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是二00七年五月二日,我值班。
值班,我并不讨厌,相反还有点喜欢。理由很简单,可以一个人在网上YY,甚至可以干点自虐之类的小游戏。
早早离开家里,路上买了绷带、纱布、胶布和一次性尿袋,一到单位就紧闭上门。系好尿袋,套上瓶子,然后内三层外三层捆扎了起来,看上去就如一具小木乃伊。然后把双脚用绷带捆在椅子两角固定住,开始打开电脑,拿起耳机,边浏览网站边享受动听的音乐。
正当我漫步在黑色世界并为美妙音乐陶醉的时候,恍惚之中似乎听到了外面门开的声音,我赶快放下耳机一听,确实有人走了进来,霎那,什么都已被紧张代替。
我蹲下身想把捆绑的双脚解开,但越心急越解不开,此时我办公室的门被敲了一下后推开。
进来的是我的女同事王荷楼,一个前年大学毕业的年轻女孩。
“鲁经理,您今天值班啊?”王荷楼笑笑对我说道。
也许我今天心虚,因为在我的印象中,很少看到她露出笑容,可能正因为此,我总喜欢朝她身上靠拢,有事没事的跟她谈谈话。但她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外,几乎很少跟我搭讪。这次突然见她笑笑,感觉含有别样的味道。
“嗯,你怎么今天来单位呢?”我故作镇定。
“跟同学一起随便走走,刚好路过,她想看看我工作的地方,我就陪她来了。”
“那她呢?”我是明知故问,因为一个漂亮女孩已站在门口。
“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的领导,鲁经理,这是我的同学,童婷沪。”
“您好,鲁经理,”童婷沪走到我旁边,大方地伸出右手。
我可无法站起。我把下身朝里挪了挪,把身体紧贴桌子,侧身把手伸出,眼睛紧盯着她,强装微笑,生怕她发现我下面的名堂,心里巴望一握后她们就离开。
“不站起来跟我握吗?”她握住我的右手,眼光先朝桌上的纱布胶带瞧了瞧,然后开始朝下移动并渐渐凝固。
我突然觉得不妙,眼光不由自主也随着他们移向下面,可能刚才太不注意,尿袋和绷带条长长地垂在地上,清晰可见。
我的脸突然红了起来。
我的办公桌很大,前面有遮板档着,下身藏进里面,除非在我后面弯下身细看,一般不会发现。也正因为此,有好多次我都这样上班干活而没被发觉。
但这次运气却没这么好。
童婷沪蹲下身,拿起绷带条,“这是什么呀?”
她没等我开口,又说道:“哦,怎么脚被捆着啊,是谁捆的呀?”那口气粗听似乎很惊讶,但细究却有点夸张。
“哦,是我自己闹着玩捆的。”我只能这样说。
“是吗?让我仔细瞧瞧?”童婷沪边说边突然把我坐的椅子推了出来。
我赶快用双手掩遮那高高挺立的木乃伊,但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到“哇”的一声,那是王荷楼发出的惊呼。
“这绑得不牢固,我来帮你吧。”童婷沪却没象王荷楼那样惊讶,相反她拿起我放在桌子上的胶带,把我的双脚在椅子脚上又结结实实的绕了几圈,称呼也从您变成了你。
我头脑里已经一片空白。
“不用遮盖了,就让它那样露着吧,这不是你喜欢的吗?来,把手放在椅子扶手上。”童婷沪用带点命令的口气说道。
我仍本能地紧紧捂着,尽管捂不住全部。
童婷沪见我不动,她就用胶带朝我的手臂绕到椅子背上,边绕边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劝你还是识趣点的好,这里又没有外人。”
她说的没错,我叹了口气,垂下了头。
童婷沪顺势将我的右手挪到扶手上,用胶带严严的绑在扶手上,左手也照样绑住。
“低着头干吗,又没干什么坏事?不过只是玩玩,游戏而已。”她露出一丝嘲笑。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游戏才刚刚开始了,不用急。”说完,她把脸转向王荷楼,“我去洗下手,你可别把他解开哦”。
“我陪你去。”王荷楼似乎不愿独自跟我相处。
“不用了,你看着他吧。”她说着就走了出去,掩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了我跟她二人。
我不敢看她,毕竟反差太大了,我难以想象她是什么个神情和想法。
王荷楼似乎也跟我一样,过了一阵后她才开口,“对不起。”
没想到她开口是这样的话,我不由得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她看到我看她,似乎有点窘迫,她把眼光移开,继续说,“我曾很多次在中午休息时候听到你办公室发出的奇怪声音,好像是撕胶布的声音;有几次上班时候到你办公室来,发觉你办公桌上放着胶带,我走近请你签字,你就如刚才那样立即将身子朝里挪动,神色有点紧张;更有次,你站到我后面,我无意碰到你的身体,感觉那下面硬硬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套着。总之,我感觉到你有点怪怪的。”
我承认,她说得都是事实,而且她已经遮盖了一些,因为我做得比她说的更多。
“对不起,”我犹豫着,还是请求道,“麻烦你帮我解开好吗?”
“我不会解。等会你问我同学吧。”她马上回答,尽管声音很轻。
这明显是托词,但她既然不肯,我也无法强求, “这些你跟她谈起过?”
“嗯,我也是在闲聊时随便提及的,但谈得不详细。”
她不肯多谈,于是我转移了话题,“你知道我今天值班?”我试探她一下。
“我也是发现你办公室灯光开着,才想进来看看,我敲了一下门,你门没关,轻轻一推就开了。如果我知道这种情况,我就不会带她进来。”王荷楼看上去一脸诚恳。
本来我是怀疑她故意的,但看她那神色,又不能肯定,关键还是事实已经发生,搞清楚也于事无补,唉,也只能怪自己太疏忽了。
“你们打算怎么办?”还是现实问题最重要。
“我也不知道。”她回避了。
“这要问你自己。”童婷沪走了进来,插嘴道。
“你们谈吧,我到外间去。”王荷楼赶快溜了出去。
“她是我最好的大学同学,脸薄,又初次接触,但我跟她不一样。”待王荷楼离开后,童婷沪说,“她经常跟我说起你,因此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面,但我对你已经很熟悉了。今天碰到,果然如此。现在你老实告诉我,你这样有几年呢?有过几个S?现实的?怎么做?”
看来碰到老手了,我不由得一惊,但同时心里也有喜悦。我一直为没有相对固定合适的女S而感到遗憾,没想到就在眼前。我简单作了回答,当然S数量做了减少。
“嗯,看来还是初级阶段。现在有女S吗?”
“没有。”
童婷沪沉思了一会,认真地问:“想不想做我们的M?”
“如果你们给我保密的话,我想。但我承受力有限,有好多我都不行。”她直截了当,我也坦白告诉,再说,既然她们已经知道我的爱好,我也无法再遮盖。而且她们似是有备而来,尽管我没有证据,也吃不准她们下步会如何。
“这用不着你操心,只要你想就行。不过我得征求一下她的意见。你也乘此机会好好考虑一下,我希望大家都是自愿的。”
“如果有些项目我不愿意做,你会强迫吗?”
“这个话题说得太早了,现在她是否会同意要你都难说。但这点我可以跟你说,不管我做什么,都首先要她的同意。”童婷沪没正面回答。
“如果有外人在场的时候,你们会怎么对我?”这是我比较关心的。
“不会太过分的,除非你自己愿意。当然我对你会跟刚才开始见面时候不一样,不管你是否做我们的奴。如果只做我奴,会更不一样,这点想必你明白。至于她如何,我不清楚,但凭我对她的了解,她肯定比我好。”童婷沪很坦率。
我确实已经感觉到她对我的开始不同,这,我理解。
“看得出你比较喜欢纱布,我也是。我们在大学里曾自修过护理学。想不想我把你的脸全部包扎起来呢?”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纱布绷带。
“她也学过,感兴趣?”我不由自主的问。
“嗯,她的动手技术比我高明,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你可以求她试验下。”她点了点头。
她说的没错,我喜欢,遗憾的是很多时候只能自己欣赏。难得见到跟我爱好差不多的同好,又是技术高明的,我情不自禁地一阵兴奋。
童婷沪笑笑,开始动手包扎。不会儿,除眼睛、嘴巴和鼻孔露着外,所有部位都包得严严实实,然后她拿起胶布粘盖住眼睛和嘴巴,再将口罩带上。她包扎技术确实如她所说,有点专业水准,在其包扎过程中,我充分感受到了其中的快感,如果不是我双手无法移动,我肯定难以克制。而且我有种感觉,似乎她也意识到我的兴奋。
尽管我什么也看不见,听不到,我感觉到她已经走了。
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肚子开始渐渐发饿,我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凭那仅有的嗅觉。
我的眼睛和嘴巴的封物被拿开,仍是童婷沪。
“现在我把你右手束缚解开,这是她给你买回来的中餐。你吃好后,我再跟你好好谈谈。”
那中餐看来是从楼下食堂买来的,假日伙食很差,况且她在旁边,我三二下就结束了。
“现在你考虑得怎么样?我要你一个明确的回答。”
这个问题,在她们离开的时候,我已经考虑多次,不管从哪个角度,我都别无选择。
“好!我同学她开始不肯,是我好说歹说,她才勉强同意试试看,这是你的福气,现在就看你的表现了。”她继续说,“我是看在我同学的份上才这样的。做奴,该什么规矩,用不着我多说。照理来说,在我们面前你应该不能穿任何衣服,看在她的份上,又是在单位里,我就破例了,不过你得自觉。”她用一根细长链条锁住我的双脚,解开绷带,接着说,“等会我先出去,你自己爬到我们跟前。尽管简单,但总要有个仪式。”她说着,重新封上了我的眼睛。“她还有点不适应,因此我先把你眼睛封住,随便说句,大门已经锁上了,你可以尽管放心。提醒你一下,你在她面前越表现卑下,越能讨得她的欢喜,只有这样,你才有可能得到她。你也好赖有几年经验了,现实中要找个合适的主人怎么困难你最清楚,象她这么合适的主人,你再也不可能碰到,如果你不珍惜千载难逢的机会,你会后悔一辈子的。你自己掂量吧。”她临离开时语重心长地补充了一句。
她说的对。我得抓住此次机会。我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回忆以前自己那做M的情景,摸索着刚爬出门口,就听到一声,“爬到这儿来,慢慢爬”,凭发出的位置,我知道那是外间紧挨着我办公室外的沙发,外间唯一比较空荡的地方,平时王荷楼就在那沙发上午睡,难怪她刚才说她听到我在里面撕胶布了。
“狗狗,我们给你一件见面礼,刚才出去买来的。”说着,她把狗圈套在我的脖子上。
“谢谢主人。”我记得刚才她的嘱咐,忙磕头表示。
“呵呵,脖子摆动几下让主人听听。”童婷沪发出笑声。
我尊言摆动了几下,那狗圈系着的铃铛发出了清脆欢快的声音。
“荷楼,你看象不象条狗狗?”童婷沪笑着问。
没听到王荷楼的回答,童婷沪继续在问,“我把他脸上的纱布去掉好吗,反正总要去掉的。”
“嗯。”这次王荷楼回答了,尽管很轻。
我刚张开的眼睛正好跟王荷楼相对,彼此都有点尴尬,马上都赶快闪开。刚才眼睛封着还好,现在面对,不用说她,连我都不能马上适应,毕竟角色变化太快。
童婷沪看到我们那样,笑了起来,“一回生二回熟嘛,马上就会习惯的。狗狗我说得对吗?”
我马上应道,“是,主人说得对。”
“还不赶快向你主人请安?”
我朝王荷楼低了下头,“谢谢你。”
“干嘛谢我啊?”王荷楼也低着头。
“当然谢你收留他做你的奴啊。是吗,狗狗?”童婷沪插了一句。
“是,主人,我很高兴。”我朝王荷楼又低了一下头。
“你真的是那样想吗?”王荷楼低声问道。
“真的,我是一直在想,以前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请你原谅。”我趁机表白。
“那可不是单原谅可以的啊,得惩罚、补偿。”童婷沪在旁敲边鼓。
“是,我听从两位主人的,我认罚。”
“你说的是真的?”
“我保证。”
“我要你做什么,你都肯?”王荷楼认真的问。
看到她那样认真的表情,我不由得犹豫,毕竟以后还要一起共事,如果她提出什么过分要求,肯定我是无法满足,但拒绝我又说不出口。
“你眼睛看着我,回答我刚才的问话。”王荷楼坚持道。
我看着她,仍无法作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