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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阿英 《小旦和阿英都是转载的 本人作品马老师的小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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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10 05:43:0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罗薇女士在电话里询问我又给她搜集一些民间故事没有,因为现在民间文学的出版和整理都非常得费力甚至是举步维艰;搞文学创作和研究的已经越来越吃力了!
       我对她说,彻底改变一下思路吧,民间故事就在我们的身边,不要把眼睛还继续盯在那些早已经被人们所知的所谓‘传说’当中去,重新审视这个社会的土壤里,早已经衍生出许许多多新鲜的民间故事了。
       罗薇女士还特意跟我介绍了阿英的情况------
      下了渡船,阿英就在罗薇女士的带领下坐上了一辆出租车,罗薇女士的家在武昌市区的洪山小区,出租车在小区的门前停下,阿英这时早已经眼花缭乱,她不知道该往哪看,高楼一座连一座,大街一条挨着一条;汽车一辆接着一辆;人群更是密密麻麻数也数不清.......阿英从小就一直生活在大山里,偶尔出去也就是去过一些大一些的集市,早就听说武汉和重庆成都以及宜宾都是非常大的城市,她却一次都没来过。
       罗薇女士的家是在三号楼的二单元三楼,由于罗薇女士出差,家里原来的保姆放假,丈夫听说爱人回来,也特意回来得很早,罗薇女士拉着阿英指着门口站着的一位戴着眼镜、衣冠楚楚、个子挺高的清瘦男人说这就是她的老公,一个在市文联工作的知识分子,名字叫吕柯;让阿英以后就叫他姐夫;回身罗薇女士对着丈夫拉着阿英说:“老吕,这是我从我去的那个地方领来的,叫阿英,是一个文学爱好者,我这次把她领来,一个是让她跟着我在文学写作学习班里好好学习一下文学知识,一个是让她就在咱们家给我当一个帮手,原来的那个孙姐就告诉她不用回来了,临走是不是已经把她的工资结清了,老吕,你就告诉她一声吧,好好解释一下。”
       丈夫吕柯非常为难地说:“这样不好吧,没什么原因就把人家给辞了,这个我说不出口,等人回来了再说吧!”
       在阿英的眼里,罗薇姐姐的家就像一个客厅,也让她觉得眼花缭乱,屋子多、门多、拖鞋都是软毛红色的,鞋尖处还镶嵌着两只老虎眼睛,就像一个小孩玩具或者是枕头。
       阿英被罗薇女士领进了一间里屋,让她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换一身她给她找出来的一身浅灰色的套装,对着镜子阿英看看自己,穿上罗薇姐姐给她找出来的衣服,觉得自己被这么一打扮,也像一个城里人。
      晚饭是罗薇姐姐领着她在外面吃的,姐夫吕柯虽然话语很少,但却是一个热情的人,阿英在罗薇姐姐和姐夫吕柯之间衡量一下,觉得就凭罗薇姐姐的容貌和气质还应该找一个比这个吕柯更好的一个男人。  
      晚上,在家里收拾了一下,罗薇女士对阿英说:“走吧,我就领着你去我的那个文学写作学习班去看看,这些天是我外出搜集民间文学素材,学习班是另一个老师在讲课,这次我回来了,一些个课就得由我来讲了。你呢,就跟着这个学习班学习一下,看看能不能听懂,然后回到家里我再给你辅导!”
      由于刚刚来到这个大城市,阿英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被罗薇女士牵着领着走,无论罗薇女士跟她说什么,她都像鸭子听雷一样,木呆呆地说明白也不明白,说不明白也有一点点明白;因为她还没有从自己一来到这个城市里的那种眼花缭乱中缓过来。
      在学习班里,罗薇女士把她安排在靠在墙边的一个空位子上坐下,罗薇女士只是跟讲课的那个老师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说阿英是她从三峡那地方领来的,就让她跟着听听学习一下这专业的搞文学写作的老师讲的这个课,从理论上知晓什么是文学创作。
      学习班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到半夜了,实际上,按照每次出差,罗薇回来是不来到学习班看看的,只是在家好好休息一下,什么都在第二天才挨个地方走走,单位,学习班、总编还有市文联。
      今天是因为她领来了阿英,其实罗薇女士真正领来阿英的目的,实际上就是因为在阿英家里被阿根和阿英天天这么驮着她走路,让她已经不能从这样的享受中摆脱出来,所以,借着说是把阿英领到自己家让她好好学习一下文学创作的这个引子,而把阿英弄到自己家里,高兴了想怎么骑就怎么骑,这才是她罗薇女士真正的目的。
       一个个学员过来跟罗薇女士打着招呼说了罗薇出差一切都好的话,就匆匆地告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和罗薇女士一起讲课的那个女老师过来和罗薇女士小声说了些什么阿英没听清,只是看着那个女老师说完了,就开着一辆停靠在学习班门前的红色小汽车走了,夜色里,就只剩下来罗薇女士和阿英两个人。
    “走,咱们也回家吧!”罗薇女士拉了一下阿英说。
    “我我、我驮着你走吧?”阿英看着罗薇姐姐说。
    “我就是这个意思,其实,我早就忍不住了,汽车我家也有,为什么我没有开来,就是想让你驮着我走这夜路,因为在这城市里大白天我是不能让你驮着我的,就是心里犯瘾,也得等到晚上才能骑上你,路其实也不太远,你就辛苦啦!”罗薇女士说着,就摁着阿英的头往阿英的肩膀上骑。
      到了这个时候,阿英才一下子找到了自我,眼前的一切才逐渐逐渐地让她平静下来仔细地看看,因为从一开始被罗薇姐姐领着下了渡船到现在一切一切,阿英都在恍恍忽忽中度过。
      骑上了阿英的脖子,看着天空的夜色,罗薇女士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是骑上了阿英肩膀给她带来的舒服和惬意,还是这久违了的骑脖子让她早已发痒的心一下子得到了满足而感到万分地安逸?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这里的城区离江边不远,所以,夜色里夹带着江风袭来让人感到阵阵寒意,出租车一辆接着一辆地在她们身边呼啸而过,看见她们一个人骑着一个人走路特意按着刺耳的笛声来骚扰她们。
      罗薇女士觉得自己是在壮着胆子骑着阿英赶路,突然她觉得自己骑着阿英的感觉怎么跟在三峡那地方骑着阿英的感觉不一样,在那个地方她一点胆怯的顾虑的没有,可是在这,前面来了一个人都吓她一跳,幸亏这是在晚上,行人已经稀少;这要是人多,大家不得像看动物一样地围观她们哪!想到这,罗薇女士想以后还是在小区里或者是在家里骑,那个孙姐回来也行,还是让她当保姆,而阿英就让她驮着自己就行了。
      阿英驮着罗薇姐姐心里感到了充实和回归了自我,走起路来也觉得脚踏实地了,她对罗薇姐姐说:“姐姐你以后不用特意向大家介绍我,我实际上就是一个爱好者,我的文化底子非常有限,学习班上老师讲得我基本上一点也听不懂,如果按照老师对文学写作的要求我就差得太远了,真的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写作的那块料!我来到这里,能天天这么驮着你我就感到踏实,我就给你像在我的家里那样当这个驮着你走路的脚夫吧!”
   “真是我的好妹妹,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培养成一个真正的文学爱好者,让你自己以后能出版作品;你还记得咱们在你家里和我们一起住的那个叔叔吗?他跟我讲了,对待文学创作的初学者不能把文学创作的理论知识灌输在这些人的脑子里,那样会打消人们对文学创作的热情的,我现在觉得他说得对!”罗薇女士两只手压着阿英的脑门轻轻地拍打着阿英说。
   “是啊,那个老师讲得我一句都听不明白,什么要用一个文学作者的眼睛去看待生活、看待一切......文学作者是什么眼睛?他和咱们正常人的眼睛不一样咋地?”阿英提出的这个问题让罗薇才心里感到可笑,这问题问的实在,是啊,文学作者是什么眼睛?罗薇自己也觉得可笑。
       阿英驮着罗薇在平坦的城里的大街上走起来非常快,这不是在三峡,清一色的上坡下坡,这里完全是平坦的柏油马路,没有坑坑包包,没有上坡下坡;阿英驮着比自己体重多得多的罗薇姐姐仿佛就像驮着一个孩子一样地轻松,大山里练就出来的女子,体力、耐力超出常人。骑在阿英的肩上,罗薇女士在心里突然有了这样的一个想法,就是自己把阿英弄来就是让她能好好地给自己当马骑,在三峡那几天,虽然阿根阿英甚至还有其他的背夫驮着她,但是由于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多多少少都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和拘谨,况且她本身还是一个文化人,一点点放荡的意思也不能表达出来,这现在已经回到家里,自己的地盘自己做主,这个阿英的一切一切,都由自己来掌握安排,自己就可以随心所欲地骑着她,怎么玩都行了!
      罗薇女士虽说是一个专业搞文学创作的女子,但是她的内心并不是像编辑部其他编辑一样捧起书本来之乎者也,对待一切都吹毛求疵,故意弄出知识分子的酸劲,让人受不了!她愿意接受现代事物,愿意去迪吧、歌厅、舞厅等年轻人的娱乐场所,而且她还愿意吸烟;家里自从结婚就雇来了保姆,基本上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对待保姆这个所谓的‘下人’,她不同情,也不歧视;她觉得保姆的工作就是伺候人,没有什么可同情和歧视的,东西分好坏,人分三六九,保姆也好,下人也罢,他(她)就是干那个的!
       一路上,罗薇女士没有问一句阿英累不累,阿英也的确是由于兴奋或者是来到了罗薇姐姐家就得好好表现给罗薇姐姐看,也许是累了她也装着不累;拐过了灯火通明的大街走进一条小巷,就到了罗薇女士的家住的那个小区了。
       门卫的保安看了一眼罗薇女士,罗薇女士让阿英蹲下,她从兜里掏出进门卡,在刷卡机上刷了一下,铁门自动开了,这让阿英觉得新鲜,罗薇刷完了卡拍了一下阿英的额头让她起身继续走。
       阿英一挺起身,又往上颠了一颠罗薇,便快步朝着罗薇女士的那幢楼走去。
       阿英问罗薇:“姐姐你就在那个地方用一个卡片一帖,门怎么能自己就开了?”
    “这是进门的卡片,是用电脑输进去的,就像乘坐公共汽车的月票卡一样。现在城市里都搞安居工程,生活水平越来越高了,为了防止一些外来人员随便进入,更防止小偷撬门别锁,小区都实行了封闭式管理,进门时,认卡不认人,以后,这个小区你只能是和我一起出出进进,你自己是无法进去的,这一点你可记住啦!”罗薇女士特意嘱咐了阿英这一点,以免以后闹出问题来。
      到了楼下,罗薇女士的家在三楼,楼栋门也关得死死的,罗薇女士从阿英身上下来,掏出钥匙把门开开,让阿英快点进去,阿英立即钻进门,罗薇女士进来,一撒手,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楼道里立即亮起了灯,这又让阿英一惊,说这是怎么回事呀?
      罗薇告诉她这是声控灯,没有人给你打开,是它自己被这关门的声音给震动的,一有声音它自己就亮了。罗薇女士给阿英仔仔细细地讲这些,目的也是为了让她尽快地熟悉这些情况,以免她发懵。
    “姐姐,我怎么驮着你上楼,是骑脖子上,还是背着你上?”阿英眨着小眼睛看着罗薇女士。
    “骑脖子危险,背着我上吧,你的身子尽量往前弯,千万可别往后仰,那样就摔过去了!”
    “我知道,就像在家上坡一样,来吧姐姐!”阿英说着,匍匐在楼梯上等着罗薇女士骑上去。
       从三峡往回走,罗薇女士就在心里头渴望能尽快骑在这阿英的身上,从写作学习班到家已经让她过足了这骑着阿英的瘾,现在,她已经觉得如果没有阿英,自己可能一步也走不了了。罗薇女士摁着阿英的那清瘦的肩膀,伏在阿英的背上,把自己的两条腿自然地分开,阿英把身子弯成九十度,罗薇女士差不多坐直了身子,她一只手扶着楼梯的扶手,在阿英的背上随着阿英的攀登。她仔细地看着这楼梯上面和两边的装修材质,水磨石和大理石拼接的非常天衣无缝,以往,自从她家搬进这小区,已经有四年了,可是还从来没有仔细地看看这楼梯和楼道里的装修,都是匆匆地上楼,匆匆地下楼;现在,骑在阿英身上上楼,不用自己一步一步地攀登,自己才有了心情详详细细地看一眼这楼梯和楼道的装修,有人伺候真好啊!
       三楼很快地到了,罗薇女士好像还没骑够,她真的希望这楼梯再长一些,她愿意看着阿英驮着自己的样子,愿意听阿英那气喘吁吁的声音;甚至觉得,阿英那张喘着粗气的脸是因为驮着自己而变成的那样,她心里便有了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好像这种感觉在继续腾升和膨胀,都说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那才是品位幸福的基点,只有对照,才有满足;罗薇的心里美得就像开了花一样。
      丈夫还在电脑前翻看,看见罗薇和阿英进屋,起身示意了一下便又坐下继续玩电脑,丈夫是一个典型的书呆子,对待罗薇不冷不热,倒不是他和罗薇之间有什么矛盾,从结婚到现在,他就是那个样子,两口子,说一句话还得琢磨好了再说,就是想和她上床,也得过来先问问罗薇这几天身体怎么样,可以不可以‘爽’一下?罗薇则是一个总想爆发的一个人,轰轰烈烈地爱,痛痛快快地玩;可是让这个书呆子给弄得,她自己也快要变成书呆子了。
      罗薇让阿英把鞋和外衣都放在规定的地方,然后,身上只穿着内衣在屋里走动,脚上必须穿拖鞋,因为脚上有汗渍,踩在地板上有印子。
      罗薇给阿英安排好了她休息睡觉的地方之后,就让阿英在屋子里趴在地上过来驮着她去卫生间洗澡,说咱们俩个好好洗洗,互相好好搓一搓,出门在外,几天要是不洗澡身子就非常得难受!
      膝盖直接接触地板,背上再驮着一百二十多斤的罗薇女士,阿英感到膝盖有点受不了,倒不是疼,就是有些打滑,膝盖的肉皮和膝盖骨之间打滑打得非常不得劲。
      罗薇女士起身离开阿英的脊背,去一个皮包里找出来一副以前她打球时买的‘护膝’,让阿英套上,阿英再次趴在地上让罗薇姐姐骑上,感觉好多了。罗薇女士对阿英说:“我以后想天天这么骑着你,你愿意吗?”
    “愿意,姐姐,你愿意怎么骑着玩就怎么骑,只要有我在,你就不用自己走路,无论在家还是在外面!姐姐你不必为我考虑,我行的!”阿英略略侧脸对罗薇说。
    “那你可要吃苦了,我这么沉重你能受得了吗?”罗薇女士弯腰几乎是趴在阿英的背上脸几乎贴着阿英的后脑说。
    “其实姐姐,我能在家里下决心跟你出来,心里就想到了以后在姐姐这里情形,姐姐不必为我的什么文学创作费心,只要你愿意,怎么骑着我都行!我也愿意让姐姐你骑着,说实在的,我们家开小旅馆眼睛有好几年了,我也背着一些个男男女女,但是都是把他们送走了就没有什么印象了;只有你姐姐,一看见你心里就有一种看见了亲人一样的感觉,也许这就是缘份,我打心里愿意让你骑着,没有受了受不了的;放心吧,姐姐,你怎么骑都行!其他的你就不用考虑!”阿英说话也是干脆利落,使得背上的罗薇听了浑身翻腾着热浪。
罗薇女士骑在阿英的背上听着阿英的这些发自肺腑的话,觉得非常动容,她俯身趴在阿英的背上拍了一下阿英说:“阿英,你真的喜欢我这么骑着你吗?那我以后就天天骑着你了,放心,我会对你很好的!”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爬进了浴室,罗薇女士起身从阿英身上下来便脱下了浴衣搭在衣杆上,在阿英面前一下子展露出她那洁白鲜嫩的胴体,让阿英立即羡慕不已,罗薇姐姐在她的眼睛里就是艺术家们用美玉精雕出来的一尊艺术品,她那丰满圆润的肩头,高耸的、而且还在微微颤抖的乳峰,肥瘦均匀的腰身,以及她那修长性感的大腿,让阿英的心理瞬间感到无限的自卑感,为这样的美女当马骑,她心甘情愿!尽管自己也是一个女人。
      罗薇女士扶着阿英的肩膀把自己的衣服都一件一件地放好,乳罩、内裤......然后催促阿英也快点把衣服脱了,阿英看着罗薇姐姐的胴体还正在发呆,被罗薇女士这么一叫,立即转过神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阿英里面穿着一身粉色的乳罩和粉色的内裤,罗薇女士看了她一眼,阿英的皮肤很紧,皮肤颜色虽然有些黝黑,但却显得光滑,让人感觉到很结实、很硬;头发散开下来,让罗薇女士觉得阿英真的是正处于一个姑娘的发育最好时期,两只茹芳虽然还很小,但是两个乳头就像两个豌豆粒一样精巧可爱;罗薇女士一把把阿英揽在自己的身边说:“阿英妹妹,其实你看上去挺可爱的!”
    “姐姐是在笑我,让人打心里害羞,倒是姐姐这美丽的让人百看不厌的身体让我越来越更加甘心情愿地伺候姐姐了!”
      罗薇笑着拍了拍阿英一下然后就开始放水,冷热调匀,然后拉着阿英站在喷头的下面,阿英是第一次这样洗澡,在家里,就是躺在自己家的大木盆里一泡,妈妈过来给她搓几下,这个澡就算洗完了;而在这罗薇姐姐家是用这样的淋浴器洗澡,喷头的水流细细的,浇在身上痒痒的、热热的,阿英看看身边的罗薇姐姐,她已经开始洗头整个身子一仰一仰,阿英看着罗薇姐姐自己站在那就觉得过意不去,于是,她一激动就从罗薇姐姐的身后把自己头钻了过去,顿时吓了罗薇一跳,阿英立即说:“姐姐,我看你自己站着洗澡太累,你就骑在我身上洗吧,我就这么跪在地上,只要你骑得稳当就行!”
      罗薇女士低头看了一眼已经从自己的两腿间钻过来的阿英的头,没有多想,既然已经这样,就索性骑着她洗好了,于是,罗薇女士把自己的整个身子往下压了下去,两只脚抬起来踩在阿英的膝盖上,阿英紧紧地搂抱着她的大腿,闭上两只眼睛任凭罗薇姐姐怎么活动。
      罗薇女士猛然觉得这么骑着人洗澡真的也是一件非常惬意的事情,阿英真能琢磨,这个都能想出来让她高兴,真是好样的!那以后洗澡就由阿英这么驮着好了。
      由于保姆还没回来,阿英肯定还不怎么会进行什么奶水浴和蒸气浴的,罗薇女士每次都要进行奶浴,这个只有保姆孙姐会,阿英肯定还不知道怎么弄,但是  既然已经洗澡了,就应该告诉阿英怎么来进行这个奶水浴,于是,罗薇起身从阿英身上离开,过去躺在旁边的那个按摩床上,让阿英从杂物架上拿来一袋奶,告诉她怎么进行奶浴,然后就自己躺在床上一边告诉阿英怎么洒奶水,浸泡,沤敷......只有这样,皮肤才会显得光鲜细嫩,有弹性,有美感,女人才会永葆青春。
      趁着罗薇姐姐闭目热敷之际,阿英把剩下的一些奶水往自己的胳膊上倒了一点点,然后用手擦了擦,只是感觉到凉凉的,仿佛也看出来一点点白嫩,城里的女人真娇贵,洗澡都用牛奶!以前阿英她只是听说过,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次真的看见了,而且就在自己的身旁。
    “阿英......”躺在床上的罗薇女士突然叫阿英,阿英立即答应一声:“我在!”
    “用你的嘴,这个时候好好把我的脚含在嘴里,一个脚趾一个脚趾的细细的吸允,脚跟硬的地方就用嘴多含一会,然后用牙齿轻轻地一点一点地啃一啃,以前那个保姆就这么伺候我,她伺候得很到位;这次就看你的了!”
      阿英一听是让她用嘴给她舔脚,二话没说,立即过去跪在地上把罗薇姐姐那白嫩嫩的脚趾含在嘴里,一点一点地吸允起来,罗薇姐姐那几个脚趾头就像含在嘴里的葡萄粒一样滑嫩有弹性,两个人都闭上眼睛,细细地品味着这个中滋味。
      一步一步地把阿英调教和驯化成自己身边最得心应手的‘女奴’,说点好听的就是贴身保姆,或者是自己的脚夫和背夫,这是罗薇女士把阿英带到家里来的最终目的,但是,让阿英学习一下文学创作这方面的知识,这也是罗薇女士的初衷,况且,阿英的语言表达能力的确很好啊!
      洗完了澡,罗薇把阿英安排在保姆孙姐住的房间里,并且给她拿出一套新的被褥,阿英甚是感激。
      出水芙蓉般的罗薇女士来到了丈夫吕柯面前,丈夫吕柯只是看了她一眼,笑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然后继续在电脑上查阅资料。
    “都说小别胜新婚,我都出去这么长时间了,今天回来你怎么一点热情都没有呢?难道我不受欢迎?还是你已经厌倦了?”罗薇女士对着丈夫说了一句生气的话。
    “这从哪说起呀我的爱人,从你回来,我一直没有时间接近你,你去学习班、回来就洗澡;咱们也就是在吃饭的时候说了两句话,难道这是我的不对?”丈夫两手一摊,起身拍了拍罗薇的肩膀说。
   “书呆子,女为悦己者容,我一天天挖空心思地打扮,不就是为了让你看着顺眼,我这次出门最大的感受就是女人应该享受到她应该享受到的一切,保姆的伺候只能让女人感到惬意,只有丈夫也就是男人的服侍才是刻骨铭心!”
   “行,今天咱们就来一个‘刻骨铭心’,不过,我的爱人,你刚刚从外地回来,身体上可否经受得了!”
   “又来了,你个书呆子......”阿英在外面还是第一次过夜,难免有些兴奋和失眠,尽管罗薇姐姐说到了这里就是到了自己家一样,可是阿英还是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她借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和一些灯光看着罗薇姐姐家的装修和家具,看着自己躺在上面的这张床,仿佛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昨天以前还在自己的家中,今天一下子就来到了这个豪华的大城市里,这个让自己想都不敢想的罗薇姐姐家中;罗薇姐姐那雪白粉嫩的肌肤又一下子展现的自己的眼前,白嫩光滑,如果今后自己不干别的,就来伺候罗薇姐姐,给她当马骑,当椅子坐;自己也甘心情愿,罗薇姐姐那漂亮的容貌和高贵的身体,就应该让人伺候,甚至伺候她都让人觉得兴奋。
      阿英不知道自己是啥时候睡着的,反正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罗薇姐姐的丈夫已经出去晨练去了,罗薇姐姐还在睡早觉,阿英一轱辘起身穿戴好,她反反复复看看罗薇姐姐给自己找出来的这一身衣服,觉得就是比自己从家里穿的那一身强,她立即出去去了卫生间,轻手轻脚地开始洗脸。
      罗薇醒了,她不知道阿英起来没有,就轻轻地喊了她一声,阿英就立刻过来了,罗薇一看阿英已经梳洗完毕,笑了一下说:“好、就应该这样,我家原来的那个保姆天天都起来的很早,今天她就回来了,你们在一起好好相处,家里的活你不用插手,都由她来做;你就给我当好脚夫背夫就行,既然你来了昨天也表现的不错,我呢,也就不假假咕咕的了,你以后就是我在家中骑着的一匹小马吧,你看看你愿意吗?”
    “罗薇姐姐,我愿意,我觉得给你当马骑我都觉得兴奋和自豪,浑身都有一种快感;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你怎么骑着我都行!”阿英立正站好对罗薇女士说。
    “那好,一会你跟着我出去看看,我们这个小区里就有人家早就雇来了人马,早晨就骑着在草坪上遛达,在假山旁边或者是在健身园里,反正咱们一出去就能看见他们,我们现在就出去,你不用穿的那么规规矩矩,早晨穿一件线衣就行了,好了,咱们出去吧!”罗薇女士说着就让阿英给她穿鞋穿袜子,罗薇女士一拉阿英的头发让她跪在地上伺候她说:“既然你来伺候我,就应该也像其他保姆那样有规矩,你以后不能在我面前直立站着,伺候人要有伺候人的样子,不能在主人面前站着,要弯腰,不能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主人,要低下头用头顶对着主人,当然,我不能要求你那么苛刻,因为你毕竟是我请来的客人,以后,我一点一点地告诉你怎么做!咱们现在就出去。”罗薇女士对阿英说了一些她以后应该做的要求,然后就让阿英驮着她去外面看看。
       阿英立即趴在地上,罗薇女士下床骑上她的脊背,让她去门口。
       阿英很快地驮着罗薇爬到了门口,罗薇坐在阿英的背上穿鞋,穿衣服。今天,她穿了一身白色的西服,黑色的软底皮鞋,这是她早晨去了之后穿的晨练的鞋,她嘱咐阿英,早晨起来就出去溜溜早,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然后回来再洗脸梳头,再化妆。
       罗薇穿戴完毕,推门出去,然后让阿英起身背着她下楼,阿英背起了罗薇姐姐,罗薇回身把房门关上,然后两手压在阿英的脖子上,让阿英下楼。
       小区里早晨的起来的人大多是一些老年人,他们基本上都在健身园里‘嘎吱嘎吱’地踩着迈腿机和仰身床上抻腰迈腿,看见罗薇女士骑着一个女孩子走来,都用愣愣地眼神看着她,同时大家又往另一边看看,原来,还有一个女子骑着一个人在那边的草坪上散步;罗薇女士就拍着阿英朝那个骑着人的女子方向走过去。
       到了那个骑着人的女子跟前,罗薇和她打了一下招呼,阿英看看那个女子骑着的人是一个中年男人,秃头,脸很小,而且光着上半身,下面只穿着一条草绿色的裤子,骑着他的女子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的大衣,里面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服,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长筒皮靴,披肩发,看上去大约有三十多岁;很高傲,手里还拿着一根皮鞭,说是皮鞭,实际上就是一根氧气带,大约有二尺长。
       一看对方都是骑着人出来溜早,两个人很快就攀谈起来,罗薇知道了对方姓林,名字叫林丽,是市里开发银行的分理处主任,老公是一个地产商,这个让她骑在胯下的男人就是她老公在施工队里找来的一个民工,姓王,叫王志刚,四十二岁,家在贵州。
       女人之间说结交也快,罗薇女士和这位地产商的太太林丽很快地就成了朋友,两个人仿佛就是大富人家的太太一样在女人之间寒暄着自己的地位和身价,罗薇愿意接触这样的人,她是一个作家,一个作家就应该琢磨人的心理,窥探他人的秘密和隐私,这样写出来的作品才能吸引人;所以,罗薇女士尽可能地和对方交流得密切,以博得对方的信任和好感,继而两人无话不谈。
        阿英看着对面的那个脚夫,觉得他好像一点表情都没有,阿英觉得让人骑在胯下并不是什么丢人丢脸的事,给一个高贵的女人当马骑当脚夫,本身也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她看过一个古文,名字叫‘晏子使楚’说晏子在路上看见一个赶着马车的车夫样子非常神气十足,原来他觉得他给一个大人物赶车非常自豪,神气的样子仿佛比那个大人物还牛B,不管别人怎么看自己,自己觉得愉快就行。
        和那个林丽交谈了好一会,阿英都觉得肩膀和脖子都有些发酸了,罗薇也觉得差不多应该回去了,就和林丽女士告别,林丽女士也一挥手里的皮鞭抽打了一下那个脚夫,就看见那个脚夫小跑起来,罗薇和阿英看见那女子身上穿着的红色大衣就像一团火一样,在草坪上飘散,罗薇低头对阿英说:“我哪天也弄一根鞭子,我不能像她那么真打,但是拿在手里就是觉得不一样,你说好不好?”
    “罗薇姐姐,你只要是愿意,你就搞一条鞭子嘛,只要你高兴,怎么对我都行!”阿英说着,驮着罗薇就往回走。
       路过小卖铺,罗薇骑着阿英走了进去,然后从阿英的身上下来,上前去给阿英买了一只牙膏,和牙刷,告诉阿英以后在这里必须每天刷牙,口腔一定要干净,要不然喘气的味道非常难闻!阿英认真地点头答应。
       从小卖铺出来,罗薇再次骑上阿英,拎着她的头发笑着说就像拎着马的缰绳,然后两条腿用力一夹阿英的脖子,催促她小跑往回走。
       保姆没有回来,家里罗薇的意思是先不用起火,都到外面去吃早饭,回到家里罗薇就开始洗漱,阿英爬到了罗薇女士的身边,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洗漱,罗薇开始还觉得不太习惯,可是一坐上阿英的脊背,心里一下子就觉得踏实多了,她慢慢地开始刷牙,擦脸,梳头化妆;丈夫过来打一个招呼就自己走了,临走告诉罗薇今天找一个时间给孙姐打一个电话,让她过来吧,家里一大摊子事情等着她呢!
       罗薇对阿英说,今天她要去孩子的姥姥家看看孩子,然后去编辑部看看,把自己收集的民间故事用电脑储存起来,再去市文联......她只是想告诉阿英,自己在家里不要随便外出,以免自己回来不好进院或者是找不着回家的路。因为白天她罗薇去这去那是有汽车的,只有晚上回来才能骑着她阿英玩玩。
       阿英说她一个人不愿意在家里呆着,就让罗薇姐姐领着她出去,愿意骑就骑着走,愿意坐就坐着休息,怎么都行,就是不要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
       罗薇想了想答应了阿英的请求,领着她就领着她,在市文联的大走廊里要是骑着阿英在里面走,让那些老头子们看看也开开眼,说不定还能激发起他们的创作欲望呢!想到这,罗薇就领着阿英下楼,先去小吃铺吃了一顿早餐,然后就骑着阿英去车库,罗薇自己早就有了一辆红色的马自达,丈夫他们有班车,不用自己开车,罗薇自己有车,但是开的时候也不多,因为经常外出,今天她想自己开车去,因为带着阿英,让阿英坐在车里等着她,比让她一个人在家好一些。汽车载着阿英在闹市区里穿行,阿英又上来那种眼花缭乱的劲了,特别是早晨这一段时间,车水马龙,汽笛声声,让她真正地感受了一下这大城市里人们的生活频率和为了生活的人们而奔波劳碌的情景。
       编辑部在江对岸,汽车要经过武汉第二长江大桥,浩瀚的江面和雄伟的大桥,又让阿英觉得了这城市规模的强大和城里人的自豪,她几乎是血脉喷张。
       编辑部的工作实际上是非常松散,罗薇女士到了出版社的编辑部,让阿英在汽车里等着她,她则进屋和大家打了招呼,然后就去总编那里汇报了她这次出去体验生活的成果,把自己采集和整理的作品给总编看了看,总编正了正眼睛点头说了一句:好好好,辛苦了想,小罗,然后和罗薇女士谈了一些其他问题和建议,罗薇女士就告辞了总编,离开了编辑部下楼出来上车要去一趟市文联。
       东一头西一头地走了几个地方,把一些该办的事情都打了招呼,罗薇女士就又拉着阿英去自己的父母家去看看孩子,顺便把已经在那里等候的保姆孙姐给接到家里。
       在路上给多少天没有看见的孩子买了一些东西以及给自己的父母也带回来了一些三峡地区的土特产品,阿英打心里佩服罗薇姐姐,她一点都不知道她啥时候买的这些东西。
       到了罗薇姐姐的父母家,罗薇女士让阿英就在这汽车里呆着,没有让她上楼,因为她不想让自己的父母知道她在三峡又领回了一个什么人,老人心细,看见谁都让自己的孩子加小心,现在好人不多!
       阿英在汽车里等了大约有半个小时,才看见罗薇姐姐从楼上下来,后面跟着一个能有三十五六岁样子的女人,她胳膊上挎着一个包裹,阿英觉得她个子要比自己高一些,脸色红扑扑的,不白,但是也不黑,头发梳成一个发髻,用一个塑料卡子卡在脑后,看上去很利落干净的一个人。
      上了汽车,罗薇女士把两个人往一起介绍一下,阿英主动上前和她握手,喊了一声:孙姐姐!
      孙姐并没有说话,只是看了阿英一眼嘴角略略动了一下表情上有一些苦笑的神态,阿英顿时觉得这个孙姐仿佛是不怎么欢迎她。
      罗薇女士一边开车,一边让阿英以后多多向孙姐请教,你们俩以后好好相处,这么大的中国咱们三人能在一起就是一个缘份,孙姐以后一定要带着阿英一下,她有些事情不明白你就经常告诉她,一定好好相处,你是姐姐,当姐姐就应该有姐姐的样子,知道吗!
       汽车很快就回到了罗薇女士的家,罗薇女士在楼下停下汽车,让孙姐拿着东西先上去,然后她把汽车停好,她并没有把汽车停在车库,因为她一会还要去编辑部。
       从汽车里出来,阿英觉得自己晃晃悠悠地有些站不稳,罗薇女士用手里的电子锁锁好了车门,阿英就听见‘吱儿’的一声,还吓了一跳。
      小区里十分宁静,几乎看不到一个人;罗薇女士一把摁住阿英的肩膀说:“都是让你和阿根那时候给惯的,现在要是不骑着你们走路,我自己几乎一步也走不了了,来、快点驮着我上楼!”
      阿英说她有些站不稳,还是趴在地上爬着走吧!罗薇一听,行那就爬着走,这样更好,就是慢点,不过舒服!罗薇说着就骑上了阿英的脊背,阿英那软软的,有弹性的脊背让罗薇女士觉得受用,在三峡的时候,罗薇女士就觉得骑着阿英比骑着阿根感觉好,因为女人的脊背比男人的脊背软的多,那种硬邦邦的脊背让人感觉就是有力气,骑着并不舒服!
      骑在阿英的背上,罗薇女士仿佛感到非常舒服和安逸,看着自己两条腿并排放在阿英的脖子两侧,自己一动不动地坐在阿英的背上,阿英尽心尽力地在下面爬行,小区里的园艺、花草、树木和草坪在自己的旁边慢慢让自己有足够多的时间来细细地欣赏它们和品位它们,这在以前是从来没有的。
      罗薇告诉阿英,晚上还要去学习班,因为还有几天学习班就要结束了,不要觉得自己听不明白就不愿意去,仔细听,不明白的回来问她,这次出来不能光给我当马骑,怎么也得学习一些知识,将来回去跟妈妈和弟弟说,也有说的。
      爬着非常吃力的阿英用力地点头答应,小区里的地面都是用水泥铺成的,非常的硬;阿英在咬牙挺着,到了楼洞口,罗薇女士让阿英就这么驮着她上楼,忙忙活活地马上骑在阿英的背上这么一休息让她都感到有些困了。
      孙姐在楼上开着门等着她们,看见女主人罗薇骑着这个阿英上楼来了,立即弯腰迎请女主人进屋。
      罗薇女士并没有起身离开阿英的身子,而是让阿英在门口停下,让孙姐过来帮助她脱鞋换衣服,她就这么坐在阿英的背上让孙姐服侍,孙姐直接把阿英的鞋也给脱了下来,然后罗薇女士拍打着阿英去了沙发上,孙姐过来扶着罗薇女士从阿英的背上坐在了沙发上。
      阿英已经是满头大汗了,今天她觉得自己的状态一点也不好,整个身体发虚,迷迷糊糊的,总是觉得要呕吐,罗薇女士和孙姐都知道了是怎么回事,阿英晕车!
      孙姐三下五除二地做好了一顿午餐,阿英则一点胃口都没有,罗薇想了想让孙姐扶着她去里屋休息,给她找了一些人丹和脑清片一类的药物让她服下,孙姐说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爱晕车的人都是身体不好或者是营养不良有关系,休息一会,透透风,一会就好了!
      阿英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脑子渐渐清醒,罗薇已经吃完了,过来摸摸阿英的额头说没有热,就是晕车,我真的怕你感冒了,初来乍到,一般的都水土不服,不过按说咱都是喝长江水长大的,应该没问题!
       罗薇女士安排了一下,让孙姐好好照顾阿英,让她吃点饭,说着就要下楼,这时阿英立即起身下床,过去就趴在地上要驮着罗薇姐姐下楼,罗薇女士拍拍她的脸说:“不用,你好好休息,驮着我的时间以后多着呢,你都这样了,我再让你背着我下楼,我.....不可能这么不明白事理,我不是什么贵妇人,也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就是觉得有意思玩玩而已,你赶快进屋上床休息!”
      可是阿英坚决不同意,她仿佛是犯了倔,就是趴在地上让罗薇女士骑上她的脊背,不然就不起来!
      这时孙姐过来对罗薇女士说:“她既然这么诚恳地让你骑着她下楼,你就别和她犟了,有人驮着下楼多好啊,去吧!”
      罗薇女士看了孙姐一眼,又看看趴在地上的阿英,笑着摇摇头说:“这成了什么事啦!”说着便俯身坐在了阿英的背上,阿英爬了几步,就起身背着罗薇女士下楼。
      等阿英把罗薇女士送到楼下复身返回,孙姐还在开着门等着她呢,看见阿英晃晃悠悠地回来,随手把门关上然后走到阿英跟前对她说:“你是她从乡下也就是大山里带来的,这我刚刚知道,你人看样子也老实厚道,但是咱们既然在一起一起伺候这罗薇女士,你以后叫她吕太太也行,叫她罗薇姐姐也罢,她是咱们的主人;我比你大几岁,你就叫我孙姐就可以,以后你给我记住,什么事别逞强!毛病都是人给惯出来的,以前,主人她没去过你们那个什么三峡,她在家里也没人驮着她、背着她,她自己也能走路,她不瘸不拐的,你怎么非得要驮着她走路,一看你就是一个下贱的人!明明自己身体不好可以休息一下,却还要硬逞强驮着她下楼,不信你试试,以后就是你有病了,人家也不相信了!你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孙姐说着,用眼睛白了阿英一下就走了,收拾厨房去了。
       阿英听了孙姐的话心里非常得不是滋味,她站在那里想了好长时间,她没有孙姐的心眼那么多,她没有考虑到什么以后不以后的,只是觉得罗薇姐姐人长得漂亮美丽,自己就愿意驮着她,身体不舒服休息了一下也缓过来了,自己也没拿罗薇姐姐当自己的什么主人啊,就是当成了自己的姐姐!阿英躺在床上正在琢磨孙姐的话,这时,孙姐在厨房过来叫阿英:“过来吧,主人走了,你就别在那装了,过来帮助我把厨房收拾一下!”
      阿英起身跟着孙姐去厨房,罗薇家的厨房非常干净利落,孙姐说这是她保持的结果,当保姆就是手勤、脚勤,眼睛里有活;罗薇主人并不懒,不是那种非得让人伺候的女人;她是一个作家,一个文学工作者;她愿意窥探任何人的内心世界,我不知道她去你们那三峡都干了一些什么,不知道她为什么回来还把你领回来;愿意给人当马骑的人自己就没拿自己当人,你让别人怎么尊重你!
      孙姐一边数落阿英,一边让阿英帮助她搬起燃气炉具,她拿着抹布擦炉具下面的黑灰。
   “你都应该找个婆家嫁人了吧?像你这么大早就结婚了,出来给人当马骑,亏你想的出来!”孙姐一直说着阿英,阿英越是不吱声,她就越说个没完。
   “我并不是非得给人当马骑,我也没有这样的想法,只是罗薇姐姐说她发现我有一些文学创作方面的潜能,说让我跟着她来武汉参加一些文学创作学习班,好好学习一下,肯定能有一个飞跃;于是,我就来了。至于给她当马骑,只是因为在我的家里我和弟弟一直是驮着她走路,心想,这次跟着罗薇姐姐出来,还来到了她家里,又吃又住的,给她当马骑就骑呗,反正这也算什么,在家里,我和弟弟天天都给人当马骑,也就是背着人走路;我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我不觉得让人骑着就是一件下贱的事!相反,像罗薇姐姐这么漂亮美丽的女人,就应该有一个人伺候她走路,伺候她的生活;我不觉得伺候人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像伺候罗薇姐姐这样的女人,倒是一件愉快的事!”阿英的表达能力就连罗薇女士都佩服,孙姐听了自然也是深有感触,她让阿英放下炉具后说:“你要这么想,老天爷都没办法,小姐丫鬟太太和佣人看来都是天注定的啊!”
      下午,孙姐要出去逛市场,这个家的买菜、买粮都是孙姐的事,罗薇女士和先生吕柯也不怎么过问,不像有的人家今天花多少钱,昨天都买了什么一笔一笔报账,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孙姐对罗薇一家也兢兢业业,几年了,没在这方面出现过什么问题。
      孙姐喊阿英和她一起去,在孙姐的眼里,这个阿英来了就是觉得有些碍眼,以前她自己在这罗薇家当保姆,白天,罗薇和丈夫吕柯都上班了,家里就只有她一个人,愿意躺着就躺着,愿意睡觉就睡觉;看电视、打电话甚至找点什么东西吃,在卫生间里抹一点罗薇女士的化妆品没有人看见;这回阿英来了,孙姐嘴上不说心里也觉着烦,她就想用什么办法把她给赶走,现在,她觉得这个阿英的嘴皮子好像比自己还能说,这点看样子是不行了,那用点什么办法呢?
       孙姐穿着一身水绿色的衣裤,黑色平底皮鞋,看上去显得干净利落,而且孙姐长得也比较漂亮,大眼睛、小嘴,身材也不错;走起路来风风火火,一看就是一个居家过日子的好手。
      平时自己拿的东西孙姐也让阿英拿着,下楼时,孙姐还故意慢慢腾腾,看看阿英有什么表情,心里想,你能驮着罗薇主人上下楼,就不能驮着我上下楼?
      阿英没有把孙姐的用意当回事,她也不看孙姐的样子,就是自己在前面走,这么大的人了,谁啥样心里明明白白的,只是不说而已。
     小区里的水池旁边,早晨看见的那个林丽女士又出现在那里,她还是骑着那个面无表情的民工,慢慢悠悠地在水池边欣赏着水池里的金鱼,看见孙姐领着阿英在旁边走过,和她俩点头示意一下,并没说什么。
      刚刚要出小区,罗薇女士就开着车回来了,她说她往家里打电话没人接,就知道是出来了,索性开车回来,正好遇见了。
      罗薇女士告诉阿英学习班里来了一位资深作家来讲座,让孙姐自己去市场,她领着阿英去学习班。
      阿英跟着罗薇姐姐上了汽车,气得孙姐冲着汽车狠狠地一跺脚。
      罗薇女士在汽车上告诉阿英,来的是一位在文学方面非常有名望的作家,收费很高的,不过他讲得也确实好,听了肯定受益匪浅!
      阿英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点劲地点头,此时,她想起了孙姐对她的样子,但是她没有和罗薇姐姐说,只是淡淡地笑了一下说:“罗薇姐,现在,我给你当马骑,真的假如有一天我离开了,你打算怎么办?”
    “哈哈傻妹妹,我说实话,我真的不想让你走,我打心里就想让你一直在我身边,我的确有让你给我当马骑的想法,可是仔细又一想,这怎么可能,你早晚得离开,等你离开了,我只好再去找别人!不过,我不想让你再回到你那个三峡了,你就在这武汉一直呆下去吧,以后,我看那个差不多的我帮助给你找一个婆家,你就在这武汉结婚生子,也过过城里人的生活!”罗薇女士一边开车,一边笑着对阿英说着她的想法。
      听了罗薇姐姐的话,阿英没有马上表示反对,但是她心里明白,这城里的生活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学习班离这洪山区并不远,在东湖附近,昨天阿英由于刚来,几乎什么也没看清,今天她坐在汽车里,透过车窗往外看,这武汉市是一片水城或者是江城,南湖、东湖、长江......湖水、江水、大桥和高楼,景致非常宜人!
      越是大作家,阿英越是听不明白他都说了一些什么,啰啰嗦嗦,东一句西一句,大家还一个劲鼓掌;阿英听得几乎受不了了,但是看见罗薇姐姐坐在那里听的仔仔细细,而且,还在手提笔记本电脑上打着什么,阿英想,这就是在写作方面论资排辈的传统,在罗薇这样的年轻女作家面前也是如此,尊重老作家,他们阅历深厚,经验丰富,对写作有独到见解。
      听完了这个老作家的讲座,已经是晚上时分了,市文联安排这个老作家一顿丰盛的晚餐,罗薇姐姐也去参加,当然,她要领着阿英一起去。
      开车回到家里,罗薇女士下了汽车就急急地骑上阿英的脖子,她两只手摁着阿英的额头说:“唉-----只半天时间没骑着你,心里就急得不行,你在厨房拿点吃的,跟着我去,但是不能让你参加什么宴会,你就在我的汽车里等着我,以后,我教你开汽车,现在查酒后驾驶查的非常严,你以后学会了开汽车,我就可以多少喝一点点酒了,现在,我只会吸烟不会喝酒!”听了罗薇姐姐的话,阿英嘴角略略一笑,然后,等着罗薇姐姐把汽车门关上,就两只手搂住罗薇姐姐那两条丰满的大腿,往上颠了一颠,就小跑着往楼上走。
      到了楼洞里,阿英还是把腰弯得很低,让罗薇姐姐是骑在自己的肩背上,阿英自己一只手抓着楼梯扶手,一只手搂着罗薇的一条腿,吃力地往上爬。
      孙姐早已经做好了饭菜身上扎着一条淡蓝色的围裙,笑容可掬地让罗薇主人上桌吃饭,罗薇女士笑了一下对她说:“孙姐,你等着老吕回来和他一起吃吧,今天晚上我们出版社有安排,我领着阿英去,你在家等着老吕,我们差不多要将近半夜才能回来,家就托付给你照顾了!”
      罗薇女士说着,开始换衣服,阿英和孙姐都过来帮助罗薇换衣服,阿英动作慢,孙姐就扯了她一下说:“以后在主人面前有点眼力见,主人的一个眼神你都应该知道她要干啥,这才能让主人高兴;别像一个傻子似地往那一站!说你傻你还真傻,主人站着换衣服多累,你不是来给主人当马骑的吗?怎么你都快点趴下让主人坐着换衣服呀!”孙姐说着一手拉扯了阿英一下。
      罗薇回头对孙姐说:“他孙姐,别这么说阿英,她是我领来的,你教教她可以,可别这么像欺负她一样地挖苦她,我说了,这么大的中国咱们几个能在一起,就是缘份,以后你孙姐可要做出样子来让阿英学学,但是绝对不能欺负她啊!”
      阿英听了孙姐的话觉得也对,就立即趴在地上让罗薇姐姐坐在她身上换衣服,罗薇低头看了看已经趴下的阿英,看着她规规矩矩的样子;就坐在了她的背上,别说,这孙姐还真能出馊主意!
      参加晚宴,罗薇女士打扮了一副重彩的模样,口红和眼睫毛都加了深度,她选择了一身黑色西服,里面衬一件白色衬衫,指甲又涂了一遍油,身上还喷洒了一些香水,西服的左肩膀处别了一支坠花胸针,让人一看就觉得气质高雅。
      衣服穿戴完毕,罗薇让阿英驮着她爬到门口,她坐在阿英的背上让孙姐给她找鞋,她今天要穿那双矮帮黑色漆皮的高跟皮鞋,因为脚上穿着白色的袜子和宽裤脚的黑色西裤,穿上这双皮鞋显得更加高贵。
      孙姐把找出来的皮鞋搂在怀里一顿擦,然后对阿英说:“以后你在主人身边比我多,把主人的穿的皮鞋找出来就这么好好擦,要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主人的皮鞋!要记住,主人的一切东西都比我们重要,都应该好好爱护!”孙姐的这些话,说得罗薇也感到很受用,她拍了一下阿英的脊背说:“这个孙姐说得在理,阿英以后真的应该好好向孙姐学习啊!”
      阿英什么也没说,她只是趴在地上驮着罗薇姐姐,听了两个人的话,就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一切都穿戴完毕,阿英起身背着罗薇姐姐下楼,孙姐还在后面嘱咐阿英要好好伺候主人,仿佛她就是一个管家婆。
      刚刚下到二楼,罗薇的手机响了,是丈夫吕柯打来的,告诉她他今天晚上也有事回不来,罗薇听了便给孙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自己在家吃饭,丈夫吕柯今天也回不来了。
      总编来了电话,问罗薇女士怎么还没到,罗薇说马上,然后拍打着阿英快速小跑地跑向汽车。
      上了汽车,罗薇女士让阿英坐在后排,自己在前面驾驶汽车就开出了小区直奔大街,罗薇告诉阿英到了地方就在这车里呆着,躺着睡觉都行,吃有吃的东西;喝有喝的饮料;汽车里还能听音乐、听歌都能;告诉她以后和孙姐尽量搞好关系,孙姐那个人就是嘴碎。
       汽车在一个灯火辉煌的大酒店门前停下,一个保安立即过来给罗薇女士来一个敬礼,然后等着罗薇女士开门,并且一只手在汽车门的上面遮住,以免罗薇女士碰头;嘴里还恭恭敬敬地对罗薇女士说:“欢迎光临,请慢下!”
       罗薇回头告诉坐在车里的阿英好好在汽车里呆着,她也就是一、两个小时就能出来!阿英点头答应然后看着罗薇姐姐随手把车门关上,自己就往座位上一躺,想了想孙姐那尖酸刻薄的话语,想着罗薇姐姐对她说的那些话;又想起了临离开家时妈妈的嘱托,阿英的心里感叹着这城里人生活的不一样,勾心斗角,争风吃醋,让人感到了一种生活的劳累!
       包房定在了三楼,看见光彩照人的罗薇女士进门,一个门厅里的负责人立即过来迎接,问清楚了罗薇女士的去向,便喊来了两个服务生,让他们抬着一把椅子放在罗薇女士面前让罗薇女士坐上去。
       罗薇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负责人解释说电梯太忙,经理就让服务生抬出来椅子,楼上的客人就坐在椅子上让服务生抬上去。
       罗薇笑了,然后捋一捋长长的披肩秀发,便轻盈地坐在椅子上,两个服务生一边一个地抬起椅子,罗薇在上面也翘起了二郎腿,把身子靠在椅子背上,两个服务生‘呼哧呼哧’地喘息声,让罗薇女士觉得惬意,她觉得就像坐轿子一样地被两个服务生抬到了三楼。
      罗薇女士从椅子上下来,给了两个服务生一些‘小费’,两个服务生点头给罗薇女士开门,让罗薇女士进屋,然后恭恭敬敬地走了。
      看见罗薇女士这么光彩照人地来了,大家一阵惊呼:咱们这出版社也有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人,你的到来顿时使这里蓬荜生辉啊!
      文人在一起喝酒,场面就是一片之乎者也,互相奉承,互相抬举;而且互相不服;有人端着酒杯说着说着就能朗诵一首诗,有人端着酒杯立马就能在大家面前唱上两句;乌烟瘴气,一片虚荣。
      阿英真的不敢离开汽车,她在汽车里透着车窗往外看,这大酒店到了晚上真是热闹非凡,男人一个个显得阔气,女人则一个个显得娇气;酒店门前就那么几级台阶,女人都娇气得让男人抱着上去或者是背着上去。
      城里人有钱,城里人懒;阿英这样看着眼前的一切,她这时真的饿了,罗薇给她买了一些蛋糕和饮料,她拿出来吃了起来,阿英仔细地看了看自己,她甚至有点不相信自己怎么会在这里,这是自己吗?这种生活属于自己吗?不知道过了多久,似睡非睡的阿英被罗薇姐姐弄醒,她揉揉眼睛一看是罗薇姐姐,立即笑了一下起身说:“哎呀,睡着了,姐姐回来啦!”
       罗薇女士给阿英拿来了一瓶饮料让阿英喝,阿英接过来喝了一口,非常甜,一看牌子是冰红茶,罗薇女士进到车里坐下,回头看看阿英,又从车门出去来到汽车的后门进来坐下,坐在阿英的身边,用手抚摸着阿英的脸颊说:“让你在这等着我等了能有两个多小时,唉-----真是难为你了!咱们俩在这坐一会然后再走,既然已经晚了,晚了就晚了吧,反正回家就是睡觉!”罗薇并没有喝多少酒,她知道酒后驾车抓着是要被处罚的,到时候又找人又求情的麻烦!所以,罗薇女士无论别人怎么劝,就只喝了一点点,女人嘛,在这种场合下应该表现出气质高雅宜人,落落大方,彬彬有礼;谈吐轻柔,举止错落有致,处处都显得有素质、有修养,而不是像一些男人一样在一起拼酒。女人要在人群里显得吸引人,除了长得漂亮、穿的独特之外,最主要的,就是气质和修养,不轻浮、不哈哈大笑;不大声喧哗;不表露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不能装高贵,不能显身份;还不能用手绢捂着鼻子讨厌男人身上的酒味。
        罗薇女士让阿英躺在车座上,她要坐在她的肚子上享受一下,阿英立即仰身躺下,罗薇女士看看阿英已经躺好,就松了一下裤带,然后,看着阿英的位置坐在了阿英的小腹上,随即把两只脚也抬上来,让阿英把脚上穿的皮鞋给脱下去,然后把两只穿着白色袜子的脚踩在阿英的胸口上和下巴处,不断地摩擦着,她对阿英说:“这双鞋不经常穿,偶尔穿一次,非常的挤脚;鞋跟又细又高,鞋尖又窄;穿着倒是好看,可是穿着它的人可遭罪吆!”罗薇女士说着拿出一支烟,点着,放在嘴里吸着。被她坐在下面的阿英说:“姐姐把你的袜子脱了,让我给你放松一下脚,在家里我跟妈妈也学习过脚部按摩,我妈妈以前是一个推拿按摩的民间大夫,谁家有个崴脚的,扭伤的,都来找我妈妈给处理一下,妈妈基本上手到病除!”
    “是啊,我在那的一段时间里,老人家几乎天天给我按摩脚,非常舒服;这可不是那些足疗里的服务生和小姐们能比的;老人家这是专业的!”罗薇女士说着,把脚抬起来放在阿英的脸上,让阿英给她脱袜子。
       阿英一边深呼吸,一边抬手给罗薇女士脱袜子,然后,把罗薇姐姐的两只脚放在自己的脸上用手摩擦。
    “还是用嘴吸舔吧,你的嘴也很有功夫!”罗薇笑着对阿英说,嘴角上还流露出一种故意的肆虐。
       阿英立即把罗薇姐姐的两只白嫩嫩的脚轮换放在自己的嘴里,认真地吸允着,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认真地吸允。罗薇女士把自己的身子斜靠在车座上,后背还靠在阿英弓起的两条腿上,闭眼睛一边吸烟一边享受着阿英嘴的侍奉。
       将近二十分钟之后,罗薇女士让阿英用手绢给她把脚擦干净,穿上袜子和皮鞋,然后到前面驾车往回走。
   “孙姐说你什么你别跟她一般见识,有什么委屈回来告诉我,我说她;知道吗?”罗薇女士一边开车一边对阿英说。
   “知道,我其实对孙姐的印象挺好的,她干活利索,知道得也多,说的那些话也都有道理;就是你们越是在跟前她就越能贬低我,好像我没有好的地方,哪都不行!”  
   “别搭理她,有我她不能把你怎么地,说一句不应该比喻的话就是: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是我领来的,他们谁也不能怎么样,你就放心吧!”罗薇女士说着,突然电话响了,她接起一听,是孙姐打来的,说吕柯喝多了,上楼一进门就趴在地上睡着了,怎么弄也弄不动他,死沉死沉的!罗薇回答说我们马上就到了,罗薇女士放下电话,一脚加快了油门。
      进了小区,直奔车库,罗薇把汽车停下锁好,保安员向她点头示意,罗薇女士立即拉着阿英的肩膀说:“快点快点,能跑多快就跑多快!”说着就骑上阿英的脖子,哎呀,真是舒服,罗薇女士美得几乎闭上眼睛,她两只手摁着阿英的额头,两只脚勾在阿英的后背上,催促着阿英快跑,这时,她想起了那个骑着民工的林丽手里拿着的鞭子,快马加鞭,到了这个时候,鞭子是能够派上用场的。
      到了楼洞口,罗薇女士把自己的腰往下弯,让阿英就这么驮着她上楼,阿英个子不高,罗薇女士这么一低头弯腰,完全没有问题,阿英紧紧地搂着罗薇姐姐的大腿,非常加小心地驮着罗薇姐姐上楼,楼道里发出沉重的声音:‘噗通噗通’地,让人一听就知道这不是一个人自己轻松上楼,不是背着东西就是背着人。
      到了家门口,阿英已经累了,她放下罗薇姐姐,罗薇开门,孙姐正站在门口,等着罗薇女士,一看主人回来了,立即说吕柯回来时的样子,罗薇女士摆手不让她说了,让她立即和阿英一起她们三个一起用力把已经不省人事的吕柯给抬着放到床上去,给他把衣服和鞋脱了,烧一壶开水,兑好茶叶,再放一些糖;给他喝下去。
      孙姐一边还在继续说着吕柯进屋时的样子一边去厨房烧水去了。
      阿英帮助罗薇姐姐把吕柯的衣服都给脱下来,堆放着门口,因为一身的酒气,让人闻着头晕。
      看着是鼾睡的丈夫,罗薇摇头叹息了一下,她又点燃一支烟,然后回头看了阿英一眼,阿英明白立即趴下,让罗薇姐姐坐在自己的背上。罗薇看了一眼手表,已经是后半夜了,孙姐烧水进屋,罗薇让她给她打来一盆洗脚水,孙姐去了,不大一会端来一个蓝色塑料盆,里面装满了一盆热水,进来放在罗薇女士的前面。
      罗薇女士看看趴在地上的阿英说:“你让我骑在你的脖子上吧,这样能给我洗脚。”
      阿英立即把两条腿跪了下去,身子渐渐立了起来,罗薇女士就势骑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后往上拽了一下裤子,露出两只穿着白色袜子的脚。阿英慢慢地把袜子给脱了下来,放在洗脚盆里,这时,孙姐过来问问罗薇要不要她来给主人洗脚?罗薇摇摇头告诉她把水烧开,把茶叶给沏上,等差不多了就给吕柯灌进去几口,然后就睡觉去吧!
      孙姐答应一声去了厨房,这时,水已经被烧开,孙姐拎着水壶进来沏茶,一看阿英给罗薇洗脚便说:“用点心,像你这样能来伺候主人应该是你的福分,不能手上伺候主人心里却不愿意,一定要尽心尽力,要把主人的一切都印在脑子里,当成你最崇拜的对象......”
      罗薇看了一眼孙姐说:“行了,孙姐,你少说两句吧!”随即往烟灰缸里弹了一下烟灰:“以后,阿英的事情都由我来管,你孙姐能帮助她的就帮助她,不能帮助她的就别帮助她;我还是说的那句话就是咱们在一起就是一个缘份,千万不要有什么别的意思在里面!”
   “我知道主人,其实......其实,我的意思也想让阿英好好的伺候你......”孙姐还想解释,又被罗薇女士给制止了:“话说得差不多就行,阿英她脑子非常聪明,她其实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懂;你孙姐就做好姐姐的样子就行了!”罗薇说完让孙姐去卫生间拿来一条毛巾,一边让阿英给她擦脚一边说:“这个死鬼喝的这个样子,这觉暂时也没法睡了,而且我一点困意都没有;阿英,你就辛苦辛苦,驮着我去阳台,咱们看看夜景,以后,在外面骑着你的时候可能很少,因为有汽车,再说别人看了也不好意思;你就在家这么驮着我我就心满意足了!”罗薇女士说着,拍打着阿英向阳台爬去,回头告诉孙姐等茶叶水能喝了,就给吕柯喝几口,让他醒醒酒。
      孙姐看了罗薇一眼,又看了在地上爬的阿英,嘴角一撇,用鼻子‘哼’了一声。
孙姐给吕柯灌了几口茶水,吕柯嘴里发出了‘哼哼’的声音,孙姐又给他用热毛巾擦了一下脸和手脚,看着吕柯又打起了呼噜,就过来告诉正坐在阿英背上的罗薇主人一声,罗薇让她去休息,她则要在这坐一会,孙姐走了,阳台的门被轻轻地掩上。冬季就要来临,天空格外清爽,武汉城区的夜空不宁静,长江里的轮渡没日没夜的嘶嚎,大街上仍然是一片流光溢彩;坐在阿英的背上,尽管上半身已经觉得发凉甚至是感到有些冷了;但是阿英的脊背给罗薇女士带来的温暖的确让罗薇女士觉得这真是一种享受!
      罗薇是一个读书人,一个年轻的美女作家;读书人或者是作家,就是用自己的感觉和看法甚至是心灵来写出自己经过深思熟虑而创作出来的作品,给人们提供精神食粮。所以,仔细探寻人与人之间的那种微妙的关系,是作为一个作家最起码的理解生活的要求,罗薇女士就是想通过她这样和阿英的骑与被骑的感受,来彻底体会一下人性的本质。
      一个人坐在一个新买来的沙发上,肯定感觉到坐着舒适,拍拍沙发的材质,品位着一种身居高档傢俬之中的自豪和由此而产生的优越感,而坐在一个下人或者是一个来伺候自己的人的身上,让她用她的力气来承受自己,来让自己享受,则是另一种感受,这种感受是坐在什么高档沙发上是感受不出来的。罗薇女士曾经阅读过不少西8藏奴隶主残酷虐待西8藏奴隶娃子的书,她曾经不止一次地思索,那西8藏的奴隶主家里有的是大骡子大马,但是他们宁愿意把它们养得膘肥体壮在那放着,也不愿意去骑着它们走路;反而却让那些衣衫褴褛的奴隶娃子来给他们当马骑,在西8藏碎石嶙嶙的路上,那些奴隶娃子光着脚,背上驮着沉重的主人,鞭子就像西8藏天空刮来的寒风一样无情地抽打在这些奴隶娃子的身上,几乎是每次驮着主人走完这一段路,奴隶娃子就死一批;罗薇女士心里难以平静地想,这是为什么???现在,罗薇女士想明白了,就是人只有骑在别人的身上,坐在别人的身上;才能感到自己高贵;才能感到自己高人一等;以前的老师就多次讲过:苦读十年寒窗苦,要做人上人!这个人上人不就是坐在或者是骑在别人的身上,去感受骑着人的快乐......
      阿英在下面感到有些体力不支了,她不停地活动着手掌和挪动着膝盖,阳台的地面是用麻面瓷砖镶铺而成的,那宛如小米粒一样的麻面,硌得阿英的膝盖都有些钻心的疼痛,但是阿英在咬牙忍着,她心里在想,现在罗薇姐姐这么娴静地坐在她的背上,正在享受着这难得的一份静谧,一份安逸,自己就是再难受,也一定要忍住,忍住......
      天上的北斗已经转向,坐在阿英背上不知道过了多久,罗薇女士的思绪渐渐地回落下来,一阵冷风吹过,让她终于有了困意,这时她才拍了阿英一下,让她驮着她爬回寝室,可是阿英已经关节僵硬,一点也动不了了。
      罗薇女士立即起身,蹲下扶起阿英,可是阿英慢慢地摆手不让罗薇姐姐扶她,说缓一会,一会浑身麻了,关节停止的血液已经开始流通,等一会就好了。
      罗薇女士蹲在地上抚摸着阿英那咬牙忍痛的脸说:“哎呀,都是我不好,我几乎忘了你在下面的感受了,对不起,对不起.......”
    “别这么说,罗薇姐,是我不好,还是缺乏练习,这么练得时间长了,慢慢地就好了!”阿英声音颤抖地说着,一点一点地支撑起来,然后又趴在地上,让罗薇女士骑上去。
      罗薇女士用手抚摸着阿英的脊背说:“算了,阿英妹妹,你起来咱们走吧,我已经坐在你身上这么长时间了,你也休息休息,好好缓一缓,以后骑着你的时间还长着呢,不用非得一次就骑个够!”
    “来吧,罗薇姐,我已经缓过来了,你就别犟了,你不骑上来,我就不起来!”阿英趴在地上和罗薇女士也犯起倔来了。
       罗薇女士笑了,她无奈地摇摇头,然后迈腿再次骑上阿英的脊背,阿英说:“罗薇姐姐,只有你这么一骑上来,我才感到心里踏实,要不然,就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没了魂一样!”
    “咱们去书房,我摆弄一下电脑,晚上的网速快,我整理一下一些资料,你不用驮着我,你就躺在地上给我垫脚就行,我的确非常喜欢你给我用嘴舔脚的那时刻,消魂、舒服和惬意!”
       阿英努力咬牙,驮着罗薇爬到了书房门口,罗薇女士推开房门,阿英驮着她爬进了屋里,罗薇女士起身启动电脑,那主机发出了‘嗡’的一声,还吓了阿英一跳,吕柯在那屋的确睡得很死,鼾声如雷,罗薇告诉阿英说,你姐夫他一喝酒睡觉就这个样子,另一个房间里孙姐的睡觉声也已经传来,孙姐睡觉愿意翻身,嘴里还弄出一些谁也听不懂的声音;罗薇坐在电脑桌前面的椅子上,让阿英仰身躺在椅子下面,罗薇把两只脚踩在阿英的脸上,上面开始输入,下面则开始享受着阿英用嘴给她带来的快感。
      罗薇把自己在去三峡所采集的那些民间文学故事都在自己的空间里储存下来,开始下面的阿英还在用她那细软的舌头舔吸着她的脚趾,开始现在怎么不动了?罗薇低头一看,原来,阿英已经睡着了,她的嘴还在大大的张着,眼睛已经紧紧地闭上,微微的鼾声已经从她的鼻子里发出;罗薇想了想,把自己的两只脚踩在了阿英的肚子上,尽管踩得挺重,但是阿英已经进入熟睡阶段,罗薇想不去打扰她了,自己就这么踩在她的肚子上,继续玩电脑,继续查看自己的空间吧。
      然后这个时候,阿英一下子醒了,她晃晃头说:“哎呀,又睡着了,姐姐,你生气了吧?唉,真是的,这样吧,罗薇姐,你骑在我的脖子上打电脑,我就不会睡着了!”
    “你睡吧,我玩我的,这样子挺好的!你要非得想让我骑着你,那就这样,你躺在我的椅子上面,你也脱了衣服,我也脱了衣服;咱们都是女人,我身上只披一件睡衣就行,你就躺在椅子上,我呢,坐在你的胸口上,就是你睡着了,我也能享受着你身上给我带来的温暖!”
      阿英同意,于是,阿英按照罗薇女士的说法,起身躺在罗薇姐姐的椅子上,把自己的两条腿搭在椅子后面的脚墩上,椅子是侧过来的,阿英躺着觉得挺舒服的,就让罗薇姐姐坐上去。
      罗薇女士看了阿英一眼,看着她身上的隆起的乳峰,心想自己就坐在这隆起的乳峰上,一定会非常舒服和惬意,阿英真好,能给自己带来这么多快乐!胸部由于有肋骨支撑,阿英没有感到太大的压力,只是上半身被罗薇姐姐坐在屁股下面,却感到了下半身冷得受不了,阿英非常费劲地让罗薇姐姐给她把下半身给盖上,罗薇立即起身抓过来一条毛毯抖搂开盖在了阿英的腿上,阿英往上拽了拽就像睡觉盖被子一样把下半身全都盖严,然后对罗薇说:“姐姐,这回你就坐着吧,我就是睡着了也没问题了!”
      罗薇女士并没有马上坐下,她多少也来了一点困意,但是刚刚打开电脑,她不想马上就关了,况且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的心绪是最容易集中的,她走到窗前,顺手把窗帘拉上,理了理自己的长发,重新回到座位跟前,看着已经渐渐睡去的阿英,看着她起伏的胸口和两个小碟一样的乳峰,摇头抿了两下嘴,然后,拉了一下自己身上披着的睡衣,就又坐在阿英的胸口上,阿英那柔软、滑腻的肌肤一下子让她感到无比的舒坦,她索性把自己的全部重量都压了下去。
       这个诺大的居室里,现在只有她一个人还在睁着眼睛,其他的都已经睡去,罗薇女士又点燃了一支烟,在电脑上再次翻看了一下自己的作品,理顺了一下作品当中的逻辑排列和所引用的成语、句子等等,她知道,现在的文学作品不像以前那么吸引人了,一个是现在的生活节奏太快,人们的意识形态已经完全发生了变化,再由于毛主席发动的‘文革’和改革开放又突然给人们的意识形态来了一次大冲击,让人们本来禁锢的思想一下子找不到了头绪,人们的内心的空虚,已经不能用读书来充实了;所以,现在的文学作品必须跟上人们思想改变的进度,与时俱进,不是说说而已。
      罗薇女士又低头仔细看了看下面的阿英,在这种重压下,她仍然能睡着,这说明她实在是太累了!罗薇把自己的身子又往前稍微挪了一下,她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压在阿英的胸口上,因为她听老人们说过,一个人在睡觉时,胸口上就是放一个铜钱都能把人压死,何况自己是一个一百多斤重的大活人!罗薇起来了,她决定也去睡觉,她不想打扰阿英了,就让她这么在这睡吧,明天早晨再说吧。
      丈夫吕柯早已经醒酒,就像一个没事人一样照例起来的很早,保姆孙姐也已经起来,过来看见阿英就这么躺在椅子上,便过来一下子拉起阿英身上盖着的毛毯,叠起来放在一边,然后踢了一下阿英身子下面的椅子,一下子把阿英弄醒,阿英扑棱一下子起来,一看是孙姐,就揉揉眼睛问罗薇姐姐呢?
      孙姐没用好气地对她说:“我给你看着主人哪,主人都起床了,你一个下人怎么还睡懒觉?快点起来我要收拾屋子啦!”
      其实罗薇这时的确还在熟睡,昨天她睡得太晚了,吕柯看了罗薇一眼,没有打扰她,告诉孙姐一声就自己下楼去了。
      孙姐要出去购买早点,过来催促阿英快点收拾然后跟着她去,阿英马上穿好衣服,也没洗脸,就跟着孙姐下楼了。
       就要进入冬季了,武汉的早晨也和山区一样,寒冷潮湿,阿英感到身体有些发硬,她看着孙姐在前面走得很快,就几乎是小跑一样地跟在后面,小区里,那个林丽几乎每天早晨都骑着那个民工在草坪上遛达,孙姐说那个林丽就是一个怪物,家里什么都有,偏偏找这么一个民工来每天驮着她,而且一点也不背人,当着大家的面,就骑着这个民工在小区里遛达,我行我素,让人看了受不了!咱们的主人罗薇这次也好像是跟人家学,也弄来你这么一个主,到底是她愿意骑呀,还是你愿意驮?你们互相骑着驮着倒是享受了,我们在一边看的可闹死心了,我说阿英,你是不知道我在旁边看着你们骑着驮着是什么心情?又痒痒又闹心,要不然就让我也驮着一个,心里感到踏实;要不然就让我也骑着一个也感受一下那份快感;我这......骑不能骑,驮不能驮的在一边看着,哎呀呀,二十五只老鼠进胸口,百爪挠心哪!
      阿英没有仔细听孙姐的这些话,她似乎还没有完全从睡醒,但是孙姐的说话她又不好意思不搭腔,所以,只是‘嗯嗯’地附和。
      孙姐今天穿着一身深灰色的衣裤,由于孙姐她身材很好,衣服怎么穿都显得利索;走路也快,嗖嗖的,一走直带风。
      她看了看身边的阿英,用手拍了一下阿英的肩膀说:“主人真有眼力,你这身子板一看就是一个驮着人走路的人,一个女孩子身子板居然和男人差不多,结实、有力,而且还身材矮小;天生就是一个当马骑的料!”
      阿英听了孙姐的这句话心里感觉特别难受,孙姐分明是在挖苦自己,但是又不好意思和她于理俱争,就苦笑了一些什么也没说。
      到了菜市场,入口处一片泥泞,阿英穿的是胶鞋,孙姐穿的是皮鞋,孙姐看着阿英则拍打了一下她说:“一点也没有眼力见,这个地方你过去了,我呢?主人不是告诉你多多向我请教和服从我的安排吗?到了这个地方你怎么还自己过去了就连头也不回,那你自己去买吧!”
      阿英离孙姐连一步都没有,她就用这么尖刻的话语来刺了她,但是一想到还得和她在一起生活,嗨----就忍了吧!
      阿英,立即过来把自己的脊背对着孙姐说:“好吧,孙姐,我背着你过去!”
      孙姐立即把衣服袖子往上捋捋,然后就往阿英的背上一扑,阿英险些没站住,然后双手搂着孙姐的大腿根几步就从泥泞的地方走过去,到了菜市场门里,把孙姐放下。
      只有不到一分多钟的工夫,孙姐就体会到了让人背着的感觉,的确受用;自己的两只脚不用着地,下面的人驮着你走路,真是美死了!
      孙姐的确是一把过家好手,买菜买东西都非常会砍价,而且语言利索,说话其嚓咔嚓,菜市场的摊主大多数也都认识她;其他人家雇的保姆也有的和她相识,互相隔着挺老远就大嗓门地打招呼。
       出来的时候,还是阿英把孙姐背着走出了菜市场,这次,孙姐在阿英的背上比进去的时间长一些,孙姐在阿英的背上看着阿英的脖子、头发和衣服,心里想着以后在主人不在家时,就好好拿你过过瘾!没走几步,阿英就把孙姐放下了,因为孙姐手里拎着的菜篮子已经遮挡住了阿英的眼睛,使阿英无法看见前面的路,再说,阿英也根本不想就这么驮着孙姐走路。
       孙姐也知道阿英心里不愿意,就是嘴上不说,所以,当阿英放下她时她说:“你个农村大山里来的小丫头可千万别狗眼看人低,要是把我答对好了,我经常在主人面前说你好话,那是啥成色,我要是天天做醋又是什么样子?不要以为主人罗薇对你不错,你就可以跟我劲儿劲儿的,跟你说:姜还是老的辣!好啦,念你今天还背着我两次,我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了,拿着菜,咱们快点回家吧!”
       阿英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看孙姐一眼,她从心里感到这个孙姐就是在处处欺负她,在她面前耍威风;不过从背着她走了两步让她感觉到,这个孙姐仿佛没有享受过什么让人伺候的时候,因为她阿英背着她走了只有几步,她就感觉到孙姐的心是突突地跳,这样心脏急促地跳动,就是由于兴奋和紧张的结果,罗薇姐姐就从来没有这样的时候。记得妈妈跟她说过:啥人啥命,骑马坐轿是修来的福,你看那穷人家的丫鬟,就是骑马坐轿了,也骑不稳,坐不住;因为她没有那个命!
      孙姐把手里能让阿英拿着的,几乎都让阿英拿着,她在前面走得飞快,阿英腿快,随便孙姐怎么快走,阿英也能轻松跟上,但是阿英自己也感觉到在家里走山路走惯了,走这柏油马路身子也是来回晃。
      走进小区,在路过那片水池的时候,孙姐和阿英又看见了那个林丽,这次她不是骑在那个民工的肩上,而是坐在民工的背上,正在听着什么MP4,耳朵里插着耳机,两条细细的导线从她的耳朵上弯弯曲曲拿在手里,居然使她显得很有气质,那个民工尽管是趴在地上,但是脸上仍然毫无表情,眼睛直呆呆地看着地面,就像一个木头人。
    “这个林姐是一个开发商的二奶,开发商多长时间不回来一趟,林姐本人是一个开发银行的主任,按说她这样的条件找一个好男人不应该有什么问题,可是她居然做了人家的‘小二’,一天一天没事就骑着这个她‘老公’给她找的脚夫,在这小区里遛达,因为她‘老公’不让她走出去,怕对他影响不好。”
       阿英听着孙姐说的话,心里想,这孙姐的确是这里的‘老人’,谁家什么情况她已经全都知道了。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听着孙姐‘嘚嘚嘚’地一个劲地说。
       回到了家里,罗薇女士还没有起床,但是却醒了,正在床上躺着看书;阿英看见了罗薇姐姐家里有很多的书,她最愿意看书了,可是一直没有时间去翻翻罗薇姐姐家的书柜;说是来学习写作的,但是罗薇姐姐一直没有和她谈论一次有关于写作方面的事情,只是去了两次学习班,还什么都没听明白。
       其实阿英在家里的时候也根本没有想在写作方面对自己抱有多大的希望,只是爱好而已,这罗薇姐姐因为是去了她家住店,实际上也是一种客套话,说让她阿英有机会去学习一下将来好在这方面有所发展,阿英说心里话,也想出来闯闯,看看外面都世界;古人云: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意思就是让人多多看看这大千世界的风貌,充实自己的生活阅历。
       孙姐去厨房忙活去了,罗薇女士看了阿英一眼,阿英立即明白,马上爬着过去,就像一匹小马一样等候在主人的身旁。罗薇起身她只穿了蓝色的‘三点式’,身上披了一件黄色的睡衣,从床上下来直接坐在阿英的背上让她驮着她去卫生间。
       阿英觉得此时的罗薇姐非常的慵懒,一条腿居然还盘在自己的背上,脚上的踝骨硌得后背非常不舒服,但是阿英不想让罗薇姐姐感到不耐烦,所以,她咬牙忍着,而且是小心翼翼地往卫生间爬去。
      到了卫生间里面,罗薇姐姐居然没有穿拖鞋,她只好从阿英的背上直接坐到了便器上,然后让阿英趴在便器的前面,她的两只脚正好踩在阿英的身上。
      卫生间里虽然地面非常坚硬,但是孙姐把它收拾得非常干净,没有一点污渍和水滴,让阿英觉得就是趴在这地面上,也没有羞辱的感觉。
      由于昨天晚上罗薇女士过于兴奋和没有入睡,所以,早晨起来也显得昏昏沉沉,仿佛是在梦游一样;脸上一点正常的表情都没有,晕晕乎乎、懒懒散散的,任凭阿英和孙姐的伺候。
      其实,罗薇并不像阿英想的那样,她其实早已经醒了,为什么这样,就是因为她还在思索着刚才看得那本书,书里一个故事让她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书中说一个河南省鹤壁的一个县长的儿子虐待自己的媳妇居然用坐‘老虎凳’、往手指里钉竹签子等等残酷刑法,这让罗薇的心在颤抖,虽说这个狠毒的丈夫已经被绳之以法,但是那个弱女子的遭遇让人难以释怀。
      从卫生间里出来,罗薇女士拍拍下面的阿英让她驮着她去书房,直接去电脑那里,她要奋笔疾书,讨论一下女人对待人生的态度,对待这样的恶人是屈从、是忍让、还是去斗争?!
      孙姐看见罗薇主人骑着阿英去了书房,就端着一碗热奶和两个鸡蛋来到了主人罗薇面前,让她把牛奶和鸡蛋趁热吃了。孙姐把牛奶递给主人罗薇女士,就走到她的身后扶着主人的脊背轻轻地给她按摩起后背来,罗薇一手端着牛奶,一只手在电脑的键盘上对孙姐说:“你这个时候给我按摩,让我怎么喝牛奶呀?把鸡蛋都给我扒了再给我,拿出去吧!”罗薇女士说着,只抿了一口牛奶,就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坐在阿英的背上上网并不舒服,罗薇起身让阿英起来,这一早晨还没梳头洗脸就吃东西,太让人觉得没有生活规矩了,罗薇还是决定把一切都洗漱完了之后再来上网,于是,她拍拍阿英让她再次驮着她去卫生间,罗薇女士觉得让阿英就在家里这么驮着她挺好,既让阿英觉得自己有事干,又让自己觉得舒服和坐在她的背上能产生快感;冬季就要来临,这样坐在阿英的热乎乎的背上感到温暖和由此带来的惬意而让自己的内心充满无限遐想。
      罗薇是一个作家,作家就愿意对什么都充满‘胡思乱想’和举一反三,以点带面。有人说嫁人也好,交朋友也罢,千万可别找那些搞文字的人,一身酸气不说,愿意钻牛角尖,这让人很是受不了;两口子之间说话都非常注意,一句话没说好,就容易让对方‘胡思乱想’继而开始了让人难挨的‘冷暴力’,就是两人看见了就像谁也没看见谁一样,谁也不搭理谁。
      罗薇的丈夫虽说是一个书呆子,但是多多少少也有‘冷暴力’的倾向,他语言少、不愿意和罗薇说话;让罗薇有时候闹心,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谁错了。
      罗薇一边在这‘胡思乱想’,一边在卫生间里洗脸刷牙,这一切,她都是骑在阿英的肩上做的,阿英两只手扶着面盆的底架,身上罗薇女士随着晃动而重量不断加剧,但是她也努力挺住,阿英的确觉得这样心理充实,她的确不愿意让罗薇姐姐离开自己的身子,那样孙姐马上就会过来说三道四,甚至还想找机会也尝尝骑着她的滋味。
      阿英感到罗薇姐姐骑着她仿佛是天经地义,而孙姐要是骑着她则让她感到羞辱和受不了,因为孙姐骑着她就是想欺负她!
      尽管罗薇女士再注意,也还是溅了阿英一身、一脸的水花,这个罗薇也觉得没办法,因为阿英的脸离面盆太近,罗薇女士拿起一条毛巾给阿英让她就势也把脸好好擦擦,把牙缸给她让她就在她的下面也把牙刷了得了,就此,罗薇骑着阿英在卫生间里的梳妆镜面前仔细看看自己的容颜,编辑部里又来了一批记者和编辑,总编已经让她做刊物的短文责任编辑,这是她多年的愿望,因为责任编辑可以直接接触一些业余作者和一些资深的大作家,悉听他们的意见和创意,对自己以后的发展太有好处了!
      美女作家也好,责任编辑也罢,一个女人的容颜在这些编辑部的男人堆里是非常重要的,所以,罗薇女士每天都十分看重自己这早晨离开家以前的化妆,虽然有人说罗薇女士好像还和二十来岁的小姑娘长得差不多少,但愿这些话不是对她的奉承,因为新来的那几位女记者和女编辑长得可都是咄咄逼人的,女人最害怕的就是自己在男人面前失宠,那样就相当于皇妃被打入‘冷宫’一样,让人生不如死!
      坚硬的地面让阿英可能又有些受不了了,罗薇女士也觉得自己和阿英都洗漱完毕,就一拍阿英让她趴下驮着她离开了卫生间。
      坐在沙发上,阿英仰身躺在自己的脚边,罗薇踢了阿英一脚说以后就是累了也别这么躺着,这让人看见了非常不雅观,有人一进门还以为你怎么了?就像死了一样;让人看着不舒服!以后就是再累,也要跪着或者是趴着!
      阿英觉得这是罗薇姐姐第一次说她,觉得自己也的确有些随便,这不是在大山里,这是在大都市的武汉,是在罗薇姐姐家里;阿英觉得非常堵心,仔细想一想,自己身上的毛病很多,真的应该像孙姐那样‘会来事’,要不然等罗薇姐姐觉得自己毛病越来越多了,就不愿意让自己在这继续呆下去了!
      吕柯手里拎着上衣进来,问孙姐昨天晚上是不是他醉得就像一个死猪?
       孙姐笑着说:“是啊,我一看我自己也弄不动你,就打电话给罗薇主人,她们俩回来了才把你给弄到床上去的。”
   “哎呀,让人给灌多了,都是多年没见面的老朋友,到了一起喝了一顿......”吕柯没有太往阿英这地方看,他这时拿着衣服递给了孙姐,孙姐接过衣服过去挂在衣架上,又把吕柯脱下来的皮鞋放在鞋架上,起身让吕柯洗洗好准备吃早餐。
      吕柯走到爱人罗薇女士身边,看着还跪在她身边的阿英问罗薇:“怎么她犯了什么错误了吗?”
   “没有啊,怎么啦?”罗薇回头说。
   “那怎么让她跪在地上,这多不雅观!”
   “啊,这没什么,是我让她以后在我身边候着的时候就这么跪在我身边,随时等着我的吩咐!”罗薇女士看了丈夫一眼,眨了一下她那美丽的眼睛说。
   “那你就随便吧,我的意思是,在咱们家里,不要出现一些报刊上说得那些情况,不要有高低贵贱之分;不知道这几天的杂志你看了没有,深圳特区有一个女主人对待她的下人也就是小保姆非常残酷,用擀面杖把小保姆的牙齿几乎全部打掉,一张小脸都给打变形了;现在警方已经介入此案,我们搞文学的人是最应该懂得人的心理的,最应该懂得人的内心世界;享受可以,快乐可以;但是一定要掌握分寸!”
      谁也没想到吕柯会在这一大早就来了这么一顿感慨,使得这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罗薇女士把身上的浴衣又往一起拽了拽说:“那篇文章我也看了,那个女主人姓魏,叫魏娟或者是什么,可能是化名吧;在我的心里掀起了一阵子波澜,我们大家都相信法律会给那个小保姆讨还公道的!算了,咱们还是吃早餐吧,孙姐,去把我的衣服取来!”
      孙姐答应一声去了,罗薇女士看看身边还在跪着的阿英让她起身,去帮助孙姐预备早餐。
      阿英起来两下才起来,因为她的膝盖跪了这么长时间感觉非常疼,起来之后踉跄了两下才扶着沙发站稳,随后就去了厨房。
      餐桌上,罗薇女士吩咐阿英今天就不用跟着她去了,在家里自己在书房看看书,或者是帮助孙姐收拾一下房间,这个诺大的房间正经得收拾一阵子呢!然后累了就躺下睡一觉,在家里一切都听孙姐的安排,你们俩一定要好好相处,谁也不应该欺负谁,听见没有孙姐?
      孙姐笑了说:“哎呀主人,这你可抬举我了,我讨好她阿英还来不及呢,哪能欺负她呢!”
一顿早餐很快就吃完了,基本上是怎么端上来又怎么端下去,吕柯喜欢吃油条,罗薇因为也是江浙一带的人也喜欢吃油条、阳春面一类的面食品,倒是编辑部的大姐姐们说牛奶养颜补气,鸡蛋调解内分泌,所以,罗薇就决定每天进补两个鸡蛋,喝一杯牛奶,然后,拉着阿英去化妆镜面前详详细细地一顿补妆,天气凉了,罗薇女士找出来一件灰蓝色的风衣披在身上,显得她更加气质高雅和雍容华贵。
       穿戴完毕之后,罗薇女士向孙姐吩咐了一些什么事情,就在门口骑上阿英准备下楼,吕柯临走还点着一支烟,他天天都是那一身深灰色的西服,吕柯人长得挺有一个书生的样子,身高一米七七、脸上戴一副窄框近视镜,西服外面也愿意披着一件黑色大衣,脖子上经常愿意围一条米色线围脖;他看了罗薇女士一眼,并没有在她们身边呵护,而是自己在前面匆匆下楼。
       骑脖子下楼相当不安全,阿英说还是背着下楼稳妥一些,罗薇同意,于是,阿英就弯腰背起罗薇姐姐,下楼,对于罗薇姐姐的体重阿英早已经适应,就是再比这重一些,她也能克服。
       罗薇女士喜欢穿着一条宽裤脚的西裤,裤腿长度拖地,后面只露出她那漆皮高跟皮鞋的那细细的后跟和尖尖的鞋尖,骑在阿英的脖子上在楼门口让人感觉非常高贵。
       丈夫已经把汽车开来了,阿英没有走几步就到了汽车门前,一弯腰放下罗薇姐姐,让她从她的背上直接进到汽车里,罗薇女士回头嘱咐她和孙姐一定要搞好关系,别跟她直接发生口角,有什么事情等她回来再说。
       汽车走了,阿英心里空落落地上楼,孙姐正在收拾屋子,看见阿英进屋,问了一句:“主人走啦?”然后继续收拾着一些零落的东西。
       阿英不愿意直接回答孙姐的问话,只是点点头,就走进卫生间,她非常不习惯上这个卫生间,开始在小区里她没有发现哪有厕所;所以,她只好硬着头皮走进这个比她家还干净的厕所。
       问题来了,孙姐在阿英上完了卫生间之后,她也要去卫生间里方便一下,可是当她一走进卫生间之后,就在卫生间里炸了起来:“哎呀,你个该死的阿英啊,跟你说多少遍了,上完了厕所要用水冲洗,你怎么这么脏啊!!!”紧接着就听见孙姐在卫生间里大声地冲水和呕吐,然后用相当难听的话来谩骂阿英。
       阿英知道是自己错了,她的心突突地跳得厉害,这个孙姐和罗薇姐姐的确多次告诉过她,可是她的确不习惯,头两次都是罗薇姐姐在她身边告诉她,可是今天,她身边没有人,孙姐在厨房收拾卫生,她自己走进卫生间解手,唉-----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阿英走到卫生间门口,看着孙姐在里面打扫,嘴里骂出的话让阿英几乎一句也受不了,但是阿英却一动不动地听着,任凭孙姐的大发雷霆。
      山里人的卫生习惯的确不如城里人,洗脸刷牙以及洗脚都没有正常规律,尤其是上厕所,山里的厕所就是一个用石头或者是树枝围成的一个小屋,里面放一个马桶,或者是挖一个坑;从来没有用水冲洗的习惯,孙姐就阿英的这个习惯向主人罗薇女士曾经提出过,罗薇女士说,慢慢她就明白怎么用和习惯的,不要在这个问题上挖苦她;可是主人罗薇已经上班了,况且孙姐早已经多次告诉过阿英,去完了卫生间一定要用手冲洗,一定要记住,主人罗薇可是相当爱干净的一个人!
       孙姐骂骂咧咧地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她穿着一件粉红色的羊毛衫,下面穿着一条米色长裤,脚上穿着一双拖鞋,头发已经散开,飘飘洒洒地散落在她的肩上和背上,火辣辣地用眼睛瞪着阿英,这时的孙姐不像一个保姆,倒像一个家庭主妇,阿英哆哆嗦嗦地对她说:“孙......孙姐、孙姐,对......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实在是忘了,真的忘了......”
    “对不起?你对不起谁呀?对不起我还不算什么,这事情要是让先生吕柯知道了,你还能在这个家呆下去吗?哎呀,把我恶心得,你他妈的可把人给坑苦了!”孙姐说着,又要呕吐,她立即跑回卫生间,又是一阵子呕吐。
      当孙姐从卫生间里出来对阿英说:“你说我要是把你这个事情跟先生和女主人罗薇说了,他们会怎么样,嗯?”
      阿英摇摇头不知道,孙姐则厉声说:“不知道?先生就能立即把你给撵出家门,你当你是谁呀?你就是来给主人当马骑的女奴!你看看书,看看电视和电影,女奴是干什么的?就是给主人当牛做马的,你以为你是仙儿啊!还得让我处处让着你;今天的事情我要是说出去,你就得立马走人!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阿英,你说怎么办吧?”孙姐两手叉腰,恶狠狠地看着阿英。
      阿英低着头,她就像犯了罪一样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孙姐的厉声斥责她一句话也回答不上来,只好任凭孙姐发威。
    “你要是不想让我把你这事情说出去,你就得老老实实地给我干活,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现在你看看你,怎么怎么就像一个傻子似地往这地上一站,给我趴下,我累了,让我坐一会!”孙姐立马来了淫威,她心里在笑,你个土包子阿英,看看我从这次以后怎么收拾你!
       阿英立即趴下,她也觉得这是向孙姐求饶的最好办法,别的自己什么都不如孙姐,就是这个,她孙姐想让她驮着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就让她骑个够吧!
      孙姐毫不客气地骑上了阿英的脊背,随手扯过来一条抹布,让阿英拿着,让她一边爬一边擦地,她呢,就这么骑着她看着她擦地。
      阿英低着头,驮着孙姐一步一步地爬起来,一边爬一边用手推着抹布仔细地擦着地面,孙姐拿过来一根罗薇女士在给学习班学员上课时用的教鞭当鞭子,指着这,阿英就驮着她擦这;指着那,阿英就驮着她爬到那开始擦那;擦不干净,孙姐就狠狠地用‘鞭子’抽打一下阿英,阿英的心里在流着泪水,但是她咬牙忍住了。
    “你记住阿英,你要想在这个家好好地呆下去,就老老实实地听我的话,主人在家,你就好好伺候她;主人不在家,你就过来好好驮着我;我发现一次你不好好地伺候我、驮着我;我就告诉男主人把你给赶出家门!这个家没有你的话,你说说会是什么样子?白天我自己在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切一切,都是我自己说了算!你看着办,别说我对你不留情,给主人当马骑?现在你先给我好好当这个马吧!哈哈哈......”阿英驮着孙姐擦地,刚刚擦到门口,客厅里的电话响了,孙姐立即离开阿英的脊背去接电话。电话也是一个和孙姐在同一个小区当保姆的姐妹小旭打来的,孙姐往沙发上一靠,翘起二郎腿就和那个小旭煲起了‘电话粥’,一边唠一边还让阿英好好擦,别在那磨洋工!
       孙姐还把阿英的事情告诉了那个小旭,并且让那个小旭过来看看她骑着阿英玩,那个小旭可能是答应了,孙姐笑嘻嘻地说我等你,快点啊!然后就放下电话,过来踢了一脚阿英说:“我就接个电话这工夫你就想偷懒,看你长得人模狗样的,一肚子花花肠子!快点擦,还有厨房和卫生间都没打扫呢;你以为当保姆那么容易哪!”说着,孙姐又骗腿骑上阿英,拍打着她继续擦地。
      那个保姆小旭来了,门铃一响孙姐立即把楼栋门给打开,不大一会,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就站在了罗薇家丁门口,她就是小旭,一个身材苗条秀丽而且长着一副娃娃脸、身高有一米六多一些的女孩。
      孙姐把小旭领进屋,就继续坐在阿英的背上说:“都收拾完啦?我这还早呢,这个阿英干啥啥不行,擦个地都这么慢!”
   “孙姐可真有你的,还骑在人家的身上看着人擦地,她能擦好吗?”青春靓丽的小旭姑娘一边说着一边朝沙发走去,随后,非常随便地坐在沙发上。
      小旭姑娘穿着一件紫红色的羊毛衫,下面穿着一条米色筒裤,脖子上还围了一条黑底坠白色小点的纱巾,她把纱巾从脖子上扯下来对孙姐说:“看见没有,这条纱巾是女主人的,她今天没带,可能是忘了我就把它围上了;女主人这两天又买了新的化妆品,都是名牌的;孙姐你没看出来我脸上抹得是不是比以前好看多了?”
    “的确漂亮多了,小旭姑娘越来越好看了!我的女主人一直是那个老牌子,她不像你的女主人那么爱打扮;我的女主人就画画眼线,涂涂口红就完了;不像你们家的那位天天琢磨怎么打扮漂亮。”孙姐一边说着,一边还扯着阿英的头发让她别偷懒,快点擦,我们姐俩唠嗑跟你有什么关系!越看你越觉得烦!
    “有这么一个垫背的,还能替你干活,多好啊,咋还烦呢?”小旭姑娘笑着说着孙姐就过来走到阿英的跟前。
    “来、小旭,我看她一天天驮着女主人可来劲了,今天咱们俩一起骑着她玩玩!”孙姐说着,就一把拉着小旭姑娘坐在阿英的背上,她自己往后挪了挪,让小旭姑娘坐在前面。
    “别扯了,孙姐,开玩笑吧?你看她这么小,身高不会超过一米五吧?能驮着咋们俩个人吗?”小旭姑娘要起来,却被孙姐给摁坐下:“你别看她小,她是大山区里来的,可他妈的有力气了,来吧,让你也体会一下这骑在别人身上的滋味,别说呀,明天我看见女主人罗薇骑着她,心里就打鼓,血液都跟着沸腾;心里就想,哪天也让我尝尝这骑着人的滋味,哎呀,真是美死了!”孙姐一边说一边还是把小旭姑娘给拉着坐在了阿英的背上。
      阿英的怒火终于忍不住了,她猛地把手里的抹布一摔说:“孙姐你这也太欺负人了,你一个人骑着我玩一会也就算了,还把一个外人领进家来,也让她骑着我;人家不愿意你还非得让她骑;咱们都是来给人家当下人的,不管我是不是来给罗薇姐姐当马骑也好,当什么也罢;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罗薇姐姐还特意嘱咐你和我让咱们俩搞好关系;你却背着主人跟我这样子,你像一个当姐姐的样子吗?”阿英说着,背上驮着两个保姆,趴在地上就哭了起来。
      小旭姑娘一下子从阿英身上起来,可是孙姐却不依不饶,她并没有从阿英背上离开,她拉了一把小旭姑娘说:“别理她,坐着。”于是又把小旭姑娘拉着坐在正在哭泣的阿英背上,然后对阿英说:“哎呦,委屈你啦是不是,你当我是在欺负你呀?你值得我欺负你吗?你自己作出的那恶心事还是我给你冲洗的厕所,我都呕吐了两次;怎么,就算是你报答我,驮着我爬一会怎么啦,嗯?要不要我等着主人罗薇回来咱们在一起把你的恶心事说说?”
   “别、别这样,孙姐呀,就算我求你了,我就那么一次让我给忘记了;我以后一定一定不再会有第二次了,你不能总是抓住这么一件事就没完没了,就算我求你啦......”阿英趴在地上两只手拄着地面对孙姐哭泣着说。
   “你看你那样,我也就是跟你玩玩,看见你天天驮着主人觉得新鲜,也想玩玩,还我欺负你了,还抓住你一次没完没了了;罗薇主人告诉我让我多多关照你,帮助你;让你干点活你看你委屈的样子,好像有天大的冤屈和苦难一样;小旭姑娘是我的好朋友,怎么说她也是客人;让她骑着你玩一会怎么啦?忍着,今天就让你驮着我们俩!”孙姐毫不留情。
      阿英没有理论过孙姐,而且孙姐的话也让阿英听了觉得自己是不是也有些过分,抵触情绪太大了,人家就是玩玩嘛。想到这,阿英咬着牙,背上驮着两个保姆一步一步地爬起来,地是没有办法擦了,孙姐说等玩完了再擦,现在你就是驮着我们俩爬!
      小旭姑娘本来不愿意,可是让孙姐这么一说,她坐在阿英的背上也来了兴致,她在前面两手拉着阿英的头发往后拽,嘴里一边笑一边喊着‘驾’,红扑扑的小脸上泛着红晕,本来穿着的筒裤就比较瘦,这么一骑在阿英的背上,两腿弯曲就更加显得两条腿性感和修长。
      阿英,停止了哭泣,她的脖子两侧是小旭姑娘的两条腿,小旭姑娘的纱巾在她的脸上飘荡,驮着小旭姑娘这样的女孩,多多少少让她屈辱的心理有了一些变化,她想到了离开,等罗薇姐姐回来以后,她就跟罗薇姐姐说,她要回家。
      孙姐紧紧地搂着小旭姑娘的腰部,下巴压在小旭姑娘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享受着这胯下阿英的挪动,小旭姑娘也闭着眼睛,她侧着脸对孙姐说:“真没想到,咱们这样当保姆的也能骑在别人身上玩耍,真是美事,等着我以后不做保姆了,嫁给一个有钱的老公,也专门找一个人马来伺候我,天天骑着他(她),享受那一份做人上人的滋味!”
    “就像你这么漂亮美丽的,现在在城里当保姆的很多,她们都和你的想法一样,也想利用这个当保姆的机会看看能不能改变自己命运,你们都年轻,好日子还在后面呢!不像我,就骑着阿英玩这么一次,她还委屈得够呛,阿英啊,别委屈了,我突然想了,等你以后离开了,我也想给罗薇主人当马骑玩玩,这也是一种享受;看着你哭泣,我的心里突然想,人要是麻木一点就好了,什么这个那个,不就是当马骑嘛!”两个保姆骑着阿英享受了好一阵子,小旭姑娘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对孙姐说:“孙姐我得回去了,陪我去一趟市场吧,主人家今天说来客人,让我多买一些菜,你去正好帮助我挑选一下!”
       孙姐答应小旭姑娘,两个人便立即起身从阿英身上下来,孙姐踢了阿英一脚让她给小旭姑娘和她穿鞋,阿英没有起身直接爬到门口,听见小旭姑娘这么一说,阿英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给她们穿鞋已经不算什么了。
      小旭姑娘挺拔漂亮的身材站在孙姐面前更加显得婷婷玉立,十九岁的姑娘就出来当保姆,也算算她对待生活抱有远大理想,出来闯荡闯荡对以后是有好处。
      小旭姑娘和孙姐都穿戴完毕,孙姐就让阿英背着小旭姑娘下楼,小旭姑娘笑着说不用,孙姐则不客气非得让阿英背着她下楼。
       孙姐把门锁好,返身立即往阿英的背上一扑,阿英低着头两手搂着孙姐的大腿往上颠了一下,就往楼下走。小旭姑娘说孙姐:“真有意思,以后没事我就来这咱们俩好好骑骑这个傻丫头!你看她长得那样一看就是一个受气包!”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这是自古以来的传统,阿英你就怪不得我们俩了!”孙姐蔑笑着看着阿英说,而且还故意往下顿了顿。
      到了楼下,孙姐让阿英回屋把地擦完,再收拾一下厨房和卫生间,然后给花盆浇浇水;她回来检查。说完,孙姐和小旭姑娘搂着腰走了,阿英低着头想了一会,返身上楼。
      还没等阿英擦地,电话响了,阿英过去一接,是罗薇姐姐打来的,说她正在楼下,让阿英下楼去接她,阿英好像很久没有遇见亲人一样,立即答应一声就往楼下跑。
       汽车就停在楼门口,阿英跑得有点急,气喘吁吁地过去开车门,罗薇自己却把门开开,阿英马上蹲下,罗薇女士一掀大衣的底边就骑上了阿英的脖子,阿英起身两只手紧紧搂着罗薇女士的两条腿,使劲夹着自己的脖子,想从中感受一下这似乎久违的滋味。
      进楼洞口的时候,阿英两腿下蹲,蹭了几步就过去了,然后直起腰来小心翼翼地驮着罗薇女士上楼。罗薇不知道孙姐去买菜,还以为她在家,就问阿英孙姐在家干什么呢?
      阿英说孙姐和一个叫小旭姑娘也是一个保姆去市场了,罗薇女士笑了一下说:“这些保姆现在经常这样,一起去买菜,在一起攀比谁家对待保姆好;吃什么穿什么等等,现在的保姆大军已经是小区里的一道风景了。”
      阿英本想把孙姐她们骑着她的事情告诉罗薇姐姐,想了想她没有吱声,她不愿意让罗薇姐姐在她面前去说孙姐,好像是她在打小报告;忍了吧,免得麻烦!
      到了楼上,罗薇从阿英的背上下来,就让阿英快点脱鞋和衣服,驮着她去书房她要去找一些资料。
      阿英立即趴下,把自己脚上的鞋扒掉放在门外,然后再脱掉上衣,抬头告诉罗薇姐姐骑上来吧,姐姐!你要是着急就不用脱下鞋了。
      罗薇的确是着急,看着阿英这么乖巧地趴在地上,她很高兴,没有脱下脚上穿的皮鞋就直接骑上阿英的脊背,拍打她爬向书房。
      罗薇家的书房就是她和她老公的资料库,想找什么直接去哪个柜门,开开一看就能找到。阿英爬得很快,让罗薇觉得很惬意,笑着问阿英:“我让你没事就来这书房看看书,你来看了没有?”
       阿英摇摇头说没有,没时间,帮助孙姐收拾屋子来着。
    “帮助孙姐收拾一下屋子也没什么,你们俩互相帮助非常好,不过你一定要找时间到这个书房看看书,这里的书很全,什么书都有;对你的写作练习很有帮助!我不在家你没事就找书看,孙姐那头你能帮就帮,不能帮就不用帮助她;她是一个手脚勤快的人,她自己就能把这个家收拾得干干净净。”
      阿英有些想哭,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她低着头爬到了书房,罗薇女士起身离开阿英的脊背,一看自己穿着鞋,就让阿英起身,她要骑着阿英的脖子查找资料。
      阿英立即起身从罗薇姐姐的身后钻进她的两腿间,把罗薇姐姐顶了起来,罗薇姐姐开始找资料,她让阿英去古书的那个柜门,只翻了两下,就找到了她要找到资料,拿出来装进包里,就让阿英放下她在桌子跟前坐下,阿英说罗薇姐姐你就坐在我身上看吧,我觉得踏实,你一离开我,我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罗薇女士低头仔细看了一眼阿英,抿嘴笑了一下,然后坐在了她的背上,整理起那些刚刚找出来的资料来。
       这时,孙姐买菜从外面回来,她没注意门口的汽车,进门也没有看见女主人罗薇的任何东西,因为罗薇女士没有脱鞋和衣服,也没有听见罗薇和阿英的声音;一看厨房和厕所并没有打扫,就骂起阿英来了:“你个死东西我不是让你收拾一下厕所和厨房吗?你死哪去了?怎么啥你也没干呢?”
       听到孙姐这么一骂,罗薇女士立即从阿英的背上起身,从书房出来愣愣地看着孙姐,仿佛是看见了一个泼妇。
       孙姐顿时不知所措,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哎呀,你看看我张臭嘴,主人回来啦?”
    “孙姐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你个死东西?你让她收拾什么?”罗薇女士摘下脸上的眼镜愣愣地问孙姐,嘴角气得直抖。
    “哎呀呀,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这这......嗨、其实也没什么,我想我不是出去买菜嘛,就想让她帮助我收拾收拾屋子,这么大的房间我怕我忙不过来!”孙姐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表情非常尴尬。
      罗薇看了孙姐一会,回头又看看阿英,她透过阿英那苦闷的脸上似乎看出了孙姐在她不在家的时候肯定欺负阿英了,她没有问阿英,回身又看看孙姐,孙姐在那愣愣地站着。
    “阿英,你还是跟我一起出去吧,拿几本书,在车上没事你就看书!”罗薇女士拉了一把阿英说。
       阿英答应一声,就要驮着罗薇走。
    “孙姐,别的,我不想说什么,我也不问阿英怎么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什么是你应该做的,什么是你不应该做的;保姆这项工作你做得不错,干净、利索、手把还好;我罗薇挺尊重你;好了,我们有事出去一下,你在家好好想想,累了可以好好歇歇!”罗薇女士并没有斥责孙姐,她是一个有知识的女性,说话拿捏得恰到好处,让人自己去想,去琢磨,有时比骂还起作用。
      罗薇说完,骑上阿英就下楼,阿英心里很愉快,驮着罗薇姐姐都想唱两句,罗薇在阿英的脖子上对阿英说:“以后,你还是跟着我,这些书你好好看看,两天换一次;我再给你买一些本子,没事你就在汽车里练习写作,好吗?”
      阿英高兴地点点头。到了出版社,原定罗薇女士是想让阿英呆在车里看书,但是又一想,出版社里的图书室又静而且书又多,罗薇女士最后决定还是让阿英上楼,让她去图书室在那看书和呆着岂不是更好,于是,汽车一停下,罗薇女士就对阿英说:“妹妹,你还是跟着我上去吧,这里也有一个比我们家图书室更大的图书室,你就在那看书,要是有事我去喊你也方便。”
       阿英同意,实际上罗薇姐姐说什么阿英都同意,只要是离孙姐远一点,不在她身边;跟着罗薇姐姐在哪都行。
       下了汽车,罗薇姐姐在前面走,阿英在后面跟着还问问罗薇姐姐还要不要骑着她,罗薇笑了一下对阿英说:“妹妹,这不是在家,在这里我要是还让你驮着或者是背着,让他们看见,可就麻烦大了,你也是一个愿意看书的人,这里的人都愿意看书,说话都咬文嚼字;要是让他们看见我弄一个你这样的女孩子当马骑,都得像水落油锅不得炸开了花呀!”罗薇女士一边说着一边领着阿英就往楼上走去。
       出版社里非常宁静,走廊里的光线也不好,所以,显得更加宁静甚至让人感觉到有点像一个什么储藏室。罗薇女士先是到总编那里把自己带来的资料给总编看看,然后和他打一个招呼,介绍一下阿英是她的一个妹妹,让她到图书室去在那看看书,总编点头允许,罗薇女士就领着阿英去了图书室。
       让罗薇女士没有想到的是,图书室里有好几个人,都在那看书呢和查资料呢;罗薇领着这么一个大家都不认识的阿英,觉得有点不方便,最后,罗薇还是把阿英领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罗薇女士现在已经是责任编辑了,就是负责一个版面的编辑工作,她的办公室是两个人,总编过来告诉她她对面的李编辑也是外出采编去了,要过一些日子才能回来。
       罗薇一听正好,就让阿英在自己的房间里,免得别人过来打扰。民间出版社的刊物是双月刊,今天恰是编辑、彩印、装订和准备发售的日子,走廊里突然一呼通地声音,罗薇一看,是印刷部的同志在搬纸张,那一摞一摞的纸张也很沉重,一个女工抱着一摞纸放在地上休息。罗薇看了一眼就回到屋里关上门,告诉阿英说没什么事,你就在这看书吧!
       阿英看着罗薇姐姐的这个办公室,觉得非常安静,就走到罗薇姐姐的跟前蹲下一下子抱住罗薇姐姐的双腿说:“罗薇姐,你就在这屋里骑着我呆一会吧,不知道为什么,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想让你骑着我,那样,我心里才踏实;我有力气,不怕时间长,就是累了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躺在地上像死了一样了,姐姐你对我的教训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一定一定老老实实让你骑得舒服!”
    “可是,我得工作,得整理资料;你要是真的愿意让我骑着你,你就得过来把我坐的椅子搬开,你来给我当椅子!”罗薇说着,摸着阿英的头。
    “行,姐姐,你就让我给你当椅子吧,要不然,我的心里就是空落落的,我就给你当椅子,只要你觉得舒服就行!”阿英说着,过来一用力,把罗薇女士的椅子搬开,这是一个转椅,下面的轮子已经被卸掉,阿英一搬,就把它推到一边,然后自己就趴在那,让罗薇姐姐坐上来。罗薇女士看看趴在地上的阿英,觉得她还没有椅子高,就让她坐起来,还是骑在她的脖子上,自己的两条腿还能在她的怀里踩着、盘着都行。阿英听了罗薇姐姐的话,立即坐起来,让罗薇姐姐骑上自己的肩头。
    “我可要骑坐很长时间呢,觉得受不了了,就别硬撑着!咱们可以换一个姿势!”罗薇女士说着,就骑上了阿英的肩膀,找好了姿势,就开始工作了。
       下面的阿英,仔细地看着罗薇姐姐的皮鞋和裤腿,看着在桌子下面的电脑的那些接线,主机、电源、插盘等等,阿英基本上不明白这电脑的操作,只是听着主机的‘嗡嗡’响,再一个,就是一定要好好驮着罗薇姐姐,让她尽量觉得舒服和惬意。罗薇姐姐在孙姐面前对孙姐说得那些话,阿英还记得很清楚,她真的不愿意再和这个孙姐在一起了,简直就是欺负人;那个小旭姑娘其实还是不错的,骑着她她也没有用力折腾她,就是那个孙姐,一想到她,阿英就浑身不舒服。
       罗薇其实也非常愿意这么骑着阿英工作,就是有一些胆怯,害怕这个工夫进来一个人;到那时,怎么解释都是苍白的,不知道人们到时候会怎么看她!但是,阿英肩头和身体给她带来的热乎乎的感觉和具有弹性的脊椎让她惬意得不得了,享受二字不用故意去想就直接冲入她的心里。
      由于阿英的努力和罗薇女士自己的纠正,使得两个人的身体已经合二为一,成为了一体,重量和重心都垂直地落在阿英的腰椎上,阿英小心翼翼,努力保持自己身体的平稳,罗薇姐姐那软软的大腿内侧让她觉得兴奋,这样的大腿夹着她的脖子让她似乎感觉能产生一种冲动,都说男人驮着女人时能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而实际上女人驮着女人,尤其是自己崇拜的女人,也一样能产生兴奋和冲动的感觉;而这样的感觉就是在心底里愿意和甘心情愿地去做自己驮着的这个女人奴仆,让她蹂躏,让她享受!
      罗薇女士为了不让别人一眼就能看见她是骑着一个人的脖子上工作,所以,她把挂在衣架上的大衣穿在身上,大衣的下摆垂下去,正好遮挡住了阿英的身体,使得阿英就好像被蒙在一个布袋子里,这样驮着罗薇姐姐更显得宁静和心血沸腾。
     真是怕什么就偏偏来什么,出版社新来的实习编辑张欣和采编记者朱韵两个漂亮美丽的姑娘过来敲开了罗薇女士房门,来向她请教一些资料上的疑问,一进门,两个人就对罗薇女士的坐姿产生了疑问,转椅放在一边,罗薇女士坐在什么上面,腰板还挺得那么直?
      罗薇女士涨红着脸,让张欣和朱韵两位姑娘把门关上,悄悄地告诉她们俩,坐在下面的是她的妹妹,我们两个人在闹着玩。
       年轻漂亮的张欣和同样漂亮美丽的朱韵顿时脸色绯红,但是罗薇女士摆手不让她俩出声,她俩则弯腰低头探肩地问罗薇:“好玩吗?”“岂止是好玩,就是一种享受,既然你们俩都看见了,我就跟你们俩说吧,这是我从三峡那里带回来的,她叫阿英,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孩;但是在家她们就经常驮着或者是背着客人,我就是让她背着驮着都上瘾了,才想出来这么一个办法,一个是让她来这里学习一下写作,一个就是让她来给我当马骑;阿英姑娘也非常愿意;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罗薇女士起身笑着解释着她坐在阿英背上的缘由,听得两个美女编辑和记者都有些想入非非。
     “怎么,你们俩谁过来也尝尝滋味?这对你写作可有相当深刻的感觉推助的,毛主席他老人家曾经说过:要想知道梨子的滋味就摘一个尝尝,我们小区里有一个女子叫林丽,天天骑着一个民工在小区里散步,看得人们心血沸腾,现在,我也弄来了阿英,最起码在心理上已经能和她平起平坐了;要不然几次和她打招呼都站在下面仰头看着她,她高高在上,好像我们都是她的下人;当时我真的想过,也一定要和她一样,即使不像她在小区里天天骑着遛达,也能在心理上与她保持平衡。”罗薇女士说着,点燃了一支烟,继续坐在阿英的背上看着两位美女。
     “你说的都是真的?真想去你们家的小区看看!”张欣看着罗薇下面一动不动的阿英感叹地说。
     “可以呀,那个林丽几乎每天早晨都在小区里骑着那个民工散步,她是她老公的二奶,她老公不让她骑着民工走出小区,所以,她只能是在小区里散散步,溜达溜达;去了就能看见。”罗薇说着起身离开阿英,坐在后面的椅子上。
       朱韵小姐走到阿英跟前,就像欣赏一匹小马一样,摸摸阿英的脖子,又看看阿英的脸;揪了一下阿英的脖子上的头发丝,两只手一起往下压了压阿英的身体,然后回头看着罗薇女士和张欣小姐说:“她的身体真结实,摁一下感觉硬硬的。”
   “你坐上去试试,感觉就另一样了!”罗薇女士看着朱韵小姐说。
      朱韵小姐脸色绯红地看了看罗薇和张欣小姐,侧着身子慢慢地坐在阿英的肩膀上,一只手摁着阿英的头,朱韵小姐今天穿着一身卡其绿色的短裤,里面穿着一条黑色透明丝袜,脚穿一双黑色长筒皮靴,上身穿一件浅灰色毛衣外套,里面穿一件黑色亮片小衫,坐在阿英的肩膀上往下又压了压阿英的身体。
    “感觉怎么样?我看你好像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坐在这阿英的肩上,只是用半拉屁股坐在阿英的肩膀上;这样坐着也不舒服啊!”张欣笑着走到朱韵小姐跟前纠正她的姿势。
   “是啊,要坐就大大方方地坐,何必扭扭捏捏的!”罗薇女士也笑着说朱韵小姐。
   “哪像你都已经习惯了,我这才是第一次,你可以心安理得地坐着,我则不行,这人要坐在另一个人身上还得需要一定的勇气的!”朱韵小姐说着,起身又重新坐在阿英的肩上,这次把她全部的身体都坐在了阿英的脖子上。
      阿英一声不吭地任凭这朱韵小姐的摆弄,她知道这是罗薇姐姐出于礼貌,让这两个同事小姐玩玩,也是为了封住她们的嘴。
    “她(阿英)能爬吗?”张欣小姐看着朱韵小姐下面的阿英问。
    “可以呀,你们俩要是想让她驮着你们在这屋里爬,那就让她驮着你们爬呗!”罗薇女士说着,蹲下身子对阿英说:“阿英,你再忍一忍,驮着朱韵小姐围着这桌子爬两圈。”
       阿英点点头,罗薇女士立即让朱韵小姐骑在阿英的背上,同时也让张欣小姐也骑上去,说阿英可以驮着你们两个人的,玩完了咱们出去吃饭,我安排!
       张欣小姐穿着一件黑白格的底边抽带帽版外衣,下穿一条石墨蓝牛仔裤和棕黑色长筒皮靴,张欣小姐长得非常像影视演员霍思燕,头发也是梳成马尾辫;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她青春靓丽,而且天生丽质。
      两个身高都在一米六五左右的小姐一起骑上了阿英这个身高仅仅有一米五的姑娘身上,是兴奋还是紧张,反正她们俩都不敢把脚抬起来,阿英爬一步,她们俩就跟着挪一步。
      罗薇女士上前说:“把脚抬起来,这样拖着地阿英爬得也非常困难;你们俩的脚就相当于车闸,这么拖着,她能爬动吗!”
      罗薇女士这么一说,两个小姐立即把脚全部抬起来,互相紧紧搂住靠在一起,阿英慢慢地围着桌子爬了起来,很慢,但是让两个小姐感觉却非常惬意,她们俩都还是忍俊不止,都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份阿英给她们俩带来的兴奋和快感,两个人但是第一次尝试,所以,都兴奋得合不拢嘴,尽管是闭着眼睛,但是那种兴奋享受的表情却在她们俩的脸上表露无疑。
      出于礼貌和对罗薇女士的尊重,两个美女小姐骑了还不到两圈,就从阿英的背上下来了,伸着大拇指夸奖罗薇姐姐真会生活,真会享受!
      罗薇女士嘱咐她们俩一定一定要替她保密,你们俩可以天天过来玩一会,但是绝对不能对别人说!
      张欣和朱韵两个小姐同意,说肯定保守这个秘密,要不然就没法再来玩玩了!
      罗薇女士看看手表,对两位小姐说:“走吧,咱们今天就不在食堂吃了,咱们出去,听说江边又新成立一家餐厅,完全是苏州风味,我就愿意吃我们家乡的风味,怎么样?”
      张欣和朱韵两个小姐非常同意,拍着手表示赞同,然后蹲下身子搀扶起阿英,阿英摆手表示不用,自己在那缓一缓,一会就好了。
      在走廊里,罗薇看着阿英晃晃悠悠地样子,真想骑在她肩上走出去,可是身边有这么两位小姐一样的姑娘,而且自己还不想在这编辑部让人都知道她有一个女脚夫,就催促阿英和两位小姐快一点离开编辑部大楼,匆匆地上了汽车,直奔江边的那家餐厅。
      吃完了午饭,罗薇女士和两个美女张欣和朱韵小姐正准备上车,这时,罗薇女士的电话响了,罗薇急忙接起来一看是孙姐打来的,孙姐在电话里哭着对罗薇女士说,她儿子和一伙犯罪分子拦路强奸了一个女中学生,已经被警方给拘留了,孙姐要回去看看,能不能托托人,看看孩子到底是犯了什么罪?他还小,才十六岁,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孙姐的哭声在电话里听得清清楚楚,罗薇同意她回去看看,并且说如果需要帮忙,就打电话过来。罗薇想了想,还是决定立即回家一趟,因为她猛然想到了得给孙姐拿一些钱,孙姐自己就这么走了,太有点没拿人家当回事。于是,罗薇女士嘱咐张欣和朱韵二位美女不要把这事外传,以后愿意来玩就随便来!说着,立即告别她们俩,张欣和朱韵二位美女小姐也立即拉住罗薇的手说:“放心吧,罗薇姐,今天我们俩才第一次玩,以后还要你多多指教呢,我们俩就先去了,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就告诉我们一声!”
      二位美女走了,罗薇拉起阿英,上车直奔出版社,到了罗薇的办公室,两个人收拾一下,罗薇过去和总编打了一个招呼,就匆匆地回来和阿英一起下楼。
      汽车很快地开进了小区,罗薇女士也没用阿英驮着就自己急急地上楼,阿英在后面几次要驮着她,罗薇根本就没有理会,三楼一会就到了。
      孙姐正在拎着包裹,已经就要走出家门了,这个时候,罗薇进屋了。
      罗薇给孙姐拿了她这个月的工钱,另外,罗薇还特意又拿了两千元钱给孙姐,说这事需要用钱,你先拿去,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助的,就打电话!
      思子心切的孙姐这个时候才看出了她的母爱之心,她急得脸色铁青,几乎浑身都在发抖。
      罗薇决定用自己的汽车去送孙姐一程,下楼的时候,阿英还要驮着罗薇姐姐,罗薇还是没用;而是让她帮助孙姐拿东西,送她到汽车里。
      阿英两只手拎着孙姐的包裹走在前面,罗薇和孙姐在后面拉着手下楼,孙姐还在摇头哭泣,说这个孩子太不让她省心了!一声一声地哀叹,让人感到她似乎已经心如刀割。
      把孙姐送到了长途汽车站,看着孙姐上了汽车,那辆汽车摇晃着驶出车站,罗薇女士和阿英都感受到了孙姐的内心的凄凉和悲哀。
      在小汽车旁边站了好一会,罗薇女士才拉了一下阿英告诉她咱们往回走,于是两个人立即上了汽车,罗薇对阿英说:“你看见孙姐的表情了吗?极度悲哀;什么事最让人闹心,就是自己的子女不省心;当父母的一切几乎都是为了孩子,可是孩子要是不懂事,当父母的一腔热血就都付之东流了!觉得眼前一切一切都没有意思了,心凉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不养儿不知父母恩;罗薇姐姐的感叹,并没有让阿英有多少共鸣,她的心里只是觉得孙姐家的儿子出事了,让人闹心。
      回到家里,诺大的房间里没有了孙姐,一下子突然显得非常得空旷,那种喋喋不休的买好或者是故意的显摆都突然没了,还让人有些不适应。
      一直想驮着罗薇的阿英,这下子好像一下子来了兴致,立刻趴在地上让罗薇姐姐骑上她,她要在这屋子里驮着罗薇姐姐好好爬两圈。
      家一定是孙姐在临走之前好好地收拾了一番,让人觉得窗明几净,地板上都泛着光泽;骑在趴在地上的阿英的背上,罗薇不想让阿英的手把地板弄脏,则让她戴上毛线手套在地上爬,自己则脱去外衣和裤子,穿着一身淡粉色的内衣来到阿英身边,阿英一看罗薇姐姐就像电视广告上那‘婷美’内衣的模特小姐倪虹洁一样,性感丰满地站在她身旁,让她心里一阵子骚动,甘心为奴的心理迅速蹿升。
      罗薇姐姐过去在自己的皮兜子里居然取出一根鞭子,是用一根透明彩色的煤气管线做的,抽打着身上并不十分疼痛;罗薇女士用两只手抻了一下这根鞭子,过来骑上阿英的脊背,随即就在阿英的屁股上抽打了一鞭子,然后笑着问阿英:“疼吗?这是我朝别人要的,我觉得这样玩心理有一种刺激的感觉!”
    “不疼,姐姐,你就狠狠地抽打吧,一点也不疼!只要你高兴,就是疼了也没事,我愿意!”阿英仿佛也一下子兴奋起来,因为孙姐的离去,就让她心里感到痛快。
      罗薇和阿英两个人正玩得尽兴,罗薇女士的手机又响了,她接起来一看是一个从来没有给她打来的号码,不知道是谁。罗薇试探着接起来一听,原来是在小区里天天骑着民工的那个林丽女士给她打来的,说是她非常寂寞,就想找一个人喝点酒说说心里话,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找谁;翻开电话薄,一眼看见了你罗薇女士的号码,心里一热,就试着给你拨了过去。
      林丽女士的家是在小区里的园中园,因为这里就只有两户人家,而且都是独门独院的二节小楼。罗薇女士是一直骑着阿英走到了林丽女士的家门口,因为她知道林丽女士天天都骑着那个民工,自己也不能在她面前丢份子,骑着阿英手里也拎着那根刚刚弄来的皮鞭。
      两个五十多岁的老女人说是林丽家的保姆在门前迎接着罗薇女士的到来,这两个老女人个个都长着一副南方人的面孔,额头前突、眼睛大而圆;鼻子扁平、嘴唇外翻;且都露出黑黄的牙齿......
      其中一个老女人上前弯腰对罗薇女士说:“太太在楼上等候,并且让我伺候贵人上楼!”老女人说着,把腰弯成九十度,等候罗薇女士的骑乘。
      罗薇女士有些不习惯,便说:“我已经有了我的坐骑,阿英可以驮着我上楼。”
   “入乡随俗吧,太太就这么吩咐我们下人要伺候你上楼,你就不要为难我们了!”老女人继续要求罗薇女士骑着她上楼。
      罗薇有些享受不了这里的待遇,但是又觉得没什么别的办法,便立即从阿英的背上下来,又复身骑上了这老女人的背上,另一个老女人立即上前照顾着罗薇女士,回头让阿英跟在后面。
      二楼是一个非常大的客厅,靠近阳台的这面,一个非常大的沙发上,坐着女主人林丽女士,她正怀里抱着一条纯白色的京巴小狗,两只脚搭在跪在沙发前面的一个女佣身上,看见罗薇女士骑着老女人来了,就立即起身迎接:“真的是不好意思,把你给折腾来了,都说你们文人最懂得一个人的内心,所以,我就想找你拉拉家常,事先也没跟你打一个招呼,请恕我唐突!”
    “林姐姐能想到我这个凡间小女,让我受宠若惊,今天来陪林姐姐要我推心置腹,实属林姐姐高看了小女,那我也不装忸怩,若是能为姐姐一解心头寂寞,也是当妹妹的份内之事,理当效力!”罗薇女士咬文嚼字地与林丽女士寒暄了一番,便从老女人背上下来,坐在林丽女士对面的沙发上,这时,罗薇女士才看见林丽女士屁股下面还躺着一个人,原来正是那个民工,只见他裸露着上半身,下半身仅穿着一条短裤,躺在沙发上,脸部正被林丽女士坐在屁股下面,他的两只手被一根红色的布条给捆绑得结结实实,他的脸上还蒙了一条白毛巾。林丽女士坐在民工的脸上,却用白毛巾隔着她的身体和民工脸部的接触。
    “起来吧,躺这么一会就受不了了,真他妈的没用!来人,把他拉下去让他休息去吧!”林丽女士喊来了两个女佣,上来就把民工给拉了下去,推进了一个小屋里,紧接着就听见有开门关门的声音,林丽女士对罗薇说:“没什么,就是把他关进木箱子里,让他好好休息一下!这人你要是给他一点脸他就往鼻子上爬!关他几回他就老实了!”林丽女士一脚又把跪在地上给她垫脚的女佣踢开,骂了一句:“你也滚开,没有一个让我满意的!”
    “你干嘛对你的下人发这么大的火?我看她们都小心翼翼地伺候你,你为什么还不愿意?”罗薇女士看着眼前这一切,感到林丽女士心里是多么的烦乱,同时,罗薇女士也让阿英跪在自己的身边,把自己一只脚踩在阿英的怀里,让她按摩。
    “都是他妈的废物,罗薇妹妹,你不知道,她们都是我那个死鬼派来的,这一屋子一共有六七个保姆,还不算这个民工;那个死鬼说了,我的一切都有人伺候,一天天除了上班,就不让我到别的地方去了,我的生活圈子就是咱们这个小区,你说说罗薇妹妹,谁能受得了!嗯???”林丽女士说着几乎要发作,罗薇透过林丽女士的言谈举止中感受到了她内心的苦闷,甚至是狂躁。由于罗薇在场,林丽女士的淫威多少有些收敛,按照她的话说,她每天不知道要打碎多少个杯子或者是花瓶之类的东西,然后就是惩罚保姆和下人,让他们不知所措。
       保姆的管事王妈过来,问问女主人林丽把桌子放在什么地方?林丽轻蔑地看了她一眼说:“放在北餐厅,二号和四号给我们俩过来当椅子坐,其他的跪在那听候吩咐!”
       林丽女士一声令下,保姆们立即行动起来,所谓二号和四号就是刚才下楼迎接罗薇的那两个老女人,她俩过来趴在罗薇和林丽的脚边,林丽女士拉着罗薇一起骑上了两个老女人的脊背,在其他保姆的照应下爬向北餐厅。
       桌子是用高档的楠木制作而成的,保姆端上来一瓶大瓶的法国香槟,罗薇本来不喜欢喝酒,但是在林丽这里为了不让林丽女士扫兴,她什么也没说。
       端上来的都是一些清淡可口的纯‘绿色’菜肴,有些菜罗薇连名字都叫不上来。
       桌子四周有四把同样是楠木的高档椅子,可能是这椅子是按照林丽的要求给改造过,椅子的靠背下面有一个能钻进去一个人的口,到了餐桌跟前,林丽女士从二号保姆身上下来,老女人则马上从椅子后面钻进椅子靠背下面的那个口里,仰身躺在椅子上,而且把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扒开,露出两个软软的茹芳。
       林丽女士示意罗薇女士一眼,罗薇骑着的这个四号老女人也和二号一样从椅子后面钻进来,仰身躺在椅子上,也扒开了胸部。
       林丽女士请罗薇女士入座,为了让二号和四号躺着平稳,其他的保姆拿来一个沙发墩放在两个老女人的腿下垫着,这样,两个老女人就完全平躺着脸朝上来给二位女主人当椅子坐。
       林丽女士毫无表情地坐在了老女人的胸口上,然后让罗薇女士也别客气!
       罗薇女士还是第一次这么坐在一个人的胸口上,她看了老女人一眼,老女人闭着眼睛,嘴微微张开,仿佛在等着罗薇女士坐上去。
       坐在女人的胸口上,女人那松软的胸口尤其是如同气球一样的两个乳峰坐在屁股下面真是舒服。
       林丽女士觉得自己的脚没有地方放,就回头看了那些等候的保姆,于是立即有一个保姆过来,钻进桌子下面也仰身躺好,也扒开自己的胸部,让林丽女士和罗薇女士放脚。
       让人觉得奇怪的是,林丽女士在屋子里居然还是穿着高跟鞋,踩在保姆身上,她那金色的高跟拖鞋正好踩在保姆的脸上,保姆闭着眼睛紧着鼻子,任凭林丽女士踩踏。
       罗薇女士也把自己的脚放在了那个保姆的身上,她是放在保姆的肚子上,肚子很软,罗薇感觉非常惬意。
       阿英这时候没事可做,就跪在罗薇身边就像泰国皇宫里的那些侍女一样,跪着等候主人的调遣。
       保姆管事过来启开了那瓶法国香槟,林丽女士指着旁边的酒柜对罗薇女士说:“要和什么酒那里有的是,什么‘白兰地’、xo......甚至路易十三这里都有;但是那些酒的味道实在是让人喝不下去,外国的酒当中,就属这香槟咱们喝着感觉还行!”
   “你的这个屋子里,倒像一个陈列室,你是不是把世界上所有的酒都弄来了,我以前也去过一些豪华的别墅,他们基本上和你这里的装修都差不多,让人觉得只有亿万富翁或者是最起码也得是千万富翁才能住得起这样的豪宅。”
       林丽女士吸了一口烟说:“钱对于我来说仿佛就是捆住我的枷锁,当初就是为了钱,我才嫁给了这个已经有三个孩子的父亲,成了他的‘二奶’;他出手倒是大方,给我在这个小区购置了这套豪华住宅,从此,我就像被软禁了一样,就在这个豪宅里和这个小区里生活,不让我离开半步;老公那头由于那个‘老大’看管的非常严,几乎半个月都来不了我这里一次,我成了地地道道的‘活寡’,我的青春、我的理想、我的一切一切,都在这里一天天地耗费,他给我安排的那个银行的工作,根本不需要我,只是挂一个名;就连工资我都一次没去领,头几天不知道哪里发了大水,我就全部捐了出去!”
    “你这是在发泄。”罗薇女士一边品着酒一边说。
    “对,你说得对,我就是在发泄,没地方发泄,我就拿这些保姆下人发泄;她们和那个民工都是老公派来的,不少都是欠了他公司的债务而来抵账的女佣;我没拿她们当人看,也许我有点过分,但是既然他让这么多人来伺候我,我就享受呗;我有时候故意把一口痰吐在地上,然后让她们仔细地舔干净,让她们吃烟头,喝茶叶底子;用嘴吸允我的下身......把她们蹂躏够了,就骑着那个民工出去散步,收拾那个民工我更是用尽了办法:用鞭子抽打、用警棍电、用钢针扎、给他戴上手铐脚镣让他在地上爬;让所有的保姆骑着他玩等等,所有这些,我都是在发泄。有的时候我也想,我这头一发泄可苦了这些下人和保姆了,但是心里一烦闷,她们越是痛苦,我才越觉得好玩,越觉得自己心里轻松了许多;也许现在我就是一个行尸走肉,一个毫无感情的怪物;可是谁了解我的痛苦?我内心的话冲谁说?原谅我罗薇妹妹,我现在是不是已经有点变态了?” 林丽女士说完,一仰脖就把一杯酒给喝了下去。
    “怎么说呢.....”罗薇女士吸了一口烟说:“你能敞露心扉把自己心中的苦闷说出来,说明你还没有完全变态,你自己刚才也说了,你就是为了发泄,所以,你才故意拿这些保姆下人出气,要是变态,你就不会认为自己变态了,喝醉酒的人不说自己喝多了,变态也是一样;只有那些自己已经都完全变态了,但是还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对的,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变态;你还有良知,还知道自己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对的;刚才你自己已经说了,你现在是不是一个行尸走肉,我觉得差不多;你没有自我,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东西;你应该重新找回自我,走出去,看看眼前的这个大千世界,去西8藏、去海南、去东北.....去看看大山里生活的人们;真正地陶冶一下自己情怀,如果允许,我可以陪着你去;你漂亮、你高贵;但是你不属于你自己;摆脱现在的一切束缚重新生活,回头再看看自己所走过的路,只有那样才能无怨无悔......”
      罗薇女士的丈夫吕柯打来电话,才中断了罗薇的促膝交谈,林丽女士的表情凝重起来,她翘起了二郎腿,把两只脚的重量都压在一只脚上,顿时踩得下面的那个保姆呻吟起来,林丽还是那么刁狠,怒斥了下面的那个保姆,让她忍着,还故意把自己高跟鞋往下踩,细细的鞋跟踩进保姆的肋骨里,疼得她呲牙咧嘴。
      坐在罗薇和林丽女士屁股下的两个保姆也就是两个老女人一动不动地忍受着两个女主人的重压,她俩都尽量地闭嘴呼吸,以免减轻自己呼吸出来的气体影响主人的兴致。
      罗薇看了一眼被坐在下面的老女人的脸,觉得她的脸色已经紫红,显然是憋得;但是罗薇觉得这么坐着的确挺舒服,入乡随俗,就不要理会这个老女人的感受了,她也翘起了二郎腿,把老女人的脸压在大腿的下面,使自己看不着;老女人鼻子呼出来的热气还使自己挺受用,罗薇便又往前挪了挪屁股,使老女人的喘息正对着自己的下身。
      罗薇告诉吕柯自己先在家等一会,保姆孙姐家里出了问题,她已经回去处理去了,一会我们就回去!
   “你也可以不放弃现在的生活,因为现在有不少的人向往你现在这样的生活还向往不来呢!”罗薇继续对林丽女士说:“什么样的人才能过上你这样的好日子?只有像你这样漂亮美丽的女性,而且还能遇上像你老公这样的大款,中国大款毕竟是少数,那些挥金如土的大款又有几个拿我们女人当回事!在他的眼里,我们女人就是一个花瓶,一个在他手中的玩物;你自己想好,什么东西你在其中不觉得怎么样,等你一旦失去了,想要再重新找回来,就不那么容易了!”“这句话你说得对,现在,的确有很多女人甚至一些在校大学生都愿意充当这个‘小二’、‘小三’的角色,人们可能都想开了,都是为了钱而活着;社会可能就是一个轮回,有钱的人又和以前那些地主老财、达官贵人一样又可以拥有三妻四妾了!可是这种生活短时间行,长时间这样谁也受不了,记得以前有一个电视剧叫《围城》里面有一句经典台词就是:外面的人想进来,里面的人想出去;我现在有时候还真想去过一过那种清淡的,普通百姓的生活,我不在乎以后我还能不能拥有这样的生活,但是真的是要离开这样的环境,我的心里又猛地产生一阵子恐惧感!”林丽捏着空酒杯一边说着一边转着酒杯,有时看着罗薇、有时看着酒杯,说话的口气都带有叹息。
       由于林丽女士的体重远远比罗薇女士重,被坐在她屁股下面的老女人有些支撑不住了,再加上林丽女士坐得比较靠前,几乎是坐在那个老女人的脖子处,老女人的呼吸非常困难,已经发出了急促的声音。
       林丽女士往下看了一眼,居然还呵斥了老女人一句:“怎么啦,受不了啦?给我忍着!”说完,居然还又往前挪了一下屁股,正正好好坐在了老女人的脸上,老女人‘啊呜’一声,整个脸部就都被林丽女士那肥硕的臀部给盖在下面,只能隐隐约约地听见微弱的呻吟。
    “她们(保姆们)都很惧怕你的淫威吧?”罗薇女士看看林丽女士屁股下面的老女人,又看看自己屁股下面的老女人,又看了一眼林丽女士说。
    “都非常惧怕,我没事就拿她们开心,只有虐待她们才能从中找到快感;她们在我的眼里不是人,就是让我寻欢作乐的和发泄的用具,我每天都把她们坐在屁股下面,为了折磨她们让我看着过瘾,老公给我送来一根电棍,电压很高;我就拿民工试验了一下,一下子就能把他击倒在地,再击一下,他的脸部就能变形;浑身颤抖,让我兴奋不已!从那以后,我一拿起这个电棍,他们不管是谁,就都怕得哆哆嗦嗦,让我好不快乐!”林丽女士说着,嘴角上真的流露出一丝得意的蔑笑。
    “你这完全是心理失衡所致,我可告诉你,虐待佣人也是犯法的啊!”罗薇淡淡地笑着看着林丽女士的样子摇摇头对她说。
   “我不在乎什么法律不法律的,我那个老公基本上什么都能摆平,现在就是金钱社会,花钱免灾的事情层出不穷;你知道我找你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吗?就是找你说说话,因为在咱们这个小区里我除了看见你骑着这个你从外地带回来的小姑娘,还没看见别人再有骑着人走路的女人了,所以,我就想咱们俩肯定有‘共同语言’,加上你又是一个作家,又是一个美女;气质高雅且又落落大方,在这个小区里,只有咱们俩才是‘上等人’;其他别人我一个都没瞧到眼窝!”林丽女士自己端起酒瓶给罗薇女士倒了一杯,罗薇轻轻地摆摆手说:“我不胜酒力,烟倒是能吸它一两支,姐姐倒是抬举我了,和你相比,我无论什么都不能匹敌;我只是在去三峡的时候,那里的风土人情让我难以忘怀,恰巧又遇上阿英这个姑娘,所以,回来就把她给领来了,让她在这大城市里开开眼界,我也好继续体会一下让她驮着走路的滋味!我可没有虐待她的想法,别人对她不好我都不愿意,我自己就更不能有什么虐待她的想法了!”罗薇女士说着,用手抚摸着跪在身边的阿英,看看阿英的脸和她的头发。
   “来,咱们俩做一个游戏,就是骑着自己的‘马’看谁爬得快,输了的喝酒!你呢骑着你的阿英,我骑着我的那个民工,去,把他给我放出来!”林丽女士说着回头对着保姆管事喊。
   “你没问题吧?”罗薇轻轻地拍着阿英的头问。
   “姐姐,和她比,我没问题!”阿英信誓旦旦。
      两个保姆过去把一直关在箱子里的民工给拽了出来,民工晃晃悠悠,几次要摔倒。
   “这下子好受了是不是?别他妈的装了,快点过来!”林丽女士已经从老女人的脸上起身,随手拿起身边的皮鞭。
      罗薇女士今天也带来了皮鞭,不过跟林丽女士比起来人家的皮鞭可是真正的皮鞭,二尺多长,黑色的,油量油量的;握在手里就想抽打谁一下。
      林丽女士还没等骑上民工,就狠狠地给了他一皮鞭,随后就迈腿骑上民工的脊背,民工由于被关在箱子里这么长时间,胳膊腿都有些不听使唤了,林丽这么猛地骑上来,顿时把他压倒在地。林丽起身顿时发威,民工吓得连连磕头求饶。林丽女士哪里管他磕头不磕头的,抡起皮鞭就上下纷飞,皮鞭如同一条黑色的毒蛇一样在半空中飞舞,民工的身上顿时血痕累累。
     罗薇女士立即起身拉住林丽女士:“你这是何必,干嘛这么动粗!他都这么求饶了,你就算给我点面子,算了算了!”罗薇说着又对民工说:“快点磕头谢恩哪!”民工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又给林丽女士连连磕头。
   “今天看在罗薇妹妹的情分上,就放你一次,以后再跟我装熊你就永远别想再看见我了!”林丽女士说着,又重重地骑上了民工的脊背,而且仍旧狠狠地给了他一皮鞭。
   “你说让他永远不要再看见你是什么意思?”罗薇对林丽女士的刚才说的话有些不解。
   “啊、他是一个犯人,一个偷了人家东西的小偷,警察来抓捕他的时候,是我老公把他给保了下来。替他交了罚款;不然,他现在正在监狱里呆着呢!因为他偷的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按照法院的说法,他最少也得判他十年八年的!我老公把他保下来,让他来我家给我当马骑,他一百个愿意;可是后来,他居然学会了偷懒,你说他欠揍不欠揍?”
   “原来是这样,那也教训一下就行了,不要往死里打呀!”罗薇女士听明白了林丽女士的话,自己也抓住阿英的头发,准备和林丽女士来一个‘赛马’。
      林丽女士住的别墅很大,骑着人在里面爬完全能施展开,一声鞭响,阿英和民工立即爬了起来,保姆们全都起身在旁边照顾,按说民工毕竟是男人,论体能他要比阿英强多了,可是民工刚刚遭到林丽女士毒打和虐待,体力和耐力都受到了很大影响,爬着爬着,阿英居然就跑到了前面去了,民工哪里肯落后,他痛苦地看着阿英,心想这丫头片子你跟我扯什么呢?你慢一点能怎么地。我要是慢了可是要命一样的啊!
      罗薇女士感受到了民工的表情,所以,她则故意让阿英稍微慢点,不然,民工又要挨打了。
      阿英理会了罗薇女士意思,把自己的爬行速度慢了下来,民工几步跟上,林丽女士一只手挥舞着皮鞭,一下接一下地抽打着民工的屁股,罗薇女士也把皮鞭挥舞起来,但是她没有去抽打阿英,而是就在空中比划;就算是抽打到了阿英的身上,也是不痛不痒,倒是阿英让姐姐尽管抽打,没事的,她受得了!林丽女士让保姆给她拿来一杯酒,同时也让给罗薇女士端一杯,说看他们俩谁爬得稳,酒杯里的酒不溢出来,赢了的就把这杯酒奖励给他。
      南大厅逍遥椅那里是终点,民工努力地爬着,而且非常小心;阿英心里想着罗薇姐姐意思,用眼角瞥着民工,让自己的速度总是在他之后。
      到终点了,民工赢了,林丽女士起身拉起了罗薇说:“妹妹是不是还没有尽兴,看我赏赐这民工酒喝,然后咱们再玩别的。”林丽女士说着,便将手里的酒杯里的酒顺着大腿倒在自己的腿上,酒水顺着大腿往下淌,淌到了地面,林丽女士便让民工舔吸地面上的酒水。
      民工的舌头就像狗舌头一样地翻卷着舔吸着地面上的酒水,‘吸喽吸喽’地声音挺大。林丽女士接着把自己手里的酒杯猛地砸向民工的脑袋,说他的声音太他妈的难听,酒杯被摔碎,民工的头上也被打了一个包。
      罗薇看了林丽女士一眼说她这是何必,林丽女士没有回答罗薇却拉着她说:“走,咱们去玩逍遥椅。”说着,拉着罗薇两个人一起坐在了墙边的逍遥椅上,林丽女士让保姆们把这逍遥椅抬起来,在这大厅里走,又让另一个闲着的保姆把酒杯和一些菜端过来,把逍遥椅当成一个餐桌,四个保姆抬着她们俩继续喝酒。
      阿英在她们身后跟着,林丽女士说罗薇:“你这个女努看样子对你非常忠诚,而且也非常的有力气,我看着民工呆着就难受,让阿英和小云保姆她们俩一起去骑着他,只要她们高兴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
      罗薇看了后面的阿英一眼说:“阿英,你和小云姐姐去骑着民工玩吧,玩的尽兴一点,去吧!”
      小云保姆是一个年轻的保姆,她每天就是负责林丽女士的起居,林丽女士并不像对待别的保姆那样对待她,听说让她和阿英去骑着民工玩,小云保姆乐了,立即拉着阿英,过去踢了民工一脚让他给她们俩当马骑。
       民工看了小云和阿英一眼,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只是立即趴好,等待着两个女孩子的骑乘。
       一个年纪大一些的老保姆过来把摔碎的酒杯扫起,看了一眼民工摇摇头去了。
       四个保姆抬着逍遥椅在大厅里慢慢行走,林丽女士和罗薇女士躺在椅子上微闭着眼睛细细品尝着酒杯里的香槟酒,林丽女士还把自己的脚搭在前面一个保姆的头上,用高跟拖鞋那细细的鞋跟挑拨着保姆头上的头发,然后对罗薇女士说:“我在外面溜达够了,进屋就这么躺在这逍遥椅上让她们抬着我在这屋子里转,有的时候我都这么睡觉;晕晕乎乎非常安逸!”
    “林姐姐可真会享受,那你怎么还这么一天天闹心呢?”罗薇女士看着林丽女士用脚摆弄保姆的头发若有所思地说。
   “人玩什么都有够的时候,天天有人这么伺候你,你时间长了也够,就会想方设法地玩出一些花样,让保姆们不能轻易做到的,她们做得越难受,我看着才心安理得,才觉得我的目的达到了!”林丽女士把自己的两只脚都搭在了保姆的头上,说完话和罗薇女士一举杯,一口干了酒杯里的酒,然后伸长了两条腿,鞋尖正好在保姆的嘴前面,林丽女士就让保姆去舔她的高跟鞋。
      罗薇女士的电话又响了,罗薇一看还是丈夫吕柯打来的,说是孙姐来了,有急事找罗薇。
      罗薇女士只好和林丽女士告别,她拉着林丽女士的手说:“林姐姐,在你这里,我享受到了另一种生活方式,虽然觉得自己高高在上让人伺候的非常到位,但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还是自己实实在在的生活好一些!林姐姐,我愿意结交你这个朋友,以后我会经常和你交流,就是咱们俩愿意玩骑脖子,也要玩的有意思,玩的高兴和尽兴;这样你才能觉得一天天有意思!好了,不好意思,家里有事打断了你的雅兴,让我非常难为情!下次到我家,我为你接风赔不是!”
       保姆们列队为罗薇女士和阿英送行,林丽女士这时又骑上了民工的脖子,和已经骑上阿英的罗薇女士握手告别。
       离开了林丽女士这豪华的别墅,骑着阿英走在小区里的碎石小路上,罗薇女士突然觉得自己身体好像一下子放松了不少,罗薇女士自己都觉得在林丽女士家,自己是硬装出来的高贵,她享受不了那样的生活。
       到家了,阿英卖力地驮着她走得很快,上楼时已经是气喘吁吁,罗薇女士觉得还是骑着阿英舒服,自己的‘马’就是跟别人的不一样。
       刚刚开门走进家门,孙姐‘扑通’一下就跪在罗薇女士面前,两只手搂着罗薇女士的大腿说:“主人,帮帮我,我是来求你来了......”
       原来,孙姐的儿子被法院判了三年劳教,儿子是孙姐的命根子,孙姐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地在外面当保姆,就是为了能让儿子生活好,可是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居然......孙姐肝肠寸断,她来找罗薇女士帮忙借钱点给她,她好去打理法院和劳教所的一些关卡。
      看着哭成泪人的孙姐,罗薇女士想了想,最后答应了孙姐的乞求,同意借给她两万元。
      孙姐立即跪地磕头,给罗薇主人磕头、给吕柯先生磕头、居然还给阿英也磕了一个头;这让阿英急忙往后躲了一下。
      孙姐拿着钱急急忙忙地去了,临走时说她就是当牛做马也要报答罗薇主人的大恩大德!
      孙姐因为家事暂时离开,家里的家务活顿时觉得非常错乱,阿英对罗薇姐姐说她干,但是孙姐手把利索,干得也得心应手;这阿英一接手还真的有些不知所措。
       罗薇女士决定家里先不起火,饭可以暂时到外面去吃;她骑着阿英,丈夫吕柯在旁边跟着,也是一副非常完美的画卷。
早晨上班,罗薇女士让阿英驮着她下楼,骑在阿英的脖子上罗薇安排着阿英一天在家的工作,让她在收拾完屋子之后,就去书房看书,这回没有孙姐这样的人捣乱,你就安心看吧,什么书都有!       阿英在汽车库门前放下罗薇姐姐,脖子上虽然一下子轻松了不少,但是心里却突然空了起来,她真的希望罗薇姐姐能一直这样骑着她。
      罗薇姐姐一条腿踩进汽车里还嘱咐阿英一定要抓住这次机会静下心来好好学习,咱们女人给别人当马骑不是咱们的目的,要让别人给咱们当马骑那才是咱们追求的目标。
       汽车门和车库门都是电子锁,阿英只是看着车库门慢慢地落下,然后,看着罗薇姐姐的汽车拐个弯走了,她心里居然想追上去,还和以前一样,罗薇姐姐载着她驱车去往各地。
       林丽女士又和往常一样,骑着民工又出现在小区的草坪上,这次和以往有些不同的是,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身材异常苗条火辣、站在林丽女士的身边和她在说话。
       阿英不是愿意看林丽女士怎么骑民工,而是她在仔细地看着林丽女士胯下的民工,看着他那硬邦邦的表情和伤痕累累身体;看着他那已经进入冬季确还穿着的单衣单裤;猜想着他的内心和境遇,他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小区里那头健身院里一些老人在做着各种健身运动,草坪上只有林丽女士和那个漂亮的女孩,阿英一步一回头地看着她们,突然,她发现林丽和那个女孩一起骑上了那个民工,女孩骑在民工的前面,也就是脖子上面的地方;林丽女士则骑着民工的腰部,两个人都穿着长筒皮靴,骑在民工的背上,林丽女士和那个漂亮女孩紧紧抵搂在一起正在说着悄悄话。
       阿英没有继续往下看,她头也不回地返身回‘家’,按照罗薇紧紧的嘱咐,来到了书房,站在几个装满书的书柜面前,阿英一时还不知道从哪下手,不知道自己应该先看看什么书。
       她想起了以前孙姐在罗薇姐姐出去之后对她的欺负和刁难,想起了罗薇姐姐今天在她要启车离去时对她说的那些话,她自己摇头叹息,妈妈说了:骑马坐轿是修来的福,不是你想就能想来的。阿英觉得自己就是应该给别人当马骑,而自己永远也骑不了别人;因为自己对着镜子看了半天,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不漂亮,甚至是有些偏丑;而像罗薇姐姐以及林丽女士还有刚才和林丽女士一起骑着民工的那个漂亮女孩都是“人上人”的长相,而自己就是应该“人下人”的长相。
       在家的时候,自己就梦想自己能拥有一个大大的书房,自己在书海里尽情地畅游和翻看各种书籍,什么肖霍洛夫的《静静地顿河》、巴金也就是李尧堂的《家》、《春》、《秋》等等等等,她喜欢那些老作家的作品,看完了能让人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和从心底里产生一种呐喊。
       在书房里呆了一阵子,阿英并没有马上投入到书海里去,她从书房出来,做到大厅里,坐在沙发上面对着眼前大屏幕的彩电,她不知道怎么打开;最后还是走到窗前,趴在阳台上往下看,又看到了林丽女士和那个漂亮女孩还骑着那个民工在草坪上爬,民工爬得很慢,这时引起阿英感兴趣的是那个女孩居然和林丽女士脸对脸地坐在民工的背上,这让阿英心跳不已。
       阿英正在发愣,门铃突然响了,阿英赶忙去接,原来是罗薇姐姐的丈夫吕柯回来取一样东西,他在门口的对讲机里告诉阿英把小屋里花盆旁边的一个包给他送下楼去,早晨走的时候忘了。
       阿英进了小屋,一眼就看见了放在花盆旁边的那个棕色皮包,她拿起来立即转身下楼,吕柯站在门口等着阿英,阿英把皮包递给吕柯,吕柯驾车走了,这时阿英突然发现自己吧门钥匙忘在了屋里,哎呀,这可如何是好!
       翻遍了自己所有的衣服兜,都没有找到钥匙,肯定是忘记在屋里了,这可真闹心,要是罗薇姐姐打来电话或者是叫她什么的,这该怎么办???
       阿英狠劲拍了自己的脑门两下,没办法,只好在小区里找一个地方坐下休息,这时,林丽女士一眼看见了她,喊了她一声,让她过去。
       阿英低着头走了过去,看见林丽女士点头问好。
    “怎么啦,看样子你挺焦急的?”林丽女士说。
    “钥匙忘在了屋里,进不去了。”阿英苦笑着说。
    “不是家里没有什么危险吗?”林丽女士接着问。
    “没有,水、煤气地都关死了,因为这些天家里罗薇姐姐雇的那个保姆孙姐家里有事回去了,家里没有起火。”
    “没有危险就好!”林丽女士搂着那个漂亮的女孩看着阿英说。
    “可是我.....怕罗薇姐姐打来电话我接不着,让罗薇姐姐着急!”阿英非常难为情地说。
    “啊、这好说,我给罗薇妹妹打一个电话告诉她一声就是了!”林丽女士顺着,掏出电话就给罗薇去了电话,告诉她阿英由于下楼给旅客送东西吧钥匙忘记在屋里,现在和我在一起,请罗薇妹妹不用着急和担心!“
     罗薇那头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告诉阿英不要走远,和林丽女士在一起就好好在一起,她回来好能找到她。你叫阿英,是罗薇妹妹的女佣或者说是坐骑,这个你可能不愿意听,不过我发现罗薇妹妹对你挺好,爱屋及乌,自然我对你的印象也就好了许多,跟着我在这呆一会,不需要你做什么,我们去哪你就跟着去哪就行!”林丽女士看着阿英淡淡地说着,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缝。
       阿英没有说什么,只是点头听着林丽女士的说话,两只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胸前,就像一个来应聘的小保姆。
    “这个女孩是我的同志,我看她漂亮可爱,就经常约她到我这里来,她叫殷红;是我们银行分理处的‘一枝花’,非常腼腆,别说是骑脖子,就是碰,她都很少碰男人一下;可是现在让我给影响的也对骑脖子产生了兴趣。女人嘛,尤其是漂亮的女人,不能把自己的漂亮给浪费了,女人要想征服男人不一定用智慧,一个漂亮就让男人抵挡不住,他就可以趴在地上给你当马骑,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我们这个殷红小姐就是漂亮!”林丽女士说着又拍拍殷红小姐的肩膀一下,使得殷红小姐的脸色更加鲜艳红润,漂亮得让人着迷。
       林丽女士喋喋不休的搂着殷红小姐看着阿英说个不停,阿英还是一句话也没有回答,只是点头称是。
    “走,咱们去那边转一转,到冬季了,除了一些苍松翠柏,其它该枯萎的花草都已经枯萎凋谢了,让人看了心情不会好!”林丽女士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着,突然她狠狠地给了屁股下面的民工一皮鞭,骂他支愣着耳朵听啥,爬你的,还学会听主人说话了!真是该死!然后,又是狠狠地抽打两下,民工哎呦哎呦地呻吟,立即爬得很快。背上的两个女人让他一耸,身子都晃了一下。殷红小姐的确漂亮,阿英看着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她想起来一句赞美古代美女的话叫‘闭月羞花和沉鱼落雁’,殷红小姐的漂亮就让人有这样的感觉。
       民工爬了两步就气喘吁吁地停下喘息,尽管林丽女士手里的皮鞭一下接着一下,他那早已经破烂的衣服上又增添了新的布条和口子,他却已经不在乎了,因为他知道怎么样也无法阻挡林丽女士发威;况且她根本就没拿他当人。
      小区的路上又匆匆地走过来一个女孩,阿英一眼就认出她来,她就是孙姐领到家里的小保姆小旭姑娘,她那优美的体型和身姿让人觉得她非常的轻浮和自傲,当保姆还这么洋洋得意,阿英对她并没有什么好感。
       林丽女士的贴身保姆小云姑娘来了,她来到林丽女士面前立即跪在地上给林丽女士请安,然后退在一旁听侯调遣。
       林丽女士让小云保姆回去安排一下她要请殷红小姐聚餐,不用大的排场,温馨一点的!然后回头对阿英说:“阿英你也跟着小云姑娘去,来到我家就不要拘束,你是罗薇妹妹的人,到了我这里啥事都行!”
       阿英答应一声就跟着小云姑娘去了,林丽女士和殷红小姐继续骑着民工在一步一步地爬着,民工的嘴角都流出了哈喇子,显然他已经筋疲力尽了。
       阿英随着小云姑娘再次来到了林丽女士的家中,小云姑娘让两个老女人去接替一下民工,因为按照程序林丽主人骑完了民工就要骑着这两个老女人在自己家的院子里转一阵,民工还是逃脱不了一顿鞭打和折磨,林丽女士的意思就是要让他从心理上就失去自我,让他没有疼痛、没有感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人!
       保姆管事过来问小云姑娘林丽女士说没说今天吃什么?小云姑娘告诉管事说主人说了不用大排场,温馨一点的,气氛越温馨越好。
       两个老女人互相看了看,爬着出去了,管事也开始张罗起来,这真是林丽女士的一句话,就能让这个家里顿时热闹起来。
       林丽女士和殷红小姐已经骑着民工来到了别墅的院子里,两个老女人也已经爬到了林丽女士的跟前,林丽女士拉着殷红小姐从民工身上起身离开,随即一脚吧民工踢翻,民工‘嗷’的一声滚在了一边。林丽女士拉着殷红小姐一人一个地骑上两个老女人,和昨天阿英眼前看到了的一样,她觉得林丽女士的生活就是这样,一天到晚基本上就是在这些下人的身上度过。
      小云姑娘一看民工还在那呻吟,便立即拉着阿英过去,让阿英骑着民工爬一会,阿英说什么也不肯。小云姑娘不管那个,她不管民工累不累,身体行不行;过去踢了民工一脚就让他起来驮着她玩玩。
       林丽女士和殷红小姐骑着两个老女人已经爬到了别墅的另一侧去了,小云姑娘起身一把拉着阿英说:“来吧,让咋们小姐俩也好好玩玩!”
       阿英还是不肯,小云对阿英说:“这个民工姓穆,叫穆老坎,四川峡江人,几年前出来打工,他平时非常老实,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一次施工中,他却利用施工的机会偷盗了人家很值钱的东西可能是什么文物;让人给发现了,这个人一下子就完了,法院差一点判他十几年徒刑,是我们家先生出面打点了一些部门,说这个民工就是一时贪婪,平时他还是一个非常老实的人.......人是给保下来了,可是他没有摆脱法院判的监外执行,不让他自由到处活动,先生就把他弄到家里来给女主人林丽当马骑,林丽女士可是一个急性子,脾气也不怎么好;这老穆头可遭了罪了!”
       小云姑娘说着,在民工老穆头的身上还把自己的两条腿伸直,然后弯起来一条腿用两只手搂着膝盖继续和阿英说话:“其实主人林丽还是比较好伺候的,就是有的时候她心情不好时会发火,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整天这么生活其实也没有多大意思,这个别墅就像是一个牢笼,牢牢地把她这么一个漂亮美丽的女人困在这里,不发疯才怪!”
       阿英还是没有吱声,她其实早就看明白了林丽女士生活的内容,就是一个贵妇人,其他的快乐并没有,她这一点不如罗薇姐姐,罗薇姐姐有自己生活、有自己工作;给罗薇姐姐当马骑能当出快乐,给林丽女士当马骑就是一种屈辱!罗薇女士的开着轿车回来了,她直接把轿车开到了林丽女士的别墅门口,一听汽车的喇叭声音,阿英立即撇下小云姑娘和民工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了罗薇姐姐的汽车跟前,正想去开门,罗薇女士直接已经把车门开开了。
       阿英在林丽女士这里也学会了下人的礼节,她立即跪趴在地上对罗薇姐姐说:“对不起姐姐,是我太粗心大意,还害得你跑一趟,是我不好!”
      这时林丽女士也骑着老女人和殷红小姐一起从别墅的那边爬了过来,看见气质高雅的罗薇女士白衣黑裤、白袜黑鞋,外披着一件蓝灰色的风衣,脖子上还系着一条黑底白点的纱巾,随风飘摆的披肩发让林丽女士女士和殷红小姐顿时对罗薇女士肃然起敬。
       罗薇女士并没有理会阿英跪在地上对她说的话,她只是轻轻地拍了阿英一下,什么也没说就朝着林丽女士和殷红小姐走过去:“阿英粗心忘记了钥匙,烦你对她照顾,让我心中感激不尽,呀,林姐姐身边还有这么漂亮的美女,让我更加刮目相看!”罗薇说着,拍了一下阿英,阿英立即跟着爬过来给罗薇姐姐坐。
       林丽女士立即拉着殷红小姐给罗薇介绍,殷红小姐也夸奖罗薇女士有气质和让人肃然起敬的天资。
       这时,管事来了报告林丽女士饭菜已经安装她的意思准备好了,请主人进餐。
    “一起去吧,让我有一个好心情就餐!”林丽女士骑着老女人看着罗薇女士说。
       罗薇女士已经在出版社用过餐了,但是林丽女士说让她有一个好心情就餐,罗薇女士也就不想去再推脱了,苦笑了一下说:“的确是盛情难却,我真的已经吃过了,不过为了不影响姐姐的心情,我也只好客随主变了,就陪着姐姐一会吧!”
       小云姑娘把管事拉着一起骑着民工老穆头在前面带路,林丽女士和殷红小姐以及罗薇骑着阿英三个人一起骑着下人并排朝着别墅爬去。
        别墅的门前是五级台阶,不过在两边用碎石铺成了一个斜坡,没有台阶,就像医院宾馆的汽车道一样,林丽女士骑着老女人从这斜坡爬上去,殷红小姐和罗薇女士也催促着胯下的坐骑跟着林丽女士快爬,老女人没有阿英体力好,低头想休息一下,林丽女挥起皮鞭就是一下,顿时抽打得老女人小声‘啊呀’一声。林丽女士狠狠地说:“要是影响了我的心情看我扒了你的皮!”
    “林姐姐,这是何必呢,从昨天我来到你的这幢别墅里就让我感觉到了有一种紧张的气氛,就是你对这些保姆下人没有好脸,她们的确都非常的怕你;但是你想过没有,她们越是怕你,心里就越紧张,大气都不敢出;你就不觉得你一个人孤独吗?要是你对她们好一些,你是不是觉得你身边的人都离你非常近,你就不会感到孤独;你好好琢磨琢磨姐姐!”
       罗薇女士这几句话还真让林丽女士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看着罗薇女士说:“我的确寂寞难耐,这不今天我最要好的同事殷红小姐来陪我,不过你刚才说的话的确很有道理,她们保姆下人的确非常得怕我,都对我敬而远之,我的确很孤独!”
     “人和什么样的人都要交朋友,一个是能调节你的心情,一个是能增加你对社会的阅读能力;人都是通过比较才能了解自己的生活实质,攀比也好、眼红也罢,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你骑着大马,我坐着花轿,人云亦云;才能了解社会,了解人生!”罗薇女士把这一个小小的问题上升到了一个高度,从心里制止了林丽女士随意殴打下人的毛病。
       三个女主人骑着三个下人来到了餐桌跟前,厨房的厨子非常了解林丽女士的口味,这让林丽女士非常满意,林丽女士让老女人爬进餐桌下面去给她们垫脚,今天林丽女士是第一次不骑着下人吃饭。骑了这么长时间了,按照罗薇女士话说:该让她们或者说是还有民工去休息一下了。
       管事领着这些当马骑的下人去了外面的一个地方吃东西去了,阿英也要跟着去,罗薇看了阿英一眼,阿英的意思是要了解一下这些下人的生活和吃的什么东西,罗薇想了想就同意阿英去了。
       管事是骑着民工走的,阿英跟着她们一直来到了一个像仓库一样的房间里,这里有从厨房端来的饭菜,也不差,多数都是林丽女士吃剩下的饭菜,除了几个在屋里伺候的保姆,其他的都来了。
       阿英也跟着大家一起蹲下来拿起来一个碗,她突然觉得这样吃东西更香,更有意思;就像出民工一样,到了吃饭时间大家往一起一坐,三扒拉两扒拉就吃完了一顿饭。
       管事没有在这里吃饭,只是告诉这些保姆下人吃完了立即过去别让主人发火!
       管事说完走了,民工吃的最多,两个老女人累得已经吃不下去饭了,她们互相看了两眼,最后还是端起饭碗,眼睛里噙着泪水吃着这些虽然是残汤剩饭但是并不难吃的饭菜。
       阿英觉得这是和她们最好的交流机会,罗薇姐姐是一个作家,把这里的素材带回去讲给她听,她一定得乐的合不拢嘴。在交谈中阿英了解到,这些保姆和身边这个浑身伤痕的民工都是林丽女士的老公在他手下的几个施工队里选的,每月的工钱比在施工队里要多一些,而且到月就准时给钱,从没有拖欠。所以,这几个从各地来的民工或者说是保姆都还很愿意在林丽女士的身边干,毕竟伺候人虽然有时候闹心,但是并不累。
      让她们和民工想不到的是,这个林丽女士这么不好伺候,居然天天拿她们当马骑,开始,谁都没拿这当马骑当回事,心想不就是一个女士一个‘二奶’嘛,尤其是触犯了法律的民工还非常感激老板把他给救出来,就是当牛做马也甘心情愿!真的没想到,这个林丽女士虽然看上去漂亮美丽,心里居然比过去的地主资本家还狠,真的没拿他当人,就算是拿他当一匹马也没有这么虐待的!
      一个比阿英的母亲还大几岁的老女人说她是为了她那有病在床的儿子,本以为这次出来找一个保姆干干,伺候人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没想到林丽女士这么难伺候!她心情好的时候还算行,可是她没有几天心情好的,老公十天半月不来一次,她几乎是天天守‘活寡’;这些保姆下人就成了她的‘出气筒’,看谁不顺眼,或者是没事找事就用她手中的皮鞭呼啸地把你抽打半死。
       阿英问你们为什么吧离开,大家都说还能受得了,现在在外面找一份按月给钱的工作不容易,而且林丽女士并不是天天发火,伺候人就是这个样子。
       保姆和民工老穆反过来问阿英为什么给罗薇女士当马骑,阿英笑着说:“我们家乡那里抬轿子、背背架的人很多,几乎那里的小旅馆家家都有一个去码头背人的脚夫,罗薇姐姐就是这么被背上瘾了,临走,就把我给带来了,就这么回事。不过,罗薇姐姐可是对我非常好,她没有把我当成什么‘下人’,她只是愿意骑着我;我也非常愿意驮着她;我觉得给她当马骑也好当什么也罢,是一个非常快乐的事,相互之间内心里都能体会到一种静静地享受甚至有些冲动和兴奋,我想咱们给自己的主人当马骑,索性就把自己当成一匹马,心里想着主人就是骑着一匹马,这样,自己的心里就不会感到屈辱和下贱,相反,现在要是罗薇姐姐一天不来骑着我,我都觉得不好受了!”
       经过阿英的一顿‘开导’,保姆和民工老穆似乎一下子从屈辱中解脱了不少,既然来给人家当牛做马来了,就尽心尽力吧!
      小云保姆过来让大家快点过去,主人要骑着民工陪着罗薇女士去长江边散步,大家立即行动。
       在罗薇的怂恿下,林丽女士终于决定‘走出去’,陪着殷红小姐和罗薇妹妹去长江边溜达溜达,吃完了饭消化消化食。
       林丽女士穿着一件短版的白色貂皮大衣,显得她非常雍容华贵,里面穿着一件卡其绿色的冰丝旗袍,鲜嫩雪白的小腿肚子时隐时现,非常性感;她手中拿着她几乎不离手的皮鞭,民工颤颤巍巍地过来蹲下,她往上一提旗袍抬起雪白的大腿就骑上了民工的肩头,皮鞭随即抽打下来,抽打在民工的背上发出了‘啪啪’的声音。殷红小姐骑着那个老妇,还给老妇嘴里勒上一根绳子当成嚼子拽在手里,自己却含羞而笑,一米七零的身高更加显得她娇嫩美丽。
      罗薇女士还是骑着自己的阿英,她觉得一骑上阿英的肩膀,就觉得心里非常坦然,也觉得非常舒服;甚至感觉到阿英此时也非常兴奋。
      罗薇女士也和林丽女士一样从自己的兜子里取出了她那根鞭子握在手里,她这时才感觉到自己真像一根骑士,她甚至想以后给阿英配上一套骑具,脚下要有踩的,手里要有拽的;那样骑着才能更加让人产生傲视一切的神气和满足感。
      她们沿着东湖边上往长江那么走,不远的路上汽车飞驰,喇叭声和汽笛声顿时让林丽女士就像一只飞出笼子的小鸟,看见什么她都觉得新鲜,挥舞着手中的皮鞭一下接着一下地抽打着民工几步就跑到了前面去了,阿英也腿快,跟着民工快走,只有那个老妇力不从心,不一会就被落在了后面。
    “哎呀呀,罗薇妹妹,好长时间没走出小区了,眼前的一切好像非常陌生,认识你真好;以后你没事就过来咱们在一起交流一下,你开导我的那些话,我都记在心中,我现在在仔细考虑你说的话,走出去,重新认识自己,有一首歌唱的好:活就活他个龙摆尾、活就活他个虎声威!咱们女人要自立自强,不能生活在男人给咱们设立的小圈子里,你们两个倒是快追上来呀!林丽女士快乐得像个孩子。
       这一次玩得大家都非常高兴,林丽女士又在一家比较高档的大酒店宴请了罗薇和殷红小姐,她们开的是包厢,所以,‘脚夫’们也都能跟着进来,在包厢里,林丽女士和殷红小姐一起坐在老妇的身上,脚下踩着民工,和坐在阿英身上的罗薇说话。
       罗薇也把自己的脚踩在民工的身上,三个女人比试着自己穿的鞋,殷红小姐还把自己脚踏在民工的脸上,用鞋跟挑拨着民工的鼻子,民工的一阵一阵的抽搐,殷红小姐则差一点笑出声来。
       服务员上菜了,林丽女士提议要坐在下人身上喝酒,因为她不这么坐在下人身上就觉得心里有什么事一样,一直心神不安。
       罗薇女士同意了林丽女士提议,她说这没什么,只是习惯而已,要想改掉身上的一些毛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只要是心态健康,不扭曲;适当娱乐娱乐,拿下人开开心;其实也没什么!从林丽女士的别墅出来,把汽车开进车库,天色就已经黑了下来,丈夫几次打电话过来催促她们问问怎么还不回来,到底晚上要吃什么?并且说这孙姐不在可真闹心!
       锁好车库门,罗薇骑在阿英的肩上心里感到一种踏踏实实的安逸,阿英也说:在那个林女士家就觉得心里不踏实。
   “其实林丽姐姐就是心里空虚,虐待下人则成了她每天唯一能缓解情绪的手段,这样的生活早晚让人会感到厌烦和受不了的!”罗薇女士像是对阿英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她的确是不拿那些下人当人,在和她们那些保姆和民工一起吃饭时我发现,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很多伤疤,都是被林丽打的;其中一个保姆的脚心被林丽用锥子扎坏了,至今还流着脓血,不能站立只能爬着走。”阿英有些忿忿不平。
   “心态失衡啊,咱们也不能完全去责怪她林丽,这一切都是她的那个老公把她逼得,守活寡的滋味让人容易发疯啊!”罗薇还是那么若有所思地说着,她的身子随着阿英的步伐一晃一晃,就跟骑着真马慢慢走路一样,下巴一点一点的,漂亮的披肩发也随着飘洒抖动。
       走进楼门洞,阿英把身子往下蹲,蹭了几步走过低矮的地方,然后直起身子往上颠了一下身上的罗薇姐姐,罗薇的头几乎紧挨着上面,她两只手紧紧抓住阿英的头发,把走进的两条腿用力夹住阿英的脖子,两只脚勾住阿英的后腰,任凭阿英走进小心翼翼地往上走。
      这骑着脖子上楼开始对于罗薇女士来说是非常担心和紧张的,可是现在,让阿英这么一直驮着她走路上楼的,罗薇已经习惯了,这静静的楼道里只有她们两个人,阿英的喘息和用力的脚步声,让罗薇女士心理产生一种自豪和享受的美感,她居然也羡慕起林丽女士的生活了,假如她罗薇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中会是什么样子,也像林丽女士一样骄横跋扈?还是把生活再上一个档次,把自己修炼成一个大家敬仰和尊重的女王,然后去享受那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
       到家了,阿英在门口放下了罗薇姐姐,丈夫已经开门等候,看见罗薇骑着阿英上楼显得有些不耐烦,他叹了一口气说:“有了阿英这个姑娘是不是把你给搞坏了,你是一个搞文学创作的人,现在看起来倒像是一个阔太太,这个样子不可以地呀!”丈夫吕柯一口江浙一带的方言,平时少言寡语,今天显然是在家等的不耐烦了。
      罗薇女士只是看了丈夫一眼,什么也没说,倒是一下子摁趴下阿英然后骑在她的背上进屋,而且还用力一甩披肩发,拍打着阿英爬向里屋。
      丈夫把罗薇脱下来的皮鞋和外衣给放在鞋架和衣柜里,然后跟着进来看着罗薇的态度和表情。
      阿英对罗薇说:“姐姐,你们等我一会,我会烧饭和做菜的,就是不知道你们喜欢不喜欢我做的饭菜,因为我们都是麻辣口味,我会烧麻辣烫和水煮鱼以及四川火锅之类,如果你们愿意吃这样的口味,我就做给你们吃?”
      罗薇还骑在阿英的背上,听着阿英说完,慢慢地从她的身上起来,然后看了丈夫一眼并没有发表自己看法。
    “不管能做什么怎么也不要让我还饿着肚子,你能随便搞一点出来,先让我品尝一下口味,吃完了,我还要改一篇稿子,要快要快,一定快一点好不啦!”丈夫吕柯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看着妻子罗薇,罗薇还是没有搭理他,结婚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埋怨过自己,这次就因为回来晚了一些,他居然还把阿英给扯进去了,这让罗薇心里非常不快。
       阿英立即起身去了厨房,让阿英没有想到的是,到了厨房里,阿英打开冰箱里面居然除了有一些已经不知道留了多少天的剩菜,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让她做什么?阿英从厨房回来看着罗薇和吕柯两口子,表情显得非常无奈。
       罗薇跟着阿英来到了厨房,打开冰箱和橱柜,翻了翻,的确什么也没有,孙姐的离去,这个时候才感觉到了是多么的不方便。
       罗薇想了想,从兜里掏出钱让阿英下楼出去给丈夫吕柯买点什么回来,吕柯知道了自己刚才说了罗薇两句惹得她不高兴,但是看着罗薇拿钱让阿英下楼去给他买吃的,就嘱咐阿英给他买一碗阳春面就可以了。阿英点点头就下楼去了。
       阿英刚刚走到小区门口,正看见那个在林丽女士家的林丽姐姐的同志殷红小姐,她此时正骑着那个民工走吃小区,林丽女士骑着一个保姆在后面送她,林丽女士还叮嘱民工一定要把殷红小姐给送到地方。
       由于天黑和没注意,林丽女士没有看见阿英,因为阿英在暗处,林丽她们在灯光下,看着殷红小姐骑着民工走远,林丽女士便用手里的皮鞭抽打着胯下的保姆往回走。阿英这时才快速出了小区,直奔对面的市场。
       买回来了一碗仍然有江浙风味的阳春面,吕柯细嚼慢咽地吃完,就把碗往旁边一推,就开始上网‘工作’了,阿英赶紧过去把碗给拿走到厨房去给刷干净了,然后回到屋里到罗薇姐姐身边看着她。
      罗薇女士看了阿英一眼,点头示意让她休息一会,阿英过来跪在罗薇女士的身边说:“都是我不好,孙姐走了,我没有把这个家的家务给承担起来,姐姐要是心里不舒服就拿我出气,我不愿意看见你和姐夫闹别扭!家是人生活的归宿和情感的港湾,像林丽女士的家我不认为那是家,一点一点家的感觉也没有;充其量就是一个豪华宾馆,一个让人伺候的场所;罗薇姐姐,姐夫刚才说的并没有过分,他只是由于饿了而发发牢骚,但是说得倒挺有道理;如果姐夫认为我影响了这个家的生活,我明天就可以回去,我知道我肯定不如孙姐;谁都可以给你当马骑,可是谁不一定就能代替孙姐;等孙姐回来,我就离开!”
       罗薇让阿英说的一愣,她低下头来认真地看着阿英,慢慢地把她搀扶起来看着她说:“阿英,我没有让你离开的意思啊,你姐夫他也没有这个意思;你说的对,你姐夫他就是发发牢骚,你可别往心里去;我现在越来越离不开你啦......”
阿英开始承担起罗薇家里的家务了,第二天早晨,阿英起来得很早,她按照罗薇两口子的生活习惯,准备了早餐,然后开始擦洗家具和屋子。罗薇的丈夫也就是吕柯阿英叫他姐夫,每天起来得都很早,因为他要去晨练,他看了阿英一眼点了一下头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阿英看着他下楼,然后把门关上回到屋里继续收拾房间。
       穿着一身奶白色睡袍的罗薇姐姐醒了,阿英立即过去伺候,睡眼惺忪的罗薇姐姐看了阿英一眼脸上露出了一点淡淡的笑容,样子居然也是那么好看。
       罗薇要下地,阿英立即趴在地上,给罗薇姐姐穿上拖鞋,然后等着她骑在自己背上去卫生间。
       慵懒的罗薇这时把自己比作林丽女士,的确,在和林丽女士接触这么几天当中,林丽女士的慵懒的生活多多少少对罗薇产生了一些影响,她有时想像林丽女士那样的贵妇人就应该让人伺候,她那白嫩嫩的脸庞和清高的眼袋以及她那脆生脆气的说话的声音都让人觉得她就是一个高人一等的女人。
       罗薇对着镜子把自己和林丽女士进行比较,觉得自己一点也不比她林丽女士差,罗薇的心理正在悄悄地发生着变化,这一点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察觉。
       骑着阿英爬向卫生间,罗薇起身进去,阿英在门外等着,开进罗薇姐姐已经把门关上,则起身继续去干别的什么活,等罗薇姐姐出来,她再回来驮着她。
       罗薇在卫生间里呆了很长时间,等着她出来已经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脸色也光溜了、新鲜了、而且已经刷完了牙和洗完了脸,油黑浓密的头发飘洒在她的肩上透着她迷人的气质。
       阿英立即趴下,等着她骑上来,罗薇现在也不客气,只往下一坐,就骑上了阿英的脊背,她看着阿英认真驮着自己的样子,心里感到了阿英的真诚,她决定给阿英去买几件衣服,要过冬了,冬天的衣服她还一件也没有呢!
       一早晨起来就骑在阿英的背上,阿英软软的身体和脊背的热量让罗薇感到温暖和舒适,不用自己走,就能浏览自己这个家的一切,让罗薇女士觉得骑着人真是一件爽心的事情,她在网络上和一些小说中也看到了有些外国人在自己的家里圈养了所谓的马努,没事就骑着在自己庄园里溜跑和锻炼,非常惬意、非常开心、非常销魂。
       姐夫吕柯从外面晨练回来,带着一身热气也带着一身凉风,阿英上前给他换鞋和脱下要脱的衣服,然后让他洗洗就准备进餐。
       尽管阿英已经十分努力了,但是姐夫吕柯并不十分满意,因为以前孙姐做的早餐的确要比阿英做得好多了,但是为了表示对阿英的尊重,文人出身的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仅仅吃了一点点,就放下碗筷脸上笑了一下就下桌了。
       罗薇倒不考虑什么减肥不减肥的,该吃什么就吃什么,但是女人一般的都是吃‘猫食’,饭桌上的东西都没觉得少,两个人就都吃完了。罗薇让阿英驮着她去化妆镜那去,回来再收拾桌子,阿英立即趴下,罗薇骑上来,手里还端着一杯牛奶,她想起了在林丽女士家里她和林丽女士一人骑着一个下人喝着香槟酒情景,让人回味无穷啊!
       把罗薇姐姐驮着爬到了梳妆镜面前,罗薇姐姐从阿英的背上下去就坐在了椅子上,她让丈夫吕柯过来给她把脚趾甲再涂一下,因为有几个脚趾甲的指甲油已经褪色了。
       丈夫吕柯拎着一个非常精致的小木盒,盒子里装着一下子五颜六色的小瓶子,有粉色的,有红色的,有蓝色的也有金色的;丈夫吕柯跪在地上把罗薇女士脚捧在自己怀里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细细地刷,罗薇姐姐那白嫩嫩的小脚让人看了着迷,尤其是在丈夫吕柯的怀里,就更加显得白嫩可爱了。
       涂完了指甲油,罗薇姐姐开始化妆,丈夫吕柯跟她不是一条道,穿戴完毕就先走了,阿英在门口服侍他穿鞋递给他公文包,看着他下楼。
       罗薇今天穿着一件白色驼绒大衣,里面穿着一件蓝色毛衣和一条黑色长裤,脖子系着那条黑底带白点的纱巾,脚穿一双漆皮高跟鞋,在门口就骑上了阿英的肩膀,回头看看落下没落下什么东西,然后拍打着阿英下楼。
       在小区里的路上,迎面又遇见了林丽女士,她还是骑着那个民工在路上慢慢地行走,任凭身边人来人往,仿佛她与这些人们不在同一个世界。
       两个高傲的女人都骑在下人的脖子上交谈了几句,然后匆匆离开,因为罗薇女士看看表,时间有限,挥手和林丽女士告别,就催促着阿英快点跑向车库。
       上了汽车,罗薇女士告诉阿英下午她回来接她领着她去街上买衣服,阿英点头答应,锁好了车库门,阿英就往回跑,路上,林丽女士叫住了她,从民工拎着的兜子里林丽女士掏出了一嘟噜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阿英仔细一看,原来是一套骑马用的脚蹬子和一些什么套,阿英摆弄半天也没看明白。
     “回去交给你的主人她一看就明白了。”林丽女士这样告诉阿英。
     “谢谢,谢谢,我替罗薇姐姐谢谢了!”阿英非常客气地给林丽女士点头表示谢意,然后转身就往回跑。
        匆匆地上楼,关上门,阿英把鞋脱下放好,就来到镜子面前把林丽女士给她的这一套东西拿出来往身上比了一下,她看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一套骑具,有脚蹬子、有嘴里带的嚼子和勒住脖子的缰绳;阿英的脑袋‘嗡’的一下,她再仔细看看这些东西,再往自己身上比了一下,就是这些东西,她把脚蹬子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把嚼子套在自己嘴里,那个皮套系在自己脖子上......她对着镜子看了半天,想象了一下罗薇姐姐这么骑着自己的样子,罗薇姐姐高高在上,两只脚穿着长筒皮靴,踏在脚蹬子里,手揪着她嘴里带着的嚼子,手里再拎着一根皮鞭......那罗薇姐姐还是罗薇姐姐了吗?那不跟林丽女士一样了吗?
回到了屋内,阿英把这骑具装进兜子里放在鞋架上,然后就开始收拾屋子,她走进了罗薇姐姐的卧室,这是她自己第一次站着走进这卧室,卧室里虽然一切都让人感到舒适温馨和充满爱意,但是却显得凌乱和懒散;卧室的正中央的墙上挂着罗薇姐姐和姐夫的新婚大照,漂亮美丽的罗薇姐姐半个身子压在姐夫吕柯的身上,预示着这个家庭以后的权力走势,阿英是在家开旅馆的,客人的言谈举止她都能听见,现在中国的城市里新婚的夫妻生活已经是女权的天下。
       阿英认真地叠着被子,然后把床罩铺好抻平,最后开始擦地、擦家具,忙乎了近一个多小时,她才把这诺大的屋子收拾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她也觉得饿了。
       厨房里还没有收拾,锅碗瓢盆还都没有刷,剩菜剩饭早已经凉了,她不会使用微波炉,只是会使用天燃气;她把这些剩菜剩饭热了一下看看自己愿意吃什么就简单地吃两口,剩下的她也把它都放在冰箱里。
      一切都收拾得差不多了,阿英觉得无事可做,就来到了书房,先在书架上拿起一沓报纸看了起来,她看见了报纸的第四版面有不少诗歌和散文之类的文学作品,也有很短的小说就是人们常说的微型小说;阿英认真地阅读起来,在学校,她就是一个写作文的高手,她写的‘窗外听课的孩子’还在当地的广播站里播放过,老师还把她的名字写在学校的黑板上,上面还插了一朵小花。
       阿英看着手里的报纸,想着自己现在的样子,她又想起了林丽女士给她的兜子,兜子里放着的那些骑具,想着自己跟着罗薇姐姐进城到现在一直给罗薇姐姐她当马骑,虽然为了博得罗薇姐姐和她家人也就是姐夫吕柯也能认可她,她给罗薇姐姐当马骑也尽心尽力,但是罗薇姐姐领着她来的初衷已经几乎不可能实现了!
       阿英想着自己给罗薇姐姐当马骑的样子,觉得在家里骑着并没什么,像罗薇姐姐这么漂亮美丽的女人就应该让人伺候,就应该有人给她当马骑;从在家开旅馆给客人背包裹后来到去码头背人,自己和弟弟阿根就已经成了客人的‘马’,大山里的生活练就了他们姐弟两一副结实的身板,就是比他们沉重得多的客人他们也基本都能把他们背负起来,去他们要去的地方。
       阿英手里拿着报纸,心里的确有些迷惘,人活在这个世上,不管这个人的能力怎么样,但都是有自己的理想的,没有人承认自己就是一个废人;难道自己就应该一直给罗薇姐姐当马骑而且要当一辈子?
       不知不觉阿英在迷惘中睡着了,这时罗薇女士回来了,她是要回来领着阿英去市场给她买几件过冬的衣裤,在楼下按了几次门铃阿英都没有听见,罗薇有些着急了;以为阿英会不会出了什么问题就自己‘咚咚’地上楼来了。
      一进屋,看见阿英趴在书房里睡着了,罗薇的心才算平静下来,再一点已经是多少天不用自己走着上楼了,这一次自己走上来还真的把她累够呛!
       罗薇女士站在阿英身边轻轻地把她弄醒,阿英一看是罗薇姐姐顿时吓了一跳,她不由分说立即跪在地上说自己睡着了,让罗薇姐姐原谅。
       罗薇拍拍她的头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睡着了听不见不能怪你,门口那个兜子是不是林丽女士给你的?”
    “是、林丽女士在小区里骑着民工好像故意在等着我,递给我这个我就看见她骑着民工往别的地方走去了。”阿英骑着立即过去把那个兜子拎了过来。
    “是林丽女士劝我说她能搞来这骑人马的东西,反正都是骑,就玩得正规一些,刺激一些;让骑和被骑都有一个刻骨铭心的记忆!”罗薇说着把兜子里的东西倒出来,用手拎着,往阿英是身上比了一下。
    “姐姐,刚才我已经比了过了,我觉得的确能让人产生一种被征服的感觉,觉得自己就是一匹‘马’,一匹让主人骑着的‘小马’。”阿英并没有抬头看着罗薇女士,而是低头看着这骑具,一声叹息地说。
    “来、你把它挂在你身上我看看,家里正好没有别人,咱们俩就佩戴好骑着玩玩!”罗薇女士好像来了兴致,催促阿英马上佩戴上这些骑具。
       阿英立即把这些‘叮呤当啷’响的骑具挂在自己身上,脖子上有一个皮卡,罗薇女士看见了立即上前把它在阿英的脖子后面系好,而且还把嚼子塞在阿英的嘴里。
       罗薇女士和阿英一起来到了大衣镜面前,两个人都愣住了,罗薇姐姐觉得塞在阿英嘴里的嚼子太让人接受不了,便立即给摘了下来,有脚蹬子就行了!
       阿英蹲下身子,让罗薇姐姐骑上去,罗薇女士上前骑上去,把两只穿着拖鞋的脚踏进脚蹬子里,顿时感到首先能减轻屁股对阿英肩膀的重压,但是两只脚用力而且绑脚蹬子的带子一样也是挂在阿英的脖子上,一回事。觉得这样骑着接受觉得威风、觉得盛气凌人!
      罗薇女士让阿英在屋子里转两圈,她手里从自己的兜子里取出来鞭子,随着阿英的步伐节奏一下一下轻轻地抽打着阿英,然后再回到大衣镜面前看看,想来想去觉得还是应该佩戴上那个嚼子,要不然就觉得手没地方抓。
      佩戴着全部的骑具,罗薇女士骑着阿英在屋子里跑了好一阵子,最后停下来休息,罗薇女士抚摸着阿英的头发说:“这么玩是不是觉得心里不舒服啊?”
    “不,姐姐,你只要是高兴,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没有舒服不舒服的!”阿英认真地看着罗薇姐姐,看看她是不是一点一点地在变成第二个林丽女士。
    “我不在家时,你愿意看什么书就在这书房里看,哪天我再教教你上网;不然一个人会觉得寂寞的。”罗薇说着起身,让阿英脱下这些骑具,放在兜子里说这些东西最好不让姐夫吕柯看见,要不然他又该发表什么感言了,走,咱们去市场!
       阿英立即按照罗薇姐姐说的,把这些骑具都放在兜子里,然后把它藏在厨房里,便和罗薇姐姐一起换衣服,然后驮着罗薇姐姐下楼,罗薇女士骑着阿英说:“刚才你睡着了,我怎么摁门铃你也听不见,后来是我自己上楼哎呦,可把我给累坏了!这两条腿就像要断了一样,懒人越呆越懒!”
罗薇的汽车就停在了楼门口,阿英驮着她下楼就到了汽车跟前,阿英慢慢地吧腰弯下去,罗薇女士直接从阿英的身上打开车门然后钻进去,让阿英赶快上车,阿英上车坐在了罗薇姐姐的身边,罗薇女士‘突’地一踩油门,汽车便很快地开出了小区。
      武汉市的商业区豪华而庞大,罗薇女士开着汽车直接驶进了商场的地下停车场,按照管理员的指使停下汽车,罗薇和阿英就从汽车上下来,眼前是一片水洼,阿英说要背着罗薇姐姐走过去,罗薇看看这里昏暗幽静,除了有几辆汽车进进出出,管理员来回忙乎,并没有更多的人在这里逗留,于是,罗薇索性要骑着阿英的脖子走,阿英抬头看了罗薇姐姐一眼,一下决心就立即从罗薇姐姐的身后钻进罗薇姐姐的两腿间,一咬牙就把罗薇姐姐给顶了起来,抬腿就走。
      过了那片水洼,就到了通往商场的楼梯口,阿英不管眼前的人多人少,借着商场楼梯的宽松和坡度的合适,驮着罗薇姐姐就往上走。骑着阿英的罗薇心里就像打鼓,但是却有着说不出的兴奋和快感,因为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能这么骑着人走进商场,平生以来这是第一次,真是有说不出的感觉。
     到了商场的正式入口,罗薇还是让阿英把她放下,因为这里的人的确是太多了,阿英蹲下身去,放下罗薇姐姐,自己也差一点坐在地上,人们都好奇地看着阿英,看着这个在罗薇身边土里土气的农村姑娘,又都看看漂亮美丽的而且衣着华丽的罗薇女士,嘴里都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罗薇女士拉着阿英迅速离开人们的视线,走到要给阿英买棉衣棉裤的柜台,挑了几套在阿英身上比试都觉得不合适,于是,罗薇女士拉着阿英最后来到了批发市场,在这里罗薇发现了几套适合阿英穿的衣服,比了一下也觉得合身,就立即买了两套,然后又领着阿英去了另一个商场,乘坐电梯上了四楼到了皮草专卖柜台前,罗薇女士相中了一条荧黄色的獭毛围脖,而且价格不菲。
     罗薇女士试了两下,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又回头问问阿英觉得怎么样?
     阿英看着眼前的罗薇姐姐围上这条围脖简直就是一个贵妇人,所以她赞不绝口。
     女人对自己下手就要狠一点,于是,罗薇女士一咬牙决定买下来,服务员立即打包,同时还赠送给罗薇女士一盒礼品,打开一看,有一条茶色的纱巾和皮卡,还有一副红色的软薄皮子手套。
     付完了款,服务员已经把这些商品都精心地包好装兜,然后护送罗薇女士下楼欢迎下次再来。
     阿英问罗薇姐姐还去什么地方,罗薇看看手表说哪也不去了,直接回家,然后还得回单位一趟,毕竟只是跟总编打了一个招呼。
      从皮草商场出来,阿英就要驮着罗薇姐姐走路,商业区人来人往阿英的确不在乎,可是罗薇女士还是有点心有余悸,因为再不理会别人怎么说也不行,毕竟这是肯定会引起议论的举动,刚才在停车场上楼那么大一会就让人们一顿评论,所以,罗薇最后还是拉着阿英一起走吧!
       到了地下停车场,还是在那片水洼跟前,罗薇再次骑上阿英的肩膀,因为在这里这样的情况下骑着阿英走路,别人就是说也不会说得太难听。
       阿英驮着罗薇女士知道了汽车跟前,罗薇女士就这么骑着阿英打开车门然后把阿英手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放进车里,然后摁着阿英的头让阿英蹲下,她才从阿英的肩上下来钻进汽车。
       汽车驶出停车场,来到了大街上,上了正道,罗薇便加快了车速,阿英怀里抱着罗薇姐姐给自己买的棉衣棉裤,心里别提有多么高兴了,她觉得罗薇姐姐对自己是真好,不像林丽女士那样对待下人和保姆就像对待牲畜。
       汽车很快地驶进了小区,罗薇女士让阿英把大包小裹都抱出来,然后她把汽车门锁死,就过来要骑着阿英上楼。
       阿英把所有的包裹都抱在怀里,然后蹲下让罗薇姐姐骑上来,罗薇骑阿英有点骑上瘾了似地,摁着阿英的头就骑上了她的脖子,阿英抱住包裹,让罗薇姐姐的大腿从她的腋下夹紧她的腰,她起身就往楼上走去。
       上楼进屋,罗薇女士立即骑着阿英到了大衣镜面前,然后让阿英把她刚刚买来的獭毛围脖给她拿来,她脱掉外衣,把围脖围上,阿英这时说了一句:“姐姐要是穿着一身红色的皮衣肯定非常好看!”
       罗薇女士听了阿英的话,立即打开衣柜门,真的取出一套红色的皮衣皮裤,就连马甲都是红色的。
       穿上这一身红皮衣裤,再围上这条荧黄色的獭毛围脖,立即使罗薇女士显得高贵和火辣,而且还带有几分野性;这使在一旁看着罗薇姐姐的阿英忍不住上前从罗薇姐姐的身后钻进了罗薇姐姐的两腿间,让她骑在她的脖子上看自己,会显得更加高贵和美丽!
      罗薇骑在阿英的肩上对着镜子看自己,看着自己两腿间夹着的阿英那张紧绷的脸,顿时觉得自己这一生不白活,要什么有什么,虽然和林丽女士不能相比,但是自己比她活得有滋有味,活得有价值!
       骑着阿英耍了一阵子,罗薇女士看看时间,觉得应该赶紧回单位去了,出来这么长时间了,肩上人家不说,自己也应该差不多少,于是,罗薇立即脱下这一身皮衣皮裤,换上原来的那一身,完了就立即骑上阿英下楼,就在这时,罗薇姐姐的手机响了,罗薇一接听出来原来是孙姐打来的,罗薇立即让阿英停下,她仔细听,就听见孙姐在电话的那头哭泣着说主人啊,是你们的大恩大德救了我的儿子,我就是当牛做马一辈子也报答不完你们的恩情.....罗薇一手摁着阿英的额头,一手拿着手机变换着左右耳朵听着那头孙姐的说话。
      阿英在罗薇姐姐的胯下都听明白了孙姐的意思,那就是她已经把儿子的事情办完了,儿子已经被放了出来,过几天,她要领着儿子来拜见他们的恩人,而且就让他以后为你(罗薇主人)当牛做马来报答罗薇的大恩大德!
       阿英的心理一阵子翻滚,她不知道孙姐这次回来以后这个家会怎么样,按说她是主人罗薇姐姐的人,她孙姐肯定不能把她怎么地,但是阿英的心里就是不舒服!罗薇放下电话之后,就从阿英的肩上下来,她发现了阿英的表情不好,但是并没有理会并且说:“你回到屋里之后,收拾一下屋子,今天晚上咱们还不在家吃饭,孙姐回来之前咱们就都在外面吃,费不了几个钱的!收拾完了屋子你就休息一下,看看书、看看电视、把一些不穿的衣服都叠起来放好;我回去呆一会就回来了!”
      阿英听着罗薇姐姐的安排,点头答应,但是她心里非常得不是滋味,因为罗薇姐姐说在孙姐回来之前一直是在外面吃饭,这就说明她阿英做的饭菜不好吃!
      罗薇上了汽车就开着汽车走了,阿英一边想着罗薇姐姐的话,一边低着头往楼上走,到了楼上,她看了一眼罗薇姐姐给她买的棉衣棉裤,一套是浅灰色的,一套是烟色的;她把这两套衣服搂在怀里,想了想就把这套浅灰色的穿上了。然后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觉得非常不错,她又把脱下来的旧衣服叠好放起来,然后坐在椅子上左右端详着、看着眼前这寂静的房间,想着如果孙姐回来就没这么安静了,她一定还得像以前一样趁罗薇姐姐不在家的时候来找她的麻烦,而且听说这次她还要把她的儿子也领来,她安得什么心?是报答还是不放心儿子把他带来留在自己身边,来到罗薇姐姐的家里蹭吃蹭喝?这罗薇姐姐的家里到时候也够闹心的了!
      阿英想着想着便来到了书房,她从书架上拿出一本《聊斋》看了起来,其中一个故事名字叫《云梦公主》,那安大业把云梦公主搂在怀里,醒来之后却什么也没有,在的时候云梦公主可以把婢女踩在脚下,也可以压在胳膊下面;阿英想自己是不是就像这些被压在下面的婢女一样呢?
     阿英翻看了许多书籍,除了这本《聊斋》以外,其他的她还真的看不下去,要么是古文的,要么就是一段一段的短篇小说集;还有民间故事集锦、民间故事大全等等,阿英决定还是先把这《聊斋》好好看完,古人的东西还是比现在的有哲理。
     门铃响了,阿英赶紧去接,原来是姐夫吕柯回来了,阿英立即开门等候,看着衣冠楚楚的吕柯姐夫迈着斯斯文文的步子上楼来了,阿英立即上前去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进屋把拖鞋准备好,让他换上,姐夫吕柯却非常客气,连连摆手说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我不需要别人来伺候!
     换好了衣服,吕柯姐夫来到了阿英跟前,当他看见阿英看的这些书时他说:“我听说你爱好文学,也愿意尝试写一写心中的渴望;把自己遐想和希望的故事写在纸上;这很好啊!不过你没有经过学习班的学习,一些最基本的写作基础知识你还没有掌握;不过不要把写作看得那么难,很简单的;只要你把你做过的事情能完整地写出来,这就是作品!不要听那些作家的玄乎,什么掌握时代的脉搏呀,窥一斑而见全豹等等,那样就没有多少人能从事写作这个事业了。慢慢来,从不会到会,是一个过程,你脑子聪明,干活也麻利;既然你罗薇姐姐愿意把你留在身边你就应该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好好学习一下吧!你会有出息的!”
     姐夫吕柯从来没有对她阿英说过这么些话,这次说的让阿英有些受宠若惊,她觉得吕柯姐夫真是一个好人!
     吕柯说完回到自己屋里拿来一些他自己的文稿,让阿英仔细看看,说这些文稿都是他自己的草稿,看看他是怎么构思和创作的,看看能不能在他的这些文稿里得到自己应该得到的东西!
     姐夫吕柯说完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随着他房门的关紧的声音,阿英手里捧着他的文稿在书房里站了很久,是啊,罗薇姐姐这么愿意让她学习写作,也没说把她的文稿让她看一眼,相反却把她完全当成了她胯下的一匹马。
     阿英反反复复地琢磨了很久,心想自己一个大活人在罗薇姐姐家又吃又住的,让人骑就骑吧,况且罗薇姐姐那么漂亮,漂亮的女人就应该有人伺候;驮着她走路一点也不觉得羞臊,相反还觉得挺自豪!就是这孙姐要回来了,这个家从此就不会平静了,真不知道罗薇姐姐和姐夫吕柯是怎么想的!
     阿英本想去做晚饭,但是罗薇姐姐说了晚上出去吃,阿英觉得自己闲了起来,这让她反而觉得非常不自在,在这个家里只有罗薇姐姐骑着她时她才觉得心里踏实,让罗薇姐姐和吕柯姐夫不认为她是来白吃白住的。
     等待罗薇姐姐的归来简直就是一种煎熬,好不容易盼来了罗薇姐姐的汽车喇叭声,阿英就像宠物狗见到了主人一样的急匆匆地跑下楼去,到了罗薇姐姐的汽车跟前她一下子没有站住,一下子摔了一个大前趴子,手指和手掌都摔坏了,新买的衣服也摔了一个口子;罗薇立即把她搀扶起来,看看她都哪里摔坏了,阿英强忍着疼痛硬是说自己没事,罗薇姐姐不愿意了,说她这么大的人了而且是一个姑娘家,怎么这么毛毛愣愣的!
      单位发了一箱饮料,是一箱椰奶;罗薇姐姐看了看阿英的手,便掏出手绢和卫生纸来给她包扎一下,然后让她把饮料搬上去,自己跟在后面走,可是阿英说什么也不同意,她坚决让罗薇姐姐骑上她,她抱着饮料也能把姐姐给驮上去!
      罗薇女士不再跟她犟了,看着她阿英抱起饮料之后,就把汽车开进车库,然后出来锁好车库门,就等着阿英过来驮着她上楼。
      阿英喘息的声音很急促,罗薇女士骑在她的肩上低头看了她一眼,问她怎么了,阿英说是一下午没驮着姐姐了,心里空虚,这姐姐一骑上来,让我感到很踏实,也很兴奋;姐姐,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希望你能永远骑着我!阿英手上流着血,但是不算十分严重,她咬着牙忍着疼痛地驮着罗薇姐姐怀里还搂抱着那箱饮料,一步一步地上楼,到了房间门口,她弯腰放下罗薇姐,抱着饮料等着罗薇姐姐开门。
      罗薇从阿英身上下来之后,没有自己开门而是敲门,吓得离不开慌慌张张过来开门,一看是罗薇和阿英两人,便说:“有钥匙干嘛,自己不会开吗?”
    “说你是一个书呆子一点也没说屈你,这不手里拿着东西吗,别人家的丈夫听到了媳妇回来都立即上前迎接,我虽然有了阿英做脚夫,但是她不是你,不是我的丈夫;你就不能学学人家的老公对我殷勤一点!”罗薇一边说着一边往屋里走。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古话至今仍有道理,男人是要对自己的爱妻倍加呵护的,但是如果就连一些小事都斤斤计较,明明自己能做的事情也要撒娇耍赖,岂不是家庭没有了平等!女尊男卑,不是我吕某追求的生活啊!”丈夫吕柯振振有词地说着让罗薇哭笑不得的话,这让阿英听了也很着笑。她知道这是姐夫吕柯在和罗薇姐姐调侃,其实姐夫吕柯还是非常低爱罗薇姐姐的,阿英就亲眼看见姐夫经常给罗薇姐姐洗脚擦鞋等这些应该是她阿英干的活计,而且擦鞋和洗脚的时候态度非常认真。
    “你个死呆子,居然说我难养也,也什么也?一副之乎者也的酸像!咱们俩现在的工资我要比你高,你还跟我也什么?都什么年代了,还用古人的那一套,你说说咱们俩谁养谁?”罗薇女士也憋不住了,‘噗嗤’地笑了,然后等着阿英放下饮料便骑着她去了里屋。
      阿英的手还在流血,罗薇好像有点忘了,当阿英用拳头支着地往屋里爬行的时候,罗薇才想起来阿英的手掌已经破了。于是她立即从阿英身上下来,告诉丈夫吕柯给找一些药来给阿英包扎一下。
      吕柯姐夫拿来了纱布和云南白药,把阿英的手心和手指都上了药,然后用纱布给包扎起来,和特意给阿英在手掌多缠了一些纱布,说这样两只手拄着地面就不会感到硌手。
      罗薇等着阿英包扎完,就又骑着她进了里屋,然后坐在阿英的背上在镜子面前试了几件衣服,最后选择了红色的马甲和黑色的羊绒衫,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紧身绒裤,再穿上一双同样是黑色的高筒皮靴,外面披着那件白色的大衣,对着镜子又理了一下发型,看看没有问题,就催促丈夫快点咱们一起出去吃饭。
      丈夫吕柯也略略地打扮了一番,比较清瘦的他倒成了一个衣服架子,他穿什么都让人觉得好看;板板整整、衣冠楚楚。
      都穿戴完毕,罗薇女士决定不开汽车出去,她对丈夫吕柯说:“没多远,咱们就走着去,我骑着阿英,你就在旁边照顾!”
    “也好,不过一定会招来人们的目光的,你不在乎吗?”丈夫吕柯对罗薇说。
    “既然已经都这样了,我还在乎什么?骑着人之路并不是什么多大的新闻,没事,我不怕!”罗薇说着骑着阿英就准备下楼。
      阿英很愿意和姐夫和罗薇姐姐一起出去,姐夫吕柯经常能说出一些非常风趣的话来,再一点,这样驮着罗薇姐姐身边有姐夫照顾,心里觉得安全。
      走到楼下,罗薇告诉丈夫和阿英去‘小楚天’豆捞馆,是一家非常有地方风味的餐厅。
      阿英知道要去的地方,她往上颠了一下罗薇姐姐,就迈开大步向‘小楚天’走去。姐夫吕柯紧紧跟在后面,这时,罗薇姐姐手里的皮鞭也随即抽打下来,这让阿英开始一愣,但是后来明白了,罗薇姐姐今天晚上想要好好享受一下这骑着她的滋味。
      武汉这地方晚上的人群比白天多,对于罗薇骑着阿英在路上走,有很多人好奇,有一个女人看了她们一眼就对和她有钱走路的人说:现在已经有不少有钱的女人都弄一个脚夫养在家里,走路时就骑着走; 即威风又得意!算这个,我已经看见四五个这样骑着人走路的了,不过以前看见的都是女人骑着男人,今天看见了女人骑着女人;真是让人受不了!
      罗薇用鞭子一下一下地抽打着阿英让她快走,快一点离开这些咬牙根子的人们;丈夫吕柯却说:“既然你已经骑了,就什么也不要考虑,我行我素嘛,你觉得骑着阿英是一种享受,而不是一种图意一时的快感,你就大大方方地骑;畏手畏脚倒让人觉得难受!什么也不要考虑,自己觉得快乐和幸福就行!”
    “我是确实觉得舒服和享受,我本来想给阿英戴上那些骑具来着,但是一想那样太招摇;让人的视觉神经受不了。所以,我想还是就这么骑着,阿英一边走,我的心里就在不断地涌现出各种各样的想法,孙姐的儿子要来了,我打算把他也训练成一个能让我骑着的小马,阿英和他轮换着骑,孙姐欠咱们的钱我也不打算要了,因为她一时半会也还不上;就让她的儿子给我当马骑好了!”
    “完了再说吧,那个从监狱出来的小子,别手脚不老实,咱们一天天不在家,他要是趁咱们不在家偷咱们的东西怎么办?”丈夫吕柯摇头说着,他的确不喜欢孙姐的儿子来。在‘小楚天’吃了一顿豆捞,实际上也就是火锅;这里的顾客还真不少,到了冬季了,人们都愿意吃一些抗寒的,吃完了浑身热乎乎的东西,所以,这家豆捞馆生意非常红火。
     走出饭店,在门口人非常多的场合下,罗薇女士也不管那么多了,拍拍阿英的肩膀,就让她驮着她走,阿英回头看了一眼罗薇姐姐,就立即蹲下从罗薇姐姐的后面钻进罗薇姐姐的两腿间,吕柯一看立即上前扶住罗薇说:“你说说你忙啥的,这么几步都不能走了吗?”
   “人真是越呆越懒,我真的这么几步都不想走了!”罗薇说着已经摁着阿英的头起来了,为了站稳,她的手死死抓着丈夫吕柯的肩膀。
     长江刮来的晚风非常寒冷,江面上的渡轮拉着长长的汽笛从大桥下面驶过,在长江边生活的人们早已经习惯了这渡轮的嘶嚎,阿英虽然家在三峡,但是也是长江边,所以,对于这样的场景她也丝毫没有什么反应。倒是驮着罗薇姐姐在这江边赶路,却是在她心里感到一种做下人的感觉。
     罗薇女士现在对待阿英已经有些像林丽女士一样那么肆意随便地用鞭子抽打了,阿英对这样的抽打一点也不当回事,因为是罗薇姐姐,所以她一点也不觉得心里有多么屈辱。
     晚风徐徐,外面现在的确有些凉了,罗薇一只手扶着丈夫吕柯的肩膀,一只手轮着鞭子轻轻地抽打着阿英的后背催促她加快脚步。
     到家了,阿英直接驮着罗薇姐姐上楼,可是刚刚到了楼上,阿英却突然觉得自己要呕吐,一定是走急了,使她的胃承受不了这样的颠簸,所以,刚刚吃下去的食物都返了上来。
     吕柯刚刚把门开开,阿英就急匆匆地进屋去了卫生间,随后就听见卫生间里面‘哇哇’的呕吐声。
   “都是你,急啥呀?你看看把阿英弄得!”丈夫吕柯看着妻子罗薇说。
   “是我不好,我没想到会这样!”罗薇女士一边脱鞋一边对丈夫吕柯检讨,态度非常诚恳。
     丈夫吕柯没有再说什么,蹲下把拖鞋给罗薇拿过来,然后帮助她穿上,随后自己也脱鞋进屋,罗薇女士看着丈夫的脊背,突然一下子扑在他的背上,让他把她背进屋。
     吕柯笑了一下说:“这家伙把你懒得,行,我背着你!”说着,弯腰把罗薇女士背起来就往里屋走。
     阿英呕吐一阵子之后,觉得好多了,就从卫生间里出来,看见姐夫吕柯背着罗薇姐姐,脸顿时红了,她低着头对罗薇姐姐和姐夫吕柯说:“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会吐呢?”
   “就是罗薇催促你让你走急了,没事的,吐完了就好了;不过你那一顿饭就算白吃了,一会你就会觉得饿的。”姐夫吕柯看了一眼阿英说。
     阿英跟着姐夫背着罗薇姐姐进屋,罗薇从丈夫的背上下来却坐在了他的腿上,她让阿英端来一盆洗脚水就这么给她洗脚。
   “都多大了,还这么撒娇!”丈夫吕柯两手抱着罗薇说。
   “书呆子,不就让你抱着我洗脚嘛,有什么呀!我大吗,今年才二十九岁;你就嫌我老啦?”罗薇搂着丈夫的肩膀晃着说。
   “你还真别说,其实你一点也不显得大,看上去也就像二十五岁左右,其实一个女人的年轻,对于丈夫和女人自己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做丈夫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媳妇长的越来越漂亮和年轻;我真的发现你现在怎么越来越年轻漂亮了!”丈夫吕柯抱着妻子罗薇说。
   “我真的得谢谢你,我还以为你真的连看我一眼都懒得看呢!你还发现了我越来越年轻漂亮了。”罗薇看着丈夫吕柯,两只手搂着他的脖子说。
   “我是一个书呆子不假,但是一天天跟你生活在一起,你的什么变化,我能不清楚吗?”丈夫吕柯又往上抱了一下罗薇,因为阿英已经端着一盆热水进来了。
     罗薇把脚伸在阿英的肩膀上,另一只脚伸在阿英的鼻子前面,让阿英给她脱掉袜子。
     阿英跪在地上跟罗薇姐姐脱下袜子,然后捧着她的两只脚放进热水中,认真地洗了起来。
     罗薇女士看着阿英如此认真的样子,突然她来了一个想法,她一下子从丈夫的怀里站了起来,一转身骑在阿英的脖子上,然后让丈夫吕柯蹲下给她洗脚。
     丈夫吕柯先是一愣,随后笑着说:“真是撒起娇来了,行,我洗就我洗!”说着,丈夫吕柯蹲下给罗薇洗起脚来。
   “都说丈夫给媳妇洗脚是拉近和沟通两口子感情的做法之一,媳妇的脚在丈夫的手中就是一件宝贝,让丈夫呵护和欣赏,媳妇也从这样的呵护和欣赏之中得到了爱抚和幸福,咱们俩都是搞文学的,什么叫爱抚,什么叫感情我们都比别人理解得详细,越是理解得细腻,我们心中就对这种爱抚和幸福渴望的不得了,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都仔细地琢磨你是不是对我冷淡了;疏远了;结了婚的媳妇都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丈夫,而你们男人则好像这下子可算完成任务了,把我们女人娶到手就扔在一边不管了!”
   “我就是心粗一些嘛,没有那么多的想法,我看见阿英每天伺候你,你就不用我来管了;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丈夫吕柯一边给罗薇洗着脚一边说。
   “都说男人的舌头粗,给女人舔脚会让女人很舒服,今天你就给我好好舔舔;我是你的妻子,丈夫给妻子舔脚不是什么下贱的事;快点,给我舔啊!”罗薇笑着把自己的两只白嫩嫩的脚伸在丈夫吕柯的嘴前面,让他给她舔脚,同时,眼睛里发出异样的目光。丈夫吕柯笑了,他说:“作为男人倒是应该对自己的女人持有欣赏的心理,你身上的一切一切,我都应该印在脑子里,但是脚对于男人来说,触及它就是对女人的犯贱和挑逗,中国古时候男人是不能触及女人的脚的,西门庆挑逗潘金莲就是故意把桌子上的餐具碰落在地上,然后蹲下身子去捡,借此机会捏了潘金莲的小脚一下,让潘金莲浪心顿起;以此引来杀身之祸啊......”丈夫吕柯的一顿感言,气得罗薇用脚踩了他的脸一下说:“那是潘金莲和西门庆,你什么意思嘛,难道我们俩还有什么犯贱偷情之说,不就是让你给我舔舔脚嘛!看看你的说道,从今以后,我就让你给我天天洗脚;就是阿英和孙姐她们都在,我也让你来伺候我的脚!”
    “这倒没什么,何必直言发怒,没有了兴致;我给你舔就是!”丈夫吕柯双手捧着罗薇的玉雕一般的小脚,伸出舌头就在脚心上舔了一下,顿时让罗薇女士浑身一颤,她两只手抓着阿英的头发把自己的两只脚都贴在丈夫的脸上,闭上眼睛,享受着这让人销魂的刺激。
      回报丈夫的是他们在上床之后的一顿醉人的狂欢,阿英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姐夫吕柯和罗薇姐姐的房间里传来床板‘嘎吱嘎吱’的声响,让她根本无法入睡;她也到了应该嫁人的年龄了,自己的那个‘他’还不知道在什么角落里呢,妈妈多次对她说:女怕嫁错郎,自己以后的那个男人应该是应该什么样子呢?
      后脖子一阵阵地发酸,是罗薇姐姐骑着她骑得,就像患了颈椎病一样疼痛难忍。都说干累活的人就怕歇着,一歇着浑身上下哪都疼,驮着罗薇姐姐的时候因为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在运动,虽说脖子时间长了有些疼痛和受不了,但是完全可以咬牙忍住,这一躺下来休息,可就什么都返上来了,腰疼、腿疼、尤其是脖子的大脖筋又酸又疼,浑身上下就像要散了架子一样的难受。
      第二天,罗薇女士起来得很早,原来她接到了林丽女士打来的电话,约她陪着她去一趟她的朋友家,林丽女士在电话里告诉她罗薇去了那里会让她大开眼界的,林丽女士告诉罗薇一定要带着阿英。
      丈夫还是照样出去晨练,穿着一身睡衣的罗薇姐姐起来就让阿英过去驮着她去卫生间和阳台,感受一下天气和看看大街上别人都穿什么;以便决定自己穿什么。阿英的腰由于一直被罗薇女士这么坐着,早已经形成了一个洼兜,罗薇坐在上面感到非常舒服,天气转凉了,屁股下面阿英的脊背的热量让罗薇感到了温暖。
     丈夫在楼下等着,罗薇女士收拾完毕就骑着阿英下楼,因为早餐他们也决定去外面吃。
     骑着阿英和丈夫走在早市的街上,一望多远的感觉,使罗薇对骑着人在街上走有了心理上的惬意,人们看着她的眼神,窃窃私语的议论;没有让罗薇女士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却让她产生了一种出人头地的感觉,现在的生活就是要别出心裁,年轻人以及八零后和九零后的新生代那种超强的表现欲和随心所欲都是使现在的生活节奏加快的因素。
     早餐罗薇女士只喝了一碗北方的豆浆和一根油条,阿英饿了,因为昨天晚上的一顿呕吐使得她的胃里空空,六根油条下肚,又喝了两碗豆浆,才使她感到了一些稳定,要不然心里和肚子里就觉得发慌。
     今天是星期日,罗薇休息,丈夫却是去单位值班,罗薇看看时间,距离林丽女士约定的时间还有一段距离,和丈夫分手告别之后,罗薇就拍打着阿英回家,她决定再好好化化妆,因为去的地方说都是家里有钱的女人。
     到了楼上,阿英又去了卫生间,罗薇自己在镜子面前反复比试着自己穿哪件衣服合适,等阿英从卫生间里出来,她让阿英给她当‘观众’来评述一下她穿什么合适。
     阿英说:“姐姐你最打人的就是你的气质,因为你有文化、有修养、这跟那些纯属于大款身边的‘花瓶’是不一样的;在家乡时我也接触过一些什么‘二奶’,她们的文化素质非常低,云南耿马发生地震,她们问耿马离中国多远,中国可别地震!啥都不懂!你在她们面前不用说话,就凭你的气质就能压倒一片!”
     罗薇女士看了一眼阿英,拍拍她的脑袋说:“你阿英真的很有文化,懂的很多;有你在我身边我高兴,我充实;真是一个好妹妹!”
     罗薇觉得自己还是以白色为基调,白色的羊绒大衣,黑白条蕾丝衬衫,上罩一件黑色皮马甲,宽腿灰黑色长裤;漆皮矮帮缀花高跟鞋,头上也戴了一顶白色‘前进帽’,让人看了她一眼就觉得她就像港台演员王祖贤。
     骑着阿英下楼,在去往车库的路上,林丽女士的电话又来了,问问她下楼没有,因为她已经开车在小区门外等着她了。
     罗薇女士答应一声,就用手里的皮鞭抽打了阿英一下,让她加快速度,阿英小跑起来,几步就到了车库门口。
     坐上汽车,阿英哎呦一声坐在了后排座上,她觉得自己的大脖筋非常得疼。
     罗薇看了看汽车油量表,觉得没问题,就坐稳启动汽车,倒出车库,然后关车库门,打舵给油,汽车‘悠’的一下开出了小区。
     前面一辆红色‘火鸟’汽车按着喇叭,罗薇知道那是林丽女士的汽车,按着喇叭回应一声,林丽女士的汽车在前面带路,罗薇女士紧跟在后面,直奔郊外的一个山庄。
汽车沿着一条寂静的公路驶进了路边有一个牌子指示‘静水山庄’的小路,路边还有提示距离钓鱼的地方三公里的牌子,再往前过了一片树林,在一幢很大的山庄前面停下,罗薇仔细地看了一眼这个山庄,占地最起码有数百公顷,还没等罗薇起身下车,林丽女士那头已经下车,并且山庄里出来一群少男少女还有一些老头,他们来到汽车跟前过来给林丽女士和罗薇开车门。
      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女子穿着一身灰色羊毛绒短装,里面衬着黑色紧身装,脖子上系着一条宽大围脖,让人一看就是认为是一个女大款,过来看见林丽女士就和她拥抱一下,拍拍林丽女士的肩膀说:“几天不见就瘦这么多,怎么还是那几个下人吗?”
    “我那老鬼把我扔在这里就不管了,我还能不瘦!这些日子多亏罗薇妹妹经常来陪着我,让我长了不少见识,来刘姐,我给你们俩介绍一下......”林丽女士说着,过来拉着罗薇女士的手对着那个胖女人说:“这位就是我说的罗薇妹妹,是一个文学工作者;在一家出版社工作,爱好和咱们一样!”
      林丽女士又回身对罗薇对着胖女人说:“这位是刘姐,这个山庄的女主人,家产可是过亿的一个女富婆吆!”
      罗薇女士立即上前和刘姐握手说:“今天承蒙林姐姐介绍才使我有幸拜见刘姐,受宠若惊;甚至感到有些自愧不如,小女只是一个上班族,前来与刘姐这样的富贵姐姐握手恐怕降低了刘姐的身份啊!”
    “哪里话,林丽妹妹打电话还特意介绍了你一番,今日一见果然气度不凡,你能来我这寒舍让我这里顿时感到蓬荜生辉,其他几个姐妹已经到了,快请进屋!”
      刘姐一声令下,几个服务生男孩立即过来趴在地上,林丽女士看样子是早就来过这里,拉着罗薇就骑在一个服务生身上,同时让她带来的民工老穆和阿英在后面跟着,刘姐也骑着一个服务生跟在林丽女士旁边,张罗着往山庄的大厅里走。
      阿英眼前一片昏花,她有些眼睛不够用了,东看看、西看看,这个山庄里光是楼房就有四栋,她简直不相信这么大的一个山庄竟是一家人的住处,干什么能挣这么多钱?
      服务生驮着刘姐、林丽女士和罗薇女士艰难地爬上了山庄大厅门前的台阶,两旁站立的下人低头弯腰地在欢迎林丽女士和罗薇女士,阿英此时也在受欢迎之列,顿感自己的地位突然提高,心里感到自豪了不少。
      骑着服务生来到了大厅旁边的一个富丽堂皇的包房,刘姐给已经坐在包房里的几个富婆介绍林丽女士和罗薇女士,大家上前来和林丽女士和罗薇女士握手寒暄,罗薇看了在座的各位女士,一个个都是白白嫩嫩,都是气度不凡;和她握手也仅仅是客气一下而已,有的只是捏了一下手指尖。
      大家都已经落座,刘姐起身讲话,服务生们起身恭立一旁听候吩咐,罗薇女士让阿英就在自己的身边,阿英则就像一个贴身小丫鬟一样地挨着罗薇姐姐站立在她的身边。而那个民工老穆则被驱赶到门外,和那些下人在一起呆着去了。
      刘姐说:“难得今天休息,咱们都是生意场上的人和工作岗位上的人;闲人只有林丽妹妹,但是人家命好,仅凭一张漂亮的脸蛋就换来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让我们这些为了生活而奋斗的人自叹不如,长的好就是好啊,至少少奋斗了三十年;哈哈哈......”罗薇女士一听,觉得这个刘姐也是一个心直口快的女人,听她讲话还挺有意思。
      刘姐接着说:“自古女人做大事,九苦一分甜,今天我们的苦已经过去,那就让我们尝尝甜的滋味,所以,咱们大家可劲玩;玩完了吃、吃完了玩!这些日子在林丽妹妹的鼓动下,我也让一个身体强壮的男人来给我当马骑,几个姐妹一听也都来了兴致,所以,今天都把自己的‘马’带来了,那咱们就在一起好好切磋一下,我都是一个快五十岁的人了,才想到这么玩,哎呦,让林丽妹妹这么一说呀,我都后悔死了,你们说,我手下那么多工人,哎呦,我怎么就......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年!天气凉了,这要是夏天你们来我这里,有山有水还有果园;还有养鱼池;这样吧,咱们自己不都带了自己的‘马’吗,下面,咱们就骑着自己的‘马’出去溜达溜达,看看我这里的景致,玩累了,回来咱们就开饭!”
     刘姐说完,大家都表示同意,怪不得林丽女士嘱咐罗薇一定要带着阿英,罗薇这个时候完全明白了。
     一共来了六位女士,除了刘姐,个个都风姿绰约,就是刘姐别看已是半老徐娘,但是多少年的养尊处优,相貌白白嫩嫩的她,更显得有着充足的韵味。
     刘姐的‘马’是一个年轻力壮的中年男子,刘姐在一个小姑娘的搀扶下骑上了这个中年男子,其他的女士也一个个都骑上了自己的‘马’,这些女士只有罗薇骑的是女‘马’,林丽女士骑上民工老穆,看了一眼罗薇妹妹骑的阿英说:“妹妹要是觉得阿英不行可以换一个,刘姐这里有得是男孩子和小伙子,也有老人和老头,骑谁我都认为比阿英强!”
    “不了,阿英也不愿意让我离开她,她心里不安,如果阿英真的不行再说!”罗薇女士没有答应林丽女士的提议,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
    “好啦,咱们一起走,林丽女士手里握着皮鞭,刘姐她们一个个手里都握着皮鞭;只有罗薇女士手里没有,她把皮鞭忘记在汽车里了,因为她不知道来到这里会这么玩。大家都骑上了自己带来的‘马’,罗薇女士低下头问阿英心里感觉怎么样,不要发慌,跟着大家伙就行,我不会像她们一样来了兴致就拿她们的下人开心的。
      阿英的确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大场面,自然有些不知所措,她甚至觉得罗薇姐姐也有些强装镇静,反过来还来安慰她。但是阿英心里知道,只要是不瞎折腾,她驮着罗薇姐姐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罗薇女士在林丽女士的催促下骑上了阿英的肩膀,刘姐骑着中年男人对大家说:“看看我的这个庄园吧,后面的那个山头让我给买了下来,可花去我三千多万啊!我就想在那里建一个‘跑马场’,既能娱乐也能骑着自己的‘马’放松一下心情;走吧,咱们一个跟着一个!”刘姐说完,就挥舞着手里的皮鞭在前面带路催促着自己胯下的马儿上路。
      林丽女士则催促着老穆头跟上,回头让罗薇妹妹跟着她一起走,罗薇急忙拍打着阿英跟上林丽女士。
      其其他几位雍容华贵的夫人也都驾驭着自己胯下的马儿赶上,经过介绍,罗薇知道了那个穿着一身卡其绿色皮装的女士叫陆天婵,是一个金饰品店的老板,三十二岁,已经爱好骑马多年;她容貌美丽,也许是化妆的效果,但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她的确有着高傲的气质。
      她胯下的‘马’是一个眼睛很小的男人,秃头,表情上居然还有一点美滋滋的意思,也许他把驮着这位老板娘当成了一件美差。
      在陆女士身后是刘姐介绍的张丽娟女士,她身材高挑,有一米七一的身高,是一家舞蹈学校的老师;二十七岁,长得有一点像台球皇后潘晓婷,她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外面罩一件黄色的貂皮大衣,她胯下的‘马’是一个小男孩,看上去还有一脸奶味,小男孩的身体粗壮,脖子和脑袋差不多一般粗;听说他刚刚十八岁,就愿意给张老师当马骑。
     还有一位是一个商场的经理,名字叫秦凯莹,三十五岁了,身高一米七二,脖子又细又长,愿意穿着一条长裤以显示她的大长腿;和林丽女士是多年的朋友,在林丽女士的怂恿下,在商场的打工更夫中,选中了她想要骑着的‘马’,就是已经五十多岁的老汉孟常德,老汉孤身一人,秦经理跟他一说,他立马同意,这样的美事做梦都没有想到。
      六个女士当中,刘姐身高最矮,但是也有一米六四,高贵的陆女士身高也有一米六五,驮着刘姐的中年男人看样子是最吃力,刘姐的体重大约有一百五六十斤,最瘦的当然是舞蹈老师张丽娟,美女不过百,她好许能有九十六斤;其他的都是身材美好的女士,体重都不会超过一百二十斤。
     沿着弯弯曲曲的小路,刘姐一边走一边介绍她家的一些地方,这是果园、这是养鱼池、这是鲍鱼养殖场......这么些年刘姐就是靠养殖鲍鱼发家,现在她已经又把生意做大,手下的工人就有一百多人,多数都是帮助她饲养鲍鱼的。
     前面来到了一片绿莹莹山坡上,刘姐勒住马头,指着这一片山野对大家说:“我打算在这里建一个小型的高尔夫球场,也可以把它当成自己的跑马场;在这一片空旷的山野上驾驭着自己的马儿奔跑一番,呼吸一下这里让人沁入心肺的新鲜空气,感受一下在这里当主人的自豪心情;那该是多么美好!”
   “刘姐家大业大,让我们自叹不如,刘姐心情好,我们也跟着高兴;我提议,让我们骑着自己的‘马’看谁能第一个跑到对面的山坡上,怎么样?”舞蹈老师张丽娟建议大家骑着自己的‘马’来一个竞赛。
     林丽女士早就憋不住了,她立即表示同意,大家也异口同声,只有罗薇没有发出声音,因为她知道阿英肯定不是这些男人的对手。
     张老师从小男孩身上下来,用自己的皮鞭的手柄在草地上划一条印,然后立即骑上长得粗壮的小男孩。
     张老师是一个老师,大家让她发出口令,张老师喊了一嗓子预备、跑!大家立即皮鞭飞舞,抽打的声音‘噼噼啪啪’地响彻山野。
     小男孩驮着张老师跑到了前面,秃子驮着高贵的秦女士追到了第二位;让人想不到的是阿英居然驮着罗薇女士跑到了第三位;落在最后面的自然是驮着刘姐的那位中年男人;林丽女士尽管是皮鞭飞舞,狠命地抽打着老穆头,但是老穆头还是没有跑到前面去,那个商场的更夫也只是差了一步落在老穆头的后面,自然也是挨了不少鞭子。
     下到地上的女士们一个个也是气喘吁吁,她们有的嫌弃自己的‘马’没劲,有的说自己的‘马’年纪大,不善于奔跑;倒是大家异口同声地夸奖罗薇女士的阿英,说一个女孩子怎么这么能跑???
     阿英给自己长脸,罗薇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她拍着阿英的肩膀说:“真是好样的,好样的!”
     阿英没有说话,她在急促地喘息着,看着眼前这些当‘马’的男人还有男孩、老汉以及老穆头在女主人的皮鞭的抽打下还低头认错,阿英心里真的非常不是滋味,尽管她也让罗薇姐姐也可以用鞭子抽打她,罗薇姐姐也的确抽打她几次;可是看着别人被这么抽打,阿英觉得比自己被抽打还心里难受。
     骑脖子赛跑比出了高低,张老师还要骑背再比一次,大家也都同意;林丽女士这次对着民工老穆头说:“这次你再给我丢脸你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老穆头点头说:“刚才是岔气了,这次一定能行!”
     张老师的一声令下,马儿们又撒开四蹄往山坡上爬去,皮鞭的声音又是‘啪啪’作响,老穆头拼了命了,他知道林丽女士回去怎么收拾他,他惧怕林丽女士对他的残酷折磨,再一点就是他经常这么驮着林丽女士在草坪上爬,所以,他真的爬到了前面,这次阿英落后了,毕竟是女孩子,罗薇也没有像别的女主人那样催促她,她只是两只手摁着阿英的肩膀,任凭阿英的爬行给她带来的惬意的感受。
林丽女士骑着民工老穆头得了个第一,刘姐和张老师都骑着自己的‘马儿’赶上来祝贺,夸奖林丽女士平时训练有素,老穆头四肢有力就是爬到了终点居然还体力充沛,真是一匹好‘马’!
       六个女士骑着自己的‘马’围拢在一起,互相赞叹和互相推崇,表现出大款女人的大度和‘彬彬有礼’。
       得了第一和落在最后的‘马’自然要得到奖励和惩罚,第一的奖品居然是这六个女士都可以去骑着他玩一会,而且可以一匹马驮着两个骑主,或者说是三个骑主;而最后一名的阿英被排除在外,因为她是女孩,女士们不愿意让女孩当马骑,但是毕竟罗薇女士已经是骑着阿英这个女孩多日,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大家不赞美也不反对,但是还是提倡骑男马,所以,被落在最后的男马要受到的惩罚是回去自己处理,因为大家不想在这里看见女主狂发淫威。
       张老师过去和林丽女士骑着一匹‘马’,陆女士和大长腿秦女士同骑着更夫,刘姐自然是叫罗薇妹妹过去和她一起骑着她的中年男人,三匹闲赋下来的‘马’跟在后面爬,女士们二人合骑一匹马,在这初冬的山岗上欣赏着刘姐家这广阔的家园美景。
       罗薇女士是坐在刘姐的前面,看上去好像是坐在刘姐的怀里,刘姐让她侧过身来,把大腿放在‘马’的一侧,这样以便于两个人说话唠嗑,刘姐紧紧搂住罗薇的细腰夸奖罗薇的身材保持得这么好,罗薇说坐在刘姐的怀里和刘姐一起骑着一匹马儿就好像和妈妈在一起一样,感到了‘妈妈’一样的胸怀和温暖。
      张老师则是和林丽女士面对面地骑着老穆头,林丽女士骑着老穆头一直是比较往前,这样张老师的屁股基本上是坐在老穆头的脑袋上;张老师说要好好欣赏一下被大款捧为‘二奶’的林丽女士的脸上到底有什么魔力让男人为她倾倒,而毫不吝惜地为她购置了一幢别墅。
      高傲的陆女士和大长腿秦女士一起骑着更夫老汉,她俩可是都脸朝前骑着,秦女士腿长,便把自己的长腿架起来,就像翘起二郎腿一样坐在更夫的背上,下面的大腿正好压在更夫的头顶上,更夫咬牙坚挺,驮着秦女士的长腿不让她着地。
      阿英的确是累的够呛,这回姐姐罗薇去和刘姐一起骑着那个中年男人,阿英现在一身轻松,她和秃头还有胖小子一起跟在后面爬行,胖小子身材魁梧,张老师让他给她当马骑肯定非常舒服;而秃头小眼睛眯成一条缝,给阿英的感觉是他好像贼眉鼠眼对女人有些‘不怀好意’。
      头一个坚持不了的是中年男人,他爬着爬着就一下子‘马失前蹄’瘫倒在地,把坐在他脖子上的罗薇女士一下子给摔出了一米多远,中年男人预感大事不妙,立即起身跪在地上给刘姐和罗薇女士磕头赔不是,说他真的是一点也坚持不了了!
      刘姐大怒,挥鞭狠狠地抽打了中年男人几下,罗薇上前制止,说出来骑着他们玩就是玩一个开心,当马的肯定有体力不支的时候;何况咱们两个人的重量加一块有二百七八十斤,搁谁谁也坚持不了这么长时间。
    “还不给罗薇女士磕头感谢,要不是她给你说情今天我就开了你,让你从哪来回哪去!”刘姐这么一说,中年男人立即又给罗薇女士一连磕了好几个响头,罗薇问刘姐这是为何?
     刘姐说这个中年男人是他工地上的工人,也是一个饲养员;不过他说他不能长时间在水里工作,又不想舍弃这份工资这么高(一个月三千元)的工作,就求刘姐给他安排一个他能干的其他工作,刘姐在林丽女士的鼓动下,也爱好了骑人马,就把他叫来当马骑,中年男人非常愿意干这个工作,给老板娘当马骑,一是天天和老板娘在一起,好处自然不会少;二是给她当马骑还能让他感受一下让女人骑着的快感,也能满足一下他一个男人内心的需求;所以,他尽心竭力地给刘姐当好这匹马。
     中年男人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土,重新趴在地上让刘姐和罗薇女士骑上,刘姐踢了他一脚呵斥他要是再摔了可绝对不饶了你!中年男人不知道从哪来了力气,重新驮着二位女主爬了起来,这时候老穆头也已经不行了,他看见中年男人被女主人刘姐抡起皮鞭抽打得那个样子,他心里害怕,因为他知道林丽女士可比刘姐要凶狠得多;这个该死的张老师有自己‘马’不骑,怎么非得两个人骑着一个人,这么一直骑着不下去,谁能受得了!
     秦女士对刘姐说:“可惜这是冬天,这要是夏天咱们这么在一起搞一个野餐,那该有多么惬意!”
   “对了,姐妹们是不是已经饿了,咱们就回去吃饭进餐,大家说好不好?”刘姐这么一说,大家都表示同意,罗薇女士害怕再出现有的‘马’支撑不住的情况,就建议大家还是骑脖子,而且是还都骑着自己的‘马’,这样回去的时间快一些。有人不同意罗薇女士的提议,说自己的马天天可以骑,今天既然咱们在一起玩,就互相换一下骑,也就是都尝尝新的口味;这样如何?
     大家都同意这样的提议,就互相换‘马’来骑,张老师头一个要和罗薇女士来换一下,她把自己骑的胖小子推到罗薇女士面前说:“罗薇姐妹,咱们俩换一下吧,让我也体会一下骑女孩子的滋味?”
      罗薇女士想了想,又看看阿英,觉得张老师身材苗条,而且非常轻盈;阿英驮着她不会有什么问题,就点头答应了。
      看到罗薇女士答应,张老师立即把阿英拽过去,扯着她的头发就骑了上去,上马的动作不可谓不快。罗薇女士看了心里好不舒服。
      罗薇女士看看这身边站着的胖小子,宽阔的肩膀,粗壮的脖子;骑着一定会比阿英舒服多了;于是她也不多想,也摁着胖小子的额头骑了上去。
      陆女士和刘姐换、林丽女士和秦女士互相换;大家都骑上了各自的新‘马’,刘姐一挥手,女主们立即挥舞着手里的皮鞭,抽打着马儿往别墅赶去。
      这个时候,罗薇女士的手机响了,是孙姐打来的,说她已经回来了,正在罗薇女士的家门口等着,罗薇女士答应一声,刘姐问是怎么回事,罗薇女士把情况讲了说她的保姆回来了,进不去屋在门外等着呢。
      大家都对罗薇女士说:“就让她等着呗,咱们是主人,保姆等着主人很正常。”
      阿英的心里一咯噔,有一点像吃了一只苍蝇。
罗薇放下电话,林丽女士过来问她:“怎么,有事吗?”
    “没有,家里原来的部门孙姐回来了,现在已经在家门口等着我了。”罗薇看了一眼林丽女士说。
    “保姆啊,那就让她等着吧,咱们还早呢!”林丽女士非常不以为然。
      还是那间包房,刘姐告诉服务生们通知厨房快点上菜,服务生跑着去了,早已经准备好了的厨师们,一听到上菜的命令,立即大勺翻飞,只有几分钟,一盘一盘的美味佳肴就展现在了贵妇们的眼前。
      林丽女士不骑着下人吃不下饭,所以,她还是像在自己家一样,让民工老穆头仰身躺在椅子上,她则坐在他的胸口上,老穆头的脸正好露在林丽女士的两条腿中间,下巴正好被压在林丽女士会阴下面,林丽女士对大家说:“这样,想吐一口口水就不用再去卫生间和拿什么餐巾纸了,直接往他的口里吐就完事了!”
    “哎呦,丽丽呀,这里就数你花样繁多,因为就数你有时间;一天天没事就拿这些下人寻开心,我们肯定不如你!”刘姐看着林丽姿态,感慨地说。
    “一些社会人士批评有些人把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我倒是觉得要是不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就没意思了!什么叫高贵?什么是幸福?在别人面前你显得盛气凌人,高不可攀;就是高贵,让别人低三下四地为你服务,你就是幸福!”林丽女士一顿谬论,说得大家面面相觑。罗薇倒是觉得林丽姐姐说得不一定不对,实际上也就是这个样子。
     有林丽女士开头,其他的贵妇们也都纷纷效仿,秦凯莹女士嫌老汉喘气太难闻,干脆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脸上,压得老汉‘呜呜’地拼命挣扎。
   “给他留出一点空隙,别把他给闷死了!”张老师捅了秦凯莹女士一下说。
   “一年不刷几次牙,喘气的味道太难闻!我都骂他多少回了,就是不改,这次我让他好好长长记性!”秦凯莹女士非常坚定的说。
   “好啦好啦,不要因为下人而影响了咱们的心情,他既然已经是你的下人了,有毛病慢慢改嘛!”刘姐说着要求快点把菜上完。
     菜都上齐了,刘姐启开一瓶大瓶的女士香槟,酒的醇香立即弥漫了整个包房。
   “咱们姐妹今后就是骑友,罗薇妹妹今天是第一次来到寒舍,招待不周还请原谅!今后你就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一样,一定要经常来,咱们在一起好好地切磋一下这骑的感受,我现在才感受到这人骑人的确是让人感受颇深,是骑马骑驴不能相比的;人类都在追求平等,我却认为人类不可能平等,能力不一样,地位不一样;身份不一样;怎么平等?!好啦,这些理论上的观点咱们就不去讨论了,今朝有酒今朝醉,现在我们已经成了这特殊的骑友,今天就为我们的再次相聚而干杯吧!”刘姐十分感慨地发表了一顿演说,把大家的对骑的兴趣又都提升了一个高度。
     从刘姐的庄园出来,已经是下午的傍晚时分了,林丽女士是让刘姐家的服务生开车把罗薇女士和她送回了家,坐在汽车里,罗薇心里百感交集,女人之间在一起就是一种攀比和炫耀,在这些女人当中,罗薇觉得自己是最平庸的一个,一个月几千块钱的收入,怎么能和人家日进斗金的富婆相比!悲哀呀!!!不比不知道,一比下一跳啊!!!
     到了小区,林丽女士让服务生帮助阿英把罗薇女士搀扶到楼上去,服务生答应,可是就在这时,孙姐已经跑到汽车前面,身边跟着一个干瘪瘦小的小男孩,两只眼睛就像两颗黑豆一样死死地盯着从汽车里出来的罗薇女士。
     孙姐拉着那个小男孩就给罗薇女士跪下了,她一手摁着小男孩的脑袋对罗薇女士一连磕了好几个头说:“感谢主人的大恩大德,今天我把孩子领来了,一个是我害怕他自己在家还和那些坏人学坏,二是我就想让他来报答你的大恩大德,让他来给你当牛做马,我当妈的甘心情愿!”说着,摁着小男孩的脑袋又给罗薇女士磕了好几个头。
     罗薇女士让阿英和服务生去车库把汽车放好,自己却对着孙姐说:“孙姐,你多想了,我没有把你的儿子当马骑的想法,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家有困难,我有条件帮助帮助你也是咱们主仆之间有缘相处的好;你就不要把这件事挂在嘴边了,我有阿英,怎么好意思骑着你的儿子呢!”
   “主人啊,你就放心吧,我要是行,就让你骑着我了,阿英再好,她也是一个大山里的土丫头,一个上厕所都不知道用水冲的土老帽;你骑着她根本得不到什么快乐,你今后骑着我儿子试试,肯定比阿英强多了!”孙姐看阿英和服务生去放汽车,就大口地挖苦起阿英来了,这让罗薇女士听了非常不爽,因为毕竟阿英是她从三峡带来的。
   “你就不要说阿英什么了,阿英是我从三峡领来的,她的确有点土;不过也不至于像你挖苦得那么狠,你们起来吧,上楼再说!”罗薇由于心情不太好,对孙姐的态度也非常冷漠,说完她转身就往楼上走。
   “主人主人,我的好妹妹,就让我儿子驮着你上楼吧,你看看他到底行不行!”孙姐说着就让儿子去驮着罗薇女士。罗薇看了孙姐和她的儿子一眼,看着这个干瘪瘦小的小男孩,一种骑的欲望瞬间在心里产生,她不再犹豫,这时,阿英和那个服务生已经把汽车存放好了,车库门已经关死;阿英和服务生过来和罗薇打招呼,罗薇看了服务生一眼,从兜里掏出一百元钱给了服务生,服务生不要,罗薇硬给,服务生只好接了过去,点头说了一声谢谢就走了。
     阿英还想上前去驮着罗薇,罗薇却说:“阿英,你也累了,孙姐回来了,而且领来了她的儿子,让我骑着他上楼,我就让他试试,看看他到底行不行!你就跟在后面走吧!”十六岁的孙姐儿子名字叫长发,个子比阿英稍稍高了一点,但是的确很瘦,可能正是贪长的缘故,看上去就像一根豆芽菜。罗薇仔细地看了看这个小男孩,再看看自己这么丰满和略略有些发胖的身材,真的担心他能不能驮动自己,可是孙姐硬是让她的儿子来驮着自己,一个母亲这么坚定地让自己还未成年的儿子给人家当马骑,这说起来似乎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也许是想通过此事来让罗薇彻底打消以后让她们母子还钱的念头,也许是知恩图报;就想来报答一下她对她们的大恩大德。不就是两万块钱嘛,这在富婆刘姐手里和林丽女士手里还不够一天的零花钱,可是在这些贫穷的人们眼里可是一笔大钱哪!
      盛情难却也好,还是罗薇的心理产生了想骑着小男孩的想法也罢,罗薇摁着阿英的肩膀和孙姐的胳膊,骑上了小长发的脊背,压得小长发晃了两晃,孙姐赶忙扶住,还打了小长发一下说:“站住了,这可是你的恩人,也是妈妈的主人;从今以后,你就要认认真真地给你的恩人当牛做马,咱们娘俩一起要好好报答人家呀!”
   “孙姐,以后不用总提那件事,孩子已经放出来了,大家都高兴,事情过去就过去了,咱们的钱没有白花,这事就值得高兴,你们回来了,我和吕柯都高兴;你既然让我骑着小长发,那我就试试,骑小男孩比骑着阿英还有意思,的确啊,小长发的脊背软软的,很有弹性;骑着让人觉得舒服;你儿子这匹‘小马’我收下了!”罗薇女士说着,两只手摁着小长发的肩膀又往上窜了一下。
     小长发的喘气直颤抖,看样子他是有些紧张,也可能是力气有限,驮着罗薇这样的丰满女性的确有些力不从心。
     阿英看着罗薇姐姐骑着小长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是罗薇姐姐也说了,就是试试他,阿英也没什么可说的,当马骑还争,是不是有点太奴性了!
     三楼,就把小长发累得浑身发抖,孙姐在一旁还一个劲鼓励她的儿子,要是没有妈妈的鼓励,小长发可能早就坚持不住了。
     阿英上前把门开开,罗薇女士就在门口从小长发的背上下来,小长发立即趴在地上,看得出,他是真的没有多大力气。
     罗薇给孙姐拿出一百元钱,让她去市场买一些菜回来:“你们娘俩回来了,吕柯也马上回来了,咱们在一起好好吃一顿!”
     孙姐把身上背着的大包小裹都放在地上,转身下楼,临走还嘱咐儿子小长发一定要好好听罗薇主人的话,坚强一点,不要见硬就回!
     阿英把孙姐的一些东西都帮助搬进了孙姐住的房间里,罗薇告诉阿英去书房里住,孙姐和她的儿子在一起住。
     阿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这时,罗薇女士坐在沙发上,让小长发跪在她的面前,听她对他的训话。小长发立即跪在地上膝行走到罗薇女士跟前两只手下垂立正跪好。
   “你叫小长发,这个名字挺好,以后我就叫你小长发了,但是既然你妈妈把你领来了,还非得让我骑着你;咱们都是一家人,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所以,我就决定收下你这匹‘小马’了,不过当马骑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也不是今天想当明天就不想当的事情;当、你就得给我好好当,什么是马你清楚吗?”罗薇女士说着问小长发,小长发摇摇头。
   “就是让人骑着的马,你看看大街上的马车,那是拉车的马;你再看看电影里、电视里的战马,那是让人骑着的马;在咱们家里养不了那样的大骡子大马,所以,有人就发明了让人来代替马来让人一些有这方面爱好的女士来享受,人毕竟是人,没有真正的马有力气;但是人可以通过训练、通过调教来一点一点地达到做马的要求,你准备好了吗?”
   “嗯、准备好了!”小长发点头说。
   “一会你妈妈买菜回来你们娘俩研究一下写一份合同书,就是你从今天起,自愿给我罗薇女士当马,无条件接受主人罗薇女士的调教和训练,你能做到这一点吗?”罗薇女士用脚尖摆弄着小长发的衣角,看着他的样子说。
   “能、小长发一定能给你当好这匹马!”
   “去吧,让阿英姐姐帮助你一下,去卫生间好好洗洗澡。”罗薇说完,踢了一脚小长发让他去了。
     罗薇姐姐训小长发的这一番话,阿英听得清清楚楚,她仔细地看看罗薇姐姐,觉得就像换了一个人;是啊,罗薇姐姐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阿英帮助小长发到卫生间里洗澡去了,阿英给他把水温调好,告诉他什么什么在什么地方,出来以前先把水关上,然后就出来了。
     小长发正在洗澡,孙姐去市场买菜回来,罗薇让她把菜放下,先跟她谈谈小长发给她当马骑的事宜,孙姐说:“妹子你想怎么样都行,我们娘俩就交给你了;是当马骑也行,当什么都行!我们二话没有,今后你就拿我们娘俩是你的奴隶,我们甘心情愿地为你服务!”就在这个时候,罗薇的丈夫吕柯回来了,他一进屋就看见了孙姐和她的儿子,先是一愣,然后立即笑着和孙姐打招呼,孙姐则立即拉着儿子小长发过来给吕柯下跪磕头,吕柯是一个书呆子,哪里受得了这个,他连连摆手说这使不得使不得,你们这是折杀我了!千万不要把你们对待罗薇的样子再来对待我,让我浑身上下不舒服!
      孙姐好像碰了一鼻子灰,但是她没有太理会吕柯的举动,因为她早就知道吕柯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而吕柯说了一句话,倒让孙姐听了非常满足,那就是吕柯说:“这下子好了,孙姐回来了,咱们可再也不用去外面吃饭了!”
      阿英听了姐夫这样的话觉得挺不是滋味,这么多天姐夫肯定是嫌弃她阿英做得饭菜不好吃,加上罗薇那头护着阿英,姐夫吕柯没办法不好说什么,所以,只好天天出去吃饭。
    “咱们一家人都凑齐了,现在就差我的孩子没有在家了;现在家家户户基本上都是一个孩子,爷爷奶奶、姥爷姥姥都互相争抢的想把孩子弄在自己身边,弄得我这个做妈妈的想看自己的孩子都得回苏州、上海一趟真是不方便!好在她爷爷奶奶和姥姥姥爷身体都非常好,要不然都不够折腾的。孙姐你先坐下,咱们在一起开一个会,我把家里的工作大体上分一下工,孙姐的儿子被放出来了,这是好事,孩子学习不好这么小就放弃了学习,在社会上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出了事情可是要影响一辈子啊!但是孩子还年轻,岁数小不懂事;以后跟着妈妈在一起看看妈妈一天天为了你多累!今天,孙姐把你领来就是让你来给我当马骑,我自从去了三峡和接触林丽女士,对在家里骑着人玩而产生了兴趣,心里想也就是没事的时候娱乐娱乐,玩玩而已;所以,心血一冲动,再加上阿英也有写作方面的才华,我就把她给领来了,但是不完全是想骑着她;一方面在三峡时阿英一家人对我非常好,也是为了报答,一方面我的确是想让阿英出来见识一下,开开眼界;阿英特别愿意驮着我,我也就顺其自然,所以,骑阿英也基本上上瘾了,一天甚至一会不骑都觉得好像心里不舒服!但是骑着阿英不是我就拿阿英当成自己的一匹真正的‘马’,只是玩玩而已。
      但是今后不一样了,孙姐把你领来,就是来让你来给我当马骑,我只好说行,但是不能像我骑着阿英那样简简单单,你的身体和力气都还差得很远,你都不如阿英有力气;可是孙姐也就是你妈妈的态度非常坚决,我也想了,太拒绝了反而不好,就随着孙姐的想法吧,我就收下了你这匹‘小马’了,所以,从今以后,我每天要骑着上下楼的不是阿英而是你了,一会,你们娘俩给我写一份合同书,给我拿过来。现在,在我们编辑部已经有好几个女子也已经跃跃欲试了,所以,我极有可能把小长发领到编辑部去骑,在走廊里,在编辑部进进出出,不能我一个人享受,我也想把这骑人的快乐进行推广,你也就此好好锻炼一下子自己的身体。
      我骑着小长发了,阿英干什么呢?就好好学习吧,这么多天我光说让你好好学习,但是一直是没有让你真正地好好看书学习;这回有时间了,你就什么也不要干,就在那好好学习,孙姐没有太需要帮忙的,不要去打扰阿英,我说的话我得兑现,一定要让阿英在我这里学习到一定的知识再让她回去!
      孙姐承揽所有家务,我看看情况,可以给你再提高一下工资;但是你必须保证,不能在我不在家的时候找阿英的麻烦,不然我绝对不客气!好啦,我应该说的,都差不多说了,孙姐去做饭吧!大家散了!小长发留在这里!我还得对你继续进行调教!”
      大家散了,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去了,做饭吕柯对罗薇说:“今天我才发现你就像一个家庭主妇,一个贵妇人;对待下人训话振振有词,这么小的一个小男孩来给你当马骑?他行吗?”丈夫吕柯拉着小长发的肩膀看着他的相貌,摇摇头对罗薇说:“有多少出来打工的家庭都把孩子给耽误了!你既然做了这样的决定,我不好再说什么了,你就按照你的意思试试看吧!”丈夫说完,去洗澡去了。
      阿英让罗薇姐姐说的不知道自己在哪坐着合适了,她在罗薇姐姐身边看着罗薇姐姐训练小长发。
    “阿英,你坐在一边吧,今后就把你给解放了,你愿意去书房看书就去书房看书,愿意在我身边看着我调教小长发就在我身边看着;别显得太紧张和无所事事,自然和放松一些!”罗薇说完,不再看阿英一眼,她让小长发起来,让他两只手拄着沙发把身子弯成九十度,罗薇摁着阿英的肩膀骑上小长发的后背,然后让他下蹲和往起起,这样上下练习,锻炼腿部力量;然后再从罗薇的两腿间钻进去往起站,一定要把她顶起来!小长发咬牙闷气,不一会就大汗淋漓。
     罗薇女士让阿英驮着她给小长发做做样子,阿英毫不费力地驮着罗薇女士在小长发面前让小长发看看。
     罗薇女士说:“看见没有,你阿英姐姐还是一个女孩呢,她个子没有你高,身体不比你好;驮着我这么轻松,就是练的;所以,你应该好好练!走,去厨房,看看你妈饭做得怎么样了!”罗薇女士说着,摁着阿英的肩膀让小长发从自己的两腿间钻进来,她两条腿用力夹住他的脑袋,让他起身,小长发起来了,罗薇女士让阿英把皮鞭递给她,她抽打着小长发去了厨房,一股股刺鼻子的香味让人觉得孙姐回来了真好!
    “孙姐回来这个家才像一个家,你不在这一段时间我们就像住旅馆......”罗薇女士骑着小长发看着孙姐炒菜乐得表情非常愉快地说。
      听见了主人罗薇的夸奖,孙姐乐得屁颠屁颠的,她的动作都有些夸张,她看着自己的儿子驮着罗薇看着自己,心里怎么想的不知道,却说儿子一定要好好驮着罗薇主人,知恩图报这是咱们家做人的原则,宁可身子受苦、绝不脸受热!有人经常会对自己有恩的人说:‘下辈子就是给你当牛做马也报答不完你的大恩大德,我不用下辈子,我儿子就能替我做到!儿子啊,可得让妈妈省心啊......’
孙姐的夸张性表白,让罗薇女士听了虽然受用,但是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再看看自己胯下的小长发这匹‘小马’,罗薇的心里想就随她去吧,她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自己在这家里以后天天让这么一个小男孩驮着也挺有意思,再说她们是甘心情愿的。
       孙姐还在忙乎着厨房里的事宜,罗薇这时则趁着饭菜还没有做好,就骑着小长发在屋子里转了起来。一会,她让小长发驮着她去大衣镜面前,一会她又让小长发驮着她去阳台转转;小长发那弹性极强的脊椎骨让罗薇女士通过胯骨的反应而感到非常惬意,在大衣镜面前,她仔细地看着小长发那瘦小的身躯颤颤巍巍地勉强驮着自己丰满的身体,让她心里感到愉快和自豪,这是骑着阿英时所没有感受到的一种滋味。骑着阿英让她从心里产生的就是一种娱乐心理,而骑着小长发则让她产生一种虐骑的心态,觉得小长发的表情越痛苦、身体的承受能力越有点支撑不了而且还得咬牙坚持,这样才使她的心态感到满足。
      罗薇让阿英把林丽女士给她的那一套骑具拿来,给小长发戴上,丈夫吕柯看了则说:“你这是干啥,干嘛弄得那么让人看了心里不好受,骑着玩玩也就算了,怎么非得弄得像奴隶主一样那么让人心里难受!”
    “这个你别管,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骑本身就是一种虐,骑在上面的和被骑在下面的只要是骑上了,骑和被骑的双方都有一种心里变化,骑在上面的心里想的就是越舒服越好,被骑在下面的心里则越来越有奴性心理,我就是要把这小长发调教成让他从心里就开始崇拜他驮着的我,觉得驮着我是一种幸福和任务,是他今后安心要做的事情!”
    “我怎么觉得你自从和那个林丽女士接触之后,在你的身上也流露出她林丽的心态,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你是本来想通过你来改变她,反过来却是让她改变了你;这太让人不可理解了!”丈夫吕柯在一旁看着罗薇骑着小长发的情景摇头叹息。
    “人是互相转化的,我也觉得我身上现在有林丽姐姐的影子,但是她身上也同样有我的影子,林丽女士也是知道同情人的,就是一天天在这个环境下,让她的心态失衡,所以才对下人发火;其实她心地还是很善良的;除了她巴巴眼看不上的老穆头和那几个老女人以外,她对待其他的下人都还是不错的,给他们买高档的衣服,给他们吃她平时都极少吃到的东西;谁家里有事她比我还出手大方;这些虽说有挥霍的成分,但是最起码说明她还是同情下人的!”罗薇极力地在为自己辩护,她觉得丈夫在家让她骑着不痛快,丈夫总是在一旁说三道四,让人反感!
     吃饭了,阿英迅速地放好了桌子,罗薇骑着小长发来到了桌子面前,在罗薇的固定的位置上放下罗薇,罗薇让五个人围成一圈,都上桌一起吃饭;孙姐给罗薇和吕柯拿筷子拿碗,阿英不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干什么,就傻呆呆地看着孙姐满桌子忙乎,她觉得孙姐这个人说话有些夸张,但是干起活来的确一个顶俩。
    “终于在家吃上饭了,这得多亏了孙姐的及时回来,让这个家有家的感觉!”丈夫吕柯端起饭碗说。
    “孙姐、去酒柜把那瓶女士香槟拿来,咱们喝酒庆祝一下!”罗薇看着丈夫的样子对孙姐说。
      孙姐放下筷子去了,不一会拿回来一瓶高装的香槟酒,上面的确有一行字是‘女士香槟’。
    “我这个人是不喜欢喝酒的,但是今天孙姐回来了,不但她的儿子的事情顺利结案,还把他领来给我当马骑,咱们今天就都庆祝一下,孙姐回来我的确高兴,来吧,咱们都举杯!”罗薇说着,拿起香槟酒挨个给倒上,然后举起酒杯说。
    “主人,罗薇妹妹,我把儿子领来给你当马骑,是我在家想了很久的一件事,你们会不会想说我这个人不是一个当妈的?哪有一个母亲让自己的儿子给人当马骑的?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是觉得要是不让小长发过来,他一天天还得让我操心;我对你们在那个关键时刻帮助我让我无以回报,让我寝食难安!今天看着我的儿子驮着主人罗薇妹妹让我高兴,我就觉得我们母子还有用,主人罗薇和妹夫吕柯已经接受了我的这颗心,这让我感到心里一阵阵热浪翻滚,放心吧,小长发一定能给伺候好你的,我在家里已经跟他交待的清清楚楚,什么话都已经说得到位了,罗薇妹妹你就好好享受得了!”孙姐的确会奉承,这几句话说得罗薇女士和吕柯都非常满意,罗薇女士说:“我可没有让小长发来给我报恩的意思,让他来给我当马骑,只是你们的一个想法,我呢,也有这方面的爱好;以后,不要把报恩这句话总是挂在嘴边上,让我听了心里不舒服;孙姐以后呢就做好你分内的事,你们母子俩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就是了!”
     阿英几乎成了闲人,这让阿英感到非常无聊,但是罗薇姐姐告诉她让她就是在书房里看书,哎呦,她怎么能看得下去?
     收拾完了餐桌,罗薇还是骑着小长发在屋子里爬行,不管孙姐在没在跟前,罗薇女士鞭子照样抽打在小长发的身上,小长发似乎没有感觉一样咬牙地爬着,穿着一身粉白色睡衣的罗薇女士一只手拽着勒在小长发嘴里的‘缰绳’,一只手挥舞着皮鞭一下接着一下地抽打着小长发的屁股,弄得丈夫吕柯摇头而去,阿英却看得心里翻滚着说不出的滋味。
     孙姐收拾完了厨房里的工作,在卫生间里给罗薇放好了热水,过来请罗薇主人进去洗澡,罗薇骑着小长发都有些玩累了,懒洋洋地起身去了卫生间,孙姐随后跟着进去,阿英这时想起来自己应该跟着进去,因为在家时,自己跟妈妈还学习了一手推拿的功夫,对于搓澡和拿捏都能摆弄两下。
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孙姐并没有出来,阿英知道可能是孙姐已经帮助罗薇姐姐洗澡和搓澡了,这让阿英感到非常失落,她渴望罗薇姐姐继续骑她的脖子,骑在她的身上在屋子里去这去那;甚至骑着她上街和去林丽家去玩。来到罗薇姐姐家已经有些日子了,罗薇姐姐是喜欢她所以才让她跟着她来到了她的家里,这其中并不是罗薇姐姐真的想让阿英以后成为一个作家,或者说是一个写作爱好者;而是由于在三峡还没有骑够,所以,利用这个借口把她阿英带到了武汉她的家里,兴致上来,好一次骑个够!
       小长发还在原地趴着,他几乎成了一个木头人,阿英看了小长发一眼,感到罗薇姐姐不应该骑着这么一个男孩子,尽管孙姐是为了报答罗薇姐姐的资助,但是,孙姐把自己的儿子献出来太让人不能理解。阿英猜想这是孙姐赶她、排挤她阿英所想出来的办法,真是够绝的;一个母亲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让人骑在胯下任意用皮鞭抽打,这可真是让人难以理解,难以理解啊!!!
       阿英默默地走进了书房,她坐在一把椅子上,低着头想着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太突然了,太让人没有心理准备了;罗薇姐姐说是让自己一天天就是看书,但是时间长了,谁愿意养一个非亲非故的闲人在家里呆着,久而久之,以往那在三峡时期的热情早已忘却,留下来的就是看着她多余和碍眼。阿英不是一个小孩子了,谁的咳嗽声音不对她都能听得出来,唉-----真是闹心哪!
       姐夫吕柯穿着一件睡袍来到了书房,开始他没有看见阿英在这屋里,因为他的眼神不太好,走到了电脑前面就坐下开始工作,阿英本来不想打扰他,可是当她一动要出去的时候,还是把椅子弄出了声响,这让吕柯吓了一跳,他正了正眼镜,一回头才发现了阿英,顿时把手里的水杯碰到了地上,水杯里的水是热水,顿时把他烫得‘嗷嗷’直叫。
       阿英立即帮助姐夫擦拭衣服,蹲下把水杯给拾起来,再去大厅里再给他重新装一杯水;可是姐夫吕柯却说:“你怎么呆在了这个屋里?的的确确是吓了我一跳,这是我在家工作的地方,改稿子、定稿子;罗薇她怎么会让你到这里来?”姐夫吕柯说着,不解地摇摇头。
     “的的确确是罗薇姐姐让我到这个屋里来住的,因为孙姐回来了,她要和她的儿子在我原来住的那个房间里住。”阿英对姐夫吕柯解释说。
     “你罗薇姐姐尽瞎整,我不同意骑什么脖子,那些骑在别人身上的人都是什么人,一个个的行尸走肉!罗薇虽然现在还有一些自律,但是这么让她发展下去,我看不久的将来,她就会变成一个和行尸走肉差不多的怪物,我是坚决反对什么骑脖子的,把人至于自己的胯下,是对人的最惨痛的侮辱和最深刻的虐待!好了,今天我还要有几篇稿子需要整理,今天我就不和你谈什么话题了,哪一天我专门找你好好谈谈,重新设定一下自己的未来和打算;孙姐就是我家的保姆,她的儿子来给罗薇当什么‘马’来骑,我感到非常恶心,但是罗薇是我的太太,我有点管不了她;况且她也有她的权利,我无权干涉;但是我只是希望她不要忘记自己是一个读书人,一个诠释人生的灵魂工程师;一个美女作家;我真的很希望她这是在体验生活!”姐夫吕柯非常无奈。
      阿英听了姐夫吕柯的话,仔细地想了想,她觉得姐夫吕柯说的有一定道理,她也感受到了罗薇姐姐的变化,可是毕竟罗薇姐姐也是一个女人,一个也食人间烟火的正常人;变化也是正常的;生活条件好了,去寻求一些好一些的刺激和高品位的生活,无可厚非!
      姐夫吕柯不和阿英说什么了,只是低着头在电脑前面翻看着一幕幕画面,阿英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屋里呆着了,她轻轻地出来关上门,来到了阳台,外面现在很冷,武汉是一个‘火炉’,同时到了冬季也很冷,因为是在长江边,江风吹来,要比其它一些地方冷得很多。
      罗薇洗完了澡,从卫生间里出来,她水灵灵的身体就像出水芙蓉一样光彩照人地站在卫生间门口叫小长发过去驮着她,孙姐在身边伺候,嘱咐儿子要小心翼翼,要把罗薇主人当成自己心中的女神,驮着她就是幸福、是至高无上的神圣的任务!
      小长发立即过来趴在地上,孙姐上前搀扶着罗薇骑上儿子小长发,同时把皮鞭递给主人罗薇。
      罗薇仰头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然后让孙姐给她把头发用包头布包起来,去化妆间去进行护肤美体。
      小长发等待主人罗薇骑稳之后,就开始慢慢地爬起来,罗薇看看自己的脚,把腿伸直,让孙姐把那双红色的拖鞋给她套在脚上,随即便给了小长发一皮鞭,小长发浑身一激灵,立即爬得快了起来。
      阿英在阳台外面往屋里看着,这一切她都看的清清楚楚,她甚至想过去让罗薇姐姐还像以前那样骑着自己,还想着被罗薇姐姐骑着的不是小长发而是自己;但是,自己现在却站在冷风嗖嗖的窗外,看着屋里小长发驮着热气腾腾的罗薇姐,阿英的心里非常难受,她想起了妈妈和弟弟,想起了家乡;想起了家乡的码头和来来往往的游人;姐夫说要找她谈谈,谈什么?是要让她......阿英不知道姐夫用意。
      屋内,罗薇姐姐坐在小长发的背上在化妆镜面前仔细地进行化妆和美容,孙姐则跪在地上给她揉脚;一个脚趾一个脚趾地仔细地摆弄,用夹剪仔细地给罗薇修理着脚趾甲,这一对母子成了罗薇姐姐的母子仆人,孙姐的用意已经达到了,她就是想用自己的儿子来挤走她阿英。
      阿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非常可笑,她转过身来趴在阳台的水泥台上,看着眼前一片流光溢彩的夜景,整个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烦乱和闹心,她感觉到整个城市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孙姐站在她的身后,吓了她一跳,孙姐告诉她罗薇女士让她进屋。
    “我说我让孙姐去书房叫你没有呢,原来你在阳台,现在的外面天气多冷,你怎么了阿英?”罗薇女士看着神态怪怪的阿英问她。
    “没什么,就是想去外面看看,找我有事吗,姐姐?”阿英立即装出一副笑脸说。
      骑着小长发的罗薇姐姐用手一拉小长发嘴里的缰绳说:“没什么,就是我想让你早一点休息,别看书看得时间太长!”罗薇姐姐说着,骑着小长发去了其它房间。
    “谢谢姐姐的关心,我一会就休息,姐姐晚安!”阿英看着罗薇姐姐都背影说到。
      姐夫吕柯很晚才从书房里出来,阿英立即进去躺在床上......
      第二天,孙姐起来得很早,把一顿非常可口的饭菜端上来让罗薇和吕柯享用,罗薇叫阿英也立即上桌,阿英说不饿呆一会再吃。
      下楼也是小长发驮着罗薇姐姐下楼的,阿英看了,觉得自己真的被‘淘汰’了,可是,刚刚走了不久的姐夫却突然回来让阿英跟着他出去一趟。
      阿英不知道姐夫吕柯是什么意思,就跟着他走到了一个小餐馆,姐夫要了两碗过桥米线,对阿英说:“阿英妹妹,你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姑娘,这个家的情况你可能也看出来了,昨天晚上我就发现你很茫然,恕我直言,你回家吧!因为这里的的确确已经不能像你想的那个样子了,你再呆在这里已经非常不合适了,所以......今天我就把你叫出来,把我的心里话告诉你,而且,我这里已经给你预备好了你返乡的车费......
”姐夫吕柯一边说着一边从兜里往出掏钱。
    “不用了姐夫,我不缺钱,临来的时候我已经带来了足够的钱,既然姐夫这么匆忙地让我离开,那就请姐夫替我转告罗薇姐姐一声,什么时候去三峡,我们再见!”
    “好好好,我一定转告,另外我这里给你准备了一些书籍,让你拿回去仔细阅读一下,还有我的一些文稿,都是我在初学写作的时候的一些东西,有可能对你有所帮助!”姐夫吕柯拿着一个比较大的一个包裹给阿英。
    “谢谢姐夫,我想,我可能用不上这些东西,它太脱离实际,通过来到姐姐和姐夫家,我已经学到了一些东西,姐夫再见吧!”阿英说着,回头对姐夫吕柯笑了一下,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孙姐来到了吕柯面前说:“罗薇主人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
    “这是早晚的事,没什么!”说着,和孙姐一起往回走.......
                                                          (全文完)几年以后我出差去了一趟四川的内江,偶然在街上遇见了阿英,此时的阿英已经非常苍老,人看上去好像有四十多岁一样,实际上她还不到三十岁。
        看见我她显得非常惊讶,仰头想了半天才认出我来,阿英已经结婚,丈夫就是这内江的一个船工,阿英没有做什么工作,就在家带孩子。她说阿根还在三峡那开旅馆,妈妈已经不在了,阿根也已经结婚了;但是还经常在码头去接人,遇上走不动的旅客他还是用背架驮着他们走。
        我问阿英和罗薇女士还有没有联系,阿英摇摇头说:“早就没有什么联系了,但是在她阿英离开之后,罗薇女士的确来三峡找过她,说她一点也不知道她被她丈夫吕柯和孙姐合谋把她阿英送走的事情,问问阿英还想不想跟她回去?”
     “你跟她回去过吗?”我问。
     “能回去吗,既然他们把我送走,我再回去也太没有自尊了,再说当马骑本身就是一件让人瞧不起的事,不是生活所迫,谁愿意让人一天天骑着!”阿英的语言表达能力还是那么好,我问她还在练习写作吗,她说有时间还在写,也在一些报刊上发表过几篇小小说;不过水平没有什么大的进展,太一般般了!
        阿英说罗薇女士还让孙姐的儿子小长发给她当马骑,而且现在什么也不在乎了,在大街上就敢骑着小长发走路;现在算起来小长发也已经有二十多岁了,已经完完全全成为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马努。
        阿英说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在内江的一个山村里,她居然看见了林丽女士,林丽女士告诉她她已经和她的老公离婚了,因为她老公又有了‘小三’,她愤然离开了他,带着老穆头和小云姑娘来到了老穆头的家乡用离婚得到的财产购置了一套别墅,自己就在这别墅里开始了独居的生活。
        老穆头还是忠心耿耿地给她当牛做马,小云姑娘还是那么在她身边做她的贴身保姆。
        人生如梦,一切都已经是过往云烟,在我眼前的阿英虽然看上去很老,但是从说话的气质上还是那么侃侃而谈。
        我真的想到林丽女士那里看看,看看她到底长得什么样;怎么一个美丽的女人就这样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了大山,交给了孤独;交给了一个让人容易忘却的地方!
        和我一起出差的女同事又是一个来自厂长身边的‘秘书’,名字叫江丽英,我对她讲了罗薇和林丽女士的故事,她开始说什么也不信,我就二次领着她去了阿英的家,让阿英给她讲一讲她给罗薇女士当马骑的故事,小江听了连连摇头,说:“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我和她又谈起了上次出差到三峡和厂长大人以及曲鹤小姐等等,让小江的小脸红得就像红苹果。
        阿英的儿子很淘,站在小江姑娘的两腿间仰着小脸看着小江姑娘,小脑袋一个劲往小江的胯下钻,看得阿英笑着打了他一下说:“这死孩崽子这么小就往人家大腿下面钻!”说着,笑着咬着牙把孩子抱了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和我们唠嗑。
       从阿英家出来,天色已晚,我回头给了阿英儿子二百元钱当做礼仪表示一下,这是中国人的礼仪,钱是最好的见面礼。
       阿英家前面有一条非常泥泞的路,来到时候是打车到了阿英家的门前,往回走则没有看见一辆出租车,阿英让儿子在屋里不要动,她出来要驮着小江走过去,小江腼腆,我说你阿英姐可是一个不错的女背夫,你试试就知道了。
       阿英再次要背着小江的时候她就不再拒绝了,阿英弯下腰驮起小江的时候。我仿佛又看见了三峡那一登登的石阶上,阿英驮着游人上山的情景,阿英,也许是人生的一个悲哀,也许是她生活命运的写照就该如此,也许将会我们不能再相遇,也许还会在哪遇见她;她的故事可一直在我的心中翻滚,让我难以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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