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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8 20:55: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完成后, 我被从铁床上松开; 但马上又被命令俯卧到床上, 重新锁了起来. 中年女人用力将粗管子插入我的肛门, 她用的力气那么大, 管子一直到直肠末端才停下来; 而小美就用同样的胶把我的肛门封了起来, 只露出粗管子的一头.
我终于明白, 这样我的大便将只能通过粗管子这露出的一头排出, 而小便经由细管子最终也将汇集到粗管子露出的这一头往外排. 但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当然同时, 其他两个女兵在把同样的高效强力胶均匀地涂在我光秃的头皮上后, 给我粘上了长长的假发. 一切停当, 我又被从铁床上松开, 她们讲该给我"穿衣服"了.
穿衣服!? 我当然很高兴. 从拜见新主人许春霞到现在, 我一直是赤身裸体.
但见小美展开攥着的左手, 抖出一件长不足一尺, 肉色透明, 看似塑胶质地的连体服. "怎么, 要给我穿这个!? 怎么可能穿下!?" 中年女兵和小美又带上了热保护手套. 另外两个女兵则在我周身抹上一层水状物. 一定是润滑剂, 我断定.
小美把连体服放入一个类似微波炉的器具中, 大约过了五分钟, 当她再次取出连体服时, 奇迹发生了, 刚才不到一尺的连体服变长了, 足有175-180公分! 但马上它开始收缩, 小美和中年女人手脚十分麻利地把连体服给我套在身上, 最多只有几秒钟. 我的周身觉得火辣辣的发烫, 我终于明白, 小美刚才是在给连体服加高热, 衣服的质料在高温下膨胀; 而涂在我身上的水状物不是润滑剂而是冷却剂!
"不然你会被烫死的, 刚才我把连体服可加热到300度." 小美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想. "随着温度的降低, 连体服会缩紧的, 你也看到了常温下它才多大, 我们不快些, 就给你穿不上了." 小美继续补充道. 果然, 说话间, 我已经感到套在身上的连体服在收紧, 收紧...若是没有我身躯的支撑, 它一定会缩回到一尺大小. 而现在它紧紧贴在我的皮肤上, 紧紧地箍住了我. 是啊, 它就成了我的皮肤!
不知情的人看了我, 百分百认为我是赤身露体, 什么都没穿, 哪里知道我套了一件超级紧身衣. 没办法, 再紧再难受也只能受着. "这连体服穿上, 你就别想脱下来了. 即使你把一个地方割破, 其他仍是紧紧箍在你身上. 你不能把浑身都割了, 因为连体服是那么薄, 割它的同时你的真皮肤也要被割破. 换句话说, 要把连体服脱下来, 等于把你活剐." 高个子的女兵幸灾乐祸地说着.
同时拿利刃小心的在我臀部开了个孔, 正对应于粗管的开口. 另外一个女兵拿来一个大红色软金属质地的女式紧身束裤, "来, 穿上铁裤衩." 她说着同高个子女兵一道给我套上, 最后在前面加上一把精致的小锁锁好. "春霞姐姐说了, 你这个铁裤衩也是终身穿着." 高个子女兵又说道. "当然, 别担心, 铁裤衩的后面有个暗锁锁住的小孔, 用钥匙打开后插在你身体里的那个粗管子就能露出来排泄. 不过一天能开锁几次, 还是许春霞说了算." 我现在知道体内插管子的用处了.
当然, 我马上发现用处不单单是为了不松开铁裤衩而能方便, 使我不致憋死. 当我被小美牵着走向镜子看看自己时, 每走一步, 那插入体内的管子的十分粗糙的外管壁在肛门和阴茎内产生的摩擦使我苦楚难当. 而被强力胶紧紧粘着的阴茎和阴囊也压的是那样紧, 就象刚才那个中年女兵在用力压拉; 阴茎和睾丸由于粘的太紧似乎要被捏碎, 剧痛始终伴随着我.
那两个"乳房", 除了使我看起来象个女人外, 更象是在我胸部挂了两个十几斤重的大铅块. 当我站在镜子前, 一个性感的女人脱现出来! 那个穿着紧身连体服(当然看上去就象什么都没穿, 因为它与皮肤紧合的太好了.)外套红色紧身束裤, 双峰高耸, 有着一头长长秀发和平滑美丽的下体, 看起来颇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就是自己么? 一阵突来的兴奋和愉悦使我几乎忘却了穿戴那些"行头"而遭受的苦楚.
我不禁用手轻摸那娇挺的双乳, 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如锥扎的疼痛, 我知道那是"造乳"的凝胶在体内作怪; 不过手感却是那么有劲儿. "呦! 许春霞喜欢人妖性奴啊." 一个女兵打破了我的自我陶醉. "什么人妖不人妖的, 还不是个下贱种, 要不戴了刑具还那么兴奋!" 中年女人轻蔑地说, 她指我的那些"女士装备"为"刑具".
我听了她们的羞辱, 什么也不敢说, 就站在那里. "过来, 再给你戴上几件, 让你更兴奋啊." 小美笑着对我说. 我被喝令坐在地上. 那个虽然身上是全副古代装束, 脚上却穿着肉色丝袜, 蹬着黑色坡跟凉鞋的女兵和高个子女兵过来, 将一副很短很粗重的脚镣给我钉上.
然后中年女兵和小美拿来了另一条长许多但稍微细一些的脚镣又给我戴上. 镣铐钉的那样紧, 深深地嵌在肉里. "这叫子母脚链," 穿肉色丝袜的女兵看着我痛苦的样子高兴地说. "短的让你只能走很小的步子, 而长的, 是因为春霞姐喜欢听大镣拖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来, 站起来走两步看看." 我艰难地迈开步子, 短镣与长镣的碰击及长镣拖地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这副"子母脚链"是那样沉重, 后来从主人的嘴里知道至少有二十多斤. "跪下吧", 穿肉色丝袜和黑色坡跟凉鞋的女兵满意地点点头. 我不敢怠慢, 马上在她脚下跪好. 四个女人相视一下, "给他戴木狗子!" 她们异口同声地说.
给我戴木狗子? 我疑惑而坦特. 但见四个女人两两各抬出一面长方形木板, 每面木板上有一个半圆缺口和圆孔。“丝袜”女兵和高个子女兵把她们抬的木板放在我左肩上,将我的脖子卡入半圆口;又把钥匙插入木板上的一个匙孔,随着暗锁的打开,圆孔一侧的小木块松动,让出一个缺口。
“丝袜”女兵把我的左手腕通过缺口卡入圆孔,随后将松动的小木块复原,重新锁好。这样我的手腕就被紧紧地夹在圆孔中了。小美和中年女兵在我的右肩和右手同样操作,最后她们把两块木板一合,锁住,两个半圆缺口成为一个圆孔,就把我的脖子牢牢夹住了。这时,我才知道了她们所说的木狗子就是古代重罪犯才受的套在脖子上的刑具--头手枷。
此时我的脖子上套着大枷,双手也被枷在里面。跪着的身躯被沉重的枷锁压得不觉有些弯曲。小美看了,俊俏的瓜子脸上闪现一丝同情:“这八十斤的木狗子会把他压死的。” “这是他自愿。自己甘愿给咱们会长终身为奴。奴隶就得严刑管束。”
高个子女兵指的是我刚才在“终身为奴契约”上画了押。 “丝袜”女兵一脸不过瘾的样子,她又取来了一副手铐带在我已经紧紧锁在枷里的双手上。然后伸了个懒腰,“现在就差没穿鞋了。” 穿鞋?我为奴后都是赤脚伺候主人的,杭宏主人说奴隶就没有穿鞋的权利。
看来许春霞不只是严刑折磨,还会心疼她的奴隶的。我心里对新主人马上又充满了感激。 “还是我来给你穿吧”,“丝袜”女兵说着蹲下身去。她指着不远处一双同她脚上穿的样子差不多,不,试样还要漂亮些的黑色高坡跟女凉鞋问我:“你喜欢么?” “奴婢我喜欢!” 我几乎要喊出来了。
这种黑色高坡跟女凉鞋是我最喜欢的,杭宏主人也有一双,我不知道曾舔过多少遍,又有多少次在梦中梦到自己穿着它。我的心里对新主人更感激了。 由于我戴着枷,不俯下身子根本看不到自己的脚,就任由她们摆布。我听到两声开锁的声音,接着自己的脚被按在两块冰凉的铁板上,然后就是一阵剧痛,整个脚被紧紧箍住了,最后是上锁的声音。
“自己看看吧。”“丝袜”女兵象是完成了一个杰作,她让我伸开腿,俯下身去看。 我看到了,原来许春霞让她们给我穿的是一双十几斤重的铁女凉。凉鞋与我赤脚接触的地方都密布小铁刺,穿上后就深深刺进肉里,我每走一步都象踩在钉板上。不过,凉鞋的铸造是那样精细,看起来与一双秀美的黑色皮面坡跟女凉毫无二异。
主人许春霞极富丰韵。
如果说漂亮,她还不及给我穿戴“行头”的小美,但是她浑身透出说不出的高贵和威严,她让我抬起头,而我只看了她一眼,就抑制不住地想去伺候她,被她奴役,被她折磨。她是我朝思暮想的至高无上的女王!
许春霞看着披枷带锁跪在地上的我,很是高兴。她走过来,用手摸摸我的“乳房”,又碰了碰我的枷,接着用脚踢了踢我穿的铁凉鞋。“好!”她兴奋地说。随手从桌上拿起了一个连着金色链子的铁项圈,比我原先戴的那个更粗,更重,也更光亮。许春霞亲自给我套在脖子上,用横拴锁锁上。
看到自己朝思暮想受她奴役的女皇亲自给自己戴上束具,我兴奋不已,脸上泛起了潮红。许春霞看穿我的心思,她用洁白的玉手抚摸着项圈,说“这个狗项圈,你要终身戴着,它证明你的奴隶身份。项圈上刻着你的名字和你主人的名字,就是我的名字。” 许春霞的语气是那样平和,但却充满了威严。
我马上挺了挺肩上的枷锁,努力伸长锁着狗项圈的脖子,大声说到“奴隶谢恩!” 啪,一个巴掌狠狠地煽在我脸上,许春霞厉声说:“你这个贱奴,就是我脚下的一条狗,以后我不让你说话,你只能象狗一样叫。听见没有!” “汪,汪”,我马上象狗一样叫了两声,同时拼命点头,讨好着主人。
许春霞和屋里的其他女人都哈哈大笑起来。笑完后她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我累了,今天想早点睡。”说着一拉金色的链子,我就马上伏在地下,因为手被夹在枷里,所以只能用胳膊肘撑地往前跪爬。镣铐的长链拖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而许春霞似被这“音乐”节奏所陶醉,踏着“点”儿牵着我往卧室走去。
她一屁股坐到床上,我忙上前跪好。她把脚搭在我的枷上,“听杭宏讲了,你这个贱奴伺候的不错。就同样伺候我吧。我要去洗澡。”
听到她的吩咐,我不敢怠慢,忙用嘴轻轻咬住许春霞脚上高跟鞋的鞋跟,把鞋脱了下来。又用舌头和嘴唇去脱中统丝袜。袜口很紧,我脱的就非常费力。尽管这样,我也不敢用牙帮一点忙,怕弄破了袜子。看到我的嘴在她的袜子上吃力的动作,许春霞不禁笑出声来。
不过用嘴给主人脱袜子我早已很熟练了,我曾多少次口脱过袜口更紧的袜子,所以很快我就把许春霞脚上的丝袜脱下来了。 显然许春霞主人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她顺手把肉色丝袜放到我鼻子前,我就使劲地闻,一股浓郁的脚香,是我最爱闻的味道。
“好闻么?”主人开口了。 “香!”我忙点头。 “我穿了一个礼拜,还说香,真是个贱狗。那就赏给你。”许春霞说着把两只丝袜团了团塞到我嘴里。 我嘴里含着袜子,感激地扛着枷锁叩头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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