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大家好像更喜欢这种题材。。
婚后的生活,枯燥而乏味,我佩服那些能和妻子玩的有来有回的同好们,这在我身上几乎不太可能,七年之痒这个词自古以来就有,也许能和过客般的女朋友玩一玩,倘若真的相濡以沫,sm只能是毒品而非利器。 没有自由的家庭,我甚至不想回去,回家前在车里点一支烟,听听音乐,大概就是属于我的仅有的自由。虐恋带来的危害是不可逆的,这其中之一,便是对啪啪啪提不起任何兴趣,所谓美腿美脚这种也因为过于熟悉而变得淡化了。只要是人,无论是男还是女,都必须频繁的,不断的更换伴侣,才能增加更多的兴趣吧----参见《柯立芝效应》。这种结果在哺乳动物界、鸟类、甚至海洋生物中都是及其常见的,它们为了繁衍后代,又要保持不错的能力,只能通过变换的刺激,来使得精力无限制增长。因为人类具备社会性的特点,受制于伦理道德的束缚,这几乎在正常情侣之间不太可能发生。 我总期待着出差,尤其是一个人出差,那种自由的空气,让人从头到脚都是顺畅的,大概,男人就是如此之贱吧,明明家里的那位颜值和身材都吊打市面上90%的s,可为什么就是提不起兴趣呢?刚恋爱的时候,舔足、口舌无所不爱,甚至圣水都能偶尔的尝试下以增添更多的情趣,慢慢的,就连碰都不想碰了。这次出差是乌市,一个少数民族云集的城市,我想象中的这个地方,应该是铺天盖地的牛羊肉的味道,或者异种族身上不知名的味道。毕竟当初在西藏穿梭时,那满街的酥油茶和妇女大辫子上的油混合的气味,让人惺惺作呕。灯火下的乌市小巷内,烟雾缭绕。混杂着孜然味的吆喝声夹杂着红乌苏的酒香,让此处充满生气,从火红馕坑中取出的红柳肉串捶打着经过的每个人的味蕾。“给来一把烤肉”,店小二用看傻子似的眼光看着我,“先生您是一个人么?”“是的,怎么啦”“那一把怕是有点多,先来一两串尝尝吧”我不太善于拒绝别人的好意,但却对自己的食量有着充分的了解,礼貌之下,还是接受了他热心的建议。当散发着柳枝香气的,发出滋滋声的烤串端到我跟前的时候,我才发现这和内地的并不一样,分量大了很多,三瘦一肥的组合,那被烤焦的油花,光是味道就能让人垂涎三尺了。这是座热情的城市,无论哪方面。 对于一个吃货,每到一座新的城市,都会探索与街头小巷之间,越是看起来凋零的,不起眼的饭馆,越是能品尝出属于这个城市最真实的味道。人,也一样。我对大型夜总会、会所之类并不敢兴趣,倒是不因为缺钱,再怎么说,这样的玩一周不重样的钱,我还是付得起的。但总觉得那些姹紫嫣红的,街边磨砂玻璃后的楚楚动人,才更有异域的情调。饱餐后的我,背起当年部队老干部发给我的,珍藏了多年的军用水壶,在市井间穿梭着,这水壶陪伴了我很多年,我用它喝过水,泡过泡面,装过美酒,今晚它有着特殊的用途。 你们猜著名的和田玉是怎么找到的?在缓缓东去的溪边,勤劳的不思进取的人们,揣着篮子,蹲在卵石从中,像公鸡刨食一样翻找着,偶尔拿出一颗对着阳光看看,倘若收到了迷人的微笑,那手里的这颗多半就是值得收藏的玉石。而然一年又一年,随着时间的推移,来这里捞玉的人逐渐多了,想找出一块真的便是难上加难。我也凑热闹的从农户手里收了一块,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玉,看起来色泽纯正,透过光看过去,能清晰的看到之中纹理,总之我很喜欢。我给了她50块钱,她的笑容告诉我我上当了,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将这块“玉”放入口袋,当做我出行的纪念品吧。 这是个偏僻的小巷,放眼望去,能看到窗户中闪出的五彩斑斓,我嗅到这就是我想去的地方,便径直迈步进去。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少女,袒胸露乳,展现着自己妖娆的身段,时不时的,还会走近拉住你的衣服,牵着你进入幽暗的小屋。我像个害羞的君子,羞答答的走在街道的正中间,仿佛我往她们的方向靠近一点,就会被磁铁一样吸附过去,我刻意保持着和她们的距离,眼睛却通过余光快速扫描着身体的数据,36a、38d,不,不是这些,吸引我的只是纤细高跟里那柔软的玉足,以及支撑着妖娆身体的那一条条大长腿。 如果在古代,这些人恐怕都算不上三教九流,毕竟那时的她们,还有艺在身,如今,大概也有艺吧,颜艺而已。杂色的卵石中,肯定有玉的存在,只是你愿不愿意去找罢了,她们的年龄或大或小,有浓妆艳抹,也有小家碧玉,各式各样,琳琅满目,如同精致货架上的花瓶般。虽然稍有不慎,就会被打碎,只要站在那里不动,她就是完美的。你不会猜到这旗袍、连衣、吊带、衬衫甚至少数民族服装下的灵魂有多么肮脏,倘若落于市井,她们就是神,屌丝心目中的女神。环境改变,人的心态也就随之变化,稍作包装,里面的个别人也是极好的、完美无瑕的。她们不需要深居简出,只需将昙花似的自己及时的呈现就行,因为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她们就要退居后台,经过漫长的等待与轮换,才能再次抛头露面了吧。 酒香不怕巷子深,但是你不知道,珍藏的酒,往往都是放在地窖里的,门口那些个招牌只是冰山一角。我碰运气的走进一家情调稍微不错的房间,推拉门刚一拉开,就闻到一股浓妆艳抹的烟味。我其实挺讨厌抽烟的女人,伤颜伤肺伤口腔,她们却似乎觉得通过这种方式,能帮她们招揽更多的客人吧,烟气里带着忧伤、带着奢华、带着祈求、带着蔑视,每个她们聚集的场所,就像溪边堆积的卵石,各式各样、散发着不同维度的美感。门口的老女人就像是卖给我“玉石”的淳朴妇人一样,为她们招揽着生意。 我发现一个细节,每当她们站成一排,待你挑选之时,就是各显神通之时,有搔首弄姿的,有郁郁寡欢的,有趋之若鹜的、也有若即若离的,她们通过自己的方式,从不同的角度吸引着你,疯狂的卖弄着人设。小朋友,千万不要被表象所迷惑,她们见过的diao,一定比你见过的柰子要多的多。我故作镇定的选了一位稍显清纯的女孩,至少,她露出来的皮肤上,看不到一处纹身,洁白的牙齿轻咬着枫叶色唇的一部分,齐肩短发的一侧整齐的梳理在耳后,透亮的耳钉低调且婉转。腿部的肤色长丝顺滑的没有一丝褶皱,灵活的小脚勾搭着半只小高跟在那里晃悠,鞋子如同荡着秋千的少女,飘来飘去,每飞起一下我就能看到裙下整齐的安全裤,飞落的时候,那裙摆泼洒着青草的香气,沁人心扉。她的眼神并没有在我脸上停留,她不打算讨好或者迎合我,那种梅花样的傲娇,牢牢的抓着我的眼睛,让我无法从她身上移开。她没有她们婀娜的身段,也没有她们傲然的波涛,没有她们放荡不羁的发型,也没有她们桃之夭夭的妆容。但她却好似污泥中一朵白莲,清澈的让人忍不住想立刻摘下她,藏入自家的水塘。“吧嗒”一声,她甩掉了脚上的鞋子,我恨不得狗一样趴下去叼起来,给她穿上。众目睽睽下,我秉持着自己最后的优雅。我单腿蹲下,膝盖着地,“小姑娘,鞋子不要乱踢,砸到客人怎么办”我调侃道,“就你了”我指了指她,看了一眼老板娘。她吸了口烟,尖部被火焰反噬着,烧的通红,线条不断的下移中,金黄的烟丝随之化为灰烬,她只轻轻的将它一弹,那轻薄的烟蒂便飘的到处都是。她朝我吐了一口烟,示意女孩跟我进去。她并没有因为我帮她拿起鞋子而给予半点感激,傲慢的站起身,踩着我递过的鞋子,向深邃的通道走去。 我跟着她后面,注视着她乌黑的头发,玲珑的脖颈,丝滑的肩膀,纤细的腰身,春桃似的臀部,以及莲叶茎一样的双腿。小腿肚子上,一对儿蜘蛛纹身清晰可见。果然,想到的,和实际见到的是不一样的,即使拥有再清纯的外表,你也永远无法发觉被她遮住的那份罪恶与丑陋。她从小包中拿了一副镜框戴上,“你近视么?”我好奇的问,她回头白了我一样,不和善的说到“你们,不就喜欢这一型的么?”那又纯又欲的表情迷的我浑身瘫软,她确实符合我的审美,从头到脚都是。我们沿着狭长的走廊前行,高跟的滴答声和我蹑手蹑脚的窸窣声不和谐的轮番作响。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钻过多少道门,终于在走廊尽头的房间停下了。她用钥匙打开门,礼貌的示意我进去。 这是一间仅仅4-5平米的居室,里面只有一张床和小桌,紫红色的灯光让我感觉甜腻的想要呕吐,我转过身再看着她的时候,她已经熟练的站在那里,一丝不挂。“你动作快点,不要耽误太久”她冷冷的说。除去衣装的她,就像是破茧而出的妖蝶,妩媚的大眼睛透过镜框,吮吸着我的精气神,她扭捏的用双手交叉着遮挡着腹股之间的部分,脸上多了一丝羞赧。再冷若冰霜的女孩,也有这样一面那,我心里不禁感叹。“可以, 穿上衣服么?我觉得你穿上它们更好看”她疑惑的抬头看着我,“你们不都喜欢这样么?”“我不喜欢,我喜欢刚进来时看到的你”确实,那份被光影勾勒的小家碧玉让我动了心,此刻的她虽然邪魅般的散发着妖气,却如同开了光的刀刃一样,失去了初心。“我讨厌汗水浸湿我的衣服,本来外面就很乌烟瘴气了”。“我,我不喜欢做love”,“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如果要聊天的话,恕不奉陪”她冰冷的像一块打磨过的贵金属,让我觉得难以接近。也许我对除了她以外的任何人,都有想法,但是在她这里,我愿意当她鞋底的哪怕一粒灰尘,都死而无憾。她穿上衣服,躺在一人宽的小床上,娇小的身躯看上去像一只坠落人间的天使,翅膀被折断的那种。她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盯着房间的某个角落,不愿意与我有任何的交流。我跪在她身边,眼睛恰好同她高度一样,我感受到均匀的呼吸,毫无波澜的两颗敷在胸部的棉花糖,软软的,似乎一碰,就会调皮的凹下去一个小坑。她的脚距离床尾有将近半个身子的距离,那两只黑色的蜘蛛纹身紧紧的隐藏在双腿的下方,像是准备伏击着什么。 我准备编造劝其从良的话语,到了嘴边,又收回去了。这个氛围,不需要太多语言,做就是。我轻轻抚摸藏在她身下的蜘蛛,她们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邪恶,她光滑的如丝绢一样,小脚丫整齐而干净,指甲天然的颜色嵌着一朵朵半月白,每个指头均匀的排列着,每个只比另个稍稍高出或者大上一点,她们紧挨着,似玉帛,似珊瑚、似秋葵,我伸出双手与她们十指相扣,脚底的肌肤红润的贴在我的掌心,冰凉凉的,指间感受不到一丝的滑腻,我被交错夹着的手指两侧,犹如秋霜般淋漓。她依然没有做声,大概是习惯了各式各样的人,对夹缝的凝视罢。我抽出手指,握住她的脚背,用手指按着她们,贴合到我的脸上,那淡如兰花的香气还没来得及被我鼻子吸入,就初雪一样融化进我皮肤的毛孔之中。她的脚底试探性的按压了下,踩着我的眼眶,“你喜欢脚?”我没做声,她从我更为急促的呼吸中得到了答案,“也有人这么觉得呢,她们来了就喜欢拿我的脚看来看去的,还会让我穿各种各样的袜子”她继续说道,“你喜欢什么颜色,要我换一双么”她似乎觉得,别人的欣赏,也是对她心灵的慰藉,并不是所有人都如同无脑野兽一样上来就做出原始哺乳动物的行为,她似乎对我产生了兴趣,话也开始多了起来。 “其实,我觉得你和别人好像不太一样,你像个学生,不是那种学渣,就是那种,学霸类的”,我解开自己白色衬衣最上面两粒扣子,将她的小脚放入我的胸前,她配合的将小脚趾动来动去,一点都不老实,“你还在读书么?”我看着她的眼睛,她也终于肯望着我了,羞涩的眼神布令布令的,像是夏夜的星星。“怎么不说话那,都是我在说”并不是我不想回应她,她脚上的动作将我身体的开关一个个打开,只有属于语言的那个,是关闭着的。我轻柔的分开她幼嫩的脚丫,用嘴唇贴了上去,封住了她另一只不善言谈的“嘴”。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措手不及,“不要这样,别的人都不这样的”她用手想要推开我的头,却在下一秒发出柔如月光的低吟。这和不远处隔间传来的声嘶力竭与歇斯底里相比,恬静的像绵延的山泉。我吮吸着这对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触过的暗色的唇,却感觉不到一丝的肮脏。她弓起腰,有节律的上下扭动,我的脸与舌也有节奏的共鸣着,唇齿间有细微的东西滑过,淌入,坠落而消失不见。没有一丝多余的露珠,我的贪婪不允许她撒到我捕猎范围以外的地方。 “我想喝圣水,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圣水是什么?”我耐心的解释着圈子内各种专有名词,当然,也包括她询问的这个。“怎么还有这样的人啊”她瞪大眼睛,表现出疑惑。“对女孩子的崇拜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她的任何东西,都是让我们这类人所向往的,我在她们之中选中了你,对我来说,你就是最神圣的那一个”,我传教般的给她洗脑,尽心尽力为圈子添砖加瓦,只为入口的那一抹晶莹。我不敢透露更为重口的东西,我怕将要到手的佳酿被自己弄丢。“可是,我觉得那样好羞,是直接尿你嘴里么?”“最好可以这样,感官刺激绝佳”,我示意她躺好,她一边酝酿,我一边吮吸,可尝试了半天,她因为这难以接受的姿势并没有给我半滴。“你蹲在我脸上吧”“恩恩,我试试,那个是正常的姿势,应该没问题”我感叹年轻孩子对知识的渴求如此之卓越,即插即用,一教就会。遗憾的是,水管像是坏掉了一样,没有任何反应。我有些心急了,看着时间不断流逝,再不做点什么,恐怕就要被清扫出门。这种小店对于时间是极为苛刻的,稍有延误,那电话铃音就会催命一样响起。“我以前没试过,还是觉得怪怪的,怎么办那”,要是换做别人,应该就会拒绝我了。但是她跃跃欲试的样子,让我看到了希望。我掏出我珍藏多年的水壶,递给她,来吧,用这个接,我回去喝,“你好变态啊”她拍了我一下,捂着嘴吃吃的笑着,“不许看啊”,我点头允诺,随着潺潺溪流滴洒在玻璃的声响,我的毛孔都为止沸腾了,“就这些,没有了呢”我拿过容器,往里看了看,“就这一点啊。。。”我有些失望,“你又不早说,你来之前我刚上过厕所好嘛,会是什么味道啊,反正闻着不怎么地”“你要不要尝尝”她一把推开我,“才不要呢”,我双膝跪地,看着她,喝了一大口,以证明我对她的崇拜之情,她用脚勾起我的下巴,觉得满意,“你要喜欢这个,姐妹们都有的啊,不过你得加钱”,听到加钱这两个字,我之前对她的好感遗失殆尽,但是不安分的灵魂抽打着我,让我对她的话,竟然有了一丝期望。“你在这里等着,我出去给她们说说,给你算便宜些”没等我同意,她就跑了出去,和抽烟的老女人嘀咕着什么,老女人听完,一阵捧腹,似乎在说“还有这种好事”,接着便朝我走了过来。“你喜欢那个?一人一百怎么样?”“五十,不还价”老女人低头想了想,“五十就五十吧,你要经常过来啊”成交,老女人似乎很开心,走出去给身边丫头们嘟囔着,她们有的人露出恶心想吐的样子,有的笑的前仰后合,有的已经松动裙子跃跃欲试了,她们的每一个反应都刺激着我,神经牵扯某个器官,拼命的抽动着,像是要冲出牢笼的猛兽。 “你就是那个人啊,哈哈哈,看着还挺斯文,咋喜欢这个呢”一个聒噪的女人率先进来,不由分说就掀开裙子,对着我的大水壶开始尿,我对她的颜值并不满意,肥硕的身躯一看就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怕她污染了之前的部分,赶忙拦着她说“好了好了,够了,你出去吧”,趁她不备,我倒掉了被污染的部分,这样的圣水我是无论如何也喝不下去的。 第二个女孩子是被推搡着进来的,扭扭捏捏的,黑色的长直发,是我喜欢的类型,“怎么进来的时候没见你”,“我刚出来呢,那个客人好野蛮,把我弄疼了,你。。你快转过去啊,不然我上不出来”,又是转过去的,我背过身,听着水声由叮叮咚咚变得急促,又渐渐的滴答滴答,我的心跳也跟着这声音凶残的波动着,“好像挺多的吖,喝了这个不会得病吧”“美女的就不会”我憨笑着送走她,端起水壶就猛喝了几口,那又苦又骚的味道不比五粮液香? 接着一下进来2个人,有说有笑,“我们2个一起行吗?”这压根不需要征求我的意见,求之不得的好吗,“你不玩点别的,我们2个可以一起,保证让你舒服”,我没有接她们的话,看上去像是孪生姐妹,发色,衣服妆容完全相似,倘若我取向正常,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鉴于m的身份,我并没有兴趣期望太多,我只对眼前即将出现的属于姐妹花的精酿感兴趣。她们没有直接对着我的杯子开始尿,而是各自拿出一个纸杯,面对面蹲着,眼神对视的时候,还不断的笑着。两股水流唰唰泻下,奏出不一样的声响,一边的只尿了半杯,而另一边是满满一杯,看来即使是孪生姐妹,也可能在生理上完全同步呢。她们其中一个接过另一个的纸杯将她们一起倒进了我的水壶中,还晃了晃,使她们混合均匀,“你尝尝,好了下次再来那,这东西,我们天天都有,哈哈哈哈”两人嬉笑着走出门,还不忘偷偷回头看看我的窘样,我对着瓶口品位着圣水的香气,那属于姐姐的甜美和属于妹妹的傲慢混在一起,犹如咖啡和牛奶糅合的香气,让我欲罢不能,我珍惜的小口浅尝着,回味无穷。 我的水壶眼看就要满了,为了能装入更多的新鲜的圣水混合物,我不顾胃部的涨满,强迫自己大口的喝着,我现在才知道这东西,比酒类或者碳酸饮料更涨胃。我没有完全喝完,还留着底部一点点,想要混合更多不同味道的圣水来让我的味蕾达到最高刺激。 这次是一先一后进来的两幅新面孔,颜值极高,“听老板娘说有你这样的客人,我们都不信,刚刚打车过来的,昨天熬夜了,才睡醒,晨尿喝不喝”,“喝、喝”我几乎要跪下了。这略带挑逗的话语让我浑身燥热不堪,“你那水壶脏兮兮的,我直接尿你嘴里吧”天哪,真的求之不得,我起身躺好,平整的像一块抹布,“哈哈哈,你看他贱的,一听要喝尿就立马变成蹲便器了,咱俩谁先来”“你吧,你吧,我还是觉得有点怪,看看你是怎么弄的”“好,那我先来,给你演示演示”她嘴上信誓旦旦的说着,可真跨上来的时候,又害羞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喘着粗气,慢慢的等待着,“你别喘气,热气弄的我出不来”,我只好屏住呼吸,还没反应上来,急促的尿液像水龙头坏掉时冲出的急流一样,让我猝不及防,晨尿的味道果然猛烈,即使颜值那么高的女孩,这苦涩腥骚的味道都令我无法招架,我每吞咽一口,五官便特别痛苦的挤在一起。她看我喝的不那么畅快,就对准我的眼鼻冲,弄的我嗓子眼里火辣辣的。“为什么到我就喝那么慢,不好喝吗?我明明比她们好看,给我喝完!!”她略带命令的语气重新给了我吸取的动力,我长大嘴巴,任凭金黄的液体冲刷着我鼻子与嗓子相接的地方,我快速的吞咽着,生怕再洒出来一滴。 “姐你好厉害,你看把她呲成啥样了”后面的女子用纸巾擦拭着我被圣水遮住的眼睛,轻柔又细心,让人凭空多了份好感,她的颜值并不如前面这位,朴实无华,但是这份朴素让我不得不把自己最后一点空间留给她。她用擦过的纸巾遮住我的眼睛,反蹲在我脸上,双脚微微抬起,将那圣水的出口同秽物是入口拉开了部分距离,大概,是觉得我是个无比肮脏的废物吧。“我的不多啊,我给你尿慢点”她看上去很和善,不想她圣水的味道更浓烈,入嘴的那一瞬间我几乎要吐出来了。太苦涩了,比中药的味道有过之而无不及。第二口下去,我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她惊的戛然而止,花容失色,站起来照着我肚子就是一脚,“你敢嫌弃我,你个混账东西”,又用鞋跟踩了我下面两下,气冲冲的拉着小姐妹出了门。 我的肚子已经无法再乘下任何东西,婉拒了剩下几位佳人的施舍。老女人进来了,依旧叼着烟,“喝的怎么样?”“太撑了,放不下了,今天不行就到这里吧”“我这里也有,你要不要,免费送你的”,她熟练的把夹着烟的手指搭在我的肩头,询问到。“我。。。。”我想拒绝,拒绝的原因是我再也喝不下了,但是这位半老徐娘那潜藏着的妩媚感让我动容。我舌头分泌着贪婪的口水,我矜持着。她看我没动静,径直抬起右腿,用另一只手扯掉了隐藏在裙下的朱红色的内裤,丢在床上,她并没有蹲下,弯腰拿起我的水壶,抵住她毛发下面的部分,“这些女孩都是我培养出来的,你都喝她们的,不喝我的就是不给面子,何况我没问你要钱不是么?”我无言以对,她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不知道我在等着什么,难道不应该立马跪着磕头感谢么,我像块木头似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涓涓细流顺着杯口缓缓流入壶中,她把速度控制的恰到好处,没有溅起一丝水花,连不同液体交融时的气泡,也是细小、调皮而活泼的。水声停止了,她没有拿出纸巾擦拭,而是用杯口刮了刮那渗出液体的地方,那饱满的粉红色小芽在金属的剐蹭下颤抖着,撸干了最后一滴液体。“喝一口我看看”她把杯子递到我跟前,我什么也没说,双手接住一饮而尽。这大概就是气场吧,那属于女王的气场,我在年轻的孩子之中没有寻找到,却在她这里找到了归属,我上前奏了两步,锁上门,抱着她的腿,将脸迈入幽暗的野草之中。她没有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依旧优雅的抽着烟,偶尔仰头吐出一片散开的烟雾,她将一只穿着鱼嘴高跟的脚踩在我的手上,漆黑的美甲在霓虹灯下闪着诡异的光,我如同工具一样,侍奉着老女人,那看似枯萎腐败的野草从中,溢出一股股滑腻的液体,她比之前所有人的量都要多得多,这属于成熟女人的,身体的精华,将我的脸涂抹了个遍。随着她指尖插入我的头皮,双腿夹紧我的双耳,我预判到这潮水即将褪去了。她掐灭了烟,丢在地上,用踩过我的那只高跟,碾灭了火星,“下次记得再来,我这姑娘多,让你喝到浑身水肿都没问题”她调侃着,看着衣领凌乱的狼狈不堪的我,蔑视的说到。 她送我出门,身后能听到姑娘们的笑声,她们似乎在讨论着什么,时而聚做一团嘻嘻索索,时而捧腹,我清楚的明白,话题的主角就是刚才地板上那个卑微的我。我提着空空如也的水壶,游魂似的走在深夜的小巷,气候过于冷的缘故让几小时前还热闹的夜市空无一人,留下的只是洒落在地上的空酒杯、没喝完的啤酒,和因为嫌弃而从红柳上褪掉的肥肉块。我因不小心踩到了它而差点滑了一跤。我愤愤的把水壶几乎举到竖直,任凭壶底残留的液体,滴落在覆盖厚厚白苔的舌头上。我回头望了眼巷中的斑斓,转身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