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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月色如血》(BOOTS原创 SM恋足系列小说之四)(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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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10 03:25:4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月色如血》(BOOTS原创  SM恋足系列小说之四)

图标/文:BOOTS  (本故事纯属虚构)




鬼美人》路绮欧(点击收听本文背景音乐)


(一)凝语清姿入眼眉,月阑问卿归未归?(M篇)

  我正孤身一人,行走在僻静的山间公路上。
  夕阳的余晖穿过路边的树林,将前方蜿蜒的盘山路面渲染成暖色调,让这个冰冷无情的寒冬世界拥有了一丝温度。
  这片山林位于福州市郊,属于为数不多的尚未被过度开发的区域之一。一天下来,我并没有采集到多少有用的药材。抬头看看天色,无奈地摇摇头,我背起背包向山脚下走去。在一片亚热带常绿阔叶丛林掩映下,一座木石结构的院落正若隐若现。
  我叫布慈(BOOTS),身负中医世家的祖名,家传到了我这一代,真是愧对先人。三代单传的我,虽然自小涉猎博杂,但却自闭孤僻,难以在社会立足成事,30出头仍旧孤身一人,尚未成家立业。父母从自办的诊所退休停业之后,被事业有成的义兄接去厦门生活。
  我也不愿再给大哥多添麻烦,拒绝了大哥邀请我去厦门发展以便照应的好意,独自一人留在福州自食其力。开明的父母尊重我的选择,他们相信我的才学能力,也了解我的品性,可以叫他们放心。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我精神世界的另一面,早已充满了SM和恋足的另类色彩。
  家传医术自成体系,在外人看来似乎只是普通中医,但实际却与巫医的本源密不可分,所以我触类旁通,也喜欢研习玄学。今天正好是星期六,出门前卜了一卦,卦象预示我今天出门,应该会有一番大机缘大际遇,谁知上山采了一整天的草药,都是些平常的药材,不免让我颇有些泄气。看来在卦术方面,我的功夫还是不到家啊!
  山脚下的古旧院落,是师门祖产。为了方便进山采药,这个院子是专为进山采药的人打尖休息和处理药材准备的。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平时人迹罕至,自从父母去厦门之后,也只有我,每隔一两个月才会来打理一次。毕竟志向不在此道,所以我仅仅能保证家学不失传而已。
  冬天的天色暗得很快,傍晚山中的气温也降得很低。我紧了紧身上的夹克衫,用手中的柴刀清理掉掩盖着小路的杂草和枯枝,来到采药小院的铁栅门外。
  刚刚拿钥匙打开栓在门上的大铁链锁,还没推开院门,我突然听到不远处的院墙角,那片繁密的海芋丛中传出一阵奇异的声响。
  难道是野兽?我握紧手中的柴刀,轻手轻脚地向着那片海芋花丛靠近。当我拨开最前方宽大的海芋叶片时,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来,还有几声低沉的呻吟。
  事情不对劲!我钻进茂密的叶丛中,只见紧靠着条石院墙的墙根处,躺着一个人,似乎已经昏迷,像是一直在努力隐忍着,偶尔发出几声压抑的呻吟。
天已暗得难以辩物了,我只粗略检查了一下,眼前这个人是个女子,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质衣裤,背上背着一个很大的双肩背包。右臂和左腿有骨折迹象,似乎是昨天受的伤,应该已经在这里躺了一整天了。让我奇怪的是,她并没有太明显的皮外伤,也不知从哪里沾上了这么多的血迹,在衣裤外结了厚厚的一层血痂。
她的伤必须立即处理,不然可能会留下后遗症。我来不及多想,小心地将她拦腰抱起。她的身材极好,虽然身形高挑,但也不太显份量。我一脚踢开院墙的铁门,抱着她穿过院子进了石屋。
  摸黑把她放在屋里唯一一张木板床上,帮她脱下背包后扶她平躺下身子。随后,我出门合上外墙上的电闸,再进屋打开电灯的开关,屋内顿时亮堂起来。
  转头向床上看去,一张精致但却极其苍白的脸映入眼帘。她双目紧闭,脸上的妆容虽然已经消褪,但眉目之间透出一股英气。鼻梁高挺,唇线分明如刻。她紧咬着牙关,令她微微嘟起的稍显干裂的唇色微微发紫,却反而流露出一种天然的媚惑。一身黑色皮质骑装和皮手套,将她匀称的身材衬托得紧致飒爽。脚上套着一双朋克风格的高帮修腿马丁靴,靴跟、靴尖和靴面上,点缀着许多尖锐的银亮铆钉。只不过,她的靴子连同衣裤,都已经布满了血迹和泥土。
  长期研习相术养成的习惯,让我在惊艳之余,对她的性格有了初步的判断:这个女子,感觉她的年纪看来只有30多岁,但气质中又充满了成熟的风韵。她应该生活安逸,崇尚自由不受拘束,性格坚毅执着,喜欢追求刺激,乍看上去挺像非主流一族,但实际应该是有思想、有主见、有原则的类型。看着她的冷艳容颜和紧身装束,我的心底萌生起一种异样的情绪,潜意识中,我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她是谁,经历如何,我一定要治好她的伤。
  床上又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先到厨房烧了热水倒进热水瓶,用厨房库存的药膳材料炖上一锅汤,把快熟食品放进微波炉加热,再用一个干净的盆子接了些水端回房中。回房后,我从橱柜中取出一包医疗用具和一大块医疗纱布,放在床边的木桌上。接着,我不再犹豫,动手逐一脱去她的衣物,包括胸衣和内裤。当她洁白柔软的身躯带着少许红肿的伤痕,在我面前完全裸裎的时候,从那凝脂般的成熟玉体散发出的耀眼光芒,让我的呼吸不禁停滞了一下。
  闭目深呼吸一次,当我再次睁开双眼,眼中只剩下一位需要我救治的患者。用纱布沾了热水,我小心地替她擦净身体,还好因为包裹严实,基本没有什么伤口。随后我拿出一床干净的被褥,盖好她的身子,再俯身细致地摸索着检查了一遍她全身的骨骼。检查结果印证了我最初的判断:左小腿不完全性骨折,用家传骨伤药外敷后夹上夹板,再用绷带固定好就可以。麻烦的是右上臂,粉碎性骨折,一根较长的骨刺甚至穿进肌肉组织,在肩头的皮肤上可以看到一个明显拱出的凸起。
  必须开刀手术!我从床沿起身,走到橱柜边,找出一只金属医疗箱打开,从里面拿出注射器和一支麻醉剂。刚要将针头插入药瓶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略显喑哑但冷冽有力的声音:
  “不要用麻醉剂!”
  一惊之下,我猛地转身。那个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她对自己的赤身裸体以及左腿上的夹板绷带似乎毫不在意,只是皱着眉看着自己有些变形的右臂,试图用没有受伤的左手撑起身来。
  “别乱动,小心手臂的伤!”
  我又是一惊,连忙阻止她的举动。
  “没关系,我也懂些医术,会小心的。”
  她看了我一眼,淡漠的语气,平静的表情,对自己昏迷之后的整个过程没有任何惊疑和诘问,这个女子的心智应该有多强大?无论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一个简单的平凡女子。
  “医者难自医。现在您只是我的病人,希望您配合我的治疗。”
  我真心为她的伤势担心,说话的语气不免有些直白急躁。她抬起眼,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不再说话,也不再试图起身。
  房间里一片沉寂。我有些懊恼自己,正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气氛,她突然又开口说话了。
  “如果注射麻醉剂,对伤势的恢复会有什么影响?”
  “打麻药,大概两个月可以基本恢复正常运动。不打,只要45天。”
  我自信地回答她的提问。她的眉毛向上一挑:
  “你听没听说过,‘伤筋动骨一百天’?”
  这是明显的不信任!我反唇回应道:
  “那您听没听说过,‘高手在民间’?”
  她再次沉默不语。但很快,又抬起头看着我:
  “用你的方式,给我治疗吧,不麻醉。”
  “好!但我要先声明几点:第一,您右上臂粉碎性骨折,必须要动手术,切开皮肤和肌肉,把大块的碎骨推按复位,再用镊子取出过于细小的骨头碎屑,那种疼痛,常人难以忍受,所以我还是建议您,好好考虑一下麻醉手术。”
  “不用考虑了,第二是什么?”
  决断果勇!我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
  “第二,动完手术后皮肤的伤口,难免会留下疤痕,可能很难恢复。”
  “还有第三吗?”
  “有。第三就是,手术后除了外敷用药外,您还需要内服一帖我的家传秘药。这副药吃下去,从今天晚上到明天凌晨,您的伤骨会迅速接榫,您甚至能听到自己骨骼生长的声音。这个过程,会令您剧痛难忍。但是您绝对不能松开绑住您手臂的夹板绷带,否则,即使将来您的臂骨愈合了,也会产生形变导致手臂畸形,这样的后果,我们都无法承担。所以,在您服药前,我必须把您牢牢绑在床板上。因为这种痛苦,即使打了麻药也不会减轻,所以,您不要告诉我你能够忍受。我曾经亲眼见过好几个例子,无论是特种兵、还是运动员,都曾经哭喊着求在场的人帮他们松开绳子,哀嚎惨叫的声音在2里地以外都能听见。”
  她再次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抬起眼,目光中充满试探和戏谑:
  “你把我绑住以后,我岂不是就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了?”
  “真不知道您到底在想什么?就在五分钟前,您不是一样没有反抗能力?”
  我扫了一眼她在棉被下掩盖得并不严实的胴体,她感受到我的目光,如不经意般地拉了拉被子。
  “不行,我总觉得自己太吃亏了!”
  “那您说,要怎么办?”
  “等我伤好了,也要照着你绑我的样子,绑你一个晚上!”
  “哈?”
  这是什么逻辑?虽然我无法确认她的确切年纪,但总不至于还是小女孩儿吧?怎么会有这种幼稚的报复心理?
  “你答应不答应嘛?”
  她竟然嘟起嘴来,娇嗔的神情与成熟的面容融合成难以明述的风情,竟然毫无违和感,让人实在难以拒绝。
  “好吧好吧,依您就是了。但您可要乖乖地配合,争取早日康复啊!”
  我的语气怎么也带着宠溺的意味了?话一出口,我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不由挠了挠头。所以,我并没有发现,她的眼中一闪而过的狡黠和冰冷狠辣。
  “对了,你怎么不问问我是谁?为什么会受伤被你救回来?”
  “现在没时间,要抓紧给您治伤,不能再拖了,不然我担心会有后遗症。您叫我小布就可以了。”
  说着,我立刻开始了手术的准备工作。
  她微微有些发愣,看着我忙碌却又有条不紊的动作,突然语气恢复了正常,再次变成不带一丝温度的冷漠:
  “我的名字,叫韩冰。”


(二)直恨苍天心似铁,夜添妆色敛星魂。(S篇)

  我叫韩冰。
  希尔顿酒店东南区事业部经理,这是我阳光下的职业。
  夜幕降临之时,我会放手内心的孤寂,穿上自己喜爱的漆皮女王装,坐在“午夜暗香”的X4号专属调教室里,等待着自己的猎物出现,看它们用飞蛾扑火的迫切心情,跪倒在我的高跟皮靴之下。是的,在黑暗的阴影中,我就变身为“午夜暗香”的恒星调教师“寒冰圣主”,职业调教师中的最高等级。(关于“午夜暗香”SM俱乐部及其调教师品级划分的介绍,请参看系列小说之三《唯吾知足》。)
  但是,这也不是我的全部。已经在这个世界上飘泊将近40年的我,有着15年的SM女王职业经验。但是自从8年前,我最好的闺蜜引诱了我最信任和依赖的男人,双双背叛我之后,就对男性这个物种彻底绝望了。是的,因为这个男人的背弃,我所受到的打击比起闺蜜的背叛,要大得多。
  在“午夜暗香”的圈子内外,我看到过太多形形色色男人的无耻嘴脸,他们大多已婚,其中一些人的所作所为,尤其令我深恶痛绝。渐渐地,我会刻意刺探这些男人的资料。先是用尽手段把他们的妻子逐步改造成自己的禁脔,然后,创造各种时机让我的这些女宠们真正了解她们丈夫的可恶之处,并让她们在情感上,对这些垃圾男人由痛恨绝望,逐渐升级为置之死地而后快。之后,我会通过各种常人意想不到的方式,协助我的女宠们,逐一处决这些满身罪孽的男人,我把他们命名为男牲。每当他们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把他们丑恶的灵魂献祭在我的脚下之时,都会带给我最强烈的兴奋感和成就感。当然,我办这些事时,一向非常小心,既不会让我的女宠们身受牵连,更不会让自己处于任何可能的危险之中。
  是的,我是一名隐形的杀手。在另一个更为隐秘的圈子里,我的网络代号是“鬼美人”。鬼美人凤蝶,又叫皇蛾阴阳蝶,是一种体内带有剧毒的异种蝴蝶,极为罕见。这种蝴蝶,左翼的图案是颠倒众生的美人,右翼的图案则是诡异离奇的骷髅,在它振翅之间,欢喜与恐惧交替重现,与我的内心世界和灵魂法则极度吻合。传说一只鬼美人凤蝶的标本,市面售价高达25万美元,但是捕捉她们的人,全都会以离奇的方式死亡,大多惨不忍睹。
  8年来,通过这种神圣的裁决程序,我已经在这个世界上踩灭了17只原罪男牲的灵魂之火。而当我在街头公园的长椅上,偶遇脸上带着哀伤绝望神情呆坐良久的可雯时,我的直觉告诉我,第18个使命任务出现了。
  可雯是我见过的富家女中最温柔,但同时也最懦弱的一个,这样的性格注定了她悲剧化的前半生。他的男人,家族联姻的标的物,对她毫无感情,极尽所能地带给她无边无际的痛苦和折磨。最让人难以忍受地是,那个男人,不仅当着她的面,同各式各样不同的女人、甚至男人调情做爱,而且还把这些人带回家中,逼迫可雯服侍他们完成各种无耻的苟合。
  我轻而易举地俘获了可雯,利用她的自卑和积怨,激发出她的奴性与兽性。当她像坐骑般在我的胯下辗转承欢,并且成为我最忠诚狂热的信徒后,我引导她举行了那个仪式。她郑重地把写着灵魂诅咒的黑色信封,放入我为每一位女奴都会准备的潘多拉魔盒。通过她深深刻画在纸张上的字迹,我已能明白她那颗怨毒之心的终极愿望:“让那个男人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之前的17次任务,全都开始于同样的仪式。我会让我的女奴们,拥有选择她们男人的命运的权利。只有她们明确了自己的心迹,做好迎接未来新生的准备,我才会真正开始帮助她们,实现她们自己无悔的愿望。
  同样的,对于那些在毫不自知的情况下,已经被判处死刑的男牲们,我也会给他们最后一次自我救赎的机会,争取自己继续生存的权利。然而,能够通过最后考验的男牲并不多,这8年来仅仅只有3只而已。现在,这3只苟活下来的男牲,已经成为他们的妻主(我的女奴)的私奴,用自己的下半生偿还他们之前所犯下的罪孽。
  我只用了一些简单的手段,就让可雯的丈夫迷恋上我,并成为了我在“午夜暗香”的常客,之后我邀请他观赏了一些我调教女奴的视频,其中包括可雯第一次接受我调教时的场景。
  在这个过程中,我留心观察这只男牲的反应。当他看到自己的妻子伤痕累累地在我的鞭下哀鸣,口中却不停控诉着自己不幸的婚姻时,他的眼中居然只有冷血的兴奋,他甚至装作不认识自己的妻子,无耻地要求我带他一起,对这个可怜的女人共同实施性虐。
  如此丑恶的灵魂,我能够赐予他的只有摧残和毁灭。因为他是幸运的第18号,我决定让他充分体验地狱的炼狱情景,以最华丽壮观的方式完成生命的谢幕。
  对于这只早已被欲望奴役、行尸走肉般的男牲来说,即使是最拙劣的谎言,都足以促使让他疯狂地追逐死神的脚步,投身于自掘的坟墓。
  他完全按照我的要求,在先行化妆后,驾驶着我在前几天就为他备好的摩托车(是我托人从黑车店廉价买的赃物)出了城,在我指定的一个荒无人迹的郊外废弃工厂里,接上早已等候在此的我。这是一个异常美丽的黄昏,我引诱他载着我,来到这座僻静的几乎与世隔绝的的山顶,与他一同享用了我为他精心准备的最后的晚餐。随后,他兴致高涨、蠢蠢欲动,满怀希望能体验到一场我很早就对他承诺过的,能让他的灵魂和肉体同时感受到史无前例的刺激和兴奋的调教游戏。
  祖上是隐世中医名家的我,掌握着一些祖传的秘方药剂的配置方法。借着注射调教的机会,我从一开始就在这只男牲身上注射了3种密药。第一种是可以让人在4个小时之内,肌肉组织完全麻痹的麻醉剂,可以保证无论是多么强壮的男牲,都会在我的脚下成为一只任我摆布的羔羊,除了脉搏、呼吸和性释放,他们甚至连最简单的吞咽动作都难以完成,并且这种药能够最大限度地缓解痛觉神经的活跃度。这是我对那些被我处决的男牲恩赐的怜悯,让他们的死亡记忆中只会留下销魂的快感,而绝少感受到痛苦。第二种是让他们在半天时间内失去发音能力的哑药,我不希望自己在实施神圣裁决过程中,被死刑犯的苦求哀告或者污言秽语所干扰,我只需要听见他们灵魂的哀嚎就足以得到满足。第三种是能让他们在连续几个小时之内,性欲持续疯狂爆发的春药,是能让他们的兴奋度和幸福感达到顶点的动力之源。
  我把他的衣服脱光,让他平躺在一块平整的青石上,一边用身体的各个部位刺激和挑逗着他的敏感区域,一边观察他的反应。渐渐地,他在兴奋之余,毫无预感地进入了瘫痪状态。
  神圣裁决的时刻来临了。
  我从他的头顶站起身,他仍然沉浸在我胯下的芬芳之中,鼻尖还残留着我的体液。在他看得见的地方,我换下身上亮丽的皮草、短裙和高跟鞋,穿上了全套的黑色漆皮女王装。
  他仍然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只是对自己全身无力的状态有些疑惑。看到我换上如此性感霸气的装扮,他的下体竟然迅速充血膨胀,坚挺得像一根高高竖起的旗杆,直指星空。
  我冷冷地笑着,跨坐上他的胸口,穿着铆钉皮靴的双脚,扶正并夹紧他的头颅。我俯视着他的眼睛,用毫无感情的语气,慢慢对他说明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并且向他宣布了他长期以来所犯下的7宗原罪:背信、背德、自负、无礼、淫乱、愚蠢、无情。我同样告知了他,我对他的判决结果,以及他将要面临的刑罚。
  看着他的眼神和表情,随着我的诉说,在期待、迷茫、疑惑、震惊、愤怒、悔恨和恐惧等各种情绪中交织变幻,我的心底渐渐涌起兴奋的感觉。他在听我控诉的过程中,好几次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漫天星光,将这块山顶的青石照映的通明如雪,似乎正在见证这个庄严神圣的时刻。我像一位高贵的女神般,踏着他的头颅,亭亭玉立。随后,我对这只全身赤裸的男牲,实施了象征7宗原罪的7种匪夷所思并且极尽残酷的刑罚,这些都是我早就设计好的,甚至有些早在之前的那些男牲身上就曾经充分地试验过。
  提起他的双腿,我将布满铆钉的靴根狠狠踏进他的肛门,再猛地抽出,将他的肛门拉脱出体外;用戴着皮手套的纤指生生抠出他的一只眼珠,塞进他的口中,再将靴尖插进他的嘴里,把那颗眼球踩碾爆裂;像解剖青蛙一样,用事先备好的手术刀剖开他的腹腔,再用脚将他的肠子一节节钩出体外;站在他的胸口,慢慢加力将他的肋骨一根根踩断,并且注意避开他胸腔里的重要内脏器官,从而维持他的生存状态;在他已经变得无比敏感,并且一直保持勃起的丑陋生殖器上,反复用双脚的各个部位施加刺激,直到他喷射到我靴底和靴面的液体,从乳白色逐渐变成了猩红色;随后我用手术刀将他的卵袋划开,割下睾丸,放在他的脸上踩成烂泥。
  每施加一种刑罚,我都会向他陈述他的一条罪状。他的泪水从那只我刻意为他保留下的,仍然完好的眼中不断涌出。虽然他感觉不到疼痛,但是看着自己逐渐体无完肤,看着自己的内脏器官逐一暴露在残缺的视野中,并且在我的脚下纷纷损毁,那种恐惧感连同对自己原罪的悔意,足以把他逼疯。可惜,他已经不能说话了,我无法了解他的辩解和忏悔,当然,也许只会是对我的仇恨和诅咒。
  从脚下的长统皮靴往上,我的紧身皮裤、皮衣和皮手套上都沾满了他的鲜血。在这个过程中,我兴奋到了极点,最终竟然不可思议地,在没有性接触的情况下达到了高潮。
  为此,被兴奋感淹没了理智的我,史无前例地跨立在他的头顶,排解因为激情冲动而产生的腹胀感,希望用自己的圣水,冲洗掉自己的身体所犯的错误。结果没有想到,我却因此犯下了更大的几乎致命的错误。
  麻药的有效时间是4个小时,因为这次的男牲年轻强壮,所以我把处刑的时间控制在了3个半小时之内。眼看最后的时刻即将到来,我重新穿戴整齐并背上背包,把这具如同残破麻袋般的躯体,一脚接一脚踢着滚向山顶的悬崖边。
  也许是洒进他口中的圣水,被他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些之后,居然加速了麻药的失效时间。当我一边庄严地向这只男牲宣布,判处他最后的一项刑罚——堕死之刑,一边最后一次起脚将他踢下悬崖之时,他居然回光返照般伸出双手,紧紧抱住我的靴子。
  我真没有想到,从他濒临死亡的残缺身体中,竟然还能够迸发出如此强劲的最后一搏的力量。巨大的惯性,让受到他钳制的我的身体,失去了平衡仰倒在地,一同向悬崖下坠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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