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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月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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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10 14:32: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
  我念高中时,三年都暗恋着一位女生,她叫月仪。
  她一直是我心目中的女神,直到现在,十六年了,从未变过。
  我一直都关注着她,悄悄地、默默地。
她结婚很早,21岁就嫁了,22岁就生了女儿。
今年她33岁了,岁月损了她少女的清纯,却为她添了熟妇的风韵。
她丈夫是个公务员,前些天出意外死了。
我以为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不过其实不是。
机会给了另一个男人。
那男人姓毕,是个教师。
他是月仪的大学同学,斯文温和,是个好人。
他和我同时追求丧夫的月仪,他有学识,我也有,他比我好的地方,是他比我帅。
月仪最终选了他,我心疼得想哭。
月仪派婚礼请柬给我,我手颤抖得接不住,跪倒在地上痛哭。
月仪想扶我,扶不起。
我失声地哭,将十多年来,对她的思念,对她的爱慕,都哭喊了出来,哭着喊留在她身边。
月仪心慌意乱,不知所措,求助毕老师。
毕老师赶到。
我跪在地上求他,求他准许我留在月仪身边,我愿意为他们一家人做牛做马。
我爱慕月仪,爱得如此卑微,以致毕老师同情我,同意我和他们一起生活一段时日。
月仪携女儿嫁给毕老师后,我做了他们家的工人。
我内心非常感激毕老师,我是他的情敌,可他拥有博大的胸怀,接纳了我。
我在心里发誓,绝对不会辜负毕老师的信任。
我坚持做他们家的仆人,称呼月仪为太太,她女儿为小姐,毕老师为老爷。
我每天起早贪黑,为他们做家务,做饭菜,照顾孩子。
我从不和月仪共处一室,除非毕老师在场,因为我要避嫌。
我所做的一切,我无怨无悔,唯一的慰藉,是月仪的衣物。
我每天洗衣服时,偷偷亵玩月仪的衣物,在心中总是交织着愧疚和感激的心情。
亵玩沾染月仪体味的衣物,内心总是激动,也总让我有种辜负毕老师信任的愧疚。
最终,我抵不住愧疚心的煎熬,跪到月仪和毕老师的面前,哭着忏悔自己的下流行为。
毕老师对我说:“你肯主动认错,说明你没有坏心。放心,我仍然信任你,不会赶你走。”
我内心感动,吞声说:“谢谢,谢谢老爷。”
月仪扶起我,微笑着说:“这个事,我们早就知道了,我们没有怪你,这只是人之常情。你知道么,我们家早就装满了隐蔽摄像头,你每天做过什么,我们都一清二楚,你不但没有辜负我老公的信任,还赢得了我的信任。当初我老公允许你来我家时,我是有点害怕的,但现在,我总算可以放心了。”
我语无伦次地说:“那……那……我……我还可以……”
毕老师摆摆手,淡淡地说:“可以,月仪的衣服,随你喜欢。”
月仪脸红,白了毕老师一眼,嗔道:“不要脸,那是我的东西。”
我感动莫名,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又跪到地上,朝他们磕头,说:“谢谢太太,谢谢老爷,奴才愿一生一世服侍太太、服侍老爷,还有服侍小姐。”
月仪笑道:“别说这种傻话,你留在我们家,只是暂时的,以后你会找到更值得喜欢的女孩。”
我只在心里决定,我下半生的生命里,只会有一位女神,那就是她,以及两位主人,就是她丈夫和女儿。

02
  月仪的女儿叫小颖,11岁,非常可爱,不过顽皮。
  爸爸死了,妈妈再婚,小颖不怎么喜欢,又在学校受了气,所以回到家,就打我出气。
  毕老师知道后,要打她,月仪也同意教训她一顿。
  是我非要护住她,一直向毕老师和月仪磕头,乞求他们原谅小颖,我愿意代小颖受罚。
  小颖是月仪是亲骨肉,是我的少主人,我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少主人挨打。
  月仪苦笑着说:“将来小颖若是无法无天了,责任肯定在你陈果。”
  毕老师放下藤条,对我说:“好了,我不打她了,你别再磕头了,起来吧。”
  我没起来,真诚地说:“老爷,太太,对不起,你们教训女儿,奴才自知没资格插嘴,是奴才僭越了主仆身份,恳请老爷、太太责罚奴才。”
  月仪奇怪地说:“陈果,你是不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啦?一口一个奴才的。你别这样,我们是老同学老朋友,快,快起来,别自轻自贱了。”
  我苦涩地说:“回太太的话,奴才只有这样,才能不妄想太太您。奴才……奴才太爱太太您了,奴才时时刻刻都想着您,可是奴才不能妄想,这是罪过,会辜负太太和老爷的信任。奴才是卑贱的奴才,太太是尊贵的主人,奴才和太太尊卑有别,确信了这一点,奴才就不敢再妄想太太的玉体。”
  月仪和毕老师对视。
  毕老师叹气,对月仪说:“算了,就这样随他吧,他是个苦情的人。”
月仪默默地说:“嗯。”
我朝他们磕头,伏在地上,说:“谢谢太太,谢谢老爷。”
小颖知道是我救了她,对我感激,从此待我好了好多,喊我叔叔喊得很甜。
我自知要谨慎,不能让她喜欢我多过喜欢毕老师,所以我对她也是谨遵奴仆身份,在家里须对她跪下磕头,让她明白我只是她家的奴才。
毕老师是明眼人,他看出我的用意,所以并未阻止我跪拜小颖。
小颖渐渐明白主仆尊卑有别,虽然仍叫我叔叔,不过只是一个代称罢了。
傍晚,小颖放学,我接她回家。
  我知道她在学校,一直都受气。
这次接她时,我终于留意到欺负她的是哪几个女生。
  我将这发现,报告给毕老师。
  毕老师虽然不在这学校任教,但他是名师,有人脉资源。
他迅速纠集人手,调查了那些女生,发现都是普通家庭出身。
于是他求助合适的人,把那些女生都调了班级。
小颖不和那些女生一个班后,果然开朗了许多。
我告诉小颖,这是毕老师帮的忙。
从此,小颖对待毕老师的态度明显好了不少。
小颖在家时,我不能夜晚留在主人房,怕被小颖撞见。
正巧小颖这天崴了脚,毕老师就吩咐我二十四小时贴身伺候小颖。
小颖不喜欢让我搀,却要把我当马骑。
毕老师不同意这么惯纵小颖,小颖就向他撒娇。
小颖以前当毕老师是外人,现在却当他是长辈,向他撒娇。
毕老师惊喜之余,就同意了。
我毫无意见,因为小颖是少主人,我人生的价值,就是把主人伺候满意。
小颖毕竟年纪还小,顽皮贪玩很正常,和我常有过于亲密的身体接触。
她甚至会有一些欺负人的搞怪点子。
有次,她如厕,我跪在卫生间门外等候。
她出来时,递给我一个杯子,杯里是黄澄澄的液体,要我喝了。
从那股酸臊的味道得知,那是一杯尿液,是她刚排的。
我想拒绝,小颖扇了我巴掌。
我平静地接过杯子,皱着眉,当着她的面,一边干呕,一边喝,最终喝光了。
她很可爱,面容甚至有点像月仪,不过我没有将她看成异性。
因为我下意识把她当成半个女儿。
我知道,这是对月仪和毕老师的大不敬,但我没办法阻止自己这样想。
当晚,小颖逼我喝尿的事,被月仪和毕老师通过监控视频获知了。
他们认为小颖太过分,非要教训她。
我非要护着她,被月仪赶出家门。
大半小时后,月仪才放我进门。
小颖红肿着眼睛,呜咽着对我说:“果叔叔,对不起。”
我很心疼她,后悔得想哭,我不该拒绝她的尿液,应该开开心心品尝,那样她就不会受罚了。
我跪在地上,朝她不停地磕头,悔恨地说:“是老奴对不起小姐,是老奴对不起小姐……”
月仪拉住我,不许我磕头,厉声说:“陈果,不是你错,就别认错,你这样惯她,是害她,只会让她是非不分!”
毕老师说:“你欺负人,别人也会欺负你。你在家欺负仆人,回学校就会受同学欺负,你还不明白吗?”
小颖哇哇地哭,边哭边说对不起。
我不忍看,不忍听,伏在地上,捂住耳朵。
待她哭完,我拿纸巾为她擦拭泪痕。
擦干净后,我四肢着地,爬在她旁边,对她说:“请小姐上马,老奴驼您回房间休息。”
小颖轻说一声:“谢谢果叔叔。”


03
  毕老师生了大病,住院。
  期间是我侍候在病床边,为他端屎端尿。
  月仪是妻子,那种脏事本应她来做,不过我坚持那是奴才的职责。
  因为我不愿让我的女神沾染污秽之物。
  我为毕老师处理脏污,清洁身体,做得一丝不苟,月仪自认也不及我的认真。
  毕老师出院后,回家休养。
  晚上他唤我入房。
  他躺在床上,月仪坐在床边。
  我迷惑,我为了避嫌,从未进入过他们的主人房,不知他们唤我何事。
  我有点局促,走到他们面前,跪下,恭敬道:“老爷,太太,奴才来了。”
  月仪眨眨眼睛,笑眯眯地问我:“陈果,你看见这房里脏么?”
  这家里,除了主人房,主人房之外,客厅、饭厅、厨房、客房,每一处我都每天打扫。这主人房内,确实不及房外整洁,却也不怎么脏。
  月仪又说:“看见脏了,怎么你也不打扫呢?”
  我为难地说:“回太太,这是您和老爷的主人房,奴才不敢乱闯。”
  月仪忍着笑,骂道:“哼,说什么不敢乱闯,偷懒就偷懒吧,还说天天说伺候我们,你这臭奴才伺候得不及格。”
  我知道她不是责怪我的意思。
  毕老师笑骂道:“老婆,你能不能好好说人话了?”
  月仪瞪了他一眼,说:“你不要脸,你自己来说。”
  毕老师看看我,咳咳两声,才说:“陈果,是这样的,我腿脚还有点不利索,晚上夜尿可能不太方便,月仪又嫌脏,所以想麻烦你,就像在医院时那样。”
  月仪笑道:“陈果,你老爷怕尿床,想叫你晚上给他把尿呢。”
  我说:“是,奴才一定不辱使命。”
  毕老师有点尴尬,摆着手说:“别这么严肃,又不是什么大事。”
  月仪笑着打趣:“哪儿不是大事啦,我这床可能会让你一泡尿弄脏呢,事大得很!”
  毕老师恼道:“快滚蛋。”
  月仪又笑了一阵,才转头对我说:“陈果,把你房间的床搬过来这边吧,往后几天,你可能都要留在这边睡觉。”
  我连忙说:“不用不用,奴才睡地板就好,不用麻烦。”
  月仪说:“睡地板哪儿成呀,会着凉的。”
  我说:“谢太太关心,奴才身板壮实,不会着凉的。”
  月仪想了想,又说:“至少把褥子搬过来,垫着睡。不许犟,这是太太我的吩咐,你必须要听。”
  我心里感动,朝她磕了一头,说:“奴才谢谢太太关心,奴才谨遵太太吩咐。”
  月仪笑着说:“行啦,快去吧。”
  午夜时,毕老师果然起了尿意。
  他小声唤道:“陈果、陈果、陈果。”
  我睡得不熟,连忙起来,从床下取出夜壶,然后掀开毕老师的被子,为他褪下睡裤,用手抓着他的鸡吧,扶着鸡吧头,塞入夜壶嘴里。
  月仪也醒了,坐在旁边,笑盈盈地看着我为毕老师把尿。
  呼噜噜的水声响起,毕老师很快就尿了起来,大半分钟后,水声才渐渐停歇。
  我拿开夜壶,然后拿起湿巾,为他擦拭鸡吧上的残尿。
  擦拭干净后,又为他拉上裤子,整理好裤头,最后为他盖上被子。
  做完后,我弯膝跪在地上,问到:“老爷、太太,请问还有别的吩咐吗?”
  月仪笑着夸我道:“陈果你做得真好。”
  毕老师笑笑,说:“就是湿巾有点凉,刺激了。”
  我立即磕头认错:“请老爷恕罪,是奴才疏忽了。”
  毕老师摆摆手,打着呵欠说:“没事没事,继续睡吧。”
  第二晚,我吸取了湿巾太凉的教训,请求毕老师允许我用嘴舌为他清洁残尿。
  我并非同性恋,我只是这样想的,毕老师的鸡吧常常在月仪的神圣丹穴中温存,被月仪的圣洁花蜜所洗涤,早已是圣物,我能亲它,不啻于亲吻月仪的玉体,这是我的荣幸。
  毕老师皱眉,有点抗拒。
月仪偷笑,装作正经地说:“难得陈果有这心意,你好意思拒绝呀?”
毕老师瞪了瞪月仪,然后问我:“陈果,你是不是同性恋?”
我摇头说不是。
毕老师松了一口气,点头道:“不是同性恋的话,就按你说的办吧。”
我头凑上去,张开嘴,伸出舌头,在他的鸡吧上,轻轻地舔,把咸苦的残尿舔吃了入口。
舔干净后,我给他穿好裤子,整理好被子,然后才跪下地,问道:“请问老爷、太太还有吩咐吗?”
毕老师说:“没了。谢谢你,陈果。”
我恭敬地说:“老爷,请你别这样说,尽心伺候你和太太,是奴才的职责。能为你和太太带来方便,是奴才的荣幸。”
毕老师点点头,说:“嗯,睡吧。”

04
  毕老师的身体日渐见好,已能走动上班,不过他习惯了让我为他把尿。
  早上,我在厨房准备早饭,毕老师唤我。
  我马上放下工作,走入主人房,跪在床前,先向他磕了头,然后才说:“奴才给老爷请安,请问老爷有何吩咐?”
  毕老师瞄了瞄自己的胯间。
  我会意,马上站起来,为他褪下裤子,拿出夜壶,为他把尿。
  他尿完后,我就用舌头为他舔干净鸡吧上的残尿。
  不过他这次竟然勃起了。
  他尴尬地笑了笑,转身去抚摸身旁的月仪,把月仪弄醒。
  月仪睡意朦胧,不耐烦地说:“一大清早的,我才不搭理你。”
月仪说完,又倒头睡下了。
毕老师逗了逗自己的硬鸡吧,神情无奈之极,看着我,自嘲道:“呵呵,我老婆的起床气真不小。”
我想了想,对他说:“若是老爷不嫌弃奴才,奴才愿意为老爷口交。”
毕老师很诧异,问道:“陈果,你真的不是同性恋吧?”
我摇头说:“奴才绝不敢欺瞒老爷,奴才不是同性恋。”
毕老师犹豫了一阵,然后才对我点了点头。
于是我张嘴含住了他的鸡吧,吮吸一阵,套弄一阵。
月仪并没睡熟,她就趴在旁边看着我口舌侍奉毕老师的鸡吧。
月仪一脸惊奇地看着,一路看到最后,看到毕老师射在我嘴里。
然后,我告退,回到厨房,继续准备早餐。
月仪和毕老师各自梳洗整理,很快就出来,坐在饭厅。
我连忙捧着早餐,端上饭桌,然后后退两步,跪下,朝他们磕头,请早安,说:“奴才恭请老爷、太太安康。奴才恭请老爷、太太用早饭。”
毕老师淡淡地回道:“嗯。”
月仪对我笑了笑,说:“去叫小颖起床吧。”
我说:“是。”
然后,我走去小颖的房间,敲了敲门,不待她回应,就开门入内。
我走到小颖床边,跪下,轻声呼唤:“小姐,小姐,小姐……”
小颖醒后,神情迷迷糊糊的,好一会才坐起。
我为她准备好梳洗物品和干净校服。
然后,我跪到她的床边,向她磕头,请早安道:“老奴给小姐请安,小姐请起来梳洗吧。小姐的东西,老奴已经准备好了。”
小颖说:“知道了。”
然后我就退出去了。
我仍是回到饭厅,跪在饭桌旁边,对月仪和毕老师说道:“启禀老爷、太太,小姐已经起来了,正在梳洗。奴才听候老爷和太太的差遣。”
毕老师仍是淡淡地回道:“嗯。”
月仪吃着面条,手指脚下的位置,对我说:“这儿脏了,我刚才不小心弄掉一些面条。”
我回应说:“是,奴才马上清理。”
我取来垃圾桶和抹布,跪爬在饭桌底下,把掉在地上的面条捡进垃圾桶,然后用抹布,把地板的污迹抹干净。
这过程中,尽管我就处在月仪的腿边,不过我尽量避免碰到她的身体。
我从饭桌下爬出来,跪在旁边,对月仪说:“启禀太太,奴才已经把地板清洁好了。”
月仪微笑,说:“嗯,好,谢谢你。”
这时,小颖也穿好校服,出来了。
我连忙站起,为她拉开椅子。然后又跪下,对她说:“小姐请坐,请吃早饭。”
小颖对我说:“哦。”
然后小颖坐下了,对月仪说:“早上好,妈妈。” 又对毕老师说:“毕叔叔,早上好。”
小颖不肯叫毕老师做爸爸。
毕老师和蔼地说:“早啊小颖。”
月仪无奈地说:“快吃吧,上课要迟到了。”
小颖食量小,很快就放下餐具,说:“我吃饱了。”
然后,月仪唤我:“陈果,麻烦你啦。”
我对她说:“是,太太,奴才现在就送小姐上学。”
然后,我连忙站起来,为小颖拿上书包和行李包,和她一起出门。
她是寄宿生,接下来五天,她都会在学校里度过,周六才会回家。
我开车送小颖去到学校门口。
我先一步下车,走到后厢车门,为她打开车门,对她说:“小姐,到学校了。”
小颖走下车,对我说:“谢谢。”
我提着她的书包和行李包,给她送去宿舍。
然后,我就回去了。
回到家时,月仪和毕老师都上班去了。
接下来一整天的时间,都是我做家务的时间。
首先是洗衣服,其中就有月仪的换洗衣物,这几乎是我唯一的慰藉。
我把月仪的衣服,嗅了又嗅,舔了又舔,直到它们没味道了,才会放进洗衣机。
洗了后,再晾好,已是午饭时分。
我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开始搞卫生,把全屋都打扫一遍。
平时我会休息一会,但今天不行,今天是周一。
被褥、窗帘、地毯,这些都是一周换洗一次。
周一是换洗被褥的日子。
以前我只需换洗小颖的被褥,但现在,我还需把月仪和毕老师的被褥也洗了。
因为他们恩准我进出他们的主人房,所以我不能偷懒。
月仪说她喜欢干净蓬松的被褥,时常夸我洗被子洗得好,我感觉很欣慰。
洗完被褥,时候不早,我便开车去菜市场,买今晚的肉菜。
回到家,我把肉菜都洗好,切好,但暂时先不下锅,因为要等月仪和毕老师回家,饭菜是刚煮好就吃,是最好的。
我坐在玄关处,等候他们。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脚步声。
我听出是毕老师的脚步声。
我立即起来开门,迎接毕老师。
毕老师走入来,我关了门,然后我就蹲下来,单膝跪地,说:“请老爷高抬贵脚,奴才为您换鞋。”
毕老师抬起一脚,搭在我膝盖上。
我为他脱下皮鞋和袜子,然后换上居家鞋。
然后,他放下换好鞋子的脚,把另一脚抬起,踩在我膝盖上,我如法给他也换好了。
然后,他走入客厅,坐在沙发上,看我早已为他调好的电视节目。
我去厨房,泡了一杯浓缩咖啡,端到客厅,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然后跪下来,朝他磕了头,说:“奴才恭迎老爷回家,老爷请用咖啡。”
毕老师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仍跪在他旁边,轻声说:“奴才听候老爷差遣。”
毕老师看着电视,抿了一口咖啡,好一会才说:“我这儿没事,你去门口等太太吧。”
我又朝他磕了一头,说:“是,奴才告退。”
然后,我就走到玄关,等候月仪回来。
我知道毕老师是故意让我等月仪的,他明白我有多爱慕月仪,甚至能够等候月仪归来,也是我的快乐。
我把耳朵贴在地上听声,果然听到月仪的脚步声。
我立即起来开门,迎接月仪进门。
我单膝跪地,支着另一个膝盖,方便月仪踩着换鞋。
我从来不敢亲手为她换鞋,我害怕触碰她的玉足,会让她不喜欢,更让毕老师不高兴。
月仪踩在我膝盖上,换好居家鞋,然后走到客厅,和毕老师坐在一起,看电视,聊天。
我到厨房,斟了一杯鲜榨果汁,端到客厅的茶几,然后跪在月仪面前,朝她磕头,说:“奴才恭迎太太回家,请太太用果汁。”
月仪对我说了:“谢谢。”然后和毕老师接着说话。
我向他们告退,回到厨房,开始煮菜。
半小时后,我把热腾腾的饭菜端到饭厅,放好餐具,然后走到旁边的客厅,跪下地磕头,对月仪和毕老师说:“饭菜已经做好,奴才恭请太太、老爷用饭。”
毕老师说:“嗯。”
月仪说:“好。”
两人一起走到饭厅,坐下,开始吃饭。
我随在他们身后,也走到客厅,然后跪下,轻声说:“奴才听候太太和老爷的吩咐。”
他们一边吃,一边说事情,大半小时后,才吃完。
然后,月仪回到客厅,半躺在沙发上,或看电视,或玩手机。
毕老师就去了书房,备课。
我为了避嫌,从来不敢和月仪共处一室,所以我一如既往跟在毕老师身边伺候。
我为毕老师泡了第二杯浓缩咖啡,放在他的书台上,然后跪在一边,轻声对他说:“奴才听候老爷差遣。”
毕老师备课,通常会花一到两小时。
他今晚花了两小时。
备完课,毕老师走出书房,去洗澡。
我为他准备毛巾和睡衣,放置好。
然后,我就该回自己的工人房休息了,因为接下来是月仪和毕老师的夜生活时间。
不过到了后半夜,我又须起床,走进他们的主人房,从他们的大床下,取出褥子,铺在大床旁边,我就睡在褥子上,等候毕老师夜尿时,为他把尿。
凌晨三点左右,毕老师又起尿意,唤醒我。
我连忙起来,取来夜壶,为他把尿。
我为他舔干净残尿时,月仪也醒了,坐起来,坐在床边,四处找拖鞋。
月仪迷迷糊糊地说:“咦?我拖鞋呢?陈果,帮我找找看。”
我趴在地上,四处环视,在床底下找到她的拖鞋。
我连忙捧着拖鞋,走到她那边,跪下,把拖鞋放在她脚边。
我想抬头对她说话,可视线刚好碰到她的大腿间。
她穿着性感的睡裙,很短,白嫩的大腿尽头,蕾丝内裤若隐若现。
我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伏在地上,不敢多看一眼。
月仪奇怪地问道:“陈果,你怎么了?”
我伏在地上说:“奴才该死,奴才窥见了太太的内裤,奴才该死,求太太恕罪,求老爷恕罪。”
月仪笑道:“没事啦,你又不是故意的,不怪你。”
毕老师说:“嗯,不怪。”
我感激地说:“谢谢太太,谢谢老爷,谢谢太太,谢谢老爷。”
然后,月仪穿上拖鞋,走去卫生间如厕。
毕老师打了呵欠,再次睡下。
我仍伏在地上。
等月仪如厕完毕,走出卫生间时,问我:“陈果,你怎么还趴在这儿,快到褥子上睡觉呀。”
我不敢抬头,伏首说:“奴才不敢抬头,害怕再次窥见太太的玉体,请太太先上床盖好被子,奴才才敢抬头。”
月仪噗嗤一笑,笑骂道:“呆子,我有那么小器么。”
我坚持请她先上床。
月仪说:“怕了你啦。”
然后她就上了床。
我回到自己的褥子上,回想刚刚的惊鸿一瞥,久久不能平静。
到了早上,毕老师晨尿,依然唤我把尿。
尿后,为他清洁残尿时,他鸡吧又硬了。
我抬头看他。
他用眼神示意,让我为他口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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