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困生男孩的高中生涯（九）

ailuchu

在车里待了有15分钟，她们到家了。这一路上我的脸已经被贵妇的女儿踩黑了。我乖乖的爬下车，父亲也从后备箱里爬出来。贵妇下车后点燃了一根烟，我们俩就跪在地上安静的等她抽完。
        “张嘴！”听到贵妇发话，我和爸爸同时张嘴。看到这一幕，贵妇轻蔑的笑了笑，把烟头扔进我爸的嘴里，又向我的嘴里吐了一口痰。
        然后贵妇居高临下的审视着我们，说：“这条小狗，你在这里把我的车上的脚垫、刹车片和油门片舔干净，在把轮胎和尾气管舔干净。记住，只能用嘴舔！这条老狗跟我上楼。”
        贵妇的命令直接吓到了我们父子，前面那些脚垫刹车片还好，可是轮胎和尾气管也要用舌头舔干净，太肮脏了，不知道会得什么病。
        父亲犹豫了一会，对贵妇说：“让我在这里舔吧，您把我儿子带上楼吧”，爸爸不想让我做这种事情，舔尾气管时会吃下许多有毒的东西，所以他把这个活揽下来了。
       贵妇听了，柳眉一竖，狠狠一脚踹在父亲的脸上。那张苍老的脸瞬间多了一个黑乎乎的鞋印，嘴上也破了一个洞，往外直淌血，是被贵妇的高跟刺穿的。
        “下贱的狗！敢不听我的话！”贵妇明显是对父亲没有服从她很生气。而父亲却没有退缩，在地上给贵妇重重地磕起了头，而每磕完一个头抬头时，都会被那贵妇狠狠地在脸上踹一脚。
        父爱如山，为了我，父亲甘愿遭受这么狠毒的虐待。我止不住哭了起来，也跪在地上对贵妇磕起了头，祈求她能饶恕父亲。
       我们两个对着贵妇磕了有五十个头，而贵妇也在父亲脸上踹了五十次，她好像踹累了，说“那行吧，既然你这么想舔，就让你舔！”她又指了指车库，“不是想舔吗，这两个车子是我们母女平常骑的，都给我舔了，让你舔个够！记住，用舌头，把脚蹬和轮胎舔干净！”我看了看车库里那两辆车，一辆粉色的死飞自行车，应该是女儿平常骑的，另一辆红色的电瓶车，是贵妇的车子。
         交代完毕后，贵妇踩了踩父亲的趴在地上的头，示意他可以去了。而父亲激动的给贵妇又磕了三个头，并连说“谢谢！谢谢！” 父亲被贵妇这样一顿羞辱，现在却对她磕着头说谢谢，使得贵妇打心眼里就把我们当成了两条狗。
        看到父亲乖乖的爬进车里，贵妇又看向跪趴在地上的我，从我身后一脚提在我的裆上“这条小狗跟我爬上楼！”这一脚着实踢的我猝不及防，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这样狠狠地踢了一脚，我痛苦的倒在地上。等痛劲过了之后，我无助的看了看车里的父亲，然后四肢并用爬向贵妇。
        车里的父亲先是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舐着驾驶座的脚踏垫，脚踏垫上面沾满了又黄又黑的泥土，这些泥土都是日积月累在贵妇的鞋底上粘下来的，一口下去整张舌头都变黑了。
        而父亲是个老实人，不敢有什么小动作，他只好把这些泥土全都咽进嘴里。舔完全部脚踏垫后，父亲吃了至少有半斤的泥土。
        接下来是刹车片和油门片。这两个东西上面的泥土比脚踏垫还要多，毕竟贵妇在开车时脚要放在这上面。这东西舔着很难受，上面有一些很深的纹路，父亲只能把舌尖伸进纹路里将里面的泥土挑出来，亦或是撅起嘴唇贴在上面，将那些泥土吮吸出来。
        
        不一会，父亲哭了，自己在这里又亲又舔的东西竟然是一个女人每天要踩踏无数次的肮脏东西。
         然后是轮胎和尾气管。父亲从车里爬下来，嘴巴贴向轮胎开始舔，纹路里的泥土依然是像刚才那样用舌尖挑用嘴吮吸。
         这时，贵妇别墅的门外路过了两个女生，20出头的样子。她们看见别墅内竟然有个狗一样的老男人在舔轮胎，兴奋的笑起来，并且拿出手机对着父亲录起了视频。
         舔完四个轮胎后，父亲的嘴已经干枯的无法分泌唾液。他用两手将尾气管上那些固体的油污扒下来，然后呆呆的塞进嘴里，嚼了几下就咽了。看来父亲的舌头已经抽筋了，只好这样让舌头先放松一下。等到管道上的固体都被吃下去后，父亲才又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目光转到我这里，我跟着贵妇二人爬上楼，在贵妇掏钥匙开门时我卑微的匍匐在她的脚下。
进到屋里，贵妇给我吩咐任务：“狗东西，看到这鞋架了吗，上面的每一双鞋都给我用舌头舔干净！”
         我抬头看了看，这鞋架有五层，每一层都摆满了鞋子，帆布鞋、高跟鞋、靴子、运动鞋还有拖鞋，她们母女的鞋子全都摆在了上面。看来她们家的男主人长期在外赚钱，家里都没有男人的鞋子。
         等贵妇吩咐完后，我就开始舔了，每一双鞋，从鞋面开始，一直舔到鞋底，而每舔完一双鞋，贵妇都让我把嘴里的脏东西咽下去，不能污染下一双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