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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女儿国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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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10 05:46: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女儿国凤舞营主将林若菲正在军营来回踱步,她正苦恼俘虏来的十万敌军该如何处置。这十万俘虏是刚结束的与反女儿国联军一役所得。
一年前,王后紫韵突然发难,夺权篡位,并公然改国名为女儿国。在这个男权大陆上,女儿国的建立是男性所不能容忍的,然而,谁也不肯单独出兵。经过多次磋商,各大国组成了二十余万联军,准备将女儿国扼杀在摇篮之中。二十余万虽然不是很多,但都是各国按协议派出的精英军队,虽然不是最顶尖的,但也都饱经训练和战火的磨炼。

"不用再说了,就这么办!"在联军主帐里,联军主帅,最大国家的著名将领史葛断然道。凤舞营同意交战,但提出了一个奇怪的条件,就是放弃武器装备。很多将领认为有诈,但史葛心想,任她们如何耍花招,难道二十余万大军,还打不过一群女流之辈吗?况且不带武器,直接抓走这些小姑娘,岂不美哉?于是接受了这一条件。
交战当天,斥候禀报并无发现埋伏迹象。史葛听后,信心在握,似乎看到了联军大破凤舞营,长驱直入,自己则作为主帅功成名就。他意气风发,点了将近一半的士兵,直向凤舞营而去。

凤舞营乃是倾巢出动,虽然阵列也是井然有序,但那一个个纤柔的身影,总让人感觉似乎一阵风就能吹散,相比于肃杀气息十足的联军来说,一列列的女孩子就像是虎口下的一只只羊。
凤舞营主将林若菲,是个刚满16岁的女孩。16岁就能成为一军统领,实在令人难以想象,然而事实却是凤舞营在她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行进、布阵,恬静的脸蛋、悦耳的声音似乎对有着至上的威严和无尽的智慧。
联军那边都是第一次不拿武器,更是第一次见到女孩子组成的军队(而且还像模像样的)。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社会中都处于弱势的女性,与杀伐威猛的军队联系在一起,这种反差令每个联军士兵都有些不知所措。

史葛忖度了一下,扯着嗓门吼道:“对面的小姑娘们,让我们大男人欺负你们实在是令人耻笑。想必你们提出这条件,也是为投降做借口吧!不如现在就过来,也免了待会一顿皮肉之苦!”
“话别说得这么满,你们男人就一定厉害吗?敢不敢与我一战?”林若菲的俏脸上浮现出一丝浅笑,万军中的一笑,顿时似乎连太阳的光芒都黯然失色。联军这次长途奔袭,好几天来都未近女色,林若菲此言倒也没什么女孩子的娇气,但对于这帮欲求不满的男人来说,实在是令人怦然心动,若不是军纪严明,恐怕联军就骚动起来了。

史葛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大声道:“谁都不许跟我抢,这小娘们我要定了!”两人出列对立,史葛打量着眼前的少女,一身白衣衬托出她纯净而又清冷的气质。16岁的女孩,发育似乎还没有完全结束,虽然身高已经基本定型,但无论是身体曲线还是女性魅力,还都是非常稚嫩。她的身影看起来是如此的纤弱无助,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一样,想到这样一个青春少女就要被虐打,令人不由得升起几分怜惜之情。

“小女娃,为夫虽然也打老婆,但你这小媳妇太水嫩了,还真有点舍不得。这样吧,你打我几下,打够了呢,就跟为夫回家吧。”史葛半开玩笑地说。
“此话当真?”林若菲轻启贝齿。
“哈哈,自是当真。”史葛听到这话,更加坚信这帮小姑娘早做好了投敌的打算,自然满口答应。

林若菲慢慢走到史葛面前,一双灵动的双眼盯着史葛。林若菲差不多只能到史葛胸口的位置,史葛低下头,看着眼前清丽无双的娇颜,不知怎的,史葛心里有点发冷,他哈哈大笑两声,壮胆一样地叫嚷道:“不是为夫吹牛,为夫这一身铜皮铁骨,那是比石头还硬,你要是跟了我啊,保准让你在床上……”他的大嗓门突然哑火了。两军将士清楚的看到,林若菲猛然抬起了右腿,用膝盖精确地击中了史葛的男性部位。

林若菲攻击男性生殖器的技术非常纯熟,坚硬的膝盖骨与史葛的卵蛋发生了最紧密的接触。膝顶的威力相当之大,能让蛋蛋被坚硬的耻骨和膝盖骨狠狠挤扁,最好的效果就是可以直接将蛋蛋顶碎。膝顶还有可怕的一点就是能随意掌控男人的生死,一旦击中,就能在这个女孩子按住男人顶蛋蛋的姿势下进行无限打击。

不过这次林若菲为了确保命中,没有按住史葛的肩膀(身高差距略大-  -)。但是也已经足够了,这一击抽取掉了史葛所有的男性力气和尊严。
史葛发出了一声沙哑的惨叫,捂住下体在地上疯狂滚动,恨不得把蛋子掏出来,却又不敢真的去碰,那股从未有过的痛楚让他脑子里完全混乱,唯一的本能就是使劲捂住下体,哀嚎打滚,试图缓解疼痛,似乎这样就能让女孩不能继续打击。他从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女孩子轻易击败,卵蛋中传来的无法形容的剧痛令他深刻地体验到了女性的强大。

林若菲轻轻蹲下,伸出白嫩的小手,在史葛的裤裆里摸索着。史葛发出了更加沙哑的惨叫,他的雄性果实被林若菲紧紧捏住,林若菲的小手虽然滑腻,但她丰富的捏蛋经验让她能将男卵逼到阴囊的死角,精准地摧残两颗脆弱的男卵,史葛无法逃离,连在地上打滚都做不到。他只得勉强抬起上身,乞求的眼神看向林若菲,嘴里似乎要说什么,但说出来的只有痛苦的哀鸣。

林若菲没有在意史葛的乞求,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的猎物——两颗男卵上。她一边挤捏一边确认着蛋蛋的状况,它们饱满硕大,但是林若菲明显感觉到它们有些异样,虽然还没有碎裂,但是在女孩的打击下有所损伤。尤其是左边的那颗,可能是承受了林若菲的大部分冲击,甚至都有些变形了。

“好坚强的蛋蛋啊,硬吃了我一记膝顶都没有爆,”林若菲用天籁一般的声线嘀咕着。不过感叹归感叹,战场之上她可不会手下留情。“再试试跪膝吧。”
女孩继续捏住壮汉的卵,右腿却提了上来。水灵灵的大眼睛仔细瞄着目标,右手也改捏为挤,用柔嫩的手心挪移着一颗卵蛋,好像在计算着什么。她的左手离开了卵蛋,将史葛的肉柱提起,揉捏起他的龟头来。

史葛本来被林若菲折磨得意识都有点模糊了,突然,肉柱上传来一阵阵美妙的触感。史葛是床上老手,肉柱被很多漂亮女生的玉手爱抚过,但这次的刺激超出了以往任何一次。虽然林若菲的小手给了他很多痛苦,但当她的小手温柔起来的时候,史葛却由衷地体会到了眼前美少女的细腻。更严重的是,女孩子的另一只手还在牢牢地锁定自己的一颗雄卵,生殖器上既有无比的舒畅又有无比的痛苦,而这全都是由一个美少女的一双葇荑所赋予的,史葛痛快至极,不由呻吟起来。

“舒服吗?”少女轻叹道。她在心中对眼前的壮汉表达了歉意:“抱歉,为了国家我只能这样了,如果是在别的地方,作为补偿,我愿意帮你弄出来,但是军情紧急,所以……”女孩抿了抿小嘴,露出了困扰而委屈的神情。但是,她随即又想到眼前的这个人轻敌自大,秀美的蛾眉好看地皱了起来。
“身为一军统帅,傲慢自大,置全军安危于不顾,真的是不可原谅呢,这,就算是对你的惩罚吧!”
女孩一边想着,一边松开捏住卵蛋的左手,右手抓起肉柱,早已定位好的右膝轰然砸下……

膝盖是柔弱女生攻击异性生殖器的利器,而林若菲更是深谙此道,饱受折磨的壮男刚一感到轻松,下体却传来滔天的剧痛,顿时将他淹没……他在昏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完了,被爆蛋了,以后再也不能上小姑娘了……”
林若菲轻喘了一口气,娇美的脸蛋泛起一点粉红色。她伸出玉手,掏出史葛的生殖器,原本胀大的肉柱现在已经缩成了毛毛虫,原本饱满的阴囊明显塌下一块,史葛的一颗雄卵已经被她摧毁了。林若菲微微一笑:“终于承受不住了呢,那么,接下来……”

林若菲站起身来,抬起玉足,对准剩余的那颗睾丸,轻盈地跳起,在即将落地的时候,她右腿的肌肉猛然打开,带着右脚重重踩下……这次优美的跳踩力道十足,集中了林若菲所有的力量和体重。林若菲的身躯已经基本定型,体重将近一百斤,而且青春期的女生,新陈代谢旺盛,肌肉里似乎蕴含着与娇躯不相称的活力。这次踩踏的落点是整个宝袋,雄卵碎块和那颗完整的雄卵都逃无可逃,被女孩的玉足踩得粉碎……女孩甚至听到了男性的生殖器被美少女玉足碾压所产生的脆响,而史葛的生命也伴随着这声脆响走到了尽头……

从史葛的下体被林若菲膝撞开始,联军就陷入了呆滞状态,呆呆的看着林若菲摧残主帅的下体,看着男性的命根子被一个小女生狠狠蹂躏。直到林若菲站起身来,娇喝一声:“姐妹们,冲啊!”才有人反应过来,那是一员偏将,他高喝道:“迎敌!”便率先冲向凤舞营。
林若菲略微娇喘了几口气,便迎上了那员偏将。仔细看来,这偏将岁数不大,相貌堂堂,白面有须,没有史葛那种莽汉气概,却透露出几分儒将的感觉。林若菲扫过他的面容,芳心竟有略微的触电之感,令她一阵慌乱,忙摒除了杂念,专心迎敌。

林若菲与那偏将斗了几回合,心中暗道不好。她虽然有学过几分武技,但与人正面搏斗,大多是靠攻击对方要害,尤其是攻击下阴。而这员偏将明显是格斗专家,虽然时而被林若菲的玉腿撩裆搞得手忙脚乱,却凭着过硬的身手一一躲过。林若菲体能逐渐下降,局势越来越不利,正巧此时她的眼光扫过那偏将,却见他俊朗的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不由得又羞又急。突然,林若菲发现他下裆一个破绽,不及思考连忙一个弹腿踢出。不料,对方迅速用手拨开,带动林若菲整个身子向左偏转,此时她的整个下盘都毫不设防,那偏将抡起右腿向左上方扫去。
林若菲吓得脸色煞白,这一记鞭腿的目标正是她脆弱的花蕊。她善于攻击别人的要害,自然也知道自己的那里是多么娇嫩。眼看着鞭腿扫来,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奇怪,怎么那撕心裂肺的痛苦还没有传来?林若菲诧异的睁开眼睛,看到的依然是那副含笑的俊脸和眼睛,只是他的腿停在了离林若菲下阴仅有几公分的位置。两人好像雕塑一般,维持着这一个姿势不动了

“小心!”林若菲突然发现他的背后有人偷袭,不假思索,本能的出言提醒。但为时已晚,没有阴茎的阻挡,那只粉足精准地与他的卵蛋发生了亲密的碰触。那偏将闷哼一声,身体轰然跪下,一只手撑着地面,原本俊朗的面容瞬间扭曲了起来。随即又过来两个女孩,对准他的生殖器将他踢倒在地,随即就碾踩起来。其中一个女孩对林若菲说:“将军,您没事吧?”林若菲认出她是近卫队的一员,可能是专程来救自己的,便摇了摇头:“我去后边休息一下。”她疲惫地转过身去,余光似乎看到那个男人在看着自己,虽然表情痛苦,但似乎仍在含笑……
林若菲登上高地,几分钟的功夫,联军士兵已经被制服近半。联军只派了一半的军队上阵,其余的军队皆在后边不远处观战,因此联军男兵数量只比凤舞营女兵多一点。大多数的男兵身手一般,因而很快就被女孩们击败,数量对比也逐渐向凤舞营倾斜,出现了两个女兵凌虐一个男兵的现象。是的,这已经不是打仗了,而是一场单方面的凌虐。

林若菲注意到一个20岁左右的成熟女孩,浑身洋溢着青春健美的气息,她的净身高足有175cm,俗语说身大力不亏,女孩的脚力一点都不小,而且体力也比娇小的女孩持久的多。她已经干掉好几个联军士兵了,第一个男兵比她还矮,大概只有十六七岁,一脸的稚嫩,生殖器也是同样稚嫩,被她上来一脚踢爆了,可怜的小男兵连句话还没说出来就爆蛋身亡。第二个男兵比较健壮,打了她好几下,生殖器也比较耐踢,女孩趁他不注意一把抓住裆下,使劲将他的卵蛋捏爆,干掉以后还不算,又把他的鸡鸡踩扁,以报一箭之仇。她接着发现一个姐妹被打倒,便从后边飞起玉腿,男兵的两颗球球被大力直接踹中,顿时倒地不起,二女便一起折磨他,直到下体成为一团烂泥,男兵早就没气了。顾不得与被救的女孩聊两句,这个成熟女孩随即又冲向她的第四个目标

林若菲很满意,她看到这一幕幕女孩子虐待男人的宏大场面,就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没有上阵的联军已经被包围了,虽然说包围他们的只是从附近村落临时招募的村姑,但相信这些士兵已经吓破了胆,不敢与原本以为弱小的女性肉搏了。
但是林若菲心里还是有点别扭,她忍不住看向刚才与她相遇的那个偏将。只见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周围三个女孩正在往他下体那里捣鼓着什么。林若菲莫名地轻舒了一口气,她知道那是女孩正在往俘虏身上佩戴虐阳环,这种环会死死箍住生殖器根部,环上还有细微的尖刺,虽然刺不出血,但却可以每时每刻给生殖器痛苦,同时还能防止男人自慰(无法射精)。如果女孩要控制男奴行走,只要一拉虐阳环上的绳索,虐阳环就会往前挤压男奴的蛋蛋,同时阴囊也受到撕扯,令他疼痛难忍,不得不跟着女孩走。看到那个偏将的生殖器没有遭到破坏,不知怎么,林若菲的芳心竟有些雀跃,这是在她15年的岁月中未尝有过的感觉。林若菲感到有些慌乱,连忙强迫自己思考战争的事情。

这一役,男性联军战死8万余人,失踪约3万人,被俘近12万。缴获全部武器装备。凤舞营女生方面虽有半数以上挂伤,但多是轻微伤,真正重伤者不过一万左右。这是场以少胜多的战役,更加史无前例的是,获胜方是清一色的少女...
  [启禀主将,这十万俘虏虽然现在全在我军的掌握之中,但若又让他们逮到什么机会反抗,那先前姐妹的努力岂不白费?]  围绕在身旁的其中一名将领说话了:[  末将以为,十万大军全部诛杀,以免夜长梦多。]  刘若菲沉默不语,毕竟是十万人的生死性命,全在她一念之间。
这时,身旁众将领,纷纷劝说。
  [  是啊,将军,何况十万名俘虏也不好控制,您若不杀了他们,难道还指望他们当奴隶?]  [  我军此战虽大获全胜,已消耗不少兵力,姐妹们身子骨都弱,若不快做定夺,形势恐怕逆转生变。]  [  够了!]  刘若菲喝住众人,沉思一会,随即丢出一块军令符:[  杀!]  木制的军令在地上执出清脆的声响,谁知这声响背后的意含,竟是十万男兵的哀鸿遍野。
凤舞营接到军令,展开残酷的杀戮。她们把俘虏赶到一处广大旷野的山坳,冷风萧索,遍草枯黄,此情此景让自知死期已到的联军士兵个个面色凝重,有些较软弱的索性哽咽哭了起来。

她们先架起一整排的木架,放眼望去连绵不绝。联军由历经百战的精兵组成,有着雄健体魄,女兵们把俘虏全身衣物脱去呈大字形地绑在木架上,这十万名赤裸的男子一个个胸肌隆起,腹肌稜块分明,浓密的毛发遍布两腮,腋窝,下阴和粗壮的双腿,而且几乎每一个都是相貌英挺,轮廓深邃的俊美男子,更别提悬挂在双腿间晃荡的男性生殖器。由于要行刑,俘虏的虐阳环都被解了下来,饱受折磨却仍透着雄风的阳物一个个跳出来,虽说茎身的颜色各异,有的深褐,有的赤红,有的酱紫,有的则是布满黑青的血筋,只见一支比一支粗巨;而底下薄薄的阴囊皮包裹着两枚睾丸浑圆肥厚,像极了一粒粒成熟的果实,令人垂涎,有的如鹌鹑蛋大小,更大的就像鸽蛋一般,最大的竟近鸡卵般硕大,而这名睾丸硕大到吓人的男子,同时也有一张英俊无比的脸庞,他就是联军的副主帅——武介。

武介雄伟的男性器官上虽然还带着青紫的伤痕,却仍是昂然挺立。当时一开战他就被凤舞营重点照顾,一身绝世功夫还没开始施展,就被绊马索拉倒,随即无数双玉腿命中裆部,瞬间断绝了他试图起身的念头。那几分钟是他活到这么大最漫长的几分钟,他的生殖器如此壮观,实在是过于显眼。女孩们用玉腿踢踩,用小手捏打,虽然这么多女孩用尽浑身气力,却一时无法摧毁它,只得套上虐阳环带走。
林若菲骑着马,在人墙间缓缓而行,她正在挑选一些特别俊帅威武,男性性徵极为明显的军人。十万人何其之多,放眼望去黑压压一片,最后她还是靠众女推荐,留下了三个万中之选的男子,其中之一便是武介,另一个也是她的老熟人,是跟她在战场上有一面之缘的那个年轻副将。他们三个连人带架地被扛上马车送走,其余的士兵却要开始接受死前的酷刑。

林若菲站上高台,高台上架着一面巨鼓,她拿起巨大的鼓棒,屏气凝神,挥动玉臂猛然敲响,隆隆鼓声划破四周凄厉的风声,在山谷中回响,女兵们开始动员,每人选定一名男子前站定。
  
当鼓声第二次响起时,所有女兵拔出腰间的配剑,将剑砍向前方俘虏左臂,同时大喊:[  杀!!!!!]  霎时俘虏发出惨叫声,此起彼落,回响不已。
  鼓声又响起,所有女兵同时砍向俘虏的右臂,又是阵阵哀嚎,有些力道比较猛的女孩直接就把手臂砍断,鲜血从断臂处急涌而出。
  
接下来的几声鼓声,又刺向不同的部位,从胸部,到腰际,到大腿,有些战俘已经垂下了头,也不知是晕了还是死了,而其他还有意识的战俘则是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就这样风声,鼓声,剑声,厮杀声和哀嚎声交错震耳地进行到第九回时,[咚!  ]地一声,每个女孩抬起玉腿,温柔一些的女孩则使用小手,但都用力摩擦俘虏胯间吊着的雄壮物件,使其更加硕大。之后,便抓住俘虏的粗热的巨屌根部,挥剑一斩!啪,啪,啪,…………一枚枚圆厚的男性龟头纷纷掉落地上,炽热的鲜血猛然喷向所有女兵的身上脸上,染得一片猩红。
十万男子几乎同时发出了痛苦的哀鸣,眼泪鼻涕直流,痛得眼睛直瞪,角膜甚至破裂流出血来,蜿蜒地流过那一张张俊俏英挺又痛不欲生的脸庞。
  [  咚!]  第十声响起,女兵反剑一挥,彻底斩断男俘的子孙根!
第十一声接连响起,众女兵直接刺向男俘们左侧的卵囊!有些痛得晕死过去的人,被这么一刺,又猛然睁开双眼发出凄厉惨叫……!
  
有些女兵杀红了眼,不等第十二声鼓声响起,迅速又刺进战俘的右侧卵囊。
  当第十二声真正响起时,在场十万男子无一幸免,每一具雄硕的男性生殖器都被阉得彻彻底底。此时鲜血流遍他们的粗壮多毛的双腿和枯黄的草地,而女孩子们身上也是一片血腥,哀鸿遍野,不绝于耳,宛如人间炼狱。

众多男战俘的下体更是骇人,有的阴茎没被阉干净,还有一块凸肉正滴着血;有的整袋阴囊皮被削去,只剩两粒血淋淋的肥嫩睾丸挂在腿间,由两根细细的输精管连着下阴,摇摇欲坠;有的阴囊还在,只是两颗蛋被刺出囊外,最恐怖的是只剩破烂的阴囊,两粒男卵全插在女兵的锐利的剑锋上!
突然,原本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一瞬间竟然被一股呛腥甜腻的味道所掩盖,只见那一具具被阉割的壮硕男体,不约而同地从阴茎的断口中喷出混浊乳白的雄性汁液,每个阉人都射得极久极远,还从喉头间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十万壮男同时射精是何其壮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栀子花味道。这副情景让所有女兵面面相觑。
  也许是因为睾丸受到极度的剧痛刺激,反而激起极度的快感,让被阉的男性士兵射出这辈子最后一泡精液。
话说武介和其他两个士兵随着凤舞营班师回朝,被押回女儿国都城。一路上自是颠沛崎岖不在话下,但真正让三人生不如死的是女兵百般的凌虐污辱。
他们被脱光,四肢大开地绑在一具由六匹马拖行的大木槽中,女兵落脚歇息的时候,就会有许多行军苦闷的女兵爬进木槽,玩弄他们健硕的身体取乐,她们常常是先帮三人手淫,等到三人男根勃发,龟稜怒张,马眼开始渗出汁液时,女兵便会用各种方式折磨他们的生殖器:用粗糙的砂纸或麻绳摩擦三人细嫩敏感的龟头,让他们又痛又爽,或是将重物系在他们翘挺傲人的阴茎上,让充血挺直的阴茎被硬生生折拗向下,疼得他们冷汗直流,痛苦呻吟,然后再以硬石丢击三人的阴囊为赛,看谁命中卵最多次,每当睾丸被女孩狠狠击中时,都让他们痛不欲生,嗷嗷求饶,最后用细棉线在三支男根的茎身中段紧紧绑上一圈,再伸出玉足搓弄早已红肿的阴茎和睾丸,直到让他们高潮,只是尿道被棉线绑死,所以精液根本无法射出,全积在下半截的阴茎里,被这么多欢快的女孩子足交,却无法畅快射出,涨疼得他们死去活来,等到棉线一解开,炙热的精液才从马眼缓缓流出,濡湿整条硬屌和整袋阴囊,往往三人都会在这时候昏厥过去,女兵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不过,林若菲下令严禁对三人的下体造成永久性伤害,但对三人来说,被阉割或许是一种解脱……

林若菲留下武介三人的性命,其实是要将三人献给雪琪公主。雪琪公主虽然年仅17岁,但却在大陆上颇有盛名,不仅美若仙子,而且自幼聪明伶俐,女儿国政权的建立有她的一半功劳,现在几乎是权倾朝野。此外,她继承了其母蹂躏男性的喜好,并且更加严重。
  这次出征前,雪琪就暗示林若菲,给他带几个男奴回来。雪琪年幼就受其母熏陶,再加上身在宫闱,随意处罚他人惯了,心性于是有异于常人,她只喜欢凌虐年轻健壮的男子,原本她玩的比较隐秘,众人还不知情,直到有一次雪琪出席一场官宴,满朝文武百官依位阶排坐宴饮。
当时的雪琪还处于幼女向少女的过渡期,只有12岁。她远远发现一名年约弱冠的男子,谈吐样貌都极为出众,她忍不住趋前攀谈,才知他叫李君宝,是一名低阶官员的儿子。李君宝的父亲在酒酣耳热之际,见到公主和自己的儿子交谈,少不了趋前说了些逢迎谄媚的话,等到雪琪邀请李君宝到秦宫游叙时,李君宝的父亲还以为雪琪想提拔李君宝,甚至是喜欢上李君宝,当然二话不说,满口答应。
李君宝也不疑有他,宴会后便跟随雪琪而去。一路上雪琪看着李君宝俊俏的脸庞和匀称的体态,再配上他生涩拘谨的神情,看的雪琪淫欲蠢动,下体竟有轻微的湿润,雪琪暗暗一笑,想不到自己竟被这个美少年刺激得分泌了女孩子的初液,她开始盘算待会要对他施加哪些酷刑。

李君宝被带到大厅喝茶,半杯茶汤下肚后就不省人事了。等到李君宝再次张开双眼,发现自己置身一个回音很大的石砌密室中,躺在一张木床上,四肢则被绑在四根床柱,无法动弹。而雪琪在正坐在床边微笑着盯着他。
  [  公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  怎么回事?…………等会你就知道啦。]  雪琪说完把李君宝玉白的袍子撕开,李君宝结实的上身袒露无遗。
  [  放开我!!!]  李君宝开始挣扎,但是徒劳无功。
雪琪顺着肌肉的线条往下舔,来到腰际时,她隔着裤子摸了摸李君宝的下体,她用双手把整包生殖器的形状箍了出来,隔着布能清楚见到一条份量不小的阳具,还有两粒浑圆突起的卵蛋。雪琪忍不住把脸埋进李君宝丰隆的裆下,深深吸了一口气,除了一些布匹的气味之外,还嗅到一股温热微腥的年轻男子的气息,令雪琪兴奋异常,白嫩的小脸染上了一层绯红。

[  啊……。好香啊…。真香啊……。]  雪琪对着李君宝的裤裆嗅了又嗅,闻了又闻,为之深深沉醉。
  [  放开我!!]  李君宝看着雪琪的举动,抗拒的同时又令他这个纯情处男感到一阵莫名的刺激。
雪琪俏脸上露出一抹邪邪的浅笑:“让我在你身上走一圈,我就给你解开。”
“公主,你不要闹好不好,快给我解开。”李君宝还以为雪琪在跟他打闹,没有意识到自己面临的巨大危机。
雪琪也不答话,直接抬腿踏上了李君宝宽厚的胸膛。
“公主,你好沉哎……”雪琪虽然身材娇小,但也有几十斤重,压得李君宝有点胸闷。
“闭嘴。”雪琪生气地一脚踩在李君宝嘴上,穿着短白棉袜的小脚使劲揉动他的脸。
“唔唔……”小女孩脚上特有的,居于幼女和少女之间的那种味道充满了李君宝的鼻腔,刺激得李君宝面红耳赤。雪琪在他身上继续踏来踏去,她穿了一件过膝的连衣裙,裙上有着复杂而可爱的缎带和纹理,透露着公主般的气息(实际上也是公主...)。李君宝隐隐能看到裙底若隐若现的风光,那粉白的颜色令从未有过这种经历的李君宝只觉得某个部位觉醒了起来。他忍不住仰望起踩在他身上的雪琪,由下而上,纯真的白袜,粉嫩的小腿,幽谧的裙底,纤柔的腰身,若有若无的小酥胸,以及挂着貌似无害笑容的娇颜,雪琪浑身散发的气息令李君宝迷醉其中。

“呃……”李君宝发出一声闷哼,雪琪踩在他的肚子上了。但接下来的刺激令他连哼叫都哼不出来了,雪琪一双白袜小脚正正地踩到了他的胯下。
雪琪缓缓转揉着,一边揉一边观察着李君宝的神情。“哼,都硬成这样了,果然是对小女孩有感觉吗?真是变态啊,男人全都是变态,都要被惩罚!”
她说着,一脚踏在李君宝的裆部上。李君宝正沉浸在小脚揉裆带来的痛苦与奇妙快感之中,突然痛苦无限放大,那只原本还有些温柔的小脚狠狠地,惩罚了他的蛋蛋,疼得他泛起了白眼。“哼,男人……”雪琪娇哼一声,从他身上下来了。李君宝缓了过来,顿时轻松了。他以为雪琪玩完了,道:“公主,玩够了吧,解开我吧,我不会把这事跟任何人说的,这是咱俩之间的秘……”


雪琪脸上的微笑逐渐扩大,捏住粉拳发了狠地捶打他的下体,李君宝痛得泪流满面,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嗷嗷呻吟,浑身匀称的肌肉颤动不已。他心中却是受到了极大的震动,原来雄性的象征是如此脆弱,在女孩子面前竟是不堪一击。
雪琪打得有点累,便脱下李君宝的裤子,刚刚受到打击的睾丸显的红肿不堪,雪琪一把抓住李君宝的阴囊,纤指使劲一捏,两枚硬硕的睾丸从狭小的指缝间挤出,只见上面隐隐布满血丝,痛得李君宝呼天喊地,颤声求饶。

男人只要重要部位被攻击,就会变的卑下软弱。李君宝自知今天难逃雪琪的蹂躏,开始苦苦哀求:[  公主大人………您……您放了我吧……您位高权重………大人大量…。不要为难君宝了好不好?。………]  但雪琪不为所动,白嫩的小手还是紧紧捏住李君宝的宝贝蛋,随意地揉捏,不断地改变着两颗饱满的球球的形状,痛得李君宝几乎快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雪琪终于放手,说道:[  你最好记住这卵被捏的滋味,因为你以后将再也无法感受它带给你的爽快与痛苦了。]  李君宝一时不明白雪琪所指为何,直到雪琪从墙上取下一把锋利的短刀,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男性性徵即将不保……

李君宝恐惧地哭着哀求眼前尊贵的少女:[  不要……。不要阉我…。不要………我给你当牛做马也可以]  只是再怎么苦苦哀求,雪琪还是把刀刃抵住了李君宝的左侧阴囊用力一划!伴随着他凄厉的呼喊,那囊袋已被划出一条半寸长的破口。紧接着右侧又是一刀,李君宝痛得紧咬牙关全身颤抖。
  雪琪又从衣袋摸出一个金属做的工具,那东西细细长长,在顶端有个小小的弯勾,勾尖甚为锐利,她把勾子伸进李君宝阴囊的伤口中,轻轻一勾便勾到了他的输精管,再一拉,一颗睾丸连着输精管硬生生被扯了出来,惨白的球体布满了细细的血管血丝,发出一股温热的腥味,雪琪看得血脉贲张,极为兴奋,她急忙将勾子伸进另一侧的伤口中,只是这次她太猴急了,一个不小心,没有勾到输精管反而把勾尖刺进李君宝的睾丸!李君宝惨叫连连,在密室中响起阵阵如鬼魅般的回音,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

雪琪还是把他囊中剩下的一颗卵给拉扯出来,只是卵已被刺破,不时流出乳黄色的浓稠液体,也就是所谓的“卵黄”,而那卵黄发出一股异常刺鼻的腥味。
  [  啊…。太可惜了…。卵黄竟然流出来了…。这可是珍贵的补品呢………不过光闻这腥味,就知道这副卵品质够好,够新鲜…………]  雪琪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纤纤玉指将两条输精管掐断,李君宝两粒肥硕的成熟睾丸就这样啪搭两声,掉入雪琪用来装战利品的磁罐中,她早就想尝尝生吞人睾的滋味了。
  李君宝醒来时,已经躺在家中的床上,两腿间传来一阵彻骨的剧痛,痛得他大气直喘,他好不容易坐了起来,翻开被褥,发现下体只剩干瘪收缩的阴囊和一条再也硬不起来的阴茎,阴茎也是伤痕累累,雪琪可能在他昏迷之后又忍不住凌虐了残存的肉棒。
  后来这件事传了出去,朝野人人都知道雪琪阉李君宝,只是碍于王后的权势,不便多说什么,李君宝的父亲对于当初让儿子随雪琪进宫也是后悔莫及,可怜李君宝平白无故被阉去那两粒雄卵。

这天午后,雪琪正躺在褟上休息,娇小的身躯舒展在宽大柔软、重重装饰的公主床上,绝色娇颜上一双睫毛微微抖动,这简直是一幅绝妙的静谧画卷,没人会想到画中梦幻般的少女会做出什么样的事。忽然外头大厅传来一阵嘈杂声,吵醒了快要入睡的少女。  
她可爱地揉了揉睡眼,随即换上一副威严的样子走出房间,只见一个不认识的穿着军装的女孩正和心腹太监小四争执,地上另跪着三个衣衫褴褛的男子,她问道:[  吵什么吵!我正在午睡呢!你是何人?]  那女将立刻迎上前做势打揖:[  见过公主,末将受林将军之命,特意献上薄礼一份,还请笑纳。]  [  小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来送礼怎么不叫我一声,连杯茶也没奉。]  
雪琪看了看地上三个被绑手绑脚蒙住眼睛的男子说,明知故问道:[  这礼物…是哪来的啊?]  [  启禀公主,是此次击败联军,从十多万战俘中,精心挑选出来的。]  [  唉……林将军还真是多礼……也劳烦你辛苦送来了,那么请随我到花园用杯茶,歇息一下。]  [  公主的好意末将心领,只是末将还有要事在身,得赶紧去办。]  那将领赶忙推辞。
  [  那好吧,回去告诉刘将军我很喜欢,他日必定亲自登门道谢。]  武将走后,雪琪也把其他太监斥退。
  雪琪扫了一眼,顿时被这三个男性吸引住了,心里不禁暗叹林若菲的乖巧懂事,挑了这么好的礼物。她走到三人身边,弯身细细查看,却闻到一阵混和着精液与汗味的男人气息,雪琪虽然喜欢这味道,但他们三人实在是太脏了,于是便让人把他们三人抬到浴池。

雪琪先用迷药把三人薰昏,然后解开他们身上的绳索和衣物。她每解开一个,便发出赞叹,那诱人的体魄,勃大的性器以及英挺的相貌,每处都是令她心驰神往。
雪琪最后解开的是武介,那一瞬间,雪琪几乎快不能呼吸了,她目不转睛欣赏这只躺在地上,俊美无比的雄兽:浓眉深目,鼻梁高挺,稜角分明的双唇周围布满青色狂野胡渣,胸前贲张隆起的肌肉,有两枚深色乳头挺立其上,硬滑如玉石般的腹肌,块块分明,臀部结实紧俏,四肢壮硕多毛,但不显粗短反而相当健长。最让他屏息的是他下腹的庞然大物,阴茎尚未勃起就已如同婴儿手臂一般粗长,肥厚的龟头下,稜沟深刻分明,底下两粒近乎鸡蛋般尺寸的硕大的睾丸,沉甸甸地悬垂在粗壮的双腿间,浓密的体毛也掩盖不住他那极为傲人的雄性性徵。

他们三个是完全发育成熟的男人,不,简直是三只极为诱人的雄兽,跟李君宝那种玉树临风的类型是截然不同的。
  雪琪抿着粉唇,欣赏了许久,还伸出玉手反覆把玩三人的生殖器,先过了把瘾才吩咐太监为他们冲水。
冲洗过后,雪琪亲自为他们精心清洁身体。她拿软刷沾了皂细细刷过他们身上每一寸光滑藜黑的肌肤,搓揉身上每一处的毛发,还为三个人修了脸,她刻意保留一点须根让他们看起来更有男人味,当洗到下体时,她一一翻开他们的包皮仔细清洗,刮去那些黏腥的垢,当然也清洗了深藏于臀缝间的男人秘穴。
她把三人绑在后花园的地下密室中,就是当初李君宝被阉的那一间。这密室原本是雪琪修建来躲避灾祸的,选址和建造都极为隐蔽,只是现在俨然成为她阉割男子的专用刑房。
  他们三人都全身赤裸地被绑在一面墙上,角落中为防他们着凉,放着一盆红炭,整间密室相当温暖,弥漫着三人身上发出的男性麝香,还有一股从下体发出的男性特有的腥膻。
雪琪把羊肠缝成细管,插入他们的龟头中导尿,还用软木把他们的肛门塞住,只有在固定的时间才允许他们排便,还有专门服侍他们吃喝和擦澡的太监。
  雪琪觉得这一切的布置真是太完美了。

这三名壮年男子当然都有性欲的需求,雪琪每十天让他们射一次精,刚开始是雪琪用玉手和玉足替他们手淫,后来她有时嫌累,就会把他们双手解开(双脚还是铐在墙上),让三人在他面前自己手淫。其他两个人都是很一般地用手抽动茎身,只是节奏与速度有些许不同,因为压抑性欲太久,常常不一会就射出精液。

但是武介不一样,他似乎相当持久,要用尽各种方法才能射精:他会吐口水在手中,用手心包住龟头不断磨娑,并用指尖摩擦龟头的冠沟,等到性欲难挡时,便开始握住粗大的阴茎快速套弄;力道之大,速度之快,让他手臂的肌肉贲然绷起,全身摇晃。没多久,阴茎就被摩擦得通红肿胀,流满淫液,发出啪搭啪搭的声响,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把抓住整袋阴囊,揉抚里面的两粒巨睾,那似乎带给他极大的快感。总要经过一柱香的时间武介才会全身肌肉紧绷,从酱紫的龟头射出精液。他是三人之中射得最高最远的,精液的量也是其它两人的三倍之多,又浓稠又粘腻,腥膻扑鼻,好象他的睾丸永远有制造不完的雄液。
雪琪每次看武介自慰,都像在欣赏一场精采的春宫表演。这让雪琪是更喜欢武介了,她折服于他雄浑的男性魅力,好几次都想狠狠阉了他,但心里又舍不得。

但她每天看着这三具壮硕男体,心中那股阉割男人的欲望又开始煽煽而动。
  她决定先拿另外两个开刀,她心想,好歹这两个也是男中极品,一定要来点特别的。
这天,雪琪给两个壮男套上虐阳环,然后把全身赤裸的两人松开镣铐。雪琪的两只白嫩小手一手牵住一个雄伟的生殖器,把他们关进一个原本是用来饲养奇珍异兽的大铁笼,然后又解开令二人饱受折磨的虐阳环,交给他们一人一把铁鎚,要他们赤身肉搏。
[你们两个听好了哦,等会你们开始打,要是谁先阉了对方就可以继续当个男人,若是你们两个都不动手,那我就两个一起阉!记住,屌跟卵都要阉的干干净净才算喔…]  雪琪说完又忍不住一阵娇笑,可爱的小脸上丝毫看不出一丝残忍。
这两名壮汉互相看着彼此,这是他们被禁锢数个月后,第一次可以同时活动双手双脚,可惜两人却还是身在笼中,为了满足雪琪的私欲而必须自相残杀。

他们原本在军中并不相识,战败后被俘虏至女儿国途中,一起被女孩子凌虐下体,强迫射精,践踏身为男人的尊严,好几次都想一死了之,是靠着彼此的鼓励才撑了过来,总希望有逃出的一天。他们三人早就已经培养出患难与共的情感,如今要他们阉割彼此,这对他们来说,简直比雪琪先前的恣意玩弄还要为难,还要痛苦。
但是面对生死交关,谁不想苟且偷生呢?他们凝视着彼此,终于还是缓缓举起手中的铁鎚,开始激烈的搏斗。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怒吼,朝对方冲了过去。雄壮的身躯带动手中的武器几番攻击推挡,金属撞击发出撼人声响,甚至碰撞出火花,似要把几月来的愤懑发泄出来一般。男人雄风的展露令雪琪意识都有点模糊,她微张小嘴,几丝潮红迅速爬上了她秀美的脸颊。

毕竟是军人出身,而且二人都是练家子,在军中有所担任。他们紧绷结实的肌肉挥舞出的俐落的动作,英俊的脸庞因用力使线条更显粗矿刚强,更别提腿间那处迷人风景了,浓密卷曲的阴毛从肚脐延伸至鼠蹊,包围着傲人的阳具和膨大的卵泡,不知是不是贴身肉搏的关系,两个人竟都有些许的勃起,两条阴茎在半硬的状态下,不断的甩动,拍在自己与对方的大腿及下腹,发出啪啪作响的肉声,看得雪琪兴奋不已,她忍不住开始轻轻抚慰自己的蜜处。
两人的武功力气不相上下,打了许久,只见双方汗流浃背气喘嘘嘘还是没分出胜负,但是身上腿上都已经有些伤口,泌泌地渗着血水。这时,其中一人一跃而起,朝另一人的胸口飞踢而去,把他踢地撞向三呎之外的铁栏后重重落地。

踢人的男子又顺势向前奔出——又是一记飞踢式!当他双脚从半空中疾俐落下,就快欺近男子胸前时,地上的男子迅速一个翻身,同时将手中的铁鎚抛出,只见铁鎚回转飞向男子跨下,几次回旋后,鎚子的那一端竟狠狠敲中他的两颗睾丸!在半空中被命中卵蛋的男子哀嚎一声,整个人跟那柄铁鎚一起摔到地上,只是铁鎚落得比较快,当铁块的一端刚碰到地上时,男子紧接着落下,那膨大的阴囊正巧被朝天挺直的木柄狠狠插中!凌空落下的冲击,加上接连两次的睾丸撞击让他捧着卵在地上呻吟翻滚一会后,就昏厥过去了。
搏斗至此,情势急转直下,让雪琪看得极为过瘾。
另一名男子从地上缓缓爬起,捡了一把铁鎚,走到昏厥的男子身边蹲下。他把铁鎚举高,盯着他那两颗红肿浑圆、布满血丝的睾丸,经过许久还是迟迟无法下手。
  [  还犹豫什么……阉了他!]  雪琪在一旁急道。
过了一会,那男子放下铁鎚对雪琪大喊:[  要我动手………可以!但你不要忘了遵守自己的诺言!]  [  我说过了,就好像一山难容二虎,这个笼子里……同样也只能剩一个完整的男人。]
那男子听完,猛然举起铁鎚,手起鎚落,他竟然砸向自己的卵囊!
  他发出惨烈的哀嚎,原本蹲下而大开的双腿顿时夹紧,手捂着伤处在地上翻来滚去,痛不欲生,一会后鲜血慢慢从他夹紧的腿间流出,染遍整个下身。
  雪琪看得目瞪口呆,她没想到他竟会放弃当男人的机会,宁可自宫,也不愿阉了自己的弟兄袍泽。
  他哀嚎了好一阵子,终于喘着痛苦的气息,移开双手,缓缓打开双腿,只见左侧的阴囊一片血肉模糊,而他左大腿的根部除了鲜血还沾了些白黄软烂的糜肉,可见里面的一颗睾丸也已经碎裂,有些卵蛋的残块还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他再次举起铁鎚时早已痛得全身颤抖,但他想早点了结这一场炼狱般的恶梦,所以使尽全身的力量再度捶向自己仅存硕大的右睾!这次力量真的太大了,睾丸的残片直接伴随鲜血四溅而出。他痛得全身蜷曲在地上颤抖呻吟,嗷嗷直叫,已经没有力气翻滚了
这时晕倒的男子醒了过来,看见全身是血呻吟着得同伴,霎时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  你的兄弟决定阉了自己来成全你。可惜你没看到那一幕精采绝伦的自宫过程………]  雪琪柔声道,眼前画面给了她很大的震撼,是她绝对没有想到的:[  太精采了!…。真是太精采了…。!]
  [  你这个禽兽!!!]  他大骂雪琪,又心疼地抱住地上的同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
  男子虽然双蛋尽毁,但凭着强大的体魄和意志,竟然还吊着一口气,他气若游丝地说:[  我们聊过的不是吗?我在家乡已经有一妻一子……而你家一脉单传……你又尚未娶亲生子……你叫我怎么下得了手?
………我这么做是还存着一丝希望,若你和武将军能逃出去,记得到我家乡稍个口信给我妻子………叫她带着孩子改嫁………还有……我曾经希望有七八个孩子…你一定要连我的份一起生喔…………]
  [  不——!你不会死的!]  [  我已经不是男人了……又何必……苟延残喘………留在这世上呢?噢啊!]  他又是一声剧痛哀叫:[我要先走一步了…等会你把我的屌割了…那贱人就必须遵守她的诺言……]  他说完便咽了气,他抱着他的尸体放声痛哭,也想结束自己的生命,但一想到他临死前的托付又忍了下来。
林若菲最近心情很糟糕,国内发生的一系列暴乱事件令她心神不宁,敌军还未重新组织好,凤舞营便被派去镇压暴乱,在镇压的过程之中,她见到了国家当前荒谬的现实:国家强制推行女权主义,领导者和被领导者匆忙易位,却无法进行有效的管理,生产和生活秩序一片混乱。林若菲无父无母,从小在军队之中长大,又受国主知遇之恩,一直以报效国家为己任,但眼前的一幕幕让她不知自己是否该执行自己认为不利于国家的命令,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她开始消极怠战,结果却被国主发通令点名批评,林若菲索性递交辞书,国主便同意让她回家好好想想。
无法报效国家,林若菲在家坐卧不宁,想到对国家现状无能为力,她又是烦躁又是焦急。这日,她出门散心,一边心有思绪,一边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一座宅院前。她抬头一看,正是公主府,一阵莫名的悸动掠过她的心头,想到很久没见到雪琪公主,便信步走了进去。
“哟,是林将军,”太监小四迎了上来,“真不巧,公主现在不在府上呢!”
林若菲一愣,刚刚在庭院中她看到了雪琪的乘辇,暗忖莫非她步行出去了?
“来人,给林将军看茶。”
林若菲便坐了下来,接过茶慢慢品了起来。

密室之中,雪琪在一旁早已看得淫欲勃发,她急切地想要阉割男人,虽然刚才的一幕令她芳心之中对兄弟义气大为钦佩,但欲望一起,也顾不得什么诺言不诺言了。
  活下来的这个男子,实际上就是刘若菲在战场上邂逅的那员副将。雪琪一声令下,他被七手八脚地押出铁笼,双手被紧绑着吊在梁上,双腿还在半空中胡乱踢踹。雪琪为防他咬舌自尽还在他口中塞了布,阉割的乐趣之一,就是要享受被阉男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绝望挣扎,若人已死,阉割就沦为切割尸体一般,所以雪琪当然要活阉眼前这名精壮的汉子。
雪琪把男子升高,直到他的下体就在眼前。又用绳索把他的双脚分开绑在两张桌脚,他整个人呈现倒ㄚ字型,在半空中无助地扭动身躯,沉甸甸的阴囊和肥屌在腿岔处悬垂晃动。

雪琪一手套弄他的阴茎,一手揉捏他悬垂的硬睾,彷佛正把玩两粒珍贵的玉珠,雪琪的小手温润软嫩,男子无奈的勃起,圆厚的龟头竟翘得比雪琪的鼻子还高。
雪琪把脸贴紧男子的生殖器一阵摩娑,又闻到熟悉的男人腥膻,她陶醉一会,拿出一把短刀,从阴囊着中间笔直划下,那肥厚的囊袋于是被割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男子痛得呜噎直叫!
雪琪动手剥出两粒肥硕睾丸,血腥顿时扑鼻而来。她抚摸男子的大腿内侧,两粒血淋淋的睾丸,就这样上上下下阵阵浮动,彷若是两粒富有生命的肉实,看得雪琪忍不住用指头弹了其中一枚男卵,男子又是一阵扭动哀鸣。

平常睾丸再怎么被挤捏折磨,还是隔着一层阴囊,但如今直接凌虐赤裸的睾丸,哪怕只是轻轻一弹,也足够让男子痛不欲生!刚刚带给他快感的软嫩小手,虐待起男性生殖器来却又如此狠毒!
雪琪顽皮的小指头又用力弹了几下,男子已经叫到声嘶力竭了,只是被声音布蒙在喉间,听来却是另一番凄厉骇人。  雪琪一口含住两枚睾丸,顺势又朝他大腿内侧摸去,她感觉睾丸在他口中开始上下浮跳,如此新奇的感受让雪琪舍不得吐出那一对男性的果实,
她用舌头撩拨睾丸上的筋膜,感受血管的纠结起伏,和那一股呛人的脓腥……终于她光洁的贝齿狠狠咬在睾丸之中,可怜的偏将发出绝望的哀鸣,在抽搐中晕死过去。
喝完一杯茶,林若菲按捺不住,问小四道:“前些日子送来的礼物,公主还满意吧?”
“林将军真是用心了,公主喜欢得不得了。”小四公式化地答完以后,又忍不住道:“一开始还舍不得用,这不,终于忍不住了,开始好好享用了。”
林若菲心中的不安开始扩大,忙问:“公主何时回来?她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
小四自感刚刚多言,林若菲连问他几句,他只是笑着,一言不发。看着小四诡异的笑容,林若菲感到心中一片冰凉,急道:“快告诉我雪琪在哪?!”
小四道:“林小姐,请注意一下你的言辞。叫你一声将军,还是小四不忍驳了你的面子,若是再不知礼节,休怪小四送客……呀,呀,林将军这是干什么,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原来林若菲竟掏出短剑来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厅内剧变,府内的下人纷纷围了过来,护卫拿起武器对着林若菲,更已经有弓弩对准林若菲。
“林若菲,放下武器,这里可是公主府,你丢了官,莫非是命都不想要了?”
林若菲凛然道:“小女绝无它意,只想见雪琪公主一面,不得已出此下策。小四,赶紧领我过去,刀剑无眼,你可小心着点。”说着,她的短剑紧了紧,小四的脖子上顿时浮出一道血痕。
“好好,我这就带你过去,林将军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小四忙道,“你们都别过来,别过来!”

密室。
雪琪细细品味口中的新鲜发烫的男卵,感受那软中带硬,厚实浑圆的口感,她一想到这两粒就是眼前这强壮男子最宝贝的东西,曾有源源不绝的精液被它们制造出来,前一刻还在他跨下颤弹着,现在却已经在她红唇中滚动就不自觉兴奋起来,下体早已被蜜液沾湿。她使劲一咬,一颗蛋蛋爆掉了,听到喀喳一响的碎裂声,浓郁腥膻的蛋汁在齿颊间溢开,她嚼了几下才满足的吞下肚。
雪琪柔润的掌心夹住卵蛋碎片,将其研磨成完全的碎渣,混合进血液、精液当中。然后,雪琪轻启粉唇,靠在蛋皮上用力吮吸,将美味的蛋液一饮而尽。
“还有一个呢。”雪琪使劲一捏剩下的那个咬痕累累的蛋蛋,剧痛使偏将又醒转过来。但此时,他连一句叫骂都无力发出,只有在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不似人声的低鸣。

或许是受了眼前美少女折磨自己的影响,那偏将的肉杵不仅没有消退,反而变得更为雄伟,似乎是在向眼前的女孩子示威,又像是在向她效忠。
“看你还嚣张。”雪琪似乎有些气恼,伸出一只小嫩手使劲拍打红得发紫的龟头。男性的龟头何其敏感,平时若是被重击,立刻就会痛得萎靡下去。然而现在不光龟头被女孩不断虐打,连那男性的根本——两颗雄丸都一死一伤,那肉杵居然还在昂扬挺立,好像是在把握最后一丝男人的尊严。
雪琪的小脸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太用力,已经由浅粉色转为深绯色,明艳的脸庞格外动人。她白嫩的小手紧紧捏在男子一片血色的卵囊上,力度逐渐加大,用力之猛,甚至可以看到滑腻的雪肤上浮起一道可爱的静脉。然而在一双粉嫩的小手面前,男人的尊严又何等卑微。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粒饱受摧残的球球发出了一声脆响,偏将又昏死过去……

雪琪正沉浸在阉割的快感之中,突然门外传来激烈的敲门声,甚至都有要破门而入的势头。雪琪可爱地皱了皱眉,只得暂停手里的活,开门一看,林若菲架着小四在门口,后面还跟着一大堆护卫。
雪琪一双大眼珠咕噜噜一转,笑问道:“咦,这不是若菲妹妹吗?小四是没伺候好你吗?真是该死呀。”
林若菲往密室张望了一下,没看到什么,但她隐约闻到了一股血腥味,便小声道:“公主殿下,冒犯实乃迫不得已,但有急事,恳请公主与我单独一谈。”
“行,那去会客室吧。”
“不,就在这里就好,公主殿下。”
雪琪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随即又消失无踪,依然笑道:“好,你们都退下。”

林若菲待下人退散,便关好门,看着雪琪,心里焦急却不知如何开口。
雪琪见林若菲欲言又止的模样,心里顿时猜出个大概,便笑着说:“林妹妹,但说无妨。”
“殿下,那我就直说了,可否让我进密室里一看?”
雪琪一笑:“想不到林妹妹也喜欢这个,以后我们姐妹可以多多交流,请跟我来。”
林若菲随雪琪走了进来,越往里走,她越发闻到浓重的血腥味,过了一个屏风,但见一个壮男直直躺在地上,双目紧闭,胯下早已血肉模糊,林若菲定睛一看,认出他是那三个“礼物”之一,只是当初的威猛壮汉已丧失双卵,一命呜呼。
雪琪见林若菲先是一惊,但又无其他表情,便道:“林妹妹,继续随我来。”说着领着林若菲走进一间刑房,梁上吊着的正是那副将,双目紧闭,胯下同样血肉模糊。

“呀!”林若菲发出一声惊呼,又赶紧拿手捂住小嘴,她上前仔细查看,发现他似乎还活着,还有微弱的呼吸。
“林妹妹送的真是不错,这两人是男人中的男人。”雪琪一切都看在眼里,她不动声色,只是赞叹道。
“林若菲请公主赐还此人。”林若菲深吸一口气,道。
“咦,送人礼物,哪有退还的道理啊?国家民法第二十七条规定,赠与行为之后,物品的所有权只归被赠送者哦。”
“这人已经不是男人了,想必对公主也没什么用处了吧。林若菲很少求人,公主若把此人还给我,我必将感恩戴德,涌泉相报。”
“对我是没什么用处,但对你又有什么用呢,一个阉人?”
林若菲一时语塞。雪琪微笑道:“林妹妹,只要你好好说出实话,姐姐定当将此人给你,但若你有所隐瞒……这个人,可撑不了太久了哦。”

林若菲看了看那偏将,一咬贝齿,断断续续地将战场上的邂逅和盘托出。
“哇,”雪琪听完,夸张地大叫,“原来我们的冰山美人,也有情窦初开的时候啊。”
“哪有,公主莫要胡言,”林若菲的俏脸上飘过两朵红云,“只是他对我有恩,他对我手下留情,我也不能对他见死不救,只是这种仁义心理罢了,若要谈及那事,可是万万没有的。”
雪琪盯着处于娇羞加傲娇状态的林若菲,半天都没移开眼光,小嘴紧抿,若有所思,盯得林若菲心里一阵发毛,小声道:“公主?”
“嗯,”雪琪淡淡地挥了挥手,“带他走吧。”
林若菲忙道:“谢谢公主。”她将那偏将放下,小心为他穿上衣服,吃力地背了起来。雪琪在一旁只是默默看着,直到林若菲吃力地打开了门,娇小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野当中。

“这样也好,虽是打断了我的兴致,却也让我没有食言,让胜利者获得了自由,而且,我还有个更威猛的呢。”雪琪小声嘀咕着。她突然暗叹一声,将小小的身躯仰躺在床上,林若菲描绘的战场那一幕,和刚刚林若菲的身影不断闪过她的脑海,她不由低声问出了心中所思。这句话虽是放在同龄少女身上是再正常不过,但对于雪琪来说却实是令人匪夷所思,令人无法想象聪明绝顶、以阉割男人为乐的女儿国公主,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爱情,究竟是什么呢?”
密室里的一间屋内,武介正在忐忑不安,两个兄弟早上被带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令他在担忧的同时,又隐隐感到一丝恐惧。突然,房门被打开,雪琪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武介强自镇定,正要开口问那两个兄弟的下落,却见雪琪劈头问道:“喂,爱情是什么?!”

武介没有在雪琪那里呆多久。没过几天,女儿国国主紫韵听闻联军副主帅武介被囚禁在雪琪那里,便要女儿交出人来。
  雪琪听到这消息,眼泪差点都掉下来了,但是国主下的命令她也不敢违抗,她只好乖乖交出武介。
  当紫韵在殿堂上看到穿戴整齐的武介时,当场就被他阳刚英挺的外型给震摄住了,心想:好一个相貌堂堂,英挺魁武的名将!这等人才我一定要好好延揽。
  紫韵立刻下令将他带往宫中专门供各国使节留宿的豪华厢房,虽然门外有重兵看守,实为软禁,但这还是自被俘后,武介第一次重拾尊严,不再被当玩物看待。
他当然知道紫韵在想什么,她要他加入军队为女儿国效命,但武介并非叛国忘本之徒,二十万大军被女儿国以阉割酷刑诛杀,而他和同伴被无数女孩玩弄凌辱,其中两人也被女儿国公主活阉,这等深仇大恨,岂能说忘就忘!

武介已经想好对策,不直接回绝,打算先来个拖延战术,若有机会,甚至可以一刀砍下她的头颅。可是紫韵并不急着召见他,她让武介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还派遣貌若天人的宫女服侍起居,当然也少不了众多俊俏年轻的侍女听候差遣。
  武介从此过着仙境般的生活,唯有一点,他不碰身旁的任何一个宫女,毕竟息武之人戒之在色,于是只能苦苦压抑体内那股勃发难当的欲望。
  一天细雨微冷的晚上,武介正在浴室泡澡,突然一名宫女闯入。
  武介恼怒的说:[  我不是说过,我洗澡的时候不需要人服侍吗?]  宫女婉转地欠身回答:[  奴婢婉儿是第一次来服侍将军,并不知将军有此吩咐。]  [那其他人没告诉你吗?]  [  其他人……其他人都被国主杖打责罚,关进幽闭室反省思过。]

[  这……这是为什么?]  [  奴仆们的职责在于服侍主人起身,梳洗,着装,用餐,沐浴,宽衣,直到就寝。漏了任一个环节,都会受到责罚,严重甚至会被处死,]  宫女婉儿说着竟跪了下来:[  奴婢命不足惜,只是怕服侍不周,让将军贵体违和,所以……请将军允许奴婢服侍您沐浴吧。]  [  这…………]武介见眼前楚楚可怜的宫女也是无辜的一颗棋子,实在不忍心为难她,于是只好答应:[  好吧,那你就替我刷刷背,意思意思就好了。]  [  是,奴俾遵命。]  
婉儿拿起鬃刷绕到澡桶后方,开始为武介刷背。

她先用皂抹上武介那一片傲慢古铜的背肌,在用刷子轻轻刷着,温柔纤细的力道,让武介舒服地闭上眼睛。慢慢地,婉儿把手从背后绕向武介的胸前,一双站着皂沫滑腻纤白的手在他的胸肌上轻轻按摩,指尖还不时撩过他黝黑的乳头,武介原本还不以为意,但当她手指开始针对乳头挑弄起来时,武介的阳具在水中猛然硬挺,他抓住婉儿的手回头喝道:[你干嘛!]  他和婉儿的脸贴得是如此近,使他轻易就嗅到婉儿如兰的气息,只见婉儿一张清丽的容颜因雾气而显得绯红迷蒙,一双秋水似的翦瞳还漾着惧怕,他顿时心中一悸,直觉想要占有眼前这名绝色佳人。

武介一把抱住婉儿,隔着薄纱他感觉到婉儿丰胸纤腰的玲珑曲线,和年轻女孩散发出的清香气息。而自己那根庞然硬物则紧紧抵着婉儿平坦的小腹——这时他再也把持不住了,他猛然从澡桶站起,也不遮掩那勃起胀红的阴茎,婉儿看了那巨物一眼,羞赧地撇过头去,

他抱着婉儿扑倒在地,澡桶也顺势倾倒,桶中的水就这样浸湿婉儿全身,那薄纱瞬间转为透明,两个小兔子和私处一览无遗,武介看得性欲贲张,直接私开婉儿的衣服裙子,正当他要将阳具插入婉儿的下腹时,他听见婉儿嘤嘤啜泣,他这才惊觉,婉儿从头到尾都没有抵抗,只是像一具美丽的玩偶任他摆弄。

他停下一切狂暴的动作,缓缓问道:[  是紫韵派你来的?]  婉儿点点头,一滴晶莹的泪从粉脸滑过。
  武介立刻起身,裹上袍子。
  婉儿边哭边说:[  将军您别走,奴婢因为还是处子,所以有些害怕,绝对没有任何一丝的不愿意……奴婢身分低微,能成为将军的人是奴婢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不等她说完武介便朝门外走去,不一会儿他就挑了两大桶热水进来。
  [  你先把身子洗一洗再说。]  武介把一包衣物扔下便转身出去了。

他坐到床上,心里却不由得想起雪琪公主来。诚然,几个月来的凌辱和兄弟的死伤令他愤恨,但同时雪琪的娇俏和顽皮又给这个在军营长大、从未谈过恋爱的将军留下了深刻地印象。武介很有些茫然,他一边命令自己不去想那个似天使又似恶魔的公主,一边脑海里又不断勾勒出雪琪娇小的身躯。
他尚未消退的欲望重新雄起,脑子里一会是雪琪殴打男性器官,一会又是雪琪为男性气息所陶醉。“她其实是个好女孩呢。”武介轻叹道,握住了下边的昂扬。

另一边,婉儿开始宽衣沐浴,她的胴体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形成一种奇幻的美感,只是心中却是忐忑不安,她实在害怕武介那粗长硬挺的男茎,更害怕无法向国主复命而难逃一死,国主近日就为国家的困境而怒气冲天,若是不能复命恐怕她真的会香消玉殒。
极其漫长的洗澡过后,婉儿身着素衣,披着长发走到武介房中。
武介还是穿着那袭半湿的浴袍,端坐在床沿。
  [  将军,奴婢洗完澡了…………]  婉儿低头说完便开始宽衣解带。
  [  慢着!]  武介从床沿站起交给她一个白布包着的东西。
婉儿一打开,一阵浓腥呛鼻的味道袭来,只见白布中是一条绣花罗帕,罗帕上沾着乳白黏滑的液体。婉儿虽是未经人道的处子,但以她的聪明伶俐,当下便知那是男人的精液,于是她当场感激地盈盈下拜:[  多谢将军成全。]

隔日午后,婉儿服侍皇妃赵姬午休后,便在门外与其他婢女聊天,她把那天晚上的经过说了一遍,说武介是如何的俊朗健硕,是如何的体恤下人,心肠是如何的好……几个少不经世的女子还叽叽喳喳讨论武介雄硕的阳具。
婉儿害羞的说:[  你们知道吗?他的那话儿……足足有六七寸长……都快比我的手腕粗了………]  
[  哇……。那不是成了根擀面棍了!]  其中一名婢女打趣道,逗的几个女孩婆娑乱颤,婉儿听得是又羞又好笑,伸出粉拳捶打起女伴来。几个姑娘嬉闹了一会,话题却又转移到女儿国当前的形势上。

目前女儿国形势相当不利,国内男性就不必说了,连大多数女性也纷纷表示不解和排斥紫韵政府;而国外形势就更加严峻了,凤舞营一役没出三个月,大陆上竟组建了反女儿国联盟,女儿国面临着大军压境的局面,军心不稳,就连凤舞营内部也有了不和谐的声音,很多女兵过了虐待男人的新鲜劲,女儿家的善良和柔顺又重新回归,她们不愿意再与男性对抗,逼得紫韵不得不以严格督军,即便如此很多军团也从将领到士兵密谋反水,有的军团串通反女儿国联盟,以不敌被虏的形式直接投入了对方的怀抱。内外交困,新生的女儿国政权可谓风雨飘摇。
“要我说,这劳什子女儿国真不如原来呢,”一个直率的侍女说道,“原来咱姐妹们的地位虽然低了一点,但好歹有男人宠着爱着,哪像现在啊……”
话音未落,旁边的侍女忙捂住她的嘴:“这话可说不得呢!”
那个侍女甩开她的手:“我就要说!反正他都已经那样了,我活不活也无所谓了……”她的眼圈有些红了起来。

大家都有些沉默。国家原本为男性掌控,现在改为女性掌权,但女性却空有地位而没有生产和管理应有的知识和技能,只能以武力相压。那个人是她未婚夫,因为提出不同见解而被掌权的女人生生毁掉了命根子。
“真的是这样呢,国主的政策太草率了,这么多年来性别的刻板印象怎么可能一时改变。”一个看起来颇为知性的女孩说道。
“我喜欢被他宠着的感觉,希望他千万不要出事。”一个侍女低声祈祷着。
“我们有一个男孩可以依赖,还有一些小小的特权,这样多好啊,干吗非要搞得高高在上。”
“看到那些男人被欺压的样子,一开始还得意洋洋,现在只感到好悲哀。”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倾诉着这些日子来的困惑,已经完全不顾传到别人耳朵里了。
但这些话语字字分明,全传到赵姬耳中。

赵姬原本是个小家碧玉般的女孩,知书达理。在一次巡游中她被国君看中,欲纳为妃子,或许是她毫无心机的心性,让她受到身为王后的紫韵的欺压,紫韵甚至派人对赵姬进行暴力威胁,“教训”她的隐私部位。赵姬在痛羞交加中萌生了对于紫韵的恨意,但女儿家的隐晦之处又怎能对外人道,只得忍气吞声。紫韵由此变本加厉,多次派人凌辱赵姬,每次过后几天赵姬都又羞又痛,难以入眠。赵姬是个相当有感染力的女孩,任何人和她相处一段时间后都会喜欢上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她本人也从不知仇恨是何滋味,但对于紫韵,她却有了恨之入骨的感觉。

赵姬被册封为妃子后,还没进行正式典礼,国君就暴毙,紫韵上台。上台后的紫韵没工夫整治赵姬,赵姬却逐渐萌生了报复的心理。几个月来,她一边发展人脉圈,一边打探风声,国内外的交困现状让她暗暗窃喜,侍女们的抵抗心理更加让她坚定了组织反抗紫韵政权的想法。
同时,侍女口中的武介也让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赵姬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拉拢对象,同时她特别想见见这个传说中的天下第一猛男。册封完的那天,皇宫里的嬷嬷教给她好多伺候男人的知识,这些以往让她听到一个字都会小脸通红的知识,似乎让这个16岁的女孩一夜之间性启蒙了。皇帝暴毙后,她更是常常在夜晚思考那种事究竟是怎样的感觉,想着想着,她的小手就会做一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夜深时分,赵姬鼓起勇气,打扮成婉儿的模样,摸黑来到武介的房间,岂料武介正在床上,敞开衣裤,一边回想前晚婉儿美丽的身躯和清丽的脸庞,一边自慰着。雪琪可爱而残忍的模样也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二者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仿佛雪琪变成了婉儿献上了青春的胴体,又仿佛婉儿变成了雪琪踢踩他的下体,令他痛不欲生。
忽然,他感到有人闯入房中,忙大喝一声:[  谁!]  赵姬立刻弯身下拜:[  婉儿该死,惊醒将军。]  [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武介边说边整理自己的衣衫,赵姬不由瞄向武介的双腿间,在黑暗之中隐约可见一包高耸隆起之物,心中不禁又惊又喜。她心中暗暗给自己加了一把劲,用柔柔的声线小声说道:
[上次承蒙将军体恤,不破婉儿的处子之身,婉儿心中甚为感激,对将军极为倾慕,认定自己是将军的人了,今晚来服侍将军,是婉儿自己心甘情愿的,绝没有人指使。]  武介毕竟还是个年轻壮盛的男子,刚才在床上幻想手淫,现在幻想成真了,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渴望,于是他把赵姬拉入床帷中,开始翻云覆雨。

武介在幽暗中竟没发现那是赵姬假扮,一半是因为他忙于发泄,一半则是因为与婉儿只一面之缘,并不太清楚婉儿的长相,二人本就年龄相若、身段相仿,透露着满满的柔顺气息。只是苦了赵姬,毫无前戏的进入令这个毫无经验的女孩痛苦不堪,却又不敢大声呼痛,只得默默忍受。

只是武介也是头一次,毫无章法和技巧,只如打桩一样狠狠锤打着身下柔嫩的胴体。赵姬痛到极致,神志似乎都恍惚了,只感觉那幽谧之处传来一阵阵难以言状的痛楚,过往那噩梦般的经历,自己所珍藏的部位被无情蹂躏的一幕幕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女孩默默地忍受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赵姬逐渐有了一种异样的体验。每次男儿冲刺进去,仿若过往被狠狠抽打私处,那种女孩子的矜持和自尊被无情撕碎的感觉,伴随着青春期女孩对性的懵懂,配合着胸部被抓捏的阵阵痛楚,混沌的大脑中逐渐竟被兴奋所占领,女孩脑海中燃起被侵犯的渴望,渐渐配合起身上的狂野男子,对自己的娇躯进行一次次的蹂躏和征伐。

赵姬初次体会到身为女人的痛快,而武介在历经一连串的被异性折磨之后,总算又找回一丝男性尊严。他又从未接触女人,于是今晚做得特别起劲,他们俩整整交欢了两个时辰,武介射了三次精华,而赵姬在无意识中早不知几度攀上高峰,两人浑身汗湿,下身布满黏腻的体液,床帷中一片腥膻湿热,春色满溢。

赵姬的“初夜后遗症”持续了好几天,期间武介好生照料,赵姬性格保守、知足,本就想跟武介共度余生,这几天武介的悉心伺候令她非常欣喜,整颗心都恋上了他,而武介也非常喜欢这个又清秀又温婉的女孩。雪琪虽然本性不坏,但总归有些公主病,眼前的女孩真给了他一种邻家妹妹的感觉。
之后,赵姬便常常来找武介,武介也知道她并非当初的婉儿,但两人情意相投,武介自然不会戳破,武介只当她是宫中某个宫女,直到赵姬跟他说出了计划夺权一事,他才惊觉这女孩看似柔弱,内心竟然隐藏着这么大的野心和仇恨。

话说那被雪琪生吞睾丸的副将晕死之后,醒来已过了三天,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整齐的厢房中。他环顾四周后忡怔了一会,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赶紧往自己下体一看,原本饱满的阴囊塌陷了下去,上边还有羊肠线缝合的痕迹…………原来一切都不是噩梦,而是真实上演的惨剧!他难以接受残酷的现实,一时间只能两眼发直像个木头人一般。
这时有人打开门进来,那男子缓缓抬头一看,只觉得那人甚为眼熟,方才想起几个月前的凤舞营一役,就是眼前这个女孩把自己带走,献给公主,让他和他的兄弟又经历了一连串的惨事。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  男子终于发出声音说话。

[  你整整昏睡三日,终于醒啦。我是凤舞营主帅林若菲,我的手下在寻城的时候发现你被丢在树丛间,你的……伤势…很重,医生可是费了一番苦心才把你的命救回来,]  林若菲向前走了几步来到男子面前,她的脸上带着一丝女孩子特有的潮红,但那副将完全没注意到:[  至于发生了什么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  说完忍不住朝他裤裆看了一眼。

[  你这卑鄙小人………和雪琪狼狈为奸………若不是你……]  男子注意到林若菲的视线,不由羞恼,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她,他一拳挥向林若菲的下颚,但下体传来一阵剧痛,只得收手。
[  你最好识相点!没了卵,你根本就不是男人了!]  林若菲陡然变色,她上前轻声地说:[  如果你还想留下你那根东西,最好给我乖一点,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阉奴……听到没?!]  林若菲说完便一巴掌打在男子脸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  来人啊!把他给我看好!]林若菲转身离去,心里颇有些愤愤不平:“可恶,我可是救了你呢!”
  男子望着林若菲离去的背影,也没心情继续检查自己的下体了。他的眼角流下一行泪,从今天起,他就要成为一个任她玩弄的阉奴。
  后来他有了个名字,林若菲管他叫伟寺,是取其身材伟硕,实为阉寺之意。

而伟寺被雪琪阉去睾丸后,外表上的变化其实不大,他还是一样地身材雄硕,相貌英挺,跟一般宫中从小就去势的宦官不一样,那些宦官举止多半扭拧作态。但他的内心却有极为巨大的转变,当他在将军府醒来的第一天,他还是内心充满愤怒,兄弟舍弃了男儿的身体保住了他一条命,他临死前强烈的不甘每每令他悲愤。他一心想着为兄弟报仇,但随着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他从愤怒转为悲哀,到最后,一颗心几乎已死,彷如行尸走肉一般。

也许正如林若菲所说,他已经不是男人,当然也失去原先那份属于男人的刚强与尊严,现在的他,只求忍辱偷生,过一天算一天。特别是他不断回想起这个女将军与自己在战场上的一面之缘,她恬淡的身影还让他第一次产生了怦然心动的感觉,也正因此,当时虽是两军对垒,他并未对她下狠手。只是时过境迁,如今他已是她的“阉奴”,那丝情愫只能是胎死腹中。

林若菲过了多日也并没有再见伟寺。她异常烦闷,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统领现在的军队,但是现在不论是国主还是昔日的同僚,都没人再理过她。也是,这样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孤女,又能怎样呢?林若菲感到一阵彻骨的悲哀。再加上女儿国当前的形势,都让她夜不能寐。而再次见到伟寺,他却已失去男性象征,让她在极度悲哀和无奈中萌生了虐待他的欲望。只是话真的出了口,女孩却感到一片迷茫,难以想象自己成为一个女王的场景,然而闲置在家,又如何能不想他呢?

这晚,林若菲支开房门内外所有侍卫奴仆,令人把伟寺带到她偌大的寝室。伟寺失魂落魄地走进来,却见林若菲正站在书柜前,随意地翻阅着。屋内燃着三四盆熊熊炭火,把屋内烘得如仲夏般炙热,林若菲简单地穿着一件兜肚和一件素裙。一般兜肚都是喜庆的红色,然而眼前女孩的兜肚却是淡雅的白色,虽然如玉般的手臂和小腹都暴露在外,却毫无诱惑感,反而让一种脱俗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不禁想起了印在他脑海里初次见面的场景:

伟寺怔怔的看着。屋内略过炎热,不一会儿,两人身上微微出汗,整个寝室弥漫一股属于男孩和女孩混合起来的麝香。林若菲轻轻咳了一声,拿着一本书坐到书桌前,对伟寺道:“阉奴,爬过来。”
伟寺脸色涨红。他身上没有任何刑具的限制,但犹豫了一会,他还是双膝跪地,向这个梦中般的女孩子爬过去。仰视着眼前的娇颜,他感到脑中一阵眩晕。
“男儿膝下有黄金,看来,你还真是个不男不女的阉奴。”林若菲出言嘲讽道。她伸出左脚,道:“给我捏捏脚吧,阉奴。”

在林若菲看来,伺候别人捏脚是一种莫大的羞辱。然而,她并不了解一个16岁美少女的玉足的魅力。伟寺看着眼前被白袜勾勒出娇俏曲线的小脚,距离如此之近,他能嗅闻到可爱的棉袜所散发的气味。虽然林若菲昨天刚洗过,袜子也是刚刚换的,但青春期的女孩子,新陈代谢极为旺盛,因而气味可是相当浓重。看着那玲珑曲线,闻着美少女玉足的味道,一种奇异的欲望从伟寺腹中升起。

“是,主人。”他颤抖着伸出手,脱下林若菲朴素而纯白的棉袜,顿时,仿若软玉一样的小脚呈现在他的眼前。虽然作为征战沙场的将军,但足部皮肤仍是白嫩无比。伟寺小心翼翼地触摸上去,滑腻而微凉,那绝妙的触感令他浑身都颤动起来。伟寺轻轻按摩着,像是捧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

粗大而温柔的手指在脚上滑动,林若菲感到意想不到的舒服,她舒服地眯上了眼睛。忽然,她感觉到一阵瘙痒,睁眼一看,却见跪在脚下的男人竟把脸贴在自己的脚上,伸出舌头来舔舐着。她忙试图抽回小脚,却被男人牢牢抓住。伟寺抬起头来,露出了乞求的目光。林若菲一怔,道:“还真是贱啊。”

客观来说,林若菲脚上的气味还真挺浓厚的,毕竟她正处在发育的黄金阶段,胸部开始微微隆起,稚嫩的弧线逐渐形成,雌性激素的作用让她开始散发出一种幼女和女人之间,那种青春女孩特有的气息。但这种气味却成了伟寺的催情剂,他尽情舔舐着女孩嫩嫩的小脚,从脚趾到脚踝,不落下一点散发着异香的肌肤,直到两只小脚都布满了他晶莹的津液。

林若菲抽出玉足,轻轻踢着伟寺健硕的身体,他的身体如此刚强,以至于让轻轻踢上去都让她粉嫩的小脚微微作痛。林若菲突然萌生了他身体究竟是怎样的问号,便令他全身脱光。顿时,宽厚的胸膛,结实成块的腹肌,黝黑挺立的乳头,充满男子气息的身体暴露在这个好奇宝宝面前。

林若菲是如此纯净,以至于当她看到如花岗岩雕琢的完美男性躯体时,芳心完全不知所措。最让她惊异的是那条巨蟒。伟寺还是能正常勃起,只是勃起的速度较慢,但当他粗长的阴茎完全勃发的时候,

还是一样地傲人,血管盘曲纠结,爬满胀红的茎身,肥厚多汁如鲜荔般的龟tou酱紫怒张,可惜底下的囊袋塌了下去,但对应之下更显他的阳具硕大惊人。
在梦幻少女面前赤身裸体,伟寺觉得自己的阴茎已经硬的跟石头一样了,然而他却并没有过分举动,只是任由林若菲施为。林若菲扬起小手,扇在他英朗的脸颊上。随后如同不过瘾一般,抬起小脚猛扇伟寺,直到那张俊脸红肿起来。接着,那双调皮的玉足又蹬在伟寺的胸腹之上。强壮的肌肉反弹的力道,让林若菲秀丽的眉毛微微蹙起。她扫了一眼那根粗壮的巨蟒,熟练地一脚踩下。

“啊!”两声轻哼同时响起,伟寺是因为敏感处被女孩子踩到的巨大刺激,而林若菲因为从未踩过赤裸的肉柱,那肉柱跳起来给了她前所未有的体验。
“哼,都是阉奴了,还逞什么强。”女孩用柔柔的声线嘀咕着,脚下毫不留情,重重践踏着伟寺的男性性征。她知道裸露出的龟头特别敏感,就用脚趾扒开包皮,用脚后跟狠狠踩踏红肿不堪的龟头。“连两颗卵蛋都没了,你的蛋蛋呢?”女孩轻笑道。

伟寺想起他所没有的雄性果实——男人最宝贝的两粒睾丸,他心中一阵酸楚,自己依旧强壮有什么用?留着一根屌有什么用?还不是阉奴一个!
奇怪的是,当他一想到自己被阉为奴,任人凌虐踢玩时,他那原本因被女孩有技巧的重踩而垂软的阴茎又勃发硬挺起来,他感觉到一股无以名状的兴奋,那种兴奋是带着满足愉悦和痛苦羞辱的矛盾感受,是他被雪琪虐玩之后第一次有的快感,他的阴茎竟勃起到比以前还要坚硬粗巨,

而命根上传来的剧烈痛楚也渐渐转为酥麻,最后两人都陷入了情欲的疯狂漩涡之中,女孩红着俏脸,气息急促,却毫不放弃地踩踏男孩的命根,而伟寺也在被心仪女孩的玉足踩踏所带来的痛苦与爽快之中射出他被憋了许久的精液,只是那精液明显没有以前白浊,但还是一样炙热,一样腥膻。

林若菲看了心中又好气又好笑:〔你喜欢被人凌辱是吗?好,我成全你!〕她从墙上取下一根籐鞭,开始抽打伟寺状硕的身体,狠狠鞭挞伟寺浑身结实的肌肉,他疼得满地爬滚,哀嚎求饶,但一根巨屌始终是硬挺的。在女孩手臂一片炫白的幻影中,伟寺硕壮的肌肉出现了一条条鞭痕,女孩还时不时撩过伟寺的下体,有好几下根本就直直抽中伟寺的阴茎,特别有一下,辫梢正抽在裸露出的马眼上,痛得伟寺捧着下体,身体缩成一团,林若菲就从背后把脚踢进伟寺的腿间,在阴囊处无情地捣弄,虽然没能挤压到他的卵,但阴囊毕竟是敏感脆弱的蛋皮,何况里边似乎还有些残留的蛋液和蛋渣,怎堪女孩玉腿的如此折磨,伟寺只能哀嚎,呻吟,嗷嗷直叫。

林若菲又是鞭打又是踢弄,搞得伟寺肉棒涨红到极点,龟头紫得吓人,似乎又即将到达巅峰。这时,林若菲换了一记狠招,她缓缓转动脚踝,重重碾踩起肉棒来,伟寺的阴茎在地板上痛苦地扭动,虽然依旧坚硬,却被柔柔的小脚折磨得如坠地狱。林若菲用力碾压着,好像要把它踩成肉泥一样,她挑衅地看着伟寺,道:“再硬气啊,阉奴?”

肉棒被女孩这样踩踏,伟寺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剧痛淹没了他,使得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却见林若菲将右脚正正地踩在男人的命根子上,她的左腿甚至离开了地面,将一个少女全身的重量压在那根可怜的鸡鸡上。伟寺从来没想到阴茎被女孩全力踩踏是如此可怕的事情,他被俘至今,最怕的无疑是女孩子踩或捏他的蛋蛋,那种蛋蛋完全被女孩掌握在手心里的感觉,令人既痛得要死,又怕得要命。

至于被踢蛋蛋,那是一种痛爽交加的事情,一方面踢的话只是剧痛只有一会,不像被小手或者小脚压榨一样持续痛得令人无法呼吸,也不像膝顶一样一下就爬不起来,那种女孩随时都会踢起玉腿的状态下,能让人产生一种无力、恐惧而又隐隐期待之感;另一方面,女孩子踢裆实在是一种雅致优美的动作,亭亭玉立的少女撩起纤嫩的玉腿,能给人极大的视觉享受。至于肉柱被虐,他觉得那可以忍受,而且又没有危险,在女孩子力道轻的情况下还能帮他发泄欲望,有时他真是盼望女孩能把蛋蛋的注意转移到鸡鸡上来。

然而这次,他感受到了蛋蛋被压榨一般的窒息感,然而蛋蛋终究会被踩爆,女孩们一般不敢太大力,这次鸡鸡被尽情踩踏,伟寺真是觉得女孩要把这祸根踩扁了一般。他只感觉鸡鸡似乎融化在女孩的脚下,肉一丝丝地被抽离出去,那嫩嫩的小脚是如此狠毒,仿佛一定要把脚下的东西踩进坚硬的地板里一样。

伟寺吃力地睁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扭曲了的面容,但隐隐似乎能看到那张不食人间烟火一样的清颜。他感觉自己像是那天史葛一样,在她的脚下承受一个纯净女孩的责罚。
…………
“舒服吗?”少女轻叹道。她在心中对眼前的壮汉表达了歉意:“抱歉,为了国家我只能这样了,如果是在别的地方,作为补偿,我可以帮你弄出来,但是军情紧急,所以……”女孩抿了抿小嘴,露出了困扰而委屈的神情。但是,她随即又想到眼前的这个人轻敌自大,秀美的蛾眉好看地皱了起来。

“身为一军统帅,傲慢自大,置全军安危于不顾,真的是不可原谅呢,这,就算是对你的惩罚吧!”女孩一边想着,一边松开捏住卵蛋的左手,右手抓起肉柱,早已定位好的右膝轰然砸下……
………
伟寺回想起林若菲惩罚史葛时的神情,回忆与眼前的影像逐渐融合在一起。史葛是因为轻敌大意而被女孩狠狠惩罚,那么自己呢?
林若菲继续狠力踩碾,然而她却突然发现,脚下的这个阉奴,这个男人,眼神变了,变得如大海一般深不见底,刘若菲被那大海一样的眼神吸引住了,小脚不由放轻了力度。

伟寺勉强喘了口气,缓缓开口,看样子是在用全身力气缓缓说道:“如果这能让你发泄一下,开心一点,那么,请继续吧。”
林若菲大大的眼眸瞬间湿润了。她是个淡淡的女孩,从小在军营长大,极少动情,几乎不记得自己哭泣过,然而这次,她晶莹的泪珠缓缓顺着脸颊滚落了下来。
“讨厌呢,人家又不是变态,才不要用这种方式发泄。”伴随着脸颊上泪水的增多,林若菲清冷的声音哽咽起来,不由令人萌生怜惜之心。她那单薄的身影看起来是如此的无助,看得伟寺心痛如绞,他硬撑着站起身来,伸出手臂将她搂入怀中。刘若菲不顾哭泣,连忙说道:“你,你别忙站起来。”

“啊,还让我跪着啊?”伟寺摸了摸头。
“讨厌呢你。”女孩破涕为笑,然而看到他满身的伤痕,双眼又蒙上一层水雾。她忙扶着伟寺坐下来,匆匆拿来医药箱,弯下腰,给伟寺包扎起伤痕累累的胸膛来。由于弯着腰,她可爱的胸前曲线尽情展露在伟寺面前,他甚至能看到蓝白色的小衣和那一抹小小的凹陷。
但他更关注的是女孩现在的神态,她是一边抽泣一边不停抹眼泪一边仔细地帮男人包扎,看得伟寺不禁笑出声来。女孩抬眼看了看他,嗔怪道:“不许笑,撕裂了伤口怎么办?”

这一督,女孩才发现那张俊脸有点肿,她忙拿棉签蘸了药酒,细心的抹在伟寺的脸上。这下,两人的脸庞近在咫尺,伟寺甚至能感觉到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喷吐在他的脸上。他转过脸来,仔细地看着女孩专注的大眼睛,倾注着自己压抑许久的感情。
“哎呀,不要看我,要谈恋爱以后谈啊,快先把你的伤处理好,不然容易感染的。”女孩急忙说道,她原本因焦急和懊悔而苍白的脸上显现出一丝红晕。
“噢噢。”伟寺听话地转回了头,不过他的心里可是被话中“谈恋爱”三个字惊了一下。她真的这么说了么?不会是失言吧?就算是失言也是真心话吧?
伟寺的心里直敲鼓,林若菲则继续处理着伤口。二人低头沉默了一会,她又说道:“不过在这之前,你先得养好伤,然后,我会接受你的任何惩罚。”
“什么什么惩罚啊,你是女生嘛,你能给我包伤口就足够了。”
“不行,”女孩严肃起来,配合她清冷的声线,真有种女神的感觉,“这段时间我太任性了,即使是女孩子也不能对男友这么任性。更何况犯了错误,要接受惩罚才能避免再犯。你如果不舍得的话,我可以自己来。”

伟寺心里砰砰直跳,他刚才好像又听到“男友”这个词,这莫非是指他自己?
不过这个女孩还真是骨子里透着理性和认真。不得不说这种女孩真是非常难得,她不会胡搅蛮缠,而喜欢站在客观角度思考问题。当然这不代表他会妥协,毕竟他有着和这个女孩一样的军旅经历和心理,若是她真要伤害自己,那伟寺不介意以暴力制服暴力。
不过,惩罚会是什么惩罚呢?嗯,如果是以身相许倒是不错……伟寺幻想着。不过现在他的脑子比较乱,刚才林若菲言语之中好像两人是情侣一样,令他相当不解。话说,恋爱不是应该是“来电-追求-告白-在一起”的顺序吗?嗯,现在来电了,那就追求她吧!
刚下定决心,伟寺的眼光突然又黯淡了下去。自己都不是男人了,还谈什么恋爱啊,这不是害了人家姑娘么?他不由又心如死灰,好像在沙漠中看到一泓清泉,结果是海市蜃楼一样。突然,他又想起了刚才林若菲从背后用脚挤压他卵袋的感觉,不由心里一动,但他还不敢肯定,便没有吱声。

伟寺并没有对女孩告白一样的话语作出回应,林若菲似乎也不以为意。她包扎完伟寺的腹肌,低头看向他的胯下。半软半硬的阴茎也是浮起了一道道鞭痕,当时林若菲抽打这里是狠上加狠,鞭痕重叠的部分甚至隐隐透着血色。最为敏感的马眼上还有一道血痕,只是那里还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林若菲心中怜惜不已,她深深埋下臻首,先是调皮地亲了一下马眼,然后和龟头来了一个深深的吻,随之逐渐舔舐茎身上的伤痕。
原本一直作痛的命根受到女孩温柔的抚慰,伟寺长长舒了一口气,暗叹女孩的心灵手巧,闭目享受起来。忽然,命根被一种异样的温暖所包裹,伟寺睁眼一看,只见女孩两只小手捧起那硕根,粉润的嘴唇努力将其纳入,同时用滑腻的小舌头不断撩拨着龟头前端。

林若菲的动作明显十分生涩,贝齿不时刮得他生疼,但那种全心全意服侍的心意却展露无疑。
伟寺深吸了一口气,这么美丽可爱的一个小女孩跪在自己面前细心地口交,而且还是自己心仪的女孩,他感觉自己随时都要喷发了。
这时,林若菲却吐出了伟寺的器官,微红着脸蛋继续为他上药。伟寺顿时不上不下,尴尬地说道:“若菲,那个……”
“你现在需要疗养,不宜泄露精华,”林若菲依然是那副淡淡的语气,但脸上的红晕却在飞快加深,“总之,很抱歉,刚才是我忍不住的,如果给你造成困扰了,请一并记在对我的惩罚上。”
伟寺只好苦笑,到这关头了不弄出来,这到底是对谁的惩罚啊。

林若菲细腻的手指帮他的肉棒涂好药,又翻出了底下的卵囊。卵囊几天前刚刚缝合,被割开的痕迹还依稀可见。除了略有些红肿外,卵囊上没有明显的血痕,林若菲强作平静,若无其事地帮他按摩了一会卵囊,便准备继续往下处理。突然,她的手停住了,少有表情的俏脸上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情。她继续抚摸着伟寺的卵囊,尤其在卵囊的一个小角落里反复地抚摸着。
林若菲又是惊喜又是害怕,她不断抚摸试图确认,但她虽然精于女子防身术,却对男性器官并不太了解,只好求助般地抬眼望去伟寺,却看到了他肯定的微笑。
“当时我记得那公主是狠捏了一下我的那颗球,然后我就晕过去了,”他的大手摸了摸女孩的头发,“我猜应该是那时候你来了吧,真是千钧一发啊。那天我不知你救了我,说你和雪琪狼狈为奸,一定是这句话惹你生气了吧,真是对不起。”

林若菲的大眼睛瞬间又泪珠涟涟,泪水比刚才还要迅猛地流了下来。但是她的脸上却露出了灿烂无比的笑容。
“什么嘛,明明是我没好意思跟你说才对,都是我的错,这都是什么嘛,”林若菲使劲把小脑袋往他的大手上靠,“哎呀哎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什么事都没有真是太好了,哎呀,简直像是童话一样。”
看着林若菲语无伦次的样子,伟寺也不禁流出了眼泪,不过这泪水跟以往不同,这是劫后重生一样的泪水。是啊,两个人一路走到现在,真是太不容易了。
“快快快,我要好好看看。”林若菲像是色女一样一把抓开伟寺的肉棒,捧起那看上去已经塌陷,但好像又有些凸起的卵囊。

女孩有些粗暴的动作让伟寺有点疼,不过喜悦已经完全冲淡了这些。他笑着说:“那颗球球躲在角落里不肯出来了,算是半缩进体内了,被你们这些女孩子打怕了。我之前也没好好检查,是刚才你从后面踢我的时候我才有感觉的。”
“哎呀,好险啊,我居然差点就把这最后的希望给弄没了!”林若菲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小小的酥胸,随后又乐不可支,开始用小手戳弄那颗隐藏的球球,“出来吧,小弟弟,姐姐保证不打你了,以后再也没有女孩子欺负你了。快出来吧!”
“你还姐姐呢,以前竟然还这么粗暴地对待弟弟,真是过分的姐姐,”伟寺调笑道,“现在又拿着当宝了,变化这么大啊,看来有没有这玩意真是太重要了。”

林若菲的小脸红了红,难得地吐了吐小舌头,说道:“不管有没有它,我原来就想照顾你一辈子的,本身这件事我也有责任。但是这毕竟还是大好事嘛,有了它一切都圆满了,可以跟你一起做第一次的事情,可以给你生一堆娃娃,那肯定不一样了嘛。”
伟寺的脑袋又开始晕了,他刚刚好像又听到很多“奇怪”的话,令他的大脑顿时当机:咦咦,说好的“来电-追求-告白-在一起”的顺序呢?这剧本不对啊!

武介寝殿内。
“小妍,你来了。”武介抬眼望见赵姬的倩影走进来,忙起身迎道。赵姬单名一个妍字,武介便以此称呼她。在她告知了自己的计划以后,二人便开始为推翻女儿国政权忙碌起来。
“嗯,哥哥,”赵姬关上门,自然地靠上武介的胸膛,“我刚从菀嫔那里回来,她也对我的暗示回应挺积极的呢,只是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行。”
武介笑了笑,在她耳边轻声道:“你招人喜欢,她们也对国家多有不满,自然不好拒绝,但万万不可全信,大多数权贵都是局势不明朗不会表态的,到时候她们能保持中立就万幸了。”
“嗯……”赵姬一边答应着,一边踮起脚尖轻轻舔了武介嘴唇一下。
武介也笑着亲了亲她的樱唇,道:“最值得信赖的还是那些被削职和压迫的男人,女生里边还是逃战被关押的女兵最为可靠。”他顿了顿又说道:“这几天我偷偷溜出去观察了一下,发现紫韵寝宫防守极为严密,恐不适合夜袭。等时机到了,我就好好安排一下战略部署。”

“嗯,谢谢哥哥,哥哥最棒了。”赵姬浅浅笑着,她的笑靥如同一朵含羞绽放的百合花,那种毫无掩饰毫无作假的笑容,足以令任何人萌生喜爱和亲近的念头。
“那你要怎么谢我啊?”武介紧了紧怀里的女孩,每次看到她毫无做作的可爱神情,他就完全抵挡不了心中的爱意。
“就是...这样...”赵姬仰起小脸,慢慢地与武介的嘴唇合二为一。都说女生喜欢亲亲,男生喜欢爱爱,但对于这对心理老成的小情侣来说,互相的亲昵和心灵的相通才是他们最迷恋的地方。他们做爱频率在减小,感情逐渐进入了平稳阶段,最经常做的就是亲吻或者拥抱,有时候一吻就是半个小时,或是依偎一个下午却很少说话,只是默默地感受彼此的存在和心意。
亲了好一会,赵姬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武介,她轻轻喘了口气,道:“有些累了呢。”
武介一笑,他张开嘴,将两人唇间的晶莹细线吞进口中,引得赵姬撒娇似的捶了捶他的胸膛。

二人温存了一会,武介正轻轻抚着女孩的秀发,赵姬却忽然问道:“对了,哥哥,昨晚婉儿来了吧?她几点走的啊?”
“哈?”这个问题把武介吓得心都凉了一半,他的动作瞬间僵住,额头上有一滴冷汗冒出,“她就来送了洗澡水,送完就走了,没怎么待啊。”
“哥哥,撒谎可不是好孩子哦。”赵姬的脸上挂起了小恶魔般的微笑。武介这才突然发现,自己的裆部不知何时有了一只白嫩的小手,而且正在逐渐加压…
“妍儿,什么时候学的这招啊,哈哈哈……”武介干笑道。他自是知道现在女儿国哪个女孩子不会这个,只是想转移话题。
“快点说婉儿跟你干了什么!”赵姬心中醋意飞过,小手突然加了力,牢牢地抓住了武介的命根子,武介几个月没被虐裆,再加上研儿突然发力,误打误撞将一颗蛋蛋挤在手心里,痛得他叫了一声。
这声痛叫把赵姬吓了一跳,她可是第一次抓男性的命根,下手也不知轻重,捏完才想起这里似乎无比脆弱。她唯恐伤到了情郎,忙松开小手,却也不敢揉它,只是怯怯地喊了声“哥哥”,便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一双充满了恐慌的大眼睛望向武介。
“我没事,妍儿宝贝。”武介最受不了赵姬纯真的神情,忙安慰道。女孩虽然下了狠劲,但就是那么一下,并没有继续往死里捏。他在原地蹦了几下,缓解了一下疼痛,便急着解释道:“婉儿就帮我搓了澡,我们没干别的。妍儿宝贝,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以后我就不让婉儿进来了,我保证。”
赵姬显然关注的是另一件事,她还是有点小迷糊的样子,还是怯怯地说道:“哥哥,那里,还疼吗?是不是,让女孩子揉揉,蛋蛋会舒服一点?”
“好多了已经,”武介摆了摆手,“小妍你不生我的气我就最舒服了。”
“嘻嘻,应该是哥哥不生我的气呢,”赵姬又露出那纯真到秒人的浅笑,她依在武介身上,轻声道,“哥哥永远是最最厉害的。”

武介心中洋溢起了满满的喜爱之情,这小丫头实在是善解人意,生怕他因为被弱小的女孩子制服而懊恼,所以说他是“最最厉害的”。
他搂住赵姬,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说道:“其实有这么个弱点也好呢,以免我欺负你。”
“妹妹让哥哥欺负也开心,”赵姬埋在他的怀里说,“哥哥,我刚刚是逗你的,嗯,可能还有点吃味吧,嘿嘿。我上午碰到婉儿,我们俩都已经达成共识了,要一起陪在你身边。正好我不太会照顾别人,就算学也太慢了,婉儿的性子比我还保守,而且又会照顾人,真是个难得的女孩呢,她一定能把你伺候得好好的。”
“呃....”武介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他心中自然对温柔体贴的婉儿也难以忘怀,只是因为有了可爱的妍儿才踌躇不已,现在两女兼得,他心情真是又惭愧又感激,好半天才说了一句:“谢谢你,妍儿宝贝。”
“我只希望有个能依靠终生的哥哥。”妍儿轻声道。
“我会永生永世守护你。”武介正声道。
“是守护我们,”赵姬浅笑道,“对了,还有雪琪公主殿下呢!”
“..........这你都知道。”武介差点给赵姬跪了……


次日,赵姬就领着婉儿走进武介的寝宫。
“大将军,我把您的侍女叫来侍寝了。”赵姬一进门就大声吆喝。武介闻言有些尴尬,便看向她身后的婉儿。
婉儿一脸的拘谨,任由赵姬牵进来,也不敢抬头。武介仔细打量着她,婉儿清丽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晕,两只小手紧张地搓着衣角。她依旧是穿着那身黑白相间的女仆连衣裙,纤美的腿上套着白色长筒袜,袜子刚过膝盖,而裙子也是到膝盖的长度,飘摇之中,那炫目的白嫩肌肤若隐若现。武介心里不由赞叹一声,上天居然能造出如此尤物,而自己居然还能得她青睐,真是三生有幸。
“还不好意思什么啊,”赵姬对婉儿道,“以后啊,你也不用回去伺候我了,就好好把这位爷伺候好就行了。”
婉儿一脸羞涩,忙道:“姐姐,这怎么行呢?我,我就偶尔来看一下……”她和赵姬虽为主仆,但赵姬更愿意跟她以姐妹相称。
“偶尔来一次,一次住一个月是吧?”赵姬笑道,引得婉儿叫了声“姐姐”就低头不语了。

“咳咳,那啥,妍儿,辛苦你了。”面对这情况,武介也不知该说什么。
“都是为了大将军您嘛,让您坐享齐人之福。”赵姬道。
武介有点不知所措,便凑近赵姬,想跟她亲昵亲昵,赵姬则脸色一变,躲开武介,道:“大将军莫非是想一龙戏二凤不成?”
“哪有,妍儿,看你说的。”武介实在不知女孩子的心思,她这是吃醋呢,还是说当着婉儿的面不好意思?
“好了大将军,小女子还有公务在身,不打扰您的雅兴了,婉儿,伺候好大将军,今晚就不用回来了。”赵姬面无表情地说完,转身就要走。
武介突然明白了,赵姬是认为今晚是属于他和婉儿的,她自己不应搀和。嗯,对嘛,这才是那个冰雪伶俐的妍儿。他赶忙上前一步,拉住赵姬的手。
“大将军还有何贵干?”
武介扳过她的身体,认真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今天就别出去谈了,搞得我们好像在欺负你一样。”
赵姬挣扎不过,也软化了一些:“没事啦哥哥,时间紧张,这两天我想赶紧把人际都确定好,我觉得那个林若菲是个很好的拉拢对象呢。”

“林若菲?”武介想了一下,记起来她是以前凤舞营的主帅,不过他可不知道她和自己的兄弟已经好上了,“那你一定要小心,我看那个林若菲虽是被撸了官职,但似乎并不着道。”
“嗯,我会注意的,”赵姬微微一笑,随即小声道,“我跟你说,婉儿的身材老好了,那皮肤嫩的,简直跟婴儿一样,一点都不像侍女,我同为女孩子都喜欢得要死,你有了她,就偷着乐吧你。”
武介笑道:“我有了你,就已经乐得晚上睡不着觉了。”
赵姬撇了撇嘴:“就会说好听的。好了,别让婉儿等这么久,还有,人家还不到14岁呢,记得温柔一点哦。我走啦。”
武介点了点头,伸头想亲她一下作为吻别,结果赵姬脸色一变,小手“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裤裆上,虽然力道不大,却足以打得鸡鸡生疼,还稍微打到了一点蛋蛋,武介顿时就老实了。
赵姬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去。武介当着婉儿的面,又不好摸下边,只能蛋疼地站在那里,心想妍儿不会是上瘾了吧,养成这习惯可不太美妙啊。

二人站了一会,婉儿始终羞涩不已,低着头搓着衣角。武介待下边稍微好了一些,便开口道:“别站着了,坐吧。”
婉儿的小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耳根,支支吾吾地叫了一声“将军”,便小心翼翼地往里屋走去。
武介有些莫名其妙,待看到婉儿走到床边,战战兢兢地开始解衣服时,才恍然大悟:“哎,我是叫你坐下,不是那个做。你呀,怎么比我还心急,这还大白天的呢!”
婉儿闻听此言,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顿时如释重负,羞道:“人家才没有心急呢,是你使坏。”
“好,好,是我错了,那坐吧。”
刚说完,武介才发觉又口误,婉儿也抬眼看着他,二人目光相接,不由都笑出声来,尴尬的气氛倒是因此烟消云散了。

二人便对坐在桌子旁边,开始谈天说地。这一聊不要紧,把武介吓了一跳。原本以为婉儿是一个侍女,而且年龄也小,懂得的无非就是怎样伺候人,但是聊天之中,婉儿展现的知识面实在令他大吃一惊,无论是诗书风雅,还是国事经济,与她交谈起来都毫不费劲,甚至有时候婉儿的独到见解会让武介赞叹不已。
武介一问才得知,婉儿虽然家境贫寒,但与其他穷孩子不同,她对知识涵养有着莫名的渴望,经常趁干活之余跑到书堂外边偷听,这就为她打下了一点底子。而她十岁时当了赵姬的贴身侍女,赵姬看她是可塑之才,便开始系统教她琴棋书画。婉儿虽然性格内敛,但脑子丝毫不比赵姬差,这三年多时间里她可谓大有长进,尤其是下棋天分相当高,棋艺进步神速,她的老师赵姬早已是她的手下败将了。
武介听完,不由大喜过望,心里对婉儿真是喜欢得不得了。他忙拿出棋盘棋子,迫不及待地要与婉儿对弈,婉儿也欣然执子先行。二人真是棋逢对手,一边谈天说地,一边尽情在棋盘上驰骋,房间里不时传来男子豪爽的笑声和女孩子的娇嗔声,真可谓其乐融融。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武介发现婉儿开始心神不宁,频频走错棋,言语上也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他以为是婉儿想回妍儿处,便问道:“怎么了,婉儿,担心你姐姐吗?要不然我送你回去?”
婉儿的脸又红了起来:“没有啦,将军。姐姐也都说过了,今晚不必回了。”
“哦,”武介心里明了个大概,“那真是再好不过,我还真舍不得你走呢。”
婉儿的脸蛋红得像朝霞一样了,但她还是鼓起勇气,道:“将军,我们,我们不下了吧?改日吧,日后再下好不好?”
“呃,好。”武介放下棋子,开始收拾棋盘。婉儿言语中的“改日吧”“日后再下”令他有点心潮澎湃,不过他随即暗骂自己混蛋,人家女孩子这么纯净,根本不是这种意思的。

“将军,我,我帮你洗澡吧。”婉儿准备好洗澡水,红着脸对武介道。虽然已经婉儿已经多次帮武介洗过澡,但这次的气氛明显不同。
“你也没洗呢,你先洗吧。”武介摆摆手。
“我伺候完将军洗完之后再洗。”
“那怎么行呢,我洗完了多脏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先洗吧。”
“那,那要不,我们一起……”
最后两个字已经杳不可闻了,不过武介看她的姿态也知道说的是什么了。他不由暗暗苦笑,自己今晚居然是被女孩子逆推的。
“这盆大,两个人也不挤,那就一起洗吧。”武介也不再推让,开始宽衣解带。
“嗯。”婉儿蚊鸣一声,也慢慢开始脱长筒白袜,之后是黑白相间的侍女服。

武介脱得快,扑通一声进了澡盆,看着婉儿道:“那个,不介意我看的话,我就不回避了哈。”
“请务必不要回避。”婉儿忙道,说完脸上又是潮红一片。
武介嘿嘿一笑,细细欣赏起眼前的美人入浴图。他心里可是相当好奇,能让妍儿都赞不绝口的身体,究竟是怎样的呢?
可爱的白袜脱下,一双晶莹剔透的小脚展现在武介眼前,但是武介根本没时间欣赏这双玉足,接下来,浑圆的双肩、纤柔的腰肢、滑腻的大腿随着侍女服的褪下一一展现出来,强烈的信息刺激几乎令武介难以呼吸。但是婉儿的动作还在继续,粉红色的肚兜解下,一对盈盈一握的嫩乳跳了出来。其实那对小兔子比妍儿的还要小一圈,脱下肚兜时没有什么蹦跳的动作,但这种突然的暴露实在令武介产生一种,那对小兔子是跳出来之感。
还来不及觊觎那纯粉色的乳晕和那幼嫩得不像话的乳蒂,婉儿的亵裤已经缓缓褪下。这下,武介的呼吸完全停滞了。或许是还没有发育,也或许是个人体质原因,婉儿的桃花源几乎寸草未生。武介细细盯着婉儿女孩子的隐秘部位,那里白皙细嫩之极,看上去好像泛着一层光晕一样。

“这真的是人间之物吗?”武介如入天境,不由看呆了。
婉儿见武介两眼直直地盯着她的两腿之间,饶是她愿意让他看,也不禁羞不可耐。她用小手挡住了,娇嗔道:“不要看了,将军,先洗澡啦!”
“呃,抱歉,冒犯了。”武介回过神来,忙低下头,同时也更加坚定了决心。
“将军,我帮你搓澡。”婉儿像往常一样拿起澡巾,与以往不同的是,这次的范围要大得多,她细细搓过武介一块块坚硬的肌肉,只是到了那胯下巨物时,婉儿才停了下来,她实在不太敢看那巨物,大眼睛却又忍不住去瞄。
“这里我自己洗吧,你也不知道怎么洗。”武介忙道。
“嗯,”婉儿轻声应道,“那,将军帮我洗吧。”
“好,我帮你洗。”这是个好差事,武介轻柔地擦洗着婉儿泛着牛奶般光泽的冰肌玉肤,他用力极轻,生怕弄疼了这吹弹得破的肌肤。当洗到了胸前和双腿之间时,他也默契地选择了跳过。
然后,二人默默地洗起了自己被对方跳过的部位……

一起洗澡的气氛虽然暧昧但也令人难熬。洗完澡后,浑身舒泰的武介躺在床上,他的怀中是几乎要缩成一团的婉儿。武介看着怀里那张红扑扑的脸蛋,感受着那身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心中真是舒畅无比。他吹灭了灯,紧了紧怀中的女孩,道:“睡吧,婉儿,晚安。”
“嗯,晚安,将军。”婉儿的娇躯明显放松了一些。
美人在怀,武介却心无旁骛,他呼吸平稳,正要睡着的时候,却隐约听见婉儿叫了声“将军”,便清醒过来。他摸了摸女孩的秀发,道:“怎么了,婉儿?”
婉儿将小脑袋往他怀里钻了钻,羞声道:“姐姐,让我来给你侍寝的。”
“是啊,这不就是侍寝嘛,”武介笑道,“像抱着一个柔软的大枕头一样,真舒服。”
“将军~”婉儿不依地摇了摇身子。
“嗯嗯,婉儿,我知道的,但是我们今后还有好多时间呢,不急于现在。”
婉儿沉默了一会,武介以为她有些接受不了,正要出言劝解,却听婉儿幽幽道:“将军的心意,婉儿在先前沐浴时也猜到了八九分。将军说以后时日还多,那婉儿便放心了。”

武介放下心来,他忍不住亲了下婉儿的小脸,他暗叹身边的女孩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善解人意呢?
婉儿轻笑了一下,继续说道:“其实婉儿对那种事也很害怕呢,为什么恋人之间一定要做那种事呢?就这样抱抱也蛮舒服呀!不过呀,婉儿知道男人都有占有欲,所以呢,婉儿也愿意做那种事情。因为婉儿的身子本来是将军的嘛,婉儿的什么都是将军的。”
听着怀中女孩的宣言,武介真是又欢喜又惭愧,他不禁说道:“婉儿,我真不知道我有什么资格得到你这样的垂青。我只是个俘虏,什么也给不了你,你这么年轻,这么美,性子这么好,也有才华,何苦找我这样的呢?”
“将军只是虎落平阳,要不了多久就能重新翻身,”婉儿的语气里充满了对武介的信心,“而且美貌对女孩子来说往往是灾祸,尤其像我这样出身贫寒的女孩。我可能现在还小,姐姐也护着我,但要不了多久,很多人就会觊觎上我,到那时,指不定有什么下场呢!”
武介有些哑口无言,自己身边的女孩都个个那么聪慧,婉儿这么小的年纪,竟然能看得这么深,虽说人人都知自古红颜多薄命,可若真是红颜,谁还管薄不薄命呢,只当它是资本啊。
婉儿接着道:“将军有些妄自菲薄了,像将军这样的大英雄,是婉儿配不上你才对。将军恐怕是……”
婉儿突然不说了,武介笑着说出了她的话:“是啊,被你们这帮小姑娘成天虐来虐去,哪还有点自尊啊。”
“女儿国,真是变态呢。”婉儿轻声道。她沉默了一会,又说道:“将军,我可不可以问你个问题啊?”
“但说无妨。”武介心里有了点不祥的预感。
“被女孩子打那里,到底是什么感觉啊?除了痛得满地打滚,是不是还有,奇怪的快感什么的?”

“咳咳,”武介哀叹一声,这特么到底是个什么国家啊,妍儿被感染了,连婉儿这种女孩也被感染了,他决定尽量从科学方面引导婉儿的青春期疑问,嗯对,这属于青春期疑问,是很正常的,自己应该像父亲对女儿一样进行引导,“每个人都有性别自豪和性别自卑,性别自豪是出于自豪心理,这个不多做解释,性别自卑呢,则是因为每个人只有一个性别,无法得到另一个性别。正所谓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性别自卑的根源往往就在于得不到。而外生殖器是既重要且易识别的性别标志,于是很多人就把性别自卑发泄在外生殖器上,尤其是让异性进行粗暴对待,以此来满足性别自卑心理和对异性的崇拜心理,但是……”
“哥哥,我要听被女孩子打那里的感觉。”婉儿打断了武介的长篇大论,连称呼都变了。
“婉儿乖,今天太晚了,睡觉吧,晚安。”
“哥哥,哥哥,我想知道那里被女孩子打的感觉。”
“太晚了,睡吧,乖啊。”
“哥哥,哥哥……”
“呼——呼——”
“哥哥,别装睡呀,要不然我打一下你那里试试吧?姐姐临走之前是不是就打你那里了?或者捏一下也行?但是捏的话该捏哪里啊,看别的女孩子捏,好像是捏那根大肉棒后边啊?哥哥,我可不可以看一下你那里是什么样子?我保证不动好不好?哥哥,哥哥……”

第二天日上三竿,武介才悠悠地醒了过来。很久没睡得这么酣畅了,看看窗外明媚的阳光,他不由为现在的生活感到庆幸。不过他的左臂似乎没知觉了,武介转头一看,原来婉儿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他的胳膊当枕头,睡颜相当安详,看着婉儿透着稚气的娇颜,武介心中洋溢起了满满的爱意,要是那只小手能老实点就更好了——他无奈地发现,自己的裆间正有一只玉手放在那里。大概是睡梦中无意的吧,他想。
或许是察觉到爱人的目光,婉儿的眼睛也缓缓睁开了。醒后第一眼就看到武介在盯着她看,婉儿有些不好意思。
“早安,将军。”细柔的声线从她唇中飘出。
“不早啦,”武介笑道,“你看看外头,都快中午了吧。”
婉儿本来还有些惺忪的美目瞬间就睁大了:“哇哇,怎么这么晚了啊?完了完了,姐姐肯定要急死了……”
她边说边急匆匆地找衣服,正要从被窝里出来,她突然有些害羞地说:“将军,可不可以先出去?”
武介一愣,这小妮子也挺有意思,昨天洗澡时还那么大胆呢!不过他还是依言穿好衣服,走出了寝室。

一进客厅,武介就看到赵姬正呆站在一幅画前,忙叫道:“妍儿,怎么不叫我啊?”
“你醒啦,”赵姬转过身来,“婉儿呢?”
“她也起来了,在穿衣服呢。”
“婉儿还好吧?”赵姬的眼珠滴溜溜转了一圈,露出一丝笑意。
“挺好的。”武介走到赵姬面前,直直地看着她。刚刚她转身的时候,武介看到她的眼睛上好像有泪光。
“干嘛?”赵姬把脸转了过去,不看他。
“你也好吧?”武介轻叹道。这个女孩也真是的,明明自己会伤心,还把别的女孩推到他的怀里。
“我有什么好不好的,”赵姬背过身去,继续看那幅画,“怎么样,婉儿的身子够棒吧?我没说错吧?”
“嗯,是,像天使一样。”回想起昨晚的绮丽,武介还是赞叹不已。
“何止像天使一样啊,简直比天使还要纯粹,”赵姬撇了撇嘴,“以前只有我一个人能看,现在便宜你了。”

“你这语气,好像跟婉儿是同性恋一样。”武介笑道。
“我倒是想呢,可是婉儿从那天起就魂不守舍的,小姑娘不懂事,被你迷得魂都没了,只好便宜你了。”
武介沉默了一会,正要开口,房门开了,婉儿穿戴整齐走了出来。她第一眼就看到了赵姬,顿时花容失色,惊道:“姐姐!”
“嗯,婉儿,还好吧?那坏蛋没欺负你吧?”
“没,没有,”婉儿低下了头,“将军待我很好,很、很温柔。”
武介在一旁插嘴道:“我昨天才知道婉儿这么优秀,我们下了一天的棋呢!我喜欢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她呢?”
“哦,看来你们真是郎情妾意啊,真是绝配呀。”
武介顿时哑口无言。从昨天起赵姬就一直不太正常,好歹临走的时候拉了回来,赵姬叫了他一声“哥哥”,但今天早晨更加严重了,两人之间就像是陌生人一般,赵姬说话不冷不热,令他心里非常难受。

“姐姐……”婉儿也察觉了赵姬的不对劲,她与赵姬虽以姐妹相称,心里却知道赵姬对自己恩德极大,因而把赵姬当作恩人看待,敬畏不已,故也不敢多言。
客厅里一时之间充满了尴尬氛围。过了一会,婉儿轻声道:“姐姐,那我先回去了?”
“你们再呆着吧,我先回去了。”赵姬转身要走,却被武介一把拉住,婉儿见状,忙匆匆离去。
赵姬挣脱不过,回身道:“你拉着我干唔……”
武介不多言,直接吻上了赵姬的樱唇,赵姬的身体逐渐也软了下来。武介抱着她,向这具柔软的身体里尽情地倾注着感情。
良久,赵姬才挣脱开来,她红着脸嗔道:“这么用力干嘛,欲求不满啊你。”
武介笑道:“在妍儿面前我永远都是欲求不满。妍儿宝贝,怎么一天不见,连我这个哥哥都不认了?”
赵姬忸怩了一下,娇声道:“哥哥……”
“哎。”武介应道,这声哥哥让他感觉浑身的毛孔都舒张了,不禁心中暗叹:就是这个味。婉儿也叫过他哥哥,但她的声音太软,不像赵姬,一声哥哥里透着满满的撒娇之意。

二人亲昵地拥在一起,恢复了以往的温馨气氛。过了一会,赵姬突然吃吃笑道:“哥哥,你昨晚怎么没要了婉儿啊?”
“咦,妍儿宝贝怎么知道的?”
“哼,婉儿走得一蹦一跳的,哪像是初夜过后的样子啊。要不是看出来了,你以为我会让你亲啊。”
“就凭这个就能看出来吗?”
“对呀,我都是过来人了,还能不知道那感觉,”赵姬白了他一眼,“那么可爱的一个小天使,你居然能忍得住?”
“瞧你说的,婉儿还小,怎么能对她做这种事。再说了,好像我是个大色狼,见到女孩子就失去理智一样。”
“哼,也不知道是谁以为是婉儿来了,抓到床上就开始做,把人家弄得好几天都下不了床。”赵姬冷笑道。
“呃……”武介一时语塞,“我那时候不是还是初哥儿嘛,不懂事,弄痛了妍儿宝贝,现在想想真是太粗暴了。”
“对,那时候没女人,有女人就上,现在有女人了,再来一个也不急着了,开始享受过程了。”

喂喂,太过分了啊,再说的话小心我亲你。”武介闻听此言冷汗都下来了,赵姬还真说对了一点,他确实是有着慢慢享用婉儿的想法。当然他嘴上肯定不能承认,只好运用无赖手段蒙混过去。
赵姬脸蛋一红,果然不再说了。
“妍儿宝贝,婉儿确实是个很好的女孩,但我永远会记得,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你给我的。你可能是在担心我得到你以后心意就变淡了,但是我告诉你,妍儿,你永远我心中第一个女孩,我永远都会珍惜你,一如既往。这一点,任何时候都不会改变。”
赵姬在他说的时候紧紧抱着他,小耳朵竖起来认真听着。听完以后她抬起脸来,露出了招牌式的纯真笑容:“哥哥,好肉麻,好像在封我为正妻一样呢。”
武介笑了笑:“什么正妻不正妻的,我不太喜欢把妻子都分等级,不过我心中你一定是最大的。”
“嗯,我也不喜欢呢,一点都不尊重女生,”赵姬点点头,“我和婉儿情同姐妹,我们俩之间就无所谓了,就是我和那个雪琪要是吵起来你一定要护着我。”

“……”武介又哑火了。他到现在也不知该怎么处理雪琪的事,每次想到她,就会想到那些蛋疼的经历。
“哥哥,雪琪可是我们的大客户呀,于公于私都要去见她,”赵姬道,“放心好啦,我向你打保票,她绝对不会再想阉你了。”
听到“阉”这个字,武介只感觉下面一紧,脸色也不自觉地紧了起来。
赵姬见状调皮地一笑,踮起脚来,在他耳边轻声道:“哥哥,昨天我打你那里,还疼不疼啊?”
“不疼了,妍儿宝贝。”赵姬轻柔的声音飘进武介的耳朵,由于靠得很近,他感觉自己被少女气息所笼罩,妍儿呼出的热气和清新的体味令他有点迷糊。
“哦,那疼了多久呀?”
“真疼的话也就一会吧,之后就好多了。”武介沉醉在妍儿的亲昵之中。
“具体说一下嘛,到底是怎么疼的啊?我应该是打到你那根棒棒上了吧,打到棒棒上也很痛吗?”
“妍儿,干嘛问这些啊?”虽然妍儿的气息令他意醉神迷,但这个问题还是令武介非常尴尬。

“我想知道怎么对付男人嘛,如果遇到危险,比如说色狼什么的,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很痛呢?”
“哦,这样啊,说的也是呢,”武介瞬间进入了讲解模式,“妍儿,记住了,打前边那根棒棒虽然也很疼,但疼只是那么一下,真要让他疼得死去活来,那就一定要攻击后边两个卵蛋。卵蛋要是挨实了,就算没死也能掉半条命。”
“这么厉害呀,”赵姬有些惊讶地说,“那怎样攻击蛋蛋最好呢?”
“方法很多呀,拳打,抓捏,用脚踢踩,还用膝盖顶都可以,要根据实际情况采用。用脚踢肯定是最方便的,但是要说狠的话,还是用手捏和用膝盖顶最厉害了,因为蛋蛋无路可逃,只能被你们女孩子随便虐玩,直到爆掉。”
“哇”,赵姬的眼睛似乎都变成了星星状,“那哥哥,蛋蛋爆掉是什么感觉呢?总觉得很棒的样子啊。”
赵姬着迷的样子吓了武介一跳,以前就听说女生都有捏爆男友蛋蛋的想法,当时他还不置可否,现在一看似乎此言不虚啊。他忙说道:“妍儿宝贝,蛋蛋可是男人的命根子,你可千万别对我下手啊。"

“妍儿不会弄爆哥哥的蛋蛋啊……”武介刚松了一口气,赵姬的下句话又让他心提到了嗓子眼:“爆掉了以后就不能玩了,我还要经常拿它练习呢!”
“妍儿宝贝,你饶了我吧,我的小弟弟可不经打啊。”
“哥哥好小气,明明很好玩呀,”赵姬嘟起了嘴,“不会爆掉的,就是玩玩嘛,妍儿也让哥哥打我下边,总行了吧,还有胸,胸也让哥哥打。”
武介忙摆手道:“算了吧,我可舍不得。”他脑海里浮现起了妍儿粉嫩的胸乳和耻部,若是踢打上去……他赶紧摇摇头,断绝自己的想象。
“你还舍不得呢,不知道是谁那么粗鲁,把人家弄得好几天都下不了床。”
“妍儿,我都悔恨欲绝了,你就别老提这事了吧。”武介挠了挠头。
“那这事就这么定了,”赵姬笑道,“好啦,不跟你聊了,今天还要跑业务呢。那个林若菲,昨天跟她说了好久也攻不下来,今天还要继续搞她。”
“那个林若菲,好像对国主忠诚得很,实在不行就算了吧,死缠烂打还容易引起事端。”武介皱了皱眉。

“我也知道啊,但是她原先在凤舞营威望很高的样子呢。今天再试试吧,再不行就算了,我也不想看那张脸了,说了半天那货一点表情都没有。”
武介点了点头,又小声道:“我跟你说,好像女儿国都城这里已经有渗透了,我试试能不能跟他们联系上,要是能联系上的话就能里应外合。”
赵姬十分惊喜,道:“真的?那太好了。对啦,你别忘了找找雪琪哦,这可是个绝对的大客户呢,我找的人加起来也不一定有她大,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给哥哥啦。”
武介沉默了一下,道:“妍儿,咱们打个商量怎么样?”
赵姬嘻嘻一笑:“只要不是不找雪琪,什么商量妍儿都答应。”
武介的一张俊脸顿时变成了苦瓜:“好妍儿,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就这件事,实在是让我很难做啊,雪琪那个小魔女呃……”
他说着竟连话也说不出了,只是拼命地弯下腰,脸上表情扭曲到了极致,他的两手死死捂着裆部,但那里早已有一双白嫩的小手紧紧握住。那双小手抓捏得是如此之紧,以至于可以清晰地看到武介巨硕性器的外形,只是现在那硕大的性器已经被女孩子牢牢掌控了。武介痛到了极点,脑子里变得一片空白,只剩下蛋蛋传来的滔天的痛楚。

赵姬笑嘻嘻地用力握着,看着壮硕的男子在她面前痛得连腰都弯下了,她十分新奇。她还不太清楚男性的器官到底有多脆弱,以为女孩子劲小,得全力狠抓才能弄痛男生。也幸亏她是把整个外生殖器一起握住,不然对武介来说更是折磨。赵姬尽情地体会着捏男人命根子的感觉,过了好一会,她感觉小手有些酸了,才意犹未尽地说:“哥哥,答不答应啊?说话啊?”
武介此时意识都快模糊了,由于被长时间抓住蛋蛋,他的小腹都已经痛得麻木,浑身肌肉都僵硬了起来,瞳孔由于剧痛产生了放大的现象。他隐约听见了赵姬的问话,但是他连一个点头的动作都做不出来,更不要说说话了。赵姬这才发现不对,连忙松开小手,在下体被释放的那一瞬间,武介瘫坐在了地上。
“哥哥,哥哥你怎么样啊……哥哥……”赵姬抱住武介,使劲摇着他的身体,看着武介的样子,赵姬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本红润的娇颜已经吓得雪白一片。她不断地摇着武介,生怕自己就这样一不小心毁掉了刚刚寻觅到的幸福(性福)。
武介慢慢睁开眼,勉强道:“别摇了,骨头都要散架了。”
看到武介没事,赵姬的泪珠终于滚落下来:“呜呜,太好了,哥哥,都是妍儿不好,哥哥你不要讨厌妍儿,妍儿也是有苦衷。那个雪琪是紫韵的女儿,妍儿才不喜欢她,但是又不得不让哥哥去见她……呜呜……哥哥,不要讨厌妍儿……”
武介一边点头,一边帮她抹眼泪。他的下体虽然还是疼得要死,而且还有很强的呕吐感,但总算是从妍儿的玉手心里逃了出来,而且说实话,这种疼痛在被俘之后还算是轻的了,很多女孩子玩到兴起,对这么巨硕的雄性性器爱不释手,经常是往死里虐待,昏死什么的实乃家常便饭。因此对于蛋蛋的疼痛,他也逐渐有了些忍耐力。


许久,赵姬的抽泣声才渐渐停歇。她抬起小脸,不好意思地笑道:“对不起啊哥哥,让你看到这样的我了。”
武介搂紧了怀里的女孩:“说什么呢,不管怎样的妍儿,我都一样喜欢。你呀,好像是习惯了脸上总是那么灿烂,若是以后有什么心事,在我面前一定要说出来,不要隐瞒什么,因为我们是彼此的另一半啊。”
“呀,好肉麻啊哥哥,”赵姬咯咯笑道,“不过说出来真的好多了呢,这下你可以放心大胆地找雪琪了。”
武介的面部表情有些抽搐,心中大喊:能不能不要一边说着“放心大胆地找雪琪”,一边把大腿压到我胯间啊!虽然女孩子的大腿很嫩滑很诱惑,但我的小兄弟刚刚被你狠抓啊,稍微动一下还是很痛的哎!
赵姬似乎注意到他的表情,道:“哥哥,下边还疼吗?”她把身体亲昵地贴紧了武介,大腿又往上顶了顶,这下真的顶到武介的痛处了,武介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惨呼一声:故意的吧,你一定是故意的!

不过他表面上还是一副淡定的模样,沉声道:“好多了,妍儿宝贝别担心了。”
“嗯嗯,”赵姬撒娇一样扭动着她的娇躯,顺便带着大腿在武介胯间乱顶,“哥哥~要不要拿出来看一下?”
武介一边苦苦忍受着女友的折磨,一边平静地回应:“啊,不用了吧,妍儿宝贝。”他隐约感觉到裆下似乎有些蠢蠢欲动,把他吓了一跳,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有感觉啊,他的脑子顿时有些当机了。
赵姬嘻嘻一笑,她本来也就是调戏情郎一下,若真是亮出真家伙,非把她吓跑不可。这样的女孩虽然喜欢把有些色色的话挂到嘴边,但内心却是极为羞怯的。不说别的,二人虽然做过多次,但一直可都是最传统的体位。不过,她的撒娇模式还在继续,柔软的身体继续在武介身上扭来扭去。若是在平时,武介可是很喜欢女友的撒娇模式的,但就现在来看,那条大腿不断在男人的要害处顶撞,而那该死的祸根一边痛着,一边在女孩的撞击下竟然开始抬头了,这姿势不对啊教练!
但那祸根并不听从主人的意愿,它以不可阻挡之势缓缓膨胀起来。赵姬正在撒娇模式中乐不可支,这时突然感觉出那条大腿有些异样,好像被什么硬东西阻挡住了。她顿时小脸羞得通红,忙要起身,却被武介一把拉住。

“哥哥,这,这是怎么回事呀。”赵姬的小脸上满是羞涩和诧异,每次超越接吻的亲热都是由武介主动的,这时候她就一反亲吻拥抱时的积极,都是像小绵羊一样躺着,任由武介施为。这次她误打误撞(编者按:还特么真是误打误撞)挑起了情郎的兴趣,令她觉得无比害羞。
“妍儿宝贝,像刚才那样,不要停,”武介的鼻孔中开始冒粗气,他有些野蛮地拉下赵姬的身体,“快,妍儿,像刚才那样。”
赵姬的脸蛋红得都要冒烟了,她鼓起勇气,试探着用刚才那条大腿顶了一下武介的胯间。这一下,武介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对,继续,使劲一点。”
赵姬便用力顶住武介的胯下,顶得武介闷哼一声,虽然赵姬由于跪着,大腿不可能像站着那样发力,力道要小得多,但对于刚刚受到折磨的命根来说还是痛得他浑身发抖,当然,这是痛爽交加的事情。
感受到情郎的反应,赵姬的小嘴里发出一声细鸣,开口道:“哥哥,这样不痛吗?”但是她的身体并没有停止,继续这类似于腿交一样的动作。她一边运动着大腿,一边感受着武介的裆部,感受着每次大腿顶压上去那坏家伙都会颤抖,体会着布料之下男性象征的刚强与脆弱。

二人在这粗暴的腿交中逐渐陷入情欲漩涡。女孩渐渐摸索到窍门,每一次顶上大腿,都会啪的一声闷响,把男人的巨大肉杵顶上去。而男人的肉杵,从龟头到根部,都会在这一过程中被女孩的玉腿迅速撩过,但还不及细细享受女孩子的大腿摩擦带来的快感,女孩就顶到了男性器官的尽头——包裹着两颗雄丸的卵囊,这时就会让男人在痛苦中尽情地感受女孩大腿的魅力,尤其有时候女孩会正正地把一颗睾丸顶到胯骨上,后边是坚硬的骨头,睾丸只好与柔软的大腿发生最亲密的碰撞,从而被女孩充分地挤压变形。女孩的大腿不似膝盖那般坚硬,在这一挤压的过程中,那睾丸被缓缓地压榨,好像精液也被缓缓挤了出来一样。男人则完全沉醉在这温柔的虐蛋当中,他紧紧抱住女孩的身体,双腿尽力分开,配合着女孩对自己阳物一次又一次的蹂躏,每次短暂的痛爽之后,女孩抽回大腿,男人都会双目通红,对下次的蹂躏简直期待至极。而女孩的双颊也像是涂了胭脂一样,吐气如兰,在男人的阳物上尽情地释放着青春的活力和专属于女孩子的元气。

那一声声阳物与女孩大腿之间产生的闷响之中,武介逐渐攀上情欲高峰。他用力抱住赵姬,低声嘶吼着,而赵姬的大腿有些酸了,觉察到武介快要喷发,她忙咬住红唇,使劲把大腿往武介的胯下顶,最后一下她无比精准地击中了武介的右睾,这下那狠劲十足的大腿真的把武介的精液顶了出来,武介闷哼着在裤裆中喷泄了出来,赵姬一边继续顶着,一边清楚地感受到那喷发的力度,武介的裤裆瞬间就润湿了,房间里顿时充满了男人的精液味。
二人都瘫软在地,时间在沉默中默默流逝。过了许久,武介才苦笑一声,摸了摸怀中女孩的头,道:“抱歉啊,妍儿,让你看到我的这一面。”
赵姬也差不多恢复了过来,也幸亏还隔着一层裤子,不然她非暴走不可。她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道:“咦,哥哥,这句话怎么感觉好熟悉啊?”
武介一愣,随即想起赵姬刚刚也说了类似的话,二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默契地笑容。赵姬把头埋在他怀里,笑道:“那我就用哥哥刚才的话回应吧。在妍儿面前,哥哥有什么心事也一定要说出来,不要隐瞒什么,因为我们是彼此的另一半呀。”
“呃,虽然真的很肉麻,但是很高兴哦,妍儿宝贝。”武介摸摸脑门,世间没有什么事物比女孩的告白更美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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