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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阿健,今年28岁,出生在一个离省城很远的,非常偏辟的村子,我们这里地方虽小,但人和人之间却有很大的差别,正因为这些差别,使我的出生变成了一椿非常不幸的事,先说说我的母亲,我的母亲非常漂亮,是那种凡是正常的男人都会喜欢的女性,她曾是省城一个唱戏的,、据说年轻的时候也曾迷倒了不少男人,但她的命运不好,以致最后嫁给了我爸这个天生的软骨头。为什么呢,文革期间,一些色迷迷的有权势的男人想得到我妈,但我妈心高气傲,对这些狗男人从不理睬,因此受到了这些人的迫害,被挂上了一个“破鞋”的名号,逼到了这个暗无天日的偏辟的农村。破鞋在那个时代是很难听的,因此一些有家室的人都很忌讳我妈,我妈人虽漂亮,但在这个村子里去处处受人唾弃,一个人生活都无法自理,这就让我那个软骨头的父亲拾了个大便宜,我爸那时是村里掏大粪的,在村里没家没口,一个人孤单,加上天生软骨头,所以谁都看不起,更别说找媳妇,正巧那时我妈也没人愿意要,所以就导致了我的悲剧。 从很小起我就记事了,记得那时家里很穷,父亲很没本事,又懒,除了掏大粪就是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自家地里的事从来不管,导致年年颗粒无收,于是村长自做主张,以两袋白面的代价换取了我家的六亩地,母亲虽性强,但身体弱,无法干农活,因此我自小吃的很差,除了逢年过节能吃上白面,一般都是玉米杂面,难得吃上一次的菜都是父亲从别人地里偷来的,被人发现则被打一顿。但父亲却是一点也不在乎。记得有一次,家里两天没吃的东西,父亲便端着碗出去跟人要,走遍全村才要回来半碗米,但几天不吃菜也不行,父亲放下碗又去别人地里偷菜,等他回来后,母亲喜出望外,拖着饥饿的身子下床做饭。刚煮好了米汤,门里就闯进了一群人,原来是村长连夜带人来抓偷菜的人,村长一脚踢翻了我家的锅,抓着我爸的头发就是几个耳光,打的他嘴角直流血,我妈哭着跟村长求情,村长却下令让人绑了我爸,大声骂我妈:“闭嘴,你这个破鞋,贱货,居然敢让自己的男人偷东西,贱贼,你们一家人都是贱贼知道嘛!”说完后就抓着我爸的头发把我爸拖到了村里的会场上,连夜开批斗大会,我爸那天在会场上整整跪了三个小时。 在我六岁那年,因为那时的小学是不要学费的,所以我也和别人家的孩子一样报名到乡里的小学,开学的那个秋日很美,黄叶铺在弯弯的校园里的小路上,天空格外的蓝,校园里处处都是衣着光鲜的孩子们奔跑嬉笑的声音,家长们也是满脸的喜色。而我却和这欢快的气氛格格不入,一个人穿着破旧的衣服孤单单怯生生地站在校园的拐角处看着这些命运的宠儿。这时我们村的一个孩子看到了我,大声对其它的小朋友说:“看,他就是我们村里那个挑粪工的儿子,他爸爸特不要脸,偷东西,要饭,可贱了”。于是一群小朋友一下子围到我身边,叽叽喳喳讨论我父亲的事,“他是掏大粪的儿子,他爸爸贱,他也一定很贱。”“对,看他穿那么破,活该,谁让他那么贱”,可能一方面是我天性的懦弱,另一方面是营养不良个子特别小吧,我什么也没说,只能低着头承受着这份羞辱,好像自己真的是个贱人,眼泪也刷地流了出来。这时一个很甜美的女孩的声音说:“贱是什么意思,我家的小猫爱舔我的脚心,它一舔我的脚心我妈妈就骂它下贱,你们说他爸爸下贱,那他也爱舔别人的脚嘛?”我将头低的更低,虽然内心很想看看这个小女孩长得什么样,可却怎么也不敢抬头,可是一根小棍却在这时敲我的头了,“嗨,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说话呀,把头抬起来,你叫什么名字”这小女孩的声音仿佛有一种特别的魔力,让我无法抗拒,我,我叫阿健,”当我把头抬起来的时候我突然觉得眼前一亮,眼前的小女孩穿着一身火红的衣服,皮肤像雪一样白,眼睛大大的,眼角往上挑,小嘴巴红嘟嘟的,显得骄气却又霸气,像是天生就可以指使别人做什么一样,她的样子和别的小孩子完全是两种感觉,一看就是骄生惯养的富贵人家的小孩。和乡里的孩子完全不一样,就像天上下凡的小天使一样,一种发自内心的自卑感冲进心里,我不由自主打了个颤,忙将头低下,而这一次却将一双眼睛直直地盯在了那女孩的脚上,她穿着一双红色的小皮鞋,小皮鞋穿在她的小脚上显得那么美,似乎也变得骄傲起来,因没穿袜子,她裤脚下露出了白生生的一截脚腕,我内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莫名其妙的冲动,想跪下去吻她的脚,可是我六岁的仅有的理智告诉我。不可以这样做,要保持尊严,不能让人觉得我下贱。可是我的眼睛却被这双美丽的小脚吸引着再也不想离开片刻。“阿贱,是下贱的贱嘛?”她天真的问道,仿佛一点儿也不知道下贱这个词的涵意。“那你也和你爸爸一样下贱了?那你想舔我的脚嘛?”我的嘴里立刻分泌了大量的唾液,喉头咽唾液的声音立时引起了其它孩子的嘲笑,:他在咽口水呢!看来他是真的想舔娜娜的脚,哈哈,真贱。“我这时才知道她叫娜,”那你舔呀,快舔呀“,其它的小孩子一起起哄。我混身颤抖,膝盖也剧烈地发抖,脸色也发白,就在我快控制不住我马上要跪下去的冲动的时候,一个个子比我大一点的小男孩在我背上一推,我一下子爬倒在地上,脸差点就贴在了娜娜的脚背上,她吓的往后一跳,我却将眼睛睁得更大,死死盯着这双美丽的小脚,她的脚好美,我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心像就要跳出来一样,全身都酥了,。这娜娜说话了:”算了,别逗他了,我才不想让他舔呢,你看他身上脏的,我才不要他舔呢,咱们走吧“,娜娜一走,其它人也跟着一起走了,她好像很有号召力,好像她是他们的公主一样。直到她们走出很远了,我才从地下爬起来,剧烈的心跳才渐渐平息下来。 乡里的小学学生很少,一年级只有一个班,进了教室后,虽然我个子很小,但自卑感却让我自觉地走到了教室最角落的一个位置坐下。远远地我看见娜娜坐在最前排的中间,好几个小朋友围着她叽叽喳喳地吵闹着,好开心 ,只有我一个人被遗忘在角落,其实我当时也不希望他们会想起我。过了一会儿,班里走进来一个中年女士,大概30岁左右,个子不高,身材稍有些胖,皮肤很白,但长得一点儿却一般,感觉刁刁的,一脸凶相,说话的声音也不好听,嗓子尖尖的。进来后作了自我介绍,“我叫郭霞,今后就是你们的班主任,你们一定要听老师的话,好好学习,现在请把你们放在嘴里啜的手指头拿出来,这样很不卫生知道嘛?”说完这句话,我才发现班里二十多个人里有十几个人都把手指从嘴里取了出来。娜娜这时也笑笑地转头看了一下,看到大家都这样,她脸上露出一种鄙视的表情,当她看到我没有把手指头塞到嘴里的时候,居然对我笑了一下,我一下子怔住了,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突然觉得心里也觉得有一种温暖。但这时她却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又被吓得心扑扑地跳,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样。“同学们,今后大家就是一个班的学生,要互相帮助,互相学习,团结起来,努力学习,天天向上,”郭老师背台词一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正说着,她突然发现了脏脏地坐在角落里的我,脸上的笑容马上收敛起来,那表情好像看到了一条可怕的虫子一样。她停了下来,同学们也纷纷回头看着我,郭老师皱着眉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大声说:“同学们,大家一定要讲究卫生,不能像这位小同学一样脏脏的,像从垃圾堆里钻出来一样。”这时我们村的一个小同学喊道,“他是我们村里掏大粪的儿子,可脏了,”“啊!他爸爸是专门掏大粪的,怪不得呢?”同学们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更加厌恶,老师的眉头也皱得更紧。她看着我摇了摇头,将话题一变,又背起其它的台词,这时我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泪汪汪的一直低着头。心里觉得特别委屈,“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像其它小孩子一样快乐呢,其实我很想成为他们的朋友,和他们一起玩,一起闹,说话,可是大家都瞧不起我,这是为什么呀”。我正想着,一个东西在我头上敲了敲,我抬起头,泪汪汪的眼睛看见娜娜拿着一支铅笔笑眯眯地看着我,旁边站着一大堆小朋友,“都下课了,还哭什么呀,没羞,这么大了还哭,丢人,”我一下觉得委屈到了极点,泪水刷地涌了出来,我低头擦了擦眼泪,拿起妈妈用碎布片给我缝的小书包一言不发地冲出了教室。 很快三个月就过去了,在这三个月里,由于老是受别人的冷落,我渐渐变得冷漠起来,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反正也没人意和我交往,一个人就一个人吧。但正因为这样的原因,我上课也特别专心,除了有时会望着娜娜的背影出出神,一般都很认真的听老师讲课,而且总是想知道为什么,这样我对这些初学的知识就学的比别人快了。而且,从第一天开学开始起,我就决心让自己变得干干净净,我要让大家改变对我的看法,让娜娜不再讨厌我,让大家知道掏大粪的儿子也可以变得和其它小朋友一样干干净净,妈妈看到自己的儿子这么有骨气,她也有了一种自豪感,总是把我的破衣服洗得干干净净。虽然每天早上看到别的孩子在班里吃夹着咸菜的白面馒头时我会不自觉地流口水,但我总是能忍住自己的饥饿,并把这种对上天不平的气愤转到学习上来,所以,在期中考试时,我出人意料地考到了全班第一,并以十五分的差距把娜娜甩在了第二名。班里的一部分同学们也改变了对我的看法,开始主动和我说话,我阴沉的心开始高兴起来,但当我放学后在校门口以一种骄傲自豪的眼神正面看着娜娜的时候,娜娜却以一种带着点酸意的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冷冷地说:“考第一名怎么了,你爸还是掏大粪的,你还是掏大粪的生的贱种。”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在她红色的身影渐渐远去的时候,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委屈的泪花再一次充满了眼眶。我知道我喜欢娜娜,但我也知道我根本配不上她,她就像一个小公主一样,那么美那么高贵,可我就是想和她在一起,那怕她打我骂我欺负我也好。虽然她自从开学后没再和我说过一句话,但我心里却老是想着她,希望她的眼睛能看到我。我真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中考后第三天,学校开了家长会, 校园里来了很多家长,本来妈妈想来参加,可是她又病了,于是我那丢人的父亲乐得屁颠颠地来到了校园里。当家长们都在校园里等的时候,大门里开进了一辆崭新的绿色的吉普车,在那个时代里我们那样的乡里这样的车可是很难见,许多孩子和家长一起围了上去,当然也包括我和父亲。车门开了,一个文质彬彬带着付眼镜的中年女子走下车来,“乡长,你好,这是你的车呀,真漂亮”,许多人开始议论起来,这时女乡长从车上抱下来一个穿蛋黄色面包服的漂亮小女孩下车,原来是娜娜,我这才知道,娜娜是这位年轻女乡长的女儿,怪不得生得这么好看。当娜娜转过头以一种咄咄逼人的眼神看着我的时候,衣衫破烂的我自惭形秽地低下了头不敢看她美丽的大眼睛。 家长们进教室开家长会的时候,在教室外等待的孩子们开始打沙包,我站在校园的围墙下静静的看着娜娜漂亮的身姿,听着她欢快的笑声,不知怎么,看到她那么开心,我也觉得好开心。当我正傻笑的时候,娜娜直直地将沙包冲我使劲扔了过来,砰在打在我头上飞了起来,正巧落在了围墙上,小朋友们一下子围了过来要上墙取沙包,但娜娜却说“谁都别取,我要自已取”,可是围墙那么高,娜娜又怎么能够得着呢,大家疑惑地看着娜娜,娜娜却冷冷地看着我说“沙包是因为你才飞到墙上去的,你说怎么办?”我愣了片时刻说,“那我给你取好不好,”。正当我想上墙时,娜娜却说:‘等等,我要自己取,不过我够不着,你蹲下来,让我踩着你的肩膀取,”。她冷冰冰地看着我。我的心狂跳起来,开学第一天那种莫名的冲动又猛地涌上来,她那咄咄逼人的眼神让我不由自主地低下头来,我的眼睛再一次盯在她那秀美的小红皮鞋上,呼吸变得急促,脸变得通红,看着她那美丽的小脚,我嘴里立刻充满了唾液,差一点就跪了下去。但那么多的小同学看着我,我又怎么能做得出这么丢人的事。我低着头,眼角看着周围其它小朋友的眼睛,这时娜娜的妈妈,那个带眼镜的女乡长走了过来,父亲也紧随着乡长过来了。“怎么回事?”女乡长问娜娜:“谁欺负你了嘛?”娜娜用手指了指我,冷冰冰地一言不发,我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娜娜的妈妈向我投来冰冷的眼神。“怎么会事?”女乡长问,我混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父亲也吓坏了,使劲抽了我几个嘴巴大声训斥,骂我是小杂种。然后满脸堆笑地向乡长赔不是。女乡长却理都不理父亲,只是慈爱地问娜娜:“你想怎么办,娜娜你说”。我知道我父亲不可能维护我,于是还没等娜娜说话,就自动蹲了下来支着肩等着娜娜踩,谁知这时娜娜却对我喊道:“跪下”。我愣愣地蹲在那里不知怎么办才好,谁知父亲却一巴掌扇在我脸上喊道:“还不快跪下,小杂种,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我抬起头看着娜娜高高在上的得意的脸,慢慢地跪在了她的脚下。虽然感到非常屈辱,但一种莫名的激动却使我的心都快蹦出来了,我浑身发抖,却又感到一种彻底的解脱感,看着娜娜慢慢抬起美丽的小脚,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心中的那种前所未有的欢畅。耳边却听到了父亲特有的大声的咽唾液的声音。一只脚轻轻地踩在了我肩上,然后另一只脚又踩在我头顶上,我硬挺着自己纤细的脖子支撑着娜娜的体重,生怕她会踩不稳掉下来。这时我发现原来被娜娜踩着时心里居然是那么舒服,真想她能多踩一会儿,即使被她这双美丽的小脚踩死也心甘情愿,然而这时娜娜却下来了。冷冷地对我说:“好了,起来了,”我抬起头呆呆地看着娜娜美丽高贵的小脸,浑身酥酥地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了,娜娜笑道:“怎么了,还没跪够,想给我跪一辈子嘛?贱骨头”我挣扎着爬起来,小同学们朝我发起了一阵哄笑:“贱骨头,贱骨头,不要脸的贱骨头”,于是“贱骨头”就成了以后我在学校的外号。 小同学们散去后,女乡长领着娜娜走向吉普车。父亲却也弯着腰跟着女乡长二人屁股后面一个劲地说好话,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也跟着父亲走了过去,女乡长二人上了车后,突然转头冷冷地对父亲说:“你们也上车吧”。父亲受宠若惊,一听这话竟浑身发起抖来,可能是一辈子没见过乡长这么大的官吧,他磕磕绊绊地爬上车后,一把将呆在车门口的我拉上了车。 车快行到我们村时,女乡长突然问道:“你是你们村掏大粪的嘛”,父亲忙道:“是是,乡长大人”。她冷冷地看着父亲说:“我不喜欢你这样叫我,什么乡长大人,听着别扭。”父亲愣了一下忙道:“是,是,那今后我就叫你姨,张姨,”乡长笑道:“好呀,没想到平白无故捡了一个外甥,不过你可别在别人面前叫我姨,我可不希望别人知道我认了个这么大的一个外甥,还是个掏大粪的。”,“是,是,张姨,今后没人的时候我就是您的外甥。”这时娜娜也下来了,女乡长道:“那今后阿健可就得叫娜娜阿姨了,是嘛”。这时娜娜突然拉着乡长的手道:“不,不嘛,我才不要他叫我阿姨,我想让他叫别的。”乡长问:“叫什么?”娜娜道:“我想让他当我的孙子,让他叫我奶奶。”女乡长转过头来倨傲地问哈着腰站在一边的父亲说:“你看怎么样?”。没想父亲却扑嗵一下跪在了女乡长的脚下嗵嗵嗵磕了三个响头道:“奶奶,您今后就是我的亲奶奶,孙子给您磕头了”,说罢他又跪在娜娜脚下磕了三个头道:“妈,儿子给您磕头了,今后阿健就是您的亲孙子。您就是阿健的亲奶奶。”说罢他一把把我拉着跪在了女乡长面前,我心情也莫名其妙的激动,好像给娜娜当孙子就是我的梦想一样。这时我当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于是冲着女乡长磕了几个头,又马上跪爬到娜娜脚下,抬头看了看娜娜高贵美丽的小脸,心里一阵激动,嗵嗵嗵磕了三个响头后,又将脸轻轻地伏在娜娜美丽小红皮鞋踩着的地下梦噫一般轻轻地呻咽道:“奶奶,今后我就是您的亲孙子,奶奶”。这时娜娜却冷冰冰地说:“好吧,今后你就是我的孙子了,以后可要听奶奶的话,不然我就叫我今天收的这个贱儿子打死你。把头抬起来!”我抬起头来仰望着她,娜娜冷笑着看着我道:“贱,掏大粪的儿子就是贱,不要脸的贱东西。哈哈,记住,今后不许在学习上超过我。”“是,”说完后我又把头埋在了娜娜的脚下,我发现我很喜欢这样。娜娜却往后退了一步笑道:“好了,起来了,别一老跪在那里,傻孙子。”我这才慢慢地爬起来。却听女乡长突然对父亲说道:“谁说要收你这个孙子了,我还没答应呢。”父亲扑嗵一声又跪了下去给女乡长连磕了几个响头,她却一言不发,父亲这时忽然看见女乡长黑色高根皮鞋面上被溅上了点水,于是忙伸出袖子给她擦了起来,并把整个鞋上的灰也擦干净了。我一看这样,也跪在娜娜脚前伸出袖子把娜娜的小红皮鞋擦得干干净净。娜娜又拉着女乡长的袖子道:“不嘛妈妈,就让阿健给我当孙子好吧,你看他多聪明”女乡长这才笑着对娜娜道“好了好了,妈妈逗你玩的,妈妈什么时候没听你的,就收下他们吧。娜娜高兴地跳了起来。女乡长说:好了,你们起来吧,今天就收你们当孙子了。”等父亲和我又给女乡长和娜娜磕了几个头爬起来时,她母女俩已经上车了。路上父亲兴奋地对我说,这可是咱们家的好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说不定今后的日子就好过了。让我一定要听奶奶的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千万不能不听话。 第二天,我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进了教室,一进门就听到大家的嘲笑,说我们父子两昨天是如何丢人,说我贱,我父亲更贱。一些女孩更直接冲我叫:”贱骨头,你真不要脸,让我也踩一下好不好。“,”让我也踩一下吧,你的头踩着舒服嘛“我一言不发,假装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坐在自已的角落里。过了一会儿娜娜进来了,我捂着脸从指缝里看着她,希望她能看我一眼,但她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根本就当我不存在,我看到同学们看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之情,心里竟有了一种奇怪的甜蜜感。过了一会儿,班主任郭霞进来了,宣布的第一件事竟是让我调座位到娜娜的身边,说是为了让我们共同进步,这对我简直是天大的喜讯,激动的在走向娜娜座位的时候差点摔倒。同学们都笑了,我红着脸刚想落座,娜娜却用脚把凳子往后一踢,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下,手一下扶在娜娜脚上,我触电一般把手拿开,却听娜娜大声骂道,”你摸我脚干什么,流氓。“同学们笑得更厉害了,老师也忍不住笑了,但马上指责娜娜不对,让娜娜向我道歉,我忙爬起来说没事,是自己不小心摔倒的,老师也没再说什么。上课时我发现,在娜娜的身边,我无法安心听课,心里老是想着她,眼睛老是控制不住想往下看她的小红皮鞋。 下课了,同学们起立目送老师出门,我刚想坐下,却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下,原来娜娜趁我起来时又把凳子踢开了,我刚想起来,娜娜却一脚踩在了我的肩上俯视着我说,”你刚才把我鞋带拉掉了,你给我系上“我愣在当场,全班同学都在,我很难为情,可是我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死死钉在了娜娜踩在我肩上的小红鞋上,同时鼻端传来的皮鞋的味道更是迷感了我的心神,我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想给她系鞋带时,她却厉声对我说:”跪下系“,说罢便放开了我肩上的脚,坐在了桌子上,我一下被惊醒,再一次呆呆地仰视着娜娜美丽冷傲却又那么天真无邪的小脸。浑身泥一样瘫在地下无法动弹。”你不跪嘛?昨天不是跪了嘛,你想让我把后来的事说出来嘛?“娜娜冷笑着看着我。我无奈地支着地挣扎着跪在了娜娜的脚下。娜娜把脚伸在我面前,我伸出双手颤抖着给娜娜系好了鞋带,娜娜却把脚踩在了我的头上,给同学们说起了昨天在路上我认她做奶奶并给她磕头,我父亲也认她作乡长的母亲做奶奶给她磕头的事。我静静地跪在那里,头顶着娜娜放在我头上的脚一动不动地听着她绘声绘色地给同学们讲时同学们时而惊奇,时而哈哈大笑的吵闹声。娜娜终于讲完了,同学们说不信,娜娜便放下踩在我头上的脚,让我给她磕十个响头,并叫她奶奶,我的意识已完全麻木了,她的话完全成了圣旨,我朝坐在桌上的她磕头时,她还用脚踢我的头玩。同学们发出了一阵阵爆笑。磕完头后,我再一次仰视着她,她开心极了,脸上充满的自信让她更美了,她让我站起来,温和地对我说:“小孙子,真听话,奶奶以后会对你好的,放心吧,以后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来,把手伸开,”我依言把手伸开,她往我手里塞了一把包装很精美的糖果。这可是我第一次吃糖,而且是这么好的糖,多少次我在梦中才拥有的糖果也无法与之媲美。我激动不已,对娜娜更是感恩戴德,睁大了眼睛痴痴地看着娜娜,仿佛她是天使一样。同学们看到我这样痴,又开始起哄说,“看娜娜对你多好,快磕头谢恩呀,”我刚想跪下,但娜娜却挡住了我说:“谁让你跪了,以后除非我说的话,别人的话都不许听。记住,以后不许在学习上超过我,听到了嘛”我心里对娜娜更感激了。原来她的心这么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除了妈妈。 接下来的这几天,我便成了班里最没有地位的一个人,虽然我是班里的第一名,同学们也改变了对我的看法,对我非常鄙视。虽然这归功于娜娜对我进行的羞辱行为,但这一方面也是我情不自禁造成的,况且我很喜欢娜娜,一看到她我就觉得特别幸福。心里特别甜,自从在班里当着大家的面羞辱我之后,娜娜仿佛解了我在成绩上超过她的气,就不再轻易羞辱我,但我也很清楚自已的地位,从不得意忘形,她不说话时我从来都是静静地守在她身边,回答她的问题时总是很恭顺,不敢有一丝违逆。每天我早上我都在学校门口等娜娜,她一来我就接过她的书包,静静地跟在她身后走入教室。看到她的鞋脏了,我会趁班里人少的时候蹲在地下给她擦干净,娜娜看我这么听话还对我特别好,每天早上总是带双份的早餐,她带来的早饭太好吃了,有时是夹着肉的饼子,有时是很精致的蛋糕,我觉得简直就像天堂里的食物一样,因为我从小就过着很苦的日子,看到别人吃白面馍都会流口水。娜娜在我眼里更变成了一个天使。我更加下定决心,要对她死心塌地。忠心耿耿。因而更崇拜她,上课时经常会低下头偷看她的脚,娜娜一发现就会拿铅笔敲我的头,让我好好听课,目光中充满了威严。因为娜娜对我越来越好,同学们也渐渐开始羡慕我。但娜娜不开心的时候也会拿我出气。甚至当着班里同学的面,有天老师课上批评娜娜说她做作业粗心,娜娜便不高兴了,整节课上脸都阴沉沉的,我也被吓得心扑扑直跳。下课后,娜娜愣愣地坐在那里,小粉脸上满是煞气。我悄悄地合起娜娜的书想帮她放进书包,娜娜却突然大声道:“谁让你动我的书了,贱货,掏大粪的臭东西。”我吓得呆在那里,怔怔地看着她大气不敢出,她却大声道:“跪下”我立刻跪在她脚下,头也不敢抬。她却站起身来朝我头上狠狠踢了两脚后扬长而去。走到教室门口时,我刚想站起来,她却又大声说:“谁让你来了”我马上跪下再不敢动,等她回来后,看我还低着头直直地跪在她凳子前,她才消了气,让我起来。但接下来的几天里,却对我更好了。 入冬了,天气渐渐冷起来,我身上单薄的衣服已不足以抵挡严寒,时常冻的瑟瑟发抖。一个星斯六的早上我顶着寒风在校门口等娜娜的时候,娜娜交给我一件棉衣让我穿上,并说让我中午回家通知我爸下午到学校等着。中午父亲知道这事后特别兴奋,好像天上掉了金元宝一样笑得嘴都合不拢,一个劲的说着机会终于来了,以后没人敢欺负咱们了。下午父亲和我一起到了学校,傻乎乎地一直等到我们放学,我帮娜娜做完值日后,同学们都走光了。因为是冬天,所以出门后,天已黑了,我和娜娜刚走出校门,父亲便迎到娜娜跟前扑嗵一下跪在娜娜脚下磕了三个头,嘴里连声叫着妈妈,说好久不见了心里特别想。娜娜却不觉得恶心。只是冷冷地说让爸爸起来等着。过了一会儿,一辆吉普车停在了校门口,车门一开爸爸又跪了下去磕头叫奶奶。谁知下来的却不是乡长,娜娜说是给他妈开车的司机。那司机被我父亲逗得直笑,父亲却恬不知耻的跪在那里叫他叔叔。娜娜让父亲站起来上车。车子开了一会儿,娜娜说是到家了,下车后,我和父亲跟着娜娜在黑黑的夜色里走进了娜娜家的院子,她家的院子很大,里面还亮着灯,里面种着一些漂亮的花草和两株树。在水泥小路的尽头是一座小二楼。父亲一进院门就浑身发抖,走到楼门口时抖得更厉害了。一进客厅门,父亲就扑嗵跪在门口的地下。我当时心里也很紧张,很怕,心里却又充满了神秘感和一种很舒服的压迫,双腿也早就发软了。父亲跪在地下一拉我,我也扑嗵一声跪下了。紧张的连头也不敢抬。房间里很热,娜娜一言不发走到门边,我跪在地下低着头斜眼偷偷看娜娜,只见娜娜脱了手套,伸出小手从门边的鞋架上拿了一双漂亮的蓝色小拖鞋放在脚下,脱了皮鞋,一双穿着洁白棉袜的美丽小脚完全呈现在我眼前,线条是那么优美,我的心在那一瞬间紧张的仿佛停止了跳动,感觉嗓子眼被这双小脚顶住了一样无法呼吸,同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香气冲进了我的鼻端心里,我如同着了魔一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娜娜的小脚,直到我的眼睛目送娜娜穿着的拖鞋的美丽雪白的脚后跟走进了一间小门后,我才开始环视娜娜的家,门边放着一个四层的放鞋的木架子,架子的第一层空着放了几双塑料拖鞋和几个黑色的袋子,第二层放着两双擦得黑亮的高根皮鞋和一双黑色皮拖鞋,我想可能是娜娜母亲(女乡长)的,当我的目光移到第三层的时候,一种甜蜜的感觉一下充满了我的心,娜娜刚脱下来那双曾多次踩在我头上的,被我擦得干干净净的小红皮鞋,在混暗的灯光下显得那么可爱,圆圆的头,带着一些小平跟,整齐地摆放在上面,旁边却是一双很可爱的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崭新的白色的小皮靴,也是稍微带着一些跟,小皮靴的旁边是一双白色的小皮拖鞋,软软的皮子,薄薄的鞋底。很漂亮。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些鞋子,我觉得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当我的目光移上了第四格后,我浑身竟颤抖起来,同时嘴里竟分泌了大量的唾液,我看到的是一双锃亮的黑色女皮鞋,尖尖的头,玲珑的鞋身,脚跟处是细长的跟,高高在上地放在最高层的鞋架上,刚好高过了跪在地下的我的头,显得那么高贵,摄人心魂。旁边是一双精致的红色高跟皮鞋,比那双黑色的更多了一种妖艳,再过去是一双高贵的棕色的高跟长筒靴,再往里是两双拖鞋,一双红色绣花绸缎的,一双蓝色小羔皮的。所有的鞋在摆放在高高的鞋架上,显得那么尊贵,使我突然有一种向它们顶礼膜拜的冲动。觉得正视它们都是一种对神灵的褒渎,忙将目光移向别处,娜娜的家豪华极了,地上铺的全是瓷砖,墙壁,天花板,一切都是那么富丽堂皇,比我梦想中的宫殿好过百倍。(其实放到现在也一般,但在那个时代,她家的装修可是很高级的,况且我家里那么穷,从来没见过什么世面)。“阿娟,这就是你说的那对想当咱家孙子的挑大粪的父子嘛?”一个充满了威严的中年女士的声音道。我悄悄抬头,却看见女乡长坐在客厅中间的一个很舒服的真皮单人沙发上,正中一个长真皮沙发上慵懒地斜倚着一位中年女士,二人的面前不远处放着一个会动会说话的彩色图像的方盒子(电视)。这位中年女士看着比女乡长大几岁,虽然没妈妈年轻漂亮,还有些胖,但她的气质却十分高贵,皮肤特别白嫩,头发高高地盘在脑后。一双眼睛虽不怒,却咄咄逼人。她看了我们一眼,马上皱起了眉头。“怎么这么脏呀,你也没让他们洗洗再来,快站起来到卫生间洗洗,别一老跪着,搞得我们家跟地主家一样。”我和父亲刚想起来,中年女人又道:“别动,把鞋架上的袋子套上再起来。”我和父亲忙从鞋架一层拿了两个袋子套在头上,却惹得娜娜她们一阵哄笑:‘傻蛋,谁让你们往头上套了,那是给客人套鞋子的”,我和父亲这才明白这袋子的用处。套上袋子后,女乡长领我们进了她家豪华的卫生间,我们在里面洗了好几遍,洗完后又找了两套干净的衣服让我们换上,我们才出了卫生间。出客厅后,父亲又忙拉我跪下,这时女乡长已在客厅燃上了香,想必是要消除我们带来的臭味。“起来,说了不准再跪”。父亲又忙拉我站起来,“这还差不多,既然是我们家的孙子,就得有个人样”女乡长这时才介绍说那个中年女人是她的姐姐,让我们叫她女主人。这时女主人道:“老跪着像个什么样,这就是我们家的曾孙子嘛,小样儿还不漂亮嘛,来,让你姨奶奶仔细瞧瞧”我依言前行,却感到膝头越来越重,没走几步就嗵地一声又跪下了,“起来,再不许跪”女主人厉声道。我忙爬起来,走到她脚前。她仍躺在那里没动。我看了一下她的脸,觉得那么高贵,让人不敢仰视,忙低下了头,却看到了她的脚。她虽然年纪大了,脚却保养的好美,白白的,胖胖的,线条细腻却又很丰满。皮肤更如同玉一般,显得贵气十足。我不觉得看得痴了,嘴角也流出了口水,再也忍不住又跪了下去。女主人冷笑了一声,缓缓抬起一只脚朝我面前送来,我看着她的白脚越来越近。鼻端也传来阵阵慑人的香气,心跳越来越急,大口喘着粗气,一下将脸迎了上去。她却一脚踩在我头上将我蹬的滚在一边,我这才从迷梦中醒来。看见父亲又跪在了地下。女主人停了一会儿,对我父亲说道:“到这边来”,父亲膝行到她脚前一米处即停下不敢再前行。接着她让我也过去,我也跪在父亲身边,女主人再没让我们起来。让女乡长把娜娜叫了出来,对娜娜说“刚才的事你都看到了嘛?”,娜娜说是,其实刚才她一直在门缝里偷看着。女主人清了清嗓子道:“我看出来了,这父子二人是天生的贱种,根本不配作咱们家的孙子,当仆人,不,当奴隶倒是块好料,你们说是嘛?”娜娜和她妈妈点点头。女主人又道:“今后别让他们叫奶奶了,叫主子就行了。今后他们两人就不再是我们家的孙子,而是奴隶,他们想跪就跪着吧,这个大的今后就叫汪财,小的叫汪福。汪财也别回去掏大粪了,今后就在我家干活,汪福主要是陪咱们家娜娜学习,陪她玩,侍候娜娜。明白了嘛?”父亲跪在地下磕头如捣蒜,连声称是,我也跟父亲一起磕头。同时心里觉得莫名的舒服。"把头抬起来“,我和父亲依言抬头,女主人靠在沙发上威严地看着我俩说道:“汪财”父亲道:“奴才在” 女主人道:“今后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听道了嘛,不要老跪着,看着烦,需要跪的时候再跪,汪福今后主要是侍候娜娜,陪她上学,当然了,在学校里也要一样听话,我们让他干别的事的时候也要听话,听到了嘛。”“是,”我和父亲一起叩头答道。娜娜在一旁笑道:“算了,看你这么贱,也只能当奴隶了,说不定你还喜欢这样对吧”,我默默点了点头。娜娜笑道“好呀,以后我有奴隶了。臭奴才,要听话哟,以后我才不会把你这个贱奴隶当人看了明白了嘛。” 我和父亲一直在客厅里静静地跪着,娜娜她们三人没再理会我们,而是在看电视,过了一会儿,女主人说要洗脚睡觉,女主人道:“汪财去把卫生间的蓝盆子拿来”,父亲刚想跪着爬过去,女主人道:“走过去拿,快点。”父亲弯着腰去卫生间弄了热水。双手端到女主人脚前跪下等着,女主人又看了会儿电视,才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把脚伸进了盆里。父亲用双手小心益益地擦洗着她洁白如玉的双足,激动的一个劲的抖。我则跪在一边直流口水。看得娜娜母女笑个不停,而我却彻底丢了尊严,反而因为我们的丑态惹得她们开心而得意。女主人也笑着看我们的表演。洗完女主人脚后,父亲又端着盆跪到女乡长脚下给她洗脚。娜娜让我把卫生间一只小红盆接上水端来给她洗,我端着水跪在娜娜脚下,娜娜坐在沙发伸给我一只脚,我心里一阵激动,伸出双手颤抖捧住,开始很恭敬给她脱袜子,袜子散发着一种莫名的香气,差点让我醉了,娜娜一只小巧玲珑的玉足终于第一次完全呈现在我眼前,我再也抑制不住心里的冲动,一张嘴咬住了娜娜的脚趾,我感觉马上就要晕过去的时候。娜娜却一脚把我蹬醒,把脚放进盆里让我用手洗。在父亲双手捧着女乡长一只脚洗的时候,女乡长很享受地把一只脚踩在父亲头上晃悠。娜娜也学着母亲的样子把一只脚踩在我头上,父亲刚给女乡长洗完双脚后,她一脚把父亲头踩在盆里,父亲会意地大口大口喝起来。一口气把洗脚水全喝完了。惹得娜娜大笑,还没等我洗完第二只脚就把我的头踩进水里让我喝。我心里当然是很乐意的,很快就把娜娜的洗脚水喝完了。喝完后,娜娜让我把盆放回去再回到她脚下和父亲并排跪着等她的命令。女主人叫父亲跪在脚下,把脚伸给父亲让父亲按脚,父亲恭敬地抱着一只脚搁在自己的膝盖上用心按着,女主人又把另一只脚放在父亲的肩上,专心地看电视,娜娜也有样学样,让我跪在那里给她按脚,并把另一只脚踩在我头上,我抱着娜娜的小脚按了一会儿。再也忍不住诱惑将嘴巴迎了上去舔她的脚心,父亲大惊道:”阿健,不可无礼,“。我刚想把嘴拿开,娜娜却说:”别用手,你这样舔我的脚很舒服,比我家以前的猫还舔的好。温柔点,“,”很舒服嘛?娜娜?“女主人问道,娜娜说着说是。于是女主人又让父亲给她舔,父亲立刻像狗一样把舌头伸到女主人脚底上舔,却被女主人在脸上狠狠踹了一脚道:”温柔点,蠢猪“,于是我和父亲双双跪在女主人和娜娜她俩脚下舔脚,她们则一只脚踩在我们头上很受用的边看电视边享受这种特殊的按摩。几乎忘了我们的存在。看了一会儿,女主人说要睡了,让娜娜也早点到楼上睡,并让我晚上服待小主人睡觉,转头又对女乡长说:”要不你也让汪财舔会儿脚,很舒服,我先睡了:然后自己趿上拖鞋进了楼上的大卧室。我跟着娜娜进了楼上的小卧室,进门前看见父亲正跪在女乡长脚下卖力的舔她的脚。 进了娜娜的卧室,娜娜躺在床上,指着床下的地毯说让我晚上睡地下,方便我侍候她。说罢便上了床,又让我跪在床边舔她的脚,说她睡着了我就可以睡了,说完便倒在枕头上睡了,我依言老老实实跪在地下舔了一会儿,也觉得累了,舌头木木的几乎都不能动了,估计她睡着了,就轻轻把绵被盖在她惹人爱怜的高贵的小脚上躺在地上睡了。第二天是星期天,因为很累,所以我睡得很死,睡梦中感觉头被人推动,一睁眼,娜娜已穿好了衣服,正高高坐在床上,笑呤呤地赤着双足踩我的头,我一骨碌爬起来,她看了看自己的赤足,我马上会意地为她拿来拖鞋跪在她脚下轻轻为她穿上,她却一下又把拖鞋踢了出去,然后又伸出脚让我穿,我刚我给她穿上,她让我把卧室门打开,门一开,她把脚上的拖鞋踢出门外,我又爬过去拿,娜娜却大声道:“谁让你用臭手拿我的拖鞋了,用嘴,我俯下头用嘴叼起她漂亮的小蓝拖鞋的鞋尖跪爬到她脚下,仰起头等着她把漂亮高贵的小脚塞进来,她却又一脚把拖鞋从我嘴上踢下来,让我再叼起来等她穿,我叼起来,她又踢掉,好像玩一个玩具,如此踢了十几次,她才终于把小脚塞了进去。让我和她一起下楼到饭厅吃饭。和娜娜下楼后,我发现女乡长和女主人已坐在餐桌前吃饭。父亲却很难受地爬在桌子下面卑贱地捧着女主人的肥脚用心地啜脚趾头。背上却搭着女乡长的腿,娜娜落座后,示意我也钻到桌下,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马上钻到桌下捧起娜娜的脚温柔地舔,好在我个子小,不用像父亲一样爬的那么吃力。过了一会儿,女乡长又伸出脚让爸爸舔,就这样,她们三人在桌子上丰盛的早饭,而饥肠辘辘的我们父子二人却下贱地跪爬在桌下啜她们的脚趾,舔她们的脚底。更可悲的是我和父亲却还把这当作一种恩赐,对她们感恩不尽,真是天生当奴隶的料。她们吃完后,女主人让我到卫生间让我把最旧的一个盆子拿了过来放在她脚下,对父亲说:“以前我家的用的便盆,以前我家卫生间常坏,所以马桶不能用来大便,那时候我们常用这个盆子解决,现在你们来了,我看这个盆子今后也用不着了,就给你们当饭盆吧,你看行不行”,父亲忙道:“我们父子是主人家的奴隶,有吃的就不错了,还讲究什么,能用您们用过的便盆吃饭更是我们的福份。”说罢便双手捧起这便盆放在头上。女主人三人被逗得哈哈大笑,女乡长把桌上的有没吃完的饭、菜和汤一起倒进了这个旧便盆。笑着看我们父子二人把里面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吃完后,父亲还把这个便盆里里外外舔了一遍,惹得她们不断笑着骂我们贱。不过乡长家的饭真的很好吃,我从来都没吃过那么好的饭。 吃完饭后,我和父亲开始干家务,主要任务是擦鞋和地,我们忙了一整天,总算把女乡长家里所有的地和鞋擦了个干干净净。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会儿,又开始吃晚饭了,我和父亲照例钻到桌子底下给她们舔脚啜脚趾,我正卖力的舔娜娜的脚的时候,忽然看见女主人把脚趾头从父亲嘴里拿了出来,一只手却已悄悄地解开了女乡长的裤带,然后女主人又用这只手抓着父亲的头发把父亲的头拉了过去。只见父亲愣了一下,随即将嘴巴凑过去含住了那里,父亲刚想啜,女乡长却伸手拍了一下头,父亲马上不敢动了,就这样静静地跪在那里含着,我以为女乡长在尿尿,却一直没见父亲喝什么东西。我觉得很害怕,更加卖力的舔娜娜的脚,却听女主人对娜娜说道:“娜娜,让大姨用一下你的汪福好嘛,”“好呀,汪财的小舌头舔脚可舒服了”。说罢娜娜把脚趾抽出来放进拖鞋,我忙爬到女主人脚下,捧起那一只美丽的胖脚,把脚趾头塞进嘴里,心里激动不已,其实我一见到鞋架上的高跟鞋时,就一直幻想着能用自己下贱的舌头舔这双高贵美丽的玉足,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所以加倍努力的啜起来,舌头还不停地在她的脚趾间舔弄,刚卖力舔了几下,女主人却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拉到了两腿中间,我一看,女主人的裤子也已褪到了大腿处。我的脸正直对着肥白丰腴亽大腿中间露出黑黑的毛,我疑惑地看着父亲,父亲含着女乡长那里向我使了一下眼色,我马上明白了,便把嘴巴凑向了那从黑毛,但却被绷在两腿间的裤子隔住了,女主人把我的头一按,我便机玲地把头从裤子和两腿中间的洞里塞了进去,女主人按着我的头把我的嘴往黑毛下面一按,我张开嘴咬住了一堆软而潮湿带着股尿味的神秘的地方,我以为女主人想尿尿,谁知她却说道“把你的舌头伸长一点,舔,于是我开始拼命地舔,过了一会儿,本来干干的这里便流出了好多水,味道怪怪的,我怕它流到主人的腿上,就全喝了下去,女主人两条肥白的大腿开始来回动,好像很舒服受用的样子,我舔得更卖力了,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桌子下面发生的事,娜娜根本看不到,过了一会儿,女主人对娜娜说道:“娜娜,你先一个人上楼写作业,我和你妈有事要谈,汪福让大姨再用用,你先一个人上楼。”娜娜上去后,女乡长推开父亲的头,把剩饭菜倒进了旧便盆,女主人也把我推开系上了裤子,然后说:”你们先别吃了,跟我们一起到卧室来。“我和父亲从桌子低下爬了出来,跟着她们进了卧室。一进卧室,我和父亲就跪在地下厚厚的地毯上等着。只见女乡长和女主人甩了拖鞋,迫不及待地滚到了床上,女主人把女乡长一下按到了床上,拉开女乡长的裤子,把刚才我舔过的地方和女乡长下身摩擦着,拼命摇摆着身子同时很舒服地叫着,我和父亲呆呆的看着,父亲流了很多口水,过了一会儿,女主人突然不叫了,女乡长也停止了扭动,女主人舒了一口气,让我和父亲跪到床跟前,然后从女乡长身上下来一把把我的嘴扯到刚才让我舔的地方,说:”快舔,别让那些白东西把地毯弄脏了,我一看,女主人腿间那个粉红色的洞里正有白色粘稠状的东西涌了出来,忙张开双唇含了上去吸了一口,一股粘粘的东西吃进了我嘴里,那东西味道很恶心,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皱着眉头刚想吐出来,女主人却瞪着我说:“别吐,快吞下下,那可是大补,”我忙忍着恶心将这东西咽进肚子。又继续把主人那里其它的地方也舔干净了,舔的时候,我发现父亲正跪在女乡长脚下舔着她的下身。女主人喘着粗气让我舔了好一会儿,那里又变得湿湿的了,不过这些东西味道却很香。女主人突然踩着我的头一脚把我踹开,和女乡长俩人又滚在了一起,我发现女主人的裸体如玉一样白,线条是那么柔和,美的似乎有一种王者之气,让人不敢正视。女主人抓着女乡长的头发把下身对着她的嘴,像骑马一样一起一伏,嘴里大声地叫着,摩擦着,享受着。不一会儿,她又很快下床把跪在床边等待的我的头扯到了她尿尿的地方,我当然知道该做什么了,很快将嘴巴迎了上去,把那股涌出来的白色的臭臭的“大补”喝了下去。父亲也迅速用嘴含住了女乡长的下身,喉头一动一动的,像是在咽什么东西。我把主人那里舔干净后。主人又把脚伸进我嘴里让我把脚上的汗舔干。舔完两只脚后,主人才渐渐停止了喘息,让正在舔女乡长脚的父亲和我一起下去吃便盆里的饭。并让我吃完饭后把嘴洗干净后再到娜娜房里去。 回到娜娜房里后,娜娜已经睡了,我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露在被子外的娜娜美丽的双脚,轻轻地给这双小脚盖上被后悄悄地睡在了床脚下,一会儿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跪在饭桌下舔着娜娜的脚服侍她吃完早饭,跪在门口给她穿上那双新的白色皮靴后,就和她一起去了学校。这时娜娜对我的态度已完全改变了,已经完全把我当成了她的奴隶。路上她一言不发,到教室后,一进门看到老师还没来,娜娜就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对我说:”汪财,我的新靴子脏了,给我擦干净,“我蹲下来,娜娜却朝我头上一脚,厉声说:“跪下”,我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下用袖子给她擦靴子,惹得同学们哈哈大笑,然后娜娜把发生的事全说给了同学们,同学们更是议论纷纷,表示再也不会把我当人看。娜娜让我跪在她脚下,老师不来不准坐凳子,于是我老老实实跪在她旁边等老师来,下课后,一些和娜娜关系好的女生也求娜娜让我给她们擦鞋,娜娜便让我跪在地下给她们一个一个擦干净。还让我给她们磕头。最后一节课是班主任的课,上课前娜娜便和女生们商量什么事,我就知道没什么好事,果然娜娜就给我安排了一些特别的事让我一上课就去做,不然就把我父亲和我在她们家的事全说出来,我不敢违抗,只好答应,上课铃一响,我就当着全班同学们的面跪在了教室门口,过了不到一分钟,郭老师进来了,看到我跪在那里一下愣住了,我马上伸出袖子给老师擦鞋,老师问我干什么,我说是为了感谢老师,并按娜娜教的台词说道:”郭老师,您好美,其实我从一开学就暗恋您了,我崇拜您,甚至您穿过的鞋子,我不求老师也喜欢我,只求能当老师的奴隶。让我服侍您一辈子“。郭老师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张大了嘴半天合不拢。过了一会儿一巴掌抽在我脸上骂道:”贱,掏大粪的贱种,想当奴隶是嘛,那你就一节课都跪在这里不要动了,听到没有。“,同学们哈哈大学,郭老师却一言不发走上讲台上课,我则一直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下听。下课后让我起来,把娜娜和我一起叫到自己的宿舍里问,一进宿舍娜娜就让我跪下,老师奇怪地看着娜娜,娜娜却把我和父亲的事全说给老师听,郭老师刚开始还皱着眉头,可听到最后却越来越开心。低下头对我说:”汪福,来,老师站了一节课,脚好酸了,给我揉揉,“说罢把穿着黑高根皮鞋的脚伸到我面前,我捧着郭老师的脚把鞋脱了,一股臭臭的味道冲了过来,娜娜却皱起来眉头捂着鼻子对我说:”快揉,老师让你揉脚是看得起你,臭奴隶,郭老师的脚比你可高贵多了,我忙脱了郭老师的黑丝袜给老师揉脚,郭老师的脚一点也不好看,还脏脏的,可我却不得不揉,娜娜又道,老师您把这只鞋也脱了,先把脚放在他头上,一会儿揉这只方便,他的头踩着很舒服。跟按摩一样”。于是郭老师脱了鞋把臭脚踩在了我头上。但我非但没有觉得屈辱,反而觉得很刺激,心里很舒服。很喜欢郭老师这样虐待我。娜娜这时又说道:“郭老师,您几天没洗脚了,好臭呀。”郭老师不好意思的笑道:“老师忙嘛,顾不上洗,才三天而已,没这么臭吧。”娜娜道:“咦,还不臭,臭死人了,汪福,快给老师舔干净。”我捧着老师的臭脚不知如何是好,郭老师道:”这不太好嘛,让他舔脚是不是过份了点。“娜娜却道:”他是我的奴隶,我让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舔脚怎么了,还没让他吃屎呢,快舔!“我赶紧忍着恶臭把郭老师的脚趾头塞进了嘴里,郭老师的脚闻起来臭,吃到嘴里却咸咸的。郭老师问什么味,我说咸,娜娜说把老师脚上的咸味全舔了就不臭了。我便跪在地下仔细舔起来,舔下来的脏东西也不敢吐到地下,全咽进了肚子,郭老师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踩在我头上的另一只脚还不断的踩着拍子。舔完两只脚后,郭老师非常满意,娜娜却让我继续跪着,并把郭老师脱下的臭袜子塞进我嘴里让我嚼干净,我嘴里本来很干了,但郭老师的袜子却像灵丹妙药一样,一放入我嘴里就使我分泌了大量的口水,我卖力的嚼着,把大量的脏水咽进了肚子里。郭老师的脚很脏,加上她又让我多舔了一会儿,所以舔完她双脚后已快上下午课了,娜娜说要回家吃饭,并说下午有事不来了,郭老师看到娜娜让我给他舔脚舔的那么舒服,就很爽快的答应了。娜娜听后高兴地让我把嘴里嚼干净的郭老师的袜子吐了出来。然后带上我回家了。 回到娜娜家,一进院门就听见一阵哭声,进大厅一看,却看见妈妈瘫在门口的地下伤心哭着,女主人坐在沙发上,父亲恭顺地跪在她脚前舔着脚趾。女主人对妈妈道:“你看我家条件这么好,你们家这么穷,不如和你老公,和你家孩子一样,到我家来当奴隶算了,虽然下贱点,但总是能吃饱穿好,对嘛。”妈妈却不说话,一个劲抽泣着。女主人继续道:“其实我们家人很干净,脚一点也不臭,你来也无非就是给我们按脚舔脚,打扫房子的卫生什么的,吃的有专门的厨子送来,你又不用做饭,怕什么,舔脚很可怕嘛,你看你老公和你儿子不是舔的很开心嘛?汪福,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娜娜舔脚?”我忙跪在鞋架前拿下娜娜的蓝拖鞋给娜娜换上,娜娜走到了沙发前,我马上换上脱了鞋爬过去,捧起娜娜的玉足卖力的舔起来。妈妈看到我和父亲并排跪在她们二人脚下下贱的舔着,像在舔什么山珍海味一样,一句话也不说,哭的更厉害了。女主人又道:”我们家吃得好,穿得好,住得好,现在你老公和你儿子都给我们当了奴隶,正好还差一个,你要是来了我们家正好一人一个,好不好,你专门侍候娜娜的母亲"等了一会儿,女主人看母亲没答话,突然发了脾气,骂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女人,给我家当奴隶是你几世修来的福,你还不乐意,算了,你滚吧。想当我还觉得不够资格呢。你就情愿被我脚下这个贱掏大粪的骑在身下,贱“。看到女主人发了脾气,母亲好像怕了一样,哭泣声小了下来.女主人一看事情有转机,继续道:"其实给我家当奴隶一点也不亏着你们家.你知道我们家是什么身份嘛,告诉你,娜娜的母亲是乡长,我们的爸爸是这个省的省委副书记,我虽然是初中文化,可我还是能当上这个县的副县长,县里不知有多少人想跪下来舔我的脚讨好我都没机会呢,让你们这么贱的人给我家当奴隶,难道就亏了你们嘛.听到这里,我的心再一次狂跳起来,我这时才知道女主人是什么身份,只觉得她更高贵了,而自己在她们二人面前变得更加卑贱.捧在嘴边舔的娜娜的脚变得更尊贵无比,由衷地觉得自己的舌头能舔上娜娜这么贵气的脚实在是我家几世修来的福,因此舌头上的动作更加细腻温柔,生怕娜娜有一丝不满意不舒服.全身好像也因为一种莫名的敬畏而开始发抖.而一旁舔女主人脚的父亲好像也在浑身发抖.女主人继续道:"再说了,我家吃得好,穿得好,这你也看见了,我也听说你们家很穷,一年里连白面都吃不上几顿.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自己的孩子想,长期这样营养不良下去,汪福受得了嘛.我家可是餐餐大鱼大肉,虽然你们是吃我家吃剩的.但足以喂饱你们三个.我家有很多好吃的东西你见都没见过,你想吃嘛,我估计如果不当我家的奴隶,你们家一辈子都没有这个福气吃,对嘛?"母亲呆呆地点了点头.女主人笑道:"当奴隶又不会让你们干什么重活,你老公掏大粪就好嘛,整天与万人拉的屎尿打交道.每天又吃那么差,给我家当奴隶简直就是你家几世休来的福气,舔脚怎么了,我们家人的脚臭嘛,你看汪财和汪福舔得多香,",母亲还是不做声,女主人停了一会儿,忽然发了脾气,一脚踹开父亲的头大声道:"现在话给你讲得很明白了,你要是不想当就马上给我滚出去,听到没有,滚!".母亲一下子受到了惊吓,忙坐正了身子.并用手抹了抹眼泪."滚,听到没有,不当奴隶就滚!"女主人又大声道.母亲突然点了点头.女主人喝道:"点什么头,想通了是嘛,?"母亲吓得不敢作声,女主人道:"想当我家的奴隶可以,不过我家的奴隶可要有规矩才行,你看你现在像什么,坐到门口跟个要饭的一样,要当就起来跪好,不当现在就滚".母亲忙起来跪直了身子,低着头不敢看女主人的脸.女主人松了一口气,笑道"好,看来你总算想通了,贱女人,汪财,把你老婆带到卫生间洗洗,你看身上脏的,臭死了"父亲带着母亲进了卫生间后,娜娜觉得没看头了,便抽出我嘴里的脚穿上拖鞋上楼,我刚想跟上去,女主人却让我留下来.我跪到女主人脚下,低头看着女主人美丽尊贵的玉足,直觉得万分荣幸.女主人让我把头抬起来,一双不怒自威的眼睛俯视着跪在脚下的我.我则以一种无限崇敬的目光迎向她.女主人看了一会儿道:"贱,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贱奴隶"说罢便把脚趾塞进我嘴里,另一只脚踩在我头上用遥控打开电视看.我正使劲地舔着.女主人忽然让我把她的一只高跟皮拖鞋底朝上双手擎上,等我捧好后,女主人向鞋底上吐了一口道:"舔",我忙跪低身子把舌头贴在鞋底上舔她的口水,感觉就像舔上天赐于的圣水那样恭敬.女主人笑着夸我够贱.又继续让我舔她的脚.过了一会儿,父亲带着母亲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母亲身上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衣服,估计是女主人穿过的.这次不知父亲给母亲说了什么,母亲一出来就跪在了地下.女主人让我跪到一边,朝母亲点了一下头,母亲忙跪爬到女主人脚下.女主人架起了二郎腿,一只脚尖挑着拖鞋轻挑地在母亲脸前一晃一晃地荡悠着道:"先让我来考验考验你,要是你表现的好,我就让你当我家的奴隶,我有一点不满意,你就得滚,明白了嘛",母亲此时已彻底放弃了自尊,忙张嘴咬住了拖鞋的鞋跟把主人的拖鞋轻轻放在了地上,双手捧着女主人的一只脚放进了嘴里很温柔的舔啜着.女主人则惬意地把另一只脚踩在了母亲头上打着拍子."快点,你这条母狗,现在你是我家养的母狗了,伸长你的狗舌头舔快点"女主人笑道.母亲开始伸长舌头大口地舔.女主人又道:"好,不错,你这条贱母狗,舌头还真软,我很舒服,再快点,像疯狗一样"母亲更加快了,头也随着舌头一起动起来,像狗舔骨头一样.嘴里还像狗一样发出了呜呜声.女主人看到母亲这么贱,笑的浑身一个劲抖:道:"真不错,比我想像中还贱,好了,不舔脚了,再舔下去脚上的皮都被你的狗舌头刮走了,嗯,我的拖鞋好像有一点脏,你看怎么办?"母亲忙把女主人双脚擎放在自己头上,把嘴贴在地下的拖鞋上卖力的舔着,从鞋面到鞋底都舔得干干净净后,女主人笑道:"好了,这双干净了,还有鞋架上那些,从四层到一层,包括家里来客人穿的拖鞋你也都舔了吧.记住,要像疯狗一样."母亲此时竟似喜欢上了这种虐待,发了狂般地汪汪汪地叫着用四肢跑了过去,像狗一样叼起女主人的长筒靴开始舔.看得我和父亲激动不已.一个劲地咽口水,女主人大笑道:"贱,真是一家子贱种,汪财汪福,看你们的馋样,你们也去帮着舔吧",我和父亲马上也像狗一样冲了上去,我叼起了三层娜娜的鞋,父亲舔二层女乡长的鞋和一层客人用的拖鞋,女主人笑得捂着肚子,叫楼上的娜娜也出来看好戏.正巧女乡长也回来了,她们三人就坐在沙发上看,我们三个人像久没吃食的狗一样,不一会儿就把主人家鞋架上的鞋全舔的干干净净.看得主人一家笑得直流眼泪. 从此后,我们一家三口人就在主人家住了下来,完全成了奴隶,开始了新生活.女主人给母亲起了个母狗的名字,说母亲的舌头很像狗舌头.又长又软,舔着很舒服,所以就把母亲留给自己享用,女乡长虽然不高兴,但也只得听话女主人的话,让父亲专门侍候她.不过她们有时也会换着用我们.我则成了娜娜的小奴隶.吃中午饭的时候,我们一家三口跪着挤在饭桌下舔她们的脚,她们则在上面享受着美食.吃剩下的就倒在那个旧便盆里让我们吃,当然,对于我们这样的穷人来说,即使倒在旧便盆里的她们的剩饭,也是非常美味.由于她家一向浪费,所以我们每餐也能吃得饱饱的.个别的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则有些不同,有时女乡长会悄悄让父亲舔她下身,而同时女主人则让母亲钻进她胯下舔她尿尿的地方.当然,这些都不能让娜娜发现,女主人也让我保密,每次晚饭这样后,女主人便不让父亲和母亲吃饭.而是直接让他们跟着去卧室.我则吃上些便盆里的饭后上楼服侍娜娜睡觉.有天吃晚饭的时候,娜娜觉得桌子底下有动静,一低头发现父亲正舔着女乡长的下身,而母亲也正将嘴抵在女主人尿尿的地方."咦,妈妈,大姨,你们在干什么,我说怎么有时候总觉得桌子下面怪怪的",这个发现让女主人和女乡长很尴尬.但她们马上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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