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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10 03:59: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林君要屏住呼吸才能与面前的人直视。
  在她看来每个客户都像是一座碉堡,而每一日的工作犹如战斗,目的就是占领一座座坚不可摧的堡垒。每一次面对客户,林君都会强迫自己燃起百分之百的斗志,她不断地告诫自己,即使你在心里觉得他是个傻瓜,也要敬重;即使要求再荒唐,也要满足。
  因为,这才是工作。
  现在她面前这位身材矮胖的男人就是她今天要接待的重要客户——资产过亿的山西大老板沈有根。尽管之前她与其在电话里已经交流过多次,但是初次见面还是有点儿……震撼。
  不得不说,这位略带陈醋味道的暴发户还真是难伺候。在第N个提案被否掉之后,此时的沈有根正在滔滔不绝地做着点评。
  “说实话,我觉得你们的东西好是好,但还不够华丽、富贵。而我要的就是要高雅、华丽,让人一看就知道我的秋衣、秋裤是高档产品!你们应该跳出你们的思维!跳出传统内衣广告的思路!”沈有根激动起来的时候,鼻孔就会有规律地翕动。
  “我的想法是,应该在一个华丽的大酒店里,人人都在喝红酒,抽雪茄,谈生意,忽然,大家的眼睛都被一样东西吸引住了!”沈有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那就是我的小丽穿着秋衣、秋裤从楼梯上走下来,她的美貌、她的身材,让她成为万众瞩目的明星!然后小丽就那么一笑,一撩头发,说出一句:有根,我的最爱。”
  小丽就是此时坐在沈有根身边的年轻女子,锥子脸大眼睛,一条价格不菲的钻石项链顺着修长的脖颈垂挂在深深的事业线上方。听到了这里,小丽忽然一皱眉在沈有根的耳边上嘀咕了几句,沈有根连忙补充:“有根是有英语的:YOUKEN,所以也可以说成:YOUKEN,我的最爱。”
  随后,小丽又在沈有根的耳边说着什么。
  沈有根忙又补充道:“小丽是学表演的,已经在几部电视剧当中演过,很多导演都说她现在是我们中国最有潜质的新星,我希望你们能好好将她包装一下,既要突出我的秋衣、秋裤,也要突出小丽!”
  说完,沈有根看着林君,林君咬着嘴唇不说话,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沈老板局促地看了看周围的人,又说了一句:“我知道你们是大广告公司,但我也是大客户,钱不是问题。”
  “沈老板的创意的确是不同凡响,倒真出乎我的意料,我相信我们公司会竭尽全力达到您的要求的。”林君等到了自己想要的答复,对着沈有根微微一笑。如果退步可以换来胜利,她不介意妥协。
  本来有点儿不自在的沈有根闻言,面容为之一展:“不瞒您说,这个创意我是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我觉得只有这样做,才能达到效果,富贵、华丽,人人都向往我的秋衣秋裤。”
  散了会,林君走在前面,她的助理一路小跑跟在林君身后,说:“老大,我们真要接下他的单子,让那小妖精穿着棉毛衫、棉毛裤在高级宾馆?”
  林君笑了,停下脚步:“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反讽’?那土人虽然出了个馊主意,但却会让所有人都记住这个广告,那就是得有人穿着棉毛衫、棉毛裤去社交场合丢人现眼。有点儿幽默感,快去把文案给我写出来。”
  小助理似懂非懂、若有所思地走了。
  穿过一条长长的玻璃走廊,林君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阳光穿透了层层的楼宇从落地的玻璃窗洒了进来,空气里还漂浮着她最喜欢的咖啡的味道。明媚和温暖让林君的心情变得好了很多,她脱掉高跟鞋,撸起袖管,换上平底鞋,黝黑浓密的头发利索地被盘到脑后。
  桌子上早已摆好了几分策划案的草案,整齐地叠放在一起,林君拿起最上面的一份正在翻看,手机就响了起来。林君一看,短信是老公唐鹏发来的,上面写着:“别忘了去体检。”
  林君只能放下图纸,发了个短消息回去:“知道。”
  体检这件事唐鹏从早上起来就已经和她念叨过好几遍了,林君觉得自己耳朵都起茧子了,她觉得唐鹏有点儿小题大做,体检她每年去,难道少去一次就绝症了?
  与林君的随性不同,唐鹏是个极其有规矩的人,他的工作是在一家德国的公司做财务总监。唐鹏每天与数字打交道,喜欢墨守陈规,会把每天的时间、事件规划得清清楚楚。
  
  匆匆处理完公司的事务,林君打车来到了体检的医院。虽然体检安排在了贵宾楼,可是进了门还是人山人海。林君耐着性子开始排队,别的项目都做得差不多了,就差B超还没查。
  在所有的体检项目中,林君每次都把B超放在最后,她不喜欢那样的感觉,就好像自己被别人看透了,身体的每一个秘密都摊开来给别人仔细地查看,毫无安全感可言。
  快到林君时,电话响了起来,是她手下的小张,问昨天的案子怎么处理。林君生怕自己不在出了纰漏,叮嘱道:“今天这个预算一定要发出去,他们的电子邮件你有吗?别忘了也抄送一份给他们的副总经理,他们公司的政治很复杂,我们要特别小心,知道吗……”
  电话刚打了一半,就听小护士在叫:“林君,林君,林君在吗?”
  林君连忙晃晃手里的单子:“在,在,来了来了。”随后又对电话道:“你发过去以后给他们一个短信确认,我等会儿再打给你,先挂了。”
  林君进了B超室,屋子里一片黑,只有显示器发着荧光。
  做B超的是个年轻大夫,带个眼镜,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看的病人太多了,态度有点儿冷冰冰的,见林君进来,伸手把帘子一拉,指着床道:“把衣服撩起来,把内衣带子解开。”
  林君依言做了,要想速战速决,就得乖乖听大夫的。
  随后那小医生轻车熟路地把凉凉的东西抹在林君身上,先是胸部,然后探头下滑,冰冷的仪器在她身上来回滑动。过了好半天,那医生还在看。这次耗的时间比往常都长,也许只多了几十秒吧,但是林君躺在床上,十分难捱,她越发觉得B超床硬邦邦的,让人不舒服,。
  沉默让屋子里的空气凝结,又过了一会儿,林君终于忍不住问那医生:“大夫,有什么不对吗?”
  医生却不搭理林君,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许主任,您能过来一下吗?”
  林君看了她一眼,刚想开口再问电话就又响了,还是小张的,林君半支着身体坐起来:“是,你已经发给他们了,好的,也确认了,好的,你记得明天一早就打电话去问一下,看看他们的意见怎么样,这家公司做事情很拖,你一定要盯着……”
  正打着电话,有个白大褂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想来就是刚才那医生说的许主任。
  那做B超的小大夫有点儿不乐意了,对林君道:“小姐,您能不能不要打电话了,这对我们机器正常工作也不好。”
  林君忙挂了电话躺回床上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小医生指了指显示器,与许医生耳语了几句,许医生点点头,似乎是确定了什么,随后她转头看了看林君,开口问她:“你平时月经正常吗?”
  林君想了想道:“还算正常吧。每月的2号,挺准时的。”
  许主任又问:“有没有觉得下腹隐痛什么的?”
  林君一愣:“没有呀,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许主任又看了眼屏幕问:“你子宫里有个肌瘤,以前发现过吗?”
  林君觉得耳朵边嗡的一声响,觉得身上更冷了,冷得没法思考,身体僵直着,嘴巴却还在勉强地动着:“没有,是什么肌瘤?”
  许主任一边写单子,一边说:“你再到妇科去好好查一查。起来吧。”
  林君起身,接过小医生递给自己的纸巾擦着肚子:“医生,这要紧吗?以前我检查都没有的。”离开了那张硬邦邦的床,她的思维恢复了一些,努力往好处想,既然以前都没有,那应该不会太严重吧……
  “已经35了?这也很正常,生过孩子吗?”许主任又看了看林君的病历。
  “没有。”林君摇了摇头。
  “你再去查一查吧,子宫肌瘤一般都是良性的,吃点儿药控制就行,也不用动手术,再说你的这个还小,应该没什么问题,不过,你还没生孩子嘛,这……”许大夫这话是欲言又止,林君分明从大夫看她的眼神里面读出来点儿别的什么,那好像是……惋惜、同情。
  林君的心漏跳了一拍,开口问大夫:“会怎样?”
  许大夫把单子递给她:“哎,其实很多妇科病都和妇女的生育有关系,不怀孕就没有孕激素的产生,更容易引发这些疾病,总之你还是先到妇科去看下再说吧。”
  林君拿着单子走出门去,心里有点儿忐忑不安。她排了会儿队进了妇科,医生问了一些情况,基本上确诊了,那医生显然是见这个见多了,语气比B超那边的医生淡定多了,没有故意玩悬念,几句话说得风轻云淡、波澜不惊。
  “是子宫肌瘤,我的建议是,如果你要生孩子,那这种东西最好是在生孩子的时候一块拿掉,放在身体里嘛,总是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化了。子宫也是很脆弱的,一不小心,恐怕以后你连孩子都怀不上。”
  “哦,谢谢您。”确诊了,林君反倒松了口气,反正她也没打算要孩子的,和唐鹏结婚时,他们就打定了主意要过丁克的生活。因为他们家庭特殊,唐鹏是林君在女尊群体认识的,是她特意招来的夫奴,这是一种特殊的关系,用林君的话说, 夫只是给你的一个装饰,奴才是你的真实身份.林君才是一家之主,虽然表面上,林君会给唐鹏面子,在私下,对林君来说,他只是可以和自己作爱的奴隶.相对来说,林君对待他已经相当宽容,他不必像其他奴隶一样,在自己一米必须跪下,也不会被林君耳光惩罚,最多一言不合,她会禁足唐鹏,在卧室里,或者命令他去面壁.
      所以10年过去了,他们一直不要孩子,来保持他们特殊生活的存在。
  出了医院的门,冷风一吹,林君却忽然想起那许医生有点儿同情的眼神,脑子里又胡思乱想了起来。这10年里,大多数的时间,她都是在吃避孕药的,这生不生是一回事,而能不能又是另一回事。
  从丁克ing(丁克进行时,也就是坚持丁克中的人)变成了丁克ed(“被迫”丁克),这种自主选择到被迫选择,让她有点儿压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抽了几管血的原因,林君觉得十分疲倦。回到家的时候和平常下班时间差不多。没等她开门,门自动开了,里面一个赤裸着身体男奴推开了门,还是挺乖巧的,今天是31号,那他就是是31号,看来这是最后收的的家奴,见面可能都不到十次,人很年轻,也很听话,特别谄媚主人,十年来,家奴从1一个变成了31个,每个月轮流一个人伺候一天起居,每个月都是唐鹏安排这些男奴出勤时间,唯有这31是固定下来的,谁叫他最晚呢,每个月不一定有31号.
    林君接过31号捧上的狗链,坐在男奴的背上,这时候唐鹏也听到了声音,赶出来,蹲着给妻子换好拖鞋,林君没有继续牵着链子,31号乖巧的去厨房里忙开了,唐鹏在一边问寒问暖,陪着她去沙发坐下,打开电视给她看.
  
    两人坐定后,唐鹏神秘兮兮地开口了:“我前几天去庙里请来一个符,听我们小区里一个阿姨说呀,这个符很灵的,只要将它放在床底下,不出3个月就能怀上,她儿媳妇就是这样怀上的。”
  林君看着红包,有点不高兴的看着他:“过了这么久了,你还是不明白吗?我们家适合生孩子吗?”说着努嘴指向光着屁股在厨房干活的家奴.
  唐鹏小声说:"你也知道我妈了,成天挂在嘴边的,唐家三代单传.一开始吧,我借口事业忙,说要过了35岁再要孩子。老两口好不容易才同意了,现在眼见我们已经到了35岁,要孩子的问题,我妈是见我一次说一次。"
  “这我知道的,但是现实……”林君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唐鹏打断,“现实是不就是一群贱奴,丢了也就丢了,我不是在吗?我真是架不住老太太的唠叨."唐鹏学着老年人的腔调,"不管他说什么,这男人懂什么,他们只知道自己轻松快活。这女人没有孩子,那还叫女人吗?你老了以后靠谁,还不得靠孩子。男人呀,靠不住,你看妈现在,有事不都得找唐鹏吗?他爸爸有什么用?一把老骨头,看着都心烦!”
  回头看林君的脸色不善, “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还学会抢我话了,你还知道自己什么身份? 夫只是给你的一个装饰,奴才是你的本质.滚,立刻脱光衣服,去门口罚站.”
    看着唐鹏低眉骚眼的裸体罚站, 林君走进卧室,往床上床下看了看,最后还是将红包放在了枕头底下,自己坐在床前发呆。
  
    不多时,31号把饭做好了,爬进卧室,请林君吃饭,林君木然牵着他的链子走出来.她坐在桌前,31号跪在她身边,她把脚放在31号跪着的大腿上,让他按摩.桌上摆的是四菜一汤,红烧鱼是31号刚买的,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来,唐鹏,过来吃饭,吃完饭再罚站."林君一边吃饭,一遍吩咐门口罚站的丈夫,看也不看他光着身子尴尬的慢慢坐在自己对面开始吃饭.
  饭吃了一半,唐鹏忽然想起什么,问林君道:“今天体检怎么样?都好吗?”
  林君不露声色地低头吃菜:“还行吧,过几天拿报告。”
     吃完饭,31号收拾桌子拿去厨房清洗,唐鹏继续光着去罚站,林君拿起一本杂志,坐在沙发上看,看了几页,烦躁的丢在沙发上,准备去洗个澡.
    "31号,先来伺候我洗澡."
    林君坐在淋浴间的凳子上,31号跪在一旁,她的身上淋湿了,31号为她涂上了洗发液,在她轻揉头发的时候,31号开始从她的颈部到脚尖涂抹沐浴液,尤其是她的脚趾,31号一个个仔细清洗,当她开始冲洗全身的泡沫的时候,31号情不自禁靠近她,把脸贴在她毛发浓密的下体上,用舌尖感受水从那里滑过.
   过了一会,林君微微劈开双腿,让31号的舌头更容易取悦她.
   "尽量喝下去."随即林君的尿液混合着热水涌入31号的嘴巴.
    为她擦干身体,31号把浴巾也丢进洗衣机,开始操作运转.而她是全裸站在手盆前涂抹晚霜,31号对着她磕头,亲吻她的脚面.
    林君涂着保养品在她并不衰老的,脸上,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她拉起家奴的项圈,拉他进淋浴间,开始熟练的给他灌肠,本来家奴在伺候的当天就是不吃食物的,只是吃一些鱿鱼丝,来适应饮尿的恶心,所以很快就灌得干干净.
    林君全身赤裸的牵着家奴走出来,她的全身只有胯下戴着一个佩戴式假阳具,那是根据唐鹏的下体,完全复制的,甚至还有可以撸下的包皮, 浓密和唐鹏真人一般的阴毛,活动的睾丸.这是找做电影道具的朋友仿制的,那个朋友很惊讶,也只有唐鹏恬不知耻的宣称是要崇拜一下自己的青春仿制.
    林君站在唐鹏的背后,看着罚站丈夫,裸露的全身,用手摸摸跪在旁边家奴的头,说:"小乖,看到爸爸受罚了吗?"
   "是,妈妈."三十一号立刻回答,没有多于的废话.
   
   "这个家里,你们属于我,你们的爸爸属于我,这里的一丝一毫,都是我的,这是你们每个人都要记住的."林君知性而优雅,如此霸道的话语,也很理性温柔.
  唐鹏背手面门.和家奴一起喊是.
  "货有优良种差,人有三六九等,我拥有你们,但是爸爸还是你们的爸爸,崇拜他是你们的生活."林君双手扒开唐鹏的双臀,指着肛门对家奴说,"崇拜!"
   唐鹏赤裸着面壁罚站,家奴趴在他臀后,舔他的肛门,林君有节奏前后摆动身体插入家奴的肛门,林君喜欢这种感觉,操男人的感觉,有种驾驭他的快感,他的身体完全被自己左右,随着自己的插入而一次次颤抖.林君感到自己下面已经湿漉漉了,她也觉得有些累.
    家奴的头被从臀后塞进唐鹏的胯下,含住他整个阳具.
      "喝完爸爸的尿,再去把厨房都收拾好."林君结束了对于家奴的鸡奸,淡淡的吩咐.转身再去冲冲身体.
     林君自顾自上了床, 坐在床上看从公司带回来的文件。没一会儿,家奴也做完家务,在她床边跪好,林君一边看文件,一边把家奴的链子挂在床头,脚伸向家奴的嘴巴,家奴乖巧的捧着,开始舔她的每个脚趾,林君喜欢软软舌头的感觉.
     "一个月不见想妈妈吗?"
     "特别想妈妈,不只是一个月,是两个月没见妈妈了"家奴一边舔一边说.
     "两个月了,我说的吗,很久没见过你这个小贱狗了."林君放下文件,"去找你爸爸,用嘴牵着他鸡巴,来见我."
 
    看着家奴叼着唐鹏的鸡巴倒着爬,唐鹏跟着移动的狼狈样子, 林君被他们逗笑了,  唐鹏哭丧着脸:“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了.”
  林君让他上床,家奴的嘴巴一直跟随着他的鸡巴,不敢松开,林君说:“得了吧你。少嘴甜心歪了.比不过有时候我觉着,你妈说的也有道理,如果要是我爸妈也活着,他们是不是也希望我们有个孩子呢?”
  “做父母的不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幸福健康吗?你看现在我们俩不就是典范吗?还要那孩子来讨手脚干什么?”听了林君的话,唐鹏故意反着说.
  唐鹏赶紧安慰老婆,“咱们家这么特殊,我也知道你需要奴伺候,你就这样挺好的,瞧瞧你,如果现在世界上有个35岁妇女的选美比赛,你准保第一名。”
  林君还想说什么,电话铃响了起来,唐鹏一看表:“但凡现在打来的,都是找你的。”
  “就你烦。”林君说着,顺手拿起电话。
  “喂,是我,你的东西我看了,我觉得整体感觉还不错,就是那个底色,我觉得还太灰了一点儿……”
  看林君忙着,唐鹏知趣地起身,把连在自己胯下的男奴的头抓住提起来,牵他床的另一边跪好.去按摩妻子的腿,自己坐在床边按摩另一只腿.
  林君打完电话,继续看文件,不小心掉落了几张,正是医院的报告单, 唐鹏顺手拿起了一张,发现是医院的报告单。翻看了两眼,唐鹏不禁大惊失色:“君君,这医生写的是什么?什么瘤来着?你可别吓唬我。”
    听到唐鹏的问话遂又想起体检的那件事,刚才生气,就一直没有说。此时被唐鹏发现了,她反过来安慰他道:“子宫肌瘤,医生说现在还是良性的,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君君,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和我说呢?都生了个瘤了,你怎么像没事人一样?”
  “我能怎么样?医生说就是要小心控制,别让它再长大了,过3个月要去随访一次。”林君把妇科医生告诉她的话重复了一次。
  唐鹏可不相信事情这么简单,追问道:“还有呢?”
  林君白了他一眼:“怀孕比较困难。”
  唐鹏噎了一下:“那,那怎么控制?怎么能让它没有呢?”
  林君放下了文件,这一搅合,她是再也无心工作了:“吃中药控制呗,如果不行,就开刀切除。”
     "现在闭嘴,看你光着的傻样,来,开始工作了."林君拿起了床头桌上的肛门挂钩.
     唐鹏闭上嘴,配合的在床上爬转身体,把菊花露给林君,林君拿起一胖的润滑液体,熟练的用手指涂抹他的菊花.拿起钩子,一下子挂进去,前面的中号钢球,淹没在他的肛门里,唐鹏还是呻吟了一声,前端的钢球实在太大了,这是为了插进去不好拔出,才方便控制.
    家奴递上了一米左右的空心直棒,林君沿着唐鹏脊椎把直棒一端连在肛门挂钩上,唐鹏转过身子趴好,头对着妻子,林君轻拉连接肛门勾的直棒,唐鹏整个身体,随着林君的拉扯,前后运动,这就像牛鼻子上的铁环一样管用.确定勾好了,林君拉起身上仅穿的小可爱,露出乳房,一手控制直棒,一手把唐鹏的头按在自己胸上,让他吮吸.
    林君劈开了赤裸的大腿,家奴自觉的爬上来,开始慢慢的为她口交.林君是一个慢热的身体,她首先需要家奴,匆匆轻轻柔开始舔起,这时候她一手掌握直棒随意拉扯,一手拿起资料,继续看起来.大概过了20分钟.林君放下文件,伸手摸丈夫的胯下.
    "爸爸还不够硬,去舔."在她的命令下,家奴钻进趴着的唐鹏的胯下,仰躺着,含住了唐鹏的龟头,林君有节奏的拉动丈夫的肛门勾,唐鹏的屁股随着节奏慢慢上下起伏,阳具不断在家奴在嘴里进出,很快就硬起来,家奴把避孕套吸在嘴巴上,唐鹏的一次深喉,把套子慢慢套到了根部.
    旁边林君静静的看着,也不断揉搓自己地下体,看丈夫准备好,一手拉住丈夫头发,一手握住直棒,勾着丈夫的肛门,轻轻一带,让他趴到自己身上.
     家奴用嘴巴调整着唐鹏阴茎的方向,插入林君已经湿润的阴道,林君忍不住嗯了一声,实在太舒服了.
     叫了一声起,林君抓着丈夫的头发,拉直了他的身体,让唐鹏跪着自己胯下,挺着身子.慢慢插入,林君把直棒拉到一侧,勾着他的肛门前后推拉,调整他的节奏,非常慢,唐鹏插入的节奏也很慢他的下体被勾着,动作完全由林君掌握,家奴乖巧的把头趴在林君的腹部下,并不断用舌头舔食他们的交合处.
   龟头刚进入的酥麻感消失了,林君拉扯的也非常缓慢,慢慢适应了丈夫的插入,同时奴开始也不敢舔的太激烈,那是林君不喜欢的.
   林君更喜欢这种慢慢柔和的侵入,她一手掌握节奏,一手拿起伸手便的材料继续看起来,她控制的频率明显不规则起来,有时候甚至停下,专注看材料,一旦她的手不拉扯直棒,唐鹏也会停住不敢插入,家奴舔胯的舌头也会停下来.林君不在乎丈夫要这样为自己挺立多久,他只是奴,只是性交的工具,她相信也正是这种信念在支撑着唐鹏一直硬在那里.
    林君放下材料看看表,很晚了,她推开胯下家奴的头,"好了,去舔爸爸的蛋蛋吧."
    家奴自觉地爬到唐鹏的胯下,开始用嘴巴,温暖他的睾丸,这也是林君避孕的一种方法,人体体温下的睾丸无法产生精子,所以睾丸才在体外.
     林君猛力拉紧直棒,把唐鹏的屁股尽量勾近自己的身体,他的阳具插到最深,他身体也不自觉,压向林君的身体,现在的林君一手控制丈夫臀部,一手抓住自己丈夫的头发,有节奏的拉扯,一前一后运动着,就像操作一个作爱机器,并且不断加快着速度.
    整个过程中,她死死盯住丈夫的眼睛,唐鹏热烈的回应,热情的看着她,他努力保持着硬度.
    "你敢看着我?"林君的声音并不严厉,但是坚决.唐鹏垂下了眼睛
    "我是主人的性工具,我是主人的假阳具."唐鹏当然知道自己的角色.
     "乖,用力,再硬一些."
    "主人,我要你爽,我要为你服务,我要你快乐,我要你高潮,我是你的假阳具,我属于你."唐鹏开始深情的呢喃.
    林君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乖,让我更舒服,我要.我想要,不准射,射了你就再没有机会了."其实林君不会抛弃他,但是她喜欢这样说,很明显唐鹏的插入更卖力了.他对妻主的恐惧,是有一种天然的,这里也更包含了爱.
    很快,林君感到了自己的高潮要来了,她把绳索拉到最紧,抛开绳子,让丈夫的姿势保持不变,一手狠狠抓住他的头发,并不断疯狂上下抬起腰肢,让阴茎在里面更深,更有摩擦,另一只手疯狂拍着丈夫的屁股.
     "我要找个我爱的男人,要你喊他爸爸,孝顺他,给他磕头,喝掉他每一滴精液,尿液,舔他菊花,阿,阿.......我到了.到了."
     林君这些话倒不是假的.她真的想,也会这么去做.
     高潮后的林君躺在那里,唐鹏和家奴都趴在一旁不敢打搅她.
     长出了一口气,把丈夫的头揽在胸口,一手拉掉了他未射的避孕套.
     "把嘴拿上来,给爸爸舔出来."家奴顺从的递上嘴.含住吮吸.
     "宝贝,辛苦了,我都是吓唬你,我怎么舍得你这么乖的老公,"林君温柔的亲吻着丈夫的额头,伸手把床头灯关掉了.
     "在我怀里睡吧,我疼你,一直疼你,不抛弃你.在家奴嘴里射出来,尿在他嘴里.".......
     
   
  麻烦依然存在,生活却得继续。
  林君是个认真的人,一旦工作起来,什么事情都会抛到九霄云外。第二天早上9点,她来到办公室时,助理已经帮她调好了咖啡放在桌子上,林君按开了电脑,随手就把长发一盘,精神抖擞地开始战斗。经过了一上午的忙碌,等林君从各种会议、策划、文案、邮件、合同、流程中挣扎出来时,发现自己已经饥肠辘辘了。
  正琢磨着要去哪里吃饭,手机适时地响起,林君拿起手机按了接听,便听到一个柔绵似水的声音传来:“林君,一起吃饭吧?”
  一听这声音,林君不用看名字就能猜出是苏娜,于是调笑道:“我的大少奶奶,你又开始巡店了?那好,我们12点半见。”
  苏娜是林君的大学同学,想当初大学那会儿,苏娜清纯得不食人间烟火,稳坐班花当仁不让,无数男生为她弹吉他、送玫瑰,偏偏苏娜一个也看不上。大学刚毕业,苏娜就做了一件让人大跌眼镜的事,她嫁了岁数足够做她爹的台商。熟悉她的林君知道,苏娜只是喜欢走捷径,所以就选了一条近路,在其他的同学还在为了房子车子疲于奔命时,她就已经开始享受生活了。
  那是家高档的西餐店,因为毗邻办公区,坐落在众多写字楼间,生意格外的好。
  林君到的时候,店里已经客满了,门口还有等位的,人实在是不少,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林君看了看,领了一个号码.什么也没说,转身走向旁边的公厕,拿起电话,拨了一个电话出去,然后站在水台前,开始不装,一会不到的功夫,一个一身职业装高大女人冲进了卫生间,她看起来30出头,不是很漂亮,很强势的长相.林君一边补妆,一边走进卫生间单间里,单间很大,那个女人也低着头跟了进去,林君自顾自站在马桶前,一手拿着粉盒一手拿着粉扑继续补妆,女人对着林君跪下,伸手撩起林君的裙子,把她的内裤拉下,林君是顺势坐下来,正坐在马桶上,女人跪在林君双腿之间,把脸塞进她的胯下,贪婪的闻着,直到林君开始慢慢的排尿.整个过程两个人没有一句对话,甚至没有眼神的交流.结束以后,林君推开女人的头,站起来,双手扶墙撅起臀部,那个女人对着林君赤裸的下体,双手合十,磕了一个头,说:"17号,伺候妈妈如厕,要用舌头做您的厕纸,谢谢妈妈赏赐."然后埋脸在林君的胯下,开始吮吸,林君在有感觉之前,推开了她,还是感觉胯下有一些湿,拿起口巾纸,擦了擦阴部,刚想拽进纸篓,看到那个女人跪在旁边,长大嘴巴,充满渴望的样子,笑了笑,塞进她的嘴巴,看着她激动的咽下,有些啼笑皆非,虽然自己不只这一个女奴,但是最贱的可能就是她了,魁梧的身材,却赤裸裸对自己非常崇拜.
   看她又要磕头感谢自己赏她厕纸,一把拉住她的头发,让她别拜了,将手里的排队号码,交给她,吩咐她快去办.等林君再次走进餐厅的门,立刻就有服务生前来领路,把她带到一个早已预留好的窗边豪华座位上。林君刚坐定,苏娜就婀娜地走了过来,今日苏娜刚做了头发,穿了件安娜苏的深v领,超短裙,手拎着Gucci的豹纹包,脚上穿着一双最新款的Prada。
  林君笑道:“你这是干什么呀,穿成这样?要和我PK呀?”
  苏娜在林君面前站定道:“我哪敢和你PK,我的总经理。这都是我今天新买的,你看看怎么样?”
  林君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一身的价格可是不菲,她缓缓点头道:“好看,好看,花花绿绿的,就是……”
  “就是什么?”
  林君斟酌了一下词汇:“就是,就是有点儿妖冶,不太像良家妇女呀。”
  苏娜却笑了,把林君的话全当做表扬:“我本来就不是良家妇女。再说我那位就喜欢妖女人,我这是女为悦己者容。”说着话,她的眼角微微一挑,真是风情万种,结婚生子都没在这个女人的脸上留下任何印记,她的皮肤依然如同白瓷。要说什么变了,那就是气质,大学时的苏娜仿佛是在天上,而现在却到了地上,这一身的高档货搭配起来,却有些天上人间了。
  林君摆摆手:“去,去,去,都说到哪儿去了?你老公又回台湾了?”
  苏娜一叹气:“是呀,现在他在杭州又开了两个分店,每天忙东忙西,有时候我都不知道他在哪儿了。”
  “他这也是在忙事业,赚来钱好让你花呗。”林君笑了起来。
  苏娜也不谦虚,转了转手上的“鸽子蛋”,一脸得意道:“那倒是,我前几个月又让他买了一套别墅,现在已经在装修了,我呀,什么都不信,就相信房子。就算以后有什么变数,至少房子在我手上。”
  林君表扬她道:“看不出来,你还蛮有算盘的吗?”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谁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怎么,你发现他有什么不对?”林君拿起饮料轻轻一抿。
  苏娜摇摇头:“那倒也不是。”当初嫁人的时候她就做好了准备,只要家中红旗不倒,她哪里管他是否家外彩旗飘飘,只要人不领到她面前来,她就眼不见心不烦。但最近,自家男人是有点儿反常。苏娜犹豫了一瞬是否要把自己心里的疑虑告诉林君,看了一眼自己的死党,还是说了出来,“但我总觉得他对我留了一手,不过,我也不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
  林君点头:“对,有房子在就好,手中有房,心中不慌。”
  其实,林君觉得苏娜根本就不是为了买房而买房,至少,那只是表征现象。她老公买给她的那些房就算是养活她几辈子都够了。她是为了装修而买房,现在都流行说什么控之类,那苏娜绝对是典型的装修控。林君觉得,苏娜整个人就像是上发了发条一样,她一年到头,有半年是在装修新房,另外的半年一定是在挑选要装修的房子。似乎整个人一闲下来,就不知所措。每次装好了房子,她都会邀请所有的同学去家里参观,请大家吃饭,有的人说苏娜是为了炫耀,林觉却觉得不是,她似乎是在向大家证明,自己过得很幸福,好像把一间一间的房子装修好了,就有了一个温馨的家。
  林君在想,也许苏娜填满的不是屋子,而是自己的心吧。
  当林君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也挺羡慕苏娜的,不用工作就有锦衣玉食,不用早起贪黑就有大房子住,但这时候又觉得苏娜也挺可怜的。一个月见老公的次数用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若是换成她,非离婚不可,这样一想,顿时觉得那些房子车子都成了浮云,没什么可眼红的,只能说是人各有命。
  两个人说话间,就开始上菜,红酒牛肉,奶油焗蜗牛,金枪鱼的沙拉,酥皮面包,还上了瓶拉菲红酒,各种西式餐点铺了一桌子。是餐厅经理带着6个服务员一起服务,餐厅经理收是个女性,就是刚才厕所出现的17号,她服务殷切,无微不至,事实不是瞟向林君,林君故作不知,她明白,有一个月没见自己,17号,在犯贱.而一旁的琳苏娜,自认为是因为自己的魅力,这帮人才讨好自己,骄傲的摆摆手,"不用了,你们都下去吧,我和闺蜜有些私房话."
   林君顺势瞪了这位女经理一眼,女经理立刻带着服务员撤了.一群服务员议论纷纷,不知道是什么大人物来了,不苟言笑的经理这么上心,好像那个叫林君的女客是来过几次,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每次经理都特别叮嘱要服务好.
  忽然林君的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对苏娜道:“是唐鹏的。”
  苏娜笑着来了一句:“大白天的,还跟踪你到这儿了?”本是句玩笑话,却有点儿酸溜溜的。
  林君对好友的玩笑不以为意,她拿起电话放在耳边,刚听了两句,脸色就严峻了起来:“唐鹏,我现在马上就赶过去,你别着急,慢点儿开车,我们直接在医院碰头,你千万慢点儿开车,别着急。”
  挂了电话,林君站起身来,手忙脚乱地收着包:“我得马上去医院了,苏娜,我爸爸突然昏倒了。现在在医院里,我得走了。”
  苏娜看了看一桌子菜:“那你也先吃点儿再走呀。”
  林君摆摆手,“不了,下次吧,你自己慢慢吃,我先走了。”
  林君快步走了,转眼又剩下了苏娜一个人。她坐在豪华餐厅中最好的位置,面对一桌子的美味佳肴,叉起一块牛排嚼了起来,表情却有点儿落寞……
  等林君赶到医院的急诊室门口,老头子早就已经被推进去了,唐鹏坐在手术室外的凳子上,双肩垂着,妈妈在一旁立着,有点儿不知所措。顾不上其他,林君直接问道:“爸怎么样了?”
  “中风了,已经送进去抢救了,现在还不知道。”唐鹏的声音有点儿哽。
  “怎么会突然……”林君知道爸爸一向有血压高的毛病,只是这次还是太意外了。
  妈妈在一旁解释道:“我中午回来吃午饭,就看见他躺在地上,怎么叫也叫不醒,我就打电话给唐鹏了。”
  林君又问:“那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送得有点儿晚了,现在还不知道……”
    看着手术室红色的手术中的字样,林君站起来,和妈妈说:"我打电话,给这个医院的朋友,看能不能帮什么."
  "好好好,快去快去."林君的妈妈让她赶紧电话联系.林君拿着电话匆匆离开.
  医院人来人往,其实很多地方是病人无法踏足的,在医院后勤办公室的后面就有一个人迹罕至的小园林,里面郁郁葱葱,在隐蔽的一篇草地上,林君站在那里,一个男人,背手跪在她面前说:"妈妈放心吧,我问过了,主刀的是心脑外科的大拿刘主任,手术水平没问题,我也交代了监护病房的护士长,对老人家会格外用心."
    "乖,妈妈就知道6号最有本事了,妈妈安心了."林君出了一口气,掀起裙子,把6号的头塞进胯下,她喜欢嘴巴崇拜自己下体的感觉,不自觉在他嘴上蹭了一会,然后直接骑在她的头顶,把蕾丝内裤脱下来,直接套在6号的头上,"乖,妈妈赏你了."
    林君回来不久,医生出来了。
  一家三口再也顾不得纠结细节,都围了上去。
  唐鹏先急着问:“医生,我爸爸怎么样?”
  “中风面积比较大,抢救后,病人的生命是没有问题了,但以后的康复治疗会是长期的,你们要有思想准备。”那医生刚忙完,脸上还带着疲惫之色。
  林君的妈妈追问道:“那他以后就是瘫了?”
  医生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那要看他的康复情况,短时间内他的生活肯定是不能自理了。”
  林君的妈妈一拍大腿,眼眉皱在了一起:“那以后我可要苦死了。”
  林君往病房里面张望:“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他?”
  医生看看时间:“你们得再等一等,麻药还没过呢。”
  医生走了以后,就有护士把林君的爸爸转入了监护病房,医生护士来了好几次,林君对林君的妈妈说,自己朋友是后勤的,在医院谁都给面子,林君的妈妈放心了不少,不断唠叨着邀请人家吃饭,林君心想,家奴怎敢在自己面前进食.
  
  到了晚上9点多,终于有护士来通知他们病人醒了。
  3个人进到病床前。
  林君的爸爸费力地睁开眼睛,只是几天未见而已,林君就觉得他的脸颊瘦了一圈。
  林君伏在病床前:“爸爸,爸爸,是我,您感觉怎么样?您能看到我吗?”
  林君的爸爸看着女儿,伸出还能动的右手,拉着女儿的手,试图要说点儿什么,但嘴巴张张合合,喉咙里就是发不出一个清晰的音,他的眼里流出了泪,顺着眼角滴下来,浸湿了白色的枕头。
  林君拉着爸爸的手安慰道:“爸爸,您放心,您已经没事了,有什么话您以后再慢慢和我说,现在您先休息。”
  林君的爸爸却还是紧紧拉住女儿的手,那神情好像一个溺水的人,拼命地想挣扎出水,呼吸不多的氧气。
  这时候,又有医生进来了,看了看一旁插着的各种仪器,确认一切正常,转身对林君说:“家属还是先回去吧,病人很虚弱,需要休息,你们明天再来吧。”
  
    随后3个人面色凝重地走出了医院,往停车场走去。
  林君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你说爸爸他到底想要和我说什么呢?”
  唐鹏安慰他道:“你别猜了,等过两天爸爸好了,再问他。”
  林君的妈妈刚才在病房里一直没有吱声,此时却开了口:“你爸爸有什么放不下的,不就是要你生个孩子有后吗?他的那点儿心事,我还能不知道。”
  这一句话,虽轻飘飘的,却重重地扣在了两个人的心弦上。
  
  又是一日清晨,4号家奴准时爬进被窝,伏在林君胯下开始温柔的舌头唤起,过了许久,林君才挣扎着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晃晃身边的唐鹏:“起床了,今天我们得赶早,很多事情呢。”
  林君顾不得换衣裳,牵着家奴,跑到厕所里,蹲在家奴嘴巴上撒尿.飞快地刷牙,把漱口水吐进家奴大张的嘴巴,洗脸的时候,对唐鹏嚷嚷:“唐鹏,昨天我妈说是她自己去医院,还是我们接她?”
  唐鹏正在从衣柜里拿衣服,看也不看就往身上穿:“当然是我们接她了,你快点儿吧,我还没撒尿呢。”林君俯身拍拍家奴的脸,指着卧室的方向,家奴爬起来,飞快的冲进卧室,跪倒在唐鹏面前,拉开他的裤头,叼住阴茎开始吮尿.
  林君往脸上拍了点儿爽肤水:“我已经够快的了。我爸这一病,可就全乱套了,这才一个月,就乱成这样,想想人家那病了很多年的人,日子可是怎么过呀。”
  唐鹏几下刷好了牙,现在这种混乱的局面,对他来说无疑像是世界大战一般。他胡乱地将桌上的东西往裤兜里装,嘴里还唠叨着:“皮夹子,信用卡,手机,钥匙。”确定该带的东西一样不少,唐鹏才淡定下来:“我好了,你好了吗?”
  林君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走出来:“好了,好了,衣服总要穿吧。4号,好好看家,今天回来比较晚,不用准备晚饭了."
  林君的爸爸已经在医院住了三十多天的院,幸好有6号家奴的背后帮助,慌乱的生活,还算能够忍受。今天是接林君的爸爸出院的日子,也怨不得两人如此慌乱。林君安慰自己,有了保姆,以后就可以喘口气了。
  前几天两人抽空去见了19号家奴,她是女奴,是他们最年长的家奴,39岁,职业就是保姆,来自安徽,她生过两个孩子,都养在老家那边,在固定人家做家政已经5年了,当然主人的命令就是法律,她毫不犹豫就打电话给雇主,说辞职了,但是主人的钱,她说什么都不要。
   林君沉下脸,说,"这不是伺候我们.这是工作,正常的工作.做保姆就是你的职业.如果你不要钱,那爸爸妈妈就用黄金抵偿,每月伺候的时候,你要都吃下去."
    女奴吓得跪下讨饶,其实林君也就是吓唬她,她并不喜欢这么恶心的方式,奴的忠心和孝顺,才是她看重的,双方很快商定好了价格,小李在唐家做全职,做六休一,包吃住一个月两千五。
  今天是接林君的爸爸的日子,也是保姆开工的第一天,林君约19号在医院见面,正好可以帮忙收收东西。结果19号来得比他们早,等两人接了林君的妈妈到达医院,19号已经把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拿了一张凳子给林君的妈妈:“奶奶,您坐。”其实一般保姆只会叫雇主阿姨什么的,很明显,19号,这句是对林君说的,奴毕竟是奴,在主人身边就难免进入奴的角色,幸好林君的妈妈并没有在意.
  唐鹏先去办出院的手续,林君也拉了凳子坐到爸爸身边:“爸,今天好点儿吗?”
  林君的爸爸坐在轮椅上,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歪着嘴还是不太能说话,只是用右手挥一挥。
  林君安慰他道:“爸,今天就回家了,妈妈在家都给您收拾好了,回去好好做康复,会好起来的。”
  林君的爸爸看了看林君,眨了眨眼,又挥了挥右手。
    正说着话,唐鹏忽然推门进来,对林君道:“君君,手续还没办完,好像麻烦的很,还要将账单再复核一下。等下你陪我去吧。”
  林君站起身,唐鹏又对林君的妈妈说:“妈,您先陪爸爸在这里聊会儿天,我和林君办完手续就过来。”
  林君的妈妈撇撇嘴:“我和你爸还聊什么天?不就是干等着吗,你们就快去吧,把账单好好看看清楚,现在那些医生只知道赚钱,黑心着呢。”
  唐鹏拉着林君来到走廊里,脸上挂了愁色道:“我刚才到医生那里,你知道要付多少钱?”
  林君一愣:“多少钱?5万?10万?”
  唐鹏摇摇头,晃晃手里的单子:“一共22万,我都晕了,所以我叫你帮我一起看看这账单到底对不对。”
  20多万?这可是两个人半年的收入。听到这数字,林君接过唐鹏手里密密麻麻的单据,什么手术费、输液费、护理费、病房费,哪里都找不到错开的项目,反复看了两遍,林君也惊了:“天哪,那你爸爸单位能报销吗?”
  唐鹏一筹莫展:“大概就能报几千块钱吧,反正就只是意思意思,很多项目报不了,这病还真生不起呀。”
  抱怨归抱怨,钱还是要付的,只是22万不是小数目,两个人掏出身上的所有卡,一笔一笔地付掉,最后还刷了几万的信用卡这才把费用付清。
  到了家,唐鹏推着轮椅将林君的爸爸推进了门。看老头儿没早上精神了,唐鹏问道:“爸,您一上午也累了,现在您要不先歇一会儿?”
  林君的爸爸点头,唐鹏把他抱上床,林君帮他把衣服脱了,盖上被子,叮嘱道:“爸,您先睡,有什么事,妈和保姆都在呢,我明天会再来看您的。”林君的爸爸点点头,唐鹏把窗帘拉上走出了卧室。
  另一边,林君的妈妈也马上进入状态,拉着19号进了厨房:“来,来,让我把我们家的情况都跟你说说清楚,你也能早点儿开始。午饭我先看你做,做清淡些,不要辣。油盐酱醋都在这里,你用好后不要乱放。煤气也在这里,开关在边上,每天晚上煤气的开关一定要关掉,这是性命攸关的。这里是垃圾桶,你把垃圾都扔在里面,不要乱扔,我喜欢厨房里都要干干净净的。每天烧完饭,要用洗洁精把油烟机都擦一遍。冰箱里的东西,生、熟都要分清楚,要不然不卫生的。”
  19号在一旁不住地点头。不时瞟眼自己的主人妈妈林君.
  看这边步入了正轨,唐鹏对林君道:“君君,爸爸睡了,我们也回吧。”
  林君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拉着林唐鹏道:“好,我们也撤吧。对了,那个谁,你不是说,还有一点东西要去原来的东家拿来,跟我们一起走吧,我们顺路送你一下.”林君差点习惯的叫出19号.
    19号,没有抬眼,恩了一声,跟着林君夫妻走出了门,只是跟在他俩身后默不作声,唐鹏开车,林君坐在了后面,19号也挤了进来,在狭小空间里,勉强跪下来,她是一个很瘦小的女人,脸看起来,有些苦相,年纪不到30,却总是显得可怜巴巴的,尤其跪着看林君的时候.
   林君笑着掀起自己的裙子,拨开内裤,把女奴的头拉近,"给你十分钟,让我来."
   女奴的舌头出奇的柔软,这也是收这个家奴的主要原因,柔软的舌头,特别能唤起林君的感觉,很快在女奴的舌头上,林君来了一次高潮.
    林君推开女奴的嘴巴,让自己的心脏慢慢平静下来,身体不再微微颤抖,"好好工作,就交给你了,安排你下周末来伺候.来,妈妈赏尿."林君拉起瘦小的女奴,仰面按倒在座位上,自己骑上去,在她嘴里释放了高潮后的尿水.
   今天不光是林君的爸爸出院的日子,也是苏娜乔迁新居的日子,苏娜早就打好了招呼,下午到她家参观,晚上她请乔迁饭,正好所有的大学同学借此机会聚一聚。两件事情凑到一起,就不免慌乱。
  唐鹏和林君匆匆在外面吃过午饭,开车到苏娜所在的小区,已经快到约定的时间了。
  
  当到了地时候,大厅里已经有好几位客人,围坐在沙发上聊着天,还有些孩子在走廊里上蹿下跳,疯来疯去,大人们都是老同学,见面时分外亲热。
  众人寒暄了几句,老同学李欣从角落里走过来:“你好,唐鹏,怎么样?还在为德国鬼子算账呢?”
  唐鹏笑笑:“拖你的福,暂时还没下岗。”
  李欣喜欢林君,这在他们大学时候就不是什么秘密。李欣是学校里的大才子,擅长舞文弄墨,人长得斯斯文文,带着一股书卷气,放在今日,就是个文艺青年。毕业后,李欣和林君从事着一样的公关广告的工作,两个人还在一栋大楼里面办公。大家都以为李欣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可没想到,是唐鹏抱得美人归。林君结婚后,李欣对唐鹏一直“耿耿于怀”,只要是能够揶揄到唐鹏的地方,绝不嘴软,因此一见面就是“剑拔弩张”。
  
  看苏娜拖着林君走了,唐鹏倒是有意言和:“李欣,你现在,这个……”
  李欣冷哼一声:“老兄,你也别得意,林君不还没跟你生孩子吗,只要没生孩子,我就永远有希望。”
  唐鹏装作不以为意,“你,你这是什么逻辑,切,我还真没听说过。”
  李欣却不肯就此放过:“我和林君的事,你当然不懂了,别看你跟她结婚10年,林君的心思只有我最了解,你嘛,就只会算算账,还懂什么?”
  唐鹏一时语塞:“我……”他还想要争辩几句,那边林君就叫道:“唐鹏,李欣,你们还在罗嗦什么呀,快来看,苏娜的厨房大得像食堂。”
  唐鹏和李欣互相对望一眼,都没再说话,李欣抢在唐鹏前面走了过去。
  苏娜开始带着大家参观.唐鹏看着满屋的假书假字画,不由得坏水直冒.
  唐鹏忽然小声问林君:“你知道他们家厕所在哪儿吗,我要尿尿了。”
  林君看他一眼:“就你事儿多,找找不就知道了。”
  唐鹏伏在她耳边道:“我是担心,他们家连厕所也是假的,那我不就给憋死了。”
  林君这才意识到他不是真的想去洗手间,笑着打他:“就你烦,就你烦。”
  两个人的小动作被苏娜看在眼里,打趣道:“看你们俩在这打情骂俏的,哪里像三十好几的人。”
  李欣赞同道:“这没有孩子的吗,总归不像什么正经夫妻。”
  提到了孩子,王一飞精神了起来:“他们俩没孩子是舒服呀,我现在是被我们家天天深度套牢了,自从他上小学,我就没睡过一天懒觉,礼拜六礼拜天都被他吊牢,这里学钢琴,那里学奥数,跑得我忙死。”
  马上有同学表示赞同:“是呀,早知道现在读书这么辛苦,我当年真不该生孩子,现在看看唐鹏和林君,两个人舒舒服服,小日子多好,还甜蜜得像在谈恋爱。”
  苏娜也道:“你们看林君的身材还是像小姑娘一样,我们呀都快成老菜皮了。”
  唐鹏和林君互相看了一眼,依偎在一起。抛开唐鹏在家的夫奴的身份,在外面,林君是很给唐鹏面子,也很不吝啬秀恩爱的.
  唐鹏解释道:“我是早就知道生孩子的这些个麻烦事,所以,从结婚一开头我就和君君说好,我们俩这辈子可不想吃这个苦,现在听你们说吧,嘿,再次验证了当年我决策的正确性。”
  李欣却逮住了这一点不放:“哼,哼,依我看,这生了孩子才像真夫妻,没生孩子,这真夫妻也看着像假的。”
  同学们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女同学终于说了一句:“你们俩真就打算一辈子这样了,林君,你也这样想?”
  林君迟疑了一下:“说实话,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没有孩子牵挂,在公司上班也比较放得开手脚,加班、出差什么的,还不太有负担。”
  大家沉默了几秒钟。
  一个同学说:“我现在看看,这生孩子的确是一点儿好处也没有,一辈子都要被这小鬼拖住,现在是拼命叫他读书、考试,等好不容易考上个大学吧,出来还找不到工作,就算是工作了吧,还要愁他结婚、买房子,然后呢又是他要生孩子,我们还得帮着照应,你说这人一辈子到底在忙个啥?”
  另一个同学接口道:“这么说你就不对了,好处还是有,就是我死了有人送我去火葬场,不用我自己爬着去。”
  众人哈哈大笑。
  林君坐到车里,系上安全带叨念道:“我呀,和她们都快没有共同语言了,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们整天就是孩子这个孩子那个的,再过几年,她们就要开始说孙子这个孙子那个了。
  唐鹏沉默着不说话。
  林君忽然抬起头来,睫毛微微一颤:“你说我们俩死了之后,是不是就得自己爬着去火葬场?”
  
 
     很晚的时候,两口子累了一天回到家里,今天的家奴是7号,也是家奴中岁数最大的.52岁,一个大学教授,之所以收下他,大概是林君觉得他是最听话,服从的,尤其喝尿很快,是很好的夜壶,老教授光着身子,在门内对着这对35岁的夫妻,磕头叫爸爸妈妈.然后趴好,做凳子,林君摸摸他的屁股,坐在他背上,唐鹏蹲下开始给妻子换鞋。
  林君坐在家奴背后,骑胯着,家奴的臀部在前,她自然伸手到家奴胯下,摸着他已经老朽,不太会勃起的下体,睾丸有些膨大,林君喜欢这种软软的手感,这样的生殖器充满了服从.她看着丈夫仔细的脱下自己的鞋,亲吻她每一根脚趾.问他道:“你听说过,现在孩子能在妈妈肚子外面怀孕的事吗?”
  唐鹏愣了一下,捧着妻子的脚套上拖鞋说:“你说的是体外受精吧?”
  林君换好鞋,停止玩弄他的下体,站起身来.“是,是,你知道这事儿?”家奴也爬起来,跪在林君面前,林君一边问着丈夫一边双手伸进自己的裙子,一把拉下性感的黑色内裤.
  唐鹏默契的一手托住妻子的臀,一手抓住老教授的头发,将他的脸塞进妻子胯下,老教授有些干瘪的嘴巴,像吸盘一样,紧紧吸住林君的整个阴部.这就是林君喜欢这个家奴的原因,无论任何姿势,任何角度,他都能一滴不差喝完所有的尿,林君感到胯下的嘴巴,开始吸自己,随之尿液喷射而出,灌入他的喉咙,林君喜欢这种喂养家奴,如哺乳般的感觉.
    唐鹏蹲在那里一边掌握着家奴的头,伺候妻子小便,一边的仔细回想脑子里的知识:“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就是把男人的精子和女人的卵子放在试管里,让它们自己搞一块去,然后再放到女的肚子里。”
  林君把最后的几滴尿液排出了身体,恍然大悟:“就是试管婴儿?”
  “应该是吧,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唐鹏站起来,疑惑的看着妻子走向沙发坐下.
  林君嘀咕着:“我今天听苏娜她们说来着,说张果就是靠这个怀上的。
  唐鹏仍然牵着家奴的链子,他解开裤口,掏出阴茎,看也不看家奴,家奴立刻会意的含住了,唐鹏一边尿,一边说说:“是吗,连他们都要孩子了,那现在就剩下我们两个单干户了?奇怪了,当年张果是比我还要坚决的,怎么中途就变卦了呢?”
  林君没好气道:“你爸爸当初不也同意我们不要孩子,现在不是也想要吗?”林君站起来, 一把夺过唐鹏手里的链子,牵着家奴走进浴室.
    “这倒也是,老人家吗,思想总归保守一点,他还是那个养儿防老的观念。”唐鹏跟着妻子走进浴室,准备给妻子洗澡.
     浴室里,老家奴趴在地上,替代了凳子的角色, 他的肛门处插着一根水管,接着浴室墙上的仪器,大肠水疗机现实水温35度.林君坐在他背上,已经冲湿了身体,唐亮蹲在一边,光着用毛巾给妻子搓背.
  
  “不过养儿能防老,你看这次你爸要是没你这个儿子,你妈一个人能对付得了吗?”林君一手控制灌肠头,进出老奴的肛门,排出污物,另一手又不自觉把玩他不会硬起的下体.
  唐鹏认真的搓好背,给妻子涂抹洗发水,沐浴露.叹了口气:“我爸妈他们关系不好,所以就有点儿小问题,可是我们俩,我们俩可是恩爱夫妻呀,我敢说这全上海的夫妻当中,咱们俩总能排在个前5%里面。”
  林君摸摸唐鹏的头:“可现在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着别人的孩子吧,我心里也怪怪的,总觉得,总觉得……”
  唐鹏为妻子冲干净身体,顺便也冲冲家奴的肛门,确保干净了,把灌肠头挂起来:“睡觉吧,今天真是累死我了。”
  “这么点儿事就累?前几天你们单位体检你的身体怎么样?”林君把老奴拉出浴室,将厚厚的毛巾整个把他盖住,重新正坐在家奴背上.
  “我能怎么样?好着呢。”唐鹏拿起另一条毛巾开始从头到脚给妻子擦干.
  林君犹豫了一下,又问:“那其他呢?你的那个,那个怎么样?”
  提到这个问题,唐鹏精神起来:“切,那个医院没查,要是查的话,不是我吹,肯定是全上海的前5%。”唐鹏擦干净妻子身上的水,用剩下的毛巾三下五除二把家奴也撸干净了.
 
  “别胡扯了你。”林君笑道,“你看我们俩是不是到医院里去彻底检查一次,我去把这‘子宫肌瘤’的问题给再看看,你呢,也把你那个给查一查,说不准,你那里就是有问题,可怜我给你蒙了十多年。”
     "快点去洗干净自己,我在卧室等你."说着牵着家奴就出去了.
    等唐鹏洗好出来的时候,看到妻子给老奴戴上了马用口嚼,挂着缰绳,老奴少有的站了起来,90度向前鞠着,赤裸的林君拉住缰绳,腰部带着假阳具,插进老奴的肛门,一边走,一边操他.这情景看得唐鹏阴茎一跳.
   看到自己的夫奴赤裸的走出浴室,林君笑着驾驶着老奴慢慢走向他,直到老奴的嘴巴吮吸到唐鹏的阴茎.
   唐鹏背靠着大门,家奴的嘴巴连在自己胯下吮吸,林君操奴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她想这样也得到高潮的感觉,那种心理的占有感,侵犯男性的快感,因为她知道,一会的高潮不属于她.
   卧室的床上,唐鹏没有被戴上肛门勾,只是四肢被固定在四个床脚,这一次,他没有戴套,林君直接骑胯在他腰上,插了进去,前后摇摆腰肢,家奴在林君的臀下,舔着他们的交合处,和菊花.林君想在夫奴射之前,在最大程度上找到自己的快感,林君的速度越来,她一边摆臀,一边俯身抓住唐鹏的头发做支撑,她感觉这时的自己就是骏马上的骑手.
     "射,妻主命令你射,现在就射出来."林君一个一个耳光抽在唐鹏脸上,跨下也加紧了对他的蹂躏,唐鹏一泄如注.
      林君把脚抬起90度,下半身倒着倚着强,让精液更深的进入自己,唐鹏还是被固定着四肢,老奴跪在床下用嘴为他清理下半身,林君爱恋的抚摸着家奴的头发,看着他辛勤的劳作,林君爱这些听话的家奴,他们是自己最宝贵的财产,当然,还有唐鹏,他会一直陪着自己.
  
  自从老爷子回了家,林君和唐鹏终于松了口气。转眼又到了周一,两个人匆匆忙忙地去上班了。
  三天后
  唐鹏顺着走廊往另一个方向走,男科,对面是个取精室,也有一些座位供人排队。这里人倒是少一些,而且都是男士,唐鹏找了个位子坐下。
  那些男人们也在聊着天,一个说:“我就是精子活性不够,吃了好些个药,这次我再来看看好了没。”
  另一个男人:“我嘛,一向肾不好,老毛病了,全国不知道看了多少医生,不知道这家医院看得好吗?”
  还有个人马上接话:“我中药都吃了6个月了,实在不行还得人工。”
  唐鹏抱着双臂,板着脸坐在人群中,他从来没听说过那么多专业名词,什么弱精、不液化、畸形率……他也从来不晓得,原来那么大点儿事也有这么多问题。坐那里等了半个小时,只觉得别人看自己的眼神也像有病似的,一股冷意顺着尾椎骨往上爬......
  林君在外面吃了点儿简餐,到了办公室已经是7点多了,偌大的办公室就她一个人,穿过走廊的时候,高跟鞋哒哒的声音听来都有回响。林君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了灯就看到桌上是一叠叠的广告设计图等着她处理。她长叹一声坐了下来。
  埋头干了不多久,门忽然被人推开,看到李欣走了进来,笑着问她:“我下了班顺路过来,就看到你这里灯还亮着,怎么,还没忙完?”
  林君抬头看看他:“是呀,白天我请假了,只能晚上来加加班,这些进度可迟不得。”
  李欣对这个办公室的环境可谓是无比熟悉,一边给自己倒水一边说:“我说你呀得雇个副手,你就负责接单子,让那副手管内务,你一个人可怎么忙得过来。”
  林君埋着头道:“话是这样说,可是这外资公司打份报告要从中国转到美国,几个月下来,还有可能不同意,所以就一直拖着,再说,人家做的东西我总不太放心。现在我觉得自己还能应付,就先应付着吧。”
  李欣笑道:“你就是这性格,马虎的时候比谁都不在意,遇到了工作却是比谁都认真,有时,我还真替你那位唐先生惋惜,娶了个不回家的女人,嘿,这……”
  听了这话林君抬起头道:“你也别替他惋惜,今天他和他的女秘书去吃西餐去了,还说定不到位,只能他们两个人去。”
  “哎,这有问题呀,那女秘书是什么来路?老唐同志可没什么斗争经验,可别失身呀!”
  “瞧你这来劲的,唐鹏那点儿胆我还不知道吗?”
  李欣严肃道:“林君,你可不能小看这件事,男人的情况我了解,别以为你跟他厮混了那么多年,你就了解男人,知道吗,我是男人,我了解男人的内心世界。”
  林君笑了起来:“呦,看起来挺严重,那我们现在就去捉奸?”
  李欣走近林君的桌子,直视着林君道:“那倒不必,毕竟他们要是有什么事,我不就更有机会了吗?”
  林君不怕别的,就怕李欣说那些事,更怕他认真,她摆摆手道:“去,去,去,你先走吧,别打搅我,我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李欣笑道:“你看你,每次一说到正题你就把我赶走,行,我先走了,你慢慢工作。”
  林君朝他挥手,等李欣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林君又开始继续工作.
 
   
  林君赶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这一路上她都丢了魂似的,只知道往前赶。到了医院她就直直地冲上楼来,推开房门。
  病床前,唐鹏正陪着林君的妈妈,听到开门声,两人都抬头看着林君。
  一位整理床铺的护士忽然叫道:“咦,这个是不是林先生留下的?”
  大家都头一回,见护士手上拿着一张纸片。唐鹏忙冲过去,拿在手上。
  纸片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女儿:1.生个孩子;2.对妈妈好;3.对老公好;4.……
  把字条攥在手里,林君的泪水模糊了上面的字迹:“爸爸……”
  林君从来没有想这样想要一个孩子,她几乎尝试了所有的方法治疗自己的子宫肌瘤.终于一个老中医的药,开始让她日见起色,这让她欣喜异常,她几乎在家里的任何角落强暴着夫奴,榨取他每一滴精液,一个月来,家奴们没有尝到一滴.有时候,林君甚至感到自己下体的疼痛,但是她每一次都是匆匆在家奴嘴巴上润湿,就会投入另一次战斗,但是她没有注意到唐鹏脸上的难色.
   终于有一天,唐鹏突然跪在自己面前,这吓了林君一跳,虽然唐鹏是家奴,但是林君还是很尊重他的,从不让他对自己下跪.
    拿着手上的医院诊断书,林君第一次怒了,"滚,脱光去罚站."诊断书上写着,唐鹏精子数少于3000万,不可受孕.林君趴在沙发上呜呜大哭,家奴跪在一旁,动都不敢动.
    从那一刻起,林君有了一个决定,找一个情人,本来作为妻主,这就是她的权利,但是这是她十几年来,第一次决定行使这个权利.

这个打击让林君在家休养了二十多天.这天一早,林君走进办公室。熟悉的高跟鞋声又在走廊中响起,阴云就自动消散了。
  前台的LINDA看到林君就热情地打着招呼:“老大,您今天来了?好想你呀。”
  办公室里的人都围上来,大家七嘴八舌:“老大,您再不来,这天可要塌下来了。”
  “老大,我手上的案子就等您的签字了。”
  “老大,会议室有个客户已经在等你了。”
  听到前面的话林君还在不住点头,听到这最后一句,林君一惊:“什么?这么早已经有人等我了?”
  LINDA点点头:“可不是,是个想要让我们帮忙操办画展的画家,我看他是刚从法国回来,时差没倒正,所以大清早地就来了。”
  林君道:“行,我马上去。”
  林君从门外进来,隔着办公室的玻璃墙就看见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那里,那人此时半仰着头,显然是在仔细打量墙上的画。
  林君在他身后又轻轻敲了敲门。
  那人转过头,林君就觉得眼前一亮,眼睛长得好看的女人很多,但是眼睛长得好看的男人却不多见,这个男人的眼睛比很多女人还要好看,高挺的鼻梁上驾了一副金丝眼镜,显得低调而又诱惑。他的名字有个玉子,人也如玉一般,身上穿的也很得体,有种独特的艺术气质。
  林君在看着他,他也在上下打量着林君,林君今天第一天复工,上身是一件立领小西服,下身配一条收口半裙,显得知性而性感。
  两个人眼神接触了片刻,林君笑着自我介绍道:“您好,我是林君,请问您是盖子玉先生吗?”
  盖子玉点点头:“是。”然后他指着墙上的画道,“这幅画是谁选的?”
  林君来到他身边道:“是我,您不喜欢吗?”
  盖子玉摇摇头:“我在中国看了很多人的会议室,都是劣质的风景呀、花草呀,只有你这里挂了马蒂斯的画,看来你很大胆。”
  林君不自然地耸了耸肩:“只是,只是我自己喜欢而已。”
  盖子玉的目光又落在林君的身上:“你耸肩膀的样子很好看,以前没人告诉过你吗?”
  林君有些不自然起来:“嗯,谢谢,我们能坐下来谈吗?”
  工作开始步入正题,林君的公司的强项就是公关广告,此类的活动举办过不少,马上给盖子玉提出了大概的计划。
  盖子玉从国外归来,见过不少国家的画展,也对林君的计划提出了一些建议。
  林君把盖子玉说的一一记录下来道:“那我会先消化一下您的建议,修改策划后,后天我再联系您吧。”
  盖子玉点点头:“好的,林君,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一定会合作得非常愉快。”
  “谢谢,我想我们会的。”林君收拾好文件,正想和盖子玉握手话别,却见盖子玉向她伸出了双臂,林君犹豫了一下,还是和他拥抱作别。盖子玉的拥抱似乎有点儿太长太热情,林君微觉得有点儿奇怪。等盖子玉走后,林君掉转头若有所思地回自己办公室。
  
  盖子玉对画展的期望很高,这是他在中国的第一次亮相,他希望这次画展不仅仅是上海的一个文化事件,而是一年当中的一场文化盛宴,能够让人从中体会到法国氛围、法国情调。无论是现场布置、现场氛围,都要做到极致。
  林君在方案上动了不少的心思,加入了现场乐队,也邀请一些名流,现场还会提供上好的法式红酒,此外,她希望李欣能够加入盖子玉的画展。一个是李欣在媒体方面有优势,能够分担她的一部分压力;其次,肥水不流外人田,也是为老同学介绍笔单子;再者,林君是有私心的,她想避免和盖子玉单独见面的尴尬。
  昨天借着吃饭的机会,她和李欣聊了几句,李欣对这个案子也很感兴趣,一口答应下来。
  林君到了公司,盖子玉已经等在那里了,林君给他介绍了这次负责的主创MARK。MARK也曾在法国的圣马丁留过学,与盖子玉很有共同语言。
  接下来,林君给盖子玉看了一些备选场地的图片,盖子玉不住地点头,正说着话,李欣到了,林君向盖子玉介绍道:“李欣李先生是欣公关公司的总裁,他的公关公司和中国的主流媒体、演艺公司、广告公司都有极好的协作关系,我相信他可以在宣传这一块儿为您做足功夫。”
  盖子玉微笑道:“既然林君向我推荐你们,我相信你们公司一定做得不错。”
  李欣与他握了握手道:“谢谢,希望能够合作愉快。”
  几个人又说了一些创意和构想,盖子玉基本对这些意见表示同意,点点头道:“嗯,很好。林君,我什么时候能看到你的策划文案和设计图?”
  林君想了想:“下星期一吧,下星期一我把完整的方案给您,您看可以吗?”
  “下星期一是没问题,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请求,我能不能一起来参加你们的策划会,我们及时地沟通,可以少走一点儿弯路。”盖子玉说着又是对着林君一笑。
  看到那有些暧昧的笑容,林君一愣,随即答道:“那当然欢迎了,也是给我们一个学习的机会。”
  盖子玉笑道:“那明天见吧。”说完伸出手臂要与林君拥抱告别。
  林君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开双臂和他拥抱。
  盖子玉将林君抱住,他的身上有一种淡淡的香味,很干净,并不会让人觉得浮躁,但是林君只觉得十分陌生,她从他怀里出来,只能撩头发以掩盖自己的尴尬。
  把盖子玉送上了电梯,李欣就忍不住和林君念叨:“我跟你说,林君,我看出来这个画家不是什么好鸟。”
  听了这话,林君的眼睛往旁处一瞥,有些心虚道:“你从哪儿看出来了?”
  李欣满是醋意:“我跟你认识多少年了,我有那么抱过你吗?我看他是在吃豆腐。”
  “你别想歪了,人家在法国待了20年,难免和中国人的习惯不一样。”林君一直以来也是这样安慰自己。不,与其说是安慰,不如说是麻痹。
  李欣哼了一声:“人家MARK不也是从法国回来的吗?叫我说,是中国人就别装什么洋蒜,我看他顶多也是在国外混不下去了,回到中国骗骗人,看着就烦。”
  林君转头对李欣道:“可人家出的预算高呀,我们开公司的总得做生意吧。”这也正是她委曲求全的原因,不管怎样,现在盖子玉是她的客户,而且是重点的客户,最近公司的业绩不好,这笔单子她必须拿下来。
  李欣还有些愤愤:“哼,那你也不能为了生意给他吃豆腐呀,你看这……”
  林君停下脚步,带着怒气道:“李欣,你在说什么呢,你再乱说我可生气了。”她知道李欣是为了她好,但是她讨厌这种被人戳穿的感觉。面前的男人不是自己的老公,他凭什么这么说呢?
  李欣道:“好,好,算我说错,只是你自己要留意些。”
 
  下午,林君坐到办公室里,又开始了工作,送来的花却没有停,每个小时一束,很快就摆满了整间办公室。快到下班的时间,盖子玉走进了林君的办公室。
  “这花是你送的吧?”林君抬起头来看着盖子玉,望着他脸上淡淡的笑容,让她心里越发笃定是面前这个人做的好事。
  “嗯,是我。”盖子玉拉了椅子坐下。
  “我说……”林君迟疑一下开口,“这是不是有点儿太、太夸张了?”
  盖子玉笑道:“一点儿也不夸张,我送那么多花给你,是因为我想总有一朵是你喜欢的。”
  林君微微一笑作为回应:“是,我是很喜欢,但是……”
  盖子玉打断了她的话,直视着林君的眼睛:“别说但是,我不喜欢听但是,但是之后的东西很容易让人心碎……”
  被那双漂亮的眼睛直视着,林君有片刻失神,那迷人的眼神好像是个漩涡,让她不住沉沦。过了片刻,林君清了清嗓子:“我想,我想你对我还不了解,我……”
  盖子玉继续看着林君,眼神变得朦胧而痴迷,“为什么要了解,林君,人和人之间为什么要了解?了解是个多么乏味的词,像我们现在,我们对彼此都有一点点陌生,一点点神秘,这感觉多好,你不觉得吗?了解会摧毁美感知道吗?现在我对你充满了想象,可一旦了解了,哦,天哪,男人、女人,还有什么意思?你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的眼神,你的姿态,你知道你有多么、多么撩人吗?”
  林君坐直了身体:“我想今天下午我们已经谈得够多的了,事实上我是个很乏味的人,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现在我丈夫……”
  盖子玉忽然把修长的手指盖在林君的手上:“能不能请你在此时此刻不要提你丈夫?”然后他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今天晚上和我一起吃晚饭好吗?我已经为你找了一家很好的餐厅,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林君想把手抽出,但是此刻她好像被施了定身的魔法,沉默了半晌,她张开口说了一句话:“对不起,今天晚上我还有很多工作……”
  盖子玉笑了:“我不也是你的工作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到目前为止我依然是你的客户。”
  “是,不过……”
  盖子玉收回了手,指了指窗外:“走吧,你看,天都已经暗了。黄昏是一天中最浪漫的时光,稍纵即逝,我想请你陪我一起在黄昏的街头走一走,我相信你也会和我一样喜欢上黄昏的。”
  林君妥协道:“好吧。好吧。你可算是我见过的最会说话的男人了。”
  盖子玉微微一笑:“也许你还会发现我很多优点。”
  林君低头开始穿高跟鞋,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这只是工作,只是一场必须的应酬,可是她有点儿怀疑这是自己在给自己找借口。今天是她的35岁生日,她还记得上个生日是和唐鹏在家过的,屋子里摆满了蜡烛,气氛浪漫,两个人还喝了一瓶红酒,睡到第二天上班迟到。
  可是经历过了这一年,想想刚刚去世半年的爸爸;想想自己为了孩子作出的努力;想想并不能生育的丈夫……林君觉得那个家让她变得陌生,她不那么想回家了,那个曾经温暖的地方,让她有点儿透不过气来。对于家奴伺候自己的渴望都在淡化,更别说自己的夫奴唐鹏.
  林君简单收拾了东西,然后拨了一个电话:“唐鹏,是我,今天我陪一个客户吃饭,对,晚点儿回来。好,再见。”放下电话,林君望向盖子玉。
  盖子玉很绅士地替她将大衣从后面披上:“那我们现在走吧,林总。”
  
    一直等到11点多,门铃声终于想起,唐鹏起身牵着家奴开了门,迎进了林君:“回来了,怎么这么晚?”。说着,蹲着给她换鞋.
  林君一脸倦容地走进来,“可不是,我眼都睁不开了。”
     唐鹏道:“我给你煮碗面去。”他因为等林君回来,也还没吃晚饭。
  林君摆摆手:“不用,我不饿。”
  “怎么说今天也是你生日,趁现在还没过12点,我也得表示表示,等我一会儿。”唐鹏说着要去厨房。
  林君牵着家奴往沙发上一靠,让家奴给自己按摩小腿,用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唐鹏,闭嘴,我有重要的话和你说,立刻脱光跪在我面前.”结婚10几年,唐鹏作为家奴,很少有下跪的时候,他想妻主今天一定是有什么大事.
   林君看了看赤身跪好的唐鹏,五体投地的趴在眼前,再转头对家奴说,"这里不需要你了,去灌好自己肠,趴在床上等妈妈."看着家奴有些兴奋的去了,忽然觉得心里烦闷,闭目养神起来。沉默持续了很久.
     "十多年了,还记得上一次,我们这样对话,是什么吗?"林君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是我向你求婚的时候."林鹏抬起头看着妻子.
     "趴好不允许直视我,回答我每句话,都要称呼我妻主."
     "是,妻主."唐鹏不再嬉皮笑脸.
     "你作为夫奴向我求婚的时候,我说了我除了有你这个家奴,还会有家奴,我也会有男友,记得吗?"林君问道.
     "都记得,妻主."唐鹏认真回答.
   
       林君和唐鹏,相识在2005年,林君24,唐鹏 32,他们是在网络中认识的, 那时候林君是女尊群体里比较出名的女王型妻主的角色,要知道在一个特殊性圈子,女性往往一出现就收到广泛关注,而唐鹏只是重多渴望做夫奴的网友中比较真诚的一个,所以他们的结识,他们的结合,可以说是最最特殊的婚姻,林君也被唐鹏的幽默,和顺从打动,她喜欢他小聪明,又对自己崇拜,十分顺从的状态,所以一个月内他们就闪婚了,大家都不看好,闪婚,因为不了解冲动的结果,往往是悲惨的,而林君和唐鹏的结合,可贵在于,双方的真诚和角色的合适,婚后的十几年,彼此都安分在自己特殊的婚姻角色里,没有任何逾越,从一开始,林君就把当时自己家奴的1到3号家奴带入了自己的生活,一直以来,唐鹏这个夫奴充当的都是男主人的角色,而林君情人,夫奴的爸爸的角色,从未出现,因为就如同网络一样,林均可以不上网,但是不能知道自己不能上网,既然有了找自己所爱,挑选男人的权利,林君却选择了顺其自然,而不为之.这也给唐鹏带来一丝苦恼,虽然因为如此,自己和林君的感情生活特别好,也因此违背了自己做夫奴的初衷,很多时候,没有了妻子情人的角色,唐鹏只能寻找其他方式找寻夫奴的弱势角色,比如每次他都是服务林君到高潮,自己从来不射,后来又转为精子提供者,积极帮助林君生孩子,无论何时何地,都射出来,满足妻子的求子需求.他曾想过,用次数补充数量,以为可以让林君受孕,所以迟迟才告知她自己精子数量不够.作为夫奴,唐鹏最不愿面对的是林君失望的脸,为了妻主快乐活着,一直是唐鹏唯一的心愿.最后事情闹成这样,唐鹏深深的内疚.这些日子,俩人好像疏离了很多,今天林君的转变,似乎预示着那个从未出现过的角色,要出现了,这种念头让唐鹏全身都有些颤抖,是刺激,是紧张,早已分不清楚,或许是梦想在最糟糕的时间点上出现了.
      "好,现在对着我的胯下磕38个头,然后为我口."林君默默看着唐鹏开始磕头数数.
      "你曾经求过我很多次,我从来没有让你口过,家奴能做的事情,我觉得你必要做,今天开始我让你为我口,你这么聪明,应该明白我什么意思对吧."林君语调平和.唐鹏磕着头,闷声恩了一声.
      "他今年38岁,这就是为什么要你磕38个头的原因."林君一把拉过唐鹏的头,塞在自己已经赤裸的胯下,一股浓重的味道冲进唐鹏的嘴巴,那是欢好后的味道,唐鹏不担没有任何的抗拒,反而热情似火,十多年了,作为丈夫,林君对他还是很不错的,同样的,这让他失去了做夫奴的很多刺激,有时候他会想成为家奴的角色,那样伺候林君,不过林君是不会允许的,所以他从未说过,今天林君承认了另一个爱人的存在,作为正常男人时候的思维,唐鹏会嫉妒的要命,但是一旦把这个男人神话,降低自己的地位,作为虐恋者的唐鹏每条神经的快感都被调动起来.
      "从今天开始,你有了第一个爸爸,嘴巴的练习必须开始了."林君第一次享受唐鹏的口交,说实话,还很粗糙,热情有余,技术不足,几次有了高潮的感觉,又消失了,但是她不想太伤丈夫的心,最后只是推开他,冲到卧室里,带着假阳具粗暴进入家奴的身体,获得了高潮.
  就在画展的前两天,林君却忽然接到了苏娜的电话。
  在电话的那边,苏娜涕不成声:“林君,林君,你现在一定得马上过来陪我,你不来,我就要自杀了。”
  电话里,林君怎么也问不清楚苏娜究竟是怎么了,只能安慰她道:“你等下,我马上打车过去。”
  林君放下电话,听这架势,苏娜可不是说着玩的,若是真的闹自杀她一个人可拦不住,于是林君想了想,又打了个电话给李欣,“李欣,中午有空陪我和苏娜一起见个面,她在那里闹自杀呢。好,好,一会儿门口见。”
  等林君收拾好了东西下了楼,便见李欣已经把车开到了门口在等她了。
  林君上车系好了安全带,李欣便问她道:“我们那位少奶奶又怎么了,我们整天忙上班的人还没自杀,她还自杀个什么呀?”
  林君解释道:“她最近心情不好,她老公一直要和她离婚。”
  李欣十分费解:“离婚也用不着自杀呀,她不是已经计划好要好好从她老公身上赚一笔吗?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林君叹了口气:“唉,你不知道,别以为苏娜看着像富婆,我告诉你,其实她心里面苦着呢!”
  李欣轻哼了一声道:“她还苦?呵呵,就算是苦呀,我看也是她自找的。”
  林君沉默了片刻道:“是她自找的。可是当时她家里条件差,一家老小,弟弟妹妹都指望她大学毕业能挣大钱呢,可你想想,就我们那会儿的工资,自己用都不够,更别说贴补家里,苏娜找这个老头子,其实一大半也是为了她家里。你看看她为了点儿钱,小心翼翼地和她老公周旋了那么多年,房子是攒下了,可这10年的日子,你想想,那会是什么好日子吗?女人一辈子图什么?不就是图有人爱她、疼她,像他们夫妻那样,明争暗斗、互相算计、反目成仇,你说那还有什么夫妻滋味啊?”说到了这里,她都有些替苏娜心痛。
  两个人赶到了苏娜的别墅,跟着菲佣上了楼,打开了主卧的门,苏娜在里面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林君忙走上去:“苏娜,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苏娜抱着林君泣不成声道:“我……我今天,就收到了这个……”
  林君的目光随着苏娜的手望去,便看到桌子上静静地躺着一份《法庭传唤单》……
  苏娜长了这么大,这还是头一次知道法院的传票长得什么样。她原本以为冷战几天老头子就会过来求她,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那老头子会对她恩断义绝到这种地步!林君和李欣安慰苏娜一个中午,她才冷静下来。两个人还要忙画展,见苏娜的情绪平复了,下午便告辞了。
  苏娜一个人在家里来来回回地走着,泪是止住了,可仍是气得直打哆嗦。保养得上好的玫红色指甲被她咬得斑斑驳驳。她像是一个高贵的王后,住在豪华的宫殿,可是忽然有一天,她的城堡却轰然崩塌,这一切打击,足够让她不知所措。
  来回遛了半天,苏娜打定了主意,所幸接了传票,那便将计就计。老头子让她不好过,她也不能让他舒服了。要想离婚?那好,把钱拿来,若是不满足她的条件,她绝不签字,大不了法庭见!用法院的流程拖死他!
  决定下来了方针政策,苏娜给老头子打了个电话,可电话还没通就被人挂断。苏娜气不过,又给老头子的秘书打了个电话,这次电话倒是通了,那秘书告诉苏娜,会把她的话转达到。
  到了下午,苏娜的家里来了个男律师,一身西服革履,人模狗样的,先递给苏娜一张写了一长串名号的名片,又递给苏娜一摞子文件。
  等苏娜一张一张地翻看完,那男人开口道:“苏小姐,如果您对文件上的事项没什么疑义的话,就请您在文件上签个字,那我们这件事就算了了。”
  苏娜把双手环在胸前,哼了一声:“我在电话里已经跟你说了,不见到我老公本人之前我是不会签字的。”
  律师一脸严肃道:“苏小姐,虽然我是张先生的律师,但是我想作为一个普通男人跟您说几句。您看,张先生现在是铁了心要和您离婚,不论您见到他还是不见到他,结果都是一样的,现在你们没见面,双方还没有恶语相向、大吵大闹,张先生开给您的条件还是很优厚的,如果你们一旦见了面吵了架,张先生说不定一怒之下,连这个条件都没有了。到头来,还不是你吃亏吗?”
  苏娜把那份文件扔到桌子上:“这个条件根本就不优厚,除了3套房子就什么都没有了,我和悠悠以后怎么生活?”
  “苏小姐,您忘了还有每月一万元的生活费和您女儿的教育费,张先生说得很清楚,他会一直对悠悠负责的。”
  “一万元有什么用,连一个DIOR的包都买不了!我应该可以得到他一半的财产,他在台北的医院、餐厅,他在上海、杭州的餐厅,我都应该有份的。我和他结婚十多年,我的青春都给了他,现在他就这样想甩了我,他让我以后怎么办?怎么办?”
  “苏小姐,张先生的生意的确很大,但有些情况我想您可能还不了解,那些医院和餐厅都是他和别人合股的,也就是说不是他一个人的,您说他总不能把别人的钱也分给你吧,另外,您想想,您拿的可都是实实在在看得到摸得到的东西,3套房子,折合人民币就是几千万,您说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苏娜翻着文件挑着刺:“就算是如此,那他死了以后呢?他年纪那么大,他要是死了,我问谁去要每月一万块?所以他必须在他的遗嘱里说清楚,他的遗产中有多少是给我和悠悠的,没有这一条,我是不会签字的!”
  “苏小姐,我想我还是要把话跟您说得再清楚一点儿,张先生是个明白人,他对您也是十分了解的,他明确告诉我,现在是他开出的最好条件,如果您还想要加码,那他就会不再念以前的夫妻之情而跟你来真的了,那意味着,您可能什么都得不到,而且连您的女儿的监护权也会失去,我想您是明白我的意思的。”
  苏娜背过身去,冷冷道:“今天你先回去吧,我还要再考虑考虑。”
  律师点点头,站起身来:“好的,苏小姐,您再考虑考虑,我先走了。”
  等那律师一走,苏娜就瘫倒在了床上,她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被戳破的气球,瘫软下来。
  苏娜知道她争的不是这些,就算那老男人满足了她修改了遗嘱,她也会挑出别的刺来。她就是心里不平,心里难受,感觉被人骗了,还骗了10年,他们结婚这么久,老头子哪件事不是对她言听计从?别人都说她苏娜御夫有道,可现在却是这种局面,这真是莫大的讽刺。她就是不甘心,现在给她多少都嫌少!
  又到了一天的下班时间,苏珊推开了办公室的门,带进来一股沁人的香气。闻到味道,唐鹏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来。
  都说闻香识女人,不同的女人使用不同的香水,而不同的香水,也能够看出女人不同的性格。苏珊用的香水和林君的完全不同,林君每天化妆,却对香水不那么感冒,只会在重要的场合在手腕处抹上一点儿,用的也多是淡雅的系列,让人闻上去若有若无,习惯了之后却深陷不能自拔。苏珊身上香水的味道却永远是那么的浓烈,让人无法忽视,此时她把一杯热水递了过来,弥漫的香气像是一张织出来的网,向着唐鹏包裹过来,可唐鹏却在努力把这味道忽视。
  此时的美术馆中,盖子玉正在风度翩翩地接待着各方嘉宾。这场画展有不少重量级的人物坐镇,法国大使馆的领事、江浙的著名画家,以及书画协会的一些元老悉数到场……
  活动即将开始,林君和李欣站在边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时刻不敢放松。
  看到LINDA走过来,林君问道:“都正常吗?”
  LINDA道:“刚才酒有点儿跟不上,跟他们说了以后就好了。”
  林君叮嘱道:“好的,你再到后台去看看,刚才他们说灯光还有点儿问题,现在是不是已经解决了,有问题马上来找我。”
  LINDA点点头:“好的。”
  刚说完话,盖子玉就走了过来:“林君,你怎么一直站在边上呢,我满场子找你呢。”
  林君有些尴尬笑道:“我看你忙着,就和李欣在这里随时待命了。”昨晚俩人疯狂的性爱后,林君全盘托出了自己家庭的特殊情况,唐鹏是自己的夫奴,他们是虐恋关系的结合,也说了自己还有家奴,盖子玉的表情有些复杂,说不上是理解,高兴,或者是抗拒,只对林君说,让他想想,下次见面和她再细说.
  盖子玉表现的特别自然,绅士地道:“我是忙着,我想你能不能跟在我身边,要是有什么事我也好马上跟你说。”
  林君更加尴尬,但是却不好推脱,毕竟她还有一丝希望,盖子玉能接受这样的自己,甚至给自己一个孩子.她回头对李欣道:“那行,李欣,你先帮我看着点儿,我一会儿过来。”
  李欣看见盖子玉和林君走了,满是醋意地翻了翻白眼。
  盖子玉带着林君介绍满场的客人,不住地寒暄、握手、微笑,林君觉得自己的脸都有些僵了。终于到了6点半,悠扬的音乐还在继续演奏。盖子玉和林君向主席台走去。
  灯光亮起,女主持人着一席拖地的红裙款款地走到台前:“女士们,先生门,各位来宾,欢迎您们今天晚上光临著名旅法画家盖子玉先生在中国的首次画展。下面请盖子玉先生为我们讲话。”
  盖子玉走到台前结接过话筒,“感谢今天晚上大家的光临,感谢各位前辈画家对我的鼓励。虽然我在法国生活了二十多年,我创作的很多作品都深受西方美术观念的影响,但我要说,我的根始终在中国,我身上始终流淌着中国文化的血液……”

  唐鹏向画展里面走去的时候,遇到了李欣,李欣奇怪道:“唐鹏,你今天怎么想着会来?”
  唐鹏道:“我,我看着时间差不多,我来接君君回去。”
  李欣没好气道:“什么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刚刚开始呢,等会画展结束了,还有一个私人招待会,这一场接一场,不到11点结束不了。”
  唐鹏抬头看了看四周,这场面现场看来比视频上看来更为隆重:“看起来你们这活动搞得挺大呀。”
  李欣哼了一声道:“什么好大呀,我跟你说实话吧,都是隆胸手术,把芝麻大点儿的东西整整大,外人看着是大,我们自己还不清楚吗?反正都是吹呗!我就不信那盖子玉是什么中西合璧!那个盖子玉,我看着他就来气,假小资,假浪漫,嘿,女人们还就吃这一套。”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进入会场。
  台上,盖子玉的讲话还在继续:“今天晚上,我要感谢的人实在太多了,我要感谢我年幼时的启蒙老师惠鹃女士,是她引领我到了美术这个圣殿;我要感谢胡佳明先生,感谢他当年资助我去法国留学……”说到这里,盖子玉的眼波流转,在人群中寻找着,“我今天在这里还要特别感谢一位女士,从她身上我看见了中国女人独特的含蓄和幽雅之美,我不得不承认她的出现让我眩晕,并促发了我源源不断的灵感和激情,我要在此热烈地感谢她,并把我新近创作的一幅肖像送给她,我向大家隆重介绍,我的缪斯——林君女士。”
  林君站在离主席台最近的位置,一脸错愕地站在原地。
  有两个礼仪小姐抬着一幅画过来,盖子玉伸手将画上的红布掀开,这是一幅人物的油画,画面上的林君在淡淡微笑着,美丽、恬静……
  盖子玉从台上走下来,伸出双臂和林君拥抱。在场的很多人都被这浪漫而温馨的场面感动了,不自觉地鼓起掌来,各种闪光灯也闪烁起来。
  唐鹏和李欣张大嘴巴站在台下看着。
   李欣说着话拖着唐鹏往前走,走到盖子玉和林君的身后喊了一声,“林君,你老公来接你回家了。”
  林君一愣,回头见到唐鹏。
  两个人隔着几步,那距离很近,但是感觉又很远。
  唐鹏觉得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憋了半天才叫了一声:“君君……”
  林君有些惊讶:“你怎么会来?”
  “正好路过,所以来看看你。”唐鹏撒了谎,他的心跳渐渐平静下来,看着熟悉而又陌生、干练而又美丽的妻子,好像身边一切都不存在了,眼睛里只有她,心里也只有她。
  盖子玉也凑了过来,微微眯了眼看了看林君又看了看唐鹏:“看来你就是林君的丈夫?”
  林君忙道:“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我先生唐鹏,这位是画家盖子玉。”
  唐鹏冲着盖子玉伸出手:“你好。”
  盖子玉却没有握手的意思,开口问道:“唐先生是做哪一行的?也喜欢艺术吗?”
  唐鹏摇摇头:“我是做财务的,跟数字打交道。对艺术,对艺术一窍不通。”
  盖子玉笑了:“那可真太可惜了,林君和你恐怕没什么好聊的吧。”
  唐鹏看了看林君:“呵呵,那是,各有所长了,你也知道艺术家都不识数.”
  盖子玉脸不住一沉.
  大家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空气仿佛在几个人中凝结。
  唐鹏忽然觉得今天过来也许是个错误,他有些尴尬道:“君君,你忙吧,我先回去了,一会儿家里见。”
  李欣一把拉住他道:“你别走呀,既来之,则安之,你也好好看看盖大画家的画,增长点儿艺术修养,你看看,多好的机会。”
  唐鹏却道:“我就免了,我这辈子恐怕当不成艺术家了,你们忙,我先走了。”说完唐鹏和大家挥手走了。
  林君看着唐鹏离去的背影,一直到那背影消失于人群之中才回过头和盖子玉继续向前走。
  盖子玉道:“林君,这就是你所谓的夫奴吧?”林君默认了.
    "我不是说今天我们继续聊吗?说实话,我心情有点复杂,我爱一个女人,她的老公是谁,并不重要,但是既然你要把他也掺乎进来,我想还是他来决定比较好,这样吧,一会我会去厕所,就是那边,你告诉你的夫奴,他的爸爸在最后一个单间里等他.他是应该叫我爸爸对吧,如果昨天我没有记错的话"

  林君的声音有点儿哑:“好吧,对,他会叫你...爸爸.”
  盖子玉仍是用玩笑的口气道:“我说我的记性还不错吧.” 转身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唐鹏还没有出画展的大厦,就收到林君的短信:"速到画展外左侧的公厕,最里间的单间,拜见你的爸爸."
    唐鹏脑子嗡了一下,难倒是那个艺术男,要不为什么在这里,瞬间那些对于这个男人的嫉妒,在虐恋等级的刺激下,烟消云散.
    打开单间门的一瞬间,看到艺术男坐在马桶盖上玩手机的样子,唐鹏的心还是有些揪到了嗓子眼.
   唐鹏默默带上单间的门,缓缓跪下来,艺术男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唐鹏,直到唐鹏磕了一个头,喊爸爸.艺术男才酸酸的说:"爸爸?谁是爸爸?我?"
   唐鹏支支吾吾不知道说啥.
   "唐先生,对吧,你姓唐,对,小君和我说了,我是那个不会识数的艺术家阿, 贵人多忘事,你忘了?"盖子玉话语里充满讽刺.
   "那个,那个,我....."唐鹏异常尴尬.
    "哦,对了,我还真是不太会数数,要不你教教我吧."盖子玉把翘着的二郎腿的那只脚的鞋脱了,又脱了袜子,摆弄着自己脚趾说.
    "要不你帮我数数?大会计师?"盖子玉几乎把脚伸到唐鹏脸上,唐鹏捧住就要数.
    "别,听说你们大会计师,都是用嘴巴点钱的,用嘴巴数,一个脚趾一个数清楚."盖子玉的声音透着邪恶.
   唐鹏只是犹豫了一秒,开始用嘴巴,从他的大脚趾开始吮吸,一个又一个,唐鹏不是同性恋,平时那些男家奴,给自己口的时候,自己也会勃起,因为林君在一旁看着,那种服从妻主的感觉,才是他兴奋的源泉,所以现在的他,没有妻子的注视,没有激动,只是执行任务.
    盖子玉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在为自己舔脚,嘴角露出一种很复杂的笑意,他拿起电话,拨通了林君的手机:"怎么样一切顺利吧,对,我还在这里,和你的夫奴一起呢,他正舔我脚趾呢,你看看?"盖子玉故意把手机推向唐鹏的脸,原来,他在和林君微信视频.
   林鹏 吮吸脚趾的样子,被一览无余.唐鹏看到妻子的出现,反而更卖力的吮吸.电话里传来林君压低的声音:"乖,吮吸爸爸的脚趾,记得给爸爸道谢."
   林鹏立刻对着拿着手机的盖子玉磕头说,谢谢爸爸.那种感觉就如同给妻主一起磕头,这感觉让唐鹏激动不已.
    "好了,给我穿好."盖子玉收回电话继续和林君说:"我想你的夫奴应该不是我们爱情的障碍,今天晚上来陪我吧,老地方,还是那个房间,我知道,你累了,我保证,我什么也不干,就是抱着你睡,我想你了."
    盖子玉打着电话,自顾自的走出去,留下唐鹏自己跪在那里.
  唐鹏回到家,就躺在床上打开了电视,他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屏幕,可是电视里播了什么,他却什么也不知道。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电视上的节目也停止了放映。门外终于传来了开门声,唐鹏忙从床上下来,看到了一脸疲惫的林君。她坐在家奴身上换鞋,唐鹏跪着给她换上拖鞋.
  林君走进了屋,她往沙发上一坐道:“真累死我了,我可不想被他折腾死,我还是回来吧。”
  唐鹏跪在沙发前,轻轻地揉着林君的脚:“他,爸爸不是说只是抱着你睡吗?”
  林君笑道:“你呀,才舔了人脚丫子,爸爸倒是叫顺嘴了,有时候我觉得你比这家奴还犯贱."林君牵着家奴链子,用另一只脚,蹬在家奴的脸上,家奴,连忙捧住舔,今天的家奴,是个中年奴,代号21."你知道什么呀?男人,说抱着你睡,会老实吗?老实就不是男人了,你以为和你一样?真舒服呀,再给我揉揉。”说着,林君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女人哪,就是死要面子,我真是想不通你们,过去呢,是封建社会一定要女人缠小脚,女人是泪水一大缸,那是没办法,现在呢,是女人自己哭着喊着要穿高跟鞋,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这为的都是什么呢!你说说这都是为什么呢?”唐鹏揉着林君的脚,仿佛晚上的一切不愉快都消失了。
  他低着头,却半天等不到林君的回话,抬起头来发现林君已经歪着脑袋在沙发上睡着了。 唐鹏叹了口气,牵起家奴,走过去铆足了劲儿抱起林君把她放到床上去。
  林君一边迷糊着脱衣服,一边说:“谢谢老公。”唐鹏俯身闻闻她的胯下,似乎没有什么味道,看来今天太累了,什么都没发生.有些失望,但是欲望却早已升起,在等待林君回家的时候,他早已在家奴的嘴里射了一次,现在他又需要了.侧躺在床上,关了灯,把阴茎再次插入跪在床边的家奴嘴里.

苏娜的家庭谈判还在继续。
  过了两天,那什么律师又来了,递给苏娜更为详尽的一大堆文件。这次律师也不坐下来谈了,直接站在那里等她看完,连措辞也严厉了很多:“苏小姐,我想您还是签字比较合适,真的闹到大家对簿公堂就不好看了,您比我更清楚张先生不是一般人,他下决心要做的事情没有做不成的,现在他对您还是念旧情的,但如果您将他逼急了,这,说到底还是您吃亏呀。”
  苏娜抬起头来看那律师一眼:“我上次已经跟你说过了,我没说不同意,我只是在签字前想要和他再好好谈谈,他不能就这样躲着不见我,毕竟我们夫妻一场,哪有就这样不清不楚地就签字结束了?”
  律师把两只手支在桌子上:“您说您要和张先生再见面,可见了面又怎么样呢?张先生对您的事情早已经是深思熟虑的,见不见都是一个结果,我看您也别浪费这个时间,赶快把字签了,从此您就是自由人了。”
  苏娜看着那律师,气呼呼地不说话。
  律师继续道:“苏小姐,人都要将目光放远了看。您现在和张先生离了婚,3套房子在兜里揣着,每月还有万把块钱的生活费,您想想,您还缺啥?说句不好听的,您完全可以再找个比张先生年轻的老公,开开心心地过下半辈子,说不定还能再生个孩子,您说说,这多好。您现在和张先生憋着一口气,您过得不开心,也把自己将来真正的幸福给耽误了,叫我说,这犯不着。”
  苏娜又开始咬自己的指甲:“你帮我转告那老头子,别做梦了,我才不会签呢,就这么稀里糊涂地离婚了,说出去多难听?”
  律师看说不动她,开始收拾东西:“我跟您好话歹话都说了一箩筐,您自己再好好想想,我明天再来。”
  苏娜往椅子后面一靠道:“你明天别来了,你叫他自己来,你还是跟他说,我要和他见面谈。”
  律师似乎早就准备好她要提这个问题,用职业的笑容、职业的语气回敬道:“张先生这两天回台湾了,一时半会儿他是回不来的,明天还是我来,希望明天您能想通,把字给签了,我再提醒您一句,张先生说了,他的最后期限是这个星期日,下个星期他就……难听的话我不说了,您是聪明人,我明天再来。”
  说完话,那律师出去了,苏娜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她的心里有气,却又无处发泄!
    这老头子的律师,每次来了只会欺负欺负我,口气有多嚣张,多欠抽!
  三天后,林君去公司把画展的事结了。她公开和公司请了半天假,去宾馆找到盖子玉,欢好了一下午,唐鹏安县的计划做完了,兴冲冲给妻子打了电话,却没人接,直到下午5点多的时候,才听到林君慵懒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唐鹏兴奋的问她在哪里,说自己终于完成了,是不是出去吃顿好的.得到的回应却是林君压低的声音:"你爸爸还在睡,小声点,吃饭阿,你来凯莱酒店咖啡厅吧,等我们下来的.
   唐鹏的本质毕竟是夫奴,妻子简单的一句话,让他整个兴奋起来,红杏出墙,妻子个自己戴绿帽子,对于一般男人那是奇耻大辱,但是对于夫奴来说,确是最大的恩赐.唐鹏兴奋的在家里踱步,他冲进厨房让家奴不要做饭了,兴奋的拉起她的的头发,把阴茎插入家奴的嘴巴,把她的头顶在厨房桌边,来了一发过瘾,平复自己兴奋的心情.今天是28号,家奴,也是最年轻漂亮的女奴,对于唐鹏来说,夫奴眼里唯一的女人只有林君,她不过是家奴,可以利用的唯有嘴巴.
   唐鹏在咖啡厅焦躁不安,半个小时过去了,才看到林君和盖子玉穿着酒店的浴袍出现了,高档酒店的客人不多,除了唐鹏和一两桌以外,没有其他人,服务员见客人如此打扮就来吃饭,也说什么,毕竟不是扒房需要正装,所以什么也没说,他们自顾自走进咖啡厅,看也没看唐鹏,唐鹏本来想打招呼,又讪讪的坐下了,看着他们在自己邻桌有说有笑,于是低头继续吃自己的,过去他们也带家奴这样出去吃过饭,主人们一桌,家奴邻桌,只不过这一次家奴的角色换成了自己,这反而让唐鹏更加兴奋,一直以来的梦想,自己对于夫奴顺从角色的向往,正一步步实现.
   盖子玉忽然站起来,出去了,唐鹏抬头看邻桌,林君示意他过去.
  林君小声对他说,"爸爸准备了礼物,在厕所等你."
  大堂厕所里,只有盖子玉站在里面对他着手,他解开自己的裤口,,他已经软掉的阴茎带着套,掏了出来.盖子玉小心翼翼让套不滑落下来,里面充满了精液.
   唐鹏毫不犹豫的含住了戴套的阴茎.把套子用嘴巴含住取下来,却被盖子玉一把按住头,强迫他为自己口交,直到他有些半硬起来,唐鹏虽然很兴奋,也很害怕,整个过程中,他都担心有别人突然走进来.
    这几次和盖子玉作爱,他有时候也戴套,林君是想要孩子,但是和上网的道理一样,既然知道怀孕只是时间问题,也就不着急了.
   "带给你的妻主看."盖子玉骄傲的说.
    等回到咖啡厅,林君在品酒,示意他过去,悄悄展示嘴里满是精液的避孕套,扑哧笑了出来.唐鹏连忙看看四周,幸好人少,没人注意.
   "都吃下去."林君收起了笑容,看着唐鹏困难吞咽的样子,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热流从腹部涌起,过去一开始家奴为唐鹏呑精的时候,她曾感到过,随着婚姻一年又一年,那种冲动的感觉早已不在 .
   林君伸手到桌下,伸进唐鹏裤子,一把抓住她的阴茎,十分用力,"今天你让我很兴奋,我爱你,宝贝."
    唐鹏的眼里也充满了柔情,和妻子对视着.林君忽然看到盖子玉,抽出手."你先回家吧,我等一会和你爸爸,一起回去."
    直到凌晨3点,林君才回到家,当然盖子玉和她一起回来了,唐鹏连忙牵着家奴来开门迎接.唐鹏只是穿个内裤,牵着女奴要给两个人换鞋.
   "这家奴还是女孩阿."盖子玉有些诧异.
    "家奴在我眼力是没有性别的."林君骄傲的说."怎么你不习惯?"
   "作为绅士,我很难对一个女士这样."盖子玉是真绅士还是假绅士,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你说怎么办?"林君刚要坐在家奴身上换鞋,停下来看着盖子玉.
   "要不这样吧,俩人角色换过来,家奴先做女仆,唐鹏先生今天做家奴吧."盖子玉含笑看着林君,"宝贝你说呢?"
   林君愣了一下,转头对唐鹏和家奴说:"听见男主人的话了吗?今天你是家奴,你是女仆.男主人的话就是我的话,就是这个家里的法律."
   盖子玉大马金刀的坐在唐鹏的裸背上换鞋,女奴蹲着给他换拖鞋,"给男主人,舔舔脚."林君换好鞋,一边命令.
   林君还没怎么休息过来,一进门就连连打着哈欠。"好了我不陪你了,让她舔吧,小舌头很软很舒服,你爱玩多久都好,我要去先睡了,澡我也不洗了,这一下午,洗了干,干了洗,我都蜕皮了,你可折腾死我了."说着自己去了卧室.
   盖子玉似乎对年轻的女奴并没有多大兴趣,对他而言,林君成熟的身体才是他迷恋的.
   盖子玉是牵着唐鹏,进卧室的,女仆低头跟在后面走.
  "对了,你不是和我说,你经常戴着假阳具操家奴?"盖子玉问床上的林君,林君吓了一跳,"祖宗阿.你今天真把我榨干了.我可没有体力给你表演了."
   "拿来吧,不劳你大架了."盖子玉接过佩戴阳具,笑着递给女仆,"今晚我们很累了,就是睡觉,啥也不做."
   "不过我这个男主人第一次给你一个任务,整夜慢慢操这个家奴,我不要求速度,但是不到天明,不准停."盖子玉指着被牵进来的唐鹏.
   "亲爱的,这样不太好吧,我是说对家奴不太好,这会混乱她的等级观念,毕竟她叫唐鹏爸爸."关了灯,林君躺在盖子玉的怀里悄悄耳语.空间里充满了女仆操唐鹏的撞击声,很缓慢,但是很有节奏.
   "知道了,宝贝,我这男主人今天就是立威而已,下不为例."
   清晨的时候,盖子玉醒来,林君还在沉睡,女奴已经不在了,大概是她出门的声音惊醒了他,不过林君还是睡的沉沉.今天的家奴还没有接班,唐鹏几乎是瘫倒睡在床边的地上,不过,盖子玉一醒坐起来,双脚一着地,唐鹏就醒了,对着他跪好.
   盖子玉毫不客气,拉起他的头发到跨下,含住自己的阴茎,"给我舔硬了,我要操屄."伸手到林君的胯下,摸索她赤裸湿润的阴部,"这是我的,以后都属于我,你作为她的夫奴,我最多给你精液喝,但是不会让你喝尿,但是,这里,你再也没有机会进入了,你明白吗?".....
三个月转眼过去了.苏娜离了婚,掉了毛的凤凰不如鸡,林君倒是搬了家,专门邀请苏娜和李欣来稳居,还说有重大消息公布.林君这突然消失了三个月,俩老朋友确实想念,李欣接了苏娜一起来.车停在小区门口,一位穿着制服的保安朝李欣敬了个礼,李欣摇下车窗,保安问:“老板贵姓,去几号房,找哪位老板?”
  李欣被这两个“老板”弄懵了,苏娜忙道:“我叫苏娜,去38号房,找林君。”
  保安看看手里的一张登记薄,让开身体做了个手势:“老板,里面请,林老板已经在等您了。”
  李欣又发动了车到了38号的门口,李欣下了车,很绅士地帮苏娜打开车门:“老板,请下车。”
  “去,说什么呢。”苏娜白了他一眼。
  两个人锁好了车,只见边上有一个横幅标语:“还我小区绿化面积,严惩黑心开发商”。
  李欣一脸严肃道:“老板,我们今天是到了黑店了,这革命形势很凶险呢!”
  苏娜哼了一声:“你又不住在这儿,就别操心了。"
  两人走上台阶,李欣摁响了门铃。门一开,出来的竟是居家打扮的大艺术家盖子玉,身后是一身职业装的唐鹏,活像一个管家,他跟在盖子于身后,低着头亦步亦趋,“你们俩总算来了,等了你们好久了。”李欣好奇的看看唐鹏,"你疯了,你穿这身去演戏阿."唐鹏没说话,只是伸手在嘴上一滑,又低头跟在盖子玉身后."好了,进来吧,不用和他说话,他只是我的影子,林大小姐下令了,今天唐鹏不能说话."在诧异中,李欣和苏娜进了门.
     林君的厨房装的是欧式,和饭厅连在一起,左边是八椅圆桌和立式瓷器柜,右边是个开放式的厨房,u形的一圈白色橱柜,中间还有个2*2的岛。最让人惊讶的是,整个大厅都是裸体的男女,有老有少几十个,都带着面具,女的头上还戴着兔耳朵,屁股上插着兔子尾巴,男人都插着狗尾巴,全身赤裸不说.还戴着袖口,领结.李欣和苏娜,看着这些人,静静站在各个角落,低着头,惊讶的说不出话.
  盖子玉领着他俩走进厨房,里面有一个同样赤裸的兔女,那就是做保姆的家奴19号,正在准备茶点,见大家进来,19号放下手里的活,跪在吻盖子玉的脚."这是李叔叔,苏阿姨,去见礼."当19爬向她俩吻脚面的时候,李欣吓得一跳.心想这艺术家太会玩了.
  盖子玉道:“好了继续做饭吧.”说着,带着他俩走出厨房,唐鹏就是老老实实在他身后紧贴做影子.
    每经过一个裸体男女的身边,这些人都会跪下行礼.慢慢的他俩也就当这是行为艺术了,勉强接受.
    不过苏娜看其中一个头发都白了,还跪下叫自己阿姨,实在是不适应.
    在一连串的惊吓后,林君出现了,她穿着孕妇装,小腹隆起,她竟然怀孕了!
    李欣和苏娜几乎是赵搭配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抓住她,问东问西,这一切太震撼了,直到林君开始从十年前说完这个故事,这俩人一直保持着,张大嘴巴的表情.林君甚至带着她们去别墅的地下室,参观专用的调教室.
    看着苏娜正在享受被一个男奴舔脚的舒服样,李欣站起来,说上厕所.
    厕所的一切更震撼,里面盖子玉正在小便,唐鹏还是像影子一样在他身后,盖子玉竟然在一个跪着的裸体女孩嘴里尿尿,而那个女孩还甘之若饴大口喝着,尿完后,还给盖子玉舔干净阴茎,唐鹏立刻帮盖子玉把阴茎塞回去,然后出去了.
   李欣目瞪口呆走进去,那个喝尿女孩垂眼跪在那里,李欣忍不住在她年轻的肉体上,摸了几把,有些爱不释手,28号家奴,毫无反应,李欣站起来,胯部对着她,尝试的手伸向裤口,女孩就张嘴准备,手拿开,她就闭嘴,李欣心话讲,真是绝了.
    他推开里间门却发现,马桶的旁边跪着一个裸男.
   "阿,她是尿盆,你是啥阿."
   "回答叔叔,我是厕纸."
   "我去."
   
  可以看出来李欣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多话的嘴巴,再也没说啥,倒是苏娜兴趣十足,各种尝试.过了一段时间,林君发现李欣不见了,心想这家伙吓跑了,心理有些忐忑,本来以为这俩好友都能坦然接受,没想到,这以后见面怎么面对阿.
   怀孕的林君是尿频的,她起身去厕所,坐在马桶上却怎么也尿不出来什么.于是翘起臀部,让旁边的家奴,清洁一下,准备出去,但是这感觉,绝对不对,她熟悉自己所有家奴的舌头,这绝对不是23号,最擅长舔肛的家奴.
   林君一把打掉家奴的面具,竟然是李欣,林君一屁股坐回马桶,哑口无言,她们对望了很久,林君心想了很多,她刚担心李欣不接受,可没想到,他接受的这么深.
    "我....我.....想做你的家奴!"李欣终于把一生的仰慕化成了行动.林君一个耳光打上去.
     "我.....想做你的家奴!"又是一个耳光,林君提好裙子,站起来,走向门口,冷冷甩下一句,"我收了,但是成不成,一切看你能不能讨好我的夫奴,唐鹏."
     不久林君把唐鹏牵进了厕所,唐鹏带着眼罩,啥也看不见.林君引导他坐在马桶上,"现在开始大便,拉不出,不准出去.方便完以后,摘下眼罩出来找我."转头又对跪着的李欣说,"便后好好舔干净爸爸屁眼."李欣看着林君的眼,认真点点头.
     当林君再次出来的时候,苏娜正拎着21号家奴的耳朵,走过来.家奴痛苦的吱哇乱叫.
     "你知道他是谁,他是老头的那个可恨律师.君君,那个什么,你调教室,借我用用."苏娜脸气急败坏.
     "阿,对阿,他是律师,我忘了."林君打开调教室的门,哈哈大笑.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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