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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我(夫妻主)
绝对意淫,仅供幻想。
北方的气候似乎让人越来越不舒服,也许地球真的快毁灭了,蓝衡终于下班了,她在诅咒这个倒霉的天气,仲夏夜都不能让感觉有丝毫的凉爽,酒店的工作让她筋疲力尽,一种很颓然的感觉,感觉自己真的老了,作为一个32岁的女人,她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感觉自己的衰老,尤其是力量上的力不从心。离婚的时候她那么坚决,什么都抛下就离开了,因为在她看来一个和其它女人有染的男人,就再也不配和自己在一起,通俗的说,自己的逼有人配操,有人不配。另一方面来说,她一直认为自己仍是那么年轻,那么充满力量。事实却不尽然。
应该说蓝衡的性格不只是独立个性,她更象个男人,从小的身高让她从未感觉过自己的软弱,一个一米80以上的女人,确实不同反响,年轻的时候,她也做过模特,因为当时这个行业的不正规,让她没有出名的机会,她总说现在的模特幸运很多,说实话,她真嫉妒她们的青春,虽然岁月没有给她的脸上留下什么痕迹,但是她确实老了,她不再是纤细高条的女孩,而成了丰乳肥臀成年女子,要知道,以她的身高比例,如果仍让人是如此感觉,可以想象她的胸前和臀后是如何壮观了,68公斤的体重是她无法不面对的,幸好她仍然有纤细的腰肢和消瘦的脸庞,模特的标准是相差很远了,不过她仍然是百分百回头率的惹火女人。
三个月前,她离开那个男人,那个家,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低学历让她只能找到现在的工作,酒店的大堂复理,这都还要感谢她仍然良好的外形,和办事的干练,但是在酒店大堂一站站一天,确实让她吃不消。
终于到了18层,电梯打开了,她几乎是扶着墙壁走到门前的,该死的高跟鞋让她脚疼的要死,虽然长期的穿着这种鞋,让她几乎到了不穿高根,不会走路的地步,但是一天几乎没有坐的机会,让她开始想,是什么缺德人发明了这种鞋的。
一进门没有开灯,她就甩开这双玩意,一头扎在沙发里,足足过了五分钟,她才打开身边的台灯,眼前的一切让很诧异,屋子没有她想的那么凌乱,被子都被收拾好了,很平整的铺好了床,这种感觉很奇怪,记得第一次她发现曾经有人进入过她屋子的时候,她的感觉是气愤,害怕,还有就是连忙检查自己的钱是否还在,当时由于没有丢任何东西,大大咧咧的她也就没有声张,之后,她也有些感觉,那个人又进了自己家,但是情况仍然是如此,之后她换了门锁,也就太平无事了一段时间。
可是今天她明明因为起晚了,没有来及收拾床,就走了,看来这个家伙是个怪胎,不但不是小偷,还给她收拾了屋子。
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哪里还顾得上这些,脑子里想着明天一定再换把锁,一头栽栽床上睡着了。
转天的下午时分,蓝衡又睡过了头,匆忙梳洗一下,连忙出门,走出门的一瞬间,她有个恶作剧的念头,转身走到桌子前面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洗衣机里有没洗的衣服。
晚上,当她回家的时候,不但衣服洗好了,茶几上还放着一杯水,这让她哭笑不得。
转天,蓝衡没有起晚,甚至还有时间给自己做了午饭,才出门,有人洗衣服,这确实让她感觉轻松不少,有了更多时间睡觉。吃完饭,她把餐具往厨房一丢,就上班去了。当然之后她又留了一张纸条:
蚌壳:刷一下碗,另外我喜欢喝绿茶,不是纯净水。
蓝衡之所以称呼蚌壳,因为,这让她想起蚌壳姑娘的故事,蚌壳姑娘就总是偷偷从画里出来,给主角料理家务的。
这天晚上,迎接她的不止是刷干净的餐具,还有茶几上放好绿茶的茶杯,崭新的茶叶盒子和装满热水的暖壶。
蓝衡几乎笑出来,如果这个人是贼,一定是世界上最笨的贼,不但不偷东西,还赠送茶叶。
之后的日子就完全是神话故事了,蓝衡留字条,就有人照办,甚至她都不用买菜做饭了,她只写要吃的菜,晚上菜就出现在冰箱里,蓝衡不想占别人便宜,她甚至还留下买菜的钱,于是回来的时候,买菜剩下的钱,和详细的帐单就会摆在桌子上。这就好像一个游戏,一种刺激和习惯,在很长的时间里延续着。
甚至,她还知道了这个人的简单情况,比如这个人是男人,当然这都是蓝衡在纸条上问,他在纸条上回答,但是他不是什么都回答,比如年龄了,是谁了,他的回答永远是字条上的省略号。这天蓝衡问了这么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蓝衡过去的问的问题都是一些你是谁了,多大了,之类的,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这个关键问题,到现在她才想起来问,她以为这回等待她的仍然是省略号,但是他却回答了:因为我崇拜你,想伺候你,跪在你脚下做你的仆人。
蓝衡有一种莫明的气愤,她在纸条上这么说:
蚌壳:要真崇拜我,去把我的鞋都舔干净,你不是崇拜吗?
现在只有蓝衡发楞的份了,她面对着整整齐齐干干净净排列好的鞋,下面压着字条:主人:鞋都是我用舌头舔干净的。
蓝衡的脑子里很乱,不只是意外,还有一种感动,她甚至可以想象一个男人是如何跪在地上,把自己的鞋舔的干干净净的,是那么虔诚,准确的说,这让她很兴奋,过去年轻的时候,也有男人曾经跪在她面前,求她爱自己,不要离开,那时候她就很欣赏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如今有一个男人如此崇拜自己,更是让她有种莫明的冲动,这是离婚后,第一次,她是如此渴望一个男人能进入她,给她愉悦。
蓝衡想找个男人并不困难,对方是酒店的同事,工程部的主管,公认是生得一表人才,接近190的高度,他也是公认的怪物,25岁了,如此优秀,却没有女友。蓝衡能从他的眼神里感觉他对自己迷恋,看是眼神中总有一种她不明白的东西存在,好像是一丝冷漠,说实话,他做爱的技巧不错,只是不太热烈,射精后,他翻倒在床上,很久,蓝衡也从高潮中恢复过来,不过她知道,她的高潮不是他给的,而是她的蚌壳给她的,因为在最后的几下插入中,蓝衡很明显感到了他射精的临近,而那个时候,她才刚刚有了感觉而已,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背对自己,手捧自己高跟鞋舔的镜头一下在就出现在她脑海里,随即的几下抽插立刻让她欲仙欲死,高潮彭湃而来。
高峻这时候说话了:“有时候我也不明白我自己,我不是同性恋,真的,但是我时常幻想一个男人给自己口交,我真的挺喜欢你,我以为我会很兴奋,但是到头来,我还是有这种幻想,说句很变态的,刚才做的时候,我幻想有男人在下面舔,我才射出来。”
“哈哈哈哈”蓝衡笑了,几乎把高峻笑窘了,随后,蓝衡开始讲述自己这几个月的传奇经历,也说了刚才的高潮,自己在幻想什么,最后,她把蚌壳留下最长的留言拿给他看:
“主人:我不知道怎么向你说明这一切的原因,我一直有一个幻想,希望您看了明白。
幻想----------
妈妈打开门,面带微笑,慵懒的看着我,妈妈特意穿上了12cm的高根,加上你的身高,让我只能仰望,我看着妈妈平静的眼神,双膝缓缓的弯曲,妈妈平静充满笑意的眼神一直锁定着我的眼,直到我跪在你脚下,就在妈妈的门前,我跪下,脸在妈妈的双脚之间,深情的亲吻妈妈每一个脚趾,妈妈的双脚略微分开,我的头就在妈妈的双脚之间,群摆之下,一种强烈的吸引,来自我的脑后,我情不自禁转头向上,我看见我最崇拜的,我的家,我知道我来自那里,最终我要回到那里,那就是妈妈裙子下,赤裸的下体,那里生长着浓密蜷曲,却是那么温暖的阴毛,裙下的光线是朦胧的,我的脸缓缓接近那性感的缝隙,在毛发中我隐约看见两片棕色的肉唇,面对它,我知道它就是通往我天堂的大门,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妈妈的阴毛被轻轻吹动,妈妈感觉到了我的冲动,在我眼前棕色的阴唇如两扇门打开了,露出嫩红的内部,我的心跳在一瞬间停滞了,不由自主的把脸贴近,脑后被一推,妈妈隔着裙子,把我脸塞进了胯下,我的鼻子深深镶入妈妈潮湿温暖的阴唇里,我的家。
这时.我听到了轻微的开门声.不好爸爸回来了.
此时我全身在发抖.我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妈妈.就在我动作定格的时候.没想到爸爸却开口了:你们继续.我去冲个凉! 这时轮到妈妈愣住了,不相信似的看着爸爸进浴室!
妈妈把我按到地上,在我背上坐下来,似乎在思考什么,这时浴室里传出淋浴的声音,妈妈好久都没有动,看来她在想下一步怎么做,妈妈突然决然的把我推倒,粗暴的把我扒光,在颈上栓上项圈和链子,这时候淋浴的声音没了,妈妈推开了浴室的门,爸爸赤身裸体正从浴盆里走出来,擦拭身体,妈妈把我牵了进去:给爸爸磕头!
爸爸一边看着一边走到马桶边坐下来,看来是要方便,在我对他磕头以后,笑了笑,伸手摸摸我的头顶,然后伸手到胯下,似乎在把阴茎对准下面,准备小便。
这时候妈妈及时的发出了第二个命令:快,喝爸爸的小便!!
我惶惶的看着妈妈.喝,爸爸小便?虽然能喝爸爸的小便是我一直的幻想,但是事到临头,我有些惶恐,幸好爸爸的小便马上就要撒在我脸上的一瞬间,我及时张开了嘴,虽然有股骚味.但是这味道却让我莫名的兴奋.我小心的接着爸爸的小便.生怕漏掉了一滴.......
脑后又是一推,妈妈的大手牢固的把喷涌小便后的阴茎塞入了我的嘴里,爸爸一愣,但是很显然,我热乎乎的口腔让爸爸很舒服,爸爸的手随即搭在我脑后,接受了我的挚热的喉咙,灵活清洁他包皮龟头的舌头。
妈妈温柔的问爸爸:“老公舒服吗?”
“恩,很不错,狗嘴很不错,你怎么训练的?”
“呵呵,我没少让他舔香蕉啊,我一直幻想它能这么伺候你,只是一直不敢对你说。”
“其实我早就知道,一开始我是生气,不过后来我看了很多这狗儿子给你的信,能看出来,它确实很懂事,说实话,现在我也有点喜欢有个这样的儿子,贱得不如畜生,我怎么会吃一个畜生的醋呢。”
“刚才我就反映过来你知道了,老公我是爱你的,我训练这狗就是为了有一天能伺候你的,我一直想它含住你的棒棒,老公你这样子真威风,我看着好兴奋,我最喜欢你的这种男人的霸气,我收这个儿子那天,我就想,这个小贱货天生就该在你胯下跪着,舔你,伺候你。”
。。。。。。”
高峻一口气读完,很明显,他的阴茎高高的怂起来。
“我的老公,你好棒啊,哈哈哈。”蓝衡再次投入一次真正热烈的性爱。
三个星期后,高峻搬了进来,正式和她同居,转天是假日,清晨9点不到,蓝衡已经醒了过来,高峻还在一边熟睡,朦胧中她把吊带睡衣套在她高大丰满的裸体上,从床上爬起来,拿起了昨晚就准备好的摄像机,摄像机就放在床头柜上,一边装满高峻精液的避孕套静静躺在它一边,上面砸住了口,让液体不会流出来,蓝衡也顺手抄起来。
几乎是在半睡半醒之间,蓝衡走出大门,走到邻居的门口,开始用力的敲门,很快门打开了,一个身体强壮,留着漂染长发,有一张清秀娃娃脸的男人打开了门,他个子中等,和穿着高根凉拖的蓝衡相比,甚至只到她的腋下而已,蓝衡没有说一句话,直接推开他,走进去,在沙发上坐下来。
那个男人傻愣在门口,然后回过神来:“嗨,有什么事情吗?”声调很亲热,仿佛是很熟的朋友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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