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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存档] 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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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8 07:21:0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诗曰:
夫握乾纲图画中,未闻惧内受妾宠,
何事甘心尸首伏,弄得臭名世世洪。
    这首诗,单表人间,有夫妇犹如内有天地;天位乎上主拖,地位乎下主受;以义率,妻以顺事,哪有丈夫怕妻子之礼?无奈今之惧内者,白缙绅以逮下贱,习以成风,恬不知耻,即目击妻之淫纵,亦无奈付。无他,其祸皆起于“爱”之一字。盖人当初娶时,未免爱其色,
而至于宠,宠之一成,就是:堂上公言,似铁对钉;枕边私语,如兰斯馨。
    虽神功妙手,孰能医治?狮子一吼,则丈夫无所措手足,因而成畏。此必然之理也!
话说清末年间,南直隶本府城内,莫有巷,有一巨富遗子,家藏万贯,人姓羊名玉,字学德, 这人在地方也是有数的。好结朋友,若邻里有事,拉他出来,说两句话,人都信服。只有一件让人耻笑,惧怕美貌妇人,却想娶美慧的女子。凡遇美貌女子,便像小鬼见阎王。又象孩儿见爹娘。因此,未有妻妾。人都说,此公要娶了老婆,论惧内的,他定能算是头一把交椅。因他常在人前说嘴道:“做个人,岂无怕老婆之理!大凡人做事,哪得十全?倘有点差误,得那美慧的娘子点醒一番,也是内助之功,怎不听她?就是被老婆打几下,也不过是闺房中,淘情插趣儿,你说那嫩松松的手儿,可打得疼么?难道也像仇敌,必要与她打个输赢不成?”并自嘲曰:“大丈夫无不知爱其亲也,积爱成孝,世间的丈夫,无不爱其妻也,积爱成怕,怕既孝,孝既怕,孝子必爱其妻也。”因执了这个念头,定要娶那美貌之妻,好来孝敬。四十岁上,才娶妻华芳,生得十分美貌,没有缠脚,却似三寸金莲。年只二九刚过,这华氏虽生得貌美,脾气却大得很,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儿。且手里来得,口里道得,他便一心畏服,固而怕她。该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话说成亲之日,洞房之夜,那学德揭开新娘子的盖头,哇哈!果然是一美丽俏佳人,学德虽有些怵怕,可终究耐那不住,上得床去。但见: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裙高挑,肩膀上露两湾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搏弄的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操搓的万种妖娆。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扬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姻谐,真个感情滋味美。灯光影里,鲛绡帐内,一来一往,一撞一冲。这一个玉臂忙摇,那一个金莲高举。这一个莺声呖呖,那一个燕语喃喃,好似君瑞遇莺娘,犹若宋玉偷神女。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恋蜂恣未肯即罢。战良久,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斗多时,帐构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
一阵云雨过后,羊玉兴奋异常,“呜呼!世间竟有这等神奇之事,真是:生我者父母也,疼我者,娘子也。”忙向华氏发誓:“从今后定要像孝敬亲娘老子一般伺候娘子。”
喜得华氏面色桃红,搂着学德,手握学德的肉犋,“乖儿子,大丈夫出口,驷马难追。往后就叫我妈吧,只要听话,妈天天这样疼你。”
    “我的祖母奶奶,”学德道:“我都四十岁的人了,你只有这一点点年纪,哪有我做你儿子的道理。”
    华氏温怒道:“龟儿子说哪里话来!常言说得好:‘有志不在年高。’你哪一桩赶得上姑奶奶我?还说像孝敬亲娘老子一般伺候我那。罢了,我不疼你了。”说罢,一个翻身,竟朝床里。
见华氏不悦,那学德忙说道:“说笑话那,当真了。”旋即下床,赤条条趴在床头,磕头如敲梆,叫亲妈不止。
华氏乐了,“臭儿子,起来吧,快来承应妈。入得妈好,将功折罪。”
那学德忙上床,将自己的尘柄,塞将进去,不上一二百抽,便丢了。那华氏正在兴头上,不想丈夫已丢了,便向他肩头上咬了一口道:“臭儿子,如何就是当官的一般,应付了事。”学德道:“亲妈,不是我懈怠,不知为着甚的,一到亲妈香美的东西内,再耐不得,就要来了。”于是二人困倦睡去。
    且说次日清晨,羊玉醒来,见华氏还在香睡,便径自起床,洗漱完毕,到下厨喝了碗燕窝汤,到街上遛鸟去了。不多时,只见华氏随嫁的丫鬟腊梅慌张跑来,“姑爷,我家小姐发脾气了,说‘让你夹着行货子滚将回来’。”
    “你家小姐为何生气?谁欺负她了?”
    “谁敢欺负,小姐把我叫到房内问我:‘我那大儿子哪去了?不在跟前请安,到哪晒行货子去了?’让我叫你立马回家。”
听得这话,那学德不敢怠慢,急转回家。开门看时,见华氏盘腿坐在床边,一脸怒气。见此情景,那学德双膝发软,忙膝行到华氏跟前道:“娘子有何差遣?”
只见华氏伸手就是一大巴掌,“你这欺心的狗王八,耍我那,姑奶奶好欺呀,昨晚的事全忘了?白当我的儿呀,还不掌嘴。”
学德便以手自打脸,道:“我混蛋,我不孝顺,惹妈生气。”
“不教训你一下,不知道姑奶奶的厉害。”随即将学德的裤子除去,那华氏一把捏住学德尘柄,叫腊梅拿桌上的木筷子来,便把尘柄夹住,将膝裤带两边收紧。学德连声叫疼,道:“随妈打几下罢,这刑法实在难当。若夹断了,妈就一世没得受用;若夹伤了,也有几日动不得手。望妈侥了罢,我改了就是。”
丫鬟腊梅趁机帮腔道:“小姐,大喜的日子,别气坏了身子,既然姑爷认错了,您就饶他一回。真打坏了,谁来孝敬您呢。不如这样:让姑爷摆上香案,对天盟誓,真真的叫您一声亲妈,往后像亲儿子一样待您,既有夫妻情,又有母子意,两全其美,姑爷意下如何?”  
学德忙道:“姐姐所说,正和我意,我正巴不得如此,听亲妈安排。”
那华氏松了夹棍,“看在腊梅的面上,且饶你一回,起来吧。”随即又道:“我也不勉强你,随你便吧。”
学德摸着半疼半痛的尘柄站了起来,“谢亲妈饶恕之恩,往后我定要真心侍奉,刻尽孝道。听亲妈的话。”随即,羊玉出去安排香案认亲。那华氏心满意足,梳妆打扮。这正是:
                        不耻奴颜婢膝行,甘心楚受妻禁。
                        夫纲凌替一如此,犹向人前假卖清。
    正午十分,华氏和腊梅来到厅堂,羊学德早已跪等在厅堂,腊梅将华氏纳入厅堂香案前的太师椅上。学德抬头见那华氏,妩媚中带有威严,早已惧怕。忙跪爬到华氏脚前,四双八拜,向华氏行了磕一十六个响头的认祖宗大礼,那头磕的山响,不免有些红肿。磕一头喊一声:“不孝儿羊学德拜认亲妈”。
那华氏满心欢喜,却不漏声色,危襟正坐,待羊学德行完大礼,才道:“起来吧,我认你了,我的顶天立地的儿子,以后妈疼你。”羊学德并未起身,仍就不敢抬头的跪趴在华氏脚前,道:“请亲妈训示。”
华氏将脚踩在学德的背上,“我的儿,以后妈的牝口还是有你进的。但是必须依我三条。”“其一,不许娶妾。其二,家中大小事由我做主。其三,要变着法让妈开心。如有违犯,家法不饶。”
随即,腊梅道出家法,家法分两等,轻等:自请掌嘴、跪搓板;重等:棍棒加身、竹筷夹肉犋。听得学德趴在那里满口承应,道:“不孝儿谨遵母命,亲妈说怎样就怎样,如有违反甘愿受罚。”
那华氏用脚点着学德的头,柔声细语道:“这才是我的乖儿子。”
听得这声,羊玉禁不住意飞魄荡,如醉如痴。又好比大赦的囚犯,感激涕泠的跪在那里,将脸贴在华氏的脚面上,“孩儿还小,不懂规矩,往后还望亲妈多多训教。”
那华氏笑容满面。“你都四十岁的人了,还小吗?”
学德献媚的道:“孩儿长到八十,在亲妈面前还是孩儿”。
那华氏春色横眉,摊开罗衫,露出美玉无瑕,香馥馥的酥胸,紧就就的香乳。
“真个乖儿子,嘴巴怪甜的。来,让亲妈喂你口奶吃。”见那香乳儿,紧紧赛麻团滑腻,白馥馥犹如莹玉一般,学德口含香乳,连叫亲妈,腰间那话儿突然而兴,就要上干。华氏见状,将学德推开,劈手一掌。“往后不发话,不许胡来。”羊玉为诺是从,屁也不敢放。
自此后,那学德真的跟变了人似的,对华氏十分乖巧、听话,尽那丈夫之责、孝子之道,再不与那朋友往来。对华氏,孝敬的比那真亲妈胜过十分。那华氏,享尽了夫妻之乐、母子之情。对学德,非夫即子,呼来唤去,高兴时雨意云情,不顺意时,将那学德家法伺候。可怜:玩夫股掌上,何事不堪为。
这日,吃罢晚饭,学德陪着华氏在后花园散完步来到前庭,小心翼翼的将华氏搀扶到庭院的摇椅上。腊梅端上茶来,学德接过,跪请华氏吃茶。华氏躺着吃茶,那学德跪在那里,一脸媚相的给华氏捶腿。这时,门房来报,“启禀姑奶奶,府上二姑娘来看您。”自从那日学德拜亲之后,华氏便让下人称她“姑奶奶”,以是当家。
一听二妹来,华氏对学德道:“快快去请”。羊学德来到门房,见一年龄与华氏相仿且同样貌美的女子。“姐夫万福”,“免礼免礼”,学德诚惶诚恐的将华氏二妹领到前庭见过华氏。
姐妹俩落座一阵亲热之后,二妹见那学德恭候于华氏身后,便道:“不知姐夫待姐姐怎样?”华氏笑着道:“让你开开眼”,随对学德道:“小心点,别忘了约法三章,过来见礼”。
学德已然明白,不敢违命,来到华氏二妹坐前跪下磕头,“见过二姨妈。”
“这是从何说起,姐夫快快请起”,华氏二妹慌忙起身来扶学德,那学德却不敢起身,“二姨妈不受此一拜,学德断不敢起。”
这时,腊梅在旁便将认亲一事说个明白,见羊玉涨红了脸,喜的华氏二妹开心的道:“真真的快活,姐姐真有福气,前世修的好,过门就主事,还有人上赶着叫亲妈,我也跟着白白的拣了个大外甥。”也就半推半就,任羊学德磕头跪拜。
既已没开了面,那学德便无所顾及。为使华氏开心,当着华氏二妹,给华氏脱了大红缎的平底鞋,将华氏的脚放在细软的脚凳上。自己跪在华氏脚边,给华氏揉脚捶腿,对那华氏显出十二分殷勤,让华氏二妹羡慕。
那华氏见学德如此这般,禁不住喜上眉来。等二妹一走,便在门口将学德裤子除去,身手去摸学德那话,“好一个孝顺的乖儿子,让亲妈疼疼你。”学德性起,那话跃然而起,但见裂瓜头凹眼圆睁,落腮胡挺身直竖。那华氏欲火烧身,淫心荡漾。她用白绫带子拴在学德的根上,令其裸身跪立在门口。自己则躺在庭院的摇椅上,接起湘裙,将白绫带子扯动,“乖儿子快来伺候。”那学德听得令下,跪爬到华氏跟前,将那话顶入华氏牝中。那华氏只顾揉搓,那话只抵苞花窝里,觉翕翕然,浑身酥麻,畅美不可言,又两手据按,那话没棱露脑,初时涩滞,稍沾滑落,约一二百回便泄了。那华氏骚性正发,慢慢用手腰里摸他那话,犹如绵软,再没那硬斗气儿,便气恼起来。扬手给了学德一大耳刮,“无用的东西,要你何用。”扫兴的径自进了睡房。
那学德自知羞亏,忙提裤紧随跟进。见华氏坐在太师椅上,腊梅已将浴盆备好了水,学德忙跪在华氏脚前。“孩儿恭请亲妈沐浴”,说完,学德恭敬的给华氏磕了头,便起身给华氏解衣,将华氏抱于浴盆中,自己跪于浴盆旁给华氏洗浴。
洗浴完毕,学德将赤身露体的华氏抱到床上。用茉莉花蕊儿搅酥油淀粉,把华氏的身子都搽遍了,搽的白腻光滑,异香可掬。给华氏只着红绡抹胸儿,盖上红纱衾。一切完毕,学德跪在床前,给躺在床上的华氏磕了三个响头。“孩儿给亲妈请晚安,请亲妈训示。”
华氏侧过身来,对学德道:“罢了,乖儿子,今天表现不错,妈已疼过你了,只是没让妈尽兴。”学德趴在地上,“孩儿甘愿受家法处治。”“你自己看着办吧。”
羊玉听罢,慌忙拿来搓板,放在床前,脱去衣服,赤条条跪在搓板上,自打嘴巴。“孩儿知错,望亲妈饶过孩儿。”
“别打了,妈怪心疼的,你就跪着吧。”说完,那华氏便不再理他,径自睡去。
“多谢亲妈。”那学德跪足了一个时辰,见华氏已然睡去,这才爬了起来。酸疼的上床睡觉。可怜那学德:一天功名就,却吃尘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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