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性心理学范围内,性##爱和疼痛的关系是最难解,也是最根本的问题。为什么性##爱中会施虐并力求施虐?为什么性##爱中会受虐,甚至力求受虐? 如果我们能成功地回答以上问题,我们就差不多可以解释爱情的一个主要谜题。 当然,我们应该明确其他极端异常的爱的一般基础。
(埃利斯, 1903/1936, p. 66)
因此,在这里,哈夫洛克·埃利斯开始了讨论现在被称为SM的现象。SM在今天依然非常吸引人,但很可惜,我们现在知道的并不比过去多多少。
SM的社会污名是如此之大,而客户又担心心理治疗师或医生会多想,很少有人愿意承认自己有这方面的兴趣。正如后来了解到的,虐恋者的数量非常之大,而且很明显的是,所有的临床医生都接触过SM虐恋者。但是,(由于医生)缺乏对SM亚文化的了解,以及SM虐恋者对临床医生的某种误导,都会让医生作出一些另双方疏远的假设和错误。本文旨在介绍SM虐恋者,以及一位心理医师遇到的SM相关问题的常见类型。
因为SM的范围和虐恋者的身份都相当广泛,所以没有公认的SM的定义。通俗来讲,我们可将其定义为一种施予和/或接受疼痛的情色兴趣(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应当指出的是,感觉到疼痛只是观察者的判断,受虐者可能会也可能不会将其当成痛苦来描述。从临床医学角度来看,通俗定义确实找到了SM的要点,但很显然,它还不够充分而且过于简单化。莫泽和温伯格·威廉姆斯在1979年,以及莫泽在1984年讨论该问题时,最后给了SM一个可接受的定义。
鉴于本文的目的,SM虐恋者被定义为,实际参与以及自我界定为参与SM或相关类似术语的人。[sup]1[/sup]此外,同样的,SM仅为在成人中的自愿行为。虽然任何人都可以进行非自愿的行为,但这种行为是不公平,也是不正确的,因为SM虐恋者必须以某种方式,即或强迫,或胁迫,或武力,或胁迫他们的合作伙伴来参与这些活动。(因此,这些非自愿的行为,在本文中被排除在外—译者注)
SM被大多数试图解释性行为原因的理论家所忽略。现存的大多数SM理论仅是性差异行为的延伸概念,对SM虐恋者的实际发展没有丝毫意义。
一些理论家对SM的病因进行了一些陈述,当然,同样没有得到任何验证,因为这些理论没有任何根据,甚至没有一个临床样本。下面,给出一个不完整的理论列表:
克拉夫特·埃宾 ((1886/1965)提出SM是先天性。(1)
弗洛伊德解释说,SM是对死亡本能的嬗变,或者只是对性侵略的喜爱(《登卢维特》,1971年)。
Stekel (1929—1953) 提出,SM是性心理幼稚症的一种。
Reik (1941— 1976) 提出,受虐者害怕高潮或一些与高潮相关的事情。
Homey(《登卢维特》,1971年)解释说虐待者作为神经病患者需要一种优越感,而受虐者则是通过受虐以图找到安全和满足。
Deutch(引自《Ford & Beach》,1951年)认为,受虐者在女性中很常见。
Thorpe and Katz (1948年) 提出,虐待者源于幼年时期的谴责和批评,以及阉割恐惧的消失。此外,他们认为,受虐者是对优越感的极端渴望所造成的。
Maslow(1963—1942 )认为对SM的兴趣是由不安全感产生的。
McCary (1967—1973) 认为SM兴趣是对任何性行为感到厌恶的回应,或者对阉割的恐惧。
这里应当再次指出的是,这些理论都没有得到充分的验证,也没有任何临床案例可供参考。
尽管有着一些假设优势:即有相当数量的关于SM病因的心理分析文献 (Panken
,1973年;Schad-Somers,1982年) ,也有一些行为学角度的文献(Annon ,1975—1974 ),依然没有一个引起SM性倾向或者相关问题的公认解释。
SM被视为超越历史(《Ellis》,1936年)和跨文化的(《Ford & Beach》,1951年)行为,甚至,我们可以假设其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性行为。在哺乳动物中类似SM的行为是也很常见。例如,金赛教授,Pomeroy,Martin,以及
Gebhard (1953年)为24种不同的在交配中嗜咬的哺乳动物进行了命名。
此外,Gebhard(1976年)提到“从进化的观点出发,找到SM虐恋者也就不足为奇了” (第163页) 。
在Krafft-Ebing(1886 /1965)之前,SM既不被认为是病,也不是罪恶(《Bullough & Bullough》,1977年)。在古代婚姻手册中,我们现在所认定的SM行为就已经很常见了。(《 Kokkoka》 ,1150/1965 ;《Nefzawi》 ,1400/1964;《Vatsy - sayana 》, 450/1964 )。直到15世纪后期,关于SM的明确的病例报告第一次被提出,但是这仅仅只是医疗的好奇心,而不是作为严肃的问题提出(引自《Ellis》,1936年)。其他的书面报告同样如此,即SM仍然被视为一种好奇心,而不是病理学。虽然SM行为可能在15世纪前就存在,但这些历史记录并没有给我们足够的信息来确定一个明确的分类,即SM行为是双方都自愿或者仅仅出于色情目的。
SM虐恋者
若干个基于SM样本的新近研究,试图说明SM虐恋者的个体特征(参见 Breslow, Evans, & Langley, 1985,
1986;Moser & Levitt, 新闻发布会;Spengler,
1977)。这些研究大部分没有发现SM和非SM研究对象间的显着差异。在研究中,SM研究对象往往受到了更好的教育,也更富裕。这种偏差,很可能是基于这种类型的研究项目的的潜在参与者造成的。根据估计,SM虐恋者存在于社会经济各阶层。 因为这些研究都不是随机进行的,所以我们无法得知,所有的性倾向是否具有相同的入样概率。不过,异性恋男女,双性恋男女,男女同性恋者都参加了这些研究。
SM虐恋者的估计人数和实际人数存在很大的差异。至少,部分差异是在一般性性行为研究中,关于SM或类似SM行为的不同概念或定义造成的。报告人数估计从50 %左右,性##爱反应上至少会有一些嗜咬行为(金赛等,1953年),到5 %左右,从施虐或者受虐中获得性快感(亨特,1974年)。笔者猜测,大约有10 %的成年人是SM虐恋者。这个数字和同性恋者在成人人口中的估计值相似,但显然这两种群体的能见度不大相同。
现在存在的问题是,男女SM虐恋者数量是否相同。这涉及到一个重要的理论问题:SM是与同性恋相似,还是与恋物症类似?因为有相当数量的男性和女性都是同性恋,而很少或者根本没有女性有恋物症。最新数据表明,相当多的女性参与了SM行为( Breslow,1985年;莫泽等,新闻发布会)。
SM虐恋者往往至少会尝试许多种不同的性行为,而并非仅仅进行SM行为(莫泽等,在新闻发布会)。大多数报告表明,他们并不需要进行SM行为或幻想达到性高潮(莫泽等,在新闻发布会;格勒,1977年)。但是Breslow等
(1986年) 有不同的回答,他们发现大约70%的被研究者在SM中更容易达到高潮。
这里特别要指出的是,没有任何迹象表明SM虐恋者全都有精神病或相关症状。虽然供研究的SM群体仍然粗略,但在临床文献中SM虐恋者却并没有呈现出一致的表现。研究者通过心理测验做了一些有限的尝试,看看SM被观察者是否不同于控制样本。 这些研究并没有显示SM组和对照组的任何显著性差异(戈斯林和威尔逊,1980年;Miale ,1986年;莫泽,1979年)
。
SM虐恋者表现出对承担主导和接受的两种角色的兴趣,而相对很少有人对主导或者接受的单一角色感兴趣。( Breslow等,1985年,1986年;莫泽等,在新闻发布会;格勒,1977年) 。一些迹象表明,更多的人喜欢接受的角色胜过主导角色,虽然他们两种行为都进行,但在在这个时候似乎是不成立的。
虽然有一些分歧,但毫无疑问的是,至少有一些SM虐恋者能够维持长期关系。在这些关系中SM的角色有一些不同方式的变化。有些夫妇仅仅在某些性行为时进行SM;而另一些则在他们所有性行为中都包含着至少一种SM的成分;一些则将他们的关系定位成SM角色扮演,但不是一直都如此;另一些无论何时都在尝试SM角色扮演生活。 有些人视SM为爱抚的一部分(一种性##爱方式) ,还有些人却认为它是生活方式的一部分,其他人则介于这两者之间( Breslow, 1985年,1986年)。
雇用的角色的作用是非常不同的。“主人/奴隶” , “主导/接受” , “监护人/儿童” , “雇主/仆人” , “拥有者/被拥有者”等角色不同,意味着不同的关系和特点,这些角色促使可接受的SM行为的发生。
有证据表明,各种研究的受访者并不认为他们对SM有兴趣是一种心理问题,他们并不想改变其SM性倾向( Breslow等,1986年;莫泽等,新闻发布会) 。
虽然SM参与者表现出某种忧虑,即担心他们的SM活动会升级到危险的程度(莫泽等,新闻发布会) ,但这个问题似乎是不足为虑的。李(
1979年 )并没有发现这种事件,查阅医疗和精神病科的文献之后,同样也没有发现。
SM行为大致可分为两类,身体的和心理的。 通常情况下,SM虐恋者喜爱这两种类型的某种组合的,但另一些人非常明确哪些行为他们喜欢哪些不喜欢。他们不仅仅偏爱集体身体性##虐,或者非常具体的,被一个轻声细语的金发女子手执2.3米的蓝色长鞭殴打。应当指出的是,参与下列行为,并不意味着参与SM。以下行为在一些SM虐恋者中较为普遍,但并非每个SM虐恋者喜欢任何或所有这些行为。
物理行为:物理行为进一步细可分为以下几类:奴役,身体惩罚,强烈的刺激,感觉剥夺,改变身体。这些类别并不是相互排斥的。
奴役或束缚,以关押或捆绑的方式限制该人逃跑,如果他或她试图以逃跑,则完全限制其自由。这一类还包括通过使用手铐、皮带、收缩的衣服(如紧身衣)等限制部分自由。
身体惩罚,从打耳光到鞭笞再到笞刑全都包括在内。这些行为可以是低强度的,身体上不会留下伤痕;中等强度的,只会导致皮肤发红,留下的印记几个小时或几天后就会消失;或高强度的,大范围的伤痕,鞭痕
,或留下其他损伤,几天甚至几个星期才会消失。通常情况下,这些身体惩罚的承受者无法辨别造成了什么级别的组织损伤,也无法辨别伴随着组织损伤而来的各种强度的痛苦。
强烈的刺激,包括抓,咬,在皮肤上使用冰,在皮肤上滴热蜡等等,这些活动会让人产生强烈的感觉,而很少或根本不会造成组织损伤。这些行为的范围通常涉及时间或方式。抓一会别人的背,可以让其非常享受;但如果抓别人的背长达一个小时的话,就会让其非常痛苦。这一类也包括的任何增强感觉的行为或物品。例如,在湿的皮肤上拍打,比干燥的皮肤感觉来的更激烈;与从几英寸以上滴热蜡相比,从几英尺以上滴的话,会让接受者产生非常不同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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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剥夺,会造成高强度的快感,并强化易受伤的感觉。例如,蒙住眼睛,可以剥夺佩戴者感知下次打击时间和地点的能力。因为承受者没有任何其他的分心,所以没有防备的打击可能会增加快感。感觉剥夺的其他装备包括头巾,耳塞,塞口物等
改变身体,涉及纹身,穿孔,烙印,烧伤等。这些活动中多数是以永久性为目的的,但很多又并非如此。这些行为可被视为SM承诺、美化的证明,或者是为了提高感官的快感。
应当指出的是,以上活动很少会带来很大的身体损害(莫泽等,新闻发布会)。因此SM虐恋者要想要参与这一行为。如果这种行为会造成接受者残疾,那么这个人往后将不会再进行SM行为。此外,占主导地位的合作伙伴将会因为“太过分”这一声誉,被其他承受者排斥而不愿意与其合作。最后的结果是,大多数SM的组织会施加压力,并教导安全常识,因此严重伤害是罕见的。
心理感受:精神上的痛苦是由羞辱,堕落,不确定性,逮捕,无力感,焦虑,恐惧诱导的一种感觉。对个体而言,这些感受往往由具体行为引发的。在SM亚文化群中,最常见的心理方面的相互作用是羞辱,但没有行为能让所有人全都羞辱。重点要注意的是,有些人会觉得作为承受方而羞辱,从而不希望这样做,但是有些人显然是在寻找这种感觉。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拥有相同的好恶,因此,SM参与者会有不同的感觉,不会令人感到惊讶。
这些心理感受会导致口头声明的产生,也会让人采取某些行动。例如,口头指责受虐者(比如,“你是一个奴隶的可怜借口” ) ,要求受虐者做不体面或尴尬的行为(例如,清洁厕所或亲吻施虐者的脚) ,把受虐者单独留在一个易受伤害的地方(例如,不留任何现金,钥匙,或身份证)等
生理行为和心理行为都迫使权利从承受者手中转移其施虐者手中。SM虐恋者往往报告正是这种的权力的交换,对他们而言是色情,痛苦只是一种实现这一交换方法。
各类临床医学问题
SM虐恋者,就像其他性倾向的成员一样,可能存在精神问题。这些问题可能会也可能不会和个人的性兴趣有关系。SM兴趣是否造成了这些精神问题,或者使其恶化的,或者与之毫不相关,要确定有点困难。因为这需要相当丰富的SM的社会知识和一系列的SM实践。鉴于SM专家很少,对于任何一个与SM虐恋者交涉的人而言,客观的方法和想了解更多有关的SM的渴望是必不可少。SM对临床医生来说并不轻松这一认识,有着足够的理由去推荐。
下列是问题的类型,作者对于抱怨,大致按最频繁的到对最不频繁的顺序排列。显然,作家的名声,往往会吸引一些潜在客户去寻求或避免特定的作者。因此,排列顺序不应被理解为反映某个SM个体在实际问题中的发生率。
( 1 )我正常吗?迄今为止的研究中,最常见和最简单的问题就是这个。许多人开始为他们的SM兴趣而担忧,担心SM是一种反常的表现,而会使人们犯下滔天罪行,并有损于他们的生活质量。 SM虐恋者普遍相信他们的SM兴趣将会膨胀到危险都只是平常的地步,并认为重大的伤害只是时间问题。 事实上,这是错误的,很少的伤害是SM互动导致的(李, 1979年) 。安抚、教导以及接触同好团体往往只需一次(不超过六次)的交谈就能解决这个问题。
这些人往往处在不被治疗的状态,SM的生活方式对他们而言是有问题的,因此他们必须放弃这一生活方式。一定要注意到,有些人放弃特殊的性行为的原因有很多,而且不一定是因为禁忌。尽管如此,否认一个人的性取向通常被认为是有问题的。关心这一问题的人应该关注一下与之相类似的同性恋“出柜”这一过程。
(
2 ) 你能否做一些努力停止SM的欲望,去寻求一种更平凡的性生活,并希望改变他们的性取向。遗憾的是,性倾向是无法实现或很难改变的,就像研究人员企图改变同性恋倾向一样
。一定要指出的是,你可以帮助一些人给他们的性模式增加一些新的方式。因此,你可以帮助一个SM虐恋者进行一些不是SM的但色情的行为。关于不色情的SM的尝试很少,但如果有这种尝试的话,结果要么很持久要么很成功。
这又是一个关于对错的伦理道德问题。
在保险和教育方面的尝试偶尔是有用的,但大多数想要改变性倾向的客户,除了严格的干预治疗以外,对其他的治疗都不太满意。在就如《诊断与统计手册的精神障碍》,第三版
( 1980年) 中的描述的,带有这些问题的人被看作与同性恋是类似的。
( 3 )SM正在破坏我们的关系。多数夫妇有至少偶尔的关系问题,和实践SM作为他们的性样式一部分的夫妇是没有什么不同的。情侣常常责怪SM的一方在关系中问题,但婚姻治疗常常发现更多的世俗的原因。(但是夫妇疗法经常揭露更加世俗的起因。)
无论如何,普通或SM主导的原因,传统的婚姻治疗往往是有益的。SM亚文化群的知识对于夫妻治疗专家做出有意义的介入是至关重要的。
值得一提的是,并非所有的SM夫妇都是由主导和顺从的伙伴组成。许多夫妻遇到的问题是由两个主要顺从个人彼此轮流扮演主导作用。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显然可以成为一个领域的问题。更少夫妇存在两个伙伴都是占主导地位,但是这些倾向于不参与互相的S/M行动。
( 4 )我不能在过这种双重生活了。但她们的性行为被被人知道后有很多歧视SM虐恋者的例子。由于其SM行为他们将失去工作,剥夺其继承权,失去朋友,失去了一个孩子的监护权等。 这导致许多人对于他们的SM行为过分的守口如瓶。使用假名,邮政信箱,和其他装置赋予匿名是常见的。这会导致对SM生活方式的压力和不满。拒绝SM兴趣可以归结于压力和不满,进行vanilla(没有SM行为的SM社会的形容词)的生活方式。
即使害怕被发现,这也并非最恐惧的,将SM生活融入到日常的世界中的问题才是。有些SM者愿意每天24小时过自己的生活,但不能因为谋生的需要或其他承诺。他们无法过自己愿意的SM生活方式的方式,这些人往往被描述为被强迫导致双重生活。
这是个问题很难通过某个人的研究就可以解决的。在协助客户寻求支持组;情侣治疗;和一些创造性的解决方案,如为其他SM者工作或在非传统的工作情况提供更多的选择,这些都是很有帮助的。
( 5 )我无法找到一个伴侣。虽然作者还没有看到其中的许多专业人士,这可能是最常见的在SM社会中的投诉。在少数SM支持团体,很少有妇女谁会公开承认其SM兴趣,也很难找到一个在这两个类型有互补性兴趣和强度的活力的伴侣,很自然这个问题成为SM社区中的重大问题。另一方面,这是全部单身人士的普遍问题。
据作者的经验,SM者中谁抱怨难以找到SM伴侣,他也在寻找非SM伴侣上有困难。交际技巧的培养在这些情况下是很有用的。还应当指出的是,许多SM者在“发掘”搭档方面已经非常成功,使一些从未参与过的SM的人转变为满怀热情的一员。目前还不清楚如果关系破裂这些转换成SM的人是否将继续从事这种行为,但有迹象表明,他们至少在某些情况下是。
( 6 )这是暴力还是SM? 通过合法的途径这些事例往往引起作者的注意。这些问题起源于虐待配偶,虐待儿童,强奸,性骚扰等,根据作者的经验,如果他们的伴侣不愿意SM者是不想继续进行自己的性嗜好。这种情况与区别强奸和准许的性##交类似。如果他们的合作伙伴不愿意,非强奸者(这里可以理解为不是强奸者的SM者)在性##交中迅速的失去了兴趣。 另一方面,一些SM参与者进行着暴力行为,无论是作为SM兴趣的一部分,或者SM以外的兴趣。
在这种情况下,最重要的问题是“如果受害者(这通常是一宗刑事案件)是由于被施暴而去性##交,这与你有什么关系呢?”强奸犯、反社会等报告说,如果受害者是享受的或在攻击中唤起的(兴趣),这对他们的兴趣将造成不利影响,也可能是没有任何影响的。非正式调查,SM者认为他们会停止如果有关的人在那些行为中没有享受。 这是当时在这两个群体中的一个主要区别。这个区别在临床应用上很重要。如果那些人进行反社会行为是因为真地反社会,那么预后(<医>预后(指医生对疾病结果的预测))也没用,因为很少有成功介入的。如果此人是来自一个很差社会(环境)的SM参与者,那么,我们有几个选择。 社会(环境)是一个重要的治疗目标,今后它可以帮助个人避免反社会行为。
以作者的经验而言,SM者很少进行这些暴力行为。当一个SM者参与了暴力行为,它通常被视为独立于SM生活的一部分。 |