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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 【搬运】《我的唯一真神》第三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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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6 05:34: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三十章 爱发电搜Ryyy更新至第四十九章(下)
陈英从空旷的密室里出来,回头看了眼跪在地上低着头,嘴边还淌着口水的呼噜,她的心里忽然涌出一阵莫名的,让她感觉到兴奋的快意。
她要让他生不如死。
关上密室门,是一条昏暗的,狭长的长廊。
放眼望去,全都是一间一间或开或闭的密室,在这些密室里,时不时穿来噼里啪啦的鞭打和点击声,更多的,是尖锐到让人顿感烦躁的惨叫声。
声声入耳,就像是在地狱里无名怨鬼的哀嚎,凄惨无助。
陈英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她还是不太适应这里。
“啊啊啊啊啊!”就在李琦密室斜对面关上门的密室,传来了即使关上门都能穿透出来的凄厉惨叫。
陈英有点好奇,她走过去在门口看了里面一眼。
一个干瘦得形如骷髅的勉强能称作活人的男人,头发已经被全部剃掉,双手双脚被拷在一个直立的大圆架上,呈大字撑开,你没看错,是撑开,因为这个男人双手双脚根本就够不到大圆架的边边,是硬生生把他四肢扯到那种长度,中间的关节已经脱落,他整个人呈一种扭曲的,抽象的怪异姿势,就像是提线木偶,惊悚又可怖。
他面前站着一个女人,橙红色卷发,面容妖艳,让人深刻的是那勾起的眼角,让本身就艳美的脸庞更添了一分勾人的媚意。
她身穿和陈英款式不一样的黑色皮衣,胶衣背后腰窝的位置刻着数字5,脚踩黑色长筒军靴,给她妖娆的身段添了一份英气。
她挥舞着手上的黑色长鞭,疯狂地抽打着圆铁架上的男人,在一声声惨叫中,男人瘦弱的身体不断地裹上新的血痕,有些血痕甚至还没开始出血,又刻上了一层新的,更深的血痕。
抽了几十鞭之后,男人的惨叫声已经渐渐变小了,原本就奄奄一息的他已经不堪重负了。
“你还不能死,”女人开口了,“你怎么能死呢?嗯?陈公子。”
说完,走到旁边的滑轮托架上,拿起一个装满药水的针筒,对着男人的静脉扎了进去。
紧接着,男人的皮肤开始泛红,青筋凸起,原本奄奄一息的他瞪大着双眼,喘着粗气,浑身不正常地扭动着,原本软塌塌的下体不正常地鼓胀硬挺着。
“醒了啊。”女人凑近男人,轻快地问道。
“陈公子不是一直都喜欢玩游戏吗?”女人用皮鞭的柄头刮蹭着男人的乳头,“那我也跟你玩个游戏怎么样?”
“求。。求求。。放。。”男人含糊不清地说着。
“哦,你要玩啊,好啊。”女人一拍手,继续说道,“游戏规则很简单,就叫沉默是金。”
“接下来我会抽你30下,”说到这,男人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眼神和表情都充满了惶恐,女人仿佛没看到一样,“这30下里,你如果能一直保持沉默,就算你赢,那我就放你走。”
“不然,”女人轻声笑了笑,极尽柔媚,“我会把你的贱根割掉。”
男人听完之后身体开始疯狂的扭动和挣扎,但是四肢尽断的他,又能干什么呢?倒不如像是一个不专业的马戏团,在表演着拙劣的木偶戏,滑稽又可悲。
“这么兴奋啊?不愧是你,陈公子。”女人说着,便后退一步,蓄力后抽出了第一鞭。
“啪啦。”不是清脆的响声,是在皮肤上短暂摩擦然后是皮肤裂开的撕拉声,即使是听到都会觉得全身一紧,更别说已经皮开肉绽的当事人了。
“嗯!!!”脑门上的青筋都快要爆出来了,枯瘦的男人愣是把这一鞭忍了下来,但一鞭便已经几乎榨干了他仅存的一点力气。
“啪!”这一鞭清脆而响亮,抽在了盆骨的位置。
“啪!”胸前,“啪!”腿上,“啪!”继续胸前。
连抽了二十多鞭,男人竟然一声没吭,这让女人有点刮目相看。
“不错啊陈公子,挺遵守游戏规则的啊,也是,你之前说过,弱者就只能坚守强者定下的规矩,只要有半点逾越,都会灰飞烟灭。”女人淡淡地说道,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好了,这是最后一鞭了,”女人笑道,“能忍住,就放了你。”
男人即使已经濒临崩溃,浑身没有一处不是火辣辣的痛,但他知道,之前忍受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这最后一鞭之后的自由。
他紧咬牙关,快要把牙齿都咬碎了。
但女人迟迟没有打这最后一鞭,她提起手腕,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滴答,滴答,滴答”秒针转动的声音在这突然安静的密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像是生与死的倒计时。
“嗒。”秒针划过数字十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身上的伤痕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又像被无数蚂蚁爬进肉里咬噬,在肉里钻动,那种突如其来的深入骨髓的,比之前皮肉之痛强烈万倍的痛楚,在这一刻彻彻底底地打破了他的防线。
“哈哈哈哈哈哈!”看着男人疼得眼泪鼻涕口水一起流,女人笑得花枝招展,脸上带着残忍的快意。
“还没打就叫出来了啊,那你就输了哦,按照游戏规则,现在就要,”女人对痛苦流涕拼命求饶的男人脸上吹了口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阉,了,你。”
然后,在男人绝望的哭喊中,女人拿起托架上的柳叶刀,用刀尖在男人病态地勃起的红肿阴茎上轻轻刮蹭着,那种冰凉的触感让男人竟然感受到了快感。
在无尽的恐慌和绝望下,这一丝冰凉竟然像是泄洪口,让男人体内的欲火瞬间燃烧并宣泄出来。
女人只是轻轻地用带着皮手套的手指点了一下男人的马眼,白浊便在这一刻喷泄而出。
它在用尽最后的力气,为自己最后的演出谢幕,如同水银泻地,无声又热烈,凄凉又梦幻。
在男人翻着白眼享受这最后的高潮的时候,女人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起了一瓶药油,打开瓶盖,淋在了男人的阴茎上。
然后用白布和皮带把男人的下腹和腿部绑牢。
“记住了,陈公子,你人生最后一次射精,是我赏你的。”女人收起最后的仁慈,拿起柳叶刀,一手捏紧男人的阴茎和阴囊,然后手起刀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男人是在清醒的状态下看着这一切完成的,看着女人手上从自己身体分离出来的完整的部位,延时的疼痛也在这一刻如洪水猛兽般袭来。
女人没有理会叫喊得痛彻心扉的男人,她自顾自地拿起白蜡针插进男人的尿道,然后用绳子栓紧,再用沾有冷水和止血药物的纸贴在伤口处,细心地帮他包扎好,像是在处理一件很精细的手工活。
突然听到上方没了声息,女人抬头看,发现男人已经痛晕了,头无力地垂着。。
她看着男人扭曲的脸庞,眼中泛起一丝柔情和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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