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篇之前因为内容有一些不可抗力的原因被迫删掉了,现在改了一下重新放出来,全文是五万字,内容有雌堕,催眠,洗脑,黄金,圣水,足交,气味责,金蹴,全文算是比较重口了,也是我写过的唯一黑暗结局,写过这篇之后在没写过黑暗结局了。如果对本文感兴趣想要观看全文的可以加我q3480455675购买,这篇文章不会全文放出,因为有一部分没改怕被删。
“这个冰魔是脑子有病吗?也不怕我们ga?”
所以他想当然的认为,这个大名鼎鼎的冰魔,也会栽在他们公安的手里,说不准他会因此立个一等功呢。
“哈哈,你是真是有自信啊?”
和林云并肩走在一起的,是上个月刚入职的辅警,锦别。
很不寻常的姓氏,起码林云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这都不要紧,锦别一来,林云就被她所吸引了。
完美的身材,精致的五官,以及那长长的秀发,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吸引着这个单身了26年的男人的脆弱神经。
尤其是那带着极强魅惑能力的嗓音和不经意间展示自己的小动作,简直让林云这个万年处男看的眼睛都直了。
微风拂过,锦别轻轻的捋了捋额前的秀发,仅这一个动作,就看的林云心猿意马。
连那警服的包臀裙下的诱人黑丝都无暇顾及了。
并不是他好色,委实是眼前的佳人太让人着迷了。
“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一个心理学毕业的高材生会来当辅警啊?”
林云脑子里闪过冰魔的资料,突然想起她和眼前的辅警妹妹是同一个专业的。
不禁好奇起来。
“因为我想体验一下当警察的感觉啊!再说了,你们那个要抓捕的大毒枭不也是心理学毕业的吗?”
锦别撇了林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哈,那倒是。也不知道她在那里,既然敢来盐城,那就一定要教她有去无回!”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有时间说狠话还不如加强巡逻打起精神呢,锦别提醒到。
说完,二人便前一脚后一脚的走进了警察局。
今天晚上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值班,本来是只有锦别一个人的。
林云是那个死不要脸跟来的,美其名曰对新来的同事安全上不放心,尤其现在还是特殊时刻,谁知道那些贩毒的亡命徒会做出什么来。
值班室的灯有些昏暗,锦别瞧着二郎腿坐在办公椅上,林云则很没形象的往值班室的床上一趟。
白天忙了一天,他十分的疲劳,双眼已经有些睁不开了。
昏睡过去之前,林云好像感觉到锦别站在他的旁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这是什么味道?”
林云闭着眼睛,他问道了一股汗液夹杂着酸味在混合了一种女士香水的味道,有些诡异,但又有些让人上瘾。
他知道自己在梦里,自从锦别来了以后,林云平均每三天会做一个梦。
梦的内容不固定,但是每次都令他记忆深刻。
因为每次都与女人有关,又或者说,每次都与sm有关。
第一次他梦到自己躺在床上,整个人被女人的丝袜,棉袜所包裹,他想挣扎,却挣扎不开,这些袜子就像无情的封印,控制着他的身体。
众多被穿过的袜子放在一起,所散发出的浓烈汗液和酸臭味,混杂着皮革的味道一股脑的冲进他的鼻子,在闻到这种味道后,他不仅不感觉恶心,反而有些乐在其中,或者说是享受。
那一柱擎天的阴茎和猛烈的闻嗅声就是最好的解释。
阴茎在勃起的过程中不断的与覆盖在上面的丝袜摩擦交互,好像这些死物在帮他手淫一样,不止是鼻子,他的阴茎好像也能感受到那些女人的贴身衣物所散发出的浓烈气味。
铃口不断的有透明的液体流出,与丝袜交融,润滑着那正渴求不断的心灵。
他如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在吮吸母乳一样,贪婪的,将那五颜六色的丝袜上的气味全部吸进肺里,他甚至能清楚的看到那袜尖上泛黄的汗渍。
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酸涩,略带着一点威,但是他却觉得这味道简直比世界上最贵的食物还要稀有。
从远处看去,这个被女人袜子包裹住的人形生物,在不断的扭动着,渴求着,他在愚蠢的指望这些死物来满足他的性欲。
下贱,卑微,但是他本人却十分满足。
林云试图用手去撸动自己的阴茎,他竟然成功了。双手被丝袜紧紧的缠住,就像一条条的毒蛇绑在他的手上。
那些泛黄发出意味的袜尖则是蛇头。
当他手上的丝袜触碰到自己身体的时候,林云的心被完全点燃了,一团在火焰在他想心中燃烧,就像一个吃了韦哥的男人一样,眼里满是欲望。
那些丝袜主动的附在了他肿胀的阴茎上,前列腺液不断的进行着润滑,黏腻的感觉从手上传来。
他疯魔似的撸动着,撸动着。
这一刻,时间进入了永恒。
不管他怎么撸动,怎么刺激,他都无法射出来。
他甚至能感受到那白灼的液体已经拥挤堵塞在尿道口,但是他却无法让自己的子孙得到释放。
弱小,可怜,无助。
这不是一个警察该有的样子,这是一个卑微的下贱的,渴求被虐待的奴隶该有的样子。
畜生从来就没有释放欲望的权力,从来没有。
一个无形的枷锁套在了林云的脖子上,他的主人,在这时终于拨开云雾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记不清女人的面貌了,他只知道,那女人,仅仅说出了一个字。
就让他一泄如注,猛烈的抽动着自己的肉棒向密集的丝袜输送自己那可悲的子孙。
一抹抹白色铺满了整张床铺,铺满了他的身体,也打湿了那些丝袜,散发出淫靡的味道。
这可怜的男人, 竟然用自己的精液把自己的身体给填满了,但他却浑然不自知。
从头到尾,林云的身体都没有受到他自己的控制,他的精囊储存的精液甚至都不是他的,而是那属于那个梦中的女人。
他的思想,只不过是一个催化剂罢了,他那疯狂的欲望,不过是取悦女人的一种方式。
射干之后,林云的肉棒仍然在止不住的抖动,他根本就无法控制那丑陋肿胀的生殖器官,就像一个被人打了激素不断繁殖的母猪一样。
只因为那看似远在天边的女人,又说了一个字。
“乖!”
这只是第一个梦罢了,一个月以来,他做过的梦,越来越多,越来越离谱。
现在他的身体已经被改造到了一个近乎诡异的程度,然而这一切,就连他本人都不知道。
可能是锦别在边上的原因吧,林云这次并没有在梦中疯狂的对着女人的鞋袜自慰,射精,而是一反常态的,在沙漠中行走。
这是一片荒漠,入眼的黄沙打在他的脸上,与北方呼啸的冷风一样,生疼。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
他的嘴唇变得的干燥,爆皮,对水的渴望驱使着他的身体。
可是,水在哪呢?
“咕噜!”
林云感觉有一团火在胸中燃烧,不过不是欲火。
他恍惚见看到了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绿洲,绿洲的中间,一抹淡蓝,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水!我要水!给我水!
这是林云现在唯一的想法,他艰难的走到那抹淡蓝处,清澈的水不断的被他灌入喉咙。
“呕!!”
好烧,为什么水会烧胃?好难受。
但是他却顾不了那么多,有的喝总比渴着强,身体的本能接管了他的思维。
“喝吧,喝吧!”
恍惚间,林云好像听到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他的耳畔传来,让人着迷,神往。
不,也许不是耳畔。
仿佛是从他的身体内部,又仿佛又来自于这个世界之外。
来自于那遥远的天上。
梦,醒了。
“额,我这是怎么了?”
林云坐起身,他还在那张值班室的床上,不过,那湿润的裤裆和滑腻的触感在提醒着他自己的丑态。
他,又一次,遗精了。
遗精可是处男专属,哪怕他已经快奔三了,也是一样的。
趴在办公桌上的锦别听到他说话之后也迷迷糊糊的醒过来了,“云哥,你醒了啊?你昨天晚上躺在床上就睡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来报案的人都是我自己处理的!”
锦别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委屈,是啊,这个来陪自己值班的人,不仅没有干活,反而还占着值班室的床,让她一个小姑娘只能趴在桌子上睡觉。
“抱歉,抱歉!我请你吃早餐!”
林云连忙陪笑道歉,这可真是,倒霉!本来也想趁机拉一波好感的,没想到竟然还起到了反作用。
我最近是怎么了?
他感觉有些难受,不禁扭动了一下身体。
这一幕,自然引起了锦别的注意,那清晰的水渍,也逃不过她的眼睛。
“哎呀,云哥,你这是怎么了?”
锦别起身走到林云旁边做一下,仅仅是这一座。
熟悉的香水味传来,林云的下面竟然又是一柱擎天,小帐篷再次撑起来了。
“我,没什么!”
此刻的林云竟然像个扭捏的小女生,企图躲避锦别的视线。
但后者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娇嫩的小手堵住了那刚想开口的嘴巴,随后,女人轻声附在男人的耳边。
宛如恶魔的低语。
“乖!”
“锦别,你干什么啊!我都说了离我远一点!”
林云看起来有些不识好歹,说的好点叫坐怀不乱,说的不好点,就大男子主义。
人家都贴上来了,你不理人家就算了。
竟然还给人扒拉开,就只是单纯的遗精而已,锦别既然敢这么做一定是对你有意思啊?
只能说,大男子主义加上低情商,想找到对象都是个难事。
“额!”
锦别愣了一下,说实话,她有些意外,根本就没想到这个世界竟然会有人如此的,不解风情??
林云看不起女人,这是她接触了他一周之后就发现的,毕竟本科是心理学的。
但是这低到离谱的情商,属实让她有些,感兴趣!
锦别轻舔了一下嘴唇,一个大胆但是又十分具有戏剧性的计划在脑海里产生了。
没有什么比完全改变一个人的性情更能勾起她的欲望了。
正好,火候也差不多够了。
“你弄疼人家了!”
锦别一瞬间就装出了要掉眼泪的样子,这下可彻底让林云慌了神,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过火。
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动粗呢?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
林云一脸关心的想要看一下是否伤到锦别了,但是被后者推开了,像是在赌气一样。
“你就是这么对自己的同志的吗?难道我是毒枭吗?你要这么对我!”
锦别的脸上甚至泛着泪花,让人我见犹怜。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说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啊?”
林云是真的慌了,虽然他骨子里看不起女人觉得女人弱小无法给社会提供助力。
但是当一个面容姣好的的女人因为他哭的梨花带雨属实是让人有些于心不忍。
“只要我能做到的,你尽管开口说!”
林云一拍胸脯保证到。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在林云没有注意到的角落,锦别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这可是你说的!”
表面上,锦别在说这句话时还带着哭腔,实际上,心里却早就笑开了花。
“我说的我说的,你尽管提!”
林云赶紧顺着话茬接下去,再过一会大家都要上班了,要是被人看到自己欺负女同事,那不就自掘坟墓了吗?
“叫姐姐!”
锦别双手掐腰,一改之前的样子,但是说话声还带着一定鼻音,那是哭过之后才有的声音。
“哈?!锦别,我比你大两岁呢!”
林云大吃一惊,要是锦别大,他叫姐姐也无妨,但是对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小女孩叫姐姐,这可叫人怎么开口啊?
如果是普通人还好,但是像林云这种心里极度轻视女性的人,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你叫不叫!”
锦别知道不能给他反应的机会和时间,必须在添一把火。
说着,脸上竟然又隐隐约约有眼泪要落下。
“我叫,我叫,你别哭!”
“姐……姐姐!”
“我听不见 声音太小了!”
啊啊啊,烦死了。林云心里想着,一不做二不休。
“姐姐!”
他用着平时自己答到的声音喊了出来,虽然有些羞耻,但又不明觉厉的有些愉悦。
真是复杂的感觉。
“唉,我的好妹妹!”
锦别莞尔一笑,林云一听妹妹就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是弟弟。
但是转念一想,不管怎么辩解都是自己吃亏,索性还是不说了。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
妹妹就妹妹吧,反正也没人听见。
“好好好,你说是啥就是啥!咱去吃饭好不好?”
林云哀求到,眼前的女孩怎么这么古灵精怪啊,以前完全感受不到。
难道这就是恋爱的感觉?
“好啊,但是记住了哦!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了!”
“行行行!”
林云敷衍着,心里想着我要是真管你叫妹妹,那老脸得往那搁啊?
虽然是一个小插曲,但是锦别却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万事开头难,现在最难的一部分已经被解决了。
剩下的,只需要按部就班水到渠成就好。
吃过早饭,林云又感觉困了,但是锦别却提议让林云送自己回家。
谁让他占了人家睡觉的床呢,自觉理亏的林云只好答应。
锦别的家离市区很远,哪怕是开车也需要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能到。
郊外的别墅区,价格相对便宜,锦别能住上这样的房子并不让林云感到意外,毕竟本科读心里学的女生,家境相对都要好一点。
但是,这别墅,怎么和我梦里看到的那么像啊?
林云满脸疑惑,难道梦境与现实还有什么关系吗???
作为纯粹的唯物主义者,他看着眼前的复古欧式装潢的别墅,陷入了困境。
说实话,他并不是怕一幢房子。
只是,只是。
这房子在梦里给他的感觉太难以言喻了,确实,从最初的梦一直到前几天的梦,林云偶然的发现自己都是在这幢房子里完成的。
准确的来说是以这座房子为背景。
“怎么了?”
锦别温柔的朝他笑笑,打消了林云脑子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
可是一联想到自己那荒诞的梦境,下体又忍不住勃起了。
“没什么!我们走吧!”
锦别也有些意外,她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这么容易的就让眼前的男人,踏入早已布置好的陷阱。
穿着丝袜的双腿,不自觉的扭动了一下,她好像有些兴奋。
二人相继进屋,一进屋,林云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哦不,应该是在梦里熟悉的味道。
这是某种不知名款式的女士香水,梦的起源,林云能闻到这款香水的味道,梦的终结,他也能闻到这款香水的味道。
“你这香水真好闻啊,是什么牌子的啊?”
林云好奇的问道,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对锦别产生一丝一毫的怀疑,事实证明,在爱情面前,人会失去最基本的判断力。
“跟我来,我记得我把它放到卧室了,什么牌子也记不清了。”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上了楼。
锦别自己的卧室在二楼的最里面,看样子是个很大的房间。
一进屋,林云就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