪便,因为直不起身子,还需要互相协助着来。
除了人椅,这车里的温度也大有学问,纵使在现在这样的三九寒冬,只要人站在车外再把手伸进去都能感觉到里面空气中的丝丝暖意。其中秘密就在轿子下暗格中。那是块能自由拆卸的暗格,中间还有一块回字形的子暗格,每次娘娘出行的时候,勤务兵们都会在大小暗格中注满木炭,再在大暗格里点上干草,等娘娘坐上车,暗格里的那股热气直往车上冒,热气经过那张白虎皮过滤,不会过多窜进轿子,而车内也温度适宜,四季如春。
不过纵使这么舒服的环境,也架不住老佛爷的身娇肉贵,刚走没多久老佛爷就打起了哈欠,给一旁的奶妈使了个眼色,奴才们赶紧行动了起来,准备伺候娘娘睡美容觉。当然,尽管只是车上小睡,必要的规矩还是不能少的。
只见在众奴的簇拥下,奶妈将娘娘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卧室的床上,随后知趣地爬了出去。整个卧室里只留下几个丫鬟,其中一个身穿礼服,开始形态娇俏地吹起风笛,笛声婉转悠扬。在笛声中,另外两个丫鬟站姿严谨,手上捧着赞美老佛爷的诗集,声音如同潺潺的流水,婉转的黄莺,唱诗一般将这些赞美和祝福一一读出来。
等到风笛吹完,诗也差不多念完了,三个丫鬟就会行一个大礼,四肢匍匐在地,臀部高高抬起,头部紧贴地面,三跪三起,高呼老佛爷万安,娘娘万福。不过大表姐当然是不会亲自理会的,最多点点头就算了,三个丫鬟看到娘娘点了头,才会小心地退下去。
老佛爷接受完请安之后,有专门的丫鬟上来给娘娘清理身体,以便娘娘能干净入眠。
身穿轻薄衣衫的肤白少女,脖子上挂了一个铃铛,一动就叮铃叮铃响。还有个丫鬟端了一盆净口的水,少女莲步来到老佛爷的身边,先给老佛爷行了个大礼,然后才慢慢起来身子,含上一口净口的香水,用樱唇贴上老佛爷,把水轻轻渡进去。这时老佛爷的口腔里已经都是水了,于是少女将香舌伸进了娘娘的口腔里,一点点地用柔软的舌头舔舐摩擦娘娘的牙齿缝儿,以便将老佛爷的口腔清理干净,一点死角也不留。
起先大表姐还是半昏半睡的任由少女牙刷子动作,到后来到底是太舒适了,娘娘就也伸出了小香舌回应起了少女,两条柔嫩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漱口水顺着口角溢了一点儿出来,少女马上就将这跑出来的一点儿给裹了回去,不出一点儿的意外,不让老佛爷的身上沾上一点儿的污秽。
老佛爷和美貌少女接着吻,样子淫靡,脚趾头勾了勾,另一个美貌的少女就扑了上来,先给娘娘跪着行了一个大礼,然后用细嫩的手轻轻抚摸娘娘的肚脐,从肚脐一直往下往下抚摸,来到老佛爷的阴户处,少女用手挑开了娘娘的内裤,用嘴膜拜上了老佛爷的玉门。
湿漉漉的舌头在老佛爷的玉门打转,晶亮的口水沾满了娘娘的下体,少女的舌头柔软有弹性,软软的少女舌头试探性探入大表姐的玉门,引得里面的玉水横流,柔软的舌头扫过老佛爷内里的褶皱,尽心尽力地清理着娘娘的身体。
少女忽而用小嘴整个包住老佛爷的阴户,模仿小孩子吃奶一样吸吮着老佛爷的阴户,忽而模仿交合的情景,用柔软的舌头柔中带硬攻占娘娘的玉门。
一抽一插之下,老佛爷高潮连连,其他几个丫鬟见状很有眼色地围了过来,有的舔舐娘娘的乳头,舌头打转小手揉捻,弄得娘娘的乳头硬挺了起来,一阵阵快感袭来。有的舔舐老佛爷的大腿,殷红的舌头在老佛爷雪白的身躯上游走着,显得格外的淫靡。还有的舔舐娘娘的肛门,如同膜拜圣女一般,虔诚地把娘娘的肛门当成圣物一般来伺候。等到大表姐周身通畅了,这才算完。
当然了,经过一番伺候,大表姐身体是舒适了,但是为了不留下一丁点的污秽,会有丫鬟上来,用真丝做的毛巾给娘娘的胴体擦拭,一点点地清除痕迹,老佛爷也在这种按摩兼擦拭中进入了梦乡。
这样一套流程走完,车也差不多“开到”学校了,可是既然老佛爷睡着了 那大家就都得候着!其实预定的节目是到了小学后,小学师生跪迎喊口号,但是老佛爷睡着了,就不能喊口号了,不能惊着老佛爷呀,这可怎么办?
早已在学校待命的县长想来想去,只好等了,于是,汽车到了小学后,就停在门口了,所有师生跪在哪,新来的命令是跪等,其他随行的勤务兵们见轿子停了,也都跪下了,却不见老佛爷下来。
今天大雪纷飞,天气奇寒,所有人,男女老少,统统跪在哪不敢动,谁也不知道老佛爷什么时候下来,就只有跪等了,车子的卧室内,温暖如春,丫鬟跪在哪,轻轻给娘娘捶腿,不敢轻了不敢重了。
这可苦了外边的孩子,大人还知道给自己的膝盖上多垫一层东西,但孩子们不知道啊,天寒地冻,膝盖又是人体最脆弱的部位,跪了半个小时,就有小学生倒下了,县长赶紧组织人拖走,又叫来新的学生,不断有人被拖走,不断有人递补进来,一切都是为了队形不乱。
轿子停下一个小时后,最尊贵的那个人终于醒了,大表姐睡眼惺忪,叫丫鬟过来服侍小便,然后又躺了一会,才慵懒问道:“到哪了?”丫鬟赶紧回禀,到学校了。娘娘便让丫鬟扶起她,给她整理妆容,然后更衣。
没想到在更衣的时候,这些废物勤务兵们又出了岔子,老佛爷瞥了一眼楠木托盘上的衣服,漫不经心地说道:“哀家的那件紫貂大衣呢?今个就穿那件吧!”原来大表姐的每件衣服都是和车驾配套的,什么颜色的车就配什么颜色的衣服,今天黑色的轿车就得配紫貂大衣!可或许是今天娘娘的圣旨下的太匆忙,小凳子竟然忘了吩咐下去把大衣带上,这可犯了大错了!
只见此时跪在床下的小凳子急的就像热锅上的蚂蚁,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哪里去找紫貂大衣呢,可他作为大表姐的贴身奴才,既然主子吩咐了,不管什么事,都绝不能向主子说‘不’,否则主子要你这个贴身奴才干什么?还不如剁了喂狗!
面对这种情况小凳子想不出办法,他只能往下面压,赶紧爬出了车朝不远处车旁一个侍卫招了招手。这个侍卫面对小凳子的招呼,赶紧雄赳赳气昂昂走了过来,到了跟前,腰又向下弯了弯。他穿着黄马褂,魁梧挺拔,虎背熊腰,真是好一副铁血军人英武不凡的气概。他是大表姐的总管侍卫杨将军,管着所有小姨娘母的贴身侍卫,只是面对老佛爷身边的大红人,却还是变得奴颜卑膝。
“连长您有何吩咐?”总管侍卫小心翼翼瞧了瞧旁边的车子,面对小凳子,一脸谄媚,轻声地问。小凳子虽说心里很紧张大衣的问题,面上却是趾高气昂,看眼前的总管侍卫都是斜眼,不咸不淡说,“老佛爷吩咐了,她老人家要穿着紫貂大衣视察,还请将军去安排一下。”
“紫貂大衣?这么多大人孩子都跪着呢?”杨将军低下头暗自皱了皱眉,语气中有一丝迟疑,他瞧着周围跪着的人,显然也知道要再拖下去,这些老师学生非得又跪死一批不可。
“怎么,办不成?”见将军为难,小凳子腔调变了,变得更加倨傲,本来就不阴不阳的声音,更加的古怪,他拉扯着嗓子,“哎呀~将军您说是这些下人重要还是娘娘开心重要呢?要是将军连这都分不清楚,那我这就去劝一下老佛爷,随便穿件凤袍得了,就不劳烦你杨将军操心了~”的确,对小凳子这样的勤务兵来说,那些贱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大表姐的兴致,若坏了大表姐的兴致,可真是天大的罪过!
“别!连长请留步!”杨将军也已经反应过来,一只大手连忙抓住小凳子胳膊,另只手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随后又看到凳连长笑眯眯的表情,暗自庆幸,这要真向上禀告,可就是他坏了老佛爷的心情,若不小心被老佛爷记恨下来,不说仕途问题,日后他自己都不知道会什么时候犯个莫须有的死罪,身死名裂,真是死得冤枉啊!
“如何?杨将军有法子了吗?”小凳子挣脱了被抓紧的手,在将军衣服上擦了擦。 “有办法!有办法!” “多久办好?” “要不……一个小时?”将军迟疑了片刻,随后答道。
听到这个回答,小凳子脸色又变了,腔调也变了,没了笑意,“哎哟,将军你怕是在公馆里待傻了吧?没了时间观念?这一个小时让老佛爷干等着不得闷死呀!”
“不,说错了,是半个小时!”杨将军再次抓住小凳子的手,两人长袖相接,将军从袖筒里递过去一张很肥的银票,低声道:“还请连长通融。”
小凳子掂了掂手里的银票,不着痕迹藏进袖子里,两袖分开,笑意就像川剧变脸那样刹那回到了他脸上,“将军倒是有心了,那行,半个小时吧,奴才这就去劝老佛爷等半个小时。”言罢,小凳子转身走向轿车,而在后面杨将军脸上还是谄媚的笑,心里却暗骂了一句‘死奴才’,可面对这落在手里的重担,实在头疼,好在贴身侍卫中还有几匹快马,倒是想出了一个办法。
为了抓紧时间,杨将军立马召集几个有品级的侍卫开了个短暂小会,然后亲自上阵,把几个骑术最精的部下派了出去,快马加鞭,一路疾驰,赶回省亲别墅取大衣。留下的那些侍卫则散布在轿车周围,戒备森严,时刻警惕周围风吹草动。
而小凳子这边,只见他连忙小跑到车前,小心翼翼地爬到车内,两手交叉一拍袖口,弯腰屈膝,推金山倒玉柱地匍匐在地,嘴里呼道:“老佛爷万福金安!”
“这衣裳多久能备好?”大表姐此时又躺了下去,凤首钻到奶妈怀里不紧不慢地喝着人奶,脚轻轻移动,捏腿的两个小丫鬟立马停下手里动作,一人捧起一只脚,伸出舌头,舌尖轻轻击打在脚底板上。 “杨将军说半个小时能办好。”小凳子回到。
小凳子余音落下后大表姐许久都没说话,跪在地上的小凳子忍不住用余光瞟了一眼,见娘娘脸色沉了下来,心里咯噔一声,立马缩回头,放得更低,都快把头缩进裤裆里了。
“行啊,还要让哀家在这车里等半个小时,是要闷死哀家吗?”大表姐终于说话了,声音中带着冷意,毫无感情。听到这话,小凳子赶紧连连磕头,不顾坚硬的象牙,头皮儿都快磕破了,才说:“娘娘恕罪,娘娘恕罪~,奴才该死,怠慢了老佛爷,可这荒山野岭的,离公馆路途实在遥远,半个小时内取回凤袍,奴才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力了!”抬起头后,小凳子脸上沾满了血迹,眼中却啜出泪水。
“行了,既然半个小时,那好,哀家等得,但超出了半个小时,本宫可绕不了你们这些狗奴才!”老佛爷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指,堵住想要继续求饶的小凳子。可小凳子却听到兰娘娘说完这话后,上下齿碰了好几次,显然对时间的安排很不满。这让他更加惴惴不安,跪在帘子前,象条虫子一样在地上往后缩,离了老佛爷的视线。
时间一点点过去。几乎是掐着半个小时点上,杨将军领着派出去的侍卫回来了,队伍里还多了一部装饰豪华的马车。原来,虽说老佛爷的紫貂大衣没有生命,但娘娘的衣服就是特等圣物,比这些奴才的性命还要金贵,风雨淋着都是绝不允许的,迎来送往必须按照地方诸侯的标准,这硕大的马车就是最好的证明。
杨将军心里也清楚误了时间的代价,顾不得休息,赶紧招呼下面的太监勤务兵过来取大衣。一个小太监连忙上前,跪在地上,从马车里取出一个莲花状的玉盒,捧上头顶, 一步一叩首的送到车里。这些畜生们也总算是捡回一条狗命。
又过了会儿,丫鬟传话,外边组织人马,马上过来两个侍卫,前边那个立着,后边那个弯腰,用手扶着前边人的腰部,然后,一个马鞍被安置在他的背部,马鞍上铺上一张熊皮。
勤务兵拉门,千呼万唤的老佛爷终于被抱下了轿车,坐到马鞍桥上。
出现在所有师生面前的娘娘也确实端庄靓丽,脚下蹬着法国进口的高跟鞋,细细的脚腕上面戴着一条钻石脚链,钻石的白衬着老佛爷象牙白的肤色,搭扣上垂着两颗珠圆玉润的宝石,一长一短,铃铛作响。上身老佛爷穿了一件旗袍,旗袍是纯黑色,袖口滚着金丝边,看起来极为贵气,胸口绣着暗红色的玫瑰,玫瑰一直缠绕到娘娘的小腹,一派妖娆的作风。而外套则是那件色泽光润的丹麦皇冠紫貂大衣,袖口镶着数粒宝石,经由阳光一照,更加的明亮动人。老佛爷脖颈上还戴着金丝穿成的宝石项链,圆圆的宝石衬着五官愈加明艳动人,让所有人发自肺腑地膜拜叩首。
在万岁万万岁的欢呼声中,人马驮着大表姐走进学校的体育馆,然后老佛爷又被丫鬟抱下来,坐在中央的沙发上,如同之前无数次的情景一样,接受着众人的顶礼膜拜。
转眼间,时间已近傍晚,老佛爷也累了,玉手一挥,由着勤务兵们簇拥着再次坐上了轿车,回到公馆中。
后来据统计,今个在老佛爷睡美容觉和取衣服的这两个小时内,就冻死冻残了近一百人。车驾快到别墅时,大表姐终于想起了这些奴才们,随口问小凳子道:“刚才本宫看到,有些孩子冻坏了?”“回娘娘的话,有的孩子在等待您到来时,被冻死了。”小凳子怕惹怒老佛爷,只敢轻声作答,“哦,为哀家而死,也是他们的福气,大正月的,就别发送了,简单埋了吧。”小凳子赶紧点头称是,连连叩首:“娘娘圣明,娘娘圣明,奴才替他们谢老佛爷的大恩大德!”
也随着这主仆二人的对话,浩浩荡荡的队伍终于到达终点,回到了省亲别墅。
第三十四章 小姨独享英伦风情,高球茶点风雅成趣
人们常说母子连心,这句话用在小姨娘母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大年初二那天和大表姐一样,老祖宗也没能在公馆里闲住,不过她老人家可没有精力去什么学校视察,而是去王省长专门为自己营建的庄园里度了一天假。
要说这庄园,可大有来头。其实自从小姨成为了老祖宗后,就开始嫌弃起原先那种暴发户的奢华生活,转而追求起了英式的生活方式,比如没事打打高尔夫啊,喝喝下午茶啊,听听音乐啊,反正怎么贵族怎么来。没多久老祖宗的新爱好就传到了那些阿谀奉承的官员耳朵里,其中最起劲的就数山西省的王省长了。不过一年的光景,一座崭新的英式庄园就在山西拔地而起。这庄园里的主楼是一幢一字型的三层金色建筑,后面两座米白色的裙楼呈人字形排列,裙楼的人字形夹角是透明的玻璃钢搭建成的一座带有泳池的室内高尔夫球场。王省长找人设计这样一个整体布局,灵感是当初来自于选地的风水先生对王省长说过的话,主命贵,泽世众,此地佳。所以省长用金色装饰主楼面象征着老祖宗所居之所,用人字裙楼寓意他人,一字型主楼在前人字形主楼在后,暗示着老祖宗的唯一和在众人面前绝对高贵的地位。而主楼和裙楼间巧妙设计出的带泳池高尔夫球场则有娘娘用高贵情感滋润身边人的意味。庄园是去年就修好的,当时还请老祖宗来剪了彩,娘娘参观整个庄园后凤心大悦,王省长的仕途自然也不成问题了,不久就统管了山东山西全境事务。
这次老祖宗也算是故地重游,来散散心休息休息。上午时分,用完早膳,小姨的车驾就到了庄园。加长的林肯轿车,开进到庄园里头,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扇对开五米高各两米宽的漆金雕花大门,和门内持枪站立的侍卫。继续开进去,则是两边灌木花丛绿树掩映的用七彩石砖铺就的路面,每隔两米就矗立着一座古希腊人物雕塑灯柱的路灯。这些都是过年前临时新加的,为的就是老祖宗的这一次视察,能够尽全力体现出娘娘地位的尊贵。
轿车沿着大道径直开去,直接停到了高尔夫球场的门口,这才是小姨此行的主要目的,毕竟这一个月来被勤务兵们众星捧月地伺候着,连脚都没沾过几次地,也是时候运动一下了。车外头,球场早已清空了一切闲杂人员,小凳子已经捧着老祖宗专用的球杆待命完毕,王省长等一干官员也站在一旁齐齐地侯着,不敢有半分怠慢。
终于,老祖宗在丫鬟们的搀扶下缓缓下车,只见她老人家今天外穿一件肩上油光滑亮的紫貂大衣。里面是低领的大红色旗袍,绣满了亮灿灿的金丝银线,盘扣是浑圆饱满的大粒儿珍珠,滚边儿镶着熠熠生辉的钻石。纤纤玉手更是像凝脂一样光滑,套着五六个价值不菲的宝石戒指,鸽子蛋大小的蓝宝石和祖母绿交相辉映,羡煞旁人。玉腿上套着俄国进口的羊毛连裤袜,只露出一截若隐若现的大腿。脸上蹬着高达十厘米的玛丽珍皮鞋,鞋面布满红艳艳的珊瑚珠子,鞋扣是两颗价值连城的蜜色琥珀。迎面走过来果然是珠光宝气,仪态万方。不过单看这身打扮,可一点都不像是来做运动的。
正当我疑惑之时,老祖宗已经拿着杆子朝开球区走去,这时一个娘娘身边的一个丫鬟连忙平躺到球架前,老祖宗轻移莲步优雅地踩了上去。可以想见这十公分的皮鞋踩在身上是个什么滋味,那丫鬟头上也是虚汗直冒,不过脸上还是挂着标准的微笑,因为她知道让娘娘不快的后果可比现在要痛苦上百倍。我也是这才知道,原来老祖宗为了保持雍容华贵,是断然不会穿着运动服打球的,娘娘一般都是踩在丫鬟身上打球,用她们的肉体来抵消高跟鞋的高度,方便娘娘在打球时能够最舒服的做出动作,果然是人间王母高贵至极啊!
老祖宗刚在丫鬟身上站稳,一个丫鬟又向娘娘爬了过去,直到娘娘身边时才敢小心翼翼地直起身来,扶住小姨的玉手,帮助她挥杆瞄准。有了这丫鬟的贴身伺候,老祖宗只要手臂轻轻用力,自然杆杆都能打出好球,既锻炼了身体,又能让老祖宗身心愉快,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这些下贱东西呢!
果不其然,在丫鬟的伺候下,老祖宗以一个极其标准的姿势挥出了球杆,高尔夫球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落到球洞附近。周围的奴才们又怎会放过这样一个拍马屁的好机会,小凳子赶忙带头鼓起掌来,“老祖宗,您老人家不但这球打得好,而且姿态也是那么优美,让奴才们看着都是享受啊!”跟在小凳子身后的王省长一干人也不甘示弱,都跟着热烈鼓着掌,“连长说的太对了,这让下官们都跟着一饱眼福了!”
“哀家打一个球就值得你们这么拍马屁!”老祖宗每天听着这些奉承之语也腻了,不屑地说了一句。“是老祖宗打得好打得美,奴才们绝对没有恭维的意思!”小凳子讪笑着,然后回头问道,“王省长你们说是不是啊?”
“娘娘球技高超,英明神武!!!”王省长生怕这时候落下自己表现的机会,竟然带头跪了下来磕起了头。这一来周遭的奴才也没一个敢站着了,一个个都磕头如捣蒜,高喊着“娘娘球技高超,英明神武!!”
“呵呵,你们啊,马屁拍的可真是炉火纯青了。”老祖宗这才认真看了一眼一直紧站在小凳子身后的王省长,此时的他脸上堆满谄媚笑容,认真地磕着头。过了一会儿,等老祖宗听厌了,摆了摆手,众人才敢停下来。
而在一边,高尔夫球车早已停好,准备接娘娘继续到洞边推杆。不过小姨却一点没有要坐上车的意思,“王省长身边那么多人,还用哀家坐车么?”老祖宗故意笑着问了一句。小凳子那么精明,立即听出了娘娘话里的意思,赶紧狐假虎威得瞪了一眼省长大人,王省长吓得一下子跪在了草地上,“娘娘教育的是,奴才遵旨,奴才遵旨!”说完,便几步爬到娘娘面前,恭敬地俯下身子,然后说道,“请老祖宗受累就坐!”小姨往脚下看了一眼,可怜的王省长就像一个狗吃屎的造型在自己的脚下一动不动地呆着,奴才果真就是下贱。
看到这儿,老祖宗也不禁洋溢起了开心的笑意,翘了翘手指,便有丫鬟上前伺候娘娘坐到王省长宽厚的背上。老祖宗用脚踢踢依然未敢抬头的省长,示意他可以抬头爬行了。堂堂的一省父母官,没想到在权利面前也沦落至此。
就这样,在王省长和勤务兵们的伺候下,娘娘又玩了四五个洞,也慢慢累了,摆了摆手,奴才们赶紧鸣金收兵,伺候娘娘到庄园主楼休息。
在主楼里,为了让老祖宗能享受到完整的英式生活,下午茶所需的一切用具早已全部备好。只见老祖宗被伺候着进了主楼大厅,q暖洋洋的光洒金一般投进窗子,娘娘侧卧在落地窗边的软床上,软床上铺了一张灰鼠皮的软被,老祖宗玉体横陈在上头,阳光洒在娘娘的玉体上,如同镀上一层蜜糖,甜蜜高贵。
当然小姨的排场咋们刚才都已经领教过了,就这样开始享用下午茶是断然不可能的。果不其然,没过多久,许是老祖宗休息够了,随口嗯了一声。数十个丫鬟连忙上前,扶住娘娘的身体,再由七八个专门穿衣的丫鬟为老祖宗穿上专用服饰。下午茶的服饰一般是镶着蕾丝花边的丝绸裙子,戴上日间常用的贝雷花边蕾丝礼帽。这都是一丝不能马虎的,旁边的勤务兵全都身穿粗布的制服,而只有娘娘一个人能够有资格穿上下午茶的礼服,这也显现出了老祖宗的高贵。
这边刚换好衣服,一旁的制茶丫鬟也开始行动起来,只见一个丫鬟身穿棉麻的制服,手里拿着两个茶杯,里头有半杯的茶液,金黄透彻,在两个茶杯之间来回兜转着,直到冲出雪白的茶沫来,再把茶倒入专用的珐琅陶瓷的茶杯里面,接着往里头倒入牛奶,来回反复地顺着十二点和六点钟的方向搅拌着,数十分钟之后才算完成了。
奶茶做好了之后,当然不需要小姨亲自拿起来喝,自然有专门的人来喂。制茶丫鬟将做好的奶茶往旁边一个美貌侍女的嘴里去倒,这当然不是为了给她喝,奴才是不可能喝娘娘的茶的,她只是娘娘专用的一个茶盅罢了。一般为了娘娘的食欲,茶盅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茶盅的喉咙被专用的喉塞塞住,以免娘娘的茶被误食。茶盅丫鬟的口腔里还会刷上特制的香油,以便在奶茶进入她口中是能增添香味。
老祖宗在软榻上歇息够了,刚想喝茶,茶盅就马上察言观色凑了上来,连娘娘吩咐的力气都省了。茶盅将嘴嘬成尖尖的形状,如同吸管一般伸入老祖宗的嘴里,娘娘轻轻吸吮着,不一会儿茶盅原本鼓鼓囊囊的口腔就瘪了下去,奶茶都流入了老祖宗的玉口。喂完茶之后并没有算完,茶盅还要伸出舌头,在娘娘的口腔里一点点舔弄,将娘娘口腔里的茶渣清理掉才算完。
喝完茶之后就是点心了。老祖宗的点心很别致,不仅是样式口味的别致,盛放的工具同样别致,不是普通的餐桌餐盘,而是将一个个精致的点心放在一个个裸露的女体上。
这些丫鬟身体是事先用上好的香油抹擦过的,透着香气,引发娘娘的食欲,香油是不带颜色的,以免影响了食物的卖相,只润泽地显出侍女的身体。点心都是五颜六色的,形状十分精致,一个个堆放在丫鬟光滑润泽的身体上,和丫鬟雪白的肌肤形成对比,煞是好看。而且这些点心,有的放在侍女肩颈上,有的放在肚子上,连尖立着的乳头上也放置着点心,但是绝不会掉下,因为丫鬟们都是经过特殊教导的,一个两个小时都能保持一动不动,仿佛一个假人,只有她们额头偶尔冒出来的香汗证明她们的生气。
乐队们奏着老祖宗最爱听的古典乐,乐曲声里一个个美貌的丫鬟叼着一块块精致的点心在娘娘面前翩翩起舞,吸引娘娘的目光,直到哪个侍女有幸得到小姨的青眼,得了允许之后就迈着舞步,莲步轻移来到老祖宗跟前,恭敬地跪下,如同一只卑贱的母狗,叼着食物祈求主人的垂怜。
每个喂食的丫鬟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能够满足娘娘的观赏的需求,也同样能够使得娘娘能毫不费力就吃下点心。时不时可以看到老祖宗和美貌侍女唇舌相交的样子,两张玉口胶着在一起,其中两条香舌缠绵悱恻,很是淫靡。
这样一番下午茶下来,已是傍晚,奶妈最后再喂一口人奶给老祖宗,然后由专门盥洗的奴仆来给娘娘收拾一番。先是由丫鬟将香口的漱口水嘴对嘴喂进娘娘的嘴里,以舌头进行清洗,再将娘娘嘴里的残液全部吸出,最后喂老祖宗一口香茶,这才算完整了。
下午茶一结束,一旁的侍茶丫鬟知趣地退了下去,老祖宗似乎还意犹未尽,看了窗外的太阳,突然眼里露出一丝亮色,颐指气使道:“安排一下,哀家要到山顶看夕阳!”一旁的小凳子哪敢怠慢,赶紧吩咐下去,不一会儿就都安排好了。抱奴也将老祖宗抱起,在众勤务兵的簇拥下到了主楼门外。
山倒是不远,就在庄园里面,也就无需用汽车了。这不,两顶富丽堂皇的滑竿已经在一旁准备就绪。等老祖宗被抱上滑竿,十六个勤务兵抬起,一行人便向着山顶进发了,勤务兵丫鬟奶妈,四周护兵护卫,浩浩荡荡。
虽说还是冬日,太阳倒是有些烈,走了一会,老祖宗就说热,挥汗如雨的是抬着娘娘的人,气喘吁吁的是旁边伺候娘娘的人,只不过徐徐微风突然停了,不那么凉爽了,娇贵的娘娘就喊热了。小凳子赶紧安排左右的丫鬟们打起扇子,但老祖宗坐的高,丫鬟们的扇子也扇不到她,“跪下吧。”娘娘淡淡地命令道。
小凳子哪敢怠慢,赶紧安排,十六个侍卫听到娘娘的吩咐,赶紧跪下爬,这样娘娘的位置就低了,旁边的丫鬟们赶紧用力地扇扇子。小姨终于又感受到了丝丝微风,玉面上露出了骄傲贵气的满足神情。
至于爬着累不累,打扇子累不累,那可不是娘娘考虑的问题,她老人家可是大总统的丈母娘,这里的女皇,在这里老祖宗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肆无忌惮地实现内心的欲望。
好在山并不高,还有台阶,不过山道蜿蜒盘旋,并不好爬,侍卫们累的气喘吁吁,可一个都不敢放慢脚步,唯恐耽误了老祖宗看日落的时辰。
爬着爬着,小姨有点渴了,这可是大事,一旁的奶妈赶紧迎了上来,准备伺候娘娘喝奶。当然了,这么低的高度,她也只能跪行了。说起来,这奶妈也算可怜,她一天吃两顿稀饭,但今天早上老祖宗忘了没有下旨(勤务兵们的猪食只有娘娘恩准了才能享用),她一直饿着肚子服侍,现在,拥挤在狭窄的山路上,用膝盖托着尊贵的娘娘,娘娘不但吃精美的食物,而且不用走路,现在还要吃奶,人生真是不公平至极啊。不过小姨可不会管这些,她一边喝奶,一边饶有兴致地玩弄奶妈的奶子,享受着惬意的生活。
就这样,一行人拥挤在山路上徐徐上行,当中还发生了个小插曲,可能是前两天下过雪路滑的缘故,经过转弯时奶妈不小心摔下了山去,当然了,这时候是没有谁敢管一个奴才的死活的,老祖宗瞪了旁边一眼,另一个奶妈赶忙填补上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过了一会儿,车驾终于赶到山顶,还好太阳还没落山。除了小姨,所有人都一身大汗。勤务兵们搭建帐篷,铺上地毯,将一应等物一一摆上,虽然呆不长,但老祖宗耽于享受,这些都是必须的。侍卫们远远散开,保护老祖宗。
老祖宗先躺下,让丫鬟们按按身子,然后骑着勤务兵,开始逛山顶,赏风光。娘娘不想自己的高跟沾地了,所以,左右有丫鬟跪捧着她的鞋子。远眺出去,夕阳映照下,山恋起伏,风光旖旎,偶尔雾巅相连,漂缈似烟,若隐若现,山姿巍然屹立,郁郁葱葱,一片祥和之气,看来这次还真没白来。
过了一会儿,许是娘娘也逛累了,这才停下来,由着丫鬟们伺候自己躺到帐篷里的贵妃榻上欣赏夕阳。一旁的小凳子当然也不会错过这种奉承的机会,跪到榻前,恭恭敬敬地三叩九拜,小声说道:“启禀老祖宗,这庄园里都是些外房的勤务兵,刚才他们听说娘娘降临庄园,都想一睹凤颜,奴才斗胆安排他们在山脚下顶礼膜拜,请娘娘恩准!”这请求到底是自愿还是强迫已经无从考证,不过把老祖宗哄开心了倒是真的。这种请求,娘娘才不会反对,轻轻嗯了一声,果然,几百个劳作的勤务兵转身,跪下,对着山顶的方向磕起头来,山顶这里太远,看不清楚勤务兵们的动作,只能看个大概。
夕阳终于到了极盛时刻,暖暖的阳光照耀到老祖宗的身上,散发出金色的光芒,仿佛真的是王母娘娘下凡一般,周围丫鬟们打着扇子凉风阵阵,另外几个丫鬟跪在一旁轻轻捶腿按摩。白云飘来荡去,凉风拂过耳旁,老祖宗渐入梦乡,但是在塔楼下的草坪上,上百人流着汗水,正诚惶诚恐地为娘娘虔诚地磕头祈福,每一个头是那样的郑重,仿佛这是世上最重要的事。
这样的情形约摸持续了半个时辰,小姨才慢慢醒来,在勤务兵们的伺候下下了山顶,离开庄园,回到公馆。
第三十五章 百官效忠前赴后继,娘娘更衣慢条斯理
转眼便到了大年初六,咋们这里传统的男方回家的日子,不过对于那些达官贵人们,今天可是万不能回自己家的,因为今天大大小小的官员都会来给小姨娘母献宝,以求得娘娘一笑,这样接下来的仕途也就不用担心了。
所以,初六一早,大大小小的车驾就把省亲别墅门口的路堵的水泄不通,各路官员都早早地在别墅门口严阵以待,丝毫不敢怠慢。
虽说别墅外面的气氛如此紧张,里面却是一如往常一样安静祥和。两位娘娘刚刚醒来,准备更衣洗漱。
说起今天娘娘们穿的衣服可是大有来头,一个月前,法国和英国领事馆给袁大总统和夫人进献了巴黎和伦敦最新的欧洲流行商品名录,图册上名贵的裘皮大衣,时尚前卫的裙装和高跟鞋,华丽轻柔时髦的内衣胸罩,还有数不尽的奢华钻石珠宝,每一件都深深吸引了老佛爷,老祖宗的目光,她当即下订单,最后加起来一算,总额居然达到了惊人的八百万英镑!
而国库的外汇根本没有这么多,无力支付,娘娘看上的东西必须要得到,便娇嗔着和大总统撅嘴撒娇,最后大总统无奈,把正要从英法订货的军火减了两条军舰。挪出八百万英镑给小姨娘母,打扮这两个世上最漂亮最高贵的女人。
前些天,大轮船到达天津港,昨天晚上,从省城开来五辆大卡车,满载着小姨娘母的订单货品。这其中,仅各色裘皮就一百件,各式各样的高跟鞋有五百双之多,其他的衣物用品简直数不清。同车运来的还有刚刚江南进贡的几箱苏锦湖锦的旗袍。
当然了,这些衣服,鞋子可不能就这样直接穿上,还必须经过一个公馆中特有的程序:添贵气。在娘娘们看来,这些衣物都是圣物,比那些狗奴才可金贵多了,必须要用奴才们的卑贱来衬托。所以小姨娘母每天穿的衣物,都会在先被请到衣帽间的高台上接受众奴的跪拜再。这次这些珍贵的衣物更不能例外,鉴于娘娘第二天就要穿,那就只能苦了这些勤务兵了。
只见这些衣物都被放置到衣帽间里面的台子上,下面一小盆楠木烧的碳火烘着,让两位娘娘可以随时穿上温暖的衣服,不冻着娘娘。数百个内房勤务兵都聚集到台前,不停地磕头叩拜,边磕头边喊:“凤袍万岁!”灯光映照下,大衣,高跟鞋流光溢彩,仿佛真的添了贵气。
这样的叩拜持续了整整一夜,没有哪个勤务兵敢休息一刻,直到刚才老佛爷,老祖宗要更衣了,才随口下了道旨让这些奴才停了下来。两队丫鬟过来取走了娘娘们刚刚选完的两套凤袍,准备伺候小姨娘母更衣。我出于好奇,跟着其中一队到了老佛爷的卧室。
地上已经铺上了一张红毯,那队丫鬟身穿红纱衣裙,打着赤脚,其中几个人用纤纤玉手拖着一件长而薄如蝉翼的纱裙上来,这裙子虽然层叠,却在专人的手里服服帖帖,仿佛有生命一般乖乖躺在这几个人的掌上,待她们走到老佛爷床榻前之后,低头垂首站在那里等候调遣。
一个浑身齐整的老妈子轻手轻脚地将娘娘的玉体抱起,搂在怀里,将娘娘的玉手用貂子毛绒皮包起,轻柔地将袖口从老佛爷纤细却圆润有型的玉臂上面退下,退完了两只手臂之后娘娘的上身基本是赤裸的了,露出两只颤颤巍巍的雪白的玉乳,两个丫鬟赶紧靠近过来,面对这浑圆如同圣物的玉球儿,靠近之后还能隐约闻到夫人玉乳上面散发出来的沁人心脾的馨香。这二人用两张用上好的精油浸泡过数日的巾帕子将玉乳托起,精心用滑润的帕子在玉乳上面擦拭,以便滋润肌肤,不让衣服的纤维在娘娘的身体上留下任何的摩擦伤害,即便是穿着衣服,也如同没穿过的新生婴儿一般滑嫩。
两人继续用帕子一遍遍擦拭着老佛爷上身裸露的肌肤,奶妈则继续缓慢轻柔地给老佛爷将睡衣从身体上褪去。
几个手上戴着柔软的手套的丫鬟,一个有力气些的将娘娘的香臀抬起,另外两个分别抬起娘娘的两条修长圆润的腿儿,使得老佛爷的下体是完全悬空的,这时奶妈就顺势将睡裙余下的部分从娘娘的腿间褪下去,这时大表姐的全身都是赤裸着的了。
雪白的肌肤因为泡了奶而散发着淡淡的馨香,透着健康的润光,玉乳坚挺而硕大,在丫鬟的擦拭下显得十分润泽,一双修长的玉腿如同人鱼分劈了腿一般,高贵优雅。
这群奴才围在大表姐美丽的身躯旁边为她服务,卑微而自然。似乎后知后觉的老佛爷此时也微微睁眼,众奴服侍固然酣畅,但总觉得少了什么。一双美目转动一圈,只吐出两字:“音乐。”
奶妈听了仿佛触电一般立即从地上爬起退了出去,不多时,两名衣冠楚楚的女士被蒙着双眼,在奶妈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爬到卧榻边。不必说,这两个就是为大表姐奏乐的乐师了,就算同为女性,但大表姐还是认为,自己高贵的身体,一般人根本不配欣赏。于是,两名女士,只能蒙上眼睛进入表演。她们心里当然清楚这次演奏的对象是谁,兴许是房间里的暖气有点蒸人,手心脚背都在欻欻的出汗,背负着乐器的手臂和腰身也在微微颤抖,这两名名声鹤起,见惯了社会名流和大场面的杰出音乐家到了这里,还是忍不住的心悸。也难怪,之前一个乐师就因为给娘娘奏乐时弹错了两个音,就被剁去了双手。
演奏的乐器,是大小提琴,没有丝毫犹豫和放松的机会,两名演奏家在奶妈的帮助下,姿势正规,一丝不苟的架好乐器。“咦”,老佛爷费力地抬起眼皮,饶有兴致的看了一眼,美目间神采奕奕,随着节奏的扬起,开始轻扣玉指。
当然,此时身边的丫鬟们还是继续地工作着,几个丫鬟围着娘娘,用精油帕子把娘娘的身上都擦拭了一遍,浑身上下都散发出精油的幽香。擦拭的工作完毕之后,几个按摩的丫鬟就接着围了过来,有的用舌头,有的用乳房,还有的用大腿内侧的嫩肉,在老佛爷身上按摩着,这都是经过成千上百次排练才确定出来的手法。
不一会儿,身上的精油就吸收完了,然后由管事的奶妈在上头扑上一层香粉,这样子她的肌肤更加柔软了,滑嫩得犹如脱了壳的鸡蛋。扑完香粉之后,一开始就呆立在一边等候的女仆们捧着衣服上前来,还有几个负责挪动老佛爷的丫鬟也上来帮忙,将老佛爷整个腾空抱起。
还有几个丫鬟伏跪着叩着头近前来,先用围巾将娘娘的娇躯包裹住,以防被冻到。然后用香薰的暖炉再把衣服熏制一遍,袅袅的香气下,衣服变得香喷喷而热腾腾。待熏过以后,几个丫鬟先轻柔地将早已熏制好的内衣裤穿到大表姐的身上,蕾丝的文胸裹住娘娘的玉乳,圈出一个美好坚挺的形状,内裤的面料柔软,穿在娘娘的玉臀上贴得紧紧的,却不会不舒服。
此时那两个音乐家也演奏完了几个曲子,娘娘从沉醉中醒转过来,朱唇亲启,极为轻细的说了一声:“尚可。”
这般不算是美赞的评价已经让两名演奏家欣喜万分,能得到老佛爷的这般评价,已经颇为不易,总算也能保住自己和家人的平安,耸了耸已经有些僵硬的肩膀,后背上,已经爬满冷汗。 “滚。”话音刚落,两名演奏家立马卑躬屈膝,一弓到底,随后在奶妈的搀扶下退出门外。
更衣工作也到了最后一步,穿外裙。一共十几个奴才,半跪着将老佛爷围成一个圈,穿上身的几个,穿下身的又是几个,每一个部位都有一个专人来专门负责。且这些动作都是练习过千万遍的,绝不会有一丝纰漏。几个丫鬟抬起娘娘的玉手和玉颈,将衣服的上半部分套进去,动作娴熟轻柔,且不用老佛爷出一丝力气,只需要老佛爷舒适放松地躺着就好了。
把衣服套进去之后还需要给衣裙的各个褶皱都拉好,不能有一丝的懈怠,直到最后将整个衣服都穿到娘娘的娇躯上,而且要细节之处样样到位。让这柔软轻薄的衣裙穿在她身上,如同被层层花瓣包裹住的娇嫩花蕊一样美丽。
这一套衣服终于换好了,门外,早已准备好的软轿也已经停好,由奶妈将娘娘的娇躯抱起,放到轿子上面,抬出了寝房。另一边,老祖宗也已经收拾妥当,在勤务兵们的簇拥下到了大厅,躺在了一张铺着貂皮的贵妃榻上。
与此同时,门外那些恭候了几个小时的官老爷们也终于得到恩准进到大厅里,当然这也只是省长以上官员的特权,其他人只能把礼物留下,然后从哪儿来回哪去。
大厅里,两位娘娘似乎对这些奴才根本不感兴趣,而是想找找其它的乐子,于是使了个眼色,一伸手,跪在旁边的两个丫鬟连忙一人搀扶着一只玉手,弯着腰,从边上拿过两个华丽的小盒子,只见这小盒子缕空鎏金雕花,好看得很,仅从外表就可以看出造价不菲。而盒子背后的来历也非常不凡,从制作的流程简单讲起,用的是最名贵的大块紫檀木里最好的那块料,加上天下手艺最精湛的匠人雕刻上漆,才有了这块百花盛开的精美小盒。
打开盒子,金黄色的锦棉上,整齐摆放着一副细长的假指甲,从大拇指到小指甲一一齐全,每个假指甲背面都镶嵌了金丝,雕出了一副虽微小但极为精致的‘凤凰浴火图’,可是不俗啊!而这玩意儿的来历比盒子还厉害,价值远不是盒子能相比的,比盒子造价的十倍还多!要不然怎么能把假指甲装进盒子呢?
制成假指甲当然也要从选材开始,先派奴才赶赴万里之外的爪哇国取材,选取上等的玛瑙原石,再通过海运由商船穿过茫茫大海,万里奔波,星夜兼程,快马运到北平的造办处,层层筛选,选出里面最最上等的材料,再交由工匠连夜赶造,做好之后又急忙送进公馆,供小姨娘母第二天挑选使用。
这为什么?不为什么!老佛爷,老祖宗假指甲已经足够多了,有玛瑙的、有翡翠的、有象牙的……加不加上新赶造的一副也不碍事,只是为了填充数量而已,万一娘娘当天没选上顺眼的假指甲,可真是罪过。所以说,主子的是必须尽心去办,必须办得滴水不漏!
不说制造一副假指甲,多少工匠要在多少个夜红多少次眼被多少刻刀划出多少伤口流出多少鲜血。就说选材,制成每一个假指甲所需的材料,都要爪哇国那边的矿奴付出二十条活生生的命才能开采到。而娘娘们拥有的假指甲数量,就底下那些奴才所知道的都有上百副,加上损坏的、觉得不好看丢了的,那就数不清了。
一副假指甲有十个,一个假指甲相当于20个矿奴的命,这背后究竟有多少矿奴付出了生命,光是想想,就让人脊梁骨发寒,也让人觉得小姨娘母更加高贵了,区区一副指甲都能买下一个县城,价值连城!
在勤务兵的服侍下戴好指甲,两位娘娘就开始慢条斯理地把玩起来,玩了一会儿,娘娘才微微颔首,一旁的小凳子赶紧喊道:“给老佛爷,老祖宗献礼!”一旁的丫鬟便开始大声禀告起来:“山东省王主席敬献琥珀七仙女雕塑一座,恭祝老祖宗,老佛爷洪福齐天。河北省刘主席敬献和田玉寿屏一座,恭祝两位娘娘永远年轻。陕西省李主席敬献纯金娃娃一对儿,恭祝娘娘美满幸福……”虽说这里每一件礼物都出手不凡,但对于娘娘们来说似乎没什么新鲜的,勤务兵们抬上来时,小姨娘母连看都不看一眼,只是在丫鬟们的搀扶下欣赏着自己珠光宝气的玉指,顶多是嗯一下就过去了。
“河南省张主席敬献印度红心宝钻一颗!”小姨娘母这时仿佛才终于有了一些兴趣,放下了手中的假指甲,一旁的小凳子顿时会意,将钻石端到了娘娘面前,张主席也不敢错过机会,殷勤地介绍起来:“启禀娘娘,这颗宝石原产于南非,后在印度一座古庙里安放在菩萨眉心,后来古庙失火,这颗名叫印度红心的名贵宝石从此失踪近15年。仅仅在本年初,一位远东富商才获得合法持有这颗宝钻的文件,奴才就赶紧把这颗举世闻名的巨钻买来,以博娘娘一笑!”这颗红钻也确实不简单,惊人的鲜红,惊人的大!大表姐不禁露出了笑容,“还挺有孝心的,不错。”看来,张省长这次应该升官有望了。
张省长退下后,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山西省赵主席敬献钻石金表一对!”话音刚落,两块璀璨夺目的手表就呈了上来,赵省长见了刚才张省长的成功经历,不甘示弱,立马介绍起来:“老佛爷,老祖宗,这可不是一般的表,这是苏丹国王为公主专门定造的钻石金表,表盘上襄满了236颗南非天然钻石,表链上缀满了175颗南非钻石,表壳是纯金的。由于苏丹公主后来因故跟一位朋友去了美国,奴才才从她手上买来这对手表,两位娘娘要是戴上那表,一定比苏丹公主还高雅。”赵省长光顾着拍马屁,自然没有发现老祖宗脸上微妙的神情变化,“那就是说这是二手货喽”,小姨拖着长音说道。大表姐一看小姨不高兴了,玉脸一板,骂道: “真是没有的东西,你不知道哀家娘母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吗?狗奴才!你是存心给哀家添堵喽!”
“老佛爷息怒,老祖宗息怒,奴才知错了,奴才罪该万死,两位娘娘息怒…”赵省长脸上的得意劲此时早已烟消云散,他一下子如同跌入了冰窖,浑身颤抖,爬到小姨娘母跟前,一个劲磕着响头乞求。
不过,还好小姨娘母今天心情不错,也没怎么重罚他,老祖宗只是淡淡地说:“难得你有这份孝心,给哀家娘母买手表,放一边去吧!滚出去跪个两个时辰,自己掌嘴!” 老佛爷又补了一句:“山西换个省长吧!小赵以后专门负责扫省政府的厕所!”
只见正磕着头的赵省长额头已象猪尿泡一样肿了起来,此时犹如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即像发了疯似的掌起嘴来,对着贵妃榻又是一顿“嗵、嗵……”的直磕响头。还拼着命高喊:“喳、喳、喳!奴才感谢老佛爷,奴才感谢老祖宗,谢娘娘恩典,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啊!”说着就被一旁的侍卫拖了下去,虽说当不成省长了,不过还好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小命。
送走了倒霉的赵省长,此时的大厅里忽然响起了一阵音乐,“什么声音啊?”老佛爷连眼睛都没睁了一下,看来这样一番“折腾”下来,老佛爷确实太累了。“启禀娘娘,这是湖北的马省长特别为老佛爷,老祖宗敬献的彘奴。”一旁的丫鬟禀告道。马省长急忙爬了过来,恭敬地介绍道:“这些奴才的双腿都被砍掉,并敲了门牙,剃成光头,阉割生殖器,还要变为侏儒(用医学手段使钙大量流失,导致骨骼大幅萎缩)。奴才训练他们在地上磕头,使他们的磕头声有着某种音乐般的节奏,来帮娘娘安神入睡。”
“恩”,小姨闭着眼睛微笑了一下,表示满意,又感兴趣地问道,’这些畜牲离哀家娘母这么近,要是这些图谋不轨怎么办呀?‘’“回老祖宗的话,这些奴才家中三代都是伺候贵族的,身上有着家庭习染言传身教和生理上的奴性遗传,都是天生溜勾舔腚、伺候贵人的好材料。即使被砍了双腿,还是对娘娘您愚忠愚孝,脑子里怎么会有杂念?再说奴才这些天一直喂他们吃一种毒性很强的野草,叫‘霉花’,吃下去之后会手脚麻痛。就能让这些奴隶终日处于慢性中毒的状态,老老实实干活还可以,想反抗是不可能的。”马省长汇报道。
“不错,你还挺孝顺的,这霉花倒还不错,明个儿起让所有奴才都吃这个吧,好让这些畜生一直保持忠心耿耿。”老祖宗听了说道。一边的小凳子虽然知道这是让自己慢性中毒,可还是不敢造次,赶紧磕着头谢恩,“谢老祖宗恩典,让奴才吃上这样的山珍海味。”
“哀家刚才听你说这些奴才骨骼大幅萎缩,她们是有多小呀?”老佛爷听罢,又提出了新问题。 “启禀老佛爷,这些奴才只有大腿一般高。”“大腿一般高哀家倒想看看,小凳子,摆驾让哀家到榻下检阅检阅。”大表姐一下来了好奇心。旁边的丫鬟赶紧又为娘娘披了一件貂皮大衣,准备伺候老佛爷下床。
马省长给大厅一角的两个彘奴方阵做了个手势,他们立马整整齐齐的高呼:“恭请老佛爷下床、恭请老佛爷检阅!向老佛爷学习、向老佛爷致敬!老佛爷辛苦了、老佛爷贵体保重......”在奴才的请安声此起彼伏的回荡了三、四分钟后,在一片磕头声中,老佛爷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了。
只见大表姐被抱奴抱在怀里,周围还有数十个侍卫丫鬟左右护卫着。尽管只有二十米,但娘娘的仪仗可一点都不能剩,就像是女皇登基一般。就这样,老佛爷躺在抱奴的怀里,走到了彘奴面前。象牙地板上又发出砰砰的磕头声,显然这是训练出来的另一种音乐般的节奏,竞有点京韵大鼓的味道。老佛爷杏唇一张,睁开眼睛,只见这些彘奴一个个都在不停地颤抖着。“这是怎么回事呀?”老佛爷皱了皱眉头问道。
“启禀娘娘,这是由于长期训练的缘故,奴才在训练他们时,会时刻捧着老佛爷您的画像,然后用酷刑当众处死那些看到老佛爷不发抖的彘奴,其他彘奴见状十分恐惧,看到老佛爷就不寒而栗。这样,久而久之,所有彘奴一看到娘娘就吓得发抖。”跟着爬过来的马省长赶紧磕头禀告道。
“恩,不错,你还挺孝顺的,哀家记住你了。”娘娘听罢颐指气使地说道,话音刚落,又打了个哈欠,“今个就到这儿吧!”周围的勤务兵连忙行动起来,伺候小姨娘母回卧室,那些官员们也整齐地磕起了头,恭送两位人间至尊回房休息。
第三十六章 一朝兵变总统倒台,转移不及娘娘被俘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不知不觉就快到十五了,小姨娘母每天重复着这样养尊处优的日子也有些闷了。
不过别看公馆里面风平浪静,岁月静好,外面可已经是暗流涌动,自从袁大总统去年十一月称帝以后,各方的反对势力都暗流涌动起来,北伐大军也已经集结,浩浩荡荡地冲向北平。我们家倒是早就感觉到了异常,所以还没过十五,就找了个理由,打包家中细软,出去避风头了。小姨娘母的结局,也是后来回去之后听同村其他人说的。
话说事变那天早上,两位娘娘用了早膳,百无聊赖,就到花园附近的私人马场中骑马作乐。“驾,驾。”娘娘们英姿飒爽,骑在马上奔驰着,前面的草地上,两名侍卫一前一后跪在那里,双手撑着地面,头趴着,大表姐摆动靴上的马刺,右手的小马鞭一抽命令马儿跨过去,马儿一个助跑,轻松从两名侍卫背上跨过去。
“老佛爷真厉害!”其实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小凳子还是腆脸拍马屁的鼓掌。“哼。”娘娘玩性来了,还想增加些难度,用马鞭指着旁边的侍卫,“你们几个,去前面,再弄3个马障。”
“是。”侍卫们接到命令小跑过去,跪在地上,双手扶地,两两一组又组成三道,加上之前的那一道,一共是四道马障,必须连续跨越,看来难度不小。另一边,老祖宗已经骑累了,下马到了旁边的轿子上,躺在奶妈怀里休息。
大表姐双腿一夹,马儿受到疼痛,开始奔跑,第一道很简单跨过去,娘娘夹紧马儿,左手紧拉住缰绳,第二道和第三道也跨过去了,每道大约隔了六七米,马儿越过第三道后跑了几步即将要跨过第四道。
可是在跨过第四道马障的时候,娘娘提前猛拉了一下缰绳,马儿跟着节奏跳早了,没有完全跨过去,后腿踢到了一名侍卫的背上,马儿奔跑的速度太快,马身一斜差点摔倒,马惊了,嘶鸣着前蹄高起,差点把马背上的老佛爷摔下来。幸亏大表姐双腿夹紧,踩住马镫手中的缰绳也没放松,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小凳子与周围站岗的侍卫都惊呆了,刚才那惊现的一幕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其他人还来不及反应。
“该死。”马儿稳定后娘娘气急,猛抽马儿几鞭子,马儿也嗯,嗯的叫唤几声,好像说自己很委屈。最后那道马障的两名侍卫也吓出一声冷汗,爬到马前,不住的磕头,“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
老佛爷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看着两个奴才不住求饶,心中怒火难平,一个眼神过去,小凳子也来不及让侍卫过来伺候娘娘下马啦,干脆自己跪下。
老佛爷翻身踩着小凳子后背下马,黑色的高筒靴,金属制的细长高跟踩着草地,走向那两名侍卫,他们俩不敢抬头,只能看到娘娘的靴尖让他们打个冷颤。
“啊。”一股钻心的疼痛从那名侍卫手背上传来,侍卫不敢大声,也不敢把手抽回来,娘娘的长达十公分的金属细跟踩在侍卫的手背上,不断碾压,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鞋跟上快要把侍卫的手掌踩透了。那名侍卫痛的满头大汗,把头趴的更低,咬着牙忍住疼痛。
还好老佛爷今天心情不错,看了一下脚下趴着的两个犯错的狗奴才,决定要小施惩戒 冷冷的说道 :“舔干净。”旁边等待惩罚的侍卫如蒙大赦,往前爬了一小步,如同一只哈巴狗一样,伸出舌头舔娘娘鞋跟上的血迹,跟舔蜂蜜一样让他兴奋。舔了一会儿,娘娘也烦了,一脚踹开了他,使了个眼色,一旁的抱奴立马上前,将娘娘也抱上旁边的豪华大轿里准备回公馆。
许是骑马累了的缘故吧,轿子还没出马场,小姨娘母就在轿子里颠着颠着睡着了,小凳子为了让主子们能睡个好觉,马上叫轿子停了下来,等娘娘们醒了再走。
可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彭,彭。”马场门口传来枪声。原来昨天夜里,北伐军就已攻到我们村子附近,了解到总统夫人丈母娘都在村里,他们二话没说就杀向了村子,打算活捉了小姨娘母,也好震慑一下袁大总统。
不过马场也不是那么好攻打的,要知道只要娘娘在的地方,那可都是有成千上万的侍卫日夜警戒的呀。所以按理说北伐军杀来,如果小姨娘母及时撤退,应该平安回到北平不成问题。可人算不如天算,禀报的杨将军却被小凳子拦住了,因为轿子里两位娘娘还在睡觉呢,如果冒然禀奏惊了娘娘的驾,不仅将军性命不保,连勤务兵们也要遭殃,至于北伐军嘛,看上去也不成气候,估计过一会儿也就败了。
于是马场外的侍卫只能死守了,等啊,等啊……小姨娘母总算醒了,可贴身卫队已经战死了大半,他们悲壮的死去换来的,就是娘娘们能在骑马后舒服地睡上一觉。老佛爷,老祖宗得知危情后吓得半死,立即催着抬奴们快跑。
可由于之前的侍卫已经损失了大半,所以没多久北伐军就追了上来。极为惊恐的两位娘娘躺在轿子上,眼看着追兵越来越近(轿子实在太大,行动缓慢),吓得老佛爷破例探出头对着轿下一个劲的大喊大叫:“侍卫们,给哀家顶住!顶住!就是死到最后一个人也要给哀家顶住!给哀家快点抬轿,快!快!”大表姐叫喊了一会儿有点喊累了,躺在轿子上一个劲地喘着粗气,跪在一旁的丫鬟们立即为娘娘揉胸、揉腹并做全身按摩。
追兵实在太凶猛了,有几十个人竟冲破卫队的人墙,一下子冲到了轿子的周围,并对着轿子大声喊叫“杀死那个妖妇”“杀死轿子上的两个烂肥女人”“抬轿的奴隶们,骑在你们头上作威作福奴役你们的就是两头大肥母猪,现在你们造反的时候到啦!”
轿子周围的卫队官兵为了护驾娘娘,与那几十个敌军进行了殊死搏斗,而跪在娘娘榻边上的近二十名贴身卫兵,则用自己的肉身为老佛爷,老祖宗挡箭、挡飞矛。而此时的小姨娘母,则趴在床上浑身发抖,为了缓解恐惧,同时也是为了玉体的安全,几个老祖宗的男宠并排被娘娘们压在身下供娘娘用手紧紧地抱住,而小姨娘母玉体周围则被当做肉盾的勤务兵围了起来。
还好,那几十名敌军在杀死上百名卫队官兵后也全部被杀死了,而其余的追兵也被拆掉了木桥的一条河暂时挡住了去路。
小姨娘母的豪华大轿虽然行走缓慢,但总算平安地逃了十几里路,不过,后面又遇到了一个大难题:一条不算很宽的河拦住了去路,虽然河上有桥,但是桥很窄,宽大的轿子根本就过不去。两位娘娘的玉体无比娇贵,为了保证娘娘在后面的路上仍能舒适、安全地躺在轿子上,小凳子又为娘娘想出了一个好办法:让士兵们搬石头筑一条拦河大堤。
这下可苦坏了那些又累又饿的士兵们,几百名轻伤和没伤的士兵一下子全都成了苦力,仅仅为了小姨娘母不受累能躺在轿子上被人抬着过河,他们全都像奴隶一样被军官们用鞭子逼着去运石填河。
其实,现场的这些人中,搬石头的士兵还不算是最惨的,因为:大堤筑到离对岸还有五六丈时,周围的石头全用光了,而且河边的大树也砍光了。怎么办?还是小凳子又想出了一个办法,小姨听到这个办法后开心的大声叫好,而军官们听到后全都吓得目瞪口呆。等到在路边休息的数百名伤兵听到后,不仅仅是吓得半死,他们竟然不顾伤痛,全都跪爬到轿子下,对着娘娘拼命地跪拜求饶,一时间哀嚎声响成了一片。
小凳子向伤兵们宣旨:“士兵们,你们每天都宣誓:‘誓死效忠娘娘,为娘娘而生,为娘娘而死!’现在效忠老佛爷,老祖宗的时候到啦。”
仍旧躺在床上的老祖宗也探出头大声叫道:“快,快给哀家把这些缺胳膊断腿没用的伤兵全都扔进水里填河,要尽量填平点、夯实点,哀家娘母可受不了颠晃,要是因为没填好而使这大轿子颠晃得厉害让哀家受了惊吓,哼!你们这些运伤兵的卫兵全都别想活了。”
在一片惨叫声和哭喊声中,数百名伤兵全都被扔进了河里,填在水面下的人一会儿就淹死了,其实,他们还算是幸运的,因为水面上的人虽然没被淹死,但他们随后便会被用巨大的树干做成的夯木给活活地砸死。一些伤兵虽然没有被夯木直接砸死,但臂骨、腿骨、肋骨等断裂后的剧痛更是让他们痛苦万分。
所幸,小姨娘母安全过了河,可没想到,用几百名伤兵的性命换来的豪华轿子,还没走出五里路就没用了,因为前面将进入一条小峡谷,庞大的轿子根本就过不去,没办法,只好将轿子丢弃了。好在轿子上面的贵妃榻还能从峡谷中通过,两位娘娘仍旧可以躺在榻上让轿奴们抬着走。
在峡谷中走了一里多路又出现了难题:在不知多少年前的一次地震中,一块从山上滚下来的长条形巨石卡在了峡谷底部的两壁之间,从而悬压在道路的上面,要想通过,必须得从巨石和地面之间的夹洞中钻过去。此夹洞有二十几丈长,虽然很宽,但却很矮,那些身高一丈七左右的侍卫只需低头弯腰就能通过,有着厚床垫的御床也能被人抬过去,但娘娘们要躺在床上就没法过了。
但这怎么可能难倒小凳子呢,他又想出了个新招:让五名士兵并排仰面平躺在地上,然后用绳子把他们像竹排一样捆扎好横着放到洞口,在他们的身上铺上一条贵妃榻上的绒毯后,娘娘的玉体就趴在他们五个人的身上。随后,先行进洞的几十名勤务兵全都跪在地上慢慢地向前爬行,他们的肩膀与那五名躺在女王身下的侍卫之间连着几十根拉绳。
这法子虽说完美保证了小姨娘母的安全舒适,但却难为了这几个侍卫,小姨娘母的玉体仅仅压在这几名士兵的身上就已经让他们十分难受了,而再用绳子把他们在地上拖行,那他们的感觉就只能用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来形容了。本来,是可以用在这五名士兵身下垫一些木条、木板来避免他们的背与地面硬摩擦的。但是,由于压在他们身上的两尊玉臀在奴才们的保养下过于凹凸有致,即使是趴着也要翘得很高。娘娘的玉臀可是无比娇贵的,如果在山洞中前行时,别说是被洞顶凹凸不平的石头碰撞到,哪怕就是轻轻地摩擦一下,对于伺候她的勤务兵和保护她的将军、侍卫们来说,就是天大的罪过。
因此,与娘娘无比高贵的玉臀相比,那五名士兵的性命就根本不值一提,他们的身下如果垫了木板,就会使玉臀抬高而有被撞、被划伤的危险,而直接将他们的肉身在地上拖行,就能使老佛爷,老祖宗的玉臀降到安全地高度。其实,这就是用这五名士兵的贱命,来换取娘娘高贵的玉体,尤其是高高在上的玉臀,免遭哪怕一丁点的伤害。与此同时,为了保险起见,在两位的玉体进洞前行时,还安排了四名勤务兵,将一条宽大的绒毯悬空罩在女王的玉臀之上,以免被凸出的石头碰擦到。
五名士兵就这样被缓缓地拖进山洞,随着他们背部、臀部和腿下的皮肉,被地面上有着锋利棱角的石头磨得皮开肉绽后,全都发出了,如同地狱中传出的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
“真是吵死了,你们这些该死的、下贱的士兵全都是废物!”老祖宗此时本来就心烦意乱,被这声音一吵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哼!来人,把他们的嘴全都绑上,让他们别再闹了。”
随着舌头上被绑上布条,这几名士兵已经无法叫喊了,他们只能用低沉的“呜呜”声来减缓身下的巨痛,但随着他们背部、臀部和腿部的骨头与地面出现硬碰硬的摩擦声后,他们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小姨娘母总算安全地通过了山洞,大小勤务兵、各级侍卫队长们全都松了口气,要是娘娘在过山洞时玉体受到了伤害,那他们现在能不能活着就不一定了。
不过一出山洞,外面的景象就让所有人大吃一惊,原来追兵们兵分两路,一路追着两位娘娘,一路则在山坡上绕过小山和峡谷,在谷外等着娘娘们准备前后夹击。看来这些追兵是铁了心要抓住总统夫人一家,这下小姨娘母可谓插翅难逃了。
“啊……快来救驾!”短暂的平静最终被回过神来的大表姐所发出的刺耳的惊叫声打破了。侍卫队的将士们也是在听到娘娘的尖叫声后,才猛然恢复到以往的警觉,在杨将军的带领下,立即从十丈之外向娘娘们所站的位置拼着性命奔跑过来,用内外两圈护卫人墙,将娘娘们的御驾围在当中保护起来。
不过随着一阵由许多马同时在奔跑汇聚而成的轰鸣声,小姨娘母突围的希望彻底被浇灭了,近百人从前面冲了过来,老佛爷,老祖宗瞬间就被吓得魂不附体,那些人轻松突破了人肉盾牌,瞬间就把两位娘娘给抓住了,外围的侍卫们也很快都被解决了。
就这样,曾经不可一世的小姨娘母走向了末路,几个叛军飞快地把她俩绑好,装上马车,送回了公馆中的管教所监狱暂时关押,听候发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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